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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章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千姿绝色 狐天黑帝 7657 2024-03-03 20:05

  人性是矛盾的,就连上帝也在创造光明的同时创造了黑暗,追根到底……

  男人嘛!

  管得住身体管不住脑子,管得住脑子管不住一张贱嘴……

  我从家里出来后没走南门,向北门走去。

  北门外是商业街,各种各样的商店好几十家,其中各种培训班就有十来家,但是教书法的只有一家,叫水馨书韵。

  这家店非常不起眼,在商业街尾的拐角处二楼,招牌也没挂在外边,外人根本找不到,就连附近住的恐怕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家书法授课室,我是听丈母娘说起才知道还有这样一家店。

  一楼是过道很杂乱,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箱子和自行车。

  上了楼梯可以看到一扇宽大的木门,水馨书韵四个金字就挂在门楣上。

  进了木门是一道山水屏风,屏风前放了张桌椅,桌上还有笔墨纸砚,应该是给前台接待准备的,转过屏风蓦然觉得眼前一亮。

  宽敞!

  太宽敞了!

  想不到这里居然这么大,看上去至少有两百多平米,布置的非常雅致,这么大的地方只放了二十一张榆木桌椅。

  我一眼就看到了丈母娘,她坐在那里正在写字,恍然间我以为穿越回了古代,看到了执笔叹风华的林黛玉。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我正在出神,听见声音才看到讲台上也坐着一位古色美女。

  我连忙答道:“不好意思,打扰您讲课了。我是来泡—名的。”

  一着急差点是说来泡妞的。

  “小寒你怎么来了?”

  丈母娘听到我们说话抬头问道。

  我左看看右看看,哇!

  什么曹植,什么司马相如,说的那些统统都是放屁!

  一句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正合此景!

  “小伙子!想报名就在门外候着,我们还没下课呢!”一位穿着还算体面的大妈冲我说道。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打扰各位雅趣了,这就到门外等候。”

  我退到屏风后,不时地探头偷看两位大美人,同时在心里一阵比较。

  丈母娘温柔委婉,秀外慧中,有贤妻良母的韵味。

  另一位温文尔雅,玉洁冰清,有古典大家闺秀的神韵。

  这两位大美女坐在同一屋檐下,那真是秀色可餐!

  不行,我得泡她!

  怎么泡呢?

  投其所好!

  我轻手轻脚地站在屏风前的桌子旁,将桌上的东西整理放在椅子上,只留了一张四尺生宣用镇尺压好,研好墨执笔而立。

  我闭目养神,同时思索该写什么才能打动才人之心呢?

  司马相如的美人赋?

  不行不行,太长了。

  李白的清平调?

  不行不行,杨贵妃太悲剧。

  王安石的明妃曲?

  不行不行,他们写的虽好,却非我眼前的美人……

  我自己写!

  想到此,我睁眼而落笔,笔落如山定,心中所想即是笔中所书,按从上到下、从右至左、五子一句的格式一气呵成!

  “水月映飞琼,馨香荡宇宫。书声传广厦,韵味雅如松。小伙子可以啊!还会写五言律那!不简单啊。”

  我抬眼一看,刚才叫我在外边等候的大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正饶有兴致地看我写的诗。

  “齐大妈,这不是五言律,这是五言绝句。”

  美人,美人来了!

  我心里一阵紧张,竟有尿意上涌,真他妈窝囊!

  我暗自骂道。

  齐大妈又道:“我老婆子祖上是农民,哪懂这个。水馨姑娘这诗有什么讲究,你给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讲讲呗?”

  哇哇哇,她叫水馨,水馨书韵果然如此,聪明绝顶、聪明绝顶啊!

  不说我心里怎么想的,只见水馨双手捧着我写的诗,对着未干的墨迹轻轻呼了一口仙气,才对我道:“公子的字方圆兼备,波势自如,隐有虞世南先生和欧阳询先生的韵味,这应是褚遂良褚公的字体吧?”

  公子?

  写了首诗我成公子了,有意思。

  “姑娘家学渊博,在下很是佩服。说来惭愧,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笔墨纸砚,我爷爷教我写字都是在田地里用树枝练习地,等我爷爷去世我们一家到了城里发展,也很少练字了,如今生疏的很,让姑娘见笑了。”

  只见水馨淡淡一笑道:“生疏是生疏了些,但看公子之字褚公精髓尚在,只需潜心练习,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位书法大家。”

  靠,这都哪跟哪啊,我不仅成了公子,还可能成为一代书法大家!

