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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温温女朝奉 苏打 13047 2024-09-03 18:13

  公孙牧野对郁以莘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由于他原本就是长住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之中,并且还缴满了一整年的费用,因此尽管他“消失”了半年之久,但饭店依然为他保留着这间套房,以及里面的所有物品。

  郁以莘来后,公孙牧野对外以远房表妹及私人助理称呼她,但其实什么也没有让她做,还请了一位贴身女佣,二十四小时照顾她的所有需要。

  这样的照顾,足以让郁以莘在生活方面不会遭遇任何困难,只是却无法照顾到她的心,因为公孙牧野实在太忙了。

  用“秘密就医”这个理由来解释公孙牧野失踪的事实是极有说服力的,所以“时尚王子”再度回到时尚界的消息,让公孙牧野成了众家媒体追逐的焦点。

  他每天有接不完的电话、收不完的请帖,做不完的工作,但就算这样,他每天还是会抽空给郁以莘电话,对她说上几句话,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的身与心才能稍微喘息……

  “小姐,露台风大,进来休息吧。”

  这夜,雨清——郁以莘的贴身女佣,对静静坐在二十六楼的露台上,望着这个闪亮不夜城的小女主人说着。

  “谢谢你,小清,但这里很美,我还想再坐一会儿。”郁以莘头也没回地喃喃说着。

  但其实,她的眼中没有任何焦点,尽管夜色是那样的梦幻、那样的迷离……

  “好吧,但你得把这杯热茶喝了,否则我立刻把你架进屋里。”

  望着郁以莘迷蒙的眼眸,雨清皱了皱眉,强硬地将一杯热茶塞入她的手中,然后狠狠地瞪着她。

  “谢谢……”

  手心,很暖,茶汁流入胃中的感觉也暖暖的,只是不知为何,郁以莘依然觉得自己的心凉凉的、空空的。

  来到公孙牧野的世界已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她很努力,真的很努力学习着如何在这里生活。

  她学会了用水龙头、马桶、电话、电视,冰箱、微波炉,也学会了如何吃那些古怪的食物、如何穿那些古怪的衣物,可是,她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她可以好好的在这里生活,尽管她早已明白这里根本就不是她当初以为的“冥界”。

  但在某一个夜晚,当她望着窗外的陌生繁华,让泪水无声无息地在脸上奔流,她才彻底明白,当初公孙牧野至西京城后的所有心情,以及自己当时劝他的话是多么的幼稚与无知。

  原来,永远无法回到家乡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孤单……

  原来,心无依归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无助……

  泪,又缓缓地浮上眼眶,可是不知为何,她的眼皮却好重好重。

  当脸上带着泪痕的郁以莘终于沉入梦乡时,站在她身前的雨清,总算吐出了一口积压已久的长气。

  “你可睡了,”轻轻将郁以莘抱至屋内,雨清喃喃说着,“再这样不吃不睡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了。”

  雨清知道这个小主人的来历有些古怪,更明白郁以莘心中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苦,但她可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级女佣,所以她不会问也不会说,更何况打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她就很喜欢这个小主人。

  郁以莘看似柔弱、温吞、慢半拍,但其实她很坚强、很努力,毕竟跟了她两个月,她的每分努力,雨清都看在眼底。

  但就是因为知道她的努力,所以雨清更无法放任她那样苦恼下去。

  所以她会帮她、要帮她,因为她可是一个受过极严格专业训练,心地极为善良的超级女佣……

  “你还没睡?小姐呢?我一会儿还得出去,她醒着还是睡着?”

  在天曚曚亮时,一直坐在客厅看影集的雨清终于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而一个沙哑但有磁性的声音也同时由她身后响起。

  “睡了。”侧过头睨了公孙牧野一眼,雨清淡淡地说着,“吃了两颗安眠药,能不睡吗?”

  “安眠药?为什么要让她吃安眠药?”听到雨清的话,公孙牧野原本急着拎起新西装外套的手突然悬在半空中,眉头整个皱了起来。

  “因为她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雨清淡淡地说着。

  “四天?”公孙牧野愣了愣,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的,”雨清关上电视,大刺刺地走到公孙牧野面前,双手擦腰。“说得更精确一点,是九十六个小时。”

  “为什么?”公孙牧野不敢置信地对雨清怒目横视,“你竟然——”

  “你!”打断公孙牧野的话,雨清用手指着他,“是你,不是我。”

  “我?”原本处于盛怒之中的公孙牧野,被这项指控完全弄迷糊了。

  为什么害郁以莘睡不着的人是他?

