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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幻境

凄凉三叹 紫狂 15745 2024-09-04 06:36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劈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

  优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

  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润的美腿分为两截。

  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

  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

  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艳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呼呼……”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许台……”

  “呼——唔!唔!唔——”

  “篷”,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

  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阴道里。

  他塞得很深。

  拉出最后一个时,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恶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起,那双清澈的美目象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象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个角落。

  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发。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有异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屄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淫水湿透,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

  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了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阴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

  他们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阴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阴器扩张阴道,寻找子宫入口。

  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阴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

  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

  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鸡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

  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

  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

  套上它,就象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精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屄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

  骑在上面,就象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

  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象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阳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

  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

  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阴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阳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间。

  柔软的阴唇由于肌肉的拉伸而变形,阴道口极为狭窄。

  她握着那根肉棒,在阴道里轻轻地抽送,“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阴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阴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

  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外突出,象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阳具,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柔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阳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象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唇舌的动作。

  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

  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阴道被两根肉棒贯穿,身体就象横架在两根肉棒中间的玩具。

  她一边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

  在她红嫩的乳头上,还留着乳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辑?哎呀,讨厌!别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地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间电话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凄凉地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象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刹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没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

  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

  新辟的迪厅占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

  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那双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象摆在水晶架上的展览品。

  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条笔直的小腿。

  宁馨有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

  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

  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阴缝的深浅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形。

  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

  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象是停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

  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上舞台。

  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

  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住钢管。

  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

  原本藏在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必要陷入翕张的阴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

  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被夹在阴唇和臀肉之间。

  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

  黑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宁馨思索着说:“好象……好象在学校里见过……”

  “别开玩笑啦,我们学院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动作!”宁馨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啦?”

  “是六手位啊!很专业呢!还有那个旋转!”穿着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脚尖,靠左腿的摆动旋转身体,“记得吗,上午陶老师还在讲,这个动作很难练,让我们认真学呢。”

  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别天真了。她只是学过一点芭蕾,怎么能跟我们学院的专业训练比?如果毕业在这里跳舞,我宁愿从上面跳下来。”

  宁馨也笑了起来,她放下饮料,拉起同伴,挤入人群,释放着她们使不完的精力。

  陶倩倩渐渐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

  开始时,充满色情意味的内衣使她的动作僵硬拘禁,那些灼热的目光更让她手足无措。

  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象在芭蕾舞台上起舞一样,心神完全被肢体的动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并非芭蕾舞装,而是性感内衣。

  随着身体的运动,蕾丝内裤渐渐嵌进下体的肉缝。

  当她反手扶住钢管,向后弯下腰肢,两腿一字劈开落在舞台上时,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那条弹性十足的蕾丝内裤深深滑入肉缝,消失在两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间。

  沉浸在身体韵律中的陶倩倩对台下的目光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内裤已经无法遮掩下体,两片微分的外阴唇光溜溜贴在玻璃上轻轻蠕动着,肥软而又柔腻。

  “妈的!把她叫下来!”泰熊低吼一声,“我要干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楼的天桥。

  泰熊“呯”的踢上门,把陶倩倩往办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丝内裤褪到膝上,接着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细白的手指攀住办公桌边缘,疼得拧起眉头。

  边总与郎峰达成协议,租借她来跳艳舞。

  没有人征求陶倩倩的意见,她就象一件货物,从黄毛转到郎峰手里,再放到伊兹。

  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张面具,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肉体,她只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动作很粗暴。

  就象那天打在林刚身上一样……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搡得在桌上来回滑动,阴道还是干涩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传来撕裂的痛楚。

  有一次跟黄毛性交的时候,黄毛突然说起那根警棍,“被它肏过还能长好,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还结实……”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陶倩倩心头抽搐起来。

  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林刚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去了什么地方?

  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活着……

  “唔——”银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陶倩倩踮着脚尖分开双膝,挺起下体,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发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户里用力搅弄,被药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液,渐渐变得湿润。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忽忽啦啦解着皮带,一边带着浓浓的鼻腔说:“腰弯过去。”

  陶倩倩细软的腰肢顺从地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

  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阜,柔美的阴户就象一件精巧细致的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敞露出来。

  泰熊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阴户,狠狠一顶,庞大的体重都集中在女子两腿间柔嫩的器官上。

  陶倩倩被顶得身体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泰熊扶住办公桌,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阴道。

  陶倩倩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力撑着地面,支撑着他的重压。

  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阴部突出,就象两条玉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使阴道弯曲,阴道里的穹窿收紧变形,阴茎插在里面,就象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丝袜上一根吊带松开,在臀侧晃来晃去。

