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同人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宋妍:原来是听错了……(宋妍加料/婵月加料if)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未知 52086 2025-02-17 12:15

  河南府,洛阳

  贾珩进入河南府衙,问道:“孟知府,新政在整个河南府的推广如何?”

  孟锦文沉吟片刻,说道:“卫国公,府衙诸般新政事务,有条不紊,不仅是河南府,在省内诸多府县,清丈田亩,皆是顺利进行。”

  其实在权贵云集的洛阳周边,还是出了一些波折。

  不过在史鼎亲自过问以后,洛阳城中的权贵也忌惮着朝廷中崇平帝的怒火,遂选择主动配合朝廷新政。

  于是造就了大汉新政示范先行区。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河南算是先行新政的省域,如今诸省也在进行新政,我意在向朝廷上疏,从河南官吏中拣选能臣干吏,前往其他省府推广新政,孟大人觉得如何?”

  所谓官员支援,既然其他地方没有大批合格的官吏推行新政,那么将闲置的官员借调出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孟锦文道:“卫国公之言,下官以为可行,如今新政在省内已经大举,府县官员颇有老于此道者。”

  贾珩颔首说道:“朝廷也不会白用相关吏员,叙功考绩,优先晋升。”

  孟锦文心头一热,问道:“不知此事,中丞大人可曾知晓?”

  贾珩道:“船只途径开封之时,曾与史侯提及过此事,史侯欣然应允,待事后,我会向朝廷上疏,细言此事。”

  说来,史鼎也在河南两年了,或许也到了回京之时。

  从天子召楚王入军机处为军机大臣,这军机处只怕还要扩人。

  孟锦文说道:“如此,那就是十拿九稳了。”

  以眼前少年的圣眷和功绩,无疑可以在朝廷中促成此事。

  贾珩抬眸看向面容儒雅的孟锦文,低声说道:“孟大人在河南府也有几年了罢?如果有意调任其他地域为藩司,也当为社稷分忧才是。”

  孟锦文闻言,心头又惊又喜,朗声说道:“卫国公,下官沉沦下吏多年,常悲苦自身志向不得伸展。”

  贾珩朗声说道:“朝廷为广举新政,以新政选拔阁臣,如今正是有志之士奋发于内,粉身碎骨以报社稷之时。”

  毫无疑问,随着新政推行,地方的藩臬诸司,定然会有不少官员缺额,而这就是孟锦文的机会。

  孟锦文高声应是。

  贾珩又与孟锦文闲叙了一会儿话,而后也不多留,重新返回晋阳在洛阳的宅邸。

  此刻,晋阳长公主在洛阳的一座宅邸,修建的轩峻壮丽,巍峨高大,前后几重进院子,院墙高立。

  后院厢房之中,李婵月、宋妍两人落座在一起叙话。

  不大一会儿,见那少年缓步过来,李婵月俏丽玉颜上满是欣喜之色,语气雀跃说道:“小贾先生,刚刚见过河南府的官员了?”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见过了,你潇潇姐和咸宁姐姐呢?”

  “陪着舅母到行宫去了。”李婵月柔声道。

  贾珩近前,拉过李婵月的素手,温声说道:“这会天快晌午了,一块儿吃点午饭吧,妍儿,你也过来。”

  宋妍:?“???”

  然而,还未反应过来,却觉得自家素手已被那少年顺手牵着,少女玉颊通红如霞,芳心不由生出一股羞急之意,低声道:“珩大哥。”

  婵月姐姐还在这儿呢,怎么就冒冒失失牵着她的手。

  贾珩似察觉出少女的害羞,轻声道:“婵月也不是外人,你们两个平常不是性情相投,起居同寝,倒也不用避讳她的。”

  毕竟是被自己盖过章的小姑娘,他这边儿已经默认是他的人了。

  话说,无法经历甜妞儿的闺阁少女时代,碰到青春风暴版的宋皇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弥补了遗憾。

  李婵月弯弯柳叶细眉下,晶然明眸秋波盈盈,满是依恋之色,说道:“小贾先生,我饿了,咱们一块儿吃饭吧。”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与几个人落座下来。

  不大一会儿,李婵月吩咐着丫鬟递送上一碟碟菜肴,色香味俱全,香气四溢。

  宋妍犹如远山的黛眉之下,那清冽、明亮如宋皇后的眸子,似有烟波涟漪圈圈生出,柔声道:“珩大哥,过了洛阳,马上就到了关中了。”

  对出身名门望族的少女而言,当初的亲昵以及…已经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儿,到了京城,或许与贾珩的婚事也就能定下来。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啊,这会儿正是三月,风和日丽,这一路上,景色倒是好看许多。”

  说着说着,就进入了崇平十七年的三月中旬,时光真是过得飞快。

  而后,贾珩与李婵月一同用着饭菜,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儿鸡肉,放在小郡主的米碗里,说道:“婵月多吃一点儿,长的快一些。”

  李婵月闻言,轻轻应了一声,清丽玉颊羞红如霞。

  柳眉之下的明眸抬起,声音娇俏道:“小贾先生,我听妍儿妹妹说,小贾先生还有一些狐鬼故事,尚未叙说呢。”

  贾珩道:“是有一些,原来说将这些故事让妍儿执笔书写一部聊斋书册,妍儿近来执笔书写了多少篇?”

  宋妍对上那双湛然、清澈的目光,一时间就有些慌神,柔声说道:“珩大哥,那篇陆判还有婴宁我已经写了。”

  贾珩道:“等会儿,我看看妍儿写的。”

  这段时间没有与甜妞儿厮守,只能先与宋妍在一块儿闹着了,嗯,也不能这般说,有些伤她。

  李婵月柳眉星眼蒙起怅然若失之色,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先生,妍儿这几天跟着表姐学跳舞呢。”

  贾珩抬眸看向容颜娇媚一如春花笑靥的少女,心头微动。

  暗道,又是学跳舞?还有什么花样是他不知道的?

  不过宋妍的个头儿和婵月差不多,随着长个头儿,身高迟早也会超过婵月的。

  婵月的确是属于那种身形娇小玲珑的。

  宋妍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浮起浅浅红晕,眉眼含羞带怯,说道:“婵月姐姐。”

  贾珩道:“妍儿,等会跳一支舞,让我看看。”

  宋妍清丽、婉美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轻声道:“珩大哥,我还没有学好呢。”

  贾珩道:“没事儿,你只管跳就是了。”

  宋妍:“……”

  只想看她跳舞是吧,少女芳心中现出一抹羞意。

  这会儿,李婵月打着招呼道:“小贾先生,坐下吃饭吧。”

  贾珩居中而坐,左边儿是李婵月,右边儿是宋妍。

  几人用罢饭菜,李婵月唤人奉上香茗,重又品茗叙话。

  贾珩拉过一侧宋妍的素手,道:“妍儿,我瞧瞧,这段时间瘦了没有。”

  宋妍俏丽小脸已是晕红如霞,清眸之中氤氲起丝丝缕缕的羞意,低声道:“珩大哥,我,唔~”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然暗影欺近,阵阵温软气息扑打在脸蛋儿上。

  宋妍弯弯眼睫颤抖不停,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渐渐浮起浅浅红晕,明眸阖起,洁白如玉的素手将手中的帕子攥成一团。

  真是一言不合就亲昵……

  李婵月见此,脸颊通红如霞,芳心之中有些羞恼不胜。

  小贾先生真是的,当她不存在是吗?她才是小贾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片刻之后,一条淫靡的银丝在二人嘴边拉起,宋妍眼神微烁,羞不可耐地看了一眼男人裆下磕着自己的硕物,嘴中不由得回味自己的舌头被拽出去的滋味,

  她羞红着俏脸,抬头看向了一旁的李婵月,随后轻轻地推了推贾珩。

  贾珩转过来,轻轻拉过李婵月的素手,低声道:“婵月,想什么呢。”

  宋妍这会儿看向两人,玉颊微微泛起红晕,已是羞得不成样子。

  珩大哥才和她亲昵过,就又和婵月姐姐。

  贾珩轻轻拥住了李婵月娇小的身躯,就仿佛软嫩的棉花糖一般轻柔,透滑的肌理更是有几分促进着他的情火,

  继宋妍后,他再度与明媒正娶的娇妻交换体液,良久唇瓣才缓缓分开,小郡主的脸蛋早已潮红无比,她轻声喘着气,悬于座椅之外的双腿微微颤抖,隐约间还能看到几丝汗液,顺着脖颈滑落,透进衣物包裹的上身中。

  李婵月晃了晃娇俏的脑袋,被妹妹宋妍看到与夫君亲昵的羞人,让她那被羞意浸红的娇躯在贾珩的身上一晃一晃,慢慢地才坐定在了椅子上。

  少顷,贾珩温声道:“最近在这一路上,写了三国话本,等到了京城,就在你们家的翰墨斋开版印刷。”

  先前的三国话本中,他已经写过了赤壁之战,而后就是刘备借荆州,然后就是入巴蜀,夺刘璋基业。

  嗯,这听起来多少有些引人发散联想。

  “翰墨斋。”李婵月喃喃说着,俏丽明艳的脸蛋儿上,渐渐现出一抹回忆之色,说道:“小贾先生,你当初还拿着书稿去印刷呢。”

  贾珩道:“是啊,后来就娶了书店的幕后女东家。”

  如果不是当初想着以三国话本谋求进身之阶,也不会获得晋阳的赏识,也不会进入宫中,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李婵月闻言,星眸闪了闪,道:“也不知是哪个女东家。”

  小贾先生就是那话本中,千里之外夺人贞操于无形的侠客,大小东家他都收揽了。

  贾珩笑了笑,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轻声说道:“明媒正娶的,你说是谁?”

  本来想等会儿再去看看甜妞儿,但现在咸宁还没有回来,显然是不能过去了。

  李婵月抿了抿樱唇,轻哼了一声,没有再与贾珩争执了。

  宋妍柔声道:“珩大哥,你先和婵月姐姐叙话,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贾珩道:“妍儿,多坐一会儿吧。”

  李婵月也拉过宋妍的手,柔声道:“是呀,妍儿妹妹,在这儿说会话。”

  宋妍也只的重新落座下来,只是眉眼低垂,心头暗暗寻思。

  说着说着,珩大哥又该欺负婵月姐姐了。

  贾珩说道:“你们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其实比我还要熟悉一些,倒也不必太害羞。”

  这话虽然有些怪,但其实是实情。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形苗秀、容貌清丽的丫鬟缓步过来,声音中带着几许雀跃和明媚,柔声道:“大爷,三姑娘说寻小郡主还有一些事儿。”

  李婵月起得身来,柔声道:“小贾先生,我去看看吧。”

  她也学学咸宁姐姐,将相处的机会留给两个人。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着李婵月离去,转眸看向不远处的宋妍,道:“妍儿妹妹,过来坐。”

  宋妍一张妍丽脸颊羞红如霞,目中现出一丝绮丽清韵,低声说道:“珩大哥,我也先回房了。”

  贾珩轻声道:“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吗?”

  宋妍见此,看向那少年一本正经的面容,就有些忍俊不禁,嗔道:“珩大哥,说什么呢。”

  却在这时,被那少年一下子拉过素手拥入自己怀里,低声说道:“妍儿妹妹,给我跳跳这几天学的舞蹈吧。”

  怪不得甜妞儿说将妍儿许给她,的确眉眼气韵颇有几许相似,嗯,这样说,其实对宋妍也颇为不公平。

  宋妍细弱的声线微微颤抖几许,说道:“珩大哥,我…跳的不好。”

  贾珩轻声道:“妍儿,这儿也没有什么人笑话,就你我两个,妍儿跳的不好,我也不会笑话你。”

  宋妍柳叶细眉之下,盈盈如水的眸光低垂几许,那张清丽、婉静的脸颊酡红如醺,心头不禁有些意动,分明也想将舞姿尽情展示给情郎看。

  贾珩道:“妍儿,我瞧瞧。”

  这会儿,宋妍轻轻应了一声,忍着心底的一股羞意,来到近前,默然片刻,开始翩翩起舞。

  贾珩此刻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妍,心头涌起一股感慨,宋家的基因的确上上之选。

  这会儿,宋妍宛如一只孔雀鸟,时刻起身,时刻蹲下,流云水袖宛如杨柳拂起。

  少女跳舞之时,也眸光盈盈地偷偷看向那目光沉醉的少年,心头有些欣喜。

  待一舞跳将而罢,贾珩伸出手,轻轻鼓了鼓掌,看向那身形娇小玲珑,容颜可爱的少女,道:“妍儿舞姿优美,一舞倾国倾城。”

  此刻少女因为舞蹈消耗体力,雪白诱人的肌肤之上泛着红霞,自天鹅玉颈之间再到诱人锁骨,紧接着,便是胸前起伏不定的浑圆双峰,点点香汗滑落于光滑如玉的浅浅峰壑之中,消失不见。

  粉融香汗流玉体,雪肌却映醉酡颜。

  宋妍用颤抖的玉手不禁想要擦拭,确不知那点点汗水已是滑落到胸前衣物之内,只得将手伸入衣裙之中,轻轻擦拭,却更是引得身体一阵颤抖,不禁嘤咛出声。

  “呜……”

  一声嘤咛,在静谧的房间之中显得很是清楚。

  的确是美人胚子,再等十多年,大抵也是一个甜妞儿。

  宋妍听到那赞扬之声,稚丽眉眼涌起一股羞意,晶莹玉容微顿几下,轻声道:“我也只是刚学的,跳的不是太好。”

  贾珩温声道:“妍儿,过来喝杯茶罢。”

  宋妍近前而来,就在一张椅子上落座下来,接过贾珩递来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柔声道:“谢谢珩大哥。”

  贾珩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触感柔嫩细腻,低声道:“妍儿客气什么。”

  不大一会儿,看着眼前香汗淋漓的可爱人儿,贾珩脸上挂着笑容,一点点地朝着宋妍靠近,光是那靠近的身躯就已经带上了某种侵略性,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少女,脸上那怯生生的羞涩显得更是动人。

  看着靠近的贾珩,就当少女想要张开双手,像是鸵鸟一般躲进少年的怀抱中时,少年却轻轻扶着她的肩膀,一转位置,将她一步步地倒退的压向了那屏风的位置。

  咚。

  一手撑在了宋妍身后的那华贵的八扇珠玉屏风上,一手撩起了少女的下巴,这般模样却像是后世大为流行的霸道总裁一般,若是在旁人做来,这多少显得有些油腻了,

  可基于贾珩的颜值与权势成就之上,以及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性子倒也算得上内向的宋妍来说,这一幕可是彻底把她整蒙了。

  壁咚。

  在这一极近的距离之下,少女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逃离,眼神之中反倒是充满了不知所措,毕竟无论如何,从来没有经历过、没有感受过这种姿势的少女,面对着少年那宛如带着一股湮灭洪流的欲望,她确实也不知道现在如何是好。

  心脏跳的飞快,随着少年的手指托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地将她的视线抬了上来、迫使她看着他时,少女心中哪怕仅剩最后的一点心思也熄灭了。

  炙热的气息从对面的少年身上打来,某种好闻的气味也随之传来,像是在他身上的,像是在自己身上的,又像是这个房间里面的熏香气息。

  这味道像是有什么醺然醉人的作用一般,一时间宋妍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呼吸的频率下意识地加快了些许,看着眼前少年那调笑的模样,宋妍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羞涩欲昏的宋妍刚要开口道:“珩大哥,唔~”

  当少年堵上了少女那刚想说些什么的红唇时,宋妍浑身上下骤然紧绷了起来,那想要说的话也就这样被少年强行堵回了喉咙里面。

  说是强吻,但其实也并不算——毕竟倾慕于少年的她,宋妍并不算排斥于这样的事情,虽说性子内向、心中害羞,但若是少女不想要与少年做些什么的话,自己也不会跟着两个姐姐学舞,方才还向他献舞。

  慢慢的,随着唇舌的交织,那刚才还翻涌着的紧张和无措缓缓褪去,亲吻的感觉来得太过美好,仅仅只是这样唇瓣贴合、舌头勾结的简单动作,所带来的温润却让少女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身上的力气慢慢被少年的这番亲吻给抽离,那修长的雪白藕臂已经挂在了少年的脖颈之上——如果不是如此,宋妍或许已经浑身无力地软瘫坐在地上了。

  “嗯、唔…啾唔、啾啾………~”

  火热的情感随着唇齿的交接而逐渐勃发,心中的某种感觉,在这样子的一个姿态下慢慢开始蔓延,朝着宋妍的心中、宋妍的身体,

  逐渐的,少女那拥着少年的动作不自觉地大力了起来,像是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又或是想要将自己融进他的温度里,纤柔白皙的手指在少年的背上胡乱地摩挲了起来,

  只是未经人事的及笄少女没有她的几个姐姐那般娴熟技巧,胡乱间,也只是将少年的外袍卸了下来,随手丢在了一旁。

  “哈啊,珩大哥………~”

  当那唇瓣分离的时候,宋妍的眸子中蒙上了一层动人的迷离神色,黏腻的唾液挂在了两人唇瓣的中间,一条淫靡的弧线像是在诉说着少女的动情,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宋妍脸上的红染不由得更重了些许。

  “嗯、呜哈啊……?~!?珩大哥、那里…呜呜、哈啊啊……?~!”

  甜美的呻吟,开始了。

  胸前那从下往上覆在少女秀荷的布料,已经被少年伸手拽了下来,瞬间,那初具规模的白腻乳肉就这样暴露在了贾珩的眼前,

  甚至因为那拽下布料的力道,宋妍的酥胸还就这样在空气中弹抖了几下,隐约间,贾珩的脑中还下意识地补充了类似于“果冻晃动”的音效。

  在那雪山之巅,一点嫩红的傲梅迎风而立,像是不管遇到什么、遭到什么,这傲梅都会在那山巅绽放出最为绮丽的绚烂一般,

  不等迷糊的少女如何反应,贾珩的身体就已经朝着宋妍的方向微微弯腰,张嘴将那一点寒梅裹在了口中。

  少女清新的奶香味就这样弥漫在了贾珩的鼻间和味蕾上,哪怕少女并不处于妊娠期、并没有分泌出乳汁,按理来说并不是有着这样的味道,

  可少年还是有着这样的感觉,并且除此之外,贾珩还闻到了一种淡淡的,只有凑近了才闻得到的香味,隐约之间,像是那油桐花的气味一般。

  “嗯、啊啊……~珩大哥,咕呜………~”

  双手环抱着少年那在自己胸前的头颅,少女已经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手指穿过了少年的头发,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一切。

  仅仅只用上嘴巴什么的,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了,嘴上舔弄吮吸着少女的乳尖,贾珩的一只手抚上了少女另一侧的椒乳,将那柔软的乳肉在自己的手中随意揉捏着,变成了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

  而另一只手,则极不老实地朝着下方而去,也没有撩开那少女遮掩着四处的布料,就这样隔着襦裙和亵裤,精准地点在了能够刺激到少女阴蒂的位置上面,

  只这一下,那抱着他的宋妍就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贾珩轻轻用力将她朝后顶着,把她顶在了屏风前,以及她的双手抱着他还能够支撑着身体的话,或许敏感的小姑娘就已经要坐到地板上去了。

  “妍儿,这样不舒服吗……”

  “呜,舒…舒服,哈啊……珩大哥的手,嗯呜…很,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恍如隔世的宋妍似是才回过神来方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妍丽脸颊羞红如血,弯弯柳眉之下,几是欲哭无泪地垂眸看向那埋首在衣襟前的少年,心头羞急交加,而阵阵颤栗袭遍身心。

  珩大哥怎么能……这样啊。

  她还没有嫁给他的,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哎呀…

  这显然是有违少女平常受的家教。

  贾珩抬眸看向脸颊滚烫如火的少女,心头也有些古怪,甜妞儿少女之时,这这般萌软吗?

