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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三章 秦可卿:夫君这一身的酒气……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未知 29904 2025-02-17 12:15

  坤宁宫

  宋皇后坐在一张铺就着软褥的云床上,丽人三十出头,容貌美艳,葱郁秀发之上的金钗钗饰繁复精美,此刻因是夏季,宫裳衣裙就有些单薄,显得凹凸有致,愈发显得身姿丰美,娇艳欲滴。

  尽管殿中有着冰石降着暑气,但玉人那张丰润、雪腻的脸颊连同秀颈,仍有些汗津津的,锁骨之下酥软雪白的肌肤靡靡晶莹,一颗汗珠湿润了小衣,流淌进谷壑。

  丽人向来有着雪美人之称,此刻云鬓高挽,仪态雍美,恍若一朵人间富贵花。

  宋皇后笑意嫣然,柳叶细眉之下,那双晶莹美眸莹润如水,柔声道:“妹妹,殿前的圣旨,这会儿也该降下了吧。”

  下首坐着端容贵妃以及周贵妃等后宫妃嫔,此外还有宋璟的夫人沈氏以及女儿宋妍,尽皆粉鬓云鬟,满头珠翠。

  端容贵妃那张清绝、幽丽的玉容上笑意浅浅,柔声说道:“这会儿看着天色应该差不多了。”

  宋皇后笑道:“子钰这次凯旋回来,应该能在家待上一段时间,也不能总是和咸宁聚少离多的。”

  说着,看向正在与李婵月低声说着话的咸宁公主。

  咸宁公主闻言,抬起螓首,粉腻玉颊羞红如霞,说道:“母后,先生他都是忙的国家大事,要为父皇分忧,儿臣不妨事的。”

  这么久时间不见,她也有些惦念先生了。

  端容贵妃道:“子钰这一二年也不容易,从南到北,就没有闲着,现在北边儿终于初定了一些,也该好好歇息一段时间才是。”

  这就是丈母娘心疼女婿,当然也是贾珩有资格做着端容贵妃的女婿。

  坐在咸宁公主身侧的八皇子陈泽,扬起一张俊朗、白净的小脸,犹如点漆的眸子里,见着一抹担忧之色,问道:“姐姐,姐夫他回来了?”

  因为,崇平帝赐婚的圣旨,已经传至神京。

  “娘娘,熙和宫那边儿已经降了赐婚的圣旨。”一个嬷嬷进入殿中,对着正在说话的丽人,低声说道。

  殿中的几人笑意盈盈,有妃嫔就笑着说道:“这个时候是该降着圣旨了。”

  宋皇后看向端容贵妃身旁神清骨秀的少女,轻声说道:“咸宁,以后与子钰在一块儿,再不要使你的公主脾性,过了门以后,不要欺负婵月。”

  其实想说着不要欺负那秦氏,但想了想,又有些不合适,遂改口说道。

  咸宁公主一张如昆仑山颠雪莲的玉颊羞红如霞,眉眼低垂,羞嗔道:“母后,我哪有使着公主脾性?”

  一旁的清河郡主小脸也红扑扑,此刻迎着宫廷中一众贵妇的目光,芳心羞涩莫名。

  她和表姐这就要嫁给先生了。

  宋妍明眸闪了闪,看向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面色怔了怔。

  暗道,咸宁表姐和婵月表姐就要嫁给那位卫国公了吗?

  宋皇后转而问着咸宁公主,关切问道:“那秦氏听说有孕了?”

  咸宁公主柔声道:“秦姐姐的确有了身孕,有了好几个月了,我上次见着都挺着大肚子,我说告诉先生,她说担心先生在前线打仗分心,就没有让我递送着军情。”

  在贾珩不在京的这段时间,咸宁公主也时常向宁国府而去,寻着秦可卿叙话,而李婵月倒是去大观园寻黛玉说话。

  宋皇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其实也不容易。”

  本来该等着怀着肚子,然后自家夫君立功封着国公,一同双喜临门的,结果……现在同样是双喜临门。

  这次虽说是兼祧宁荣两房,而且咸宁与子钰两情相悦,但是人家秦家女毕竟早早进的宁国府门。

  端容贵妃丹唇微启,柔声说道:“宫里尚药局,有善于调养孕妇身子的女官,打发过去宁国府,帮着她调养胎儿。”

  宋皇后笑了笑道:“寻常百姓之家的医官就好,不过可以多赐一些绢帛。”

  毕竟是在宫里宫斗了不知多少年的贵人,端容贵妃反应迟钝一些,但也渐渐明白过来味来。

  如是请着宫里尚药局的女官,容易让人会错意。

  ……

  此刻,偌大的熙和宫中,一众文武群臣觥筹交错,气氛渐渐喧闹、热烈起来。

  贾珩与一旁的军机大臣施杰饮着酒水,面上不见丝毫醉态。

  此刻,也频频看向不远处正在举着酒盅饮酒的武将。

  这等酒宴,最容易出现武将一时喝多,然后酒后失态,埋下杀身之祸引子的事来。

  崇平帝也举起酒盅饮了几杯,凹陷的脸颊有些红润,瘦松双眉下的目光,明亮剔透,晶莹闪烁。

  酒入愁肠,心头的一些琐碎情绪,难免翻涌而起。

  看向下方一众朝臣,崇平帝举起酒盅,道:“诸卿。”

  下方群臣闻言,纷纷放下酒盅,目光崇敬地看向那身穿明黄色龙袍的中年皇者。

  崇平帝面色复杂,感慨道:“隆治二十七年,辽东失陷,天下震动,之后北方再无宁日,况自崇平年间,虏寇数次南侵,北方烽火一岁两警,不知多少汉家百姓泪洒胡尘。”

  此刻一杯酒下肚,这位中年天子心头的愁绪,正在疯狂滋长起来。

  内阁首辅韩癀眉头之下,轻声说道:“圣上即位以来,励精图治,为中兴大汉夙兴夜寐,如今天命维汉,虏酋授首,正是我等大汉臣民奋发有为,再肇华夏之基之时。”

  此刻,殿中文臣听闻此言,也都纷纷说着。

  崇平帝笑了笑道:“诸卿所言甚是,如子钰《平虏策》所言,如今汉虏之局,方为相持阶段,想要战略反攻,还要我等君臣携手并进。”

  说着,看向那坐在右手头一个木案后的蟒服少年,轻声说道:“子钰,昔日在熙和宫中所上《平虏策》言犹在耳,原本说着还要五年时间,方有今日,子钰真乃国士也。”

  当时,贾珩说着需要五年时间,就可形成相持之局,而如今并没有五年,贾珩就还崇平君臣一个强大的大汉。

  而且就是在这熙和宫中,当初还唇枪舌剑,不少朝臣反对着贾珩所言,但现在再看,昔日之沸议,不言而明。

  经过这段时间,皆是一一实现贾珩所言。

  而一些记忆还不错的朝臣,再次看向那蟒服少年,心神多少就有些复杂。

  不管永宁侯如何少年得志,但这份能打仗的能耐,众人不得不膺服于心。

  贾珩起得身来,拱手拜道:“是圣上德威庇佑,方有今日边塞初定,臣等不过略尽臣子本分,不值当圣上盛赞。”

  崇平帝笑道:“子钰过谦了。”

  不过,不骄不躁也是好事。

  就在这时,从殿外来了一个内监,行色匆匆。

  殿中群臣看向那内监,心头不由微诧,暗暗猜测。

  只见那内监行了一礼,轻声说道:“陛下,上皇打发了人过来,想一观皇太极人头。”

  群臣:“……”

  贾珩也放下酒盅,心头涌起一股古怪。

  奴酋授首,老爷子似乎也想凑这个热闹。

  因为今日是崇平帝的宴场,太上皇也不好来到前殿凑热闹,去抢着唯一主角——崇平帝的风头。

  殿中群臣闻言,心思也多是复杂莫名,不少官员将羡慕的目光投向那蟒服少年。

  武勋堆中端坐的南安郡王,眉头紧皱,一杯一杯喝着闷酒,心头冷笑。

  现在就是那小儿风头正盛之时,不争一时之气。

  所谓水满则溢,月盈则缺,来日方长着呢。

  崇平帝点了点头,吩咐道:“戴权,将奴酋之首送至重华宫,以供太上皇观阅,待明日太庙献俘。”

  戴权应命一声,然后拿着盛放着头颅的锦盒,向着重华宫行去。

  待小小插曲过去,殿中丝竹管弦声音大起,气氛渐渐推至高潮,推杯换盏,气氛喧闹。

  额哲放下手里的酒盅,目光逡巡过一众朝臣,心头暗暗留意,对大汉朝的朝局观察着。

  就这般,一场凯旋宴饮直到午后未时,殿中群臣渐散,而崇平帝仍是单独留下了贾珩向着后宫而去。

  崇平帝微笑了下,说道:“子钰,咸宁和婵月在坤宁宫等着你呢。”

  “圣上……”贾珩轻声说道。

  “还唤圣上?”崇平帝面带微笑,问道。

  贾珩怔了下,迎着天子的目光,拱手说道:“父皇。”

  从圣旨宣读的那一刻,几乎可以说用封建时代最高效力的诏书,为贾珩与咸宁公主、清河郡主的婚事背书,从现在而起,唤着天子为父皇倒也没有什么。

  当然,在朝会之时,还是以君臣相称。

  崇平帝面上这才现出满意之意,笑道:“子钰,你与咸宁成婚以后,多在京里待一段时日,多陪陪妻儿,如果边事不急,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贾珩道:“圣……父皇,天津卫水师重建事宜,以及山东军务整饬方面,宜早不宜迟,微臣打算等过两个月就去查边,全力整饬边务。”

  迎着崇平帝的眼神,贾珩改口唤着“父皇”。

  崇平帝脸上这才现出满意之色,温和说道:“子钰,你府上的夫人已有了身孕,回京这段时间多陪陪她罢。”

