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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淫妻信浓在睡梦中被恶心肥汉乘虚而入破瓜即堕

碧蓝航线NTR 叶茗 65340 2025-02-16 21:43

  【碧蓝航线ntr⑦】淫妻信浓在睡梦中被恶心肥汉乘虚而入破瓜即堕,又被迫将懵懂幼萝小信浓献出,最终在婚礼上于亲爱指挥官面前被肥汉主人当做泄欲屌套种付高潮,彻底沦为母猪性奴惹~❤️~

  夜幕收拢,暑气渐散,银月高悬于夜空之上,将这月光泼洒于这已然重归港区之内,为那睡去的大多数人送去那专属于夜幕的安眠。

  只是那皎洁月光透入港区中某一栋楼阁窗沿之中,点缀于那床铺前端,却只叫那本平躺的信浓又是一阵心烦意乱,再一次从那翻过无数次身的榻榻米之上徒劳支起身子,撩起那因垂落而显得凌乱的银白发丝,那张一向艳丽面容上现已满是疲惫不堪的倦怠之色,以往娇艳欲滴的粉嫩红唇今日也失了血色般显得苍白脆弱,喃喃低语虚弱地从其中流淌而出。

  “怎么还是睡不着……”

  是的,信浓久违地失眠了……而且这失眠还是极为少见的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作为诞生起便与睡眠一词息息相关的舰娘,梦这东西就好像刻在她骨子里的东西的,虽不至于活在梦中,但最起码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在她这里并非如同一般人那样清晰,所以失眠二字对于信浓而言本应该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遥不可及的东西,但不知为何,最近几天却如此频繁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着实有些让人费解费解。

  现在回想起来,若要探寻这失眠原因的蛛丝马迹,她所能想到的寥寥几个线索便是其一便是指挥官许诺于自己的婚礼,虽两人实际上早已与夫妻无一,甚至还有如同孩子一般的小信浓,但实际上因为港区工作繁忙,指挥官和信浓实际上并没有举办过婚礼,故而前几日指挥官与自己说这事情的时候,信浓确实有些兴奋。但今日的梦魇似乎与此无关。

  那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自几天前开始一直出现的一个古怪的梦。事实上,信浓见过的光怪陆离的梦境并不在少数,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大部分若不是预知梦,这些记忆多半都会在清晨醒来之时随晨露化作青烟不复存在,而此次印象如此之深的原因,确实让她前所未有的难以启齿——因为那是个春梦,梦境的主角还是她本人。

  说到这春梦,又不得不提到几日前发生的一件琐碎佚事。自那天信浓完成秘书舰任务开始轮休,与自己的未婚夫指挥官分开之后,准备回到自己住处的信浓便在办公楼门口捡到了一盘奇妙的录像带。只是一眼,上面淫乱不堪的下流封面与那直白到极点的淫秽标题便清晰显示出其色情碟片的身份,那封面M字开腿的淫荡女性姿态更是叫只与指挥官有过交往经验的信浓顿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不禁心中暗啐了一声。她思来想去,能在那个地方掉下物品的男人大抵也就指挥官阁下一人了。

  于是处于对于指挥官爱好的好奇心,信浓鬼使神差地将其偷偷捡了回来打算‘观摩学习’了几眼。只是这一看便如同雪崩般一发不可收拾。那种种淫靡不堪的交媾淫叫,如同回归野兽般失去控制的暴戾交配,那与指挥官完全不同的恶心疙瘩的粗壮肉屌,还有那所谓的妻寝取(也就是NTR)的背德主题,无一例外都给信浓那纯洁的心灵带来了莫大的震撼。

  ‘原……原来指挥官喜欢…这…这样吗?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妾身看见指挥官的那阳具那般的羸弱不堪……只不过…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真的不会……直接坏掉吗……真…真正的肉棒原来是这样的吗……这样…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当时,一个个疑问随着碟片推进而自信浓心底诞生,却又如同起伏的泡沫一般没能得到回应便噗的一声消散在了她思维之间,原因自然不必多说,作为一个还只是与指挥官订婚的黄花大闺女而言,所了解到有关于性的知识也不过只是来源于重樱的一些杂书罢了,她又能从哪儿寻得解答呢?

  面对着几乎是打开崭新世界的影片,信浓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至影片彻底结束,自动重播了好几次之后,已经完全看呆的信浓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过来,再看着屏幕上恰好浮现的那扮演妻子的演员被彻底注入背德出轨精液的幸福阿黑颜,她莫名感觉自己在那屏幕上倒影与之莫名重合,似乎自己就是那因贪欢而出轨的妻子,让信浓莫顿时感觉一阵恍惚,直至住在她楼上,看到她许久没有出门而有些担心的小信浓前来敲门,她这才慌慌张张地将这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碟片藏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暂时打断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镜子中的自己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粉红桃心。

  一想到这,刚刚还在苦恼失眠的信浓感觉着自己枕头下的硬块,不免又感到一阵面上发烫,未被衣物包裹的娇嫩雪肌上也泛起了团团娇媚的红晕,连带着妙足贝趾都不由在被褥上抠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陷。纵使接下来几天她拼命想要去忘记那录像带的内容,但不知为何到了最后都会情不自禁地又将其拿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观看,甚至连春梦都是自己成为那录像带的主角,被那丑陋男人爆肏到彻底沦为脑袋里只剩下肉棒的淫乱雌兽。只是不知是对于自己未婚夫的忠诚,还是手指上誓约之戒的存在,她总会在最后一步强行醒来,而后便是面对着无尽的空虚发愣。

  “…唔…从未想过妾身也会有如此失态的一天…明日…妾身就去将这盘录像带还给指挥官吧…今夜…就先这样吧…最后放纵一次…原谅我吧……指挥官……”

  乳团叠合,美腿收拢,侧过身子的信浓终是下定了决心,用手按了按枕头下那困扰了她好几天的东西,再一次闭上了美眸。既然是最后一次,那我这次放纵一点点……总没问题吧…?房间窸窸窣窣的人声渐渐消散,随着那最后呓语也归于平静,房间内呼吸也越来越轻,一切都又回到了那独属于黑夜的宁静之中……

  ……真的是这样吗……?

  在信浓那彻底沉沦于梦海之前的最后一瞥,她似乎隐隐看到了自己枕头下录像带所泛起的点点微光。

  ……

  凉风吹拂,夜越来越深了。只是这无人胆敢靠近的大房内,联通着主卧的大门如鬼魅般悄然拉开,一张丑陋不堪的人脸缓缓从外部阴影之中勾勒出其形貌,直至落入房间中那忽明忽暗的小夜灯的光线中,才勉强为人所看清——那是一张圆润发福的中年面容,数不清的恶心痘痕遍布其上,衬托的那对乌漆嘛黑的细小眼眸更显得猥琐,而当她那双滴溜溜乱转个不停的小眼睛扫过那榻榻米上侧躺着的绝世尤物时,那本就小的可怜的眼睛更是被脸上喜悦的肥厚挤成了一条狭长灯带。

  目光自那已被扰动得略显凌乱的被单纹理一路爬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玉润香软的纤细美足,或是平日里其常被包裹于奶白丝袜中的缘故,那终日不见阳光的皎白足弓极为优美粉嫩,丝滑曲线就仿若一只轻桨,悄随其主人那无意识呢喃于床铺上轻轻曳动,叫那粉软足底挤荡出一层层惹人怜惜的粉嫩肉褶的同时,连带着那玉润珠圆的巧贝足趾也随之有些不安地微微扣紧扭动,细细望去,似还能看见粉糜趾缝间隐约黏糊着许是太多炎热而泌出的香腻汗丝。

  那完全无法被浴袍遮掩其完美曲线,浑圆丰腴之中又不失曲线起伏,诱人色泽的娇美小腿连接其上,毫无违和感地承接上了狐媚美人那两团饱满绵软的臀丘轮廓。但兴许是白日暑气尚未完全散去的缘故,也有可能是那传闻中发情期肆意流淌的淫水所浸透的原因,总之那覆盖在狐媚睡美人软糯臀尻上的单薄浴袍早在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进来之前便已起不到任何防护的作用,此刻笼在那淫媚蜜尻之上的薄纱衣物则更像是为了勾动食客食欲所点缀其上的糯米薄纸,侧躺睡姿更是将其中一瓣摁作成了如同镜饼般雪白扁平的淫靡形状,叫人根本忍不住想要幻想品味一番这淫软蜜肉到底是何等滋味。

  似乎是迪克的目光太过强烈,那炽热感觉引得饶是信浓仍然处于睡梦中都本能地微微蹙起了自己好看的眉眼,虽不至于直接从睡梦中醒觉,但那罪孽深重的饱满娇躯依旧不适地翻动摇曳,似本能地想要避开那目光所带来的灼灼炙烤,却不料反倒更将自己那饱满圆润的美臀凸显,那臀股幽沟与那隆起驼趾于浸透香汗的绷直布绢之上暴露无余,甚至仿佛只需要伸出手指轻轻一探,便能够一举滑入那粉糜淫穴之中,尽情享受那春露四溢的发情小穴所带来的绝顶的销魂体验。

  如此动作,上半身略显凌乱的翻卷衣领之中也显露而出那一抹圆润皎白的月牙弯弧,那略显宽松的宽大浴袍虽勉强将这熟透乳果紧绷遮掩,但只需要再稍微靠近一点点,便能清晰看见那胸口布料实际上早就与其他部分的没有多少区别,反倒因为这若隐若现的薄纱遮掩,更为这丰腴饱满的蜜瓜淫乳添上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意味,仔细看,那雪润乳脂上渗出的点点媚汗更是为其点上了些许下流淫靡的脂肉油光,引诱着有缘看见此幕的迪克内心又是一阵难耐的躁动难耐,短小脖颈处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个不停。

  “妈的……这婊子是真骚啊…忍不住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将她办了!!”

  听其言语,这早就不是迪克第一次偷偷摸摸潜入信浓的房间了。是的,事实上,信浓那所谓对于春梦的感知,可以说完全就是来源于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夜晚潜入房间的一番亵玩。其实迪克本来只是港区外的一个闲散懒汉,面容丑陋之余身材还格外的干瘦,就仿佛一个未发育完全的侏儒一般矮小,再加上好色的毛病,就几乎到处人人讨嫌。若要寻求一个比喻对象的话,那必定就是出现在各个异世界作品中作为最底层怪物的哥布林最为贴切,而恰好他们同样有着一个类似优点,便是其胯下那远超常人的脏臭肉根,仗着这胯下的优势,他也如同哥布林一样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直至某一天,一个浑身苍白的妖媚女子出现在了在又刚刚搞定了一位人妻的迪克面前,说是看中了他在色情上的能力,要给他一个机会。然后就将他带入这个充满各种绝色少女的港区之中成为了一名船工,并且交给了他一盘号称可以催眠一切的录像带,一张标记着某处地道的地图还有一份详细到就差嚼烂喂给他的计划书,便不再与他联系。

  于是半信半疑之下,好奇心旺盛加上本就对于这港区中莺莺燕燕抱有觊觎之心的迪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照计划走下去,再看到信浓将录像带捡走之后,他便深夜沿着地道地走到了这个安静得可怕的府邸之中,本想着小心地探索一番,但下一刻摄住他那慌乱脚步的便是陷入沉睡,对他的到来便是几乎与眼前别无二致,根本毫无反应的信浓。

  先前还是作为最底层渣滓的迪克哪怕见过这种绝色,色胆熏心之下,想着今日有酒今朝醉,哪怕后面被愤怒的对方撕成碎片也值回票价了的念头,等他再回过神来,自己那双满是褶皱的大手就已经陷入信浓那丰美臀肉之中,丝滑绵密的手感瞬间吸住了他心神,叫迪克当时就本能地都用力抓揉了一番。

  只是色欲终会退却,很快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感便轻松压过了虚晃暴涨的色心,就当惶恐不安的迪克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却发现那被他一顿胡乱蹂躏的娇嫩乳球不但许久没有反应,反倒是一声情迷意乱的痴媚呢喃率先传入了他的耳中,那雪嫩娇峰上已经如小石子一般硬起的凸起红豆更是顺应着他的手心揉捏的弧度开始摩挲剐蹭,就仿佛在主动勾引迪克使用更加暴虐的手法施加其上,顿时让迪克胯下那为数不多的长处又是刺激得猛然一震。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面对这来自陌生人的猥亵抓揉,眼前的信浓不但没有从梦中醒来,反倒一双秀眉还好似害羞般微微发颤,阵阵仿佛高温水汽般的雌香媚雾一阵又一阵从那如同水晶糕般晶莹软糯的香粉樱唇之中流淌而出,那淫乱酮体上更是在香汗的浸透喜爱浮现出一团团可疑的潮红粉团,一切的一切就更叫男人的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率加速狂跳,其下半身巨硕粗壮的恐怖肉根更是充血到几乎要将裤子顶烂。

  但很可惜,终究已经有些心有余悸的迪克终究还是决定保险起见,毕竟命只有一条,所以他虽一脸不舍但还是蹑手蹑脚地从房间中离开了。而后接连好几天,心痒难耐的迪克都会再度通过这个密道来到这里,一开始还会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天撞见醒来的信浓,但随着日子增加,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因为他发现只要入夜之后,那个平时就一脸倦怠样的信浓就百分百会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无论自己如何挑逗,都不会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甚至到了昨天,他已经可以肆意去揉搓拿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意淫的雪嫩乳峰因他而挺立凸起的红豆乳蒂,将对那蜜瓜大小的丰乳强行拉成成了圆锥乳钟的淫乱形状,对方也不过只是口中呓语两句罢了。

  事到如今,虽然迪克还是依旧没办法确定这个叫做信浓的骚女人到底是真的被那录像带影响而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还是故意装睡来勾引自己,但放到眼下都已经无关紧要了,这几日积攒下来的欲望之火在今日已经彻底烧穿了理智的防线,迪克也终于打算直接去享用眼前这位贪睡的丰腴尤物,毕竟吃到嘴的肉才是肉,哪怕肏到半路醒了一拳打死自己,也值回票价了对吧。

  “……还真是睡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我可不觉得那盘录像带真的能叫你们这些舰娘一下子改变…八成就是你骨子里就是个淫妇吧…平时就觉得你这骚货一直都是眯眯眼,难不成晚上其实都去勾引野男人去了,这才那么贪睡的吧?”

  回到现在,男人意淫嘲弄的话语随着油腻的声调回荡着深夜安静的房间之中,所回应他的只有信浓那因为男人在圆润臀尻上愈发放肆而逐渐急促的娇媚鼻息,娇嫩臀肉上所泛起的雄性体温仿佛连梦境都能灼烧一般,烫得沉溺于睡梦中的信浓都不由得本能地扭动了一番自己那诱人的丰满酮体,上半身的衣襟也为之已然不安分地挤蹭滑落,完美地显露出其下那对雪嫩饱满的滑嫩娇乳,此刻就如同奶油布丁般随着信浓平稳的呼吸律动而抖颤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颤巍乳浪。那匀润美腿也顿时展现出舰娘那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一下便好似受到刺激的老鼠夹子一般瞬间将迪克那不断揉搓臀肉的手掌卷夹入了双腿之中。迪克的手掌就仿若毫无抵抗之力的老鼠被信浓的玉柱美腿收绞压制,根本无法拔出。

  “呦~~已经迫不及待了啊……哦…也对,长得这么一具下流肉体,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手掌明明被夹住,但是迪克那张满是肥厚的大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惊慌,反倒泛起了一丝淫笑。因为有了这几天的经历,他已经基本摸清楚眼前这只大白狐狸在睡梦中的行动逻辑,这所谓的夹腿只不过是眼前人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或者说与其说是受惊的反击,倒不如说更接近于是发情雌兽在身体深处那对于男性的渴求本能驱使下所作出的谄媚姿态罢了,被香汗打湿的大腿肉绵软细腻,迪克的手指明明是难以拔动,却感觉不到丝毫压迫感,反倒更像是陷入了一团琼浆玉膏之中,幸福的充实肉感从四面八方满溢而来,以某种奇妙的绝妙触感勾动着男人手掌难以自拔。

  感受着手指上的纤软质感,血脉偾张的迪克反手便将自己那被夹入绵软大腿内壁的手指又是往前推送了些许,让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修的脏黄指甲轻松便可以勾到那已经被蜜汁濡湿的肉唇边缘,手指一挑一拨之间,那濡湿蜜瓣便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开来,使得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抓捏住了其中那不知何时已经激凸起来的粉嫩玉珠,而后便是搅,伸,勾,挠,在那手指在那细小部位之上施加上一切他所能想象到一切淫弄之后,股股远超信浓自慰的酸爽快感顺着那还处于沉睡状态的性感酮体向上攀升,爽到少女本能地微微抬起了螓首之余,口中又是一连串无意识的娇啼媚音,那夹紧的双腿便如同被鹬鸟抓住蚌肉的贝壳一般,总有万般不情愿,也不得不放开了男人那进犯的猥琐手掌,向其展现自己最为宝贵的花园蜜陷。

  “呜~~~……不要作弄妾身了…妾…妾身不能对不起指挥官嘤…轻…轻点~~~”

  “对…对,就是这个反应,光看你这骚狐狸的反应我就知道你们这群舰娘到底是什么B德行了哈哈哈哈,口上说着不能对不起指挥官,扣上之后就是我还要…哇,不经有些可怜你们这群骚货母狗的指挥官了,也不知道他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了。”

  听着这句这几天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的话,迪克嘴角的淫笑也越发难以压抑的同时,却忽地撤回自己钳抓住蜜穴中玉珠的大手,转而笑盈盈地绕了床铺一周来到了信浓那因变为仰躺睡姿而正面朝上的可爱睡颜面前,看着眼前这哪怕处于睡梦之中都异常妖艳的妩媚睡容,即使迪克疯狂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猥琐笑容,油腻脏黄的嘴角依旧忍不住地扭曲起来。

  信浓调整后的的睡姿老实说其实并不雅观,许是先前男人作怪的缘故,其位于身体两侧纤秀藕臂微微张合上抬,白纤十指微微扒拉在被褥边缘,就好似在做开胸拉伸的运动一般,使得胸前本就被撑到极限的浴袍衣襟不由得又顺着那雪馒曲线滑落几分,完美由那圆弧裂口之中显露出一团布满油光汗痕的挺拔奶团,殷红玉珠挺立其上,失去了最后的布料,在窗口投射入的月光之下就仿佛一块甜美奶油蛋糕之上点缀着的一颗嫣红剔透的可口樱桃,散发着叫迪克几乎忍不住想要伸出肥蛇,将其挑逗拨弄rerorero把玩的原始冲动。

  “啧啧啧来……就先来让我尝尝你这张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下流小嘴吧”

  一边说着,迪克一边一点点摸上了信浓那张吹弹可破的光滑脸蛋,将那沾黏着香腻淫汁的肥指微微勾起,一边撬开那呢喃不断的粉嫩香唇,让信浓自己清理啜饮一下自己被陌生男人把玩所泌出的黏糊淫液,拨弄扫过那干净整齐的洁白贝齿的同时,一边借着手指勾动着那微粉薄唇一点点向上拉扯,将信浓整个人一点点向着自己胯下的部位拖动。

  直至倩首完全还滑出床铺的范围,在重力的作用下以下巴朝上的倒挂姿态对上了迪克裤裆上那已经鼓胀到极限,在顶端上甚至点出一小团散发着精骚雄臭的乌黑水团的硕大鼓包前,男人这才停下自己指尖拉扯的动作,然后突然低下头,直接厚颜无耻地啃咬上了熟睡中信浓那饱满红润的柔韧朱唇,恣意吮吸起了这本应该属于指挥官的狐媚美人温软唇齿间那醉人心扉的甜美芳香,并将自己那散发着腐败食物臭味的腥燥口水注入其中取而代之,完成了一轮那本应该属于恋人之间的激情热吻。

  “~~呜咕~呜咕❤❤呜~~~”

  而面对着热情的侵略肥唇,这被强行热吻的信浓又是何反应呢?感受着那侵入腔腟的肥厚臭舌与扑打在自己面容的灼热吐息,只听先是一声呜咽娇啼从两人交合唇齿的空隙中流泄而出,信浓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软嫩娇躯陡然绷紧,丁香小舌开始本能地想要躲避那前来捕捉它的野蛮大蛇,但终究这个大白狐狸只与指挥官有过恋人的轻吻,经验缺乏之下,这躲闪的动作多少有些笨拙滑稽。故而在面对这与指挥官将其视若珍宝,含在口中怕化,小心翼翼的态度完全不同野蛮亲吻时,轻而易举地便被对方的大舌轻易擒拿,为那粗糙肥舌狠狠缠绕,肆意榨取吞噬那不断泌出的甜美香涎。

  “——哧溜——哧溜❤——”

  声声淫乱水声于房间中不间回荡,甚至连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黏糊起来。很快,随着深吻推进,那浓厚的雄性气息便野蛮地完全取代了信浓口中原本存在的所有氧气,也彻底点燃了这狐媚美人娇躯之中这几天淫亵戏玩之下所积攒下来的淫荡浴火。美人酮体随着那浓厚雄臭的注入一点点开始痉挛娇颤,两条丰腴肉感的修长美腿再度交叠在一起,只是这次并非想要捕捉什么外来的入侵者,而是极不安分地相互挤压蹭弄,将那本就满溢淫水所浸透的浴袍下摆好似看作了假阳具一般兴奋摩擦,使得那可怜的浴袍下摆刚刚因为柔韧腿肉揉压干燥一些,转头又吸上了更多从那夹紧淫穴之中泌出的更多香醇淫水。

  而仿佛被这浓郁至极的恶心雄臭激活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信浓上半身的反应更是不堪,不但对于迪克的深吻没有任何反抗,那如同剥壳鸡蛋般的雪腻乳肤之上更是泛起一团团那好似喝醉一般的情欲酡红,天鹅般的修长玉颈绷直挺立,反倒迎上了面前肥猪那还在不断想要将自己舌头探入更多的圆饼丑脸,水润娇唇随着肥舌耸动而愈发张开,丁香嫩舌也给与了那纠缠上来的雄性舌头热情似火的淫乱回应,腥臭口水更是随着那喉间软肉的抽动,犹如甜美蜜糖一般被顺理成章地吞入小腹之中,而后螓首之上仿佛都升腾起了阵阵肉眼可见的粉糜热雾。

  “……呜~~……呜~~要~~妾身要喘不过气了~~呜~~”

  娇语呢喃,香气四溢,再搭配上信浓那浮现出一团团迷醉红晕的粉嫩桃腮,这淫乱的法式湿吻场面,任谁来了都会第一反应认为这正在热吻的两人虽身形与样貌反差极大,但应该是一对关系如胶似漆的真心恋人吧。不,看那狐媚美人手指上的闪耀戒指,应该说是一对刚刚热恋升温的新婚夫妇才对。而事实上却只是一个社会渣滓借着一些显而易见的漏洞,来肆意亵渎侵犯平日里不知道不少人梦中意淫都难以企及的女神罢了。

  但很快,眼前美人的主动献吻便已经满足不了迪克内心那愈发高涨的淫邪浴火,沉睡中的粉糜濡唇都已经如此诱人,他都不敢想要是将自己的肉棒塞进这张妖媚小嘴之后,会是一种多么舒爽的极致体验。如此这热吻对于迪克的诱惑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顿时强行无视那软糯口腔之中香舌的竭力挽留,无情地便抽出了自己那几乎舔遍腔腟的臭舌,在莹莹月光之下拉扯一条老长的淫乱光丝之后,那本来用来固定对方脑袋的双手一下便将自己那本就撑大到极限的裤子解开,释放出了自己那根足足快有二十多厘米长度的狰狞凶根,任其自由地显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经脱下,那被裤子束缚已久,早已蓄势待发的恐怖凶物便如同被压紧到极限的弹簧,瞬间便爆弹而出,就仿佛感觉到了其主人的意志,带着惊人的气势狠狠地砸击在了信浓那粘上不少断裂银丝的秀气鼻翼之上,于那滑腻面肉上击奏一声沉闷锤肉隐响之后,这才堪堪停住其那凶悍的挥舞势头,让人得以在窗外抛入的月光之下看清着这黝黑恶兽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根布满虬结的暴起青筋,几乎有一个少女小臂粗细的丑陋肉根,此刻正如一把弯刀一般滑立在信浓的倩蓉之上,其周围似乎隐约萦绕着腥臭至极,由汗臭尿素残精所构成的刺鼻腥燥,向乍一看就仿佛直接长在信浓脸上一样诡谲淫靡。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狰狞肉棒与其说是肉根,倒不如说是某种生来就为了堕杀雌性而存在的某种狼牙棒,一个个凸起肉瘤就将其表面布满,仿佛狼牙棒上的尖刺一般骇人,叫任何胆敢直视的雌性都会不由得屈从去其下,被动觉醒那深藏于其身体之中渴望强壮雄性种子的原始本能。此刻这凶根就如同感觉到了自己即将享受的猎物,其上青筋与肉瘤已然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起来,就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侵犯刺穿这熟睡雌畜那淫乱不堪的人妻酮体了。

  “嘿嘿……你可有福了……不是我吹牛,我迪克别的本事没有……就胯下这根东西那可是世间一等一的强劲……我这伙伴哪怕是港区外面那些妓女都不愿意接的呢…嗯…你这骚货就先用你这软乎乎的小嘴好好感受一下吧。”

  自说自话伴随着淫笑回荡在本应安静的房间之中,此刻的迪克,那张丑脸上的肥肉几乎在狂喜的情绪下皱成了一团难以形容的奇葩形状,似乎那小的可怜的眼缝都要为之吞没,甚至连胯下那狰狞肉屌都为之在信浓脸上滑动了几下。事实上,他口中所言非虚,若是信浓在此刻醒来,定能发现面前迪克这肉根的大小几乎是指挥官的两倍有余,更会惊讶地发现这肉根几乎与自己在影片看到的一模一样。也难怪乎哪怕是最卑贱的妓女都不愿意接取迪克的单子了,一接就要肿痛好几天的客人,又有哪个淫妓能够接受的了呢?

