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严以柳: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陈潇+婵月加料)
午后时分,茶楼二楼
春雨已住,草木一新,但天空乌云仍然阴郁不散,而街道之上的行人稀稀落落,手里的油纸伞一把把撑将起来,往来在积水横流的青石板街道上。
贾珩这会儿,沿着几层木质楼梯向上而行,在一个嬷嬷的引领下,来到一座厢房之前,抬眸看向那一袭青裙,倚窗而望的花信少妇,行至近前,道:“王妃久等了。”
魏王妃严以柳此刻坐在靠窗位置,头上并未戴斗笠面纱,乌青秀郁的头发挽成的雍美云髻之下,那张英丽、明媚的脸蛋儿丰润、明媚,轻轻转将过来,声音清澈中不乏清越、明澈,说道:“子钰,我也没有等多久的。”
其实,她已经从顾先生那里得知自己膝下无子嗣的真正缘由,不过,既约了人,也不好爽约不至,索性见一见就是了。
贾珩抬眸看向严以柳,打量片刻,少女线条硬朗,原本似有英侠、坚毅之气的眉眼,隐约笼着一层郁郁之意。
严以柳细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轻声说着,看着不远处的绣墩,温声说道:“子钰,那边儿坐。”
贾珩道了一声谢,柔声说道:“王妃,可曾用过午饭?”
严以柳清声道:“先前用过了,子钰如是饿了,桌子上有茶点,可以用一些。”
说来也奇,不知为何,与眼前少年交谈,竟有一种多日不见的故友感觉。
贾珩笑了笑,说道:“这会儿的确有些饿了。”
说着,拿起一块儿茶点,小口食用着。
严以柳则是面色愕然了下,旋即,静静地看向那少年,英丽眉眼略微有些恍惚失神。
贾珩吃了两块儿茶点,然后喝了一口香茗,压了压甜腻之意,温声道:“王妃,先前不是说有事儿相询?”
严以柳轻声道:“现在其实已经无事了。”
想起这一年来,自己病急乱投医,四处延医问药的心酸,结果却是那人的缘故,她心头却有些荒谬和悲凉。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就好像千夫所指一般,全部成了她的错漏?
贾珩怔了一下,看向玉容怔怔失神的丽人,温声道:“王妃,有事不妨直言,我与魏王既是郎舅,也曾在一块儿共过事,但凡能够帮忙的,定然出手相助。”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了,方才已经处理了。”严以柳轻声说着,目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忽而眸光中见着一抹古怪,说道:“子钰嘴角。”
这样威震天下,战功赫赫的少年勋贵,吃过点心,嘴角竟有一些糕点渣子。
贾珩闻言,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下,说道:“王妃,是在下失礼了。”
魏王妃严以柳清眸莹润地看向那气质洒然的少年,低声道:“一家人,无需客气。”
贾珩闻言,暗道,原以为有些木讷、呆板,不想还是有几许灵动气韵,或者说终究没有嫁人多久,也就十七八岁,却被婚姻生活硬生生地逼成了一个难得笑颜的怨妇。
许是两人开局谈话气氛放松,魏王妃严以柳弯弯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好奇问道:“子钰不是护送母后北返,现在怎么又去而复返?”
贾珩道:“小郡主那边儿有些事儿要回来,明天就准备返京。”
他都不好说晋阳那边儿事儿。
严以柳想了想,目光闪烁,讶异说道:“小郡主她这会儿也在公主府?”
贾珩道:“对,明天我们又要回去了,京中圣上下了圣旨,正在催促我快点儿返京。”
严以柳点了点头,目中现出激赏之意,柔声说道:“朝中诸般大政是离不开子钰,近日我看邸报说,女真已经派出使者向朝廷乞和,如无子钰去岁打服了他们,女真也不会进京乞降的。”
眼前少年允文允武,几有安邦济世之才,父亲的确是多有不及的。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轻笑了下,说道:“王妃过誉了。”
严以柳默然了下,忽而说道:“子钰,父亲他这几年……”
贾珩抬眸看向眉眼明媚的丽人,稍稍截断了话头儿,轻声说道:“王妃,朝堂政见不同归政见不同,但并不会牵连到子孙辈,毕竟宁国府与南安郡王府,虽有龃龉,但也是几代的世交。”
严以柳对上那沉静、温润的目光,心神也有几许惊讶,低声道:“子钰所言甚是,不管如何,那些朝堂上的争执,终究还是为了大汉社稷的。”
这或许就是宰执胸怀吧,书上所言有鲸吞宇宙之志,包吐天下之机,是为英雄也。
眼前的少年无疑是这样的英雄。
少女心头不禁胡思乱想着。
贾珩稍稍岔开话题,目光打量着对面眉眼英丽的少女,说道:“王妃,先前是要自己出手教训那些人吧?”
严以柳正在思量着贾珩所言,闻听询问,那英丽、明媚的眉眼之间笼起气韵,轻声道:“那些人仗势欺人,我先前原有出手教训他们的意思。”
贾珩轻笑了下,道:“我先前就看出来了,王妃如是披挂上阵,纵然说是女将军也有人信的。”
严以柳闻听这番打趣之言,一时间芳心深处有些羞,弯弯柳眉之下,略有几许英气的清眸眸光闪烁了下,浑金璞玉的声音蕴藏着一股金属质感,道:“原是将门之家,一些武艺还是练过的,只可惜此生再无机会了。”
贾珩道:“是啊,以藩王之妃的身份,除非国家无人可用,否则如何会让王妃披挂出征?”
严以柳闻言,柳叶秀眉之下,明眸眸光闪了闪,轻轻叹了一口气。
贾珩目光温煦几分,关切说道:“王妃何故叹气?”
其实,他倒没有有意撩拨的意思,很多时候也都是话赶话儿所致。
严以柳对上那一双温润目光,眸光躲闪了下,温声说道:“在闺阁中虽得习武,但女子罕少上战场,等到出阁以后,更不可能了,如此说来,倒是从一个囚笼走到另外一个囚笼,我时常想,此生恨不能为男儿身,也如子钰一般在边疆、在西北与敌厮杀,建功立业。”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王妃,我家里也有一个妹妹,常言此生恨不能为男儿身。”
严以柳笑了笑,轻声道:“可是西府的那位三姑娘?”
这是少女头一次笑,但一笑起来,眉眼弯弯如月牙儿,倒是有种元气治愈的青春烂漫气息在脸上萦绕弥漫。
贾珩剑眉之下,沉静目光怔了下,旋即回转如常,轻声道:“王妃也知道三妹妹?”
严以柳秀眉之下的目光,似乎捕捉到那少年眸光闪烁之间的刹那失神,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羞恼,但声音倒是不见有异,说道:“我听家中姊妹们提及过此事。”
严家是个大家庭,严烨原有不少妻妾,自然诞下了不少同龄的姐妹兄弟。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三妹妹平常是喜欢这些兵事,不想名声都传到南安府上去了。”
严以柳弯弯柳眉之下,温声道:“她年岁还小,又有你这样一个朝堂上用事的兄长,想来阅历、见识也远超寻常家的男儿了,如真是男儿身,应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才是。”
贾珩道:“或许吧。”
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严以柳玉容渐渐平静,美眸中现出一丝欣喜,倒也忘却了先前的烦恼之事。
贾珩倒是抬眸看了一眼外间天色,轻声说道:“王妃,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严以柳道:“子钰明天还要启程,是吧?”
贾珩道:“明天一早儿就走。”
严以柳似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也想返京,不知能够借子钰家中姊妹的官船,是否还方便。”
贾珩迟疑道:“这……”
这唱的是哪一出?这么主动的吗?
其实,这次严以柳说找他有事,但等他到了这里,严以柳却不再提先前之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不想去追问,兴许严以柳有什么难言之隐。
严以柳见那少年迟疑不决,明丽、柔美的玉颜愕然了下,轻轻抿了抿粉润唇瓣,声音低沉几许,说道:“子钰见谅,倒是我冒昧了。”
捕捉那郁郁眉眼间的失落,贾珩默然片刻,宽慰一句道:“魏王妃可以与娘娘的官船船队一同北上,娘娘此刻也在返京,不如王妃明天一同启程,前往娘娘的船只。”
婆媳两人共乘一船,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当然仅限于共乘一船。
这一路他本来想要再冒着风险,去找甜妞儿再续前缘,但想了想,其实再憋一憋甜妞儿,或许效果更好一些。
甜妞儿先前已经尝到过甜头儿,火山压抑的越厉害,而后的反噬越凶猛。
严以柳闻言,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粲然明眸闪烁之间,芳心不由转忧为喜,宛如金石的声音清越,道:“多谢子钰了。”
贾珩道:“王妃客气了,就是一路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严以柳目光感激地看向那少年,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说其他。
贾珩喝了一杯茶,缓缓起得身来,道:“王妃,那我先回去了。”
“子钰慢走。”严以柳两道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晶莹明眸莹润如水,目送着那少年远去,面容怔怔出神。
这般轻快、舒适的谈话气氛,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过了。
她这次赶上皇后娘娘的船只,或许可以说清楚,王爷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并不是她的缘故。
如果真的想要纳侧妃,倒不如纳正妃,再给她一封休书也就是了。
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毫无意趣可言。
念及此处,丽人就是鼻头一酸,只觉心底一股悲凉扩散至四肢,只觉在二月早春的烟雨江南中,无助不已。
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
……
……
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贾珩这会儿返回家中,来到书房之中落座下来,也开始整理这段时间的收获。
自因功封一等公以后,马不停蹄南下,收复台湾,赐婚潇潇,督问新政,得甜妞儿……
一桩桩、一件件,繁而不乱,唯一出乎他意料的就是宝钗的婚事,稍稍耽搁了一下,但整体可防可控。
不过这段时间,的确是对郡王之爵,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贾珩思量片刻,神情专注,目光怔怔出神。
就在这时,廊檐外传来清河郡主李婵月的娇俏声音道:“小贾先生在屋里吗?”
贾珩循声望去,只见清河郡主李婵月一袭翠绿色长裙,秀发梳着一个精美的飞仙髻,光洁额头之下,两侧玉颊红润如霞。
“小贾先生,娘亲唤你去用饭呢。”李婵月柳眉星眼带着欣喜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
贾珩道:“一会儿过去,正有件事儿给你说,咱们明天启程,魏王妃想要同路。”
李婵月低声说道:“魏王妃?”
贾珩道:“先前你不是都见过了?”
“先前在京城时候,倒是经常串门儿,她现在好像是在江南?”李婵月行至近前,然后被贾珩挽着纤纤素手,一下子坐在少年怀里。
贾珩轻轻拉着李婵月的素手,附耳亲昵着,说道:“嗯,这次要返京,说是与皇后娘娘的船只一道北上,明天我们一块儿出发,我带着你。”
李婵月这会儿被贾珩搂在怀里,明丽玉颊羞红成霞,眸光渐渐蒙起水雾,柔声说道:“小贾先生不是急着回去吗?马车还要耽搁一些工夫。”
贾珩轻声道:“她说可以骑马北返。”
李婵月这会儿被捉弄的脸颊酡红,娇躯柔软如水,眉眼羞意涌动,低声说道:“那好吧。”
贾珩道:“婵月这段时间好像胖了一些。”
李婵月柳叶细眉之下,藏星蕴月的眸子似有羞意不停流露,低声说道:“我原本就年岁小,还长的呀。”
感觉小贾先生对表姐还有潇潇姐要稀罕许多。
贾珩道:“努力生长。”
说着,凑到那少女的桃红唇瓣之上,低头轻轻噙住那绵软,阵阵香甜气息扑鼻而来。
婵月真是大姑娘了。
李婵月那张清丽脸颊渐渐浮起羞红红晕,而后,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小贾先生,我当初让你问的事儿?”
贾珩道:“还惦念着呢?”