  被办公桌挡住上身的女体似乎只剩下两条光润的玉腿,和腿间娇美动人的性器。

  插在肉穴里的阳具不住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

  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艳的美态,让泰熊更是性欲勃发。

  但对于陶倩倩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合不啻于一种酷刑。

  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阴户来承受泰熊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酸又疼,让她禁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自己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门,又上了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耳边响起,陶倩倩辛苦地侧过脸,看到一具瘦削苍白的身体。还有一只钢制的耳环。是郎峰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陶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象女人一样,被泰熊从背后进入。

  一阵恶寒掠过全身,陶倩倩脸色煞白,恶心得几欲呕吐。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会有这么丑陋的一幕。

  郎峰阴沉的脸从长发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过来。”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缝,在阴户间沾了些淫液,涂抹在菊肛周围。陶倩倩四肢僵硬,挺着臀部一动也不敢动。

  面前的窗帘猛然拉开,陶倩倩惊恐地瞪大美目,骇得心跳几乎停止。

  窗帘后是落地的大窗,正对着下面狂欢的舞池。

  如果谁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体压了上来,勃起的肉棒在臀间一撞一撞,提醒着她身后正在发生的丑恶。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顶住陶倩倩的后庭,这才用力压下。两个男人的重量同时落下,将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引起人群的注意。

  被两个男人压在背上鸡奸,一个男人插在另一个男人肛中,被人鸡奸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拧住她的长发,将她雪白的面颊贴在玻璃窗上,然后低下头,在她柔软的颈上噬咬着,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节奏和力量在她体内进出。

  陶倩倩紧张地盯着人群,室内的灯光虽然已经熄灭,但舞池上方旋转的射灯却不时划过,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郎峰却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夹在两人之间,背后的刚强使他柔软,身下的柔软又使他刚强,被侵犯同时又侵犯一个更柔弱的身体,这是他的狂欢。

  陶倩倩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一团,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的撞击下时扁时圆。

  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内滑动的肉棒就象一条喷着毒汁的毒蛇,玷污着完美的肉体。

  忽然她身体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阴阴问道:“怎么了?”

  陶倩倩垂下柔颈,摇了摇头。

  郎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么了?”

  陶倩倩身体轻颤,没有作声。

  “是不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随着泰熊的挺动,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灯打开,让你仔细找一找?”

  她终于开口,“下面……有我的学生……”

  “在哪儿?”

  她颤着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宁馨她们来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着色情内衣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么样?”

  陶倩倩心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郎峰阴阴一笑,一边干着美女老师的屁眼儿,一边看着她青春动人的学生。

  泰熊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体内。忽然他阳具一动,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肠道深处。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进最下面的粉臀里。

  陶倩倩只觉肛洞猛然被挤开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钻入臀缝,在里面狂猛地喷发起来。

  等泰熊拔出阳具,陶倩倩白美圆润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个粗圆的肉孔,红红的,一直通向雪臀深处,里面灌满白白的精液。

  郎峰拿出一只带着螺纹的肛门塞,拧进她的肛洞,让精液留在里面,然后让她登台继续演出。

  下面还有自己的学生,陶倩倩怎么也不愿再去跳艳舞。即使带上猫女郎的面具,形体、动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刚刚升了局长,边建军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许多,让陶倩倩来跳舞,是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说不跳就不跳。

  “给你两个选择:或者再跳一场,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这儿给我的兄弟服务——等那几个丫头走了,你给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后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场。

  “把这个吃了。”郎峰把几粒药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来才有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场,引起了全场骚动,欢呼声,唿哨声响彻大厅。陶倩倩悄悄把头发拨到面前,挡住带着面具的俏脸,慢慢舞蹈起来。

  相比于刚才的舒展,她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不再作出劈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

  刚刚被人发泄过性欲就推上舞台,没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经疲倦不堪,而让她倍受折磨的,则是那只硬梆梆的肛门塞。

  不要说劈腿,就算是简单的弯腰动作,肛塞也会从臀肉中挺出,在内裤上露出的印迹。

  为避免肛塞脱落,她不得不始终收紧肛门括约肌,用力夹住皮塞。

  每一次内裤与肛塞的磨擦,都会使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后移开目光,落在远处的少女身上。

  宁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发现,她随着音乐纵情舞蹈,就象那时在冰场上飞旋的陶倩倩,无忧无虑。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

  但那股燥热感并没有随着剧烈的动作释放,反而象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

  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泄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仿佛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急。

  她闭上眼,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飘飞的长发上。

  舞厅中的喧闹声猛然一响,宁馨顺着声音望去,手脚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那个舞女抱住钢管,拼命甩动长发,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象一条淫荡的鞭子。

  忽然,那个舞女抬起腿,作出一个漂亮的后翻转体,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擦着钢管掠过,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打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形,最后以前后打开的一字马落在舞台上。

  “哇……”宁馨几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没有看到那个舞者落地时痛楚的神情,这个在迷乱中靠本能完成的动作,几乎把肛塞完全顶入直肠,就象一只楔子从肛门打入。

  短暂的疼痛过后,令人发狂的燥热再次袭来,她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地发泄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线玲珑的玉体更是作出种种淫靡的艳态,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宁馨惊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为何会作出这种低级动作?