  但眼前还处于熟睡状态之中的信浓自然还是毫无所察,她只觉在今日的梦境格外真切,梦中那与碟片中奸夫的激烈拥吻几乎甚至超过了她印象之中出现过的任何一次,口津交换间那略带腐臭的雄性气息虽然刺鼻恶臭,叫她哪怕樱色粉唇哪怕张大到了极限也难以从那黏糊臭气中汲取到一丝丝的氧气,却又让她根本欲罢不能,还有那与指挥官完全不同,好似要将她全身都打上专属印记的狂野意志,更是让信浓浑身娇颤发软到难以一丝反抗的气力,这时她才清晰意识到哪怕自己是舰娘,面对如此强大雄性,依旧也只是一个畏畏缩缩,毫无反抗之力的受孕母畜罢了。

  只是不知为何,当信浓还未满足于深吻之前,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却突然抽身而去,只徒留舌尖上那一点点残留的余韵叫她久久无法忘怀之后,很快便是一阵古怪恶心却又异常诱人的腥臭味道随着奸夫的离去而缓慢飘来,就仿佛牛仔手中的一根套索牢牢拴住了信浓倒仰向上的秀气鼻尖,叫她意识越飘远迷离,樱桃小嘴本能翕动,就好似一只被那美食气息勾引的贪嘴小兽,驱着自己那借着被褥高度而倒插落下的艳丽倩首便向着那乌筋虬结的肉茎一点点贴去,时不时还从那口鼻之中呼呼泄出一团团温热魅息,扑打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巨屌又是一阵难耐的鼓跃跳动,就仿佛一只只温软小手勾动着眼前雄性肉屌主动进入自己一般。

  感受着不断席卷着自己肉屌的兰香温热泛起的难耐瘙痒,本就气血上头的迪克只感觉一股浴火直冲天灵感,现在的他,满脑子都只剩下精虫上脑之下狠狠爆肏对方的淫乱执念,也不顾不上接下来粗暴的动作会不会直接把对方弄醒,右手直接就压着自己那还留着浓汁的腥臭伞冠就对着信浓软糯粉糜的香艳红唇狠碾了过去,就好似操着一只名贵唇笔,借着那猩红马眼之中不断向外淌出的恶心汁液一点点为那粉嫩唇瓣涂抹上一道道以精液为底色的淫乱唇彩的同时,又能使自己那丑陋伞帽得以完美享受撞击碾压那软嫩红唇的美妙触感,将那本还在不断冒出兰息的唇齿缝隙堵了个严严实实。

  而面对迪克那野蛮粗暴的侵犯行为,饶是感觉到唇齿间有某种恶心的东西闯入,但仍然处于梦中的信浓却依旧毫无所觉,她只觉今日的梦境似乎因为自己的放纵而越发激烈,对此她只感觉一阵莫名窃喜,又是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男人施为,那刚刚才结束亲吻的温软小嘴甚至毫无阻碍地便被前挺的龟头撑开,轻而易举地被棒身上高低起伏的丑陋肉壑扫过整洁的玉润贝齿,也难怪乎迪克这几天的色心越发急速膨胀,毕竟眼下这情况任谁来都会觉得信浓哪怕不是故意装睡,都多多少少是一个默认被他人肆意奸淫的淫荡骚妇吧。

  咕叽咕叽…噗滋噗滋!!

  “嘶?!…呜!!这狐狸精的口穴…好他妈的呜!!”

  但眼下刚刚将自己鸡巴前撞的迪克可没有功夫想这么多了,在他腰身前顶发力之后,他尚且还黏着着各类臭汁的恶心鸡巴就这样进入那香涎横生的软蜜口腟之中,那双颊软肉居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收缩合拢,将那丑臭棒身裹实收绞,迪克顿时感觉到一股淫媚热流顺着那挤压而来的肉壁爬上了自己鸡巴的每一个角落,那酥麻刺激更是叫他那宽大腰身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酸胀,随之一同膨胀的还有盘踞于他内心蓄势待发已久的野蛮兽性,就驱使着其腰胯几乎是要以信浓俏脸压平的恐怖力道耸动起来,激荡起阵阵撕拉撕拉的硬物厮磨声响,肏得这淫乱小嘴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一鼓一缩,时不时内陷状若马脸,时不时撑大起来变为那下流龟帽淫状。

  沉睡的信浓哪里受到得住这般粗暴淫虐,口水被肏得翻涌倒溢的淫浪水声不住地从口穴缝隙中飞溅而出,哪怕对舰娘的健壮体质而言都是较为脆弱的喉咙更是被顶撞到有些生疼,叫信浓那本来好看的眉毛都不由得有些不适地蹙紧成了一团,终是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开始想要闭紧嘴唇,但下意识地又害怕伤害到面前这个疑似是指挥官的人,最后只得本能地操着香舌笨拙地去试图将这入侵的长条异物推出自己的嘴巴。

  但终究只是无用功罢了,她愈是用力,那丁香小舌在肉棒的舞动所泛起的刺激就越是难耐强烈,每一次推动都会不可避免地划过那丑陋龟头顶端的棱角系带,刮走一些被那温热香舌所软化的陈年精垢,涂上一些覆满香舌的香醇蜜涎,时不时还因为胡乱地推弄轻点那已经被先走汁液覆盖的猩红马眼,搭配上那张依旧睡眼惺忪,却已经布满发情殷红的妖媚面容,就反倒使得这本来只是男人单方面对于少女口穴的奸淫变得更像是信浓主动为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献上自己的香艳口交侍奉一般。

  “呜咕~~滋滋…唔呜……”

  野蛮爆肏之下少女檀口之中口水翻卷,滋滋水声就好似一首催情淫乱的色孽交响乐一般根本不绝于耳,这极致煽情的淫荡体验就叫迪克的内心更是兴奋到达了顶点,他也越发确定自己进来的所谓的什么地道,还有眼下睡奸的把戏无非就是自己身下这个淫乱骚女所自导自演的一出淫戏罢了,只是单纯想要勾引大鸡巴爆肏自己而已,看着这哪怕是迷离状态都异常熟络的下流口技,鬼知道她以前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说不准每天都用收集来的淫乱臭精浸泡全身,这才滋养出了这副罪孽深重至极的淫乱酮体把。

  心中恶意揣测着,眼中淫光几乎凝固为实质的迪克一边看着那几乎要贴上自己胯下的妖媚俏脸,一边大胆地直接用自己那满是肥手的乌脏大手从那随着男人肏怼而不断颤抖的巍峨乳峰上贴过,悄悄好够着那处于大开的丰腴美腿之间,少女那最为圣洁的温软蜜壶,那沾着不少信浓口中香涎的短小食指,颇为熟练地拨开了先前就已经被玩弄到淫水横流的香软肉唇,将那仍在一缩一张,仿佛在呼吸一般的淫穴肉道一点点暴露显现,时不时似还能在空气中看见那从中向上冒出的淫媚肉香。

  “哇哦,刚刚还没有这么夸张的啊?看样子……只是吃到男人的鸡巴就兴奋成这样了吗…连是不是自己丈夫都不管就吸起来了,你到底吃过多少根肉屌啊…明明是个骚到不行的狐狸,这里却还是这么粉嫩吗……啧啧啧你们这群舰娘该不会天生就是为了当肉便器诞生的吧?”

  似是听见了几乎是人格侮辱的诋毁污蔑,信浓那已经处于半开的粉嫩花唇就随着迪克口中的话语居然开始莫名地微微翕动起来,两瓣早已浸透花蜜的阴唇好似有意识一般想要夹紧这不速之客,但却也只能被那肥短手指轻松拨开,被迫展现出其下那神秘幽深的桃源花径,在那穴口肉壁之上还能看见一颗已然被充血闷涨,反映着鲜艳淫色的娇嫩肉豆,而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钳如双指之中,如同玉珠一般搓揉把玩,用自己指尖原本点粘的雄性汗液为其镀上了一层异常淫靡反差的油亮薄膜。

  “呜?……不…不要玩……呜唔❤❤❤~~”

  感觉这那属于女子最为隐私部位所传来阵阵酸胀,饶是尚且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信浓也大抵知道了那进入自己檀口之中的长条物体到底是什么了,她本能地想要向面前的丑陋奸夫求饶,但根本吐不出一个一个字符——因为迪克的腰身还在不断肏干着信浓的嘴穴,根本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每当一句字节从少女喉间发出,便会迎面撞上那将信浓螓首当做飞机杯一般使用的凶悍肉根,而后瞬间破碎化为呜咽娇啼,而那雄壮鸡巴则借着喉肉大开的间隙向着更深处的紧窄喉间挺进,享受那因为本能抵抗异物侵入而不断挤压的喉间肉壁施加在鸡巴之上的闷涨快感。

  越肏越深,越深那快感便越发强烈,每一次抽插捣弄之间都能带出一大片满是气泡的浊白粘液,从嘴角飞溅而出,裹挟夹杂着几根因为狂暴肏干而掉落腥臭阴毛的倒涌流向信浓那朝上的鼻孔,误打误撞间甚至将那作为最后呼吸孔的鼻腔都为之堵塞,就让信浓的双颊那两团迷人酡红越发明显,但比起之前发情的潮红,现在这朵朵红晕更像是窒息的某种预兆,信浓只觉自己肺部好似灌入水一般火辣辣地刺痛,本来放松垂落的狐耳顿时难受耸立,白玉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丰盈大腿也开始胡乱踢蹬,那正在被把玩的淫穴更是因这窒息的压迫而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浪响,现在的她整个人就好似一只待宰的母猪一般可怜无助,与平日中那端庄优雅的形象几乎判若两人,更显出一份异常淫荡的反差亵渎。

  但面对胯下狐娘的无助挣扎,现在的迪克已经满脑子都被要爆射这张淫乱小嘴的念头占满,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打算,反倒是腰间肏弄的动作越发粗暴,那对布满层叠肉褶的卵蛋就好似流星锤一般上下挥舞,砸得信浓那紧闭的眼皮那是啪啪作响,甚至少女那修长光滑的玉颈之上都开始逐渐浮现出一个形状怪异的龟头状恶心凸起,

  ‘……呜痛……等等…这…妾身到底…是在现实……还是梦境……’

  终是将那始终沉迷于睡梦之中的信浓难受到秀眉痛苦地蹙成了一团,不得不睁开了自己一直紧闭的美眸,只是那妖艳竖瞳也眨眼间便变成了疯狂上翻的白眼,根本无力去反抗男人那似乎要将全部肉屌都塞入这个本不应该作为性器官的温软口穴之中。见舌尖的推搡不成,身体也只得被迫本能地机械式去吞咽口中的异物,想要尽一切努力去排除这要命的东西,却误打误撞在那喉间诞生出一股莫名强劲的真空吸力,搭配上不断收缩的喉穴肉壁,香腮渐渐拉长收窄,就完美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真空口穴飞机杯。

  而这美妙感觉自然是毫无保留地施加在了那仍在口穴中不断抽插的粗壮鸡巴之上,爽的迪克腰眼不由的一阵发颤,再一低头便有看见对方那已经全力吸吮而变为的淫荡马脸与那不知因为窒息还是下体快感而不断娇颤的妩媚酮体,男人此刻内心的虚荣心与征服欲顿时也攀升到了极限,原本用于固定脖颈的手也一把粗暴地抓上了信浓那已经完全耸立的狐耳,只见拽着其又是一下一下往自己胯下凶恶撞去,而另一头把玩那少女豆蔻的手指也没有半点停歇,甚至变本加厉地用起了指甲去扣弄那敏感玉珠,叫信浓那本来平躺在床铺之上的修长美腿顿时如同仰卧起坐板高高曲起,精致脚踝一下离地,只徒留那绷直到极限的莲足玉趾在床铺上画出一道又一道毫无逻辑的淫乱图画。

  “哈哈哈哈!!来吧来吧!!既然你这骚狐狸这么想要我就给你吗?那你可就得好好接住哦!一滴都不准漏出去啊!!!”

  信浓这死去活来的狼狈情况反倒叫男人更加兴奋,那已经几乎被完全塞入口腟的肉根又是挺进了几分,挤压少女那脆弱食道都为之有些扭曲扩张,而后那食道肉壁又在因淫穴蜜豆被把玩的快感电流而刺激得紧缩收窄,迸发出阵阵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极致快感享受,就叫迪克不由得从喉咙中蹦出一声闷哼,终是再也忍耐不住那已经让他下半身都有些麻痹的酥麻快感,一声酷似野兽嘶吼的叫嚣怒吼之下,他那腰胯又是狠狠一顶,直至其下悬吊的硕大囊袋狠狠砸在信浓高挑的鼻梁之上,再也没有半点棒身遗漏在外之后,便是一股强劲到好似高压水枪一般的浊黄精流对着信浓那口穴的最深处报爆射而去。

  “你…不喔呜?!呜呜呜咿咿哟❤❤❤?!”

  而这野蛮粗犷的声线落入刚刚惊醒的信浓耳中,她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但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她刚想调整回来的面部表情便瞬间就被那裹挟着一往无前惊人气势的雄浑浓精给彻底击碎,大股大股黏糊稠密的浊黄臭精就如同火山爆发般在那喉间炸裂开来,瞬间便将呼吸最后残留的些许通道空间完全填满,轻而易举地便将信浓那还在拼命试图吞咽的檀香小口灌倒满溢而出。

  瞬间,近乎致命的窒息感就叫信浓那红润面容顿时变得铁青,上下开弓之下,那被揪住的莹润玉珠上不断攀升的过量痛感与剧烈快感就几乎刹那间沿着脊椎直冲大脑中枢,将信浓那刚刚才勉强分清现实与梦境的理智又一次击打了个粉碎,甚至连口中不断嗫嚅的娇媚淫叫都带了上一丝难以压制的颤抖。

  ‘……妾身…妾身……肯定还在梦里……唔呜!’

  真心认为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但至少此刻那已经完全被迪克的雄壮肉根变成储精罐的信浓脑袋,比起相信自己现实中真的被面前这个酷似哥布林的丑陋男人强奸侵犯,她还是更倾向于愿意相信这不过又是一次自己的春梦罢了,大抵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哪怕过激一点大概也没问题吧……

  ‘就……就体验一下下……不是出轨……这只是梦……妾身绝对不是决定这大鸡巴太厉害所以才想要继续的……只需要再过几分钟……对…几分钟就够了……等妾身体验一下…就马上醒过来……呜’

  思绪如同沙漏般一点点向下滑落,信浓的身体也随之逐渐放弃了抵抗的气力,放纵于那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洪流之中,蔚蓝美眸再度向上狂翻,勉强组织起来的思绪再度中断,眼泪与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从那崩坏的五官中肆意横流,顺着倒插的面容滴落在地面之上。丰腴美腿更是如同抽筋般痉挛颤抖,小腿几乎要将抽筋的激烈幅度剧烈颤抖,而后又是猛地向两边突然岔开,竟那被揪住的淫穴之中迸射出一大股散发雌魅淫香的香唇蜜汁,在被褥上浇灌出了一条老长的淫贱画卷,标示着其面对这种恶劣淫虐,居然也能高潮绝顶的淫乱事实。

  “呼~~这小嘴真的是太舒服了……说起来刚刚这骚货是不是醒了来着…算了,不管了,反正睡奸这把戏玩多了也腻了,接下来就该开始正戏了吧。”

  一连串舒爽到极点的畅快呼气伴随着射精的结束从男人口中喷吐而出,他眼底欲火依旧熊熊燃烧,丝毫没有半点减退的迹象,而那射过一次的黝黑肉棒虽然有所软化,但依旧粗硕坚硬到不成样子,甚至连男人想要将其抽出都有些难以拔动,棱角分明的庞大龟冠就仿佛一个天生的导购,每一次强行拉拽都会狠狠剐蹭着那本来阻碍它进入其中的喉壁软肉,疼得信浓本来因过量快感而痉挛的娇躯又是一阵如同失水鱼获般痛苦扭动。

  “呜……呜饶了…饶了妾身吧…呜……呜咕……唔”

  只能说舰娘不愧是舰娘,身体的素质果然远超一般人。刚刚经历如此野蛮的强行口交,换做一般女性早就下巴脱臼难以言语,但在现在的信浓却只是感觉在高潮余韵褪去之后的一阵下巴酸胀,还有那黏糊臭精不断顺着本能吞咽的喉肉一点点充盈胃袋的诡异满足。但饶是如此,她也没有办法做到人身所不能的事情——既要保存口中的粘稠精液不会漏出,又让承受男人那抽出肉棒的蛮狠动作,对信浓而言也实在是难度太高了。

  只要她微微开口,那依旧有大半盘踞于自己口腟之中那如同酸奶一般地粘稠精液便会止不住地向外缓溢,叫她甚至连一句完整的都说不清楚,便匆匆忙忙赶快重新闭上了粉唇,这才勉强没有叫那稠密汁液流出多少。但若是这样做了,那喉肉又会随着下颚的闭合而越发收绞合拢,反倒叫男人的拔出更加吃力,那每一处剐蹭过的喉壁就仿佛变为了敏感度远超其他部位的性器官一般,又一次侍奉那明明是入侵者的凶悍肉棍。

  至于为什么要如此忠诚听从眼前人的命令呢?

  信浓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甚至没有去尝试过考虑这个问题。明明根据眼前的情况,她那开始飞快转动的大脑都对自己口中的粘液正体到底是什么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大脑中枢所居宿的意识也在疯狂发出作呕的本能反应,但信浓就是莫名觉得那雄性浓精漫过自己舌尖上所绽放出诡谲味道是那样的诱人可口,h还有先前射精时她所听见的男人那完全不将她作为人类,而是自己胯下雌畜的野蛮命令,就更叫她内心潜藏已久的雌畜本能沸腾,驱使着她哪怕对于指挥官都没有如此上心过的去执行着几乎是不可能的命令。

  不过迪克很明显没有打算回答信浓那含糊不清的问话,无论对方是故意在装蠢求肏还是真的被那卷录像带催眠了,做到了这一步,他怎么样都不会选择收手了。再者,他也没打算给信浓继续休息的时间了,因为他胯下那刚刚才射精结束的肉棒在那喉壁的挽留剐蹭之下又一次地恢复了活力,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享受那属于着淫乱雌狐娇媚花穴的滋味了。

  于是乎,他那还沾着淫穴蜜汁的手掌再一次收回,只是这一次并不是为了让信浓的小嘴对准位置了,而是直接捏上了对方那泛着发情潮红的双颊,强迫着这贪嘴的狐狸松开了紧咬的牙关,想要将自己那最后被对方贝齿卡住的冠状肉沟退出的同时,顺带着看看这食精雌畜口中精液横流的狼狈丑态。只是而后的结果,却让他意外地有些惊讶——随着那紫红色龟帽被一同带出的并非他想象中那由残精,香涎与黏着喉液所构成的浑浊瀑布,而是仅有一些残存的精丝还牵连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定睛一看,那粉嫩肉腔之内都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白丝黏膜还还附着在腔肉之上,若非那时不时还在抽动的喉间还能闻到泄出的些许刺鼻精臭,恐怕都难以想象刚刚这口中还积蓄着足以将人淹死的精液湖泊。

  不过短暂的呆滞之后,便是一阵狂喜,因为迪克知道信浓居然已经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命令听了进去,并且在这么短短几分钟之内便将口中的大半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面,这八成好似是连那个指挥官都没尝试过的事情吧。这样想着,虚荣心得到大幅满足的迪克也就没有再继续为难一脸茫然的信浓了,而是松手淫笑着又回到了自己一开始的位置——也就是一开始进门后,正对着信浓那M字淫乱开合的美腿之间。

  迪克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信浓那岔开的美腿之间,因为先前挣扎的缘故,连那作为最后遮掩的浴袍都上卷了几分,使得那里本被掩盖的极为罕见的白虎蜜壶此刻已然暴露无遗,让男人得以毫无保留地窥见那濡湿香胯中所包含的每一处细节,沿着已经被点缀上点点香汗的腿肉向上望去,那粉糜蜜贝两边的粉嫩肉唇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细微抖动,先前喷射的淫液此刻已经逐渐干涸,只余下一连串好似晶莹宝珠的淫水珠链还垂吊在那水灵蜜穴的根部,瞧得迪克那叫一个心痒难耐,眼底几乎被那化作实质的贪婪淫念所占满。

  只见随着迪克灼热目光的持续注视,信浓那丰满软糯的大腿似乎都为之灼伤,时不时不适地抽搐颤抖,使得那垂挂在肉唇一线天根部的淫珠水线的脆弱平衡顷刻间便土崩瓦解,化作点点淫光顺着那浑圆弧度滑入了那正不安地相互挤蹭的淫尻肉壑之中,似还能看到点点气泡于其上浮现,似是那后庭娇花都在为信浓即将接受这真正男人的雄壮肉根而欣喜若狂地喷吐着肠道媚息一般,侧耳倾听,仿佛还能听见噗叽噗叽的莫名淫响,搞得迪克又是一阵虎躯一震,身下肉根更是甩动着向四周抛洒其龟头上因饥渴而不断满溢而出的腥臭汁液,宣泄着自己那已经忍耐到极点的播种欲望。