  贾珩闻言,心头一惊,低声说道:“这……”

  在离京之前,他与可卿就不避着了,几乎是冲着让可卿有孕来的,如此一来,现在有着身孕倒也不稀奇。

  只是可卿也不给他寄封信提着此事。

  翁婿二人说话之间,已然来到坤宁宫。

  坤宁宫中的宋皇后与端容贵妃,闻听崇平帝与贾珩到来,领着一众妃嫔出了宫门相迎。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贾珩向着后妃两人行礼,声音清朗,目不斜视。

  上次就被咸宁发现,再不可犯先前之错误。

  宋皇后体态雍美,两道蛾眉之下,眸光含笑地打量着那少年国公,弯弯柳眉之下,美眸柔波潋滟,伸手虚扶着,说道:“子钰快快请起。”

  端容贵妃那张清丽脸蛋儿上,同样挂着笑意地看向那少年,一双清丽美目中同样蕴着满意之色。

  “先生。”咸宁公主轻轻唤了一声,如水滴玉罄的声音,清冽而悦耳,细细柳眉之下的目光欣喜莫名。

  李婵月也近前盈盈行了一礼,身形娇小可爱的少女,眉眼柔美宁静,柔声说道:“小贾先生。”

  贾珩抬眸看向容颜姝丽的少女,笑了笑,道:“咸宁,婵月,许久不见了。”

  心头不禁有些感慨,咸宁和婵月与他也算是历经重重艰难,终于修成正果。

  宋皇后笑了笑,低声道:“子钰,你和咸宁的吉日定了,就在这个月月中,挑中的良辰吉日。”

  咸宁公主一张清丽脸颊羞红如霞,美眸莹润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说道:“先生月中有时间吧?”

  崇平帝、宋皇后:“……”

  这都叫什么话?有时间成个亲?自家女儿这……嗯,现在是不用担心成亲以后,公主强势,驸马过得不自在了。

  贾珩抬眸看向那凝睇含情的美眸,轻笑了下,轻声说道:“娶殿下,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崇平帝、宋皇后、端容贵妃:“???”

  顶不住啊,这两小口,你侬我侬的。

  咸宁公主螓首低垂,一颗芳心已为甜蜜阵阵涌起,先生他怎么当着父皇和母后的话给她说着这些啊?

  不过……

  宋皇后见着这琴瑟和谐的一幕,不知为何,芳心深处生出一股怅然,旋即,连忙驱逐着这一丝骤然而起的复杂情绪,那张芙蓉玉面上笑意明媚,低声说道:“陛下,你瞧瞧他们小两口多恩爱。”

  崇平帝目光温和,低声道:“这样两情相悦,才能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虽然是赐婚,但自家女儿也是真的钟情于子钰,他们两个两情相悦,也算是一段幸福美满的佳话。

  此刻一众妃嫔看向那少年与咸宁公主,面上也有些失神。

  无他,这等眉眼皆是彼此的样子,宛如梦幻……甚至让人有些嫉妒。

  端容贵妃也嗔白了一眼咸宁公主,轻声说道:“姑娘家家的,也不知羞臊。”

  李婵月看向那蟒服少年,玉容微怔,抿了抿粉润唇瓣,柳眉之下的星眸眸光微微黯然下来。

  表姐和小贾先生才是一对儿,她就是个添头儿了。

  此念一起,不知为何一颗心沉入谷底,只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涌上心头。

  小贾先生从一开始就……没有说喜欢她。

  正在李婵月心思不定时,就在这时,却见那少年将目光投将过来,抬眸望去,目光温润含笑。

  贾珩转眸凝望而去,说道:“婵月那天也一同嫁过来吧?”

  李婵月闻言,眉眼羞恼,一张粉腻的脸蛋儿腾地红若胭脂,似乎有些气鼓鼓地说道:“小贾先生……你明知故问。”

  殿中众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崇平帝同样面带微笑看着那一对儿小儿女,原本如荒漠的内心,似有草木欣欣向荣。

  沈氏身旁的小丫头宋妍,两道弯弯柳眉之下的明眸晶莹闪烁,看向其乐融融的几人,秀丽玉容上见着一丝艳羡。

  宋皇后此刻浅笑嫣然,眸光禁不住看向那冷峻面容上挂着微笑的少年,玉容恍惚了下,但旋即转而看向崇平帝。

  一群人大笑的时候,都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嗯,这个可能不准。

  因为崇平帝,这会儿看的却是贾珩。

  就这般,贾珩在坤宁宫与帝后妃以及咸宁公主、清河郡主等人说了会儿话以后,崇平帝念及贾珩刚刚回来,还要回去看看怀着孕的秦可卿,就吩咐着贾珩先回京。

  ……

  荣国府,荣庆堂

  整个宅邸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众嬷嬷和家丁从内堂到前院,一张张脸上满是笑意。

  贾母坐在铺就软褥的罗汉床上,那张慈祥、白皙的面容上笑意和善,都有些合不拢嘴。

  身后的鸳鸯白净的鸭蛋脸面上,柳眉之下,明眸善睐,芳心也为那已归的良人欣喜着。

  “老太太,外面的消息传过来了,大爷已经进城了。”一个嬷嬷进入厅堂,笑着说道。

  贾母环顾着薛姨妈,笑了笑道:“这可算是回来了。”

  而下首的薛姨妈,白净面皮上的笑意也稍稍敛去一些,道:“老太太,珩哥儿这会儿应该先到宫里吃庆功宴吧?”

  贾母笑了笑道:“这是免不了的,宫里先给有功将校赐宴,等用完庆功宴,应该也到了下午了,那时候咱们府上先庆贺着,从外面请着戏班子。”

  说着,看向一旁坐着的凤姐,道:“凤丫头,请一些戏班子,将府上这段时间好好热闹热闹。”

  凤姐那张姿容艳丽的少妇脸蛋儿上笑意繁盛,轻声说道:“老太太就放心吧。”

  贾母笑着说道:“等明天一早儿,让珩哥儿领着全族老幼到祠堂祭祭祖,好好告慰祖先才是。”

  宁荣先祖也就是国公的爵位,如今的贾珩因功立为国公,某种程度上来说,功爵已经不在宁荣两公之下。

  这时,邢夫人白净面容上挤着一丝笑意,道:“老太太,这封爵的圣旨和赐婚的圣旨一起降下,府中是怎么筹备章程的,也不知怎么说?”

  贾母看了一眼邢夫人,暗暗皱了皱眉,低声说道:“礼部会有礼官操持此事,此事咱们不用操心。”

  可以说,这是荣国府都有意不提的一件事儿,毕竟宁国府还有着一位国公夫人,赐婚着一位公主和一位宗室之女,兼祧宁荣。

  一过道儿之隔的宁国府——

  秦可卿这会儿穿着一身宽大的粉红裙裳,小腹腹部微微隆起,秀发挽起的云鬓之下,玉颜雪肤不施粉黛,线条丰润,身旁坐着一个眉眼柔美婉丽的少女,正是香菱。

  香菱今年已近及笄,原本稚丽的眉眼渐渐长开,眉心一点胭脂记,明艳如朱砂,嫣然动人,眉梢眼角自带着一股袅娜风流。

  而坐在下首绣墩上的尤氏三姝,本就是艳丽、妖冶的姿色,此刻着淡黄、浅绿,大红的裙子,宛如会芳园中盛开其时的一朵娇艳花卉。

  钗黛两人则是坐在另外一侧,挽手而坐,一丰腴,一纤美,恍若一株国色天香的牡丹与一池亭亭玉立的荷花。

  黛玉着一袭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下着银灰撒花绸子马面裙,轻薄夏裳纯白微绿,给人以一种耳目清新之感。

  宝钗上身穿着粉红花卉纹样镶边淡黄对襟褙子,内着一袭荼白抹胸,下身穿粉红兰花刺绣长裙,莹润雪腻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妍丽生姿。

  云琴兰溪则是各着五颜六色的夏裳,手中拿着一把把香妃扇,笑意盈盈地等待着。

  那天,薛姨妈走后,黛玉倒是好一阵安慰下宝钗,宝钗原在心底有着一定心理准备,只是稍稍失落了下,并没有太过伤心。

  而姐妹两人情谊渐笃。

  其实也是形势所迫,眼瞧着帝女与宗室之女将从外间而至,如果还不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就有鸡飞蛋打之忧。

  黛玉似舒还卷的罥烟眉之下,星眸凝睇,盈盈如水地看向秦可卿,柔声道:“秦姐姐,以后那两位赐了婚,也不知住在哪边儿?”

  “咸宁妹妹不是在兴隆街上建了一座公主府?”秦可卿笑了笑,柳眉下的美眸现着一丝讶异之色。

  尤三姐美眸闪了闪,故意说道:“听说公主都是有着自己的府邸,驸马在平常百姓之家被称作入赘,连与公主同房都要有宫里嬷嬷允准。”

  尤氏瞪了一眼尤三姐,嗔怪说道:“三妹,胡说什么呢。”

  毕竟是天潢贵胄,如果传到人家耳朵里,只怕要引出一些无端波折来。

  黛玉凝眸看了一眼那姿容艳丽的少女,星眸闪了闪,这尤三姐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秦可卿笑了笑道:“我们家的人可没有那般大的规矩,咸宁妹妹和婵月妹妹不是都来了几次,也不是什么轻狂的人。”

  湘云糯声道:“珩哥哥这次回来,应该能多待一些时日了吧?”

