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嬴棠暗叹一声,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母亲,怎么能拿她的生命冒险?
谁能想到,一名大学教授会私藏枪支?这家伙的身份有大问题啊!
“棠棠!你别管我!呜呜——别管我啊!”沈纯凄厉的呼喊着,哭泣着。可惜这里的入驻率实在不高,根本引不来别人。叫了几声之后,就被光头男堵住了嘴巴。
胡元礼大概是被嬴棠的武力值吓到了,仍然不敢放松。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还在痛叫的长发男。
“嬴棠同学,这三位可是来参加你毕业典礼的嘉宾,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把胳膊给人家接回去吧。”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拉住长发男,咔咔两声给他装上关节。
她也想过劫持一个人质,但想想这几人的关系,估计也不会管用,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花臂男呻吟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胡老大,这就是嬴局长的女儿吗?真够辣的!我现在可以肏她吗?”
他上下打量着嬴棠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中闪烁着狰狞和贪婪。
“当然!”胡元礼点了点头,枪口一直没离开沈纯。
这么快就到这一步了吗?嬴棠心尖一颤,湿过几次的下体再度涌出一股热流。
花臂男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又用衣服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一步步走向嬴棠。
可等他来到嬴棠跟前,面对着嬴棠凛然的神色和绝美的面容,一时间竟有点露怯,迟迟不知道怎么下手。
胡元礼以为花臂男被嬴棠打怕了,鼓励他道:“你放心,她不敢动手。你放心大胆地上就是!”
其实花臂男不是害怕,对于一个搞过拆迁队的老油条来说,他知道嬴棠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是不敢反抗的。
他只是觉得嬴棠的感觉很特别。
刚刚交手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嬴棠撂倒了,此时看来,嬴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这种感觉一上来,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这其实就是一见钟情。
是的,一个毫无同情心、良心也喂了狗的社会渣滓,竟然在嬴棠身上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可惜,像花臂男这样的人,早已经忘了什么是爱。特别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就被习惯性的色欲挤到了角落。他推搡着嬴棠,让她弯腰扶住了一旁的汽车。
“嘿嘿——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武器。”
花臂男淫笑着,大手摸向了嬴棠性感的腰胯。
嬴棠身体一僵,大手的力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敏感的肌肤阵阵酥麻。
一瞬间,嬴棠对接下来的命运有了清楚的认知。
可这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啊!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想起胡元礼说过的话,嬴棠知道,他们还是父亲曾经抓过的罪犯。
她要被这样的人侮辱了吗?还会被轮奸!
嬴棠哀叹着,颤栗着,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
她是堪破了自身的情欲,但不是不知羞耻。想到这里是户外,想到大家都在围观,想到妈妈。
是啊,妈妈在干嘛呢?怎么一直没有声音?
嬴棠微微扭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去,心脏差点倒转过来。
只见沈纯正蹲在地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轻轻的撸动着。
下一刻,母女俩的目光接触到一起,又像触电一样慌乱的避开。
原来,沈纯也在偷看着女儿。而她也已经自身难保。
大手摸到臀部了,嬴棠芳心悸动,用最后的理智看了一眼胡元礼。
这个混蛋真的太谨慎了,就这样拿着枪对准沈纯,站在旁边看着,不给嬴棠半点反抗的机会。
嬴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被动的感受着臀部上的大手。
花臂男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毕竟一个照面就被人撂倒,一直让他心有余悸。
见嬴棠乖乖的任他抚摸,抓揉着屁股都不反抗,这才放心大胆起来。
“嘿嘿,嬴大小姐,我怀疑你裤子里藏了武器,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嬴棠就感觉屁股一凉,紧身裤被花臂男扒到了膝弯。
“哦哦——”花臂男夸张的叫了一声,直勾勾的看着嬴棠的股沟,惊叹道:“你这屁股吃什么长大的?比你妈的还勾人!”
嬴棠羞耻的呻吟了一声,只能沉默不语。却听胡元礼插话道:“自然是吃鸡巴长大的!你扒开看看,还有更大的惊喜!”
下一刻,粗糙的大手扒开了嬴棠的臀瓣,花臂男再次夸张的叫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我肏!还会收缩!”
他表现的越夸张,嬴棠就越羞耻,此时已经羞的擡不起头,再不是刚刚英姿飒爽的打女形象。
“嬴大小姐,跟我说说,你这屁股中间怎么有个洞?还往外吐水!是不是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越来越下流,引得围观的三个男人不断淫笑。
无论是光头男还是长发男,都知道花臂男刚刚受到的伤害最大,作为补偿,默认了他可以率先享用嬴棠。
他俩一边让沈纯帮他们手淫,一边满心羡慕地看着花臂男玩弄嬴棠,不停的琢磨待会要用什么花样。
胡元礼同样也在看着嬴棠,既能监视她,也能看着她被人淫辱,心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畅快。
他心里想的是:我当年不过是说一说,还没碰你女儿呢,你就搞得我家破人亡。那就让你女儿成为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让那些你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些罪犯来淫辱她!