  我有点发晕,回头看了看现代白漆墙,发现我没做梦也没穿越,还好还好……

  丈母娘走了出来,我笑嘻嘻叫道:“云衣姐姐下课啦?正好快十二点了,咱们去吃饭吧。”

  我虽然有泡水馨之心,但当着丈母娘可不好行动,需从长计议,今日留字,且为他日留隙。

  丈母娘道:“又没正经!”

  说着看了看水馨手上的诗,惊讶道:“小寒你写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写的字这么好看?恩?还是首藏头诗?你想干嘛?”

  “没、没想干嘛。我这不是闲的没事么,看到水馨书韵的牌匾很有诗意,有感而发,纯粹是偶然!”

  却听水馨幽幽道:“古来诗句哪一首不是有感而发?哪一首又是刻意为之?诗人的意境与雅量相合,才有叫人千古传唱之诗篇,水馨小看公子了。”

  丈母娘看看我又看看水馨,眼神怪怪的,神色间竟有忧虑。

  我心里有鬼,水馨姑娘纯真耿直,再说下去我怕丈母娘误会更深,赶紧打岔道:“一首诗而已,水馨姑娘如果喜欢就就送你了,我们去吃饭了。”

  水馨见我要把诗送给她,欠身施了一礼,有些忸怩道:“多谢公子赠字亦多谢公子赠诗,我很喜欢,会把这幅字装裱后好好收藏的,还有这首诗我想请人刻在屏风留白处,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我抬眼看了看,果然屏风左半边的水墨山水上有一片空白处,于是点了点头道:“字送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随你心意就好,我不介意。”

  说完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云衣姐姐,我们走吧。”

  丈母娘鼻息轻轻哼了一声,竟有几分嗔意,那模样别提多好看了。要死了要死了,连生气都那么好看,若不把她搞到手,我今世枉为人!

  丈母娘走的很快,我紧紧在后边跟着。

  走到路口是红灯,边上有个矮矮的木质方顶灯造景,只见丈母娘停在灯前忽然转过脸责问道:“小寒你怎么回事,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写诗?写就写吧怎么还写藏头诗?还送给水馨姑娘?你是不是想做对不起小曦的事?”

  “冤枉、冤枉啊!母亲大人~ 我真是随手写的,不信您问问我的良心,他可不会撒谎。”

  丈母娘噗嗤一笑道:“你把良心掏出来让我问问……掏不出来就是你撒谎,我告诉小曦去。”

  说着转身就走,可她忘了身后的木灯,只见丈母娘右腿刚刚迈出,就顶到了方顶的一角,发出一声娇呼后就要侧着倒下去,我眼疾手快一弯腰抱住了她,但我也没站稳,顺势坐在了地上,同时用力稳住丈母娘,等于让她侧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

  软!

  香!

  魅!

  一瞬间我有种亲她的冲动,但我不能那么干,赶紧问道:“妈您没事吧,让我看看撞到哪了?”

  丈母娘口中丝丝声,忍痛道:“小寒,腿,右腿……”我赶紧把裙子掀起来,只见迎面骨有一处非常红,用手轻轻按了按,一按不要紧却听见了这世上最美妙的歌声:“恩~ 轻点~ 小寒轻点,疼~ ”

  操!

  我他妈可耻的硬了!

  更可耻的是,这是夏天,我的裤子很薄,而且出来时匆匆忙忙没穿内裤,丈母娘的裙子更薄!

  我的龟头很痒,充满了束缚感,它想要冲破束缚得到最畅快的发泄,丫就像火箭一般冲天而起,顶在了丈母娘的屁股蛋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听到了丈母娘一声呻吟,与疼痛的呻吟不同,这一声虽短但有着人欲的情感在里边。

  “小寒扶我起来,成什么样子了,别让人笑话。”

  我机械似的扶着丈母娘起身,同时整了整裤裆用衣服盖住,又听见丈母娘一阵哼哼才回过神来:“妈你别动,打个车咱们去医院。”

  丈母娘道:“不用了吧,好像没那么疼了。”

  “那怎么行,万一骨折了呢?不小心是会落下残疾的,您千万别动,我拦个车。”

  恰巧有出租车经过,赶紧挥手示意,见车慢慢悠悠停在红灯很远,我赶紧转身扶着丈母娘,也许是我话说的重,也许是丈母娘胆小,此时她的右腿都没敢着地。

  我身高183CM,比丈母娘高出一个头,弯腰扶着她很不得劲,干脆一弯腰抱起了她。

  丈母娘惊呼道:“小寒小寒,快放我下来,我能走……”我打断她道:“不行!都说了处理不好会落下残疾的,再说那司机停那么远,走过去万一再磕着碰着怎么办?”

