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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旗袍宴

魅惑都市 水门大官人 7517 2024-08-30 02:13

  本章出场人物简介:

  朱沿:古图异能挂逼,上面的头辅佐下面的头的色运之子。

  夏莎莎:丰满红唇的嫂子,兼职模特,近年受到老公冷落,被朱沿用计攻略,内心难以

  忘却与朱沿的一夜情。老公上司觊觎的人妻,在白机长安排的旗袍宴被下药灌醉。

  宁维:朱沿表哥,与妻子夏莎莎以及朱沿住在一起。

  白机长的跟班,经常一起外出猎艳。

  因为贪恋白机长女友沙楠的美色,答应白机长的旗袍宴换妻计划。

  白彦辞:白机长,沙楠男友,英俊挺拔,猎艳老手,与夜色调酒师高营素有合作,与女友下属巩梦偷情,觊觎下属宁维的唇膜妻子夏莎莎,同时垂涎美腿空姐程星钗。

  沙楠:拜金女王,高傲,不择手段,拥有媲美维密天使的美腿,被男友机长白彦辞用药

  迷倒让下属宁维奸淫,被男友当作攻略唇模人妻夏莎莎的手段与筹码。

  在越南被朱鸣软硬兼施攻略,对朱沿抱有颇大的期待和认同。

  联合朱沿对旗袍宴有所谋划。

  巩梦:绿茶,甜美可人,装扮宛如二次元的公主,实则是个绿茶,痴念上司沙楠的男友白

  彦辞,性交时喜欢被粗暴对待的病娇。生日时背着沙楠与白彦辞偷情,其后被白

  彦辞交换给狼狈为奸的调酒师高营性交。一次晚宴中了沙楠的道被朱沿强上。

  ……………………

  夏末的乌云沉甸甸的,压得整个岳海市分外烦躁。

  空气中味道,分明展示着即将来临的一场雷雨。

  然而,人类的欲望很少被天气左右。

  在这风雨欲来的夜晚,灯火通明的别墅给心思各异的男男女女提供了一个合适的场所。

  夏莎莎感觉有点奇怪,说不出来,讲不明白,老公看着楠楠的眼神有点奇怪,白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有点奇怪。

  是的,从别墅大门关上的一刻起,两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白彦辞彬彬有礼地将宁维夫妇领进家门,眼珠子没宁维身上停留,全在打量夏莎莎让人呼吸急促的美色。

  身穿靛蓝旗袍的年轻人妻矜然浅笑,精致的妆容妩媚而楚楚动人,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在夜色中绽放。

  端庄的旗袍紧贴身形,虽然领口扣得颇高,没露出半点胸前春光,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还是在旗袍的包裹下勾勒出诱人至极的曲线。

  她标志性的红唇丰润而性感,如鲜艳的玫瑰在靛蓝旗袍的映衬下更显艳丽夺目。

  她的面容散发着妩媚的光彩,一双明亮而有神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份羞怯。

  礼貌的微笑扬起撩人的弧线,无自觉地唤起人们心底的渴望。

  本是端庄典雅的靛蓝色旗袍,在她红唇的衬托下,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而魅惑的韵味。

  旗袍红唇,静若处子,笑若艳姬,白彦辞越看越是失去表情管理能力,双眸有点压抑不住的贪婪。

  人,到齐。

  酒,备好。

  今晚,我要尽情享受这个又纯又欲的唇模人妻,让她的性感红唇好好服侍我的命根子,我要把精液喷到她下流的嘴巴里,射到她欲求不满的骚穴,呵呵,如果能怀上我白家的种,我会给你的绿毛龟老公多点福利的……