  探春解释道:“经此一战,女真人应该不会轻易南下,珩哥哥不会如去年那般忙了。”

  正在众人说话之时,外间忽而传来嬷嬷的欣喜声音。

  “大爷回来了。”

  原本坐在府中的众金钗,心头微动,连忙凝眸望去。

  此刻,贾珩离了宫苑,骑上马匹,来到宁国府前,将手中缰绳扔给迎上来的小厮,然后向着宁国府而去。

  贾珩举步来到后宅,可见廊檐下,秦可卿与尤氏三姐妹出迎,而周围则是钗黛云琴、兰溪,探春。

  “珩哥哥。”湘云唤了一声,红扑扑的苹果脸上笑意娇憨,恍若一只百灵鸟。

  贾珩笑道:“云妹妹。”

  湘云毫无机心地跑将过来,闯入贾珩的怀里,笑着说道:“珩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

  贾珩目光温润地看向大大咧咧的少女,说道:“女真人那么难打,用的时间肯定长了。”

  伸手揉了揉湘云的额头,温声道:“云妹妹又长高了一些,也是大姑娘了。”

  少女青春靓丽的身子闯进怀里之时,那鼓鼓囊囊之感隔着轻薄的夏裳传递,也就湘云不知避讳。

  贾珩松开湘云,看向秦可卿,目光在玉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盘桓了下目光,近前,说道:“可卿。”

  秦可卿不知为何,鼻头一酸,不仅红了眼圈,声音哽咽说道:“夫君。”

  贾珩近前,伸手搂着那身形丰腴的丽人,温声说道:“可卿,这些时日苦了你了。”

  这几个月,可卿定然担心的不行,一方面是肚中胎儿,一方面是他在外面出生入死。

  而待回来之时,虽说封了国公夫人,但宫里却赐婚。

  秦可卿这会儿反应过来,悲伤和思念稍止,雍美玉容酡红,羞嗔说道:“夫君先到屋里歇着吧,夫君这一身的酒气。”

  贾珩笑道:“那我以后就不喝酒了,省得对你肚子的孩儿不好。”

  说着,贾珩看向一旁的宝钗以及黛玉,对上一双柔润如水的怔望目光,点了点头,说道:“都先到屋里吧。”

  钗黛两人对他思念成疾,他又何尝不是?

  第九百七十四章 ★★李纨:这人,就喜欢看她出丑是吧?(晴雯加料/李纨加料*)

  宁国府

  随着贾珩挽着秦可卿的素手到得后宅,厅堂之内顿觉一股馥郁芬芳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一个个青春靓丽的莺莺燕燕,衣衫明丽,浮翠流丹,置身其间,宛如到了女儿国一般。

  很难形容骤然进入厅堂之后的感觉,目之所及,一道道明媚的眸子,一张张恬静容颜,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秦可卿居中而坐,左右是尤氏三姝,下首坐着曹氏、纹绮母女以及李纨,宝钗、黛玉、湘云、抱琴,迎春、探春以及甄兰、甄溪两姐妹,钗裙环袄,俱在列座。

  “珩哥哥。”就在这时,湘云宛如一只花蝴蝶地坐将过来,笑靥已是甜美如花,甜甜唤了一句,那张圆脸上满是娇憨烂漫的笑意。

  同样是看着天真无邪的小胖妞,但宝琴明显外娇憨而内精明,此刻当着众人的面,自然做不出太过亲昵之举。

  当然,也有做贼心虚。

  贾珩目光温润如玉地看向脸颊丰腻的少女,伸手忍不住宠溺地捏了捏丰腻的脸颊,轻笑了下,说道:“云妹妹看着又吃胖了。”

  湘云噘了噘嘴,声音糯软说道:“珩哥哥看着晒黑不少了呢。”

  贾珩笑了笑,说道:“云妹妹看着真是比以往高了许多。”

  湘云神情似乎也有些享受贾珩带着宠溺的抚摸,笑意甜甜说道:“又长了一岁,当然高啊,不过还是没有珩哥哥高,个头还是才到珩哥哥肩头。”

  “女孩儿家不用那么高。”这时,探春笑了笑,接话说道。

  湘云撇了撇嘴,说道:“我还想等长大了跟着珩哥哥一同去打仗,斩将夺旗呢,只许三姐姐长的高是吧?”

  秦可卿坐在罗汉床上,笑意盈盈地看向湘云和贾珩叙话,又是与探春斗嘴,因为有孕而丰润微微带着一些婴儿肥的脸蛋儿,满是恬淡、温馨之意。

  宝钗和黛玉也是笑意盈盈地看向正在说话的兄妹二人,心头也不由涌起一股宁静的温暖。

  或者说湘云的毫无机心,相处起来总给人一种温暖、减压的舒适之感。

  宝琴柳眉之下,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少年,那张粉腻莹白的脸蛋酡红如霞,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润杏眸中,不时见着怔望之色。

  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强烈的思念,说来,珩大哥也有许久没有找她了。

  贾珩当初与宝琴在栖迟院周围的山石景致四处游玩,如寻常情侣一般,其中也有不少亲密互动,后来贾珩忙于边事,反而渐渐耽搁了一些。

  贾珩落座下来,抬眸看向秦可卿,目光落在丽人微微隆起的腹部,温声问道:“让郎中看过了吧?你有没有开着安胎药?”

  秦可卿那张丰腻脸蛋儿上洋溢着笑意,柔声道:“都开了,郎中说调养几天,平常在家就是静静歇着安胎,别的也没什么了。”

  贾珩点了点头,叮嘱说道:“府中的事儿,你自己不要操持着,一切琐事都不要再理会了。”

  听着自家丈夫那关切之语,秦可卿眉眼见着一抹羞喜,柔声说道:“这几个月都是尤嫂子和三姐儿他们帮忙操持着,凤嫂子都过来帮我操持着府中的事儿,平常平儿在一旁帮忙,夫君,我没事儿的。”

  在贾珩不在家,可卿有孕的情况下,凤姐索性就住在了宁国府,帮着秦可卿协理宁国府。

  在这一刻,倒也有几分“秦可卿孕封卫国公,王细缝协理宁国府”的章回架势。

  贾珩面色顿了顿,温声道:“凤嫂子她是个紧…谨细的人,在府中操持着,你也能省着不少心思。”

  就怕操持着操持着,又偷偷换了一身国公夫人的诰命服,然后走错房间。

  贾珩低声说着,转眸看向一张张皎若春华、妍丽无端的脸蛋儿,迎着那明净、清澈的眸子,不知为何,心底忽而涌起一股感慨来。

  时至今日,金陵十二钗也陆陆续续齐聚于荣宁两府,再无原着中那悲惨、凋零的命运。

  嗯,其实用后世的话说,宝钗做了卫国公的夫人,黛玉也做了卫国公夫人,每个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秦可卿柳眉下的妩媚美眸蕴着关切之色,问道:“夫君,这次出征在边关险不险着?”

  贾珩温声道:“前后看来,倒也有惊无险。”

  探春轻笑了下,说道:“珩哥哥,云妹妹这几天还说着等你回来,寻你听听故事呢。”

  贾珩看向湘云,说道:“云妹妹想听什么故事?”

  湘云拉着贾珩的胳膊,好奇说道:“珩哥哥,就是打仗的故事啊,那奴酋是怎么被炮轰的啊,京城这几天都在提着这桩事,也没有个说法。”

  贾珩道:“这说来就话长了,得从我领兵出京说起,当时头一遭儿就来了太原……”

  说着,迎着众金钗的目光,叙说着当初如何领兵前往太原,然后前往大同,是如何一战击溃女真虏骑。

  相比战报的言简意赅,内容详情少了许多生动描绘,此刻其间战事,经由贾珩这位当事人亲口说出,绘声绘色,身临其境一般。

  惊险处扣人心弦,闲适处让人心神微松,一双双清亮剔透的眸子不约而同地落在那少年脸上。

  秦可卿笑意嫣然地看着那少年与几个小姑娘叙说着战事经历,弯弯柳眉之下的美眸莹莹如水。

  宝钗与黛玉两人坐在绣墩上,也都笑而不语地看向那正在叙说着战事的少年。

  愈是与贾珩有着亲密关系的,此刻反而不如湘云缠着贾珩说话,而是凝眸看着那许久没有归来的少年,含笑盈盈,却已胜过千言万语的互诉衷肠。

  而就在一道道关切目光的间隙中,还有一双秀雅淑宁的眉眼,正时而失神,时而温柔地看向那少年。

  而就在众人说话之时,忽而从廊檐外传来一把明媚、动听的笑声,丹唇未启笑先闻,就连声音都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妩媚灵动气韵,说道:“哎幼,看这动静,国公爷这是从宫里回来了?”

  众人都循声而望。

  只见一个衣裙艳丽,满头珠翠的美妇,从外间而来,艳丽玉颜上笑意莹莹,好似一朵娇媚的凤仙花,随风摇曳不停。

  而那双细长丹凤眼中描着玫红色的眼影,瓜子脸上薄施粉黛,分明在来之前就已然精心打扮过。

  平儿、彩明等丫鬟也一同来到厅堂中,但见香风浮动,环佩叮当。

  秦可卿玉容嫣然带笑地看向凤姐,问道:“凤嫂子,你来了?”

  凤姐笑了笑,凤眸瞥了一眼贾珩,说道:“这不是过来看看国公爷,老太太等会儿还要过来呢,问着珩兄弟什么时候领着族人去祭祖呢?”

  说着,看向在场的一众莺莺燕燕,妍丽玉容上笑意繁盛,轻声说道:“这都在这儿呢。”

  瞧瞧这宁国府大大小小的钗裙环袄,不同年龄阶段的都有,简直如百花园一样。

  宝钗轻笑了下,拉过凤姐的胳膊,梨芯玉颜上笑意嫣然说道:“这么多人,就等你了。”

  凤姐闻言,不知为何芳心莫名一跳。

  什么叫人都到齐了,就等她了,这叫什么话?

  好吧,她这是疑心生暗鬼。

  秦可卿相邀凤姐坐下,命丫鬟奉上香茗,问道:“老太太那边儿怎么说?”

