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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6章 自愿被奸

天南警校 万岁万岁万万岁 3705 2024-03-03 03:22

  “我知道是谁了。你再坚持一下,看看有什么结果。我们去找那个人。”阿红的耳麦里传来一个仓劲的声音。随之,阿红停止了询问。

  耳麦里又问了一遍“仔细观察一下,确认他刚才说话的时候是不是认真的。”

  “已确认。over。”

  阿红说见到莉莉时沈靓只觉得眼前一亮,仔细一看更加觉得迷人,就想接近,不料莉莉正跟刚到不久的姐夫聊得很开心,哈哈大笑,非常放肆。

  她插不进嘴。

  幸好姐夫接到一个紧急电话,不得不离开。

  “我要去蹲守,一会玩完了你们自己回家吧。”

  他对姐姐说警校的教材说,蹲守是警察的一个重要侦破手段,对于警察也是一个风险很大的事。

  因为虽然这时形势已经转变为敌明我暗,但是一般并不知道目标什么时候出现,在长达几小时甚至几天的蹲守过程中,侦办人员不能有任何疏忽。

  因为哪怕上趟厕所的时间都有可能让嫌犯逃脱。

  虽然当时真相可能还不十分明了,不过一旦破了案,审问时知道了当时嫌犯是如何摆脱真相的时候,蹲守时放水的人员就会受到处罚。

  “你都督办了,怎么还干这种事?”

  姐姐不解“这回是带学员,机会挺好的。”

  姐夫说“就一晚上,星期天一早就收兵。你都一星期没有回来了,明天我们一起好好玩玩。你先睡。洗干净以后等着我。”

  他偷偷用手掂了掂姐姐的乳房,亲了姐姐的脸颊后就离开了。

  姐夫一走,沈靓立即占领了姐夫的位置,“听说没有,有一个幼儿园的老师用电熨斗把孩子烫伤了!专家说,就算伤能好,以后的心理阴影还会伴随他们几十年!”

  沈靓这是没话找话。

  谈话是一门艺术,而怎么找到话头是技术。

  在场的人除了台湾老板谁都没有孩子,对这个话题自然没有兴趣,所以只有大浴场老板接过去说“我看现在这孩子就应该多受一点磨练,不经挫折就长大那才是真正的心理阴影。现在的独生子太受溺爱,小时候不锻炼大了根本就无法接受挫折,那才是最要命的。比烫伤严重多了。所以让孩子们受点打击是好事。”

  这个回答显然与沈靓期待的答案截然相反。

  “就是,”姐姐刚送完姐夫回来也加入了讨论“你们看到这件事的电视采访了没有?那孩子完全就是一个小胖墩!把孩子催成小胖墩的才真正应该受到惩罚。”

  姐姐是和沈靓一起在大学看的电视。

  “也是,”沈靓一下明白了,便对岳厅说“你不是人大代表吗?将来提一条议案:把孩子喂成小胖墩的家长都应受到法律制裁。像美国那样,剥夺他的监护权。”

  “那也没用”扬扬说“胖墩是不可逆的,而且可以遗传。即使剥夺也晚了。最可笑的是为了掩饰,竟然还有人说什么“胖墩也是美”真是打肿脸充胖子。畸形也叫美吗?从小就教他们说假话,长大以后身心双重不合格。”

  正说着姐姐的手机也响了。

  接了电话后姐姐对我说“我回警校有点急事,玩好了你和扬扬回家吧。今天不要去19楼了。如果你姐夫回来的早,你们就做点热乎的给你姐夫吃。他蹲一夜还要带学员肯定很又冷又累。”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边的小门是干什么的?”

  扬扬问“厕所。”

  大浴场的老板回答说“我们进去看看。”

  岳厅长对沈靓说“厕所有什么好看的?”

  沈靓不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是她刚动过手术,不方便。

  她又不愿意替自己找一个替身。

  “让老岳自己忍着去吧。”

  她想“看看雕的什么花纹?”

  厅长说“又不是刻萝卜花,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就像在打哑谜“这位是?”

  大浴场的老板问“他是省国土厅的岳厅长。”

  沈靓回答“唉呀,岳厅长。失敬,失敬。我们这地方还是5年前您特批的呢。几年不见都不认识了。招待不好我们可要犯错误的啊。”

  话说得很诚恳,不由得你不信“这都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咱们政府的政策就是鼓励和支持台湾同胞回国投资。你们如果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能办的我们会尽快安排。”

  岳厅长很谦虚。

  “感谢,感谢,”大浴场的老板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飞快的转,“这老家伙今天来搞什么来了?”

  他很想再开一个洗浴中心,但是地方不好找,也许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如果你想讨好上司或重要人物,拍马屁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但是拍马屁也有高级低级之分。

  浴场老板是此中高手。

  他正在快速的分析岳厅此行的目的,“是不是天南又有地块要发放了?”

