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啪——”一声肉响打断了记忆的闪回,胡元礼又在用戒尺抽打嬴棠的屁股了。
“上床!”
“哼嗯——我、先擦擦手。”
嬴棠压抑住痛呼,试探着看向胡元礼。
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起身去电脑旁边抽了两张纸巾。
擦干净手掌,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片刻之后,脱掉了红色的网袜吊带,和一直挂在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擦了擦沾染上灰尘的膝盖、脚掌。
做完这些,嬴棠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胸托了。当然,还有项圈、肛塞和铃铛这些装饰品。可这些东西只会让她更加淫邪放浪,宛如最下贱的婊子。
“趴上去!”胡元礼指了指许卓身旁的位置。
录像里的许卓正仰躺在床,呼呼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心爱的女友等下要面对何等下流的淫辱。
“呃——”嬴棠颤栗了一下,赤裸的娇躯泛起了大片红晕。
哪怕来之前就已经答应胡元礼了,要在许卓身边跟他偷情做爱,嬴棠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羞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这是她海誓山盟的男朋友啊,只是她决心相伴一生的伴侣。可现在,她却要在他身旁悄悄撅起屁股,不要脸的亮出大骚屄,偷偷被别的男人肏弄。
许卓是横着躺在床上的,脑袋靠近嬴棠这边。
嬴棠屏住呼吸,双膝跪在许卓身旁,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羞耻而又放荡地翘高了红痕交错的妖艳淫臀,
整个过程中,嬴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男友熟睡的面容。有愧疚、有忐忑、有挣扎、有羞怯,更有隐藏不住的邪恶兴奋。
嬴棠有一种感觉,许卓应该不会清醒,不然胡元礼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弄她。
世人都说奸夫淫妇,某种程度上来讲,奸夫比淫妇更怕暴露。别看他们肏别人老婆时威风八面,但面对正主时总是难免心虚。
事情果然如嬴棠所料,哪怕她身上的三个铃铛不时发出一串串铃音,许卓的呼吸也一直平稳悠长,陷落在沉沉的睡梦之中。
“老公,对不起。”
嬴棠默默的道歉,最后看了许卓一眼。然后低下头,满心愧疚的闭上了双眼,
她调整了一下几乎停滞的呼吸,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之后,缓缓摇起了淫艳勾魂的大屁股。在铃铛的轻声摇曳下,颤声道:
“胡老师,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
这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声音里虽然充斥着浓浓的羞耻,但吐字却极为清晰,像是预先排练过,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许卓忽然想到,上次去虞锦绣家里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摇着屁股求自己肏她的。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跟嬴棠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如果仔细观察,嬴棠跟虞锦绣还是有所不同的。跟虞锦绣相比,嬴棠还保留着女人该有的羞耻心。
时间回到昨晚。
当嬴棠一遍遍摇着大屁股,求胡元礼肏她贱屄的时候,确实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羞耻。毕竟许卓就在身旁躺着,万一他睁眼看见怎么办?万一他已经醒了却在装睡怎么办?这种行为到底有多骚多贱多不要脸,没人比嬴棠这个当事人的感受更深了。
在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虽然不跟嬴棠做更亲密的接触,但嬴棠受到的调教羞辱却一点也不少。这种摇着屁股求肏的淫贱行为,嬴棠已经做过许多次了。用胡元礼的话来说,想跟他肏屄,这是必不可少的关键环节,必须要勤加练习。
嬴棠练习了许多次,胡元礼却一直没动她。
这次也不例外。
胡元礼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屁股,阻止它的骚动勾引,用训斥的口吻道:
“嬴棠同学,你怎么总是这么心急?见到心爱的男朋友了,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我、我——”嬴棠回头看着胡元礼,又看看熟睡的男友,有点不知所措。
打什么招呼?就她现在淫贱的骚样,要怎么打招呼?
胡元礼没让嬴棠疑惑太久,继续训斥道:
“你是怎么当人女朋友的?见到男朋友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去!给你男人好好舔舔鸡巴!”
“不行!”
自打进门开始,嬴棠第一次有了拒绝的意思。
身为人女,嬴棠有责任拯救母亲,为此可以付出一切,但许卓不应该因为她的缘故被人淫辱。
她不能这么自私!
