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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3)

碧海墨锋 atasdd 18016 2024-03-05 00:42

  毫无规律的随意抽捣中,在蛤口的试探浅插为每一发深击做足了铺垫,在飞速挺耸中似弓箭蓄张待发,后羿射日般从从宫蕊射下晏饮霜内心的春日烈阳。

  晏饮霜被这不尽相同的节奏与力度肉弄得芳心乱颤,上气不接下气,只觉浑身仿佛在泡温泉一样飘飘荡荡、温暖酥麻,被撩开头发的柔美侧颜上春意横飞,媚情荡漾,小巧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翘起,樱唇微张,一副沉浸在欲海爱河中的万种风,情模样,柳腰轻抬侧晃,被撞飞的雪臀翘股不用寒凝渊的拉拽而在自动向后迎凑,膣腔嫩肉阵阵有力收缩绷紧,不断吞入吐纳着那九寸肉龙。

  感觉到身下佳人柔情似水的变化,更是激起了寒凝渊腰腹间的邪火,坚硬热如烧红铁棍的肉龙在晏饮霜的泥潭沼穴中征伐连连,进攻节奏节节高升,将美人的白虎嫩唇肏得翻进翻出,汲取出蜜道中的淫汁爱液在玉门口似烟花激贱炸开,洒的二人身下石桌水滩密布,宛若群花盛绽。

  ……

  全盘接受着寒凝渊的横冲直撞,晏饮霜素口里悦耳娇啼连绵不绝,螓首高昂,绝世美乳被身后男子的大手肆意揉按,从指缝间溢出饱满鼓胀的白嫩乳肉,雪白冰肤早已被剌激得通红一片,在银白月光下如朝霞映雪,令人怜惜疼爱不已。

  沉睡在灵魂深处的蚀骨媚意被再次唤醒,与解开束缚在周身翻腾的情爱欲望一起,在此刻悉数释放,纵使是神佛瞥见了,也得坠入红尘一享这仙子滋味。

  终于,伴着一声婉转高昂的尖啼,久承雨露的晏饮霜终是难以抵住狂风暴雨的席卷,在寒凝渊变化多端的连插带捣、含突夹刺下,再度被送上云端之顶!

  霎时,晏饮霜如遭雷击抖若糠筛,桃源氨氲水汽点做滴滴雨露甘霖,在空中肆意泼酒,绽放出馥郁花香,艳压庭院群芳。

  兴许是高山终遇流水,技痒难耐,庭院里竟稀稀疏疏响起了几次短暂的“?? ?”

  的蟋蟀声和“呱呱”的蛙鸣声,直接惊醒了还未回神的晏饮霜,- 时情动之下竟是忘了她尚在庭中屋外!

  回想到方才自己任性随心的高声欢啼,晏饮霜说的顿时感到羞耻无比,俏脸羞红欲滴,与此同时,那股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在她回味起处境后再从心底泉涌喷出,浇灌得她浑身颤缩,花穴再喷几股甘泉!

  “霜儿,手撑好了。”听到寒凝渊的话语,晏饮霜虽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寒凝渊见状,还在佳人雪乳上的手下移,各揽住一边的浑圆玉腿向后掰开放在自己腰两侧,直接让晏饮霜的下半身腾空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晏饮霜不禁惊呼:“呀,你干嘛,……我撑不住的。”寒凝渊微微笑,“别怕,我教你。J说完,让晏饮霜的膝关节顶在自己腰侧后向外翻转,两根纤细小腿伸到背后借助玉踝相互勾住,加上寒凝渊双手托住大腿,才勉强止住了下身的坠落之势。

  寒凝渊看着浑圆紧实的挺翘臀肉上两个巴掌大的通红印记,笑道:“霜儿你还是换做手肘撑住,免得等下力乏跌伤了。”

  说着,腿间巨龙几抬龙首,直指那桃源溪谷。

  即使在先前的紧张不安下恢复了晏饮霜少许体力,要保持这个类似平板支撑的姿势也绝非易事,犹豫再三,还是换了姿势,手肘撑住身子,小臂叠放在精致的锁骨下。

  虽然有寒凝渊的双手帮忙托住玉腿,但晏饮霜仍条件反射地绷紧柳腰软腹,意图靠自身维持住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腰腹间绷紧的仙肌无疑会使关口蜜道的紧狭再上一层楼,寒凝渊九寸肉龙堪堪挤进便察觉到了不同,粉鲍穴口紧韧如牛筋,再往前挺进则有深陷泥潭之感,进出皆是举步维艰。

  应对之下,寒凝渊马步半扎,熊腰收紧,力量集中到腰股处,“啪~ ”,伴着一声脆响,晏饮霜饱满臀肉腾起翻滚肉浪,庞长巨龙尽根没入那泥潭沼穴中,硬愣龟首直击玉蕊深宫。

  相较寒凝渊的泥沼行步,越发紧狭的蜜尿传递给晏饮霜的奇妙触感再生变化,只觉甬道里的九寸肉龙仿佛又粗长了几分,撑得湿滑化径要裂开一般胀麻无比,每个犄角旮旯都被那粗长霸道的肉棒满满填塞,不留一丝空隙。

  “啊……再遭征伐,晏饮霜自然只能勉强相承,任由寒凝渊将自己摆放成这般奇怪的姿势,双手环抱着她浑圆修长的大腿,用那雄壮高耸、挺立如柱的滚烫肉龙不断侵犯着自己,- 寸地开垦耕耘着自己色香味触感皆是举世无双的绝世名器。

  这般姿势窝弄下,寒凝渊托着晏饮霜下身,使得晏饮霜腰腹悬空,活脱脱像老汉推着板轮车,每一次骋鞭都撞得身下车驾来回晃动,如车轮圆满饱挺的乳球随着身子不停弹跳雀跃、胡妖乱晃,但也因具饱满使得晏饮霜用手肘撑住身子也无法让其抬离桌面,乳尖的粉嫩樱首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不断摩擦着,冰火两重天的束刺激和摩擦产生的酥库快感不断涌向全身何处,所幸的是早先的盘肠大战洒下无数淋漓香汗和花汁爱液在桌面上,有此润滑才没有损伤到娇嫩柔弱的肌肤分豪“呱呱呱……随着晏饮霜檀不断吐露着靡靡仙音,庭院的边边角角和池塘荷叶下竟又响起了虫鸣声,围绕着中央的凉亭从各个方位响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晏饮霜她身处的位置。此时,庭院里蟋蟀叫声、蛙鸣声、呻吟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来自大自然生物的天然台奏犹胜丝竹管弦之乐,而其中的渺渺呻吟声最是点睛之笔,勾出聆听者心中最深层的原始欲望,定力不足者光听见就会心痒难耐,邪火焚身。

  在一声声的虫鸣声中,引导着这场台奏的女子却如一只驯服的小野猫被男子把柔软的身子摆出一种羞耻姿势。

  在这全然由男子掌握主权的老汉推车的姿势中,晏饮霜只能柔弱承受巷寒凝渊的无尽讨伐,被摆姿势弄的耻感和野合偷欢的奇妙快感在心田熊熊燃烧,寒凝渊的坚挺肉柱如鼓风橐,每次抽捣皆送进股股爱欲强风,助快感的烈火燃烧愈发猛烈,在满是干柴的心田疯狂蔓延,纵使白虎粉鲍爱液汹涌如潮也无法浇灭半分。