  见我如此说丈母娘也没再坚持,只是脸色比刚刚更红了。

  司机许是发现这边有病号,又把车倒过来了,还一个劲的道歉说没看到有人受伤,停的有点远了,但我发现他一双贼眼紧盯着丈母娘的双腿。

  我哼一声没好气道:“积水潭医院!”

  ……

  检查结果出来了,硬伤,骨头没事,当场抹了些药又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开了点药膏就可以回家了。

  丈母娘见自己没事也打趣道:“看,我说没事吧,看把你急的。”

  “没事是好事,真有事不是割我心头肉么。”

  我答道。

  丈母娘听我说完腾地一下脸又红了,低着头好半天不说话。

  我这算是表白么?

  不算吧,就是表示关心爱护而已。

  丈母娘的脸可真爱红,好可爱,我盯着她的脸也忘了说话。

  “老公!妈!”我在车上给未曦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让她开车过来,等我们检查完她也到了。

  未曦小跑着到近前一脸关切问道:“妈,怎么样了,骨头是不是断了?”

  “呸,你就不盼点好的,你妈我有那么脆么?”

  “妈,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到底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挫伤,过两天就好。走,回家。”

  我插话道。

  ……

  路上丈母娘要回自己家,未曦不同意,非要丈母娘到我们那住,我一听正合我意,也帮着劝,最后丈母娘拗不过我们也就点头了。

  到家一看都下午三点多了,我们仨还没吃饭呢,赶紧打电话叫了外卖。

  仨人就坐在客厅看电视,我看到丈母娘的裙子脏了,告诉未曦拿件衣服给妈换上,这丫头也不知怎么想的,拿了一件紫色蕾丝的吊带,和一件小巧的运动短裤。

  丈母娘直皱眉道:“死孩子,我这岁数了穿这个?小寒还看着呢……”

  未曦一挺胸道:“穿这个怎么了?您不说谁知道您多大?再说了,好身材就是要给人看的!我老公有我看着呢,她敢对您不敬我吃了他!”

  丈母娘偷偷看了我一眼,又对未曦道:“那你扶我去卧室换。”未曦踢了我一脚道:“我说你挺大个男人怎么一点眼力劲没有,抬屁股滚!”

  丈母娘道:“小曦,你怎么回事,不会好好说话么?”

  “妈你不知道,上午他害我生一肚子气,回来也不跟我道歉,还装个没事似的,我现在看见他就烦!”

  丈母娘道:“那也不能那样说话,小寒是个有修养的人,他不与你计较,你也不能得寸进尺。”

  “妈!我是你亲生的还是他是你亲生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心里一阵窃喜,却迎来未曦恨恨的目光,赶忙去卧室躲了起来。

  我怕把未曦惹急了再把我上午说的那些变态的话告诉丈母娘可就完蛋了,现在还是等她消消气,再好好慰劳慰劳她,一举两得!

  我非常期待夜晚的降临,就在这间卧室中!

  明月总是那样神秘而美丽,它有时娇羞、有时明媚,有时如银洒雪、有时如风清淡,此时我却想起李白的那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我为月色而倾倒,仿佛只为我而明。

  “哼!”

  不回头我也知道未曦进来了,她那如莺啼般的声音总是令人向往,我喜欢她辗转缠绵时的呻吟,更喜欢她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呐喊。

  我的心很花,亦爱赏千姿绝色,却独独最疼惜未曦。

  “老婆~ ”我坏笑着看着未曦,未曦转脸欲跑,小妮子你跑不掉~.

  “不~ 别~ 我妈在呢~ 嗷~ ”我扯开她的睡衣,一口咬在大馒头上,发出响亮的吸吮声,右手绕过她的脖子使劲抓着另一只香乳,左手扯下她的内裤直探桃源洞口。

  “哦!不,老公我错了,让我妈听见怎么办。哦~ 不要~ 不要~ 停……”我加大力气。

  “好老婆,你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我调戏道。

  “不要~ 停~ ”我知道她动情了,我的未曦在床上就是个淫娃,稍稍挑逗就会淫河泛滥,所以每次吵架后我都不用道歉,只需要美美的给她一顿抽插,就会和好如初,什么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就是!

