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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肖蘑终于等到小桃回家了 第五章

  迈出那一步其实并不容易,肖蘑就这么被苏小桃拉着不得不往前走,她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现在是肖蘑在前方,虽然是肖蘑握着苏小桃细瘦的手掌,虽然是肖蘑在克制的配合着苏小桃犹豫的小碎步,但是肖蘑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苏小桃在主导。

  

   肖蘑这三年来,在苏小桃体力不支而睡死过去到起床吃饭之间的这段时间,做了不少事情。她放任林雪伊与沙阳卿建立肉体上为主仆,精神上为仆主的奇怪关系。

  

   看着沙阳卿怎么一步步从一个坚韧又柔软的小天使,变成现在这样把自己裹在全包式胶衣里,锁阳,扩菊,用套着厚膜的舌头取悦女主人的男奴(以后会写,其实是挺温馨的,恩爱恩爱,有恩有爱)。他不知道,把全身所有液体隔绝在内,把所有病毒隔绝在内的这身超拉伸胶衣,本身就是肖蘑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每一次痛苦,每一次高潮,每一分快感,都被肖蘑一一记录,他的魂魄每一丝震颤,都被肖蘑一一记录。他只知道,自己服用的抗艾滋药物似乎越来越好,自己久喘不息的肺已经很久没有咳嗽了,从来不曾逃离的纤绳压缩脊椎的痛苦好像也渐渐远去,瘦削的肢体丰满了不少,肚子上还多了一点赘肉。

  

   看着林雪伊从深沉的毒瘾中被沙阳卿连根拔起,看着林雪伊在冰晶刺断每一寸肌肉纤维的恶寒与千度烙铁从皮层之下融化脂肪焦镕皮肤黏膜的炽烫无规律交替折磨之下,咬断沙阳卿的骨骼与肌肉,双手食指屈成指节,狠狠掐住沙阳卿的咽喉。她不知道,痛苦,愤怒,不甘,与怨恨,随着全身的力道施加在那个瘦弱的胶衣人体型身上时,从魂与魄的所有沟壑与连丝之间震荡出的所有情绪都被肖蘑一一记录,兴奋,快感,完全的占有,与深藏在意识海沟之下的安心。她只知道,黄毛给她建的奇怪绿池每次都能治好自己施加的伤害,黄毛给她的戒断药已经把她从窒息与溺水的鼻腔问题中解救,皮肤也慢慢能够感受四季的变化和胶衣透出的温暖,她开始能够从支离破碎的世界中凝望这个男孩,开始被性欲挤占空虚的位置,开始尝得出咸与鲜的区别,开始为只能尝到这身奇怪胶衣的恬淡香味而自卑不已。

  

   肖蘑知道,别看黄毛经常说“你没打死我都说明你是个天使了”这样的鬼话,实际上他只是想利用自己搞医药,但是肖蘑不在乎,她只是有时会看着跪在她面前千恩万谢三拜九叩的研究员们做的那些据说够她成佛几十次的药剂、器械,能为苏小桃带来什么?

  

   手心传来的拖拽感把肖蘑的思绪拉回现实。苏小桃的眼眸里映出这个小小厢亭世界陌生、可怕、隐隐作痛的倒影。苏小桃的瞳孔有些涣散,身体僵硬,双腿颤抖,下意识地就想圈起四肢,膝肘着地,匍匐犬行。

   肖蘑一把扶住她的身形,她俩现在并排而立,肖蘑让苏小桃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揽住她的腰,不让她瘫软下去。为什么都只有骨头了,你还这么柔软啊。

  

   苏小桃顺着肖蘑的搀扶,一点点往前挪着。运动鞋的底很厚,也很软,一点点吸收着每一步的冲力,却放任碎石路面的轻硌感传来。无数钩刺穿过时空也穿过苏小桃的乳头和阴蒂,无数丝线扯动痛苦的过往也扯动路面的缝隙。苏小桃现在知道肖蘑在自己身体里放入的面条是何用意了。

  

   苏小桃照惯例陷入了层叠不息的强制高潮中,但她没有如以往一样,大腿被粘稠的阴液和湿热的尿液滚过。干爽,舒适,被搀扶着没有瘫倒的她慢慢依靠这一点小小的不同稳过了心神,然后继续往前走。