  或者说,先前就已现出一二端倪。

  “珩大哥,你别…别欺负我了。”少女玉颜酡红如醺,轻轻掩着身前的衣襟,颤声说着。

  贾珩叹了一口气,拥住少女回到卧榻上,轻声说道:“就是想着妍儿妹妹将来肯定是要嫁给我的,也是太喜欢妍儿妹妹了罢。”

  比着甜妞儿是要差上许多,虽说有几分她姑母的天赋遗传在,但也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宋妍秀丽脸颊嫣红如血,此刻,将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低声道:“珩大哥,我…你向姑母求婚吧。”

  她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自己已经……没有贞洁了。

  贾珩轻轻抚过少女那白腻莹润的脸蛋儿,说道:“妍儿妹妹放心好了,不过妍儿妹妹尚在孝期,倒也不急。”

  虽说服祖父丧没有这般严格,也不可能应不定亲一类,但成婚估计还有再等两三年,幸在宋妍年龄尚小,刚刚及笄。

  贾珩忽而说道:“妍儿妹妹这是担心我将来始乱终弃。”

  宋妍闻言,娇躯一颤,只觉一股酸楚袭满心头,柔软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几许哭腔儿,说道:“珩大哥。”

  真到那时,她也只有一死了。

  贾珩看向那脸颊嫣红如霞,泪光点点的少女,低声问道:“妍儿妹妹怎么还哭了。”

  “珩大哥如不要我,为何还……”宋妍声音带着哭腔,哀声道。

  既然不想要她,先前为何屡屡轻薄?

  贾珩道:“妍儿妹妹,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这个真就是,一觉醒来,女朋友在身边儿哭起来,然后因为梦里被男友抛弃?可能也是宋妍年岁还小。

  宋妍眸光盈盈,说道:“那珩大哥方才说什么始乱终弃?”

  贾珩拿出帕子给少女擦了擦眼泪,低声道:“我就说妍儿是不是担心…看来真是担心,只是听见四个字。”

  宋妍低声道:“是我刚刚听岔了?”

  她刚才明明听着,要对她始乱终弃,原来是听错了。

  贾珩捏了捏少女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温声道:“好了,真是小孩子一样,说不两句,就泪眼汪汪的呢。”

  真是只顾着如遭雷殛,都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

  “我原也没有多大啊。”宋妍轻轻抽着鼻子,低声道。

  没有多大就欺负她。

  而另外一边儿,韩国夫人冯家也带上一众诰命夫人,浩浩荡荡地步入洛阳行宫的殿中,陆陆续续拜见宋皇后。

  而陈潇也在安排着锦衣府卫和缇骑在四周安排警卫事宜,手中拿着长戟,往来其间,警戒着四周。

  殿中——

  原本就有人定期打扫的宫殿,仍有不少人维护着,这会儿又重新洒扫了一番,重新点燃了檀香,阵阵香气四溢开来,驱逐着潮霉之气。

  宋皇后这时正与咸宁公主叙着话,低声说道:“咸宁,今天晚上你去陪你先生吧。”

  咸宁公主眉眼弯弯,柔声道:“先生他身边儿不缺人陪着的,我今个儿就陪着母后吧。”

  宋皇后柔声道:“嗯,那也好吧。”

  只能等明天,她再询问那小狐狸然儿的事了,这京城邸报上说,陛下再次急召楚王,委派整饬军屯的差事。

  ……

  ……

  翌日,金鸡报晓,天光大亮,东方一轮大日喷薄而出,万道金色晨曦在西方天穹渐次出现,映照了整个东方天空。

  厢房之中,贾珩看着早早过来的咸宁公主,轻声问道:“咸宁,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毕竟也快回京了,难得与母后同寝的机会,就先照顾那边了,毕竟咱们夫妻以后的日子还长不是?”

  咸宁公主放下洗漱的东西,目光移向软在少年的大腿上,正呼呼大睡的李婵月,露出熟悉的笑容。

  “虽然没有和先生一起很遗憾,不过看样子,您昨晚也度过了很不平凡的一段时间,对吗?”

  而那刚进来嗅了嗅气味,便乜了这少年一眼后走出去的潇潇,仍旧是一脸冷冽的神色。

  贾珩的神色一顿,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完全没考虑到小婵月竟然会以这般诱人的玩法勾引自己的少年,几乎似对待晴雪凤纨那般熟妇一般,肆意蹂躏着她娇嫩的身体,束缚住妻子的娇躯,将她一双白丝秀腿掰开至耳旁,一轮又一轮狠砸在女孩的子宫口上。

  被贾珩双手固定住的小脑袋无法扭开,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小腹上被夫君那狰狞硕大的性器顶出的凸起一上一下,将花心雌蕊砸的汁液四溅不住潮吹,

  并在一次次盛大的高潮中,被那滚烫炽热的白浊浓精将自己稚嫩的子宫完全填满!

  从床榻干到地板,从桌上操到窗前,被灌成精液孕肚而表情崩溃的女孩将自己的潮汁留在地板上每一处角落。

  贾珩将李婵月按在窗户上,当成肉套般激烈奸干,让那浑圆椒乳压成两团圆扁的肉饼,让那隆起的精液孕肚也被窗栏挤压着,让那雌蕊都记住了肉根的每一处细节,被精液冲刷却无法排出体外的酸胀刺激搞得脑海空白。

  在越发蛮横的抽插中捂住女孩的小嘴,李婵月本能地挣扎起来,于外面的波浪声中被一次次灌精到小腹隆起带来的刺激,爽得双眼翻白。

  下体精液爱液混杂在一起胡乱喷出红艳的花穴,泄身的涕泪横流,却依然被一轮一轮的奸干到永无止境的连续高潮。

  “看样子,先生和婵月经历了一段十分融洽的美妙时间呢。芷儿给你准备的惊喜,似乎效果很不错?”

  而现在,呼呼大睡的李婵月体内,用于堵住精液避免其排出污染裙裳的白色丝袜被揉成一团,先后塞入女孩的子宫口处,肠道的深处。

  这样一来,每一次扭捏的行走、每一次移动身体的行为,哪怕端坐不动,浓精与强烈的细腻异物感都让其俏脸上的潮红无法散去。

  哪怕是现在,睡梦中的李婵月脸蛋上仍有不少尚未散去的嫣红。

  咸宁公主摸了摸妹妹的俏脸,手指轻点在后者的小腹上,一股不太明显的隆起触感与李婵月无意识的一声娇吟让少女脸上的笑容逐渐浓郁。

  看着咸宁公主此刻温柔却又俏皮的小表情,贾珩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尤为疯狂的事情。

  “看来婵月没这么快醒过来了,我先出去母后那边了……袜子在里面塞久了,还是记得要拿出来洗一洗哦~先生~…”

  “嗯…夫君,爹爹,嘿嘿……~”

  软在大腿上的李婵月翻了个身,小腹与肠道内的两股热源温暖着少女的身体,令她在丝袜摩擦性器带来的快感美梦中发出一声温软的梦呓。

  “唔……~?”

  不知多久之后,睁开了自己眼睛的少女,因为那一时间比较透亮的光芒充斥在自己的眼前,关闭许久的眼眸在这会无法接受如此强光的刺激,逼得李婵月再一次将眼睛闭上,隔了几秒才再次睁开。

  眨了好几次眼睛的少女,这才慢慢地看清了周围。

  天光大亮。

  “我这是……?”

  “醒了?”

  “……诶?呜~……爹……啊,小贾先生?为什么你会……?”

  看着此刻就靠在床栏上看着自己的男人,李婵月似是失忆了一般,一时间有些无法理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满脸疑惑错愕地询问着面前的男人。

  “……嘛~”

  将手机放在一旁的床头上,贾珩满脸温柔地转眸看向一旁的李婵月,轻轻捏了捏那粉腻如雪的脸蛋儿,略有一些婴儿肥。

  伴随着“嘤咛”一声,少女明艳如桃花的脸颊嫣红如血,宛如醉人的胭脂印记,愈见明媚秀丽。

  随着又长大了一岁,婵月是越来越可爱了。

  有一种高颜值,是看着就觉得欣喜,所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月儿已经很努力了哦~”

  “诶……?”

  意义不明。

  完全不知道此刻夫君在说些什么。

  看着面前的少年,努力回忆着昨晚记忆的李婵月搜寻着大脑中的画面,但无论怎么回想,她所能想起的最后一幕就是她坐在床榻上等着贾珩回来,然后因为好奇咸宁姐姐特地拿过来的醇酒是什么味道而倒了一杯喝了一点。

  就尝了那么一小杯……

  “昨天晚上,已经很勇敢地把自己的情感全部都说出来了呢,我很喜欢这样的月儿哦~”

  看着那明显就是在回忆着什么的李婵月,贾珩倒也没有马上去解释什么,只是温柔地如此说着。

  “但是,喝酒的话还是不对的哦,特别是你咸宁姐姐拿给你的酒,下一次婵月可不能再喝了,知道吗~?”

  “……!?”

  等一下……

  喝酒……?

  表达情感……?

  忽然之间,在少女那刚刚才睡醒还是一团浆糊的脑海之中,有一段不太清楚、宛如是梦境之中的记忆缓缓浮现了出来。

  那是,她主动诉说心中的情思,撩拨着眼前的情郎,然后被男人压在床榻上……

  “咕呜呜呜诶诶……!?”

  瞬间,想起了某一段过程的少女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脸红起来,因为太过害羞的缘故,李婵月下意识地双手拉过锦被,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回到了被子里面。

  “看起来婵月是想起来了呢……~”

  看着害羞的少女,贾珩倒也一时没有再说出什么让小姑娘更加不好意思的话语,只是靠在床边微微笑着,看着身旁那一个凸起的小团子。

  “……夫君……”

  许久。

  慢慢理解清楚此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少女,强忍着下身的酸麻,渐渐从那害羞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探出了半个小脑袋。

  “怎么啦~?”

  “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嘛……”

  “诶~?为什么呢~?”

  看着只探出了一对机灵可爱的小鹿眼,连鼻子嘴巴都还盖在被子下的可爱模样,少年不禁微笑起来。

  这样的少女实在太可爱了。

  “……因为,醉了的时候就……就不是淑女了嘛……”

  ……贾珩收回他说的“太可爱了”的话语。

  这样的小郡主,是最可爱的!

  “哈哈……~”

  就仿佛连心都要被自己的娇妻给萌化一般,少年发出了开怀的笑声。

  “不准笑不准笑!呜呜……”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月儿再不起来,你的咸宁姐姐和潇姐姐就要笑话你了……”

  将那大手盖在了小姑娘的头顶,像是抚摸着小动物一般轻轻抚摸着李婵月那柔顺的青丝。

  躲在被子下的李婵月睫毛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眼眸,面色羞红地看向那少年,怯生生地说道:“夫君,什么时候了。”

  贾珩轻声说道:“这都巳时了,婵月,快起来吧。”

  贾珩缓缓起得身来,先是给小婵月梳洗了一下,随后寻了衣裳穿着,思量着,等会儿应该去和甜妞儿请安问候?

  刚刚出了厢房,就见冰肌玉肤的陈潇俏脸如霜,手里拿着一份簿册,用着清洌的声音说道:“这是先前照你说的,诸省锦衣府汇总而来的关于新政的簿册,都是最近在北方诸省出现的一些消息。”

  因为新政大行北方诸省,贾珩担心在地方施行上出了什么差错,就让诸省的锦衣府卫暗中监视动向。

  贾珩说道:“拿过来我看看。”

  “都是最新的情报,不过有些省份动作要慢一些,还没有消息传递过来。”陈潇道。

  贾珩阅览着手里的簿册,伴随着“刷刷”的纸页翻动之声,眉头渐渐皱起。

  这段时间,整个大汉北方的确是发生了不少事儿。

  过了一会儿,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声说道:“潇潇,山东巡抚赵启弹劾孔家,看来阁臣之位面前,什么至圣先师,都不值一提。”

  陈潇感慨说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孔家真是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贾珩温声道:“自周分邦建国,大汉独尊儒术,以儒家治国,难免要尊孔敬儒,以收天下士民之心。”

  儒法合流,儒皮法骨是华夏大一统王朝维持内生统治的思想,可以说本身就具有鲜明的封建时代烙印。

  贾珩思量片刻,道:“山西这边儿倒是一片顺利。”

  陈潇清声说道:“李阁老去了山西,山西原是仅次于河南的产粮之地,自晋商覆灭之后,整个晋中大地,再无大批的田亩。”

  贾珩道:“这些只是商贾的田亩,一些权贵侵占粮田,可有清丈?”

  山河四省自古以来就是中原王朝的基本盘,既是基本盘,也就不存在让利空间,尤其是先前河南既有卫、郑两藩侵占粮田,山西应该也会有类似之事。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宋皇后:不得在本宫跟前儿提……(宋皇后加料ooc)

  洛阳,庭院之中

  陈潇摇了摇螓首,清声道:“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以李阁老的手腕,清丈山西权贵的粮田,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贾珩思量了下,低声说道:“如此一来,就仅剩河北与山东了。”

  贾珩与陈潇说着,伸手拉了下丽人的纤纤素手,将丽人拥在怀里,温声说道:“随我一同进宫。”

  “说到做到?”陈潇挣脱了下,妍丽如玫瑰的玉颜微微顿了下,清眸横了一眼那少年,语气中似是颇多讥讽之意。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低声道:“行了,咱们还是先进宫再说。”

  陈潇道:“让我给你望风是吧?”

  贾珩:“……”

  贾珩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说道:“等这趟过后,就到了京城了,那时候就是宫门深深,桥归桥,路归路了。”

  到了神京以后,他也有些不敢乱来,因为宫中眼线众多,一个不慎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

  陈潇深深看了一眼那少年,说话之间,就与贾珩一同前往洛阳的行宫。

  洛阳,行宫——

  正是清晨时分,东方天穹之上大日喷薄而出,道道金色的曦光照耀在殿宇前的玉阶上,澄莹如水。

  丽人一袭淡黄衣裙,秀美云髻巍峨入云,此刻,端坐在寝殿的偏殿之内,正在对镜梳妆。

  菱花铜镜之中,那张雍美、明丽的脸蛋儿,肌肤胜雪,眉眼之中不由现出一丝羞恼之意。

  那个小狐狸等会儿说过来请安问候,她倒是有些忍不住化妆起来。

  真是……

  丽人这会儿心头就有几许怨怼自己,真是不争气,还取悦他起来了。

  这会儿,贴身女官念云款步进入殿中,柔声道:“娘娘,卫国公来了。”

  丽人闻听此言,转过一张容颜娇媚,人比花娇的脸蛋儿来,神色故作清冷,轻声道:“让他在殿里跪候着。”

  念云闻言,心头一惊,愕然道:“娘娘,卫国公他……”

  “还不快去。”丽人宛如柳叶的细眉挑了挑,清冽、明亮的凤眸中现出一抹恼怒,声音娇斥说道。

  他先前那般变着花样的作践她,这只是让他跪候一会儿,又怎么了?

  哼……

  待念云离去,丽人眉眼涌起羞恼,自顾自说着,不由拿起妆奁中的一个耳环,对着菱花铜镜开始比对着,莹光闪烁,明亮熠熠,好似倒映着人影。

  铜镜之中——

  贾珩此刻听到女官念云的转述之语,目光错愕了下,脸上渐渐现出一丝古怪之意。

  甜妞儿现在又搞什么名堂?好端端让他跪候做什么?难道是喜欢这个调调?

  不过,毕竟是母仪天下、金口玉言的至尊皇后,倒也不得不从,不过有朝一天非要让甜妞儿也跪下来给…总之,现在还不成。

  或着说,两人的关系完全全全是欲多于情,还需要多多调教。

  贾珩只得跪将下来,心神胡思乱想,一时间心神恍惚起来。

  马上就到神京城了,以后再想与甜妞儿见一面,大概也就不容易了。

  而贾珩跪在殿中,落在殿中的嬷嬷和女官的眼中,则是觉得这位卫国公定是触怒了皇后娘娘。

  不大一会儿,伴随着环佩叮当之声响起,珠帘哗啦啦响动。

  阵阵馥郁幽香自偏殿而来,旋即,只见一袭淡黄色衣裙的丽人,云髻堆起,浮翠流丹,那张柔润、丰美的脸蛋儿明艳彤彤,好似一株国色天香的牡丹。

  宋皇后柳眉弯弯如弦月,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如水,那张容色丰美的脸蛋儿宛如覆着一层粉红胭脂,身形丰腴曼妙,款步而来,然后落座在一方铺就着狐裘的软榻上。

  雍容雅步之间,一举一动都沁润着贵妇人的优雅和从容。

  “微臣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贾珩心神一顿,向着那丽人拜见行礼,清声道。

  甜妞儿看样子还专门为他打扮了一番?倒也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起来吧。”丽人柳眉挑了挑,眸光盈盈如水,粉唇抿了抿,垂眸看向那跪着的少年,芳心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奇特之感。

  平常他百般欺负她,现在也有今天?以后就让他跪着伺候。

  丽人胡思乱想了下,美眸闪烁了下,终究也没有太过拿腔拿调,万一,这个小狐狸一会儿又没轻没重地欺负她……

  贾珩然后起得身来,抬眸看向那丽人,温声说道:“多谢娘娘。”

  丽人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娇媚,说道:“看座,上茶。”

  贾珩道了一声谢,然后落座下来。

  他等会儿看看甜妞儿如何施为。

  丽人雍美、明丽的玉容上神色温和许多,声音清冷几许,道:“子钰,这快到京城,先前应允本宫关于魏王的事,可还作数?”

  说着,似有所觉,伸手屏退着女官念云以及一应女官和垂手侍奉的嬷嬷。

  念云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唤着一众嬷嬷和女官纷纷离了宫殿。

  贾珩放下手中的茶盅,抬眸看向那丽人,清声道:“娘娘所言之事,先前不是说过,让魏王协助地方封疆大吏主持清丈田亩之事。”

  先前让然…魏王主持清丈田亩之事。

  丽人蹙了蹙秀眉,莹润美眸现出一丝迟疑,低声道:“那样就得罪太多臣僚了,你就不能想个好的法子?”