  白彦辞插在裤袋里的手摩挲着几个被扎孔的安全套,又瞄了眼饭厅餐桌上的几瓶酒。

  全都下了药……

  他和宁维要喝的红酒下了一点迷药,量很轻,他是用来迷昏宁维的,他可没打算真的把沙楠交出来,他想着把巩梦送给宁维尝尝,玩嗨了药力攻心就会迷昏。

  他自己呢……早服下解药。

  两瓶红酒旁边的香槟色泽通透,很适合女士享用。

  白彦辞下的当然是春药。

  药是从高营那要来的,独家货,起势慢,后劲猛,效力久。

  用药后,女的并不是神志全失的行尸走肉,药力催情之余意识会混乱但会保持一丝清醒,同时身体变得敏感,这样玩起来就能唤醒美女最骚媚的一面和你尽情交合。

  同时,旁边还有一些气泡酒,当然是“加料”的气泡酒,他拜托高营弄的。

  入嘴很顺口,喝着很上头。

  这是他为巩梦准备的,他知道梦梦更喜欢气泡酒,而且气泡酒戒备更低。

  先让喝晕的宁维陪梦梦玩玩,等两人都迷昏了,他好慢慢享受莎莎的红唇,还有沙楠的美腿……

  察觉到夏莎莎的一丝不自然,白彦辞强自深吸一口气,表现出自己神风气爽的贵公子架势,热情邀请两人进来。

  他扭头看向宁维,眉毛一挑,心中不禁鄙夷。

  只见宁维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沙楠,喉结不由自主地大幅度上下抖动一下。

  沙楠穿着一袭杏黄色的现代旗袍,极其修身的设计在杏黄色的绸面上展现出明艳妩媚的效果,沙楠的玲珑火辣身段在旗袍修身的设计下显得更加迷人。

  金丝花边的立领簇拥着她白净如天鹅脖子,领口被琥珀纽扣系住,领口下方的纽扣系线巧妙地避开高耸的雪峰玉隆,端的是一种优雅的美态。

  双肩的布料上绣满金丝和珍珠,却没有夺去她白洁如藕的双臂的光彩。

  那纤纤的玉臂泛着美白的光晕,令人想象她的肌肤一定十分细腻。

  手感更好!

  十指上装饰着琥珀黄色的耀晶美甲,散发着丰韵奢华的气息。

  细致的手腕上挂着Dior玫瑰金手链,让她的玉腕熠熠生辉,泛起魅惑迷人的光泽。

  旗袍侧边高叉的设计,沙楠故意展示出她修长的大白腿,似乎有意艳压群芳,和舞蹈学院的前校花同学分出个高下。

  沙楠挽起微卷的长发,精致俏丽的脸部弧线在一对长流苏凤纹耳坠下显得端庄而华贵,女王气场十足。

  她似乎毫不在意地瞥了眼前同学的老公,对方对自己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让其心情颇佳。

