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镜头一暗,手机被技师扣在了按摩床上。再次拿起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嬴棠一人。
嬴棠的身体连同按摩床都已经擦拭干净了,应该是技师离开之前收拾的。
该说不说,技师还是很专业的,没有像那些一般男人那样纠缠不休。让许卓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他已经做好了嬴棠失身的心理准备,现在事情没有发生,安心之余还有点空落落的。
“我先下了。”嬴棠什么也没交代就关闭了直播间,只留下一群意犹未尽的老色批。
许卓也很累,在第N次尝试拨打嬴棠的电话而无果之后,失落地洗了个澡,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之后,才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许卓再次等候在嬴棠的直播间,可惜没等到嬴棠开播。
第三天下午,许卓正在给手下的主播开会,突然接到了虞锦绣的电话。
“臭弟弟,你怎么从来都不主动找我?”虞锦绣一如既往的柔媚动人。
“啊,这几天公司事多。”
许卓连忙找了个借口。其实也不算借口,他忙是真的,想找虞锦绣也是真的。许卓想跟她打听一下嬴棠在哪,又怕坏了嬴棠的计划,所以才一直没联系她。
虞锦绣在电话那头道:“行吧,这次就饶了你。下班后我去你家找你,咱们一起吃个晚饭。”
“啊?那我去接你?”许卓是疑问的语气,明显心意不诚。虞锦绣也没在意,直接拒绝道:
“我自己过去就行,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好了,就这样,过会见。”
挂断电话,许卓心不在焉地开完会,准时下班回家。
许卓揣测了许久,也没想清楚虞锦绣的来意。
算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吧,或许还可以侧面打听一下嬴棠的下落。至于要不要跟虞锦绣春风一度,许卓根本没想,他现在是真的没这个心思。
一路疾驰,回到自己楼下,刚停好车,就见虞锦绣从一辆奔驰SUV上走了下来。
“臭弟弟,这里,来帮我拿东西。”虞锦绣挥手招呼着许卓。
自从嬴棠离开之后,许卓开的就是自己的车,虞锦绣一眼就认了出来。
“虞姐,让你就等了。”许卓客客气气的走了过去。
“我也刚到。”虞锦绣打开后备箱,指着里面打包的吃食道:“这是咱俩的晚饭,走吧。”
许卓难得开了一句玩笑:“你这还自带干粮啊!这种好习惯一定要继续保持!”
“哼——我还送屄上门呢。”虞锦绣皱了皱好看的琼鼻,一句话说得许卓无言以对。
尽管知道这女人被胡元礼调教过,又被他送给了王焕,算是两人的公用性奴,但虞锦绣的大胆奔放还是有点出乎许卓的预料。
“哈哈,拉稀摆带滴!”虞锦绣大笑道:“走嘛!”
两人提着吃食进了电梯,说笑着回到了许卓家中。
饭菜都是虞锦绣从高档餐厅打包的。她还带了一瓶飞天茅台,算是极为用心了。
两人在餐桌边相对坐好,虞锦绣先给许卓满了一杯。
“许卓,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放心了,也算不负棠棠所托。”
“哦?棠棠托付你什么了?”许卓急忙问。
虞锦绣道:“没什么,就是不放心你,让我多来看看,怕你想不开。”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许卓顺势问道。虞锦绣已经提到了嬴棠,他什么都不问才显得不正常。
“不知道。你相信她就好。”虞锦绣了摇了摇头,“先吃饭,今天我不能陪你喝酒了,晚点还要陪孩子。”
“谢谢。”许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虞锦绣这是牺牲了陪伴女儿的时间来看望自己。
“没事,我陪她好几天了,闹人的很,正好出来透透气。”
虞锦绣嘴上苦恼,眼睛里却绽放着慈爱的光芒。
许卓恍然想起,这女人除了是律所主任、喜欢乱搞之外,还有一个“人母”的身份。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经深沉,酒也被许卓喝了大半。
他这几天本就困顿不安,有了倾诉之人,便有了发泄之意,不小心就喝多了。
“虞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棠棠!啊!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许卓脸色酡红,时而挥舞着右手,时而颓然靠着椅背。
他神色黯然地看着虞锦绣,又像是在透过虞锦绣看着嬴棠。
“是吗?”虞锦绣忽然变得郑重许多,严肃的问,“你会一直爱她吗?”
