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崇平帝:也是老了……(宋皇后加料)
宫苑,夜色已深,明月悬于中天,殿中四方华灯璀璨。
殿中,暖阁之中——
丽人在浴桶之内洗着澡,撩起水波,清洗着某人的亲昵痕迹,在灯火映照之下,自秀颈而至沉甸甸的粮仓,雪肌玉肤之上,花瓣混合着热水静静流淌,肤若凝脂。
丽人闭上眼眸,只觉阵阵晕眩之感不时袭遍身心。
刚开始,还是在用热水清洗着欢好的爱痕,那些被贾珩粗暴的捏出痕迹的地方,
只是当用湿巾开始擦洗冲刷那嫣红绽放的蜜缝时,一种有些刺激的快感又开始蒸腾了起来。
随着大部分的精液被冲刷了出来,再度升腾起情欲的丽人咬着嘴唇,有些羞耻的伸出了手指,
探寻着,明明已然不堪再战的蜜洞却是很自然地收缩痉挛了两下,似乎是要咬着这侵入的异物,又好像是舍不得让那混蛋的精液从腔穴里流淌出来。
不自觉地稍微拨弄了一下,在水汽缭绕的浴室之中,黏腻的呻吟就顺着美妇的嘴边,越来越高亢。
在水汽中愈发滚烫失神的丽人心中暗自说服自己,这是为了让身体不被他人的精液玷污,才这样做的。
只是,为什么接触到了那在腔穴中依旧滚烫的精液,从纤指上传来的黏腻的感觉,却便得到美妇的心神越发恍惚。
明明早已决定相忘于江湖,明明不可能再有这般时日,可是那被释放出来的欲望,却是这么的强烈这么的刺激,让人有些无法摆脱出来。
丰艳雍容的丽人半倚在浴桶中,因为藕臂的动作使得桶中的热水掀起一道道波浪,撞击着美妇那缀着点点嫣红的乳峰,
随着纤指抽插蜜缝的动作,热流也被裹挟着涌入花腔,与那汩汩流淌的蜜液冲击交融在一块,那张雍美华艳的玉蓉此刻酡红如醉。
澎湃的胸前巍峨此刻挣脱枷锁,迫不及待地迸出,肥硕雌熟的乳峰左摇右晃,攀附在乳肉上的指痕和残留水珠格外显眼,两片玫红的晕影由浅至深,簇拥着中央两颗指节大小的深红色乳头轻微颤抖。
正前方的三角区只被往下伸入的藕臂遮蔽,湿漉漉的紫红丛林,从晶莹的手臂侧面漏出苗头,异常肿胀的外阴唇轻微翻开,主动暴露出内侧敏感粉嫩的膣腔媚肉,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凌辱中恢复过来;
那双肉感十足的美腿此刻一览无余,曼妙的肌肉线条和恰到好处的雌熟嫩肉完美结合,随着自读的动作颤动不已的丰腴腿肉让人想要狠狠抓住怒玩一年,熟媚的身体仿佛能滴出水来。
明明说着是想要把射在身体最深处的属于丈夫之外的精种给抠挖出来,逐渐却变味了,那种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以制止。
怎么可以这样,在他的精液润滑下,明明早已没法满足自己的自渎也变得这么的舒服,这么羞耻。
如果那位中年帝王能够恢复过来,满足一下她,丽人也许会变得正常起来,然而神京那人没有,他早在殚思极虑、勤于国事中耗尽了精力。
随着夺嫡的越发临近,丽人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当身处在无尽的愧疚和放纵里,那一点属于身体的欲望,变得格外猛烈,对于快感和高潮,也变得格外渴望。
随着手指动作越来越大,身体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那手指抽插着,虽然远比不上贾珩那高超的技巧与无限的精力,但是安抚一下这云雨之后的残留的情欲,却是已经让她暂时满足了。
随着最后一点精种被抠挖了出来,那黏腻的蜜液却似乎更加汹涌决,美妇那丰艳诱人的娇躯微微的颤抖,随着一股股热流的侵袭倒灌,到了高潮。
在高潮的时候,丽人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叫的名字究竟是谁,一定是神京那人吧。
怎么可能是贾珩,哪怕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抵抗他作践人的手段。
也不知多久,幽幽叹息声再次响起。
随着“哗啦啦”声响起,丽人从水中出来,在彤彤灯火映照之下,雪背白皙如玉,只是玫红气晕团团未散,浑圆酥翘之上,红印宛如月晕。
丽人起得身来,只觉身子绵软的厉害,对于方才自己不知廉耻的行为,芳心又有些羞恼不胜,心头暗暗咒骂着某人。
穿好衣裳,看了一眼外间明月皎洁的天色,思量道,她这会儿还有些饿了。
丽人想了想,道:“念云,准备一些饭菜来。”
念云柔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了。
就在这时,女官念云道:“娘娘,魏王妃在外求见娘娘。”
宋皇后闻言,弯弯柳眉之下,清冽美眸莹润如水,诧异说道:“这么晚了,魏王妃过来做什么?”
想了想,柔声说道:“问她用过晚膳了没有,一同在偏殿用膳。”
宋皇后换上一身崭新的靛青衣裙,对着一面菱花凤纹铜镜简单梳妆着,看向那容颜明媚的丽人,芳心羞恼交加。
这说她是花信之龄,别人估计也信吧?
