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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番外:空手道教练(防身术play)

软妹挨操记 好玩罢了 8083 2024-09-05 15:27

  应娃刚出校门,就看到倚着车子在等自己的男友,立马就迎了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来接我?不是说今天要学空手道吗?”

  “原来道场有开业优惠,新学员续报可以带一人免费试一节课,想着来带你去玩玩。”他顺手接过应娃的背包,打开车门,一如以往体贴地用手护着她的头顶,免得撞到。

  最近他家附近开了空手道道场,价格不贵,男友就报名试试,感觉教练确实不错,就继续上。

  没多久就到了,他们到达时刚好一批学生下课,因为是新开业,学员不多。

  男友约了最晚的一节,就只有男友一人,幸好叫上应娃,不然就是千载男逢的一对一男分男解空手道教学。

  前台看男友来过几次,应该不用人带领,这又是最后一节,给他多拿一套衣服就下班了。

  应娃很快换好空手道服,还绑了个高马尾。

  拉开趟门,课室不大,装修却是典型的日式传统道场,还原得不错。考虑到大部分的学员都是初学,中央另外铺了更软的胶垫。

  一对上今天的教练,她脑子里的淫根探测器又在“哔哔哔”直响。

  虽然宽松道袍遮挡了不少,看得出教练不是山哥或阿龙那种上或下身肌肉爆炸的猛男,而是倾向更匀称的壮实有力,也是一等一的优质雄性。

  至于底下那一包……绝对骗不过应娃的火眼金睛,是龙是虫,一目了然。

  应娃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用屁股偷偷侧撞男友,瞄了他一眼。

  这个小变态,真是的。

  做得好!

  他自然接收到她的意思,轻咳了几声,故作镇定地介绍教练。

  教练是那种挺老实认真的帅哥,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的暗中交流,双方行礼后就开始了。

  “他说你的柔软度很好,那应该更容易上手。先来学习几个基础动作。”说着就指了指男友:“你来示范吧,顺道验收一下你的程度。”

  男友应下,姿势确实是有板有眼,教练满意地颔首。

  反倒是应娃,满脑子黄色废料,一门心思完全没放在学习上,几乎要教练手把手地调整,总不免有些肢体接触。

  尽管没有逾矩,可惜骚如应娃,被这样荷尔蒙满满的男人靠近,还是在男友眼皮子底下,不时感觉到男友灼热的目光,又没穿内衣裤,底下的淫穴早就滴水,两腿湿湿滑滑的,只是空手道服布料挺厚,暂时还没透出来。

  重复地来了几回,总算是叫做勉强合格,应娃手臂已经隐约有些酸痛,两颊泛红冒汗,体香更是浓烈,好不勾人,那媚意直叫人面红心跳。

  近在咫尺的教练本来没有邪念,见状还是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拉过一旁看好戏的男友,宁愿示范一些双人对打的招式,没再近身指点。

  偏生没多久,男友忽然捂着肚子叫痛,要去上厕所,让教练先和应娃互打,急忙拉开门跑出去,剩下两人对望。

  应娃心里暗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的演技这么出神入化呢?冲出去时还不忘把门拉上,只是留了一道缝隙。

  教练显然不太懂得应对这种尴尬场面,她自然地接话:“教练,我有点手酸,现在没甚么力气,有没有甚么不太用手的?”

  “那或者我们先来试一下被摔和前踢吧。手要这样……”教练被提问就重新回复专业状态,手越过她的前颈,搭在肩上,脚交错抵在她的膝后。

  倒数三声后倏地使劲一压一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后倒:“啊!”