李婵月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唇,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道:“今个儿先不说了,等回去路上再和你说。”
李婵月嘟了嘟嘴,轻轻应了一声。
贾珩捏了捏少女粉腻的脸蛋儿,道:“现在也挺好的,知道那些,你也未必快乐。”
李婵月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目光怔怔出神。
两人稍稍腻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这边儿,又打发了一个丫鬟在外间来唤,两人过去吃晚饭了。
贾珩搂着李婵月,轻声道:“好了,婵月,咱们去吃饭吧。”
此刻,已是暮色四合,天际苍茫,迎面吹来的春雨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扑打在脸上,让人心神一震。
厅堂之中,四方丫鬟衣衫明丽,垂手侍立,在灯火映照下,钗饰熠熠,炽耀人眸。
晋阳长公主一袭华美广袖长裙,宛如牡丹花的雍美容颜温柔静美,显然已经等候了一会儿,抬眸之间,见到两人挽手而来,温婉如水的眉眼似含着笑意,柔声道:“让婵月去唤你,怎么这么晚了才过来。”
真是够如胶似漆的,出入之间都手拉着手。
贾珩面色微顿,低声说道:“刚才与婵月说了会话儿。”
晋阳心情还是不错,看来是孩子彻底恢复正常了。
本来就不足周岁,就坐船或者坐车返回京城,就是一件冒着极大风险的事儿。
只能说晋阳还是育儿经验欠缺了许多。
这个时候的孩子,可太容易夭折了,当然这种话,断不能是给晋阳这个当妈的说的。
李婵月清丽、娇小的玉颊丰润如霞,柔声道:“娘亲。”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晶莹美眸凝睇如露,晶莹闪烁,说道:“我得出了这个月,再暖和一些才能回京了。”
贾珩说话间,落座下来,与晋阳长公主一同用着晚饭。
用了一会儿饭菜,李婵月就提起严以柳的事儿,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那张雍容、丰美玉容上满是好奇之色,轻声道:“你怎么碰到她了?”
贾珩放下筷子,低声道:“就是在二楼的时候,偶然碰到了。”
晋阳长公主面上现出回忆之色,说道:“在京城事后,其实她拜访过我,倒也是很懂礼貌的一个孩子,就是命苦了一些,上次听咸宁说,魏王在京城已经开始纳侧妃了。”
说到最后,丽人言语之中也颇多唏嘘感慨之意。
原本是陈汉四大郡王的父亲,却因罪削爵,而丈夫也因为膝下无子,开始另纳侧妃,的确是够命苦的。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说道:“宗室藩王,也要延绵子嗣,倒也不全然怪魏王。”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粲然凤眸闪了闪,柔声道:“也是这个理儿,过门快二年了,一直没有动静,皇嫂估计也着急。”
陈潇听着两人叙话,瞥了一眼那少年,目中若有所思。
这怎么又来了个魏王妃?所以先前是去见了魏王妃?
两口子说着话,用罢晚饭,贾珩也没有与晋阳长公主回房,而是与李婵月、陈潇返回居所。
厢房之中,兽头熏笼之中,伴随着烟气袅袅而升,一股香气弥漫在整个室内。
而帷幔四及的床榻上,陈潇低声道:“魏王妃又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温声说道:“今天去见你师妹,就在太白酒楼碰到了严以柳,然后说了几句话。”
陈潇幽幽说道:“我怎么觉察出一些不好的苗头。”
贾珩:“……”
能有什么苗头,还能有什么苗头?
少年对上了少女的视线,她依旧是那般美丽,在那对圆润朵珠边,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在烛光下散发着晕黄的光彩,被一根简单的木簪犹如冠冕一般地挽起一个发鬓。
浅浅的剑眉之下,清洌的双眸中没有了在外时的那份冷峭与淡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带着几分柔和的温婉。
作为周王遗女的陈潇的五官生得十分精致,高挺的鼻梁带着骄傲的神色,浅色的嘴唇欲言又止,流露的却像是少女怀春般的气息。
似是特地打扮过一般,翠色的吊坠悬挂在白皙的脖颈前,映衬着肌肤那健康又洁白的色彩。
她换下了行走在外的飞鱼袍,取而代之的宫闺少女的秀丽襦裙,精巧的刺绣带上了柔婉的白梅,飘逸的雪青色裙摆清丽而优雅,柔软而精致。
雪青色的裙装遮掩不住那经受过锻炼后美好的身段,淡淡的轻纱掩盖不住四肢下洁白的娇躯,修长的双腿带着紧致的肌肉,直到床下足底那一双居家清凉的花鞋。
此时的她比起行走江湖的白莲圣女,更像是周王府中的及笄郡主,美丽得就像是待嫁的新娘。
李婵月听着两人叙话,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酥酪茶,轻声道:“小贾先生,潇姐姐,喝茶。”
她蓝色的发饰下掩映着娇俏而青春的面容,悄悄红润的娇耳轻轻地颤动着。
似是含泪的双眸好似林边的湖水,小巧的鼻梁看起来十分的可爱,淡粉色的薄唇微抿。
水润的美眸在视线流转间,带着属于文青少女那般的恬静,又有着一副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雅气息。
她穿着一身材质轻盈、用料讲究的裙装,让半透明的白纱轻轻掩盖着香肩与素手,带着瑩白的裙装却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
陈潇道了一声谢,转眸看向李婵月,柔声道:“婵月,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以后得好好盯着他。”
贾珩喝了一口茶,说道:“你别教坏了婵月。”
陈潇冷哼一声,低声道:“婵月老实,你也就欺负欺负婵月。”
李婵月柔声道:“潇姐姐平常与珩大哥形影不离,也可以盯着珩大哥的。”
贾珩道:“好了,歇着吧。”
当着他的面,大声密谋是吧?
陈潇清声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李婵月闻听此言,清丽如玉的脸蛋儿因为害羞而彤彤如霞,清丽眉眼中蒙着一股娇嗔之意,颤声道:“潇姐姐。”
她会被压坏的,还是潇姐姐习过武,身子更健壮一些才是。
贾珩轻声道:“今个儿谁也不在上面,好了歇着吧。”
说着,拉过陈潇的素手,然后另外一手拉过李婵月的手,将两人搂入怀中。
少年的大手先是在两位少女的圆润的肩膀摩挲了片刻,随即一边慢慢地向下,顺着柔滑的手臂,缓缓地触碰到了陈潇与婵月那半透明裙摆下的大腿处。
或是沐浴后早有准备,她们的私服都显得清凉许多,但却让贾珩更加顺利地开始轻轻地用手指拂过那两双纤柔弹嫩的大腿。
耳边萦绕的滚烫气息,加上指尖的爱抚,就像是拥有者魔力一般,让陈潇与李婵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轻轻地颤了颤娇躯。
在那份肌肤相亲的温热中,一个呼吸急促炙热,一个眼神朦胧惺忪,眼看着是已经动摇了心性。
伴随着生理的自然反应,她们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然而贾珩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反倒是稍一用力,修长的手掌便分开了那两双大腿,直接朝着裙摆下深去——毫无疑问,两人都已经因为这一番挑逗而变得湿润起来。
“好像有点口是心非哦,我的两位娘子?”
这一番话在耳边回荡,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虽然已经与这混蛋无数次云雨交欢,但陈潇似乎还被属于清洌本性的矜持所束缚,有些扭扭捏捏地放不开;而连同咸宁公主一起被贾珩调教过的李婵月则似乎要主动不少,轻轻地向贾珩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要预先提醒般地补充了一句:
“呜~小贾先生……轻…轻一些。”
“嗯。”
贾珩轻声笑了一下。
随后,那一双忍耐不住的大手边左右开弓,一边解开潇潇那一身白裙的腰带,一边拉扯下李婵月裙装间的轻纱。
很快,两人那整洁精致的私服便凌乱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轻薄的素色亵衣,稍微一用力,弹嫩又形状姣好的雪峰便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你这混蛋……真是猴急~哈啊……”
面对着贾珩的手,陈潇那原先清淡的呼吸变得有些急切,将素手按在了贾珩的肩膀上,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而另一边的小郡主则文静了许多,就这么轻轻地摇晃着身体,搂住了贾珩的腰部,任由贾珩的爱抚,只是那越来越红的俏脸出卖了她。
感受着身体两侧那节奏不同的喘息,贾珩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先是吻住了陈潇的嘴唇,用舌尖顶住她那娇艳的喘息,滑过湿润的嘴唇,让她内心翻滚的欲望被挑逗得越发猛烈;
接着又慢慢分开,看向一边的李婵月,将还带着陈潇唾液的嘴唇强硬地凑了上去,把舌头以同样的姿态探入她的口中舔舐起来,用这种方式让两人完成了一次下流的间接亲吻。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两人先是羞耻,随后又被贾珩的动作挑起了情火,在贾珩那舌尖的挑逗下,陈潇与小郡主一前一后地伸出了舌头,像是要抢占贾珩的嘴唇般轻轻地啄食着嘴角,
随后三人的舌头便一起伸出来,以一种极为淫靡的姿态交叠在了一起,甚至让贾珩感觉连自己正在舔舐谁的嘴唇都感觉不到,然而与身边两位娇娘一起舌吻的事实就足以叫人心脏振奋;
在莫名的心绪之中,陈潇主动地将自己的秀额靠了过来,靠在了贾珩的脑袋上;李婵月见自己在这番体能的对抗上显然输给了勤于习练武艺的潇姐姐,就改为用技巧弥补,伸出了小手隔着那一层衣服抚摸着贾珩的胸口,像是要用与方才相似的爱抚手法来勾起夫君的兴奋。
“哈……真是。”
在意乱情迷的舌头稍微分开之后,贾珩不禁促狭调笑道。
“没想到你们比我想象中还要主动不少啊。”
“还不是……因为你想要做?我只是,唔………”
陈潇此刻的俏脸宛如一朵绽放的白莲,红蕊点缀其上,轻轻地乜了他一眼,下意识辩驳着,贾珩也只是笑了笑。
“那么,你呢,小婵月?和你娘亲一起……之后,就对这样变得主动了?”
虽说早已目睹过贾珩的所有风流佚事,不过潇潇还是因为亲自听到贾珩主动提起与眼前的小郡主和晋阳长公主曾三人同床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似是在鄙夷他的下流荒淫;
而对于小郡主而言,在与作为娘亲的晋阳长公主一起同床数次之后,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隐藏在内心的敏感处,但凡稍微提到就让她浑身雪肌潮红,纤腿绷直,兴奋得难以自持。许久,她才通红着脸,艰难地说出自己的辩白:
“小贾……夫君请,请不要再说下去了,在潇姐姐面前……说这种事情……”
迎着李婵月与陈潇羞赧的视线,贾珩分别用两边的手握住了那两对微颤的乳峰,在她们轻声的喘息声里开始轻轻地揉动起来。
相较之下,常行于江湖的陈潇雪峰显得更加绵密紧实,那股翘挺的感觉甚至会主动填满贾珩的手指;而小郡主的椒乳则显得更加柔软些,揉动起来的幅度也更加大。
在稍作总结之后,贾珩便给两边的手指施加了一些力度,两边蓬松的隆起便伴随着少年的意志而改变了形状,这种一左一右揉着两个美人雪峰的快意,叫贾珩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唔,嗯,那么……小贾先生,请问我和潇姐姐的这儿,对你来说哪一个更舒服?”
