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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上错大佬床 -- (30-37)

小公主上错大佬床 暗黑猫妖 16098 2025-02-16 14:13

  铃铛H(上)

  铃铛H(上)

  姜半夏开始了日常工作,但是她也不敢晚回家,到了下班点自觉就走了。好在阿姨做饭确实改进许多,完全依照她的口味,她偶尔也能吃下许多。

  姜半夏在睡梦中突然感到身上沉重,迷迷糊糊地睁眼,只有床头暖黄色的灯光,不怎么刺眼。景程正趴在她胸前吃乳,他的手指同时也在努力耕耘她的小穴,已经可以听到噗叽噗叽的水声。

  她甚至说不出完整话:“嗯啊景程……”

  “唔宝宝。”他嘴里喊着乳肉,话也说不清楚,过了一会抬起头命令她,“腿分开,夹着。”

  她今天湿得格外快,现在已经可以接纳他了。

  姜半夏听话的用手攀着他的肩膀,两腿打开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景程用手扶着硬物对准她的穴口,挺身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姜半夏上次生着病,景程也是草草了事,没有尽兴,隔了许久,她的身体渴望又有些吃不住。

  他挺身一下下越入越深,听着她在耳边受不住的小声呻吟,伸出拇指塞进她的嘴巴里,抹着她的口水涂得她满脸湿润,看着色情极了。

  “宝宝,不许咬,叫出来,我要听骚货给我叫。”

  姜半夏觉得羞耻,景程往常总是喜欢从身后入她,她也被迫从这个极没安全感得姿势里找到了属于自己得安全感——她虽然看不到身后之人,但是景程也完全看不到她动情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居高临下地骑在她身上,一垂眸就可以看到她的全部,她觉得好没有安全感,只好紧紧抱着他,努力把自己藏到他的肩颈窝。

  景程却偏不如她愿,解了她的双手迫使她老老实实躺在他身下。

  “我要看宝宝发骚,不许闭眼睛,嗯?今天穴怎么这么骚,宝宝也想我了是不是。”他虽然用的是疑问句,语气里却尽是笃定。

  他大手揉着她雪白的奶子,身体受用到忍不住低喘了起来。她的小穴倒不如往常紧致,但是穴肉软烂,一寸寸地诱他深入,好像可以轻松插到之前到达不了的深度,等他插得深了,她的穴肉再绞紧不肯放掉好不容易诱捕而来的猎物。如果不是姜半夏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他都要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刚刚调教了她的身体,怎么小穴渴求成这样。

  “呜呜呜,景程,不要,不喜欢这个姿势。”她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他像是一头饿极的狼,而她却毫无防备的在他眼前绽放。

  “呵呵,宝宝,不喜欢看我插你吗?看你小肚子,我一草进去就鼓起来欢迎我呢。”他在床上荤话说个没完,又用手提起她胸前的小钉子,激得她发狂,“那宝宝那喜欢什么姿势?后入?后入是插得深,插得深才能喂饱我们小骚货,嗯?”

  “呜呜呜,啊啊啊~~”她觉得难堪,她只是不喜欢被他盯着无处可逃,忍不住用手挡住自己胸前的软肉,他当然很不乐意地把她的双手扯下来。

  他理所当然理解歪了,低下头吃净她脸上的眼泪,咸咸的、涩涩的,又好脾气地哄她:“别哭了宝宝,我先射一次,等会用你喜欢的姿势干你,我没给别人,都喂给你,不要哭。”

  “嗯啊啊,呃啊啊啊~~~”

  “这么爱哭,宝宝,不舒服吗,嗯?你下面都咬成这样了?呃哼。”他被她的小穴绞得脊背发麻,又强忍着想要多插她一会。  

  她到动情处,也忘了羞耻,缠着他要更多:“呜呜嗯啊,舒服……疼啊啊啊啊景程嗯嗯——”

  “真乖宝宝!”他亲亲她的鼻尖奖励她更多,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样,脸上烧成一片,身体却软得像水,哼哼唧唧地岔着两条细腿缠着他,动情到再也压抑不住的小骚货,只属于他的姜半夏。

  他握着她的腿推上去,更努力地深入她,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挺腰全部射进她的深处。这个姿势他入不了那么深,被她的穴肉吮着就洒在了小穴里。小穴得到了久违的甘霖,也哆嗦着送姜半夏达到了高潮。

  “嗯嗯啊啊——”姜半夏身体得到满足,哼唧着累得瘫在床上。景程当然没有,他仍握着姜半夏的脚踝,把腿折叠地压在她的胸前,确保她的穴口朝上,这才满意地抽身离去。

  “宝宝,不许流出来,不然抽你屁股。”

  姜半夏意识还没回拢,身体却记得顺从她,努力蜷着腿。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只是稍稍一泄力,就感到穴里的液体顺着小屁股流了出来,吓得她只能更努力的缩紧身体。

  过了一会景程拿着一个小盒子回来,看着姜半夏的小屁股上都是溢出的浊液,床单上都被洇湿了一小片。

  他故意吓唬她:“姜半夏,你想让我抽你是吧?”