  他不是给了她最好的保护、最好的生活吗?

  这样的他还忽略了什么……

  “天天被关在二十六层楼上,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在这几坪大的地方东坐坐、西坐坐,跟唯一的贴身女佣说话不超过十句,你觉得如果是你,会不会得忧郁症?”望着公孙牧野眼底的不解与迷惑,雨清冷冷地说着。

  “我每天都有打电话给她。”公孙牧野皱起眉说着。

  “每天用几通电话就想豢养一个像她这么美、这么迷人的情妇,”冷笑一声,雨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她不是我的情妇!”公孙牧野先是一愣,立即握紧双拳低吼着。

  “好吧,我用语失误,我道歉,”公孙牧野的强烈反应让雨清耸了耸肩,“我的意思是……豢养的宠物。”

  “她也不是我的宠物!”

  “那她究竟是什么?”雨清定眼望向公孙牧野,“请原谅我的无知,因为我实在不明白,你愿意花这么多的钱请我来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不管再忙都要打电话给她,甚至在疲累不堪之时都要回来看看她,可是却不愿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甚至不肯去思考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这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公孙牧野虽然说着话,但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想表达些什么,“她是我的……我的……”

  “停!”再度打断公孙牧野的话,因为雨清不想让公孙枚野在匆促之下得到答案,“不管她在你心中是什么,如果你认为郁小姐很重要,就请你不要一天到晚把她关在这个美轮美奂的监牢里。”

  “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我实在太忙……”叹了一口气,公孙牧野心烦地撩乱了自己的头发。

  “我想我们早该成熟到明白『借口』这两个宇怎么写了。”雨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借口?真的是借口吗?听到雨清的话,公孙牧野问着自己。

  也许是吧……

  这阵子,由于他重新复出之事引起过度的注目,再加上他得重拾过去的工作、人脉,所以他经常要出席那些几乎超出他负荷的宴会、工作会议、记者会,不仅弄得他身心俱疲,甚至抽不出时间陪伴初来乍到的郁以莘。

  但其实在他的心里,他确实不希望让她太靠近这个世界,让太多的人看到她,因为他真的怕她不适应,怕她受到伤害。

  毕竟他比她更清楚,在这个她一无所知的世界中,充满了多少的丑恶与污浊,而清新、纯朴、天真、可人的她,怎能适应得了?

  所以他只有将她放在最安全的地方,离他最近的地方,他才可以好好的保护着她啊!

  他这样做,错了吗……

  你虽然保护了她的安全,但是否忽略了她的自尊与心?

  突然,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的心中响起。

  因为他明白郁以莘虽然有些温吞、有些傻气,但其实却坚强独立,甚至在她的世界中,也是一个极受大伙尊重与爱护的人,而他却无顾她的意愿,硬将她困在这个看似安全、但也许是束缚她灵气的地方……

  “我知道了,你可以带她出去。”思考了许久许久之后,公孙牧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着。

  但这个回答似乎无法让雨清满意,所以她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我知道了,我有空就会带她出去。”别开眼,公孙牧野再度咬牙说着。

  但雨清依然保持沉默。

  “我知道了!”长叹了一口气,公孙牧野拨乱早已凌乱的头发,“从明天起,我会带着她,时时刻刻带着她。”

  “你说的。”听到他这句话,雨清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随即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愣了愣,公孙牧野叫住了雨清。

  “去参加宴会不用礼服吗?”打开门,雨清头也没回地说着,“去你的工作场所不用工作服吗?去……”

  雨清的话语,随着门合上的声音一起画下了句点。

  而公孙牧野也只能望着房门苦笑了一下,然后没有丝毫考虑地便轻轻走向郁以莘的房间,在她的床前站住,望着床上那张清秀、消瘦却依然让人心疼、心醉的睡颜。

  什么时候,她的身形竟变得如此憔悴?而那张总是盈满温柔与沉静的脸庞,竟变得如此伤悲?

  俯下身,轻轻抚着那张小脸,公孙牧野的心中升起一阵浓浓的自责。

  寂寞,她寂寞了!

