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舰长离开圣痕空间,正面迎上的,是伊甸那张几乎贴到自己脸上的俏面,淡金色的眸子一眨一眨,欲语还休。男人被这张脸吓了一跳,几乎就要后仰着跳出去,随后就被伊甸伸出纤手,以白藕般优美娇柔的臂膀揽住。
“吓?”舰长有些发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被堪称绝世的美人抱住,正欲开口询问怎么了,伊甸却仿佛等了好久,忍耐不住了一般轻启樱唇。软玉温香,天籁之声,却难掩焦急:“樱呢?”
于是舰长瞬间冷静下来。
斜眼看向尚未被收回去的地藏御魂,黑红金配色的刀身之上,赫然被印上了复杂的铭文。舰长虽是并不甚了解,但伊甸却是熟悉之极。
“刹那之铭,樱的标志。最终,还是随着她的妹妹而去了么……”
放开舰长,伊甸脸色惨白。喃喃低语着,美人脸上却没有震惊,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和隐隐的如释重负。舰长眉头上扬,妹妹两字映入耳中,配合之前樱在圣痕空间里的种种行为,舰长已然猜到了大概。
“她……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成为了律者?”
伊甸摇了摇头:“她的记忆没有更新到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有告诉她。我们曾无数次斟酌,犹豫该怎么开口,但……”
“看起来我不该来。”
“……不是你的错,”沉默良久,伊甸长出一口气,平复下颤抖的身躯,艰难吐出这几个字,却是没有转头看向舰长:“是我们的私心酿就的结果。但……你还是暂且离开往事乐土吧。”
“那我确实不该来。”
“樱是我们的挚友,”伊甸转过头,神色冷漠:“身为英桀之时我们有职责在身。但现如今,我们的职责已经随着我们的文明一同烟消云散了,所以不要试图用说反话来刺激我们,人子,不是每一位英桀都能像我一样心平气和自认得失,我们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对你保持耐心。”
“哪里哪里,”舰长举起双手,作势投降,语气却不见服软:“只是我的剑生前受了委屈却又无法抱怨,只好由我这个主人替她发发牢骚罢了。”
两人对视良久,终究还是伊甸先别过头去,长叹一口气,不再争执。舰长重新握上地藏御魂,触感冰凉之中,隐隐有一丝暖意,仿佛妻子在安慰在外吵架的丈夫一般温婉。轻弹剑身,铮铮作响,声似狐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急促。舰长眯着眼,绯玉丸获得了樱的传承之后,灵性大涨,已然能够预感到威胁的到来,将神之键随手向半空抛去,自己后退半步,一只透着绯红的白皙手臂接过下坠的剑柄,激情过后清洗整装完毕的八重樱横刀将主人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看向向着深处前进的路。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室温骤然上升,最先到来的英桀戴着面具,周身似是缠绕着火焰。他仅仅只是远远看了舰长一眼,那火焰似乎就有了感情。暴虐,狂躁,破坏,充斥着攻击欲。矛头所指向之处,舰长呼吸微微一滞,就听见仿佛压抑着怒火的男声:
“律者,该杀!”
下一刻,方才在道路尽头露头的男子便仿佛跨越了空间一般,出现在了舰长二人身侧。似是狩猎中的野兽,微微压低身躯,但仅仅是余光扫过,男子便已然完成了攻击前的准备,宛若一团烈火,狠狠砸向了舰长。
“千劫,你冷静点!”伊甸早已在发现男子出现之时,就已然出声阻止。但千劫的行动显然快过了声音,声音传出之时,正好撞上了着拳头,于是言语的阻止便毫不留情的被搅成了碎片。
八重樱表情一肃,侧身将舰长护住,须臾之间,巫女持地藏御魂的左手出刀护住舰长,右手拔出腰间短打,以居合之势,用比平时还快了三分的速度,直取千劫的心脏。攻其必救,仅仅是与樱的一次交锋,剑术一道堪称天才的巫女便学会了刹那的英桀那无与伦比的干练与狠辣眼界。
但千劫却并无所谓必救的要害。塵灭的英桀眼中只有要杀死的目标,反倒是巫女,纵然拼得身死,也绝不能在两方对决被抢占了先机的时候,后退半步,舰长才是八重樱必救的要害。
于是彭的一声,宛若凭空激起一道惊雷,千劫一拳砸歪了八重樱护身的左手剑势,拼着心脏正中一记,攻势不减,狠狠砸在了巫女的左肩。咔咔声中,八重樱锁骨连带着肋骨,被千劫一齐砸碎,左手软塌塌倒垂了下来。但巫女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半步不曾后退,反而是腰部发力,硬生生向前顶了半步,用完好的右手握紧刀柄,就要狠狠一剜,将袭击自己主人的敌人心脏剜出。
千劫眼见八重樱不仅不曾后退,反倒前进半步,眼中精芒一闪,身躯骤然绷紧,浑身肌肉发力令八重樱行动一滞,左手猛然伸出握住巫女手腕,就要把八重樱右手也趁势掰断。舰长却揽住巫女的腰,后退几步。八重樱反应过来,借着舰长的力,倒转势头,原本剜心的短打被抽出,巫女手指一转,挽出半道剑花,改正握为反手持刀,一刀插进千劫手掌,止住拿捏之势,趁机抽身离开。
“以伤换命?蠢货。”千劫没有趁势追击。冷笑一声,塵灭的英桀拔出插进手掌的短刀,随手丢在地上,掷地有声。
“好,那就以命换命。”一个照面就被打成重伤,但巫女没有丝毫退缩与迟疑,只是平静的吐出几个字,随后压低身子,用完好的右手握剑,摆好应战的架势。没有豪情壮志与万般决意,对于八重樱来说,用自己的命护得舰长周全,不过是犹如呼吸一般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
“啪!”