  她吓得摇头,小奶子也跟着摇摆。

  不是的,她很努力了,他射了太多,真的夹不住了。

  景程躺在她身边,仿佛大发慈悲地给她补救的机会:“自己坐上来,如果再流出来,我真的要罚你了。”

  他其实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很好,流一些出来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就想吓唬吓唬姜半夏,也想让她坐在他身上一口气全吃进去。如果不吓唬吓唬他的小宝贝,她肯定要哭着求着磨他一会儿,他怕他又会心软。

  姜半夏不知道他的打算,真的怕他生气,睁眼看准位置,努力爬起来跪在他腰间,双手扶着他壮硕的头部,狠了心坐下去,肌肤相贴的瞬间发出响亮的声响,景程没想到她这么虎,抓着她的奶子皱着眉头喘了一声,显然他也有点疼。咾阿YI P;O海废追新;四三九5二四八三四

  铃铛H(下)

  铃铛H(下)

  穴里存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他一整根捅了回去。她的宫口原本是为生理期提前做好准备,怎料迎来了他这个不速之客。

  “啊啊啊啊啊!”她弓着身子好像真的要被他插死了,“啊啊啊疼,好疼。”她用手撑着他的小腹想要远离一些。

  他掐着她的腰反倒恶人先告状:“宝宝,你这么急干嘛,坐得我好疼。”

  “……”明明是他逼她这样做的。

  “哈真不禁逗。”还没等她发作,他就按着小屁股压着她吃到最深。虽然他没生气,但是他确实是要这个结果。她现在坐在他身上比后入还吃得深,他是肯定是要满足他的小宝贝。

  “不行,真的不行,景程,不行啊。”她坐不住得扭着身子想躲,她的身体现在比平时还敏感,他却恰好可以入得更深,真的太疼了。

  他拍拍她的屁股警告道:“不许乱动。”

  “呜呜,景程求求你了,我受不了,太深了好疼。”她疼到后背直冒冷汗。

  他有点不高兴了,狠了心压着她:“姜半夏,你自己说喜欢被草得深,现在满足你了又喊疼?”

  “呜呜不是的……”老天,救救她吧,他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被他盯着看,更不喜欢被插这么深。

  “那是什么?”他步步紧逼。

  “我、我快到生理期了,受不了,太疼了,景程,我也不喜欢……”她不喜欢被他插进宫口,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这个理由看起来说服了他,他面色好看一些,手也泄了力。怪不得她的小穴今天软烂成这样。

  他允许她跪起来,也自然没有再霸着她的宫口。

  “宝宝,那你不要乱动,我轻一点。”

  他打开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了两个黄金制成的小铃铛。

  姜半夏原本还不太理解,但见景程小心地解开了她胸前的小钉子,瞬间红了脸。

  他重新给她戴上了定制的小铃铛,他原本想用更轻的材质,但是黄金稳定,不爱过敏,考虑到她这么娇气的身子,还是选用了黄金。她胸前穿着一根小棍,小棍两边各缀一只迷你小铃铛,却可以发出清脆的响声。

  “宝宝,这个有点沉,我们只戴一会儿。”

  乳头穿孔容易撕扯,他当然舍不得伤害她漂亮的小奶头,所以也不会给她戴重物,只是又想听她摇晃身体时铃铛的响动。

  “宝宝坐下来,下次再从后面干你。”他哄着她坐下,如果从后面插她就不能边看着她摇晃小奶子边听铃铛响了,所以他还是想让她坐在身上。他心里惦记着她生理期,没想着插得深,可是这个姿势也确实由不得他说了算。

  姜半夏坐在他身上好像骑马一样颠簸,脸上不由浮现出快乐又痛苦的神情。景程拉着她的胳膊背到身后,她就只能挺着一对小奶子,完全依靠着体内的硬物支撑身体。

  “叮铃铃~叮铃~”她胸前的小铃铛也随着晃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

  “我们宝宝真的好色啊。”景程抓着她的一只奶子用力地抖动,铃铛也被甩的变了音调。

  这场景竟比他脑中模拟的还要色情,谁能想到这么乖的姜半夏现在下面吃着粗长的一根,小奶头还被颠得叮当响。

  “啊啊啊啊啊我好疼!”姜半夏在疼痛和极致的快乐中苦苦煎熬。

  “难道不爽吗?嗯?”

  姜半夏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头发都被甩散,小脸上全是眼泪:“呜呜呜爽,好疼,好疼好爽啊啊啊,呜呜主人啊啊啊,我好疼。”

  他看她哭成这样有点心疼又有点心烦,压低声音吓唬她:“怎么我一插你就喊疼?嗯,那谁草你不疼啊?”

  “没有别人呜呜呜,景程啊啊啊啊。”

  他吓唬完她又温柔地哄她:“宝宝,坚持一下,做完这次我就领着宝宝睡觉,我都好久、好久没好好草你了,宝宝说好要弥补我的是不是?”他挺腰一刻不停地深入她,“我知道宝宝也是爽的,就是插到最里面会有点痛,那我轻一点,嗯?宝宝忍忍,好久没被草是会有点疼,习惯就好了,我的小宝贝,小乖乖,我真的好喜欢姜半夏。”

  “嗯啊~嗯啊~嗯嗯~”她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完全接受他赐予的疼痛和快感,身体深处硬生生被凿成了迎合他的形状,把他紧紧嵌在里面,用最柔软的部位包裹吮吸,仿佛这具肉体就是为他而生。

  他当然没有如他所言的轻一点,反而握紧她的细腰更奋力地鞭挞她,完全主宰她的意志:“我快射了,忍一忍,啊宝宝,快,骚货,玩自己的骚奶头。”姜半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手却顺从地揉弄乳肉,小铃铛被摇得乱响。

  他在铃铛激烈的响动中用手掐着她的小花蒂,听着她变了调的呻吟,又在她不断绞紧的身子里闯进宫口泄了出来,“宝宝真他妈的骚呃呃呃——”

  姜半夏浑身颤抖,受不住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两眼一黑瘫在他身上昏厥过去。

  他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背:“宝宝?姜半夏?”见她毫无回应,他无奈地笑道,“有这么爽吗?”