  可他却全然忽视她的寂寞与无助,以为用那几声问候就可以平抚她孤寂的心,而忘了她其实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

  是的,不满二十岁,但却不是个丫头……不,应该说,与他的世界中那些不满二十岁的女孩都不一样。

  因为在她的西京,她早已是个独当一面的女子。

  在他最失落、最无助时,是她,给了他希望与信心;在他最孤单、最不知所措之时,是她,毫无保留的接受了他,并给予他家的感觉与慰藉;甚至,在他因自暴自弃而迁怒于她、轻薄她时,她依然温柔地原谅了他……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

  而对这样一名女子,他做了什么?又给过她什么?

  是啊,他真的太忘恩负义了……

  他该给她的,是他的全部,所有所有的一切!

  再度望向床上那个眼角有着泪痕的女子,公孙牧野爱怜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心中许诺,未来,他一定会努力地伴着她、了解她、疼爱她,给她她所想要的一切……

  一阵铃声响起,打破了房中的宁静与公孙牧野终于沉淀下来的心情。

  听着那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公孙牧野突然觉得好累。

  他真的好怀念在西京时那种无忧无虑,只为生活而生活的日子……

  他真的好怀念她静静地陪在他身旁,没有外人与琐事打扰他们的那段时光,以及她那温婉、天真、羞怯却绝美的笑颜……

  他真的……好怀念……

  又一个夜晚,又一场盛宴,又一群盛装出席的人们。

  “那个丫头是谁?”

  “牧野说是他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看她那个傻样,连杯茶都端不好,他请这种人做什么?”

  “谁知道啊……”

  尽管相隔有段距离,但郁以莘还是可以听到这段与自己有关的对话。自从公孙牧野带着她四处参加宴会之后,这类的话她听得相当多了。

  但郁以莘不介意,至少在这些时候,她都待在公孙牧野身边,有时他还会带着她由宴会中先行离去,到城市的最高点,两个人在晚风中聊着、笑着,直到天明。

  在那个时候,郁以莘会忘掉所有的孤单,所有的烦恼,因为只要能看到公孙牧野只对她一人绽放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会被她抛在脑后,就算是一群女人的莫名敌意……

  郁以莘早就明白,像公孙牧野这般的男子本就极受女子们的青睐,但也只有真正身处在他的世界之后,她才知道他那如王者一般的地位多么令人咋舌。

  他的模样天天出现在报章杂志和电视之中,他的周遭日日围绕着各式各样的女子,不仅一个个身材高挑、风姿绰约,而且每个人都那样的自信、成熟,处在她们之间的她,就仿若一个傻丫头似的……

  也难怪公孙牧野对待她时,总像对待小女孩似的宠溺,像对待小女孩似的轻抚她的发梢、轻拍她的脸颊、轻拉她的手……

  其实她有时也会希望他对待她的方式,可以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让她挽着他的手臂,让她与他肩并肩;其实她有时也会希望自己能穿得像那群女人一般迷人,也希望能像她们一般,脸上妆点得明艳照人……

  可她的衣裳,却都类似她在西京城里所穿的一般,尽管全是由公孙牧野亲自设计、缝制;而她的妆容,也永远只是清清淡淡……

  “郁小姐。”

  正当郁以莘站在一旁,远望着公孙牧野与一群人端着酒杯谈笑时,突然,一个爽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您好。”眨了眨眼睛,郁以莘望着身后的人轻轻颔首,心中有些纳闷。

  “我是牧野的好友,我叫孟伟书。”这名西装笔挺的男士对郁以莘绽开一个迷人的微笑,“我想你应该见过我的。”

  “孟先生。”由于确实在多个聚会上都曾见过他,所以郁以莘礼貌性地微微一笑,等待着他主动说明来意。

  “很无聊吗?”由侍者手中取来一杯酒,孟伟书将酒递给郁以莘。

  “谢谢您,不会的。”郁以莘接过酒轻轻答道。

  “可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就像是个迷路的精灵一样。”孟伟书呵呵一笑,“我想牧野那家伙也是这么想,所以才会让我过来陪你。”

  “不好意思,劳烦您了。”不想让人看出自己根本不明白什么叫“迷路的精灵”,因此郁以莘只能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那家伙最近很忙,他为了最近的服装发表会,几乎忙得没日没夜,你可千万别介意,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工作,连女朋友都敢忘了。”

  “我……我不是什么女朋友,”听到孟伟书的话,郁以莘愣了愣,双颊微微羞红,缓缓地摇头,“我只是公孙先生的……私人助理。”

