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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哥哥操干她整夜,从楼梯扶手到床上,多次高潮(h)失而复得

  “操!”

  陆殊词怒骂,就要报警。

  想到她这一时半会构不成失踪,沟通还浪费时间。

  万一是乌龙,又浪费警力资源。

  于是作罢,决定自己先找。

  他沿着老街走,四处张望,生怕错过熟悉的身影。

  ……

  “你怕什么!我那表妹不仅漂亮,而且是Z大高材生。你困在这破地方,这辈子哪有机会睡到这么水灵的大学生?”贺骏叼根狗尾巴草,蹲在路边石块上,继续怂恿,“我妈昨晚悄悄打电话给人贩子,要把她弄到偏远山区。狗子,你想想,年轻水嫩的小姑娘去那种地方,早晚被玩残。我看她挺纯,肯定是处女。我们两个一起捅破她的处女膜。你……操!”

  贺骏话没说完,后背突然被踹,整个人以狗爬式倒在田埂,啃了一嘴泥,手机也咣当摔落。

  他吐出猩甜的泥土,抓起黑屏的手机,扶腰站起,转身看到玉面修罗般的陆殊词,硬生生咽下无数谩骂,双腿打颤,“表,表哥?”

  陆殊词一把薅住贺骏衣领,掸走衣服上的泥沙,“陆小婉在哪。”

  贺骏立刻明白。

  刚才他拉人‍‌‎轮‌‌‍奸‎‌‎‍‌陆筝的计划,陆殊词全都听见了。

  他再不学无术,也知道贩卖人口是重罪。

  他怕陆小婉坐牢,更怕被陆小婉骂坏事。

  于是,他故意装傻,“表哥,你找我妈什么事?你不是跟筝筝在家吗?”

  陆殊词抓紧贺骏后颈,屈膝,猛顶贺骏腹部,“陆小婉在哪。”

  “唔!”

  贺骏痛得呻吟,眉头紧锁,并未屈服。

  “陆小婉跟你说过,我靠打拳养活陆筝的吗?”陆殊词转而掐住贺骏脖子,指腹隔着皮肤摩挲他的大动脉,“你想活,就帮我找到陆小婉。”

  打拳?

  贺骏眼前浮现双方拳击手拼搏的血腥场面。

  陆殊词根本不是肌肉猛男型。

  却靠这个赚钱。

  说明,他很能打。

  腹部仍痛得抽搐,贺骏预料顽抗的剧痛,终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知道……”

  五指用力,眼见贺骏憋红脸,他低声威胁:“你听见陆小婉的电话了。贺骏,趁我还有理智,老实交代。”

  看到双目猩红的陆殊词。

  贺骏确定,他根本已经疯了!

  咽喉处火烧火燎的痛意让他放弃挣扎,艰难吐字,“我,我说……”

  陆殊词审视贺骏两秒,松开他的脖子,转而按住他的肩膀。

  呼吸自由,贺骏忙说,“那伙人比较专业,我妈提供照片。他们会等陆筝落单,如果你们整天在一块。我妈会回来支开你。我知道他们开黑色面包车,要带陆筝去哪,我真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轻点肩膀。

  畏惧陆殊词施加的压迫感,贺骏浑身一抖,闭着眼喊:“他们应该会在镇东客车站附近交易!”

  交易?

  呵。

  陆小婉还想拿钱呢。

  就说那年除夕,她突然关注陆筝。

  陆殊词拎起贺骏,“跟老子走!”

  贺骏怂哭,“我不想去……表哥,我错了……”

  “你打电话那番说辞,我录音了。”

  贺骏:“……”

  时间紧迫,陆殊词拦车,跟贺骏并排坐在后座,全程勒住他脖子。

  出租车徘徊在客车站附近。

  陆殊词没有看到黑色面包车,但看到面露喜色的陆小婉。

  “停车。”

  他付钱后,粗鲁拽拉贺骏下车。

  “陆小婉,绑陆筝的车往哪边开?”

  陆小婉一惊,攥紧包里的一摞现金,随即不动声色抽出手,抬头刚要撒谎,就见陆殊词勒住贺骏,泛着冷光的刀刃紧贴贺骏脖子,刀口渗出淡淡血丝。

  “你疯了!”她顿时尖叫,“陆殊词,你要杀人吗?”

  陆殊词加重力道,黑眸涌动嗜血的寒芒,“你绑架陆筝,我杀你儿子怎么了!你再不说,以命抵命!”