  “噗嗤噗嗤”的砸水声渐大,股股晶莹晶莹水花循着晏饮霜的娇啼不断溅起,从两人交媾之处向下喷洒,将二人股间与身下淋湿片,寒凝渊腰身耸动的频率也愈加快疾,火烫肉棒如枪如钻向着深处冲击而去,紫红龙首如擀面杖碾过层层叠叠的绵软媚肉,直捣得末端的玉蕊灵涡阵阵娇颤,即使已经顶到花径的最深处也不曾停止,反是继续挤压着那神圣花宫,将紧狭的淫径蜜道牵扯拉长,把那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直至九寸肉龙全然没入其中,以掣电之速退出,再次刺入,每一次撞击都在瓦解着晏饮霜体内为数不多的体力。

  “……撑不住了。””浩浩荡荡的快感冲刷下,晏饮霜被湍湍激流席卷地身不由己、目眩神迷,肘臂再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上身跌趴在桌子上,满头乌丝凌乱披散,秋眸繁星点点,媚波暗送,葛张红唇里娇吟似玉珠落盘,藕臂随意摆放在螓首两侧,饱满圆弹的乳球被压成乳饼与石桌厮磨挤蹭,纤纤美背连至杨柳细腰和挺翘因上身俯低连成一道完美的诱人曲线,弧度圆润更胜天上的满月!

  寒凝渊瞧见晏饮霜这般姿势与被剥了皮的牛蛙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乐,两手放开晏饮霜的大腿,转而一手从下方托住晏饮霜的平坦的小腹,腾出另一只手伴随着肉龙挺耸节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弹软臀肉,不仅没有给晏饮霜带去半点疼痛,反是激地流桨嫩民缩颤连连,腔腔穴肉如金刚琢圈圈箍绑住闯进的九寸肉龙,宛如一体。

  察觉到佳人渐近仙境,寒凝渊节奏再度变猛加快,朝天昂扬的坚挺肉柱以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不同深度突刺进那无毛粉穴,在濡湿蜜道中翻腾辗转,熨烫过每一寸颤缩不止的娇嫩褶肉,压榨出五花八门的奇特触感,化作涓涓电流流窜全身。

  快感的洪水漫出河堤,晏饮霜猛一激灵,娇躯颤抖不止,夹在寒凝渊雄腰的玉腿拼命夹闭着,仿佛要将他拦腰夹断,层层叠叠滑肉痉挛乱颤,死死缠绕包裹住九寸肉龙,滚烫媚元阴精涌出深宫花房,直浇男子龟首,又是一阵如前遨游云巅的极致体验。

  ……

  身下佳人娇喘微微,已是筋疲力乏,寒凝渊却无半点疲累之色,依旧斜坚挺的肉棒显示出壮躯内无穷的精力,甚至有愈战愈勇之姿,他放下腰侧修长圆润的美腿,捉住晏饮霜的结腕往后一拉,那软趴在桌的粉红娇躯便被拉的弯仰而起,螓首后仰,未曾脱离的肉棒以迅雷之势直捣龙宫,铁硬龟棱强势刮过还在痉挛颤缩的娇嫩美肉,攻向深处的花蕊宫环,就这么牵提着晏饮霜开启了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啪……啪……。啪……”寒凝渊刻意放节予以佳人高潮后缓冲的时间,但每一击的力道却是不减分毫,仍是卯足了健壮腰胯间的伟力,撞得那丰满绵软的通红臀肉一通乱颤。

  绕是如此,晏饮霜也难承雨露,秀美莲足在每一一次撞击中都不得不挪腾几寸,卸去那股霸道蛮横的力量,囚犯一样被身后男子的肉鞭驱赶前行。

  寒凝渊见状,亦不断调整着肉龙突刺的角度和拉住美人两边皓腕的力度,悄然引导着晏饮霜在亭子里兜圈,仿佛在台上展览一件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要让台下的观众观赏到这件珍宝的所有精美绝伦之处,领略它的稀有珍奇和高雅华贵,以此满足自己获得宝物后急于向他人炫耀的心理欲望。

  “霜儿。”晏饮霜回过头,星眸慵懒妖媚地望着寒凝渊,“低下头看看。”

  闻言,晏饮霜转正身子,发现自己正站在亭边缘的木栏旁,面向荷塘一侧,向前弯伏的身子整个探出了栏杆外,放下后仰螓首瞧去,月下的银白荷塘平稳如镜,无声无息地倒映着一个洋溢出青春气息的娇嫩少女,两条修长玉腿似炮架撑起弯如满月的无暇腰背,纤细性感的柳腰似水蛇款款扭动,两只藕臂后伸似要展翅飞翔,一对型如倒扣玉碗嫩如凝脂软玉的雪峰颤硕巍巍,因身体的后仰而被提拉得更加高耸饱满,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上酡红遍布,娇艳欲滴,那不正是晏饮霜自己。

  “啊,不要,不要看。”纵然晏饮霜已非初试云雨,但要这么直接的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风情万种的模样还是令她害臊不堪,她紧紧闭上眼瞎,作出掩耳盗铃之举。“霜儿的身子如此完美,自己可曾好好欣赏过?”寒凝渊询问道,巨硕肉龙在那浓汁蜜洞中辛勤耕耘,开发着层层交叠的淫滑媚肉和末端如漩涡的花宫嫩蕊。这句话也勾起了晏饮霜的好奇心,她虽知自己容貌绝佳,身材曼妙有致,可那都是别人口中道听途说而来,从小到大在家教和小女子的羞躁下,还不曾用铜镜亦或在洗浴时仔仔细细观察过自己,即使是洗浴时也是盲人摸象,不敢在敏感隐私处多做停留。这般想来,晏饮霜闭上的眼眸又悄然张开,与对面的少女无言对视着。水镜里的少女青春脸庞上满是得意春风,无限的妖媚风情在眼角眉尖洋溢,灵眸里涌动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两颊酡红遍布,樱唇红润似火,不知是经历了男子怎样的滋润才有这般风味,…… .这真的是我吗,我真的有这么……淫荡吗?”虽然不愿承认,但答案呼之欲出。

  不给晏饮霜多加思考的时间,寒凝渊熊腰猛顶几下,强大的惯性让晏饮霜跌跌撞撞前进几步靠在了一旁的朱红圆柱上。

  寒凝渊扶直晏饮霜的身子,右手勾在她右腿的膝盖下向旁侧一提,将那白皙修长的浑圆玉腿开成勾股之形,粗硕滚烫的肉棒借助腾挪出来的小空间在蜜穴中以各种角度横突直刺,翻搅穿梭,像用木桶从深井里打水一样,硬硕龟头亦从那满是汁水的神门仙道中勾出股股琼浆玉液,雄健腹肌连连撞击圆润美腿与挺翘臀瓣,将淫汁爱液撞得四溅飞散,洒在青砖上水迹斑斑,还有一部分喷溅到了荷塘里,竟是引来了一群以为是喂食的锦鲤,鱼嘴翕动间不断吞入那天降甘霖。

  几经云顶之乐,晏饮霜周身绵软无力,单腿又哪能撑得住身子,无奈之下她只得双手环抱住那漆红的亭柱,满头青丝如瀑布垂落,高耸翘立的玉峰被圆柱挤句两侧,从背后也能看见两颗饱胀圆润的半球,以这般羞耻姿势承接身后男子的任意妄为。

  不绝于耳的激烈“啪啪”声中,寒凝渊犹不满足,九寸肉龙再次强顶挤入花径甬道中,直抵深处的神秘花蕊,感觉到圆弹宫颈在不断砸吸吮夹着铁硬火热的龟头后,他揽住晏饮霜的右手不断抬高,直到腰间、胸口,然后握住晏饮霜白嫩剔透的右踝在自己面前做了一个从右到左的高踢腿动作,竟是直接将晏饮霜翻了面,而胯下巨龙从始至终都紧抵在深宫玉蕊上研磨挤压!