  教练的力度控制刚刚好,当她倒下便收回按倒她的爆发力,扶着她缓缓躺倒在地上,还不时指点:“这时你的手就会这样……然后脚要这样放……”

  教练虽然看着年纪轻轻,但指示得很清晰,来回几次就大概捉摸到窍门,能够自然地用正确的姿势卸去摔倒的力量,只是每次被那结实的臂弯压制时,应娃发出的惊呼越见变味。

  “啊~”“嗯~”

  不知不觉间,腰带越来越松,因为应娃本来就是随便绑的,加上她的刻意配合,让领口越拉越大。

  教练没有注意,感觉差不多,便道:“这次我们一气呵成,不减慢,你试一次。”

  猛地一摔,衣领终于被过大的动作拉开了,一对浑圆的白皙大奶甩了出来,富有弹性的肉球像果冻晃了一下,白花花的肌肤看得他两眼发直,一时呆住。

  应娃霎时期待了一下,这画面,没男人能抵抗吧?

  教练不负她所望,伸出手来——把她的衣领拉好,裹回去,拉她起来,语重心长地提醒:“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穿空手道袍要绑紧,会走光。”

  ……啊?不……这?

  应娃失笑,这教练太木讷了吧,还看不出来是故意勾引吗?

  不行,得下点重药。

  “教练你说得对,要不教我一些防身术吧?”应娃凑上前:“例如说有坏人扑上来,不停揉我的胸部呢?”

  说罢就当着他的面,隔着空手道袍搓按自己的胸脯,一边呻吟:“就像这样……嗯……还……啊……故意攻击……我最敏感的乳头……被玩得……浑身酥麻,没有力气……嗯⋯啊哈……该怎样反抗呢?”

  教练终于露出小伙子应有的慌乱神色,顿时手足无措。这一松懈,就被应娃乘虚而入,直接执起他的手直接放在胸前,抱着他的手揉胸。

  他一个大男人,真想收手,那是不可能抽不回来的,可布料底下传来的软绵就像漩涡,把他的手紧紧吸进去,掌心还感觉到一点硬挺,完全无法抗拒,话都说不完整,结结巴巴:“你!你……不……”

  “啊哈……嗯~怎么办?”应娃看他这副失措的样子,一点收敛都没有,反而更加猖狂,随着一下一下的揉搓把衣领扯开,奶子重新袒露在他眼前:“不阻止……可能这样被拉开……”

  这下没有阻隔,滑嫩的乳肉和干燥的大手直接接触,更加抵抗,拼命地唤回理智,喉结滑了滑:“你……你可以……压下他的手肘内侧……这样……就就……手就缩回去了,不用多少力气。”

  应娃放开胸前的大手,男人没有收回手,但也没有继续,像是当机了般停住。

  她如言照做,果然手一下就折起来,他的手终于“摆脱”一双美乳的诱惑。

  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应娃又捉起他的手,环抱自己,还把手掌放在两瓣圆润的臀肉上,还问:“嗯……那若是有人这样抱着我不放,还不断捏我的屁股,可以怎么对付呢?这样挣扎吗?”

  语毕就开始“挣扎”,只是这种挣扎是指用酥胸磨着他的胸膛,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蹭着他的乳头,底下的巨物免不了在这样的挑逗下挺立了,戳着她的小腹。

  他全身绷紧不敢动,憋得血脉沸腾,可是手还是情不自禁,不听话地轻轻捏一下臀肉,感受那种回弹。

  应娃当然意识到他的小动作,催促道:“教练……怎么对付呀?嗯~哈~啊……再这样揉下去……啊啊……淫水都要打湿裤子了……”

  “你……你……你迅⋯迅速蹲下就可以……”

  应娃往下一蹲,果然顺利撞开不自控地捧着屁股的一双大手,可蹲下后面前就正正是那鼓涨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本来宽松的裤裆已经被肉棒撑起来,惹得她小穴自发一夹。

  有点等不及了。

  “可若果那人已经脱掉裤子……”说着应娃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青筋满布大肉棒直接弹出,刚好甩到她的脸颊上,便听她问:“这不就很有可能被按着操嘴巴吗?”张口就吞下那庞然巨物,含糊地说:“就像……这样……”

