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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在心中

爱与家庭 镜中白鹤 4076 2024-09-05 04:50

  “呜……”第一股强劲的精液喷射到了童阿姨的口腔深处,她双眸倏地闭上,眉头紧促着,好看的五官都有种被拧在了一团的样子,她就这样含着阴茎一动不动,像是被迫受辱般的默默等着更多的精液涌在她的嘴里。

  “啊……”正处于高潮之中的我,大脑像是放空了一样,射精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爽快的射精。

  我浑身紧绷着,咬着牙,一股股的精液从我的体内,顺着想要颤动却被她双唇禁锢着不得动弹的阴茎射出,最终洒在了她的嘴里。

  精液很快就填满了童阿姨的口腔,过量的精液堆积在了她的口中迫使着她脸颊鼓了起来,双目紧闭着,表情十分难受,可她没有选择松嘴离开肆虐她小嘴的阴茎,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从尿道口淌入嘴里。

  “呼……呼……”在感受到我没有继续射出精液之后,童阿姨的双唇抿着阴茎渐渐拔出,在离开龟头之时,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红酒瓶塞被撬开的噗响,阴茎上遗留着她的口水,闪烁着淫靡的光。

  童阿姨睁开了眼,眼中满是幽怨的看着我,一丝精液悄然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连忙抿上了嘴唇,从凸起脸颊上不难看出她的嘴巴包含了多少的难闻的精液。

  我怔神了片刻,缓过神来,急忙下床扯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她,童阿姨接过纸巾后,瞪了我一眼,然后将纸巾放在了床上叠好摊开,俯下头红唇轻张,粘稠乳白的精液顺着她的下唇被她吐了出来。

  把口腔中的精液吐出完毕后,童阿姨直着身子,一只小手抚在胸口喘了几口大气,又蹙着眉干呕了几下,我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切道:“没事吧,童阿姨。”

  “你说呢……我嘴都酸了……”说完这句话,童阿姨脸蛋倏地一红,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为我做出这么羞人的事情。

  此刻我的心中没有以往射精后的淡淡空虚,胸膛像有一道热流掠过,我强自忍住那些肺腑之言,问道:“你……你是第一次这么做吗?”

  童阿姨白了我一眼:“你说呢……便宜你小子了。”

  她虽没有明了的回答我,可我知道她的意思,我大为感动,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表达对她的爱意,同时小声问了句:“感觉……怎么样?”其实我想问的是味道怎么样,又觉得太过分了就含蓄的改变了一下说法。

  童阿姨愣了一下,反手捧着我的脸,刚刚含过我阴茎的嘴巴立马凑了上来,翘开我的嘴唇,香舌直奔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打了几个转后她才松开了我。

  “感觉怎么样?嗯?”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眼中闪过一道悄不可见的羞涩。

  我砸吧了下嘴,老实说,这精液的味道真不太好,哪怕是绝大多数的精液都已经被她吐了出来,我依然有些反胃,可想而知童阿姨接受口爆时经历了怎样一番心理斗争与生理上的痛苦。

  我抱着她的腰说道:“谢谢你,童阿姨。”

  “不要说这种话。”童阿姨眉头一蹙,似乎不是很开心。

  我顿时惘然,她瞧了我一眼,又哼笑着说了句:“别老是装出这幅乖巧模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更加惘然,童阿姨不再多言,拿着沾满从她口中吐出来的污秽离开了房间。

  我瞅了眼已经软趴趴的阴茎,心想着这一切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可偏偏它不是梦。

  听到外边漱口的声音,我顿有怅然若失的失落感。

  童阿姨就像一只狐狸,狡猾又可恶,她魅惑了我,我就像聊斋故事中无辜的书生,我心甘情愿地被狐狸精魅惑,狼狈为奸。

  我穿好裤子走了出去,童阿姨也刚好 从卫生间出来,她的面色已然平静,再也不见方才的种种风情。

  我和她对视了一会,开口说:“我想和你说说话。”

  “好啊。”她欣然答应。

  我们并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有拥抱,也没有温存,就像一对平凡的后妈与儿子那般,但我们发生过的事情不平凡。

  身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盛满水果的盘子,童阿姨应该是很喜欢吃水果,她捻着一粒车厘子动作优雅地送进了嘴里,表情那叫一个满足。

  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心酸。

  “童阿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妈妈她……还没有放弃。”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开了这个口,童阿姨正细细咀嚼着水果,仿佛对她来说,比起这件事情,品味甘甜的水果更为重要。

  “我知道。”直到嘴中的果实咽下肚子后,她才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捻起一粒樱桃送进了嘴中。

  “现在你手上没有……没有那件事的证据,你还能与她分庭抗礼吗?”这是我最不想问的一个问题,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对我来讲都是无法接受的。

  “就算我现在手里还有那份视频,也没多大意义了。”她表情忽然漠然,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我。

  “为……为什么?”我的声音微颤。

  她笑了笑,说道:“你分析一下这是为什么?”

  我沉默了良久,也想不出答案,也许是我不愿意朝着那个方向去想。

  “你希望我和你妈妈谁能赢?”见我没有说话,她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我同样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

  她忽然笑了,笑声清脆悦耳 。

  我不解道:“怎么这么开心?”

