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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郝叔之死

蛇吻之一路向西 角先生 7615 2024-09-05 02:53

  腓特烈公爵穿了件宽大的长袍,迈着奇怪的外八字走进了小花园,向两个看门的无舌者点了点头下了地牢。

  地牢里已经大变样,多了好几件奢华的家具,铺着羊毛毯的橡木床、天鹅绒包面的沙发以及注满清水的浴桶。

  但奢华的家具并不能掩盖糟糕的空气,驱寒的火炉长时间燃烧着,煤炭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和汗味。

  大公捂住了鼻子,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美艳的太后吸引住了。

  安吉丽娜正全神贯注地帮情人擦拭身体,为了行动方便就穿了件单薄的衬裙,巨大的屁股被勾勒得严丝合缝。

  随着动作,丰满的蜜桃左右扭动,大公就这样在后面看着忘乎所以。

  可怜的郝连斯基还是被吊在那,一动不动犹如死了一样,胯下的伤口虽然没在流血,但红艳艳、凹凸不平的一片伤疤很是可怖--他的阴茎和阴囊被摘了个干干净净。

  “郝连,你要振作,主会可怜我们赐下福泽的。”安吉丽娜好久没做这种粗活了,加上地牢里闷热的空气,不一会儿就出了好多汗,不得不解开了胸口的绳结。

  两坨白色肉峰露出了大半,中间深邃的沟渠里反射着汗水的光泽,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把熟妇的美艳展露得淋漓尽致。

  腓特烈看到母亲如此费力地照顾郝连斯基,心里不舒服起来。

  “母亲,他就是个废人了,连鸡巴都没有了……对他来说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大公恶毒的声音使郝连斯基突然清醒了,身体剧烈晃动起来,双眼通红,没有舌头的嘴巴张到最大露出里面残缺的舌根,发出啊啊啊的嘶吼声。

  “住嘴,你这个魔鬼!”安吉丽娜端起水盆就向儿子泼了过来。

  大公来不及躲闪被泼了个正着,他哈哈大笑着脱下长袍擦拭身上的水渍。长袍下面没有任何衣服,一丝不挂的大公骄傲地站在了太后面前。

  年轻的身体肌肉虬结,宽大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一下子便吸引了安吉丽娜的视线。随后视线下移,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她熟悉的那一大坨。

  “这真的有用?它能起来吗?”太后下意识地问道。

  大公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来找母亲帮忙验证的。”

  大公一步步向太后走去,而安吉丽娜像是魔怔了一样,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那熟悉的黑黝黝的一条。

  腓特烈走到安吉丽娜面前,后者没等前者开口手就自然而然地摸了上去……那东西也争气,一碰到太后冰凉的手指就快速地勃起了,同时大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撸了几撸,安吉丽娜习惯性地跪了下去……这时一阵铁链的晃动声惊醒了她,安吉丽娜反应过来放下巨根,尴尬地站了起来,把头发捋了捋,“郝连,我只是检查一下移植成不成功……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一根同样巨大的,帮你补上。”

  铁链还在晃动,安吉丽娜发现了不对,郝连不是愤怒而是在害怕。

  她顺着情人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儿子的胸前多了一个黄色的纹身--一个奥克西坦十字。

  “腓特烈,你真的加入了阿尔比派?信奉了撒旦?”

  大公摸了摸胸口的纹身,耸了耸肩旁,“祂给了我需要的,我当然信奉祂。”

  然后大公看着前主教问道,“如果只有加入阿尔比派才能补全你的身体,才能让你活命?你会如何选择?”

  主教痛苦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开始沉默不语。

  “腓特烈你帮帮郝连,我会说服他加入阿尔比派的。”安吉丽娜跪下来祈求儿子。

  看着跪在面前的母亲,大公哈哈大笑,把黑黝黝的物件顶了过去,“要救郝叔,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母亲,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安吉丽娜瞥了一眼情人,发现他闭着眼睛不言不语,知道了他的心思。

  “腓特烈,我们到沙发那去,好不好?”太后祈求儿子,眼睛里露出丝丝媚意。

  腓特烈端坐在天鹅绒沙发上,紧盯着面前站立的女人。

  安吉丽娜则不敢看儿子的眼睛,低着头说道:“你答应我,这件事过后必须放了郝连。”

  这个母狗到现在还想着那个没屌的男人,腓特烈上身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打开黑屌袒露着,冷冷说道:“看你表现了。”

