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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33章

淫印天使 房东 5205 2024-03-02 18:43

  再次睁开双眼的明,发现自己身在灰池中;全身上下都非常轻盈,仿佛连重力都改变了。

  是错觉,明想,抬高眉毛;重力没有改变,不过是生产完后,感觉非常轻松而已;有一阵子,她连上厕所都要请人帮忙,部分肌肉应该退化了。

  不过,明现在却感觉自己好像能够做一套高难度的体操动作;这会不会也是错觉,晚一点,她会知道的。

  阴部深处,还有一点酸涩感;不再那么大的肚子,摸起来也有点软;产下露的那段经历,不是一场梦;确定这一点后,双眼半睁的明,先松一口气。

  接下来,她除为露感到开心外,也希望有人把子宫再次填满;用精液,或全身上下都进来。

  明首先想到的,是丝;可这么快就发情,搞不好会吓到人家。

  “她现在的心情还未平复吧?”明说,笑出来。

  那个看来见多识广──且好像可以为了满足性欲而不顾一切──的丝,居然那么害怕鲜血,真难以想像;要怎么安慰她,明不确定。

  “总不能又指着她的鼻子,强调『我的处子之身,可是被你给夺走的』吧?”

  说完,明把右手食指放在下巴上,陷入沉思。

  为什么要强调这件事呢?因为当时,明也流了一些血。

  可见那天晚上,丝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事情做好;有勉强的成分,听起来不太顺耳;但在初次接触时,丝心中的义务感本来就多过于爱。

  没什么好计较的,明想,眉头轻皱;丝在突破那层膜时,虽没怎么犹豫,但应该也是避看那些血迹。

  若丝是喜欢看人流血的变态,应该会主动去舔舐;她没有,幸好;有刚才那一段经历,明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她了。

  触手生物不仅有良知,还无法像部分人类那般能够收放自如;这不是什么缺点,明想,正好相反;又一次,触手生物证明,他们真的是比人类还要像人类。

  若只是手指头被针刺到,流那一点血,也不至于让丝吓到休克;总量和原因,都是一大关键。

  “说到这里,老让她们进到子宫里,还真的不会来月经呢。”

  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没觉得身体不适,这表示相关的代谢,都由触手生物负责;或许,有不少内容还都被转为养分,让身体吸收。

  不仅一点坏处也没有,好处还一大堆;难怪,会想要每天都疼爱他们,“都是借口,我晓得。”

  明说,用右手食指轻轻揉鼻子;先伸一下懒腰,再打个大哈欠;她觉得,自己应该睡不到两小时;太阳还没下山,可以再次欣赏丝和泥穿泳装的样子,搞不好还可以看到露在沙滩上奔跑呢。

  不过,在明的身后,有一面大窗;不是用于通风,只连接外面的景象;几乎是一片漆黑,连月亮都看不见;只有饭店的灯光,照亮一大片海洋。

  怎么会!明想,差点跳到池子外。这表示,她已经睡了至少五小时;也太久了,与她这阵子的作息不符。

  要过了快十秒,明才猜到,是蜜施的法术;一定是这样,不然,按照惯例,明会为了玩乐而延后休息时间。

  瞬间就使疲劳涌现,听起来很可怕,却是为了健康着想;那些召唤术士,在早期应该都是用这种法术,来使自己不至于因为过劳而暴毙。

  蜜在做之前,可没有事先问过;尽管如此,明也不会生气;再怎么说,蜜都是好意。

  一直提供最好的照料,避免任何感染的可能;触手生物付出的心力,喂养者是不可能忽略的。

  有许多考验,明原本可以晚一点再面对;在许多时候,节奏之所以会加快,也都是因为她主动要求所导致的。

  从怀胎到生产,这么棒的一段经历,居然不能和老妈炫燿;真可惜,明想,两手轻轻揉捏自己的乳房;在四下无人的开阔空间中,自己刺激敏感带,也只是嘴巴微开;要叫出来,得多费点劲。

  不打算花太多精神在手淫上的明,继续想像:要是让邻居或同学知道她曾经怀孕过,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先觉得震惊、恶心,然后,是一连串的愤慨与不齿;无论是否成年,表情应该都是一阵青一阵红的,再浓的妆都遮不了;她会成为所有人心中的负面教材,就算再过十年,也必然都拒绝往来。

  明还没让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对象是一群触手生物;真想在那些人尖叫的同时,还拿乳汁喷他们;这想法太过分了,得从脑中删去。

  一但掌握真正的幸福,许多带有负能量的成分,就都会变得很有味道;这部分,明早在成为喂养者之前就发现了;不过,老想着要把其他人当猴耍,感觉不太高级;因为有幻象罩着,才敢如此,那更不应该。