  “郁小姐说笑了,如果只是私人助理,他怎么可能会特地吩咐我来陪你,还要我等会儿带你从后门离开?”孟伟书根本不相信地耸耸肩。

  “他……请你来陪我?要带我离开?”听到这话,郁以莘先是瞪大了眼眸,而后眼中浮出一层雾光,嘴角轻轻上扬。

  “是啊,他说……”望着郁以莘那没有一丝虚假成分的绝美容颜,孟伟书突然一阵恍惚,半晌后才想起自己该说什么,“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一个惊喜?”孟伟书的回答,令郁以莘连眼眸都笑开了,“是吗……”

  原来,他并没有忘了她的生辰,十九岁的生辰……

  她还以为他都给忙忘了呢……

  望着郁以莘纯真迷人的笑颜,孟伟书眼眸一闪,“既然你也明白他要给你的是什么惊喜,那我想我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走吧,我们从后门离开。”

  “好的,谢谢你。”

  带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郁以莘跟随着孟伟书由宴客厅后门离开,坐上了他的车。

  车,左转右拐地行驶在郁以莘不熟悉的街道上,最后停在一间有着五颜六色灯光的汽车旅馆前。

  “孟先生,公孙先生什么时候会到呢?”

  当孟伟书领着郁以莘来到其中一间房时,郁以莘望着里面奇异的布置,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你说呢?”仔细地将房门锁好,孟伟书带着笑容向郁以莘走去,“你希望他什么时候来?”

  “孟先生……”他脸上诡异的神情,令郁以莘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治好的,”迳自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孟伟书抬头望着郁以莘,“而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究竟从何而来?”

  “你……”郁以莘整个警觉了起来,“难道是……你……”

  “我可什么也没做。”挥了挥烟灰,孟伟书笑了笑,“这世上嫉妒他成就的人可不少,而我承认,我是自从看到你之后,才开始觉得那家伙的运气也未免好得过火了。”

  “孟先生,不好意思,我有点不太舒服,想先离开……”

  诡异的气氛、诡异的对话,让郁以莘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因此她快步走向房门,但怪的是,无论她怎么拉那道门,门就是打不开。

  心中一阵恐慌,郁以莘的眼眸中亦浮现一抹惊惶。

  “我知道你很喜欢公孙牧野,在整个宴会过程中,你的视线都不曾离开他。”望着郁以莘眼底那抹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惧色,孟伟书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至门旁拉住她的手腕,脸上露出一个惋惜的笑容,“我更明白你很期待他能来个英雄救美,只可惜,今天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所以我想他根本没空、也不会注意到你早已消失在宴会之中……”章霓虹灯光,奇异的摆设,一张床,两张沙发,以及一个被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女人。

  “我真的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孟伟书望着郁以莘,仔细又认真地望着,“从你第一天出现在他身旁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孟先生,请你不要……”将脸转向另一侧,因为郁以莘不愿意接触到他那双怪异的眼眸。

  “嘘……”孟伟书苦笑了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孟伟书的话,郁以莘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如果被人绑在沙发上还不叫伤害,她实在不明白什么才叫伤害了!

  但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欺骗她,因为他虽口口声声说他与公孙牧野无怨无仇,但是却又将她拐至这个诡异的地方,还强行控制住她的行动。

  “真美……”孟伟书痴迷地浏览着她的脸蛋与身材,“没有一丝一毫人工斧凿的痕迹。”

  “请你放了我,让我回去,好吗?”口唇,那样的干涩,早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刻的郁以莘喃喃说着。

  “不好,而且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孟伟书摇了摇头,“我承认他对你的特殊对待是前所未有的,但我也很清楚你不是他的菜,因为他向来喜欢成熟、独立、不黏人的大女人,而你怎么看都像是要人时时在旁呵护关照的小女人,真不懂你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什么是大女人,什么是小女人,郁以莘并不知道。

  可她却明白他们是怎么凑在一起的,更明白在公孙牧野的心中,她也许真的只是一个不得不关照的拖油瓶,否则,他不会到现在都未曾出现……

  “你很依赖他,对吧?”望着郁以莘眼底的痛楚与无助,孟伟书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他这个……这个……”很想说出“亲人”两个字,但郁以莘却迟迟无法说出口。

  因为他确实不是她的“亲人”!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人与她有着共同的经历,明白她的难处,更没有人能像他一样供她吃、供她住,供她……

  更何况,她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令他不得不这么做的人,不得不……的……人……

  “别伤心,其实你可以有我,只要你愿意。”勾起郁以莘的一绺发丝,孟伟书爱怜至极地说着,“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无法克制自己,也知道你跟我一样其实都是孤独的。”

  “我不孤独……”别开眼,郁以莘颤抖着下唇说道。

  是啊,她不孤独!

