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必然
“唔！唔！唔！”
啪！啪！啪！啪！
漆黑的地下室里。
数个赤裸的精壮男人，正围着一个长着肉棒的奇特女人，疯狂地交媾着。
女人穿着红色的束身皮衣，红色的长筒皮手套，还有红色的长筒高跟皮靴。
皮衣直到脖子，胸部和私处被专门开了口，手脚都被同样红色的皮带牢牢绑在一起，头上还带着面罩和口球。
此时皮衣下体的开口处，正有两根肉棒，一进一出，时隐时现。
“唔！唔唔！唔！！”
因为被塞口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娇哼。
尽管奋力挣扎，但是全身被拘束，又被两个肌肉大汉好像肉夹馍一样夹住，女人根本动弹不得。
又因为夹得太紧，只能看见那被抱住抬起穿着红色长筒靴的腿，而看不见身体。
很快，两个男人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女人的叫喊声也更剧烈了。
噗嗤！噗嗤！
浓浓的精液被注射到了女人的体内……
女人失神的瘫软在地上，白色的液体顺着缝隙缓缓流下……
没休息多久，就再次被其他男人抬起来。
呻吟喘息还有交配声再一次响起……
而那个女人……就是我……
………………
“……去把她的头上的东西去掉吧。”
“嗯？没问题吗？”
“封魔项圈还在呢，出不了事。而且长得那么漂亮却看不见脸有点可惜了。”
“行吧，你，去。”
“是。”
“…………”
“……看她这个样子，我有点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抵抗还是在享受了。”
“倒是个奇葩……不过说真的，你知道她是哪里人吗，我想不到有谁会是粉头发粉眼睛，别是个不知道哪个地方的稀有王血。”
“王血又怎样？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赛伦弗因王国了。”
“这倒也是。”
“…………”
“我听说她好像还是个魔法师？”
“嗯，貌似是脑子有问题，不吟唱施咒就施放大威力的魔法，直接被魔力反噬，勉强留下一条命，然后正巧被个佣兵团捡到卖过来。”
“真的假的……那他们这一万不全都白赚？”
“哈哈哈哈，是这样。”
“可恶，我怎么遇不到这种好事。”
“所以你也去登记注册个佣兵团？”
“呵，那还是算了吧，我就说说而已。”
“哈哈。”
“不过讲道理，被魔力反噬了还能活下来？而且我看她现在的样子很健康啊？给她用赋活精华了？”
“怎么可能，用了这买卖还不血亏。”
“那是什么情况？”
“听那个佣兵说好像是有肉体再生的天赋，而且体质也比较强，送过来的途中也就自己慢慢治愈了。”
“好家伙，这怕不是有巨魔的血统，不去当个战士可惜了。”
“你这话说的，这么淫荡的身体当战士多浪费。”
“……之后怎么安排？”
“先操着吧，之后慢慢教教她服侍男人的技巧，不过看她这副模样……感觉也不是很需要的样子。”
“确实……很难相信能有人天生就这么淫荡。”
“那先这样，这两天我又收了一批货，待会跟我去看看质量。”
“好。”
………………
“真漂亮啊这妞。”
“漂亮个球，鸡巴比老子还大，什么怪物。”
“哈哈哈哈。”
“你不要我要，这雪白的皮肤，这粉嫩的乳头，啧啧啧。”
“别废话了，你们好了没有！该到我了！”
“唔！！唔！”
“嘿，这小妞反抗得还挺激烈。”
“但夹却是夹的最紧的，根本拔不出来啊。”
“喂，别废话了！射完就赶紧拔出来！轮到我了！”
“嘁。”
“唔唔唔！！！”
“哦哦！这小穴……果然够劲……够爽！操死你！操死你！”
“挣扎？挣扎有用吗？哈哈哈哈！”
又是两根非常坚挺的肉棒，二话不说直直插进我的体内深处……
这次换了个姿势，一个男人抱着我平躺在床上，另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还是同样的双穴齐入……
然后就是大力抽插……
粗大的肉棒在我的前后穴进出，没一会儿我就被干的口水直流……
很快，几百次快速抽插后，两股浓厚的精液被统统射进了我的体内。
但是他们完全没有下来的意思，都不休息，继续抱着我一通狂干……
嗯？做什么……
有人在我的脑袋后面乱摸……
咔，忽然我感觉到脑袋一松，眼罩和口罩被取下来了。
“啊！你们！我要杀了……哦哦！咕！”
刚想破口大骂，一根肉棒就直直顶到我的小穴深处，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把声音卡在了嘴里，然后一根新鲜的肉棒送进了我的嘴里，我想说也说不了话了。