怪不得那个小混蛋,痴迷得跟什么似的。
丽人心头胡乱想着。
这会儿,殿中,严以柳落座在一张梨花木衣裳,默默坐着,少女着一袭剪裁合体的青裙,玉容英丽,目光温宁如水。
“皇后娘娘驾到。”
不大一会儿,只见丽人从外间而来,一袭靛青衣裙,云髻巍峨,玉容雍美华艳,仪态万千。
也不知是不是严以柳的错觉,总觉得在女官相迎而出的丽人,香肌玉肤,艳光照人,恍若一株娇艳欲滴的芙蓉花。
“儿媳见过母后。”严以柳起得身来,看向那雍容华美的丽人。
宋皇后美眸柔波潋滟,轻唤说道:“以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严以柳轻声道:“就想和母后说说,回京以后,我想回母亲那边儿多住一段时间。”
宋皇后闻听此言,诧异了下,说道:“多住一段时间?那也行,这些你自己决定就是了。”
想来是有些过不去然儿,又新近纳了侧妃的坎儿。
严以柳弯弯柳眉之下,眸光盈盈,抿了抿粉唇,终究还是将到了嘴边儿的话压了回去。
见那少女脸色迟疑不定,宋皇后轻哼一声,说道:“你也别太过悲伤了,日子还长,也不定是非要孩子傍身的,像宫中原也有不少太妃膝下一直无子,这些年也是同样过得快快乐乐的。”
严以柳道:“母后。”
宋皇后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说道:“好了,以后母后就将你当做自己女儿一样,然儿他也不会冷遇你的。”
严以柳轻轻应了一声,将螓首依偎在丽人怀中,低声道:“母后。”
“好了。”宋皇后轻轻抚着严以柳的香肩,轻轻宽慰几句。
而贾珩这边儿神情默然出了宫殿,返回宅院,沿着抄手游廊向着后院厅堂而去,忽而迎面见到咸宁,面色一愣,不由暗暗叫苦。
他这与甜妞儿痴缠了一天,身上难免有一些旖旎烂漫的气息,别让咸宁察觉出什么了。
咸宁公主面带欣喜之色,清声说道:“刚刚先生去哪儿了,今个儿一天都没有见到先生。”
贾珩道:“去宫里见,陪你潇潇姐一会儿。”
咸宁公主近前正要拉过贾珩的手,晶莹熠熠的妙目中现出一丝欣喜,旋即秀眉蹙了蹙,嗅闻到那莫名熟悉的气息,毕竟是经了人事,脸颊羞红如霞,嗔怪说道:“潇潇姐真是的,又缠着先生。”
一时间,自然没有往别处联想。
贾珩道:“也是许久没有见我了,我先去洗个澡。”
当即去沐浴一番。
待得太久了,只怕以咸宁的聪敏,可能会发现出什么。
就这样,贾珩去了厢房,准备沐浴更衣。
而咸宁公主看向那蟒服少年略有些仓促的背影,秀眉蹙了蹙,明眸莹莹闪烁,心头又泛起一丝狐疑。
不知为何,总觉得先生有些怪怪的。
任是少女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贾珩先前是与六宫之主痴缠了一天。
……
……
金乌东升,玉兔西落,时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又是半个多月时间过去。
贾珩离了洛阳以后,一路护送宋皇后的船队,也终于在四月上旬抵达了神京城。
正值仲春时节,杨柳依依,满目苍翠,一行行大雁在碧空如洗的天穹迅速飞过,向蜿蜒起伏、苍茫森森的秦岭山脉而去。
神京城,城门外旌旗蔽日,旗幡招展,在春意融融的天气之中随风而动,猎猎作响。
一座淡黄颜色、大有丈许的伞盖下,那中年帝王在一众官员簇拥中,巍然而立,两道瘦松眉之下,那双沉静、明亮的目光,眺望着那尘土飞扬,荒草萋萋的官道。
因为贾珩并非是简单的办事钦差,此去南方还拿下了台湾,算是立了军功,虽说因此赐婚了乐安郡主陈潇给贾珩,但作为新政的主导者,又是在整个崇平十六年戎马倥偬,自然值得崇平帝出城相迎。
而此刻,内阁首辅韩癀、内阁阁臣齐昆、以及左都御史许庐等大汉的文武官员,衣青带紫,静静恭候。
此外,还有军机处的军机大臣加太子少师的兵部侍郎施杰。
韩癀脸色阴郁不定,目中冷芒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的左都御史许庐也微微皱了皱眉。
贾子钰南归,既非班师,倒也用不着如此隆重相迎吧。
不大一会儿,在官道的尽头儿,一骑快马疾驰而来,行至近前,翻身下马,温声道:“陛下,卫国公回来了。”
崇平帝沉毅面容之上流露出一丝喜色,朗声道:“诸卿,随朕下城楼迎迎。”
说话间,一众朝堂重臣下了城门楼,来到城门口相迎。
伴随着鼓号繁而不乱地响起,大汉君臣眺望、相迎着从南方返回的贾珩一行。
贾珩此刻在锦衣府缇骑的护卫下,渐渐来到近前。
至于宋皇后以及咸宁、婵月并贾家女眷则是乘马车在军卫扈从下,缓缓过来。
贾珩从马上翻身下来,看向那中年帝王,快行几步,拱手道:“微臣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见到苦主,这会儿仍有些内疚神明。
身后的锦衣缇骑以及随行的江南大营兵将也纷纷下马,朝着崇平帝见礼。
崇平帝伸手虚扶了下,目中也现出激动之色,说道:“子钰起来吧。”