  “珩兄弟这次封了国公,老祖宗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说着请个戏班子和杂耍班子,好好热闹热闹呢。”凤姐笑了笑,柔声说道。

  秦可卿笑了笑,说道:“那就热闹热闹几天,老太太也是喜欢热闹的性子。”

  凤姐笑着与尤氏打过招呼,旋即,看向一旁的贾珩,问道:“珩兄弟,这趟出去打仗没少辛苦吧?”

  贾珩点了点头,轻笑说道:“其实还好。”

  不得不佩服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从凤姐脸上全然看不出曾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模样。

  凤姐笑着看向那蟒服少年,也不知为何,胸膛中的一颗芳心“砰砰”跳的厉害,声音有些异样,柔声说道:“这三等国公,可是大汉朝的独一份。”

  贾珩看向厅堂中的一众莺莺燕燕,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去沐浴一番,换一身衣裳再说。”

  说着,起得身来,就是前往平时沐浴更衣的厢房。

  待贾珩一走,轩敞的厅堂重又喧闹起来,相比贾珩在这之时,万众瞩目,心头有鬼的都不敢近前搭话,此刻人一离开。

  厅堂中一众莺莺燕燕,脸上皆是见着明丽嫣然的笑意,有说有笑。

  厢房之中——

  贾珩进入厢房,将身上的黑红织绣的蟒袍去除,站在窗前,隔着雕花玻璃看向庭院中的梅花树,由着晴雯服侍着更衣。

  看着的眼前是一名清丽的窈窕少女,她的黑发柔顺而光亮,垂下肩后;娇嫩而美丽的脸庞那一抹深深的潮红透露着无限的媚意。

  贾珩欣赏着她略带害羞却潮红的面庞,满意地往下打量着:身材玲珑窈窕,娇嫩却不过瘦,胸部单薄湿润的衣物之下撑起一个小巧的弧线,诱人的两点桃红从衣物下透出来,向自己彰显着存在。不堪一握腰部与那椒乳形成小小对比,弧线随着划下,勾勒着一个有致的胴体。

  “公子……”微颤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谄媚地诱惑着贾珩,“……呀”

  不等这少女说完话,贾珩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那弹嫩的臀肉抖出肉浪,像是上好的精棉般包裹着贾珩的手掌,让少年不自觉地多揉捏了两下。

  “晴雯,想我了吧……”贾珩拖长着声音,手掌轻轻地贴着名叫晴雯的少女的臀尖,用掌心在臀肉上来回画着圈。

  听着贾珩慢悠悠地说着这些调笑的话,手掌在自己的屁股上肆意玩弄,晴雯轻咬着牙,双眸仿佛能够滴出水来,却不自觉地绷紧双腿,挺起腰肢,将自己的身姿站的更直,然而那翘臀却更加贴合自家公子的大手,好让那魔掌狠狠地将手指陷进臀肉之中,给予自己久违的快感。

  贾珩的一手在那弹嫩酥翘的臀肉上抓揉,感受着少女的成长,一手用食指轻轻点在晴雯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的双唇,在外的三指拖住少女的脸庞向自己抬起,用食指和拇指夹住晴雯的舌头玩弄着,看着红舌被自己向外轻轻拉着,晴雯发出呜呜声,唾液顺着嘴角和脖颈滑下沾湿她的衣物。

  好笑地收回手指,贾珩将完全沾湿的双指展示给晴雯看,好笑地问着:“好晴雯,这怎么办?”

  本就羞涩和思念的晴雯被玩弄了半天嫩舌,内心已然被越发没有满足的情欲占据,看见贾珩这么展示手指,又张开樱口含住手指。

  晴雯用口腔紧紧地包裹住自家公子的双指,用嫩舌不断地拨动,像是在品尝棒棒糖一般,不遗漏手指一个角落。时不时还发出吮吸声,看着脸颊随着吮吸凹陷,而贾珩的肉棒似乎有了同手指一般的感觉,坚硬地挺立起来顶在晴雯的小腹上。

  晴雯仿佛感受到了公子的肉棒,睁开媚眼羞涩地看了少年一眼,将手指吐出,凑上脑袋将红唇盖住了贾珩的嘴唇。那刚才舔弄手指的嫩舌钻进贾珩口中,没有阻拦地找到公子的舌头交裹起来,啧啧地亲吻、吮吸着。

  看着晴雯仿佛被自己打开开关一般主动地亲吻着,满意地享受着怀中雌性的服侍,双手抱住晴雯捏着她那弹嫩的臀肉玩弄着。晴雯一只手放在贾珩的胸前,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贾珩胸前滑动,另一只手向下探去,隔着汗巾揉搓着肉棒。

  不知过去多久,晴雯仍然不断地亲吻吮吸着,感觉差不多了,贾珩便拍打两下她的屁股,示意停下。双唇分开,一道唾液的银链仍然挂在两人之间,晴雯看了看公子,少女天然的娇羞使得她撇开头,用白嫩的手背擦了擦嘴,又连忙低下脑袋把头埋在公子的胸前不敢看他,似乎刚才那么主动的人不是她一般,只是那揉搓肉棒的手似乎忘记停下了,仍然套弄着贾珩硬挺的硕大肉棒。

  晴雯埋着脑袋从贾珩身上滑下,一点点舔舐着自家公子的身躯,随即跪在贾珩的胯前,另一只手将衣物掀开,让那久违的肉棒高高地暴露在空气中,指向上方。

  晴雯连忙凑上脑袋,将鼻孔对准龟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满足而颤抖的喘息,突然闻见一股久违的腥臊味,那股奇异的味道挑拨着自己的小穴发痒起来,“啊……”

  随后,晴雯连忙急促地深呼吸起来,像是要把自己公子胯下阳物的气味全部吸进肺中一般将肉棒从上到下全部吸了一遍,娇俏的小脸在少年的胯部来回摩挲,从龟头到棒身,从棒身到阴毛,从阴毛到睾丸。

  “呜……嗯……”晴雯把鼻尖对着睾丸和肉棒中深深吸了一口,随着不断地娇喘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贾珩略带惊讶地看着情动的少女,她光凭闻着肉棒的味道就高潮了一次。

  少年也不多提醒,就这般欣赏着这位有着狐狸俏脸的少女,因为情动而崩坏如雌豚的强烈反差。

  直到过了好一会,才看着晴雯不好意思的回过神来,随后看着贾珩的巨大肉棒深吸一口气,那因为路途而积攒的腥臊和淡淡汗臭味充斥在少女的口腔中,随即一下子含住了贾珩的肉棒,发出呜的一声。

  “呼……”贾珩当即爽得发出一声长叹。。

  噗呲,噗噜,啾噗。

  连绵的水声中,晴雯的小手捉住固定住粗长的肉棒下半截,娇软的唇瓣像是一圈鼓起的肉套般淫荡地在肉棒上半截上下套弄着,让少女的脸颊和鼻唇沟时而鼓胀时而拉长,同时她眯缝的媚眼也在仰视着晴雯,流露出浓浓的情意和媚意。

  贾珩只觉自己的肉冠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深处迸发的吸力让马眼酥麻,同时晴雯那柔软的小舌还火上浇油地在马眼,冠状沟和包皮系带等各处灵活舔舐吸吮,或者卷曲缠绕那一截吞没在她口中的棒身,舌尖与肉棒的青筋触碰,杰贾珩的热血和情欲随着青筋的搏动似乎传递到了晴雯的体内,让她的脸蛋愈发地潮红诱人。

  贾珩的不禁低头看去,晴雯小脸晕红,香汗淋漓,披散着青丝,小手抓着肉棒根部捋动并抚摸按摩卵袋,樱桃小嘴含着粗大肉棒而形成巨大反差,因为吸吮得过于用力而脸颊凹陷拉长成淫荡马脸,一双微弯的美眸痴笑着直视着他。

  噗噜。

  晴雯将肉棒暂时吐了出来,小半截沾满她晶莹唾液的油亮肉棒和硕大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少女玉手握着肉棒根部掌握着肉棒方向,微微侧头,让琼鼻擦过棒身一直嗅到根部,如小狗般吐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自家公子的阳物,沿着肉棒一直向下,直到舔到阴囊处。

  然后再从根部亲吻舔舐吮吸到顶部,当红润的小嘴再度把龟头吞下,无意控制的贾珩已是精关松懈。

  感受到口中肉棒胀大的晴雯再接再厉,脑袋摆动,一下子将填满口腔的肉棒吞向更深处,那火热的紧致绵密一刹那就叫贾珩爽得长叹,只觉进入到骤然收紧的肉套之中,伴随晴雯的喉咙滚动吞咽动作,精液差点就给榨了出来,只是对于身经百战的卫国公而已终究是差一些。

  噗呲噗呲。

  好像化作了一个口交飞机杯般,晴雯上下摆动着脑袋,雪白纤细的脖颈时不时膨胀鼓起肉棒形状,紧箍肉棒的樱唇周围飞溅出大量的唾液,秀发飞舞着,在空气中时隐时现的肉棒亮晶晶的满是唾液。

  可不管晴雯怎么努力,肉棒仍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晴雯发出荷荷的干呕声仍然没法全部吞进去,只好来来回回地吞吐着肉棒,时不时抬头看贾珩一眼,亲吻一下龟头,又将肉棒含进最深处,用能到达的最深处的口穴肉按摩着龟头。

  “晴雯,一段时间不见,有些生疏了。”

  过了一会儿,贾珩面色现出一抹异样,轻声说道。

  晴雯“呜呜”了两下,扬起一张红扑扑的白嫩小脸,细而淡的眉下,眸子水雾蒙蒙,抬起螓首之间,樱桃小嘴在日光下晶莹靡靡,开阖之间红白相应成趣。

  却感觉晴雯太过缓慢,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在她如小猫般享受爱抚的眼神里用力地按了下去。