在嬴棠心里,哪怕许卓再怎么爱她,也只是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就算以后结了婚,成了沈纯的女婿,拯救岳母也不是他理所当然的义务。
毕竟她是血脉相连沈纯的女儿,但许卓不是。
哪怕没有监控,许卓也不会醒,嬴棠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胡元礼呵呵一笑,用拉着狗绳的那只手摸了摸嬴棠的满月美臀,又拉了拉严丝合缝的肛塞,“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爱他吗?”
“胡老师,求求你了!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给你当母狗、当性奴、当肉便器!但许卓是无辜的,求求你别把他牵扯进来好不好?”
嬴棠苦苦哀求着,语气不复刚刚的生硬。
付出了这么多啊!怎么能前功尽弃?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翻脸。
此时此刻,嬴棠甚至有点希望许卓能醒过来,结束眼前的一切。是杀是剐她都认,等以后再跟胡元礼周旋。
可惜的是,不知道虞锦绣用的是什么药,效果实在太好了。许卓睡得极沉,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呵呵——”胡元礼不在意地笑笑,“原来你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对男人没兴趣,不会对许卓做什么的。就是想看看你们年轻人相亲相爱的样子。”
顿了顿,胡元礼略带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走了啊!反正你男朋友在,不缺鸡巴满足你。”
这话说的极为无耻,什么叫“相亲相爱”?有这样相亲相爱的吗?
嬴棠心中不安,却不知道该怎样拒绝。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拯救母亲的心愿占了上风。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就算当着胡元礼的面给他口交,也没什么吧?
嬴棠做好了心理建设,向前爬了一步,轻轻解开了许卓的腰带——虞锦绣离开的时候根本没帮他脱衣服,连被子都没盖。
许卓满身酒气,睡前又没洗澡,下体难免有一点不太好闻的气味。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嫌弃的资格吧。嬴棠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伸出葱指,扶起男友软趴趴的阴茎,轻轻伸出了香舌。
“嗯——”嬴棠刚刚舔到男友的龟头,就感觉下体一胀,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胡元礼出手了,他的手指第一次插进了嬴棠的屄穴。
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从未这样直接接触嬴棠的性器官。
他白天带着嬴棠出席同行交流会,让她当临时助理,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晚上就让嬴棠塞着跳蛋直播,看她被网友玩弄得欲仙欲死。
等直播结束之后,才是每晚的正式调教。
或用鞭子、或用戒尺,或者趁着夜深人静,牵着赤裸裸的嬴棠来到户外,让她狗爬,让她在明亮的路灯底下,一条腿搭在杆子上,母狗一样淫贱地放尿。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轻蔑的丢给嬴棠一根假鸡巴,让她自慰又不让她高潮。哪次要是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必须岔开双腿,用外阴承受戒尺的抽打。
这样虐待骚屄的惩罚,嬴棠已经用不同的姿势享受过许多次了。
一开始,嬴棠以为胡元礼是故作姿态,要把她开发得更淫贱什么的,也只是随口说说。
但时间长了,胡元礼非但不跟她做爱,甚至都不想触碰她的生殖器官。这就让嬴棠愈发不忿,甚至很不服气——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凭什么不肏我?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嬴棠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为了证明自己性魅力,她的态度越来越开放,行为也一日骚过一日。
她会跪在地上,舔着胡元礼肮脏的脚趾,摇着下流的屁股求他肏她,然后迎来鞭子的抽打;也会深夜偷袭,主动去给胡元礼口交,却被他赶下床,用狗链栓在床脚,趴在地上像牲畜一样睡一整晚。
她曾经给胡元礼跳脱衣舞,不要脸地跟随节拍抖动骚奶子大屁股,像妓女一样勾引他;也曾经坐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假鸡巴疯狂插屄。
但这些都没能打动胡元礼。他每次都会说嬴棠还不够骚浪贱,达不到挨肏的标准,然后给她更加下流的惩罚。
日复一日,嬴棠愈发不服,也愈发堕落,却始终没有达成目标。要不是看到胡元礼被她勾引时隆起的裤裆和偶尔吞咽的喉结,嬴棠甚至会怀疑他性无能。
此时此刻,在男友身旁,胡元礼终于用手指插她的骚屄了。嬴棠甚至产生了一种淫邪的成就感。
胡元礼放下了戒尺和狗绳,左手轻轻拨弄旋转着肛塞,把铃铛拨弄的一阵乱响;右手则是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抽插着嬴棠紧致的性器官,感受着内里的火热湿滑。
