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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二章 ▲高铖:看那贾珩小儿如何应对!【端容贵妃加料拓展】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未知 17366 2025-02-17 12:15

  神京城,李宅书房……

  大汉内阁首辅李瓒回到家中,落座在一张漆木条案后,面色凝重如铁,将官帽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这几天京中的气氛,的确让这位内阁首辅为之感到一阵忧虑莫名。

  李瓒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扣打着小几桌案,在漆木高几上摇曳不定的烛火映照下,那张面容半明半暗,眉锋之下,目光闪烁不定,正在思忖不停。

  太庙祭祖之时,端容贵妃已经应允此事,那下一步就是积极绸缪。

  只是,京中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卫王手下锦衣府的眼睛,他想要与端容贵妃共同辅佐八皇子登基,不大容易。

  只能等巴蜀战事明朗,不管是朝廷出师不利,以致卫王亲自出征,还是巴蜀叛乱平定,他再离间贾谢二人,现在都是一动不如一静。

  李瓒心念及此,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起得身来,立在窗前的书案之后,负手而立,抬眸看向墨色天穹上的一轮皎洁如银的明月,心神当中不由涌起忧愁之意。

  世宗皇帝,这大汉社稷将落于乱臣贼子之手,他为顾命大臣,如何是好?

  夏夜宁静,萤火微微。

  而一株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不时响起蝉鸣之音,在这夜晚当中,愈发衬托得静谧无声。

  李瓒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寂寥和怅然。

  如今高仲平已逝,留他独木难支,能否护住这陈汉百年社稷?

  ……

  宫苑,福宁宫

  一轮皎洁如银的明月高悬于墨色天穹,无尽月光洒落在殿宇黛瓦之上,空阶之上,通明如水,似能倒映人影。

  端容贵妃同样孤枕难眠,这会儿望着庭院之外梧桐树上的一轮皓月,心神当中就有几许莫名之意。

  如果是泽儿来登基,或许能够光大世宗宪皇帝遗志,再造大汉中兴盛世吧。

  端容贵妃这般想着,不知为何,心湖当中就是浮现先前贾珩抱着宋皇后上下颠簸的场景,那种种淫靡下流的交媾痴吟,如同回归野兽般失去控制的抵死缠绵,那与陛下完全不同的狞恶骇人的粗壮躁根,还有那行走之间的一路风雨……

  无一例外都给丽人那清心寡欲的心灵带来了莫大的震撼。

  再回忆起姐姐那张与自己肖似的秀靥之上,被彻底注入背德秽物的幸福神色,她莫名感觉自己在那记忆中的身影与之莫名重合,似乎那个那因贪欢而红杏出墙的丽人化作了自己。

  端容贵妃眉心跳了跳,心神微颤,暗暗啐了一口,只觉那张香肌玉肤的玉容,脸颊滚烫如火,被衣物包裹的娇嫩雪肌上也泛起了团团娇媚的红晕,连带着妙足贝趾都不由在被褥上抠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陷。

  柔软娇嫩的纤媚女体也像水一样融化了,无处可逃的柔荑不安地抓紧了被褥而后又悄悄地又躲回锦被之下;

  蜜桃般水嫩多汁的弹嫩酥翘在锦绣柔滑的软榻上难耐磨蹭,隐隐有一层诱人水痕渗出,凉意惊得端容贵妃一愣。

  真是好一对儿寡廉鲜耻的狗男女!

  端容贵妃心头暗骂不停,可谓羞愤交加。

  夏夜原就燥热难当,丽人这会儿孤枕难眠,心火燎原,定了定心神,对着窗外深呼吸了几口气,带着一股倦意沉沉睡去。

  只是,心思繁乱,容易夜长梦多。

  ……

  ……

  夏日燥热的空气中,蝉鸣声此起彼伏,似是对着这炎夏发出的强烈抗议。

  树叶窸窸窣窣地飘摆拖曳一条无形的轨迹,落入殿内就只剩下一团模糊不清的残影,就好似一台老式的放映机,一帧一帧卡壳地闪烁着。

  端容贵妃感受着洒在自己脸上的斑驳光影,莫名感觉这一幕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强烈的既视感叫她不由得有些出神。

  只是这次,端容贵妃并不是一个人在这宛若囚笼一般的深宫之中。

  一旁的丽人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颇为担心地摇晃了下端容贵妃垂落在身旁,隐隐有些僵硬的纤细藕臂,亲昵地将头凑近还在发愣的丽人耳侧,用着既保证不会被惊扰对方,又能让对方听清的轻柔音调微声问道:

  “妹妹,怎么了?”

  “哦……哦?!…姐姐…我只是…发了会呆而已……”

  “嗯~~可能是最近外朝之事吧?不过这些陛下都能够处理吧,放宽心些~”

  刚刚回神来的端容贵妃看着姐姐那近在咫尺倩蓉上的嫣然一笑,似还能感受到对方如瀑青丝舞动在自己鼻尖拂过的细微瘙痒,

  她那本来不知为何有些愁云不定的心情不由得号上了许多,本来有些僵硬的嘴角也为之微微有了上扬的趋势。

  她轻微调整了一下心情,不让内心那沉重的心情夹杂在话语中,端容贵妃尽可能用着轻快的腔调调侃了宋皇后灿若繁花的动人笑靥。

  “姐姐心情真好啊。”

  “那当然啊,形势都在子钰的扶持下开始好转,那群尸位素餐的冗员也被裁撤,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啊!”

  听着对方激励人心的鼓励话语,与姐姐那搂着自己藕臂的挺翘丰腴,哪怕此刻心神依旧有些迷迷糊糊,但端容贵妃的唇角还是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会心弧度,

  但随之那弧度又霎时间僵住了,因为丽人突然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并非姐姐过去所居的坤宁宫,分明就是自己先前窥见姐姐和子钰两人媾和的那一处殿宇!!!