  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脑后,模拟那情况,然后吸溜吸溜地啜着龟头,一下把棒身完全吐出,只含着龟头,一下又狠狠顶入喉头,两颊一缩,真空般压迫感挤出更多前列腺液,还不时左右摇头,湿润的口腔嫩肉完美地磨着敏感的每分每寸。

  男人自然是招架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气,忽然感觉肉囊也被轻轻按捏,不由得如她所言地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撞到最深处。

  应娃余光瞥到门缝被拉大了些许,就吸得更卖力,还呜呜地问:“这样怎……么办?”可是速度半分不慢。

  他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爽得不禁仰天呼气,却还是说:“不行……”

  她憋着气再猛地一吸,差点就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狠下心把她推开,自己却也重心不稳往后跌坐。

  眼前的尤物衣衫不整,喘着换气,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挺一缩,定性再强都移不开眼,他仍推拒:“你……你男友说不定随时回来,我们不能……”

  “现在是教我正当的防身招式,有甚么问题?”应娃明知故问,又道:“我感觉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教练你可以扮演坏人,我来试着反抗。”她主动靠上前,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虚虚握着,另一手又按回胸部。

  应娃一通操作下来,加上这明显的邀请,以为这样总能引他失控了,毕竟他底下还是一柱擎天。

  没想到他面露难色,手虽然没有抽回,却也没有配合。

  她只能试着卖惨装可怜:“不实战试试,要是我真遇上时不就没办法反抗吗?教练你是正人君子,在这里学总比被其他不明不白的人占便宜好多了。”

  尽管他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你觉得被我冒犯到时,马上让我停下。”

  应娃连忙点头:“当然,教练你不用放水,可以粗暴点,这样才真实。我受不了,想停就说『下课了』。你放心。”实际上她当然不会喊停,说不定只会叫他用力。

  有了她的这句保证,像是解开了甚么枷锁,本来手就在搭在她的颈上,便注意力度地主动掐着她,按倒在地,另一只手试着不轻不重揉胸,技巧略显生疏,但胜在够粗暴,她更兴奋了。

  应娃像是真的要实践刚才的学习成果,非常投入,一边用脚勾着底下的大鸡巴,男人的体温在她的摩擦之下更是热辣,她嘴上却一边喊着“不要、放开、救命”,扭来扭去反抗,四处点火。

  最后用上刚才教的技巧,按着手肘下压,脖子就解放出来了。

  她急忙翻过身去,似乎想要爬离,却被一下捉着脚踝扯回去,裤子也因为这一拉褪下了,露出白嫩的雪臀和那湿漉漉的肉缝,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却还听她说:“啊……不要看……也不能舔……”

  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应娃的欲拒还迎勾出了不堪的兽性和欲望,渐渐入戏了,催眠自己真是个想强暴她的坏人,不然也不会强势地把她拉回来。

  听她这么欲盖弥彰的话,反倒是提醒了他,用脚取代两手压制脚踝,空出手来野蛮地揉搓那两团嫩肉,埋首在臀肉之间,舌头撩拨那两片肉唇,才发现原来她的骚穴早就流着水,被他一拨开,像是有生命般主动吸着那舌尖,淫液就流得更汹涌了。

  “啊啊……不要……舔啊~受……受不了的……好……唔哈……好爽……不能舔……继续……啊⋯啊啊……舌头进去了……嗯啊~”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却不自觉地摇着往后迎,想让那火热的舌肉插的更深。

  小腿动弹不得,没法逃离,应娃只得用手推开他的头,尝试干扰他的动作。

  男人被推烦了,干脆捉着那不安分的小手一拉,把她整个人往后拉起来,头靠在他肩上。

  凶狠的大手迳自握上那柔软的大奶子,比刚开始时更重更放肆。

  本来的浑圆被揉得变形,连着指甲也陷入那嫩肉中,刻下几道半月形的痕迹,还一口咬上她的后颈,像只野兽一样噬咬,留下杂乱的牙印。

  “啊啊……不行……奶子不能……啊嗯~好用力……放开我……你……啊!不可以……啊唔唔唔啊啊……”