说实话,嬴棠天天这么勾引他,胡元礼也有点承受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奸巨猾,想把嬴棠调教得更加堕落淫贱,早就已经提枪上马。
嬴棠的阴道紧致异常。一察觉到异物入侵,就本能的夹紧了屄肉。
夹了一会之后才有意识地放松,轻轻摇晃着屁股,任由手指在里面探索。
胡元礼的动作并不粗鲁,手指时而向下,寻找着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时而翻转向上,在左手的配合下摸索着肛塞的形状。
嬴棠嗯嗯哼叫,一边吞吐着男友逐渐硬起来的阴茎,一边挺动淫臀,配合胡元礼寻找着最舒服的地方。
“吸溜吸溜——”
“呃嗯嗯嗯——”
嬴棠越吃越投入,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满月般的蜜桃臀也越动越骚,淫水很快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
这相当于同时跟两个男人淫乱3P,要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嬴棠就算无法拒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投入。
胡元礼一直观察着嬴棠的反应。见她愈发忘情,屄里的淫液再度流满了大腿,忽然用玩弄肛塞的那只手抓住了嬴棠左侧脚腕,用力一擡,就跨过了许卓的头脸。
“嬴棠同学,老师教你个新姿势。”
嬴棠身子一歪,差点惊叫出声。她本能地调整姿势,赤裸的娇躯被迫趴在许卓身上,湿漉漉的骚穴刚好位于他头脸上方。
“不要!啊——别!别!啊啊啊啊——”
嬴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吐出嘴里的阴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已经迟了。
胡元礼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化作一把犀利的钩子,每一下都钩在嬴棠屄里最敏感的那个点。
屄肉在翻涌,阴唇在震颤,整个大白屁股都在疯狂的颤抖,肛塞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嬴棠死死的抱住许卓的大腿,俏脸贴着他挺立的阴茎,迷离凤眸被水雾笼罩,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想爬起来,想要挣扎,想要拒绝,可一切都做不到了。敏感的屄穴空虚的太久,饥渴的肉体也敏感的过了头。剧烈抠弄刺激得嬴棠四肢酥麻,如同过电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
胡元礼越插越快,越抠越狠。咕叽咕叽的淫水伴随着淫邪的铃音,淋湿了许卓的头脸脖子。
“啊啊——别!别!啊啊不行!!”
嬴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叫,耳边似乎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可根本控制不了。
嬴棠的反应彻底激发了胡元礼变态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一瞬间就迅猛到了极致。
在嬴棠的哀鸣声里,粉嫩的尿道张开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小孔,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开合。每一次张开都会喷出一股骚淫的水花,在下流的“呲呲”声中,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也打湿了许卓豪不知情的沉睡的面容。
胡元礼这个家伙极其下流,他甚至勾住了嬴棠的阴道前庭,让尿道口连同附近的嫩肉一直外翻着,仔细观察着潮吹喷射的过程。
这是最残忍的折磨,也是最变态的高潮刺激。
嬴棠觉得自己就不配活着!世界上哪个女人像她这么贱?不要脸的挺着骚屄大屁股,被别的男人指奸得喷了男友一脸!
可偏偏就是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让肉体的刺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高潮一波接一波。到后来,胡元礼只要微微动一下手指,嬴棠就会达到一次颤栗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嬴棠彻底趴在了许卓身上,屄口对着许卓的下巴,尿道里再也抠不出任何东西。
胡元礼这才猛然抽出手指,抖落手上的淫液,在不断痉挛的美臀上用力抽了一巴掌。
“啪——”臀浪翻涌,嬴棠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湿漉漉的屄毛正好压住许卓的嘴巴,几乎堵住了他的口鼻。
“嬴棠同学,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胡元礼解开裤子,硬邦邦的大鸡巴抵住嬴棠的屄口。肮脏丑陋的卵袋自然而然地压在了许卓的额头。
“不、不行!这里不行!”
察觉到胡元礼的邪恶意图,嬴棠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潮后的无力,勉强擡起了压在男友嘴巴上的骚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胡元礼冷笑一声,并指如剑,分开嬴棠裂开的阴唇,对准她不断蠕动的屄孔,重新插了回去。
手指微微一勾,G点的刺激就击散了嬴棠勉强聚集的体力。
“不要、不要,胡老师啊啊——求求你了!”