  他休息了一会抱着姜半夏去洗澡。她体内吃了太多精水,小腹不由微微隆起,等到景程抽身离开,穴口大口大口地吐出白灼,其间隐隐混着一点淡粉色。

  景程怕她伤到,抱着她等浊液流得差不多,就伸出两手掰开穴口插进去,手指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缕殷红。

  姜半夏的生理期到了。

  醉酒(有其他女孩给男主口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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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半夏被小腹发出的强烈抗议疼醒,胸以下膝盖以上的身体部分仿佛全部被搅拌到一起,她皱着眉头蜷着身子,哪个姿势都不舒服。

  景程见她醒了凑过来用手指剐蹭她胸前的小乳钉:“我给宝宝换好了月经裤。”言下之意在等姜半夏夸奖他,他现在餍足心里却有点恼火,姜半夏来了大姨妈,他往后几天又不能爽草她了。

  姜半夏实在没有精力理他,即便他如此撩拨她也无动于衷。

  她抬眼看他:“可以帮我接杯水吗?”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却还是起身帮她接了杯温水。

  姜半夏挣扎着起身,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摸索半天,还是景程伸手才帮她把药拿了过来。

  “我要吃止疼药。”

  景程坐在床边看她把药吃下去。

  景程见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他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生理期可以这么痛,有些心疼:“以前也这么疼吗?”

  姜半夏生理期本来就情绪波动大,听他一问更是委屈地落下眼泪。

  “没有……”她以前生理期只是小腹有些胀,几乎不影响日常生活,只是被景程破了身以后,她疑心一定是他每次都压着她入得太深,她的身体在对她发出警告,“就是你,就是被你……才特别痛。”

  痛到生理期前两天必须靠止疼药才能熬过去。

  她说得含糊,但是景程全听明白了。

  “卧槽,这也能怪我?”景程点点她的脑门,“你个没良心的,爽的时候不知道谢谢我?现在疼就全赖我身上了。”

  姜半夏心里委屈又知道肯定说不过他,两只手臂叠在一起挡住眼睛哭到伤心欲绝,景程被她哭得慌了。主要是他也没惹她啊,抱着她洗干净找了半天给她穿好了月经裤,还给她端水递药,他自觉不能做得再好了。

  “好了,别哭了宝宝,怪我,都怪我不好,我回头找人帮你调理调理,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我以后轻一点,是不是把宝宝里面插疼了?”按理说她生理期将至是不该这么激烈的,可是他忍了太久,也实在没有理由委屈自己。

  姜半夏平时不敢和他生气,但现在激素水平异常,情绪完全控制不住。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控诉他:“你个大骗子,景程,你就会骗我呜呜呜呜。”在她这没有人比他的信誉还差劲了。

  这他可就不服气了,他信誉向来是有保障的。

  “姜半夏,你说说,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过你会戴套子的。”可是除了羞辱她的时候从来没有戴过,“你每次说轻一点都骗我,每次都更疼了,真的很疼,你只会骗我,我现在真的要疼死了……”

  景程被驳得哑口无言,头都要被她哭炸了,可看着她哭得这么惨又实在生不起气,压着性子哄她:“是我不好,但是除了床上我还是说到做到的对不对,我给宝宝揉揉肚子,这样舒服一点吗?”

  不知是药起了效果,还是他掌心的温度缓解了她的疼痛,她果然渐渐止住抽噎,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又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起身。

  景程被她哭怕了,赶紧制住她让她好好躺着,需要什么他来拿。

  看着姜半夏熟练地撕开包装就着水吃药,景程从来不知道她怎么抽屉里全是药。

  “这又是干什么的?”

  姜半夏犹豫了一下,想着他知道也没关系,就老实交代:“避孕药。”

  他难得地关心起这个问题:“每天都要吃吗?”

  “嗯。”主要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为了长期避孕每天都要吃。

  “那是不是因为你老吃药生理期才这么疼呀?”

  姜半夏简直要被他气死,但无论哪个原因他都难逃罪魁祸首。

  “那也不能不吃啊。”

  他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好笑地逗她:“为什么不能不吃?”

  姜半夏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不行啊。”

  她们是什么关系呢,她相信她要是怀了孩子,景程能押着她去打掉,受伤的还是她。就算退一万步说,他没逼着她打掉孩子,她吃饱了撑得非要生一个私生子?她脑子得坏成什么样,才能这么作践自己,这么作践一个无辜的生命?

  “哦,为什么?”景程却盯着她又问了一遍。

  她隐隐感觉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况且有些话不是非得搬到台面上说,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于是聪明地找了个万能的借口:“因为我不喜欢孩子。”

  他的声音还是很冷:“呵,那如果我喜欢,宝宝愿不愿意呢?”

  当然不愿意了,你喜欢你自己生呗。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但是姜半夏没敢说,她需要找一个理由把她的不愿意包装成逼不得已又看起来合乎情理,可书到用时方恨少,她翻遍脑海也没有想到可借鉴的好借口。

  景程看着她不安的眨眼睛就知道她心里的小久久,实在不屑看她绞尽脑汁扯谎给他听,于是伸手挡住她的眼睛:“我随便说的,你休息吧,我要出去一趟。”

  他心情忽上忽下,他一会想着姜半夏现在仗着他的宠爱真是他妈的蹬鼻子上脸,他都愿意考虑大发慈悲给她一个孩子,她还在他眼前推三阻四编理由糊弄他。一会又觉得她愿意不愿意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要他想,他一定有法子让她怀孕,正如如果他不想,谁都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