这就是胡元礼对嬴振华的复仇!
要说胡元礼有多爱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也未必。他就是恨,恨嬴振华,也恨当初那个无能的自己。
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情绪;恨,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你们来肏我!我欠肏!我喜欢轮奸!你们都来肏我好不好。”
沈纯哀羞地看着女儿,看着她被人扒开了屁股,迷离的目光里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心疼与悲哀。
“妈!你别求他们!”嬴棠没有回头,音量却足以被母亲听到。
身为人女,她又怎么能让母亲代己受过?
恰巧这个时候花臂男又在催促嬴棠回答刚刚的问题。
罢了!既然拒绝不了就用心享受吧,希望他们能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嬴棠后退了一步,把屁股翘得更加凸出,颤声答道:“那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满脸大喜过望,没想到嬴棠这么配合,继续问道:“你这武器有什么用途?”
“是用来对付男人的。”嬴棠忍着羞耻,偷眼打量,可惜胡元礼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根本找不到机会。
“对付男人哪的?”花臂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嬴棠的阴蒂,刺激的嬴棠屄肉收缩了好几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看得他眼都直了。
“对付、对付男人的、男人的大鸡巴呃——”嬴棠强忍悸动说出了淫荡的话语,既羞耻又刺激。
“你、你要怎么对付男人的大鸡巴?”花臂男激动的心脏几乎跳出来。
“嗯——”嬴棠骚叫一声扭回头,目光迷离的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手下败将,微微摇了摇屁股。
“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肏!怎么比你妈还贱!”花臂男毛手毛脚的解开腰带,露出硬邦邦的大肉棒。停顿了一下,又彻底拔掉了嬴棠的紧身裤,把她翻了一个面。擡起她颀长秀丽的右腿,龟头在屄口习惯性的磨了两下之后,急急地一插而入。
“啊——”嬴棠尖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抓住了花臂男粗壮的胳膊。
花臂男的鸡巴跟他棕熊一样的块头成正比,不比胡元礼的小。又粗又硬带着一股子非同寻常的粗鲁。
最主要的是,这是一个远远比不上嬴棠的男人,这是一个社会渣滓。可嬴棠偏偏就被这个平时多看一眼都嫌弃的男人占有了,这让她有一种自轻自贱、不再干净的堕落之感。似乎连灵魂都一起被污染了。
沈纯一直在偷偷看着嬴棠,那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啊!就在她的眼前,被这样一个粗鲁的男人奸污了。
要不是为了她这个不中用的母亲,女儿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可她能做什么呢?她早已经失去了反抗意志,连生活的意义都只剩下了性爱。
不,沈纯忽然想到,她还是能帮女儿做点什么的。只要她满足了这些男人,女儿就可以少受一点苦。
想到这里,沈纯含住光头男的鸡巴,吸溜吸溜的舔吸起来。舔几下,又换成了长发男的。
也许连沈纯自己都弄不清楚,她卖力的舔男人们的鸡巴,到底是因为性欲的本能,还是真的为了帮女儿分担。
“哈哈,花哥,你不会是射了吧?怎么一直不动?”长发男按着沈纯的头发,调侃着花臂男。
“你不懂!”花臂男微微摇头,从沉醉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天知道,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
嬴棠的屄又紧又热又滑,比全身泡在温泉里还要舒服百倍。
更何况,这还是刚刚打败他的对手。如果说有什么是比把竞争对手踩在脚下还要爽的,那就一定是让战胜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胯下。
这家伙爽的魂都要飞了。
不过既然回过神了,花臂男就不会再发呆发愣,因为还有更大的刺激在等着他。
“啪啪啪啪——”一连串急色的撞击声传入众人耳中,花臂男搂住嬴棠就想去亲她的小嘴。
面对嬴棠,很少有男人不急色的。花臂男也是这样。他甚至来不及脱掉嬴棠的上衣,就迫不急的发起了猛烈冲锋。
或许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嬴棠这种上衣完好、下半身赤裸的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反差,吸引着现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呃呃啊啊——”嬴棠避开花臂男的大嘴,压抑不住口中的浪叫呻吟,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了下体。可不管她怎么夹,都阻止不了大鸡巴的进进出出,反而给对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肏得更加卖力,淫水咕叽咕叽的流满了大腿。
“我肏!这屄比你妈的还紧!”花臂男见嬴棠拒绝亲吻,干脆捋直了嬴棠的右腿,把她摆弄成了站立一字马,挺动腰胯快速抽插。
这人三番五次的用母亲跟她对比,嬴棠哪还不知道,他们就是轮奸过母亲的那些人。
想到这根鸡巴肏过母亲,现在又来肏自己,嬴棠就被那种悖德的刺激折磨的几欲疯狂。
她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喜欢看亲妈发骚发浪的变态。既然这样,那就让变态来的更猛烈些吧。
嬴棠靠着车子,尽量凸出胯部,让花臂男抽插得更加顺畅。她本人就是身高腿长的体型,要是换了矮小的男人,这样站着交合肯定极为费力,但碰上花臂男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感觉到嬴棠的主动配合,花臂男愈发觉得刺激。他低头舔舐着嬴棠的右腿膝盖,喘着粗气道:“刚刚你就是用这里顶我的吧?没想到吧,现在换成我顶你了!”