“谢圣上。”贾珩当先起来,身后的众大营兵将纷纷起身见礼。
崇平帝瘦眉之下,目光掠向众兵将以及锦衣缇骑,然后看向贾珩,说道:“子钰这次南下收复台湾,击退海寇,为我大汉海贸扫清障碍,堪称奔波共苦,居功至伟。”
贾珩拱手道:“不敢当圣上夸赞,为了大汉社稷,微臣不敢言苦道功。”
再苦再累,在甜妞儿的霜华满天与温香软玉中,一身疲惫也荡然无存。
不远处的大汉群臣听着那君臣或者说翁婿对答,面上神色各异。
崇平帝声音温和几许,说道:“子钰,咸宁和婵月她们都回来了吧。”
其实本来还是要问宋皇后的,但身为天子显然不能动辄记挂着老婆。
“就在后面的马车上,娘娘这次也随着一同到了京城。”贾珩容色微顿,温声说道。
崇平帝微微点了点头,道:“先进宫吧,等到了宫中,朕再与子钰细言,这段时间,朝堂发生了不少政事。”
众人说着,浩浩荡荡地向宫中行去。
而此刻神京城大街之上,街道两侧的百姓都看向那少年,面上现出振奋之色,议论不停。
“那位就是卫国公,从北边儿打仗打到南边儿,连战连捷,战无不胜。”其中一个老者低声说道。
头戴蓝色士子方巾的中年书生,开口说道:“从当初的侯爵,一路封到公爵,战功赫赫。”
“听说这位卫国公又得了一位宗室贵女。”这时,另外膀大腰圆的大汉,脸上不由现出艳羡之色,轻声说道。
“是啊,一个公主,两个郡主,这位卫国公真是好艳福。”人群中有人说道。
贾珩此刻手挽御辇的缰绳,载着崇平帝向着熙和宫而去,马车辚辚转动,在沿路兵丁的护卫下,一路向着宫苑疾驰而去。
不大一会儿,御辇自安顺门进入宫中。
贾珩停了马车,搀扶着崇平帝下来,低声道:“圣上操劳国事,最近身子骨儿清减了许多。”
怪不得甜妞儿…一副饿坏了的样子。
崇平帝摆了摆手,说道:“也是老了。”
最近时常感到腰酸乏力,呼吸气短,想来是那次吐血晕厥之事引起的。
贾珩心头有些古怪,温声道:“圣上这些年为大汉辛苦操劳,如今国势蒸蒸日上,四海升平,万民齐齐称颂圣上中兴伟业,圣上也当善加保养才是。”
崇平帝道:“天下无一日清闲之时,朕纵是有心颐养天年,可四海如此多事,岂得顺心乎?”
两人在一起叙着别后思绪,然后向熙和宫行去。
崇平帝容色微顿,问道:“子钰,女真派了使者来到神京,想要与我大汉议和,子钰觉得如何?”
贾珩道:“圣上,女真自遭平安州大败以后,先后在青海草原,海上频频骚扰我大汉,由此可见,女真如今的求和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要开放互市,从我汉境获得钱粮、盐铁等物资才是彼等主要谋算,圣上不可怠忽。”
崇平帝颔首了下,温声说道:“子钰之言,朕不是不知,只是女真承诺不再纵兵南下犯境,自崇平元年以来,女真岁岁犯境,燕赵晋代之地百姓久被兵燹,不堪其扰。”
贾珩道:“圣上,女真纵然承诺我大汉,给予和平,又何时奏数过?待到重新恢复元气,定然悍然入侵,再造杀孽。”
崇平帝沉声说道:“子钰说的也是,女真人豺狼习性,出尔反尔只是等闲,的确不可轻信。”
两人说着,进入熙和宫中,落座下来。
贾珩道:“圣上,如今女真正处虚弱之时,我大汉正是严密封锁女真,疲弱女真之时。”
崇平帝点了点头,问道:“子钰,如果女真狗急跳墙,大肆南侵,我朝又当如何应对?”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圣上,如今九边之兵已得整饬,纵无出塞决战之力,但依托坚城固守,也能阻遏敌军骑兵南下,纵当真女真入寇,京营骁锐枕戈待旦,也能予敌以迎头痛击。”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我大汉再也不是从前了。”
“圣上明鉴,如今我大汉已不是任由女真驰骋往来的从前了。”贾珩道。
翁婿两人说着话。
崇平帝道:“子钰,先前那上疏军屯,朕决意用楚王整饬屯田诸事,子钰以为如何?”
贾珩却并未正面回答这带有某种特殊意味的询问,而是说道:“微臣以为,地方军屯混乱,乃至地方卫所克扣兵饷,久疏战阵,都在一体整饬之列,而楚王终究一人,朝堂中可从军机处拣选吏员,赴地方整顿兵务。”
崇平帝闻言,精光闪烁,脸上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方才在一旁正在假装透明人的戴权,轻声说道:“陛下,朝中文武大臣已在殿外恭候。”
崇平帝道:“宣。”
戴权领命一声,然后转身去了殿外,开始传诸大臣进入殿中。
而后,韩癀、齐昆等内阁群臣以及六部九卿等大汉官员,陆陆续续进入殿中,向着崇平帝躬身行礼。
崇平帝道:“诸卿平身,都落座罢。”
“谢圣上。”
诸文武大臣三三两两落座,在一起饮宴。
就有宫廷乐舞在殿中往来其间,丝竹管弦之声响起。
显然,这位不耽丝竹雅乐的中年帝王也难得放松一下。
待一曲而罢,大汉群臣聚在一起。
崇平帝放下手里的酒盅,目光扫向下方一众文武群臣,沉吟片刻,朗声说道:“这次子钰从南方回来,倡言台湾置省一事,诸卿以为当如何?”