  炎热的夏日午后,蝉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仿佛凝固,察觉到异常的丽人越发感觉脊背发凉,

  她有点不安地看向身边的姐姐,想要寻求一丝安慰,却发现刚刚还在说话的丽人却是突然消失了,丝毫不见踪影。

  一只三足鹤纹的青铜熏笼里青烟袅袅,内里燃着冰片和檀香混成的香料,如兰如麝,在殿内中散溢着一股朦胧缥缈的气息。

  窗外的风景也越发模糊,被精雕的镂空檀木窗户剪碎了的树影,似乎逐渐变为了某种怪物的阴影在宫殿地面上张牙舞爪。

  阳光仍在,但洒在端容贵妃身上却无法让她再感觉到一丝安心的温暖,现在的她只觉冷汗已经将背后完全打湿,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

  心脏仿佛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一样,双腿已然发软,害怕得缩成了内八形状,甚至隐隐有直接瘫软地上的势头。

  “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惊恐,不安,绝望,种种感觉于这个诡谲场景中交织在一起,就叫丽人感觉自己的心神都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口中反复念叨着难以置信的话语,拼命地想要从这噩梦的泥沼中脱出,但却很明显根本无济于事,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在端容贵妃都快要万念俱灰时,却突然听见声音再度在自己耳畔响起,依旧是先前姐姐的方向,却完全不是丽人记忆中那个能让她感觉到安全的亲切声线,那似乎是多个声音掺杂在一起的混响;

  难以辨别的声线之中又隐隐以一个她同样无比熟悉的冷冽声音为主交织混杂,而这男人的印象只是出现在了丽人脑海之中,便已然掀起了足以震撼心灵的惊涛骇浪。

  “是吗……?又或者说,贵妃娘娘……你是不是记错了?也许你根本没能逃走了呢?此时此刻就是那一天?在殿宇之中呢?”

  “呜!不……不要……不要……”

  霎时间,急剧膨胀,刺激入骨的强烈惊惶瞬间便摄住了丽人的心魄,她颤颤巍巍的身体甚至连扭头都做不到,

  端容贵妃听着这清洌平和的男人声音,娇柔身躯再也经受不住这意识的折磨,纤细美腿根本不听使唤,直接再也支撑不住地跌坐了下来。

  但紧随而来的,并不是丽人预想中的疼痛与地面的冰冷触感,而是一声响亮的浑厚肉响,还有那从后背以及双腿上传来的让丽人身体顿时瘫软下来的滚烫触感——

  瞬间便让端容贵妃明白过来,此时竟是被那人提着柔嫩腿弯举抱而起,以仿佛先前的姐姐那般以一个难以启齿的的姿势举在身前。

  而此时呈现在殿中的,正是一副无比香艳淫秽的绮丽景象。

  妍丽端美的丽人此刻鲜嫩柔润的修长美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男人宽厚滚烫的大手毫不客气的箍入弹嫩肥腻的大腿媚肉,构合成亟待插入的卑猥姿势。

  如瀑秀发紧贴光洁紧致的粉背,骤然悬空的窈窕丽人惊惶地倚靠在男人坚实胸膛,笋嫩藕臂反过来环绕着雄性粗壮脖颈,丰满白皙的雌熟女体仿佛雪白肉铠般吊在那人块垒分明的胸腹之间。

  一对还未及姐姐那样的娇润丰腴,却同样极为诱人的酥乳仿佛两团倾注着上好乳酪椰浆的薄皮奶袋,颤巍巍的悬在胸前,

  端容贵妃纤细娇柔的蛇腰不自然地弓紧,令两瓣酥翘挺翘的圆润蜜臀高高拱起,水嘟嘟的好像两颗饱满新鲜的牛奶布丁,即便无需动手,光凭目光观摩也能察觉到这对酥嫩肥臀的美妙手感;

  饱满挺翘得圆润臀脂所夹挤出的幽深臀股沟壑,想必就连手臂都能轻易包裹吞没,简直是上天生就专为缠绵媾合而生的极品缓冲肉垫。

  而倘若此时从仰视的角度看去,更是能极清晰的窥见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的腿心布帛中,丽人玉胯间被勾勒得分毫毕现的湿润娇穴。

  两片与丽人清冷气质极为反差的丰嫩腴厚蚌肉高高贲起,因为年岁积淀的原因而愈显香糯涨润,像是熟至极点从中微裂的甜桃般散发着甜美雌香。

  只可惜这样粉媚如花的雪媚阴阜,却正与身后男人夸张可怖的阳物躁根紧密相贴;

  不难想象那高大挺拔的男人挺着这根粗壮狞恶的阳物从背后深深肏入丽人纤嫩细窄的花径时,会让这妍丽冰媚的久旷丽人发出怎样销魂淫艳的哭叫娇啼。

  “唔……贵妃娘娘,你又何必骗自己呢?如果不是喜欢这种感觉,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咕哧咕哧——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中,胯下那根竖立起来和婴孩小臂差不多粗长的狞恶阳物极富节奏的剐蹭蹂躏着丽人皙白雪腻臀股间的娇雏穴瓣,强行将一波波快感镌刻在丽人敏感娇艳的胴体深处。

  不……不是的!

  当惊慌化为实体化的恐惧,别的本来被压制的情绪也随之有机会从意识深海向上翻涌。

  面对那熟悉冷冽声线说出这般带着明显羞辱意味的话语,端容贵妃内心惊叫着,拼命想要否认这虚空中的质问调侃,但身体却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已然完全不听使唤地开始从内部瓦解,骤然下降的久旷蜜穴已然体味到了那粗大姿态的压迫,酸胀的滋味瞬间便从阴阜花唇扩散至全身。

  不仅挺翘浑圆的紧致桃臀主动的向后撅起对男人贴靠上来的腰腹谄媚,就连久未滋润的子宫为了传递信息,也孜孜不倦的分泌出湿濡温热的春露,润湿男人粗壮狞恶的阳物。

  甚至就连丽人胸前挺翘如硬质玛瑙的乳尖蓓蕾似乎都回忆起先前自渎时的舒美滋味,居然也凭空生出了一丝酥麻胀痛的羞耻感觉,

  叫端容贵妃就连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诱人闷哼。

  更别提本来作为主力的四肢了,甚至连纤指的律动都似乎摆脱了丽人的控制,根本挣脱不开身上那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自己膝弯的有力手掌。

  端容贵妃螓首低垂,凝望着腿心间肆虐的狞恶秽物,秋眸飘荡着厌恶与苦闷,一双纤嫩柔软的素手则挽着男人的脖颈上,弹嫩腴润的浑圆娇臀却不自觉的向后拱起;

  纤眉紧锁,樱唇半闭半合,分不清是舒爽还是苦闷的清媚甜吟不断溢出琼口。

  “哼,娘娘,还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浑硕的精囊甩打在端容贵妃滚圆香软的精致蜜臀上的同时,凶狞肿胀的肉茎也挤开她柔滑臀肉,一边让猩红硬挺的龟头狠狠的嘬了一下丽人纤细腻润的蜜壶馒丘;

  一边将她那修长匀称较之咸宁都丝毫不逊的圆润莲腿高高抬起,摆成了一副光洁小腿直贴耳垂的羞耻种付姿势,粗暴的揪住丽人那涨丰软的的雪白奶脂,迫使她仰起螓首。

  端容贵妃呜得悲鸣一声,玉颈后仰的同时,也看清了映在镜子中的淫靡绝景。

  澄澈透亮的镜子中倒映着一只高挑冷媚的妍丽美人,她姿容极美;然而此刻最为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从翻卷裙裾中流露出那两条颀长至极的笔直粉腿,