  因为蒋裴风离得最近,大晚上也找不到别人,景程就喊他出来喝酒。蒋裴风最近刚收了一个小姑娘,自己没碰,也带着出来打算送给景程。他其实不好这口,瘦弱又没肉,插起来不舒服,但是看着她明亮又怯生生的眼神,鬼使神差地把她留了下来。

  小姑娘满打满算也不到二十岁,身材瘦小胸却丰满得不合常理,满脸青涩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些。据说因为家里欠了赌债,没办法才把她抵押出去,被调教成了性奴隶还债,虽然还没经历过真枪实战,身体的每个部位却都早被调教好了。

  她穿了一件浅粉色厚纱制成的低胸小礼服,低着头跟在蒋裴风身后,景程没想到蒋裴风出来喝酒还带着小姑娘,但是人已经跟过来了,也不能给关在门外。

  小姑娘原本陪在蒋裴风身边喂他,景程喝了几杯心里烦躁更深:“他妈的姜半夏,敢糊弄我。”

  蒋裴风听到姜半夏的名字眉头一跳,他其实这一段时间都没去那间公司,就是为了刻意远离姜半夏,可惜心底埋藏的欲望只增不减,他把小姑娘给景程带来倒也没有多高尚,只是寻思着让景程多玩玩,等他对姜半夏腻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出手,后面也没想太多,他现在只是非常单纯地想草姜半夏一顿,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只是身体贴着他就让他慌乱成这样。

  他不客气地把小姑娘的低胸礼服往下拉,弹出一对白嫩的大奶子,给她使个眼色,让她坐过去伺候景程。

  景程因为之前中过招,又总是陪着姜半夏,好久不怎么出来喝酒了,今天心情不好,连着几杯烈酒下肚,酒劲上来一阵天旋地转,瘫坐在沙发上。她挪着过去小心翼翼跪在他脚边,趴在他腿间解开了他的裤链。景程迷迷糊糊间抬手摸了摸她的大奶子,一只手都险些握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小奶头仔细摸索,半天也没摸到他想要的小乳钉。

  景程知道不是姜半夏,就垂了手让她走。小姑娘却自作主张地含起了他的肉棒。他出来之前刚射过两次,又醉着酒,此时肉棒半硬不软没什么反应。小姑娘用舌头仔细舔弄,也完全不用他费力,自觉地把一整根肉棒吞进喉咙里,用喉咙侍奉着他的龟头,努力抵着十几秒,还抬眼讨好地观察他的反应,吐出来的时候又用口腔裹紧。景程其实很受用,他很久没碰过别人,姜半夏也从来没办法给他好好口交,她喉咙太浅,基本只能用小舌头舔舔,就算他狠心哄她逼她吞下去,也一定会红着眼睛作呕,委屈得不得了,他后来就淡了心思,倒不是不想,而是有点舍不得了。

  他身体受用,也就放任肉棒在女孩柔软的口腔里变得坚硬。女孩吞吃了一会儿把肉棒吐了出来,银丝连了好长一截。她用力挤压乳头,竟然真的流出一些白色的奶汁,因为是打了药物催熟,奶汁并没有太多。她按照教官要求的那样用手把奶汁全部涂抹到他的肉棒上,又用两只大奶子紧紧夹着肉棒侍奉,低着头用小嘴巴裹住他硕大的龟头。见景程闭着眼睛没有明显抗拒,捧着奶子一路向上按摩他的身体,从跪在他脚边变成了跪坐在他腿间,女孩撩开裙摆用双腿之间的缝隙吻住他的一整根肉棒,一点点摩擦,磨得棒身都变得湿漉漉。

  她不知被打了多少药物,除了奶子会产乳,双腿之间每时每刻都要流水保持湿润,面上却不能展露分毫,不然一定免不了一顿毒打,她们被教导得就算身体到达高潮也要维持理智取悦客人。就在她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却见景程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她,她的腰身被他握住动弹不得:“滚下去。”

  蒋裴风在旁边悠闲地自斟自酌,知道他的习惯,解释道:“景程,干净的。”

  景程头痛欲裂,不悦地皱着眉头重复:“滚。”

  女孩不知所措地看向蒋裴风,蒋裴风了解景程的性子,他肯说第二次已是给足面子,打手势让她出去。

  女孩是调教好的商品,就算不是今天,也逃不过破身的命运,如此一来,她反倒更希望第一次可以交给眼前清清冷冷的帅哥。

  她有点不甘心,却也不敢耽搁赶紧起身提好衣服跑了出去。

  景程下身硬得难受,低头看肉棒上面湿漉漉得裹着白色的汁液,真是恶心死了。他随手开了一瓶酒,咕咚咕咚全浇在了下体。他现在酒醉手没轻重,把自己的裤子都浇湿了一大片。

  景程拉好裤子拿起外套晃悠悠地起身,也没有回头,走出房间前冷哼一声:“蒋裴风。”

  蒋裴风知道他在警告他,却觉得自己着实无辜,他依照景程的喜好给他送女人,这个兄弟当得委实尽心竭力。

  当然了,他知道,他的心思也没有多么单纯。

  他也知道。

  青瓷瓶(有一点点舔乳+剧情)

  青瓷瓶(有一点点舔乳+剧情)

  景程在家陪她待了一天,实在无聊,就拉着姜半夏去了一场小型拍卖会,东西算不上极品,倒是适合打发时间。

  他让姜半夏换上一身黑色的小礼服,却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把厚实的羽绒服给姜半夏裹上,心里才可算是满意了。

  姜半夏真是有“亿”点无语,她自己穿的时候,景程就非得让她脱得光溜溜换上那么薄的小礼服,到头来还是把羽绒服给她罩上了,这不纯是折腾她吗?