  “好,我不会停的,我会满足你的,满足我的小淫娃。”

  我不等她说话,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她抱着我的头,吸吮着我的舌头,像个贪吃的孩子般。

  但她没忘了家里还有人,一直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来,这可不行,我的目的就是让丈母娘听见我们做爱的声音,怎么能不出声呢?

  我右手不变,左手抱住她的两条玉腿上抬,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下身用力,哦~ 舒爽了!

  紧窄的小穴总是令我痴迷。

  未曦还是强忍着不出声,没关系,我会让你叫出来的,而且不亚于上午的声音!

  我保持抽插的角度和力度,只插进龟头便退出,如此反复数十次,未曦已经开始摇头,玉臀也在不断寻找鸡巴的位置,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老公~ 别这样弄~ 套的我好嘛~ 好酸~ 我受不了这样~ 用力吧~ 用力操我吧!”

  我淫笑道:“用力会叫出声哦~ 会让妈听见的。”“恩~ 恩,我不管,我会忍住的,老公,用力,让我高潮~ ”

  “你不怕我操你妈么?”“不~ 不要操~ 我不许你操我妈,你只许操我~ 用力操我吧,求你老公~ ”

  我不说话,深吸一口气忽然加快速度,深度不变,只听得未曦忽然大叫一声:“恩~ 哦哦!坏老公,我好嘛~ 全身都嘛~ 插进去~ 全都插进去!”

  我耍赖道:“我想玩角色扮演,不然我就没力气。”

  我停止抽插,只留龟头在洞口轻轻摩擦。

  未曦长吁一口气,嫩臀不住探动,双手狠狠抓住自己奶子道:“演~ 我乖着呢~ 我听话~ 我听老公的。”

  我靠近未曦耳边,轻轻吐气道:“你演楚云衣,我演你女婿。”说完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将舌头胡乱打转,同时下身狠狠用力尽根没入。

  “哦!妈呀!顶到了、顶到我了!老公好爽啊!”

  我又退出到洞口,含着她的耳朵不松道:“你不乖,你该叫我什么?”

  说完又是一次大力插入然后退出在洞口摩擦。

  “老公你坏,你坏死了,你想操我妈!你真想操我妈!你变态,你变态!……用力操我吧!好女婿!用力操妈妈!妈妈的骚逼都给你!”

  在未曦说变态的时候,我开动马达大力抽插不停,次次全出又下下到底,果然好使,这一下下重击彻底击碎了她的防备,让她在此刻变成楚云衣。

  “妈,女婿的鸡巴大不大?”

  “哦大~ 好大~ 好爽”“想不想天天被大鸡巴操?”

  “想~ 操吧、用力操吧,天天操妈妈~ 把妈妈的骚逼操大~ 让妈妈的骚逼爽死!”

  “妈妈,女婿累了,你来操女婿好不好?”

  未曦媚眼如丝,咬着嘴唇点头说好。

  我调整姿势,翘起双膝让未曦坐在我的鸡巴上能扶着,同时抓住她的双脚稍稍举起,然后深吸口气疯狂上顶,直插的未曦双乳乱摆,淫臀乱扭,长发飞舞如成魔。

  不知多久,我只感觉手中未曦的双脚在剧烈颤抖,小穴有规律地一张一吸,顺手将她的双脚卡在肩头,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稍稍用力。

  她喜欢在高潮的时候被我掐住脖子,说那样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我一直怀疑她有点被虐倾向,看来以后要开发开发。

  果然她大叫一声:“操死我了!操死妈妈了!妈妈的逼被大鸡巴女婿操烂了!妈妈来了~ 妈妈高潮了~ 哦哦!”

  声音大的吓人,我肯定不论是上午还是现在,她在那一刻都是失去理智与思考的,只有本能的发泄。

  忽然我听到一声压抑的惊呼,声音来自卧室门外,我露出坏笑,目的达到了!但还不够,我要她永远记住今天,想起今天就会发浪!

  我抱起趴在我胸口不住发抖的未曦,起身来到门口,抽插从未停止。

  我将未曦顶在门上,放下她其中一条腿,另一条高举过头,标准的一字马!

  此刻她洞口大开,我的鸡巴青筋暴起,啪啪声不绝于耳,还有很大的咕叽声,那是淫水在按摩我的鸡巴。

  “宝贝,告诉我你是谁?”

  我红着眼问道。

  “我~ 我是你妈~ 我是你的骚逼丈母娘!乖女婿,操的妈妈爽死了!”

  未曦还有理智,挨着门口竟然知道压低声音,但是没关系,我知道门外有人,她一定可以听见!