在轻声的嘤咛之中,今夜更加大胆了些的李婵月向着情郎提出了这种堪称陷阱般的选择题,而贾珩也只是不咸不淡地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带了过去:“以普遍理智的一般来说,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情。”
说罢,为了防止她们更进一步地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不休,贾珩稍微用力地捏了一下两边的乳尖,让耳边响起的那阵咿呀声掩盖了过去。
再一次对比,陈潇的乳尖大抵是因为运动较多的缘故,摩擦得都有些显现出淡淡的玫红色;而李婵月则似乎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嫩粉。
不过相同的是,在贾珩用手指挑逗的同时,两人的身体都因为酥麻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那凸起也不约而同地开始摩擦着贾珩的指尖——为了不让她们在问出什么自己难以回答的问题,听着耳边那悦耳的娇喘声,
贾珩再一次用湿吻封住了她们的嘴,先是一边,然后是另一边,就这么轮流交替着左右亲吻着,让舌头在口腔里惬意地游走,
在小郡主与陈潇面色潮红地分开嘴唇的时候则转而用手指刺激着酥胸与乳尖。在不断的亲吻与对椒乳的爱抚之中,陈潇与李婵月的反应也渐渐变得激烈起来,喘息的声音里带上了丝丝妩媚的意味。
而已经和自己有过更多的多人运动经历的小婵月显然更容易乐在其中,贾珩这般想着。
品尝着陈潇与小郡主的嘴唇,陈潇的唇瓣更加厚实一些,那股丰满的肉感在舌头滑过之时带来了一种别致的柔软;李婵月的嘴唇则更加轻薄,轻轻的触碰中仿佛带着湿润的温水一般。
自然,贾珩也没有忘记享用两人的乳峰,转而用双手紧紧地将两边乳峰的触感吸附于掌心,随后手指开始了忘情的蠕动,像是用画笔描绘着形状一般,让指尖滑过椒乳那柔嫩的肌肤。
这动作带来的除去对于敏感带的刺激之外,还有一种酥痒难耐的感觉,这两份敏感交叠在一起,就化作了身体内最为激烈的刺激,让潇潇与小郡主的脸颊都变得潮红,在昏黄的烛光下渗出湿热的汗水,这一副妩媚动人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令人怜爱。
于是,内心那股施虐的欲望让贾珩不禁左右开弓地同时张开手,同时捏住了陈潇与李婵月的乳乳,随后便在两人的身体颤动间,尽情地揉搓摩擦起来。
“嗯,啊,嗯嗯,小贾先生,这里摩擦着,好用力,啊,啊啊,声音都漏出来了……”
“唔嗯,身体已经擅自颤动起来了,嗯,啊啊……”
两人的欢叫声此起彼伏,声音中带着甘甜。
陈潇似乎还想要用自己的矜持掩盖一下体内几乎要暴走的欲望,努力克制着脸上的表情;小郡主却像是已经放弃了用理智继续抵抗性欲,眼神间都流露着春情的气息。
这幅对比叫贾珩的内心变得更加高亢起来,不禁更加用力地欺负起两人那挺立起来的乳尖,甚至连力度也不加以控制,就这么用劲向外将那乳尖拉起来揉搓,在那勃起变硬的凸起中使劲地刺激。
陈潇与李婵月看向贾珩的眼神中渐渐地充满了一种带着情欲的火热,然而椒乳持续不断的爱抚却让她们的身体猛烈地颤动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下了指尖的爱抚,那副强烈的刺激骤然消失,两位少女便顿时陷入了一阵怅然若失之中,随后她们望向了贾珩的身体,不约而同地张开手搂住了贾珩的手臂。
“唔~感觉都要融化了……”陈潇的声音,这个时候也是绵软了下来。
“婵月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烫……”小郡主则带上了几分娇媚,用着羞赧温润的眼神望向了情郎。
看向两位美人,她们似乎十分在意着被自己刺激乳尖的手指,视线时不时便偷偷望向各自的乳峰。
见状,贾珩就把脑袋稍微放了下来,转而开始用嘴唇含住潇潇那粉红的花蕾,犹如返回到婴孩的时代一般吮吸起来。
见到情郎放松下来的情泰,似乎是被唤醒了母性,清冷的少女不禁伸出手抱住了贾珩的脑袋,轻轻地摇曳着身体。
陈潇的乳峰十分地挺翘,在贾珩可以发出声音的舔舐中,那股弹嫩的质感几乎要让人上瘾。
听着陈潇那羞耻的声音,小郡主也被带起了兴奋,只是此时的贾珩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疼爱她的椒乳,她也就只好强忍着羞涩,慢慢地用手捧起了自己的乳峰,用了几分力度开始揉搓着,似乎是想要排遣一下内心的欲望带给她的那份燥热。
“嗯,夫君也不会忘了你哦,我的小月儿。”
在充分地品尝了潇潇的乳峰之后,贾珩便将脑袋挣脱了她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怀抱,转向了小郡主,用舌头绕着乳晕舔舐,最后才含住乳尖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这刺激让她紧紧地抱住了贾珩的脑袋,脸上的潮红又平添了几分滚烫的气息,甚至合上了双眸,仿佛十分享受这犹如哺乳般的爱抚。
欣赏着眼前这两对春兰秋菊、各具风情的椒乳,贾珩先是陷入了不知应该如何选择的纠结,最后的决定却是全都尽数收下,贪婪地开始交互吮吸着这两对不同的椒乳,和着唾液舔舐着玫红与嫩粉的乳尖,
陈潇与李婵月的乳峰之间甚至被贾珩的唾液牵扯出的丝线连在了一起,加上那未曾脱尽的华贵衣衫衬托着乳峰的饱满,这一幕就更加显得色情起来:
“哈啊,啊,小贾先生,这么用力地吸,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唔啊,啊啊,那儿都被吸得颤动起来了,真是个贪色的混蛋啊,呼,嗯,嗯嗯……”
口上喃喃着欲迎还拒般的话语,但是陈潇与李婵月的吐息却变得越来越娇艳起来,身体变得炙热,椒乳被用力地吮吸,她们甚至像是要争抢一般地在贾珩舔舐吸吮爱抚着乳尖的时候紧紧抱住贾珩的脑袋,仿佛不愿意放开。
于是,贾珩索性也加大了刺激的力度,不只是用舌头绕着乳晕舔舐那两对雪乳,也不只是用嘴唇吮吸着乳尖,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前段。
相比之下,身体更为坚韧的潇潇耐受能力更强,只是因为轻微的疼痛而发出一声娇呼;但养尊处优的小郡主就显得反应激烈许多,娇躯在牙齿的轻轻啃咬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呼,看起来也差不多了。”
在确信了两人的情动难耐之后,贾珩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她们抱紧了怀里,两位仙肌玉骨的佳人便酥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贾珩则将双手张开,摩挲着她们因为汗珠而微微濡湿的脸颊,蓦然停下了动作。
随后,不甘寂寞的陈潇与李婵月反客为主般张开了嘴唇,轻轻地伸出了舌头,一并向贾珩索吻;
贾珩索性也直接伸出了舌头,再一次地将三人的舌头都搅合在了一起,这奇妙却又淫乱的舌吻很快就让本就熟练的两人迅速进入状态起来,
在放荡的表情之下,主动活动起了自己的舌头与贾珩交缠着,一边激烈地让舌头共舞着交欢唾液,贾珩还一边伸出了大拇指刺激着两人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乳尖。
就在这个时候,李婵月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将纤纤玉手伸到了贾珩的股间,毫无疑问,那里早就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地撑起了一处宏伟的山丘。
“唔,夫君…呜……那儿已经顶起来了呢。”
就像是顺从着贾珩的欲望一般,她轻轻地用指尖隔着裤子抚摸着贾珩的下体。
“这是理所应当的吧。既然月儿这么主动……那么接下来就要继续往下做了哦。”
说到这里,也不顾两人或嗔恼,或羞赧却同样酡红的面容与口中轻吐的炙热喘息,贾珩轻车熟路地把手伸向了两位少女的大腿间,
强忍着喘息的陈潇甚至仿佛期待许久一般地摆动着柔韧的腰肢,主动把双腿轻轻分开,方便少年将她的亵衣拉扯下来,于是贾珩也索性将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
不过,在湿润的亵裤退到大腿处的时候,似是不满足于情郎的动作太慢她却突然变得有些躁动,随后按住了贾珩的手,将身体转了过来,把上半身伏到了床榻上。
“你这……是没劲了吗,今天突然这么慢?”
清幽少女背对着贾珩,不耐得扭动着身后的圆臀,轻轻摇晃着腰肢。
“潇姐姐~……?”眼见第一轮的对象并不是自己,李婵月的表情带着几分失落,却又马上羞赧于表姐的大胆主动,不过她还是扭动着微微发烫的娇小身躯凑到了情郎的身边,用手抚摸着那坚实的胸膛。
贾珩自然也不能亏待了娇嫩少女,作为补偿,将手指伸到了她的裙摆下,轻轻地扯开了微微湿濡的亵裤,用指尖在溢出了汁液的溪谷处轻轻地描绘起来,李婵月便煽情地颤抖着身体,口中发出一声清丽的呻吟。
听到了身后的动静,陈潇那早已被挑动情火的敏感的身体也变得更加饥渴难耐,像是要勾引贾珩一般,将雪白的翘臀凑到了他的跨下,挑衅道:
“嗯?你该不会不行了吧……”
“唔~潇潇这样挑衅夫君,今晚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
“到时候谁先躺下还不知道呢……”
三下五除二地将长裤褪去,把已经昂扬挺立的肉茎掏了出来,贾珩却不急着就这么插入,而是用自己的性器按摩着那柔软至极的媚肉,将带着几分紧绷的身体轻轻地揉化开;
同时,一边捏着陈潇那弹嫩浑圆的臀肉,贾珩还一边刻意用手指撑开了靠在自己身边的那小郡主的花穴,让湿润的蜜汁缓缓顺着大腿流下。
渴望着尽快交欢的潇潇对于这刺激敏感得很,浑身都在扭捏着勾引情郎插入;至于贾珩身边的小郡主,那嫩粉色的阴唇则在贾珩的指尖刺激下散发出了激烈的水声,甚至比等待着交欢的陈潇还要浓郁,似乎窥淫这种事比直接交欢更能够让她兴奋。
“哎呀,明明是夫君要和你潇姐姐做,怎么好像婵月比她还要兴奋呢?”贾珩刻意地举起了手指,将挂在指尖处悬着黏稠丝线的那副下流场面展现在了李婵月的面前。
“嗯,啊啊,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控制不住自己,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
“哈哈哈,难道是和娘亲一起侍奉‘爹爹’后,婵月就上瘾了?”一边说着,贾珩还一边用力将手指顶进了娇嫩少女的花道里,用手指在蜜缝中开始快速地抽送,“虽然婵月这么喜欢,但一开始只能用手指满足你了哦。”
“嗯,不是,啊啊……”
身为少女本能地辩解言辞被激烈的水声与呻吟声所打断,像是被贾珩戳到了敏感处一般,李婵月的蜜缝花洞中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少年则是乘胜追击,一边将肉茎插入了身下陈潇那丰盈紧实的大腿中,用滴下来的爱液作为润滑,以素股来抚慰她燥热的欲望;一边则难掩兴奋地将空出一只手把小郡主抱在了怀里,随即便伸出了那沾满少女爱液的手指。
酡红如醉的少女望着贾珩的指尖,就像是被什么魔力吸引了一般,缓缓地用樱唇亲吻了上来,随后轻轻地缠上了舌头。
爱液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她却像是品尝到醇酒一般沉醉其中,仿佛在舔舐着一根细长的冰棍,那副如丝线般的媚眼让贾珩不禁让手指在她的樱唇中反复地开始进出,就像是用自己的下身插进了这“女儿”的小嘴。
“唔……”
而就在这个时候,贾珩感到自己那硬挺得微颤的肉茎被那弹嫩的臀部拍打着,垂头望去,身前的这陈潇正在用臀瓣轻轻地撞击着自己的腰身,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对于情郎将她暂时冷落下来的不满。
意识到了这一点,“啪”得一声,贾珩索性就这么重重地用手拍了一下陈潇的圆臀,随后便用两根手指直接撑开了她的阴唇,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随后,少年便抓揉着那因为自己的巴掌打得泛起了通红的屁股,将那肉茎的硕大龟首抵在了充血红艳的蜜处。
“嗯,啊,进来了……唔……”
浑圆龟首的滚烫似是灼烧着那敏感的花穴肉唇,让陈潇从紧咬的唇缝中漏出些许诱人的呻吟。
见状,贾珩便将下身用力地压了进去,对于性器的插入有了反应的媚肉便紧紧地吸附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做好了迎接交欢的准备。
那花穴虽然已经湿润,但就像是这个坚毅的潇潇浑身的筋肉那般坚韧,在蜜穴中紧紧地收缩,腔内激烈地压迫着侵入肉茎,似乎每一次插入都让人感觉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会在这腔穴里一泻千里。
在前段浅浅地抽送了两下,再一次从这紧致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贾珩便开始用力地把肉棒向前推进。
在花穴里挺近的肉茎穿过一层又一层嫩肉的褶皱,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四面八方传来的连根包裹感而不断地集中,直接贯通到了最深处。感受着宫蕊处那稍微显得有些坚硬的触感,贾珩便毫无顾忌地开始从身后抽插了起来。
“嗯,嗯哦,哦哦,慢些,啊,哦啊啊,混蛋……”
作为如胶似漆、欢喜冤家般的夫妻,贾珩早已知道,看起来清冷淡漠的周王之女,其实一直有着和她咸宁堂妹般的内媚属性,先前未经人事时还好;
但在与贾珩有过云雨之欢之后,食髓知味的她就越发地沉迷其中。
这个时候的潇潇便双手抓着绫罗绸缎的被褥,将身体趴在床榻上,胸前饱满的“雪梨”因为身体的重量而微微变形,身后被贾珩肆意地抽插着,后入的姿势让她羞恼中带着刺激地将爱液洒了出来顺着大腿落下,
就连花腔也一跳一跳地收缩,既像是要迎合贾珩的插入,又像是要将剩余的精华尽快榨取出来。
“嗯,哦……”
与此同时,身边的李婵月也在用尽自己的努力挑逗着贾珩,眼看他的手指因为交欢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就主动按着少年的手腕,将那双大手放到了她娇嫩的乳峰上,
随后凑了上来,主动用自己涂抹香脂后微甜的嘴唇覆盖住了夫君的唇瓣,毫不掩盖地热烈亲吻着。
为了弥补自己下身处的那份空虚感的侵蚀,娇嫩少女主动伸出了手揉弄着自己的跨间,用指尖当做慰藉,安抚着蠢蠢欲动的穴肉,口中轻声地欢叫着;