嬴棠不答,浪叫声却愈发大了。
就这样抽插了一小会,花臂男突然发力,连抱带顶的把嬴棠弄到了半空中。
“啊——”嬴棠尖叫一声,本能的攀在了男人身上。
这下正中花臂男的下怀。他一把捞起嬴棠的左腿,微微发力就把嬴棠抱了起来。
“啊啊——别、别!你放我下来!”看着花臂男近在咫尺的猥琐淫笑,嬴棠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果然,花臂男勾住嬴棠的两条大长腿,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着走向了沈纯那边。
“不要!不要!不要啊!”嬴棠疯狂摇头,惊惧的目光里满是哀求。
可这些根本打动不了色欲上头的男人。
嬴棠是标准的高挑美人,但在花臂男的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轻若无物。
花臂男没废什么力气就走到了沈纯身边。
早在嬴棠尖叫拒绝的时候,沈纯就发现了异常。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歪过头,闭目舔吸着长发男的鸡巴,耳边全是啪啪的肉响和嗞嗞的生殖器摩擦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些男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光头男抓着沈纯的脑袋,强迫她扭回头,恶狠狠地道:“眼睛睁开,看清楚点,不然就找更多的人来轮奸你们!”
“不要!”沈纯连忙拒绝。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正被人上下抛甩,肏干的啪啪作响。
花臂男大腿上毛茸茸的,肌肉硬的如同铁块,肌肤是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和嬴棠雪白的肌肤贴在一起,如同野兽与美女。
看着女儿的嫩屄被“野兽”粗暴的肏干,沈纯在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向往,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了。
“哈哈,你们看纯奴的样子!是不是在羡慕她女儿?”长发男一推沈纯的后脑,命令道:“看什么看,给你的骚女儿舔舔!”
“什么?”母女俩同时大惊失色。
嬴棠紧紧搂住花臂男的脖子,恨不得当场逃离。她想要求饶拒绝的,可知道求饶也没用。她知道母亲肯定拒绝不了这么变态的男人,竟然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啊啊——我好变态啊!”嬴棠哀叫一声,张开了紧闭的小嘴。
自从来到母亲身边,她一直不想发出骚浪的呻吟,可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们不知道嬴棠内心的想法,只是催促沈纯快点。
沈纯捂住胸口,紧紧合上美目。试探着伸出了香舌。
下一刻,香舌如同蜻蜓点水,碰到了嬴棠下落的屁股。
肉体上的感觉几乎没有,但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一样,四肢死死的搂住花臂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唤:“妈——”
“我肏!怎么这么紧!”花臂男表情扭曲,慌忙停止抽插。
可惜已经晚了。高潮的屄穴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小手,一抓一握间就挤出了他的精液。
等嬴棠恢复神智的时候,她已经落入了光头男和长发男的手中。
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托起她的腰肢,空着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腿弯,向两旁大大的分开着。
嬴棠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敞开了流淌着精液的下体。在她的胯间,沈纯正仰头跪在那里。
母女俩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又同时羞怯的别开了头。
“快点,你女儿要是怀孕了我可不养。”花臂男站在一边,吐出一个享受的烟圈,不停的催促沈纯。
嬴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母亲羞涩的低下头,对着她一塌糊涂的股间张开小嘴。
“妈!别、啊!”