但舰长却不这么想。眼看身前左半身几乎已经被废掉的巫女俯下了身子,已然准备搏命,舰长扬起手,狠狠在八重樱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直荡得一阵臀浪涟漪。方才纵使被人废了半个身子,八重樱也没有丝毫动摇,但此刻仅仅是被舰长拍了拍屁股,巫女便浑身一颤,但巫女终究没有回头询问怎么了,男人知道八重樱全力戒备,已无余力回头,于是接过握在已然垂下的左手的地藏御魂,自行走出了巫女的防护圈。
“舰长?”
八重樱一惊,她正要重新将舰长护在身后,就被男人轻轻拍了拍屁股示意退下。巫女犹豫片刻,还是让开了身位,她固然想要尽职尽责,但服从舰长的命令才是无可置疑的第一顺位。
千劫甩了甩手,几个呼吸之间,他的手已然恢复如初。他因樱的消亡而来,在看到舰长的第一刻,他就已然确定了攻击目标。他不在乎有可能误伤无辜者,伊甸在旁,倘若眼前的律者真的是无辜者,那么伊甸自然会出手阻止自己。但伊甸只是不疼不痒的喊话让自己冷静一点,那就证明自己并未选错目标,笑话,他什么时候不冷静了?
舰长瞥了一眼伊甸,她只是喊话而非真的动手阻止,这其中缘由,男人也大概猜到了一二。理智上虽然承认樱的消散并非舰长的错,但她也确实没有义务保持理智,而且伊甸也确实说过,让自己暂时离开这里。于情于理,他都无法过多指责伊甸。
黄金的英桀神色略有一丝歉意,她确实想给舰长一个教训,但她想不到,巫女挺身而出毫不退缩,替舰长承受了千劫的攻击。从她眼中看来,姑且不论战斗力,仅论承伤能力而言,舰长简直能把巫女按在地上摩擦。这并不是说舰长能够防御方才那一击,相反若是换了舰长,恐怕被废掉的就不止半边身子了,但男人体内那浓郁到足以令所有英桀毫不犹豫的判断其为律者的崩坏能反应,无疑代表着他拥有着堪称变态的恢复力。律者已非常规的碳基生命,只要不是被销毁了律者核心就随时可以使用崩坏能来恢复断肢残躯,这一点融合了崩坏兽基因的英桀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更何况,舰长体内的崩坏能反应剧烈程度可以稳居伊甸所见律者的前三位,在如此高的崩坏能影响下,舰长不仅能保持普通的人类形态,甚至依旧能站在人类的角度进行行动思考,难怪爱莉希雅会对他一见钟情,并深感他努力过头了。
不过伊甸所想与爱莉希雅并不完全相同。黄金的英桀并非科学家,“崩坏能存储量多所以崩坏能反应强烈”可不是“崩坏能反应强烈”的唯一原因。舰长体内的崩坏能反应强烈,是源于他和本世代的多位律者长期保持着肉体关系,在享受着各个律者小穴各不相同的独特美妙滋味的时候,体内的崩坏能也被各个律者改造成了各自的性质。空,雷,理,炎……各种独属于律者本体性质的崩坏能在舰长的体内汇集,自然产生了了远超普通律者的相互反应。而爱莉希雅则是分清楚了这一点,才会第一次见面便迫不及待逆推了舰长,这其中有几分理由是发现舰长已经被这个时代的律者捷足先登了自己可不能落于人后,这就难说了。
“适可而止吧千劫,樱的事并不是这位客人的错。具体详情,等到大家都到了我会细说。现在,先让我给这位忠心耿耿的巫女小姐止血。”
伊甸终于上前,八重樱皱着眉,和舰长对视一眼,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了坚决的巫女,只得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任由伊甸检查起自己的伤势。
“放屁,律者,就该死!”千劫眼睛一瞪,用手指着舰长:“你给我滚过来!”舰长示意巫女退下的举动让千劫暗自点了点头,所以并未趁势追击。眼看着方才已然决定了和自己以命换命的巫女此刻已经被伊甸接过,塵灭的英桀再次握紧了拳头“很好,留你全尸。”
但下一刻,自己的肩头就被人无声无息的拍了拍,止住了他的攻击。千劫回头,自己身后已经聚集了数位英桀。
“凯文,苏,维尔薇,科斯魔,只有你们四个?啧,那个女人,又看到了什么?”
千劫眉头一挑。樱的消逝是乐土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大事,足以让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上来一探究竟。但排除掉已经回归本体的华,剩余十一人聚集到此的只有六位,而号称能看见未来的那个女人此时竟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千劫并不愚蠢,他想到了什么。
“我会给大家一个解释。”伊甸眼看数人已来,拍了拍手。带到众人的眼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后,缓缓开口,娓娓道来。
“……”
讲述完毕,众人沉默。凯文双手抱胸,一言不发,苏双目轻阖,低头沉思。千劫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数次反复。科斯魔左看右看气氛不对,犹豫片刻,正欲走出来,却听得微微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响起:
“地藏御魂?”