  贾珩正色说道:“娘娘,既是要为有为之君,就不要怕得罪人,况且得圣上之心,比得群臣之心要重要许多。”

  丽人闻言,芳心有些羞,但容色不变,起得身来,道:“到里厢细言。”

  这样就成了谋以后嗣之事,而非是有了风情月思。

  贾珩点了点头,而后起得身来,渐渐跟上丽人的步伐,随着丽人进入里厢之中。

  这是一座有着好几处隔断的房间,周围摆设一应俱全,丽人在一个僻静的暖阁落座下来。

  丽人斟酌着言辞,看向那少年,柔声道:“现在那楚王已经派人整饬军屯田务,还要拣选进军机处,本宫怎么瞧着像冲着磨炼才具,选拔东宫去的。”

  贾珩道:“魏王也能帮着推行新政,娘娘,魏王已经落后一步了。”

  丽人芳心一紧,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那少年脸上,问道:“然儿先进的军机处,怎么反而是然儿先落后一步了?”

  贾珩抬眸看向那玉颜丰润,身形丰腴玲珑的丽人,此刻粉唇微微,莫名有些蠢萌蠢萌。

  心头一时间就有些古怪莫名,说话之间,起得身来,行至近前,挽住那柔嫩光滑的纤纤柔荑,握在掌心,低声道:“甜妞儿。”

  丽人眉眼妩媚流波,轻哼一声,似要甩开贾珩的手,嗔怒道:“这都大白天的,你也小心一点儿。”

  此刻整个宫殿都是空荡荡的,此刻正在最里厢的暖阁,倒也不用担心旁人发现。

  贾珩轻轻搂过丽人,一下子抱在怀里,凑到丽人脸蛋儿处亲了一口,手中摘星拿月,轻声说道:“魏王身边儿也有智囊出谋画策,应该会想出上疏之事。”

  说罢开始从下面去托住她的乳球,并一点点地把丽人的手掌挤开,最终将那圆润柔软,硕大丰盈的乳球握在了手里,手指深深地陷在乳肉中。

  丽人的身体在颤抖着,少年则上十分满足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目光坠入她诱人的沟壑中,还时不时地亲吻一下她雪白的天鹅颈。

  丽人眉眼弯弯如月牙儿,那张丰润,柔美的脸蛋儿几是酡红如醺,柔声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贾珩掌指一顿,道:“陛下他以中兴大汉为己任,新政事关国祚延续,后嗣之君决不能朝令夕改,自然要选出适合的皇子接管这汉家社稷。”

  嗯,明显感觉甜妞儿有几许异样?因为提到了…陛下?

  丽人娇躯颤栗,玉颜绯红,只感觉强烈的愧疚感和酥麻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越发恍惚,低声道:“别说了。”

  这个时候提起……总有些怪怪的。

  “嗯,那就不提。”贾珩也不多言,凑到丽人莹润微微的唇瓣,轻轻印将上去,只觉阵阵甜美气息扑鼻而来,那张雍容美艳的脸蛋儿,香肌玉肤柔嫩细腻,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丽人“嘤咛”一声,那张晶莹如雪的玉容染上一层绯红,恍若玫瑰花瓣,红若胭脂。

  一股强烈的气息随即扑面而来,丽人不由得张开了双唇,任由少年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中四处舔弄,然后伸出濡湿粘稠的小巧香舌迎合贾珩。

  丽人柔腻的香舌与贾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来自另一条途径的特殊味道在美妇脑中犹如爆炸一般被无限放大。

  此刻,道道金色晨光自轩窗泻落而下,落在那粉腻脸蛋儿与少年的额头上,似密集而影的睫毛都在轻轻切割着日光,在柔美脸蛋儿上倒映出稀稀疏疏的阴影。

  贾珩品尝着人妻美妇的香津柔唇,却不止步于此,反而将手探入美妇的下身,掀起丽人轻薄的衣裙,在那全无遮掩的芳草地带前后摸索起来。

  这一下,丽人骤然反应强烈起来,本能地夹紧美腿想要阻止这滚烫的罪恶之手再继续深入侵犯自己的私密之所。

  然而一切反抗皆徒劳,贾珩放开美妇娇唇,享受般舔吻着她晶莹而敏感的修颈,同时右手几乎无视丽人双腿的抵抗,将手指抚上她那已然微微湿润的肥厚阴唇前后摩挲起来。

  私密敏感之处遭袭,早被挑动情欲的丽人突感心中一阵火热,下体也不由自主起了反应,一股股蜜浆爱液从花房深处吐露而出,渐渐沾湿了少年插入她的蜜穴中摸索抠挖的手指,让她的秘密花园处不断传来“噗叽噗叽”的摩擦之声。

  少顷,宋皇后弯弯柳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渐渐现出一抹羞恼,体内积累的欲念让她的私处敏感而饥渴,更不断催促着淫花蜜穴分泌更多的爱液。

  丽人颤声说道:“子钰,别闹了。”

  看见美妇渐已动情,贾珩微微一笑,拔出沾满宋皇后淫水爱液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捉住两座高耸的乳球,隔着衣服用力抓捏揉搓起来。

  随即便解开宫裳的系带并伸入其中,把握住那团绵软丰弹的美肉,说话间,手指已撩拨捻玩起美妇那早已翘起的乳首。

  然后,丽人看向那少年伏在衣襟之前,在雪堆里打滚儿,恍若一只贪婪、撒欢的狸花猫。

  说着说着,又亲昵着她。

  丽人本能地按着那只亵玩自己美乳的大手,但伟岸乳峰却始终难逃少年的掌控,反而被他的熟练指法撩拨的淫欲更浓,下身在微微颤抖时已然湿滑一片,抓握着对方的素手也越来越无力。

  察觉到美人娇躯渐软,贾珩欣然的放开丽人,楚楚可怜的雍容美妇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中,胸前丰满高挺的乳峰随着她的娇喘而颤颤巍巍,情动的乳首隔着衣裙也能看出已是硬挺翘立。

  “甜妞儿,子钰这一手功夫你还满意吗?”贾珩促狭问道。

  久旷饥渴的丽人此时心中早已欲火如燎,但清明仍在,嗔怪道:“坏人,你想要本宫身子,尽管来就是,莫要折辱本宫。”

  贾珩此时却是有些不依不饶,沉声道:“恬儿,你穿着衣服,子钰如何要你身子?不如你自己脱了,我就如你所愿。”

  丽人骤然听到这来自那人的熟悉承欢,娇躯猛烈一颤,却是不愿主动行事,从而丢掉心中最后一抹遮羞布,只是颤声道:“休想,想脱就自己来。”

  贾珩乐道:“甜妞儿这是铁了心想与子钰增添床笫情趣啊,不过子钰也是个固执的人,你既然不肯自己脱,我自有办法让你主动求肏。”

  “那你这坏人就试试吧。”

  丽人知道自己越发旺盛的情欲,又被旷了数日,欲火堆积之下,今日绝无幸理,但矜持和心中残存不多的愧疚使然,身为皇后之尊,她不想自己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也不愿这样遂了这坏心眼的小狐狸的心思。

  贾珩也不多话,当即横抱起嗔恼美妇,将她抱到在床榻之上,然后纵身压上丰腴柔腻的娇躯,扯开半边宫裳,一只雪白高耸的乳球随即跳脱而出,在空气中不停颤动,诱人非常。

  小巧的玫红色乳头朝天挺立,似是在召唤少年的临幸,贾珩也不客气,一口含住那点樱桃,舔吸轻咬,恣意品尝。

  双手也不曾闲着,一手握住那暴露的丰弹美乳挤压揉搓,另一手则撩开衣裙下摆,玩弄着美妇同样是有着诱人艳红的娇唇花瓣,并时不时将一根手指或数根手指探入正在吐浆的紧致秘裂中抠挖不停。

  上下两处敏感带皆遭猥亵,一会功夫,丽人便觉娇躯燥热,情焰高涨,雪一般的肌肤上染满红霞,沁出细密香汗,让她如牝兽发情一般妩媚撩人。

  但她仍是咬牙坚守,竭力对抗着身体中渐渐壮大的欲火,坚持着这仿佛夫妻间情趣的小小矜持。

  丽人极力自制,更刺激少年的征服欲,贾珩放开那沾满他口水的雪峰樱桃,转而向下,欣赏起美妇下身秘所那处已被自己花蜜浸染发亮的芳草园林。

  下身的私密地带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这小狐狸的眼前,那宛如实质的滚烫目光,使得丽人心中越发羞赧和感到莫名的酥麻快意,却又暗啐自己越发淫浪,娇躯不自觉得轻轻扭动起来。

  贾珩此时没有察觉美妇心中的思绪,他此刻只想完全征服这气质盎然,熟媚诱人的尊贵美妇,所以欣赏她泛着红润光泽的酮体同时,言语刺激仍是不停:“甜妞儿,感觉如何,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肯就范吗?”

  丽人咬牙,索性撇过头不再搭理这不知为何变得这般可恶的少年,贾珩看着雍容美妇脸上飞过羞恼的红晕,很是满意,笑笑道:“我喜欢挑战。”

  随即两手齐动,一手运使巧劲,用手指飞速抽插起丽人满是爱液的花蜜小穴,一手则拨开饱满的阴唇花瓣,重重按在了那颗圆润粉红的肉芽之上。

  “唔…”

  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瞬间冲击着丽人娇躯的每个角落,让她的胴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抽搐起来。

  在先前的交媾欢好中,她也从未受过如此刺激,刹那间,美妙酮体最深处那团燃烧的欲火急速涨大,疯狂的引燃她早已被撩拨起的渴望,下体蜜穴中的爱液随即喷溅而出,挥洒在被褥之上,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在花丛老手的贾珩手下,这样的刺激只是开始。

  少年一击得手,动作不停,一面加快速度指奸美妇的湿滑蜜穴,一面指尖飞动,按、捺、揉、戳、刺、捻、拨,运起各种法门加大力度挑逗熟媚人妻的充血阴蒂。

  平日里雍容端丽的丽人哪里禁得住如此可怕的感官刺激,被这色中贪狼挑逗的娇喘连连,乳峰在颤抖间越来越涨,似是要喷出乳液一般。

  在极度羞恼间,丽人的欲望之火一点点融穿本就薄弱的心墙,在她极力的压抑下仍如雨后新笋般争先恐后的钻出,让她情不自禁的连声娇吟,发出蚀骨媚音。

  见身下美妇在自己的手指攻势下情欲萌发,渐难自抑,贾珩得意至极,附在丽人那红润的耳珠旁轻声道:“甜妞儿亦是精通琴艺,想必对指法颇有研究,不知子钰的指技是否让甜妞儿满意?”

  丽人此刻心中脑中皆如火烧一般,仅存的矜持正与竭尽全力压制着激燃的欲火,听他促狭的言语,仍是不屈道:“坏人,休想从本宫这里如愿……啊。”

  狠话未放完,粉嫩豆蔻之上又遭撩拨,丽人浑身如遭电侵,丰腰猛抬数下,竟是被贾珩这少年指奸到了高潮。

  美人绝顶,阴精爱液成片挥洒,楚楚可怜的丽人被这少年指奸的浑身轻颤,一只暴露在外的硕大美乳巍巍颤动,雪白的乳肉透出满带情欲的迷人粉光,在香汗覆盖下闪动着诱人的光亮,

  一双浑圆丰盈玉腿下意识夹紧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穴口,从花径秘裂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满了那片黑亮的芳草森林,更如溪流般滑过紧致的臀瓣,在被褥上积成一片小小的沼泽。

  贾珩欣然地看着忸怩不安的丽人,见她柳腰扭摆,凤眸迷离,显然已是欲火高涨,春情难耐,便继续撩拨道:“如何,甜妞儿,现在你肯主动宽衣与子钰欢好一场了吧?”

  丽人早已欲火中烧,但仍是不愿放弃,颤音轻声道:“休……想。”

  佳人在理智与欲望中苦苦挣扎,却仍不坚守辍,贾珩心中的情欲亦是高涨至极,眼中露出更浓重的征服欲,轻笑数声,道:“来,让你重温一下我的真本事。”

  说罢,只见少年俯下身去,强行拉开玉柱似的浑圆美腿,随后抱起她仍在流汁的浑圆玉臀,张口舔玩起哀羞美妇的涌泉秘处。

  贾珩纵览花丛,舌技岂是易与,只见他一条灵舌如毒龙一般,灵巧而强韧,时而飞速转圈,舔弄美妇的玉蚌蛤口,时而如毒蛇般钻入娇媚人妻的蜜穴之中,顶舔搅弄穴口处的敏感嫩肉,时而又如连珠箭一般飞速抽插美人的湿润蜜穴,将强忍欲火的皇后娘娘玩弄的苦不堪言,羞赧轻吟。

  雍容美妇被这顿久违的口舌侵犯撩拨的近乎崩溃,她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却控制不了已被撩动情欲的敏感肉体与久旷之后渴逢甘霖的身子,

  随着少年越来越快施展舌功,雍容端丽的美妇终是阻止不了快感的蔓延,在贾珩又一次的将舌头伸入蜜屄中大肆搅拌之后,美妙丽人终是在极度抗拒中再度被快感推上顶峰,花房深处的一阵剧烈收缩,伴随着她一声羞赧绝叫,大量随之阴精喷涌而出,泼的贾珩满头满脸。

  随着高潮绝顶的猛烈冲击,丽人被久旷的身子终得一丝缓解,换来的却是再难抵御欲望的猛烈攻伐,本就仅剩最后一丝残留着愧疚的心房似被冲开一道裂口,

  而贾珩攻势不停,下体秘裂出连续不断的快感接踵而来,让她无暇填补就遭遇更大的冲击,随着这道裂口的缝隙越来越大,终于,在丽人情难自制的一声羞赧娇呼中,被压制已久的情欲破闸而出,瞬间点燃她遍布全身的欲望与渴求。

  然而,两次的高潮,只是淫戏的开端,在被贾珩那远超神京那人年轻时候的无限精力挑逗中释放出来情欲的娇躯作用下,二度高潮却未真正受到交合快意的绝美丽人反而更觉空虚。

  炽烈的欲火在她满是香汗的丰腴玉体中四处奔腾,无论经脉、血液还是肌肤、心房,几乎都被这人类原始的饥渴给占据。

  贾珩欣然的放开仍在高潮余韵中颤抖抽搐的丽人,握住她袒露在外的那颗坚挺美乳,一边把玩揉捏一边撩拨道:“甜妞儿,想要子钰满足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他在经历的晴雪凤纨之后,非常清楚丽人此刻状态,正是迫其就范的绝好机会。

  “呜~……”

  果不其然,被二度高潮点燃满身欲望却极度空虚的雍容美妇此刻已被情欲与本能侵蚀的神智迷离,在听了贾珩话言之后,虽然心中仍是煎熬无比,却在肉欲与渴望的驱动下,竟是一边娇喘,一边将颤抖的素手缓缓搭上襟扣,逐粒逐粒的打开身上最后一道脆弱防线的钥匙。

  美人陷欲,仙子卸衣,是世上最能引动男人兽欲的场景之一,纵使贾珩早已在金钗相伴中提高了阈值,也深深的被眼前丽人缓缓呈现的熟媚酮体所震撼。

  褪去最后一层衣物的雍容美妇玉体横陈,润白透红,全身散出诱人的粉光,丰腴的身段下细颈光洁,美乳丰挺,小腹平滑,玉腿嫩白,雪臀浑圆,由深宫养出的凛然不侵的气质与俗凡世人的原始肉欲此刻融为一体,令仅剩残衣蔽体的皇后娘娘焕发出引人疯狂的诱人气息。

  片刻之后,才恍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肉欲驱使下主动将裸身暴露在这清隽少年眼前,身为皇后之尊、一国之母的丽人心中恼怒,更是羞耻万分,

  此时她只能安慰自己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仍是抵敌不住身体本能的情欲与和这混蛋的口舌攻势,现在的她心中仍有满是嗔怒,但一对傲然高耸的美乳已胀的又圆又大,两颗挺立的嫣红乳首以及饱受欺凌而的粉嫩阴蒂都兴奋的挺立着,这三处敏感地带无一不是在向少年诉说着——她已经再难忍耐。

  贾珩满怀兴致的欣赏着丽人那雍容中带着娇媚的气质,饱览着她丰腴的情动胴体,相虽然之前衣不蔽体的模样很是诱人,但此刻这种玉体横陈、一览无遗的画面却让他更为兴奋,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极致的满足,胯下的巨根早已将底裤撑起一座凶气凛凛的小山。

  “甜妞儿,你自己脱了精光,但子钰还穿着衣服呢,你不如帮我也一并脱了吧。”

  初取成效,贾珩趁热打铁,进一步提出非分要求,丽人无比羞赧嗔怒,但看见这人身下支起的山包,终究抵受不住爆发的欲望,直起娇柔的身躯,在那两团硕大如瓜的丰乳晃荡间,颤抖着素手,缓缓伸向贾珩的内衫。

  不料手至半空,却被贾珩一把捉住,轻笑道:“我知道甜妞儿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想要子钰早点宠爱你,何必还这么磨蹭。”

  说着便把丽人玉手按到自己胸膛,道:“来,快些脱,你也好早些挨肏。”

  污言秽语,听得丽人遍体微颤,然而这少年此时表现出得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急色淫猥模样,却是展露了对于她的喜爱,不由得心中一甜。

  眉目含情的凤眸乜了这混蛋一眼,抬起素手在他那额头上弹了一指,随后回到少年那坚实的胸膛,素手却又微微颤抖起来——这主动为男人宽衣的情景,却是让丽人蓦然想到在神京的那人。

  片刻之后,陷入莫名心绪的丽人,她那微颤的如玉素手却难以自持的动了起来,满带羞赧地在少年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对方的强健,随后为他脱去上衣,露出他精壮健硕的半身。

  替男子脱衣,丽人只对神京那人做过,此刻对这少年做出只对丈夫所做之事,雍容美妇心中更觉羞耻和愧疚。

  贾珩察觉美人停下动作,却是趁热打铁,轻声道:“怎么,甜儿,你只脱了上身不脱下身,该让子钰如何肏你呢?”

  丽人狠狠瞪了笑吟吟的少年一眼,极为不愿的伸手,缓缓褪下贾珩的下装。

  随着最后的遮掩去除,一根青筋贲起的庞然巨物跳脱而出,甩动不已,看的丽人一阵心跳加速,不知该作何应对。

  从不屈不从到羞赧顺从,贾珩很是满意,此刻肉龙解封,正是快意之时,他也打算暂停调教征服,先享受一番再说。

  贾珩轻轻扶过丽人的香肩,只觉差不多时候,风雨夜归人,浑圆龟冠直抵美妇红嫩蛤口。

  丽人桃源感受到“主人”在即,忙不迭的涌出粘稠浓浆,将桃源洞口浇沃的淫滑不堪。

  贾珩抱着丰腻的酮体,调整好角度,臀肉一紧,那根硕肉茎已熟门熟路,穿过潺潺淫液甬道,直抵桃源尽头!撩拨已久的空虚既得充实,丽人发出一声摄人心魄的舒爽娇吟,雪臀玉股不住抬起,迎合着这坏了的进攻节奏,二人性器交缠间发出嗤嗤声响,交合之处淫光泛滥成灾。

  贾珩欣赏着怀中丽人挨肏媚态与来回荡漾的乳波艳光,双手将美妇玉腿分开更淫荡的角度,坚挺肉棒有节奏的前后律动,冲击着美少妇的酥嫩花宫,动作温和却不失强猛,同时低声道:“甜妞儿,你就照我说的做。”

  丽人那张丰腻、柔美的脸蛋儿两侧红晕浮起,滚烫如火,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娇俏几许,说道:“那楚王为何受重用?按说,然儿才是嫡子,楚王仅仅是庶出。”

  “甜妞儿,归根到底还是宋家势力太强了,再说,陛下……陛下,还想再看看诸位皇子的品行和才干。”贾珩正自说着,忽而磕巴了一下,原本幽深几许的目光紧了紧。

  嗯,果然。

  甜妞儿现在几乎就是条件反射,或者说既恐惧又有些莫名的…悸动?