  她虽没有爹娘,但她有好多好姐妹,有好多好家人,有好多好朋友,有好多……

  好多在她永远回不去的……那个世界……的亲人……

  “你爱他,对不对?”望着郁以莘的泪水像决堤似地由眼眶涌出,孟伟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的,你爱他,你的心早已系在他的身上了,否则你的视线不会一直跟着他打转,也不会看着他笑时你也笑,看着他皱眉时你也皱眉……”

  “我……”想否认,但郁以莘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爱他?

  是吗?原来她看着公孙牧野笑时自己也会笑,原来她看着公孙牧野皱眉时自己也会皱眉……

  是吗?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已俏悄地遗落在公孙牧野身上,而这个事实,她竟然一直到今天被这个男人如此提醒后才明白。

  是吗?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

  是吗?原来她……爱他。

  “天杀的,你别再哭了。”用手帕擦去郁以莘脸上的泪,孟伟书无奈地站起身来,“我承认女人爱上像公孙牧野那种工作狂绝对是一件很傻,很悲惨的事,但是让一个可爱的女人在面前哭得跟水龙头一样的男人,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记住了。”

  “孟先生……”抬起模糊的泪眼,郁以莘望着孟伟书脸上的苦笑,心中百转千回,“你……”

  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

  他将她诱骗到这里,又将她绑在沙发上,可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跟她聊天!

  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他,请记住这世上还有我这个男人,我保证我绝不会让你伤心。”仿佛看穿了郁以莘的心事,孟伟书笑笑地说着,“不过现在嘛……算了,我实在舍不得再看到你的眼泪,我这就打电话让他——”

  但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阵撞门声及一声惊天怒吼打断。

  “孟伟书,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寒毛,我立刻就让你去见阎王爷!”

  “你来晚了。”望着一进门就冲上前来对他饱以老拳的公孙牧野,孟伟书一边反击一边冷笑,最后被公孙牧野一拳打至床旁。

  “你……你……”眼内布满红丝,公孙牧野回过头瞥了一眼被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满脸泪痕的郁以莘,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雨清,你把这家伙给我带走,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他!”

  对着跟在身后的雨清咆哮一声后,公孙牧野立刻冲过去解开绑在郁以莘身上的束缚,然后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复住她,一脸铁青地将她抱在怀中,冲回自己的车内后依然没有放手。

  公孙牧野气得全身颤抖,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她傻得不知道保护自己。

  公孙牧野抱紧她的手也在颤抖,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他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轻轻地搂住公孙牧野,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她终于明白,她好爱、好爱他……

  “我们回家。”

  许久许久之后,公孙牧野终于松开了郁以莘,然后带着她,回“家”。

  饭店房间内的一切,依然与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多了烛光晚餐,以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他记得,他真的记得……

  望着房内的一切,郁以莘再不压抑地痛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向来反应慢些、温吞些,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现,当她在手镜中第一次看到他后,就傻傻地、悄悄地让他走入自己的生命,也才会在发现他因眼眸失明而痛不欲生之时,心急如焚……

  她知道自己向来傻了些、钝了些,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现,当他真正来到她的眼前时,她的心是那样的喜悦;当他自暴自弃地轻薄了她时,她没有一丝埋怨……

  而今,她也许知道得晚了点,也许明白得迟了些,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知道,她爱他……

  “别哭了,”郁以莘脸上不断奔流的泪水,几乎将公孙牧野的心都撕裂了,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拥着她,“别哭……”

  “今天是我的生辰……”依偎在公孙牧野的怀中,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知道……”听到这话,公孙牧野的嗓子整个都哑了,“我给你准备礼物了……”

  该死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啊,为什么上天要让她遇到这种事?

  而又为什么他在发现她不在自己的视线中之后,竟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打听到她的下落?

  他究竟在干什么啊……

  “公子,谢谢你……”轻轻抬起头,郁以莘哽咽地说着。

  “别哭……”

  低下头,吻去郁以莘脸上的泪,公孙牧野多希望自己今天没有带她出席那个宴会,多希望自己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凡尘俗事,好好地留在家中,给她一个最特别的温馨生日。

  可如今,晚了,就像孟伟书说的,晚了……

  “我不要……别的男人……”当公孙牧野的唇轻轻柔柔地印在她的脸庞上时,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知道,别哭。”身子一僵,公孙牧野连忙抬起头,望着左方不断地深呼吸。

  该死的,他在做什么?!