那人把我扶起来，让我仰着头，肉棒从上而下，直直插向喉咙操着我的嘴。
配合着身下的两个人，我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
很快，他们就射了，口中的肉棒死死抵住我的喉咙深处，把精液射精了我的食道，然后被迫流进了肚子里……
我本来应该痛苦的咳嗽或者呕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这精液挺好吃……很新鲜很有味道……我甚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我眼角的眼泪好像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流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分割线………………
不要……想死……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抓到这里，搞不清楚状况，然后就一直被轮奸……
明明不想的……但是这敏感的身体和强烈的快感却让我愈发渴望沉迷。
脑子都快要无法思考了……
噗嗤噗嗤。
精液又一次喷发了，射了我一身一脸。
如此淫靡的景象，在这里反复上演。
我被十几个男人轮奸了整整一天一夜。
刚开始还只是前后两穴，干了半天后就把我的口球摘了下来，随便喂了点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开始连我的嘴一起干。
再之后看我没有力气反抗，就把我手上的皮带都解开来。
眼罩也被取了下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根根狰狞的肉棒贯穿我的身体。
想杀了他们，但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我被操到发情，操到双眼冒红心。
好想死。
我不能接受我竟然被一群男人轮奸……可偏偏我的身体是这么激烈的渴求着……
到后面我甚至有点想要主动的去摇动屁股。
好想被大肉棒操，好想被精液射进来，射进我的体内……
系统提示一遍遍的响起……
还说什么特殊副本获得双倍积分……
呵，笑死我了。
就凭这些平均等级都不到30级的菜鸡杂鱼，双倍积分又怎样？
而且系统根本打不开，再多积分有毛用？
我试着欺骗自己，如果我主动一点，顺从一点，他们是不是就会给我脱掉拘束衣，解开项圈解开脚镣？
然后我就能恢复力量把他们全杀光？
我之前是怀疑是这个项圈和衣服有问题……才导致我用不出一丝力气。
然后我才想起来，我的肉体天赋，长时间缺少淫毒会直接陷入虚弱状态……
怕是他们给我解开了项圈我都逃不出这里……
不敢用魔法，怕再被魔力反噬。
这么多壮汉，打也打不过。
不知道还要这样持续多久……
面具酱也依旧没有回应……
我真的好绝望……
曾经被那么多触手凌辱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绝望过……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我会被这些人一直凌辱到死吗……
又一次被内射，又一次被操到高潮，被双穴齐射的快感直接让我的大脑变得一片浆糊。
然后累到虚脱……
要不死掉吧……死掉算了……死掉就解脱了……
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这个已经没什么用了吧？”
“挑剔啥，有得操就不错了。”
“我意思要是不行了就丢掉换一个，反正里面还有那么多呢。”
……是在说谁？在说我吗？
要被丢掉了吗……这就是我的结局了吗……
“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还是隔壁那个新来的好玩，嘴上喊着不要，但是却特别主动，而且小穴特别能吸。”
“没看到都占满了吗？后面还一堆排队的，哪还有位置。”
“所以我才说有的操就不错了啊。”
“妈的！越说我就越气，没用的东西，起来！给我叫！不会叫吗！！啊！？”
啪！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我隔壁房间的一个女孩子脸上。
明明嘴角的鲜血都被打了出来，但是女孩却没有任何反应。
啊，啊……
她……她……
也许……是巧合……
也许是这地牢里一束偶然的光影……