  贺骏痛得嚎叫,伸手抹走冒出的血珠,两眼发黑,“妈,救……救命……我不想死……”

  陆小婉对陆筝,心肠歹毒。

  却被此刻陆殊词的狠劲震慑,她忙指了个方向,“车牌号是……殊词,你别冲动……贺骏,是你弟弟……”

  “想要贺骏活命,就拿着钱和交易记录去报警。”

  陆殊词说完,收回匕首,仍挟持贺骏,租了辆摩托车,让贺骏开。

  站在原地的陆小婉,根本追不上他们。

  她脸色惨白,突然腿软,跪坐在地上,翻出那摞纸钞,眼神狂热。

  差一点。

  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卖掉陆筝。

  那伙人经手无数次拐卖。

  若非陆殊词拿刀架在贺骏脖子,她完全可以推脱干净。

  她没想到。

  十年了。

  陆殊词遇到陆筝的事,还是条不管不顾的疯狗!

  ……

  贺骏除了学习,什么都会。

  谨记陆殊词手里有刀,他不敢造次,一路风驰电掣。

  “开快点!”

  陆殊词没找到那辆面包车,隔几秒就厉声催促。

  冷风刮过面颊,贺骏有点招架不住。

  贺骏快要眼瞎时,看到前面怼到路边田埂的黑色面包车。

  如同看到曙光。

  不等他问陆殊词,就听对方说:“停车。”

  贺骏照做,腿软,跪在路边狂吐。

  陆殊词顺势将他踹到田埂,抬眼就看见一只细腿踢开车门。

  是陆筝。

  他冲过去,两人接近时,他张开双臂,抱住同样奔向他的小姑娘。

  “陆筝。”掌心罩住她后脑勺,他声音发抖,“幸好你活着。”

  脸埋在他胸口,她轻柔而坚定地说,“哥哥,我没事。”

  所有的害怕,在看见哥哥时,消失殆尽。

  所有的委屈,在听到哥哥的哭腔,全都被她藏起。

  她长大了。

  可以保护哥哥的。

  闻言,陆殊词捧起她蒙灰却不减美丽的小脸,缠绵的吻落在她卷翘的睫毛,辗转至唇。

  陆筝急于安抚哥哥,顺从乖巧。

  “你们在干什么?”

  吐得昏天暗地的贺骏,好不容易着急,颤巍巍走到“案发现场”,不期然看到‍‍‌‎‎兄‎‍‍妹‍‍拥吻。

  陆筝认出贺骏的声音,顿时心慌,双手抵在哥哥胸膛,微微抗拒。

  而陆殊词贪恋地吮吸她软香的唇,趁她轻吟,大舌长驱直入,挑弄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她的甘甜馥郁。

  她颤巍巍抬眼,看到瞠目结舌的贺骏。

  慌乱攀升到极致,贝齿咬到他的舌尖,她呜咽两声,传递歉意。

  他一路害怕永远失去陆筝。

  所幸,她好端端回到他身边。

  别说贺骏在,就算是陆小婉在,他也想跟她亲热到地老天荒。

  可惜她紧张。

  “别怕。”

  他安抚她,转身将她护在身后,抬脚踹倒面容狰狞的贺骏,“关你屁事!”

  力量绝对弱势,贺骏“咣当”摔坐在水泥路上,震惊地看向两人。

  是真的!

  陆殊词和陆筝,‍‍‌‎‎兄‎‍‍妹‍‍‎‎‌‌‍乱‍‎‍伦‌‍‌!

  他和陆筝,好歹表‍‍‌‎‎兄‎‍‍妹‍‍。

  而且他是得知陆筝即将永困山区,才生了狗胆想和狗子‍‌‎轮‌‌‍奸‎‌‎‍‌陆筝。

  但看陆殊词在意陆筝的模样,他们绝对早有‎‎‌‌奸‌‎‍情‎‌‌!

  贺骏忽然想起陆殊词今儿早起洗床单。

  说不定,他们除夕整夜都放肆做爱!

  贺骏舔舔牙,看向陆筝清纯的脸蛋时,眼里涌动几分暧昧、几分觊觎。

  陆殊词握紧陆筝的手腕,牵她到路边,大手掸落她羽绒服外的灰尘,问:“有没有受伤?”

  乌眸映着哥哥着急的面容,她轻轻摇头。

  “老子帮你解气。”

  撂下这句,陆殊词走向面包车,经过贺骏时,又添两脚。

  车祸原因估计是人为。

  后座的人贩子揪住前座的衣领,估计是斗殴中撞车,两人都没防备,撞了满身血,俨然半死不活。

  陆殊词搜罗他们随身物品后,摔上车门。

  他脸色铁青守在车旁,大有谁反抗,就跟谁同归于尽的架势。

  正好贺骏艰难爬起,他上前,一脚踩在贺骏背上,同时报警阐明事情原委。

  “表哥……”手肘、膝盖都蹭地,贺骏如同强弩之末,颤声威胁,“我妈始终是你小姑!你要害她坐牢吗?你这么狠毒,不怕陆筝遭报应吗?你放过我妈,你和陆筝的破事,我守口如瓶……”

