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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1548章 完全崩溃

  鲍蕾做了个淫荡的梦,梦中她和陈数跪在地上一起给卫雄口交,还和陈数并排跪趴着,让卫雄左右开弓的操干,在卫雄拿着相机给她拍照时,她还主动岔开腿,并用手指将阴唇尽量分开,露出仍不断往外流出精液的阴道口,最后还将手指插进阴道,沾了些精液后放在嘴里吸吮,

  画面极其淫乱和不堪。

  然而这真的只是梦吗?

  当阳光照射在她脸上,她揉着有些发胀的额头醒来时,当她发现自己趴在卫雄身上,阴道里仍被肉棒充实着时,当她看到陈数陈数就躺在旁边,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时,她知道那些让她羞愤欲死的画面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短暂的惊愕后,她既没有惊恐尖叫,也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啊,怎么会这样?

  当酒精退去,当情绪稳定下来,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她,

  而昨晚发生的一切无疑是她无法接受的,眼泪不知何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后滴落在卫雄赤裸的胸膛上。

  就在这时,一双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屁股,然后原本静静停留在她阴道里的肉棒突然重重往上一挺。

  “啊……”措手不及之下,鲍蕾当即发出了一声娇呼,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挣扎起来:“你这个人渣放开……啊……啊……放开我……不要……啊……不要……”

  卫雄猛的一个翻身,从女上男下的姿势变为了男上女下,接着双手按在鲍蕾的膝盖上,将双腿往两边撑开,按在身体两边,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根本不给鲍蕾逃脱的机会,

  然后便挺动腰部操干了起来:“嘿,我怎么人渣了,昨天你可是很嗨哦,一直叫我使劲操你,想想刚才的姿势,昨晚你可是当了回骑士,一直在我身上摇,那叫一个淫荡,最后我直接射在了阴道里,你也高潮了,本来还想起来洗个澡的,可看你实在太累就直接睡了,你……”

  鲍蕾边哭泣边哀求道:“别说了……别……啊……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啊啊……”

  她知道卫雄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昨晚喝醉了,但发生的一幕幕却异常清晰,想忘也忘不掉。

  卫雄越操越起劲,鲍蕾的哭泣和哀求无疑满足了他的变态征服欲望,如果能挣扎得再厉害点就更好了,可似乎是觉得木已成舟,再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也可能是昨晚的淫乱让她倍感羞愧,

  除了哭和最开始的几个动作外,鲍蕾就不再动了,任由粗大的肉棒在她娇嫩的阴道中进出。

  过了会,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哭泣声也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压抑的呻吟,而她脸上的泪痕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透出了一股奇特的淫糜,能够最大限度的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陈数在卫雄将鲍蕾压在身下时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看到鲍蕾哭泣,说实话她心里面多少有种负罪感。

  直到哭泣声被压抑的呻吟声取代她才睁开眼睛,之后脸腾的一下子涨得通红。

  昨晚她虽然是清醒的,但毕竟有五六分醉,各种感官难免会比平时迟钝,如今酒精退去,再亲眼看到男女做爱,那种视觉冲击要比昨晚上强上数倍不止,毕竟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卫雄见陈数睁开眼睛,想到等会还要靠对方来安慰鲍蕾,立刻示意对方继续装睡,陈数也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卫雄的意思,甩了个白眼,看了眼闭着眼睛,压抑着呻吟的鲍蕾,然后闭上眼睛,正好她有点尴尬,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暗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以前她虽然给郑家明当情人,但终归是有底线的,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比如郑家明几次想给她的肛门开苞都被她拒绝了,因为她觉得那样很脏,后来还是卫雄给她开苞的,

  可自从跟了卫雄后她的底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突破,如今竟然帮着卫雄设计陆毅和鲍蕾,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严格说起来这已经不仅仅是道德问题了,而是涉及到了法律层面。

  卫雄并没有换花样,一直保持着这个最传统的姿势,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而且一次快过一次,尽管鲍蕾以最强的意志力强忍着,可看她紧咬着嘴唇的样子和紧紧抓住床单的手,就知道她正承受着怎样的快感。

  很快,卫雄感觉到了阴道壁有节奏的收缩,

  这是高潮的前奏,按理说他应该一鼓作气将鲍蕾送上高潮,可他在一次将肉棒插入后却停了下来。

  鲍蕾很恨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因为在卫雄的操干下她竟然感觉到了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不管她如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快感都顽强的不断累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这真的很痛苦,特别是在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时,那种仿佛直袭灵魂的重击根本无法压制住,然而就在这时一切戛然而止,肉棒突然停下来不动了,快感也消失了,就像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放着一亿美金的巨额钞票,可她却因为腰上绑着一根绳子,无论她如何伸手都够不到,

  那种急躁和失落几乎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发疯。除此之外她还要忍受阴道深处传来的剧烈瘙痒。

  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下,她睁开眼睛,做出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先是难耐的晃了下屁股,然后眼睛看着窗外,用小到几乎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卫雄嘴角一勾,嘿嘿坏笑道:“你说什么?哦,你是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其实我也不想停的,可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我觉得还是算了,我现在把鸡巴抽出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感觉肉棒真的慢慢的往外抽离,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来,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话音刚落,她脸上就露出了羞愧之色,昨晚神志不清也就罢了,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状态。