感觉到母亲用尽全力的吸允和钻插勾舔的香舌,嬴棠汗毛倒竖,两条大长腿疯狂的想要合拢。
光头男和长发男同时咬紧了牙关,抵挡着嬴棠的挣扎。
大腿被人控制着,最敏感的性器官被母亲用力吸允。三管齐下之下,嬴棠只坚持了几秒钟就彻底失去了力气。空洞的目光看向灰暗的天空,只剩下无助的喘息。
嬴棠有点分不清现实跟虚幻了,感觉像在做梦,偏偏母亲的小嘴一直像吸盘一样用力吸允,不停的吞咽,让她想逃避都没有办法。
“啊——啊——”嬴棠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舒爽到极致的骚媚浪叫,被这种悖德的快感彻底击溃。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亲妈舔屄的一天。
嬴棠忘记了身边的男人,忘记了无地自容的羞耻,整个世界只剩下母亲那根灵巧的舌头。
妈妈,原来我最变态的地方是渴望跟你乱伦!
在高潮的最顶端,嬴棠确认了内心最黑暗的欲望。
肉体在高潮中颤栗,心思却意外的平静。目光扫过四周,花臂男在抽烟,胡元礼仍然警惕的举着枪。
嬴棠暗自苦笑。她现在哪还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慢慢找机会了。
“这下该我了吧。”
沈纯刚刚清理完女儿屄里的精液,光头男就放下嬴棠,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等等——”胡元礼连忙出声阻止。
“怎么了?胡老大?”光头男不解的问。
“保存好体力,一会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咱们回去再慢慢玩。”胡元礼解释道。
“行吧。”光头男讪讪的,忍不住在嬴棠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刚刚就是这个女人吓的他落荒而逃,害的他几乎丢尽了脸面,一定要狠狠的找回来。
“酒菜什么的都带了吧?”胡元礼转移着话题。他怕这三头色狼不管不顾,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带了,都在车上呢。”
“太好了!咱们今晚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鸡巴干女人!”
“哈哈,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日子。”
几人聊了几句,等嬴棠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让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向着别墅那边爬。
青石路很硬,嬴棠不敢用膝盖着地,只能踮起脚尖,曲起迷人的大长腿,撅高光溜溜的大屁股,摇摆着走在最前面。
在嬴棠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跟女儿摆出相同姿势的沈纯。她的裙子被系到腰间,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低头就能看见青石上星星点点的湿痕,那是女儿屄里流淌下来的淫液。
胡元礼拿着枪跟在后面,一直保持着警惕,在他身边是光头男。花臂男和长发男开车跟在最后。
光头男和胡元礼边走边聊,已经了解了胡元礼差点翻船的“事迹”。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前方翘着大屁股的母女俩。
光头男道:“胡老大,还是你牛逼,竟然把嬴局长的千金都搞定了。这大长腿大屁股,又圆又翘还会摇,跟她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元礼道:“还得谢谢你们,不然我今天可就阴沟里翻船了。”
光头男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么极品的女人你都舍得分享,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义不容辞。话说回来,一会咱们怎么玩?”
胡元礼道:“过会你们就知道了。保证大家不虚此行。”
两人指指点点,把母女俩当成了肆意羞辱的玩物。
沈纯还好,早已经习惯了。但嬴棠真有点受不了。感受到落在股间的贪婪目光,晚风都带不走周身的燥热。
听着身后的嘲弄淫笑,嬴棠真想不顾一切的反抗,但想到胡元礼那种癫狂扭曲的样子,再想到没有自保之力的母亲,她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动的冲动——反抗一旦失败,失去的很可能就是母女二人的性命
忽然,嬴棠听到胡元礼叫她。
“嬴棠,你别看这哥几个长的凶,他们都很温柔的,不信问问你妈。”
嬴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聊到了这个,只能沉默不语,默默的向前爬着。
她不说话,光头男便接茬笑道:“纯奴,跟你女儿说说,我们对你是不是很温柔?”
一句话说完,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淫笑,连跟在后面的汽车都配合的按起了喇叭。
嬴棠悲哀的闭了一下双目,眼底的坚毅一闪而过——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不知不觉,母女俩就先后爬过了黑色大门。
嬴棠的心情极为复杂。
不久前,她还满怀着找回母亲的喜悦,堂堂正正的走出了这里。哪想到一转眼,就毫无尊严的爬回来了。
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两个醒目的大白屁股一前一后爬行在草坪上。
跟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母女俩是膝盖着地的。
嬴棠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没有踮起脚尖那样的姿势放荡,可真的跪下之后,才明白了胡元礼让她们换姿势的险恶用心。
在这样的姿势下,跟在后面的沈纯擡眼就能看到女儿的下体,想不看都不行。
沈纯每次看过来,嬴棠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视线,这简直比被那些臭男人看看还要刺激。
嬴棠羞耻的夹了夹屁股,却控制不住股间泛滥的淫水。她索性彻底放开,在爬行中夸张的扭摆起来。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嬴棠这样想着,看向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远处的别墅逐渐隐入黑暗,显露出狰狞的形状,如同噬人的深渊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