下方一众群臣,面面相觑。
这时,户部尚书齐昆起得身来,拱手说道:“圣上,台湾人口多有不足,不如效仿前明将其划入福建省域,以节省官衙机构、人员开支。”
精简机构,减少国库开支,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这会儿,内阁首辅韩癀沉吟片刻,朗声说道:“微臣赞同齐阁老之言,不论是人口还是,台湾设县倒是恰如其分,如是贸然设省,微臣以为还差上一些。”
这会儿,不少文臣起身附和说道。
崇平帝看向下方群臣,目光落在一旁的贾珩脸上,说道:“卫国公作为上疏主张设省之人,可有一言与朝中诸位公卿阐明。”
贾珩起得身来,拱手说道:“圣上,微臣以为韩阁老和齐阁老担心不无道理,只是台湾以后作为我大汉在海上贸易的,人口逐渐移入大员岛,以更有我海师在岛上驻扎,此外,初始也并非府县俱设,只是以巡抚之名,取代天牧守,激励官员之意,待人口涌入,府县齐备,巡抚渐成定制倒也不急。”
前明设巡抚本来就不算是固定的二品大员,更多还是钦差,以示重视新得之土,安军抚民之意。
崇平帝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问道:“诸卿可听清了?”
这就是宰执枢密之臣,格局宏阔,叠床架屋、冗官冗员等系列弊事,未尝没有虑及到。
韩癀拱手道:“圣上,如此一来,倒无不妥。”
齐昆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拱了拱手。
崇平帝沉声道:“既是如此,待明天朝会之时,再论人选,此外,女真使者也不用理会,我大汉不与其议和就是。”
此言一出,刚刚坐下的韩癀以及齐昆两人,面色微动,而殿中原本持议和之论的文臣,则是面色倏白腻。
吏部尚书姚舆道:“圣上,女真一旦知不能议和,定会派兵马南下进略,臣请圣上三思。”
礼部侍郎柳政说道:“圣上,议和之后,也能将心思全部投入在新政上,微臣以为顺水推舟的议和,对我大汉百利无一害。”
此刻,其他文臣也多有站起附和之声。
崇平帝温声说道:“女真先前连战连败,正是因为惧我大汉兵威,这才派使者乞和,如今我九边将士百万,执戟守土,不惧女真南侵。”
吏部尚书姚舆目光微动,朗声道:“圣上,如今正是化干戈为玉帛的时机,千载难逢,机不可失啊。”
崇平帝面色微顿,低声道:“姚卿所言时机,也是卫国公打出来的,何时是议和而来?”
姚舆闻言,心头剧震,一时间无言以对。
韩癀在下方坐着,面色微顿,眉头皱了皱,心头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天子愈发宠信贾子钰,于社稷而言,是祸非福。
幸在,如此强臣,后嗣之君必然不能容之,那时候就是他们文臣的机会。
就这样,崇平帝与一众大臣吃罢午宴,叙着话,不觉时间流逝,渐至午后时分。
崇平帝屏退了殿中的诸文武大臣,单独还唤着贾珩去了内书房叙话。
此刻,正是午后时分,崇平帝坐在一方红木条案后。
“子钰,最近可看到邸报上登载的消息?”崇平帝问道。
贾珩道:“圣上,邸报上提及,最近山东的新政推行不大顺利,主要是孔家在地方府县上有些不大配合。”
崇平帝面色肃然,道:“孔家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诸省清丈田亩,执行一条鞭法和摊丁入亩,朕觉得隐隐有些不安,先前子钰提及不可操之过急,朕以为然之。”
贾珩清声道:“圣上,地方推行新政,可能会因官员才具不足而导致新政推行受挫,先前微臣途径河南之时,与史侯提及,河南先一步完成新政,不如让河南官员前往北方诸省,襄赞相关官员推行新政。”
崇平帝闻言,目光一亮,说道:“子钰,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调任已经对新政有着治政经验的官员赴其他府县督导新政事务,无疑能够帮助其他省域官员处理具体的问题。
贾珩朗声道:“圣上,为防地方上官员急于谋求政绩,不顾当地田亩贫瘠、人口分布,应当着都察院派出御史赴地方巡查新政推行事务。”
政务督导组配合利剑巡视制度,尽量避免“新政四条”成为苛虐百姓的恶法。
崇平帝点了点头,打量着那英武不凡,顾盼神飞的少年,道:“子钰所言甚是。”
眼前这少年多智近妖,允文允武,京中一些流言,其实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儿道理。
其实,这就是随着崇平帝察觉到自己身体渐渐走下坡路,心态上的一些微妙变化。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宋皇后:尤其是这一路而来的荒唐,她真是……(宋皇后加料IF/鸳鸯加料)
大明宫,内书房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先前子钰在奏疏中提及新政之功不论,要求朕赐婚钗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薛家的女孩儿也就罢了,不过一商贾之女,这林如海的女儿……倒也有些不妥。
不过眼前少年,不计功劳,反而惦念这些,究竟是真的痴情种?还是也有仿王翦、萧何的自污之意?
可以说,随着贾珩因功晋爵为一等国公,又在新政上攫取巨大的政治声望,已经有大汉柱国之臣的人望。
一旦新政大行于世,那时,威望加身,某种程度上甚至威胁到了皇权。
贾珩目光微动,低声道:“圣上容禀,微臣起于微末之间,蒙圣上拔擢,得以伸展志向,这些年与薛家女和林家女相处日久,渐生情谊,还请圣上成全。”
说着,一撩衣袍,跪将下来。
崇平帝目光投向那少年,说道:“你啊,虽说少年慕艾,但也不可过分沉溺,你可知你新政之功加上,足以名垂青史,如今有了这等好色风流之事,不知世人如何看待、议论。”
经此一事,起码天下文臣多有不齿。
贾珩抬起头,朗声道:“圣上,微臣自一介草民,成就今日之国公,余愿已称,不敢奢求其他,只想忠勤事上,亲眷平安富贵,可保长久。”
的确是余愿已称,天下至尊至贵,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被他摆成各种样子,纵观青史,罕有之。
如今见到苦主,心头其实也有几许愧疚。
看向那少年目中的真挚与诚恳,崇平帝默然片刻,心头深处隐隐的一丝猜忌淡去,道:“朕许你咸宁和婵月,就知你是个痴情种子,而后又有乐安郡主,其实群臣与天下颇多非议之声,提及朕以陈家女笼络,实是不成体统,可知这是你贾子钰所提及的?”