从身侧将手伸进去,抚摸着因为强烈的心跳而比之前还要炙热的椒乳,优雅的少女双眼湿润,脸上带上了几分情热,几分期许。
上身有着一位佳人的侍奉,贾珩当然也没有忘记了自己胯下的丽人。
因为私处紧紧地互相贴合,与李婵月的拥吻与对椒乳的揉动让肉茎兴奋地弹跳颤抖着,这也被潇潇的花穴清晰地感受到了。
那份鼓胀自然也让贾珩也感到有些情欲难耐,于是便用力地摆动起了腰腹,用这位口嫌体正直的白莲圣女最为钟爱的粗野交欢,让那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在她的小穴中蹂躏起来,最大程度地扩张着双方共同感受到的快感。
虽说这粗暴的动作带来了异物强行插入私处的酸胀痛楚,但是陈潇那副久经战阵的身体却十分自然地承受了下来,化作唇边那有些肆意的轻吟;
而即使贾珩想要稍微轻柔一些,那花穴的肉壁却像是同样经受过锻炼一边,带着紧密贴合的软肉,让男人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摩擦感。
这份酥麻摩擦的触感不仅仅是贾珩,而每当抽插的时候,陈潇伏在床榻上的身体都会一阵激烈的痉挛,撅起的圆臀更是颤抖不止,同时发出难以抑住的呻吟。
“潇姐姐…十分欢快呢。”
垂头望着趴在床榻上尽情享受交欢的表姐,贾珩身侧的小郡主却只能用手指在自己的腿间安慰自己,让历来乖顺的她有些艳羡,也似乎也有了些脾气。
“没关系,现在是你潇姐姐,等一下就轮到小月儿。”
一边说着,贾珩还一边伸出手抓住了李婵月压在自己胸膛的乳峰,仿佛是要尽情地把她最为娇嫩的软肉在手中把玩似的,用力将手指陷进去一般地揉搓着椒乳;
而大抵是因为听到了身后情郎和妹妹打情骂俏的欢快声,感到略微被忽视的羞恼感,让陈潇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屁股,用力撞了一下少年的腰胯,甚至连花穴里的媚肉都用力收缩,似乎是在催促着贾珩将抽插的动作更加变快一些。
感到身下一紧的少年忍不住垂头望去,才发现清冷少女已经转过了头,那平日清洌淡然的双眼里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湿润,用嗔恼中带着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
那股被索求的快慰让贾珩也兴奋,一边是单手捧起李婵月饱满的乳峰用力捏着她翘挺的花蕾转动着椒乳,还靠近了夺走她的嘴唇用舌头在她唇齿间舔舐,
另一边则高高地抬起了手掌狠狠地朝下拍打着陈潇那圆润挺翘的酥臀,在留下嫣红痕迹与“啪啪”作响声音的同时将腰胯向前顶去,狠狠地把肉茎贯穿整个腔穴,刺入最深处的敏感。
这猛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让小郡主与陈潇的身体都兴奋得几乎要痉挛颤抖起来,但此时浑身被柔软包裹的感觉与激烈交欢带来的快感舒服得让人忘我,
贾珩此时也顾不上考虑身边这两个娇妻的承受力,只管用力地揉胸、激吻、挺腰、抽插。
陈潇的腔内越发地变得紧致与窄小,紧紧地束缚住了插入后用力抽送的肉茎;而李婵月也一边用手指在股间自慰,一边在把脑袋重叠过来亲吻之时将自己淫靡的姿态映在夫君的眼前。
“嗯,唔!”
少年那急促的喘息表露着自己的兴奋,一边情动地与身边的小郡主纠缠着舌头,活动着咽喉将唾沫吞下,一边又按着潇潇的饱满屁股抽动着腰部,这种快感累积成了一种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从身体间涌过。
陈潇的那花穴内的花腔越来越紧致,就像是要紧紧地捕捉束缚着抽送的肉茎,那具矫健而窈窕的身体却轻飘飘地好似步入了云朵,甚至连屈曲的双腿都有些支撑不住,只能将身体支撑在已然被浸湿的被褥之上。
贾珩索性一手搂着李婵月的腰身将这个“女儿”拥入怀中激吻着,一手又按在了陈潇的玉背上,抱住她的腰肢,固定住了这妖娆诱人的身体,随后重重地把腰部撞击到她的臀部之间,即便在啪啪作响的声音中,她的姿势也不再歪斜。
“嗯,啊,啊哦哦,这么用力,声音都变得奇怪了,嗯哦,嗯哦哦——”
“唔,潇潇进入状态了呢……”
欣然地向着身边有些迷糊的小郡主诉说着陈潇的状态,随后贾珩有些强硬地吻住她的脖颈,接着又保证下身的抽送间将嘴唇对准了她的乳尖,开始愉快地吸吮起来。
脸颊上感受到的柔软也像是燃料一般,推动着少年的身体一次次压倒了身下的花穴最为深处的地方,按住了那紧致弹嫩的臀肉,让肉茎撑开了最为内侧的柔软。
伴随着肉茎与腔穴间的纠缠,那媚肉紧紧地收缩包裹着贾珩的下身,大量的爱液从结合处被捣弄了出来,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与贪恋着快感的那根肉棒动作截然相反,陈潇的里面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紧紧地吸附着贾珩的下身;
李婵月却又在这个时候搂住了贾珩的身体,用自己娇嫩白皙的乳峰摩擦着夫君的胸膛。
这两份柔软的触感结合在一起,让身经百战的少年也不禁微微颤抖着双腿,一股凶猛的快意从跨间开始积蓄。
“哦……”
感受着涌上肉茎的那股让人颤抖的热流,贾珩紧紧地搂住了小郡主堪堪一握的腰身,拍着那弹嫩的臀部,一口气就把肉茎推送到了深处。
游走在全身的快感让贾珩的视野变得浑浊,身体感受到的柔软则让意识也变得模糊,待到回过神的时候,贾珩已经将肉茎连根埋入了那紧致的花穴里,把滚烫的白浊注射进了潇潇的花宫里。
“啊,呼,啊啊,烫……”
肉茎继续抽动着,哪怕连此时此刻的最后一滴都注入到了陈潇的身体里,也意犹未尽地跳动着,似乎还未从快感中完全解脱出来。
伴随着肉茎的不断抽动,被捣弄出来的精液与泄身时的爱液一起,在大腿处流了下来。伴随着水声,那潮湿黏稠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衣物和被褥,泄身后的陈潇身体与贾珩的性器一同不断地痉挛着,回望过来的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松软的身体就这么趴在了床榻上,看起来还沉浸在泄身的陶醉之中。
贾珩才将那不显颓势的怒龙从花穴中抽出来,身边的小郡主就饥渴难耐地搂住了情郎的身体,便有些不满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同时还纠结不已地伸出手抚摸着那根还依旧怒挺的肉茎,用纤柔的双腿轻轻地划过他的大腿间,眉目传情间的意思不言自明。
清风吹过,窗外的林木发出哗哗的响动,荷塘泛起美妙的涟漪,这个江南春夜已然带着几分湿润的热气,仿佛在这偷欢一般的隐秘中鼓动着交合的淫行。
“呼,换个稍微放松一些的姿势好了。”
贾珩轻松惬意地坐到了床边上,舒服地把身后靠在了床栏处。
李婵月见状,便用强忍着羞涩用着大胆的姿势坐到了少年的大腿处,双手搂住了夫君的肩膀。
贾珩笑着抚摸起她滚烫似火的脸颊:“小婵月,真是积极呢。”
“气氛……现在的气氛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婵月自然也……”
说到一半,她又显现出几分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状,贾珩只是轻松地笑了笑,也不多言,看了一下在泄身后还趴在床榻上喘息的陈潇,贾珩轻轻地用手指拨起了眼前娇妻的樱唇,她便十分乖巧地抬起了下巴,看起来早就专注于贾珩的爱抚了。
见状,贾珩便用舌头品尝起她薄薄的嘴唇,接着将手探到她的身后,毫不顾忌地探入裙摆下,开始抓揉着她因为练舞而越发挺翘的小屁股。
李婵月轻轻地娇喘着,那声音似乎带着几分动情后的妩媚,又仿佛有一些方才贾珩没有选择她的幽怨,在贾珩的大腿上轻轻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
从那轻如薄纱一般的衣服缝隙中瞥见,她的肌肤已经染上动情的深红,仿佛要在这帷幔中尽情绽放似的。
贾珩将手指探入到李婵月的腿间,她的身体便轻轻地颤抖着,洒出来几滴爱液;而她则如法炮制般地将手伸到了贾珩的胯部,用手握住了那根双腿间兴奋地挺立起来的性器:
“明明刚才已经…一次……就…还是这么大,夫君真是……”
“可以说是因为小月儿太过诱人了哟。”
一边说着,贾珩一边用手指开始疼爱着她那比平时更加敏感的小穴,同时愉悦地在脸颊上留下自己的亲吻。
大抵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与情郎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李婵月只是微微地垂下了脸,随后便主动迎合着贾珩的爱抚。
少年搂住了这婵月的身体,感受着那大腿间柔软的嫩肉为自己带来的松软触感,然后将手伸向了椒乳。
一边刻意地用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身体,一边奖励般地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湿润的秘部,一边在娇嫩少女的面前揉动着她柔软的乳峰
——习练武艺的陈潇虽然身材更加丰美饱满,但更多的是锻炼后的矫健与坚韧,尽管骨子里还是容易情动的少女,但身体却无疑是强大的战士,与她交媾像是一场征服强者的战争;
而李婵月的身形则带着几分深闺红颜的娇嫩,即使腰身与手臂十分的纤细,但是该凸起的椒乳与屁股还有大腿却毫不吝啬柔软的脂肪,比起强韧而言更为柔腻。
至于在性格方面,潇潇虽然总是性欲膨胀,但是生性清冷的她却仿佛将女侠过去带来的忍耐与缄默的原则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是在贾珩面前也经常吞吞吐吐得不愿意放开,往往口嫌体正直的配合着自己;
但是眼前的小郡主却像是艳情小说中的风流女子一般,或许是因为在娘亲面前已经向情郎展示过了不堪和羞人的一面,她此刻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十分积极地将脸颊凑到夫君的脖颈边亲吻着,
同时那蜜缝也用力地蠕动,渴求着男性性器插入的感触,脸上也满是一副迷糊情动的神色,看起来方才目睹和夫君表姐欢好,早弄得这少女也饥渴难耐了。
至此,贾珩便晃动着自己的腰部,挺动着肉茎,开始自下而上轻轻地摩擦着娇嫩少女的蜜缝,让她发出了有些可爱的声音。
在黏稠的水声响起的同时,一边的陈潇却像是从泄身后的迷离之中苏醒了一般,缓缓地挺起了身体,看着李婵月坐在贾珩大腿上的这一副景象,她轻轻地抿了抿嘴唇,随后便用手支撑着床榻,火红着脸颊挪到了贾珩的身边,接着便一把沉下身体,十分顺畅地挤占了到了男人的另外一侧,臀部的嫩肉紧紧地贴了上来,接着用乳峰磨蹭着胸膛:
“唔?婵月还在磨磨蹭蹭吗,真是的……”
“潇姐姐……啊啊,居然这么主动,明明我也要忍不住了……”
李婵月娇喘着,将自己纤柔的大腿在贾珩的腿上动了动,似乎是要与身边的表姐相互竞争,羞赧的少女露出了一副妩媚的模样,一边啄食着情郎的嘴唇,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
既然是这样,贾珩稍微想要捉弄一下他的心情已经消失殆尽,索性便提起了她的身体,将那潮湿的花腔一口气贯穿,蓦然填满空隙的强烈鼓胀感,使得李婵月像是中箭的天鹅般扬起的玉颈,恍惚的俏脸上满是一副荡漾的表情,
感受着少女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的身体,贾珩便按住了娇妻的大腿,狠狠地开始高速抽插起来。
伴随着花腔中那渐渐高昂的水声,李婵月的表情看起来比先前还要更加恍惚,羞涩内敛的小郡主终于在这个时候展露出了自己放荡而下流的一面,
欢快地摆动着自己的小屁股,看得少年亦是情欲高涨,肉茎在她的蜜缝中激烈而用力地颤动着。
就像是要为了填满内心的欲望一般,腰间的动作像是上了发条一般毫不停息,粗壮的肉茎一蹭一蹭地叩击着子宫的入口,腰间的蠕动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望着那坐上了贾珩的性器,被极致快意搅动心神到有些口齿不清地呻吟的妹妹,陈潇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捧着自己的乳峰弯下了身体,把自己的那对“雪梨”送到了贾珩的眼前,将柔软细腻的乳肉在男人的视线前摇曳着,似乎是在邀请他尽情地舔舐。
既然有着主动送上门的美味,那么贾珩自然也不会客气,稍微从按着正在自己身上尽情欢叫的小郡主身上抽出了一只手,一边揉搓着这陈潇的乳峰,一边吸吮着那粉色的凸起,甚至还刻意地用嘴唇拉扯着那丰满的乳肉,让属于少女的气息填满自己的口中。
对于敏感带的尽情舔舐也让清幽少女有些陶醉,她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把自己的纤长的手指用力地插进才被灌满阳精的花户里,模拟着男性的巨根插入时的触感,口中轻语着按耐不住的娇喘,有些怜爱地用手指抚摸着因为过于用力地让嘴唇吮吸而在白皙的雪乳上留下来的痕迹。
而在少年的跨间,李婵月依旧迷离失神地扭动着腰身,她用力地让双手支撑着男人的身体,不断上下扭动着腰肢,仿佛将平时练习的技巧在情郎的身上起舞一般,让肉棒在她的腔穴内反反复复地摩擦剐蹭,带起阵阵欢快的娇喘;
而在另一边,陈潇则是将脸颊凑到了贾珩的身前,少年也立刻揽住她的身体,将这位主动求欢的娇妻的螓首抱了过来,先是吸吮着这陈潇娇艳欲滴的耳垂,让那敏感的神经刺激得她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然后又是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她洁白的脖颈,那副犹如少女般娇艳如花的甜美让人停不下品尝的动作。
“嗯,啊,啊啊,小贾先生,夫君,也稍微看一下婵月啊,嗯,嗯嗯……现在明明是,在跟婵月在……唔,嗯……”
自然,这一幕亲昵的动作也让骑在贾珩身上的小郡主难得的掀起一股嗔恼,她不禁加大了腰身的动作,粗暴地让自己娇弱的花穴被那粗长狰狞的肉棒用力地捣弄,
一边努力地用自己的媚肉磨蹭着贾珩的下身,一边又卖力地将脑袋凑到贾珩的身前,轻轻地解开了那凌乱的衣衫,用自己的樱唇吮吸着夫君胸前同样因为兴奋而立起来的乳首。
看着眼前这两个尽情地沉沦在交欢的快感中享受的丽人,贾珩身体上的动作自然也是停不下来,先是用力地含住了潇潇的那挺拔丰满的硕乳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那兴奋的粉嫩乳尖,然后腰间也开始了自下而上的全力冲刺,让肉茎不断地在李婵月的那娇嫩却饥渴的蜜缝中肆意地冲撞着。
“啊,啊嗯,嗯哦哦,突然间好用力,婵月…身体感觉都要坏掉了……!”