  景程觉得礼服好看是好看,但是后背和腰露得太多了,他不想给别人看。当然嘴上肯定是要换一套说辞:“生理期不要着凉。”

  他不想开车就喊了司机过来接,在车上他还淡定地视姜半夏如无物,等被领进了包房,人刚走景程就扒了姜半夏的外套,直接把她抱在腿上。

  “景程,你干嘛呀。”

  景程委屈极了:“姜半夏,你说我能干嘛呀?”

  草又草不了,只好可怜兮兮地摸摸奶子。

  景程佯装不悦:“怎么,摸奶子都不行?姜半夏你现在怎么脾气这么大?”

  姜半夏辩解道:“我没有。”

  谁知却正中他下怀:“哈哈,那宝宝喜欢被我摸奶子呗。”

  他用指尖反复撩拨中间的一点,很快小奶头在他手中变成了硬硬的小豆子,乳钉带来的刺激更甚。姜半夏面色潮红,咬着下唇僵在他怀里抵抗身体的反应。

  景程把她转过来面对面的抱着,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舐她咬住的唇角,手上动作不停,耐心地哄着她叫出来,她张嘴的瞬间景程的舌头也顺势伸进去攻城略地,让她把呻吟都吞入了喉咙。

  在她搂着景程脖子索求更多的时刻,景程反而放开了她:“宝宝,喜欢吗?”

  “嗯~嗯。”姜半夏眼神迷蒙,用奶子蹭着他的胸膛,心里却有些害羞。

  “我想听宝宝说出来,喜欢不喜欢被玩奶子。”

  “嗯……喜欢。”姜半夏小声说了一句见他没有反应,红着脸重复,“喜欢,景程。”

  “宝宝好乖,抱着我。”

  他俯身把头埋进她的胸前,用唇舌好好奖励她,而姜半夏抱着他的脖颈反而把他的头压得更深,好像真抱着一只吃奶的大娃娃。

  他用舌头转着圈地抚弄她右边的小奶头,等把小奶头舔得油光水亮,又用牙齿夹着轻轻研磨、用力吮吸,又疼又痒又爽,姜半夏根本忍不住——

  “啊啊啊嗯哈嗯哈——”她觉得下面肯定是流了水。

  景程坏心眼地泼凉水:“宝宝小声点,这块隔音不好。”

  姜半夏吓得侧过头把食指屈起来咬进嘴里,却还是忍不住晃着身体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

  景程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更是卖力地把两边的小豆子都照顾得当,舔了好一会才松开嘴,她雪白的奶子仿佛松软的樱桃蛋糕。

  景程抬起头把她咬在嘴里的食指拉下来,含进自己嘴里,舌头像舔小奶头一样侍弄它。

  姜半夏现在身体半上不下空虚得要命:“景程……呜呜我想要。”

  他又能比她好多少呢,嘴唇被染上水色,下身更是胀到发疼。

  “宝宝我也想,那怎么办,要我插进去吗?”

  姜半夏愣了一下,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景程却很快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坐到旁边去,不留情地数落她:“姜半夏你怎么这么色呀,生理期还想要吃鸡巴?”

  姜半夏被他说的脸立刻烧成一片,赶紧从他身上跳起来拉好衣服坐得离他远远的,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传染病毒。

  景程拍拍旁边的座位:“坐过来点,坐那么远你看得到吗?”

  她身体还动情,生气也带着几分娇嗔:“你真是太坏了!”非要撩拨她动情,等她动了情再羞辱她。

  “过来点,怎么,不喂你吃鸡巴就坏?”

  姜半夏不想理他却还是不情愿地坐了过去,委屈得吸溜鼻子。

  景程不知道她的小脑瓜又想到哪里去了,无奈地抓过她的手按在他的硬物上:“姜半夏,我他妈都快憋死了,不草你倒成我坏了,我忍着还不是怕你生病吗?”

  她发个烧烧好些天,生理期痛到要死要活,他现在插进去,真怕她直接病到下一个生理期。

  “我不是……”她当然不可能真的和她做什么,只是讨厌他没事瞎撩拨她,她本来没想法却生生被他撩到浑身难受。

  “好,我知道,宝宝不是因为想吃鸡巴才说我坏。”

  “……”

  他巧妙地转移话题:“宝宝过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们买回去?”

  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他不是非得和姜半夏一样忍着,他是可以让她用嘴巴帮他口出来的,他也是想了又想,真是因为怜惜她才没舍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主持人在介绍拍品,姜半夏眼前的屏幕播放着拍品的细节——一个带着粉色的青瓷瓶。她并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这个粉色好通透,配在青瓷上面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忍不住睁大眼睛看了又看。

  景程问道:“宝宝,喜欢吗?”

  姜半夏眼里都放光,却还是嘴硬地摇头:“不喜欢。”

  主要是买来没地方放,以后也不好拿走,怪可惜的。

  景程被她嘴硬得没法子,叹了口气:“好,我喜欢,买回去放我们家里吧。”

  姜半夏看着他,不知怎么听到景程说“我们家”的时候,心里流过一股奇异的暖流,竟产生了他们是伴侣的错觉。

  真是要命了。

  姜半夏一路上都小心地捧着装着青瓷瓶的盒子,路上颠簸一下都担心极了。

  景程把盒子接过来让她休息会,打趣道:“哇,原来这都不叫喜欢啊,宝宝要求可真高。”

  姜半夏被他岔得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解释:“是因为挺、挺贵的,别摔坏了。”

  真的很好看,第一眼就喜欢的东西真的会喜欢很久,并且以后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心生欢喜。