贾珩再次顿首而拜,高声说道:“圣上之恩,微臣纵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
甜妞儿的事,的确是他做差了。
先前没有忍住,他给天子跪下了。
崇平帝沉静目光看向那似是陈述“平生志向”的少年,叮嘱说道:“只是少年之时,戒之在色,不可过于沉溺了。”
再看看,人心易变,此外还要看后嗣之君能否驾驭住这等雄才。
或许沉迷酒色,英年早逝,以全君臣之谊?
念及此处,崇平帝心头就是一惊,连忙将这种期望驱逐脑后。
崇平帝转而问道:“子钰先前所上奏疏,提及在天津,威海筹建海师,自海路攻击朝鲜,不知何时着手此事。”
贾珩温声说道:“微臣想待新政大行,今天夏六月、七月,那时前往天津卫督练海师。”
“夏六月,七月?”崇平帝面色现出思索之色,轻声道:“子钰,你也不要太过奔波了,先在府中好生歇息一段时间,陪陪那秦氏和女儿。”
不说其他,京城女眷都在,还有咸宁与婵月,也不会有那等忧心之事。
况且辽东未平,这些流言说不得还是敌国暗中煽动、离间他与子钰。
先前那陈渊刺杀太上皇,就有此意。
贾珩与崇平帝叙完话,也没有在宫中多做盘桓,然后返回家中。
……
……
就在君臣二人叙话之时,另一边儿,丽人在一众宫人以及咸宁公主与李婵月的陪同下,返回坤宁宫中。
宫苑,坤宁宫
殿前云髻堆翠,衣衫明丽的妇人列队而候,云髻之间,珠钗碧簪,流苏摇晃不停。
端容贵妃率领一众宫妃、嬷嬷和女官,迎候着那雍容华美的丽人,快步行去,面色悲戚,低声说道:“姐姐,你回来了。”
先前宋太公过身,这位丽人因在京中要照顾崇平帝,就没有南下奔丧,心头未尝不为之愧疚。
宋皇后柳叶细眉之下,美眸凝睇而望着自家的胞妹,一时间竟觉恍然如梦,定了定心神,柔声道:“妹妹,这段时日,一向可好?”
其实,丽人自从进入朱红高墙、飞檐勾角的宫苑,这种时空交错,恍然如梦之感就抑制不住。
似那往日行船的种种痴缠,以及刻骨铭心,犹如昨日。
特别是暂留洛阳的那两日,本来预备着用于休息恢复的第二天,恋奸情热、蜜里调油的两人,再度搞在了一起。
浪液淫水浇遍了暖阁内,地板的每一寸方,也出现在偏殿内的各个角落:暖阁里,前厅中,地板上,床榻间,屏风侧,轩窗边,雕螭案上,楠木椅中,梳妆台前,乃至庭院处……都一幕幕见证着这对饥渴的“奸夫淫妇”偷情交欢的印记。
在华贵精致的梳妆台边——丰艳雍容的美妇分开两条雪白浑圆的双腿,努力降低自己的高度,以便后面英武的少年抱着自己的丰白蜜臀,大力开垦这个肥沃饱满的大肉臀,光滑的铜镜里面映照出美妇人那含羞带怯的媚艳面容,让男人更加兴致勃发。
在深红雕花大衣橱前——丽人全身塌腰趴着,丰韵洁白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凉的衣橱木门上,翘着丰腻肉臀,任由后面坐在地上的男人仰着头,在双腿间舔弄着蚌肉蜜缝,整个人被舔得全身无力,不由自主坐在那张冷峭面容上,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少年的脖子流个没完。
在大紫檀雕螭案上——丽人浑身赤裸,被纱布将双手反绑,双腿抬起,脚踝交叠着绑在脑后,两只可爱娇嫩的小脚就在脑袋两侧。
如同性爱娃娃一样仍由男人奸淫,两片丰嫩的阴唇被阳具不断分开,露出里面的嫩红,而在男人阳具的挤压下,有大量乳白色的粘液从蜜洞和肉棒的缝隙中挤出——显然已经不知道内射了多少次了……
在二十四扇紫檀璎珞围屏侧,少年抱着失神恍惚的丽人起身,将阳具重新插入蜜洞。一手将她的双臂抓在身后,另一手将丽人的腰带一摆拉高,让白洁的肚皮臀部彻底裸露后,揉捏起挂着吊坠的硕乳。一边走着一边抽插。
可怜美妇只能踉踉跄跄地踮着双脚,任由男人玩弄。鼓胀浑圆的小腹加上花腔内的阳具都让丽人的每一步狼狈不堪,不一会就折腾的两眼白翻……
在连接前后厢的围廊中——男人的阳具捣在蜜洞里,让丽人的每一步都被折腾的不行。更何况被射入的精液胀大的子宫无比沉重,将子宫下压,每一次抽插都更容易顶到子宫。
而且因为走路和抽插的颠簸,胀大的子宫来回荡漾,简直是宫口主动撞击着龟头,让丽人更是死去活来。几次都要因高潮而脱力,偏偏少年使坏。
得寸进尺得在丽人极度羞耻和嗔怒间,将其颠簸着带到庭院之中——将丽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清澈池水将美妇淫乱的姿势显现出来,望着湖中倒映的圆肚肥臀,美妇愈发羞赧,
而男人则大力抽插起来,使得美妇在高亢的浪叫声中被玩到失禁,一束晶莹的尿柱射入到池水中,将水中倒影破碎……
在原本是光明正大的前厅里——丽人高高坐在男人腿上、两腿分开夹着男人腰,丰韵的美妇抱着英武少年的脑袋,饥渴的身子上下套弄,
被压得更显硕大的丰臀转着圈,像大磨盘一样研磨着下面的肉棒,越磨越痒越痒越想磨,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根本停不下来……激烈的动作撞得少年的大腿劈啪作响,美艳妇人也依依呀呀呻吟着混在一起。
少年的一只粗手抓着白腻的臀瓣,另一只手食指伸进臀缝那朵被采摘过的娇艳菊瓣中,深深插进去,每一次扣弄菊穴,都让上面丰腴饱满的女体一阵颤抖娇鸣……娇啼婉转中的丽人,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丽人芳心又羞又愧。