被贾珩的突然冲刺打得有些猝不及防的李婵月有些迷醉地晃动着脑袋,身体几乎要趴在了贾珩的身上,挺翘的椒乳贴在坚实的胸膛,将她那因为交欢的兴奋而剧烈的心跳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有些恍惚的呻吟声。
眼看着自己妹妹居然用抱上来这种狡猾的方法来侵占自己的情郎,似是不愿输给这个妹妹的陈潇也像是要抛开矜持一般,主动用双手搂住了贾珩的脑袋,用力地吻住了他有些湿润的嘴唇,就好像是小孩子在争抢着自己最为珍贵的玩具一般;
自然,这举止也激起了李婵月的那份这些日子独占夫君,从而养成地小小好胜心,她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固定住,抱紧了情郎的身体,令腰部像是画着圆圈一般地运动着,
在短暂的摇摆后,便以此为讯号一口气让身体加速,像是对着腰部注入了力气一般,像是希望用激烈地交缠的动作来表达对于夫君的那股发自内心的情意和渴求。
在这激烈的动作间,压在贾珩胸口的椒乳便因为这激烈的抽插而一摇一晃,娇嫩少女收紧了自己腔内的那柔软的蜜穴,口中自然而放浪地也呻吟着:
“啊,嗯,啊啊,夫君,嗯啊,更加激烈一些,再用力一点……!”
“唔,呜,不能让小婵月小姐独占了,混蛋……我也要——!”
陈潇此时用力地抱住了贾珩的脑袋,犹如不服输一般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了上来,用力地让嘴唇吻上来,让舌头伸进贾珩的口中探索着,那副激烈的姿态让贾珩都感觉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这对美人上下一齐发动的进攻,不但让贾珩的跨间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柔软力度与强烈快感,更是让意识都舒爽得几乎要停滞了片刻。
陈潇的双手缠绕住了贾珩的脖颈,将贾珩拉过去贴得更紧,用嘴唇尽力地吻着贾珩;
而小郡主则是让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仿佛是要将花宫的形状印在那硕大浑圆的龟首上,那蜜穴紧紧地收缩的感觉将贾珩的前段夹得疼酸胀难耐,甚至差一些就要将压抑着精关的感触释放,把身体内的欲望释放出来。
此时贾珩便顺应着娇妻的动作,与她那纤柔的腰肢一齐摇晃着。
在贾珩感觉自己的欲望即将冲破束缚的时候,怀中的两个丽人的情绪也变得异常高亢,此起彼伏的甜美娇喘声在他的耳边回荡,小郡主的身体用力地压在了夫君的身上,而陈潇则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不肯放手,用那甜蜜的声音倾诉着自己此时的兴奋:
“啊,呼,唔,呼呜呜,好涨,感觉要泄了……”
“唔嗯…好麻~…”
贾珩忍不住伸出双手,一边揉搓着李婵月那几乎要在自己的胸膛处压扁的乳峰,一边捏住了陈潇那充血到极致的的挺立乳尖,身体不断地滴落着汗液,肌肤在黏糊中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碰撞响声。
为了更加快速地积攒快意登上高潮,骑胯在夫君身上的小郡主也摒弃了羞涩和犹豫,稍微把腰身向后弯去,腾出些距离继续在他的身上用力地坐下来,
让肉穴被肉茎以不同的角度反复抽插,忘情地前后晃动着那紧实弹嫩的圆臀,将性器紧紧地契合在了一起;
而不想要落于人后的潇潇也主动将身体凑上来,将乳峰送到贾珩的手上,同时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嗯……”
贾珩埋在一对乳峰中的脑袋发出一声闷哼,从身后托起了身前娇嫩少女的屁股,接着用力地把肉茎插入得更深,挺动腰部的动作仿佛是要将那蜜缝的形状都拓宽几分。
肉茎在心跳的泵动下激烈地充血,膨胀的肉棒磨蹭着花宫,将快感从龟头处传递得将脑髓都就这么融化;
同样的,身侧的那陈潇也被这激烈的气氛所感染,她深深地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花穴中作为心中寂寞的替代,激烈的快感让靠在床榻边缘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然后就像是寻求着依靠一般地贪恋着抱住了贾珩的脑袋,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这份温热的包裹之中,贾珩最终还是放弃了精关,将下身的欲望倾泻而出,灌满小婵月那渴望着被填满的子宫,在炙热的流火在她的小腹间扩散的同时,
这娇俏小猫般的少女的花穴也在反复地痉挛夹紧,将不断地跳动的肉茎轻柔地地榨取出更多的精华,又从身体的深处挤出属于女性的阴精加以互相调和。
“哈啊,呼,哈啊…肚子…被,被夫君直接给灌满了呢。”
感觉到射精终于结束的李婵月也仿佛配合巧妙地结束了自己的泄身,停下了自己颤抖不已的腰部,将柔软娇小的身体靠在了夫君的身上,
转而不留间隙地把椒乳贴在他的胸口,用腔穴摩挲着结合处,似乎是要将贾珩的精液在自己的小穴中充分地搅拌,脸上露出了一阵极其满足的迷离神色。
“唔……”
看着贾珩和骑在身上的小郡主一阵交欢后如胶似漆的样子,身侧的陈潇不禁有些脸红地撇了撇嘴,看起来一副吃醋的样子显得她更加可爱。
贾珩忍不住一边抚摸着身前李婵月的脑袋,还不忘伸出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随即便活动着腰身,将自己那根毫不疲软的性器,缓缓地从舒服得有些瘫软的李婵月的红艳腔穴里退了出来。
看着泄身之后有些迷离的小婵月,还有一副企图榨干自己的潇潇,欣赏着两人春情萌动后更加诱人的粉红胴体,贾珩内心的欲望也渐渐地重新升腾起来……
……
……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贾珩:甜妞儿这是…心心念念,扫榻以迎?(宋皇后加料/咸宁加料)
翌日,上午时分,春日明媚,柔光四照,笼罩了整个庭院。
贾珩也在大批锦衣府卫的簇拥下,与陈潇、李婵月去追赶在运河上远航的大队船只。
而严以柳也到了约定的地方,少女已经换上了一身武士劲装,头戴一顶蒙青色面纱的斗笠,看样子倒有几许清丽。
身旁的侍女也做同样打扮,显然为这一路上,策马奔腾,狂奔赶路做好的准备。
不过,拢共也就追上官船的一段时间。
“婵月。”严以柳手中挽着一根马缰绳,快马行至近前,主动与李婵月打着招呼。
李婵月柳叶细眉弯弯,柔润微波的星眸凝露而闪,低声唤道:“以柳姐姐。”
严以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子钰,启程吧。”
贾珩倒也没有多说其他,催动着胯下马驹,在大批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向着船队追去。
而金陵城中的官员,还在因郝家六郎被逮进锦衣府的监狱而胆战心惊,至于郝家则是派人到处托关系,当听锦衣府中将校叙说,郝家六郎竟敢调戏到魏王妃的头上,更是吓得不轻。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就是四五天过去。
贾珩与陈潇,李婵月骑着快马终于赶上了船队,此刻船队已经到了徐州。
船舱之中——
宋皇后正在拿着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旋即放下手里的书册,抬头看向外间的河面。
河水滔滔,在日光之下波光粼粼,堤岸之畔的杨柳随风摇晃。
正如贾珩所想,丽人的确是有些思念,尤其是那好似要融化自己的炙热。
这个年纪,本来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丽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弯弯细眉之下,柔润微波的美眸中满是羞恼之色。
这个小狐狸好端端的,竟是又返回金陵了。
她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在了床边。手掌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被褥中的气息钻入鼻中,刚本就处于临界点的欲望又再一次被点燃。
她舔了下红艳晶莹的嘴唇,躺回床上拿过某个男人遗留下的手帕。
“啊……”
熟媚丰艳的丽人把床上的被褥拉成一个长条抱在怀里,把脸埋在手帕里深深的吸着。
不知过去多久,神游天外中,房间里已然满是熏人的旖旎气息,潮喷了三四次的丰艳丽人,那旺盛的情欲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遏制,香汗浸润着白皙如玉的肌肤,吐气如兰地躺在床上。
从宫裳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的娇美玉躯,此刻被覆于薄被之下,上下两处随着呼吸而交缠的浑圆隆起显得异常的诱人,从杯中探出的偶臂像是反射着耀眼的光辉。
因为不断的变换姿势动作,床榻的大多数地方都被她弄湿了,乃至船舱地板上都积聚了一些晶莹。
连续不停的潮喷高潮让她大脑放空,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自己的处境,本就因为思念耗神有些昏沉的丽人迷迷糊糊地裹着锦被,选了个还算干燥的位置,然后沉沉的睡去。
片刻之后,咸宁公主从外间进来,说道:“母后,先生和潇潇姐回来了。”
宋皇后从浅睡中闻言,残存的恍惚骤然一散,心头一喜,但还有着试丝丝潮红的玉颜上却强装镇定,反而责怪道:“回来就回来了,慌慌张张的。”
咸宁公主此刻亦是嗅到了那熟悉而羞人的气息,已是娇媚人妻的少女瞬间了然,只道是这些年因为父皇身体的缘故,母后也是辛苦了,好在先生不会……唔,有些大逆不道了——却是不知,少女如果知晓眼前的雍容丽人,方才自渎想的也是同一人时,会是如何表情。
少女强行按下心中的笑意和羞涩的心绪,轻声道:“好像,四嫂也随着一同到了这边儿。”
宋皇后闻言,面上现出一抹讶异,说道:“你四嫂?她也到了这边儿?”