就这么照在了她的脸上，让我能在黑暗中撇见她的脸庞……
见到她的刹那，我感觉整个人好像被瞬间击沉了一般……
连正在被人抬起脚狂操也顾不到了……
我的世界只剩下了那个女孩子……
好可爱……
真的好可爱……
超级！超级！超级可爱！！！
这是怎样可爱动人的女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去形容……
就这么短短几秒我的整个身心就已经完全沉沦了。
穿越来一年多，见过那么多漂亮可爱风格各异的女孩子……
但是真正让我第一眼见到就心动到不行甚至有点紧张的，其实只有薇薇安一个。
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悸动，真的难以言喻……
而她……带给我的那种感觉，比薇薇安还夸张！！
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是，此时这个在我眼里仿若无价之宝的女孩子……正在被其他男人按在地上狂干……
看到她那双没有丝毫神采的眼睛，还有那满是伤痕的身体。
我心如刀绞。
打她的人看见她没有反应，好像有点恼羞成怒。
“他妈的，瞧不起我是不是？给我叫！叫啊！！你看隔壁多会叫！像她一起叫！叫！！！”
一边大喊，然后上去又是几巴掌。
男人的每一个巴掌，都好像打在我的心脏上。
“杀了我……杀了……我吧……”
女孩的嘴里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
那几个男人没听见，但是我听见了。
男人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更加愤怒了。
直接绕到了女孩的后面，肉棒直接顶起了女孩的下体，用粗壮的肩膀环住了女孩细小的脖子，然后死死勒住。
“叫！给老子叫！叫动听一点！”
“杀……咳……”
“啊？你说什么？”
“杀了我吧……杀了我啊！！杀了我！杀了我！！呃……咳……”
撕心裂肺的哭喊……晶莹的液体和唾液随着喊声飞溅。
因为女孩的喊声，男人终于开心了起来。
“杀了你？做什么美梦呢？低等的贱种，你一辈子都要被我们操，当我们的肉便器，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
听见女孩那痛苦的哭喊，看见女孩被勒住喉咙无法呼吸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被捏住了喉咙，心痛到无以复加。
“放开她！！”
“嗯？谁在喊？”
“放开她！我，让你操！我让你们操！你们想怎么操我都行……但是放开她！”
“哦？还有这种好事？”
“来操我，都来操我，我水多，我会叫，不管是小穴还是屁股，还是用嘴都可以，都来干我吧！”
“……啥情况，突然发什么疯。不过既然你这么说……嘿嘿嘿……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走走走，去那边去那边。”
“这种都跟尸体没什么两样了，狗都懒得操，好像老子真的是个变态稀罕玩一样。”
“就是就是。”
吱呀。
铁门打开，他们来到这个房间把我围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骚浪蹄子，明明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还装第一次。”
之前操着我的两个男人也配合的放下了我的腿，躺在地上，让我在上面，好方便服侍大家。
男人们把耸立的肉棒挺到我身前……
我咽了口唾沫，主动含住了他的肉棒，用上了我的口交技巧，也手握住另外两根，帮他们打飞机。
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侍奉他们，主动的用嘴用手让他们爽。
而那个女孩就好像被人丢弃的玩具，就这么倒在地上，没有人关注。
“对，就是这样舔，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噗嗤！噗嗤！
“哈哈哈哈，真没用，这就射了。”
“我来试试，哦哦哦哦，爽死了，这么主动的吗？这张小嘴怎么回事，也太会舔了，这完全就不用教嘛。哦哦，我也要射了！”
噗嗤噗嗤！
“好家伙，这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还厉害。”
“该我了该我了！让我也试试！”
………………
“这批质量不行啊。”