  “下面这张小嘴都已经这么湿了吗?哇……真的是闷骚的不成样子呢……别急,我现在就来给你这个骚蹄子止止痒吧嘿嘿……”

  说罢,迪克便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躁动,心潮澎湃之间便是一巴掌打在了信浓那毫无防备的濡湿淫穴之上,从中激荡出一大股其中因为那淫乱M字开腿的缘故而积攒下来的大片淫水浪花,在信浓一声娇媚淫啼之中飞溅得她那是到处都是,一对秀眉也随着微微蹙起。不过按道理来说,哪怕是弱点部位,舰娘的身体也不至于如此脆弱,所以更多地可能实际上是信浓故意去学着自己看过影片中出轨人妻的滑稽丑态,主动将自己营造出这幅敏感淫妇的模样来享受这场她所认知的梦境罢了。

  不过迪克可不会管这么多,见面前那淫穴分泌出的大股蜜汁,他也不嫌脏手,直接就将手掌覆了上去,将那些黏糊温热的香醇液体一点点在信浓的大腿上逐渐抹匀,轻柔慢抚的奇妙手法搭配上这自产自销的奇妙‘精油’,温热酥麻的感觉就叫本还在半梦半醒的信浓都舒服得从喉间闷啼出一声声嗯嗯呜呜的细碎娇喘,绵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转了一面,顺带将已经被香汗打湿的浴袍也一同拽了下来,显露出一大片雪白粉嫩的光滑玉背,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向上不断散发点点升腾淫香,仿佛是无声邀请着男人来品尝着流淌细香蜜汗的粉嫩香背,再搭配上尾部陡然涨起的雪白肉山真可谓称得上一幅绝景,

  而迪克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份煽情邀请,但在做之前,他还想在做一件事情——还沾着淫液的大手一下便精准抓上了信浓腰间的细腻软肉,而后猛地向上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那挺翘圆润的丰腴美臀给强行拱了起来的同时,又将那丰盈双腿推到那空隙之中用作支撑,搭配上信浓那翻过身来依旧扒拉在床头的纤细十指,一眼望过去,这时不时还摇曳着那白皙圆润的浑圆桃臀的信浓,此刻完全就是一个已经完全匍匐于迪克胯下,彻底恶堕为向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性奴母狗啊。

  做完这些,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迪克这才满意得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是一记听着就痛的响亮巴掌猛地扇打在信浓那高高撅起的雪腻桃臀之上,他似乎对于这种让地位远高于自己的人跌落泥浆的贬低施虐极为感兴趣,而后他便整个人俯下身去,直接压在了信浓的雪背之上,口中臭舌也随着吐出,舔舐着那香背上流淌着的香醇汗珠,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巴咂巴咂的恶心咂嘴声响,就好似在吃什么绝世珍馐一般舔德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而身下那迪克矮小身体俯下而胡乱摇晃的暴起肉根,在男人腰胯压上那还带有鲜红掌印的丰满臀丘之后,虽还是没有直接插入那垂吊着淫水珠链条的湿润花穴,但却也依旧不可避免地与之发生了亲密厮磨。被暴起青筋盘绕的丑陋棒身虽一阵一阵地磨蹭着那已经满溢着淫骚蜜汁的粉糜肉唇,却始终磨而不入,乌紫龟头最终选择插入了迪克先前用淫液将两壁涂抹均匀的绵软腿缝之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圆锥形的肉冠顶端便肉体交错的滋啦丝滑水声之中,在媚弹腿肉的夹缝之中凿弄出一个完美的湿黏腿穴,再搭配上那作为完美缓冲垫的美臀肉垫用作助力,迪克不消花费多少力气便能尽情享受着信浓那本能夹紧的丰腴腿穴中那美妙感觉的同时,时不时肉棒上那形态可怖的虬结青筋还能蹭过其上方那近在咫尺的水灵蜜唇,其酸爽感觉更是妙不可言,激得迪克恨不得立马化身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肥壮腰身的耸动仿佛在空气中都变成了残影,如此短短几秒便叫男人用自己肉棒将信浓这美妙腿穴摩挲了个油光瓦亮,呼哧呼哧的舒服闷哼更是不住地从他的喉间嘟囔而出。

  只是这就苦了那仍然在半梦半醒之间沉浮的狐耳媚娘,若说一开始可能还没有什么感觉,信浓心底也只是存有对于男人肆意摆弄自己双腿的些许困惑,但随着那肉棒摩挲的深入,与自己秘境花唇时不时与那棒身接触,泛起一阵电击的诡异刺激感之后,信浓那张美丽妖媚的绝美面容也在其全然未觉的时候,渐渐地转变为了一幅淫乱发情的下流痴态,那本因口中残味而微微抿住的柔嫩红唇,此时此刻也莫名难以自控地吐露出阵阵煽情躁动的氤氲热气。

  ‘明…明明…明明只是腿而已啊’

  难以想象的刺激感觉之下,信浓就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变成了某种敏感带一般,肉棒每一次的剐蹭都能带起完全不输于从前指挥官与自己交合时所生出的快感,雪腻肌肤上不断向上蔓延的灼热更是叫她喉咙下意识地微微耸动,想要将那疯狂分泌的香涎拼命吞下,被全身压成扁平形状的圆润酥胸剧烈的起伏,却只能让其于被单的贴合更加紧密,而那下身本来在男人操作下才夹住的丰满玉腿居然开始主动地夹紧收拢,婀娜多姿的纤细腰肢荡漾摇曳,使得那本就高撅的肥软美尻都在空气中娇颤出一波波诱人雪浪,就仿佛在刻意勾引着雄性,这幅下流至极的侍奉姿态就肆意播撒着自己渴望被播种的淫荡诉求。

  ‘……为…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呜❤’

  而这丢人模样自然不可能逃过迪克的眼睛,他低头便看见信浓那因为快感而用力紧缩的玉润脚掌,十根肥嫩可爱的足趾俏皮扣紧,粉嫩足肉更是挤压出一道道软滑的妩媚肉褶,濡湿香汗浸透了每一个缝隙,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俏皮,看得迪克那是一个玩心大作,心痒之下直接便摸上了那香濡软弹,渗满香汗的莹莹腿弯后一路向下,细腻小腿,秀美足踝,男人就好似顽童一般一点点把玩捉弄,时揉时挠,泛起的阵阵瘙痒惹得信浓顿时抖得花枝乱颤,再一想到这大手还是自己丈夫以外的人,出轨的背德刺激更是叫那泥泞不堪的蜜穴肉壁更是潺湿了几分。

  最终那肥短大手终于得偿所愿地将那绷直到极限的娇嫩妙足揉入他的掌心中,手指与足趾在噗滋噗滋液体挤压声中交错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空隙,就好似这美足生来便是作为把手与玩具而存在一般。完美至极的契合程度让迪克惊讶之余,内心的兴奋感觉又是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同时感受到那不断从淫穴中流出滴落在自己肉棒上的温热蜜汁,他也瞬间明白了眼前这家伙肉体的欲望恐怕已经被自己挑逗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接下来只需要自己再添上一点点的小火星,便能让这个狐媚舰娘体内所隐藏的性欲火药桶瞬间爆炸。一想到对方彻底堕入淫乱深渊,变成自己胯下阿谀谄媚的榨精母畜,男人打心底便是一阵地位翻转的畅快,不禁从口中又是漏出几句话。

  “果然,你们这些骚货的身体就是为了男人使用而诞生的啊……嗯…看样子初始准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那现在是时候该上正戏了。”

  说着,他便将自己那已经被信浓肥美大腿肉所磨蹭到油光瓦亮的肉棒默默拔出,没有任何迟疑地便抵在了本应留存到新婚之夜才交付于心爱之人的娇嫩花穴之前,一点点缓慢拨开了那外部已经濡湿的粉糜肉唇,想着内部一点点耸动而去。肉棒那炽热滚烫的温度,一经接触便瞬间透过那敏感蜜肉流传至美人全身,每一处被肉棒刮过的肉唇都好似有千万条微弱酥麻的电流通过,蛮横地直击信浓的心房,烫得她那本就娇颤不止的曼妙酮体更是抖得好似筛糠一般。

  那乌紫龟头与处女膜的间隙越发变小,无比奇妙的酥麻感觉随着快感的上涌而愈演愈烈,信浓双颊那两朵桃红的云团娇媚得似乎都能流出汁水一般,唇齿生津,香息微屏之际,都快要将那出轨人妻的人设写入心智魔方的信浓本应已经完全沦为砧板上任人鱼肉的鱼获,却不知是否因为那对于指挥官的残留感情仍在作祟,还在那滚烫的温度已经超过了梦境感知阙值,信浓居然莫名从那自欺欺人的认知中挣脱出来了一些,这才惶恐地发现眼前的一切似乎真的是在现实之中发生,惊恐的情绪瞬间控住了她的心神,匆忙的话语甚至连一贯的自称都忘了添加。

  “等…等等不……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你…你放开我……这…这……这不是梦……呜……”

  虽意识依旧不太清晰,但信浓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迪克那想要雌杀自己的淫乱意图,预知未来的能力悄然发动,未来的淫景也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示警,将她揭示了沦为男人胯下只知淫乐的放荡母畜的悲惨未来——一旦被插入,自己可能真的会完全变成先前看过的录像中那贪求欢愉的出轨人妻,堕入再也无法回头的淫堕深渊了吧。想到这点,信浓的理性一瞬间勉强压过了身体中仍在高涨的欲火,强行驱使腰身扭动企图想要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脱,但是事已至此,如此动作只叫她越发像是一头被猎人抓住首尾的无助雌兔,只能无能地摇曳着自己那罪孽深重的淫体。

  “……装…你接着装……到了这一步还打算演下去吗?你这骚狐狸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了,你这幅模样真的全是我的搞的吗?好好看看你这张母猪脸吧!!就这样你还敢自称不能背叛你那个什么指挥官?还当什么舰娘?我看你骨子里不过是一条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路的碧池母狗罢了!!!”

  而对于迪克而言,虽那信浓突然的醒觉叫他大吃一惊,差点以为自己就要马上死在这里了。但也只是一瞬,因为信浓下一秒那无力的身躯扭动压根没有半分实际的作用,反倒让她自己那柔媚肉唇与男人肉棒之间的贴合更加紧密,这动作与其说是反抗,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媚罢了。若要形容,就好似那柔嫩花唇就仿佛变成了一张独立的小嘴,在信浓雪腻臀波轻荡之际一点点吮吸起了男人已经探入花径的龟头,又好似两只小舌,一上一下翕动之间贪婪地舔舐着龟头的每一处敏感点,叫迪克异常舒服之余,眼底的凶光更是几尽化作实质——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了,那肉棒甚至涨大到有些发痛了。

  “哼!口上说着不能背叛不能背叛,但只是被我肏几下就爽成这样了……真是下流骚货,算了,你不来,我就自己来!!!给我接好了!!!”

  于是乎,伴随着从迪克喉间迸发而出的一声宛若野猪的野粗怪叫,那握住信浓双足的大手瞬间发力,便如同处刑一般将那还在试图挣扎的信浓一把便拽了下来,狠狠地按在猛然前顶的腰胯之上——一瞬之间,在男人那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下撑开那紧窄温湿的淫媚穴口,薄弱的处女膜毫无抵抗之力地顷刻间便被粉碎殆尽,只留下娟娟的鲜红血流夹杂在淫水浪潮之中随着肉棒的捣弄狠狠挤出,直至滴落在床铺之上,形成朵朵妖艳刺眼的猩红梅花,显得好不凄惨……

  “不……不要呜?!!噢噢噢噢被…被指挥官之外的人呜吖吖❤❤❤~~~~!!!”

  饶是已经在无意识中完成了一次口交侍奉,饶是那蜜穴早已经自顾自地做好了一切的润滑,但一瞬间被贯穿的破瓜之痛还是太过强烈,信浓那想要挣扎的表情便如同时间停止一般僵在了半空之中,而下一秒原本还能看出些许迷离的温润美眸便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翻起,变为了异常下流的色情白眼,细软香舌更是如同压到极限而后放开的弹簧一样从桃红唇瓣中吐出,上面还能看见少许还未被清理干净的浊白黏絮,与之一同迸出粉唇的还有那如同母猪哀嚎一般的淫乱浪叫,听着第一时间虽会感觉凄惨无比,但只要细细倾听便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那无比满足的雌悦之意。

  “妈拉个巴子的……你这骚狐狸居然还是处女???看你这淫乱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了呢……不对啊,你不是和港区的指挥官是夫妻吗…难道那家伙是个连处女膜都捅不破的阳痿男吗哈哈哈哈哈”

  瞥了一眼那随着自己胯下抽插而不断带出血沫,迪克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次可不是装模作样,他怎么都想不到面对如此尤物,那个指挥官如何保持理智将这处女留到新婚之夜的?其实,也不能怪指挥官,信浓早先还是个极为保守的性子,指挥官又是极其爱惜对方,自然非常遵从对方的意志,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当然,这些都与迪克无关了,他的惊讶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狂喜。毕竟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将这种身处高台的女神拉下神坛,拔得头筹更加爽快的事情呢?听着对方口中那渐媚放浪的声音,迪克就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爽到飞升了一样,连带着身下不断向内捅弄的鸡巴都有力了几分,耸动速度再度加快,双手更是绕到前方,刻意将那对压滚到双腋两侧的饱满巨乳上的樱红蓓蕾死死夹住,向外拉扯搓弄,而身体则再度俯了下去,就如同一架外骨骼一般整个人死死地贴在信浓的雪背之上,好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而作为舰娘,信浓的身体强度毕竟还是远超常人的,所以先于她的理智一步适应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以晕厥过去的痛楚,转而享受其后那已然绵延不绝上涌的扩张快感,那如同烧红铁棒般的滚烫肉棒灼烧着蜜腔内每一处角落,那满是细密肉芽与粉肉褶皱的名器腔道也随之不断收紧,弹韧软糯的蜜肉粒球贪婪地包裹上了探入其中肉棒部分的每一个角落,缠绕啃咬这个可以给它们带来满足慰藉的贵重访客,至于是不是指挥官?它们才不会关心这些荒谬的问题呢,它们只知道眼前这位客人才是自己应该侍奉的真正主人。

  “嘶?!你这骚蹄子可太能吸了吧?!!!嘶呜~~极品!!你这骚货绝对是天生就是来侍奉男人的榨精母畜啊噢噢噢噢~”

  又是一记如同野兽般的狂野嘶吼从迪克的喉间爆发,只是这次的意思与上次有所不同,更多的像是一种快感的宣泄——原因无他,信浓的淫穴实在是太过舒服了。初一进入这粉糜肉贝,一开始还未有所感觉,但很快随着花径被肉棒刺激得本能反应,那一条条蛰伏与每个曲折褶皱中的娇嫩肉芽也随之逐渐蠕动,它们就好似千万只小手一般,蠕动攀附上了这阳具表面上每一处位置,虔诚专注擦拭着就仿佛要将其那雄伟形状完全刻录进这淫穴的里里外外,让这淫乱肉腔转变独属于迪克的专属榨精飞机杯一样。

  迪克就感觉自己插进的并非是什么软嫩花径,而是一个布满毛刷的滚筒转轮中一样,那是一种远超平常肉穴包裹吮吸感,以那肉棒为中轴旋转绞榨,三百六十度无一死角地谄媚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表面,而每一次搅动,那肉壁蜜粒的位置也随之改变,使得每时每刻都有完全不同于先前的奇妙快感。而面对它,饶是天赋异禀的迪克第一时间都被那酥麻吸力弄得有些狼狈,呼吸都开始有些凌乱,其中一只揉抓住信浓妙足的大手选择直接松开,直爽得化拳为掌狠狠扇打在信浓那高高撅起的浑圆美尻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呜~~呜不……不要打了呜❤❤❤~~屁…屁股要烂掉了……唔❤❤”

  阵阵沉闷浑厚的淫糜肉响于迪克肆意蹂躏中迸发,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那强烈到极致的痛楚。臀部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叫信浓不住地娇媚求饶,狐耳耸立,倩首轻晃,半开的唇齿之间满是哈出的白蒙热气,银亮顺滑的发丝随之怕打在其已然香汗淋漓的嫩背之上,本就娇颤不住的纤腰更是如同水蛇一般柔弱无骨地扭动,下意识摇晃着蜜臀想要逃离这如同针扎的强烈刺痛,只可惜信浓美臀早已经被男人肉棒固定,再怎么努力躲闪都只能让自己淫穴与迪克肉棒的贴合更加紧密罢了。

  “回答我的问题啊!!你这骚货!!”

  面对男人的不断叫嚣,作为舰娘的信浓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身后的这个男人就仿佛是自己的天敌一般,哪怕她真的只要展开舰装便能将这个强奸自己的淫贼轰杀至渣,但此时此刻她却根本无法提起半点反抗的意志,因为那被扇打的雪腻臀肉上泛起的火辣痛感转瞬即逝,而后便被一股股微妙快感所取代,手掌的雄性温度甚至透过肌肤直达信浓的身体深处,似乎激活了某种埋藏于这具淫乱身体之中的受虐本能,引得正无比渴望肉棒到来的子宫都不由得一阵发软痉挛,就好似在不断叫喊着让信浓完全雌伏于男人的肉棒之下。

  “……唔…收……收起来了……尾巴……尾巴根部很敏感……睡觉压着不舒服……”

  说出来了,面对男人的问题,再也忍受不住的信浓终究还是做出了回答。纵使一旦说出自己的弱点,后面这个淫贼就肯定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但脑袋似乎随着身后这满含屈辱的打屁股一同变成了浆糊的信浓已经无法考虑这么多了,甚至在她的记忆之中,那盘录像带中的出轨人妻的脸都已经开始变成自己的模样了,只消再加入一记猛药,想必这淫乱思想必定就能够完全牢固扎根于信浓的脑海之中了吧。

  “回答的很好!!现在给我把它放出!!!”

  听着信浓那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回答,男人内心的征服欲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嘴角的弧度都快要弯到天上去了,而伴随着他的叫喊,已经意识逐渐模糊的信浓居然真的顺从了对方的命令,将自己那可以称得上是命门的尾巴一下释放了出来。

  瞬间,自从那尾椎最底部的尾骶骨上如同怒放的鲜花一般,几根狐尾就这样盛放了出来,一瞬之间迪克就好似被淹没在了这尾巴的海洋之中,差一点就被强行推开,不过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便抓住了那尾巴的根部,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位的同时,再度牢牢把握住了自己的主动权。而这一抓,那本胡乱舞动的九根狐尾顿时便软了下来,甚至有一些开始如同有些谄媚般顺着男人抓握住根部的手臂一路向上缠绕了上去,就仿佛主动地推送着对方抽插着那香糯蜜尻的淫乱雌穴一般。

  “呜❤❤?!不…不要用力呜!呜❤~要扯掉了要扯掉了…噢噢噢”

  “什么尾巴啊,明明就是专门用来给男人肏你设置的握把嘛哈哈哈哈……你看看,我一握住你这不就老老实实发情了?真想叫你那个阳痿指挥官来看看你现在这幅骚贱摸样,一定会很有意思的啊哈哈哈哈哈!!”

  面对眼前可能只在东煌的聊斋志异中可能有所出现的淫狐雌伏的淫乱魅态,再搭配上那自被拿住要害的信浓喉间不断溢出的娇媚嗓音,这几乎对于任何雄性而言都是难以拒绝,强而有力的催情媚药,再一想到这是之前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高攀的存在,此刻却在自己的身下仍有自己肏弄,兴奋舒爽到几乎要飞上云端的迪克就更是兴奋,口中的叫嚣愈发猖獗,那本来因尾巴而前进有所停止的粗硕肉根都不由得又是猛然一顶,就好似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一样,如同打桩一般便深深捣入这淫乱雌狐的蜜壶淫洞,一下便碾过了刚刚还有些紧致阻塞的花径,直至最深处那一圈仍如同少女一般淡粉色的子宫肉环被撞得变成扁平塌陷的内凹形状,这才堪堪停下了前进的势头。

  噗啾噗啾噗啾!!

  “哦?!嗷嗷嗷❤❤?好…好深哦哦噢噢噢哦哦❤?!!”

  一声未平一声又起,信浓那本因尾巴被拉扯而发出的凄厉惨叫还未喘过气来,下一刻敏感花心受袭的刺激又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此刻,信浓那对半眯着的淡蓝媚眼早已波光粼粼,小舌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滑出,香津更是好似不要钱一般地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床铺之上,她已然清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连指挥官还未涉足过子宫肉颈一下便已经被迪克的粗壮肉根撑开了一个小缝,其象征意义完全不亚于先前被对方夺走处子。明白了这一点,背叛指挥官的巨大罪恶感一瞬间自信浓心底满溢而出,汹涌而澎湃,两行清泪不自觉地便从其眼角滑落,顺着颊肉流下,滴落在床铺之上。

  但很快便被信浓那扭动起来的娇躯以其上覆着的淋漓香汗磨平,就如同信浓内心的羞恼愧疚一般再难找出一丝痕迹,因为那罪恶感已然等价转化为背德的刺激,加上那雄壮肉根不断剐蹭花径肉壁所泛起阵阵的痉挛快感,就瞬间压过了信浓内心对于指挥官的愧疚,因为身体远比精神臣服的更加迅速,使得信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娇躯便已经顺应着肏弄的角度缓缓调整起了自己的身位,哪怕好几次被男人的体重硬压下来都再度强行挺起腰身,就好似生怕身后人累着,会临时结束这场荒诞淫乱的下流交媾一般。

  而这一声淫叫更是激得迪克那叫一个气血上头,他只觉原本还有些费力的捣弄,此刻却变得异常湿润丝滑,那黏糊肉膜似乎都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收缩闭合,叫他肏怼的动作越发轻松舒适的同时,爆肏的力度与频率亦不自觉地又是凶横了几分,如同攻城锤一般的尖顶龟头一下又一下狂放地剐撞在花心之上,本就已然摇摇欲坠的宫颈在如此狠辣的抽插中根本不堪征伐,花心受袭的酸胀感觉更是叫回荡在房间中信浓的淫靡浪叫听上去更加的千娇百媚,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打上专属于身后这个男人的印记,传统贞操观的绝望与完全雌堕的幸福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之下,她也难以分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那本来肥厚紧致的宫腔已经一点点放松开来……

  而这自然是逃不过正在肆意蹂躏眼前淫媚美人的迪克的眼睛,此刻全心放在爆肏信浓的他才发现对方那酡红面颊两侧那还未干透的泪痕。只是眼见如此美人含泪的可怜美景,迪克心底却根本没有半点波澜,反倒是有些想笑。他身下又是拱动了几下,叫信浓那绷直到极限的足趾都为之娇颤不止,似乎连人格与尊严都化作淫叫自美人喉间流出之后,男人才不紧不慢地作势停下自己抽插的动作,噗啾地抽出了自己那深陷于肥臀媚肉之中的黏糊手指,他一下就揪住了信浓那对因情动而一直耸立的狐耳,强行将那光滑无痕的洁白玉颈拔起的同时,装作善心大发一般地随口说道:

  “嘿嘿嘿,你个骚蹄子的身体只是被肉棒一插就变成了这样,估计没有那催眠玩意都能轻松拿下吧……哎,不过看你刚刚的样子似乎还有点想要反抗呢?嗯……谁叫我心善呢~~再给你个考虑的机会吧……选吧就,就现在,到底是叫我现在就拔出去然后离开,你继续做你的那废物阳痿指挥官的未婚妻,到死都感受不到现在这种连脑袋都给你烧坏的淫虐极乐,还是选择现在求我射在你子宫里面,向我宣誓献上一切呢?”

