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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熊孩子

  穿着内附肛虐淫具的处方内裤上班的第一天,午餐过后,唐佳琳被拉来充当临时司机,拉载经理去见客户。

  王韶天哪里知道公司里最美丽的员工、他看过而且舔过的肛门里此刻埋着一根肛门塞,也没察觉出异常,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会放过和垂涎已久的绝色人妻独处的机会,大谈黄色笑话,说一些性骚扰的话来撩拨,可是现在忙着挂解决财务困境的电话,暂时顾不上这些。

  “是的,请您再给我一次延期支付的机会,我和投资公司快谈拢了,拿到贷款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坐在副驾驶座位的王韶天一边用力地挠着头发,一边狼狈不堪地恳求着电话那头难缠的地产商,“什么?无法通融!拜托您了,请您帮帮忙……嗯,最晚下周一早上支付,好的,谢谢,谢谢,我一定在您指定的日期前筹到款项。”

  王韶天的电话不停地响着,他用相同的说辞应付着不同的催款方。

  急促的手机铃声,令人生厌的重复话语,搞得唐佳琳心情烦躁,而她除了观察路况、安全行驶外,还要不断绷紧身体、在股间用力以对抗吞有异物的肛门,所剩不多的精力尚需用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一趟外出办事真是苦不堪言,受尽了折磨。

  好不容易王韶天的手机不再鸣叫,而从公司出发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们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车子徐徐停在了一栋九层建筑的分户出售公寓、距离样板房不远的停车场里。

  “到了,咦!经理,你怎么了?”解下安全带时,唐佳琳注意到一旁的王韶天满脸通红、额头渗出汗珠,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虽然对这个在不知晓身份的情况下侵犯过她的男人心怀恨意,但她毕竟是个善良的女人,有着处处为别人考虑的优良品质,情急之下,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都是让这帮贪婪的吸血鬼气的,我心脏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可是客户已经到了,佳琳,你代替我去接待他们吧!”王韶天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我可以吗?经理,宋沢跑哪儿去了?样板间的情况是他负责的,他不在的话,我……”内裤里面下流的样子深深困扰着唐佳琳,她不想一个人面对客户,心里疑神疑鬼地总觉得会被看穿,于是面有难色地拒绝道。

  “哼!宋沢这小子关键时刻竟然不在,看我怎么收拾他!佳琳,你看我现在的状态不好,实在不能出面,你就能者多劳吧!别犹豫了,时间紧迫,客户已经到了,尤其那个女人很跋扈,让她等久了说不定会恶语相向的。”

  见经理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佳琳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那好吧!我就替宋沢介绍下样板间。”

  “不要有压力,佳琳,连一贯挑剔的孙部长对你都赞不绝口呢!夸你非常能干,哪怕你对样板间不怎么了解,但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加油,期待你有不俗的表现。”

  “是。”

  唐佳琳没有信心地答道,和经理鼓励的话语相比简直是两种温度,但王韶天完全没有意识到,又抓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在锁上的样板间前,一对带着孩子的年轻夫妇一边看精致的售房传单,一边等待着,从车窗里观望的唐佳琳担心他们等得不耐烦,便跳下车子,忍耐着肛门里强烈的的不适感,小跑过去。

  “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我是恒源地产的唐佳琳,请问您是看房的崔……”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脸上蒙上冰霜的崔太太不高兴地望着唐佳琳,厉声呵斥道:“让客人先到,干巴巴地等待,这就是你们公司的风格吗?哼!好房子到处都是,又不是非得买这间。”

  严厉的语气并没有令长得虎头虎脑的五岁男孩儿畏惧,他似乎见惯了母亲发脾气,脸上升起又开始了的表情,冲唐佳琳做了一个鬼脸后,淘气地在她身旁跑来跑去。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路上堵车,所以迟到了,我……”

  唐佳琳的话又被打断了,崔太太更加生气了,连珠炮似的斥责道:“既然道歉,就应该实话实说,哼!当我是傻子吗?骗我说堵车,我看见你们在车里聊个没完,是因为聊得太亲热忘记了工作吧!那个男的一看就是个见了女人走不动步的色鬼,跟这样的人……”

  一旁的崔先生见妻子越来越过火,竟然出言不逊,不由皱起了眉头,但他似乎也劝说不了在气头上的悍妻,连忙岔过话题道:“芸香,注意一下分寸,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出格的话,哦,唐小姐是吧!我姓崔,和你们经理约好了,带我们去看房吧!”