  “老子稀罕你瞒?”陆殊词脱口而出。

  贺骏自讨没趣,全身疼得厉害,索性趴着装死。

  等警察来时。

  陆殊词凝望陆筝。

  若是陆筝想跟贺骏做这个狗屁交易,也许他会犹豫……

  他想陆小婉受到教训,更想陆筝开心。

  可陆筝目光盈盈似水,柔柔拂过他。

  她静静陪他等。

  十分钟后,警察抵达,陆筝作为受害者,陆殊词是家属,贺骏预谋犯罪,全都去了趟警察局。

  半个小时后。

  陆殊词牵陆筝手离开警局,迎面遇上面色焦急的贺强。

  擦肩而过。

  如同陌路。

  夕阳似火绚丽,大掌揉搓她冰冷的小手,他说:“陆筝,我带你回家。”

  是他们的家。

  没有所谓的亲人。

  陆筝轻声:“好。”

  大年初一。

  村里处处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独独陆家的老房子,一片黯淡。

  老太太守在门口,正要张口求情,突然盯住陆殊词和陆筝交握的手。

  “殊词,你……”

  她欲言又止,这节骨眼,不敢轻易惹怒孙子。

  陆殊词态度坚决:“陆筝在审讯室,已经毫无保留地还原真相。陆小婉是否犯罪,交由警察判定。奶奶,你别逼我们作伪证。奶奶,我愿您余生都好。我不会再回这里,请您也别再找我们。”

  话落,他和陆筝并肩进屋。

  陆筝突然失踪留下的阴影,使他单手收拾行李,右手牵牢她的左手。

  她失笑,“哥哥,我跑不了。”

  “……闭嘴。”

  瞥见哥哥微红的耳廓,她心生悸动,白天的九死一生犹如梦境,此刻哥哥疼她入骨才是现实。

  她蹲下,想帮忙。

  奈何运气好,一抓就是哥哥的‎‍‌‎内‌‌‎‎裤‍‎‌‌‍。

  她面红耳赤,飞快塞进行李箱角落。

  结果,他特意抽出来,当她面,先叠再放。

  陆筝:“……”

  ‍‍‌‎‎兄‎‍‍妹‍‍俩再次手牵手出现,老太太终于察觉不对,惊诧且失望,“殊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殊词头也不回地离开。

  两人赶上深夜班次的火车。

  兜兜转转到家。

  已是凌晨一点。

  餐桌旁,陆筝坐得笔直,小口小口咬披萨。

  陆殊词难得没胃口,眸色深深,光是看她。

  良久,他说:“陆筝,对不起。今天是我任性。我忍一忍,他们就不会知道。至少,得等到你毕业。”

  陆筝放下披萨,喝口水,“哥哥,你没错。按照你之前的想法,等我毕业,我还会考研,会工作……我始终是要融进社会生活的。那就得一直等下去。哥哥,我年幼时最大的阴影是姑姑把我扔到孤儿院,最大的痛苦就是看你受伤。我努力学习,是希望早点回报你的辛苦。是我贪心。我们在一起后,我更在乎我们的感情。哥哥,我现在有一点存款,我不怕失去容身之所。只要你在,我就有家。”

  “陆筝。”陆殊词音色低沉沙哑,携着款款深情。

  陆筝正襟危坐,小脸微红,满眼期待,“嗯?”

  “老子想‌‎‌‍‎干‍‌‌‎‍死‎‍‌你‍‎‎。”

  陆筝:“……”

  困意浓稠,她倏地站起,远远绕开他往楼梯处跑。

  却轻易被他拦腰抱住。

  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腰腹,隔着黑色的毛衣,她可以想象哥哥手臂青筋暴起。

  格外性感的模样。

  陆筝半身悬空,心跳加速,隐隐沉浸在暧昧弥漫的气氛。

  直到,她被端起,摁坐楼梯扶手上。

  大半屁股腾空,她摇摇欲坠,只能攀住哥哥肩膀,声音娇娇颤颤,“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岔开她弯折的双腿,提到身前,粗长的棒身顶弄她的私处,“爽了就不怕了。”

  隔着几层布料。

  她两瓣穴肉都被烫得痉挛喷水。

  要是哥哥扒下她的裤子,就会发现她的‌‌‎淫‎‍‎‍‌水‌‍‎‌浸湿‎‍‌‎内‌‌‎‎裤‍‎‌‌‍裆部。

  陆筝觉得羞耻,试图并拢腿。

  “嘶啦……”

  结果,腿被掰成“M”型不说,裤子还被撕碎了!

  ‎‍‌‎内‌‌‎‎裤‍‎‌‌‍吸水,微微凹陷在缝隙,兜不住粉嫩莹润的‎‎阴‍‌‍‎唇‍‎‌‍。

  陆殊词“操”了声,单手释放充血的‍‎‎‌‌阴‍‍茎‍‎,顶开湿透的布料,“噗呲”刺进紧致的‍‎穴‎‍口‍‌‎。

  “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复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

  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

  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于她,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

  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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