  不过最后他从沈靓坐的位置和沈靓来天南的目的明白了大概并且选择了最佳对策。

  老板想:即然是和沈靓一起来的,现在给岳厅提供小姐就不合适了。

  因为沈处好歹也是个权威人物,具体事情都是她办,岳厅只是最后拍板,所以不能得罪。

  而且沈靓此时的马屁也不好拍,她是来做手术的。

  做这种手术的人都不愿意声张,不想让别人知道。

  而你现在无论说她什么都有可能被她认为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所以此时不拍胜有拍。

  老板什么都不再说,坐在那里装傻充愣。

  看看没什么意思,我们就回家了。

  我和扬扬到家的时候,家里黑黑的,一个人没有,但是很快,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姐姐、政委,最后的一个人竟然是大威。

  一边走,他们还一边说着什么。

  “大威哥什么时候回天南来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回警校招待所吧,”政委劝导大威说。

  但是大威一个劲的摇头。

  后来才知道他是怕房间里面安装的监视器。

  知道那些东西将来会变得很可怕,更何况还是在警校手里。

  进屋看到我们,姐姐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她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回来。

  所以姐姐也加入到撤退派中,“你没看见吗?家里有人呢,还是回去吧。”姐姐对大威说。

  但是大威就是不买帐。

  坐在那里发呆。

  他想到了那天自己亲自送若曦去魏老板那里挨肏时的情形,当时魏家的两个老婆子也没走,还亲手给若曦洗屄。

  每次想到这里大威的脸上都热乎乎的。

  所以有人算什么?

  我现在是首长了。

  “算了,一切以尽快破案为原则,”见劝说没有作用,政委终于放弃了幻想,作出了判断。

  “你们俩个跟我出去一下。他们要整理一个保密程序,你们在这会有影响。”他对我和扬扬说。

  “我姐夫一会回来我要给他做饭。”

  我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政委说,“你们出来我和你们说点事。”

  就在我们还在楼道外面没走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乱响起来了。

  “慢点!你还是我们大哥呢。”

  姐姐说我回头看的时候大威已经迫不及待的扯下姐姐的外衣,双手托住姐姐一只硕大的乳房,贪婪的嘬吸着。

  声音大得外面都听得见。

  “他竟然急得等不到我们离开,真是有恃无恐。太猖狂了。”我都想不出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才几天?

  “走,走,走,走,”政委把赖亟亟的我们往远处拉。

  “慢点,”姐姐赤裸着上身,颤颤着两只硕大的乳房,不顾害臊跑出来对我和扬扬说“你们不许对若曦讲。听见没有?”我和扬扬拼命的点头。

  “我先洗洗下面去。”姐姐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威往房间里面拖。

  “你放开我姐姐。”

  我气得对大威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啪!”

  的一声,没有打中大威,反倒打在上前阻拦的姐姐的身上。

  雪白浑圆的肩头一个红红的大手印,两只巨大的乳房被震得在两个男人面前晃来晃去。

  “小丽别胡闹,这跟他没关系,是姐姐自愿的。”

  姐姐带着哭腔说。

  然后用光溜溜的臂膀搂着大威往房间里面走。

  已经解开皮带的裤子也掉了下来,露出肥嫩嫩的屁股和半截隐没在屁股缝中的丁字裤的绳子。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政委生拉硬拽的把怎么也不想走的我们两个往楼道外面捉。

  急忙中拉了这个,丢了那个,老鹰抓小鸡一样真费了不少功夫。

  最后他一手一个提着我们的脖领子,老猫叼小猫一样把我们拎了出来。

  虽然不疼,我们两个还是“唉呀,妈呀,好叔叔,亲爹”的一通乱叫。

  政委放下我们回身锁门的时候,声音又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我不怕,我喜欢你的这种味”这是大威的声音“你轻点,我那里很敏感。”

  “我们出楼道说吧。”

  政委再次一手一个的抓住了我们。

  不过因为我们不再叫唤,所以又听到屋里说话的声音了“你怎么没刮毛啊?”

  大威大概以为所有的人都跟若曦一样。

  “你的毛真的是倒三角分布噢”

  “别光顾着啃,瞎分析什么!仔细想想你的程序。”还能听出这是姐姐的声音政委拎起我们又走了几步。

  “管它呢。你先撅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这时大威的声音已经很小了。

  如果仅从这句话上判断,大威所谓的射出来就能想出对策的说法只是一种谎言,他就从来没有想想,如果找不到方案他的下场将会是什么!

  “你不撅我的工作可没法做啊!”

  “撅屁股能跟什么工作有关系?”我在想。

  终于到了听不见声音的地方。

  “你们听着,站在这别动。哪里都不要去,替我看着。我回去十分钟就回来。如果有情况给我打电话。”说着,政委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们。

  向着通往警校学习区的小门走了没几步,政委又回头招手把我叫了过去,“不许偷看!听见没有?”他说。

  当彻底看不见政委的身影后,我和扬扬对看了一眼,决定了下一步的方针政策,不去偷听了,坐着聊会天,等大威走了再回家。

  没想到的是,正是这个决定救了大威一命。

  我们坐下没有一分钟,就见大门方向走来一个人,大步流星的往我们这边赶来。

  “别是姐夫回来了?”我的心头一凛,赶快迎上前去。仔细看了,幸好不是。

  “看把你吓的。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扬扬笑话我说,突然她不说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傻了呀。要想挨肏你也进去”我说“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难听。”

  头顶上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不回头我也知道这是谁!

  “唉呀妈呀。”这句东北话一出,我一下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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