  察觉丽人蜜穴猛烈痉挛夹紧,贾珩的征服之心与情欲淫火得到极大满足,低头用嘴紧紧嘬住美妇红艳的双唇来回摩压,品味着丽人人迷醉的柔嫩唇瓣,舌头探入她的甜美口腔舔弄缭卷着那丁香小舌,不时发出“滋滋”的品咂之声!

  丽人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在紧密相拥的体察入微之时,如何不知那少年的“不良居心”,那张娇艳如牡丹花盘的脸蛋儿上,渐渐蒙起一抹羞恼之意,挣开少年的亲吻,娇斥道:“不得在本宫跟前儿提……”

  说到最后,丽人声音已消失不见,却是贾珩不等她说完,便气运丹田,抽动肉棒,又是迅猛一击,龟头点在丽人花蕊之上!

  如此来回,花芯连遭数击,丽人再也把持不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芳心深处,羞恼与异样交织在一起,如野草丛生,一下子就缠绕了内心。

  感觉到汩汩阴精浇在龟冠上,贾珩剑眉挑了挑,声音低沉而平稳几许,温声道:“好了,那我不提陛下了,总之甜妞儿你知道有这回事儿就好。”

  说罢又用力顶了两下,顶得丽人差点又泄了一次。

  “你还提!”丽人声音柔腻中带着几许嗔怪,眉眼蒙起一层羞恼,反手掐了一下那少年的大腿,汗水津津的雍丽玉容上,绮艳动人,在灯火映照下,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只是芳心嗔恼,渐渐动作起来,盈月颤巍,香肌玉肤之上就有汗珠滚滚不胜。

  贾珩面色微肃,沉声说道:“甜妞儿,然儿他现在就得好好表现,在大政国策上与陛下步调一致,而不能自行其是。”

  丽人闻言,那颗晶莹剔透的芳心又有些羞恼涌起,但这会儿也完全顾不得纠正那少年的称呼。

  原本母仪天下,端丽雍容的皇后娘娘,此时不过是个难以抗衡求欢,饥渴难耐的深闺少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着那条粗壮肉棍如同昂扬探首的蛟龙一般一点点侵入自己的私处,直到完全消失在自己身下。

  柳眉之下,美眸微微阖起,香腮玉颊上玫红气晕团团,而秀气、挺直宛如玉梁的琼鼻中不由轻哼一声,不再多说其他。

  此刻,殿前种植着桃花树,道道温煦日光照耀在盛开的树木上,花瓣上晨露未退,沿着带刺的枝干涓涓而淌,在日光照耀下,熠熠闪烁。

  贾珩亦是不再多言,不想再让身下美妇再多坚持,他迫切的想要通过狠肏,彻底征服这雍容而熟媚并存的人妻丽人。

  他不禁在丽人一阵浅吟低唱中拔出肉棒,将她推倒在床,将她白皙的玉腿粗暴扒开并抗至双肩,让她神秘而诱人的牝户向上显露,随后在丽人无力的挣扎之下将胯下狰狞的巨物对准那桃红绽开的花穴径口,用粗大龟头再度拱入美少妇早已蜜汁横流的花唇幽径。

  贾珩的身躯颀长提拔,肌肉鼓胀却不丝美感,丝毫看不出未到及冠之年,胯下的阳物也不似凡物般威武雄壮,尺寸惊人龟冠棱角分明,径上青筋横斜,

  一般女子对这根粗硬肉棒根本无力反抗,有的只需一插便会告饶投降,再加之其本人曾纵览花丛,尽品各色丽人,在床上兼具力量与技巧,很难有女子能抵御他的全力挞伐。

  只见他将粗硬的肉棒缓缓抽离美妇的淫花蜜穴,直到只留一颗龟首嵌在洞中,随即深吸一口气,腰马合一,疾如迅雷般奋力一捅,肉棒如铁枪直刺,势大力沉,尽根再墨,顶得丽人躺时亦高耸的硕大乳峰翻飞出缭乱晃眼的乳浪,连美妇身下的床榻都骤然一颤。

  丽人本就饥渴难耐的身躯,又在先前于金陵一路而来被这少年释放的对于情欲的渴求,早已欲火焚身,只凭意志咬牙坚持至今,已是强弩之末,唯有皇后之尊的最后矜持在苦苦撑持着她不去主动求欢,

  如今再度被这少年尽根插入,遭他用粗硬龟首猛顶花芯,挺穴就戮的熟媚美妇顿时发出一声淫媚而舒爽的娇呼,芳唇轻颤间,眉眼已渐入迷离,只有微微僵直的滚烫胴体,似是做着在堕入淫欲深渊前最后的僵持。

  然而丽人此时越是不屈,越是想要表现的镇定,贾珩就越是情动,越是亢奋。

  贾珩纵横花丛,对如何玩弄挑逗丽人的肉体早已了然,又岂会给她矜持的时间?

  只见他那双可力能扛鼎的修长手掌一只环住了美妇的浑圆双腿,另一只则轮流抓住她胸前两只正在不停颤动的绵软乳球大力揉搓,同时腰腹一退一进的开始前后耸动,享用起丽人的膣腔嫩肉。

  他的抽插并不快,但实则已用出了娴熟的花丛经验,用有力的腰腹肌肉使粗硬的肉棍边旋转边抽插着人妻美妇的淫滑蜜屄,粗壮的茎身与龟头的棱角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摩擦刮蹭着丽人淫穴中的每一片敏感嫩肉,还时不时抵上宫口嫩蕊旋转研磨一番。

  如此紧密而淫糜的交合,让原本就已在情欲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丽人更加难以自持,更可怕的是,燃烧在她体内深处的欲望之火变得愈发灼烫而燥热,

  被激发了身体饥渴欲火,又被旷了数日的肉体正飞速的脱离她的掌控,残存的理智在雌性本能的指使下源源不断的奔向淫欲的深渊。

  金碧辉煌的偏殿暖阁之中,雍容华艳的丽人被色胆包天的少年按在床上狠肏猛插,画面香艳而淫糜。

  丽人只觉心绪复杂,然而最后的矜持和对那人的愧疚使得她咬牙坚持,抗拒快感的同时,一股异样的感觉随着勃发的雌性本能涌上心头,竟让她在这羞耻的淫虐中开始慢慢享受起来,甚至对贾珩充满兽欲的侵犯有了几分期待,其他莫名的心绪在快感的冲击下越发消散。

  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之声与臀肉相撞的“啪啪”之声,贾珩挺着肉棒在丽人的花径中来回肆虐着,微微泛红的清隽面容却已挂上欣然,

  身下的美人已不再有先前几无回应的无声反抗,已然渐入佳境,开始不着痕迹的小幅挺动雪股,“偷偷的”配合着他愈渐粗暴的抽插,这般变化哪能掏出他的眼睛和身体?

  望着那具横陈的美妙肉体在自己有力的挞伐中媚态渐露,少年心中更是兴奋难抑,胯下狰狞的雄物扭动着狂抽猛插丽人妙穴,每一下都深深埋入熟艳人妻的蜜屄尽头,重重的撞击在花宫嫩口之上,让压抑着檀口的丽人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呻吟。

  “唔~啊……呜……”

  身受淫欲、肉棒两重攻势,丽人体内欲火早已不受意志约束,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窜肆虐,烧的她口干舌燥,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即便雪白而性感的熟美肉体就裸露在少年眼前,任由这男人欣赏并任意蹂躏享用,也再无之前那般坚定的怒怼。

  看见胯下尤物挣扎渐休而浪态渐显,贾珩心中成就感得以满足,想到身为皇后之尊的丽人即将再度被自己阳精灌注,少年更是兴奋的无以复加,下身肉棒加力加速,抽插不止,直肏弄的丽人下身淫水四溅,滋滋作响。

  在近百下如此激烈的抽插之后,少年发出一声雄壮嘶吼,将他的粗硕肉棒尽根顶入美妇玉体的最深处,在一阵抽搐中精关大开。

  而与人通奸中出的娇媚美妇,此刻酥软的躺在颤动不止的床榻上,伴着因为极致快感而泌出的泪水,迎接着健壮少年将带满征服欲和兽欲的炽热阳精深深注入自己的花房之中。

  “陛下…对不起……我……唔……”

  再度被灌精的丽人似是被烫得回过一丝神智,默默地向身处神京中的那人道歉,心中交织着愧疚、无奈、羞恼,以及丝丝报复的快意,身上骑着的英伟少年霸占享用了她原本只属于那人的美妙身子,还想着将她收为禁脔,将她变成一个听话顺从的奴隶供他淫乐。

  而令丽人最为羞赧和恼怒的是,她自己的心中竟然没有多少抗拒与忍耐。

  丽人心防渐毁,虽然仍想保留最后一丝矜持,丰腴饥渴的身体却依旧被肉欲深深荼毒着,敏感的肉体已不由自主的背叛了意志,沉浸在强烈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雌性的本能几乎要压垮残存的理性,开始渴望着被强壮的男性征服。

  贾珩看见胯下目光渐已涣散的美妇,知其已近崩溃边缘,神色欣然,粗硕肉龙在人妻的淫滑雌穴中左突右撞,尽骋雄威。

  偏殿之中,挂着名贵字画、精美玉器,但再名贵的字画,也不如丽人般至尊至贵,再精美的玉器,也不及美妇的熟媚玉体。

  贾珩尽情享受起征服与肏弄着母仪天下的丽人的带来的肉体、心理上的双重快感,亦同时使出浑身解数来征伐这熟美人妻。

  只见他发出一声快意的闷吼,欣然地抓住丽人那双玉白美腿,并将之分开到最大——显然作为擅长舞艺的端容贵妃的姐姐,也有为了争宠而习练了一些的舞艺,即使因为长期养尊处优和端庄处静,身躯略有松懈,但此刻都便宜了这偷家的少年。

  硬挺的肉柱疾风骤雨般在熟媚人妻的湿泞肉洞中勇猛捣送,抽插得高贵雍容的丽人下身汁水淋漓,肏弄得至尊至贵的丽人香汗涔涔,奸淫的饥渴美妇透体酥麻酸软。

  虽然刚射过一轮,龙精虎猛的少年此刻却是战意高涨,欲望愈发高涨,不断大力抽插身下的滑润美屄时,也不忘挺腰转臀,让粗壮坚硬的肉棒在绝色美妇的蜜穴中旋转跃动,大肆蹭插着将之紧裹的敏感媚肉。

  还不时顶住美妇的娇嫩仙蕊细细研磨,只肏的在淫欲勾引刺激下的仙姿丽人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在舒爽透顶的快感中激烈抽搐痉挛,一颗欲仙欲死的芳心几乎飞出胸腔。

  躺平挨肏的尊荣美妇在报复心绪、久旷娇躯、被内射与少年那高超技巧的多重刺激下,高涨的欲焰不断在心中堆积狂燃,让她心中除了欲望外再难容下其他事物,在如潮的快感下忍不住叫出声来,但仅存一丝的羞耻心让她无法开口,只在心中纠结的呐喊着:

  啊……好粗、好硬……把本宫的下面都撑开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本宫就要沦陷了……可是……好舒服、好舒爽,这升仙一般的快感……好美……啊,再……再用力、别停啊。

  专心肏弄绝色美妇的男人自是没有听到丽人心中的波澜,他只自顾自的用硕大龟头一下下雨点般狠狠打击在美妇蜜穴深处的仙蕊宫口之上,

  粗硬的肉棒在她越来越湿、越来越烫的丰厚美屄中激烈肏送,将桃红蛤口的两片阴唇媚肉抽插的翻进翻出,更不断的将嫩屄中的精水爱液抽带甩出,让二人结合处之下的大片桌面和地板染湿的如湖泊一般。

  这样如暴风疾雨般的激烈肏干又持续了数百下,躺在床上被动受辱的丽人遍体细汗,双颊嫣红,原本高贵的凤眸中已不见往日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褪去的淫欲。

  终于,躺平挨肏的雍容丽人彻底进入状态,慢慢抬起丰腰肥臀一下一下向上顶去,宛如往日偷欢时那般,开始主动的配合起少年的疯狂抽插,只是这次来得更早了。

  开始时,丽人仍是跟不上贾珩的节奏,被插两三下方才顶起一次,渐渐的,顺从着快感的指引,堕入淫欲的熟媚丽人找到了被肏的节奏,随着身上男人的每一下凶猛插入,雍容丽人都能扭动着柔美腰肢,迎合起这放肆少年的兽欲侵犯,

  并随着这淫荡的节奏将白腻的丰臀高高抬起,上下起伏的迎凑着那根狰狞肉棍更深入的捣入自己酮体深处。

  见到身下气质高雅、熟媚诱人的绝色丽人被自己抽插的开始放浪形骸、主动迎合,即使沉稳如贾珩亦是有些喜形于色,

  双手放开丽人白玉般的脚腕,转而抓住那对不断跳动的饱满乳峰用力抓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把玩一番,最后箍住美妇不断扭动的丰腰,更激烈的耸动自己的胯下肉棍,毫不留情的狠肏猛干起来。

  渐入佳境的丽人似是已忘记自己身为皇后之尊的最后底线,拼命的扭摆着浑圆雪臀向上猛挺迎凑,使的自己最圣洁的私密之所向这贪色淫徒完全敞开,欢迎这粗长肉棒的肏弄侵犯。

  眼下,这气质雍容华贵的丽人就沉浸在欲火中一般,满是露骨而不知羞耻的淫欲眼神盯上了正在奋力耕耘中的少年那兰枝玉树般的面容,越发沉醉,不再有一丝抗拒,

  就如同渴望被雄性征服的美艳雌兽一般娇喘不停,胸前一对饱满高耸的玉乳晃动出猛烈而淫荡的节奏,应证着二人激情交媾时的激烈程度。

  丽人放弃躺平的主动迎合,贾珩情欲非常,在用床榻上激烈肏干数百下后拔出沾满淫水的肉棒,将躺在床榻上目色迷离的丽人拉起抱在怀中,与自己对面而坐,

  然后托起美妇美臀,挺起朝天的肉棒对准她正不断向外滴落淫糜爱液的淫花蛤口,在肉棒向上猛顶的同时将怀中娇躯狠狠按下,粗硬的巨屌瞬间深深刺入美妇的美穴深处。

  由于重力的关系,这般姿势插的更为深入,粗硬龟头直指花芯,顶的丽人一阵哆嗦,快感接连而至,情不自禁的浪叫一声,又是小泄了一回。

  改换姿势,贾珩肉棒得以尽根没入美妇美穴,却不急抽插,而是抱住美妇翘臀,前后左右的平移起来,深插在美妇体内的肉棒也随着娇躯的平移,充分的研磨着美艳人妻花径内的每一寸湿滑嫩肉,让她体会更为极乐的淫糜快感。

  丽人被贾珩这一手弄的浪吟不断,宫口大开,一张一合的吮咬着入侵的龟首,同时也下意识的缩紧蜜屄,紧紧箍住这粗鄙肉根,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研磨一会,贾珩被丽人美屄箍的舒爽不凡,兴致更高,托起美妇挺翘圆臀,将她慢慢拉起离开肉棒,忽的又重重将怀中娇躯按下,这一抬一按,肉根龟楞重重碾过美妇的穴中嫩肉,带来劲猛快感,让她再也把持不住,终于难耐地浪叫出声:

  “啊,好……爽,好深……”

  这一声的浪叫,宣告着丽人沉沦情欲,再难回头,贾珩喜不自禁,手上更是动作不停,抬按动作越来越快,渐渐变为更为淫荡的抛摔动作,

  在丽人绝美酮体的的快速起落间,少年的粗壮肉棒一次次的向上肏进哀婉人妻的湿滑蜜屄,顶的她情难自制,浪喘娇吟,娇弹美臀起落间与贾珩的粗壮大腿不停撞击,发出淫糜的“啪、啪”声响。

  此刻,雍容华贵却堕入淫欲的美妇玉臂环保着正在肏弄她之人的后颈,丰弹美臀被这放肆少年握在手中肆意捏玩,娇躯一上一下的起伏间,发鬓上散落的青丝飘舞如画,胸前丰满白皙的乳球上下弹跳,跃动出晃人眼球绝美乳浪。

  美景在前,贾珩哪会客气,轮流吸吮起那对弹跳的乳球,只觉乳香扑鼻,醉人心神,让他更为勇猛的玩弄起怀中丽人。

  如此淫糜的姿势持续了约一刻时间,贾珩膂力强劲,丽人身丰体壮,方才一通不间断的大力抛摔虽未使他臂膀酸麻,

  但他自己也想换个花样肏弄这美艳熟妇,于是将丽人托起,把她扔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于他,露出那如丘峦起伏般的玉背曲线,接着箍上美妇丰腰将她拉起成跪姿,掰开丰隆弹润的臀丘,依然怒挺的肉棒对准蜜汁横流的花穴屄口,一棍到底。

  丽人正沉浸在激情性爱的快感中,冷不防体内肉棒被抽出,心中顿感空虚难受,又被少年扔到床上来回摆弄,心中更觉羞辱难堪,

  只是肉欲高涨之下,当少年扶住她的丰腰,将粗硬肉棒再度捅入花穴中之时,那股空虚被瞬间填满,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满带欢喜的浪吟,玉臂撑住上身,开始主动向后耸动臀丘,迎合起少年的再度奸淫。

  美人主动配合,花径湿濡舒爽,娇臀弹润丰隆,已让少年从视、触、听多感上享受非常,而那对自然垂下激烈晃动的丰满乳球,即便隔着曲线优雅的美背,亦能不停跳出身侧,似是两只顽皮的小玉兔,每次只稍稍探头便又隐回身去,深谙撩拨技巧。

  贾珩被眼前美景晃的心醉神迷,向前探身拉住丽人玉手,将她娇躯如弓般向上弯曲成一道诱人曲线,随即抓住美妇皓腕,健硕肌肉催动熊腰猛力前挺,将粗壮肉柱一下下狠狠肏进美妇的流汁蜜屄当中,

  强大的力道撞的美妇浑身美肉娇颤,臀浪翻飞,尤其是胸前两座玉峰,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有节奏的来回舞动,如同漩涡一般各自旋转出淫糜而诱人的炫目乳浪。

  暖阁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噗嗤噗嗤”的水乳交融声不绝于耳,之中还夹杂着男人卖力的低哼和女人舒爽的媚吟,