  灰池的功能,一直都非常复杂;除消毒之外,要有助于身体恢复,还得提供一些资源;整体看来,比触手生物睡的绿囊还要耗费术能。

  不过,最初消耗的,仍是体内储存的养分;那毕竟是基本,后来补充的,顺位必定在更后头;除脂肪外,还包括钙质;明不觉得自己哪边的骨骼有变得脆弱,但最好别掉以轻心。

  这五个小时内,她只是睡觉,没有做出多剧烈的动作。

  蜜之所以开窗,不是为了提醒她睡了多久,而纯粹是想点缀环境;一下离开由人类构筑的世界,可能会造成喂养者的内心不安。

  明认为,自己绝对比触手生物以为的要更坚强一点;在这同时,她也感到非常窝心。

  一直以来,他们都极为体贴,很少让她累积什么压力。

  晚一点,她会再次把他们每个人都抱在怀中。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明料想的差不多:一团充满黑白线条的漩涡,自墙上出现;已经习惯这一切的她,甚至不用转头看,就能在脑中清晰描绘;在左手边,“嘶噜”、“咕哇”等尖锐的声音,几乎充满眼前的整片空间。

  一对毛绒绒的尖耳朵先冒出来,然后,是蜜的尾巴与蓝眼睛;漩涡关上,才过不到几秒,周围又变得极为安静;直至“咖喀”声响起,明想,是蜜的双脚踏在地上;听起来特别厚重,不愧是狼人型态。

  抬高眉毛的明,问:“是因为听到我发出的声音,所以赶过来的吗?”

  蜜点一下头,说:“在营养足够的情形下,要迅速恢复,增加睡眠时间会是最好的方法。”

  胡须稍微往上卷的她,对明强调:“用最直接的方式,顺从身体需求,绝对比使用药物要来得健康。”

  虽然过程是那样艰辛,但基本上,没造成什么后遗症;很理想,表示一切都在计算之内;明的身体底子不错,若又造成什么不方便,那就是触手生物的责任。

  可要明一直配合,又没那么容易;就在蜜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明问:“我猜猜,你又化为触手衣了,对吧?”

  看到蜜点头,明接着说:“果然这种舒畅的感觉,只会是在与蜜的子触手接触后,才会拥有的。”

  很好分辨,蜜想,吐出舌头;这也表示,明还记得,她们前阵子亲热时的大部分细节。

  把子触手带来的感觉给描述出来,并予以肯定;对蜜来说,这真是最棒的赞美!

  蹲下来的她,舔一下明的左脸颊,说:“大致上,你体内的情况已经恢复到和生产前差不多。无论跑还是跳,都不用担心会疼痛,更不会有出血等问题。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过几天,再尝试恢复原来的生活节奏。”

  之所以一下公布这么多好消息,是因为蜜不想说谎;但在同时,她也很担心,明会低估休息的重要性。

  多几天不是躺就是坐的生活,总是比较保险;可最近的年轻人,就算不觉得这样无聊,也会增加不少罪恶感。

  似乎,是社会风气带来的压力;人类啊,实在是太复杂了;思考到这里,蜜决定,干脆做得彻底些。

  过没几秒,瞇起眼睛的她,说:“我离家的那段期间,你又常常勉强自己,对吧?”

  “勉强?”明说,眼睛用力眨两下,“就算把时间范围扩大到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我也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在兴奋到最高点时,许多消耗体力的过程确实都不算什么;此外,明若觉得自己的尊严,不该被任何听来过于基本的问题侵犯,那她除不可能老实回答外,感受也不会多细致;很快叹一口气的蜜,开口:“我指的,自然是长期下来可能导致的结果,不然,短时间之内,任何玩法应该都难不倒喂养者大人。”

  不论是称呼还是描述方式,都故意营造出一种疏远感;通常,明听了,应该会感到紧张;可这一次,她却只是抬高眉毛。

  一脸严肃的蜜,还跟个石像一样;别说表情了,连毛发都丝毫未动;然而,她的尾巴已经卷了两圈;在明的印象中,犬科动物没法这么自由的操控这部位;这可能表示,蜜在挣扎。

  就算身为触手生物中最年长的,也没法对喂养者太过严厉;哪怕只是做做样子,弄个开头;蜜晓得,是时候该缓和一下气氛了。

  轻咳一声的她,抬高耳朵,说:“我或泠,明还不敢保证,但若是只有丝和泥,明就算同时应付,也可以很轻松。”

  听到这里,明目瞪口呆;蜜确定自己有把那方面的意思表达得还算清楚后,继续说:“不至于是一滴汗都没流,但明要是拿出全力,我预估,两回合之内──甚至是在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就能够让她们都高潮;搞不好,还是在完全不依赖次要触手与主要触手的情形下。

  “只用嘴巴和双手,真了不起;注意了,我可不是在嘲弄你,而是在陈述事实。”

