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律师女友的淫欲正义(赢棠除三害)

第五十三章

  嬴棠心中惧怕,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性交方式。

  也正因为从未想过,渴望冒险的基因发挥了作用,肉体深处对这种前所未闻的性交方式产生了跃跃欲试的渴求。

  理智在拒绝,渴求的肉体却自作主张,颤了颤淫靡的大屁股,缓缓落了下去。

  胡元礼的鸡巴比许卓长了一大截,率先分开阴唇软肉,就着湿滑的淫水插入了嬴棠体内。

  “呃嗯——”

  感受到大龟头撑开屄口,嬴棠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总是控制不住这个不要脸的骚屁股。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嬴棠干脆放弃思考,把一切交给了身体本能。

  屁股继续向下,大龟头越插越深,阴道后侧边缘很快触到了许卓的龟头。

  嬴棠浑身一激灵,屁股继续缓慢向下。

  可胡元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把屄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没给许卓留。许卓的龟头顶了一下就偏向后方,滑向了她糊着白浆的屁眼。

  嬴棠连忙停止,屁股稍稍擡起一点,扶正了男友的阴茎。

  却听胡元礼笑吟吟地问:“骚屁眼又想挨肏了?”

  见嬴棠不回答,胡元礼也没在意。随手抓来枕头垫在脑袋下面,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嬴棠屏住呼吸,扶着许卓的鸡巴连续试了几次,淫液哗啦啦打湿了胯下的两根鸡巴,却一直无法成功——许卓的鸡巴实在是找不到缝隙。

  这种尝试比正常做爱还累,嬴棠的大腿都有点抖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皱起修长的俊眉,无助的哀求道:

  “胡老师——”

  “叫爸爸!”

  胡元礼果断打断嬴棠,更正了她的称呼。

  嬴棠只得换了称呼求道:

  “爸爸!求求你饶了骚女儿吧。我做不到!”

  “做不到吗?看来你只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不喜欢自己老公的小鸡巴啊!”

  听到胡元礼颠倒黑白的嘲笑,这里面还涉及到男友许卓,嬴棠连忙否认道:

  “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胡元礼再次打断了嬴棠,“快点插,一会小许该醒了。”

  明知道这个禽兽在吓唬自己,嬴棠还是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

  许卓呼吸悠长,脸上的水渍被嬴棠清理之后,俊俏的面容睡得很安详。

  老公,你知道吗?你的棠棠正在做世界上最淫乱下贱的事情!

  嬴棠鼻头一酸,连忙压下多余的情绪。缓和片刻才转过头,继续思考起面前的困境。

  既然胡元礼的鸡巴太粗,进来就会把屄塞满,那就只能让许卓先插进来。

  想到这里,嬴棠退出胡元礼的阴茎,上身后倾着坐在许卓身上。她不敢坐得太用力,生怕压醒了许卓。只能左手向后撑着床垫,分担着自己的体重。

  做完这些,嬴棠才俏脸通红地打开双腿,右手压住许卓的龟头,对准位置之后,屁股一送就套了进去。

  恰在此时,胡元礼突然伸手弹了弹嬴棠的阴蒂,嘲笑道:“看你这阴蒂长的,哪个女人有你这么大?天生挨肏的命!”

  “啊——”嬴棠双腿一夹,几乎支撑不住,只能无助的道:“你别、别捣乱好不好!”

  “好好,我不捣乱。”胡元礼连忙收手旁观。

  嬴棠压娇喘一会,等身体恢复了力气,才重新张开双腿。

  从胡元礼的视角看去,嬴棠的淫水流了一屁股,也流满了许卓的小腹,看起来滑溜溜的,倒是方便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嬴棠把许卓的阴茎插到合适的位置,然后伸手压住胡元礼的龟头,继续向前送屁股。

  可胡元礼的龟头还是太大了。嬴棠只能用力下压,用胡元礼的龟头压着许卓的阴茎,尽量在屄里挤出缝隙。

  “嗯——嗯——啊——啊——”

  嬴棠呻吟不断,反复挺动屁股,想要吞下胡元礼的龟头。

  这样的行为不可避免地套弄起了许卓的鸡巴,刺激到了敏感的屄肉,导致淫水越来越多,如同洪水泛滥。

  一开始,龟头只是接触阴蒂下面的屄口嫩肉,偶尔还会触碰到肿胀的阴蒂,给嬴棠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随着嬴棠右手下压的力度增大,胡元礼龟头的尖端陷得越来越深,在一次次的反复尝试中,逐渐挤开了湿滑的阴道口。