  从云鬓上散落的几缕发丝垂至修长美腿臀畔,如玉如藕的雪嫩大腿高高竖起的种付模样简直好像比之娼妓还要妖艳下流,

  甚至还被男人的雄壮大手牢牢地把住了腿根,大团丰腴的腿肉因此堆叠,蜜嫩腿肉与雪嫩臀丘的交界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宛如奶浆浇灌所成般的饱满臀丘以及贞洁私密的臀股也一丝不挂得通过镜子暴露在丽人的视线。

  莹润的臀肉沁着一层细腻香汗,搭上腿心凌乱布帛所聚焦暴露的水淋淋的腿心蜜穴,湿濡光滑的粉白蜜裂香艳淫靡地完全敞开,

  肥美可口的娇嫩雌穴仿佛婴儿小嘴般翕合着露出其中的圈圈环环的软糯膣腔粉肉,甚至还渗出点点滴滴的清澈爱液,氤氲着诱人遐思的幽媚芬芳。

  而视线掠过圆润娇柔的腿弯,匀称娉婷的小腿更是完美无瑕,宛若工艺品般的精美绝伦。

  脚踝纤细精致,足弓微凹成勾人心弦的弧度;十根玲珑足趾难耐的痉挛着,在那金钗钿合的发鬓衬托下,哪怕是最高级的雪糕也难以有相仿的口感。

  再沿着一侧看去,被一双莲足夹在之间的凝脂似的白皙玉靥,此刻更深晕着妖媚的桃红;翠玉娥眉下一双幽兰星眸眼波流媚,哪有昔日的清冷疏淡可言。

  端容贵妃咬紧了润泽粉艳的樱唇,可几缕甜腻羞怯的香喘还是背离主人的意志逸出琼口,丽人摇动螓首,幽澈美眸充满了惊慌以及难以置信。

  这是我?怎么会?明明不该这样的…呜…好奇怪…难道我真的……呜……不是这样的…

  芳心迷离荡漾,星眸朦胧萦雾,端容贵妃躲闪似地身子,却是让娇嫩雪白的纤躯和男人粗糙刚硬的雄躯贴得更紧;

  窈窕丽人紧蹙纤眉,被轻薄作践的愤恨混着悖德媾和的异样刺激,化为一丝丝侵袭的狂澜,让本就敏感已极的女体愈发酸软无力。

  而与此同时高大挺拔的青年狠命的一刺,灼烫的龟头不再满足于蹂躏窈窕丽人粉膣的前端,而是将粉隙上方的软糯肉蔻也顶得微微变形;

  这给少经人事的端容贵妃带来了难以言容的绝伦刺激。

  端容贵妃精致秀美的玲珑足弓绷得笔直,仿佛圆润珍珠般酥腻的可爱足趾一根根的蜷缩舒张,腰肢后仰,酥翘奶脂也随之娇挺;

  腿心间的雪润馒丘晕上一抹霞色的同时,高高贲起的丰腴阴阜愈发鼓胀,耻丘中心的细窄粉隙则微微翕张,晶莹腻润的清亮水线与丽人难以压抑地甜美酥吟交织共舞。

  本就燥热暧昧的空气也仿佛升高了几度,蜜糖般的幽幽暖香浮映在空气中。

  羞耻得垂下螓首,那张有些失态的清丽幼靥如涂胭脂,窈窕丽人纤手攥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样淫媚入骨的声音……

  “嗤”的一声不屑笑声带着破风之声响起,原本掐着丽人颤颤巍巍的腴熟乳肉的大手往一旁扯住丽人优雅的垂胸发丝一拉,

  顿时发根传来的惹泪痛楚就逼得被疼出了珠泪的端容贵妃放下了柔荑,被迫扬起的嫣红美靥就这样含着朦胧水雾看到了男人下那根狞恶骇人的粗猛雄根,

  青筋环绕着黝黑的怒龙,狰狞的肉棒正顶在自己薄覆纤绒的羞人阴阜之上~!

  “?!别…不要…等等…咿咿惹啊啊啊进来惹……!呜呼……对不起呜呜…陛下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被如稚童把尿般毫无尊严的抱起的贵妃娘娘刚被迫仰起头来,就迎接到了胆大包天的男人的恶狠狠的狠辣一捣!

  哧啦——

  娇嫩腴糯的久旷幼唇完全没能阻挡住硬硕龟头从中径分贯穿粉膣,黝黑硕大的肉柱粗暴的没入一团莹雪中,重重的碾过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软滑腔肉,狠狠的杵上了贵妃娘娘娇嫩纤弱的子宫蕊环。

  仅是一瞬间,多年未被他人拜访的紧仄花径便被身后男人完全塞满贯穿,仿佛丽人那习练舞艺锻炼而成的千回百转、紧致逼仄的名器腔膣,从生来便是为身后那色胆包天的男人准备的。

  进来了…?!

  不是陛下的…是、是别人的…

  对不起…对、对不起…臣妾…被别的男人…侵犯了…

  可是…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比陛下的……好奇怪…心神…都要融化了…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截然不同的身躯,在结合的第一瞬间带给了明明已然孕育一子一女的窈窕丽人宛若破身般的痛苦,令颀长柔媚的贵妃娘娘忍不住的紧紧攥起一双纤纤玉手,徒劳无功的在男人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她似乎回想起了自己与陛下的第一次,那时与现在相仿的都是撕裂般的疼痛;

  但所不同的,却是相比起当时转瞬即逝的结合,此刻迅速蔓延上来,无比满足无比愉悦的官能雌乐。

  仅是一霎那,贵妃娘娘朝天高高扬起的种付位纤长美腿几乎是立刻就痉挛起来,垂下腿弯,先前还有几乎矜持余裕的贵妃娘娘转瞬之间就被女婿的狞恶阳物顶撞到红唇翕张,

  清冷美靥上强烈的痛苦与极端恼恨便被荡妇般淫猥诱媚的表情所更替,美眸翻白,美艳粉颊上流露出媚红糜乱的雌媚淫态,

  眼泪与香津一起稀里糊涂的流淌而出,翻着眼白的贵妃娘娘花枝乱颤,任凭下流的模样流露到镜中,被身后的男人尽收眼底。

  看向镜中,沐浴在斑驳光影下被从未想过的羞人姿势强行侵犯的丽人眼下高高扬起了精致美艳的螓首,泪水弥散成雾气浸透瞪大的美眸,就连香舌都吐了出来,

  雕梁画栋的殿宇中响起高昂的娇啼,媚穴花径连带着心神一同被阳物的一击击溃,丽人的美眸中除了难以掩饰的欢愉,还有极大惶恐的震惊以及雌性对强大雄性的本能心悦诚服。

  尽管敏感的娇躯在与肉棒媾和的一瞬就已经屈从于性欲的亢奋,但眼下面对着镜子的丽人要面对的,却还有对于镜中自己那副下流至极的娇羞承欢模样的羞耻心。

  模糊的眼帘中映入的是背后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人可恶面容与滚烫视线,还有对着镜子的自己那副淫靡放荡模样的娇躯,