  “呜……呃呜……!!”晴雯终于将硕大肉棒全部吃了进去,只是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脑袋,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两只手包覆住晴雯的后脑勺手动加快其套弄肉棒的频率,令晴雯有些被呛到,鼻唇间一起溢出来不少唾液,脸上也现出痛苦之色,但立马就消失,早已熟悉深喉的小晴雯迅速找回了先前伺候公子的经验,变成一个专业的口便器。也不用小手握着肉棒了,以免阻碍小嘴无法将肉棒整根吞没。

  只见她起起落落的秀发落下盖住了贾珩的大腿和口交结合处,琼鼻和檀口都深深埋在贾珩的阴毛丛中,下唇碰着贾珩收缩着泵出精液的卵蛋,膨大一圈的脖颈颤抖着,紧致的腔肉和食道蠕动着将精液一波波地榨取出来。

  那腥臊炙热地流动在食道中的精液纵然不品尝味道也能从脑海中浮现出相应的感觉,仿佛将浑身都点燃了一般,晴雯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雪臀一抖,小穴涌出一大股淫水,同时檀口对肉棒的包裹吮吸也本能的更加卖力。

  射了十几下,贾珩这才松手,抓着晴雯的头发把她从肉棒上拔出去。

  只见晴雯美眸半闭,略微失神,病态晕红的淫美容颜,只见那离了肉棒的小嘴来不及合拢,还和肉棒连着一缕贯穿口腔食道的精液唾液丝线,而在唇边还沾了数根卷曲的阴毛,此刻晴雯喉咙深处还有精液涌出来,转眼漫过了软腭,满溢了口腔,把银牙嫩舌都泡在了白浊中,眼看就要漏出,晴雯这才及时闭嘴,鼓着腮帮子细细品尝一番后才再度咽下去。

  晴雯张嘴吐出一口精液味道浓厚的炙热气息,自己把手指捅入口中,扣着腔肉把小嘴拉扯开,把干干净净没有了精液的口腔展示给贾珩看,银牙整齐,香舌粉腻,献媚的对着贾珩笑着。

  “唔嗯……公子……”

  说着,又用微微红肿的唇瓣在贾珩紫红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口。

  “好了,洗洗澡罢。”贾珩进入浴桶,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那娇小玲珑的少女也简单漱口后,进入浴桶,柔软的娇躯从身后贴了过来,独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青春靓丽气息渐渐涌来。

  晴雯忽而伸手环绕着贾珩的胸膛,将清丽脸颊贴在胸膛上,声音微微哽咽说道:“公子,我今年也到了及笄之龄了。”

  从柳条胡同儿出来,一晃也有三年时间过去,公子身边儿陪他说话解闷的人不缺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嗯,既是及笄,那就嫁人吧。”

  晴雯闻言,娇躯一颤,原本泪眼婆娑的眼眸在这一刻再难抑制,泪水几乎决堤而出,哽咽抽泣起来。

  公子身边儿不缺侍妾了,果然不需用着她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抽泣之声,贾珩笑了笑说道:“好端端的,哭什么?怎么,这是还不愿嫁我?”

  晴雯娇躯一颤,然后抬眸看向那少年,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讶异之色。

  贾珩搂过少女的削肩,看向那张泪光点点的脸蛋儿,笑了笑道:“等挑个良辰吉日,将你也纳到房里吧。”

  晴雯闻言,娇躯一颤,凝眸看向那少年,心头涌起一股狂喜,颤声道:“公子……”

  “其实,一晃也有两三年了,你也不小了,只是你要做姨娘的话,还需要一段光景才能操办,最近京里都在操持着公主大婚的事,实在分不开心来。”贾珩道。

  晴雯此刻芳心早已是感动莫名,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声音虽低但却极坚定,说道:“公子,我愿意等的。”

  “也不让你等多久的。”贾珩轻声说着。

  而晴雯刚要说什么,忽而,只觉那少年欺近而来,温软气息伴随着恣睢、亲近,让晴雯心头微讶,心底颇有些意外。

  比之以往那不知多少次的亲昵,这次似乎有些不同的意味。

  嗯,公子好像把她……当女人了啊。

  许久,晴雯面颊红润如霞,弯弯秀眉之下,眸中莹光闪烁,抬眸看向那少年,道:“公子。”

  此刻日光自窗栅泻落下来,自古铜色胸膛与幼白的秀颈之间穿过,而掺杂着花瓣的浴桶,似波光粼粼,搅碎了一桶温热。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脸颊彤彤如火的少女,说道:“好了,咱们先穿好衣裳,再去前厅叙话,倒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方才仍只是随意闹闹,别的倒也没有做。

  没有多久,贾珩换了一身青衫,出了厢房,举目四顾,西南角的半亩见方的池塘内,荷叶田田,莲花绽放,正是夏日时节。

  贾珩沿着绵长的回廊,向着后宅而去,刚刚走到拐角,忽而面色就是一愣,却见李纨出了月亮门洞,手里捏着手帕,步伐匆匆,似乎刚刚要去解小手的样子。

  这时,提着群裾跨过一个巷弄,忽而抬眸之间瞧见了那青衫少年,“呀”的一声,。

  倏而,那张秀美温婉的玉容闪过一抹慌乱,连忙向着一旁的巷口躲避,柔声道:“珩兄弟。”

  不知为何,这会儿,忽而就有些急的不行,似要尿裤子一样。

  贾珩看向那兰色衣裙的丽人,面色顿了顿,讶异说道:“纨嫂子,怎么出来了?”

  刚刚唤着,也不知秀丽玉颜的妇人心底想起了什么,手中的秀帕攥紧了几分,螓首下的温宁、婉丽玉颜脸颊红若胭脂,明媚动人,看着少年不同往常的青衫服饰,倒是有些文士气质,就像那人……

  “我去方……”李纨说着,已是从脸颊羞红至脖颈,声音都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贾珩看向那娇羞不胜的丽人,盯着那螓首下躲闪的蛾眉,心头不由起了一丝逗趣之意,近得前来,说道:“纨嫂子可是在找茅房没找到?”

  李纨正自心神慌乱,忽而感受到那青衫少年抵近,一颗芳心愈发砰砰直跳,连忙道:“珩兄弟,我知道…知道路的。”

  贾珩笑了笑,说道:“我领着纨嫂子过去吧,正好也过去方便一下。”

  说着,看了一眼李纨,转而径直向着西南角林木掩映之地的一座青檐草棚而去。

  因为考虑到府中女眷众多,自然不可能修着一个茅房,而是在靠近西北角的位置,种植着一片树荫遮蔽的林木,有着让后宅女眷单独方便的茅房。

  而李纨低着头,也不多言,群裾下的绣花鞋并拢着,踩过碎石铺就的林荫小径向着茅房所在行去。

  倒也不知为何,就是鬼使神差般随着那前面引路的蟒服少年。

  然而还未进入茅房,忽而一愣,连忙顿住步伐,忽而见得那青衫少年勐然转过头来,李纨呼吸紧促,几乎如受惊的兔子般,向后后退几步,抬起张惶的脸蛋儿,道:“珩兄弟,我……我……”

  “纨嫂子是要自己来,还是我把着你。”

  李纨正自支支吾吾说着,忽而,就见那人一下子拥住了自己,俯身在耳边轻笑着询问,正要说什么,心神惊颤,脱口而出道:“你……我自己就好。”

  不是,什么把着啊?她又不是小孩儿!而且还没到茅房呢……这幕天席地的,树荫遮掩的,岂不跟猪犬一般了。

  说来也奇,李纨此刻在这种紧张状态下,倒也不知为何,方才有些急的尿意,竟不知何处。

  但旋即就见那少年,已经欺近而来,凑到自家唇边儿,花信少妇弯弯眼睫微动,琼鼻之下的粉唇微启:“珩兄弟~唔~……”

  贾珩的舌头凶猛的探入了李纨香软的小嘴里,逮住了那丁香小舌,大力的交缠着。李纨微微阖起眼眸,芳心生出一股惊慌的甜蜜,连忙伸出双手环住那少年的脖颈,似要融化在那一团火红岩浆中,同化其中。

  李纨平日里素雅淡漠的俏脸顿时红了起来,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嫣红的小嘴被他凶狠的吻着,光是亲吻的力道都像是要把这个美妇一口吞了般。

  李纨心里一阵放空,丰艳的身子软了下去,小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背。却感觉胸口处一凉,兰色的衣裙又被扯开了,肚兜的带子被轻易扯下,白嫩又丰满的乳肉被他狠狠抓在手里。

  李纨受不住如此狂肆的挑逗,不安分的扭着身子想躲开。这时候,贾珩修长的手指忽而用力压上了那不知不觉硬挺起来的玫红乳尖。

  好似那晚的种种抵死纠缠,变着花样折腾,一下子印入眼帘。

  过了一会贾珩凑到丽人的耳畔,问道:“纨嫂子这段时间在家做什么呢?”

  李纨细气微微,轻轻拨着贾珩抓揉自己丰乳的魔掌,秀雅脸颊酡红如霞,颤声说道:“子钰,啊……我没…没忙什么的。”

  贾珩捏着美妇敏感的乳尖,轻声说道:“纨嫂子,兰哥儿最近怎么样了?在学堂中可还用功吧?”

  李纨转过脸去,鬓角的一缕青丝挂在耳畔,不知不觉,娇躯微颤,轻轻扶着贾珩的肩头。

  “轻……啊啊…轻……点儿……”

  李纨听着他的话,狭长的凤眸泛起了水雾,俏脸更红了一些。娇媚的轻哼着,并没有躲避他的挑逗,反而带着淡淡的乖顺。

  可美妇的话还没说完,不知何时少年已经低下头去,关中大地六月的夏天,湿热难当,原本温婉如水的声音早已微微打着颤儿,道:“子钰……兰哥儿他用功着呢。”

  贾珩一手捧着李纨丰盈的乳球,薄唇吻着美妇最敏感的乳尖。刚被残忍拧弄过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吸允着,声音有些含混不清说道:“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一切…都好。“李纨秀眉时蹙时舒,不时的轻柔舔弄更让她全身酥麻了起来,颤抖着轻声说着。

  李纨清丽的小脸潮红不退,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丰艳的身子不自觉的抖着,双手撑着少年强健的身躯才勉强没倒下,另一边没被贾珩吸允的丰乳随之摇晃了起来。

  忽而就响起竹节折断的声音,原来是威贾珩突然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大手,然后狠狠的朝着美妇肥硕的臀肉拍了下去。

  “啪!”