定睛一看,维尔薇双眼死死盯着舰长手中的神之键。众人侧目,作为唯一的“未完成品”,生前未能达成的成果对于一名科研人员来说,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螺旋之铭的英桀上前两步,指着正帮忙给樱包扎的男人开口:“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
“现在没时间。”舰长想都不想,随口拒绝。在伊甸讲解的时候,他终于得出空开始对八重樱进行包扎。但仅仅是简单的处理,只能让伤势不再恶化,他现在急需离开乐土,心里想着从安娜或者希奥拉那里借到医疗工具进行救治,哪有心情和维尔薇掰扯。
“我可以替她疗伤,你把药物带来的话,我就……”维尔薇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断。
“哦?如果是为了救治这个女孩的话,我这里有药物。”
另一个不合时宜的女声响起,伊甸眉头骤然紧起来。方才因千劫的怒火升高的温度骤然冷了下来,但那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降温,而是一阵侵入骨髓的阴冷。舰长抬头,却见诸英桀身后,正款款走来一位身形妖娆的女子。
“梅比乌斯……”伊甸心头一紧,爱莉希雅和自己都明白不能让舰长和梅比乌斯见面,但眼前这个男人行事简直已经不是无法无天可以解释的了。原本以为最为稳妥的安排的试炼,直接被舰长将计划整个揉碎。樱的消逝直接将乐土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纵然是才得到了新玩具的梅比乌斯也放下了手头的活赶了过来。而在看到舰长的那一刻,无限之铭的英桀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愕然,以及随之而来的惊喜。
“滚开,我可不会允许你对一位战士动什么手脚。”出乎意料的,却是千劫发声。伊甸将事情的原委讲清后,男子眉头便紧锁,这不是舰长的错,是樱自己的选择,一腔怒火,千劫杀意无从发泄,梅比乌斯的出现,令他险些狂笑出声。
但平时和自己称得上不对付的女人,此刻却看都没看一眼。
“喔~半身骨头被徒手粉碎,千劫,看起来是你的手笔呢。哎呀,既然如此,当初怎么不手下留情呢?嘿,小白……小哥,这个伤势可不能拖下去呢。要是迟上一会儿,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美丽动人的身体上可会留下什么什么样无法挽回的难看痕迹,那可就无法保证了~”
“……代价呢?”
感受到了身边伊甸的紧张,舰长头脑冷静发出了提问。八重樱没有生命危险,对于拟似律者来说,半身粉碎并不是难以修复的伤,但确实也无法保证,巫女美丽的胴体会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痕,乃至肩膀高度不一,骨头不对称,胸部一大一小这种后遗症。他虽是没什么所谓,但熟知巫女性格的男人却能猜到,若真的发生这种事,八重樱定然是会闭门不见客,一遍遍把不合适的地方重新破坏撕碎了重构的。舰长不愿意巫女一遍遍受苦,索性干脆打算一次治疗到位。
“喂梅比乌斯,先来后到。我可是排在你前面的!”眼看舰长发问,维尔薇却是不乐意了。她盯上了地藏御魂,正要卖个人情给舰长好让自己自己好好研究一下,就被迟到的梅比乌斯截胡,心中不爽。
“哦,暂且不论你这位道具制作大师在人体修复方面是否能有如你变得那些魔术一样得心应手,你的工房里有药物么?”梅比乌斯仿佛盯上猎物的蛇,看着舰长好久,这才转过头对维尔薇开口:“别担心维尔薇,我和你的目标可不一样。喂,小哥,既然我的好朋友看上了你的剑,那我就给你一个优惠。我会给你救助这个女孩的药物,但你要和我战斗,如果你赢了,我的实验室和她的工房都开放给你,任你使用。但你要是输了,就请你把你的剑交给维尔薇,然后你本人来我的实验室一叙啦~”
维尔薇心头一乐,倒也不再反对。舰长正在皱眉,突然觉得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抬头看去,伊甸神情复杂,摇了摇头。
“这位小哥,我不建议你接受她的意见。”沉默良久的苏突然开口,闭合的双眼微微张开,瞥过一眼舰长,又瞥过一眼梅比乌斯,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
“你,你闭嘴!”没想到的人出声阻止,梅比乌斯骤然发怒。一直表现出人畜无害样子的梅比乌斯身后,巨大的蛇的虚影露出尖牙,天慧之铭的英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却不曾后退半步,身后隐隐华光浮现,竟是一言不合,就要开启人为崩落,与之死拼。
科斯魔和千劫皆是发愣,不知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一直沉默的凯文终于发声:“够了!”逐火的英桀无可置疑的第一位,不大的声音,却震慑住了即将开启崩落形态的梅比乌斯和苏。哼的一声,梅比乌斯首先撤回了力道,场上众人,此时将目光投向了引发这一切的焦点。