  

   长约1公里的碎石步道,断断续续走了好久。不知从第几次停下的时候,乳头与阴蒂的钩爪脱落回了过往,牵扯的丝线也短碎在了过去。手肘和膝盖的重压回到了属于它的足脚,撕裂思绪的高潮也只有麻木还在回荡,只有下身的干爽,腰间的托负,与这个美丽的主人软软香香混杂着粗麻质感的触感在提醒她不能躲进氤氲迷蒙的晕厥中去。

  

   肖蘑扶着苏小桃,坐在碎石道旁的长椅上,转过身与苏小桃相对。苏小桃还没有从长达1km的高潮中挣脱,只是楞楞地远眺虚空。肖蘑扶着苏小桃腰肢的手抬起,把苏小桃的圆圆脑袋按在自己一只胸上,顺势带着她一起躺倒在长椅的靠背上。

  

   侧脸传来软软香香的感觉,就像是高潮与麻木的激波中飘来的一块浮木,苏小桃只想抓紧这唯一的希望。苏小桃下意识把脸按深了一点,转动脸颊蹭了一下。

   肖蘑的乳头被苏小桃的耳朵刮过,一点敏感的刺激使肖蘑非常受用。她就这么等着苏小桃回神过来,等着她自顾自的陷入恐惧,僵硬,不知所措的呆滞中。

  

   肖蘑的玩兴起来了,她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自己怎么也成了那些贱人,一边开始理解那些贱人的恶毒情趣了。一直对让他们死得太快没出够气而耿耿于怀的肖蘑这一刻释然了不少。“如果她恨我,我也给她杀几次吧。”肖蘑这么想着,把淫邪的目光投向了苏小桃。

  

   刚刚还在想,这个主人是不是不太一样的苏小桃,与肖蘑目光对上的时候就懂了,都是一样的。苏小桃放弃了所有思绪,等待着痛苦降临在自己的肉体上。接下来要钩起舌头了吗?要拉出子宫了吗?还是要把肛肠脱出来?

  

   肖蘑没有如苏小桃的愿,她伸出自己深色皮肤的手,在银月和昏灯之下亮亮的。纤长的手指,没有涂指甲油,没有留长指甲,只是向她的脸伸去。

  

   苏小桃非常怕这种感觉,她知道自己其实长得不漂亮,但是她宁愿主人把她的宫口和肛肠缝起来插上钢针,也不愿意主人伤害她的脸。她不敢有任何反抗,只是希望能够保留一丝“自己还是个人”的认知。

  

   皮肤撕裂,眼珠破碎的痛苦没有得到现实的回应,那只纤纤玉指越过了她的鼻头,越过了她的眉心,只是撩拨开她前额的乱发。然后这只手指轻点住她的额心,又越过眉心,越过鼻尖,柔软的抚过她的鼻梁,人中,上唇,下唇。然后手指继续向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圆圆脑袋微微后仰,身体却顺着手指稍稍前探,卸去了她的薄唇小嘴的一切防范。

  

   苏小桃的双眼被一只软手盖住,阵阵温热顺着凉凉晚风传来很舒服。然后又是这温温的软软的东西盖住了自己的唇。三年来,这东西都只是第二次尝到,上次还是在出门前了。

  

   “是什么呢?”苏小桃的思绪凝聚起来,“好像是嘴唇,主人的好看的嘴唇。”但是思绪马上被身体应激性的高潮冲得支离破碎。经过刚才得的步行,现在的高潮只剩下刺痛与麻木,或许还能冲散她的思绪,却已经无法夺走她的感官了。

  

   肖蘑的嘴大得刚刚好适合这张俏脸,嘴唇丰满,唇形很漂亮。她没有急着做下一步,只是学着苏小桃,一样闭合着双唇,轻轻的贴在一起。肖蘑以纤长棕亮的脖颈为支点,上下微微晃动着脸庞,让自己的唇蹭着苏小桃的唇,如此蹭了几次便把苏小桃紧闭的小嘴蹭出一条缝来。然后肖蘑的香舌探入苏小桃的双唇之间,轻叩苏小桃的牙关,有时这条香舌又与上唇配合,轻轻捏按着苏小桃的上唇。

  