咸宁公主轻声说道:“说是一同返京,就过来瞧瞧母后。”
宋皇后玉颜微顿,点了点头,说道:“一块儿回去也好。”
不大一会儿,贾珩与李婵月、陈潇一同上了宋皇后所在的船只。
而容貌婉丽的宋皇后眉眼弯弯,此时已经趁着这间隙收拾了一下,则是面色诧异地看向那严以柳,低声说道:“以柳,怎么随着子钰一同到了?”
严以柳道:“在南方的事儿料定了,就想回去看看,母亲那边儿也一直书信催促,想着母后在这里,我就过来随着母后一同北上。”
这边儿,李婵月正在与咸宁公主叙话,而陈潇也在一旁看着。
贾珩喝了一口茶,抬眸之间,将那身形丰美,容色华艳的丽人收入眼底,心神微动。
几天不见,甜妞儿是愈发明艳动人了。
陈潇秀眉弯弯,抬眸瞥了一眼那少年,扯了扯贾珩的衣袖。
不怪先前对贾珩幽怨不胜,只是因为见到贾珩太多太多的“色令智昏”,已经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李婵月轻声道:“表姐,这几天怎么样?”
咸宁拉过李婵月的纤纤素手,笑了笑道:“还不是那个样,婵月这身打扮,又一路风尘仆仆的,是自己骑着马过来的?”
李婵月柔声道:“一路上都是先生带着我的。”
其他的人,也轻声寒暄着。
宋皇后道:“子钰,前面要不就到开封了,子钰还停留吗?”
贾珩道:“娘娘,在河南暂不停留了,宫中的圣旨已经催促了一些。”
宋皇后眸光盈盈,柔声道:“那也好。”
她原本还说在开封停留一下……
嗯,她也不知停留一下要做什么。
贾珩低声说道:“不过在洛阳,可以稍稍补给点物资,停留一天。”
宋皇后闻言,玉容微顿,心情又稍稍明媚几许。
严以柳在一旁规规矩矩坐着,明丽、婉美的玉颜上现出一抹认真之色。
宋皇后面色微顿,低声说道:“这会儿都晌午了,不如先用午饭吧。”
其实,婆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因为魏王陈然要在京城中纳侧妃一事,让宋皇后稍稍有些过意不去。
众人说话间,女官端上了几碟菜肴,然后,众人开始在一起用起饭菜。
贾珩这次倒是没有再在桌子下面玩着游戏,规规矩矩用完一顿饭,众人品茗叙话。
而后,见严以柳似有单独的话语要和宋皇后叙说,贾珩也没有多待,然后就离了船舱,与陈潇返回另一艘船只。
而舱室之中,一时间只剩下严以柳与宋皇后两人。
宋皇后放下茶盅,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女,温声道:“以柳,有什么话要给母后说?”
严以柳对上那双眸光潋滟的眸子,轻声道:“母后,我这次南下去看了郎中。”
宋皇后说道:“嗯,怎么说?”
严以柳低声说道:“看了不少郎中,但都说我气血旺盛。”
宋皇后轻声说道:“气血旺盛?”
严以柳到了嘴边儿的话,不知为何,就有些说不出口。
如今严家已经失了势,风雨飘摇,如果她再被魏王休弃,严家该如何是好?
可以说,如今的南安郡王家,已经没有了爵位,在京中开国勋贵一脉已经渐渐销声匿迹。
唯一能够奢望的就是,哪天崇平帝高兴,或者国有庆典,然后金口一开,矜恤功臣,重新让南安家的男丁重新承袭郡王之位。
但这种可能其实微乎其微。
毕竟是世袭罔替的郡王之位,岂是这般容易发还的?
宋皇后面色微顿,轻声道:“既是查清了病因,那就好好用药、服药,你放心,不管如何,你也是我们上了宗室玉谍的媳妇儿,断不会委屈了你。”
其实,在魏王陈然即位之前,严以柳是否有孩子,根本不会影响魏王,只要魏王在其他妻妾上有着孩子就行。
只有等到真的荣登大宝以后,在后宫的雌竞环境下,诸后妃才会开始以无子作为攻讦漏洞。
严以柳轻轻应了一声是,温声说道:“母后,儿媳也并非善妒之人。”
原本她是想结束这段婚姻的,除了家里的事儿,她或许也应该看看,当那人在纳了侧妃以后,一年半载仍无所出的样子。
宋皇后玉颜酡红如醺,清声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你看母后,什么时候也没有想着专宠,天家绵延子嗣,这是堂皇大道。”
严以柳点了点头,心思莫测。
宋皇后想了想,弯弯秀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凝视着少女,低声说道:“对了。你与子钰是如何遇上的?”
那个小狐狸,可是个贪花好色的,别是将主意打到了以柳身上吧?
不怪丽人忽而狐疑,实在是某人在床帏之间的花样太多了,这等勾引人妇人的招式层出不穷,怎么也不像好人。
丽人毕竟是三十多岁,心智较小姑娘要成熟许多,而且联想能力也比较丰富。
严以柳低声道:“就是在一处酒楼,我遇到郝家的浪荡公子骚扰,恰逢子钰路过办事,他也就出手帮了我一把。”
宋皇后道:“原来如此。”
柳叶细眉挑了挑,那双莹然如水的美眸闪了闪,暗道,这还是英雄救美?
丽人柳眉之下,清冽而明亮的凤眸闪了闪,低声说道:“贾子钰心机深沉,又与你家有着龃龉,你平常离他远一些。”
严以柳:“???”
母后为何这么说?
宋皇后似看出了严以柳眉眼间的不解,说道:“总之,你听母后的,他这人心机深沉,善使权谋。”
严以柳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柔声说道:“儿媳记下了。”
如今南安家已倒,她也不觉得贾子钰还能算计南安家什么。
宋皇后也没有继续叙说,轻声说道:“好了,先回京吧,在江南也不少日子了,等养好了身子,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的。”
……
……
不提婆媳之间,如何说着体己话,却说贾珩离了舱室,前往另外一艘船只。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轻轻品了一口。
咸宁公主落座下来,眸光柔润盈盈,轻声说道:“先生可算是回来了,我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的。”
贾珩道:“不是留了不少兵马还有缇骑。”
他在离开之前,将刘积贤还有一些江南大营的大将,率领骑军在沿路护送。
咸宁公主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轻声道:“上次太湖遇险,母后身边儿还不是跟着锦衣缇骑?”
贾珩放下茶盅,轻轻拉过咸宁公主的素手,说道:“你要这么说也是这个理儿。”
咸宁公主轻声问道:“先生又是碰到四嫂的?”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好奇。
贾珩简单叙说了一遍经过,低声说道:“然后,她说也要返京,我想着娘娘在船上,也就带着她一同过来了。”
这一路上不仅有他,还有婵月以及潇潇,总之他是问心无愧。
咸宁公主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之上,渐渐现出恍然之色,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贾珩道:“好了,咸宁,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
咸宁公主搂过贾珩的脖子,轻声说道:“先生,想你了。”
说着,眉眼清丽的少女凑到贾珩近前。
早已思念成疾的少女主动发起了进攻,解下了贾珩的裤子,挑弄起了即使未曾苏醒依旧显得硕大骇人的肉茎。温腻如玉的肌肤质感配合着咸宁公主逐渐熟练的手法,让巨龙很快苏醒昂扬了过来。
“那么,这么多天没见,就让咸宁来…”咸宁公主显得异常娇俏得蹦了一下,跨坐到贾珩的腿上。
双手扶住他的肩,双脚点地,轻轻掀动衣物,湿透的两唇来回摩擦了几下,少女就猛地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棒贯穿窈窕修长的酮体,咸宁公主一下子对于这久违的充实感多少有些不太适应,扶着夫君的肩膀的素手突然用力,显然是在忍耐许久空虚后的不适应和快感。
“咸宁居然喜欢用这个姿势了?”
贾珩对于少女的主动不感到惊讶,而是对她这样的动作感到惊讶。
正常情况下,都是丽人顺从地扒在什么地方,等待自己的后入为多。
“很棒哦!”
“嗯,还请先生好好享受吧。”咸宁公主对贾珩眨了眨眼,清丽娇颜上浮现着诱人的微笑,开始了不得了的动作。
双手扒着男人的肩,纤柔颀长的身体渴望地上下挺动起来。
在触及地面的双脚的支撑下,咸宁公主的挺动速度带来的效果很不错。
衣摆下,交合处娇嫩的蜜缝吞吐着粗大狰狞的肉棒,一壶春光全都被掩盖在咸宁公主那华贵精致的宫裳下。
衣服上方能看见的就是少女十分努力的,又很享受的表情。
在两人如胶似漆的云雨之中,被挑动了性欲与锻炼了性能力的咸宁公主从不轻易感到满足,灌注完后欲求不满的表情和欢好时眯着眼享受的神情总是给贾珩也带来欣然的快意。
但是这次,咸宁公主却是睁着那眉眼含泪的灿眸,迷离恍惚的眸子里全是长久不见后的满足。
“嗯,嗯…”
咸宁公主的眼神迷离着,却一直盯着贾珩的眼睛看,就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小小的诡计一样。
微启的嫩唇吐出灼热的气息,断断续续的鼻息也诉说着咸宁公主对更多的渴望。
上下挺动的身体后,纤柔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瓣兴奋地来回晃动着,就像想要在主人享受欢好的快感的同时,也想要收到贾珩的爱抚一样。
贾珩的右手环过她的腰肢,揉捏着那饱满的桃臀,在她的后窍菊蕾上轻轻按揉了一下。
“呀!…先生!”
咸宁公主怪嗔地指责贾珩一句,甬道一阵骤然的收缩给予了少年霎时的挤压快感。
被那蓦然刺激得浑身一阵酥麻的少女有些不满地拍了下贾珩的肩,力度大小更像是打情骂俏的轻柔。
“这么说着,但是那儿还是微微张开了呢?嗯?”