  尽管晏饮霜媚骨天成,对这从未有过的销魂体验亦是毫无抗性,那粗长龙身龙首看似近圆但也各有其凹凸棱角,在先前的狂插疯捣中嫩穴蜜肉渐渐适应了其长度与直径,每一个褶皱肉芽都各司其职能快速找到对应的肉棒位置贴合上后紧裹缠绕,变成了寒凝渊从后方插入的最佳形状,而突如其来的粗暴转圈破坏了这种调整,硬挺的杆身挣开碾过无缝包覆的层层美肉,再次将其变成新的形状,扁平圆钝的龟首半陷在娇嫩的环形宫口中猛然旋转,仿佛要钻入那神圣花宫,晏饮霜只觉蜜道宫口好像被那巨大阳物那剜走一块,其余的感觉全部消失,只余铺天盖地的酥麻、痒、胀快感从小腹处炸开,激得她纤指紧攥,阴精狂涌,小泄了一番。

  番折腾,寒凝渊犹不肯放过晏饮霜,握住佳人玉踝的手快速换成左手,右手扶住那白皙美背让晏饮霜靠在柱子上,左手拉着笔直修长的右腿直提起压在臻首边,将她摆弄出单腿一字马的姿势,习武女子的柔韧美好展露无遗。

  寒凝渊望着晏饮霜那娇弱柔美的艳丽容颜,低头便吻上那陉咬着的水润红唇,含住佳人的一片唇瓣微微吮吸,而后由浅入深,伸出舌头在索齿四处扫荡,侵入檀口中引蛇出洞,不断挑逗卷弄那柔滑香舌。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迷迷糊糊的晏饮霜探出小巧香舌,在樱唇间与男子侵入口中的灵巧舌头交绕搏斗,两舌缠卷交织,唾水交互,唇瓣的贴合分离间不断发出荡人心弦的“叽砸”声。

  漫长的拥吻,吻得本就倦怠无力的儒娇女更加目眩神迷,若非寒凝渊深埋在牦内的挺立肉柱像伞杆撑着身子,只怕此时晏饮霜已是跌坐地上。

  紧贴在身后的朱红木柱上,单腿站立的晏饮霜还是在缓缓向下滑落,寒凝渊胯下向天耸立的巨硕肉棒再度分涛开河,直刺花芯秘蕊,健硬的小腹重重顶击在两瓣肥厚粉嫩的贝肉上,巨大力道沿着耻骨层层上传,将滑落的佳人再次举高,接着再次拔出等待佳人滑落,如此往复数回,只见两人结合的方寸地如有泉涌,馥郁淫桨不断喷吐,平静的荷塘上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也许是愤怒于亭子两人的只打雷不下雨,竟有一尾理鱼破水而出跃入亭内在坚硬的地砖上翻转跳跃,““啪啪”作响,唤醒了心神摇晃的娇女,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丢弃了羞涩,抛开了矜持,伸出双臂勾住身前男子的脖子,火热双唇主动吻去。美人的索求寒凝渊自然不会辜负,把晏饮霜高高抬起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环住光滑的纤纤美背将她揽入怀中,唇未至,舌已接,又是一阵唾水交织。

  寒凝渊把晏饮霜紧密压向自己,丰满耸立的乳峰在健硬的胸肌上被压成扁平的乳饼,随着身子的高低起伏不断摩擦,两腿间的巨大肉棒在佳人的绝世名器贯穿中驰骋,罗织起绵密攻势攻城略地、层层深入,转眼间便是数百次的环环相扣的进攻。

  野合偷欢、羞耻害臊、男欢女爱的三方快感夹击下,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带给她晏饮霜的绝妙快感又何止几何倍增,每一次抽捣都给她带去澎湃如潮的剧烈快感,鼓吹着心田中炽烈焚天的欲火。

  …………

  快感终是冲溃了清明的堤坝,浩浩荡荡,翻江倒海,激得晏饮霜美目翻白,粉嫩娇躯颤抖不止,痉挛阵阵,与地上翻跃的鲤鱼一模一样,花径中阴精如洪喷涌,狂泄不止,寒凝渊哪舍得让美人独自遨游在孤高云巅,腰眼精关一送,两颗大如鸡蛋的卵蛋高提,粗长肉龙再涨几分,填塞住蜜道的每个缝隙,紫红龟首前端的马眼精确抵在花芯上,顿时滚烫阳精如滔滔江水- 泻千里,与涌出的阴精- 阵对冲后悉数挤入那神圣的子宫中,足足数十息才停下,数量难以想象的浓精将花房撑得满满当当,饱胀凸起。

  紧相衔接的花宫内的灼烈冲击让尚在云顶的晏饮霜再上层楼,似要飞入渺渺天宇中。

  直到寒凝渊将巨硕肉龙拔出,花宫内无处存储的阴精和阳精才找到出泄口,在阵阵痉挛中被不断挤出,流经正缓缓闭合的花径蜜道和狭如针孔的蓬芯玉门,在两瓣肥厚贝肉悬下- 条白浊瀑布滴落在青砖上,又沿着砖壁滑落进荷塘中,引起了一阵唼喋的争食声。

  没了寒凝渊的肉龙支撑,晏饮霜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板上,寒凝渊眼疾手快,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盖下,一手扶在美背后,直接将晏饮霜抱了起来。

  ……要回去了么?”晏饮霜缩在寒凝渊怀里,看着男子那棱角分明的领角,庆幸又有略有遗憾地问道。

  寒凝渊低下头,霸道且炯炯有神的双眼与她对视着,开口道:“霜儿方才在塘里可看见自己了?”

  晏饮霜眼神闪躲,竟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诺诺回道:“……看见了。”

  晏饮霜心里似明镜透亮,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但她内心就是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是如此……

  还是淫荡?