  贾珩耸臀挺屌从后怒插雍容丽人的湿滑蜜屄,从美妇花径中被挤出的淫糜爱液顺着玉腿内侧不断流到被褥之上,双膝周围早已是一片泽国,湿濡不堪,而因少年的强猛抽插,而四下飞溅的淫水爱液却飞到更远的地方,从星星点点的水渍,慢慢的沾湿整片整张的床榻。

  维持着老汉推车的姿势被猛肏半晌,丽人腰背皆已酸麻,却还不住的挺臀迎合着少年不见减弱的强劲抽插。

  贾珩肏的兴起,也放开美妇皓腕,按住那对在美妇胸前旋转生浪的丰挺乳球,将她整个身子都拉直按进怀里,直至把那香汗遍布的玉背贴住自己健壮的胸肌。

  丽人臻首无力的歪倒在贾珩肩头,胸前那对美乳已被贾珩大力按成乳饼,只有数道白皙乳肉从少年的指缝中溢出,昭示着其丰满与弹性。

  贾珩拥住身姿丰腴,宛如天鹅梳羽,优雅丰软的丽人,凑到那娇小玲珑的耳垂之畔,阵阵扑鼻清香飘荡而来,低声道:“甜妞儿,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虽然已是主动迎合,但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的丽人显然不会搭理贾珩的自说自话,云髻上的金钗流苏似在拨动着时光,回到那一帘幽梦的时代。

  双眸紧闭,只是琼鼻中腻哼一声,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睁开一线,隐约有绮韵丝丝缕缕流溢开来。

  贾珩拥住丽人,沉浸其中,只觉心底欣然不胜。

  真是拥住了甜妞儿,宛如拥住了整个大汉的江河社稷,说什么王权富贵,说什么戒律清规……

  简直无法言喻,透心凉,心飞扬。

  或者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天花板。

  望着倚在肩上媚眼迷离的娇美容颜,贾珩胸中豪情无限,一口吻上美妇微翕的樱唇,有力舌头毫不犹豫的伸入母仪天下的丽人的檀口之中,找到那道丁香柔舌粗暴舔弄挑拨一番,

  饱尝美妇的香津清唾,再用舌头将丁香卷住,用力吸出芳唇,一口含进自己嘴中吮咂舔弄,尽品美人雀舌的娇嫩芬芳。

  丽人虽沉溺于肉欲无法自拔,但心中理智还未完全丧失,此刻口唇再度被粗暴入侵,她虽不再抗拒,甚至略有迎合,但心中仍是羞恼于这小狐狸的肆意,

  胸乳又被粗暴按住,涨痛不堪中却有异样快感,百感交集之中,感受着欢好快意的丽人只得闭上美目,默默承受这一切淫糜的侵犯。

  贾珩见美人阖眼,只道她在闭目享受,心中大为快活,在大肆侵犯丽人口唇同时,下身亦动作不停,他牢牢按住美人丰乳用力抓捏,让二人紧贴身躯,仿佛有着无穷精力一般,一下一下更为卖力的将美妇蜜屄口的娇嫩阴唇肏弄的翻进翻出,让二人身下被褥几乎已可挤出水来。

  就这样激吻数刻,贾珩心满意足,放开紧按美妇丰乳的双手,改而握住她的丰臀,随后手腰并用,继续大力肏干起来。

  丽人被身后的强健少年肏弄的浑身酥软,此刻失却禄山之爪的固定,腰身顿时撑持不住,软软瘫倒在已被浸湿的被褥之上,任由俏脸与仍留指印的丰胸上沾满从自己屄中流出的淫水蜜汁。

  丽人玉颜酡红,芳心猛地一跳,睁开眼眸之间,视线渐渐攀升几许,分明是遽然而起。

  暗道,又来了,又来了。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真是将自己当成不能自理的小孩儿。

  贾珩将肉棒深深顶入丽人的花宫之中充当固定,两手从后揽起丽人腿弯,用如孩童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将她的丰腻成熟的玉体抱在怀中,从后下方向上斜插着熟媚丽人的柔嫩蜜屄!

  丽人玉颜染绯,轻轻抿了抿粉唇,无力的躺倒在恶徒怀中,任由他在慢步中一步一抽插,三步一深顶的玩弄着自己,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砰砰直跳,似是要从胸腔中跳出一般,垂下脸蛋儿的几缕秀发微微打起卷儿。

  丽人心头不由再次回忆起,十几年在绣楼不远的一颗大树荡起秋千,每一次秋千荡起,都觉得好像要跳出四四方方宛如囚笼的庭院。

  突然,赤裸的丽人只觉眼前一亮,身上凉风阵阵,定睛一看,竟是贾珩将她抱到了床边,而原本紧闭的轩窗却是不知何时已然敞开。

  虽说此前几次都有被按在窗边的经历,但毕竟一是月夜,一是游船之上,而此时窗外正当天光大亮之时,这下刺激非同小可,一切事物都是分毫毕现。

  受惊的丽人不禁失声高亢地起来,鼓起最后的余力,想要挣扎逃开,但身子就彷佛被肉棒固定住一般,转瞬就在男人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失去了力气,只得偏过俏脸,哀求道:“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

  然而贾珩却是不回应,反而将丽人的双脚架上被淫液浸润的潮湿轩窗,令她岔开双腿得将半副白晳的裸躯都探出窗外,然后从后继续挺动肉棒肏干起来!

  窗外只是深宫院子,又隔着院墙,虽是天光大亮,按理任谁都看不到院内情况,况且宫中的女官又因方才的吩咐,未在身边随侍,即便丽人的行为如此大胆淫荡,也断不会有人发现,但经年累月的常识正不断的提醒告诫着她,在屋外赤身裸体的与人交媾是多么不知廉耻的淫荡的作为!

  在天光的辉映下能看见丽人闪耀如白瓷般的雪肤,微凉的春风反倒吹拂着她的赤裸娇躯更为火热,羞赧的绝色丽人只觉自己已羞的浑身发烫,却又在这无边的耻度下体会到了淫荡而堕落的极致快感!

  此处乃是洛阳行宫的偏殿,正是旭日东升之际,只要她再像方才那样浪叫,便能将此事搅的人尽皆知,于是她拼命忍耐着蜜穴中传来的巨大快感,拼命捂住檀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唔唔”的低声哀鸣中,丽人探出窗外的赤裸娇躯随着身后男人的肏弄而不停的前后晃动着,垂在胸前的一双硕大乳球也随之颤动不停,四周虽是无人,却彷佛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令她在极度害怕中极度忍耐着,却在极度羞耻中极度兴奋起来!

  廉耻、道德、矜持的枷锁在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被碾的粉碎,堕落欲望占据了一切,视、听、触、所有的刺激都化作最为致命而销魂的快感,在不断满足她愈渐不满的渴求时,将她狠狠拖拽进万劫不复的欲海狂澜之中!

  终于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强烈快感之中,羞极的丽人再难忍耐,浑身在濒临高潮中抖若筛糠,只想放声浪叫

  就在此时,贾珩却忽然将她檀口捂住,生生将这放肆的媚音扼在丽人喉中。

  只是捂住檀口,却止不住高潮的来临,反倒是使其来得更加激烈,花房剧烈收缩,从深处一连喷出数股灼热的阴精爱液,直淋贾珩的龟首之上,接着去势不止,在二人紧密的交合处如雨喷洒,连带着尿穴喷出的清澈尿液,划出数道晶莹的水线,在窗外的院落中留下了淫靡印记。

  再度遭遇失禁的高潮,丽人的脑中已被羞耻和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乱自语着“不要~”“好舒服…”“不行了…”的话语,在仍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软躺回贾珩怀中。

  直至她高潮将尽,贾珩才将她抱回房内。

  看着美妇在自己身下不堪挞伐的酥软媚态,贾珩停下肏弄,将美妇散乱的青丝拨至耳后,欣赏着她满面酡红,情欲横流的清美侧颜,轻笑道:“甜妞儿这就不行了?子钰可还精神的很,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罢,少年拔出肉棒,捧住美妇翘臀将之摆放的更高更翘,把母仪天下的丽人摆弄成一个俏脸着地,雪臀朝天,蜜屄上迎的淫荡姿势,

  双手撑在美妇圆润的削肩两侧,双腿顶夹在美妇的雪股两侧固定住她的身形,随后粗壮肉棍如毒龙钻般从上至下,打桩一般再度肏入美妇花径之中。

  “啊。你…放……唔……怎么这么好深……好……好涨……”

  花径再度被骇人的粗长肉棒狠狠侵犯,还是在如此下流羞耻的姿势之中惨遭奸淫,沉溺肉欲难以自拔的熟媚美妇不由自主的浪叫出声,更引的少年加大力道,棍棍探底,棒棒钻心。

  近乎倒立于床上的丽人在这波打桩般的强猛攻势下被肏的难以自持,亦不顾羞耻的姿势,尽力扭动高高撅起的雪股迎凑着少年的狠命抽插,娇唇中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节奏发出阵阵浪声轻吟。

  贾珩越干越爽,丽人被肏的越来越媚,二人在快感的不断累积中,渐渐攀上欲望的极致高峰。

  终于,坦然享欢的丽人率先达到绝顶高潮,子宫一阵猛烈的收缩抽搐后宫口大开,喷出的股股淫精爱液在瞬间涨满整条花径,又去势不止,越过被粗壮肉棒撑开的屄口喷溅而出,将二人结合处洒的潮湿一片。

  而美妇猛烈的高潮中,汹涌而出的阴精爱液不仅不停激射在贾珩的肉棒顶端,更将他整条肉茎包裹冲刷,使得久战的少年再也把持不住,

  在一声舒爽的低沉嘶吼中精关骤开,积蓄已久的兽欲浓精剧烈喷发,第二次冲破美人仙蕊,源源不断的激射在花房肉壁之上,像在宣告领土主权一般将这腥臊阳精注满整座花宫,亦是在用着熟稔而高超的手段无情地摧毁雍容丽人最后的理性与心防。

  再度被这少年灌精中出,沉浸在高潮和欲望之中的丽人再难提起理智和矜持。

  “啊……肚子都被射满了。好烫……好涨…好麻……”

  口中呢喃着前不久绝不会发出的淫辞乱语,此刻神情羞赧却显出骚浪媚态的皇后娘娘如同失去自我般拼命抬臀扭腰,迎逢着这少年在自己圣洁的子宫中梅开二度,将污秽的精液灌的满满当当。

  云雨稍歇,贾珩微喘的从尊荣丽人的蜜屄中拔出沾满二人精水爱液的怒挺肉棒。

  失去“瓶塞”阻塞,大量阳精与淫水混合成的白稠浓浆从美妇红肿的美蚌蛤口倒流而出,如同一道淫糜不已的白色瀑布般从高撅的屄口落在被褥之上,将身下原本就已潮湿不堪的被褥再度浸染上一层新的欢爱痕迹。

  看见身下以淫荡姿势瘫软在床、朝天屄口不断流精的娇喘美妇,贾珩大感得意满足。

  就现在看来,原本躺平被动的丽人似乎已有屈服之意,像是认命了一般在主动迎合自己。

  然而他来自晴雪凤纨的御妇心得让他知道,丽人此刻呈现出的淫荡浪态不过是久旷饥渴和自己肏弄的外力所致,若谈完全征服这至尊至贵的丽人,给她打上思想钢印,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只怕还要一些时间。

  不过可喜的是,现在尚是白日,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调教玩弄这熟媚丽人,从现在到回京,要彻底的占有、征服她的身心,让她变成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美肉雌兽。

  想到这里,贾珩面色一顿地将丽人推倒在床,接着横跨过仰面朝天、玉体横陈的熟媚美妇,将刚射完精仍坚挺依旧的粗壮肉棒靠近她仍在起伏不定的颤抖乳峰,继续用言语撩拨道:“甜妞儿,方才子钰肏的你舒服吗?”

  丽人此刻晕红满面,目光迷离间听到少年的粗鄙之语,竟是轻轻点了头。

  贾珩的面容勾起一抹笑意,又道:“那甜妞儿,那还想子钰继续肏你吗?”

  却见丽人轻轻摇头。

  见美妇仍是拒绝自己,贾珩并未生出挫败感,脸上浮出更为浓厚的笑意,将肉棒向前探了探,顶了几下美妇小巧可爱的下巴,道:“来,甜妞儿,摸一摸方才让你快活的宝贝吧。”

  说罢也不等丽人自己动手,而是自己捉住美妇皓腕,将她素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神智略有恍惚的丽人此刻只觉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无奈的任他摆布,玉手轻抚上布满虬结青筋的粗肉茎,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抬眼望去,只见紫红色狰狞龟头湿滑而光亮,马眼中还有一点未射尽的精液残渣在滴落,画面淫猥至极,却又极能撩动春心。

  美眸看着这根方才还在她的圣洁之所中狠命驰骋、此刻仍沾满二人精水爱液的粗壮雄物,素手感受着它的坚挺火烫和不断跃动,第一次这般近距离观察阳物的丽人心中的怪异之感越来越强。

  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这曾数次玷污她花径与子宫的肮脏雄物,眼中的欲火几乎喷薄而出。

  望着丽人恍惚撸管的媚态与眼中流出的情欲,贾珩自得笑道:“甜妞儿可真是欲求不满,方才泄身,现在又想子钰的肉棒了?”

  丽人的年纪本就该如狼似虎,只不过多年深宫生活与皇后身份的拘束,再加之崇平帝本身勤于国事,熬坏身体的原因,才让她心淡欲寡。

  然而就如李纨、甄雪那般,这样的清寡之下却是如干柴枯木般,只要一点火星便能将其点燃。

  这些日子的数次激烈交合撩拨之下,早已让她食髓知味,解放出挤占十数年的情欲,此番被肏弄得高潮不断,还被数次灌满,连番摧残之下,心防已是破败不堪,仅凭多年皇后生活守得一丝若有若无的廉耻之心,又如何能在如此强大的淫靡攻势下守住早已充斥全身的原始肉欲?

  被少年与平日冷峭风格完全不同的淫语调戏,丽人自知难以抵抗,选择了默默顺从,但贾珩却不打算让美妇在快感中做无声的抵抗,在心中情欲的驱使下,新一轮的淫乱征服即将再度来临。

  只见贾珩把肉棒一沉,使之埋入丽人那冠绝天下的丰硕双乳间,然后双手握住那两团绵软弹滑的乳丘夹紧肉棒,像插穴一般在那深邃的沟壑之中肏弄起来。

  丽人只觉乳峰只见的巨龙坚硬而灼烫,磨蹭着乳沟间的绵滑嫩肉,说不出的淫糜与舒坦。

  打了一会奶炮,还未等恍惚失神的丽人嗔怒他的放肆,贾珩又将丽她雪股掀起,把她摆成只有头肩着地、圆臀朝天的淫荡姿势,绽开的阴阜对准了丽人俏脸的正上方。

  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丽人本能的想要抗拒,却不料稍一动作,之前射入子宫之中的浓精竟顺着花径倒流而出,一直滴落在她嫣红的俏颜与高挺的雪乳之上,让她模样更为羞耻,心中更是羞愤。

  “子钰……混蛋…放肆……你…你这…做什么…快……快停下。”

  艳茹桃蕊的俏脸也遭浓精玷污,丽人连声喝止,却只是让精液流的更多而已。

  贾珩看着丽人俏面染精,说不出的淫糜浪荡,亦感兴奋非常,站起身来握住美妇脚踝,将肉棒贴住流精牝户前后摩挲,却不插入,沉声道:“今天,我要恬儿主动求子钰干你。”

  丽人在多重作用下,身子已极是敏感,今天虽已有多次绝顶,但高潮之后却更觉空虚,肉体正渴求着粗长坚硬的雄物前来进犯、蹂躏她久旷而湿滑的美穴。

  此刻的她已在极度的羞恼耻辱下产生了莫名的兴奋与快感,体内越来越强的情欲焰火已把她的折磨的几欲崩溃。

  她无意识的扭动翘臀雪股,企图与少年贴在美穴上的肉棒更亲密的摩擦,但潜意识中仍是不愿主动而为,让自己是被迫的这一条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下,但这种既想迎合又有抗拒的姿态岂能逃得过贾珩双眼?

  他也不急,只微微一笑,因为他心知肚明,只要他在多耐心撩逗一会,熟媚的雍容丽人就会克制不住肉体最原始的渴望,在欲火狂烧中向他哀声求欢。

  果然,不出一会,丽人便受不住肉棒只在穴口磨蹭而不插入深处的空虚,渴望男女激情交媾快感的她竟主动扭动起娇躯,发出诱人的轻呼。

  此时的她,已全然不见平日的雍容端庄,亦不见先前的抗拒挣扎,檀口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吟,胸前高耸的硕大乳球随着她情难自制的呻吟而上下弹跳,乳首那对桃红的奶头也充血翘起,白皙透红又香汗遍布的娇嫩肌肤散发着浓浓春情,羞赧中充满情欲的绝色面容显得越来越妩媚艳丽。

  而她被握在少年手中高举抬起的两条浑圆玉腿也在微微颤抖着,由于这淫糜的姿势,她的阴阜被迫朝上,用两片娇嫩淫润的桃红花瓣尽力夹住正在来回磨蹭的坚硬肉棒,更在棒首经过蛤口时趁机向上顶去,想要将这颗粗圆狰狞的龟头吞纳进正在不断流淌出新一轮芳香爱液的蜜屄之中。

  这等小动作,贾珩自是明了,他的目的,是要让丽人亲口求肏,又岂会遂了羞恼丽人的心愿?