舰长沉默。良久后,男人长出了一口气,盯着梅比乌斯,若有所思。
“好,我接受。”
伊甸握拳,苏叹气,闭上了双眼转头。梅比乌斯嘴角勾起笑意,方才那般针锋相对的气氛散去,少女表情妩媚而妖娆。
不久前才发生过战斗的场地即将迎来第三次争斗。凯文低下头,似乎在询问着苏到底怎么了,却被天慧的英桀露出一丝苦笑拉走。伊甸劝走了科斯魔和千劫,后者离开时,深深盯着梅比乌斯半晌后,意味深长看了舰长一眼,埋头离去。维尔薇前去梅比乌斯的实验室寻找药物,场中只留下了伊甸八重樱舰长和梅比乌斯四人。男人这才有闲暇打量自己的对手。
外貌上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身材也算不上出众,但绿发的英桀,竟是以与自身年龄不相符的妖娆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似礼裙的紧窄长衣,上身裸漏程度极高,除了小腹与胸部,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令人忍不住想要探索腰背那白嫩的肌肤。下半身虽是包裹在长裙中,但臀胯处夸张拱起——那并非是因为女子臀部尺寸惊人,而是因为她主动扭起了腰,似一条水蛇,妙曼秀舞。看见舰长打量着自己,梅比乌斯被黑色贴身长袖包裹着的藕臂扬起,捂住嘴轻笑:“看什么呢小白鼠?哎呀,要是对姐姐这里好奇的话,可以投降哦,这样姐姐会让你看个够,或者,更~进~一~步~”说话间,又挺了挺本就不大——在舰长眼中更是堪称贫瘠的胸部,尽是勾引诱惑之意。
“抱歉,我需要印证一个猜想,所以多少需要和你对上一场。”舰长耸肩。梅比乌斯一怔,刻意露出的媚笑一正,上下打量了舰长一番,语气变得郑重不少:“好。”
没有赘言与废话,无限之蛇先手发起了进攻,少女打开手提箱的那一刻,舰长心生警兆,脚下骤然发力,欺身上前,想要阻止,梅比乌斯却只是斜眼一看,须臾,舰长脚边无数地刺突起,似宣判的十字架,夹协暗雷,就要把舰长刺穿。
舰长脸色不变,迎着地刺,就在将要刺中自己之时,能力发动,间不容发之际,将即将被刺穿的身体部分虚化,藏进了虚数空间,势头不减,靠近了两步。
“吼,空之律者?”梅比乌斯眉头一挑,也不惊讶。双指上挑,似指挥交响乐的音乐家。地刺合并,交织成一张大网,就要将舰长网入其中。
舰长撇嘴。地刺攻击总归有先有后,自己能判断出来,先一步部分虚化躲避,但雷网覆盖面积极广,自己当然不能继续这般/打开虚数之门,男人一个闪身,躲了进去。梅比乌斯眼见舰长的行动,不惊反喜。斜座在手提箱上,好整以暇翘了个二郎腿,少女手臂撑着下巴,露出戏谑的微笑。刹那间,身后虚数空间门洞开,握着亚空之矛的手携间不容发之势直刺梅比乌斯的后脑。少女却是动都没动一下,不知何时已然凭空出现的巨蟒虚影狠狠一绞,将亚空之矛连带着手臂一同死死压住。
“抓到你了,小白鼠~”
梅比乌斯这才不紧不慢转过头去。将舰长逼进虚数之门的那一刻起,她的胜势就已然奠定。打开虚数之门然后施以攻击的整个流程远慢于无限之铭的英桀的反应速度,仅仅是失去了片刻梅比乌斯的视野,早已预料到要被舰长背后偷袭的男人就已然被梅比乌斯设下的陷阱所捕获。
“嗯?”梅比乌斯却是一怔,转过头去,被绞住的只有一只左手。心思闪动,少女那似蛇一般危险的竖眸骤然紧缩,就在自己转过头去看清的那一刻,自己的后背彻底暴露在外。一人多大的虚数之门大开,舰长整个身子倒映其中。给一只手单独打开虚数之门,作为为诱饵佯攻,男人此刻才发动了真正的攻势,右手抓着樱遗留在八重樱虚数空间的佩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刺向梅比乌斯的后背。
间不容发之际,梅比乌斯身后巨蟒虚影一缠,骤然发力。舰长左手只是单独打开了一层空间进行佯攻,本质上还是连着舰长的身体,故而被这么一缠,吃力失去平衡,整个人一个踉跄,势头一减,剑插进了梅比乌斯的肩胛,没能将少女刺穿。
鲜血骤然喷涌而出,染红了舰长半边身子。男人脸色不变,松手弃剑,左手虚数之门关闭,空间的闭合切断了巨蟒虚影,舰长趁机抽回左手,扭腰一推,左手拿着亚空之矛就已经抵在了梅比乌斯脖子后方。
“你输了。”
舰长轻推枪尖,刺破了梅比乌斯的后颈,鲜血渗出。少女没有说话,远处的伊甸却是一叹。
“是你输了呦,小白鼠。”
戏谑的声音在下方响起,舰长一惊,低头看去,却见地下的阴影处,露出梅比乌斯那张双手撑着下巴的娇媚面孔。
“蛇蜕,怎么样,很逼真吧?”
正如她所想,在把舰长逼近虚数空间的那一刻,梅比乌斯的胜利就已然奠定。陷阱需要诱饵,而高明的猎手,并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原地留下蛇蜕,少女隐藏在阴影中,闲庭信步操纵着局势。
舰长后跳两步,就要再躲进虚数空间内,脚步却是一个踉跄。顿时,一阵眩晕感传上心头。
“哎呀呀,你说,明明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一条蛇,为什么还会有人冒险接近呢,小白鼠?蛇这种东西最危险的,明明是毒液哦?”