  “吃了摇头丸吧。”同伴鄙夷地说:“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这里跳这种舞……”

  宁馨的同学只猜对了一半,郎峰给陶倩倩的药里不仅有摇头丸,还有一粒催情药。

  城市里迪厅比比皆是,想吸引顾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还需要一些独特的节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发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迷蒙。

  她象一只淫媚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艳地摆动臀部。

  从旁边看来,她细软的腰肢象被折断一样,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弹丸般不停跳跃。

  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从雪白的屁股正中划过,将浑圆的臀球分为两半。

  两团圆润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纱内跳动不已,荡出诱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更显得洁白无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荡。

  因为摇头丸而炽热的身体,对春药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充胀感更加剧了她阴道的饥渴。

  她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她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不仅男人们着了魔一样狂叫,连宁馨也不禁夹紧腿根,身体微微颤抖。

  裸露在丝袜之外的两截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两条雪白的淫蛇,交错着不住蠕动,钢管仿佛从白嫩的大腿之间穿过,带着金属的寒光上下抽动。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钢管压得凹陷,紧紧贴住肌肤,肥软的阴阜高高耸起,宛如一团被黑丝包括的油脂,被钢管挤得不住变形。

  陶倩倩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喘。

  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粉红的乳晕。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宛如一条精美的礼品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

  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渐变细,裤底已经被淫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象在人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纱。

  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乳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乳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象喝醉了一样,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饥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淫迹之后,她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舞台上的艳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象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淫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荡,“噼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

  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拼命磨擦。

  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泄的精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

  肥软的外阴唇就象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

  当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

  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象一场表演肛奸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唇之间。

  陶倩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

  大腿上的丝袜被淫液湿透,就象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愿意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

  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

  她甚至拉开阴唇,将流汁的蜜肉贴在金属管壁上来回拖动。

  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着玉体,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

  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

  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

  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在极乐中战栗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

  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大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胴体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却只有薄薄的丝袜。

  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象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

  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象。”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颊上。

  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

  男人摩挲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艳。

  她已经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对准扶直的阳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

  她本来带了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

  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象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

  她裹紧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

  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的黏液。

  唇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没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

  大衣下摆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象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阴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仿佛被冻脆,钞票抹过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那人射的量特别多,一边抹,一边还不断地流出来。

  抹着抹着,陶倩倩忽然流下泪来。

  半夜一个人在寒冷的街头,用卖淫得来的钞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做一个下贱的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黑漆漆的脏手。

  陶倩倩浑身汗毛直竖,惊惧地望着墙脚。

  她竟然没看到那里还蜷缩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乞丐,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面孔,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垫在身下,伸过来的手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袖口脏烂得看不出形状。

  那只手在她昂贵的大衣旁停住了,满是黑泥的指甲离她白皙的小腿不到两厘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顾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满精液的钞票扔在地上。

  乞丐抓住钞票,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猥琐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来瞄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欲。

  陶倩倩连忙放下腿,掩紧大衣,厌恶看了他一眼。

  乞丐正把那几张肮脏的钞票塞到怀里,钞票上湿滑的液体沾在衣服上,拉出几条令人作呕的黏丝,那乞丐却毫不在意。

  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陶倩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发紧,仿佛被他肮脏的手指摸弄一样。

  那双眼睛仍不死心,还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转来转去,虽然是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但他贪婪的眼神与那些男人们一模一样,下流得令人恶心。

  陶倩倩羞恼地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过头,想偷窥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着那个乞丐,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脸。

  林刚贪婪地盯着陶倩倩动人的躯体,他没有认出这个艳美的少妇。

  从这间酒店的后门走出来过很多漂亮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离他这么近过。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停住脚步,也许是因为……他咧开嘴,口水从失去门牙的嘴巴中流出。

  寒风吹起衣角,陶倩倩白净的小腿仿佛凝固在雪地上。

  “现在颁发最受欢迎新人奖……”

  街头的大屏幕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祝贺金巧燕!”

  “感谢公司对我的支持,感谢我的制片人,感谢支持我的观众,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还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同学,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任,你们授予我的红舞鞋我会永远珍藏……”

  一只扭曲的、丑陋的手,颤抖着摸在腿上,在丝袜上留下黑色的污迹,冷冰而肮脏她没有动,只怔怔抬起头,迷蒙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际飞舞着无尽的雪花,没有两片相同,没有是非对错,甚至没有命运去理会。在天空的幻境里飘舞,虚虚实实,如梦似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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