贾珩用手指轻轻刮着她娇嫩敏感的菊穴,而早已被情郎采摘过的菊穴此时已经乖顺得微微绽开,吮吸着他的指尖。
“哼,真是的…别在什么都不说就突然袭击那儿了哦,后面可是很敏感的…”
少女捏了下贾珩的脸,又继续起了身体的挺动,只是那从臀后一阵阵涌上的酸麻感,使得她腰肢悄悄绷紧起来。
随着肉棒的深入,甬道的整体都会慢慢收缩挤压,在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则会收缩到极致,伴随着子宫口的一阵吮吸与亲吻,都能给人身体一颤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敏感的少女能够随时感觉到体内肉棒的位置的一些触感,当肉棒插到底端时,咸宁公主也会有意的每隔几次就让龟头与子宫口多亲热一会儿,然后在分开时似乎能够听见龟头与宫蕊不舍地分开时的“啵”的一声。
在咸宁公主沉迷在做爱中时,贾珩也轻轻地抚摸挑逗着她的菊穴后窍。
每当贾珩按压在菊穴上的指尖绕着圈抚动,或是轻轻插入腔内时,她的身体都会轻微颤抖一下,体内也会明显地收缩一下。
“啊…啊…先生……别乱弄…啊…”
“什么?继续?好的~”贾珩故意调戏着,用指甲刮着她的敏感点。
“你!唔…啊…”
咸宁公主加快了速度,贾珩也配合地扶着她那妖娆纤柔的腰肢,同步地上下挺动腰部,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咸宁…唔…”
片刻之后,贾珩不在最后的刺激,大量的精液已如上弦之箭。
“啊,啊,全部,到里面………”
“芷儿!”贾珩按住她的肩,将她的身体按下。
龟头没入窄小子宫口的嫩肉中,被宫蕊牢牢嘬住,然后将大量白浊滚烫的精液射进矫情空虚地子宫中。
“唔!啊…”咸宁公主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贾珩的腰腹后交叉缠绕着,紧紧地抱住了情郎的身体。
甬道随着一股一股精液的注入收缩着,将更多的精种吸引进自己的身体。
似是过了许久,大量的精液被灌进了咸宁公主敏感的子宫,但是少女还没有放开贾珩,依然紧紧地抱着情郎,双腿缠在那矫健的腰上,将那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图的肉茎整根吞在身体里。
藕臂环过少年的腋下,依依不舍地抓着那宽厚坚实的后背不肯松手。
扉颜腻理的俏脸沾染着情动的嫣红,有些恍惚迷醉的眼神时时勾引着贾珩。
“嗯?还想要吗?”感受着她子宫口软肉的吮吸和甬道周期性的收缩,贾珩的下身很快又回复了活力。
“还远远不够呢,才这么一点~”咸宁公主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给了情郎一个意蕴深长的笑。
“哦?那就弄到我的芷儿走不动路为止!”贾珩将咸宁公主推到床榻上,开始了下一轮交合。
而就在两人叙话之时,陈潇自外间缓步进得舱室之中,立身在屏风处,微微撇了撇嘴。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桅杆高立的楼船乘风破浪,一路不停地向着河南而去,也终于在开封之地接到了传旨的天使。
贾珩接到手中的一卷圣旨,迅速回了一封奏疏,然后下令船只一路不停,向着神京而去。
而这一日,春光明媚,暖风醉人,目之所及,皆是鸟语花香。
随着崇平十七年进入二月下旬,渐抵阳春三月,天气倒是愈发暖和起来,运河两岸桃红柳绿,各式花卉争相盛开,蝴蝶穿行其间,一派春光旖旎之景。
宋皇后也召见贾珩,打算细致商议返程的诸项事宜。
而咸宁公主与李婵月早就不在宋皇后所在舱室,而是与贾珩同舟而行。
舱室中,轩窗垂挂而下的竹帘子,道道日光自竹帘稀稀疏疏泻落在茶几上,在镌刻着竹叶的茶壶上熠熠反光。
丽人一袭剪裁合体,显露硕乳的淡黄衣裙,云髻巍峨秀丽,此刻那张雍容华美,艳丽不胜的脸蛋儿,在温煦日光的照耀下,白璧无瑕,几有圣洁之感,尤其那粉润唇瓣在日光照耀下,光泽莹莹。
“娘娘。”
就在这时,宛如金玉相击的清越声音响起,带着几许铮铮和明亮,在这一刻似在丽人心湖荡漾起圈圈涟漪。
丽人连忙转过螓首看去,雍丽眉眼笼起一丝难以觉察的欣喜,柔声道:“子钰,过来了。”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贾珩抬眸看向那容色艳艳的丽人,拱手道:“微臣见过娘娘。”
“子钰,坐。”丽人看向那毕恭毕敬的少年,一时间心头既有些恍惚,又有些好笑。
这人还知道她是至尊至贵的皇后呢?
贾珩:“???”
这么直接的吗?嗯,是落座,竟是幻听了。
丽人柳叶细眉蹙起,明眸眸光莹莹如水,柔声说道:“子钰刚刚可是接到圣旨了?”
贾珩朗道:“圣上已经下发了圣旨,催我尽快返回神京。”
也不知在圣旨跟前儿与甜妞儿缠绵,该是何等……嗯,真是愈发作死。
这种头儿,可是断断不能开,就是一条不归路。
否则,愈演愈烈,最终就成了那天在崇平帝跟前儿……嗯,不能想。
丽人点了点头,柔润盈盈的目光打量着那面容清隽的少年,说道:“最近朝中是有不少大事,你早些回去也好,嗯?”
分明是说话之间,那蟒服少年已经过来,落座在身侧。
丽人心头一惊,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慌乱,雪肤玉颜上满是羞恼之色,低声道:“你…这是船上,你别胡闹。”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只觉触感细腻、绵软,让人爱不释手,低声说道:“不胡闹,就是离的近些,听甜妞儿说话,也能听得稍稍清楚一些。”
其实,他在上船之前,就已经看到,这一层舱室根本就不见女官和嬷嬷。
见那少年没有再进一步,丽人玉颜微怔,芳心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心底转而又生出一股不易觉察的幽怨。
贾珩道:“甜妞儿唤我有什么事儿?”
丽人眸光流转,抿了抿粉唇,道:“也没什么事儿。”
“哦。”贾珩轻轻说着,起得身来,说道:“既然无事,那我走了。”
丽人:“……”
见那丽人神情错愕,贾珩揽过那丽人的香肩,紧紧拥在怀里,附耳说道:“甜妞儿,这一路上,是渴了吧。”
丽人:“???”
而说话间,贾珩凑到丽人那秀气琼鼻之下,两片桃红莹润的唇瓣,只觉气息馥郁,香津甜美不胜。
说来这些天对甜妞儿也有几许魂牵梦萦,尤其是随着愈发接近神京城,他再想一亲方泽,就有些不大容易了。
而丽人这会儿也微微闭上弯弯眼睫,原本丰腻、白皙的玉颊,悄然浮起浅浅红晕,明艳如一树红梅,摇曳芳姿。
任由那少年不停轻薄着。
毕竟两人最亲密的事都有已有过,早就没有了那种扭扭捏捏。
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恋与欲火,两人捧着彼此脸颊开始激烈啃食对方的香唇,丽人深黑柔顺的发鬓中一柄金钗随意摇摆。
贾珩撬开丽人细润柔滑的朱唇釉瓣,两条舌头在美妇口腔里如同交配一般相拥缠绕在一起,在水嫩的舌苔表面与牙齿上来回刮弄,还不忘在敏感软糯的上颚来回清扫,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内温热的津液。
时而分离双唇深情对望,唇齿间拉出道道绵密的银色藕丝,还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紧密贴合的双唇吸入彼此口腔。
像是预谋似的,丽人今日少见地穿着贴身仿唐的华贵宫裳,领口大开,一对尺寸惊人的豪迈乳峰,似乎下一秒就要撑爆衣襟的脆弱束缚,
曼妙动人的身体曲线蔓延至收窄的纤柔玉腰,延伸出两瓣丰腴挺翘的饱满臀肉,如一颗水润新鲜的可口蜜桃,包裹在被塞满鼓起到甚至不能遮掩熟女风情的下裳后摆中。
贾珩不知疲倦地用舌头撬开丽人柔软水润的丹红嘴唇,舌尖扫过柔软上颚和湿润媚舌,贪婪地品尝雍容美妇口中的温柔与水嫩,挽起丽人外侧垂落的几缕柔顺秀发,那点缀着莹泪的凤眸此刻媚眼如丝,勾起少年心中愈发清晰的回忆。
须臾,丽人宛如桃花的莹润唇瓣微微张开一线,隐见樱颗贝齿晶莹靡靡,一下子按住那少年探入衣襟,堆着雪人的手,芳心慌乱,低声道:“子钰,别闹,我有正事儿给你说。”
贾珩轻声道:“甜妞儿,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丽人:“……”
真是的,这个小狐狸简直是好色如命。
丽人这娇弱妩媚的神情却让贾珩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右手挣脱她的玉手,霸道地将她那特意打扮后慢束罗裙半露胸的淡黄裙裳拉下,钻了进去。
贾珩的手掌来回滑动,顺着精致的锁骨渐渐向下,握住了那两手合拢都无法掌握的冠绝天下硕大乳峰。
“唔嗯…”
手掌时轻时重,百般搓揉,指尖不时拨弄乳头,激起丝丝酥麻的快感。
丽人不堪挑逗,酥麻和瘙痒如同展开的涟漪在身体里缓缓荡漾开去,让她想要阻止却浑身无力。
在这轻轻晃荡的游船之上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下,早已被撩动叛逆心绪的她的心中,竟有几分莫名的期待和强烈的快感。
贾珩低头含住丽人她晶莹雪白的耳珠,舌尖沿着耳朵的轮廓轻柔扫动,不时吹拂一口挑逗的气息。
湿热的气息透过耳孔直达丽人的心际,如同细沙缓缓划过心房,带来一阵难言的悸动和酥麻。
丽人浑身的力道仿佛被瞬间抽空,酥软无力的趴在男人的怀中微微颤抖着,敏感的承受着来自多方面的攻击。
“子钰。”
丽人双目迷离,脸颊嫣红,可怜的望着贾珩俊美的脸庞。
看着丽人她那明显动情的表现,贾珩低声轻笑,灵活的手指轻柔的撩拨着乳头,时而夹在指缝搓揉,时而拨弄轻扫,时而又用指尖挤压,时而又让硬挺的乳尖陷入饱满的乳房里。
待丽人沉迷其中想要更多时,厚实的手掌立刻又粗暴而霸道的抚摸搓揉,让白腻丰硕的奶肉在手中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
“啊…嗯…”
触电般的酥麻从敏感的乳房上不断传来,丽人娇躯微颤,欲火高涨,原本清澈晶莹的凤眸里春意盎然,如丝如雾,销魂的呻吟细若蚊鸣。
贾珩知道丽人她已动情,右手绕过她的右乳,恣意的捏着丰满柔软的巨乳,指
尖找到玫红的蓓蕾,来回滑动,轻盈挑逗,本就情动的更加挺立起来,将少年的掌心处顶起。
贾珩脸上勾起一抹轻笑,低声问道:“甜妞儿,舒不舒服?”
丽人羞赧地扭过头去,却被少年捏住莹润的下巴扭了回来,胸前的酥麻快感也骤然一停,只能带着嗔怒地点了点头,销魂的快感在少年高超的技巧下愈来愈强烈,让她无法抗拒。
“还想不想让子钰停下来?”
贾珩含着丽人晶莹柔软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双手也没有丝毫停歇,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
“唔~……”
敏感的双乳被男人玩弄挑逗,在加上在船舱外厢这种可能被人发现的场合,酥麻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丽人完全无力抗拒,丰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娇俏妩媚的凤眸充满了情欲的火焰。
贾珩没有等到丽人的回应,低笑一声,随即向右挪了挪位置将美妇搂在怀里,左手也加入了战场,握住了另一只微颤的硕乳,双手用力的来回搓揉,尽情的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佳手感。
在丽人销魂蚀骨的呻吟下,贾珩越来越兴奋,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中,两团白皙浑圆的丰满乳肉在粗暴的力道下变幻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似乎要将其捏爆揉破,画面淫靡而刺激,直让贾珩看的一阵心跳加快。
丽人媚眼如丝,淫浪的呻吟着。
胸前熟悉的触感使得快感更加真实,在加上之前的挑逗她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贾珩略微粗暴的蹂躏不仅没有惊醒丽人,反而加快了快感的蔓延。
酥麻与疼痛两种感觉来回的在身体里激荡着,丽人感觉自己的双乳连同心脏似乎都被攥紧了,但那迷醉的快感却更加强烈,让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子钰…”
丽人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天空的红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悦的舒缓,红润粉嫩的檀口轻启,吐出湿润灼热的幽香,娇美的身躯随着男人的玩弄而淫荡地扭动着。
“甜妞儿,你的奶子好大。”
贾珩欣然的看着丽人春心萌动的表情,舌尖舔弄着她小巧晶莹的耳珠,撩拨的话语随着低沉清冷的声线冲击着丽人柔软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孔直达心际,带来阵阵酥麻瘙痒,丽人如同被抽走了力气,酥软无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蜜穴里的软肉痉挛收缩,飞窜奔腾的欲火仿佛要将身体燃烧殆尽。
“坏…坏人…嗯…还…还不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坏…坏蛋弄的…喔…嗯……”
丽人眼眸迷离,似有一层朦胧的水雾,然而说完嘤咛一声,却是伸手主动搂住贾珩的脖子献上了方才被吻得艳红的晶莹红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钻出,热烈的向男人索吻。
嘴唇柔软湿润,唇齿间芳香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
贾珩张开嘴唇深吻吸允,享受着美妇柔软的香唇,随后探进口中与丽人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
两人忘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发出细小而热烈的嗤嗤声。
数十秒后两人才分开,丽人的红唇在经过口水的滋润后更显粉嫩。
柔和的天光洒下,泛着迷人的桃红。
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顺着脸蛋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妩媚的凤眸不胜娇羞,眉目低垂间妩媚动人,密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如同羞涩的海棠在风中轻轻摇曳。
“甜妞儿,你真美!”
贾珩看着丽人,语声轻柔。
“混蛋!”
丽人羞涩的娇嗔一声,情郎的赞美让她甜蜜无比,媚眼深深的看着贾珩,眼眸深处跳动着灼热的火焰,
贾珩轻轻的舔着她嫩白的耳朵,吸允着小巧晶莹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坚挺的乳头来回捏弄,“甜妞儿,想要吗?”