  这副难以启齿的姿势让清心寡欲的贵妃娘娘面红如血,觉得自己简直好像被褥恣意玩弄的一团泄欲器物一样,可以任由背后的混蛋用阳物硬生生吊起。

  “不要……不要……不要再动了…拔出去……啊~”

  面前自己女婿的侵犯,羞耻感膨胀下,端容贵妃扭动着香软婀娜的女体,试图从这个体位中挣脱。

  圆挺弹嫩的雪白蜜臀随着腰肢的牵动酥颤着晃动,反倒是让敏感柔嫩的娇媚膣肉不断磨蹭着肉棒。

  啪啪啪,腰跨激烈耸动,结实的腰胯撞上端容贵妃酥白柔嫩的蜜桃美臀,将丽人的曼妙娇躯撞得起起落落,白皙如雪的臀肉也撞击得泛起朵朵嫣红。

  而男人的肉棒不断肏入丽人柔嫩膣腔的最深处,鹅蛋似的硬硕龟头顶开肉环状的窄嫩宫颈,狠狠的蹂躏着丽人那曾经孕育过咸宁的久旷孕床——

  原本勾勒着淡淡马甲线的娇柔小腹在狰狞雄根的进攻下凸出淫靡的轮廓,那是粗大狞恶的肉棒将自己岳母的娇糯花宫撑得肿大变形的结果。

  “呜…你这个…混蛋…人渣…亏我还…将咸宁…嫁给你…嗯…嗯…不行…不行…要泄了…明明…是不行的…”

  在男人也极其粗暴的肏弄下,被高扬的快感冲击下久旷的丰熟丽人情难自禁的吐出柔糯的娇吟。

  修长如嫩竹的玲珑莲足随着阳物的肏弄不断摇曳。

  “认清现实吧,舒妞儿,你已经无法逃离和甜妞儿一样,成为我的玩物的未来了!”

  双手抓握着纤长美腿,腰跨撞击着酥挺雪臀,肉棒肏弄着柔嫩膣腔,龟头杵弄着软糯子宫,男人也预言着端容贵妃宋舒悲惨的未来。

  “我…才不会…像姐姐那样…成为…你的…的啊啊啊!?”

  没办法说话,没办法挣扎,甚至于没办法呼吸。

  当那个混蛋开始猛烈的蹂躏自己的时候,虽然被侵犯的绝望依旧存在,但是很快她压抑欲念多年的窈窕娇躯就开始传来了难以忍耐的酥麻快感;

  丽人的身体像是要融化了,一双儿女都长大成人,已然快要成为祖母辈的冷媚丽人第一次知道身体的哪一处会有这么敏感,被刺激之时感觉会如此迅速而强烈的经由大脑蔓延开全身;

  虽然她依旧忿怒而憎恨着将自己玷污的男人,但却还是没法压抑身体的雌性本能。

  当他的动作越发粗野激烈时,模糊的呻吟与娇喘顷刻间便响起,似乎是岳母被女婿羞辱的不甘,又似乎是久旷美妇被男人满足的快乐。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一双藕臂都缠上了男人的脖颈来:

  “你…啊…本宫…咕…啊…不要…别再顶了…呀…!啊咕啊啊啊啊~~!?好深,最里面也被,啊啊啊!?”

  娇啼的尾音猛地昂扬起来,端容贵妃更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秋水明眸骤然的收缩;

  那是因为刚才还在品尝着穴壁缠绕的男人开始了猛烈的冲刺,更是狠狠地敲在了她的花心之上。

  贵妃娘娘柔软敏感的宫蕊被雄性龟头裹挟的滚烫温度轻而易举的征服了,像是一团橡胶般随着搅动而发出着咕啾咕啾的色情声音,仿佛是岳母大人的饥渴花径在索取着女婿的硕大一样;

  没法再说话了,春葱一样纤细的手指用力的在男人的脖颈上抓挠着,只能剧烈而急促的喘息着。

  而男人更是抓住丽人的纤细脚踝,稍一用力,便将一双丰满修长的蜜嫩大腿大大分开,推成站立一字马的淫靡姿势狠狠压在镜子之上。

  向来喜欢舞蹈的端容贵妃的身段自然是柔韧绵软,即便是这么惊人的姿势也不会丝毫受伤。而丽人也从未想过自己这一具因为习练舞艺而锻炼出来的娇美身躯会成为碾碎自己挣扎的最后的稻草。

  仿佛要舞动一曲诠释着交配媾合的魅惑之舞,窈窕丽人一条纤细圆润的笔直美腿被高高抬起,直到顶在男人的肩膀之上;

  另一只雪白精巧的可爱莲足,则是如同芭蕾般仅以足尖点地,在男人健硕身躯与镜子间的挤压中,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将自己幽蜜迷人的粉艳蜜穴倾心相奉。

  这个姿势不仅仅迫使端容贵妃不得不抬高翘臀让男人的肉茎扎入得更深更易,也将她纤美优雅的腿部曲线悉数展示给身后男人。

  而男人火热滚烫的视线自然的被眼前这双天工造物般精致无暇的冰润粉腿所牵引,一边奋力用狞恶肉棒捣弄着丽人娇嫩的幼软子宫,一边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她无意间塑造出来的极品炮架。

  男人的粗糙手指先是掐玩了两把软润紧实的娇腴腿肉,随后像是估价般沿着大腿根部一路扫视到足底——端容贵妃不愧是是咸宁的亲娘,这双母女一脉相承的光滑纤细,粉光致致的修长美腿实在是稀世难寻,

  不仅仅体现在和高挑身材构成黄金比例的修长匀称,还有腿型甚至粉腿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并非过于纤瘦到会硌手的伶仃嶙峋,也不是丰满得影响观感的程度,而是纤秾合度得精致娇腴;

  大腿肉感饱满摸着绵滑柔顺,小腿窈窕秀美捏下去满手的弹润紧致,堪称兼具了实用性与观赏性的罕见名品。

  “啊啊啊,不、不要捏啊哈啊,啊呜会……会变得奇怪的嗯……听到没有…混蛋……本宫叫你停下来啊嗯哈啊啊——!”