  “齁啊……!”

  将肥臀排出数波臀浪的拍打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纨高高昂起了脑袋,双眼翻白,最后一丝理智让她用素手紧紧捂住小嘴,堵住了喉咙中发出的放荡娇吟,腰肢像弓一样张起,远远超出这数月以来自慰时的快感不断的涌入大脑,散乱衣裙内骚熟的美肉不停的痉挛抽搐,媚穴里喷射出大股阴精。

  李纨芳心一跳,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自己被翻过身来,感受过袭击的臀肉抵在那久违的硕大阳具上。那印在心中的滚烫使得美妇下意识撅起丰臀,但还未定住,就眉头一皱,心神剧颤,琼鼻鼻翼之下不禁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腻哼。

  却见在少年贾珩便将大龟头抵在李纨不断收缩着的蜜穴上,在那湿漉漉的媚穴上沾了沾爱液润滑,随即一只手拍打着丰美的丰臀,一只手握着紫红的棒身,狰狞粗长的长枪对准后,坚实的后腰开始缓缓的用力,依旧艰难地将大龟头缓缓捅进美妇的蜜壶内。

  李纨紧咬唇瓣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娇嫩的久旷蜜穴被那巨物闯入,已经泛滥成灾的柔嫩穴肉再次迎来新的挑战,美妇不禁收缩着花道,本能的想要阻止阳物的肏入,但却并未感受到过多的疼痛,反倒是感觉到更强烈充实感和酥麻。

  随着这股酥麻,内心深处也充斥着的满足感,久旷蜜穴被填满的快感让李纨感受到极致的刺激,不自觉地向后顶了顶臀瓣,渴求更多。

  看到美妇的反应,贾珩抓住李纨两瓣肥硕的屁股,狠狠地一挺腰,沾满了淫水的长枪便粗暴的捅进了美妇的娇嫩蜜穴,顺着柔软的腔肉,那个吓人的肉冠全部插入其中,后续推进的速度也肉眼可见,插得李纨柳眉皱起,美目微瞪,随着肉龙的深入不停地倒吸凉气。

  紧致的包裹感和顺滑的花道产生的摩擦,让贾珩舒服的浑身一颤,熟媚夫人蜜穴的蠕动与紧致的包裹,不停的挤压着闯入的肉枪,好似有一种强大的吸力一般急促的将其吸入其中,复杂的褶皱并没有什么阻碍作用,反倒是紧密贴合着这根久违的闯入者的每一寸位置,仅仅是轻轻用力,巨物便顺畅的滑入,直达李纨的花道深处。

  此时的树荫遮蔽下,从林木间隙中出现了几条大腿,一双长满了黑亮而整齐的腿毛,明显是一双男人的腿,男人的腿微微岔开,修长却好似老树一般扎根在地上,他脚下踩着一双华贵精致的长靴。

  而在这双大腿的前方则是一双白皙光滑的女人美腿,那两条珠润雪白,光滑无暇的大长腿就呈倒V状分开在男人那修长大腿的前方,即使身后的男人身形颀长,但是女人的大腿也并不显得短促,只是微微不对位的身材,使得女人也因此微微垫脚撅起,泛着粉光的膝盖绷紧成一道淫靡的直线,谄媚般的恭迎着身后这高大男人的肏干,那滋滋作响的性器摩擦的声音和女人双腿上方那不断溅射而出的水渍都证明了小树林之中正上演着怎样一场激烈的现场春宫大戏。

  “嗯……你……慢一些……嗯……”

  女人发出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里那隐藏不住的情欲,

  只是那高大的身子一前一后的耸动着腰肢,清隽冷峭的面容上难得一副畅意且促狭的笑容,而在他身下一双凝脂赛雪的丰满长腿大大的跨开,是那般的充满淫熟肉感,随着男人大幅的肏干,富有弹性的淫肉荡起一层层的肉浪,而且变得越发酥软,从而微微下压使得那大腿根部外侧挤压箍出丰满女性独有的肉环,那脂肪溢出一般的肉感简直能让所有少男看到就会当场勃起,

  女人脚下则穿着兰色布鞋,小巧的脚丫上则还套着一双白袜,竟然破天荒的散发着清纯的气息,而她那熟透的身姿则妖冶的好似一匹妖艳的胭脂马一般扭着丰润雪白的大屁股迎合着身后贾珩的抽插肏干,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两人身上变成了轻轻摇曳的光晕。只是在这骄阳之下,野合的两个人,淫靡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一根无比粗大还沾满了蜜液的肉屌一次次的剥开那玫红的花唇,水津津的肉杆再重重的将整个棒身都砸进女人紧凑多汁的嫩穴里,来回抽插之下却从未将龟头拔出,也不晓得是不是女人的桃花源不愿让那情郎的肉棍脱离出身,男人的龟帽就死死的卡在女人的蜜屄花唇外,女人压抑着发出媚入骨髓一般的娇吟,在本来寂静的树林一角下显得格外真切入耳,伴随的还有男人粗重如发情公牛一般的喘息声和那不堪入耳的性器碰撞的清脆啪啪声。

  忽而,伴随着硕大的肉冠顶在那花心软肉上,闭眸享受着充实感的美妇耳畔响起少年的声音,说道:“纨嫂子,家里还好吧?”

  “嗯……”李纨鼻翼中轻声哼哼应着,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触几乎让人颤栗当场,郁郁秀发上的一枚簪子的流苏,忍不住左右摇晃了下,伴随着腔穴深处碾磨着花心的节奏在秀发上原地画圈,旋即,勐然意识过来,芳心大羞,一张秀丽玉颜红若烟霞,颤声说道:“子钰,别……别闹了。”

  贾珩怔了下,感受到身下美妇陡然收缩痉挛的蜜穴,那蠕动的软肉甚至箍得阳具有些生疼,勐然用力顶了顶丽人的花心,声音低沉几分,皱眉说道:“是纨嫂子在闹吧。”

  李纨“嗯”了一声,只觉先前那股尿意有些抑制不住,似将涌未涌,不敢应着,只能贝齿咬着粉唇。

  贾珩不由起了几分打趣之意,问道:“纨嫂子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

  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轻笑,因为兵事而变得有些粗糙的双手按在美妇那纤细的腰肢处微微下滑,手掌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着成熟女性滑嫩肌肤上那独有的紧致与熟腻,粗糙的大手顺着女人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捋下,最后在小腹边缘处捏出一小块溢出体表一般的香滑软肉,接着虎腰一挺,猛的发起一阵抽插,嘴里也不闲着。

  李纨闻言,原本就已涟漪圈圈的心湖中波澜骤起,并不出言。

  然而那人好像使坏了一样,倏而戛然。

  “想没想?”贾珩附在美妇的耳边轻声问道,那安禄山之爪则爱不释手的在女人略带丰腴的小腹上摸了几把,然后猛的抬起大手,接着只听到沉闷的“啪”的一声!

  女人感受到身后臀丘上那炙热的痛感不禁娥眉微皱,被身后少年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更是浑身美肉乱颤,白嫩的熟女肥臀再一次荡起香软骚艳的臀波,香滑的淫熟丰臀上那如凝脂似的丰美臀肉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香弹可口。

  李纨此刻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涌上心头,既是觉得屈辱又另有一样,女人嘴中随即本能的钻出一声带着哀怨的娇吟,只得“嗯”了一声,又没有应着,只是声音带着几许哭腔。

  但那熟艳美妇如少女般撒娇的反差淫态更让身后这个“小男人”性欲更胜,不等女人下一秒的反应,手臂已是再次高高举起。

  “啪!”

  贾珩按兵不动,问道:“纨嫂子究竟有没有想着我呢?”

  “哎!珩哥儿……”

  “啪!”

  “咿!别……别打那里……疼……”

  李纨许是忍不得六军不发,却又避强击惰,只得无可奈何,声若蚊蝇道:“想……”

  贾珩轻声道:“纨嫂子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啪啪啪啪啪!!!!”

  “哦……齁……!!!!!莫要再打了……要……去了……丢了???……”

  李纨美眸微微眯起,这般被孩童般拍打屁股,只感觉丰臀一阵火辣辣的酥麻,更多的却是微妙的快意,几乎是要哭出声来,低声道:“唔…想……呜…子钰……”

  贾珩也没再打趣着,问想着什么,比如小想大想之类的话语,那就太夸张了。

  目光眺望远处,幽幽说道:“那天纨嫂子是故意的吧?”