  她刚刚才……

  “可是……公子……”当公孙牧野温热的唇离开她的脸庞时,郁以莘怅然若失地低下头,语音细若蚊蚋,“莘儿想要……您……”

  是的,这就是郁以莘想要的——十九岁的生辰,一名她深深爱着的男子。

  如果她真的必须生活在这个世界中,那么至少,她可以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生活下去。

  而她,想要爱公孙牧野……

  “莘……”听见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蓦地一愣,但半晌后,他却轻轻地笑了,尽管眼底有些痛楚与伤悲,“傻丫头……”

  公孙牧野明白郁以莘此刻的心情,而他虽不愿如此轻率地要了她,但今晚,他不想再让她心伤……

  而将心中所想化为言语的郁以莘,说不羞是不可能的,毕竟虽与公孙牧野有过肌肤之亲,可她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因为虽已明白自己的情之所至,并鼓起勇气开口,可郁以莘却依然不明白公孙牧野的心之所在。

  尽管又羞又怯,可是她依然勇敢地站在他身前,就算她的双腿早已抖颤得那样厉害……

  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仿佛凝结了。

  许久许久之后,郁以莘依然低着头,轻咬着下唇,等待着公孙牧野的回应。

  但公孙牧野却没有给她直接的回答,他只是牵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将为她准备的礼物盒打开,让她望见其中那一整套华美服装。

  而后,他轻轻褪去她身上原有的衣物,换上那件充满春天气息的细肩带小洋装,然后将她扶至沙发前坐下,抬起她的右边纤足,将一只系带的高跟鞋套上,而后是另一只……

  “公子……”

  呼吸,缓缓地急促起来,郁以莘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热,而当公孙牧野大大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足踝,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曲起来时,她再忍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生日快乐……”坐至郁以莘的身旁,公孙牧野将她的一头如丝秀发挽到脑后,俯身至她的耳畔低语。

  “谢谢您……公子……”

  由公孙牧野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地在郁以莘雪白的颈项旁来回盘旋,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了阵阵酥麻感,而娇喘,也开始控制不住地由红唇中流泄而出……

  望着身前羞怯又娇弱的小女人,望着她眼中的迷蒙、羞涩与娇媚,公孙牧野的心也彻底沉沦了。

  他不再记得她只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他不再记得他与她生活的时代天差地别……

  他忘了一切,将自己的唇轻轻复上她的,感觉着她生涩的回应。

  “你真美……”

  用手轻轻勾起郁以莘的下巴,公孙牧野眼神深邃地喃喃一声后,便开始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然后在她呢喃出声时,将舌尖一举攻入她的口唇之间,放肆而忘情地攫取她口中的芬香蜜汁。

  “唔……”

  眼眸再也望不清了,郁以莘的所有思绪全集中在公孙牧野的这个吻上,因为当他吻着她时,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而身子,就如同飘浮在海中一般,载浮载沉……

  公孙牧野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却也是那样的炙热、充满占有性,而在他忘情地亲吻着郁以莘的同时,他的一双大掌也缓缓地抚上她的胸口,隔着小洋装轻轻揉压她浑圆丰盈的双峰。

  “啊……”虽然还隔着一层衣衫,但那种异样的暧昧亲密感,让郁以莘忍不住嘤咛出声,双颊染上朵朵红云。

  “羞吗?”听着郁以莘如梦似幻的诱人嘤咛声,公孙牧野更用力地揉弄着她的双乳,回想起曾经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也是如此的柔顺、撩人,而这对挺翘浑圆的双乳,也依然是那样的丰盈,那样的顺合着他的手形。

  而这一夜呢……

  “不羞……”

  想回答公孙牧野的问话,但郁以莘几乎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只听得见那一声声回荡在房中的轻喘……

  “那这样呢?”