  最后因为没有合适的地方摆放,姜半夏甚至为了它买了一个檀木做的柜子,上面有许多空位刚好适合这只青瓷瓶,不过只摆上它却显得有些空旷。姜半夏也没有什么钱,只好买了一些盆栽放在架子上充数,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是差强人意。

  景程完全没想到她可以为了一只瓶子折腾这么久。

  “没关系的宝宝,下次我们去多买点摆上就好了。”

  姜半夏心情愉悦,弯起眉眼冲景程甜甜地笑道:“好呀。”

  “咚-咚-咚-”入。老‘阿“姨裙,68。5。0‘5‘7。9。69“

  世界仿佛忽然安静,他听见胸腔里心脏剧烈的跳动,以及万千花朵悄然绽放的声音。

  给他戴着手铐(口)

  给他戴着手铐(口)

  景程陪着她待了几天,姜半夏迫不得已又请了两天假,整整凑足了一个礼拜,还好她只是实习生,HR也没有说什么。

  姜半夏有点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光,她喜欢专心做自己的事,景程也要忙。不过等忙完了会把她抱在腿上亲吻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让她给他舔。

  景程其实怕伤到她,开玩笑地让姜半夏把自己铐在床上,说是和她玩点不一样的,姜半夏难得在床事上有了充足的安全感。

  姜半夏倒不是故意折磨他,趴在他腿间乖乖舔着他的肉棒,也想要吃进去更多给他快慰,奈何能力有限,把景程弄得不上不下眼睛都红了。他无比后悔自己的破提议,还是按着她的后脑勺来得更畅快。现在双手被缚,就只能小声央求她:“宝宝,唔啊,再吃进去一些,乖宝宝。”

  姜半夏忍着不适吞得更深,抬眼看景程被情欲折磨的模样,心里有一种别样的快感。谁能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有这样脆弱无助的一面。她可以给他快感,也可以给他痛苦,全部由她说了算。

  景程手腕都被磨红了:“宝宝,衣服脱了,我想看奶子,呃啊。”

  姜半夏没有理会他,竟然一点点试探着把他的一整根都吞进去了,只要没人强迫着她,她可以慢慢尝试,景程向来等不及,逼着她一定要一口气吃进去。不过她喉咙敏感,就算吃进去也会很快吐出来。

  他双手动不了,就用腿夹着她:“宝宝吃一会,就一会,让我出来吧,呃呃——”

  姜半夏想着他总是撩拨她动情,眼下正是报复的最好机会。于是微笑着吐出他的肉棒,手指用力按压,听着他又痛又爽的闷哼。人却凑过去亲吻他的唇,景程仿佛被魅惑了心智,抬着头索求更多,眼看着姜半夏要吻上来,谁料她却低了头亲吻他的喉结,用小舌头舔着一路向下,挑弄他胸前的敏感的红点。

  景程咬牙:“姜半夏,你耍我!”

  姜半夏无辜地抬头看着他:“怎么,不喜欢吗?”

  他的心都要化成水,总有一天要被她玩死。

  “喜欢,宝宝给什么我都喜欢,别折磨我了,让我出来吧,宝宝再帮我吃一会。”

  姜半夏没有理会他,径自向下亲吻他的小腹,他硬邦邦的一根抵着她的下巴。她手上用力按压他的龟头,用唇舌裹着他的卵蛋,用力吮吸到脸颊都凹陷下去。

  天呐,他怎么不知道姜半夏这么会玩。

  等到两颗卵蛋被舔到湿漉漉水津津,姜半夏屏着一口气把他的整根肉棒都吞进去,龟头被喉咙压迫,肉棒上青筋直跳,已呈败军之势。

  姜半夏却突然用手狠狠攥住他的根部,她不知道什么力道合适只是想着绝不能让他射出来。

  景程痛到下身一抽:“姜半夏你疯了!”

  她慌乱中带着一丝得意:“求我。”

  他的小宝贝可真是能记仇。

  他无奈地笑道:“求求宝宝,让我出来吧,以后什么都听宝宝的,我要是憋坏了以后宝宝就呃啊啊啊——”

  姜半夏用力掐了他的棒身,有效地止住了他的胡言乱语,却也很快乖乖伏在他身下,可算愿意帮他好好弄出来。

  她现在好累,只希望他赶紧出来,于是用喉咙卖力地侍奉他,又止不住地反胃。

  景程手上的手铐被晃得乱响,如果不是材质结实怕是会被他生生扯断。

  他挺着小腹想要插得更深:“姜半夏呃啊啊啊,姜半夏,姜半夏啊啊啊,宝宝,要射了——”

  他说得太晚,就算姜半夏及时躲开也来不及,刚吐出他的肉棒就被精液浇了半张脸,睫毛上还挂着浊液滴滴答答往下落,连胸前的衣服也被浇透,隐约可以看到挺翘的小奶头。

  景程完全看爽了,又心知姜半夏自尊心强肯定受不了,小心地开口:“宝宝,我说了。”

  姜半夏委屈地看他一眼,也不知要怎么和他发火,索性起身去换洗,把景程一个人丢在屋里。

  “宝宝,先把手铐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手腕好疼,姜半夏!”

  又过了好久姜半夏梳洗完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才愿意给他解开,景程两个手腕都已经被磨破皮,红红的好几圈格外显眼,难怪他喊疼。姜半夏有点心虚地看他一眼,生怕他恢复自由报复她:“先说好,你爽也爽了,不许欺负我。”

  景程把她抱在怀里一顿亲,好笑地看着她气喘吁吁:“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

  “……”她只是难得有机会想欺负一下他。

  景程知道姜半夏给他含得有多努力,心疼都来不及。

  他眯起眼睛笑道:“宝宝是不是喜欢把我铐起来做?那下次也把我铐着好不好?”