  毫无怜惜可言的粗暴带来微微痛意,不但没让应娃退缩,反而也跟着更加沉醉在角色设定,彷佛真遇上强暴,被野蛮地玩弄,骚水直直沿着大腿流下,她开始期待他会怎样操她了。

  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的乳头又捏又扭,一下就变得更红,份外明显,敏感的肉粒经不起这样玩,又麻又痒,手指像是自带微电流,每次挤压都像是可以传递电流至小穴,自发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呜啊……放开我!啊啊……你不能……别啊啊~……”应娃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奋力拍打他的手臂,“劈劈啪啪”地打在皮实的肌肉上,但完全纹风不动,又试着用全身力气向前撞,以突破他的钳制,结果却是单纯把乳房往他手送。

  她拼命扭动挣扎,奶子在那粗糙的掌心磨来磨去,软肉偶尔溢出手掌,终于被扭得有些许松动,小腿也差一点就能抽出来了,却在她快要挣脱时,手改握着颈,掐得她脸和脖根都充血,快喘不过气来。

  这样下去不行,窒息的危机感让她更兴奋,可渴望空气时会本能地急着摆脱控制,两手胡乱挥拍,只能发出:“嗯唔唔!呜!唔唔!”有时真的撬开了那钢条般的手指,刚换了一口气,又被紧紧掐实,完全没法抗衡。

  上身反抗不了,下身的小腿压迫却早已移位,她试着用蹲马步的方法撑起来向前跑。站是站起来,但肯定跑不掉。

  他顺势跟着站起来,一伸手就勒住她的腰捞回来,狰狞的肉棒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前后摩擦,像是抽插小穴般。

  肉缝紧贴着棒身,直直划出了一道水痕,大腿肉紧夹,黏腻的淫水有润滑作用,而越用力撞,翘臀就越用力反弹撞开他,然后下一次性又把肉棒没入。

  他感觉就像在操穴般,更加疯魔,开始回荡越见响亮的“啪啪”相撞声。

  “太快了……小穴要啊啊啊要烫熟了……啊嗯……太爽了了了呜啊啊不行……怎么办……大鸡巴好……好厉害啊哈……骚货……要疯了……啊呜……好棒……”

  一撞,龟头从大腿前面冒出来,上头湿润的骚水接触空气后,刚感受到一秒凉意,再向后抽出来时,龟头又重新埋入温热的腿肉中,冷热交替,直接刺激得肉棒前所未有地涨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根烫得应娃都要疯了,想放弃这场戏码,直接趴下求操。

  不过单纯的猛操找山哥阿龙不就有了吗?既然久违地来点这种玩法,自然不能就这样投降。

  然而力量和体型悬殊,应娃一时间想不出还能怎样反抗,试过推拉,试过向前跑,都不见作用,忽然想到刚才的摔技,虽然不熟悉,但可以试试看。

  然而她的双脚早就被磨得发软,怎么可能把他绊倒,反而绊倒自己,歪打正着地撞得他向后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身上,两腿自然打开。

  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应娃刚想坐起来就被他重新抱着奶子,像面团般搓揉,还用腿绞住她,从内而外扣着她的两脚打开,无法合上,不但骚穴直接暴露无遗,大肉棒恰恰顶在花唇上,只要她轻轻一压就能把半个龟头推入那紧窄的淫穴中。

  “不能进去……啊啊……龟头好烫……嗯啊烫得骚水……都快要喷出来了……嗯啊!”说着又开始画圆扭动,那硕大的龟头慢慢被越扭越深入。

  他本来没有打算会做到插入这一步,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刹停,可当那阴唇咬着龟头一勒一箍地收紧时,才知道大大高估了自己。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操得受不了,要求饶,求他放过。