  卫雄脸上的坏笑越发猥琐:“你是让我不要抽出来吗?是不是骚穴很痒?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抽出来。”

  鲍蕾杏目一瞪:“你……啊……”卫雄突然猛的往前一顶,龟头重重撞击在花心上,鲍蕾尚未出口的话顿时间变成了一声勾人的呻吟,最要命的是卫雄并没有将肉棒重新抽出来,而是将龟头紧紧的顶在花心上,然后轻轻晃动屁股,如此一来龟头便在花心上小幅度的磨了起来。

  如果是像之前那样快速抽插,可能不用了一分钟她就能高潮,可这样用龟头在花心上磨既让她能持续感觉到快感又不至于高潮,这种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中晃的感觉即便是意志再坚定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坚持不了多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越南战争等历次战争中,包括日军、德军和美军在内,都曾使用各种高强度春药对俘获的敌军女囚进行逼供,为什么?

  因为他们发现使用高强度春药逼供的效果要远比常规手段强(这是真实的,各位可以在网上查一下)。

  那些能忍受肉体上的残酷折磨,甚至是死亡威胁的女兵或是女特工,却无法抵挡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性欲的可怕由此可见一斑。

  何况鲍蕾从来就不是那种意志坚定的女人,咬牙坚持了可能还没一分钟,就满脸难堪的哀求道:“求你饶了我吧,别在折磨我了,求你了,真的好难受。”

  卫雄将鲍蕾的双腿并拢起来,这样摩擦力会更大,同时轻轻把玩着奶子,给予鲍蕾更强的刺激:“我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啊,只要你说‘我的骚穴好痒,快用大鸡巴操我’,我立刻就让你高潮。”

  鲍蕾眼中满是屈辱:“你…你无耻……嗯……”她忙咬住嘴唇,她不想屈服,不想成为自己曾经鄙视的模样,可……好难受,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脸转到一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卫雄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说,那就算了。”说着松开鲍蕾的腿就要将肉棒抽出来:“不要。”又是这两个字,鲍蕾用仇恨的目光看了眼满脸笑意的卫雄,然后重新闭上:“我……我的骚……骚穴好……好痒,快用你的大……大鸡巴操我。”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卫雄弹了下乳头,鲍蕾身体跟着一抖,然后得意道:“你说什么,声音这么小我怎么听得到。”

  天知道鲍蕾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那句话:“你别太过分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卫雄恐怕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可惜卫雄仍然不为所动,轻耸了下肩:“我无所谓的,主要看你。”

  因为太用力,鲍蕾的手指关节已经变白,可再大的愤怒也无能为力,那种如数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的瘙痒正在一点一点的啃食着她最后的防线,在本能的趋势下,她的腰不由自主的扭动,结果得到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终于,她完全崩溃了:“我的骚穴好痒,快用大鸡巴操我。”

  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喊出来了,与此同时,屈辱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浸湿了白色的床单。

  卫雄得意一笑:“如你所愿。”然后摆动腰部快速抽插了起来:“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再快点……啊啊啊……求你……你再快点……我……我要高……啊……我要高潮了……”

  陈数将一切听在耳朵里,在腹诽卫雄的同时,也在同情鲍蕾,不仅要忍受肉体上的折磨,还要忍受精神上的侮辱。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眼,在精神完全崩溃后,鲍蕾显然已经是自暴自弃了。

  很快鲍蕾就高潮了,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享受被卫雄干到高潮的感觉,也可能是屈辱所带来的反向作用,那一刻,鲍蕾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呻吟,整个身体向上拱起并持续数秒钟。

  突然,卫雄低头往两人的结合部看去,不禁呵呵的笑了出来:“有这么爽吗?竟然被干到失禁了。”

  原本在剧烈抽搐的鲍蕾闻言,表情一变,然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卫雄将肉棒抽出,发出了啵的一声,露出无法合拢的阴道口,看了眼湿漉漉的床单,在鲍蕾大腿上拍了下:“起来趴着,狗爬式知道吧?你和陆毅交往这么久了他应该用这个姿势操过你吧。”

  鲍蕾的身体仍在抽搐,但在提到‘陆毅’时,他明显看到了一下不一样的颤抖,不过之后并没有任何抗拒,默默的起身,摆出了狗爬式,只是将脸埋在了被子里:“啊……啊哦……啊……”

  肉棒重新插入,下一刻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而鲍蕾在连番的刺激下,已经放弃了最后的一丝矜持和尊严,甚至有些魔怔,不断淫乱的嘶喊着,喊声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哽咽。

  ………

  洗完澡的卫雄穿好衣服,看了眼面朝窗户躺着,失魂落魄的鲍蕾,朝陈数示意了下后就离开了。

  他在横店待了也有几天了,也该去北京了。

  至于鲍蕾,有陈数在,应该不至于做傻事。

  “砰……”

  听关门声传来,陈数叹了口气,手轻抚着鲍蕾的手臂宽慰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现在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看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相信张超也不会在外面乱说的,毕竟这样的事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鲍蕾没有任何反应,眼睛愣愣的看着窗外,眼泪已经停止了,只是红红的眼睛证明她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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