  李纨应是借着一股酒意,这才如稻香村内种植的红杏,喷火如霞,燃如云锦。

  李纨此刻玉颊羞红一团,唯恐被捉弄,已经一句话都不敢应着。

  她那天……但今天又是谁在故意?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神色眺望远处。听着李纨小嘴里发出那诱人的哀怨娇吟,在这郁郁葱葱的小树林之中宣泄着她空旷数年的欲望,一想到胯下美妇的父亲,自己的便宜岳丈守旧封建的家风,不由得心中起了促狭的心思。

  “好纨儿,子钰干的你爽不爽,这么大的臀瓣,撞上去一颤一颤的……”

  俯下身子的贾珩,嘴里说着让李纨几欲昏厥的下流无赖之词,手上和肉枪也丝毫不见停歇,他一边抡起巴掌,显得宠溺地轻轻抽打在李纨那满载肉脂的浑圆肥臀上,另一边肉棒势如破竹般加大力度狂插这水漫金山,紧凑异常的熟妇美穴,肉屌刮开玉璧中那层层皱褶,感受着阴道里那空气挤压后好似肉套子一般的紧凑快感。

  同时也在这肥润的美妇蜜穴里横冲直撞,丝毫不掩饰他那出众的性能力,两个藏满了子孙种的春袋啪啪啪的撞击在李纨肥沃的阴阜上,李纨那浓密的耻毛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水,一双闺中妇人的娇柔玉腿因为抵挡不住身后男人战场宿将的撞击而不经意的下压收缩,就好似马上要被巨大的攻城车撞开的残破城门一般。

  而丰腴柔软腰肢后那对如磨盘般大小的肥臀也被男人满富力道的虎腰顶的酸麻一片,滑腻且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满更是布满了红彤彤的指印,雪白无暇的臀肉和绯红一片的手印还有那毫不怜惜的揉捏留下的片片玫红完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咿咿咿……慢点……你的那个太大了……珩哥儿……求…求求你……哦哦……别打了……”

  虽然嘴上这般说着,李纨却配合着向后耸动美臀,方便贾珩更加卖力的可以肏干自己久旷已久的蜜穴,她身后的少年也毫不客气,送上门的熟女美肉他自然全盘笑纳。

  他用尽全身力气压下身子,肉棒“噗嗤噗嗤”的连根肏进李纨的蜜屄里,双手更是直接一把拽掉李纨的发簪,三千青丝唰的散落在她的脑后,几缕发丝带着熟悉的发香在少年眼前晃动。

  贾珩轻笑着一把拽住李纨那乌黑的秀发,猛的一发力直起身,李纨那本就婀娜多姿的身段被拉拽成一个弓形,在那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张最淫靡且神圣的画卷,她额头高高的扬起,两颗饱满丰盈的乳球更是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甩动,犹如一匹胭脂马一般被骑乘着。

  “齁…啊……!!!”

  李纨那张平日里清秀淡雅,温柔高贵的美人俏面此刻正充斥着令府内众人陌生无比的淫态,娥眉高翘,凤目微眯,微微显现的眼角鱼尾纹更是凸显出熟女独有的风韵,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在这盛夏那微凉的树荫下,甚至可以看到她小嘴里吐出的如同白雾一样的雾气,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此刻也愈发浓烈,那不是一个身为孀居寡母应该发出的气息,而是一个正值发情期的女人为爱郎才会渗透出的致命催情剂。

  “你……慢一些……别那般用力的乱顶……”

  李纨朱唇微启,杏眼微眯,因为一头青丝被贾珩抓在手里,所以她只能头部有些滑稽的的向后扬了扬,从树杈缝隙中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大片精致的锁骨,只不过那两处的肌肤也早已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连李纨的耳后我甚至都能看到绯红的发情征兆,这是女人完全动情的体现,

  “还不是纨儿太过诱人,这肉穴夹得子钰只想要一个劲的肏您~……”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贾族人真是一个死德行~”

  李纨嗔怪一声,心中陡然闪过一个越发模糊的文弱身影,守礼木讷得简直是国公府内的异类,在兰儿出生后,就全部心思都在进学上……然而享受着欢愉的美妇却是怎么都无法想起他的面容,反倒是身后那如野兽般肏弄自己的少年国公的冷峭面容以及那骇人的……完全充斥着自己的脑海。

  随即好似想要占据回主动一样开始卖力的上下晃动着那丰满如云的大白臀,来回研磨桃花源内那根粗大的肉棍,小嘴里更是气吐芳兰,一双平日里清澈如水,柔情脉脉的眸子开始逐渐模糊涣散,娇艳的脸庞上红晕更甚,好一副发情期雌性生物共同的模样,呈现着淫靡下贱的神情。

  李纨一双桃花眼一片朦胧,香喷喷的小嘴里也是娇喘连连,比起是教训那恬不知耻的自己,在少年耳中反而好似是欲拒还迎一样,听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先是猛的发力,开始新的一轮大力肏穴,另一面则松开李纨的秀发,大手一把握住那丰硕的乳肉,马上就听见李纨又是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吟。

  “哎呦……你怎的这般猴急……轻一些捏…”

  “纨儿~说出来嘛,子钰在捏你的什么啊~”

  贾珩喘着粗气,那张冷峭的脸也微微潮红,坚实的身躯半趴在李纨那一片白花花的雪肌粉背上,双手下捞,一手一个握着美妇那雪白肥硕的丰润肥奶,肆意妄为的揉搓掐拽,那粉白滑腻的乳肉在他的大手里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真是个冤家……哦……叫你慢些揉……纨儿……的……胸……胸脯……”

  “纨儿你还真是不诚实啊~寻常女人家管这对大馍馍叫胸脯,可纨儿却不能这样叫哦~”

  “那……那叫什么……你这冤家……尽是坏点子?……”

  李纨扭捏着一身丰满滑嫩的熟女胴体,那勾人的体香充斥在贾珩的鼻翼间,都快要把贾珩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出来,连那胯下的肉杆都又硬了三分,他九浅一深的缓缓耸动肉棒,但却在那宫门前百般挑逗的研磨个不停,一会在花壁内流连,一会又重重的撞向城门。

  双手虽然无法完全握住手中那两颗饱满多汁的巨乳,但却双指并拢,夹住雪峰顶端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搓弄,感受着手掌内那无比滑腻且充满弹性的肉感,他再次前压,恨不得整个颀长的身躯都揉进在李纨娇软丰腴的女体上,贾珩低下头一口连李纨小巧的耳珠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来回吮吸吞吐着李纨敏感至极的耳蒂。

  李纨后耳被袭,娇躯上下传来阵阵无法抗拒的酸麻,那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想要诉说出内心的欲望,而贾珩则趁机将大嘴靠在李纨的耳边,对着被舔舐的水津津的耳朵喃喃道。

  “我还是喜欢纨儿亲口说~……”

  我明显听到李纨喉头唾液咽下的咕嘟声,她脸上绯红更甚,犹豫片刻,刚要摇头,但马上就被身后男人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刚猛爆肏给肏的螓首乱晃,也不知道是摇头否决还是点头承认,一头乌黑的秀发彻底散落开来,贾珩从刚才的九浅一深变成了杆杆进洞,直捣黄龙。

  直把李纨那熟女蜜穴肏的噗嗤作响,淫液飞溅,贾珩那伏在李纨雪背上那略带潮红的面庞,尽可能的展示着自己无与伦比的性技巧和不知疲倦的体能。

  双腿间的肉棒好似永远不会停歇的发条玩具一般在僻静无人的林中,在美妇的身体里彰显着一个男人骨子里蕴含的征服欲,李纨被肏的一身白肉颤出一道又一道淫荡的弧线,雪白浑圆的肉臀荡出一幅又一幅下贱的臀浪,一对哺育我长大的乳房被贾珩揉捏出一个又一个无比羞耻的形状。

  “我说……纨儿说……是……奶……奶子……纨儿的奶子在被子钰捏……啊……不行……又要……”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解个手。”

  李纨芳心一颤,原本渐渐迷湖的意识一下子反应过来,转过螓首看向那少年,语气祈求而急切道:“凤……”

  作为国公府嫡脉的孀居寡妇,李纨需要时刻保持自己淡漠端庄的守贞形象,但此时被贾珩当做大白马骑着,除了足下粘稠湿滑布鞋以及腰间散乱的以外,剩下的亵衣早已被撕扯掉,连为了迎接少年凯旋而归特地大半的发鬓也被扯开。

  更令人不耻的是,此时的俏寡妇雪白多汁的大白屁股里面,还夹着那新晋卫国公的硕大阳物。

  由于刚刚过于投入和过激的抽插运动,美妇如今浑身香汗淋漓,丰乳上更是残留着滑腻的津液,丰臀上更是彤彤如霞,同时面颊绯红眼含春意,一副还没够的模样。

  做了多年槁木死灰的俏寡妇,先前刚刚尝到大肉棒的甜头,时隔数月今日才再度品尝,食髓知味意犹未尽,刚刚推开一扇去往新高潮世界的大门,怎么可以如此就把它关上呢?

  而且此刻也不知那少年是不是有心的,粗长的大肉棒又膨胀了两分,死死撑在肉洞蜜穴内,作为被插的弱势一方,李纨根本说的不算,想抽出离体都做不到。

  此时正濒临高潮,就听到同样算是寡妇的凤姐声音,这也让李纨感到更加紧张害怕和……异样的刺激!

  甚至连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李纨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真切希望自己闺蜜妯娌,这个爽利大气的凤辣子,走近之后能够第一时间看到如此淫荡下贱的自己。每每想到这种画面,美妇都会兴奋的几近高潮。

  高潮不断,一汩又一汩的爱液喷涌而出,洒的满地都是,比方才肏弄的时候多出了数倍。

  而越是这么想,越是兴奋激动的发抖,那种急迫的心理反而更加刺激着美妇的神经,下身的蜜穴更是痉挛收紧。

  李纨此刻晃动着冠绝大观园的巨乳,虚扶着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凤姐,用力捂着嘴生怕发出呻吟来,感受着屁股上阵阵传来的巨力,美穴内的粗长,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了。

  完了,看来今日难逃此劫了!

  贾珩其实也一身的白毛汗,虽说与凤姐也有一夕之欢,而且在着幕天席地的让凤纨聚首很刺激,但毕竟两位美妇之间的性格不一,也不弄清楚那凤辣子到底是何等想法,虽说以自己的现今的地位不算什么,但如此这般,以李纨的外柔内刚的性子,怕是会寻短见。

  “好纨儿,莫担心,不用胡思乱想了……~来~换个姿势……”

  贾珩双手顺着李纨的腰肢两侧下捞,抓住李纨的双腿,将那双腿抬高,然后站起身,再一次以一开始的姿势将李纨好似抱着小孩撒尿一样羞耻的姿态缓步走到草棚的前方,期间更是走一步肏一步。

  一身兰色衣裙的花信少妇如一只波斯猫,一头葱郁如瀑秀发垂下一绺贴合在脸蛋儿上,紧紧搂着少年的脖颈,不敢撒手,唯有身子的阵阵异样,让丽人心神震撼莫名。

  他怎么能这样?