  安吉丽娜不再说话,双手把头发盘了盘,然后就跪了下去,一只手撸起黑屌,另一只手轻抚巨大的阴囊。

  腓特烈深吸一口气,憋住了呻吟,但当黑屌被吞进一个温暖的口器里面时,他忍不住了。不行不能这么快地发射,必须做点其他事。

  他的双手扯住安吉丽娜的领子用力一撕,亚麻布的衬裙直接被撕裂了如破布般地挂在了安吉丽娜的腰上。太后肥腻白嫩的上身就这么赤裸了。

  安吉丽娜抬起身,擦了擦嘴上的口水,自信地挺起前胸,巨大的肉峰微微下垂,棕色的乳头完全勃起如同两颗甜美的葡萄。

  菲特烈的双手第一时间摸了上去,又揉又搓。

  “轻点。”安吉丽娜娇嗔道,得意地看着儿子痴迷的样子,“我的乳房好还是艾格尼丝的好?”

  腓特烈一愣,抬头看向母亲骄傲的双眼,双手放开肉球,“你的虽然大一点,但都下垂了,乳头这么黑有点恶心。艾格尼丝的可是又嫩又粉。”

  “是嘛。”安吉丽娜虽然知道儿子口是心非,但还是生气了。

  她向前挪了一步,分开双乳把黑屌夹了进去,开始上下撸动,“还是她的好?”

  腓特烈倒吸一口气,嘴硬道:“是的,是艾格尼丝的好。”

  安吉丽娜蠕动嘴巴,一大口口水滴落,落在了黑紫色的龟头上,然后顺干而下流进了乳沟里。

  安吉丽娜大眼睛妩媚地盯着儿子,用力挤压自己的肥乳,青色的血管分外明显起来。

  两坨白肉又夹又磨,在口水的润滑下发出淫荡的噗叽噗叽的声音。

  大公忍不住低哼起来,一把用力抓住了安吉丽娜金色的头发,鸡巴更加巨大,长长的一节突破了乳肉的包围直抵太后下颚。

  安吉丽娜微微一笑,低下头把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菜鸟腓特烈哪里经得起这般花样,很快就忍不住了,身体绷紧,双手抓着太后的脑袋,嘴里叫着上帝,一股股白浊冲进了她的嘴里。

  安吉丽娜得意地看了儿子一眼,用手指抹掉嘴边外溢的白沫,然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她听郝连斯基说过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来说是大补之物不能浪费。

  “舒服吗?比艾格尼丝又如何?”

  腓特烈躺在沙发上,喘息着神色复杂地看着母亲,“其实我没和艾格尼丝上过床,我就没上过女人。”

  安吉丽娜的神情端庄起来,可怜地看着儿子,“腓特烈,苦了你了。”她一把抱住大公,母子俩拥抱在一起,就像当年老国王离世,留下孤儿寡母互相扶持一样。

  但毕竟不同了,母亲成为了一个美艳的荡妇,而儿子则变成了一个变态的奸母者。

  时间不长安吉丽娜敏感地感到了异样,伸手摸了下,痴笑起来,“腓特烈,你还没过瘾?”

  大公放下了对母亲的仇恨,语气调侃道:“别欺负我不懂,刚才那样可不是真正的性爱。怎么,你不敢继续了?”

  安吉丽娜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缓缓地把腰间的破裙子拉了下去,一具丰腴的成熟的充满诱惑力的裸体出现在大公面前。

  后者咽了口口水,黑屌又一次勃起了。

  “我是不是太胖了?腰太粗了,比不上那些小姑娘了。”

  “不,我就喜欢这样的肥嘟嘟的小肚腩,有种母性美。”大公拉过母亲,分开她的双手,亲吻她浑圆的小肚腩、圆溜溜的肚脐。

  大公温柔的动作、甜蜜的话语打动了安吉丽娜,她动情了一把把儿子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跨了上去。

  在腓特烈的注视下,一点点地把长长的黑屌缓缓地塞进了水淋淋的蜜壶里。

  “上帝啊!”母子两人一起叫了起来。

  对腓特烈来说当然是因为第一次性交的快感,而对安吉丽娜来说,乱伦给她带来了一种强烈的、罪恶的、新奇的刺激感,在这一刻她完全忘了身后不远处的郝连斯基。

  母子两人像两条肉虫一样缠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开,连从沙发上转移到床上的时间也没有。

  黑黝黝的鸡巴基本上一直处于勃起状态,不是在安吉丽娜的这个洞里就是在那个洞里进出。

  是的,在母亲的指引下,大公第一次就经历了三通的洗礼。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高呼着、抽搐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终于瘫在那不动了。

  四肢缠在一起,身上湿漉漉的满是汗水和体液。

  沙发完全报废了,一个脚断掉了,天鹅绒破了多处,里面的填充物被扯了出来擦拭身上的液体。

  “母亲,怎么样?”