  …不…不要停下……不行了……已经根本去没办法思考了,脑髓好像都已经融化了……噢噢噢…越是不想背叛指挥官,意识却根本不受控制地去集中子宫和淫穴哪里……指挥官已经不重要了……指挥官那小的可怜的东西…能给妾身带来这种感觉吗……啊……只有这种东西才是妾身……妾身的归宿啊……

  而面对如此羞辱性的质问,信浓又作何反应呢?实际上,肉棒只消停下这一小会,那已经被完全激发的淫浪雌畜本能便已经折磨得信浓死去活来,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瞬间边教她那勉强残存的理智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痕,而这几日通过反复观看录像带所施加下来的催眠则找准时机乘虚而入,在这万千思绪涌动间完美刻录在了信浓心智魔方之上,再也无法抹除。

  至此,那个影片中淫乱人妻的人设已经彻底写入了这狐媚美人的底层逻辑之中,先前的种种屈辱在此刻皆转变为了想要用自己的孕床迎接迪克那劣等精子的痴狂喜悦与对于自己背叛那羸弱不堪,根本毫无雄性气概的指挥官丈夫的的背德刺激,而信浓也再也无法违抗这个叫做迪克的卑劣男人的命令。这意识的改变也顿时反映到身体之中,她不再去竭力收敛自己面部的崩坏,而是任由其自豪地解放开来,淡蓝双眸霎时间变为痴淫的白眼,半张的红唇有些滑稽地向两边勾起,整个绝美面容已彻底变为了那指挥官都不曾有幸见识过的下流痴颜,而那随着肉棒抽插而隆起的小腹开始剧烈收缩,肉壶子宫也随着受孕意愿的猛然增强而骤然下沉,主动迎上了那正在不断试图叩开宫门的坚硬龟头。

  “呜噗齁齁齁噢噢噢噢……呜那答案只有一个了……妾身将宣誓向你效忠呜唔…射在妾身里面吧!!…全部射在妾身里面吧!!!”

  “哈哈哈哈……所以说你们舰娘真是有趣啊,好好好,那我就不折磨你了…来!!撅高屁股!!好好将老子的精液全部接住!给你那个废物指挥官好好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吧!!”

  终于,似是回应信浓完全淫堕的雌伏宣言,随着啪的一声浑厚肉响,同样到达极点的男人腰胯再度狠狠撞上了信浓那酥软弹滑的白肉淫尻,在淫汁横飞中直接将其挤压成油亮尻饼的同时,又是一手抓住这布满鲜红手印的肉臀,另一只手则抓住那无比敏感的狐尾根部以做最后借力,一举便彻底将那最后的宫颈关口凿穿,乌紫龟头尽数挤入那纯洁孕床之中,将那肉壶子宫的薄嫩肉壁硬生生拉扯变形,直至信浓那光滑小腹之上都完全隆起一个几乎可以看清龟头形状的凸起,才勉强在信浓几乎气绝的淫乱嘶吼中停下了前进的势头。

  而后,迪克那臃肿充盈的卵蛋收缩胀大,带着其主人那想要让眼前人受孕的强烈意志,一股股粘稠到好似黄油奶酪一般的胶体精液从那马眼之中将爆射而出,对着那娇柔脆弱的子宫内壁便是一通浇灌乱射,将其中可能存在的待孕卵子彻底溺毙于这精液洪流之中,将这精壶孕床完全改造为只接受迪克一人的专属形状。而这无比激烈的快感让被压成雪饼的白皙肥臀抽搐不止,仿佛想要逃离上方雄性的灌精下种,可惜早已孱弱无力的雌性哪里还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只能呜咽着接受被男人强硬播种的命运,而这徒劳的挣扎反倒还让那稠密浓精于那子宫肉壁的喷洒更为均匀,烫得信浓都连香舌都丢人地从红唇之中微吐而出,在空气中娇颤不止。

  “呜哦齁齁齁❤❤❤❤————进……进来了!?!明明不是指挥官的精液齁齁齁齁❤❤❤!!!”“

  信浓只觉一股如同熔岩般炽热的滚烫洪流蛮横地浇灌进自己的子宫花心之中,那炙烤着娇嫩子宫内壁的炽热感觉霎时间便瘫痪了她的大脑,宛若被直接贯穿核心舱一般地夸张快感立马如同触感般扩散至五脏六腑之中,将信浓身体内部搅了昏天黑地,她整个人就好似一只被丢下滚水的活虾一般拼命地上下翻拱,那已然变成吐舌喘息的母猪淫容更是仿佛生怕迪克看不见一般高高昂起,那本压在身下的淫润骚乳也终于得以从全身重压之下解放,两个完美水滴状的雪腻乳袋就如同灌满奶水的皮球一般随着身体的摇曳而上抛下甩,时不时还恰好划过那死死抱住她的男人嘴边,好似主动送与对方把玩舔舐一般。

  而那下半身的表现更是不堪,思想虽然暂时宕机,但那已经完全打上对方烙印的下流臀尻却是率先自顾自地绷直起来,面对那宛若要将自己子宫烫坏的粘液不退反进,反倒谄媚地迎合了上去,渴望着更多浓厚到极致的黏糊稠精,数不尽的香醇淫水就完全不顾信浓会不会脱水晕厥,从花心之中不断向外喷泄倾倒,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激射在迪克正对着的肚腩之上,而后齐刷刷滑落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滩不小的水洼,而还有一些则动力不足,只得跟随着信浓那在高潮中颤抖不止的丰韵双腿潺潺流下,就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油膜……

  “……呜……齁呜……嗯哦……❤❤❤”

  “……嗯?这么一下就失去意识了吗?明明长了具这么下流的身体,但意外的杂鱼到不行啊……”

  许久,终于射了个爽的迪克先是舒爽得抖动了两下自己那还塞在因为剧烈高潮而半晕过去的信浓体内的雄壮肉根,在彻底将其中残精尽数抖出之后,他这才将自己肉棒从信浓那已经被肏得有些红肿的淫穴之中缓缓抽出。而后,他再度弯腰,淫笑着将地面上那早已经被满溢而出的精液淫水所浸了个透彻的濡湿浴袍捡起,像使用抹布一般裹在了自己那油光镗亮的鸡巴上狠狠擦拭了两下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他正准备继续去欣赏自己的杰作,但余光之中他身旁柜子上一张合影却忽然间吸走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张三人的合影,其中一男一女自不用说,自然是那个被自己送了绿帽的指挥官与此刻正在自己身下时不时抽搐一下的信浓。但最让他在意的,是那最中间的那位小女孩,看那几乎与一旁的信浓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其身份也立马呼之欲出,那八成是与传闻中两人的孩子小信浓吧。

  “不过说起来,差点忘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来着啊…舰娘这种生物真神奇啊……明明还是处女,连女儿都有了?…这可不能把她忘了啊哈哈,你说是不是啊?”

  “呜嗯啊…咿哈……不可以……嗯噢……小信浓…她…她还小……呜……”

  虽说现在信浓的认知已经完全被那催眠改变而身心彻底沦为男人的出轨便器,但在迪克说出自己女儿的名字的第一时间,那原本还沉溺高潮余韵之中跪伏于男人脚下的信浓还是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大抵是因为那母爱的范畴并不在催眠的改变范围之中,她居然强撑起了力气,一边强忍着自己喉间不断上涌的娇媚吐息,一边张开她那张还能闻到精臭的小嘴企图拒绝着自己主人那肆意妄为的要求。

  “废话真多!!妈的,给老子把嘴闭上,乖乖当鸡巴套子就好了!!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但很明显,她的反抗立马便失败了。因为男人还没等她口中那断断续续的娇媚话语说完,便又是那射了两次却仍然不见有半点衰弱迹象的肉棒挺入了人妻那两颗丰韵臀丘的之中,用挤开那布满粘稠淫丝的蜜尻臀缝的方式来将她的话语又一次憋了回去,只是迪克这一次的目标可不是那刚刚闭合,还满溢着白稠浓精的肥厚肉唇,而是其上原本深埋于柔软臀肉之中的娇弱雏菊。

  有了先前的玩弄经验,丰腴臀丘一瞬便被轻松拨开,其下深藏的后庭雏菊也随之精准显现出来。只瞥见一眼,男人就感觉自己胯下肉茎又一次有了精神。因为相比于这具淫熟到不可思议的肉体,信浓的后庭可以说得上是反差十足的娇小秀气,粉嫩娇弱的色泽一眼便可以看出其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纯洁,一圈圈精致粉糜的肉褶就好似某种艺术品一般排列组合,饶是作为最后保护的白皙臀肉被强行剥开也不为所动,严防死守地其内部的风景防止被外人看去,兴许是感觉到迪克那灼热的目光,那粉糜屁穴下意识地有些紧张收缩着。

  这美好场景只是看着便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惜感觉之余,又不免萌生出想要将其破坏殆尽,变成自己形状的暴虐冲动。实际上,迪克现在的行为也不是临时起意,他其实打一开始的打算便是给信浓的屁穴开苞,毕竟相比于有可能比指挥官使用过的花径小道,他还是更加想要去开发这大概率还没开封过的菊蕾。而回到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淫乱雌狐的全身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了的同时,还要顺带夺走那尚未完全长开的幼女花蕾了。

  光是在脑袋里想想这或是母女或是姐妹的两朵并蒂花叠在一起任由自己淫弄的色情场面,迪克的内心便是一阵心潮澎湃,而后其一只肥厚手掌便擒上了信浓那纤细却又不失肉感的纤细柳腰,而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多条白色狐尾的根部,就好像一个小号的便携飞机杯一般轻松地就将信浓整个下半身提到了半空之后,趁着信浓因双脚离地而下意识慌张起来的时机,便转而握住了对方在空中胡乱踢蹬的小腿,像是空间站对接一样对上了自己那挺立朝天的肉棒,而后左摇一下右晃一下,在信浓的凄惨尖叫声中,就这样将这粗壮鸡巴不断旋转着塞入了信浓那紧致窄小的娇嫩菊蕾深处,完成了两人这如同如同什么榫卯结构一般地拼接。

  “…你这母畜到底说不说?肏了你个骚货,我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你女儿的爹?疼爱一下她怎么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孝义啊?再不说小心我把你直接肏到外面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这所谓的重樱舰娘到底是什么模样啊……”

  “呜呜!?妾身……妾身说……小信浓……小信浓就在楼上歇息呜齁……能…给主人使用…是…是小信浓的幸运齁齁❤…不…不要再钻了哦哦噢噢噢哦?!!…”

  无用的抵抗转瞬即逝,随着巨大的肉棒一点点推送入信浓的屁穴,直至插入大半而被那因痛觉而拼命收紧的肠道肉壁死死卡住才勉强停歇。但这样已经足够了,那名为理智的疾病一下便在这迪克医生的鸡巴针筒的治疗下被杀得丢盔卸甲。感受着自己紧致屁穴在男人滚烫肉棒的捣弄下一点点扩张的撕裂痛楚,那滚烫的温度仿佛就在那柔韧肠壁之上烙上了不可磨灭的灼痕的同时,也让信浓再度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地位,强烈的屈辱与异样的快感顿时就叫美人那刚刚回复一些的面容再度崩溃,只得松口将对方想知道的东西说出以期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哼……终于明白了一些自己的身份啊,不过晚了,现在是惩罚游戏时间。”

  “啊?……哦?!!!”

  只是这可激不起迪克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他肉棒依旧疯狂试探着捣弄探入对方菊蕾的同时,还不忘腾出手继续抓住对方那一簇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当做缰绳,硬生生地向上拉拽,剧烈的疼痛逼迫着信浓只得用自己修长双腿缠上男人腰部的同时,还必须以双手撑地半悬在空中。远远看来,此刻的信浓就好像男人手中的一辆手推车一样,时不时还得随着男人耸动腰身的肏干而手足无措地先前爬行几步,一点点被向着房间之外推去。

  而面对如此屈辱的粗暴对待,被强行拽在空中的信浓虽吃痛不已,但内心却莫名涌现一丝诡异暗爽,口中喘息更是越发沉重急促,粉嫩香唇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屁穴而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男人这野蛮顶撞之中错了位置连之前吞下的无数浓精都从那震荡的胃袋中翻涌而出,与口腟中不断分泌的香涎一同从吐出的舌尖甩落到地板之上,她就好似真的变成了男人胯下的一头淫乱雌犬一般。

  而这半浮空的爬行方式自然使得信浓胸前那两团雪润蜜乳自由垂下,两团呈现完美水滴形状的软润奶团顺应着重力的束缚,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胡乱挥舞甩动着,时而向前击打在信浓那满是口水的精致下颚,时而拍打在那时常抽搐一番的光滑小腹,啪啪锤肉淫响根本不绝于耳。

  而这些对于现在的信浓而言,都只是小事罢了,最让她难以忍受其实是自己酥胸上那挺翘起来的凸起蓓蕾——得益于信浓胸前那让无数人惊羡的傲人尺寸,所以那因发情而挺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便不可避免地时常与地面亲密接触。每向前爬行一步,乳首那与粗燥地板磨蹭的感觉就叫信浓苦不堪言,强烈的刺激甚至让她好几次没能撑稳身体,直接软倒在了地上,不过好在胸前的圆润丰乳足够厚实,信浓才不至于摔得有多么凄惨,但这本来夹紧的淫穴也卸掉了力气,精液与淫水根本堵不住地从中流出,将一路经过的地板上打湿得一塌糊涂。

  当然,这一切被身后正在一刻不停鞭策她向前爬行的迪克收入眼中,他颇有兴致地看着信浓那狼狈的动作,却没有做出任何评论。但若是信浓想要偷懒一小会,他便会再度狠狠拉拽对方的尾巴,迫使其强行重新站立起来,而这动作也会使得他插在信浓身体之中的肉根更加深入,更好享受那因为多方位刺激而不断收紧的温湿肠道,而那刺激的肠道也不断分泌出大量用作润滑的液体,润滑着男人肉棒抽插的同时,还不断在交合之中与淫穴中喷吐的淫水四下飞溅,在这房间走廊不断留下一条散发淫乱热气的湿润痕迹……

  等到信浓终于被男人一路肏到了小信浓的门前,狐媚美人便再也支撑不住地瘫软在了地板上,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是上气不接下气了,脸上那淫堕下流的痴媚神情也再也掩盖不住。这上楼的路平日里明明只是几分钟的路程,但在放在今天,信浓却觉得比她人生走过的所有路都要漫长,一次又一次的摔倒,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拽起,更不要提那还在她屁穴之中不断捣乱的雄壮肉根,哪怕是舰娘的超人体魄,面对这样的折腾也少说要掉了半条命。

  但迪克可没打算让信浓继续躺着,因为这仅仅只是另一场淫戏的开端罢了。踢了踢地上已经快要没了动静的信浓,看了一路好戏,心情格外愉悦的男人推开了眼前的房门,随着一大股与那躺在地板上进气多出气少的爆乳熟女酷似,却细细体会却又会发现截然不同的稚幼清香扑面而来,房间内的场景顿时一览无余——只见在那香气最为浓郁的源头位置,一个宛若瓷娃娃一般精致可爱的娇小幼女正在自己的被窝中安眠酣睡,其那与信浓极为相似的眉眼与如出一辙的雪白狐耳一下便将其身份显明。而似乎承袭自其母亲的贪睡,刚刚信浓在门外娇娇喘不断却根本没有影响到幼女的睡眠质量,哪怕现在迪克提着信浓一点点挪入房间,这昏睡幼女依旧没有半点醒过来的预兆,让一直打量着幼女的男人不禁啧啧称奇。

  “哇哦……不光长相,连习惯都几乎和你一模一样呢…这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表现…你们舰娘可真是神奇啊……嗯,虽然胸和屁股是还没发育多少,但已经可以看出一些以后发展的潜力了呢?你们这对母女真是天生就是做鸡巴套子的料啊……”

  “呜……嗯……唔唔……”

  “…还不打算起来吗?老子可没有多少时间等着你清醒啊…嘛…不过也无所谓,你这种母狗肏肏就好了,就在你女儿面前好好给她表演一下你的那个淫乱阿黑颜吧。”

  说完,也不管那依旧瘫软在地上的信浓有没有听清,迪克环抱上信浓腰肢的结实手臂上顿时肌肉贲起,口中便紧接着一声怒吼,猛然发力之下,胳膊高抬便将这半躺在地上的狐媚美人强行了拘到了自己怀中,直接无视其挣扎,就如同抱着一个抱枕一般带着信浓走到了熟睡萝莉的榻榻米前。事实上,信浓的身高其实在港区之中算是比较拔尖的了,但在此刻被比她矮上不少的男人勒住腰间依旧像被哥布林手中的女骑士一样滑稽,两只玉润美足只能无助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哪怕绷直到了极限却也根本触及不到地面之上,再加之她脑袋还没从刚刚的肏干中完全清醒,所以哪怕已经隐约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她只得暂时男人任由施为。

  而等到了她重新回过神来之后,小信浓的睡颜便已经近在眼前,想要挣扎,但只要信浓稍微一动,男人那钳在她腰间的大手便会威胁似地松开一些,让她这本就是完全依靠男人肉棒与手掌才能维系的姿态瞬间摇摇欲坠,于是为了防止自己仰面栽倒下去,直接和小信浓来个头碰头‘亲密接触’,万般无奈的信浓只得暂时将身后已经有些碍事的狐尾收起,双手双脚齐齐上阵,一同拼命开始向后反抱。身体晃荡之间胸前那对已经被当做抹布擦了一路的硕大乳球也随之在空气摇漾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诱人乳浪,噗嗤噗嗤的阵阵乳肉互撞声更是于其中接连不断。花了好大的功夫,她终于得以在男人那依旧不断在自己后庭中肉棒的作怪干扰下,通过十指相扣的固定稳住了自己在半空中的位置,勉强维系住一个脆弱的平衡,不至于直接自己掉下去将还在熟睡的小信浓直接砸醒,而代价就是信浓现在的姿态就好像是佩戴在迪克身上的肉铠一般。

  “嘿嘿……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害怕吵醒你女儿吗?那也行吧,你可要好好忍住哦……要是忍不住的话,你可就是你女儿的起床闹钟了啊”

  但很明显,迪克可不会让信浓的平衡这么轻易就达成,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信浓的姿势已经主动给他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发力角度,先前为了慢慢戏弄对方而被他控制探入程度的肉棒也就不再收敛,他灌注上全身的力气而后猛然向上一顶,那一路上本就被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凿到酸胀不堪的肠壁哪里还有能力去阻塞龟冠这一轮的进犯,整条肉根霎时间便齐根没入了那白皙臀肉构成的海洋。男人满胀臃肿的春袋随之如同流星锤一般重重地砸在信浓的圆润臀丘之上,发出一声不算响亮但异常浑厚的下流肉响。

  “呜?!”

  高亢的哭吟自信浓的口中宣泄而出,昭示着其那娇弱纯洁的后庭雏菊已然被身后这个男人彻底贯穿。放眼望去,那本来看上去连男人小拇指都难以进入的娇嫩菊蕾瞬间便被男人的恐怖肉茎一下便撑大到几乎婴儿小臂大小的粗细,柔韧紧致的肠道肉壁毫无怜悯地被狰狞棒身撑大撕裂,其上层叠起伏的粉嫩肉褶也被其碾压剐过,将其强行拉扯成为光滑一片,大股大股用作润滑的黏糊肠液随着男人的肏弄而加速分泌,又随着每一次的外拔四下飞溅,化作一连串空中的点点晶莹,而更叫人瞩目的则是那与肠液一同流出,从两人的交合处中滴落的与先前破处一样的刺眼鲜红,足以得见着男人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粗暴野蛮。

  但又有了先前的破瓜经验,这次被爆菊的剧烈痛楚似乎退去的格外迅速。不消一会,那原本凄厉悲鸣便为那呜咽娇啼所逐渐取代,被强行扩张的后庭肠道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快地适应了男人的肉根,极致的交尾快感瞬间便占据了信浓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头脑昏沉的信浓根本无力将它们区分,只能任由那快活充实的感觉将自己完全占满,连脑子仿佛都变成了鸡巴的模样一般,那对微微眯起的钴蓝美眸之中都闪烁起淫贱不已的雌淫桃心,虽残存的理智依旧在疯狂地警醒着她绝对不可以沉沦于这肉欲的快感,但身体已然老老实实地骚气地扭动起了自己蜜尻配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向上肏撞,口中那淫骚不堪的叫床淫啼有了几分为男人打气加油的助威意味。

  “哦哦噢噢噢哦哦?!?!太…太厉害了齁?!!?脑、脑袋要融化了齁齁?!再…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除了肉棒就什么都想不了了呜噢噢噢噢❤❤❤——”

  只是短短一个晚上,本还是纯洁处子的信浓在男人的淫虐亵玩之下接二连三地挑战着自己所能承受的高潮阙值。这种情况换成普通人,早就在这一次次的反复高潮之中将脑袋完全烧坏,下半生都会沦为只知道呜哼淫叫,满脑子只有肉棒的原始母畜了,作为舰娘的信浓虽然不至于到那个地步,但饶是舰娘的强健体魄,如此强烈的反复感官刺激之下也已经相差不远。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的迪克嘴角一挑,探出双手一把便将信浓胸前两颗伴随着肏干节奏而胡乱弹跳着的雪润美乳握住,精准揪住了其上那两颗已然挺拔充血的晶莹乳豆,狠狠向上一拽的同时,胯下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地捣入那信浓菊蕾的深处!

  “喔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太、太深了哦哦哦哦哦❤❤❤~~~”

  身材修长的信浓顿时被这一顶一拽活生生地弄得整个人就好被顶飞起来了一样,一大朵绚丽的蜜汁淫花更是那胯间的淫穴之中迸发而出——信浓居然因为被爆菊的快感就原地绝顶潮吹了。点点淫水四下飞溅,就似乎要将整个房间都涂抹上这淫贱汁液一般,而那位于两人交合处正下方的小信浓的奶香脸蛋之上也自然不可避免地粘上点点源自其母亲的蜜汁,将那娇小秀眉又是不适地蹙紧了几分,似已有了几分即将醒觉的迹象。

  只是这些对于信浓而言,都已经没有办法去注意到了。在那一大波剧烈的酸爽感觉在其身体之中完全爆发开来之后,那最后一丝对于背叛指挥官的抗拒之意已然烟消云散,刚刚还有些扭捏的淫熟身躯此刻完全堕入了淫乱的深渊,妩媚双眸完全翻为白眼,紧抿檀口也被毫无仪态地大大敞开,那双香汗淋漓的雪白大长腿再度用力谄媚地反向换上了身后男人肥壮的腰肢,只为让两人之间的贴合更加紧密——快感已经彻底俘获了信浓的思想。

  “嘿嘿,你现在可比刚刚推你过来的时候紧多了啊,在你女儿面前肏你就这么让你兴奋吗?这么会夹,夹得老子都快要射了啊…”

  只是男人脱口而出的过分羞辱却没能得到信浓的半点回应,因为现在的信浓只剩下那埋藏于身体最深处之中追求欢愉的本能,若说先前只是将设定写入了她的底层思维,那现在就是彻底将这名为信浓的舰娘改造成为迪克肉屌之下一头最为淫乱下贱的淫荡痴女了。她的尊严,她的人格在此刻已经完全输给了菊穴之中炸裂开来的绝顶快感,每一个细胞都已经离不开男人精液的灌注,每一个地方都可以变成引发性快感的敏感带,她甚至恨不得自己就是长在鸡巴上面的肉套!