  在嬴棠的感受里,就是屄被撑得越来越大,一会空一会胀。

  或许骚屄也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用来润滑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向外流,浸润着周围的一切。

  嬴棠就这样试探着、试探着,反复向前送屄,骚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因为淫水的润滑,嬴棠的屁股和许卓的小腹之间几乎毫无阻滞,送屄送的一点都不费力。

  嬴棠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她跟许卓做爱,胡元礼的龟头就当成一个辅助道具,为他们增加乐趣。

  某一个瞬间,她“一不小心”送屄过了头,骚屄的入口陡然扩张了一倍有余。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传回大脑,嬴棠心脏咯噔一下,差点跳出胸腔。

  胡元礼的大鸡巴终于闯进了同一个肉洞,在嬴棠跟许卓做爱的时候。

  狭小的屄腔里,原本在进行着爱侣间最亲密、最快乐的交合,却突然闯入了一个横冲直撞的第三者。它甚至把许卓这个原主人挤到了偏僻角落里。

  喧宾夺主!鸠占鹊巢!

  这,是真正的第三者!

  “啊——”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嬴棠就发出了一声似惊愕、似羞耻,又有点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就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张大小嘴一动不动,迷离的凤眸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把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自己屄里!

  “好胀——”这是嬴棠的最原始的感受。

  她绷紧小腹屏住呼吸,忐忑地看向双腿中间。只见两片撑开的小阴唇中间,胡元礼的大鸡巴已经插入小半截。

  嬴棠的视线里没有许卓的鸡巴。要不是阴道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还以为它被胡元礼挤出去了。

  “不愧是要当博士的女人!屄就是厉害!”

  胡元礼的话让嬴棠回过了神。这个禽兽总喜欢把“女博士”的身份跟“骚屄”、“屁眼”这类羞耻的器官联系在一起,嬴棠都有点习惯了。

  胡元礼的话虽然是调侃,但说的也是事实。女人的阴道能生出孩子,弹性本来就很好。理论上来说,插两根鸡巴不是什么大问题。

  嬴棠只在最开始感觉到一丝疼痛,等身体反应过来,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之后,就只剩下胀了,无与伦比的胀!

  但这只是生理上的感觉。

  在此之前,嬴棠从未想过女人的阴道可以同时容纳两根鸡巴,更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是她自己。

  当第二根更大的鸡巴真的插进来之后,她惊愕、她颤抖、她不知所措,她也体会到了其她女人体会不到的悖德刺激。

  这种行为彻底击溃了嬴棠身为“人”的理性与道德,把她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不!野兽也不会像她这样,一个屄被两个鸡巴同时插进来肏。

  嬴棠不再理会胡元礼,咬紧下唇调整成蹲坐的姿势。

  似乎是嫌弃狗绳碍事,嬴棠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和一直挂着的赛口球,胡乱丢在一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饱胀酥麻的大屁股微微动了两下,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不用人吩咐就主动套弄起体内的两根鸡巴。

  “啊啊——”这一动更加不得了,诡异而又强烈的刺激让嬴棠见叫一声,差点软到。

  她连忙扶住了胡元礼的胸膛,低头看向胯下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缓了一口气之后重新擡起了水光泛滥的淫臀。

  嬴棠的动作不大,也不快。但淫液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爱流得都要多。“嗞嗞”的抽插声越来越明显,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放荡的注脚。

  嬴棠感觉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跟男友做爱,就像从前经历过无数次的甜蜜日常;另一半则是在跟野男人偷情肏屄,为了一夕之欢主动套弄着奸夫的鸡巴,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两根鸡巴,同时刺激着阴道里不同的敏感点,时而一前一后,时而一左一右,不断变换着插入的角度。

