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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

  两个助手从后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交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象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我妈,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裤带一边跳上台向我妈凑过来。

  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一丝不挂,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一对充满奶水的乳房却巍巍颤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乳晕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明显了,她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间象两片凸出来的嘴唇。

  我妈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无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大家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潮湿的阴户,紧接着那人的阳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我妈的下体。

  那人抓住我妈的腰压在她的双腿中间,双臂撑着上体,下体跟我妈结合在一起。

  我妈一条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我妈高耸的乳房荡漾着。

  那人象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钟,直到把阳具深插在我妈的子宫里,弯腰吮住我妈的奶头,他一边阴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边吮我妈的奶汁,直到射完了他还不着急抽出阳具,继续吮奶,直到五分钟用完。

  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裤脱光,不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把脱一半裤子。

  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

  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粗。

  他很熟练的让我妈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和舔他的龟头稍顷,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后托着我妈的大腿根部,把屄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就插入了,随后他就开始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我妈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后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我妈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几股奶线就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往前走,还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时间快到了,他保持阴茎深深插在我妈下体里,抱起我妈,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我妈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他挺着髋部,把我妈的身体以她体内的阳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

  他随后抱着我妈的腰一阵冲刺,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我妈的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我妈的下巴和脸上,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我妈的乳房,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

  由于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精液和我妈的奶汁几乎保持同步喷射,成为难得的奇观。

  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操我妈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

  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象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

  他是少数看起来不象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

  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我妈的小臂那么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鸡巴一样。

  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我妈叉开双腿用屄口含住红胀发亮的龟头慢慢往下套。

  此时已被奸到春情勃发的我妈阴道滑叽叽的,没什么困难就让大半根阳具滑进去,但是阴茎太粗,使得我妈屄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

  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我妈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龟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宫颈。

  那人不太耐烦的对我妈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妈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我妈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我妈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

  我妈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子宫顶部时时被龟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

  相对于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乳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么难受,那人一边玩弄我妈的乳房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

  我妈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妈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么还如此享受。

  时间还差一分钟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我妈的阴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只听见我妈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阴蒂,使我妈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看到我妈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喷射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喷射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

  看来我妈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来比较平淡。

  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我妈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精液。

  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后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乳房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奶一样。

  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我妈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我妈被三十多个人先后奸污过后,她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屄口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

  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我妈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

  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阴道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

  但是她还得撑着。

  后面有不少男人学会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我妈只好双手撑在身后,叉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阴道在男人的家伙上艰难的套动,甚至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乳房,把奶送到男人嘴里,下体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套弄。

  看得出来,我妈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

  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别人母亲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带着滚圆小肚子,我妈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

  我妈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后天已经亮了。

  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我妈也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外出前后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

  我总在想,要是我妈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

  随着我妈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妈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我妈每天戴着。

  睡觉前我妈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我经常帮助她戴。

  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来吸在我妈的两个奶头上,吸嘴末端是两根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奶用的塑料袋。

  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吸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抽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头上,二是抽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奶汁充盈了我妈的乳房以后能自动顺着软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

  装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奶,相当于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

  本来吸奶器配了一条腰带可以把装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激我妈的奶头长得更长更大,他们拿走了腰带,让奶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于奶头的橡皮吸嘴上。

  有了随身的吸奶器,我妈在乳房胀满时不再需要强忍着胀痛,多余的奶水会自动顺着软管流到奶袋里,当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充满奶汁的乳房本来就重,加上不断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头上,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

  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满满六袋,留下六个空的奶袋。

  我妈不知道如何把奶袋里的奶取出来,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奶袋,满的奶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

  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我妈戴吸奶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奶,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奶当夜宵,不过我妈去挨操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奶头吮。

  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

  他们给了我妈两根塑料阴茎,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阴道和肛门里插到低,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

  据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阴茎可以锻炼我妈阴道和肛门肌肉免于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性,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

  我妈不能穿内裤,没有东西兜着,刚开始的几天她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阴茎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害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

  后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阴的肌肉把塑料阴茎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性刺激让她裤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

  我妈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插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我妈办公室,把我妈带到房子后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阴茎要在,而且阴部必须是湿的。

  他们有时甚至抽出塑料阴茎,把自己的家伙插入抽插,在短短几分钟内把精液射进我妈的下体。

  被糟蹋过的骚屄往往湿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阴茎夹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我妈有课,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阴茎掉落,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头,大腿内侧往下淌的精液弄得她痒痒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精液。

  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伙人面前,我妈日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性玩具,摇钱树和奶牛。

  学校期中考试的一天,他们对我妈的凌辱和玩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那天是我妈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我妈监考。

  早上五点多她刚从张岩他爸的录像厅卖屄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

  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后高中生考。

  我象往常一样帮我妈戴上吸奶器,把两根塑料阴茎分别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带花的丝质连衣裙。

  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

  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我妈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

  我妈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不得不过去。

  那个学生把我妈往体育器材室领。

  我妈哀求着说:“我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么,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