  被陌生的女人如此诋毁,恼羞成怒的唐佳琳真想回击几句,但想到自己确实说谎了,而且对方的身份是应该视如上帝的客户,只好强忍怒火再次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请您原谅,现在就带二位去看房,请随我来。”

  就在唐佳琳低下头、礼仪十足地致歉时,跑到她身后的小男孩看到眼前翘起来的臀部,眼中一亮,在脸上浮起恶作剧的笑容,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掌合十,向上用力一捅。

  “嘎嘎……呜呜……好痛……”

  “啊啊……”

  男孩的呼痛声和唐佳琳的惊叫声同时响起,五岁的小男孩不知道男女有别,明显被母亲惯坏了,这类恶作剧不知在幼儿园里做了多少,出手也没个轻重,娇嫩的手指正好捅在唐佳琳股间也就是埋在肛门里的肛门塞坚硬的底座上。

  唐佳琳倒没受伤,肛门塞反倒起了保护的作用,只是肛门深处被硬物重重一顶,身体一阵剧震,发出了不胜刺激的呻吟声,而可怜的男孩却倒了大霉,最长的两根中指都被挫伤了,当即痛得流出了眼泪,大哭起来。

  崔太太连忙过来察看,见儿子的手指又红又肿,当即大怒,变成了世人俗称的怪兽母亲,指着唐佳琳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屁股这么硬,裙子里藏着石头吗?”

  俏脸顿时变得时红时白,崔太太的指责虽然是愤怒下的胡言乱语,但已和无论如何也不想被人发觉的实情相差不多,唐佳琳想到是自己肛门里坚硬的淫具弄伤了调皮的小男孩的手指,心中又是羞耻又是自责,丝毫没有被辱骂的愤怒,想去看看又觉不妥,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动。

  通情达理的崔先生用力将妻子拉回来,歉意地冲唐佳琳点点头,然后半跪在地上,捧起儿子的手,向挫伤的手指吹了几口气止痛,眼里含着父爱的温情,轻声斥道:“叫你不要搞恶作剧,就是不听,现在得到教训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崔太太登时不干了,嚷道:“儿子受伤了你还训他,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来,宝贝儿子,到妈妈怀里来。”

  一边抱着扑过来、哭得更厉害的儿子,崔太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唐佳琳,斥道:“都怪你,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道歉!”

  崔先生刚要劝说,崔太太把眼一瞪,吼道:“不许你为这个臭女人求情,你也像车里的色鬼一样被她迷住了吗?”

  “你!不可理喻。”见妻子处在暴怒的边缘,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崔先生恼火地说道,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嘴巴。

  面对崔太太无礼的致歉要求,不知如何是好的唐佳琳求助地看向车子里的经理,而王韶天还在打电话,似乎没有看到这边的骚乱,为了平息客户的怒火,她只好委屈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

  “道歉不应该低头吗?你还梗着脖子,不满是不是?给我把头低下来!”崔太太像是要给哭个不停的儿子出气似的,一把揪住唐佳琳的头发,用力地向下按去。

  发根一阵剧痛,唐佳琳不敢用力挣扎,而崔太太紧抓不放,变本加厉地上下晃动着她的脑袋,不远处的路人见有热闹可看,纷纷停下来,不嫌事大地指指点点、胡乱议论。

  才反应过来的崔先生抓住妻子的手,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推到一旁,怒火中烧地斥道:“你在干什么?太过分了,讲点道理好不好?犯错的是咱们的儿子,不是这位女士。”

  随后,他转过身来,鞠了一躬,满怀歉意地对头发凌乱的唐佳琳说道:“真是对不起,这事都怪我儿子,是他调皮捣蛋在先,我妻子一时冲动,做了出格的事,请你原谅……”