  晏饮霜不断自我暗示,只是因为寒凝渊技巧过人才使我这般迷恋男女之事,绝非本性如此。

  那一夜埋下的种子,此刻已有两颗悄然发芽。

  看穿了晏饮霜的小心思,寒凝渊也不让她难堪,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中,把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腿间的巨龙依旧坚挺朝天却不再动作,不知在思考何事。

  房外,暴雨宛若天倾,哗哗作响,遮住了月黑风高夜里的所有心酸不平事,冲走了之后的一切污秽脏垢,不留一点与人追寻的痕迹。

  寒凝渊坐在床边,侧过头看着翻云覆雨后精疲力竭、香喘吁吁的桃李少女,一只手在白皙水嫩似秋白萝卜的大腿上一下一下抚摸着,波涛起伏的青春胴体弥漫着妩媚妖娆的气息,眉眼间满是经历男人辛勤耕耘滋润后的慵懒满足,骨髓灵魂的内里已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少妇,玉骨凝霜的外表却还残留着独属于纯洁处子的青涩和纯稚,如仙又如魔,寒凝渊这等女子阅历极为见多识广的,也是思考了许久,才在房里角落找出笔墨四宝,缓缓落笔: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横接眼波来。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

  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甫破瓜。

  一气呵成,寒凝渊用镇纸压住纸张上下,轻轻吹了一口气,准备等风干后赠与佳人。

  过了一会,见寒凝渊不在身边,晏饮霜从床上直起身子,四处张望,在书桌旁寻到了那道健壮的背影,一时间秋眸中尽是柔情蜜意。

  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寒凝渊回过身,走到佳人旁边坐下,拉住那纤纤素手,唤道:“霜儿,霜儿。”

  晏饮霜猛地回过神来,俏脸上酡红朵朵,羞涩万分,方才寒凝渊转过身的—刻,她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被他胯间那根依旧昂扬坚挺、粗长硕大的肉龙吸引,芳心仿佛都被它塞满,只觉莫名想要亲近它,曾被它光临过的几个销魂洞不断向大脑发出激烈的信号相互争抢,一时间竟觉口干穴痒,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那根庞然巨物,以至于忽略了寒凝渊。

  寒凝渊瞧见少女两眼不离自己胯间,明白了,笑道:“霜儿,还要继续吗?”

  晏饮霜听言,第一反应是故作矜持拒绝寒凝渊,但身上如蚁爬虫噬的莫名瘙痒硬生生堵住了拒绝的话语,内心一番天人较量,终究是欲望占了上风,顺着身体的原始本能发出了最诚实的回答:“我……我……………我要。”

  寒凝渊拉着她的柔夷放到火热巨龙上,“那霜儿知道该怎么做吗?”

  晏饮霜葱指碰到肉棒的一刹那仿佛被烫到一样瞬间缩走,然后又下定决心地重新轻柔握住,小声道:“知……………知道。”

  说罢,晏饮霜嗪首从侧边向寒凝渊腿间俯去,大腿发力支起臀部,两腿分开,俯跪在他右手旁,一头如瀑青丝零零散散垂落在他两腿间,遮住了那绝美的侧颜县饮霜抬起脸,看着自己眼前高耸入云的硕大肉柱,像是支撑天地的天柱横贯过整个视野,吸引着她一点点靠近,直到圆润鼻尖几乎碰到铁硬棒身。

  呼吸之间,浓烈厚重的雄性气息夹杂着方才二人云雨泌出的爱液与浓精携带的奇异花香和腥臭味,疯狂涌入晏饮霜小巧的鼻子中,冲得她心神摇曳、魂不守舍,如同服下了一副最顶级的媚药,袒露的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往休憩后略微冷却的心田鼓进情欲的狂风,助燃起熊熊欲火,玉胯间的无毛粉穴再度涌出潺潺春水。

  寒凝渊见晏饮霜还在发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往前一按,顿时那张红润似血的俏脸猛地撞上了面前的坚硬肉龙,对这粗鲁的举动晏饮霜却满不在乎。

  在接受到寒凝渊的催促信号后,晏饮霜一只小手的掌心复住紫红龟首,蜷着掌心轻柔拿捏着,粉嫩柔软的小巧香舌从湿润丹红的蓦张双唇中探出,附上肉棒根部,像木匠娴熟地给柱子上漆,一笔一笔用香津覆盖爱液与浓精搅和后的乳白色粘稠液体,而后还犹不足够,两片火热红唇尽可能张开含住肉棒侧边,连吸带舔,每吮完一个区域便发出“被”的拔离声。

  扫荡完毕,粗硕棒身遍布着透明的香津,对于棒身原先粘附的粘稠液体,晏饮霜亦没有分毫嫌弃吐出,本应如此般全部吞下“霜儿,别忘了这个,”寒凝渊在复住龟首的素手上点了点,晏饮霜腾不出嘴,用喉咙“嗯”了一声后,小舌逐渐上移,探入巨大肉冠下面的鸿沟,环环绕绕深入清洁,系带两旁的偏僻角落也没漏掉,就是这个如悬崖峭壁的结构,在方才寒凝渊故意卡在玉门的疾速抽插中带给她妙不可言、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鸿沟。

  顺着系带攀上鼓胀的紫红龟首,晏饮霜知道这是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整条香舌从口中尽力伸出,恰好比肉冠顶端到棱沟的距离长一点点,于是她将火焰红唇直对龟首,柔滑嫩舌从上方垂达棱沟,舌面舌背一圈一圈绕扫过紫红龟头。

  清扫完成,眼前的九寸肉龙青筋缭绕,闪闪发亮,仿佛凯旋归来的将军八面威风、英姿勃勃。

  晏饮霜感觉还缺少了什么,然后恍然大悟地用樱唇含住龟头顶端,两颊微微凹陷,朝着半开的马眼—下—下咂吸着。

  即使距离寒凝渊射精已过去了一段时间,但不曾萎靡过的小臂粗的九寸肉龙内残存的精液分量仍不可小觑。

  “霜儿,抬起头来,”寒凝渊略带着命令的语气道,晏饮霜乖巧的抬起头,檀口微张,放在皓齿间凹槽里的粉嫩香舌满满覆盖着一层浓稠的白浊液体,像含了一口白粥一样。

  寒凝渊笑道:“霜儿,你身体所有部位的滋味我可都尝遍了,你也尝一下这个是什么味道。”

  虽说那夜也被寒凝渊浓精灌注口中,可那毕竟是从深喉里直接吞咽进胃里,没有经过舌头的味蕾,晏饮霜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印象。

  听到寒凝渊的联系,晏饮霜心里竟也有些跃跃欲试,舌头在嘴巴里翻搅几下,让上面的精液流淌过嘴里每个角落,滑过每个味蕾,然后喉头一动,悉数吞入腹中。

  “霜儿,是个什么味道?”

  寒凝渊问道,晏饮霜又吞咽了几下,才开口:“有点腥,有点涩,还有点苦苦的,吞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粘喉咙。”

  望着寒凝渊满意的表情,县饮霜心里剩余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又被生生止住,明明味道不怎么样的东西,她吞下去的时候却觉得内心莫名兴奋,像小时候做了事情得到爹爹的奖励一样,甚至还想……

  再来一些。

  味道还留在唇齿间的精液,就像一副治标不治本的药,虽稍稍平复了她心里澎湃的欲望,身体却不满晏饮霜的偏心宠溺,愈发燥热难耐。

  不再迟疑,晏饮霜低下头,柔弱红唇张到最大把紫红肉冠整个纳入口中,玲珑香舌在嘴里不断弹动,夹拍带吸地扫遍龟头前端,而后又不断调整嗪首的位置,让那硕大龟头往檀口不断深去,柔嫩的咽喉被龙首前端一顶,激发了最原始的吞咽反射,本能蠕动吞纳着巨硕肉龙,然而由于姿势的原因,晏饮霜怎么努力也只能纳入小半根的肉棒。

  明明是晏饮霜在服侍着寒凝渊,此时晏饮霜却被几寸巨龙散反出的注靡气息激得四肢酥麻,头晕目眩,那半张的马眼仿佛一直在喷涌着无形无色的媚药,不断将她拉往名为“爱欲”的无底深渊,抛下一切负担与束缚,就此沉沦一世,尽享情爱之事,共登极乐之巅。

  寒凝渊坐在床上享受着晏饮霜的服侍,也不想冷落了佳人,一只手爬过光滑美背和纤纤柳腰,穿过两瓣翘臀间的深邃峡谷,途经粉色菊蕊,最终伸出两根手指在花穴洞口肆意挑逗,引得春水四溢。

  “霜儿,你可知道你身上哪里最为敏感?”