  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学生,看到我妈进来就两眼一亮,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

  我妈经过一夜蹂躏的阴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他们三人抽出插在里面的塑料阴茎,把我妈按在桌子上轮奸了。

  完事以后最后一个人竟然在我妈生殖器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不顾我妈的哀求把塑料阴茎重新插进她的阴道,命令我妈夹住,不许去厕所把尿排出。

  这时候已经接近八点了,我妈只得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发下试卷后我妈回到讲台上。

  通宵的性交早让她支撑不住,奶袋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体拉扯着她的奶头,充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象怀孕那样压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

  筋疲力竭的我妈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奶袋,好让奶头放松一会儿。

  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都在答题,气氛安静得让我妈有点不习惯。

  她胳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

  我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还有5分钟就要交卷。

  已经有做完的学生开始交卷。

  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我也在他们中间。

  凑巧的是我们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

  我妈这时候想站起来巡视一番,刚一动身体忽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

  她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阴道肌肉一放松,插在阴道里的那根塑料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出来,子宫里的液体随着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阴部和屁股下面满是湿漉漉骚叽叽粘乎乎液体,还好地上只滴了几滴。

  我妈连忙把塑料阴茎塞回阴道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

  她刚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

  前排的几个学生也听到声音,抬头东张西望。

  我妈一摸屁股,发现屁股后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

  我妈不敢再动,坐在那里束手无策,这时候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交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交完卷就进去占座位。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我妈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试图站起来。

  由于吸奶器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站起来,而是含着胸弯着腰站起来。

  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是钉在地上的,由于我妈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后一下子被扯裂了,靠近领口处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后背和屁股全部裸露。

  如果我妈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象我一直认为的那样,我妈这个傻屄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宫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本能的想转过身来,一用力,又听到“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被扯断,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惊惶失措的我妈一面尖叫着一面“挣脱”她的连衣裙,光着身子冲向门口。

  除了可能参与策划的何老大的人,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我在内都目瞪口呆。

  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我妈班上的初中生,虽然平时没少窥探穿着性感的我妈,但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妈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

  我妈的两个奶头上还吸着橡皮吸嘴,两根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奶汁,由于时间长,奶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乳黄色的油脂,透过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我妈的奶头被吸得长长的,软管里的奶汁还在往下渗。

  我妈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象两只大乳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阴户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阴茎。

  冲到门口时我妈一下愣住了。

  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我妈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我妈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阴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色眯眯的眼神走向厕所。

  由于裆下夹着的两根塑料阳具,她还无法走快,在经过一个厕所的门时,脑子一片空白的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后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于是她就进去了。

  我妈前脚刚踏进去,后面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

  她先看到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

  这时候一条铁链从后面套住了我妈的脖子,她阴道里的塑料阳具被抽掉,一根热乎乎的真阳具插了进去。

  我妈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用铁链套住我妈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我妈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

  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显得特别拥挤。

  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我妈教过的别班学生。

  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

  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

  从背后插入我妈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我妈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

  我妈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

  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奸弄得全校皆知以来,我妈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骚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么匪夷所思。

  其后我妈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

  现在我妈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来。

  我妈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么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

  因此我妈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

  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

  我妈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后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我妈下体里,正抱住我妈的腰前后抽动。

  我妈圆圆的小腹上的肉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后晃。

  我妈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精液,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阴茎,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也认得,居然是我妈班上的。

  我妈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娴熟的性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第一次性经验的男人。

  我身后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满了。

  站在我妈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

  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奶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后说:“谁要吃奶?这骚货的奶很多。”说着,顺手握住我妈晃动的一只乳房一挤,几股白色的奶线就喷了出来。

  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我妈胸口下面,仰头抓住我妈的乳房,分别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吮吸。

  我妈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肉棒,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象要把整个阴囊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我妈嘴里。

  在我妈的下身,阴道包围阴茎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象精液又象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我妈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

  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

  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自己母亲年纪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我妈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

  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

  中午考试结束后,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

  我妈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后夹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

  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

  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妈,她有这么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

  我说:“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

  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

  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

  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

  等到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交。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一酸。

  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

  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

  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

  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

  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

  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

  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

  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妈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

  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

  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

  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

  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

  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

  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

  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

  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乳房。

  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

  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

  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我妈还是羞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我妈的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

  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脱光。

  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的女郎脱光是什么样子。

  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

  后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于我妈的到来又热闹起来。

  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

  老板让我妈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我妈就得脱一次衣服。

  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

  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后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

  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还是无所建树。

  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

  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于输光了点数全身脱光。

  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我妈熟透的身体,就象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

  与我妈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于紧张辛劳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肤干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我妈由于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精液,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

  我妈的乳房不但一直处于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淫辱我妈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弥补体力的消耗。

  我妈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哺每个奸污她的人也都绰绰有余,她的乳房大多数时候总是处于充盈状态。