  “哦哦噢噢噢哦哦❤❤?!妾身、妾身就是一个喜欢被肏屁眼的骚货齁齁❤❤!?!请…请大鸡巴主人狠狠肏妾身的屁眼呜呜呜齁❤❤❤!射出来……请在妾身的里面全部射出来吧噢噢噢噢❤❤!!”

  不,也不能说没有回应。短暂的几秒之后,那几乎可以称得上寡廉鲜耻的雌堕宣言自已经被肏到快要化作一滩烂泥的信浓撅起的红唇之中倾吐而出,听得迪克那叫一个热血沸腾,但余光中瞥见的一些东西更是叫他激动的心情又是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他没有选择回应怀中人那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雌堕宣言,而是腾出了一只用于固定信浓身体的大手,转而一把抓住了这头已经完全狂乱的雌畜那顺滑银发,就如同马匹缰绳一般强行将信浓那高昂起来的螓首扭转了个方向,而因为头发吃痛而短暂回神的信浓吃痛被迫向着男人手掌的方向举目望去,这才发现男人的用意——

  只见她面前,那原本还熟睡于被窝之中的狐耳幼女此刻已然瞪大了她那对与信浓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钴蓝美眸,眼底满是被强行吵醒的迷离不解,但当她那狐疑的目光与信浓看过去的双眼对上之后,转瞬间便化为了那对于那被男人以把尿的动作,如同飞机杯性偶一般钳制在搬动中发出阵阵浪叫的母亲的惶恐不安,超出常识的画面直击心灵,就叫小信浓的大脑当场宕机,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下一秒,稚嫩无邪的童音自那萝莉粉唇中悄然泄出,茫然且不安,于此刻已满是雌性淫香的房间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妈、妈妈…?”

  但对于此刻的信浓而言,这天真无邪的无知低语可比十万个恐怖塞壬出现在她的眼前更加叫信浓恐惧。人类的感官本会有一个阙值,持续强烈的快感只会叫人逐渐适应并且逐渐自我麻痹,但眼下,那原本因为过激快感而触发的自我麻痹保护机制瞬间便被小信浓的那句妈妈攻破,简单的话语就如同一击重拳抽打在她那隔着肉壁都被肠道内捣弄的肉根搞到瘙痒不堪的娇嫩子宫之上,激活起那麻痹感官的同时,再一联想到自己先前的淫乱宣言可能对女儿听取,又将信浓那出轨的背德刺激一下便拉到了一个新的顶点。当沉沦的理智又一次被强行激活去直面身体中那不断攀升的快感电流,她重新恢复敏锐的感官哪里承受得了那还在从后庭中不断上涌的酥麻感觉?

  霎时间,那好似在天堂与地狱中反复横跳的绝顶快感就霎时间夺去了信浓所有的意识,双眼一时之间便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具身体就如同崩溃决堤一般狂乱地发热抽搐,带动着身后肥厚美尻左摇右蹭,就好似按摩一般擦拭起了男人的小腹,紧接着似是到达了极限,又如同坏掉的机器人一样突然宕机,本来因为快感而抽动不止的四肢也一时间如同失去动力的玩偶般垂落下来。而后,一股,两股,三股……远超先前的温热淫水自从信浓那如同把尿般被岔开的双腿之间好似喷溅的水枪一般激射而出——信浓居然在眼前这个情况之下,抵达了远超先前的绝顶高潮,细细打量,那淫亮水线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不少被那孕床子宫死死锁住的些许浑浊浓精,与此同时,又想到鬼点子的迪克眼睛咕溜一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猝不及防间居然也随之松开钳制住信浓腰肢的大手,任由怀中这个在快感潮流之中迷失自我的狐媚美人直勾勾地倒插栽倒下去。

  而面对如此险境,已经被快感搅碎大脑的信浓又如何反应得过来呢?饶是她余光之间已然瞥见自己的下落位置几乎与那僵躺在原地,瞳孔收缩看着自己的小信浓的脸蛋重合,但已经完全被快感俘获的狐媚美人除了口中发出更加高亢的淫叫以外,已然什么都做不到了。上半身失去约束的她就只得在重力的作用下做自由落体,整个丰满淫熟的上半身便如同一个大摆锤一般,在空气中滑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曲线之后,精准便砸落在了那刚刚被吵醒的幼女面容旁边,虽勉强避免了这场母女相残的发生,但依旧给这无知幼女吓了个激灵,整个人差点应激地从床铺上跳了起来。

  “…啊!?…妈、妈妈…怎么…怎么了?!”

  但还不等幼女从惊恐中松一口气,好好分辨出眼前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诡谲情况的时候。下一秒,信浓菊穴那被男人肉根肆意撑胀的括约肌也终于到达了极限,随着高潮迭起,信浓整个柔韧肠道霎时间也猛然收缩,一大股原用作润滑作用,粘稠温湿的肠液就如同喷泉一般从自男人那还未停歇的狂暴捣弄中,失去控制地喷溅而出,在男人的刻意对准之下,与先前从淫穴喷射的淫水一前一后以极高的准头直接给这对狐狸母女来了个起床的洗面服务。

  纯洁无知的幼女完全不知道眼前自己母亲古怪到有些骇人的动作到底是些什么,亦不知道那泼洒在自己脸上的黏糊液体到底意味什么,萝莉只从那恰好顺着她未抿紧的粉嫩唇瓣间渗到舌尖上的液体体会到它的滋味似乎不太美妙,格外熟悉之中又带着一丝陌生的腥臭,恶心之余又似乎有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魔力,驱使着这茫然萝莉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想要舔舐自己唇瓣上更多的蜜水滴露来分辨这味道的正体。而同时还没有忘记一个更加直接的方法——直接向信浓发问。

  “…呜……这、这是什么啊…呜好臭呜?妈…妈妈你怎么了!”

  “……”

  只是同样被自己喷了一脸的信浓面对女儿的问答却没有半点的动静。再一细看,原来在刚刚一连串高亢的淫叫声中,被肉棒彻底塞满后庭的信浓已经彻底昏死在了男人的雌杀肉棒之下,那张小信浓记忆中的温柔绝美面容此刻已经被下流淫贱的母猪阿黑颜所取代,口水丢人地从唇角滴落,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如同燃尽的蜡烛一般瘫软下来,哪里还能对幼女的问题做出半点回应啊。要不是那腾浮在半空中的两条白皙肉腿还在时不时地痉挛着,半开合的小嘴之中还有些许谄媚兰息无声泄出,恐怕第一眼看去还会以为这个狐媚美人已经被这超越阈值的过激刺激给活活爽死过去了。

  “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居然给潮吹到自己女儿脸上哈哈哈哈哈……你个骚蹄子作为母亲也太不称职了吧?算了,算了,现在我好歹也算这家伙的野爹,就让我来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家伙吧,小信浓好好看,好好学哦……这就是你等下要做的事情呢。”

  而听着身下幼女被浇了一脸水而明显有些慌乱的奶气声音,虽被信浓的身体挡住了视线,迪克依旧可以在脑海中大概勾勒出对方那张脸蛋上的可爱表情了。想到这儿,男人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勾动,狠狠地抓上了一把怀中人那圆润弹滑的蜜尻,就如他口中说的一样像是要给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可爱萝莉做些什么奇怪演示似的,又是挺起自己腰身蓄力一番之后狠狠地向前一撞,在噗嗤一声将那安产型的圆润美尻激撞出阵阵糜烂的雪腻肉浪之后,又一次将那因为信浓摔落而滑出小半的粗壮肉根又一次全部撞入那菊蕾的深处,这一次甚至从小信浓的角度看去,都能从信浓那光滑无痕的小腹之上隆起的恐怖凸起。

  这恐怖攻势毫无意外地又一次将昏死过去的信浓给活活肏醒了过来,叫本来有些害怕的幼女不由得心头一喜吗,但很快便有大失所望,因为但看那尚且还会对焦的双眸,便可以知道此刻的信浓哪怕醒来,她的脑海中依旧是一团稀烂的浆糊,所思所想之间全是顺从迪克肏干的谄媚淫行,甚至面对女儿的问话,她只会本能地从那被肏到长大为O形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一些指挥官都未曾听过的下流淫语。

  “哦嘻……嘻嘻…是、是的噢噢噢❤…妾、妾身是个没用的母猪齁哦吼…被噢噢噢噢噢噢❤❤——!!”

  “嗯——没错,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小信浓,你看看~~你妈妈现在多幸福啊~~刚刚洒在你脸上那就叫淫水,是你妈妈幸福到了极点的象征呢哈哈哈哈”

  感受着从自己肉棒上又一次传来的肠道肉壁紧缩感,再一想到小信浓那几乎对性一无所知的纯洁反应,迪克的嘴角就止不住地猥琐上扬,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因为男人深知,相比于哪怕是催眠之后都必须一步步操作才能让其完全堕落的成年人信浓,让这种天真无知的幼女堕落的难度可以说得上是几乎没有,更不用说作为她母亲的信浓已经完全沦为任由自己摆弄的人肉飞机杯,那接下来的事情,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淫…淫水……?是幸福的象征吗…但妈妈的表情…确实…确实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啊……”

  “痛苦?不不不……这可是非常幸福的表现啊,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喜极而泣啊~~这就是一模一样的啊~~你妈妈信浓只是太幸福了,所以有点像痛苦了而已。你说对吧,信浓?”

  “……呜…呜是…是幸福呜齁❤❤❤……”

  听着萝莉跟随着自己的话语复现出她根本不知道意思的淫乱词汇,男人的心底就不禁涌现出一丝玷污纯洁的禁忌快感,对着一无所知的女儿爆肏母亲的女目前犯更是叫他如同吸了兴奋剂一般血脉喷张,兴奋之余连带着他那还插在信浓屁穴中的肉棒都随着胀大了一圈,使得那本就紧致的肠道肉壁显得更加窄小,那肠壁蠕动的吮吸侍奉就越发强劲,就好似要将迪克的灵魂都一同吸走一般,又像勾引着男人继续向着这淫乱屁穴之中宣泄更多的暴力。

  “回答的不错,母猪,这是赏你的!!!”

  “哦哦噢噢噢哦哦❤❤———”

  而迪克自然不会拒绝这份淫乱的邀约,于是在幼女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愕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又是狠狠抽插了几下信浓那紧致屁穴之后,而后便顺应着那不断上升的快感释放而出,那射了好几次却依旧充盈鼓胀的卵蛋抽动着便如同水泵一样,将一股股浓稠粘精从肉根之中泵出射进了信浓的屁穴深处,猛烈的精液轰炸瞬间便让信浓再度浑身颤抖,白眼更是翻到了极限,双腿如同触电般疯狂地打着摆子,但渐渐地又没有了声息,就好似彻底变成男人鸡巴上的一块破抹布一般。

  “呼~~~爽~~”

  在持续不知多久的漫长射精终于结束之后,如同泄压阀放气般舒爽地长吁了一口气的迪克这才将那几乎揉入自己怀中的信浓一把丢下,缓缓地将两团满是粘液的雪润臀峰之间将自己那根粗大的凶悍肉棒给一点一点地往后拔出来,而在那乌紫龟头离开信浓仍然紧吸的穴口时,更是能听见一声啵的好似开瓶一般的骚媚淫响,就仿佛其对于肉根恋恋不舍的挽留,一条浊白的淫亮黏丝也跟着被拉了出来,直至信浓噗通一声完全摔落在地板之上,那拉长到极限的银丝才怦然断裂,只徒留那高高撅起的圆润蜜尻上,那已经被完全撑成黑洞,满溢着白灼精液的菊穴依然无声地向着空气中散发着蒸腾的淫靡雄臭。

  “呼…这就不行了吗…哎,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信浓居然是个屁眼杂鱼啊——原本还准备多做两个示范,谁知道你这么不经用啊……算了,反正小信浓也看得七七八八了吧~~怎么样?学会了吗?”

  看着面前已经被男人丢在一旁不断抽搐痉挛,但还是本能地撅起自己那布满鲜红手印的圆润臀尻,像一条母狗一般卑微谄媚地跪伏在地面上,任由对方脚掌踩踏的信浓,目睹一切的小信浓眼底除了对于信浓那个温柔慵懒的形象的幻灭之外,还闪过一丝莫名的躁动。虽然对于性尚且一无所知,但看到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信浓被当做玩具一般使用的淫乱画面的小信浓,依旧不受控制地夹紧磨蹭其了自己白幼大腿的根部,躁动瘙痒于其中悄然滋生,某种她说不上名的悸动更是于小腹之中涌动,叫她那奶声奶气的稚嫩童音之中都莫名带上了几分绝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娇媚淫调。

  “嗯……嗯……妈、妈妈被叔叔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插了好几下……然后就变得很幸福了……”

  “嗯~~看样子学的很不错啊,那个叫大肉棒哦……也接下来让你变得幸福的工具呢…嗯~~看样子学的很不错了嘛……那现在该给你来点实操教学了,准备好了吗…不要让叔叔和你妈妈失望哦”

  “…大、大肉棒…??…虽、虽然不会…但、但我会努力的……”

  虽被保护良好的幼女依旧不明白这个词语的含义,但仅仅只是在口中复述一遍,便足以叫其身体中那潜藏的某些东西开始发热躁动,小腹深处的某物的温度也随之越发升高,香汗渐渐沁出肌肤,一股与信浓酷似却又明显更为沁雅一些的雌性媚香也随之慢慢在房间之内弥散,短短几秒钟居然已然有了要与信浓身上散发的淫媚雌香分庭抗礼的势头,就好似迪克的话语真的起到了什么奇妙作用一般。

  但并非如此,大抵是因为信浓与小信浓出自同一原型舰的缘故,这几天信浓身上所承受过的种种亵玩早就以种种梦境的形式影响到了到了这个无知幼女,虽因为相关知识匮乏,故而尚且没有如同其母亲一般备受折磨,但还是如同一颗种子一般种入了萝莉的心灵之中,而迪克那女目前犯的狂暴交媾行为之下,便恰恰好为这可种子提供了完美的养料,让其一瞬间便破土发芽,使得这本应该还处于发育期的女孩一下便激活了那本应该在发情期才有可能出现的对于强大雄性的追求与臣服本能,让其本能地听从着眼前这个能将自己母亲打倒在地,肆意作为性玩具的男人命令。

  不过这些对于迪克而言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幼女出乎意料地在淫乱一途有得天独厚的天赋,邪念大涨的他一脚将那匍匐于自己脚下的信浓身位压得更低,又是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似是在想些什么,最后将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摆在了榻榻米旁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幼女日常衣物上,其中一件长条布料瞬间便让他心底有了计较,而后扭头给面前正在等待进一步指导的幼女下达了下一个命令。

  “好,那叔叔就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吧…那现在把丝袜穿上,然后爬到你妈妈身上,坐到我面前来吧”

  “好、好……”

  听着这话,小信浓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男人的用意,不过头脑已然有些晕晕乎乎的她还是顺从着面前男人的命令穿上了因为睡觉而脱放在一旁的雪白冰袜,而后又是看了看那被迪克丢在自己面前,尚未从刚刚的高潮崩坏脸中回复的信浓,确定她真的毫无意见,这才在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的表情下,一点点笨拙地爬到了信浓那屈倒在地板的雪白酮体之上,正坐在了男人的正前方,而后如同好奇的小猫,跟着男人的引导一点点向着对方探出了自己那奶香嫩滑的萝莉小足。

  “很好,很听话……小信浓以前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吗…感觉你有些熟练呢?”

  看到白丝幼女那异常听话的动作,迪克内心那本来被信浓熄灭不少的欲火又是旺盛了几分。因为从他的位置去看,幼女那怯生生探过的妙足上延伸的一切可以说得上是一览无余——

  夏日的房间本就有些燥热,薄薄香汗早于男人进入房间之前便点缀在幼女的纤细小腿之上,更不用说还看到如此淫乱不堪,汁液横飞的交尾场面,使得幼女香足上那临时套上的纯洁白丝野不可避免地细腻小腿上泛起的处子香汗所浸透濡湿,为那本圣洁纯净的皎洁乳白之中又添上了一丝如同脱壳鸡蛋一般的粉白肉色的同时,却又不显得有任何的违和,反倒让幼女的整个小脚都呈现出一层近乎半透明的晶莹质感,让那本就娇嫩纤美的弯月足弓被衬托得更为可口诱人,让人不禁想要上前仔细抚摸去体会肉眼便可只估量到的丝滑触感。

  目光沿着这细滑幼足向上爬升,自便到达了那处于萝莉胯间那饱满肥嫩的禁忌蜜地,虽那棉质内裤的存在将其暂时遮蔽,但大抵是因为被眼前场景刺激的雌性本能悄悄发挥作用,不知是香汗还是蜜汁已然将那纯白布料濡湿出点点逐渐扩大的深色水团,使得其遮掩作用越来越小的同时,还逐渐将那纯净光滑的肥美耻丘一点点勾勒显现,让人得以逐渐看清那尚且还未任何男性玷污过的粉嫩肉缝形状之余,还平添上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叫人根本控制不住那想要剥去那无用外壳,直接去尽情享受那那独属于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萝莉翕颤蜜缝的甜美滋味。

  越是细看,迪克的目光便越是灼热,心中的喜爱之情甚至叫他嘴角渗出的口水都没能发现,而这越发淫邪的目光,自不可能逃过感官敏锐的幼女。面对那仿佛横不得将自己全身头舔舐一遍的视线,小信浓虽不太清楚其中含义,但也不由感到得面上一热,娇躯下意识地有些害臊地绷紧,引得那本因被压扁而有些不太显眼的萝莉蜜臀反倒如同揉面师傅掌中面团般与其身下坐垫相互挤蹭变形,形变为了一个个下流的煽情形状的同时,亦展现出其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人儿身上的诱人弹软,再一想到那坐垫的正体,更是让迪克内心想要将其压在身下侵犯的欲望越发高涨。

  视线再往上瞥去,便可窥见那幼女胸脯也随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越发激烈,那如同小笼包一般小巧可人,初初拔丝的娇小椒乳虽无法如同其母一般让人感觉到乳肉从指缝间中满溢而出的惊人触感,但其那独属于青春年华的青涩弹韧亦有她独特的风味,小小的花蕾只需轻轻一握便可轻而易举地被完全收入掌心把玩,看得男人那叫一个口舌生燥,灼热的呼吸仿佛连同呼吸道都要一同烧起来了一样。

  而再看幼女的天真稚容,在迪克那越发火热的持续视奸之下,虽仍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空气中那先前与信浓交媾弥漫扩散的腥燥气息已然让她身体深处的某些东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小小的秀眉微微蹙起,那应该是继承自信浓的钴蓝美眸之中也渐渐泛起了一层迷离的氤氲水雾,诱人红晕爬上白皙无暇的两侧颊肉。为其那天真无邪的面容之上平白多加上了几分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妖艳妩媚,形成了仅限于这个年龄段的绝妙反差。

  此刻,不安的幼女正想要避开那灼灼目光,却又忽地想起先前男人的命令而只得僵在原地不好动弹,但那透过雪腻白丝析出一丝粉嫩肉色的可爱足趾还是依旧不听使唤地不安晃动,将这狐耳萝莉心中那一丝淡淡的害羞展现的淋漓尽致之余,又在好似刻意挑逗着男人内心那触犯禁忌的邪念,勾引着对方将她变为其身下信浓一般的泡芙下场。

  “没…没有,这、这是我第一次做…可、可能做的不太好…”

  “没事……我会一步一步教你的……来跟着我的动作来”

  口头上说着慢慢来,但男人的迅猛动作将其内心那迫不及待的心绪暴露无余,等不及的他下一秒便直接一把擒住幼女在空中高悬,迟迟不敢踩下的香嫩小脚,如同三明治一般一左一右将自己挺立的肉棒包裹。霎时间,胀红肉棒上滚烫的温度便通过那导热性极好的细腻白丝,好似电流般直击幼女那感知最为灵敏的足心。

  那比预料之中还要滚烫的温度让幼女不由得发出一阵如黄莺般的悦耳娇呼,下意识地想要摇晃那被炽热温度所炙烤的娇柔妙足收缩躲闪,但又如何能逃出男人铁钳一般的肥厚大手呢?故而终究只能如同网中之鱼,只得在方寸之间来回徒劳地来回挪动,小巧足趾慌乱无措地踩踏着那黏糊肉棒上,好似在烧红铁板上起舞的舞者一般,其手法虽杂乱无章到了极点,但怎奈何那雪白冰丝与幼女糯足的组合太过完美,还是给男人带来了绝无仅有的奇妙享受。

  “嘤~~”

  肉棒上本就残留的杂糅粘液一下便将幼女妙足上包裹的白丝打湿的同时,也让其更加贴上了幼女脚底的敏感嫩肉,黏糊灼热的感觉就几乎让小信浓那本就敏锐的感官又是提高了数倍之多,就让本应该只是用来行路的脚掌都仿佛化为了某种性器官一般,每一次的抽插就好似并非发生在足穴之中,而是直接摩擦过小信浓的大脑皮层之上,不然又该如何解释那几乎是她脑海中浮现出的自己足下肉棒的每一个细节呢?

  每一处高低起伏的青筋沟壑,每一次暴起血管的兴奋蠕动,幼女几乎可以在自己脑海中复现出那在自己足底不断剐蹭的凶悍肉根形体。渐渐得就好似小信浓大脑都被那肉棒上的炽热温度也一同煮沸,原先的不安与疑惑统统揉搓成某种兴奋感觉,驱使着幼女越发顺从地跟随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摆动着自己小脚,那摆动的弧度甚至隐隐有了几分轻车路熟的意味。

  “对…对,就是这样呜~~小信浓越来越熟练呢……那现在没有我的引导,你自己来试试吧……”

  感觉着手中的嫩足愈发娴熟,迪克的心底窜出一丝玷污幼女的禁忌成就感的同时,又是在妙足轻踏的美妙触感中肯定了一番自己对于眼前这个淫乱萝莉的判断,在确认对方不会因为自己松开手而逃脱之后,男人便松开了用于钳制小信浓缩回去的大手,转而任由对方自己活动。刚刚他也想明白了,毕竟他再怎么操作着幼女香足给自己足交,也完全比不上幼女自己一两下的胡乱踢蹬,既然这个色情萝莉已经完全落入自己的诱骗,那让对方自己动弹,自己坐享其成不就好了吗?