  “你真的很棒,我好久没这样爽快了。”安吉丽娜费力地抬起头,吻了吻儿子的脸颊。

  “那比他如何?”赵淳指了指吊在那一声不吭的前主教。

  安吉丽娜忸怩着,在腓特烈的催促下低声说道:“你毕竟年轻,比他耐久,比他好看,身上的味道也比他好闻。”

  大公满意地坐了起来,看着母亲认真说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他生活在这里,只要他改信阿尔比派,我帮他补全身体;另一个,忘了这个人,和我上去,当我的情人和我一起生活。”

  “不能放了他吗?他舌头都没有了。”安吉丽娜祈求儿子。

  “不能。”大公冷酷地拒绝了,“我们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世人知道,我不能冒这个风险。他舌头没了,可是会写字啊。”

  郝连斯基跪在地上拼命给大公磕头。

  大公推开太后站了起来,捡起长袍穿好,向外面慢慢走去。

  “腓特烈,你真是铁石心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安吉丽娜终于做出了选择。

  在铁链的激荡声中,大公给母亲穿好衣服,两人拉着手离开了地牢。

  “把这里封了吧,砌上石块,埋上泥土,不要让人看出这里有个地牢。”大公对两个无舌者吩咐道。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早晨起来,整个维也纳已经是白茫茫一片,所有的肮脏都被大雪覆盖了,街上也不见乞丐,整座城市看起来分外美丽干净,像童话故事中的国度。

  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响起,高大的阿蟒踏着厚厚的积雪缓缓走来。

  马上的赵淳又披上了狼王斗篷,为了掩盖蛇发而开始留长的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加上阴柔的相貌、修长的身材,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精灵王子。

  侧坐在前面的满枝仰着头痴迷地看着哥哥。

  “你脖子一直这么仰着不累啊?”赵淳无奈地看着他。

  “嘻嘻,这么帅的哥哥百看不厌。”满枝伸长脖子吻了下赵淳的下巴,满足地躲进了他的怀抱里。

  “哥哥,开春你就要去黑森林了?”

  “嗯,听说黑森林里魔兽最多,我打算去那里抓一头光系魔兽帮娜塔莎重建身体。”

  “那带我一起去嘛!”满枝撒着娇。

  “不是说好了嘛,你们都留在维也纳,我一个人快去快回……现在卢西亚怀孕了,法蒂玛也准备受孕,你留下来帮我照顾她们。乖!”

  满枝不高兴了,嘟起小嘴,“哥,过阵子就是我16岁的生日了……”

  “我当然记着,你的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赵淳的衣袖里钻出一个蛇头,张口吐出一把奇怪的剑,“你不是嫌弃你的斧子不够好看、不能破甲嘛,你看看这把剑。”

  “这是什么剑?这么奇怪,没有刃?”

  这是把长约九十公分的单手剑,剑体由淡蓝色的合金构成,一指宽的圆柱体剑身,没有剑刃,前端尖锐且开了三条凹槽。

  银色的剑柄,独特的半球型护手被做成了几条缠绕在一起的枝条,其中还点缀着几朵红色的石榴花,异常精美犹如艺术品。

  “真漂亮,它只能刺吧?”

  “嗯,我叫它刺剑,灵感来自于迅捷剑,很适合你现在的身法,刺穿普通锁甲轻而易举。”其实这把剑就是把西班牙刺剑和三棱军刺的特点结合在了一起。

  “我很喜欢,有名字吗?”满枝在空中乱点着刺剑,形成一朵朵美丽的剑花。

  “护手我加上了你最喜欢的石榴花,要不就叫'石榴'?”

  “不好听,不好听……石榴有辟邪趋吉之意,要不叫'辟邪'?”

  “辟邪剑?”赵淳胯下微寒,“你喜欢就行。”

  满枝玩了会儿辟邪剑想起正事,小脸一板,“哥,你不要岔开话题。我马上就十六岁了,你答应我的!”