  寒凝渊突然发问,晏饮霜俏脸更红,她自然能感觉到有几个地方比其余地方被刺激到的电流感会更强烈,但她又怎会把这种隐秘告诉男子,“霜儿,换个姿势。”

  寒凝渊面带狡黠,让晏饮霜平躺在床上,自己则跨过晏饮霜脸上,一根粗硕肉龙从晏饮霜光洁的额头杵向优美的下巴,自己亦跪趴在晏饮霜身上,面向着那湿滑一片的无毛粉鲍,两人头尾相衔,摆出颠鸾倒凤姿势,宛若阴阳两鱼。

  “嗷呜~ ”晏饮霜仰起头,鹅颈伸直,两手齐出张开小嘴再将肉棒纳入柔软的咽喉中。

  鹅蛋大的龟头吞进,顶到尽头后再缓缓吐出,用软嫩小嘴不断套弄着肉棒。

  寒凝渊感受到佳人的殷勤服务,两只手各用两根手指按住两瓣粉嫩肥厚的肉唇上,一种绝妙的弹滑柔软触感从指头传来,寒凝渊未多停留,把两片柔嫩唇瓣猛地向两边撑开,霎时,只见一只翩翩粉蝶破茧而出,周身沾满了微白黏滑的体液,只待风干后就要展翅飞走。

  寒凝渊伸出舌头复上鲜艳粉嫩的滑腻蛤口,先是一口舔遍了细长的桃源秘谷,而后才各有分工,乐此不疲地在的粉鲍品尝着每个美妙构造,红润挺立如相思豆的蒂珠,形如柳叶的精致小花唇,最后在密闭几不可见的玉门关口停住脚步,寒凝渊舔过没几秒,微小洞口中就又涌出一股清水,连试几次都是如此,令人不禁遐想里面是怎样的别有洞天,寒凝渊调戏道:“霜儿,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抽刀断水水更流了。”

  晏饮霜略带嗔怒,但更多的还是羞涩,回道:“还。……。还不是你的错。”

  说完还假装生气,对着留出透明粘液的马眼猛嗫了一口。

  寒凝渊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将错就错,让这里的水流再大一些。”

  说罢,一口含住蜜谷上端的粉红花卉,灵巧舌头托起翼状花冠,将底下那颗小巧的红润豆蔻从周围的苞房分离出来,像弹古筝一样来回拨弄,柔韧舌尖三下两下就把那颗含苞待放的花珠挑逗得红润欲滴,傲然挺立。

  晏饮霜的隐秘桃源虽被身前男子夺走头魁,但一直躲在肉冠下羞于见人的花珠还是第一次被如此这般亵玩。

  寒凝渊舌头犹如泥鲋在圆润豆蔻旁周四处钻梭,再加上舌尖的不断拨动、挑逗、弹弄,时不时还吮吸一口,百技齐出,百巧皆用,舔得晏饮霜玉骨脏腑里麻痒异生,几乎要抓心挠肝却难寻祛除之法,蜜穴内爱液聚涌成溪,圆润玉腿紧夹男人头部,才过了一会儿,更是惊吟- 声,纤腰抽动,玉腿僵直,品尝到了一个小高潮。

  寒凝渊停下口舌动作,右手两根手指放在小到几不可见的玉门口,波弄几下在指尖粘上少许滑液后,两指并齐、指腹朝上慢慢探入蓬芯玉门中。

  刚一挤进,密密麻麻且湿滑的褶皱肉芽就重重包围住这两位不速之客,寒凝渊未多做理睬,手指紧贴在湿滑肉壁上仔细摸索,像是在寻觅什么宝藏。

  终于,在距离蛤口约两个指关节深的地方,寒凝渊明显感觉此处的肉芽褶皱要更细小更密集一些,而且媚肉也更加厚实柔韧,尝试性地用指肚按压一下,只见晏饮霜瞬间肌体绷紧,像被雷击中一样,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笑道:“霜儿不说,我自己可是找到了哦”……

  晏饮霜言语中带着慌乱,仿佛被人抓住把柄般,圆润玉腿用力合拢意图止住那贼手的动作。

  寒凝渊手虽被夹住动弹不得,侵入密闭花穴中的手指可还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一点点勾起,指肚指尖从紧韧蜜肉上的密集肉芽上缓缓刮过,在毫无空隙的角道中撑起一片天地。

  寒凝渊微小的一勾,对晏饮霜而言却是如遭雷击,那弯曲的手指仿佛夺魂镰刀般将她的魂魄勾出肉体,直面滚滚天雷,绵延如川的电流激得仙体僵直如弓,玉腿好似抽筋紧绷闭拢。

  找到晏饮霜弱点的寒凝渊眨眼间再添一把火,大拇指放到阴阜上那一小块肉壁的对应位置从上往下压,使得那处极为敏感的肉壁与指尖结合愈加紧密,两根手指与拇指充满默契地配合着,在不断地弯曲挺直间挤压刮搔着那块极为敏感的蜜肉,刺激地绵长甬道中爱液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两根手指像泡在浆糊中,湿黏滑不已。

  晏饮霜虽已经不是含苞处子,但在许多欢爱之事上仍是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这般新奇的体验,即使她为天生媚体也是毫无抵抗之力。

  身下几无防备的蜜员里两根灵活的手指每一次弯曲都直击她轻飘飘的灵魂,在身体里疯狂乱窜的酥麻电流所行所过之处的雪肤仙肌玉骨皆是僵直紧绷,所有的娇吟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出来不得,只剩下剧烈的娇喘与鸣咽的低吟声。

  鸣。……

  听到佳人如泣如述的呜咽声,寒凝渊手指勾起伸直的速度与频率如山坡滚石不断提升,与那方寸之地极尽研磨刮搔,无边无际的快感冲刷着那离体就要飘往天宇的魂魄,托着她不断攀临新高,直突天际,激荡得她赤裸的肉体美目上翻,肌体僵直,翘臀雪跨向着那只带有魔力的手一直顶去,玉门关口处琼浆玉液仿佛水箭激射而出,喷湿了寒凝渊整只小臂,淋湿了一大片床单。

  晏饮霜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美妙无比的绝顶快感。

  寒凝渊拔出还被晏饮霜含在口中的巨大肉棒,从美人身上爬开,转过身子将她扶起身抱在怀中,轻唤道:“霜儿,霜儿?”晏饮霜回过神,娇喘吁吁,美目重新聚焦,第一眼便看到了寒凝渊湿淋淋的整只手臂和身下濡湿一片的床单,顿时羞耻不已,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犹犹豫豫问道:“我是不是…………