“那还用说!我会一直爱,一直爱到、到天荒地老。我要跟她生孩子,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嘿嘿——儿子像棠棠,女儿像我。”许卓拍着胸脯保证,醉酒的他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
这些肉麻的话原本不应该对虞锦绣这个外人讲,但现在许卓哪还想的到这些。或许酒醒之后,他自己都不会记得酒后说过什么。
“那你会娶她吗?”虞锦绣手捧香腮,专注的看着许卓。
“那、那当然!”许卓闭着眼睛,吐字越来越模糊。
“哪怕她变得跟我一样,成了任人调教的骚母狗,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还会娶她吗?”虞锦绣的表情愈发严肃。
“娶、娶,我要娶棠棠,谁也不准跟我抢!走开走开!”许卓瘫在椅子上,意识越发模糊,眼前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觉。
“许卓,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放弃棠棠!”虞锦绣看着许卓,似乎想起了过往。语气似叮嘱、似呢喃,眼眶微微发红。
她起身来到许卓身边,架起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轻声安慰着道:“去睡觉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许卓无意识地起身,被虞锦绣架着胳膊回了卧室,横着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
“老公!老公!”嬴棠的呼唤模糊而又悠远,似乎还夹杂着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铃音。
许卓又做梦了,他似乎看到了一双深情的凤眸,眼眶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绪。
许卓看不清梦里的情景,只感觉一会置身于温暖的热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一会又像是被大石头压着,几乎喘不过气。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黑影站在嬴棠身后。许卓想看清楚一点,眼皮却沉得如同灌了铅。
直到某一刻,一道光线打破了无尽的黑暗,许卓猛然张开双眼,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斜着打在床上,在昏暗的卧室里极为醒目。
“呼呲——呼呲——”许卓头痛欲裂,不停的喘着粗气,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潮湿的睡衣贴在身上极不舒服,上面还弥漫着一丝怪怪的味道。
他掀开被子,活动着僵硬的四肢,艰难地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又连忙遮住眼睛,好一会才逐渐放开。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许卓强忍着头疼努力回忆,终于记起了睡前的事情。
“虞锦绣什么时候走的?”
膀胱里突然传来一股便意,许卓连忙去了卫生间。
畅快尿完,又洗澡刷牙换了衣服,头疼终于减轻了一些。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刘雅打来的。
许卓打回去问了问,没什么大事,也熄了去公司的心思。
“虞锦绣不会是买到假酒了吧。”
许卓心里嘀咕,泛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收拾完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找出虞锦绣的号码,想了一会,又按灭了手机。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陪女儿了。”
腹中饥饿难忍,许卓不想做饭,便下楼找到一家包子店,喝了两碗热乎乎的米粥,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唉——不知道昨晚棠棠有没有直播。”
许卓暗自叹息,缓步往家里走。
刚进电梯,擡头就看见了隔壁邻居楚阿姨。楚阿姨是东北人,女儿嫁到了上海,她去年过来照顾月子,一直没走。
“小许,今天没上班啊?”楚阿姨有着东北女人特有的大气豪爽。
“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许卓随便找了个借口。
楚大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的道:“年轻也得悠着点。”
说到这里,楚大妈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昨天那么晚不睡,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上来过?”
这话有点奇怪,许卓一时间没弄明白,下意识回答:“没看见啊。”
楚大妈道:“那你以后留点心。我跟你说啊,今早起来的时候,咱们楼层的三家门口,都被人尿了尿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干的。我早上出门买菜,差点就摔了。”
许卓更疑惑了,略有些怀疑:“不能吧?我没看见门口有尿啊。”
“那是你起的晚,我早上清理的时候,帮你和老蒋家也一起拖了。都尿到家里来了,太缺德了!”楚阿姨有点愤愤不平。
“谢谢楚阿姨!”许卓连忙道谢,然后猜道:“可能是谁喝醉了弄的吧。酒鬼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可能!“楚阿姨却有自己的看法,”谁喝醉了能一泡尿尿三家啊?就是没有公德心!”