声线清洌而沉稳,却如一抹火星落入了柔软的心间,瞬间点燃了丽人蠢蠢欲动的火焰。
“嗯…”
丽人心神俱颤,激动的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的念着男人的名字。
“告诉子钰…想要什么…”
舌尖慢慢钻进丽人莹润如玉的耳孔,顺着耳朵的轮廓来回扫动,迷人的声线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再度传入了美妇的脑海,摧残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子钰…”
丽人被贾珩挑逗的快要抓狂了,诱人的娇躯来回摆动着,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吟。
但丽人心中越是抗拒,快感就越是激烈,饥渴难耐的花腔背叛的大脑,颤抖着向外吐出灼热的蜜液,腿间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吐着热气,昭示着她空虚渴望的身体。
湿滑柔软的舌尖来回在耳边划动;灼热湿润的气息直达心迹;胸前的大手放肆的摧残着双乳;软弱的灵魂在剧烈的快感下颤抖、崩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继续了…在…在这样下去…本宫…本宫会……
“唔!”
一声刻意压抑中依旧泄出来的低沉娇呼,丽人无法在抗衡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丽人双拳虚握,后背绷紧,宛如玉柱的丰腴美腿紧紧的夹弄在一起,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衣物根本无法抵挡这激烈的热泉,潮水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瞬间打湿了阴阜和大腿,喷洒到腿间的地板上,一股淫靡而酸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甜妞儿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居然这样就高潮了。”
看着不停娇颤丽人人,贾珩停下撩拨的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
片刻之后,似是在小高潮中缓过神来的丽人声音有些颤抖,低声说道:“唔~去那边儿…角落,别…在这儿闹着,视线遮挡不够。”
虽然也有屏风以及橱柜,但丽人显然觉得还不够安全。
而国人在屋中的摆设,原就凸显一个不能让人一眼看穿的格局。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搂着丽人向着另外带着围挡的角落而去,那边儿的确是要隐密许多。
丽人翠郁含黛的秀眉之下,那双美眸秋波盈盈,轻声说道:“子钰,本宫想过几天在洛阳停一下。”
如果他非要胡闹,在洛阳会安全一些。
然后丽人自顾自说着,按住贾珩想要解着衣带的手,低声斥道:“你别无礼。”
贾珩面色肃然了下,整容敛色,退后两步,用着那双浸润着乳香和甜腥气息的双手施礼说道:“那就依娘娘之意,在下告辞。”
说着,转身就走。
丽人:“????”
唉,这人说着说着,又拿捏起来了是吧?简直岂有此理。
抬眸看向那已经离去的少年,丽人玉容变幻不定,芳心恼怒不胜。
他还真敢走?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转过身来,面色沉静如水,低声道:“甜妞儿,好了,你说话吧。”
说着,伸手拥住丽人丰腴款款的腰肢,渐渐撩起淡黄裙裳,直把这遮身的衣裙变作腰封,让美妇上下两处皆袒露出来,随即便开始探幽访奇。
圣贤之言,所谓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真要转头就走,甜妞儿能怄气怄死。
说着,贾珩便感觉丽人丰腴的臀部主动向后翘起,轻轻抵住自己已然坚硬到不能再坚硬的高挺肉棒上,轻微的磨蹭起来,带来一丝丝瘙痒与想要立刻奸干的空虚。
也正是此时,贾珩才发现,丽人那被掀起的宫裳下,在那隐秘的臀瓣缝隙中,竟然直接露出了一丝迷人的玫红色。
少年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润滑腻,到处都是水迹,仰着被蜜液浸湿的双腿轻轻向上,来到那处诱人樱丘处。
嗯,这……
贾珩面色古怪片刻,正自检视摩挲,忽觉手下一空,暗道,真是天气暖和了是吧?不,应该是有备而来。
这或许就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深入溪谷的大手未能找到本该存在的布料,指尖径直穿过柔软繁密的耻毛很快找到了蜜洞上那一粒突起,微微点触了一下。
“唔…子钰…”
丽人羞红着脸抓着贾珩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随之而来。
贾珩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阴蒂便变硬凸起。随后手指不在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子钰…嗯…不…不要…”
丽人被弄的娇喘连连,淫水荡漾,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丽人急促的喘着气,丰满的淫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凳子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滋滋滋…”
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顿时间一抹甜腻的气息在舱室内弥漫开来。
贾珩一手继续探幽,一手拥住香气扑鼻,宛如腌入味的丽人,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甜妞儿这是心心念念,扫榻以迎?”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丽人玉颜酡红如霞,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羞的不敢看他,此时闻听那打趣之言,只觉芳心羞恼,嗔怒说道:“你…浑说什么。”
真是她给他好脸多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然而,却听到“啪啪”的一声异响,在舱室中显得声音颇大,分明是雪圆接连受袭,白浪滔天。
因为后臀遇袭,丽人此刻火烫的胴体本能地想要转身怒怼这放肆的少年,却被其猛地压到倾倒,变成了仰躺于桌上的姿势,
而那贲张怒挺的肉棒已然抵住流蜜蛤口,丰艳、雍丽的雪颜之上满是羞愤之色,美眸瞪大满是难以置信,嗔怒道:“你…你放肆呀。”
这个小狐狸,就是欺负她惯了,这才一次次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贾珩满意的将硬挺龟首在美妇蛤口上下摩擦刮蹭,直至晶亮蜜汁将粗圆龟头蘸染的晶亮,这才将整颗龟头缓缓顶进桃红色的湿润穴口,棱角分明的龟头撑开花道入口,不停的研磨着道门美妇的屄口嫩肉。
穴口遭侵,离再度失身只差最后一步,丽人玉颜酡红,只觉芳心惊颤不已,娇躯绵软几许,心神摇曳,难以自持,扬起的臻首,闭阖的美眸,渐促的气息,已静待最终来临的那一刻。
贾珩看着丽人被自己玩弄而露出的嗔怒神色,越看越觉有趣,只觉这“刚烈不屈”的雍容美妇越发的娇艳迷人,更是被她那肉浪汹涌的臀瓣撩拨的欲火难平。
不在多言,狰狞龟首已撬开水帘洞口,缓缓捅入人妻美妇的花园深处,龟楞霸道的刮过美妇玉壶中的寸寸嫩肉,宣告着这妩媚熟妇已被他再度占有玷污。
“唔……好大……”
察觉肉棒已向蜜穴中入侵,趴伏在桌上的丽人如受惊的母兽一般,本能地向前爬去,想要摆脱狰狞阳物的入侵,但她的抗拒与惊慌,只能更加激发这男人的兽欲。
只见贾珩握住她的丰柔腰肢,向后重重一拉,一对堪比磨盘似的肥臀与少年的壮硕腹部撞出激烈的肉浪,二人下体已结合的严丝合缝。
少年一枪直抵美妇的娇嫩花蕊,巨大快感如潮水冲击着雍容丽人久旷的娇躯,令她不由自主的娇哼一声,嗔怪亦被这记“棍法”所打断。
知晓自己再度失身,尊贵丽人心中亦是心绪万千,因为那棒儿骇人尺寸的侵入,银牙紧咬,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掉落下来,
虽是早已在亲吻和指交的双重刺激下欲火焚心,但心中被愧疚和快意扰乱的美妇不禁发出了阵阵哀婉轻鸣,无力的承受着贾珩的缓抽慢插。
贾珩只觉雍容丽人蜜穴中嫩肉层层叠叠,磨的他舒爽不已,花径穴肉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夹紧这根入侵的巨物,同样箍的他性奋难当。
少年自然知道这是因佳人饥渴难耐,一路情思积聚之故,但他又怎会放弃这既能折辱又能强化调教胯下美人的机会?
当即笑道:“甜妞儿还挺配合,可是感受到子钰的雄风而不能自持了?”
丽人仍是银牙紧咬,努力在饥渴娇躯与阳具给她带来的双重快感冲击中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听到这话,“不屈”回应道:“混蛋…放肆,不许再说这些话语。”
这一语,更是刺激贾珩征服欲,他不禁在丽人一阵浅吟低唱中拔出肉棒,
将丽人翻过身来平躺在桌面上,将她白皙的玉腿粗暴扒开并抗至双肩,让她神秘而诱人的牝户向上显露,随后在丽人无力的挣扎之下将胯下狰狞的巨物对准那桃红绽开的花穴径口,用粗大龟头再度拱入美少妇早已蜜汁横流的花唇幽径。
这般被置于桌上,犹如一道珍馐任人宰割、肆意品味的模样,又是丽人从未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啊……不要,不要在这……”
滚烫的娇躯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让丽人不禁浑身一颤,此刻感觉巨物再度入侵,丽人本能地挥舞藕臂捶打着贾珩健硕的胸膛,想要将这越发放肆少年连同他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巨物推出自身子。
“啪!”
只是随着一声响亮肉体碰撞声音回荡在厢房内,贾珩主动挺动腰部,将肉棒狠狠地插入进了丽人体内,直插到底,骚穴内饱满的汁液四溢,一股如开苞般的强烈胀痛感和肉穴熟悉的鼓胀感传遍丽人的体内,
“呜~!”
丽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丰腴白腻的酮体瘫痪在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喘息着粗气,心中却浮现了微妙且剧烈的快感。
贾珩开始大力的抽动肉棒,美妇湿润通红的肉唇随着肉棒进出一开一合,腔道内的汁液被肉棒带出蔓延到大腿上,淫靡黏腻的汁液打湿了丽人身下圆桌,乃至蔓延到桌下的地板上。
男人犹如一台打桩机一般自上而下狠操弄着这至尊至贵的美妇,每一次的抽动都会让丽人感到疼痛和酥麻的快感,发出难耐的呻吟。
“唔……啊……不要…太…激烈……了……本宫,呜…我要……裂开……了……”
丽人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吐露出这些音符,她不时地发出闷哼,一双美眸紧闭,那张熟美俏脸呈现出诱人的红晕。
贾珩心中越发畅快,继续猛力地冲刺,肉棒不断的撞击,一下又一下。
粗大的肉棒在紧密烫湿的蜜洞里横冲直撞,敏感的肉褶被棒身一寸寸抚平,坚硬的龟头重击着宫蕊,雄壮的肉棒仿佛要把丽人的阴道搅碎一般,企图再次侵入那孕育皇子的神圣宫腔。
贾珩饱满的卵蛋不断拍击着丽人的那玫红淡褐的雏菊,直把那未经人事的蜜处撞得痉挛不断,加剧了此刻正被征伐中的蜜处纵收缩绞动的幅度,使得那粗长的肉棒每一下的猛力冲刺都把丽人体内的汁液从体内挤压出来,鬼首更是每一下都冲破层层软肉的阻隔,撞在丽人的最深处。
熟媚的丽人酮体已经变的绵软无比,贾珩的猛力冲击令她忍不住发出如痴如醉的轻吟,肉棒的每一次冲击都让丽人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温润的凤眸逐渐迷离,花腔里的嫩肉也渐渐熟悉了这骇人的侵入者,开始主动的缠绕起肉茎来。
感受到湿热腔道内的变化,贾珩的欲火亦是越发高涨,伸手地抓住美妇两条丰腴白皙的美腿使劲往下上身压去,那对冠绝天下的硕大乳峰顿时被自己的双腿压成两团诱人的乳饼向四处溢去,小腿也抵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得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同一件泄欲器具般,接受着男人的灌注。
“唔……啊……好酸啊……唔…啊…呜…再大力些……”
丽人娇媚的求饶呻吟声音响彻舱室,小半个时辰过后,丽人的肉唇已经肿胀红艳得宛如两瓣诱人的玫瑰。
恍惚间睁开迷蒙带泪的凤眸,丽人从自己的腿缝间看着那狰狞硕大的巨兽还在不断的冲击自己的腔穴,腔道内涌出的汹涌花蜜,被摩擦成粘稠的白色浆糊,甚至随着少年胯部迅猛的抽插,甚至溅射到了丽人呻吟的朱唇里。
丽人感受着自己嗅到的腥臊旖旎气息,国色天香的丰润脸庞更加红润,心中的羞耻感带来更强的快感,连紧闭的子宫口都微微开启,轻轻吮吸着那不断撞击而来的浑圆龟首。
贾珩腰部的动作越发的迅疾,抽插出一道道残影,在肉棒的猛攻下丽人的声音越发尖利,不知何时,她已经被肉棒带入到另外一种快乐之中,整个人都不断的扭曲颤抖。
“呜……啊……啊……啊!”
一阵尖叫过后,腔穴嫩肉死死的绞住了粗壮的肉棒,已然绽开的宫蕊中,一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了贾珩的龟头上。
贾珩也停下了自己律动的腰肢,感受着丽人高潮带来的绝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