  说完,蜜动一动耳朵;听起好像是在赞叹,却又带有不少讽刺的味道,让明脸红的方式都和过去不太一样;有如犯下大错的小孩,被一堆长辈围绕;哪怕事实是,明只面对蜜一个人。

  此时,后者的犬科动物外型,几乎只带来压迫感。

  垂下耳朵的蜜,故意把自己的视线稍微往下移,不直接与明四目相交;光是这样,就足以让场面没那么尴尬。

  明也晓得,自己的脸上要是透露出任何骄傲之情,看起来就只像是一个变态狂;就算这已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但她身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也不该感到洋洋得意。

  喂养者的能耐,被触手生物的领袖给一一指出;这可以很普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就目前看来,蜜的发言最离谱;可明对此的回应若太过幼稚,那就甭谈什么“产后建立清新形象”了。

  蜜是触手生物,不可能只因为喂养者的床上功夫很好,就产生什么厌恶感;然而,她那冰冷眼神,还是让明很想要奔离肉室。

  眼下的气氛,不够浪漫;平常,明习惯的那一套下半身思考方式,在此刻几乎都派不上用场。

  蜜最关心的,还是明的健康;前者看得很远,甚至不会主动去谈什么床上功夫。

  怎样取悦性伴侣,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若为此牺牲太多,实在不值得;明很清楚,也不认为自己的形象有那么糟糕。

  在蜜的描述中,没太多的相关暗示;就算可能被嘲笑是对号入座,明还是要辩解一下;正好,蜜看来也是专程为她停下来,可以慢慢说。

  头几秒,明是成功于脑中描绘出自己无比强势的模样;不过,蜜连当个听众都很认真;后者仅仅只是坐正,就让前者的气势变得很弱。

  没办法,明想,双手于胸前紧握;双眼半睁的她,只好又和以前一样:先故意装得有些柔弱,再开口:“可最近啊,我都过得很轻松;就连怀着露,本身也不是件多累的事。毕竟我是由你们照顾的,记得吗?”

  蜜点一下头,没回话;稍微睁大双眼明,继续说:“别说什么清洁或来回了,这一个月,我简直是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要说曾有什么困扰,那大概是怕变胖;可由于──我们常常在一起,所以也没有脂肪累积的问题。”

  即便已经相识这么久,明还是没强调自己“很常做爱”,特别是在蜜的面前慢慢吸一大口气的蜜,故意看着明的眼睛,问:“是我们的功劳吗?”

  皱一下眉头的明,大喊:“不然是别人的吗!”

  如果是丝提这种蠢问题,会被明以手刀伺候。对象一换成蜜,明最多只是提高音量,连挥动双手的动作都没有。

  还是拘谨得很,蜜想,胡须垂下;明的保留,是顾及到辈分;有助于体制、伦理,却限制自由和创意。

  若对象换成丝、泥或泠,明就不会这么紧绷;想到这里,蜜虽感到失落,但在同时,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感到开心;从以前到现在,习惯对每件事都认真看待的她,都不擅长使现场气氛变得轻松;明还愿意吐槽她,这表示她们之间,不至于连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一点不自在感,是难免的;大致上,都在蜜的预料之内;反正相处至今,明好像也把这视为是一种可以细细品味的特色。

  过约十秒后,还是希望明能使用手刀的蜜,试着把头伸过去。

  然而,又过了快十秒,明最多也只是把视线往旁边移;没有性刺激,就不敢打闹,蜜记下来了。

  明在把许多的色情念头与相关回忆都给踢到一边去后,继续说:“听着,蜜,对我来说,这阵子特别辛苦的,就只有准备考试;还有,上学时要应付几个没水准的同学,并希望老师提问题时别抽到我;回到家里,又要顾及老妈和老姊的看法,因为我总是达不到他们所谓的『基本要求』。基本上,他们都不坏,但──请相信我──那才是真的让人感到非常厌烦!”

  明没有提到老爸,这不会让蜜感到太意外;他很好相处,但实在没啥存在感。

  明一下解释太多,看来好像是失去冷静;确实,她此刻的心跳加速,完全和性刺激无关。

  蜜的表情看来和几分钟前差不多,但缺少微笑。

  这在许多时候,都会给明带来一些压力。

  低下头的后者,一边看着自己的胸部,一边小声说:“你们的出现,对我来说,有如及时雨;要是我一直没遇上什么好对象,搞不好会犯下什么离谱的案子喔。”

  性犯罪吗?

  蜜想,马上说:“不至于啦。”

  仍是一脸严肃的她,尾巴又开始慢慢摇晃:先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好像能附上什么软Q的音效,明想,差点看到入迷。

  就算明有那么一点反社会的倾向,也不那么容易失控;此外,她还间接的强调,自己若不当喂养者,会非常遗憾。

  难免的,蜜也会想:要是明打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触手生物的存在,会迎接什么样的人生呢?

  总之,即便是与极为无趣的对象在一起,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个缘故,就完全无法适应这个社会。

  “至于我们会是多有趣的存在,这一点,其实我也无法保证。”蜜说,胡须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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