   苏小桃有点喘不上气,终于还是没有守住牙关,松开了一条缝。肖蘑的舌又不想进去了,这条温温的软软的舌头从苏小桃的唇间溜走,然后肖蘑的双唇配合,与苏小桃的双唇紧贴,然后肖蘑开始吮吸起苏小桃的气息与香涎。

  

   苏小桃开始扭动身体并娇喘起来,这是她记忆中历任主人如果亲吻她时希望看到的表现,她并不想这么做,只是身体因为抗拒可能到来的痛苦而自行急切的表达出讨好求欢的意味。

  

   苏小桃冲击到麻木刺痛的高潮海浪,肖蘑一份不落的感受到了,苏小桃的恐惧谄媚,肖蘑也一份不落的感受到了。肖蘑其实不喜欢这样,三年来对苏小桃细致到魂与魄到观察与了解,让她深深爱上了这个“作业”,这个“玩具”,这个“宠物”。她怕她怕,她疼她疼,她麻她麻。

  

   肖蘑趁着苏小桃还没来得及娇喘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唇,美丽的脸蛋在苏小桃的视线中慢慢完整、清晰,一条晶莹的涎水为两人建立了另一种联系。肖蘑随手掏出一张手绢,没有管自己,先给苏小桃轻轻点擦着嘴角。

  

   手绢浸满了肖蘑的气味,说香又不像香味,却又好闻,舒服,松弛。被这样的气息追上,苏小桃不想扭动身体,也不想娇喘了,她只想任凭这个主人玩弄,让她随着真实的痛苦发出真实的惨叫。她觉得或许这个主人并不需要自己的婉转承欢。

  

   肖蘑托住苏小桃下巴的手还是没有放开,苏小桃还是保持着头微微后仰,身体微微前倾,小嘴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的姿势。只是肖蘑不让苏小桃的目光逃走,看着她的大眼睛说“你说你要用口穴满足主人的,说话要算数啊。”

  

   原本捂住苏小桃双眼的棕黑手掌执起苏小桃的手,放在肖蘑侧脸上。肖蘑蹭了一下这只手,把它按在自己脸上,再次俯身亲吻下去。

  

   这次肖蘑的香舌没有遭到任何阻挡,轻松就顶开了苏小桃的牙关,侵入温暖的口腔之中。肖蘑的舌头蹭着苏小桃的舌头,令苏小桃分泌了一嘴的唾液,许多细小的高潮从颤抖的身体升起,崩裂出麻木的震动。

  

   然后肖蘑的舌在苏小桃滑滑的香涎中流淌,抬起苏小桃的小舌,冲舌根一托,就把苏小桃的小舌抓进自己口腔的牢笼。

  

   纠缠,挤碰,吮吸,唾液分泌,强制高潮的麻木压不住身体的触觉,一种玄妙的感觉从苏小桃的蜜穴尽头向上蔓延。这是快感,苏小桃明白,这就是她最厌恶的快感。这样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变成了只会对刺激应激性高潮的肉块,连动物,连玩具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失败的畸形废品。

  

   但是身体没有放过苏小桃,快感的蔓延没有停止,自己也陷入了这样玄妙的感觉之中。似乎细小的高潮打击报复,召唤了更大的高潮,将要将她的思想与身体感受再次踩在脚下。

  

   “啪”,一声穿透寂静黑夜的脆响震荡了她的唇舌,火辣辣的痛感从手掌传来。

  

   肖蘑抓着苏小桃的手,狠狠给了自己漂亮侧脸一记脆亮的耳光。

  

   冲撞而来的高潮就这样被强硬打断,爬在身体里的快感得到了喘息,继续往上攀登起来。肖蘑却有又一次离开了她的唇。

  

   想要继续的期待得不到满足,苏小桃呆愣愣地僵在原地,舌头也忘了收回嘴里。肖蘑这次没有放开的是抓着苏小桃手掌的手,反而用托着苏小桃下巴的手,捏着那条手绢,把苏小桃的舌头推回嘴里,再随意擦了下挂在唇线上的涎液。

  

   “你的主人喜欢被抽巴掌,你要是快高潮了,就抽我,可以用力点,多抽几次。”肖蘑不顾苏小桃是否是迎合自己,只是给她这不上不下的欲望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只是口穴和蜜穴,今天我还要用你的手来快乐!”肖蘑一张深色的脸透出血气,还是那么美,却被苏小桃第一次加上了自己的印记。