  可怎么都说不出那个羞耻的词语。寒凝渊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这可不是失禁,这在女子中叫做“潮吹”,不仅需要女子体质特殊,还需要男人技巧高潮,才能让女子在绝顶时有这种反应,……寒凝渊故意卖了个关子,看到晏饮霜聚会神在听他讲之后,才继续道:“而且霜儿这等水量和激烈程度,我也是首次见到。”

  晏饮霜也没想到寒凝渊停顿之后讲的竟是这种事,听到他的解释,晏饮霜顿时羞恼不已,连忙扯起还算干净的床单,擦干净了那只还挂着无数水滴的手臂,慌乱间玉臂碰到了寒凝渊腿间那根依然挺立不倒的硕大肉龙,才想起刚才自己在如山如海的快感冲击下停住了嘴里的动作,光顾着自己享受忽略了寒凝渊,不免有几丝亏待之感。

  “你这……要怎……怎……晏饮霜指着九寸肉龙,羞羞答答地问,寒凝渊摸着她红润滚烫的俏脸,回道:“我不要紧,主要是看霜儿想不想再尝试一些新东西。”晏饮霜螓首靠在男子肩膀上,心想:还有……还有新东西吗?回味起之前种种新奇且曼妙的体验,虽说在他灵巧的指技下品尝到了新的畅美快感,但那更像饮鸩止渴,晏饮霜蜷缩在寒凝渊怀里,雄厚的男子气息充盈在她不断起伏的胸腔,勾动着心底盍直欲动的鲜活欲望,像蒙汗药逼得她四肢酥软,几乎就要融在男子怀里,蜜膣腔内愈感麻痒空虚难耐。

  晏饮霜拾起头看着寒凝渊,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媚意,“你还想要的话……

  我也可以继续。”寒凝渊黠笑道:“不是我想要,是霜儿你还想要吗?”晏饮霜被男子鼻间灼热气息吹拂得酥麻不已,回想方才自己独享欢愉忽略了寒凝渊,滚腾的肉欲索求中多了几分亏欠之意,顾不得羞耻,下定了决心道:“……我还想要。”寒凝渊并不着急,得寸进尺问道:“想要什么?”既然已经踏出了这一步晏饮霜再无所顾忌与羞耻,纤指握住坚挺依旧的九寸肉龙,彻底放开了自我,道:“……我要它,……肉棒!”

  寒凝渊听言,带着得逞的笑容,回道:“霜儿想要,我又怎能拒绝美人的索求呢。”

  说完,放开晏饮霜,手推着佳人肩膀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中央。

  晏饮霜乖巧地躺好,玉腿自行向两侧长开,将经历一夜征伐而轻微红肿的流精粉鲍毫不保留地向身前男子敞开!

  寒凝渊抓住晏饮霜随意放在床上的雪白藕臂,示意她抱住腿弯,晏饮霜温顺照做,饱满坚挺的雪峰被玉腿夹着更显得高耸深邃,匀称翘臀因大腿屈曲而曲线更加圆润迷人。

  望着饱经滋润后分开两腿等待自己再次临幸的倾世仙女,寒凝渊并无着急,蹲坐在晏饮霜腿间,伸出左手从她平坦光滑的雪腹上若有若无地拂过,而后四指并拢,在秀气的脐眼处往下按去约半指深,维持着这个动作缓缓朝小腹滑动,直到好似什么东西卡住了方停下。

  晏饮霜不明所以,只是感觉小腹里某物被寒凝渊带了下去,却不知是啥。

  右手撑在晏饮霜螓首旁,两腿似马步蹲立,寒凝渊如饿狼扑住小羔羊,健壮的身子整个撑在玉人蔓延曼妙的身子上方,左手仍托在她雪腹上,低沉道:“霜儿,我来了哦。”

  下一刻,寒凝渊腰胯稳稳向前下方挺进,昂扬的紫红龟头再度降临这片绝世美地,轻车熟路地撞开紧闭的柔软贝肉,划开重重叠叠的濡滑媚肉,直突尽头的环状花芯!

  “嗯~ ”蜜尿再度被巨物撑满,空虚褪去,满足的充实感使得晏饮霜不禁娇吟一声,曲调妖媚多情,几可勾人魂魄。一阵爽美过后,硕大肉龙却停下动作,纹丝不动,端的晏饮霜是不上不下,难耐至极,好似饥民空对桌佳肴却碰不得,欲望的野兽嗷嗷待哺,她檀口轻张:“怎么……怎么停下来了?”感觉到寒凝渊放在晏饮霜平腹上的手指深按一下,晏饮霜仰起头从饱满双峰间的沟壑向下望去只见两人交蚺之处,被两片鼓胀粉嫩的唇肉夹着的粗大肉棒,竟还有接近两寸长留在外面不曾进入,不禁惊呼: .怎……又变长了”

  寒凝渊手指挠了两下雪腹,笑着提示道:“不,不是它变长了,而是你变短了。”

  晏饮霜闻言,压抑下燥动火热的心仔细感觉,终是察觉到了一丝异常,那硕大肉龙虽已经顶到了宫蕊,但蜜道传来的触感却显示肉龙的长度较之前要短了许多。

  一番思考,晏饮霜穆然明白了寒凝渊刚才一番动作的作用,竟是为了把被九寸肉龙顶入女体更深处的子宫引回正常的位置,再用手指按压在小腹上,阻断花宫继续深入缓冲躲避的可能,只能正面承受肉棒的无情冲击!

  晏饮霜顿时惊愕,一时间脑子卡壳般放空,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竟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寒凝渊瞧见佳人的表情,笑道:“上次匆匆了事,这次霜儿可要好好体会这里的感觉哦。”

  说完,两腿轮流发力前蹬,带动着腰胯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旋转,牵引着尽根没入晏饮霜绝世名器的巨大肉龙来回旋转,像个磨盘填塞在蜜肉宫心处来回挤压研磨。

  “唔唔唔一一一”娇嫩花蕊猛遭突袭,晏饮霜正处于发情状态的肉体抢在大脑发令前就作出了反射,连串的娇哼从鹅颈唤出,层层叠绕的蜜汁穴肉骤然回缩迎接肉棒新的洗礼。

  绕是在庭院里体验过宫蕊花心被坚硬龟首磨蹭的滋味,仅旋转了小半圈就令晏饮霜颤科连番,攀登上小山巅,而现在硕大肉龙却是以宫口为轴心往返持续旋转,快感与刺激何止是倍增!