  “……嗯、嗯…”

  又是好一阵儿,终于稍微适应一些足下温度的幼女这才有些如梦初醒,连忙应答了两句,便转而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那贴合在男人肉根上的秒足之上。虽然她的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但木已成舟,萝莉只得绞尽她平生经历过的所有知识,试着去复现出大手一开始带着自己的操作。

  先是左边雪糕香足一点点抬起,以如同珍珠般晶莹剔透的小巧贝趾踩在了迪克那几乎足以将她整个粉嫩足底填满的尖顶龟头上,足趾微微曲起围绕着那已然满是粘液的冠状肉沟扣动挑弄。在幼女轻而缓地专注搓弄之下,将由上等布料所制作的冰滑白丝的发挥到了极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以另一只香足作为另一头的支撑起到扶起棒身的固定作用,也几乎是以同样的力道细细研磨揉搓,以那足底白丝的细腻质感划过肉棒上的每一处肌肤,搭配上先前信浓留在棒身上的粘液,就使得这幼女的足肉摩擦丝滑程度就好似吃了德芙一样,这对母女居然在这种地方达成了莫名其妙的热血组合技。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在经过最开始的一连串生涩尝试之后,心中有数了的小信浓现在的动作明显变得流畅了许多,灵活足趾微微张合,向着肉棒上的敏感点同时发起了进攻,就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将那已经被搓揉得不断冒出黏糊汁液马眼捧在中心后,如同十根触手般不断抓挠刺激着那龟冠伞面,被细腻白丝包裹的趾尖不光有那独属于萝莉的香软弹韧,还有那独属于丝袜上网格的烙印触感,哪怕只是最为简单的直上直下撸动,都能为男人的肉棒带来最为紧致也是最为柔软的,两种几乎截然不同的极致体验。而这动作的同时,那被压在肉棒根部的圆润足踝也随之一同舞动,一点点将下方沉甸甸地睾丸一并抚平按压,真正实现了没有一处放过,使得原本只是打算静静观望幼女狼狈淫戏的迪克都不由得被勾动了浴火,主动挺起身来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抽插。

  “呼……呼~~干的很好啊~哈~~哈~”

  而这来自当事人的鼓励无疑给本来有些担心自己做的不好的幼女打上了一记有力的强心针,脸上的可爱表情都有了些飘飘欲仙的意味,原还有些收敛的动作也随之逐渐放开,变得更为主动积极。只是这一小会自主活动的功夫,明明从未接触过淫秽知识的萝莉便已经有了几分老手的风范,短短几下便已经从迪克胯下肉根对于擦拭部位的反应总结出了一套合适自己的脚法,并且灵活运用于了实战之中——

  细长双腿合并伸直,可爱足尖于那已经冒出不少先行汁液的马眼上交汇于一处,就如同套入迪克肉棒的足穴飞机杯一般开始了灵活地漩涡转动。此番做法既能运用起她小巧足趾的灵巧优势,又能使得那脚掌中心的足肉凹陷起到最大的包容作用,使得肉棒与这白丝美足肉壁之间的包裹更加紧密贴合,迸发出强烈的榨精快感更是叫迪克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忍耐不住地倒吸了几口凉气,难耐快感的舒爽呻吟更是不住地从他那口中泄出。

  “噢噢~~舒服舒服,小信浓你可比你妈妈有天赋多了,再加把劲,叔叔我啊,可马上要射了哦。”

  又是一声那舒爽的称赞,备受鼓舞的幼女脸上不由得也泛起了一丝自满的红晕,脑袋上的一对大白狐耳也随着主人心情的波动而微微摇曳扇动。虽足心的灼烧热感已经转移至她的小腹之中,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也在不断向上翻涌,但小信浓还是咬紧着牙关,想要为眼前的大人带来更多的快感。很快她便如愿以偿,在白丝妙足旋流的努力榨精之下,迪克的精关也终于被其成功撬开——

  伴随着男人身体的一阵颤抖,那粘稠灼精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幼女的雪糕足穴之中喷发而出,那睾丸急速收缩所迸发出的强劲力道甚至连早作准备的小信浓都没能完全把握,差一点点让其完全挣脱而出。不过好在幼女的反应及时,察觉到那精流的强劲后立马便切换姿态,转而以足底去迎接那激射而来的炽热,这才勉强将那一大泡精液给拦截下来,成功让其失去动力顺着那优美足弓滴落而下,鬼使身材地落在了那作为人肉沙发的信浓光滑脊背之上,就如同滴蜡般烫得那还在晕厥的狐耳媚娘都无意识地发出了一阵放浪喘息,让她在这场女儿第一次让为男人榨精的淫乱戏码之中多上几分毫无意义的参与感。

  “嘤❤❤❤~~好……好烫啊呜呜❤…叔、叔叔是尿尿了吗呜呜呜❤❤…”

  而直接与那激射而出的灼热精流接触的小信浓呢?自是更加不堪,毕竟那足心软肉娇弱到连雄性体温的炙烤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相较前者更为炽热与更具有雄性气息的黏糊臭精呢?于是乎,当有力的浑浊精流与脚心接触的瞬间,小信浓只觉有那液体的温度就好似刹那间便穿透了皮肉,顺着自己的小腿一路向上,直击自己小腹偏下的某处其叫不上名字的地儿,让那光滑小腹一阵难以控制地抽搐痉挛。而后便是一阵好似被蚂蚁啃咬的酥麻酸胀的奇妙感觉便从那儿一下扩散至全身,叫她忍耐不住地从口中轻啼出了一声相比于作为成年人的信浓,更加轻柔娇媚的稚嫩娇吟,一直隐藏的洁白狐尾如同其母亲一般失去控制地从尾椎中释放而出,在其身后绽放出了一朵纯洁的狐尾花,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也不受控制地从幼女那被可爱内裤包裹的光滑骆驼趾潮喷而出,使得那作为最后防线的内裤也彻底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这可不是尿尿哦,这叫精液,是很宝贵的东西啊”

  “…那…小信浓下面…好热…这…是尿尿了吗…呜呜❤❤……”

  已被淫乱热气所占满的房间内炽热而潮湿,浓郁至极的雄性腥臭与淫水媚香混杂在空气之中,狐耳幼女感受着脚下黏糊的触感还有那尚未退去的灼热,粉嫩樱唇有些不适地微微咬合,刚刚经历初次高潮的她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浅薄的知识储备让她根本无法理解自己双腿之间那股强烈湿热所代表的意义,只得摆动自己那骨肋分明的幼嫩腰肢,本能想要还在她身下充当坐垫的信浓寻求帮助,果不其然地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幼女只得再度将脸转向了眼前那刚刚经历完一轮幼萝足交而舒爽放松的男人身上。

  “…这可不是漏尿哦…这是高潮的快乐啊…只是足交就湿成这样了,看样子小信浓你真的很有天赋啊……来让叔叔继续教你怎么变得更加快乐吧。”

  感受着面前传来的那求助目光,迪克又是嘿嘿一笑,继续用简单的言语引诱着面前越发走入深渊的幼女那未成熟的心神,也不管自己肉棒上黏糊着不少粘液直接滴在地板上,就这样蹲在幼女那有些茫然无措的小小身体前面,向着那被精液已然渲染成色渐变色泽的丝袜小腿探出他罪恶的大手,滑过那被丝织品包裹的白嫩肌肤,而后其中一只手挽住了那小巧挺翘的软糯幼臀,而另一只手则对着那胯间最后的净土蠢蠢欲动,隔着那已经湿润到不成样子的可爱内裤,以幼女哼呲不止的娇吟作为冲锋号,向着其下那已被勾勒出肥美形状,娇幼可人的粉嫩花穴发起了自己的冲锋。

  先是肥短指尖微微向前刺探,带着那些许内裤布料便撑开挤入了那濡湿的粉嫩阴唇之中,不消多少功夫便已然侵入了狭窄温湿的花径内,幼女甬道的长度极为窄短复杂,只是这一小会,迪克的手指便已经频频碰壁,指尖上不断传来的粉嫩穴肉的柔韧触感就叫他越发欲罢不能,又是将一只中指也探入了其中,在温热幼穴的浅浅穴口就如同搅拌一般轻轻搅动扣挖起来,不断挑逗刺激着幼女那尚未成熟的性器上每一处敏感肉芽。

  这一番动作下来,奶香肌肤之上已经渐渐泛起一层淫靡粉底的小信浓不由得有些头脑发昏,陌生手指与萝莉肉穴内的娇嫩蜜肉的零距离接触中,那隐隐传入大脑的灼烧感就使得纯洁萝莉的理智判断也渐渐偏转,绯红着小脸的她紧紧抿住了自己漂亮唇瓣,用力的程度甚至可以在那下唇处看见贝齿所留下发白咬痕,但这样也无法阻止她本能地从喉间发出低声娇哼,胸前嫩胸随着越发急促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单薄睡袍早已经被汗液浸透,死死地吸附在酮体之上,毫无保留地显露出那发情凸起的幼笋乳尖所具备诱人形状与浅粉媚色的同时,亦能看见那随着呼吸起伏而调皮晃荡的挺翘乳脂,就仿佛两团一蹦一跳的雪白乳兔一般诱人。

  “嗯~~嗯~~~呼不要挠呜❤~~~”

  如此可爱的场面不由得令男人那本因为多次射精而有些疲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恢复了强而有力的姿态,就如同一柄长枪,直直地对准面前这个发情的色情淫萝。听着对方口中伴随着娇哼而一同泄出的某些媚音,男人大脑发热的程度甚至直赶其下体,手间玩弄幼女稚穴的动作也在淫水与内裤布料所摩擦的靡靡淫音中越来加快。

  很快,幼女再也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目光在快感冲刷下逐渐呆滞,小嘴忽地张大,一股热气喷腾而出,甚至连呻吟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整具娇躯就如同抽掉骨头一般噗嗤一声便软趴趴地瘫倒在了信浓的身上,只有那似哭似笑的微弱娇喘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之中,还有那对妩媚到几乎可以拉丝的桃心双眸,引人生出无尽怜悯的同时,又将想要摧毁这对娇花的野蛮念头催涨到难以抑制的高度。

  面对几乎不应该出现在幼女身上的媚态,迪克脑海中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瞬间便被抛之脑后,现在他满脑子只剩下想要顶入眼前这个淫乱色萝莉的宫巢深处,将其狠狠灌注白浆的念头,将那已经完全被幼女蜜汁打湿的手指抽回,化指为掌又是对着萝莉那颇有肉感的小屁股揉搓了两下,以动作示意对方躺下,好让他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方便。

  “呼……看来小信浓你也等不及了呀……那就好好让我好好疼爱你一下吧…来~~躺在你妈妈身上吧,现在叔叔就把你变成和你妈妈信浓一样快乐的幸福样子吧~~”

  尽管纤弱的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但已然被那快感迷昏了心智的小信浓还是依照男人的话做出了反应——将上半身俯躺在身下母亲的背脊之上,纤腰下沉,将下半身完全悬浮于身后,让那小巧雪臀学着其母亲不久前的模样,以色气下流的煽情姿势高高翘起,玉润小手从双腿之间穿行而出,芊芊葱指探进自己那刚刚才被男人玩弄过稚嫩幼屄的紧窄蜜缝之间,哪怕她本能地已经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妥,但还是出于对先前一闪而过的极乐快感的好奇贪求,满脸涨红地对着身后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的叔叔主动掰开自己那稚幼娇小的粉嫩穴口,令自己那瘙痒难耐的蜜肉幼腔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那刚刚才将信浓雌杀成为一个只知道渴求精液的白痴母畜的狰狞肉屌面前。此刻的她内心除了那七上八下的不安之外,隐隐还有一丝莫名期待。

  见到幼女如此顺从姿态,迪克也不多做忍耐,一对肥手无声地环上了幼女那敏感侧腹的光滑雪肌,就好似一个大大的布包一般将整个人覆在幼女背上,与此同时那挺拔龟头也刚好没入对方以手指掰开的幼嫩密缝,取代了那原先手指的位置,将整个粉嫩蜜唇都化作了套在他龟头上的粉色肉环。然后他便压低身位,肥壮小腹几乎没有给与小信浓任何反应时间地瞬间发力,下半身没有任何犹豫便迅猛落了下去。

  而后便只听见幼女口中一声痛苦意味居多的凄厉惨叫,那肉根便已然毫不留情地将幼女那两瓣娇嫩花唇拨弄到了两边,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一口气捣入那处子花穴之内,转瞬间,那几乎可以说比幼女小臂还长的粗壮肉根便消失在了那已然变成O形的幼女粉糜蜜裂之中,刹那间,挺翘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那代表着纯洁的处女薄膜,撑裂撞开了每一处胆敢阻拦它的粘稠软肉,一根根小巧肉芽也一同被碾平钻倒,

  其上起伏的虬结青筋蛮横地刮磨扯拽过那每一寸幼韧温稠的软糯穴壁,直至那顶端形状猥淫的硬实龟头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撞在幼女小巧肥厚的子宫肉颈之上,那前进的势头才勉强止住,转而向后撤出,以几乎可以挥舞出残影的速度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活塞运动。

  先前积蓄已久的淫水此刻就如同决堤的大坝,裹挟这那鲜红夺目的处子落红一同飞溅而出,化为那那继续向着幼女花径的深处不断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的完美润滑,搭配上那独属于幼女蜜穴,幼狭腔肉所不断夹裹缠弄所营造的紧致绞覆感,就诞生出几乎兼具丝滑抽插与强劲吮吸感两者的极致享受,就让连作为花丛老手的迪克面对如此淫穴,都差点变成了一开始他所嘲笑的阳痿男一般早泄射出,不过好在经验丰富的他很快便稳住了阵脚,但饶是这样他的下半身依旧爽到一阵难耐哆嗦,就男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心底感慨其了这幼女那与生俱来的榨精天赋之高。

  “呜!呜!?!好、好痛噗喔噢噢❤…拔出去……求求拔出去呜呜呜呜…!!”

  但相比于男人那几乎要脚软的舒爽体验,幼女的感觉就截然相反。在那象征着处子纯洁的粉嫩肉膜被男人灼人龟头烫软撕裂的下一秒钟,强烈的痛苦随着那硕大龟头对于蜜腔的强行扩张瞬间席卷了幼女全身,叫小信浓那本因为先前亵玩而如同喝了蜜糖一般而放松下来的面容瞬间绷紧崩溃,染上两团红霞的小脸蛋一下变为了煞白一片。小信浓就感觉自己双腿之间就好似被一把刀强行劈裂了一样,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她的意识就仿佛位于风雨中飘摇的烛光,随时都将熄灭于这痛苦之海中。

  不过好在这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男人先前的那些亵玩也并非无用功,有了充分的润滑,待到那破处的血沫在一次次的捣弄中逐渐随蜜汁彻底流尽,那飞溅而出的粘稠淫水也已经尽数被男人那疯狂地顶撞捣弄成浑浊白浆,幼女下体的刺痛感觉也渐渐褪去,随着对于下体的感知也逐渐恢复,那让小信浓浑身哆嗦颤抖的激赞快感便叫幼女不由得发出一阵的如同小猫发情一般诱人娇喘的同时,又再度无意识地猛然收紧了本就已经无比紧窄的温热肉腔,使得那幼女颇具婴儿肥感觉的软糯小腹上本就突出的肉棒山峦变成更为显眼,被压迫到极限的子宫肉颈更是痉挛反击,用那暖湿温热的糜腻宫口反向亲吻吮吸上了顶撞而来的坚硬龟头,就让男人几乎想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蟒蛇缠绕般的极致快感。

  “嘶~~~刚刚开苞就已经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吗…哇~~真是受不了,小信浓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那种表面看上去纯洁,实际上身体却是淫乱得一塌糊涂的类型呢。你看,甚至不需要我动,小信浓你的雌穴就已经吸上来了,真是太棒了!!”

  说着那绝不应该对幼女述说的淫秽夸耀,男人那几乎黏满淫丝的小腹再度发力,那因为享受快感而不由得慢下来的胯部又一次开始了提速耸动起来,在这个本就是为了让雄性可以更加深入雌性身体而开发的后入位之下,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会使得男人那肥壮胯下重重的砸在萝莉那小巧圆润的雪腻蜜臀之上,将其挤压成淫靡扁平的蜜尻臀饼的同时,又让其迫使不可避免地带着那惯性撞在作为肉垫的信浓的柔韧娇躯之上,而后又会因母亲丰满至极的身体回弹而起,不管愿不愿意,稚嫩淫穴都会再一次地正面迎上那又完成了一轮蓄力的肉根。

  如此,三具叠加一起的肉体就如同三个摆锤踢球一般,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省力循环,使得男人哪怕用多少力气,也能轻而易举地在回弹的作用下每一次都精准凿击在幼女那肥厚软韧的淫穴深处。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信浓大抵怎么都不会想到,无意识中的她居然也会成为自己女儿初体验的帮凶吧。

  时间回到现在,早已经被交媾快乐弄到晕头转向的幼女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自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母亲无形之中成为了帮凶了这一残酷事实,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小腹上的圆柱形凸起周而复始出现的次数,但那一旦拔出便无比强烈的空虚感觉就让幼女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就好似那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本就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才对……

  “呜~~好奇怪……小信浓的身体~~好像烧起来了呜呜呜❤❤❤~想要……想要更多咕呜❤❤❤~~”

  而在男人那明显已然完全被幼女淫腔诱惑的一番疯狂打桩之下,花心被那硬硕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瓜亲吻所迸发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很快连这点思想都不打算留给小信浓了,一番乱捣之下,幼女不出意外地就被肏得白眼直翻,嘟起的双唇之中绝不应该被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发出的雌息娇吟更是毫不收敛地尽情吐出,两条本来搁在信浓背上的藕臂胡乱伸张,难以控制地在那光滑背部剐蹭一条条鲜红印记,饶是还未醒来的信浓都不由得无意识从口中发出了几声吃痛的悲鸣,与幼女口中淫乱骚叫汇集在一起,与房间之内回荡,就仿佛编织出一曲淫乱无比的交响乐章。

  这此起彼伏的娇媚声音落入男人的耳中,更是让他转眼间抵达了今夜兴奋值的最高点,这无疑提醒着他——不管怎么样,他已然成功征服了那平日里自己高不可攀的重樱神女,借着催眠与奸淫将其轻而易举地播种肏成了自己胯下只知道呜哼淫叫的骚贱母猪的同时,又是将其当成肉垫,将那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可爱幼萝拐骗诱奸,甚至要是操作得当,他都已经在脑内幻想以后这个幼女彻底堕落为他肉棒上的一个淫乱飞机杯的美好未来。想到这里,男人也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自己内心的快感,与那幼女紧窄肉腔中层层肉褶收缩裹覆所带来的身体快感一瞬之间达成了统一,精关也随之摇摇欲坠。

  “呼哈呼哈……你个小淫娃!!!叔叔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啾哈❤❤呜噢噢噢咕~~~~~”

  最后一轮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之后,伴随着迪克那已经完全酷似野兽的嘶吼喊叫,即将射精的男人最后一次地将自己那肥壮腰胯把几乎是他双腿可以支撑道德最高位置,只有留下还有一小截依旧被蜜腔媚肉所缠绕的龟头还留在幼女那已然洞开的淫乱穴口之中,而后男人那支撑的双腿以平生绝无仅有的速度快速折叠,让自己那肥厚下体带着强劲的重力势能狠狠砸在幼女盆骨之上——

  霎时间,先是一阵极为刺耳的呼啸破风声,而后便是男人那硕大睾丸狠狠甩打在幼女臀尻上所发出的一声“啪”的浑厚肉响,在那只有小信浓可以听见的一声如同开瓶盖一般噗的一声中,那挺翘龟头不出意料便凿开萝莉幼宫的门扉,虽只有一个口子,但也已经足够了那龟头马眼的一小部分窜入其中,今夜最后一泡的滚烫浓精终于在那已经被完全捶打成他的烂熟模样的萝莉幼宫之中尽情喷发出来,宣布着这场将幼女纯洁彻底玷污仪式的完美收官。

  “唔咕噗呜哦哦噢噢噢哦哦❤❤……!!!!”

  大量的稠密精液一瞬间便将幼女那小的可怜的子宫孕房完全填满,哪怕是小腹都被填充成怀孕三月的孕肚都没办法完全吞纳,过多的精液只得顺着那肉根与蜜腔之间那几乎小到不存在的缝隙,化作细薄片状从淫穴蜜腔之中飞溅而出,变为洋洋洒洒地飞扬在空气中的点点淫光与完全看不清的淫乱精雾,而更多没有如此强劲动力的精液则只能如同煮沸融化的拉丝芝士,在一波一波还在不断注入其中的稠密精液推动下从幼女蜜穴中滑落流出,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在正下方信浓那挤压成雪白乳饼的弹软乳房之上,为其镀上了堪称母慈女孝的泛光水膜。

  而随着于那宫腔之内的彻底爆发,幼女娇躯对于快感的忍耐似乎也一同来到了极限,那要命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般洞穿了小信浓的大脑,幼女的檀口中再也吐露不出一句有意义的完整话语,那已经似乎被肉棒撑裂到有几分血丝的光滑小腹的一阵痉挛,一大股宛如蜂蜜般黏糊拉丝的淫糜蜜汁在男人精液灌入子宫的一瞬间也一同飞溅而出,仔细打量,其中似乎还有一条明显更为有序的银亮水线,那是幼女因绝顶高潮而不受控制射出的骚气尿水,小信浓在这第一次真正的交媾高潮之中便同时达成了绝顶潮吹与漏尿的成就。

  “呼~~~爽!!!”

  过了好几秒,终于结束射精的迪克舒爽得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如此高强度的射精哪怕是他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也渐渐有些吃力了,但一看那翻着白眼舌头耷拉摆出一副合格母猪面容,一如其母亲信浓一般依然没了动静的小信浓,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疯狂上扬,便在两声如同弹珠汽水开盖一般啵的清脆响声中,将自己那今晚射了个爽的肉棒从幼女淫穴之中抽了出来,只留下那已然被强行改变形状,不知道还能不能复原的洞开淫穴不住地向外淌出浊白汁液,若是向内细看,似乎还能透过那被精液与淫水混杂的淫亮拉丝所填满的幼女肉腔,看见那被撬开的子宫肉环缓缓复原,将那让幼女变为三月孕肚的恐怖精液量完美闭锁于子宫内的淫靡奇观。

  又是欣赏一番了自己的杰作,这才心满意足的迪克看了一下窗外的月亮,估了下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这样想着的,临走前的男人又是操着自己的肥厚双唇毫无保留地贴上了自己怀中因为绝顶高潮而意识迷糊的幼女粉唇,然后带着腐臭的粗大肉舌就这样伸进了小信浓温热稠湿的嘴腔里和那软绵绵的粉嫩小舌交织在了一起,以这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段幼女身上的淫乱舌吻作为了今夜淫戏的收尾。

  “今晚表现不错哦,……说起来过几天你们好像过几天是不是要再搞一次婚礼来着嘿嘿……好像有点搞头啊”

  说完,男人便将那与其母亲一般已经精疲力尽的幼女轻轻从自己的怀中放下,重新将其放在了那尚还跪伏在地面的信浓背上,便顺手将一旁柜台上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被用来给小信浓充当伴娘参考的某本婚礼策划案一同顺走,男人就带着来日方长的淫笑,转身离开了这个满是甜腻淫香的小房间。

  当他走后,这房子内便再度重归宁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那时不时还从幼女那难以恢复的洞开淫腔之中淌出的夹杂着幼女淫水的浑浊臭精还在顺着红肿臀峰的黏糊淫缝一点点往下滑落,而后落下那仍然作为肉垫的信浓脊背,漫过那明显是被手指抓挠的痕迹一点点继续往下,最后就好似一道小型的精液瀑布一般,尽数汇入了地板上由信浓淫腔中流出的液体所构成的淫乱水洼之中……

  与此同时,同样为月光照耀的另一头,刚刚忙完一份文件的指挥官终于得以偷闲地长长缓一口气。但又是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那依旧堆积如山,根本没有半点减少迹象的文件堆,只感一阵头痛的指挥官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按理说,港区每日的工作量虽然繁重,但也不至于让他工作到这么晚的地步,但为了接下来能腾出一段不被打扰的时间,指挥官还是决定咬咬牙提前将这批工作处理完成。

  “呼……今天晚上搞完这最后几个的文件就差不多了吧……再这样工作几天,应该就能腾出一个不错的时间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

  这样想着,指挥官又是一阵长长的舒气,放松一些的他看了看窗外的月色,今夜的月色依旧皎洁,只是不知为何让他脑海中不禁闪过了一丝自己未婚妻信浓与女儿那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精致绝美的面容,内心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愧意——由于工作实在太忙,指挥官与妻女的相处都少了不少,这对如胶似漆的夫妻之间甚至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还没来得及举办,虽然作为女方的信浓一再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但她表现的越是通情达理,指挥官内心的愧疚便越是强烈。

  不过好在,很快他就能抽出时间给对方全部弥补上了。想到这里,指挥官精神上的疲劳都为之都缓解了许多,又是休息了一小会,恢复了不少精神的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从那像小山一样的文件中又是抽出了一份开始新一轮的奋斗。

  “信浓…再等等,我一定补一个最好的婚礼给你……”

  ……………………………………………………………………………………………………………………

  几天后……

  “……您好…?你的目的地到了?”