聊着聊着,电梯到了,两人各自回家。临走前,楚阿姨又叮嘱了一句: ”按道理这话不该我说,可你家长辈不在这边,我就厚着脸皮说了。晚上别折腾的太大声,那事再有意思——唉,我还是别说了。“
楚阿姨越说越不好意思,扭头回了女儿家。
许卓愣了半晌,越想越不对劲。人家这是提醒他做爱小点声,别吵到邻居。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婉。可他昨晚——难道是虞锦绣?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卓进了家门,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酒后发生了什么。脚步习惯性拐进嬴棠的卧室,却见锦衾依旧,芳踪无觅。又打开电脑看了看嬴棠的直播间,最后一次上线还是三天前。
许卓心里担心着嬴棠,大脑里又冒出了楚阿姨刚刚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纠结许久,许卓猛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笨蛋。家里有监控录像啊,看看不就知道了。
找到录像文件,每一个都是日期命名。许卓找到了他跟虞锦绣吃饭的时间段。
他飞速快进,看着自己跟虞锦绣聊天,看着自己逐渐醉倒,看着虞锦绣把自己扶进卧室又倒了杯水进去,不久之后关灯离去。
然后就是黑暗、黑暗、一直都是浓重的黑暗。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许卓愈发觉得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忽然亮起,监控里忽然出现了人影。
他心头一惊,连忙后退到屏幕亮起来的前一刻,心跳一时间响若擂鼓。
凌晨时间2:45
“咔哒”一声,一道人影打开了入户房门。
来人摸索了一下,找到门旁的开关,轻轻一按,点亮了整间客厅。
来者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简单的短袖衬衫,下摆掖到裤子里面,看起来干净利落。
许卓没见过这人,却莫名的有点眼熟。
他左臂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把尺子,右手微微向后,拉着一根红色的绳子。
中年男子看起来一身正气,打量室内的目光却充斥着浓浓的淫邪。他随手扔掉大衣,轻轻拉了拉手里的绳子。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音在深夜的过道里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压得许卓喘不过气来。
几声铃响过后,门外缓缓出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女人。
白色是绸缎般的肌肤,红色是女体的点缀。
红色的皮质项圈固定着白皙的脖颈,红色的胸托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大奶子,两枚粉嫩的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红色小铃铛。
女人是四肢着地一步步爬进来的。
沿着优美的脊背看去,白皙的雪肤婀娜向上,形成一个勾魂的凸起。红色的吊带下面,是一个高耸挺翘、赤裸袅娜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双红色的渔网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哪怕女人低着头,哪怕女人用红色的鸭舌帽挡住了俏脸、挽住了秀发。但许卓再也不会认不出女友的屁股了。
是的,这条被男人牵过来的妖艳“母狗”,正是许卓朝思暮想的女友——嬴棠。
那么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胡元礼了。
棠棠回来过了!她真的回来过了!却是以这种无比淫贱的方式。
许卓屏住呼吸,不断按压着快要爆炸的心脏,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胡元礼拉了拉手里的绳索,拉动嬴棠颈部的项圈。
嬴棠知趣的擡起头,看向胡元礼,绝美的俏脸上满是骚媚的红晕,性感的樱唇间竟然含着一枚红色的口球。一缕缕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不停的向下滴落,有些甚至挂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嬴棠的表情服从温顺,只是眼底始终蕴藏着一缕无法遮掩的厌恶。
“很好,我喜欢你的眼神。”胡元礼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嬴棠的面颊,随手抠出了扣球,让它悬挂在项圈上方。
嬴棠香舌一卷,自动吸住了胡元礼的手指。
“嬴棠同学,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肏你吗?”
“不知道。”嬴棠含着大拇指,含糊不轻的回答。
胡元礼耐心十足,摘掉嬴棠的鸭舌帽扔到一边,放开她柔顺的秀发,这才解释道:
“这几天的调教开发了你的‘骚’,做色情主播体现了你的‘浪’,但是你还不够‘贱’。知道什么是贱吗?”
“是彻底放弃尊严吗?”嬴棠吐出大拇指,像是一名跟导师请教问题的好学生——如果忽略她俏脸上骚媚表情的话。
“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门生。”胡元礼满意地摸了摸嬴棠的脑袋,顺着裸背摸到她浑圆的翘臀,贪婪的揉捏了一会,直到嬴棠哼叫出声,才继续说道:
“就像你刚刚在邻居门口撒尿,就是很贱的行为。以后看到这些邻居,会不会想到今晚做过的丑事?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
什么?楚大妈说的是真的?那些尿、那些尿是棠棠尿的?许卓浑身发冷。
“会。”嬴棠点了点头,陡然打了个冷颤,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继续道:“我还会心里暗爽,就像是、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哈哈,你快要出师了!”胡元礼笑着站起身,脚尖极其侮辱地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命令道:
“现在,在这里也做好标记!以后整层楼就都是你这条贱母狗的地盘了。只要你撅起屁股,整层楼的鸡巴就都属于你!”
“胡老师,小点声好不好,别吵醒我男朋友。”嬴棠急急出声,担忧的目光看向男友的卧室。
“嬴棠同学,这就是你不够‘贱’的地方,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贱吗?”胡元礼停顿了一下,大言不惭地道:“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就是践踏了亲情与爱情的女人,你男朋友醒了正好,刚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嬴棠没有继续争辩,只是垂下头,缓缓擡起右腿,在许卓震惊的目光中,摆出一副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她刚刚在邻居家门口也是这样尿的?