  赵淳有点无奈,“满枝,你可想好了,也许以后会有很多人背后说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如果这样,那我就走,一个人去流浪。”满枝哽咽地说道,作势就要下马。

  赵淳赶紧搂住了她小巧的身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这样,今年春节我们就办婚礼,结完婚我再去黑森林。”

  满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赵淳才发现她在逗自己。

  兄妹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满枝幸福地靠着赵淳,“哥,我想过了,我不想嫁给你了。”

  “怎么了?”这下轮到赵淳紧张了。

  “就像你说的,被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再说,你已经有了娜仁、法蒂玛,以后还会有其他妻子……我的意思是你的妻子会有很多,但妹妹永远只有我一个,我要保留住这个独一无二的身份。”

  说完,踮起身吻了吻赵淳,“我就当你的情人,你的妹妹,好不好?”

  赵淳被这个精灵一样的女人感动了,低头想回吻满枝。后者嘻嘻一笑,灵活地一扭身就下了马背。

  “到了,到了……歌利亚,你又来的这么早啊!”

  赵淳抬头一看,原来已经来到了法庭附近,门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挥着扫把正在扫雪,正是永远穿着重甲的歌利亚。

  赵淳下了马打算进门,耳听得满枝说道:“歌利亚大冷天你就穿了件锁甲,不冷吗?”

  赵淳停步向女巨人看去,果然从锁甲的缝隙里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任何布料,他不禁想起了当初和歌利亚搏斗时尴尬的一幕。

  “不冷,习惯了。”歌利亚抿了抿厚嘴唇憨厚地回答。

  “可是应该不舒服吧,雪水都流到你的脖子里了。你的锁甲也要保养下了,这里都生锈了,你没有其他衣服可以换一下?”满枝注意到了几个细节。

  歌利亚这下不知如何回答了,看到组长的目光也看了过来,慌了这才说了实话,“我父亲不许我穿其他衣服,说会养成我懒惰的习性,战士只能佩戴钢铁。”

  场上一时安静下来,能言会道的满枝也不知说什么了,只觉得这个傻大个可怜的。

  “你回去和贝拉陛下说,重案组为了办案方便,必须穿便衣……满枝你带歌利亚回去,找娜仁给她做几件衣服,我记得刚到了一批蛛丝粗布。”

  歌利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心头一股热流,眼睛发涩。还好满枝兴高采烈地把她拉走了,避免了歌利亚的窘态。

  “也是个可怜人。”赵淳摇了摇头捡起扫把继续扫雪。

  没扫两下,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蕾拉。

  毕竟是草原儿女,骑术可以的,没等马停,蕾拉一个跨步就下了马,来到赵淳面前压低声急报:“老板,红房子里出现了恶魔,快跟我去看下。”

  两人急速来到红房子,一上三楼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硫磺的臭味。

  “幸好,你让碎颅守在这,否则这次麻烦了。”

  “其他人呢?”

  “我让姑娘们暂时去了后院,下了封口令。”

  说话间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里面一塌糊涂,很多地方都有烧焦的痕迹,一具碎尸乱七八糟被扔在地板上,是这里接客的妓女。

  红袍兜帽的碎颅一动不动地在站在那,双手牢牢地抓着一坨肉。

  这坨肉是活的,有两只外凸的眼睛和一张大嘴,正在拼命撕咬碎颅,更致命的是这恶心的东西外表燃烧着熊熊烈焰。

  但它碰到了碎颅就像碰到了天敌,不管是撕咬还是火焰都不能伤他半分,仅仅是把碎颅的两只衣袖烧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赵淳皱着眉头问蕾拉。

  “我也不清楚,第一次看到,如果不是碎颅赶到,红房子都要烧没了。”蕾拉很是生气,她可是才当上老板。

  “这是劣魔,最低等的恶魔。”一个女声从背后传来。赵淳从气息上就知道了来者是谁,假装回头看了看果然是海伦娜。

  “不好意思,刚才在路上看到组长急冲冲的样子,我就跟了过来。”身背长剑的海伦娜开口解释了下,然后走了上来,“劣魔并不厉害,战斗力是恶魔中最弱的,眷者就能对付。但也因为它的弱小,常常会通过空间裂隙出现在人间,很容易引发火灾,所以也被称作'火灾之源魔'。”

  海伦娜脸色严肃地蹲了下来仔细查看地板上的女尸,“但这头劣魔不是自己出现的,是被人召唤出来的……这是阿尔比派的血祭法阵!”

  她的声音有几分激动,终于找到你了。

  蕾拉很气愤,“阿尔比派,我们没得罪他啊,这是想烧了红房子?”