“没办法，不是每次都能收到好货。先留着吧，稍微调教下看看能不能用，这阵子缺人，不能用再说。嗯？什么情况？突然变配合了？”
“说不定已经被干屈服了，其实能听话就行，这倒是省事了。”
“那就带到上面去吧。”
“不要急，说不定是装的，再干她几天，这些人都是玩女人的老手了，再贞洁的圣女被她们玩弄过都会变成淫乱的荡妇。更别说这种本来就天生淫荡的。”
“那也行。不过时间还是要抓点紧。我这阵子要去皇宫里准备，你好好看着。”
“嗯。”
………………
“哦哦哦哦哦！”
噗嗤！噗嗤！
大股的精液射到我的身上脸上还有体内。
这一批爽完撤了，另一批已经上来。
根本没有时间休息，我又被人换了个姿势。
男人们已经做到兴头上了，他们已经不再满足我的侍奉。
我的前后两穴根本就没有空过。
此时一个躺在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肉棒上，一个在我身后，从后面拉着我的胳膊，狂干我的后穴。
还有一个在前面，抬起我的头，直接把肉棒插进我的喉咙里，猛干我的嘴。
我被操的花枝乱颤。
他们嫌我的肉棒晃动的厉害，但是却并不喜欢玩我的肉棒，直接拿了个飞机杯套住，然后和小腹绑在了一起。
很快，三人就射了。
我身后的人好像不行了……把肉棒抽了出来。
而躺在地上的这个则抓住我的双手，一边用肉棒把我顶起，一边抓着我的手往下拉，把我这样狂干。
“哦哦哦哦！”
而操我嘴的这个，则竖直着把肉棒插进我的喉咙里，继续猛插。
这样插了四五分钟，两个人就射了。
这是至少持续了七八个小时的疯狂……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男人们也是把我操够……回去睡大觉了。
终于……终于结束了……
那个……那个女孩子！
我摊在地上，拖着被精液装满的肚子……艰难地爬起来，在地上流下一条精液痕迹，朝着女孩走去。
“醒醒……你醒醒……”
“…………”
“你……你没事吧？”
“…………”
“你，你痛不痛？有没有哪里难受？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说句话啊……”
可恶……
【塔妮娅】
【种族：魅魔】
【等级：6】
【生命：2411/6000】
诶？
魅魔？！
这孩子是只魅魔？？
魅魔不是都死光了吗！
难道……是幸存的？就像卡卡罗特那种？
我就说嘛，毕竟一个种族哪那么容易说灭绝就灭绝，总有那么几个幸运儿幸存下来。
太好了，娜娜要是知道了，怕是能高兴得跟我干上十天十夜吧。
不对，这个现在不重要。
重要的她的血量只有半血！
“你……你还好吗？”
“…………”
“你说说话啊……随便说点什么都可以……”
“…………”
不行……完全没反应，眼睛根本就没有光，好像死了一样……
眼见她这个样子……我内心竟无比痛苦……
我想冲过去抱住她，但是我们之间隔着监牢栅栏，伸个手已经是极限了……
更重要的是……她对我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仔细观察了下，她身上穿着跟我一样的SM皮衣套装，只不过是黑色的。
她的双手双腿被皮带拘束，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粗大的项圈简直要把她细小的脖子压断……
肩膀，大腿根部，乳房，还有背部，这些裸露出皮肤的地方，满是伤痕……
新伤旧伤交叠……
这一幕，让这些天来我无数的委屈彻底爆发……
我想到菲娜她们，我想到我自己的遭遇。
泪水终于落下……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好恨……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就是个废物！没了永夜长歌我连个小火球都搓不出来！！
还把自己搞的魔力反噬！变成这幅样子！！
我怎么这么没用啊！！！！
我死死地扒着铁栏杆。
都怪我，都怪我……我救不了大家，我救不了任何人……
我想要力量……如果我能有更强大的力量…………
我要力量……力量！！
我痛苦的用手砸向地面，但早已精疲力竭的我……连手都砸不疼……
无能狂怒。
………………
想想办法……好好想想……
系统不能用，面具酱联系不上，身体被限制……这次，是真正的危机时刻了。
咬着牙，再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我都是个成年人了，无能狂怒没有意义，要学会认清事实。
而事实就是……自己他妈根本不是什么热血番的主角。