“是你的血……”舰长瞬间想通了缘由。眼前的东西在渐渐放大,男人拄着亚空之矛,强忍住反胃想吐的感觉,急促的呼吸之中,舰长伸出了双手,手臂上,似有蛇鳞浮现。甩头强行清醒,舰长愕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在渐渐变大,不多时,原本合身的衣物就仿佛披风一样,包裹住了自己。并不是眼前的东西在放大,而是自己在缩小。
“连接上了!果然如此!”梅比乌斯嘴角上扬,几乎压抑不住欣喜。不多时,原本成年的男人,就已经变成十岁上下的少年模样。
“好,我认输。”伸出双手端详片刻,舰长似乎也确认了什么,干脆投降。眼看方才还对战的男女互相对视片刻,皆是勾起了猜想得以印证的满足笑容,伊甸顿时无言以对。
“那就按照约定,看来我要去你的实验室一趟了。那就麻烦伊甸女士,在这里等着维尔薇咯。”少年模样的舰长一本正经的对着伊甸叮嘱。眼看着原本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男人,此时身高堪堪到自己胸口,却指手画脚说着话,八重樱和伊甸皆是有些发愣。八重樱身受重伤还好,伊甸却是想忍不住狠狠揉一揉这少年老成语气的男孩的头。
“额,我只是身体暂时变小了,我的心理年纪并没有什么变化,伊甸女士请你自重。”
小舰长有些无奈,梅比乌斯却是不想管这些节外生枝的事。握住舰长的手,少女细若无骨的小手触感冰凉。小舰长千叮咛万嘱咐将八重樱的事安排妥当,随后就被不耐烦了的梅比乌斯生拉硬拽一般带离了伊甸。
“所以,梅比乌斯女士,你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实验室内。少年坦然坐在梅比乌斯的资料桌上,双脚悬空,随便晃着。
“你应该叫我姐姐哦,小白鼠~”双手抵在桌子上撑住下巴,梅比乌斯并没有找凳子坐下,而是下腰端详着小舰长,半晌后,笑容妩媚:“让姐姐猜猜,你拥有圣痕计划最终管理员的权限?”
“果然。啊,梅比乌斯姐姐,让我猜猜,所谓往世乐土,英桀的刻印,本质是圣痕的雏形?”
两人对视,皆是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梅比乌斯轻叩桌子,滴滴答答声音中,笑容越发妖娆。
长久以来,舰长所持有的,“和圣痕交互”的能力,都被认为是某种特殊的天赋觉醒,直至前往量子之海前,连舰长本人都这么认为其能力的本质,并未被他人深入研究。但名为梅比乌斯的英桀,正是圣痕计划的缔造者。在她看到舰长的那一刻起,少女便几乎能够确认,眼前的男人,持有着自己“圣痕计划”最终管理员的权限。持有此权限,舰长理所当然的对圣痕拥有近乎绝对的掌控力。
而舰长的疑惑,却源于和爱莉希雅的交媾。在欢好中,少女胴体的触感美妙而真实,那绝非是什么记忆的幻影之流。本质上,和自己之前所上过的圣痕,没有什么区别。
“哎呀,明明是你输了呢,就该你回答我的问题,算啦,你的问题的答案就当是姐姐送你的啦~那么好了,姐姐的第二个问题,明明这个时代圣痕计划还没有启动,你是从哪里获得的圣痕计划最终管理员的权限呢?”
“这才是姐姐真正想知道的答案吧?但是很遗憾,这种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哦,原来弟弟你知道答案呢~你就告诉姐姐嘛。不然姐姐伤心的话,可能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哦?”梅比乌斯掩面泫然若泣,虚假的呜咽,语气中却满是嘲讽。
“姐姐既然知道我有圣痕计划管理员权限的话,那你应该也知道,身为圣痕雏形的你是无法逼我的吧?”舰长摇头拒绝。问题的答案直指他从量子之海获得的某个“真相”,他和梅比乌斯不熟,不可能随便告诉她。
“哎呀,我的好弟弟,你好凶哦?”梅比乌斯脸上戏谑不减:“但是,姐姐既然是雏形,那么性能上,和你所能管理的那些“优化后”的圣痕当然是有所不同啦。你想要获得管理姐姐的权限的话,需要从根源上逆向破解往世乐土的数据呢,在那之前,你会被姐姐先~吃~掉~哦~”
小舰长眉头一皱,悄悄握紧拳头,看事情不妙,就要打开虚数之门跑路。梅比乌斯却先一步,整个人真就仿佛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
冰凉的小手隔着裤裆,抚摸着小舰长的下体。少女将蛇蜕的血沁满了舰长的身体,就是将自己的信息连接上了舰长,然后利用圣痕计划缔造者的身份,对舰长的管理员权限进行改写,这就是舰长会变小的原因。在确认舰长真的是自己计划最终成果的时候,梅比乌斯就不可能放过舰长了,爱莉希雅,伊甸乃至苏正是发觉了这一点,才不想让舰长和梅比乌斯接触。
“姐姐,请恕弟弟这个年纪有心无力……嘎?”小舰长正要拒绝,双眼骤然瞪大。自己的下身却完全没有随着年龄的变小而变成尚未发育的模样。梅比乌斯嘻嘻轻笑。她所要做的,可不是吃掉舰长这么简单。她是梅比乌斯所创造的刻印,在失去本体的情况下,仅仅是吃掉舰长,代替他的身份离开,然后在外面重新创造一幅躯体,可无法满足梅比乌斯。她需要的,是获得舰长的遗传信息,与自身进行结合。
以“圣痕计划管理者”和“圣痕雏形”的象征所结合的产生的,是圣痕计划管理者的“子嗣”,也即就是圣痕计划完成后进化的新人类。利用舰长的身体作为原材料,梅比乌斯会自己把新生的自己生育出来,届时,继承了父亲的全部能力和母亲的全部力量与记忆的新生梅比乌斯,将超越本体位于进化之巅。
小舰长并不知道梅比乌斯的计划,他此刻舒爽与痛苦并存。梅比乌斯小手冰凉,隔着裤子摸自己的阳具,却仿佛有魔力一般,顿时就让那里硬挺不止。他试图挣脱,却被梅比乌斯死死缠住。半强硬的脱掉本就不合身的宽松衣服,梅比乌斯妩媚地在少年耳畔吹了口气,直教小舰长耳根通红,少女这才低下头去,端详着少年的肉棒:
“哎呀,小白鼠,你还真是有个不得了的武器呢~”
矗直的肉棒微微颤抖,一跳一跳拍打着梅比乌斯的脸颊。少女对小舰长的挣扎逐渐失去了耐心,身子一颠倒,整个人坐在了小舰长的脸上。
“唔唔唔?”