  听着郁以莘根本羞怯至极的甜腻呢喃,听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娇喘,公孙牧野将手由小洋装的领口伸入,再侵入她的内衣下,用食指及中指拈住她那因动情而悄悄挺立的红樱桃。

  “啊啊……”敏感的乳尖无预警地被人拈住轻拧,郁以莘嫣红着双颊,弓起身子娇啼连连,“公子……”

  好酥、好麻啊……

  为什么当公孙牧野碰触她时,她会产生如此羞怯但又幸福的感受?是因为她爱他吗……

  “不是不羞吗?”手指轻轻地挑弄着她的右边乳尖,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已嫣红成一片的低垂颈项笑道。

  “唔……”在公孙牧野的挑弄下,郁以莘的身子整个虚软了,她只能将全身重量靠在沙发上,缩起双腿,小手紧紧绞住裙摆,以抵抗那股突如其来的刺激,可是在双边乳尖都被人拈住时,她终于压抑不住地吟哦出声,“啊……公子……莘儿……好羞……”

  “唤我的名,莘儿。”双手更加邪肆地来回轻拈乳尖,公孙牧野将唇贴向郁以莘滑腻柔嫩的颈项,哑声说道。

  是,他要她唤他的名,因为他要她忘了先前的一切凌辱,只记住此刻他带给她的温柔。

  “牧……野……”感觉着公孙牧野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肌肤,郁以莘只觉得被他触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像火烧般灼热,热得她的意识彻底涣散,“牧……野……”

  “可人儿,是我。”轻轻解开郁以莘的内衣,公孙牧野望着她那解放后的双峰缓缓在眼前弹跳、形成一阵炫目的乳波,然后隔着薄薄的衣料吻住了她的左边乳尖,“是我在吻你。”

  “呃啊……”

  当公孙牧野轻咬住她的乳尖时,一股战栗感由郁以莘的胸前开始窜向四肢百骸,她的额前渗出一层薄汗,身下的最私密之处也缓缓地湿润……

  这感觉……好羞人……可又好让人期待……

  她几乎可以想像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会是如何的甜蜜而又愉悦……

  “牧野……爱我……”不由自主地挺起双乳,郁以莘无助又娇俏地呢喃着。

  “我会爱你的。”听着她那甜腻的娇啼,公孙牧野的下腹灼热得无法自己。

  他坚硬的硕大几乎都开始疼痛了,而望着眼前双腿曲在沙发上,背部紧贴着沙发靠背,衣衫不整、杏眸微睁、红唇微启、发丝凌乱却撩人至极的女子,他实在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但不行,不行。

  他必须温柔的让她忘了先前的一切痛苦,让她深刻的明白,只有他,才能给予她保护、给予她宠爱,给予她真正男人与女人欢爱时的幸福与愉悦!

  因此,公孙牧野一边轻啃着郁以莘的乳尖,一边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底裤褪至脚踝,然后,将手掌覆盖住她最柔软、最诱人、最湿润之处……

  “啊呀……牧野……”美目缓缓地瞪大,郁以莘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她身下的湿热感突然一下子澎湃了起来,并且不断地由花径中汩汨流出……

  手指,不断地在郁以莘盛开的花瓣之中流连,公孙牧野一会儿轻滑,一会儿按压,然后在郁以莘一回高过一回的娇啼声中,精准地拈住她身下最细致、最敏感的肿胀花珠。

  “啊啊……牧野……”

  娇啼声,几乎整个破碎了,因为郁以莘真的无法忍受更多了!

  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身下的蜜汁流淌至洋装、沙发椅垫,以及公孙牧野的手上。

  这种令人羞怯至极又刺激至极的暧昧感,让她不住地疯狂摇头尖叫!

  “莘儿,我的好莘儿,你好湿。”

  将身子蹲在沙发前,公孙牧野用手将郁以莘的双腿彻底分开,然后以自己的双眼,亲眼见证郁以莘身下的美丽与情动。

  那是迷人更撩人的粉色花瓣,那是沾染着露珠的春天花朵,那是他要的女人……

  “不要……牧野……不要……”

  发现公孙牧野竟然直勾勾地望着她身下最私密之处,郁以莘羞怯至极地想并起双腿,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因为他不仅推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的双脚撑到最高,并且在用眼眸爱恋过她之后,竟还将头埋入她的裙底,然后……

  “啊啊……”当一个柔软又湿润的东西轻抵住她身下的花珠时,郁以莘彻底情狂了。

  上苍啊,他怎么、怎么……

  红唇不住地颤抖着,郁以莘的双手指节整个泛白,但她颊上的红晕,却仿若夕阳般艳丽……

  无视郁以莘的声声媚啼,公孙牧野尽情地用舌尖在她的花瓣之中梭游,然后在感觉到她的身子颤抖得几乎如同风中落叶时,将舌尖往那最诱人的花口处轻轻一刺!