不可能说一句什么，‘啊我很痛苦’‘啊我想要力量’，就唰的开挂爆种小宇宙爆发然后变成超级赛亚人干翻一切。
所谓现实，就是——无论再痛苦，再绝望，无论如何愤怒如何疯狂，也不会有丝毫改变的东西。
但那又怎样？经历了这么多，连生死危机都有过好几次，我也不是地球上的那个只知道吃饭上班睡觉连见个血都吓得要死的笨蛋了。
想办法……想办法……我可以的……
我会逃出去的，
不止是我自己能逃出去，我还可以带着她，一起逃出去！
呼……
再次深呼吸冷静。
我想想，通过目前的情况来判断。
这个女孩子，应该是自闭绝望了……
我才来几天……但是看她的样子，真的不知道已经持续多久了……
虽然是魅魔，但毕竟是封禁轮奸。
想想我自己的遭遇，绝望……也是正常的……
至于血量，虽然很低，但倒是并没有继续往下掉，暂时还不用担心……只要不要再被虐待。
好了，那么现在，我……要怎么做？
“那，那个……”
“…………”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
“额，额，就是……嗯……从，从前……有一根火柴棍，在街上走……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头痒，于是…………他就被烧死了……”
“…………”
“不，不喜欢吗？那我再讲一个……”
“从前有一个蛋糕……他在街上走，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肚子很饿，于是他就把自己吃掉了……”
“…………”
“也不好笑吗……”
“我……我还有很多冷笑话！小时候同学都叫我冷笑话小王子！那我再给你讲讲别的！”
“…………”
“…………”
………………
“里面什么情况？”
“有个神经病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讲冷笑话，讲了好几个小时了，我他妈的受不了。”
“啊？不是……不至于吧，给她嘴巴堵上不就好了。”
“舍不得，她说要是给她堵上嘴她这辈子都不会给我们口。”
“哈？”
“你不知道，这女人的小嘴特别能舔，长得又漂亮，老子身经百战都撑不下几个来回，太爽了。而且这地牢里都是不配合或者等着被调教的，像这种口活又好又能主动给你口的真的少。果然这种事也要有天赋啊，普通人就算教都教不出来。就是长了根男人的鸡巴有点恶心。”
“…………”
“那把她干得没力气不就行了？”
“额……那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了。”
“啊？喂？喂！”
………………
“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了休息了。感觉这几天都瘦了一圈。”
“这骚婊子也太狠了，几天几夜这么做都不累的吗？”
“走吧，出去吃点好的补一补。”
看他们走了以后，我舔了舔嘴唇，把喉咙里的精液咽下去。
“那个，今天……今天我给你唱首歌吧？”
“你喜欢听什么歌？”
“流行的？摇滚的？古典的？国外的？还是小情歌？”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我当年上学的时候，我的舍友特别喜欢这首歌，有事没事就来一嗓子，偏偏他五音不全唱的可难听了，结果就是被迫洗脑……”
“…………”
“再唱一首啥呢，你不说话就默认随机点歌了哦？”
“我想想……对啦！”
“P！P！A！P！噔哒哒哒～噔哒哒哒～我有个盆！我有个苹果！嗯！苹果盆！”
“我有个盆～我有个大菠萝～嗯！大菠萝盆！”
“苹果～盆～～大菠萝～盆～～嗯！苹果盆大菠萝盆！”
“…………”
“哈哈哈哈哈哈不喜欢吗？这首歌当年可火可火了，那我换个正常点的。”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
………………
“今天是啥……”
“又开始唱歌了……一堆怪歌听都听不懂。”
“这人是个缺心眼还是咋地？往日里地牢全都哭爹喊娘的，怎么感觉她来了以后气氛都不对劲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约瑟夫大人呢？”
“还在为大典的事情忙活呢。”
“不用跟他报告一声吗？”
“报告啥，地牢里出了个疯子？这不很正常吗，别说疯子死人都不少了。”
“可是……”
“诶呀，有这么爽的逼操，她还会主动配合，你管她晚上爱干啥。”
………………