  “王八蛋,你竟然向着外人,到底被这个臭女人迷住了,怎么?心疼了!哼哼……你留在这儿安慰她吧!我警告你,别安慰到床上去,这栋破公寓不买了,儿子,我们走!”见一贯服服帖帖的丈夫竟然悖逆她的意愿,向惹怒她的房产公司美丽的女职员道歉,崔太太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着脚骂道,然后拽着儿子的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小男孩不时回头,又是伸舌头,又是做鬼脸,顽劣之态尽显,崔先生顿时黑起脸,低声骂了一句,搓着手,不好意思地向唐佳琳说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是上门女婿,说话没什么分量,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完后,对抗不了妻子雌威的崔先生快步向停车场跑去。

  唐佳琳呆然地望着这个可怜的男人,幽幽叹了口气。

  虽说小男孩没什么力气,但因为捅个正着,肛门塞向里面深入了一截,凹进去的内裤深深地勒在股间,刚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静下来,感到一种似是便意的极度不适感,于是,她迫切地想去洗手间整理一番,便夹着大腿行走着,不敢迈大步,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向样板间走去。

  掏出钥匙开门,找到洗手间,唐佳琳推门进去,马上将门反锁上,然后将紧身的职业装套裙卷到腰际。

  她向后撅着臀部,一只手扶着座便器,另一只手绕到臀后,隔着张老强予的处方内裤,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里面的肛门塞底座,慢慢地向外拔。

  “啊啊……”随着肛门塞从直肠深处缓缓地退出,停在原来的位置上,虽然无法完全消除肛内充斥异物的不适感,但至少没那么强烈了,还可以忍受得住,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甜腻酥骨、既不像痛苦的呻吟也不像剧烈活动的喘息那样的声音。

  唐佳琳俏脸一红,深为自己淫荡的反应羞耻,她发觉在张老昨晚的扩肛调教下,做为排泄器官的孔洞正在发生着变化,似乎难耐的不适感下隐藏着处于萌芽状态的性快感。

  她品味着拔动肛门塞、磨擦肠道的感觉,心中越来越不安,感到肛门就要和小穴一样,成为释放快感电流的发射源。

  她不敢相信地连连摇头,心慌意乱地将裙摆放下,压平职业装套裙的褶皱,就在唐佳琳整理好装束、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洗手间外面传来王韶天呼唤她的声音。

  “佳琳,佳琳,不在这里吗?跑去哪了?”

  唐佳琳心想肯定是经理看到她方才触怒客户的事了,怪她把即将达成的买卖搅黄了,所以特意跑来向她算账,于是畏缩地待在洗手间里不敢出去。

  同时,她还有另外一种担心,生怕王韶天会兽性大发,像崔凯一样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侵犯她。

  虽然发生这种事件的概率很低,而且王韶天至多说一些性骚扰的荤话,从来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过,但因为裙子里的处方内裤不是一般的女士内裤,而是侮辱女人的淫具,唐佳琳不得不加倍小心,绝对不想被他发现下流地深埋在排泄器官里的肛门塞。

  “那个小鬼,指头正好捅在佳琳你的屁眼,该死的,那是只有我才能享用的地方,上次我舔得你还过瘾吗?想不想再享受一番呢!嘿嘿……”

  这根本不是门外的男人说的话,而是精神高度紧张的唐佳琳的幻听幻想。

  做为侵犯她的第一个嗜好贵宾,而且现实世界中的身份还是她的经理,虽然对方并不知道他长时间舔弄小穴和肛门的女人是他手下最美丽的女职员,但王韶天给她的打击依然非常巨大,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打开,悲惨屈辱的回忆、下流的情景、淫秽的场面充斥着脑海,犹如味道难闻的杀虫剂般令人作呕的感觉向她袭来,熟悉王韶天的变态嗜好的唐佳琳心里萌发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一旦露面必将遭受经理野兽一般的侵犯,竭力想要遮掩的肛内淫具必将暴露在他眼前,于是,她更加不敢出去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节约体力,轻轻地坐在坐便器上。

  “张主任,你好,我是王韶天,在百忙之中打扰,真是抱歉,我想问下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是的,就是那件事情,哦,小菜一碟,呵呵……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好的,好的,登记的事情交给意定代理人去处理,太感谢了,张主任,要是没有你的大力帮忙,我的公司无论如何是不会起死回生的,请你放心,我一定严格按照您的意思办。”