  “啊哈……越来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强暴我……啊啊啊好痒……想要……哦……啊~”

  应娃没想到这个姿势更难反抗,就像无法翻身的乌龟一样,不论她怎么甩或摇都起不来。

  随着龟头深入,她也就忍不住了,扭着腰去追,试着吃下更多肉棒,插得更深。

  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门口,粉嫩的骚穴已经吞下了三分之一根肉棒,潺潺地流着淫液,扭动时抽出一点,可以看到被吞出的部分油亮油亮的,又马上插回去,然后推落一滴淫水。

  这样要插不插让花穴倍感空虚,应娃只得半提醒半反抗地说:“嗯啊~教练千万……不要操我……唔啊啊……不能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让⋯让我高潮……啊啊~千万不能啊……唔唔……又深了……好舒服……啊啊……我⋯只要被操就……会~骚水乱喷……不要……”

  她越说不要,他就越是有冲动想把那些话一一实践。

  听着那些话,他猛地坐起来,应娃本来躺在他身上,小穴插了半根的肉棒,这样坐起来,自然就下滑,重重地坐在那大鸡巴上,彻底破开嫩肉,捅到深处,爽得应娃惊呼出来。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操死我……了啊啊啊对了……对⋯太爽了……干死我……啊嗯嗯啊啊啊——”

  他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猛力往上顶,撞得她的大奶跟着上下套弄的节奏抛上落下,应娃也不管甚么角色了,配合地摇着肉臀和水蛇腰,让他可以操得更深更顺畅,加快抽插的频率。

  “不要……啊啊啊……太爽了……好猛……啊啊骚货被强暴了……啊啊啊好喜欢……顶到最深了……呜哇啊啊——要喷了了了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淫穴历经这么长时间的前戏,早就饥渴难耐,鸡巴操进去时就急不可待地喷出小水珠,深入浅出地抽插,每下撞击都喷出更多。

  不但湿了底下的胶垫,甚至喷到超出垫子的范围,落在榻榻米上。

  教练也憋急了,这理智线一断,失控地狂干,又重又快,听到应娃这样浪叫,更是全力冲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一下就把应娃送上高潮,小穴不断绞紧肉棒,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抽搐。

  一般来说怎么也该放缓了,毕竟高潮下一直紧缩,没那么容易继续抽送,也该让她缓缓。

  然而,他完全沉醉角色之中,没有顾虑应娃的状态,只想粗野地疯狂发泄,把骨子里的暴虐都化作力量,即使是她高潮之际毫无减慢半分,直接把她往前推倒,趴在榻榻米上承受急风骤雨般的冲击。

  还在高潮中的应娃根本反应不过来,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哇哇啊啊啊”地乱叫,因为高潮而更敏感的身体被不曾停歇的操干刺激得高潮一浪接一浪,无法停止,身子像触电般不时颤抖痉挛,强烈的极限快感让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被操死。

  特别有分量的肉囊在抽送时狠狠地拍在她的阴蒂上,阴阜和肉珠都被打得充血红肿,直接承受撞击的雪臀更不用提,完全是一片通红。

  “啊啊呜……啊太……太猛了……呜……小淫娃……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啊嗯嗯嗯呜哇——”

  她的脸贴在榻榻米上,已经压出印子来,嘴巴爽得合不上,流出一滩口水,不少被吸收了,但吸收量有限,略为深色的水印慢慢扩大,浸湿了她潮红的脸颊。

  “奶子……啊啊啊啊……啊哈……”在凶横的操弄间,每次被撞,乳头连带着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划过,抽出时乳肉向后荡,然后又被撞得重新掠过,来回之下有点痛感,肉珠却也因此硬挺得不行。

  他听到奶子两字,便拽着她的马尾,把趴着的她提起来,另一手裹上那被撞得晃个不停的乳肉,搓弄那颗肉粒,偶尔又摸着腰下探,扭捏那红通通的阴蒂。

  被扯着头发抽插,她的头只得昂起,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发根传来拉扯的痛楚,尤其向前撞时拉扯感更强。

  她就像只发情的母狗,被人拉着头发凌辱玩弄,一点都不怜惜。

  真是爱死了!