  莲腿受制于男人,端容贵妃不情愿的对身后男人娇声嗔斥,要知道就连她相敬如宾的陛下也都还没这么下流放肆的摸过她的腿,更何况是被眼前实为她女婿的后辈子侄为所欲为的尽情亵玩?

  不、不行……好有感觉……怎么回事……居然比其他位置还要……嗯啊……而且这个混蛋还在不断动着……好撑……肚子酥酥麻麻的好奇怪惹……

  光是纤弱玲珑的莲足被男人粗粝火烫的手指抓握着就已经让端容贵妃面色潮红娇喘不已了,况且那双从小腿处捏到大腿,不时还揉弄两下饱满的蜜臀的大手可从来没有停过。

  这混蛋还一边玩弄着她本就敏感的酥臀粉腿也就罢了,为什么那根吓人的东西还越来越粗暴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再,再这样下去就……真、真的会不行的………

  粉腿嫩穴一道受男人蹂躏带来的刺激远远超越了端容贵妃的想象,为了对抗这份愈发激烈的肉欲狂澜,丽人紧绷着腴润丰满的雪白胴体,小手深深的撑着镜子犹不自觉。

  樱唇闭拢死命压抑着从喉咙深处不断涌生的呻吟,饶是如此仍旧有为数不少的娇啼泄出唇瓣,不过这已经是丽人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

  被高举至肩膀的修长圆润的紧实美腿更是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不停的扭动,试图挣脱男人魔爪的钳制。

  当然这无济于事,反倒像是端容贵妃故意的用她绵柔娇嫩的光滑粉腿上演一曲艳美舞蹈去谄媚男人。

  嘶嘶——男人毫不理睬丽人软弱无力的挣扎,像是在强调端容贵妃这双曼妙浑圆的优美莲腿也不过是他的玩物一样,几番粗鲁的揉捏之后丽人纯洁无瑕的肌肤上就多了不少令人怜惜的嫣红指痕。

  阳光摇曳下,贵妃娘娘洁白莹透的肌肤被照得耀眼炫目,犹胜冰雪,堪比荔枝果肉的莲腿便如同被层层奶汁浸润过一般,端的是诱人无比。

  任何正常男人面对端容贵妃这双修长莲腿都不会无动于衷,凌乱不堪的裙裾不仅没有减损丽人娇柔粉腿的魅力,反而与强暴和凌辱这类充满暴力的词汇挂钩起来,尤其是露出的莹洁腿肌更是煽动起男人天生就具有的蹂躏欲。

  莹嫩粉腿延伸向香肩之处,是丽人两只奶皙幼腴的瑶足,嫩生生的像是两朵白玉化生的冰莲。

  苏鲁、咕哧咕哧、啪啪啪!!!

  率先伸下的是湿哒哒的粗糙红舌,沿着浑圆紧致的大腿根部一路舔舐,直到将端容贵妃根根剔透粉莹的足趾含进嘴中恣肆舔吮——

  站立一字马的激烈交媾让贵妃娘娘的洁白玉胯上都蒸腾出一层淋漓香汗,使端容贵妃衣衫凌乱的熟润女体显得更加淫靡。

  丽人的香汗随着肉浪的颤抖如雨滴般顺着纤细光滑的大腿流下,将整根玉白稚润的酥腻粉腿映得愈发撩人。

  然而或许是姐妹之间相似的天生体质特别的缘故,就连汗腺分布较多的足底在如此剧烈的挣扎过后也只是略微出了些许薄汗,

  而且一如其姐姐宋皇后那般毫无异味不说,相比起甜妞儿的浓艳扑鼻,平日里冰媚清冷的贵妃娘娘,反倒是萦绕着一种清幽甜美的百合花香。

  正常而言丽人的粉足是哪怕对于亲密恋人也甚少开放的隐私部位,哪能像此时男人这样对着窈窕丽人的修长粉腿一一阵尽情纵意的品尝,在贵妃娘娘的敏感莲足上留下黏腻的唾液与齿痕。

  感受着丽人芬芳香软的秀美嫩趾在自己口腔中不断的蜷缩颤抖,男人的腰腹挺动得越发勤快,刚猛凶狞的黢黑肉茎像是刚刚被烈焰灼烧后的烙铁,而为男人的阳物的淬火地自然就是贵妃娘娘娇软幼嫩的宫腔膣道。

  男人坚硬灼烫的雄根蛮横的改造着贵妃娘娘纤窄娇腻的柔软腔道,层叠错落的媚肉乃至遍布膣腔的肉粒褶皱也完全称不上是阻碍,

  仅仅只有孕育过咸宁的娇糯宫蕊还依仗着极佳的弹性,徒劳的对抗着一次次凶狠袭来的悖德龟首侵略。

  男人的狞恶阳物与贵妃娘娘的花腔膣肉摩擦冲突,产生节奏性相当强的噗嗤声,与此同时坚硬健硕的雄胯与丽人白嫩紧致的媚肉翘臀激烈相撞之下,也不约而同的迸发出清脆声响。

  “…舒妞儿…要射了…要给你和甜妞儿一样灌满了哦…”

  就在她几乎忘却一切,飘荡在快感的浪尖上之时,男人那熟悉的声音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而端容贵妃也清晰的感觉到了在自己颤抖花径之中那根滚烫秽物的搏动。

  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极度的恐惧和内疚出现在被快感融化的美眸里。

  已经被侵犯了,难道还要怀上这混蛋的孩子吗?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为这个知人口面不知心,身为自己女婿的男人生育后代,一阵寒流便从她的脊背上流淌下来,让端容贵妃不由得激灵而颤抖:

  “不行…绝对不可以…射在外面…求你…唔…子钰…就当是本宫求你…呜…哪怕是看着咸宁份上…射在外面啊…啊咕,呜啊啊,不要动了,求你了,不,啊,不啊啊啊――!”

  丽人的纤细秀颈高高仰起,沁透香汗的粉颊煽情的左右摇晃,带动光亮柔顺的幽香青丝甩打上男人宽厚坚实的胸膛,

  贵妃娘娘沉湎情欲的娇靥固然引人目眩,不过更为养眼的却要属随着丽人的扭腰摆臀,就下作的在镜子上来回厮磨的丰硕雪乳;

  两只挺拔丰熟的白皙乳球光是与那被香酥薄汗浸润得有些模糊的镜面贴靠在一起就摩擦出极具分量感的噗啪声。

  而眼下端容贵妃虽然意识尚未沦陷,还能娇声斥止男人无理的中出宣言。

  可饥渴久旷身体却率先投诚,具体表现就是明明哭叫着拒绝,可不盈一握的水蛇腰却高高抬起,丰满滚圆的雪白臀球顺从的迎合着不断轰砸顶入的狞恶肉棒。

  “已经迟了呼…舒妞儿…和咸宁一起,母女俩怀上我的孩子吧!”