  我又问:“妈妈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 妈妈叫楚云衣,坏女婿操了丈母娘,你坏~ ”“女婿操的就是丈母娘,操的就是楚云衣,喜欢么?”

  “喜欢~ 喜欢得不得了,大鸡巴好大,插得好深,骚逼深处都被大鸡巴女婿顶烂了~ 又来了!老公老公用力插,给我~ 给我!”

  我不介意她忘了扮演的事,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到了极限。

  一段疯狂地抽插,撞的门哐哐的响,终于到了那一刻,我无比满足地吼道:“楚云衣!老子来了,老子要射了,老子要让你怀孕!~ ”

  世界平静了,只有我和未曦的喘气声,过了半分钟才听见外面轻轻的关门声,我闻声一笑,知道丈母娘听见了全部,但她没发火也没离开,而是静悄悄关门当什么都没发生,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完美的结果,此刻我心中的魔鬼已经成型,它终要冲破枷锁,显像于世间去征服它喜欢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醒来,特意煎了三个蛋,热了牛奶,取出面包放在餐桌上。

  然后回到卧室趴在未曦身边看着她尚挂着满足的脸蛋,我用手拨弄她的长发,轻轻说道:“未曦乖,快起床上学了。”

  “恩~ 老公你骗我,今天是周日,学校放假!”

  未曦在传媒大学读大三,再过半个多月学校就放假了,等再开学就是大四,也会是她最忙的一年。

  我们住在回龙观,到传媒大学路上很堵,坐车也不是很方便,就算坐地铁也要至少一个半小时。

  我们交往之前未曦是住校的,只在周末回家两天,交往后我负责送但不保证能接,因为我也有我的事要忙,有的时候未曦放学到家我还在外面忙。

  前些日子未曦跟我聊过,说我其实挺忙的,每天还要起大早送她,她不忍心,决定下学期还是住校,周末回来,反正还一年毕业,毕业以后天天在一起我不嫌烦就行,难得这丫头粗中有细,说的我还挺暖心,但我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想着以后看看情况再说。

  我是做消防的,半年前接了个工程,南城有个旧小区改造,消防让我们公司包了,但是小区的改造计划有变,需要重新设计,所以目前属于闲散状态。

  这一单完活至少能拿三百来个,除去中间人的回扣,还有各方面的公关费,算算至少能拿下两百个,在城里繁华地段买个高档住宅的房子肯定不够,但我还有积蓄,不多就一百来个,所以买个一般小区的房子应该没问题!

  未曦以后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她应该不会在昌平区,就算为了和我在一起选择在昌平区我也不会同意的,还是城里好些,视野更开阔,人生经历也会更丰富。

  至于房子先放一放,等未曦大四的时候应该就会决定以后工作的去处,那之后再买房子不迟。

  我的思绪总是飘飞不定,未曦起床看我一直发呆,突然骑到我身上吓我一跳:“姑奶奶,吓我一跳,重死了,快下去。”

  未曦道:“重?我重了?没有啊,昨天我量体重还轻了二两呢。”

  我笑道:“那是咱家秤有问题,我刚才量还抽了半斤呢。”

  未曦道:“不对不对,你又打岔!你刚才想什么呢,一直在那发愣,我可听我妈说了,昨天你又写诗送诗的,是不是看上人家书法老师了?”

  唉~ 女儿和妈一条心,这事丈母娘还是告诉小曦了。

  “我昨天想接妈来咱家吃饭,在那等的时候没事瞎写着玩的。”

  “老公你变了。”

  “我怎么变了?”

  未曦在我身上一顿坐道:“你变得变态了!哼!你这个大变态!我要把你打残,然后锁在家里不让你出去见人,尤其不能见我……”我赶紧嘘一声,指了指门外。

  未曦赶忙捂着嘴,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冲着我没出声却说了个嘴型,我看出来了,她说的是不能见她妈。

  我微微一笑,轻轻搂住未曦道:“那你还让妈来家里住?”

  “那是在昨天晚上之前,一会我就把妈送家去!”

  我嘿嘿笑道:“你就不尴尬,昨天叫那么大声,妈肯定听见动静了。”

  未曦不屑道:“切!本姑娘一直忍着没发出声,你当我失忆啊?再说了,就算有声传出去还隔着个厕所呢,怎么可能听清。”

  我不禁暗笑:“这丫头确实一直忍着很小声,可是两次高潮那声音大的吓人,弄不好楼上楼下都能听见杀猪般的喊声,何况是隔壁?而且她不知道,她老妈就站在门外,听了至少半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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