  他从来只有玩女人的份,哪有女人敢这么戏弄他?但是他被铐着可以看到姜半夏的另一面,她总算不是老哭着喊疼了,也许这样她会更开心一些。

  “我没有。”

  “还没有?姜半夏,下面是不是湿透了?”

  姜半夏有点心慌,她玩弄他的时候,身体也动了情,不知道他怎么看得出来。

  景程轻声问:“要不要我帮你舔奶子?”

  “不要,你起开!”姜半夏突然情绪激动,她想着他逗弄完又说她怎么生理期还这么色?

  “好,好,不舔不舔。”他亲亲她的额头安抚她,老实地抱着她,“下次我回来喂你,宝宝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好不好?”

  姜半夏理直气壮:“我才不想玩你!”

  “嗯?那我怎么玩宝宝都可以?”他感受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宝宝选一个,喜欢玩我还是喜欢被我玩?”

  “我才不要都不要!”

  景程却突然一本正经:“姜半夏,一直陪着我,不许乱跑,好不好?”

  “……”

  “快点回答,如果我不开心,你今天别想睡觉。”

  姜半夏没办法,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只好弱弱地应道:“嗯。”

  视频自慰

  视频自慰

  临近春节,景程这段时间非常忙碌,姜半夏和他打了招呼,回家和江秋婉同住一段时间,阿姨可以提前收工又不少拿钱,自然开开心心早早回家过年了。

  姜半夏早几天帮着贴了对联和福字,除夕这天和江秋婉简单吃了饭,就坐在电视前看晚会节目。她小时候爱看,一家人热热闹闹,晚上十二点周围所有人家全部出去放鞭炮,第二天也定要被鞭炮声早早吵醒。

  现在她长大了,觉得无聊,但又庆幸还好有节目,好歹是有点年味,她看着江秋婉偶尔偷偷抹眼泪,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等过了十一点半,姜半夏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瞥了一眼竟然是景程,赶紧借口太困回了屋,也不知道他大过年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宝宝,干什么呢?”景程好像喝了不少,话都说不清了。

  姜半夏老老实实地回答:“看电视呀,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想宝宝了,姜半夏,姜半夏,你等一下。”景程挂了电话,很快拨了视频通话过来。

  景程那边的背景很暗,几乎是只有手机的灯光映照他的脸,却不难看出满脸通红,显然喝了不少。景程其实很少喝醉,只有心情不好才会贪杯。

  景程看着姜半夏穿着毛茸茸的连体卡通睡衣,头上还盖着史迪仔的帽子,忍不住笑起来:“我们宝宝真好看真可爱呀。”

  姜半夏客气地回道:“景程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景程侧躺在床上:“姜半夏,我想你了,我说真的,心里想,鸡巴也硬,宝宝,现在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我不会。”她就知道他找她没好事,“你喝多了我……”

  他眯起眼睛不怒自威,就算喝醉也可以轻松拿捏她:“你敢挂,姜半夏你敢挂我电话,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

  “我教宝宝,很舒服的,宝宝,求你了。”他当然可以逼她,但还是软着声音求她,姜半夏拿这样的景程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宁愿他欺负她好了,他这样求她,她真的很容易心软。

  “宝宝上次答应我了,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嗯?”他软硬兼施,大概因为喝了酒,话比往常都多,“宝宝不要害羞,只有我能看到宝宝动情的样子,别人不许看,宝宝什么样子我都好喜欢,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姜半夏呢?我好想宝宝,想看宝宝自慰,求你了,求你了,姜半夏。”

  他何时求过别人,却唯独愿意对她低头。他的乞求带着几分撒娇又带着几分吃定她得泰然自若。

  姜半夏为难极了:“妈妈在外面……”她身体虽早就被他看光了,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些难堪。

  他哄道:“宝宝我们小声一点没关系的,如果不喜欢就不做了,好不好?”

  姜半夏犹豫着点了头。

  “宝宝,衣服解开,先看看奶子。”

  姜半夏慢吞吞解开睡衣,对着镜头露出一对白嫩的乳,长发披散下来,刚刚好遮住胸前的两点。

  景程皱着眉头非常不满意:“宝宝头发放后面,要看小奶头,乳钉也要检查,看宝宝有没有偷懒。”

  姜半夏觉得羞耻,磨蹭了一会还是拗不过他,把头发撩起来放到后面。她身上还披着蓝色的毛绒睡衣,白净的身体却完整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看着手机里的他有些无措:“可以了吗?”

  景程着迷地看着她逐渐挺立的小奶头和上面乖巧戴着的小乳钉。

  “宝宝,好漂亮,自己揉揉奶子,玩右边的小奶头。”他隔着视频指挥她,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宝宝右边的小奶头特别敏感,我每次一舔宝宝就流水……”

  姜半夏用中指按在奶头上轻轻抚弄,果真如他所说身体一阵酥麻,受不住的用鼻音小声哼唧:“嗯啊。”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个感觉她熟悉得害怕,连忙住了手,把自己重新裹得严严实实。qun1意0⑶㈦⑨六⑧⒉1

  “不行,不行,景程,不要了。”

  景程把镜头拉低,姜半夏看到他穿着整齐,却唯独解开裤口,用手撸动腿间的硬物,一时羞红了脸。

  他的声音也如美酒一般醉人:“别害怕宝宝,是正常的身体反应,要看我自慰吗?”他动情地喘息,“我们一起弄出来好不好?”