  眉宇间弥漫出一丝媚笑,为其雍容的美姿添上一份皇家贵胄的华贵气质。

  她和夏莎莎以前都是舞蹈学院的同学,两人出众的美色毫无疑问成了当时的两大校花。

  但沙楠后来因为伤病不得已要辍学,转而出国留学,舞蹈成了她的意难平。

  而出生家境不如自己的夏莎莎却被一众师长期待着毕业后,居然毫无大志地结婚。

  虽然两人求学期间,沙楠总表现出一副好姐妹的样子,但她暗地里没少较劲。

  辍学后,她无视夏莎莎的留言慰问和关心,几乎与对方断了联系。

  惺惺作态,恶心。

  命运的邂逅,发生在一次偶然的盛海航空公司聚会。

  风度翩翩的白彦辞,牵着优雅华贵的沙楠,遇上端庄柔美的夏莎莎,还有她年轻有为的老公。

  沙楠敏锐地捕捉到男友眼神里的惊艳和嫉妒,同时察觉出宁维目中的垂涎。

  她端着久别重逢的惊喜,自然地和夏莎莎拥抱起来,带着一丝泪光,喜悦的泪光,情绪恰到好处。

  沙楠是真的喜悦,她辍学后一枝独秀的校花混得也不过如此嘛。

  她高兴,真的高兴,目光偷偷在身旁两个男人隐秘的眼神中来回。

  她脑中有种报复的预感……

  沙楠的思绪回到当下,她巧笑兮然,微微让开身子,使身后的小跟班展露在宁维的视线里。

  巩梦把发丝染成粉红色,穿上一袭紧身的粉红旗袍,活脱脱一个二次元的日系公主,青春甜美,娇媚动人。

  她软绵绵地倚在墙壁上,旗袍的贴身设计将她的娇小身躯展露得淋漓尽致,虽没有夏莎莎的端庄雅致和红唇诱惑,也没有沙楠的华丽典雅和勾魂长腿,但她仿佛一朵正值盛开的娇花,吐露着甜美有人的花蜜,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花香。

  她可爱的笑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眼中闪烁着一丝挑逗的光彩。

  在粉红色的氛围里,她的嘴上的唇蜜,微微带着诱惑的光泽,仿佛甜丝丝的蜜浆,让男人有种舔舐的冲动。

  旗袍下方紧贴的曲线勾勒出她饱满的臀部,充分展示出这具年轻香躯的活力,还有让人心动的少女雌香。

  啧啧,白哥真会玩,一个女王,一个公主,家里可不是皇宫后院?

  帝王一般的享受啊。

  宁维不禁妒忌起来,转而想到今晚也能享受女王和公主的迷人身子,顿时心跳加速。

  众人有说有笑地进入别墅,白彦辞落后几步,靠近宁维,悄悄将几个安全套塞到对方手中。

  “好货,质量过硬。”白彦辞对他挑挑眉,然后走到前面去。

  “白哥周到!”宁维心花怒放,也跟了上去。

  沙楠深谙社交之道,大方得体Carry全场,她自然为几人端上酒水,男的红酒,她和夏莎莎香槟,而巩梦则是起泡酒。

  白彦辞的谋划,她懂。

  她太清楚自己男友了,给酒下药,给安全套懂扎孔,真是一个都不放过啊。

  明明有自己做女友,还不懂感恩命运的眷顾。

  她是女王,不是玩物,敢玩弄她,是要受到报应的!

  她的谋划,才刚开始。

  酒过三巡,众人已然面红耳赤,一边笑称好酒,一边各怀心思。

  宁维的眼神有点出现了点迷糊,也变得火热。

  不远处翘脚抿酒的女主人端的是艳光四射,她身边的自己妻子相较之下都少了些妩媚风情,缺了份妖艳魅惑。

  有些上头的宁维眼中,沙楠翘腿而坐的身姿完完全全把一身杏黄旗袍的性感展现出来,玲珑的曲线简直把他的魂都勾离了身体。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祸国殃民的艳后啊。

  瞄一眼美人儿,抿一口酒。

  沙楠,越看越媚,酒,越喝越上头。

  这旗袍,这身段,这腿……太色了,他口干舌燥,不禁又咽口酒。

  他有时听老婆回忆往事时,夏莎莎可是十分推崇这位昔日的校园美腿女神的。

  夏莎莎曾说沙楠在她眼中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那种舍我其谁又勾人眼眸的高傲,那种上格调的性感婀娜,无比令同期女生自惭形秽,难怪沙楠总是男人眼神和心思的集中点。

  色啊……这双腿……一定抱紧,好好地舔,慢慢地啃,让她高傲的玉腿黏满我的口水,呵呵,不是没正眼瞧我吗,我一定要令这是白腿挂满我的口水和精液。

  越是高傲的女神,在男人胯下越是下流,壮阳药我也准备好了,就算明天起不来床也要把你肏翻。

  你可是我用宝贝莎莎换来的,一定得给我玩爽了!

  一旁的白彦辞瞥向眼光渐渐大胆的宁维,心中大定,他神志可清醒着呢。

  红酒里药并不会马上把人迷晕,开始只是让人头昏脑涨,不是大量饮下的话,得靠激烈的运动起来,触发药力让人在极度刺激下断片。

  当然,如果大量酒精加药,那牲口也得横着躺。

  瞧这货色眯眯地发着春秋大梦,酒水一口接一口,看来梦梦能剩下了,自己待会补颗伟哥,一挑三!