  偏偏胡元礼的鸡巴还毫无身为奸夫或者第三者的觉悟,一直挤压着许卓的生存空间,一会把他挤到左边,一会把他挤到右边。

  两个男人把嬴棠当成了角力的战场,插得骚屄不断变形。

  胡元礼侵袭得肆无忌惮,许卓抵挡的节节败退。

  而作为战场的嬴棠,只觉得“甜蜜”的那一半一点点变少,“荡妇”的那一半逐渐增多。

  她贪婪地套弄着骚屄,痴痴地看着三个生殖器官纠缠碰撞、彼此摩擦,每次都卡在许卓龟头的边缘,再狠狠的落下去,砸出啪啪的肉响。

  两根硬邦邦的阴茎虽然在同一个屄里,但它们不是固定的,时常会偏离原来的位置。这导致每次交合都像第一次插入一样,嬴棠也不知道屁股落下之后,鸡巴会以什么角度、哪个方向,进攻屄里的哪个部位。

  这无疑加重了她的不安与期待。

  “啊——怎么!会!这么!刺激!”嬴棠一词一顿,像是缺氧的鱼儿。

  每一次停顿和重音都是大屁股落下的瞬间。像是用肉体的碰撞给惊叹声打拍子。

  胡元礼撩开嬴棠披散的秀发,伸手揪住她两颗大奶头,慢条斯理地道:

  “你们女人天生就渴望男人下种,别的女人都是一次一个,你是一次两个,能不刺激吗?不过嘛,你要是怀了孩子,能分清是谁的吗?”

  “我、我分不清!”嬴棠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羞耻得头皮发麻。胀满的屄腔用力一夹,忽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屄里的某根鸡巴射精了。

  嬴棠知道是许卓,愈发加重了羞耻的幻想。她情不自禁的快速套弄,大屁股噼里啪啦的碰撞变形。

  她在配合许卓射精,努力挤出他全部的精液,同时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绝顶高潮。

  “啊啊——我不行了!贱屄不行了!啊啊啊——救命!肏死我得了!”

  嬴棠的叫声骚浪而又堕落,彻底忘记了自我。

  胡元礼突然缩腿起身,压着嬴棠后躺下去。

  许卓的阴茎软趴趴的,已经脱离了嬴棠的肉体。

  胡元礼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推着嬴棠的双脚压在许卓脸上。

  他双腿岔开呈八字形蹬着床面,不顾嬴棠高潮的颤抖,从正面插入她朝天绽放的骚浪花屄。

  “啪啪啪啪——”胡元礼绷紧全身肌肉,骑着嬴棠就是一顿激烈的打桩爆肏。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几乎连成一片。

  他已经等待太久了。

  对胡元礼来说,这种双龙入一洞的玩法,除了视觉上的强烈刺激之外,就是满足他凌辱嬴棠纯洁爱情的变态心理。至于抽插体验,远没有一个人来得肆意畅快。

  “啊啊呃啊——别、别啊啊——”嬴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变成了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不等她有所反应,胡元礼就像一只强壮的大猩猩,不由分说骑了上来。

  她胡乱挥舞着双手,却找不到任何受力点,抓了几下之后,终于抠住了胡元礼绷紧的胳膊。

  可这样还是无法掌控自身的方向,只能任由胡元礼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插花似的肏弄着她高潮痉挛的骚屄。

  “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要掉下去了!啊啊——”

  嬴棠语无伦次,死死扣住胡元礼的胳膊,指甲甚至陷入肉里。俏脸上满是崩溃扭曲的表情。

  胡元礼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胯骨夹着嬴棠的大屁股,左右摇摆着花式抽插。

  “噗嗞噗嗞——”淫水混合着精液,变成了一股股污秽的液体。

  嬴棠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身体摇摇欲坠,被迫绷紧潮红的娇躯,随着胡元礼的暴虐抽插颤声浪叫。

  随时掉落的危险感和连绵不绝的高潮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舒爽的折磨。

  “贱婊子!让你讨厌老子!让你晃着大屁股勾引老子!老子骑死你,骑烂你的贱屄!”

  胡元礼面目狰狞,不再左右摇摆,变成了直来直去的狠肏猛插。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直撞嬴棠的屄芯子,好像大力士在轮着大锤奋力打夯,砸得嬴棠骨酥筋麻,停在高潮的峰顶始终无法下来。

  猛烈的撞击让嬴棠前后摇摆,许卓也跟着摇摆。他承受了大部分冲击,让嬴棠可以专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终于不再担心跌落,嬴棠骚屄大开,淫叫着配合胡元礼大开大合的动作,被肏干得啪啪作响。

  噗嗞噗嗞的骚屄里流出一股股浑浊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部位,流过嬴棠的会阴屁眼,流到许卓湿漉漉的小腹。

  “呜呜、啊啊、嗯、嗯——”

  嬴棠又开始翻白眼了,连求饶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哀婉的骚叫中夹杂着呜呜咽咽,眼角闪现着舒爽的泪珠。

  至于脚尖碰到许卓的脸上,她根本感受不到。就连身体偶尔抽搐颤动,也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贱婊子,揉你自己的骚奶子!”

