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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赌注

心间月 吻别 1967 2024-09-05 03:24

  虽然才一回,厮悦却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后续的事儿都交给周骐峪,连穿bra都让他来了,实在没力气,肚子也饿。

  收拾好之后厮悦才打量起这房间,其实房内设施和公寓里的没区别,就是略小了点。

  阳台那儿还放了个洗衣机,正洗着她和周骐峪的衣服。

  而周骐峪在洗手间里,亲自洗二人的私密衣物。

  厮悦站他旁边,对着镜子戴项链,周骐峪时不时看她一眼。

  厮悦累得抬手都费劲儿,他就自觉的包揽了所有的活,其实就算她不累,这些事儿平时也是周骐峪做,她享受得心安理得。

  靠在门边等他,等他洗好,晾好。

  到衣帽架那取外套,再走过来,自然而然的牵起她,十指扣一起。

  其他四人挨不住饿,早就订好吃饭的地儿了。

  两人一推开包间门,此起彼伏的打趣声响起。

  “啧。猪啊这都是。”

  这是曾晟衍说的。

  “你懂屁,小情侣待一块儿那不就事儿多?”

  江景西丢一句,接上。

  “那我和我老婆也没这样啊。怎么就事儿多了。”

  这话是池立森说的,他旁边坐着的漂亮女孩儿立马瞪他一眼。

  “那是你不行。”

  江景西又怼一句,男人之间那点儿诨话以打哑谜的方式说出来,各个都清楚。

  池立森啐他一句,懒得搭理了。

  周骐峪丝毫不回应他们的调侃,抽开椅子让厮悦先坐,她坐在那女孩儿旁边,而周骐峪的左手边是江景西。

  他坐下来就先拿桌上烧开的茶水给厮悦洗了洗碗筷,再抬手加了几道菜。

  “周骐峪你搁哪儿去进修的男德?”

  江景西脸上是故作的夸张,就是要把调侃进行到底了。

  其他两人也纷纷丢出不正经的话语,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厮悦不想参与桌上男人们的话题,手臂碰了碰边上的女孩儿,她显然是第一次看到这几个人相处,被他们说的话逗得脸红。

  厮悦挺意外的,池立森看着就不太像会收心谈恋爱的,和周骐峪那样儿的一个性质,但此刻厮悦侧头却能看见,池立森右手搭在桌面,指间夹着根点燃的烟,而左手却在桌下,捏着边上女孩儿的手把玩。

  时而刮她掌心软肉,时而手心相贴,好缠绵。

  那女孩儿也侧头看她,长相恬静,眼睛黑又大,初生小鹿般的一双眼。

  长得好乖,特别纯,看着像高中生。

  “你叫什么名字?”

  此刻的厮悦浑身散发着大姐姐般的气质,她今天化的妆也淡,穿了条及膝裙,看着就温柔,像邻家姐姐。

  偏偏颈间的复古十字架项链又给她平添几分叛逆感,温柔中带点儿酷。

  “梁奚,奚落的奚,姐姐。”

  说话的声音也甜,还会叫姐姐,好乖好乖。

  厮悦的内心莫名其妙升腾起一股怜惜感,伸手揉她脑袋,“我叫厮悦,耳鬓厮磨的厮,心情愉悦的悦。你多大了?”

  “十八,我刚读高三…………”

  嚯,还真是高中生,池立森这是不当人了。

  还要开口继续聊,结果被周骐峪打断,他抬手按在厮悦侧颈,将她脑袋拨得转过来。

  “吃饭。”

  “我正聊着呢。”

  “吃完再聊,现在不嫌饿?今晚让你聊到天荒地老,不用回房间陪我,成不成?”

  厮悦听出他在刻意逗她,偏偏她真顺着这话说下去了。

  “行,今晚我就和梁奚一块儿住,你和池立森爱睡哪睡哪。”

  周骐峪不吱声了,只往厮悦碗里夹了几块她不爱吃的西芹。

  是不敢和她顶嘴,但会在别的事儿上暗戳戳的表达他的不爽快,厮悦就觉得周骐峪这点特有趣。

  不过她确实是饿极了,整整吃了两碗米饭,走出包间门时还捂着自己的小腹。

  太饱了,撑得难受。

  饭馆旁就有家药店,周骐峪去那儿买了板健胃消食片,给她吞了两片。

  把手上拿着的那杯温水一块喝了,厮悦轻轻打了个嗝。

  饭馆离住的地儿不远,几人慢悠悠散着步回去的。

  天色已晚,周围的环境在路灯的衬托下才看清些许,他们正走在一条林间小路里。

  树影婆娑,风吹过来,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

  四人走在前,厮悦和周骐峪在后,二人与他们还隔着一段距离。

  厮悦挽着他胳膊,与他闲聊,“周骐峪,你妈妈帮你约的是什么时候去理疗馆?”

  “不是我妈妈,是我和你的妈妈。”

  不知他怎么突然会纠正起厮悦对自己妈妈的称呼。

  “我又没嫁给你。”

  还没嫁给他就这么喊也太没礼数了。

  “迟早的事,悦悦。迟早的。”

  她停下来不走了,站定在原地看他,将他的表情全收入眼底,同时在心里细细揣摩他说这句话的认真性。

  但周骐峪就那么看着她,不避不躲,那目光直望到她心里,似能看穿她内心所有想法。

  厮悦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我觉得,你家里人应该不会喜欢我的。”

  她还是对出国这个事儿耿耿于怀。

  周骐峪揽过厮悦的肩,低头吻她鬓角,吻她鬓间的发。

  “我说迟早的事。是因为,等你以后愿意和我回家,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在和我卖关子吗周骐峪?”

  “你当我在跟你赌,行不行,我们别把这个事儿想得太严肃了,悦悦。”

  “你又说赌这个字,你每回的赌注都下得很大,这回又是什么?”

  上次就让她几欲承受不住,那这次呢,又是什么。

  厮悦抬头看他,她执拗的非要知道一个答案。

  周骐峪抬手捏她耳垂,反复碾磨,直到那一小块软肉变得通红。

  “赌你到时候对我说一句,你愿意。”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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