  以一换一?玩的是空手套白狼!

  选择题是留给别人的,白彦辞全都要。

  沙楠看着男友踌躇满志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呵。

  她没有换红酒,她懒得猜太多男友的弯弯绕绕,爱咋咋地,反正两男的都不是啥好东西。

  沙楠暗自鄙夷宁维的色相,饶有兴致看向夏莎莎,腹诽对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期待对方待会还能不能如此端庄。

  至于她和夏莎莎喝的香槟,她也没有换。

  沙楠只是把其中部分酒用针管抽出来,再注入新买的酒水。

  如此操作瓶子没换过,里面的药物浓度却下来不少。

  然而主动权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喝多喝少自己看着办,同时能通过劝酒的伎俩让另外两傻女人上套

  自己不能完全幸免,舍不得身子,套不着狼。

  但自己适当的放荡,适当的放纵,会令游戏更好玩……

  她又暗暗为夏莎莎添了一杯酒,回忆校园的同时,酒,轻柔地送上红唇。

  呵呵,在男人的胯下翩翩起舞吧,我的好同学……

  腮红脸热的人妻渐渐感到头挺沉的,身子发烫,双腿有点不自然地夹了夹,似乎……有东西流出来了……湿湿的……黏黏的……

  夏莎莎羞怯地用手摁了一下双腿交叠的私处,一股骚热隔着丝滑的旗袍,传到指尖。

  心,跳得很快。

  她不知自己这几天怎么了,居然变得如此……如此不堪……

  像极了欲求不满的下流荡妇,怎么喝着喝着酒,就湿了……

  她有点不安,每次这样,准没好事。

  脑海中不由浮现一个身影,健硕,亲切,可靠。

  朱沿……

  她下意识在心中念叨这个名字。

  心,跳得更快了。

  因为脑子里想到的,是昨晚那个赤裸,又充满雄性吸引力的身躯。

  她慌张地又喝了一口酒,身子愈发滚烫……

  沙楠扭头看向巩梦,悄悄将视线往下移,脸上笑意更浓。

  巩梦喝得不多,但已是粉脸飘红,双眸酝酿着醉意。

  娇柔的身子斜卧在桌上,粉红旗袍微微敞开的领口透露出迷人的锁骨,一对嫩白的藕臂白里透红,有种诱人采摘的意味。

  她的头斜靠在酒杯旁,粉红的发丝在酒光中闪烁,甚是醉人。

  酒意弥漫的她,笑容妩媚而迷离,仿佛是一位沉醉于欢愉之中的公主,寻觅着原始的欢愉。

  她的唇上沾着酒液,仿佛欲望镀上的薄膜,微微抿着,透露着一丝挑逗。

  巩梦喝的是气泡酒,沙楠压根没换,喝多少,喝成什么样,她不管。

  但,她不允许这个绿茶小妞完完整整地离开这儿。

  既然敢来她的主场勾搭自己男友,那就要承担应有的惩罚。

  桌子下,一只光滑的小脚正缠着白彦辞的大腿,缓缓地摩擦着,蠕动着……

  小蹄子,挺会撩嘛,真骚啊,以前读书时还装着那副纯情的邻居女孩模样,对汪喾那伙一口一个学长学长那样嚷嚷,呵呵。

  后来在酒吧里被汪喾开苞以后,也彻底不装了吧,大学那几年练了一手公交车的技术嘛……

  可是啊,别墅区的有钱人,开得可是高价豪车,公交车偶尔坐坐,当陶冶情趣呗。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酒气在弥漫。

  女人的眼神变得迷离,男人的目光开始炙热。

  白彦辞端着小半杯红酒,眼神在周围几人身上来回。

  莎莎,嘴巴红得都能滴出水了,手还在揉小穴,好淫荡的人妻啊,模特看来都是喂不饱的骚货,待会让我好好填满你上下两张嘴。

  他第一次遇见夏莎莎就觉得惊为天人,太诱人了,特别是那张色欲凝聚的红唇,简直比湿润的阴唇还能诱发男人的原始兽欲。

  他从那晚开始就念念不忘,一边给宁维些好处,一边设计吃上对方的娇妻。

  很快了,很快就能把自己的命根子塞进对方温热色情的嘴巴里,红唇和白浊太般配了!