“你知道什么是相对论吗？当一个物体的速度接近光速时，时间就会减缓，如果一个物体的速度到达光速，时间就会静止，如果速度超越光速了，时间就会逆转，这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
“你知道光速不变定律吗？在任何参考系下，光速都是不变的。”
“比如一辆开得很快的火车，从你面前驶过，那么火车相对你就是运动的。但是如果你跑起来，并且跑得跟火车一样快，那么火车相对你就是静止的，这个道理你明白的吧？”
“但是光速它完全不是这样，光速永远是以光速在行进的，就算你的移动速度到达了光速！在你眼里，光速依旧是在以光速前进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
………………
“零维是点，一维是线，二维是面，三维是静态的立体空间。”
“那个……你不问问为什么是静态的吗……”
“没错！因为时间！”
“…………”
………………
“圆锥的面积是三分之一的底面积乘高。”
“a的平方加b的平方等于c的平方，这个就是勾股定理。”
“好了既然你明白了这些那么接下来我们来说说傅里叶变换。”
“…………”
………………
“有句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不管是经济发展还是文化等等各方面发展，修路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如果没有路，生产力就不能进一步提高，生产的成果，也没有办法消化。”
“修路能够很好的把资源换成经济，而经济能够进一步扩大生产。”
“打个比方，一个偏远的山区里面，生长着一种果树，这种果树结的果实非常好吃，量大水多，可是根本吃不完，只能烂到地里，卖又卖不出去，毕竟太过于偏远。”
“然后这个时候你发现了这种果实，你去进行投资，在村里建一个厂子，把路修出来，把果实卖出去，就能赚很多钱。”
“你看，果子不用烂在地里浪费了，村里人有工作赚到钱过上好日子了，你投资办厂也赚到钱了。”
“这就叫做双赢。”
“现代化社会讲究的就是一个可持续发展。”
“当然啦这些都是理想状态，真实情况是怎么样你也不知道。”
“比如果子到底好不好吃，能不能在坏掉之前卖出去。修路建厂能不能顺利，过程中会不会意外。或者不一定是果子，也可以是别的东西，等等等等。”
“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些困难而畏缩。”
“社会想要发展，文明想要进步，必定要走出内耗的怪圈大力发展生产力，把蛋糕做大，而不是只会抢别人的蛋糕，不管是哪个世界都一样。”
“当然你要是说你是蜂巢意识就当我没说好吧。”
“…………”
………………
“今天我们来讲jojo的故事，首先是片头曲。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jojo！jojo！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天空！倏然坠落下，成对的流星～”
“然后是正片，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叫迪奥。”
“诶？你问为什么不是jojo？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
“你是不是有在心里吐槽‘我明明没有问啊！’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被我猜中了吧～”
“…………”
………………
“to be，or not to be， that’s the question！”
“人的一生，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
………………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𬙋兮！！！又申之以揽茝↑↓”
“别鬼叫了吵死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李辣么大声干什么！！有本事你就操死我！！没本事你就闭嘴！！”
“…………”
………………
“哦哦哦！！救！救命！！”
“我不喊了我不喊了，我以后小声一点！别干这么用力！哦哦哦哦！去，去，去了！！！！”
“…………”
………………
时间，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