  “牧……野……啊啊……”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郁以莘已经完全无法言说了,她只觉得花径中疯狂地涌出蜜汁,并且有种莫名的细碎疼痛……

  而那股由花径深处蕴积起的古怪压力,令她的身子更为紧绷,让她隐隐知道自己等待的会是什么,而公孙牧野将给她的又是什么……

  细碎的晶莹汗珠,一颗颗汇集在郁以莘诱人的乳沟处,缓缓地往下滑,而在发现她的花径的紧缩频率开始密集时,公孙牧野也释放出自己疼痛已久的火热坚挺。

  “莘儿,我要你!”

  感觉时候已到,公孙牧野低吼一声,没有任何考虑地立即起身,握住郁以莘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举刺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啊……”

  那是一种至痛与至乐的结合。

  当郁以莘的处子花径被公孙牧野彻底侵入时,一股巨大的撕裂感几乎让她晕眩,但在同时,一股强大的欢愉也由花径中爆炸开来,让她除了放声媚啼之外,再无任何保留……

  她的思绪整个剥离了,身子整个酥软了,但那股极乐狂潮却不断地席卷着她,令她根本无法管住自己羞人的尖叫声……

  “天,莘儿,你……”听到郁以莘夹杂着痛楚与愉悦的呼喊声,公孙牧野发现自己似乎判断错误了!

  他一直以为在他未抵达之前,孟伟书曾伤害过她,但他错了!

  郁以莘依然是个处子,是个清清白白、纯纯真真的处子……

  “牧野……啊……”

  尽管知道如此猛烈的进入会对郁以莘造成伤害,但公孙牧野已停不下来。

  因为郁以莘的身子着实太美妙,她那又窄又紧的花径,与他的坚挺那样紧密地契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而她丝绒般的花壁,又是那样的湿润温热,并且紧夹着他的坚挺剧烈地痉挛着……

  所以他只能继续将坚挺贯穿她的花径,然后在她的娇啼声中,等待着她成为女人后的第一回高潮逐渐缓和。

  “牧野……牧野……”当那惊天的快感与痛感一起缓缓地逝去时,郁以莘早已虚软的身子依然不断地颤抖着。

  上苍啊……这实在……太惊人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竟可以如此暧昧又欢愉!

  而她,真的变成一个女人了,公孙牧野的女人……

  “我在,可人儿。”将郁以莘抱在怀中,公孙牧野紧绷着声音说道,“疼吗?”

  “不疼了……”郁以莘偎在公孙牧野的怀中,泪眼朦胧地低喃着。

  “我太粗暴了,”公孙牧野爱怜又歉疚地叹息着,“莘儿,对不起。”

  “你没有……我很……开心……”闭上眼眸,郁以莘体会着公孙牧野在自己体内依然紧绷硕大所带来的幸福感,以及他那溢于言表的关怀,“好开心……”

  是的,开心,真的开心,开心自己成为一个女人,公孙牧野的女人。

  “是吗……”望着郁以莘满足又春意盎然的绝色小脸,公孙牧野终于放下了心中那块担忧的大石。

  但他在说话的同时,手指却忍不住地再度伸向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拨开郁以莘身下的花瓣,娴熟而挑逗地拈弄着她依然敏感红肿的花珠……

  “啊……公子……”以为一切就此结束的郁以莘,在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再度被暧昧的抚弄时,又羞又怯地娇吟了一声,“你……”

  “我想要你,好吗?”望着郁以莘微张红唇、傻傻地看着他,那模样性感又撩人,公孙牧野不禁哑声说道。

  老天,这丫头可明白她是多么的迷人……

  “我……”悄悄地抬眼望向公孙牧野,当郁以莘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花与紧绷的自制时,害羞地别过眼,轻轻一点头,“嗯……”

  原来,她的公子真的想要她,并非只因为她的无理恳求……

  “好莘儿。”

  望着郁以莘那含羞带怯的娇美侧脸,公孙牧野整个笑开了。

  他在笑容中轻轻将她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面对着他,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又一次轻轻律动起来。

  “唔……”从没有想到,激情可以如此快速的再度出现,当公孙牧野又轻又缓地在她体内律动时,郁以莘的眼眸又朦胧了,“公子……”

  那一声声带着童音却令人销魂的呢喃,让公孙牧野再也不克制了!

  “丫头……”

  望着她迷蒙的双眼,公孙牧野不由自主地加快穿刺的速度,并且每一回都彻底将自己撤出她的花径,然后再彻底进入……

  房内,再度响起公孙牧野的低吼声,以及郁以莘的娇啼声,而这一回,他们没有任何保留地在彼此的爱恋目光中,一起冲向欢爱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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