  楠楠,喝醉的女王才是最诱人的,怎么能让宁维这货吃上呢,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驾驭如此高傲如此美艳的女王。

  沙楠是他见过美女里最勾人的,无论美色,身材,还是气质。

  以前他是几乎每月换个正牌女友的,当然身边莺莺燕燕总不缺,但他从来没动过换掉女王的念头,实在太上瘾了……只能有时换着别的口味尝尝。

  梦梦,小妞的骚样,虽然茶里茶气的,但很懂撩人,我玩了那么久也不厌,有意思,待会便宜一下绿毛龟,给你尝尝上下齐插的戏码。

  对于他来说,巩梦是个挺特别的备用炮友,年轻貌美,操起来挺带劲的,不像夏莎莎的拒人于外,也不像沙楠的高高在上,她很懂取悦男人,会抓着男人的小癖好满足男人龌龊的小心思。

  只要能拴住白彦辞,她可以玩得很开,常常近距离隔着沙楠勾引,甚至在众人背后偷偷口交……种种偷腥又刺激的玩法,让白彦辞舍不得甩掉。

  但是,他不介意共享,就像一件私人定制的高级玩具,他能拿出来给人玩,但定制的还是他的形状。

  宁维,真是个没用的绿毛龟,眼巴巴地瞧着楠楠,就把自己灌醉了……上辈子拯救整个区域的绿毛龟才修得福分能日上莎莎吧。

  瞧你没出息的矬样,肯定没法满足这么迷人勾魂的模特老婆的,指不定她在外面给多少人潜规则呢,让我这当大哥的给你好好守住她的身子吧,说不准能给你宁家延续香火呢。

  他松松领结的纽扣,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手肘轻轻推了推宁维,示意动手。

  宁维晃晃头,瞳孔有点失焦,过了一会才意会到白彦辞的暗示,顿时精神抖擞几分,手忙脚乱地扶起神志迷糊的妻子。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进一件带着阳台的客房。

  夏莎莎身上的端庄旗袍已然凌乱。

  她被药力侵蚀得厉害,红唇微张,醉卧在宽敞的阳台落地窗边。

  性感的旗袍贴合着她婀娜的曲线,勾勒出令人陶醉的魅惑姿态,裙摆随着她柔软的身子仰卧在落地窗边,仿佛一位醉倒的女神,慵懒与迷人,而且任君亵渎。

  瘫软在地上的红唇人妻嘤嘤呻吟,挣扎着撑起身子,一手胡乱抚摸起来,另一只手甚至撩起丝滑的旗袍裙摆,酡红的脸上凝结着化不开的春意。

  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光滑细致的蜜臀上游移,指尖和肌肤的摩擦似乎挑动着这具迷人肉体里压抑的欲火,不停燃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媚眼如丝地盯着丈夫,湿滑的舌头不住地在朱唇上打转,哀求的低吟勾人心魂:“好热啊……我要……我要啊……摸摸我的身子……摸摸下面……好湿……好难受……摸摸我……抱抱我嘛……”