羞的是,她在这人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
愧的是,再也忘不掉这肉欲的滋味,再也变不回那曾经的自己。
端容贵妃将一双清冽、明亮的目光,看着这莫名陷入失神浮想的姐姐,落在那丽人雍美华艳更胜三分的脸蛋儿上,心头诧异了下,哀声道:“姐姐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唔嗯~……”
宋皇后从那数之不尽的羞人情景中回过神来,心头有些异样,一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眸中,柔声道:“这一路奔波,几乎风餐露宿的,别再加上惦念京城的事儿,可不就是成了如今的样子。”
如果说在杭州时候是憔悴的不成样子,到了金陵以后,尤其是这一路而来的荒唐,她真是……
那时,她还服着父丧,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丽人蓦然感觉下身一凉,本能地夹了夹自己光滑丰腴的肉腿,发现其上不知何时已经沾满了从蜜穴中渗流出的滑腻淫水。
而柔嫩的两瓣阴唇与后窍,已经被春水完全浸湿。
那湿滑的触感,已经遍布了她丰腻大腿整个内侧,让丽人这位雍容华艳的皇后娘娘脸颊都不禁有些红润,暗啐自己真是惯了那个专会作践人的混账,竟是习惯性的未着亵衣。
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后,丽人就更加难以忽视下体的细微触感,她感觉到自己那欲求不满的柔嫩蜜穴,正在变得越来越瘙痒难耐,正自顾自的微微绽放,吐出一股股带着淡淡甜腻气息的汁液。
好在这越发浓郁的旖旎气息与宫中惯用的熏香交织在一块,早已习惯姐姐那浓烈雌香的端容贵妃,此时倒也察觉不出丽人心头所想,柔声道:“姐姐先到殿中叙话吧。”
宋皇后强行定下心神,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在略感疑惑的咸宁公主与李婵月的陪同下,进入殿中,来到软褥上落座下来。
端容贵妃远山黛眉之下,清眸目光秋波潋滟,关切说道:“家里怎么样?”
宋皇后此刻的俏脸已然微微发烫,用着变得有些黏糯的声线柔声说道:“家里一切都好。”
端容贵妃点了点头,寒暄着。
……
……
神京,荣国府,荣庆堂
就在贾珩返回神京城以后,荣国府中的贾母也收到了消息,正在荣庆堂中与邢、王二夫人、薛姨妈等人有说有笑。
整个荣国府陷入一片欢乐的海洋。
此刻,自大门至后院,仆人丫鬟面上喜气洋洋,翘首而望。
贾母笑道:“可算是回来了,这一眨眼去南方一年多了。”
薛姨妈笑了笑,说道:“如今也是回来了。”
心头却涌起阵阵苦涩。
她家宝丫头,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这回来可怎么办才好。
而王夫人白皙如玉的面容淡漠无情,手中盘着的一圈佛珠轻轻捏了下,嘴角跳了跳。
下首的宝玉,那张宛如中秋满月的脸盘之上,却毫不掩饰地现出欣喜,清声道:“林妹妹、宝姐姐要回来了。”
这段时间,可将宝玉难受坏了,急的抓耳挠腮,整个宁荣两府的姑娘、丫鬟全部南下,就连凤姐、李纨这样的媳妇儿都南下,真就是脂粉金钗,目之所见,尽数归金陵。
虽说薛林两人已经归心贾珩,但宝玉却不管这样,或者说……我跟孩子姓!
薛姨妈瞥了一眼宝玉,心神就有些异样。
而王夫人脸色同样有些不大好看。
那薛林二人全部跟了那位珩大爷,宝玉但凡有点儿志气,也不会这般。
贾母道:“去派人看看。”
这会儿,一个衣衫明丽的嬷嬷笑了笑,近前,说道:“老太太,珠大奶奶、琏二奶奶和宝姑娘、林姑娘都回来了,已到了后院。”
贾母笑了笑,说道:“鸳鸯,随我去迎迎。”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恍若银铃般的笑声遥遥传来,满是爽朗和明亮。
“老祖宗。”凤姐着一袭朱红衣裙,云髻叠翠,衣带上香气萦绕,吊梢眉之下,那双顾盼神飞的丹凤眼明亮剔透,笑意盈盈。
此刻,李纨、钗黛、三春、云琴、兰溪、纹绮等小姑娘以及曹氏也在身旁丫鬟和嬷嬷的簇拥下,来到近前,唤着贾母。
至于妙玉以及邢岫烟则是在平儿的陪同下,挺着大肚子前往了栊翠庵。
贾母慈眉善目,脸上满是笑呵呵,道:“凤丫头,宝丫头,玉儿,都回来了。”
这段时间,可把贾母想坏了。
整个荣庆堂都冷冷清清的,一点儿热闹都没有。
而此刻,宝玉则是目光痴痴地看向那柳眉弯弯,容颜明媚的黛玉,甚至连蓦然间再度发作的心悸顽疾都一时未能扰动他的视线。
经了人事的黛玉,正值芳龄年华,青春靓丽不乏一些妩媚艳冶的气息,尤其罥烟眉之下,星眸凝露,粲然如星虹,精致如画的眉眼犹如西施。
正如原著所言,薛蟠只看一眼,就为风情流波而醉的酥软当地,难以自持。
凤姐笑了笑,低声道:“老祖宗。”
薛姨妈笑了笑,相邀道:“老太太,到屋里说吧。”
众人说着,莺莺燕燕进入荣庆堂。
此刻,绕过一道描绘着牡丹花的屏风之后,落座在几张铺就着软褥的椅子上,众人聚在一起叙话。
贾母问道:“你们在江南玩的可还好吧?”