  王韶天站在与唐佳琳一门之隔的洗手间外面,寻她不到便拿起手机给孙颂博介绍的百兴投资银行融资部主任张文卓打电话,与在车里急切焦躁的语调不同,这次他的声音充满着安心和喜悦。

  竖起耳朵倾听的唐佳琳也明显地感觉到经理的情绪转好,不禁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会挨骂了。

  心情一放松,身体重新恢复了敏锐的感度,肛内的不适感变得强烈起来,由于坐在打开马桶盖的坐便器上,垂直向下的肛门塞只靠内裤柔软的布料支撑,在重力的作用下缓慢地向下滑落。

  唐佳琳一惊,情不自禁地收缩肛门,强劲的括约肌一下子把下流的淫具吸回原处。

  但是括约肌不能总保持紧张的状态,一松弛下来,肛门塞便再次向下滑动,而且随着异物在肛内滑动磨擦,肠液的分泌开始旺盛起来。

  唐佳琳感到内裤变得潮乎乎的,就像有感觉时小穴湿了一样,排泄器官里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她不禁羞耻地闭上眼睛,为了不让恼人的东西掉出来,只得更加用力地收缩肛门,要不是一手捂住嘴巴,只怕甜美的呻吟会飘出口外,被门外的王韶天听到。

  “张主任,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日后必有重谢,请代我向孙部长问好。”

  “月底这关算是过了,唉!”挂断电话后,王韶天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看来事情只是得以暂时地拖延,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

  过了几分钟,王韶天终于离去了,唐佳琳连肛门塞都忘了夹紧地竖起耳朵倾听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直到传来“砰”的一声的关门声,她才心事大定,宛如一团泥地瘫软在座便器上。

  休息了一会儿,待到呼吸平稳,她费力地站起来,首先将肛门塞归位,再抹平职业套裙压出来的褶皱,随后打开洗手间的门锁,走了出去。

  拾起放在大门门口的介绍房间的文件夹板,唐佳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推开门离去。

  “回来了,佳琳,刚才我在车里打电话,眼看着发生争执不能过来处理,崔先生临走时说什么了吗?”

  见经理的语气并不严厉,似乎没有训斥自己的意思,刚刚踏上驾驶室的唐佳琳压力顿消,忙在脸上挤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没说什么,只说他是入赘的女婿,说话没什么份量,看来他家掌权的不是他而是崔太太,对不起啊!经理,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真的不怪我啊!都怪那个淘气的小鬼,结果蛮不讲理的崔太太一怒之下带着她儿子离开了,这笔生意让我搞砸了。”

  “果真没有谈成,不过没关系,那种刁蛮的客户,即使把合同签了,也会给我带来一个又一个麻烦的,对了佳琳,你的屁股怎么样了?那个小鬼下手没有轻重,就像对你暴力浣肠似的,那么用力地一捅,把自己的手指都挫了,和买卖相比,我担心的是你,娇嫩的菊花有没有受伤啊?”王韶天模仿着小男孩的动作,将双手合十,向上一捅,又说起了性骚扰的下流话。

  “我,我没事,那个,嗯,经理,真是对不起,害你白跑了一趟,合同还没有签上。”唐佳琳俏脸一红,羞恼地低下头。

  “你是我最喜欢的属下,你我之间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了,不过佳琳,我跟你说啊!去孙部长那里帮忙,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仅要干,而且还要干好,绝对不能惹他不快。”

  见唐佳琳沉默不语,王韶天纳闷地问道:“怎么不回答?我一再跟你说过,孙部长对咱们公司非常重要,是我们必须要笼络的贵人,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记在心里,你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他的命令,这点千万不要忘记了,佳琳,告诉我,你能做到是不是?”

  “是。”唐佳琳迟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小声答道。

  王韶天觉得唐佳琳奇怪极了,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回答得这么艰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他清楚孙颂博的阴谋,知道美丽的人妻属下这段时间过的是怎样屈辱的母狗奴隶生活,便不会有此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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