  “……啊——啊?!哦……好谢谢”

  司机那粗犷的嗓音在出租车内响起,将那指挥官从那沉沉的睡梦中中唤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指挥官谢过司机之后便下了车。他不知道这是哪儿,但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记忆之中的他大抵曾经来过这里,但他为什么又会再度回到这里呢?指挥官有点记不起来了。

  而正当指挥官苦思冥想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短促但悠扬的乐声自他脚下这条单行道的尽头一端悠扬传来,这旋律似曾相识,似是婚礼上才会使用的喜乐。这乐声似乎有股奇妙的魔力,勾动着那原本呆立在远处的指挥官内心的好奇,他索性暂时放弃这得不出答案的思考,转而闲庭信步向着这单行道尽头走去。

  道路的尽头是一座极为宏伟壮观的教堂,看到它的一瞬间,指挥官这才忽的想起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参加一个婚礼而来,一时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呢了?八成是在车上睡迷糊了,若是错过了时间那就可就糟了。想到这里,指挥官不由得加紧了步伐,快步走进教堂里面。

  阳光透过教堂那美轮美奂的玫瑰花窗洒落在那从大门直通祭坛的小道上,如圣洁的赐福为迷茫的来者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寻光一路行去,彩窗映出的斑驳光影映照着教堂内部的每一处角落,十字架旁燃烧的香烛将渐渐气息弥漫于空气之中,就将整个教堂烘托出了一种宛若童话的梦幻,而一个绝美的倩丽身影于那道路尽头亭亭而立,自那透入光芒的照耀下就宛若圣母玛利亚一般圣洁梦幻,她便是今日的主人公之一——等待着与指挥官缔结誓约的信浓。

  今天的她依旧是那般的光彩照人,雪白纯净的蕾丝头纱于其那如丝绸般顺滑的银亮发鬓上如怒放的鲜花般缭乱,将其那美艳清纯的绝美面容衬得如圣女般的纯洁柔美的同时,又不失独属于狐媚美人的娇俏妩媚,一对宛若大海蔚蓝的钴蓝双眸镶嵌在她如玉般的脸庞上,眉梢轻挑,眼波流转,似晨曦初现,仿若在述说着与爱人喜结联谊的无尽欢喜,而那微微抿紧的娇艳嘴唇上隐约可见的淡白咬痕又透出一丝丝新婚的羞涩怯然,自双颊下雪白长发如丝般顺滑,接续那头纱披落在信浓那圆润香肩之上,与她那情思绵绵的如水目光形成了一幅绝美的仕女画卷。

  这由明石特制的婚纱上半身以修身礼服为基底,吊带款式婚纱抹胸虽成功托举起了胸前那对雪腻玉润的饱满乳果,将那丰硕美乳的傲人挺拔彰显得淋漓尽致的同时,亦不可避免地让那仿佛荡漾着乳白丝缎般的雪润嫩乳北半球从那大开的襟扣中满溢而出,白里透粉的健康肉色叫人光是看着便不由得在脑内幻想其那丰腴脂肉的绝妙质感,让人不禁想要滑入那巍峨乳峰之间的幽深蜜谷去一探其中玄妙。

  顺着那对丰盈到夸张的雪润乳峦一路向下,雪发美人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未着片缕的纤细蛮腰便依次落入了指挥官的眼中,这包裹着美人那柔韧纤腰的衣物所使用的设计理念却十分的大胆前卫,几乎都是蕾丝镂空来展示信浓柳腰侧腹那宛若牛乳的白皙肌肤,而最为中心的脐穴更是直接采用了裸露的棱角腹窗,使得任何人都可以透过这腹窗欣赏到那毫无赘肉的小腹上那象征着健康的优美马甲线的同时,又不会显得窈窕细枝过于骨感。

  顺着那优美至极的人鱼线一路滑下,便来到那玉胯下那只被一层裙摆薄纱遮掩,为蕾丝镂空所包裹勾勒,若隐若现的肥美耻丘。但又因裙摆大多都为半透明的白纱材质,故而实际上没有起到半点遮挡作用。使得那底下的肥腴耻丘的纹路几乎清晰可见,就仿佛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少女,让人不禁想要解开那蒙面的薄纱。

  而在其下,两条凝脂赛雪的玉柱美腿套着信浓一贯喜好的纯洁薄透的吊带白丝于那半透明的裙摆之下若隐若现的同时,若是细细打量,似乎还能看清那被袜口勾勒所压出的煽情环痕,将其色气凭空拔高了一个档次的同时,又为其平添上了一份圣洁与妩媚混杂在一起朦胧之美。那一向踏着木屐的秀气美足今日也应景地换上了更加贴合婚礼气氛的水晶高跟,将其中优雅完美的足弓形状显露无疑的同时,那水晶鞋面又折射其了那来自彩色玻璃的七彩炫光,就为那收纳在其中的雪糕香足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色泽。

  “好……好美……”

  饶是已经见识过港区中如此之多莺莺燕燕,各种绝色的指挥官,在第一眼看到此刻信浓的打扮之后,却依旧叫他几乎是一瞬间便被摄住了心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之余,直到这时,指挥官这才彻底想起,今天的婚礼似乎就是自己的啊。惊讶过头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面前人身后那团团紧簇的狐尾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地不协调,原本应该灵动的狐尾此刻就好似粘连在了一起一样,做出众星捧月一般的姿态似乎想要掩盖什么,其数量似乎也与平时有些不一样,而那本应该早就说好作为伴娘的某人,似乎也不见了踪影。

  “哦~~指挥官先生到了啊,您的新娘等您好久了……我是本次负责为你们征婚的神父,那么人都到齐了,就让我们准备开始吧。”

  男人粗犷的声音这才将指挥官从信浓那如梦似幻的惊艳打扮中拉了回来,而循着声音,如梦初醒的指挥官才注意到那站在信浓旁边的那个拿着圣经的男人——那是一个身材臃肿到有些变形的男人,大腹便便的肚腩就好似怀胎十月的孕妇,硬生生地将那原本庄严肃穆的神父装撑大成了孕妇装一般。

  而不知是不是指挥官的错觉,对方那大到惊人的似乎在自己的注释下还有微微颤抖的迹象,就更显这古怪身材越发恶心,放在这如同仙境般绮丽的教堂内部,远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更叫人恶心,只是一眼便叫刚刚才欣赏了美人美景的指挥官都不由得皱了皱眉,简单应了两声便略了过去,目光也重新挪到了信浓的身上。察觉到这明显有些避让的嫌弃目光,神父也不介意,只是笑呵呵地又是挺动了自己的肚腩,好似刻意展示自己的度量如自己大肚一般宽容。

  这个神父不是迪克又是谁呢?

  事实上,指挥官不知道的是,在那被他瞥过一眼便略过的臃肿肚腩中其实一个狭窄的空洞。此刻,原本应该站立于自己母亲身旁充当小小伴娘的小信浓正被死死地拘束在其中。现在的她就仿佛真的是存在于孕肚之中的婴儿,被那颇为紧身的神父服装死死地勒在迪克的怀抱之中,肩胛明晰的纤瘦后背几乎与身后的被男人小腹亲密无间,整个人都是半悬浮地停留在半空之中,浑身上下那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支点的东西便是她下体与男人肉棒始终链接在一起的淫乱肉穴,或者说她现在完全就是男人绑在鸡巴上的一个简易肉套罢了。

  而刚刚所谓宽容的挺肚,无非就是男人借着撑大的肚子奸淫幼女动作。在对方父母婚礼上爆奸幼女的激烈快感,就让暂代神父的迪克的雄壮肉棒一时坚挺到无以复加,那挺入对方身体的坚硬异物就随着男人隐晦的上下耸腰在这可爱的小小伴娘的娇躯体内横冲直撞,上下起落的男人肉棒就如炒菜颠勺一般将那早已被撞到红肿不堪的阴道口抽插到几乎是翻卷起了外圈的那层粉嫩阴唇,两片已然有些充血的粉嫩阴唇间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而渗出更多兴奋的蜜液。

  兴奋至极的肥壮腰肢更是撞得那被淫水打到湿漉漉的幼女丝臀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肉声,连带着小信浓那被肏到瘫软的娇小身体也随着男人身体的上下抛动而扭动摇曳,红肿水润的小穴一上一下吞吐着青筋暴起的雄壮肉棒,四面八方的腔腟蜜肉就疯狂吞吐包裹着男人不断插入的坚硬龟头。也难怪乎面对指挥官那有些嫌弃的眼神,迪克毫无反应甚至还想笑了,毕竟已经都在他女儿身上找回来了。

  而被强行拘束在这小小的衣服空间内,小信浓的状态又如何呢?恐怕这个答案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吧,不过看她那一直崩溃的高潮痴态与那时不时抽搐一番的娇小酮体,恐怕迪克怀里的这个小小伴娘早就沉浸在过激的性爱中失去了一切感知外界的感官了吧,仅仅只是将那骚媚浪叫死死锁在自己的喉间就大抵已经耗尽了这幼女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了吧。那仿佛连大脑神经都要为之溶解的交媾快感于其脑内翻江倒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好似不要钱一般地喷涌飞溅,好在男人提前将对方尾巴垫在了下面,不然此刻迪克的裤子估计就早已经已经被打湿到不成样子了。

  所谓伴娘,不就是用来帮大家在肏新娘之前暖鸡的人吗?你看看,你爸爸这样对我,我还免费给你灌精,我可真是个大好人啊哈哈哈哈。

  被萝莉幼穴榨到舒爽至极的迪克不无恶意地这般想到,喉间甚至哼起了愉悦的小曲,伴随着粗硕肉棒剧烈抽搐颤抖,就将一大泡繁衍后代的粘糊汁液在其父母的面前,尽情灌送入了幼女的嫩稚子宫之中。这几天于睾丸之内的疯狂产出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幼女的精壶子宫之中,那雄壮肉根却没有半点拔出去的迹象,享受着那萝莉肉穴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蠕动吮吸的同时,好似一个木塞一般就将滚烫浊精死死锁在了幼女体内。

  而这就发生在眼前的一场淫乱苟合,偏头刻意不去看迪克的指挥官自然是毫无所察,他最多只是忽地听见一声呜呀的娇淫媚音,那声音似乎与信浓极为相似却又略有不同,似乎更加年轻。被吸引的他有些疑惑的扭头看去,却只瞥见刚刚似乎还仪容端庄的信浓此刻却不知道娇躯一阵没由来的轻颤,那精致打扮过的妩媚面庞上殷红更甚,犹如盛夏的蔷薇一般,那本来抿紧的朱唇不知何时微微张开,胸前襟口露出的幽深乳沟都黏糊上了点点媚汗,似是刚刚那声媚音的起源,看得指挥官那叫一个心里莫名一颤,他可从未见过信浓的如此媚态,但当他准备上前询问妻子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一旁似乎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神父却是一把将其拦下,不知是不是指挥官的错觉,对方那绷紧的面容与其说是等不及了,倒不如说是快要憋不住的愉悦笑容。

  “新郎先生,时间差不多了,婚礼该开始了,不要让新娘等太久。”

  听到对方这样说,指挥官又看了一眼那除了几乎红到耳朵尖尖之外,看不出多少异样的信浓,再次确认了对方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本就只是感觉上不对,也说不上个所以然的指挥官也只好作罢,为了不打乱婚礼的安排,只得老老实实地听从了面前这个古怪神父的安排,开始了今日婚礼的流程。

  ……

  “新郎先生,你是否愿意勇敢地担负起一位丈夫的责任,在今后的岁月中,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富有还是贫穷,你都会永远爱着你面前的这位美丽新郎,保护她,珍惜她呢?”

  “我愿意”

  “这位新娘,你是否愿意勇敢地担负起一位妻子的责任,在今后的岁月中,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富有还是贫穷,你都会永远爱着你面前的这位新郎,关心他,扶助他呢?”

  “呜……吾愿意❤……”

  不知为何,明明是极其正常的婚礼祷言,指挥官就莫名从那古怪神父的话语中意思憋笑与讥讽的意味,而那信浓一段慵懒的声线中今日似乎有了几分少见的媚意,空气中那浓郁至极的熏香之中似乎还掺杂着某些将他眼皮直跳的恶心味道,但当指挥官在一回头去想,却又感觉不到哪里有问题,最终只能归咎于是自己错觉。

  “好的,那我们恭喜这对新人喜结联谊,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那美丽的新娘了~~”

  最后还是想不明白的指挥官只得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多不过是对方对于自己有这样一位美娇娘的嫉妒羡慕恨罢了,便神父那催促的目光下将注意力重新拉回了眼前这场重要的婚礼之上,听从这神父的安排将面前那似乎还有些害羞而低下螓首的信浓拥入怀中,看着对方那满面通红娇羞动人的样子,饱含爱意的四目微微对上,而后深深地吻了上去。而信浓此刻也似乎是害羞到了极限,连带着身后本来垂下的毛茸狐尾都一时如同炸毛般蓬松开来,正好身后的风景挡了个严严实实。

  然而,已经完全陷入与妻子的热情深吻的指挥官却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本应该站在自己身旁的神父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而信浓那本来紧缩成一团的狐尾也在此刻极度不合时宜地蓬松开来,将其身后的风景遮蔽了个严严实实。原来,那本应该站在旁侧观望的迪克也趁着这个指挥官视野收窄的机会,以完全不符合其臃肿身材的灵敏动作,悄然间趁着这个机会溜到了信浓的身后。

  在指挥官的视野盲区中,有了信浓那蓬松狐尾的刻意掩护,迪克终于不用再强装正经了,他淫笑着撩开了覆在信浓那圆润蜜尻上的薄纱裙摆。那空着的那一只手得以暗地里探入了信浓的裙摆之中,放肆地揉捏着那宛如棉花一般绵柔润嫩的蜜尻美肉,陷入臀肉的粗短手指好像几条触手一样,就好似生怕眼前的指挥官察觉不到异常一样,时而从后挤进信浓的幽深股间去指奸那被开发完备却依旧紧致的菊蕾屁穴,时而又撩拨开了那蕾丝内裤去挑逗起了那娇嫩穴口的敏感美肉。

  而在这对于任何女性都无比神圣的誓约之吻中被人各种亵玩的信浓虽内心有百般不愿,但又无可奈何,同时也觉得打心眼里觉得这夫目前犯的淫行无比刺激,精神上的快感就远比她身体上受到的更为强烈,就让她根本无法抗拒这种超乎想象的快感,加之不想被指挥官发现,这才下意识地为对方打起了掩护,却没有想到对方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大胆,超乎预料的快感就叫信浓那本注视着指挥官的双眸渐渐在男人的指奸下迷离失神,面腮桃红的娇艳程度甚至隐隐有盖过妆容的势头,檀口翕合间更是无意识地吐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好在都被那接吻的吧咋水声给全部盖过,这才没有让指挥官发现什么端倪。

  “嘿嘿……信浓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正在和你心爱的指挥官结婚哦……如果反对的话,就要说出来,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会好好听你的意见的哦”

  而那正与指挥官热吻的信浓只顿觉屁股一凉,迪克的声音以只有信浓与他本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就好似恶魔的低语一样从她的身后传来,刚刚还衣冠楚楚的神父迪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用着自己刚刚才在幼女蜜学中完全暖机,此刻依旧精神无比的肉棒抵在了起了那饱满娇嫩的淫穴洞口,就如同断头台上的闸刀一般,等待着那出自人妻口中话语来做出最后的判决。

  “呜~呜~”

  感受着那抵在蜜穴口外的火热形状,那本沉浸于与爱人拥吻的信浓不由得心头一惊,本能地拒绝男人这几乎可以说得上夫目前犯的动作,只可惜正在激情热吻的她正与指挥官十指相扣,一句含糊不清的抗拒呓语都没办法从口齿中泄出,甚至就连身后的蓬松狐尾都不能摇晃一下,不然就有可能将男人的身形暴露在指挥官面前,又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身后人那一点点放肆起来的动作呢?

  “嗯~~指挥官先生,看来你的妻子没有意见啊~~那作为神父的我就不客气了地将这个淫乱雌畜的肉穴收下了呢哦……”

  而这自然正中男人的下怀——他一边淫笑轻嗅着信浓那娇躯上扑鼻而来的雌香芬芳,一边继续用着圣洁的宣誓话语诉说着淫乱事实的男人那胯下抵在流着蜜汁的娇嫩穴口的肉棒便随着话音落下而猛然往前一挺。那滚烫龟头便瞬间挤开了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妻的信浓那紧窄娇嫩的美蚌肉缝,没费多少力就顺着似小蛇般缠绕一般对着棒身吸吮舔舐的柔媚淫腔滑入这花径的最深处之中。转瞬间这大半根肉茎便完全消失在幽糜软腻的臀峰雪丘之间,甚至差点顶开信浓那那已然被开发到有些松软的肥厚宫颈,直接与那本应该献给那正在与信浓热吻指挥官的子宫孕床来了个亲密拥吻。

  “咕咿?!嗯、嗯啊……咕啾咕啾……呜呜❤❤❤……”

  强烈的快感就令信浓几乎是无法忍耐地从喉间腰发出一声声娇美淫啼,好在她与指挥官的激吻仍在继续,就令那本应响彻这圣洁教堂,跌宕起伏的骚浪淫叫统统只是转化为喉间的几缕雌香兰息,在两人舌尖的缠绵中化去,这才不至于为那同样沉溺于与这深吻的指挥官发现面前信浓那尽管尽全力维系,却也依旧有了一丝扭曲的端庄神情,也让信浓丰腴娇乳下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了一些,也得以抽出些许空隙,在指挥官不会察觉的情况下以那已经满是淫水的脚踝去剐蹭身后男人的肥壮小腿,以期换得对方的一点点怜悯。

  “哎呦~~~看来我们的新娘好像有些害羞,还请和你的丈夫贴的更近哈”

  但很明显,正在她身后一脸戏谑的迪克根本没有放过信浓的想法,信浓刚刚竭尽全力所作出的求饶举动,所换来的无非是男人内心邪火的更加高涨,就一边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懂的话语,一边身下肥壮腰胯又是猛地往前重重一顶,雄壮淫猥的壮硕肉棒就如同打桩机一般接连不断地凿击在那以信浓淫穴为深井的蜜尻工地之上,似是不让其中暗藏的淫香蜜汁井喷而出誓不罢休,撞到信浓那叫一个心慌意乱,头晕眼花,整个娇躯都猛地往指挥官的怀里一窜,将两人那本就不大的空隙拉短到零。

  “嘤~~~”

  一声惊呼的娇喘在两人影子交叠的过程中,自那泄出一小条空隙的贴合唇瓣中流淌而出,而与此同时,信浓胸前圆润饱满的雪乳也随着两人身体缝隙消失而在指挥官的胸膛上被挤压成了淫乱的扁平形状,指挥官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丰盈乳果上的两点挺翘凸起,霎时间,他那因为工作而好几天没能释放的肉根也不由得猛然挺立起来,直接顶在了信浓那软糯光滑的小腹软肉之上,那美妙触感一瞬间便叫他的心脏加速到极限,脑海中的旖旎遐想更是一个又一个地蹦出来之余,他心中也又不由得对那似乎是将信浓推向自己的神父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这次找他真的是找对啊……’

  不过信浓大概不会和指挥官一样感谢对方吧。毕竟在迪克巨屌一次又一次的摧残捣弄之下,那淫水就如同失去阀门的水龙头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将信浓大腿上那本来皎白无暇的雪腻白丝给彻底濡湿出了团团深色,将其强行变为了渐变的色泽,为了不让指挥官发现端倪,饶是快要被身后男人肏弄快感的逼疯,信浓也只能竭尽全力,在尽可能保持不动的情况下努力地大腿夹紧,经可能将那受灾最为严重的区域给掩盖过去,但哪怕是这样,那些顺着那修长美腿一路滑下的淫水,还是不可避免地尽数汇入了信浓足下所踩着的水晶高跟之中,就让其变得好似小朋友穿的叫叫鞋一般,甚至连小巧脚趾的一小点蜷缩都能奏起一丝细微的咕叽淫响。

  …在…在指挥官的怀里被肏…呜这……这种感觉…呜太……太犯规了呜❤❤~~~

  一边被神父的肉棒从后背不断出轨侵犯,一边自己居然还在指挥官进行神圣的誓约之吻,就好似位于两极,强烈到极致的反差体验就几乎让信浓脸上本就是强行维系的表情崩溃,她只能拼命操着自己那正在与指挥官缠绵的粉嫩香舌,竭尽全力去吸引面前的注意力,尽可能让对方不要睁开眼睛,不要察觉到自己现在这副被肏成雌畜的淫贱模样。但迪克显然没有这些担心,信浓那如同溺水人儿的拼命挣扎的滑稽姿态反倒激发他那满是恶趣味的玩心,使得他揪住信浓那纤细狐尾的双手又一次发力,助力自己的肉棒又一次将这于婚礼上出轨的狐媚人妻的给怼撞了个一塌糊涂,也让信浓那本就快要抑制不住的娇媚淫叫,化作一连串的淫贱呻吟从喉间宣泄而出。

  “呜?!”