嬴棠艰难地撑着大屁股,不让它落在男友脸上。口中不断的哀求着,回望的俏脸上满是哀羞无助,哪怕是太监看到了也会心生怜悯。
但胡元礼却心如铁石。他一边用手指抠弄着痉挛的屄肉,控制嬴棠不让她逃走。一边提拉着肛塞,上下左右摇了几下,把鸭卵大小的金属球缓缓拔了出来。
“啊——”嬴棠的叫声有些痛苦,又极为畅快。小巧的屁眼几乎扩张到极限,在肛塞离体之后甚至无法彻底合拢,黑黝黝的肉孔里流出一大股粘腻润滑的白色乳液。
顺着阴唇沟壑形成的天然河道,乳液一直向下,很快流了许卓满脸,跟刚刚的潮液淫水混合在一起,看起来一塌糊涂。
“嬴棠同学,听说你喜欢抓凤筋?老师今天就满足你!”
趁着嬴棠收缩屁眼的间隙,胡元礼的大拇指见缝插针般一插而入。白浊的乳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效果,他插的毫不费力。
配合着阴道里的两根手指,胡元礼三指同时发力,勾住阴道和直肠之间柔软的肉壁,无情地向后提拉。
“啊啊——胡老师,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老公脸上!真的求求你了啊!”
嬴棠哀哀欲绝,洁白的大腿抖如筛糠。被人操控的骚屁股同样在发抖,却仍然坚强地挺立着,极力避免接触到许卓的口鼻。
虽然看不到,但自己做了什么嬴棠是知道的。只凭想象,就能猜到许卓的脸被自己弄成了什么样。更别说除了潮液淫水之外,还有回来之前,被胡元礼灌了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
之前有肛塞堵着,嬴棠还不担心。现在肛塞被拔走,润滑液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
嬴棠不是不想逃走,可骚屄屁眼全部被人掌控,她是真的无法做到。只能挺着淫乱的大屁股,哀哀苦求。
相比技师,胡元礼主导的“抓凤筋”没那么细致,也没那么温柔。但粗暴的手法却别有一番特别的刺激。
几下之后,嬴棠颤抖的大腿就逐渐软了,屁股缓缓下降。直到阴蒂接触到许卓的鼻尖,她才如同触电似的,陡然擡高屁股。然后又是控制不住地缓缓下降,如同一种淫邪的轮回。
胡元礼又问了一句:“嬴棠同学,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啊啊——不、不行的!求求你了,别侮辱我老公好不好!”嬴棠的声音里带着哭音,海量的淫水混合着屁眼里的润滑液,不知第几次糊满了男友的面容。
高潮又要来了,赤裸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嬴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每次触碰到许卓的脸,还是会尽量擡起。
“真的不行吗?嬴棠同学?可我就想在你老公脸上肏你啊!”
胡元礼动作不停,一直在抓着嬴棠的“凤筋”。见嬴棠反抗不了,终于吐露出心底最邪恶的目的。
“呜呜——不行!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
某一个瞬间,嬴棠崩溃似的抖了抖大屁股,再度迎来了羞耻的高潮。
泪珠打湿了她的面容,又很快被燥热的肌肤蒸发殆尽。
“那就爽死你!”胡元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丝毫不顾忌嬴棠高潮时的敏感,厉声喝问:“敢拒绝我!你还想不想要毕业证了?”
“啊啊——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嬴棠疯狂摇头,泪珠星星点点的落在床上,舒爽的高潮如同极乐地狱。
残留的理智让她坚持拒绝,贪欢的肉体却想要更多,大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插,不受控制的向后挺动。
“哈哈,你的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胡元礼一瞬间就发现了嬴棠的动作。他偷偷停手,看着嬴棠下流的挺动,笑声里满是嘲讽。
嬴棠这才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停下屁股,羞耻得无地自容。
“好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胡元礼放缓语气,重新开始给嬴棠“抓凤筋”。
“想早点结束的话就乖乖配合我,我不会难为你老公的。”
其实胡元礼只要直接插入,嬴棠根本拒绝不了。但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快感,而是完全的征服,彻底击碎嬴棠的羞耻心。
嬴棠呻吟着、犹豫着、思考着,下体的两个肉洞越来越不争气,总是打断她的思路。
好一会之后,麻木的大脑才确定了一个事实:她已经逃不了了,想反抗都没有力气。与其这样坚持,让许卓承受更多的侮辱,还不如快点结束。
“啊啊——胡老师,请、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老公对不起!我好贱啊!”