  于是每次当棒首经过花屄蛤口时,他都有意识的将肉棒上抬,不让美妇的蜜屄入口龟头,待美人撑持不住放下身子,再将肉棒贴上花瓣蹭抚。

  如此反复数十次,丽人已被嗔怒、羞赧和异样兴奋挑逗的几乎发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终于,被撩逗的忍无可忍的尊贵人妻再也承受不住焚身的欲火,闭上凤眸颤声哀求道:“本……本宫受不了了,好……好痒,饶……饶了我吧,子钰…快,快给我……”

  美人开口求饶,贾珩自是亢奋至极,目的已成,他反而不再着急,只需享受结果,于是假装恶声道:“甜妞儿,你说的太文雅了。再说的淫荡点求我,不然你就继续忍受着不上不下的感觉吧。”

  本来主动求欢已经探至丽人的心防底线,令她羞愤难当,不料少年仍是不满足,还要进一步羞辱于她,可自己已被这放肆少年撩逗的欲火焚身、又羞又急,不住的挺晃雪股迎凑蜜屄却难得一丝满足,终于难挡穴内的瘙痒空虚与饥渴肉欲,说出了令自己堕入深渊的淫浪话语。

  “啊,求你……快,快把子钰刚才那东西……再……再插进来,我受不了。”

  “还是太含蓄了,再说。”贾珩不紧不慢的磨蹭着丽人的流汁花瓣,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这至尊至贵的美妇那副求屌若渴的模样,这强烈的反差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场面。

  “你……啊……”已经被肉欲逼到几乎狂乱的丽人已无力再抗拒,只能努力的去回想那些往日为了争宠而了解淫词浪语,好让自己快些摆脱被肉欲折磨的痛苦。“请……请子钰……肏……肏我……快……快插进来。”

  贾珩仍是不满足:“用哪儿肏?肏哪?快说。”

  终于,肉欲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最后一丝清明也消逝殆尽,饱经磨难的熟媚美妇发出一声放纵式的娇啼,宣告着她此刻已在淫药侵蚀和淫棍调教下彻底堕入淫欲——“用子钰的肉棒,用肉棒,肏进甜妞儿的穴里。”

  再无扭捏,再无犹豫,丽人不间断的一口气说出求肏淫词,心防已寸寸崩碎成粉,任由在体内横冲的欲火将自己的理智与底线全部焚燃殆尽。

  贾珩简直要亢奋上天,强忍着欣然道:“好,我满足你。”

  说着肉棒向下一沉,粗硬龟头便刺入一直在追求着它的流汁蜜屄口中飞速抽插起来。

  再度被插,丽人却在花径被男人兽欲插入的瞬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啼,再无之前的抗拒与挣扎,向上抬挺的雪股更为激烈的扭晃迎逢,好让少年的粗硬肉棒更深入、更有力的侵犯她已肉欲满盈的美妙酮体。

  极度亢奋中,贾珩胯下的肉棒丝毫看不出已射过两轮的样子,大小也暴胀了一圈,粗度硬度亦更上一层,在丽人春潮泛滥的蜜屄之中恣意驰骋,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花径,狠狠顶在娇嫩宫蕊之上。

  “啊,肏我……继续……用力……肏甜妞儿,肏恬儿的穴…啊……”

  空虚的蜜穴被肉棒填满并不断肏弄着,丽人只觉快感如潮,在强烈的情欲支配下淫语连连,但潜意识中对于那人最后的愧疚让她的心情既悲伤、羞愤又无奈,清泪点点从肉欲横流的媚眼中向两旁滴落,与她身下已是潮湿一片的被褥汇在成一体,再也不见。

  兴奋中带着羞赧的娇呼一直持续着,雍容端庄的熟媚美妇被贾珩摆成丰臀朝天的淫糜姿势肏弄的吟叫连连。

  矫健的少年难掩欣然,狰狞肉棒就在她嫩屄蜜穴中毫不留情的大肆抽插,直到玩腻了这个姿势,又让羞赧的丽人侧躺在床,坐在她浑圆的左腿之上,抓起她另一条雪白的右腿抗在肩头,用侧交的姿势将肉棒一下一下狠狠凿进正在狂扭腰臀迎合进犯的淫花蜜穴之中。

  得意中的少年尽展高超技巧,只见他怀抱美妇的纤细玉腿,健硕的腰股时而用力前拱,加速猛插,时而左右横移,变换着角度将胯下雄根挺送进汁水泛滥的人妻美穴之中,

  干的她美目翻白,淫叫不已,搭在他肩头的可爱脚趾也一绷一紧,昭示着她正在此时如野兽般的少年交合之下体会着莫大的背德快感。

  此刻,在巨大的肉欲快感和背德的耻悦中,丽人正享受着男人的肉棒给她带来的极度舒爽,在男人的肏干下,她胸前两只因侧卧而略有下垂的丰挺乳房正如波浪般淫糜而狂乱的颤动着,桃红色的乳首兴奋的硬挺不已,随着胸乳的抖动画出一副嫣红养眼的淫乱图案,

  被连连侵犯的蜜屄嫩肉与仙宫花蕊也在阵阵紧缩,牢牢箍住正在恣意驰骋征服她的雄壮阳物。

  不一会,心防被毁的熟媚丽人就被这“卑劣恶徒”再度征服,在花宫与花径的一阵剧烈收缩抽搐中潮喷绝顶。

  随着美妇的绝顶潮喷,二人结合处喷溅出淫浪的水花,剩下的阴精爱液随着少年肉棒的不断抽插从美妇的雪股玉腿上流淌至已潮湿的可以挤出水来的被褥之上。

  此刻,久旱逢甘霖的熟媚丽人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操守妇道,心中只剩下肉欲与淫乐,在也提不起半点抗拒精神,带着耻悦而背德的快感淫乐的喊叫着:“好爽……好爽……比上一次还要厉害,一直肏甜妞儿吧,不要停下……啊,好舒服……”

  贾珩一手抱住佳人玉腿,一手紧握丰弹美乳,听着丽人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肉棒来回驰骋在美妇滑腻的膣腔中,只觉畅快淋漓,满足不已,脑中却盘算着淫邪的念头,想着该怎样换着花样尽情蹂躏这已有屈服趋势的熟媚美妇,进一步加强她的思想钢印。

  抽插片刻,少年看着美妇正被拱的潺潺巍巍的丰隆臀丘,顿时露出促狭的笑意,“啪”的一巴掌打的丽人丰臀肉浪翻飞,随即拔出肉棒,把臣服的丽人摆成母狗般的趴跪之姿,将汁水潺潺的美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正要抵达云巅的丽人此时被摆成这等淫荡姿势,只道是少年要换个姿势肏自己,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淫浪的勾引道:“快,快插进来……这个姿势更爽,子钰快来啊。”

  说话间更是圆臀轻摇,雪股挺耸,诱惑至极。

  贾珩却是不为所动,从后抓住美妇浑圆的两片桃尻向两边分开,丽人那神秘而充满诱惑的后庭菊穴便一览无遗的显露出来。

  美妇的菊穴粉嫩而干净,与下方的蜜屄水穴排成一线,仿佛是两朵诱人的并蒂仙葩,在渴望雄壮男性的临幸与播种一般。

  看着美妇微微张合的后庭菊蕊,贾珩先是将手指伸入其中抠挖起来。

  丽人虽未被用过这处,但咸宁都能知晓诸多欢好之妙,身处皇宫的美妇自是知道这些淫浪的知识,当下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连忙向前爬去,用着那愈加黏糯,酥软的声音抗拒道:“唔……不,不要弄这里。”

  贾珩哪里会放开她,大手当即牢牢箍住美妇腰身,沉声道:“想不到甜妞儿都这般求肏了,竟然还会有所抗拒?唔。也好,今日子钰便收了甜妞儿的这处的处子了……”

  说话间,卫国公带着欣然的笑意,用粗壮的肉杆前后磨蹭着皇后娘娘淫润红肿的蜜洞,直到粗圆的紫红龟头和粗长的坚挺茎身淋满美妇耻丘上的黏滑爱液,随后把这根坚硬的狰狞巨物慢慢顶进丽人桃尻之中的雌芯菊穴。

  虽然已被自己的爱液很好的润滑,但贾珩的粗壮肉棒仍是让丽人未经人事的紧窄后庭难以承受,雍容华贵又性感淫媚的绝色丽人楚楚可怜地趴跪在床,紧咬银牙承受着男人的淫邪侵犯,檀口中发出即哀羞痛苦又莫名兴奋的浪叫。

  “啊~!”

  彼此都漏出一声沉吟,粗大肉茎将紧实菊穴一口气扩张到极致,周围的褶皱都被一层层抹平,粉嫩的菊肉此时被撑得发白,却惊异的没有渗出血来。

  “呜……插进来了,连……连后面也……啊,好粗。好胀。慢点……慢点……”

  连叫两声“慢点”中,随着丰圆美臀几下娇颤,贾珩粗暴肉茎渐渐没入湿热温暖的肠穴之中,不像小穴那样有紧窄宫颈的阻隔,即便来自丽人肠壁括约肌的巨大压力像是要将异物碾碎,粗暴肉棍任然顶着那强大的阻力一口气消失在臀缝中,深深刺入美妇温柔炽热的身体最深处,感受着熟媚丽人直肠深处的紧密触感。

  少年不禁舒爽的道:“夹的真紧,唔…甜妞儿,你这菊穴才第一次就能这般,也是天赋异禀了,就像另一张小嘴一样。”

  淫糜的肛奸大战展开,丽人无奈的将丰臀向后高翘,颤抖着沁满香汗的玲珑玉体拼命扭动着,跪在床上的一双美腿不住的抽搐着,连小巧莹润的脚趾都不自然的紧绷起来,垂荡在胸前的白皙丰乳也激烈的来回晃动,任凭少年将他粗硬的肉枪塞满她初经人事的后庭美菊,向肏弄小穴一般展开越来越强劲迅猛的抽插动作。

  “啊,啊……好深,好满……都插到肚子里去了。”

  丽人吃痛地悲鸣中,夹杂着痛苦和淫悦、微妙的快意和无奈,菊穴却很配合的收缩紧箍,好让两人都能获得肛奸的快感。

  随着丽人越来越激烈的扭动翘臀迎合他的肛奸蹂躏,贾珩异常舒爽的抓住魅色人妻的丰隆桃尻,粗长的肉棒在哀鸣丽人的菊蕾中横冲直撞,将她娇嫩的肛穴塞的严严实实,肏的她那紧致的腔道抽搐不已。

  凭借自己精壮的身躯、旺盛的精力、淫巧的性技和粗大的肉棒,野兽般的少年将母仪天下的丽人肛奸的浑身酥软酸麻,不住的发出压抑不住快意呻吟:“哦……啊……要到了。嗯……肏后面……嗯……后面竟然也这么舒服……甜妞儿前面……前面要来了。”

  少年也被美妇那紧窄有力的菊腔箍的精关松动,想到今天已在美妇娇穴中射过数回,也该是“临幸”她后庭的时候,于是不再固守,快速抽插数十下后便打了几个冷颤,虎腰一挺,将肉棒送入宋皇后酮体的最深处爆发出股股滚烫的浓精。

  “唔……好烫,好多,精液全都灌进来了,后面要被射满了……呜,前面……前面也……啊,泄了,又泄了啊……被子钰肏后面的时候肏上高潮了啊……”

  承受着少年灌入她菊门甚至肠道深处的滚烫精液,让丽人绯红俏丽的脸蛋上露出羞赧、嗔怒、耻悦、淫荡、快意纠结而成的复杂神情,却唯独没有愧疚。

  忍不住大声浪叫着颤抖起丰满熟媚的玲珑玉体,在后庭被白浊精液灌满的同时,从前面微张的蛤口玉门中喷出股股浓醇透明的阴精爱液。

  贾珩又舒爽的发泄了一轮兽欲,待他满足的将几度射精后仍不见靡软的肉棒从人妻美妇的菊肛中拔出时,一道道白浊的浓精便从她饱经蹂躏的菊蕊中倒喷出来,

  而被他采摘菊蕾处子到绝顶潮喷的丽人已浑身无力,难以支起身体的她软趴趴的躺倒在已被浸湿成泽国的被褥之上,任由自己大片滑腻的雪肤沾上满床的淫水阴精、白浊阳精和二人做爱时挥洒的汗液。

  此刻,饱经摧残的受辱人妻轻声娇喘着,丰挺饱满的美乳急剧起伏,乳首顶端两粒性感的桃芯挺翘的比之前更加诱人,白里透红的雪腻肌肤也因方才快美的高潮而显出动人的艳彩,而最为精彩勾人的,却是在她雍容华贵的端庄气质下,那纠结着羞赧无奈和高涨欲火的娇艳面容。

  舒爽过后,即使天赋异禀如他也不禁微喘着,然而食之味髓的少年休憩片刻后,便再度扑到床上,拽着依旧娇喘恍惚的美妇的玉足,将她从满是淫液精水的被褥上拖至床边,俯下身去将嘴覆在丽人樱唇之上,与她香软的唇舌激烈交缠起来。

  迷醉于情欲之中的丽人也全无往日的羞耻,热烈的回吻起来。

  口舌缠绵半晌,贾珩饱尝美妇香舌仙唾,丽人也在意乱情迷间主动吸吮吃下大量少年的口水。

  二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相拥,进行着夫妻爱侣间最能表达情意的动作,倘若此时有人闯了进来看到这画面,怕是丝毫不会觉得这是皇后娘娘惨遭卫国公的奸淫蹂躏,而更像是一对奸夫淫妇正在进行着他们的恋奸情热。

  暖阁之内,高贵熟媚的雍容丽人在这激烈的缠吻间欲火丛生,她舒展着丰满而魅惑的娇躯,扭动着光洁而妩媚的潮红玉体与这色胆包天的强壮少年紧紧拥抱、激情湿吻,

  绵软的丰胸被少年宽厚健硕的胸膛挤压成雪腻的乳饼,挺翘的奶头被少年坚实的肌肉挤按进乳球之内,享受着与之相摩擦的舒爽快感。

  二人舌吻良久,贾珩才依依不舍的的放开仍在香舌外吐、迷情索吻的雍容丽人。

  两人这般依偎了许久,丽人雍美、丰艳玉容酡红如醺,弯弯睫毛之下,凤眸微微眯起,凝视一眼外间的天色,只觉浑身绵软如蚕,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声音沙哑说道:“子钰,快晌午了。咱们吃点儿饭吧。”

  贾珩轻声道:“这是饿了……”

  嗯,难道吃过午饭以后,再找甜妞儿折腾?倒也不是不能,甜妞儿毕竟不是小姑娘了。

  到了京城,好像就不能在一起痴缠了。

  丽人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已是彤彤如火的雪肤玉颜上,现出一丝慵懒和幸福。

  贾珩将丽人缓缓放下,低声道:“我先收拾一番。”

  再度歇息了片刻,感觉恢复些许力气的丽人,这会儿将床边高几上早先准备好的同款淡黄衣裙穿戴起来,注视着少年清理旖旎痕迹的忙碌身影,晶莹柔润的美眸中在江南的朦胧烟雨现出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意韵,好似山水情长,绿柳红花,影影绰绰。

  贾珩点燃房内的冰绡和沉香,让屋内的脂粉腥臊气息缓缓散去,来到窗边,手指拂过黏腻的边框,呼吸了一口阳春三月春风里的花香,只觉沁人心脾,心旷神怡,也不知有几分是来自丽人那甜腻的汁液。

  转眸看向那丽人,心头欢喜不胜。

  而丽人这会儿撑着绵软的娇躯简单收拾了一下,淡黄衣裙恢复平常模样,原本钗横鬓乱的仪容也恢复基本模样,除却一张红晕密布的脸蛋儿,完全不见方才的明媚之态,唯有那贴近身侧才能隐约能听见的“汩汩”水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贾珩来到近前,倒了一杯茶,递将过去,说道:“娘娘,先吃点儿茶吧。”

  丽人看着这少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想到他方才的作践,轻哼了一声,却没有拒绝。

  “甜妞儿真是愈发娇媚了,纵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也远远不及。”贾珩打量着容颜娇媚的丽人,低声道。

  丽人嗔白了一眼那少年,暗道,你是不是想说,都是你的功劳?也不知哪来这么多作践人的手段。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娘娘,等下午之后,我再过来。”

  也不能一直待在一块儿,否则,任是两个人真没有什么,也能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嗯,去吧,本宫得一个人缓缓。”丽人柔声说着。

  贾珩:“……”

  至于吗?

  念及此处,轻轻拥过丽人,温热气息凑近,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丽人耳畔响起,道:“那我走了。”

  只是说话间,那修长有力的十根手指却眷恋起了名为大腿的温柔乡,不断地下压,开始在大腿软肉的地方安营扎寨,剐蹭摩挲那细腻的肌肤,同时用着文火般的力气揉捏起这美妙的丰润美腿。

  丽人一双极富肉感的双腿伴随着男人的捏弄而出现一道又一道深深地压痕,却又在松开之后立刻恢复原状,圆润的腿肉酥软娇腻,每一次的轻轻拍动,都会感受到轻微的晃动。

  丽人轻轻推了推那少年,既是羞恼,又是有些无奈。

  她也不知这小狐狸怎么这般痴迷于她,她明明都徐娘半老了,还待她如小姑娘一样。

  丽人显然不知道就算是二手法拉利,二手老宾利,依然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贾珩整容敛色,悄然离了殿中,看向外间已近晌午的暝暝天色,暗道,真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这会儿,陈潇悄然跟上,冷声说道:“我看你真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了。”

  如果真的照这样下去,等他登上那个位置,那艳后也不能留了。

  贾珩拉了下那少女的纤纤柔荑,温声道:“潇潇,辛苦了,其实也没有太沉迷。”

  陈潇:“……”

  还不沉迷,等会儿吃了饭,还不是要去找那艳后?方才都上天下地,把尿采菊了,这是要在回京之前,在一块儿玩闹个够?

  幸亏咸宁这会儿不在宫里。

  陈潇冷哼一声,说道:“先去吃午饭吧。”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其他,其实这会儿也有些饿了。

  ……

  ……

  山东,曲阜

  衍圣公府,厅堂之中——

  伴随着“咔嚓”一声,热气腾腾而起,碎片四分五裂,似乎诉说着主人的愤怒。

  孔懋甲“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茶盅一下子扔掉,面色铁青,愤然说道:“简直欺人太甚!”

  这个赵启竟敢如此欺他,还敢上疏弹劾于他?简直岂有此理!

  难道先前忘了藩司向他支借米粮,应对灾荒的窘境了?

  现在就过河拆桥!

  这会儿,下首的孔懋甲之子孔有德,儒雅面容之上现出急切之色,低声道:“父亲,现在中枢行文申斥,父亲该如何应对?”

  孔懋甲沉吟片刻,道:“现在他已经递了奏疏,不过在士林之中,还是支持我孔家的人多一些。”

  孔家乃是至圣先师的后人,天下读书人景仰其德行,肯定会帮着孔家人说话。

  事实上,也正如孔懋甲所料,虽然赵启上奏,御史弹劾,但仍有不少士林中人百般维护,为孔家说好话。

  而前不久的山东雪灾,孔家支援山东藩司米粮,自然为山东中人津津乐道。

  就在这时,外间一个仆人,进入厅堂,禀告道:“老爷,外间的山东布政副使董鹤龄董大人向府中递上名刺,说要拜访孔大人。”

  “他还有脸来?”孔懋甲眉头微皱,面容阴沉,咒骂了一声,但收敛了心头怒火,道:“将人延请到书房。”

  不管如何,这位董鹤龄毕竟是藩司大员,也不好太过得罪。

  ————————

  主角马上回京,回归主线,郡王之路!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宋皇后:过去三十余年,都是……(宋皇后加料/加料ooc)

  书房之中——

  小几之上,两个茶盅热气腾腾,一股茶茗清香袅袅而升。

  山东布政副使董鹤龄眉头紧皱,面色微顿,心头忐忑不已。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间回廊中传来脚步之声,不大一会儿,抬眸只见孔懋甲缓步而来。

  “孔老先生。”董鹤龄连忙起身,朝孔懋甲郑重行了一礼,拱手说道。

  孔懋甲面上方才的郁郁怒气尽数不见,反而笑脸相迎,说道:“董大人,这次造访,未知有何指教?”