  这时我妈看着屏幕上的女郎脱光,很自觉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我妈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

  我妈下身看起来象什么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我妈隆起的小腹上,嵌进我妈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我妈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我妈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我妈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么也遮不住了。

  我妈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很容易就挡住下面的屏幕,引来一片嘘声。

  发出嘘声的人当然是酔翁之意不在酒。

  在老板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热的视线下,我妈终于叉开双腿,大家于是看到了我妈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我妈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阴唇中间。

  房间里阴茎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机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铜牌子用完也没什么进展。

  他一换下去,新上来的那个人却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着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机器里的第四个女郎也抵挡不住被脱光了衣服。

  我妈这下子先是把贴在奶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大奶头终于露头了,圆圆的奶头上还居然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人看得心痒痒,总想上前舔一口。

  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

  他们是不会对着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我妈的性感肉体活生生就在他们面前,只要在机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甚至可以操屄。

  紧接着,我妈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

  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我妈眼中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她两腿叉开站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双脚特别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后拉动。

  做这些的时候,我妈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我妈动作越来越快,她自己也心思荡漾起来,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老板放进去的丝瓜蹭得在下体里前后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在儿子一般年纪中学生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

  子宫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我妈大脑里一片空白,象所有用子宫指挥大脑的女人一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她开始发出骚浪的呻吟,晃动头部,双乳猛烈的抖动。

  不少学生吃惊的看着她,相信从此以后他们对女人的看法将大为改观。

  一阵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过后,我妈停住双手的动作,全身发直,停了几秒,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之后全身都在扭动。

  她的双手不再抓着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往中间猛烈挤压,几股奶线象水枪一样有力的喷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洒落在人群里。

  十几秒时间里,现场的人包括我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连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妈有如此强烈的性高潮发应。

  我猜想我妈一定是被老板用药物之类的东西做了手脚。

  当我妈酥软的身体重新在座式机顶上坐下来时,才有人注意到她张得大开的双腿中间白乎乎的一片。

  老板这时过来示意我妈把牛皮筋做的“内裤”脱下,绕在左边大腿上。

  等她重新坐下来,半根绿油油的丝瓜从我妈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来,切口冲着外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末端的一些丝瓜瓤在我妈性高潮时被阴道的压力挤出来了。

  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淫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学生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10分钟,座式机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气把第五个女郎拿下来了。

  这时我妈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公开展览中,脱无可脱,她站起身,把阴道里的丝瓜取出。

  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阴道里面的那端有我妈手腕那么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座式机前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模样,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我妈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老板,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交给身后一个一起来的学生。

  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龟头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

  他向我妈伸出双臂。

  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我妈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双腿钩住他的腰部,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

  那人右手托着我妈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开人群,该是他享用我妈的时候啦!

  他把我妈放在旁边一台坏了的座式机上,原先的座式机上一个新的玩家又接着玩下去。

  原来老板的规矩是过了第五关的人可以跟我妈性交,而第六关的规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我妈发生关系。

  喜欢捡便宜的人往往喜欢在这时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础上花最少的钱玩到女人。

  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着旁边,我妈伏在座式机上,双手捧着那人的阳具,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那人则舒服的抚摸我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我妈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他的阳具被我妈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

  我妈吐出龟头,把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人随之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奶头却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那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乳房汇流下来。

  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那人放开我妈的乳房,一步跨到我妈屁股后面,我妈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我妈左腿抬起,龟头对准我妈的骚屄卜的一声就插入了。

  我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肚皮上松软的肉不时蹭到座式机顶部的金属,奶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那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阴茎,让我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妈坐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背靠着屏幕,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屄口下面柔软的肉就靠在操控台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

  阳具深深插入我妈的下体后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

  我妈呼吸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

  前后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我妈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那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

  在他抽出肉棒时,我妈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他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

  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

  在第六关和了一盘的人一般都会就此停手,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肉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奸,把在场的人们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里,先后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跟我妈发生了关系。

  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我妈的奶水,当然由于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我妈的温热膣壁后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精液慷慨的注入我妈的子宫。

  终于,那边的座式机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彻底攻破机器里最后一个女郎的防线。

  在不少人欢呼的同时,我注意到我妈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后一个女郎脱光以后,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我妈拉过来。

  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

  因为爆机后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后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我妈坐在他腿上。

  脸色苍白的我妈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阴茎吞没。

  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我妈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

  我刚开始也被我妈的动作弄胡涂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我妈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液体的子宫里传来的骚痒所左右。

  我妈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

  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龟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阴道浅处的敏感部位。

  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妈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我妈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我妈会和这么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我妈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拉着我妈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

  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

  老板把我妈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

  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么。

  老板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

  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我妈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阴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

  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具都大,因此我妈的阴道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

  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阴道里。

  我妈的小腹本来就因为皮下脂肪堆积而显得肥白滚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来也不是太明显。

  她的阴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

  我妈仰八叉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大奶子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奶头直立着。

  接下来老板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

  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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