许卓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忽冷忽热,一会降到冰点,一会又热烈沸腾。
几秒钟之后,传来几股“呲呲”的水声。嬴棠她——竟然真的尿了。
嬴棠上半身爬进了门里,腰部以下还赤裸裸的撅在门外。尿液汹涌却不见其流。
可能是刚刚在邻居门前尿过的缘故,嬴棠尿的时间不长,几个呼吸之后,便抖了抖大屁股,在铃声中打了两个尿颤,又缓缓放下了擡在半空中的右腿。
前后不超过半分钟,可那副擡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却深深的烙印在了许卓心里,他真的想不到,曾经那个女神一样的女友,竟然能做出这种下流事情。
楚阿姨的评价言犹在耳,此时想来却字字诛心。
胡元礼极为满意。他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牵着嬴棠爬进屋里,随手关上了房门。
“走吧,带我认识一下你男朋友。”
嬴棠看了一眼许卓的房门,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在胡元礼注意到之前,赶紧埋下头颅,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向前方。
淫荡的大奶子不受控制的甩动起来,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的声音;肉滚滚的大屁股被鲜红的吊带切割成几块,在大长腿的支撑下,扭摆得格外淫荡下流。
嬴棠的姿势明显经过了训练,双手和膝盖落下的位置始终保持在一条直线上,有点像模特步,既有猫的优雅,又有狗的下贱。
胡元礼拉着狗链跟在嬴棠身后,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耻辱的身姿,迷醉的吸了口气,赞叹道:“嬴棠同学,你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材料,看看这屁股扭的,勾引过多少根大鸡巴了?”
嬴棠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等她回头,胡元礼手里的戒尺便带着风声一挥而下。
“啪——”嬴棠浑身一颤,铃铛一阵乱响,纤细的脖颈无法自控的仰起,张大小嘴却不敢叫出声。
“贱货!爬快点!”胡元礼像是变了个人,表情极其严厉。本应是训诫学生的戒尺,却被他用来抽打调教女学生的大屁股,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契合。
许卓连忙切换视角,从嬴棠身后看去,只见本应该白皙无暇的后臀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一道道红色的尺印。
中间屁眼的位置,被一枚红色的宝石严丝合缝的遮挡着。宝石中间有一枚金属圆环,上面同样挂着一枚红色的铃铛,比乳头上的还要大出几圈。难怪刚刚的铃声有点不对劲。
最让许卓无法理解的是,在光洁充血的阴唇缝隙间,竟然渗露出一缕粘稠的淫液,跟残留的尿渍混合在一起,凄惨中透着骚浪淫荡,愈发的下贱不堪。
棠棠这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为什么这样也会兴奋发情?
许卓紧握拳头,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他却毫无所觉。
胡元礼嘴上催促,手里的狗绳却控制着嬴棠的速度。那把戒尺在胡元礼的操控下,不停的触碰着嬴棠的外阴,顶端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嬴棠每向前两步,凄淫的大屁股就会挨一记戒尺,抽得她汗毛倒竖,娇躯紧绷,一缕缕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在瓷砖上留下一块块湿滑的水痕。
看得许卓既心疼,又控制不住的兴奋,阴茎几乎快要爆炸。
“嬴棠同学,喜欢打屁股吗?”胡元礼好整以暇地问。
“呃嗯——喜欢。”嬴棠一张嘴,先是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然后才骚媚的回答。
“呵呵,那这样呢?”
胡元礼话音未落,戒尺便划出一道恐怖的弧线,从斜下方正中嬴棠的两腿之间,抽中了她泛着水光的外阴屄肉。
“啪——”清脆的肉响带着湿靡的水声许卓似乎看到了四处飞溅的水花。
“嗷——”
嬴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
膝关节不停的扭动挣扎。红色网袜下的大长腿时而绷的笔直,紧紧蹬住地面;时而蜿蜒扭曲,带动大屁股不停的颤抖耸动。
两枚乳头,一个屁眼,三个铃铛同时甩出一声声淫邪的铃音,好似一曲杂乱的乐章。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许卓双眼通红,怒吼出声,却又无能为力——这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嬴棠的嚎叫凄惨而又尖锐,许卓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的我为什么没醒?哪怕喝醉了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死啊。
极度的愤怒之后是突然到来的冷静,许卓拖动播放进度,快速找到睡前的时间,只见虞锦绣正面容郑重的跟自己说话。
那时的虞锦绣如同换了一个人,严肃专注,一点也不像是胡元礼和王焕公用的母狗性奴。
现在的许卓没心思想那么多,在虞锦绣端着水杯进了卧室之后,他也把监控录像切换到了卧室那边。
只见虞锦绣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水杯里挤了两滴液体,摇匀之后,扶起自己的脑袋,把小半杯水一点点喂了下去。
“这个贱人!”许卓不由得怒骂出声,亏他之前还为虞锦绣的关心而感动。
许卓哪还不明白,一定是虞锦绣给自己喂了某种药物,才让他沉睡不醒,一直睡到今天下午。
这些混蛋是计划好的!
此时此刻,再多的愤怒也无济于事。许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找到刚刚嬴棠被抽打下体的那一刻,咬紧牙关继续观看,期待着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进而找到嬴棠。
她一定在SH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期待着自己这个男友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