凤姐笑了笑,说道:“江南,小时候也没少玩,那边儿就是暖和一些。”
黛玉柔声说道:“平常也是在家里,姊妹们一起说话。”
湘云这会儿在一旁倒是跃跃欲试,但却被探春在一旁拉着素手。
贾母笑道:“珩哥儿呢?怎么不见他?”
这会儿,宝钗接过话头儿,柔声道:“珩大哥与宫中一同进宫去了。”
薛姨妈不由瞥了一眼那容颜白腻恍若梨蕊的少女,心头不由一阵疼惜。
这段时间,苦了宝丫头了,似乎清减了许多。
贾母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珩哥儿也出去了半年了,这次回来应该能好好在家里对待会儿吧,可卿女儿满月酒,他都没有赶上。”
这时,凤姐接过话头儿,艳丽玉容上笑意萦起,比着往日眉头郁郁不展,明显气息明媚许多,说道:“珩兄弟说,今年就没有什么战事了,会在家中多待一些时日。”
贾母点了点头,道:“也不能一直在外飘着,也得时常陪陪家里的人才是。”
凤姐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年,珩兄弟是一日不能得闲,带兵打仗,立功晋爵。”
不仅是立功不得闲,而且别的事情也不得闲……
说着,余光瞥了一眼那坐在不远处的李纨。
李纨此刻正在与一个嬷嬷叙话,分明是询问着自家宝贝儿子的情况。
另一边儿,仅仅一墙之隔的宁国府,厅堂之中——
秦可卿一袭淡红色衣裙,云髻秀美、明丽,此刻端坐在一张梨花雕刻的木椅子上,下首坐着尤二姐、尤三姐等人,衣衫华美、明丽,目之所见,桃腮杏眸,美艳动人。
尤三姐艳冶、妖媚的脸蛋儿上蒙起一层浓烈的思念之情,柔声说道:“秦姐姐,大爷就要回来了。”
她已经有许久没有……见到大爷了。
秦可卿脸上见着思念之色,柔声说道:“还得一会儿,要等到宫中赐宴以后了。”
这段时间,女儿都大了一些,都快会喊妈了,却不见他回来。
尤二姐眉眼温婉如水,明丽、静美的脸蛋儿上却有些怔怔失神。
不知不觉,她已经来到宁国府三年了,这三年,谁知道她怎么过来的吗?
年岁一年比一年大,那人什么都不说。
就在宁国府中一应女眷心思各异地等候之时,却见一个嬷嬷进入厅堂,语气欣喜不尽,说道:“珩大爷回来了。”
这次贾珩并没有先去群钗齐聚的荣国府,而是第一时间返回宁国府。
秦可卿玉颜上满是欣喜之色,轻声道:“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去迎迎吧。”
说话之间,秦可卿与尤氏三姝出了厢房,立身在廊檐下,看向绿漆栏杆围拢而起的抄手游廊尽头的内三门。
就在这时,只见那蟒服少年快步而来,沉静面容上沐浴着日光,在鼻梁上倒映着日影。
秦可卿因为生过孩子以后,那张线条柔润的玉容丰丽、雍美,声音似有几许呢喃,说道:“夫君。”
如果算起来,夫妻两人甚至有半年未见。
贾珩立身原地,抬眸看向那雍容华美,宛如一株娇艳牡丹花的丽人,低声说道:“可卿。”
此刻重回金陵,随着时间流逝,甜妞儿的边际效应也开始呈现,老婆还是自己的香。
尤三姐此刻秀眉之下,那双眉眼明丽的玉容,看向那少年,美眸之中不由现出痴痴之意。
贾珩近前,拉住秦可卿的素手,隐约能够感受到素手主人的颤栗,轻声说道:“可卿。”
秦可卿修丽、丰润的玉颜上,似笼起相思之意,忽觉鼻头一酸,莹润如水的美眸中雾气朦胧,泪光点点,柔声道:“夫君。”
贾珩一下子就将丽人拥入怀中,凑到丽人耳畔,轻声呢喃道:“可卿。”
此刻,尤氏以及尤二姐,尤三姐则是静静看着拥在一起的两口子,也不怎么打扰。
两人相拥在一起,倏而分开,秦可卿芳心微羞,拿过帕子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轻声说道:“夫君,进屋里说话吧。”
这会儿这么多人看着呢。
贾珩点了点头,凝眸看向不远处的尤三姐,然后挽着秦可卿的手,向屋中而去。
进入屋中,夫妻二人落座下来。
贾珩道:“女儿呢?”