  

   肖蘑趁苏小桃没有反应过来,又一次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俯下身子,亲吻起面前这个圆圆脑袋,齐耳短发,身形清瘦,有一点可爱的女孩。

  

   好像是为了让想象中的痛苦化为现实来疏解对未知的恐惧,又好像是想用浑身发情淫液横流的丑陋模样讨好主人一般,这次肖蘑还没来得及把苏小桃的小舌抢走,反而被苏小桃给一口吸住,一口一口混杂的香涎被苏小桃一口口吞咽而下。

  

   肖蘑的脸上又一次传来火辣的感觉,苏小桃先用按在肖蘑脸上的那只手拍打肖蘑的脸,但随着快感不断堆积,欲望不断堆积,拍打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重过一下,后来干脆左右开弓狠抽了起来。

  

   肖蘑一直按着苏小桃的后背没有让她因手上的动作而脱离自己,嘴唇吻得更紧,香舌完全送到苏小桃的嘴里任她纠缠吮吸。肖蘑能感觉到,一下一下的耳光,仿佛不是抽在肖蘑的脸上,而是抽在苏小桃的灵魂上,把她那失控疯狂的频繁高潮给击溃,让欲望和快感踩着高潮的尸体攀登蔓延。

  

   最终苏小桃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如烟花一般,膨胀,扩张,闪耀,最后消弭。苏小桃的身体也仿佛被烧尽了灵魂一般无法支撑形体,瘫软在肖蘑怀里。苏小桃的嘴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下巴再也合不拢,口腔再也吸不住,任凭肖蘑的香舌滑出自己的口腔,涎水拉丝下垂,落在袭击青花色的连身长裙上。

  

   肖蘑把筋疲力尽的苏小桃揽在怀中,后靠往长椅的深处,让苏小桃的脸埋进自己软软的胸上。晚风轻轻一阵嘲弄又扬长而去,肖蘑感受着一侧凉意与一侧温暖,不禁紧了紧手臂,让更多的皮肤覆盖在苏小桃身上,轻轻哼起了一首歌谣。

  

   “骤眼当天的风吹雨洒,这时候已早变落霞。像你当天竟总爱他,少年梦已再不牵挂~”

  

   (强烈安利张学友演唱的《不经不觉》,这种一句不提时间,却写出了漫长时间跨度和心境变化的歌,真的是好神啊!)

  

   苏小桃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只是被身上的暖意聚起了思绪。又是这样放松,无力的瘫软在主人怀里,还是不想动,稍微这样等一会儿主人应该不会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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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友的这首《不经不觉》是真的非常非常好听,尤其是这个歌词写得是真好。写时间久,几年是久还是几十年?几百年?漫长时光是一个心理上的变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感情也慢慢发生变化了,这就是漫长时光。

  

   开头的女s林月伊和男m沙阳卿我是按照晋江女频的角色设计的。

   女:基于对自身价值的焦虑而作得很,心理上对男人有巨大的情感需求而形成精神依赖关系,但是行动上又患得患失,体现强烈的占有,控制,支配欲望,其实说白了就是缺爱。

   男:网络社牛型人格,躲在胶衣里面,自身的艾滋病不会影响到外人,就相当于剥离了自己对外界的某种义务,然后自身行动的后果被大幅剥离,行为就充满侵略性而不受控制。网喷,网杠,基本都是这样哦心理。

   然后我就要让这两人恩恩爱爱,太tm带感了。

  

   后面的吻戏我想了好久,实在是写不出原本设计的小桃八百个不愿意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曲意迎合的感觉。。。然后那种快感和思维被应激性高潮撕成碎片的寸止感我也写不出来。。。。明明是一个强奸的戏,就这么成了你侬我侬。。。搞得我后面计划的按照开头那样,玩花活折磨小桃6天,让她实在是痛苦得忍不住,恐惧都完全无法阻止她的逃避和自我毁灭的戏份都进行不下去了。。。我下不了手。。。

  

   我都不懂那种色色怎么一写几万字的,我死憋活憋憋不出来,是不是因为俩人没互动导致的呢?是不是相互玩会好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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