  姜半夏傻了眼,好像从他嘴里说出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全脱了,不许遮,去床上给我看小穴。”他手上用了力,头微微仰起,可以清晰地看到喉结滚动,声音压抑又性感,“嗯呃,好想插姜半夏的骚逼。”

  “景程!”她羞恼地喊他。

  “宝宝,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真的只是喜欢你,我就在床上才对宝宝说骚话,让我看看,小穴流水了吗?”

  姜半夏却觉得他床下也没少说。

  “宝宝,只给我看好不好?好喜欢、好喜欢姜半夏。”

  姜半夏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也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对着镜头分开了双腿。

  “宝宝,手机往下一点,嗯对,自己用手扒开。”他好久没插,此时两片蚌肉合紧,看上去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他看得心头冒了火气,“宝宝真是小骗子,连小穴也这么会骗人。”任谁看去都以为是个清白的小姑娘,谁能想到从姜半夏第一次爬上他的床已经过了大半年。

  姜半夏用两指用力扒开才勉强露出一个小口。

  他看得棒身上青筋直跳:“宝宝,流水了吗?把手指插进去。”

  姜半夏吓得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景程快被欲望折磨死了,强忍着哄她:“听话,宝宝现在连我的鸡巴都能吞进去,没问题的,先插一根试试。”

  姜半夏试探地伸进第一节中指,小穴贪婪地轻松吞没。她的小穴看着紧致,但毕竟吃过粗大的硬物,怎么可能满足于一根手指。

  “宝宝,乖,都插进去。”景程索性停了手上的动作,专心致志地教姜半夏。

  手指在穴肉中缓慢又强势地挤出一条通路,手指吞没的瞬间姜半夏止不住的呻吟出声,她的身体好有感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姜半夏已经忍不住律动手指寻求更多快感。

  景程见她食髓知味,坏笑道:“宝宝现在爽了是不是?小声一点别被阿姨发现。”

  姜半夏压低音量:“啊呜呜……景程你坏。”

  “好好好,是我坏。”他宠溺地全盘认下,“宝宝,再插一根手指进去,一根喂不饱我们宝宝。”

  “啊呃呃呃——”姜半夏一声急促的尖叫后又拼命压着声音。

  “宝宝手机放边上吧,一边插一边摸自己的小奶头,小穴里面有一块软肉,用力戳它,我给宝宝弄出来,好不好,好美啊。”

  景程其实画面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着脑海里的画面刺激她。

  “唔唔唔景程景程——”姜半夏把头埋在被子里,失神地听着他的指令,一心想要到达极乐之巅,小穴已经被手指插得噗叽噗叽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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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坚持一下,不许停,快到了,宝宝。”

  “呃景程,呜呜,景程,景程啊恩。”姜半夏一边小声呻吟一边喊他的名字,她的身体好想他,连带她的心里也全部被他填满。

  “宝宝我在,给宝宝舔奶子,嗯?”他忽然又压着声音羞辱她,“骚货掐自己的骚奶头,真贱啊,姜半夏现在自己都能给自己玩喷水是不是?妓女都没我们宝宝骚。”

  “不是啊啊啊啊啊——景程,不是啊——”她拼了命地想否认,身体却不争气地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好丢脸,好丢脸啊,“呜呜呜。”

  手机早被姜半夏放在一旁,景程画面里连人影都没有,只能通过插穴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判断。

  “宝宝是不是到了?舒服吗?”景程试探着问她,“宝宝喜欢被我羞辱吗?”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姜半夏带着哭腔,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景程叹了口气,被她犟得没脾气:“没关系宝宝,我羞辱你也不是真心话,只是想让宝宝舒服,不用当真的,姜半夏什么样子我都最喜欢了,让我看看你。”

  姜半夏重新拿起手机,从被子里探出头,一副被欺负惨得模样,眼眶都红了。

  与此同时,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外面噼里啪啦烟花齐放。

  景程看着她微笑:“新年快乐,姜半夏。”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那些热烈绽放的烟火仿佛也在她心间炸开,景程,景程,她好像——

  “景程,你把自己锁屋里干嘛?不是让你多陪陪欣怡吗?等会老爷子又生气了!”她听着对面传来别人的声音。

  景程转头冲门外喊道:“妈,我喝多了有点晕,等会就下去。”

  那些绽放的烟火把她炸得遍体鳞伤,身体一瞬间冰冷,血液都凝结。

  天啊,她在做什么?她赶紧把手机扣过去,不想暴露自己的失态。

  她在除夕夜对着他毫无保留,甚至视频和他做……也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什么每个样子都喜欢,可他根本就不是她的。他有未婚妻,她才是卑劣的第三者,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纯粹的金钱关系,她是什么狗东西啊。可是,大概是他最近对她温柔了些,她刚才有一瞬间竟然心动了!

  她是真的疯了。他本来就是疯子,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有了未婚妻还要在外面玩女人,好恶心好恶心!

  姜半夏觉得自己好脏,她怎么可以对他心动,她的心脏如果再为他而动,她宁愿把心脏剜出来,看看它怎么可以下贱成这个样子。

  “宝宝?我看不到你了。”景程看着手机上一片漆黑有点困惑。

  姜半夏尽量保持情绪稳定:“景程你去忙吧,我想躺一会。”

  景程其实猜得到她为什么不开心,但他也没什么办法。

  “宝宝大过年的别不开心,我等会给你发个大红包,宝宝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钱不够和我说,嗯?我过几天就回家了,宝宝。”

  “好……”

  她一会觉得都怪他用花言巧语哄骗她,一会又觉得自己意志不坚定被人家几句话就哄得动了心。

  “宝宝,那我先下去了,过几天就回家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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