  每一次抽插,男人的硬硕龟头都会直接叩在贵妃娘娘最深处那团子宫蕊肉之上,更是让端容贵妃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

  即便她拼命的摇着螓首,就连挽起云鬟雾鬓的青丝都随之披散在身上,被香汗沾湿而有些狼藉地黏在赤裸的玉背雪肤,但却没法抗拒被播种的命运。

  终于,伴随着男人一声爽快至极的低吼,他的大半个龟头都抵进了端容贵妃颤抖着打开的子宫口;

  紧接着,大股大股粘腻的浓精骤然的喷射进来,将端容贵妃的子宫完全烙印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

  “不…咿咿咿咿嗯!呼啊啊,啊啊啊,好烫哦……!明明不可以的……啊啊嗯,不行,哈啊啊~!啊啊啊!呜哇哈啊啊啊,怎么……怎么这么多…还没停下…呜呜…肚子里面都满了……!啊咿咿咿咿嗯嗯~~!”

  即便再怎么抗拒,但当坚硬的龟头一下下的捣着敏感宫蕊,子宫深处泌出的甜美蜜液在肉棒的搅弄下逐渐形成浑浊的白沫时,快感还是迅速的在端容贵妃的娇躯中累积起来。

  而终于,她被最后一下用力的猛顶干的小舌都吐了出来贴紧在镜面上;

  紧接着便是大股滚烫粘稠的浊流,一浪接着一浪的敲打在最敏感的子宫肉壁之上。

  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被女婿玷污了,端容贵妃羞愤欲死;

  但是伴着一声格外绵软悠长的娇啼,紧接着涌上来的却是将一切感官,一切思维全部淹没的饱胀充实,任贵妃娘娘打心底的如何不愿,让她一瞬间就高潮了。

  纤细修长的光滑美腿缠紧男人的大手,就连足趾都用力的相勾着;

  从柔软窈窕的柳腰直到圆润细削的香肩都为这人生中最强烈的的一次潮吹而痉挛着,莹润清亮的美眸更是失神的瞪大,将高亢的呻吟几乎刺穿殿宇的碧瓦朱檐。

  “嘤呜~不、不要!”

  随着一声解脱中透着羞耻屈辱的绝叫,贵妃娘娘饱满雪润的耻丘微微翕张,粉白嫩蚌间偏上端的玫瑰色小孔一阵收缩后,一股清澈如练的淡黄莹亮激流在空出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和那从颤抖着的结合处猛地喷淋出来的黏腻蜜露一起,在地面和镜子上留下了一片斑驳的淫靡痕迹。

  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来。

  一望无际的屋脊和翘檐,在月光下,琉璃瓦反射出的淡淡白光,使得御花园内原本白日里鲜艳夺目的花树此时倒成了一团团黑影。

  雨水的到来夏日的暑气消散大半,清凉宜人的感觉十分舒适。不时吹起的微风拂过窗外层层堆叠的鲜嫩绿叶,发出令人愉悦的“沙沙”声。

  带着几许寒意的微风轻抚着丽人,衣角猎猎,轻薄柔滑的衣料完全的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窈窕玲珑的美体曲线勾勒出来。

  墨黑绸缎般细腻的发丝,沾了丝丝从肌肤中盈满出的香汗,而彼此交叠着悬挂在丽人雪白精致的脸蛋边缘,和那异样妖艳的潮红一起构成白皙肌理不和谐的因素;

  纤长若羽的眼睫颤动数次,一双剔透晶莹似水晶的秋水瞳眸蓦然睁开,如清泉般明澈的眼睛里兀自漂浮着几许惊恐,更衬得她娇艳若朝雪的粉靥惹人怜爱。

  这剧烈的反应同样将睡在偏厢的贴身宫女也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前来查看情况。

  “啊?!娘娘,发…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再度听见宫女那熟悉的声音,端容贵妃本来还有些痉挛发颤的娇躯就像触电一般激灵了一下,环视了周围一圈,看着熟悉的福宁宫,这才完全却确认自己回到了现实。

  但身体却没有能够这么快的转化过来,那与女婿媾和的悖德梦境的残留依旧在发挥作用,那小腹处的余热仍如附骨之疽一般隐隐灼烧她的心神,

  故而正欲开口向身边人辩解自己这有些古怪的行为,可是此时大脑已经混乱的像是浆糊,就连囫囵句都已经吐不出来,只能磕磕巴巴的说着,还时不时在唇齿之中流淌出甜蜜的娇喘声音。

  “呜…呼没…没事…呼…做……了个…梦罢了…退下吧…”

  说着说着,端容贵妃又忽的感觉到身下的触感似乎隐隐有哪里不对劲,不做痕迹地伸出纤指一触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反馈来的感觉就更叫丽人心神剧颤——本来干洁的亵裤此刻已经湿泞得不成样子,轻轻一压便能流出小股晶莹露珠,

  而身下的裙裾被褥更是不堪,一大片如同稚童尿床般的狼藉水迹以她沾满汁液的莹滑后臀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楚;

  回想起自己梦境中被那人糟蹋作践后,如泄洪瀑布般从腿心处喷溅而出大股羞人蜜露,强烈的屈辱感让丽人玉靥霎时抹上苍白灰霭,但两颊却因为心神羞恼上涌的血气而泛起病态的潮红,浓密羽睫下湿濡的眼角,甚至泛起一抹涟涟泪珠。

  好在厢房还算昏暗,正担心着贵妃娘娘的宫女这才勉强没有发现太多端倪,只是听从着丽人的命令缓缓退下。

  见着从雍王府跟随自己至今的贴身宫女的一脸关切,端容贵妃抿着潋滟润泽的朱唇,稍稍平复了一些心绪,

  然而转眸之间,望着玉胯腿心处晕染开来的大片水痕,还有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凉意,丽人蹙眉凝眸,心底又是暗恨不已。

  ……

  ……

  四川,葭萌关

  随着保宁府被京营兵马一举攻克,蜀军蜀将也如收回的拳头般,相继撤回剑阁。此刻,葭萌关关城上,蜀军旗帜遮天蔽日,随风招摇。

  关城,衙堂之中,人头攒动,济济一堂。

  高铖此刻正自大马金刀地落座在一张帅案后,凝眸看向陈渊以及陈然、陈炜两人,说道:

  “汉军已经攻破保宁府城,下一步势必来犯葭萌关,与我决战,这一战事关乎我蜀地能否反抗朝廷暴政,只要守得住,天下仁人志士,自当感念恩义,云起而讨贾贼。”