梅比乌斯埋在股间,满鼻皆是少女的体香,小舰长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恍惚。意识到不对,蛇性极淫,恐怕梅比乌斯的体香含有催情的成分,少年正要全力挣脱,却嘶得一声,倒吸一口凉气。下身肉棒被一根从未体验过的灵活舌头舔舐过,似有分叉的舌尖卷起龟头,轻抚马眼,唾液啧啧水声中,梅比乌斯将小舰长的肉棒齐根吞进了喉中。
那是与卡莲完全不同的深喉体验,梅比乌斯似蛇一般紧窄贴合的小嘴与喉穴吞咽的动作,几乎将小舰长肉棒的形状完全映了出来,没有一丝一毫缝隙。温热蠕动着,极致的包裹感令恢复少年感觉的舰长根本无法忍耐。
“太,太紧了……梅比乌斯姐姐,要射了!”
快感如泉涌般袭来,小舰长脸色绯红,似是煮熟的虾子。试图用什么东西分散注意力,少年双手胡乱挥舞着,抓住梅比乌斯裙摆的下摆,只听得撕拉一声,少女的长裙被小舰长撕烂,露出白璧般修长的双腿,和惹人无限遐想被黑色蕾丝三角包裹的神秘谷间。少年凑上前去,深吸一口气,淫靡的气味更为助兴,小舰长埋首梅比乌斯的股间,伸出灵活的舌头,一点点探进少女无人造访过的花谷。
“你这小白鼠!”
骤然被人袭击,梅比乌斯大脑仿佛触电一般一激灵,身下的少年虽然身体的机能变小,心境耐力与意志力全然不如成年时,但技巧却并未失去。自己也没料到,小舰长胯下群芳臣服,技巧哪里是自己这只会口上花花的雏儿能比拟的。若不是提前把舰长变成小孩状态,怕不是几下就被杀得丢盔弃甲。
后半句怒斥化为了呻吟,梅比乌斯却是完全不服输,仗着蛇形体制特殊,少女又硬生生把小舰长的肉棒往喉中挤压了三寸。小舰长还是头一次被这般服侍,他身体一哆嗦,精关一松,深觉不妙,提起最后一口气,拨开梅比乌斯的黑色蕾丝边镂空内裤,双手将紧闭的入口掰开,嘴上前一吸,随后伸出舌头,也不顾梅比乌斯那一摸就发颤的身体,对着花穴一送,将柔软的舌头送了进去。误打误撞,正舔到了G点,一阵吸吮,就看梅比乌斯浑身宛若筛糠,一阵抽搐之间,高潮的爱液喷涌而出。
啵的一声,小舰长的肉棒终于离开了梅比乌斯的口腔。混杂着唾液与精液的粘稠,少女白眼上翻,剧烈的呼吸吼,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方才浑身那几乎深入骨髓的快感是梅比乌斯从未体验的,甚至令她恍惚间,无暇顾及记录舰长精液的遗传信息。眨了眨有,少女恼羞成怒,一翻身,再次将小舰长压在了身下。
“我可不记得我有允许小白鼠对我的身体动手动脚!这次不准动!”
梅比乌斯背着实验室的光,笑容恍惚。双手压住小舰长的双手,将少年固定住,然后股间摩擦着小舰长的肉棒。失了先机,小舰长索性也不挣扎。方才一试,眼前这看起妩媚而妖娆的少女,在床上是个实打实的杂鱼。但凡有点经验,都会对小舰长这才射过没几秒,仅仅被女子性器磨擦几下就又恢复雄风的肉棒感到惊讶,但梅比乌斯却仅仅见过这一例,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眼看着少年的性器又勃起,便虚着腰,对了半晌,直至找准地方,猛地一落,少年的肉棒便整根没入那几乎没有丝毫缝隙的极窄胵肉。
“嘶啊!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
交合处鲜血渗出,梅比乌斯身体一僵,眼角泪珠止不住渗出。原本压着小舰长的双手已然无法支撑,就要松开之际,被少年反手抓住,十指紧扣。小舰长柔声道“姐姐第一次可不能太贪心哦?痛的话俯下身子,轻轻前后摇,等到适应了再动~”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我是谁啊?”