  寒凝渊的巨型肉棒深深杵在晏饮霜的厚实软嫩的贝肉里,磨出股股清亮的淫汁桨液。

  如果说之前的进攻似湖水涨潮,猛插迅捣快感骤生则如潮起,拔出待进则如潮落,晏饮霜亦在缓冲时机去调整适应寒凝渊的猛烈攻势,潮起潮落间湖水不断升高,最终溢出湖堤形成狂潮,那么现在的方式就如一条浩浩汤汤的江水持续不断注入湖中,引得湖面没有停歇地持续不断上升,不留她半分喘息的时间。

  承接着寒凝渊代替抽拔挺送后强度更加激烈、攻势更加连绵的旋拧进攻,身下的湿滑蜜洞无时无刻不给晏饮霜带来汹涌如潮的绝美快感,蜜径尽端的神秘赤珠如花中世界释放出无穷无尽、干差万别却都能登临云顶的云雨滋味,巨大龟首每数十次旋宁研磨,就让晏饮霜登临一次决定,郁香阴精喷吐不停。

  晏饮霜柳眉舒展,星眸半阖,白皙胜雪的娇躯已是红霞尽染,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淫靡魅惑。

  未曾停下征伐的脚步,寒凝渊坚挺无比的肉棒与玉环回旋的寸寸嫩肉交缠不休,圆钝龟首紧抵在宫颈口的凹陷处徘徊旋转,九寸肉龙虽不能像先前尽根享受蜜民嫩肉的紧缠包裹和濡滑触感,但寒凝渊作为点菜的客人,自然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美味的菜肴等待自己,他腰跨继续下沉,往肉龙左右旋转动作中再添一份向前顶击的力道,铁硬龟头像锥子一样朝着紧紧闭合的神秘花蕊挤压钻顶,似要在无路中开出一条路来。

  随着寒凝渊龟首着力向前顶击,晏饮霜深觉小腹花宫口处压力沛然,几乎就要被这股力量贯穿,引得花宫媚肉滑汁狂泌,意图让这粗暴来宫打滑以将力量泄向它处,可几有小臂粗的肉棒早已填满蜜道每一处空隙,又怎会被这小小伎俩误导,继续坚定不移地侵袭着花芯。

  前无退路,后有巨棒,晏饮霜神秘花宫此时犹如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只得硬生生承受着肉龙的滔滔进攻,但那狭颈宫门竟是紧实坚韧异常,依旧严密闭合,对来犯之敌严防死守。

  正如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严丝台缝的宫蕊在正面承受肉龙进攻的同时,也将那钻磨的力道转换为无可匹敌的快感输送向后方,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刷渐渐瓦解了大后方的防守意志,乱做一团,负责指挥的大脑已如乱麻,提供增援的宫体每过十余秒就会痉挛抽出一次,此时的宫门就是断了粮草的守城军,被破在即。

  伴随晏饮霜的一次次绝顶,白嫩娇躯在连环不断的高潮中颤抖不止,痉挛连连,原先闭合成一个小点的紧韧宫颈也在跌宕起伏间逐渐变得松软,收到了后方的投降指令后打开了一个平日里不可寻见的细小孔洞,准备迎接敌人宜示胜利的生命精华。

  寒凝渊的坚挺肉龙犹不罢休,面对这如裂缝鸡蛋的花宫,开拓先锋硕大龟头似苍蝇盯准了微小孔洞继续旋转钻入,一圈,两圈,三……

  紫红龟首前端的圆钝马眼终于挤入了狭窄无比的宫颈中,将那孔洞撑成了指头大小,引导着后军沿着这条新开拓的道路去征服前面的新世界!

  ……

  难受……

  巨大龟首已有几厘长度挤入花颈中,这股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好似吃东西噎住,一团异物卡在食道里不上不下,惹得晏饮霜难受异常,但在这难受中又夹糅着滔天的快感和新鲜感,宫颈口一小块地方被龟首研磨就能让她高潮连连,倘若整个狭长的宫颈被龟首研……

  晏饮霜已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快感,只是如怒海行舟,随波逐流。

  跟随着肉棒侵入,寒凝渊也在不断向晏饮霜靠去,他伸出舌头在佳人修长红润的鹅颈上舔过,吻过香喘吁吁的檀口,含住晶莹圆润的耳垂,往耳朵里呼着热气,剩下的一只手也在佳人高耸饱满的乳峰上揉捏,尽一切技巧给晏饮霜腾腾欲火添油加柴。

  身下,敏感的龟首此时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四面八方被厚实紧韧的壁肉重重包裹,晏饮霜绝世名器的蜜道花径的包裹舒适感已是举世罕见,但在这狭长花颈中的程度竟然犹胜外面,那股勒紧感险些就要让他动弹不得,幸好有晏饮霜在连连高潮中喷吐的滑汁蜜液作润滑,才得以继续前行。

  “哈啊……哈啊……无畏肉枪的每圈旋转、每次挤进,都激得晏饮霜欢吟一声,带领着她畅游在一环紧扣一环的绝顶欲海中,花径中阴精如洪激涌,狂泄不止,仿佛娇躯决堤了一般。

  “啊”- 声清脆的尖叫,奋斗许久的巨大龟首终于整个挤过了狭窄更比鸡肠的宫颈,探入纯洁神圣的子宫中,难以言喻的贯穿感传入脑海,激得晏饮霜又临绝顶,平坦雪腹顾缩不止。

  寒凝渊低头看去,肉龙尚有近一寸长未进,气沉丹田,腰腹绷紧,作出最后的极速突刺,整根肉龙挤进了无毛粉鲍内,龟首连着一寸余长的棒身也挤入了神秘花宫中,抵在了宫体弯折处的后宫壁上,被四周厚实弹性的宫壁紧紧包裹。

  突如其来的决胜一击犹如晴天霹雳落在晏饮霜头上,电得她大脑空白、美目上翻,就要昏死过去,天生媚骨的体质终是保住了她最后一点意识,但娇躯已是瘫软如泥,像个布娃娃被身上男子随意亵玩。

  寒凝渊九寸肉龙研磨碾压不停,持续不断地刺激紧里住肉龙的壁肉,硕大龟首和粗壮棒身带去宛如天顷的刺激和快感,托扶着佳人一次接连一次地攀登绝顶云巅。

  晏饮霜蜜居里狭长宫颈和厚实宫壁紧裹包缠住侵入的肉龙,在一波波的高潮绝顶中像铰链咬紧了这不速之客,她早已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回,去了几次云巅,娇躯早已精疲力尽,只能做出最原始本能的反馈去回应男子的征伐。

  寒凝渊望着身下美人颤抖不止,痉挛连连,虽是高潮不断,却似乎缺了一物以汇聚先前的绝顶快感,一波释放出来登临那未曾到达的靡靡仙境。知道佳人差临门一步,寒凝渊刻意放松精关,才射精不久的肉龙再次喷涌出滚烫阳精,如连珠箭射在还未孕育过生命的神圣宫壁上,给力乏的美人注入新的力量源泉,发出了登临仙境的那声尖叫。“啊-J晏饮霜眉眼舒展,秋眸半阖,瞳孔涣散,娇啼与俏脸尽是极致的畅美与满足感,表明着佳人已登上九天之巅,抵达仙境。这一刻,寒凝渊在晏饮霜的心底刻下独属于他的烙印,这是只有从他这里才能获得的无穷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晏饮霜神魂脱离仙境重返人间,却还未返肉体,在渺渺空中敖游,品尝着方才的余韵,即便寒凝渊不再压在身上,也挤不出- 点力量把双腿伸直,依然保持着两腿屈曲的差耻姿势。

  寒凝渊虽已射了两发浓精,可此刻依旧精力充沛,没有半点歇息的想法,直接将晏饮霜玉腿压在饱满酥胸上就翻转过身,接着把晏饮霜修长纤腿往两侧打开,成了一个练武前开筋骨的俯趴一字马体位。

  体位翻转间,花宫蜜道内存储的浓精又如悬崖瀑布流出,红肿的蜜民口此时一片狼藉,花径内分泌的滑液、倒涌出的精液,以玉门关口为中心像章鱼触脚四向蔓延,平坦的小腹、被撞地通红的翘臀、圆润柔弹的玉腿上水光粼粼、腥精密布,还有一 -圈因肉龙搅拌摩擦撞击形成的乳白泡沫,分布在一张一翕的穴口处,犹如鱼儿吐泡。