  色心大涨的宁维几乎把持不住,几欲扑倒眼前的骚媚绝色,在上司的家里享受一番。

  但他终究不敢,他没背景,没人脉,能力也一般,能有现在的职位少不了白彦辞的提拔,而且白哥待他不薄,连女友也让他玩。

  沙楠……沙楠……

  想起厅里那位醉倒的长腿女王,他呼吸陡然加快,匆忙推开夏莎莎伸来的手,赶紧关上门,靠在门边等待白彦辞进来。

  走廊另一边的房间里,白彦辞正抱着沙楠靠在床上。

  白彦辞正想离开,手腕忽然被沙楠抓住。

  女王醉眼迷离地靠在床边,杏黄色的旗袍包裹着一具性感迷人,而且醉醺醺的香躯,流露出销魂的诱惑。

  她乌黑的发丝飘逸地垂落在肩上,散发出高档浓郁的香水味。

  沙楠的眼中闪烁着酒意和一抹玩味的妩媚,勾起嘴角,醉眼带笑,目光中透露着对欲望的渴望。

  手轻轻地扶着床边,身段妖娆而诱人,如同饥渴的艳后,等待春宫大戏。

  杏黄旗袍的开叉处,令人百玩不腻的天使美腿微微勾起,整个房间似乎因此弥漫着情欲,崭新的卧室顿时增添了一抹欲望的色彩。

  “你要去哪呢……还等什么啊……来啊……我今晚属于最厉害的男人……来啊……享用我的恩赐……来啊……”

  白彦辞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握紧拳,大口呼吸起来。

  “楠楠……等我……等我……你先躺着休息……休息一下,等我。”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他等不及了,眼前的绝色女友他是不会放过的,他要先把心心念念的唇模人妻办了。

  行走间,他服下一颗威哥,心头火热。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梦梦……梦梦……”白彦辞轻轻拍了拍醉倒在餐桌上的日系公主。

  巩梦睁开醉眼,软若无骨地醉倒在餐桌上,一袭粉红旗袍如同挂着蜜汁的娇花,轻轻覆盖在玲珑可爱的胴体上。

  丝滑的面料贴合着她起伏的胸脯,白嫩的玉兔在领口处若隐若现地蠕动着,粉红秀发枕在餐桌上,仿佛是一幅误入红灯区的甜美公主。

  “呵呵……白哥哥……我爱你哦……吃了人家嘛……人家湿湿的……滑滑的……你最喜欢人家柔嫩的身子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呵呵……”

  粉红旗袍包裹的曲线随着身体的婉转挪动,她的笑容甜美中带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唇蜜晶莹的红唇轻启,吐露着一份娇憨与喜悦,真是个纯中带欲的小公主。

  白彦辞不禁食指大动。

  “好好好,待会准管玩弄你,现在先躺着,我去去就回。”

  白彦辞甩开巩梦的小手,头也不回地往宁家夫妇的客房走去。

  巩梦低声娇吟一会就没了声息,但微蹙的眉头似乎说明她内心的不满。

  “哼,男人……”

  白彦辞快步走到电箱旁,笑着拉下电闸。

  全屋黑暗。

  白彦辞摸黑扭开夏莎莎的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夏莎莎靠近落地窗旁令人血脉偾张的性感美姿。

  他再也止不住淫邪的笑意,仪表堂堂的脸上满是下流的表情。

  刚刚那双美腿在不断扭呢,嘴唇现在一定又红又烫,湿漉漉的……

  发骚的人妻吃不少,又克制,又发情的很少见。

  呵呵,你老公同意献上来给我品尝的,让我好好尝尝你那张色情的红唇吧。

  白彦辞收集了不少夏莎莎的广告照片,对方的艳唇简确实令他着迷且痴迷,有几次他对一些人妻下手时,一边玩,脑中一边想着夏莎莎的骚样……

  他解开上排几颗纽扣,靠近落地窗,却发现一个身影正站在窗帘后,刚好被窗帘的阴影挡住。

  白彦辞不屑地撇撇嘴,喊道:“宁维,我要开始了,你赶紧出去。”

  身影纹丝不动。

  白彦辞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什么,笑道:“难道你喜欢看着我玩你的老婆,呵呵,怎么不早说呢?没关系,一起看看你老婆在我胯下,被肏得浪叫的骚样。当然,我不会亏待你的,都给你备好了,梦梦在外面等着呢,爱怎么就怎么玩,哈哈哈。”

  白彦辞越说越兴奋,脱掉衬衫,一步一步走过去。

  漆黑中,男人慢慢转过身来,朱红色魔猿面具覆盖的脸上,勾起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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