  董鹤龄闻言,面上却有些诚惶诚恐,说道:“孔老先生真是折煞学生了。”

  孔懋甲道:“董大人,这是登门还我先前借出去的数十万石米粮。”

  董鹤龄面上笑容微微一滞,低声说道:“孔老先生,现在藩司府库紧张,又加上麦苗受冻减产,藩台胡大人先前还说,只怕还要让朝廷拨付赈济呢。”

  孔懋甲笑了笑,落座下来,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然后放下一旁的漆木小几上,说道:“董大人,我族中子弟在东昌府种植粮田,却被中丞大人又派吏员,清丈田亩。”

  这朝廷真是朝令夕改,当初说好的给他们孔家人免税田亩,现在却又要派人来清丈田亩。

  尤其那位宫中的天子,在潜邸之时就以刻薄而著称,现在竟有变本加厉之势。

  董鹤龄似是叫屈说道:“孔老先生,下官等在藩司也是如履薄冰,如今朝廷在北方诸省厉行新政,赵中丞更是催逼诸司,现在地方府县都要清丈,此事甚至闹到朝廷上去。”

  孔懋甲面色阴沉,道:“赵大人呢,最近一直不见他前来。”

  董鹤龄道:“赵大人去了青州府,不过孔老先生,如今京中似也是主张要不分官绅勋贵,皆在一体丈量之列。”

  孔懋甲默然片刻,说道:“清丈倒在其次,只是孔家子弟众多,在地方上如无营植粮米,难以维系族中子弟生计。”

  董鹤龄道:“这次对田亩的全面清丈,倒也并非是朝廷收回田亩,而是朝廷补缴一部分田赋。”

  孔懋甲一时不语。

  心头却已是愤恨不平。

  孔懋甲沉吟片刻,低声说道:“那董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孔家配合新政了?”

  董鹤龄道:“不瞒孔老先生,京中圣上已经申斥过,还是得一体清丈,这次朝廷决心十分大,南方不少国戚勋贵,一个都没少。”

  一条鞭法和清丈田亩,归根到底还是割肉政策,没有到没收土地,所以斗争虽有,但尚闹不到天下皆反的地步。

  这也是平行时空的明廷、清廷能够推行成功的主要原因。

  孔懋甲脸上阴沉如冰,半晌说不出话。

  董鹤龄道:“孔老先生,听说宫中也很是震怒,如果不是韩阁老从中转圜,只怕圣上不知如何申斥。”

  崇平帝显然对所谓的衍圣公没有太厚的滤镜,当然,崇平帝推行一条鞭法和摊丁入亩之策以后,在东南诸省已经遭了不少编排。

  甚至一些类似《大义觉迷录》的小道消息已经开始编排、流传,即崇平帝得位不正。

  孔懋甲沉吟片刻,说道:“既然朝廷要推行新政,我孔家也并非不识事理之人,既是巡抚衙门和藩司衙门想要清丈,那就开始清丈罢。”

  “孔先生高义。”董鹤龄闻言,起得身来,避席而拜。

  孔懋甲又与董鹤龄说了几句话,而后吩咐着儿子孔有德将人送走。

  “欺人太甚!”孔懋甲目光愤愤,面容上满是郁郁怒气。

  出尔反尔的朝廷,宠信女婿的天子,这大汉的天,真的该变一变了!

  “父亲。”这时,孔懋甲的儿子孔有德进入书房,低声道。

  孔懋甲目光阴沉,低声说道:“派人去南关的马车坊。”

  先前,陈渊的部属阮永德曾向孔懋甲说过的联络之地。

  “是,父亲。”孔有德拱手一礼,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孔懋甲面色变幻,目中现出思忖。

  他这也算是扶保正朔,拨乱反正。

  而此时此刻,在济宁府的一家客栈中,二楼——

  前赵王之子陈渊转眸看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说道:“今年,百姓的日子不大好过。”

  对面头上戴着毡帽的青年,豪迈面容上满是愁闷,说道:“刚刚经过一场雪灾,不知多少百姓冻饿而死,对朝廷早就是怨声载道了。”

  这身如铁塔,面容雄阔的汉子不是旁人,自然是逃亡山东的李延庆。

  当年,河南之乱以后,李延庆因事败逃亡齐鲁大地,后来与白莲教上的人搭上了线,后来就躲在泰山一带活动,渐渐形成一股势力。

  虽然贾珩派出过河南官军前往山东剿捕,但在灾情频仍,贪官污吏横行的齐鲁之地,不多久就有一批百姓重新落草为寇,啸聚山林。

  “先前那番薯不是在山东推广了,应该是有一口吃的。”陈渊面色微顿,温声说道。

  李延庆低声说道:“番薯产量高是高,但很多地方不敢种植,担心水土不服,庄稼绝收。”

  陈渊道:“一旦容这些百姓种植番薯,时间一长,人吃饱了肚子,心思也就安定下来了,也就不好煽动了。”

  这番薯也是那贾珩小儿捣鼓出来的玩意儿。

  李延庆重重点了点头,说道:“王爷所言甚是。”

  陈渊看向李延庆,沉吟说道:“最近就想法子做掉那保龄侯,此人是那小儿的爪牙。”

  李延庆正要凯酷应着,忽而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来到二楼,在陈渊耳畔低语几句。

  陈渊剑眉之下,带着几许阴鸷的目光紧缩了下,白皙面容上不由现出震惊之色。

  女真的肃亲王豪格,也来到了齐鲁之地?

  见得陈渊神色变幻,李延庆心头生出一股疑惑,问道:“公子,怎么了?”

  陈渊定了定心神,笑了笑,说道:“延庆兄弟,我们得了一个好帮手,有此人在,大事可期。”

  女真骁锐虽然不多,但却是敢战之卒,等到了此地,两厢联手,先解决了保龄侯史鼐,就可在山东闹将起来。

  至于盛京城中多尔衮与豪格争端,这些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

  ……

  洛阳,行宫

  中午时分,贾珩用罢午饭,喝了一口茶,定了定摇曳难持的心神,正要起身。

  一旁的陈潇也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着嘴,道:“你倒是不嫌腻。”

  贾珩道:“也是快要回京了。”

  陈潇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说道:“走吧。”

  不让这人如意,回到京里也可能会出什么事儿。

  寝殿之中,暖阁中

  宋皇后这会儿也在女官的侍奉下,用罢午饭,端过茶盅品了一口,在午后日光的映照下,那张绮丽如霞的脸蛋儿,香肌玉肤之上绮韵团团密布。

  那张宛如春花秋月,丰丽如霞的脸蛋儿上,团团玫红玉韵萦而未散,虚坐在软垫上的后臀总感觉火辣辣的酸疼。

  一想到那处也被他用来淫乐了,还有方才光天化日之下真被他对着窗外把…了,心神有些说不出的羞恼。

  这个小狐狸,有时候真是折腾的没完没了了。

  听他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等会儿还想找她痴缠?

  真当她…不累呀。

  其实,丽人心底也知道一进神京城以后,再无相守之机,心底同样也有些贪念那缠绵悱恻的炙热和纠葛。

  否则,刚刚也不会半推半就地应下。

  “娘娘,这些饭菜撤下去了。”念云看了一眼那容色娇媚如花的丽人,垂下螓首,款步近前,柔声道。

  丽人摆了摆手,说道:“将饭菜撤下去吧。”

  “是,娘娘。”念云指挥着女官和嬷嬷撤了拢共也没有多几筷子的菜肴——毕竟丽人的肚子早就被真真切切地灌饱了。

  倏而,似有一声幽幽叹息在地板澄莹如水的殿中缓缓响起。

  她现在也不知是因为然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念及此处,丽人又不禁看了眼一旁暖阁那扇已然闭上的轩窗方向,那张娇媚如花霰的玉容上,满是羞恼之色。

  就在这时,女官念云去而复返,盈盈一礼,低声说道:“娘娘,卫国公求见。”

  丽人闻言,心头不由一惊,心头暗暗咒骂,这才多久的工夫,他又过来了,简直讨债鬼一样。

  她欠他的吗?没完没了了,就那么稀罕她的身子?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其实心头未尝没有得意,都这般大岁数了,还能迷得一位功绩足以名垂青史的少年武勋团团转。

  那种亲密相拥之时的稀罕和痴迷,乃至是那以往未曾想过的作践方式,都是让丽人一旦思之就为之悸动莫名。

  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身形颀长,面容沉静的英伟少年,大步进入宫殿之中,拱手道:“微臣见过娘娘。”

  午后日光照耀在那张清隽的面容上,落在那黑红蟒服上肩上的麒麟金线,那种俊美和英武,恍若那缠绵之时,一下下凿进了丽人芳心。

  恍惚间宋皇后猛地坐实在软垫上,一股酥麻的酸疼从后臀处涌上心头,嫣红的玉容艳丽无端,修丽眉眼笼起一抹羞恼,宛如玫瑰花瓣的丹唇兰辞玉音,问道:“卫国公平身,船队何时启程?”

  真是的,不依不饶了是吧?

  贾珩道:“在这里歇一天,后天启程,未知娘娘意下如何?”

  宋皇后螓首点了点,美眸盈盈如水,对上那双灼热的目光,芳心砰砰直跳,柔声道:“听子钰的,就这般歇一天也是好的。”

  明天是专门留给她让歇着呢?不然,明天就走,只怕她都起不来。

  哎,胡思乱想什么呢。

  其实,两人对回去以后将许久不得缠绵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说句不好听话,丽人甚至觉得此一去,真就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再有这样的缠绵悱恻,几无可能。

  贾珩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其实,魏王在……”

  “子钰,此地非讲话之所,借一步说话了。”丽人蹙了蹙秀眉,玫红气韵未散的脸蛋儿一本正经,神色淡淡地打断了那少年的话头儿。

  仍是方才的殿中暖阁,两人进入其间,重新落座叙话。

  贾珩看向那行走之间,风雨不透,仅有后臀处稍有异样的丽人,暗道,只能说再大的风浪,这等孕育过两个子嗣的贵妇也招架得住,也就另辟蹊径能够命中要害了。

  在那双柔润依依的目光注视下,贾珩定了定心神,说道:“关中之地离神京城近一些,甜妞儿回京以后,可以让然儿督促三辅之地的新政事宜,那样一旦有所成就,圣上也能有所瞩目。”

  丽人闻言,点了点头,轻声道:“这样说也有理,如果然儿离京中太远,本宫也有些不放心。”

  嗯,不是,他又唤然儿。

  只怕是心里将自己当作……念及此处,连忙压下心头的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拥住身形丰腴玲珑的丽人,阵阵弹软与暖香渐渐浮动。

  早已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

  掀起丽人刚换上没多久的衣裙,贾珩的双手捏着臀瓣向两边拉开,除了最下方向已然微微张开而且相当湿润晶莹的玫红唇瓣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丽人那明显收缩了一下的后庭菊穴。

  此刻无法收紧到毫无缝隙的嫣红菊穴颜色最深,然后沿着放射性排列的红肿肉皱向外颜色慢慢变淡过渡成白皙的肌肤,那未能合拢的幽洞中,似是因为受到刺激,此刻还挤出了些许浑浊的粘浆。

  丽人正要说些什么,忽而秀眉蹙了蹙,美眸瞪大一些,羞恼道:“你…”

  这…这人现在都这般直接吗?真是,不过先前,其实还好。

  丽人心头胡思乱想着,只是任由着那少年胡闹。

  昂扬的肉棒顺畅地挤进了熟门熟路的蜜洞里面,或是因为突然袭击,此时的腔道仿佛比第一次做还要紧致。

  硕大的龟首几乎是将肉穴一点一点撑开,才让棒身一寸一寸地深入到丽人的身体最深处,滚烫的空气被肉棒挤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而贾珩还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温热液体浸泡着肉棒的感觉。

  仿佛是被无数条细密的触手死死缠绕一般,凹凸不平的阴道内壁和肉棒紧紧贴合着,贾珩每次抽插时都能感受到像是凸起的滚珠滚过身体的感觉,

  然后每次插入到最深处抵到花宫处甚至都会把丽人的身体往上顶起来,让后者的双脚都不得不微微踮起,才免于让敏感娇柔的子宫受到被肉棒挤扁的压迫。

  不过此刻再次紧密相拥,却有一种故友相逢的欢喜或者说对孤独的慰藉。

  似乎先前的怅然若失也消散一般,似乎想要与他天长地久。

  贾珩道:“甜妞儿,如果一辈子能这样就好了。”

  丽人芳心一颤,不敢应着。

  方才几乎是心有灵犀。

  不,等她回了神京城以后,还是那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

  这些都是阴差阳错,她也只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罢了,原也是为了然儿的。

  幸在那少年并没有再继续耳边念叨,时光静谧而走。

  见证两人几度云雨的偏殿暖阁之中,一连数百下的“啪啪”之声带来了无比暖融的春情媚意,

  丽人被身后男子肏弄的娇躯一如前些日子在游船时那般,如母马似的前后挪到着,悬垂在胸前的一对硕大雪乳也随着男子抽插的节奏不断震荡出诱人的乳浪,浑圆白腻的肉臀更是被连打带撞,弄的通红不已,

  玉胯之间,每当男子巨阳插入或是抽出,都有馨香爱液被挤带而出,有的,顺流玉腿,如涓而下,有的,则直接洒落在地,将地面再度湿濡成更深的颜色。

  又过一阵,被一路肏弄到床边的美妇,在少年不知疲倦的持续挞伐终面红耳赤、娇喘不息,终是坚持不住,手脚一软,趴落在床,那不停耕耘的肉棒顿时从蜜屄中滑出,在空中甩出无数晶莹的液滴。

  食之味髓的丽人此时骤然失去下身的充实感,扭过螓首盯着贾珩的凤眸中满是情火,一脸迷离地颤声道:“呜……继续啊,子钰,甜妞儿还要……唔~……”

  看着雍容丽人屈服于淫欲的淫荡媚态,贾珩却不猴急,而是抱着丽人顺势一滚,让美妇跨坐上他粗壮的大腿,冲天耸立的粗长肉棒贴在她那被还残存着阳精和蜜液的微鼓小腹上,轻笑道:“我累了,想要的话,甜妞儿自己动吧。”

  丽人从未经历过女上男下的姿势,皇宫之中自是不可能有这乾坤颠倒的图册书籍,即便是在这段时间的那段荒唐日子,也是被这少年按着她肏,现在突然被要求自己动,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

  佳人不动,贾珩却以为她在内心挣扎,假装皱眉撩拨道:“怎么?不愿意?都被欢好了那么多遍了,甜妞儿还害羞吗?”

  丽人娇羞不已,用着黏糯得异常勾人的声线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自己来……”

  贾珩一听,差点笑出声来,极力绷住面容道:“不会?不就是肉棒插穴吗?有什么不会的?”

  一句“肉棒插穴”点醒有些傻白甜的人妻,丽人深呼了一口气,耐着那滚烫热度轻轻撸了几下才在自己蜜洞和后庭中肆虐灌精过的铁硬肉棍,然后右手扶住少年肌肉坚实的胸膛抬高雪股,右手扶住那高耸挺立的粗长肉杆对准自己蜜浆泛滥的美穴,

  然后深吸一口气,用粉润的淫滑花瓣套住紫红的龟头,丰腴的腰臀缓缓下沉,一点一点将那粗壮阳根套入自己湿润紧致的蜜屄嫩穴深处。

  看见丽人无师自通的容下自己的肉棒,贾珩欣喜不已,却也沉得住气没有向上顶耸,而是欣赏起皇后娘娘坐莲的淫美浪态。

  当那根肉杆尚有一截在外的时候,坚硬的龟头已抵住美妇娇嫩的花蕊,丽人被顶的倒吸一口气,正想调整身姿抬臀套弄,不料少年大手一挥,扒住她的腰肢向下用力按去。

  瞬间,暴露在外的那截阴茎被美妇玉穴彻底吞没,粗硬龟头重重顶在美妇的仙蕊之上,花宫被挤得变形,惹得皇后娘娘臻首一扬,“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蜜屄也在突然而强烈的刺激下收缩抽搐了一番。

  少年饶有兴致的看着丽人小腹处猛然凸起而导致的抽搐痉挛,缓缓道:“甜妞儿继续吧。”

  丽人方才虽遭突然袭击,但快感着实太大,让她食髓知味,待到那阵泄身过后,便开始无师自通地用蜜屄上下套弄起这放肆少年的粗壮肉棒。

  在整张悄然换过被褥的华贵大床上,宛如娼妓般主动伺候男人的皇后娘娘全情投入的摇扭丰腰,耸动着自己丰腻的肉臀,用蜜屄嫩穴服侍着躺在床上享受的少年,动作愈发的激烈,节奏愈发的迅速。

  在这充满淫乱耻悦的背德性交中,她挽着的发鬓散落,满头秀发四散飘扬,樱红唇瓣间传来羞赧而舒爽的娇喘,白玉般的修颈美背与不断抬坐的浑圆翘臀、光滑雪白的修长玉腿连成性感优美的傲人曲线,

  雍容端容的良家气质与媚眼含春的熟艳面容形成强烈反差,迷得贾珩不满于被动享受,开始缓缓挺动朝天耸立的粗硬肉棒。

  少年不动则已,一动就将丽人的套弄节奏完全打乱,粗壮而坚硬的阳具在她淫滑紧热的阴道花径上下蹿腾,即便被她蜜屄中的腔壁媚肉紧紧吸住,亦能在经热缠绵的收缩蠕动中又快又狠的猛顶美妇阴道尽头的花芯宫口,

  而皇后娘娘那娇嫩敏感的仙蕊花芯也被这根肉棒顶的兴奋绽开,不时的啃咬棒顶的粗圆龟头。

  随着丽人越来越舒服、越来越适应少年从下自上的狠肏,每当贾珩挺腰顶送肉棒的时候,她膣腔花屄中的嫩肉也淫蠕紧缩着将这根粗壮坚硬的大屌完全吃下,

  不但让它把自己的淫滑蜜穴塞的严丝合缝,还更主动的用力向下坐去,好让那粗硬坚挺的龟头更有力、更粗暴的撞击、顶弄自己的花芯嫩蕊。

  而当她抬臀起身将肉棒抽出一段距离同时,龟首的肉楞就会将她腔道内满溢的淫水抽出,淋洒在贾珩结实的腹肌、大腿和床沿之上。

  就这样,贾珩舒适的躺在床边,享受着少妇的主动侍奉,一边用大手托住美妇胸前饱满高耸的雪乳肆无忌惮的把玩,一边挺腰耸屌,还用羞人的淫浪言辞刺激着身上佳人,让她更为积极的扭腰摆臀,用湿滑温暖的嫩屄夹紧他的肉棍努力套送。

  “嗯……啊……唔……”

  不间断的快感让雍容丽人不住的发出销魂浪叫,胸前因发情而涨的更大更圆的娇挺乳峰随着她腰臀激烈的扭摆而有节奏的高高抛起再沉沉落下,甩出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青葱般的素手按在贾珩强健的腹肌之上,纤细柳腰狂扭不止,浑圆的翘臀一次快过一次、一次强过一次的抬起落下,蜜屄夹紧肉茎迷乱的套送着。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雍容丽人的表情越来越淫媚,犹如性感的骑士一般跨座在贾珩强壮的大腿上飞速扭动柔软纤细的腰肢和丰弹挺翘的圆臀,玉胯私处深深的被他股间的昂扬肉棒不断贯穿着,