  这下,信浓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这娇媚呻吟自然不可能不被指挥官察觉,听到这个声音的他不禁狐疑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所看见的便是眼前那近在咫尺的信浓那对有些澄澈水灵的钴蓝瞳眸,此刻那对一向与慵懒倦怠相伴的眼眸此刻已然含上了带着绵绵情丝的氤氲水汽,犹似一泓春水,只消一眼便足以勾魂摄魄,雪白无暇的细滑肌肤之上为那旖旎绯色所浸染,那自秀气眼角滑落的两滴清澈透亮的泪珠更为为其添上一股我见犹怜的病弱娇美。

  这与平日里信浓那慵懒华贵截然不同的倾城美艳一时之间让那本来被淫叫所惊扰的指挥官都不由得忘记了自己睁眼的目的,一时之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信浓而一阵出神。但很快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诱人雌香便在将他的魂魄给勾了回来,再看着信浓那微微张合,似有一股又一股炽热兰息从中喷涂而出的粉嫩小嘴,指挥官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自己又一次吻了上去,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信浓那骤然扩散与收缩的瞳孔。

  太、太刺激了……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得都太过突然,明明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作为当事人的信浓却感觉就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从指挥官一开始睁眼的瞬间,信浓内心的绝望几乎将整个人淹没,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丈夫勃然大怒的准备,到她都准备放弃抵抗,去享受身后男人肉棒在自己肉腔内肆虐带的最后快感的时候,实打实也不会超过五秒,但就在她闭目等死的时候,指挥官却又像没事人一般突然间又吻了上来,甚至还将她原本都打算破罐子破摔叫喊出的骚浪淫叫给塞了回去,整个过程就如同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一般刺激,就是刺激有点过头了,信浓就感觉自己差点心脏都要骤停了一样。

  但反应过来之后,她心底便是如饮蜜糖般甜蜜——毫无疑问,信浓对于指挥官的爱绝无虚假,哪怕是被催眠彻底改变了思维逻辑,私下彻底变成沉沦于迪克的大肉棒之下的淫乱母狗,但在指挥官面前,她依旧不希望被对方看见自己高潮绝顶的淫贱滑稽丑态。

  所以现在,指挥官的反应毫无疑问地证明对方同样深爱着自己,与那对于自己的充分信任,就叫信浓无比感动的同时,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巨大的罪恶感。但她根本没办法拒绝来自迪克的命令,也更没办法拒绝那自己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的巨硕肉棒,故而内心有愧的信浓也只得在继续默默承受那身后肉棒对着自己宫颈猛烈进攻的同时,又以自己从前绝不会做出的主动姿态,运用起这几天与男人肥舌纠缠的经验,竭尽所能与指挥官的舌尖缠绵在一起,纵使于那阵阵吧砸吧砸的淫糜水声于这圣洁的教堂之内久久回荡,也没有半点停下来迹象。

  与此同时,指挥官自然也感觉到那原本一向对于这种事情表现倦怠的信浓今天似乎一反常态的主动,那香舌娴熟至极的动作甚至差点让他以为对面是什么身经百战的老手,还有那软糯口腟之中还隐隐透出了一股强劲的吸力,就仿佛恨不得将指挥官的舌头都一同吸进去一般,种种不寻常无一不让他心潮澎湃,以为是信浓在回应自己而感到一阵难耐的兴奋,又从那眼皮微微眯起的缝隙中窥探妻子那妩媚发情,双颊染红的醉人模样,就叫指挥官不由想起了一句东煌的古话——最美不过出嫁时,于是那本像继续偷看的双眼也再度闭上,又一次全身心的投入与爱人的极致缠绵中去。

  悠扬的教堂钟声业也恰逢其时地响起,就仿佛他们的爱情在这一刻得到了见证和祝福,就如同他们在此刻那绵延不断的拥吻变为了永恒……吗?如果现场只有这对新人的话,那确实是这样的。只可惜并非如此,起码从站在台下充当伴娘的小信浓的视角来看,那隐藏与新娘身后的第三人将这一切的旖旎氛围破坏殆尽,令这场让人感动的温馨画面变为了淫贱不堪的下流戏码。

  而对于眼前的幸福场面,迪克是没有意见的,或者说,他的心情几乎是与信浓同步,信浓内心那每一次激烈的情绪起伏都会完美地反应到她的淫穴肉腔之中,而后那淫穴蜜肉又会忠实地反映在男人肉棒之上,故而使得迪克几乎可以比指挥官还要更早地察觉到信浓状态的变化,而时紧时松的淫腔转变就男人爽到几乎差点射精,那因大起大落而蠕动肉壁的活动频率远超平常,那花心宫口更是变成了一张灵活的小嘴,对着迪克撞入其中的肉棒那叫一个又咬又吸,以至于甚至男人根本不需要抽插,只要将肉棒泡在这淫穴之中就便轻易享受到这绝美滋味。

  “呼~~~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刺激的场面啊……”

  又是短暂地享受了一小会淫穴自主蠕动的快乐,迪克那歇够了的腰肢再度活动了起来,毕竟比起只需要考虑享受被肏快感的信浓,负责爆肏她的迪克要考虑的东西就有很多了,他一把便抓上了信浓众多尾巴中的一把,身下肏干的动作愈发用力,就好似要将自己的睾丸都一起塞进信浓的肉腔中一样,撞得信浓那乳波臀浪此起彼伏,娇躯不断地向前拱动,却又被信浓当做向自己撒娇的指挥官用力推回。反而误打误撞地让迪克的每一次肏干都能完全撞击在信浓淫穴的最生出,带动着那已经满是淫液的雪润臀丘掀起一波又一波诱人涟漪,令那本就被夫目前犯的强烈背德刺激搞到濒临崩溃的信浓更是逐渐失神,活生生被这两个男人的热血组合技肏成了一幅淫乱煽情的痴魅摸样。

  在如此完美的配合之下,胯下与臀尻的激烈交撞就合力演奏出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荡肉响,响亮而色情,就仿佛连带着这个圣洁的教堂都弥散上了一股粉糜的下流气息。终于在如此紧张刺激的氛围之下,男人的射精欲望也是再难忍耐,他最后又是狠狠地向前顶撞,那粘稠不已的骚臭浓精便从那抽动不止的输精管中泵压而出,全部灌入了这个在婚礼上与神父出轨的新婚人妻子宫之内,烫得信浓那本就不时哆嗦的双腿一下就软了下去,根本无法完全夹住的粘稠精浆更是如同瀑布般从两人的交合处中向下滑落,一如她已经完全无力与指挥官的唇角边缘那不断流出的一连串晶莹香津。

  不过好在,此刻的指挥官注意力早就被信浓那如同毛笔一样在自己胸前来回笔画的两颗挺翘蓓蕾所夺去,饶是有两层衣物隔开,圆润乳球顶端那挺拔乳豆的美妙触感却依旧格外清晰,就如同隔靴搔痒般叫指挥官心痒难耐,而面前那仍在与自己热吻的爱人似乎已然到达极限,信浓那原本全力与指挥官交缠的小舌逐渐失了力气,连带着身体都一点点瘫软了下来,好在指挥官及时将其搂住,这才不至于让信浓直接跪坐在地面上。

  “好的,看来我们这对新人的接吻结束了呢,真是令人羡慕的感情啊…那么接下里,请这对新人交换戒指吧。”

  听到这话,那本还在观察信浓状态的指挥官忽地脸色也一变,因为他猛然想起自己带着的誓约之戒似乎忘在了办公室的桌面之上,连忙在自己身上西装的口袋翻找起来。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记错,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与懊悔迅速爬上了他的背脊,连带着教堂内微熏的燥热空气都变得有些冷却下来。尽管婚礼还在继续,但指挥官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与喜悦,满脑子想的都是无地自容的自愧,但随之神父的目光转到他的身上,似是在疑惑为何他迟迟没有动静。实在想不解出决办法的指挥官只能神色黯然地将实情全盘托出,

  “……我……我忘了拿戒指了……”

  “那还不快去拿呀……没事,现在去还来得及,新郎你就动作快点吧,不要让新娘等急了哦”

  听到指挥官如此尴尬的说辞,神父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面上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一个宽容的笑容。没有苛责指挥官,反倒给了他一个机会去弥补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错误。一时间本来就有些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指挥官有了下台的台阶,他再一看身旁的信浓似乎也隐晦地微微颔首,似乎对于神父的话也没什么意见。已经有些满头大汗的指挥官这才连忙匆匆转身,连忙向着教堂外跑去,当跑出教堂之后,已经紧张到几乎胃痛的指挥官这才感觉空气重新流动的同时,又不由得对那帮自己解场的神父抱有了一丝感激之情。

  随着指挥官那匆匆脚步的一点点远去,信浓自结束接吻后一直低着的面容终于第一次地抬了起来。此刻,那张绝美俏脸更是转变为无法意志的淫贱骚浪母猪脸,满是春水的如丝媚眼完全失控地向着两边吊起,精神绷紧到崩溃的泪水更是于那氤氲朦胧的瞳孔中满溢而出,还拉着光亮银丝的香舌根本无法收回口中,只得如母狗一般胡乱地耷拉在唇瓣放置,失去了男人肉棒的帮助,人妻下体那积蓄已久的淫水与精液再也无法仅凭双腿夹住,此刻如同决堤般疯狂喷洒流出,其中一些汇入了信浓脚底踩着的水晶高跟之下,与先前已经积累的液体混杂糅合,似乎誓要将那白丝美足浸透入味,而更多的则直接落在地上,不一小会就在教堂的地板上铺开了一层骚腻的淫乱水潭。

  而另一头迪克也解开自己那绑紧的衣带,拘焖在其中已久的幼女飞机杯也终于重获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全身涂满香汗与淫水,已然肏到不省人事的涩情萝莉此刻就好似一块用烂的抹布,随着作为支撑的衣服松开而直接从男人的怀中面部朝下摔到地上,那被肏成变为粉嫩洞窟的淫穴中先前勉强被尾巴塞住的黏糊汁液就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般直接洒了一地,很快便与地板上那已经积攒了不少的水洼合流。要不是迪克眼疾手快地将她捞了一把,恐怕这个已经被肏到脑袋快要融化的幼女真的有可能直接溺死在她和她母亲产出的这片小小水洼之中。

  “刚刚……刚刚太刺激了……呜~~~”

  看着男人手上那被肏到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只能偶尔吐露出一两个娇媚音节的女儿,背德到极致的禁忌快感让信浓那一向慵懒的声线中都带上了一丝异常清晰的娇媚颤音,本来如同两条平行线的玉柱大腿不禁颤抖着向内收拢,夹紧的同时而那细腻小腿则呈现出完全不同于大腿的外八张合,其下粉嫩裸足的小巧足趾就好似还害臊般蜷缩弯曲,在淫水与精液糅杂在一处的水晶高跟中搅动出一声声噗叽噗叽淫贱水声。

  “刺激吗?哈哈哈哈,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呢…等下就让你丈夫好好看看他这个新婚妻子的淫贱模样嗷”

  看着指挥官离开后,信浓不再收敛的这幅媚态全开的色情模样,迪克的内心更是兽性大发。夫目前犯的隐奸固然刺激,但是还是太过收敛了,不太符合他的胃口。不再收敛的他直接一把将手中那还没恢复过来的幼女塞到了她母亲的怀中,而后在信浓一阵惊愕尖叫中,将这个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新婚人妻直接压在身后的祭台上 。

  信浓哪里想到在这种场合迪克都能和牲口一样发情,根本来不及反应被被对方按在了祭台之上,她只得在惊呼中一边保证着怀中的小信浓不至于脱手而出,一边连忙看了看门的方向,确保指挥官确实离开与走的时候将门关好了之后,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身下的白丝美腿就已经在男人双手吧玩下被迫向上抬起,强行被做出一个淫乱的M字开腿姿态,使得那裙摆下拥有下流弧线的蜜桃肉尻瞬间暴露无遗,也终于印证了先前指挥官的感觉并没有错——其中一根极为不合群的狐尾确实与其他不同,其根部是直接从那丰盈臀瓣之中延伸出来。从那撩起的裙摆下那刚刚才被男人射精的淫乱雌穴也随着显露而出,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媚汁的淫光,股股雌香白雾袅袅回旋上升,就仿佛在刻意勾引着男人一般。

  “嘿嘿……明明自己玩的比谁都大,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太刺激了吗?要不要我说一说你的戒指又去了哪里了呢?你这个新婚的骚蹄子”

  虽然男人口上这样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半点征求信浓意见的样子,迪克的手一下便抓住了那根与众不同的尾巴,往外重重-+一拽,一颗几乎有男人半个拳头大小的U字型钢球肛塞便在噗的一声中从信浓那肥美饱满的娇蜜尻肉中才显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尾巴。而这个毫无预兆的动作,自然叫那刚刚才对男人问题反应过来的信浓霎时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乱嘶吼,整张小嘴都被刺激得直接撅成了O形的淫乱模样,粉嫩香舌都忘了收回一般的甩在外面,被男人抬起的小腿也不受控制地下压绷直,想要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却又被迪克无情地强行撑住。

  “咕呜!不……不要拔了呜噢噢噢噢!?”

  只可惜信浓的这句求饶半点都没被男人听进去,迪克的手掌依旧还在持续的用力,因为虽然黏糊湿滑的肠液已经将那肛塞表面镀上了一层油亮的薄膜,但想要将其完全拔出还是要花了不小的功夫的。终于随着力气施加最大,在那宛如放屁一般的淫响中,那一整颗肛塞就成功地被男人一鼓作气地从那紧致湿滑的菊穴之中给生掰硬拽了出来,直到这时,整颗肛塞的正体才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这肛塞这么难拔的原因也是一目了然了——在已经完全被淫乱肠液打湿的U型肛塞上,环套着一枚哪怕已经被黏糊液体包裹到不成样子,却依旧在闪耀着莫名光彩的誓约之戒,想必刚刚信浓浑身颤抖的缘故便是那紧致肠壁被这坚硬异物剐蹭所致。

  而再看那已经安静下来的信浓,其丰盈臀丘上那原本好不容易才回复原形的娇嫩菊穴又一次地被扩张到了一个难以恢复的大小,这一次连带着外环那一圈泛着晶莹油彩的可爱菊纹也被悉数撑平。这强烈的刺激更是本来还有些挣扎的信浓直接僵在了原地,甚至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那男人呼吸的微风扑打在那嫩菊扩张的菊穴洞口,一丝凉意将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的同时,这位狐媚美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大口喘息了起来,没有成为第一个忘记呼吸而窒息的舰娘。

  “你丈夫忘记带戒指,你把这戒指直接当做玩具塞进屁眼里面…哈哈哈哈哈,说真的,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咕……呜……明明……明明是你塞进去了呜唔?!……”

  啪啪啪!!

  “不准顶嘴!!”

  迪克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信浓的雪润蜜臀上,将她还没说完的辩解又一次地打了回去之后,又是将手中那根假尾巴肛塞上套着的黏糊戒指拔下,也不避讳上面尚且温热的黏糊肠液,直接用手指顶着塞入了对方那毫无防备的蜜肉淫腔之中。这象征着指挥官与信浓爱情的誓约之戒,此刻却成为了男人奸淫信浓的帮凶,帮助其推开这淫乱雌穴之中包裹上来的肉褶蜜粒,一路平推嵌入了那最深处的花心之上,叫那本就还未从刚刚肛塞拔出快感中回复过来的信浓又是发出了阵阵微弱的低沉娇喘。

  “既然你自己都不珍惜这玩意,那就让我来好好利用一下它吧哈哈哈哈”

  母女死死贴合的雪润蜜尻上幼下媚,男人的腰胯就一下又一下的凶狠的撞击着下方信浓那丰满雌臀,发出着无比浑厚的肉撞声音,啪叽啪叽的水声接连不止随着肉棒在那紧致肥穴内消失不见而传出,雌性肥臀被撞击的出现了层层迷人的臀浪,不停的晃荡着,两条雪糕妙足伴随着那肉根在淫腔花径内部的冲刺,时而爽到四脚朝天,时而脱力地微微弯曲不断晃荡着,数不清的淫液从蜜穴之中飞溅而出,将那嵌在最深处的誓约之戒就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好似上面篆刻着的夫妻姓名都要被洗刷掉刘易阳,这仿佛信浓此刻心中对于指挥官的爱情一般,在迪克的大屌征伐下完全不值一提。

  但首先做出反应的却并非是那已经被坚实壮硕的龟头捣弄着粉软的花心而完全无法思考其他的信浓,而是在她身上刚刚才作为男人鸡巴肉套而取下的小信浓,她那对可爱水灵的钴蓝美眸不知何时悄然张开,大抵是因为先前的焗焖肏干太过刺激,那残存的高潮余韵叫本就身体素质不如成年人的幼女尚且还不能正常说话,但身体已然也学着自己身下挨肏得母亲一般,将自己小巧翘臀高高抬起,就本能地跟随着那于教堂内回荡的淫荡交合声,情不自禁地摇晃起了自己的娇嫩美尻仿若正在勾引着男人使用她的淫乱幼穴一般。

  “来尝尝你妈妈这个骚狐狸的味道吧,小信浓”

  而注意这色情幼女行为,男人自然不会顾此失彼,他也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那被信浓抱在怀中的昏厥幼女。迪克看着小信浓那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便手指抹过了一些自己与信浓下体交合处所飞溅而出黏糊蜜汁,强行伸入了尚且头脑还不太清醒的小信浓的小嘴中。还没反应过来的小信浓就下意识地含上了那侵入自己口腔的手指,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如饥似渴地贪婪吮吸起来上面的液体,又或者换个角度来说,对于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淫乱母畜的她而言,这味道或许真的如同母亲的乳汁一般了吧。

  而迪克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有了这几天开发的经验,他轻车熟路地便找寻到了那位于幼女娇嫩肉唇顶端的殷红肉豆,将其捏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揉搓按压,加紧刺激着这幼女蜜腔之内最为脆弱的地方。蜜核被挑逗的快感就小信浓不由自主地从正在舔舐男人手指的小嘴中发出好似信浓一般的娇淫媚叫,反复高潮淫穴更是剧烈收缩,被拔高到极短的敏感就叫她眼看又一次地要抵达了绝顶高潮,男人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恰恰好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动作,只徒留好似在那仿佛在电影最高潮前卡壳一般的小信浓顿在了那儿,不上不下几乎抓狂。

  “小信浓……想不想要高潮啊?”

  “呜……呜嗯❤……”

  “嗯~~想要的话就和你妈妈亲一下吧~~叔叔不喜欢不劳而获的孩子哦”

  虽然还是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但是已然被花径那瘙痒空虚要快逼疯的幼女还是选择乖巧地听从男人的命令。搂住了面前目前的修长玉颈与之紧紧相拥,就如同新婚夫妇一般复刻了先前指挥官与信浓所作出的事情——于这圣洁教堂之中覆上了信浓那正因为男人疯狂抽插而不住娇喘的微张樱唇。向着对方激情索吻,小巧手掌也学着先前迪克所作出的那样,抚摸上了那对压在自己胸前,柔软弹韧的浑圆乳球。

  “呜~不……小信浓……不要呜……”

  连娇喘都被堵住的人妻悲鸣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音,却根本无法唤醒已经完全痴迷于快感的女儿,而她那早已经被刺激弄到一塌糊涂的酥麻身躯又能如何抵挡对方的进攻呢?只得在软弱地抗拒了几下之后,半推半就地放任面前已然迷离的女儿钻入自己的怀中,更在体内同样被男人激发到极限的雌性本能地驱使下与对方淫乱地舌吻在了一起。

  这并蒂花开的场景美不胜收,更别提这正在激情舌吻的两人还是母女关系,更是为这本就粉糜的色情场面又平添上了一份伦理上的禁忌感觉。而信浓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迪克就感觉那正被自己仿佛碾过的淫腔蜜穴就在这激吻之中紧得就如同被一双大手捏住开了一般,这新奇的体验就叫迪克不由得啧啧称奇,兴奋到极致的同时捣撞的速度都快上了几分,硕大肉根就将信浓又是肏地一阵花枝乱颤,甚至连怀中的幼女都快要丢了出去,上下叠加在一起,一大一小的两团白丝美臀更是因为随着这激烈运动而不断晃动,当下交叠激撞荡漾出一阵又一阵的淫乱肉浪。

  信浓那被肏到沁出性爱潮红的酮体在男人的奸淫与幼女的亲吻中剧烈的颤抖着,一大股晶莹的淫液如同山洪爆发般从宫颈深处被肉棒抽拔而出,新婚人妻被年幼伴娘吻住的口中自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但很快,她的声音又一次就被身上那找到空隙的女童再次堵回了性感的红唇之中,只有还在胡乱飞舞的秀丽银亮的美丽长发还能稍微证明一点信浓此刻身体中汹涌激荡的快感潮流。

  “嘿……这就样还嫁给什么指挥官,不如直接嫁给老子的肉棒算了!!!”

  面前这荒诞而又淫乱的一幕就让迪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扬。哪里还能忍得住自己的射精欲望呢,一声低吼从他口中迸发,男人便将还沾着幼女口水的手抓上了信浓那肥美硕大的白丝美臀,猛然用力地向前一顶,坚挺龟冠再度凿开了信浓子宫的宫门深入其中,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的稠密浊精就推送着那几乎是撞到嵌入子宫肉颈的誓约之戒,将其直接送入了对方的精壶孕床之中,提前完成了这原本应该属于是作为指挥官应尽的播种责任,又与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用肉棒为对方戴上了这象征着婚姻的誓约之戒。

  ……

  大概三十分钟后,在路上冷静一番之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指挥官这才带着誓约之戒,气喘吁吁地回到了教堂附近。他的脑袋其实并不迟钝,没有了教堂各种的古怪干扰之下,先前的种种异样于此刻指挥官的脑海中开始堆加在一起,之前因为过于在意信浓而忽视掉的信息也开始逐渐地复苏了过来,俗话说得好,排除了一切可能,那身下的那个再怎么不可能,那也一定便是最后答案了,那么其中的真相呼之欲出,那道路镜头所飘来的黏糊臭气与那隐约可闻的淫乱水声,无一不向着指挥官揭示着那个最坏的结局。

  思绪万千之间,教堂的大门近在咫尺,脸色大变的指挥官将手搭在那教堂的大门门把手之上,只能内心反复祈祷着那最坏的情况不要发生之后,便带着似乎要将牙齿咬碎的力气将眼前的大门拉开。而或是指挥官的心神真的到了几尽崩溃的地步,又或者是不知哪来的神明真的听见了他内心的祈祷,就在几乎绝望的指挥官将那隐约传来一下下那几乎是交缠在一起,与男女交媾淫叫极为相似的淫乱音声的教堂大门拉开,准备面对一切的瞬间,门扉中的一切皆被一阵耀眼的白光所瞬间吞噬,他视野里的一切也逐渐变得模糊恍惚,最后甚至连一脸茫然的指挥官都消失在了白光之中……

  …………

  “啊!?!”

  再度睁开眼睛,指挥官便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惊讶地骤然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妻子信浓与女儿小信浓此刻正一左一右安然睡于他的身旁,两簇毛茸狐尾随着母女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摆,时不时俏皮地指挥官的鼻尖拂过,那实质的瘙痒感觉就叫指挥官这时才惊觉刚刚的似乎都只是一场梦罢了,不对,也不算是梦吧……毕竟记忆中,前几天自己确实与信浓补办了一场极为华丽的婚礼,只是故事的过程与其结尾和自己梦中完全不同罢了。而似是被指挥官的尖叫所吵醒,睡眼惺忪的大狐狸耷拉着自己的耳朵,以颇为疑惑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猛然坐起的丈夫,饶是没有开口,指挥官都能从对方的眼底看见那强烈的疑惑。

  “没……没事……”

  所幸…都只是一场梦……

  伸手摸了摸身旁的狐狸脑袋,宽抚了对方一番,指挥官悬着的心暂且放下,脑袋里绷紧的弦一点点放松下来的他缓缓地再度躺了下来,睡意再度袭上他那困倦的心神,叫他不禁意识有些模糊,但鬼使神差间他的脑海中还是不由得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但真的只是梦吗……?

  迷迷糊糊之间,那梦中的幻影渐渐与现实重叠,再一看现实中躺在自己身旁的妻女,指挥官脑海中浮现的却都是两人如同雌犬一般跪伏那个神父脚下摇尾祈怜的淫贱表情,指挥官也说不出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逐渐上涌的磅礴睡意如潮水般将他的意识彻底淹没前一刻,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似乎散发着某些哪怕反复清洗却根本清晰不掉的模糊污渍,熟悉的声音也于房间之中悄然回荡……

  “主人……都说了不能一起太激烈……你看我和小信浓好不容易造出来梦境直接就崩溃了……差、差一点点就被发现了啊……”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指挥官早就睡过去了,只有那与梦中一样激荡的淫乱水声又一次在这房间内回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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