  她说:“刚刚你思考了,所以我开心,哪怕最后给我的答案不是出自你的真心,但你思考过,你想过,说明你也不希望我的下场会太惨。”

  我舌尖顿感一阵苦涩:“这还用说吗……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又怎么会……”

  她怜悯道:“可是,如果我和你妈妈两个人之间,必然有一个人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我用沉默给了她回答,她没有任何意外与不快,释然说道:“当我决定做那件事之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家破人亡的心理准备。”

  “可是,”我满脸悲切的说道:“你依旧很强大,童爷爷是大官,你弟弟是黑老大,你心机过人,我想不出妈妈有什么资本击败你。”

  “你所看到的只是表象。”童阿姨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你说得没有错,我身后的势力不是石望舒能够碰瓷的。可你不知道,看似牢不可破的势力也有薄弱的一面,越强大的人身后就有越多的人等着她摔落悬崖,只要我站得不是那么安稳,那么曾经忠于我的人都会临阵倒戈,他们会紧紧抓住我的脚,将我拽下悬崖。”

  童阿姨的话晦涩难懂,我只能听懂个大概,童阿姨翘起腿,表情略有悲伤:“而石望舒,只需要做推我的那个人就好,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替她去完成。”

  我的心中甚是悲凉,我很难去接受,如星璀璨的童阿姨,有跌落凡尘的那一刻,但我不得不接受,因为要使她蒙尘的那个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按道理来说,这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该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道理可言了,我不想妈妈输,同样不想她输。

  在她们血腥的较量中,我只能够做一位无能的旁观者,给予她们我所能够给予的公平竞争。

  于是我开口说道:“我妈妈已经知道了,你删除了视频,是我告诉她的。”

  我告诉了她这件悲惨的事实,我欺骗了她的感情,我利用了她,哪怕她会因此厌恶我憎恨我不再给予我她的身体,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知道。”她面无表情,并不意外。

  “你知道?”我满是不解,如果她知道我在欺骗她,她又怎么会当着我面删除视频?我又重复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

  她看着我,乌黑的眼珠颤动着:“你的演技实在太差了,很难看不出来。”

  “可你还是那么做了。”

  “是啊,我还是那么做了。”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叹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甘愿受你欺骗,或许是因为我骗了你那么多次让你骗一次也无妨,也或许是因为当时我真的选择了相信你。”

  她言语中没有丝毫的怨恨之意,可我却是很心酸,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多留几份备份呢?如果你还留着备份,也许一切真的就不一样了。”

  “就算我现在手里还留着备份,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只要石望舒以为我手里没有了备份,那么我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为什么呢?”

  悲伤迅速爬满了她苍白的脸,她看着我说:“因为那会再一次伤害你,我说我做不到,你信我吗?”

  我不知道我该感到还是内疚,反正我很想哭,溢出了两滴眼泪。

  她替我轻轻地擦干了眼泪,靠在了沙发垫背上,坐姿依旧随意,可却有一种强大的气场从她周身散发了出来。

  她神色渐渐地冷漠,轻轻开口便吐出了几个字:

  “就算这样,我也不见得会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语气都极为平淡,没有刻意的强调,好像她理当如此自信。

  我的神情微微恍惚,方才在床上卑微的含着生殖器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一个人吗?

  一道手机铃声,将我吵醒,童阿姨拿着手机,接通了电话。

  她没有开免提,我却听见了扬声器中男人恭敬的声音:

  “老板,我们抓到他了!”

  童阿姨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她神色平静的开口,命令电话中的男人开车来接她。

  然后她去了卧室,出来时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毛皮大袄和墨镜,她走到了门口换上高跟靴,回头看了我一眼。

  “跟我来。”

  她的语气既不算强硬也谈不上请求,可是我却生不出任何的反对意味,我略显呆滞了应了声,走到她跟前,一遍换鞋一边问道:

  “去哪?”

  她脸上的笑意骤凛,说道:“让你看看真实的我。”

  我们每个人都戴着许多张不同的面具。

  在领导面前,戴着奉承;在朋友面前,戴着自尊;在女神面前,戴着讨好;在父母面前,戴着顺从……戴着面具的时间太久了,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我不确定童阿姨自诩真实的她到底是不是真实,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她。

  她的手下驾驶着车带着我们来到了市中心,走进本市最大的娱乐城内。

  我们的身后便多了两排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从不会超过童阿姨半步。

  我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很大,里边装饰着各种金银吊饰,像是一间豪华的会客厅,又像是办公室。

  “老板。”

  房间内站着十余名服饰整齐的西装男,在见我们之后,他们凌厉的眼神顿时变得恭敬起来,我知道,他们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身旁的女人。

  按理来说,我的出现会出乎他们的意料,毕竟我与他们素未谋面,而且光看长相就能知道我还是个学生,但他们一个字都没多问,就连疑惑的神情都没有流露出来,仿佛我来到这个本不应该来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或者说理所当然。

  童阿姨走到了大厅间唯一的木桌后,坐在了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面,就像电视剧里皇帝上朝那样。而我,本能的站在了她旁边,心思恍惚。

  童阿姨招了招手,下边的两名男子便离开了房间,很快又回来,只是多了一个人,他们压着一名鼻青脸肿已然昏迷的胖子来到了木桌前。

  胖子看起来极是可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遭受了一番毒打,一名男子拿起水杯朝他的脸上泼去,胖子缓缓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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