  胡元礼分开嬴棠的双脚,看着她近乎昏厥的表情,终于放缓了抽插速度。

  嬴棠喘了口气,高潮缓缓褪去。等胡元礼又重复了一遍命令,才乖乖放开他的胳膊,抓住了胸前的大奶子。

  “啪——”胡元礼腰胯发力,大鸡巴瞬间消失。大腿撞击着嬴棠的翘臀,撞得她泛起层层波浪。

  在嬴棠的尖叫声中,胡元礼左手抓着她两只玉足,压着她的膝盖抵到奶子两侧。

  通过双腿间菱形的空间,胡元礼看着嬴棠高潮后的娇颜,用龟头点着她的屄芯子,徐徐问道:

  “在老公身上肏屄爽不爽?”

  “呃呃——爽!”

  “那还不谢谢你老公?”胡元礼用空出的右手捻动着嬴棠肿胀的阴蒂。

  “呃啊——谢、谢谢老公。”

  “谢你老公什么?”

  “啊呃呃——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别、别碰阴蒂。”

  高潮后的阴蒂本就敏感,而嬴棠又比大多数女人更加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搓揉。潮红的娇躯不停颤栗,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哭腔。

  “谢谢他给你当肏屄的肉垫!”感受着骚屄里的强烈的收缩律动,胡元礼加重了捻搓阴蒂的力度。

  他还松开了嬴棠的右脚,让她双腿大开,弄起阴蒂来更加方便。

  “啊啊——谢谢、谢谢老公、给我当、肏、肏屄的肉垫——”

  嬴棠越抖越厉害,背臀感受着许卓的身子,刺激得嘴唇发麻。

  忽然,胡元礼手心一暖。低头看去,只见嬴棠尿道周围的嫩肉正缓缓合拢——她竟然控制不住喷了。

  “啪啪——”胡元礼松开阴蒂,双手抓着嬴棠岔在半空的玉腿,连肏十几下。

  在嬴棠高潮的呻吟声中,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

  “啊啊——”嬴棠长长的浪叫一声,屄肉本能的痉挛开合,小小的尿道口彻底打开,喷出一股长长的温热体液。

  “让你多喝水还真是不浪费!”

  胡元礼操控着嬴棠两条大长腿,推高她的屁股,让弧形的水柱一路向上,淋过小腹,淋过胸脯,浇上了嬴棠猝不及防的俏脸。

  “啊啊——噗噗——别、别——”

  嬴棠正闭目呻吟,被浇得满头满脸。她下意识吐出嘴里的温热液体,歪头一躲,剩余的液体哗啦啦全部淋在了许卓脸上。

  察觉到许卓的窘境,嬴棠愣了一下,只得回正脸颊、闭紧红唇,用自己的脸挡住了自己的尿。

  是的,嬴棠知道,这是她高潮失禁的尿液。

  “哈哈!不张嘴的话就都流到你老公脸上了哦!”

  胡元礼一边笑一边操控着嬴棠的大长腿和骚屁股,让尿液的落点停留在她的红唇附近。

  尿液哗啦啦的迸溅出无尽的水花,又顺着嬴棠的脸颊头发流到许卓脸上,像是给他俩洗脸。

  嬴棠来不及羞愤,赶忙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反正她已经喝过自己的淫水了,那里面就有尿,现在直接喝自己的尿也不算什么。

  这样安慰着自己,嬴棠张开眼睛,捕捉着尿液的落点,尽量用嘴去接,避免波及到身下的许卓。

  她不是没想过收紧尿道,中断羞辱的源头。但每次夹断片刻,都会被汹涌的尿意冲击得被迫放开——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屄了。

  胡元礼志得意满的看着眼前毫无底线的下流淫戏,不停的念叨着“自产自销”之类的嘲讽的话语。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嬴棠的屁股被越推越高,最后几乎是垂直于床面,只剩下香肩玉颈还压在许卓肩上,淅淅沥沥的尿液才终于变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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