听贾珩头一件事儿就提及自家女儿,秦可卿秀眉弯弯,芳心欣喜莫名,轻声说道:“让奶嬷嬷抱着呢。”
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行至近前。
秦可卿笑了笑,道:“小丫头胖乎乎的,我都说将来怎么办呢。”
贾珩道:“胖一些好点儿,将来女大十八变,我看看。”
只见婴儿伸出两只白生生的手臂,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笑意烂漫,黑如葡萄的眼珠中,
口中咿咿呀呀不停。
贾珩笑了笑,道:“这是叫爹爹呢?”
说着,抱过襁褓中的婴儿,亲了一口那奶里奶气的婴儿脸蛋儿,只觉肌肤酥软、柔嫩,香香的实在可爱不胜。
秦可卿细秀柳眉之下,明眸笑意盈盈地看向那蟒服少年,目中不由现出丝丝甜蜜。
如果她们一家三口能这般天长地久就好了。
贾珩抱着女儿逗了一会儿,道:“可卿,芙儿快满一岁了吧。”
“还早着呢。”秦可卿柳眉星眼笑意盈盈,柔声说道。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到那时候得好生庆贺一番才是。”
而夫妻二人叙着话,不大一会儿,嬷嬷进来禀告说道:“大爷,奶奶,老太太让大爷过去西府那边儿说话呢。”
贾珩面色微顿,看向一旁的秦可卿,将襁褓中的婴儿抱给一旁的奶嬷嬷。
“夫君先去吧。”秦可卿柳叶细眉之下,晶然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温煦地看向秦可卿,轻声说道:“等会儿我再回来。”
贾母唤他过去,大概就是问着这次南下的经历,可能还有潇潇的婚事儿?
出了厅堂,来到回廊之上,正好见到那鸭蛋脸,身形高挑,攥着麻花辫儿的少女,轻声说道:“鸳鸯。”
鸳鸯清丽眉眼也有些欣喜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道:“珩大爷。”
说着,在那少年的目光注视下,改口说道:“夫君。”
贾珩近前,伸手挽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轻声说道:“鸳鸯,许久不见了。”
平鸳袭,可谓丫鬟界的三巨头,尤以金鸳鸯身材最为苗秀,气质最为出尘。
鸳鸯低声说道:“夫君,老太太在荣庆堂等着呢…唔~”
少女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凑近而来,弯弯而细密的眼睫毛,轻轻颤抖了下,带着几颗小雀斑的脸蛋儿红若胭脂。
那是久违的珍视以及亲昵。
他低头吻她的唇,少女浑身一僵,被贾珩薄唇碾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划过,而这样的感觉从唇上蔓延,一直到了全身。
于是,被贾珩揽住的腰身也愈发滚烫。
身体上突如其来的变化,久违的酥麻感觉,让向来游刃有余的金鸳鸯有些手足无措,脸红得不行,一双琥珀眸子水润润地看着贾珩。
贾珩带着她在一侧廊椅的上坐下,将鸳鸯抱坐进怀里后便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贾珩捧着她的圆润俏脸,拇指按着她的下巴,还没动,望穿秋水的鸳鸯就主动张了嘴,舌头闯进她的口中,在上颚上轻轻一舔,然后便在少女的颤抖中寻到了她的小舌尖。
吻得缠绵又色情,毫无克制可言。
贾珩拖着鸳鸯的小舌头回到自己的嘴里,一遍遍缠着她舔吻吮吸,即便短暂分开,四片唇瓣也会很快再次贴合到一起,唇舌勾缠的水声几乎没有停下过。
良久唇分,一道闪亮绮丽的银丝由唇角牵出。
垂挂的余唾闪耀着美丽的光泽,为他们充满柔情蜜意的舌吻做下记录。
“鸳鸯,还要吗?”
鸳鸯含羞的颔首让贾珩微微心动,第二回合的献上的热吻再度将他们的身心串连在一起,娇躯仿佛无骨般依靠在怀中,感受到娇挺的柔软贴着健壮的胸膛,挺拔浑圆的玉乳仿佛皮球般带来了弹嫩的触感。
贾珩挺胸压迫过去,体会着呼之欲出的形状与触感,颤动的娇乳被侵犯式的动作磨蹭,挤压变形的乳肉遭受着贾珩热烈的蹂躏。
少顷,鸳鸯轻轻推着那少年的肩头,颤声道:“老太太那边儿还等着呢,先过去吧。”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等见过老太太以后,”
这段时间,也有些想念这个锦心绣口的金鸳鸯了。
……
……
荣国府,荣庆堂
此刻,贾母坐在一方罗汉床上,周围随着凤姐的逗趣儿,整个荣庆堂中欢声笑语不停,似重新恢复了往日久违的喧闹。
而宝玉此刻强忍着心悸和胸闷,一直朝黛玉身边儿凑,询问道:“林妹妹,今年金陵下雪了没有。”
黛玉秀丽玉容上蒙起一层不自在,星眸清冷,轻声说道:“宝二哥,我也不记得了。”
宝玉:“???”
什么意思?你不记得了是什么情况?
这会儿,袭人道:“姑娘坐了这么久船,应该倦了吧,不若回潇湘馆歇歇。”
黛玉轻轻应了一声,正要起身。
嗯,分明是不打算在陪着宝玉在那闲聊。
正在几人说话之时,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丫鬟,快步进入厢房,对着贾母一脸欣喜地说道。
“大爷过来了。”
厅堂中正欢声笑语说着的众人,闻言,都停了说笑,抬眸看向那门口方向。
贾母欣喜说道:“珩哥儿回来了。”
不大一会儿,贾珩举步而入,向那坐在罗汉床上的贾母行了一礼,说道:“见过老太太。”
“珩哥儿快快起来。”贾母笑呵呵地看向那少年,脸上满是欣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