纵然脸上还挂着泪,落红正艳,梅比乌斯却是嘴上毫不留情。少女深吸一口气,强行挺起腰,又是向下一蹲,生涩而决然的运动起来。梅比乌斯蛇径极窄,这一番番起落,被小舰长硕大的阴茎强行撑开,少女强忍着剧痛,几十次下,慢慢开始适应,却是方才被小舰长吸到高潮的爱液润滑起到了效果。
“唔唔唔,好像,有感觉了?好舒服?”
脊椎酥麻,仿佛触电般的快感袭上心头。梅比乌斯恍惚间,逐渐感受到坚硬的龟头剐蹭胵肉的舒爽。不知不觉,两人十指相扣愈发紧密,少女却是无暇顾及了。
“差一点,还差一点,小白鼠,你,你也动一动……”
百十次后仅仅是自己凭借本能的活动已经无法满足,梅比乌斯樱唇微启,呼出长长的叹息与呻吟。但初经人事便女上位,少女哪能掌握其中诀窍,总是差一点。临门一脚的快感驱使下,梅比乌斯也难以忍耐,理智被求欢的本能吞噬,少女却兀自嘴硬,不肯软声相求,只是小声嘟囔。小舰长眼看梅比乌斯理智几乎要消散,也不再捉弄。嘿嘿坏笑,紧紧握住梅比乌斯的手,少年迎着少女下落之势,猛地向上一顶,就听得“啊!”的一声娇喘,原本缓缓流出的爱液,就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骤然喷涌而出。
“啪啪啪!”
水声泛滥,梅比乌斯终于彻底被快感冲刷掉了理智。呜咽与呻吟生中,少女再次被小舰长的肉棒肏上了巅峰。身体骤然僵硬,随即是一阵酥软与激烈的颤抖。远比初潮更为激烈的爱液涌出,冲刷着小舰长的龟头。少年一哆嗦,梅比乌斯固然缺乏经历导致战力低下,但这副蛇一般的身躯天赋却是实打实的。高潮之时,少女花径层层叠叠环绕收缩,宛若最上等的榨精机器,少年终究还是忍耐不住,冲刺了十几下,抵着梅比乌斯的花心,一声低吼,精液便毫无保留的冲刷了进去。
“嘶~”
半晌后,看着瘫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梅比乌斯,小舰长率先回过神来。他掰过少女的胴体,拍了拍梅比乌斯的脸,眼看着少女暂时醒不过来,他眼中精芒一闪,插在蛇径中的肉棒一搅,伴随着嘤咛一声,阴精大量溢出。小舰长趁机将这股力量悉数吸收,果然如他所预料,自己的身躯随着吸收梅比乌斯的力量,逐渐恢复了成年。反倒是身下的少女,身躯逐渐变小。眼看着梅比乌斯慢慢变成了十来岁的模样,舰长嘿嘿一笑,是时候展开报复了。
梅比乌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酥麻酸爽,暖洋洋的不想动弹。她试图伸个懒腰,却愕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动弹。定睛一看,自己浑身衣服破破烂烂。被摆成了M状绑着,身体却只有十来岁。额头冷汗冒过,幼蛇顿时意识到,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被舰长反过来将了一军。
“醒啦?那么,梅比乌斯妹妹,我们开始下一场吧~”
身边舰长的声音响起,梅比乌斯转头看去,花容失色,就见一个男人正挺着和现在自己的小臂粗细大小差不多的巨物,正对着自己咧嘴笑。
“哎呀大哥哥,这个时候,需要让人家休息一下吧?哎,你,你不要过来……啊!”
舰长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他双手抓着梅比乌斯白嫩的脚踝,抵着幼蛇含苞待放的花径,深吸一口气,一点点前探,缓慢却坚定的挤开了梅比乌斯的稚嫩花园。
幼蛇脸色苍白,呼吸的节奏都跟随着舰长插入而摆动。好不容易眼看着男人插到了底,再也无法前进半丝,梅比乌斯正要松一口气,就被舰长一口气退出然后再杵进来的攻势打乱了节奏。一进一出间,自己带点微胖的小腹赫然映出了舰长肉棒的形状。奇怪的是,看上去吓人,疼痛感却不强。梅比乌斯此时已然无法思考个中缘由了。她的身躯随着舰长的抽送而抽搐,幼萝的鸡巴套子若是外人看来堪称惊悚,但逐渐习惯并熟悉的两人,却皆是低声呻吟闷哼着,享受其中的快感。
舰长所尝过幼萝体型的少女也不少,德丽莎,布洛尼亚,萝莎莉娅莉莉娅,故而知道怎么样能让幼女在不痛的情况下感受快感。不过梅比乌斯的身体素质还是比之其他幼女好了太多,不多时,就已然适应了舰长的节奏。随着舰长的抽送一甩一甩,拔出肉棒带出胵肉外翻,百余次进出后,这次是舰长先按耐不住了。
“不太妙。她变小后本来就窄的小穴尤为狭小,再加上抽送这么小的穴尤为耗费体力,这次怕是要先射精了……”
的痛感令梅比乌斯保留了不少理智,感受到舰长的肉棒一抽一抽,意识到男人快要射精了。鼓起最后一口气,幼蛇紧紧吸住腔道,用甜的发腻的语调糯声细语:
“大哥哥,全都射进人家这里吧,把蛇蛇细小的胵肉全都灌满……”
随着梅比乌斯言语最后的刺激,男人终于按耐不住,低吼一声,舰长狠狠将肉棒插进梅比乌斯的胵肉内,随着一声怅然,今天的第三发精液,就这样灌进了幼蛇的体内。被滚烫的精液浇灌,梅比乌斯也迎来了高潮。
“啊啊,好烫,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小白鼠~”
舰长一阵恍惚,随后慵懒而满足的声音响起。终于得暇吸收了舰长精液的梅比乌斯恢复了成人体型。只是此时,少女浑身的衣服终于完全损坏,少女含苞待放的娇媚身躯就这样彻底呈现在舰长面前。
但此时梅比乌斯却无暇遮掩,少女感受着舰长射进来的精液,脸色愈发古怪。几声粗重的呼吸后,舰长正要直起腰,却见梅比乌斯盯着自己看了几眼,正觉得浑身发毛,就见少女款款走来,裸露着白玉似的肌肤,在自己面前开腿蹲下,露出被干的有些发红的嫩穴:“你的精液内,没有你的遗传信息?”