  而少年的硕肉茎在不停收缩的蜜屄中被不断的挤压摩擦,棒首也在花径媚肉的缠裹中反复顶肏进门户大开的仙蕊宫口,几乎将半颗龟头塞入美妇酮体最深处的神秘花宫之中,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淫糜快感。

  感受着皇后娘娘越来越积极的主动侍奉给自己大屌带来的绝妙快感,贾珩大手紧紧握住美妇纤腰,开始使出真本事配合起她上下套弄的节奏,势如惊涛骇浪一般,更为用力、更为快速的把朝天挺立的硬屌怒送猛抽起来。

  这一发力,让丽人觉得之前自己主动的侍奉得来的快感都如儿戏一般,浑身顿时泛起一片嫣红,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花宫与蜜屄同时淫蠕收缩起来,把在穴内驰骋的肉茎夹的更热更紧,吸的也更为酸爽酥麻。

  “啊,……啊,好厉害,一个人动……和两个动……完全不一样啊……啊,继续,啊……不要停…呜……好舒服,啊。好……好深。好爽。好爽。”

  此刻的丽人在少年的不间断奸淫调教下已和平日那端庄雍容的高贵美妇判若两人,如同一个欲求不满、久旷雨露的深闺怨妇一般竭尽所能从二人结合处攫取着交媾的快感,她靓丽的秀发在空中散乱飘舞,丰腰肉臀扭摆不止,

  胸前的两座饱满坚挺的高耸乳峰更是无所顾忌的剧烈摇晃,不时淫乱的撞击在一起,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一同发出“啪,啪,啪”淫糜之声,而两人的交合之处,粘稠的蜜汁在他们肉体的撞击下四下溅开,让整张褥子次变得没有一处干爽之地。

  贾珩玩的兴起,起身一把抱住浑身赤裸的美妇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次与深陷肉欲的雍容丽人激情热吻,还贪婪粗暴的揉搓着美妇胸前剧烈晃动的丰挺乳球,用嘴疯狂吸舔她挺立的玫红乳尖。

  同时,他胯下那粗壮的肉枪用尽全力顶入雍容丽人的蜜屄嫩穴,粗圆的龟头和伞状的龟楞强硬的挤进美妇花芯大开的宫口,将她淫蠕收缩的花径嫩屄撑至极限。

  丽人被这粗暴的顶送肏的浑身酥麻,亦有些许疼痛,蜜屄媚肉也不由自主的紧缩着,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受虐快感,却不防这坏人突然发力,穷凶极恶的狂猛抽插起来,仿佛正在摧残的是一件死物,而不是活色生香的绝美丽人。

  承受着卫国公兽性大发的狂暴肏弄,楚楚可怜的雍容丽人直被肏的急喘浪叫、死去活来。

  “啊啊…唔…哦……嗯,啊……棒儿,肏得我……肏得甜妞儿的屄……好麻,快要被肏死了…啊……唔……要被肏上天了……啊。”

  在这少年“衣冠禽兽”地奸淫下,羞恼的美妇仿佛连最后一丝尊严、贞洁和矜持都已消逝殆尽,如同供人发泄兽欲的性奴一般,

  任由贾珩恣意玩弄她剧烈摇晃的丰挺雪乳,亲吻她楚楚可怜的檀口樱唇,蹂躏她蜜汁横流的娇嫩花径,还拼命挺抬雪股向上迎凑,企图获得更多的性交快感。

  眼看丽人就要在这粗暴疯狂的奸淫中达到高潮,贾珩却突然止住抽插,把胯下巨根从她蜜屄中迅猛拔出。

  在临近高潮时突然停止交媾,丽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小猫般的鸣叫,似是在抗议少年的突发行为,同时雪股还不停的摇晃,将流汁绽开的蜜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少年眼前,似是在勾引这淫徒再度临幸于她。

  贾珩见美妇主动求欢的浪态,只是微微一笑。

  他心知哪怕到现在,丽人都只是顺从肉欲,而不是从心底被他所征服,所以他的淫糜调教仍需再接再厉,让她进一步堕入欲望无法自拔。

  “我累了。”贾珩越过满地晶莹汁液,大马金刀的坐到轩窗边的宽大木椅上,泛着水光的粗长肉棒就朝天耸立着,带着笑意看向丽人道:“想要的话自己来,甜妞儿应该知道怎么做。”

  丽人看着那熟悉的轩窗,条件发射般感到一丝尿意,俏脸越发红润,本能的感到羞耻和难堪,但早已失去底线的丽人,此刻情欲的支配和对泄身的渴望还是让她离开了湿濡不已的大床,挪着酥软不堪的身躯来到贾珩身前,在意乱情迷间扶住少年壮硕的肩膀,桃红屄口对准粗圆龟头后一举坐下。

  “哦——”

  一声舒爽而满足的长吟过后,被情欲支配身心的雍容丽人主动摇摆起腰臀,用紧窄火热的蜜屄腔穴夹紧塞满自己下体的昂扬巨屌狠命套送起来,还闭上美眸享受着粗肉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刮蹭的美妙感觉。

  看见美妇如此顺从,贾珩欣然地轻笑了起来,也捧住美妇浑圆肉臀享受的抽插起来,二人就如同最亲密的夫妻一般,在宽敞的大椅上进行着没羞没臊的交媾活动。

  不一会,丽人便率先高潮,蜜屄一阵紧热收缩,喷出汩汩阴精。

  贾珩只觉身下大椅已湿滑难坐,知道是美妇外溢的淫水已泛滥成灾,于是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站了起来。

  正在享受美妙性爱的丽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少年脖子,玲珑玉体就挂在他雄健的身躯上,仅靠双臂和插在穴中的硬屌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贾珩就这样托住美妇翘臀用“抱立位”抛摔抽插了起来,边肏边散步似的在屋中走动。

  丽人早已尝试过这种姿势,但此时依旧感觉虚浮惶恐,下体肉棒在每次走动间更深入的插入进蜜屄尽头,让她快感连连,淫液蜜汁止不住的洒满二人走过的地方。

  “甜妞儿真是水做的,这是雪美人被融化了吧,竟然还能流出这么多水。”贾珩继续着他的言语攻势,心中又想起新的淫邪玩法。

  他边走边肏地把陷于源源不断高潮中的低首丽人带回床头道:“你看,这宫中御制的锦被床褥,透气却不透水,方才我们在床上欢好,甜妞儿的淫水和我的精液已经混合在一起,弄的这大床如小河一般了。”

  丽人抬头一看,果真如贾珩所说,被褥上水渍并未浸润下去,而是浮在表面,积累成一片泛着淫光的爱液“池塘”。

  难怪自己方才在床上时觉得背后潮湿不已,看着这令人羞赧的一幕,丽人第一次这般讨厌宫中过于精致的物件。

  突然,贾珩拔出深埋美妇蜜屄中的肉棒,将她丰满不失纤细的娇躯举过头顶,扔进那片淫液汇集成的“池塘”之中。

  “啊。”冷不防少年有此动作,丽人一声惊呼,已面朝下跌落在淫水池中,俏脸、丰乳、小腹和美腿之上顿时沾满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

  还未及出来,只见贾珩猛扑上来,一手按住美妇臻首,一手按住美妇翘臀,将她整个人都按在精水“池塘”之中,不顾她本能地哀鸣扭动,将坚硬如铁的肉棍穿过她丰弹挺翘的桃尻,粗暴塞进她蜜屄之中。

  “唔……唔……”丽人俏脸被自己的淫水浸泡,呼吸不畅,更发不出话语,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之声。

  少年却越看越起劲,越插越卖力,沉声叫道:“如何?甜妞儿的淫水与子钰的精液混合而成的味道不错吧?甜妞儿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淫水的沐浴中被人肏吧?感觉如何?”

  被自己淫水浸泡同时被这男人粗暴奸淫,如此淫荡不堪的事情让历来养尊处优的雍容丽人心中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受虐快感,加之被按在淫水中的她此刻已有些许窒息,这让她的蜜屄更加收缩紧箍,在贾珩粗暴的蹂躏下获得更多的快感。

  多重新鲜和淫糜的刺激之下,丽人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的快速、强烈。

  只见她如一条垂死挣扎的小鱼般在水中猛地抽搐弹动起来,掀起无数水花,同时,子宫与花径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着,在夹着少年的肉棒舒爽难言的同时,攀上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潮喷出海量的阴精爱液,将这片爱液“池塘”又扩大了几分。

  佳人高潮完毕,淫棍的玩弄却还未止休。

  贾珩把高潮后仍在轻微抽搐的丽人翻了个身,让她美背和翘臀浸在淫液“池塘”中,然后分开美妇潮湿的玉腿,把粗屌再度插入她仍在痉挛的蜜屄之中,得意的笑道:“甜妞儿,我可是很公平的,前面泡过了,背面也要泡一泡。”

  说着便继续抽插起来。

  而极度高潮后的丽人浑身已被自己的爱液沾满,无力的躺在淫水“池塘”中,任由少年继续抽插她的人妻美穴,用她轻轻颤动的玲珑娇躯在池塘中荡漾出一道道淫浪的水纹。

  就这样,雍容端丽的绝色美妇躺在自己淫水爱液汇成的池塘中羞赧挨肏,被孔武精壮的贾珩兴奋且不知疲倦的蹂躏着。

  在身躯十数年积累以及这最后一次交欢的共同作用下,虽然已有多次强烈高潮,但丽人仍是欲求不满,反而越来越饥渴,

  当高潮的余韵过去,体力稍稍回复之后,她便再度挺动腰肢,迎合起贾珩持久的抽插,浑然不顾丰弹的翘臀将身下的水花打的四下飞溅,而她那天赋异禀出水不停的绝妙美屄中也不断流出新的爱液蜜汁,补充着身下那淫糜池塘的水量。

  沉浸在苟合快感中的淫男浪女再无言语,在淫欲的池塘中不断的进行最原始的交媾,将一切行动都交给肉欲指挥,直至丽人再度濒临绝顶时,贾珩抽出也即将发射的肉棒,猥声问道:“甜妞儿,你是要子钰射在外面呢?还是射在里面?”

  一心追求肉欲的丽人这次再无顾忌、抗拒和犹豫,为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大声浪叫道:“插进来,快插进来,射吧,都射进来,射到甜妞儿里面来。”

  少年仍不满足,不依不饶道:“射什么进去?射到哪里?子钰不知道。大声的告诉我。”

  “阳精,你的阳精……把你的阳精射到甜妞儿的子宫里,都射进来吧,唔……”

  在皇后娘娘堕落而不知廉耻的浪叫中,贾珩已狠狠吻住美妇樱唇,至尊至贵的丽人主动求射,让他亢奋到了极点,当即挺起巨屌再度捅入美妇蜜屄之中,膨胀到极限的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径深处的娇嫩仙蕊,

  随即,积蓄良久的浓精破闸而出,白色的洪流一般穿过仙蕊阻拦,一股一股激射入人妻美妇的蜜屄花房,惊人的数量瞬间将她的子宫撑满,容不下的精液倒灌而出,顺着阴道腔壁涌满整条花径,再从那肉棒与蜜洞的夹缝处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皇后娘娘亦酮体猛颤,玉胯猛抬,攀上新的顶峰。

  大量阴精冲出花房,混同射入的阳精将深埋屄中的粗壮肉棒再度洗刷一遍后喷射出正在紧密交合的屄口。

  “啊……都进来了……好烫,好……”

  浪叫未完,极度舒畅中的丽人已是两眼一翻,爽晕了过去。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再也不再有了。

  既然出了轨,偷了情,今日,就彻底沉沦堕落罢。

  贾珩却是拔出仍在喷发的肉棒,对准昏迷美妇的玉体,将剩下的雄精喷洒在她端庄红晕的娇颜、饱满高耸的丰乳和因被射满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

  而当贾珩的肉棒拔出时,被他灌满子宫甚至整个蜜屄的浓精与丽人酮体深处喷发出的爱液阴精混合成一波波浓稠的白浊乳液,从她那仍在抽搐不停的阴道中喷发而出,将身下的淫液池塘混成的更为淫糜不堪。

  大战过后,昏睡在自己淫水与白浊阳精混合而成的淫糜池塘中的绝美丽人,此刻全身都是被欢爱过的痕迹,她的美鲍蛤口已被撑开,短时间内难以闭合,被肏的红肿的蜜屄仍在流淌浓精,

  熟艳雍容的脸蛋上满是白浊,乌亮的青丝也凌乱的散落在淫水池塘中,满是嫣红和手印丰满乳房也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大日西斜,而在洛阳行宫这座偏殿的暖阁中,性器交合时搅拌淫水的“啪哧”声响个不停,赤裸羔羊般的皇后娘娘被金枪不倒的卫国公剧烈索取着。

  房间中,少年不断变换着各种场地、使用着各种姿势反复求索着这雍容华贵的绝美丽人,屏风、木榻、墙角、花架、地毯、桌案、梳妆台以及古董架,到处都留下了二人激情欢爱后的淫糜痕迹。

  一个情欲横流,一个乖顺挨肏,心思复杂的二人就这样变换着姿势与场地战的天昏地暗,珍惜这回京前最后的寰宇。

  直到接近傍晚时分才重新战回床上,贾珩鼓足余勇火力全开,把身下美妇肏的欲仙欲死,高潮迭至,淫叫连连,几度昏死过去。

  才将这一天喷发过数次的肉棒深深顶入美妇早已被他灌满浓精的花宫仙蕊,龟头一跳一跳的把腥臊滚烫的精泉再一次喷灌进丽人的花宫之中。

  随后也在丽人昏睡中峨眉微蹙的娴静俏颜旁睡去,结束了这荒淫的一日。

  晚霞静谧,日光披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目的光辉。

  丽人神情慵懒,玉颜宛如二月芳菲,娇艳明媚,而那声音已有些迷糊,低声说道:“子钰,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饶是天赋异禀,久旷饥渴,但也架不住这般一二再,再而三,三番四次,乃至数不胜数。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道:“甜妞儿这次到了京城,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

  这是实情,除非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否则京城之中耳目众多,的确是不好在一起。

  丽人此刻将娇躯几乎缩在少年的怀里,已经忘记了外间的烦恼之事,待丹唇微启之时,以酥腻、柔软的声音,嗔恼道:“你…你还想一直欺负本宫呢?”

  贾珩面色微顿,附耳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想欺负甜妞儿一辈子,一辈子都分不开。”

  以往他还有些不信,都是胡言乱语,只能说真是太过内媚。

  丽人闻言,芳心剧颤不已,恍若被这句话中的蕴藏的力量击中一般,只觉一时间美眸怔怔失神,恍惚不胜。

  因为从那声音中听到了一股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还有说不出的迷恋。

  既有些欢喜,还有些恐惧。

  这位至尊至贵的丽人,芳心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忧。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知为何,丽人心头忽而浮起这么一句话,如果他早生二十年,或许她也不会在深宫中……

  念及此处,丽人连忙驱散。

  真是疯了,疯了,她是天下最尊崇的人,纵是成了国公夫人,地位上也多有不及,可岂有现在……过去三十余年,都是白活了。

  天爷,她怎么能这么想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来?

  她如何能想这些?

  丽人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觉芳心乱糟糟一团,目光怔怔出神,贝齿咬着丹唇苍白而无血色,一时间怨恨自己,一时间有些怨怼某人。

  让你操劳国事,现在才让子钰趁虚而入了吧……

  心头忽而又有些怨恨自己,他又有什么错,他为了大汉社稷,她怎么能这般对他呢?

  不,这都是机缘巧合,她也不想的呀,都怪那赵王家的小崽子,都怪他,否则也不会这样的。

  就在丽人心神乱成一团,直到一声古怪的宛如开瓶的声音响起,丽人才回转过神思,美眸嗔怒地看了一眼那少年,感受到阵阵异样,心头又是啐骂连连。

  真是这一天被他欺负惨了。

  丽人此刻浑身粉光泛泛,朝天仰躺,依旧挺硕的胸口丘峦不住起伏,修长白腻的浑圆长腿向两侧大开,尚未闭合的蜜洞和在度被采摘的菊蕾不断倒流倾泻出她体内容纳不下的股股浑浊阳精,模样极度的淫糜诱惑,看的少年神色一顿。

  贾珩轻轻撩起丽人脸颊垂下的一缕发丝,在丽人娇嗔的目光中,忍不住捏了捏那丰润、绮艳的香肌,低声说道:“甜妞儿,我收拾收拾,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就来到轩窗之畔,帮着打开窗户,在兽头熏笼中发下各式香料,而后点起火折子,伴随着香气袅袅而升,安神定意的气息弥漫室内。

  也让人头脑为之一清。

  贾珩做完这些,转眸看向那丽人,深深看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然后向外离去。

  这一去,再想在一起厮守就不大容易了。

  丽人娇躯绵软,宛如一团烂泥,原本重新梳理过的鬓发重新散乱了一些,而白皙秀颈之下,晶莹汗珠在晚霞霞光映照下五彩斑斓。

  此刻,瘫坐在铺就这软褥上的梨花木椅子上——毕竟床榻已是一片泽国弯弯柳叶细眉下,美眸眸光盈盈如水,怔望着那少年的背影,依旧是那般英武不凡,心神有些依依不舍。

  似乎这一别,以后再也无恩爱缠绵了。

  念及此处,丽人心底忽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孤独和寂寥袭满了颤栗微微的娇躯,眸光怔怔失神,心神杳杳,不知何处。

  呜呜咽咽声叠声,别有幽愁暗恨生。

  丽人的那桃花脸上不自觉得滚下珍珠儿,犹如雨水滴落地面。

  而这次南下的种种经历,犹如一场七彩幻梦般,此刻稍稍一闭上眼,恍若那少年的情话就在耳边响起,还有那好似要灼烧人心的炙热,以及那至死方休的痴恋……

  如影随形,刻骨铭心。

  嗯,可以说,现在的这位六宫之主,已经渐渐是贾珩的形状,打上了无数个思想钢印。

  贾珩面色平静如水,举步出了宫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只觉神清气爽,抬头望向天穹,但见暮色四合,天地暝暝,西方天际一缕晚霞渐渐被黑暗吞噬,似要将整个天地包裹。

  到了神京以后,迎接他的希望不是这样的黑暗。

  其实,良心终究有些不安。

  如此种种,犹如一梦,既如太虚幻境中的情至深处,荆棘虎豹,又如风月宝鉴中的欲,红颜骷髅…大抵这就是独属于他贾珩的《红楼梦》?

  嗯,升华了一下?或许这就是艺术?

  其实,从头至尾都是探讨人性的艺术品。

  就在这时,伴随着清冷如冰山雪莲的草木气息接近,陈潇的清丽面容,在垂降暮色中晦暗一片,唯有冷眸闪烁,缓步近前,蹙了蹙英丽秀眉,轻声道:“快回去罢,你在这儿待得时间太久了。”

  方才如果不是她在门口不时向殿阁中进去,只怕宫人都会有疑惑。

  贾珩点了点头,试图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声音轻微,好似春风一下子都要被吹散般:“回去罢。”

  温柔乡是英雄冢,他是对不住,唉…

  ……

  ……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