嬴棠夹紧屁股,每个肉洞里都挤出一大股骚水,就连干涸的尿道都变得蠢蠢欲动。
求肏的话语说出口的瞬间,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求肏都要堕落刺激,她甚至达到了一波高潮。
然而,即使嬴棠做到了这种程度,胡元礼仍然没有满足。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嬴棠的屁股上拍了拍,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自己扒开屁股,求我在你老公脸上肏你的贱屄!”
下体的两个肉洞终于空下来,嬴棠缓缓松了口气。她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照做,肯定还会受到更大的凌辱。
她对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已经这样了。但许卓呢?本来就已经很对不起他了,还要连累他承受这样的屈辱。
嬴棠收回柔弱的眼泪,把头埋在许卓的小腹上,自虐般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力度之大,甚至拉开了阴唇和屁眼,露出了内里粉嫩湿润的骚肉。
“胡老师,请你在、在我老公、我老公的脸上肏、肏婊子嬴棠的贱屄!啊嗯——”
嬴棠艰难的说完,死死的闭上双眼。在羞耻的呻吟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期待、有愧疚,更多的还是即将达成目标的渴望。胡元礼已经答应她了,在许卓这里肏完她,就给她毕业证书。
胡元礼用力下压着嬴棠的腰臀,不停地吩咐着:“低点、低点、再低点。”
当嬴棠的骚屄彻底压在男友脸上的时候,蓄势待发的大鸡巴终于不再忍耐,对准渴望已久的屄洞,用力插了进去。
“啊——”嬴棠闷头骚叫,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龟头直抵屄芯,撞得她魂飞天外,久旷的肉体终于得到了满足。
胡元礼死死抓着嬴棠的臀肉,爽得浑身战栗。如果说有什么是比偷别人老婆更刺激的,那一定是在男人的脸上爆肏独属于他的女人。
卵袋摩擦过许卓的额头,大鸡巴撑开了嬴棠的屄腔。
在这一刻,恩爱的情侣同时臣服在他的胯下,变态的快感得到了无法形容的满足。真不枉他费尽心机,等了这么多天。
“唔唔——”这是许卓憋闷的声音。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迎来的却是粘腻的淫水和堵住嘴唇的嫩肉,里面还夹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听到许卓的声音,感受到他蠕动的口舌,嬴棠这才想起她还压在许卓脸上。芳心惊悸之下,连忙擡了擡屁股,给许卓留下一点呼吸的空间。
“啪啪啪啪——”胡元礼拉扯着嬴棠脖子上的红色狗绳,直接就是一连串的剧烈抽插,肏得嬴棠的大屁股在撞击中不断变形,如同一个性感淫靡的大水球。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一朝得志便无所顾忌。
“啊啊——轻、轻点!会吵醒——啊啊——”
嬴棠艰难的回过头,想看看男友的状态,却只能看到自己啪啪作响的大屁股。
她看向胡元礼,迷离的俏脸上满是哀求。
胡元礼轻蔑的一笑,随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在乱颤的臀肉间,在生殖器交合的缝隙里,看着许卓狼藉的面容,似乎再说:“看,我在肏你老婆。”
“唔唔——呃啊嗯嗯——”
嬴棠低头闷哼,只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才骚叫两声。如果说插入前她还有点希望许卓清醒的话,现在是真的不想吵醒他了。
她怕,怕许卓看到眼前残忍下流的画面。
胡元礼是知道许卓不会醒过来的,所以肏干的肆无忌惮。但他不会告诉嬴棠,反而享受她担惊受怕时骚屄夹紧的状态。
“唔唔——”许卓又被嬴棠的骚屄憋住了,再次张开嘴巴,被动地含住了她的阴蒂。
屄里是胡元礼剧烈的抽插,阴蒂处是男友无意识的口舌,悖德的刺激让嬴棠瞬间魂飞魄散。
随着许卓口舌愈紧,缺氧的他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嬴棠恢复了一点意识,大屁股艰难地擡起一点,似乎带上了一缕浓浓的不舍之情。
趁着胡元礼换气的功夫,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收了收膝盖。四肢撑着床,悬空跪趴在男友身上。至于大奶子上晃动的邪恶铃音,她已经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