  寒凝渊中指深入花径内,在民肉裹上爱液稍作润滑后,伸到下方的粉色菊蕾上画着圈,边往里推进边道:“霜儿,还想再体验一下这里的快乐吗? J说完,整根中指没入后庭腔肉中,指腹不轻不重在肠肉来回滑动,体会着紧致绵密弹性出人的肛圈和比前面粉穴更加火热的腔肉。

  经受寒凝渊出神入化的宫心按摩和开宫巧技后,晏饮霜意识尚在神游太虚中,如梦如醉,沉沦不醒,此时后庭菊穴里小手指带来的快感相较于方才的登峰造极,简直是九牛一毛,耳边的话语也如隔着层窗户纸朦朦胧胧,无法让她醒来。

  直到寒凝渊鸡蛋大的龟首缓缓刺入,肛肉处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才引导她魂归肉身。

  晏饮霜回魂后,感觉到后庭中仿若正穿入一根通红坚硬的铁棒,寒凝渊的动作似乎触碰到了她的逆鳞,而那持续传来的胀裂痛感如黑夜中的明灯,让她满是情欲的脑海中出现几丝清明。

  上次初试云雨醒来后,晏饮霜就对自己情动下竟然用后庭侍奉颇为后悔,这在她以往认知里是只有最下等的青楼娼女才会用去讨好男人的“旁门左道”,在寒凝渊表明那夜的疯狂只是露水情缘后,晏饮霜更是后悔不堪,怀疑自己本性是否真的如此放浪淫荡,在新瓜初破之夜就用上这些旁门左道,加上离开后的日思夜想,后庭侍奉的经历无意间成了她心中的痛,此时寒凝渊再走旱道,晏饮霜便生了心思想让寒凝渊“重回正道”,瘫软的身子不知何地再诞生几分力气,于是玉臂向前一撑,在硕大的龙首“啵”- 声拔离菊穴后,合拢双腿翻转身子,在寒凝渊惊讶的眼神中朝他蹬去,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却没想到在莲足蹬中寒凝渊的瞬间,似乎动摇到了梦境核心,梦境陡然破碎。

  “呼呼呼呼……晏饮霜猛地惊坐起身,小巧檀口呼出香气,胸部起伏不停,稍微冷静下来后,感知打量起身边状况,窗外瀑雨倾盆,明雷轰鸣,房内漆黑幽暗,阴湿闷热,内外之别,宛如隔世。回过神,方才梦境发生的事涌上心头,虽知梦乃虚幻之事,晏饮霜心中仍五味杂陈,对寒凝渊事了拂衣的怨念不满,对鸾倒凤鸳鸯戏水的食髓知味,对明日前路的惝恍迷离,还有希翼美梦成真的期盼,种种滋味发在心田,但晏饮霜自己也没察觉到内心对寒凝渊的埋名囗疏离已是少了许多,甚至潜意识里开始转变态度思考怎么留住寒凝渊。梦境中寒凝渊的开解之辞无声无息解除了晏饮霜大把心防,亦不知是晏饮霜自我安慰寻求的托辞,还是外来的影响。

  重新躺回床上,听着窗外呼啸作响的风雨声,晏饮霜安定了些,摈弃了杂念准备再次入睡,没想到阖上眼睛后注意力集中到了听觉上,才发现“哗啦哗啦”

  的风雨声中,间杂着一阵又- 阵微弱却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娇中带媚,柔中有情,禁不住心中好奇,辨明声音是从楼下梦颖房间那方位传来后,身体莫名地酥麻,心想:难道天痕师弟房事技巧也是这般过人么,竟让梦颖妹妹这般……

  活难忍。

  偷听了一会,晏饮霜反应过来,暗骂了几句自己不知羞耻,竟然像采花淫贼偷窥他人房事之乐,便封了听觉,再在倦意中沉沉睡去。

  时也命也,晏饮霜出于羞耻心没仔细辨别,没发觉呻吟声此起彼伏,一如幽谷莺啼清脆婉转,一如风中拂柳柔媚多情,分明是两个人发出的呻吟声!

  楼下房间,呼延逆心感知到了楼上的动静,微微惊讶,随后心中笑道:不愧是天生媚体,享受却不沉沦,还需好好调教一番,当前紧要是汲取初阴真无修复伤体,可不能为了捡芝麻而丢了眼前这大西瓜,便在梦颖初具圆润的青涩翘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泛起圈圈乳波臀浪,令人目眩神迷。

  梦颖反趴在陆玄音身上,檀口相碰,两条香舌如天鹅交颈,用清津交织出道道晶莹的丝线,与玉肌上的香汗互融后沁入早已濡湿的床单,两女双手十指相扣,娇躯四乳相挤,修长玉腿亦是你盘我绕,纠缠不休,但都默契地向两边张开,翘臀之间三个粉嫩湿滑的洞口嗷嗷待哺,等待着呼延逆心翻牌临幸。

  呼延逆心在梦颖娇嫩花径中耕耘许久,眼瞧身下少女即将再次被强烈!

  快感推上高潮,也是精关渐松,见梦颖一声脆鸣后,浑身抖若糠筛,娇躯如出水鱼儿甩尾一下一下弓起,清凉的阴精从花心喷涌而出,沿着肉龙与嫩肉几不可见的缝隙激射四溅,偌大的龟首紧挨在蕊心正中,精关大开,一波接一波灼热的浓精从马眼喷出,挤过微张的宫颈口,尽数灌入少女痉挛收缩的花宫中,将其撑地满满当当、盆满钵满。

  火热的阳精与刚分泌出阴精的清凉宫壁接触,热与冷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将还未平复的少女再次山巅但长夜漫漫,还未结束……

  朝阳升起,一缕阳光穿破黑暗射入楼下的房间,结束了淫靡一夜的颠鸾倒风。

  陆玄音安顿好后事,来到晏饮霜的房间。

  看着晏饮霜侧身而卧,小孩子般将被子夹在两腿之间,笑道:“这么大的人了,睡姿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说罢掏出绿色小瓶,要将解药喂予她,走近了才瞥见晏饮霜耳后根处,与梦颖同样的位置处也有一朵淡绿色的花瓣,抽动秀鼻仔细闻了闻,在晏饮霜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淫靡气味,心照不宣地浅笑起来,喂下解药后下了楼。

  约摸半个时辰,晏饮霜迷迷糊糊醒来,精神萎靡,好似昨夜睡得极差,精力未能恢复,但下身传来的濡湿感让她猛然一惊,倦意全无。

  她赶忙正过身掀开被子,看到了自己便衣上,床单上,两腿夹着那部分被子上,一滩又- 滩略深色的水迹,湿滑不堪,无言诉说着昨晚何人萌动的春心。

  晏饮霜不知所措,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又找不到解决办法,匆匆换下湿透的便衣和被单一起,拿到窗户边估摸可以晒到太阳的地方,平铺开来,希冀从窗口透进的阳光能晒干这些衣被。

  走出房门外,心里仍未平复,锁上门后再次确认了几次没人进得去,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羞红的俏脸,深呼吸几口,急急忙忙下楼梳洗,与天痕参与今日的武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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