  事实上,对这种冠冕堂皇的话,高铖自己都不怎么信。

  到了此刻,说好的天下十八路诸侯讨贾的现象,根本未曾见到分毫。

  真是十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

  大汉各省督抚冷眼旁观,静静关注着朝廷发动京营兵马,平定巴蜀的这场叛乱,压根没有人响应大事。

  也没有人上疏痛斥三陈之乱,向中枢大表忠心。

  一来,是贾珩未有「反迹」,二来,巴蜀的三陈之乱,在道义上又站不住脚。

  陈渊原就是臭名昭著,陈然和陈炜两人又因逼宫世宗宪皇帝而被废为庶人,可以说三人凑在一起,名声太过恶劣,所言就难有说服力。

  至于,三人所造黄谣,更像是失败者的污蔑和中伤。

  如果高仲平活着,有这位世宗宪皇帝的托孤大臣在,可能会有一些说服力。

  但高仲平的死亡,让这场原本可以搅动激荡风云的战事,还未搅起激荡风云,就已彻底胎死腹中。

  这会儿,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府卫,按着腰刀进入厅堂之中,向着高铖,出言禀告道:“都帅,三公子回来了。”

  高铖闻听此言,心头不由莫名一喜。

  高镛先前去了西南土司,撺掇西南等地的土首领为蜀军助拳。

  少顷,只见高镛从外间快步而来,面庞之上黄豆大小的汗水仍未彻底干去,面上仍有些兴高采烈,说道:“兄长,土司兵马已经到了。”

  高铖问道:“几位土司番将来了,随我一同过去迎迎。”

  在场众将闻言,也都纷纷起得身来,随着高铖一同向外面而去。

  这会儿,身穿奇装异服、腰间挂着苗刀的一些土司番将,开始围拢在庭院当中。

  四川之地自明代设立十五土司制度,陈汉延续明制。但之后太宗、高宗年间,夷人屡叛,给汉王朝的西南造就了不小的麻烦。

  而最大的一次叛乱是在崇平二年,高仲平率兵督川,一举平定叛乱,重定经纬,将土司精简为十二个。

  于是,在四川土司当中拥有极大威望。

  等到高仲平入主内阁后,曾经动念过改土归流。但未等新君施政,京中就发生了世宗宪皇帝驾崩、光宗皇帝遇刺,一连串的事儿如走马灯般,此事渐渐搁置。

  但改土归流,却成为高铖、高镛兄弟欺骗土司番酋对抗朝廷的借口。

  高铖这时率领一众军将,快步出得厅堂。

  但听得外间熙熙攘攘,七嘴八舌,嘈杂声音犹如菜市场一般。

  待高铖近前,一众番将连忙围拢上去,连忙向着高铖抱拳行礼。

  “诸位来的好,屋里请。”高铖举止之间,学着高仲平的样子,伸手相邀。

  而后,诸番将都纷纷说说笑笑,进入厢房之中,然后落座下来,气氛稍稍严肃几许。

  这会儿,羌族的一位土司酋领杨普,开口道:“高都帅,这次令弟让我们带兵过来助拳,现在战况如何?”

  众人也都纷纷看向高铖,静待其言。

  高铖沉声道:“诸位,朝廷暴虐无道,奸臣霍乱朝纲,朝廷兵马想要打进四川,收剿土司各部的兵卒,改土归流,父亲念及四川等地之风土人情,迥异于中原,在京中极力转圜,又加之父亲刚直耿介,触怒了那位卫王,那位卫王对父亲百般加害,父亲不幸罹难。”

  在此刻,高铖的嘴里,贾珩俨然是改土归流的倡言者,而且是祸乱朝堂的奸王之流。

  为首的四川土司番将面上皆是现出愤慨之色,他们不知道卫王其人如何,但却知道高仲平的能为和心胸。

  改土归流,这不是要他们的老命了吗?

  他们在自家部落,可都是土皇帝。

  高铖见火候差不多,拨弄着众人的情绪,说道:“卫王其人,这些年仗着在辽东立下的功业,独揽大权,秽乱宫帷,意图谋篡大汉社稷,我父亲正是察觉其人狼子野心,才不愿与其同流合污,想要匡扶大汉社稷,这才遭其加害。”

  高镛面色一肃,在下方也帮腔说道:“诸位,卫王其人,向来视异族为寇仇。一旦让其打进四川,行改土归流之策,诸部的财货、女子都将为官军所劫。”

  杨普皱了皱眉,关切问道:“高都帅,朝廷的兵马现在到了何处?”

  高铖浓眉之下,目光现出凝重,道:“朝廷兵马刚刚攻破了保宁府城,前锋已经逼近葭萌关。”

  杨普闻听此言,惊讶道:“朝廷进兵竟如此之速?几乎势如破竹?”

  这位虽然是羌族土司番酋,但却是地地道道的汉人世家大族,对汉文化知之甚深。

  高铖感慨说道:“朝廷的京营兵马,这些年南征北战,端是精锐勇悍,不可小觑。”

  这会儿,另外一个虬髯、阔脸的汉子,言简意赅问道:“朝廷这次来了多少兵马?”

  高铖沉声道:“朝廷兵马倒是不多,只有五六万,由大汉三等辽国公谢再义率领,而我蜀地可募敢战之兵十万,凭借地利,完全可以抵挡住汉军的攻势。”

  他现在也不奢望一举打进京城,只要四川能在朝廷大军的绞杀下,岿然不动,坚持半年到一年。

  局势必然有变!

  而那时候各路勤王兵马风起云涌,看那贾珩小儿如何应对!

  而他高家至少可以拥兵独霸一方,然后拥立新帝,号召天下讨逆。

  在场众土司番将闻言,脸上神色变幻了下,分明是对高铖之言,有所意动。

  高铖高声道:“这几天,我大军屯驻于葭萌关,汉军兵力铺展不开,诸位都是老于兵事之人,善于在山林作战,足可抵挡住汉军的进兵。”

  众将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称是。

  ……

  西北,哈密卫……

  近半个月的攻城拉锯战开始,准噶尔并未在哈密卫城之下占到什么便宜,而后双方精骑四出,围绕粮道反复袭扰和争夺。

  交手之后,双方兵马可谓互有折损。

  当然,汉军主要的损失还是粮道,哈密卫城屯驻了如此之多的兵马,可谓日耗千粟,也不为过。

  这一日,卫城当中——

  庞师立正在召集一众将校议事,商讨退敌之策,此刻厅堂当中人头攒动,济济一堂。

  “诸位,准噶尔部兵马今日多次袭扰我哈密至西宁的粮道,应当如何制之,与其长期对峙,要避免粮道为其所劫。”庞师立道。

  身为领兵之将,庞师立还是想一战而功成,驱逐准噶尔部,建立封公封侯的功业。

  下方一个李姓参将,面容刚毅,起得身来,开口道:“总兵大人,末将以为朝廷既无催促进兵西域之将令,我大军就可自由出击,为两部兵马争取辗转腾挪之机会,倒也不用轻敌冒进。”