  赵淳没说话走到大开的窗户那向外看去,外面雪地上有一串带血的脚印。

  “碎颅,你把劣魔处理了。”

  “是主人。”一层鸡蛋壳样的火焰光膜笼罩住了劣魔,它拼命挣扎、吱吱惨叫,身上的火焰被吸收干净,然后一层更加凶猛的火焰包裹住了它。

  劣魔在碎颅的场中很快化为了灰烬。

  “场?”海伦娜惊讶地叫了起来,这个低调的红袍男竟然是位大贤者。

  另一边,赵淳激活轻羽护符跳出了窗户,在墙壁上借力了几下就安全落到了地上。

  砰,海伦娜同时落在了他旁边,“阿尔比派不好对付,请允许我一起去。”

  赵淳看了看她的靴子,上面还残留着风元素,这位背景不错啊,竟然穿的是附魔靴子。

  两人没说话,沿着地上的脚印快速向前追踪而去。

  但是现在天已大亮,主路上行人越来越多,凶手的脚印已然被掩盖了。

  “组长,现在怎么办?”海伦娜焦急地问道。

  “他的味道还没散,硫磺味很特别。”这时阿蟒跑了过来,赵淳翻身而上继续向前寻找。

  海伦娜咬了咬牙,一个纵身也上了马背。

  阿蟒嘶叫一声,速度提了上来,灵活地避开路人向城外跑去。

  赵淳循着空气中的硫磺味一路追踪最后出了城门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下。此山并不陡峭,山上树木也不多,远远看去山顶似乎有座古堡。

  “且慢,组长你看那边。”海伦娜突然拍了下赵淳的肩膀,随后指了指路边。

  一具干尸被挂在一棵大树上,没有眼珠的眼眶死死地盯着两人。头上的两只乌鸦呱呱地发出警告声,这是它们的食物。

  “这是帮派的警告标志,说明山上有一个匪帮。”

  赵淳看了看满脸认真的海伦娜,在她面前不能露底,凭着光系技能硬闯风险不小。

  “这个凶手应该是上了山,我们先回去打听一下再做打算。”

  两人回了城,海伦娜借口有急事匆匆离去,赵淳则回了法庭找到了艾伯特。

  “你说的是这座山?”艾伯特指着墙上的地图问道。

  “是这里,就在西门外不远处,边上是多瑙河。”

  “这是卡伦山,是斯拉夫熊帮的地盘,老大谢苗诺夫。”艾伯特从架子上取出卷宗,打开第一页就是谢苗诺夫的肖像画。

  “熊帮是我要清剿的目标之一,我发现很多流浪汉失踪都与熊帮有关,三色堇的女人也都是熊帮提供的,涉及人口买卖。但因为熊帮在城外所以我放在了后面处理……现在听你说熊帮与阿尔比派有关,我有了个猜测。”

  “你是怀疑流浪汉都被熊帮血祭了?”赵淳也想到了。

  “还有,你觉得卡伦山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小山。”

  “城里太拥挤了,没有合适的地方做归一教的圣庙。而卡伦山就不错,离城近,山也不高,多瑙河就在边上,出行、防御都不错……我查了下卡伦山的所属,竟然是教会的产业,所以我用了些手段已经把它转移到了卢西亚的名下。”

  “那还犹豫什么,直接干呗。”赵淳一锤定音,“这次我们重案组打头阵。”

  两天后,王室法庭重案组出动围了卡伦山,带队人赵淳。

  满枝和歌利亚负责在山下封路。歌利亚还是那身重甲,但重甲下面多了层青色的内衬。

  “怎么样?蛛丝粗布穿着还舒服吗?”满枝问道。

  “挺好的,既暖和又耐磨损,主要不怕被我撑宝。”歌利亚憨憨一笑,但似乎情绪不高。

  满枝多聪明一下就察觉到了,“你怎么有点不高兴?”

  见歌利亚还在犹豫,满枝又说道,“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否则就不要说了。”还假装生气起来。

  歌利亚急了,放下塔盾,蹲下身子像哄小孩子一样拉住了满枝,“满枝姐,不要生气,我就是有点失落。我以前一直是当先锋的,但这次组长带上了莉莉丝他们,却让我守外围,是不是因为我不是掌控者啊?”

  神情更加低落了,“我也知道自己没用,光有一身蛮力只能欺负欺负普通人。但我也没办法啊,我试过好几个教派,甚至伊斯兰教都偷偷信奉了下,但都不能激发元素力。”

  轮到满枝安慰女巨人了,她把歌利亚的光头抱在怀里,“可能是你的血脉压制了元素力,或者那几个教派不适合你。”说话间她灵机一动,掏出一本《起源》,“你要不试试我们归一教?一神可是掌握了好几种元素力。”

  歌利亚半疑半信地接过了《起源》,满枝立刻化身为传教士给她讲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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