“呵,有没有呢,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确认一下咯?”
舰长不知道梅比乌斯的打算,但能猜到她对自己恐怕另有所谋,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的遗传信息已经被封存在了自己的圣痕上。少女闻言,脸色一凝。如今自己和舰长都恢复成人状态,这就意味着自己操控圣痕计划管理员的的能力已经失效,明白了双方对彼此都有所隐瞒的两人,此刻赤裸相对。思忖许久,梅比乌斯长出了一口气。
“好,最后做过一次,分个输赢。”
于是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梅比乌斯挺起翘臀,将舰长的肉棒纳进臀沟,无师自通上下磨擦。舰长双手绕过少女的肋下,将梅比乌斯微微提起,十指按在了少女含苞待放的双峰蓓蕾上。少女身子一颤,想要回头,发挥自己那绝世的小嘴的威力,却被早已看穿的舰长低下头,将嘴唇印了上去。于是,数度给与对方高潮的两人,终于亲吻在了一起。
“啧啧~”
舌头缠绕,将津液渡给彼此,梅比乌斯整个人仿佛被舰长揽入怀中一样。少女很不适应这样,于是赌气般的夹紧臀沟,无限的英桀上围虽是颇为遗憾,但下半身却足够丰腴,舰长倒吸一口气,抽插着少女臀沟的快感近乎于肏她的屄一般。于是舰长率先发起正式攻击。无需确认,肉棒抵着泛水的口儿,腰一沉,阴茎便一插到底,再次造访了梅比乌斯的肉穴。
“嘶~真是迫不及待啊小白鼠,这么没有信心赢我吗?”
梅比乌斯眼角微微上翻,却依旧嘴硬。舰长趁机抽出一只手捏住少女的屁股,闻言轻轻一拍,也不和她争论:
“梅比乌斯女士,好好尝尝,我真正的实力吧?”
梅比乌斯心觉不妙,正要挣扎起身,就被舰长按住屁股,啪啪啪几个巴掌,直至臀肉被印上了手印,舰长这才一挺腰,下身有如装上了永动机的打桩机,每次停进,都狠狠敲开梅比乌斯的花心。
“噢噢哦哦哦?”
几番连战下来,终于被开发出性感带的少女此刻终于彻底放开。身躯抖动,雌伏在舰长身下的英桀大脑一片空白。舰长每一次拍打她的屁股,就能感觉到梅比乌斯炙热的肉穴夹紧一分,舰长索性拍打上了瘾,眼中所见,是微荡的臀浪,奋力冲击,几百下后,直看得梅比乌斯粉舌轻吐,口涎止不住溢出,下体已然一泄如注,却是不知道已经被肏上了几次高潮,身体却是依旧执着着夹紧。
“真爽啊,梅比乌斯女士,你可真是天生的妖精。来吧,既然夹的这么紧,我就都射给你!”
残存的本能在听到射的时候,梅比乌斯爽到翻白眼的眼珠恢复了些许意识,却是仍旧难耐阿黑颜的表情。眼看着强作坚强却毫无疑问一败涂地的英桀,舰长得胜者的畅快混杂着快感,抵住梅比乌斯的子宫,狠狠将精液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呜呜呜噫!”
两声长足的叹息,舰长和梅比乌斯一起引来了最后一波高潮。两人身躯同时僵硬,又同时筛糠般颤抖,同时软下来。眼前意识模糊,熟悉的物体放大头晕,舰长苦笑一声,看来是脱力导致自己又变小了。只是看着梅比乌斯也失去意识变小,小舰长终于放下心来。嘴里喃喃说出一句话,两个十来岁的少年幼女相互纠缠着,一齐昏睡过去:“梅比乌斯女士,我自己,可并未去获得过圣痕计划管理员的权限哦……”
只是这句话,昏睡过去的梅比乌斯却是听不到了。
良久的沉默,直至两人呼吸平稳了,实验室的门被人偷偷打开。一双猫耳探进来,似乎是在探听实验室内的动静。直到确认实验室内没有任何反应,一个猫猫祟祟的身影悄然出现:
“哎呀,爱莉姐要咱帮忙救出来的,就是这位老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