  “如能打败准噶尔来犯之敌,对朝廷能够缓解兵势,也是有所帮助。”这会儿,另外一位游击将军面色端肃,开口说道。

  李姓参将浓眉挑了挑,凝眸看向庞师立,目中不由现出一抹诧异之色。

  庞师立道:“本官也正是此意,现在巴蜀变乱迭生,乱作一团,朝廷京营兵马主要用来弹压此地叛乱,我西北和西南两路,则是阻遏敌寇勾结声援之势。”

  金铉道:“巴蜀那边儿战况应该有进展了。”

  庞师立道:“这次是辽国公领兵,又是百战百胜的京营骁勇之师,巴蜀之乱,平定只在旦夕之间。”

  金铉点了点头,目中陷入思索。

  就在众人议事之时,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小校快步而来,声音中难掩欣喜,说道:“庞总兵,神京城的红夷大炮运到了。”

  庞师立粗犷、刚毅的面容之上,喜色一闪而过,高声说道:“诸位,随本将一同去迎迎。”

  此刻,为了押送红夷大炮,神京城专程派来一位都督佥事的高级将校负责全程押送事宜。

  “末将见过庞将军。”那青年将校快步近前,朝着庞师立行了一礼,说道。

  庞师立凝眸看向那青年将校,伸手相邀,道:“方佥事,屋里请。”

  说话之间,庞师立伸手相邀着那青年将校向着厢房而去。

  随着红夷大炮浩浩荡荡地运至哈密卫城之中,而哈密卫城当中的火力一下子提升了许多。

  庞师立将那将校引至厅堂,那将校名为方升,同样是这些年京营新近提拔的将校。

  “京城最近局势如何?王爷临行之前可曾有交代?”庞师立道。

  “京中局势一切平稳。”方升说道:“王爷给庞总兵写了一封信。”

  说着,从身上背着的招文袋里取出一封信函,递将过去。

  “王爷说,庞总兵在西北使用红衣大炮先行御敌。至于收复西域之事,待巴蜀之乱平定后,朝廷会筹措粮秣军需,全力经略绸缪。”方升开口说道。

  庞师立此刻阅览着贾珩寄来的这封书信。

  信中大致交代了哈密卫前期用兵的任务,即抵挡住准噶尔部的东侵之势,等巴蜀叛乱平定,汉军会增兵西北,扫平西域。

  并且提出了一种用兵战略,以精锐骁骑,分兵掠进,歼敌主力。

  庞师立阅览完书信,然后看向目中现出期待之色的金铉,道:“金老将军,也可以看看这个。”

  金铉闻听此言,接过书信凝神阅览起来,少顷,面上同样不由现出了然之色。

  “卫王的意思,仍是先以守御为要,再图谋后进。”金铉将书信阖起,抬眸之时,看向庞师立,说道。

  庞师立点了点头,说道:“我军如今得红夷大炮,在城头协守,可谓如虎添翼。”

  如果是仅凭守势,那么红夷大炮的确是守城的军国重器。

  金铉点了点头,道:“那就让手下将校布置吧。”

  这会儿,随着汉军的迅速动作,哈密卫城的角楼和门楼上开始布置上红衣大炮,黑黢黢的炮口对着城外准噶尔部的军帐。

  ……

  城外五里,一顶镶嵌着蓝色宝石的中军大帐当中——

  准噶尔汗巴图尔晖台吉落座在一张铺就着褥子的胡椅上,其人刚毅、沉静的面容上,似乎现出一抹为难之色。

  “噶尔丹,现在在哪里?”巴图尔晖粗眉皱紧,目光咄咄而闪,问道。

  这会儿,一个将校起得身来,禀告说道:“可汗,公子还未回来。”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乱的声音,而后是人吼马嘶。

  旋即,一个身形高大、面容清竣的青年将校,进入军帐,说道:“儿子见过父汗。”

  “起来吧。”巴图尔晖虎目目光粲然,几如星辰,说道。

  噶尔丹道了一声谢,又将目光投向巴图尔晖,朗声道:“父汗,汉军的援兵到了,好像是汉人手中的神威大将军炮。”

  虽然准噶尔没有挨过红衣大炮的炮轰,但京营汉军赖之以无往不利的军国重器,平定了辽东,炮轰皇太极,名头早已传之大漠。

  被时人称为神威大将军炮。

  巴图尔晖沉吟片刻,道:“你确定?”

  噶尔丹朗声道:“我手下的兵将都看到,虽然不识此物,但我一眼就瞧见,的确是神威大将军炮。”

  噶尔丹作为后来能和康熙掰手腕子的游牧民族首领,嗅觉敏锐,也远非常人可比。

  巴图尔晖台吉点了点头,说道:“汉军得了红夷大炮,我大军想要攻城,的确是不大容易。”

  噶尔丹道:“父汗,那女真的皇太极,就是在攻打平安州时,为红衣大炮所轰,汉人的红夷大炮,威力奇大,我准噶尔部决然抵挡不住。”

  巴图尔晖道:“那该如何是好?”

  噶尔丹刚毅、雄阔的面容上现出坚定之色,道:“以我准噶尔部游骑袭扰截杀,正是以我军之长,攻敌之短。”

  “太过一厢情愿了。”巴图尔晖眉头紧皱,沉声说道:“汉人不是傻子,人家根本就不出城与我骑军野战。既然拉来了这些炮,就已经打定了主意。”

  噶尔丹斩钉截铁说道:“那我军先行撤离,诱惑汉军来追。”

  这段时间,噶尔丹没少看汉人的兵书战策,最为手不释卷的是一本《三国》话本。

  显然从这本书中得来不少用兵灵感。

  巴图尔晖点了点头,目光咄咄而闪,说道:“可以一试,但我看哈密卫城中的汉将不像是个莽撞的。”

  这等诱兵之计,需要敌方贪功冒进。

  噶尔丹沉声说道:“父汗,如果汉军不出,我军转道攻打曲先卫、安定卫,没有必要在哈密与汉军死嗑。”

  巴图尔晖重重点了点头,说道:“不无道理。”

  通往汉地西北的路显然不止哈密卫一条,噶尔丹所言,先打曲先卫和安定卫,再绕袭赤斤蒙古卫。虽然费事,但在如今僵局之下,也不失为破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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