  “啊好……厉害……骚货……被操死了……啊哈……教练……呜大鸡巴……好爽……随便操……我啊啊啊又要去——”再次翻着白眼抽动,可是马尾还被拽着,身体前倾,没法倒下,像是被凌空吊着般。

  肉棒还插在体内,忽然被翻了身,填满骚穴的鸡巴在里头转了一圈,爽得刚高潮的应娃两腿绷直,吸紧那根使她疯狂的肉棒。

  教练分外持久,在这样的收缩下竟然还没有射意,低头嘬吮她的奶子,乳首被完全含住,舌尖打转滑动,底下仍然操个不停。

  啜吮的吸溜声和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应娃也在这种淫靡的配乐下叫得越发放浪:“教练……啊……啊啊骚货不怕强暴……啊哈……好猛啊啊啊……最怕……没人干……操死……操死我……用鸡巴干死……我要……”

  一直闭口不言,只偶尔喘气的教练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真的太淫荡了!”

  “啊嗯~”应娃主动夹上他的腰,不断抬腰迎接鸡巴撞入深处,一边回答:“我才……我才不是淫荡……啊啊啊是……是学防身术……演习……啊好深……啊啊啊我要喷了了了了了——”话音未落,一个挺身潮吹,直直喷出大量骚水,他的空手道服湿透了。

  痉挛了差不多两分钟,期间穴壁完全失控,毫无章法地又缩又绞,他也终于在里头射了出来,白浊几乎灌满了阴道。

  一射出来,他就清醒了。

  一清醒,他就后悔。

  他马上整理好衣服,一个土下座叩头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忍住,我会负起责任的!也会给你男友一个交代,一切都是我的错。”

  应娃全身还是上下乱七八糟的,中门大开的幽穴流着他刚射出的精液,空手道服大咧咧地敞开,被他这阵仗吓得愕然:“负责任?甚么意思?”

  “就……就是你讨厌的话,可以报警。”

  “不讨厌啊,我很爽。”应娃大方地承认自己有爽到,本来就是她主动。

  看他这样纯情,虽说没有秒射,估计不至于是处男,但经验应该不算多,她也不想因为一时痛快给别人留下甚么阴影。

  “那……要是你不讨厌我,可以试着给我一个机会,和我交往吗?”

  应娃撇嘴,道:“啊?我才不要。”

  他似是没想到会被果断拒绝:“啊?这……啊?为甚么?”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很爱他呀。”

  “那……”他一时语塞:“那你怎么和我……干这种事情?不怕他知道后要分手吗?”

  应娃慢条斯理地拢好衣服,一边答:“嗯……要说的话,这算是我和他的情趣。”

  看他一脸复杂的表情,应娃失笑,反过来安慰道:“你无需担心,我和他就是这样相处,你没有对不起谁,不用负责,也不用尴尬,他不会『知道』的。”

  “知道”两字加重了语气,但没管他听没听懂。

  衣服穿好了,她起来行礼后,潇洒地转身往外走,只是步伐明显虚浮不稳,却还是直走:“他应该在等我一起回家啦,教练拜拜。”

  像是想起甚么,回头道:“要是你不介意继续,我会报名的。”说罢笑着抛了个风骚的媚眼。

  门一拉开,男友一副刚好从洗手间回来的模样,还捂着肚子,解释刚才是吃错东西腹泻,也跟教练鞠躬敬礼,牵起她的手就走了。

  二人远去时,依稀能听到她说甚么“我吃饱了”“回去喂饱你”。

  徒留一人在道场里,目送背影。

  他感觉自己也饱了。

  吃狗粮吃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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