  这…这别是伤着了才好。

  顾不得细思,已如十五个吊桶打水,顿觉天地倒悬,浮光掠影一般。

  那双雪白如柱的丰润双腿被大大的敞开,粉润的大腿上还挂着滴滴香汗,纤细笔直的小腿腿弯处勾着两条短小的手臂,而那一只布鞋也不知随着一路肏弄掉在了何处,露出一只套着白袜的娇小玉足,透过纤薄的白袜可以看见女主人因为生理上的刺激而使得足尖都在收缩,几根脚趾一会舒展一会勾回,好不淫荡。

  再往上看,李纨此时正露出自己隐秘的私处,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屌正一进一出的在那玉门大开的美妇熟穴里卖力耕耘,两瓣沾满了蜜汁的肥厚花唇被那根最少有儿臂的大肉棒死死的撑开,紧致的蜜穴被涨出一个无比突兀但又淫靡不堪的洞口,甚至连那蜜穴周遭的透明粘膜都可以看清。

  李纨肥厚的阴阜上和花穴四周长满了略微杂乱的耻毛,此时那黑漆漆的阴毛上正悬挂着粘稠且晶莹的淫水,被贾珩的大肉棒肏的一闪一闪的。

  而美妇的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玉乳,也因为男人的冲撞和急促步伐因为贯力而不断上下跳动,雪白的大奶子荡起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波,还因为这个男人的肏穴而好似配合默契一般晃个不停来加油助威,那对雪白的乳球是那般的耀眼,硕大的乳球丝毫没有因为丰满过头而向左右溢出,而是呈水滴型向上微微翘起。

  但却和少女的椒乳不同,乳肉明显充满了弹性的同时还带着熟女独有的柔软和韧性,乳尖呈绛红色,比起年轻女人那抹粉嫩,这象征着成熟女性的一抹绯红更是让人食欲大开,让人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吞进这绛红色的大奶头,尽情品味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

  李纨这时正满面桃花,美目含春,脸上既带着一丝放荡的娇媚也掺杂着些许羞愧,她那小巧的瑶鼻随着阵阵娇吟而向上微翘。

  那张叫了数年“兰儿”的珠润小嘴此刻却为了身后的情郎而不知羞耻的娇喘连连,一双雪白无骨的藕臂无处安放的按在男人的腰肌,整个娇躯好似挂在了男人强壮的臂膀上,李纨本就高挑,此刻却如同小女孩一般被那少年抱在胸前,还露出这般淫荡下贱的体态,但却并不反抗,出墙红杏共有的骚浪此刻在李纨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而如此紧迫的情境,以及身份伦理的背德都更能让身后贾珩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就在贾珩一路把着这位美妇进入茅厕后,走到院内的凤姐,嗅着空气中男女性器官交合过的淫靡气味,又望着附近未干涸的液体,纳闷的看了看数丈以外的房屋,难道府内喜欢栽培一些奇花异草吗?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还有这种气味的花草。

  随着凤姐进入茅厕,忽而听到一道轻哼声音,说道:“谁在里面?”

  “我。”李纨知道实在瞒不住,温柔如水的声音颤抖着应了一声。

  “纨嫂子你也在这儿啊。”凤姐闻言,倒不以为意,轻声说着,然后寻了隔着一个茅厕草棚间的地方打开柴扉,带上门以后,掀起单薄的衣裙,露出那同样被贾珩肏弄过的丰腴白臀,开始蹲将下来,说道:“这几天天一热,就喝的水多,身子就有些不大爽利,总是上着茅房。”

  然后伴随着“哗啦啦”的淅淅沥沥,贾珩却在这时又挺了挺腰,把怀中本就丰盈的李纨又向上抬了几分,那火热如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肉棍却丝毫未从俏丽寡妇的美穴里脱出,而李纨反而因为这一动搞得浑身一颤,竟然本能的就缩紧玉璧,将那硕大阳物夹得又紧上三分,蜜屄里更是一阵酸麻,瘙痒难耐。

  李纨忽而檀口微张,腻哼一声,连忙捂住嘴,连忙道:“我…我也差不多。”

  凤姐也是一时起了谈兴,说道:“珩兄弟这次立着国公爵位,府中可是要好好热闹几天。”

  贾珩此刻抱着李纨,耳畔听着凤姐的话,心底也有些无奈。

  凤纨这都是凑一起去了。

  凤姐感慨说道:“纨嫂子,如果珠大哥还在,宁荣两府一文一武,该有多好。”

  此刻听着凤姐提及贾珠,李纨芳心生出一股异样,然而美眸微睁,分明是不知为何那人又起了变故,本就硕大的阳物竟然又往里顶了顶。

  “珩哥儿…别太……过分…凤…凤姐…还在呢……”

  强烈的羞耻感让李纨极力压低自己的嗓音,故作愠怒,同时将那马上要钻出喉头的呻吟声缩回,在凤姐面前,决不能丢掉最起码的尊严,她强忍着双腿间那大家伙带给自己的快感,双腿一发力,竟然想从贾珩的怀里挣脱。

  他轻笑着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接着也不顾李纨的扭捏,肉棒竟然一动,从那炙热紧凑的腔穴里退了出来,只听见“啵”的一声,好似木塞被启开一样的声响,只见刚才还牢牢插在李纨蜜屄里的大肉棒已经缓缓拔出,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在李纨的屄口卡了半天才在李纨的一声哀怨娇吟中连根而退。

  随即贾珩双臂微微绷紧,用力的扣紧李纨的腿弯,猛地一提臀,竟然将丰腴的美妇犹如羚羊挂角般抬了上去,李纨的膝盖都要顶在了她丰满挺拔的胸脯上,接着他那粗大的肉杆顺势一下,大半个龟头刮开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耀武扬威的挡在了李纨的蜜屄前。

  “嘤!”

  强烈的充实感骤然离去,以及那极度充血的鼓胀肉唇上被来回剐蹭的酥麻,与深处的空虚形成强烈的对比,李纨贝齿紧紧咬着粉唇,几乎是死死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但那带着哭腔儿的声音难免露出一二行迹。

  凤姐讶异问道:“怎么了?”

  “有耗子,没……没什么,啊。”李纨轻轻尖叫一声,带着哭腔儿,连忙说道:“没事儿,耗子跑了。”

  凤姐说道:“那回头让好好打扫打扫,灭一灭耗子。”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凤姐似乎也差不多结束,提好裙裳,说道:“那等会儿我还要去老太太跟前儿请安呢,回头再和纨嫂子说。”

  说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而那声音再难抑制,李纨此刻娇躯被汗水打透,一张温婉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两只纤纤素手撑着左右的木质墙壁。

  真真是羞死人了。

  “快……松开,纨儿要回去了!”

  见到李纨这般姿态,贾珩轻哼一声,双臂更加夹紧,肉棒也随即跟进了几分,想要彻底插进李纨的蜜穴之中,强烈羞耻使得她咬紧银牙,双手按住贾珩的腰肢两侧,身体继续向外挣脱,愣是不让这贼厮得逞。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羞辱,即使李纨此时正处在欲火之巅,但如若这般再次失身,难免过于羞耻,自己动情间已经跟随这冤家来到这五谷轮回之地这等羞耻之事,至少现在不能再让这家伙轻松得逞,想到这,李纨更是下定决心,被高抬的双腿也同时向下弯压,整个人马上就要挣脱开贾珩的束缚。

  也就在这同时,贾珩却嘴角一轻抿,好似奸计得逞一般,正当李纨整个人都呈在最高点要挤脱开身子的时候,他却猛的一松双臂,美妇感到身体一轻,急速下坠,本能的就想要抓紧什么,可这一抓,双手就从贾珩的两腰处松开,正中那贾珩的奸计,娇躯垂直向下坠去,而这一坠,那肥硕的肉臀下方只听得“噗滋”一声,本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桃花源口正好砸进那耸立在下方等待多时的粗大肉棍上!

  “啊……咿咿咿咿咿咿……!!!”

  贾珩耳边马上就传来李纨那从嗓子眼里钻出的高亢娇吟,就好像一个女人在宣泄着她隐藏了小半辈子的欲望一般倾泻而出。

  李纨双腿间丰美的嫩屄已经将贾珩那根硕大的肉棒完全吞没,粉嫩多汁的腔穴被那根无比雄壮的阴茎撑开,两瓣滑嫩的花唇无助的分开到两侧,只剩下那满是皱褶的卵袋子还孤零零的挂在外面。

  李纨整个丰满诱人的身子都在因为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下而不断的颤栗,可以看到李纨的小腹处都在不间断的抽搐,一对散发着熟母乳香的大奶子因为女主人的痉挛而跟随着荡出阵阵余波,李纨的螓首高高的向后仰着,双眸完全反白,酡红的俏脸随着脑袋的晃动而不自然的颤抖,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呈现一副如同母畜雌豚般的淫贱模样……

  贾珩很喜欢此时李纨这副失神的模样,他侧着脸,吐出猩红的舌头,那在李纨的脸颊处舔来舔去,肉棒“噗嗤噗嗤”的一遍又一遍耕耘着那久旷干涸的花道他突然双臂猛的发力,紧接着李纨双目一阵涣散,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下,那嘴里的小香舌也微微吐出,脸上一片酡红,一双熟女独有的肉感美腿本能的向上耸动,但依旧被贾珩用力卡住,下一秒他双腿一扣向左右拉开,李纨的大长腿也随即跟着分开,将双腿间的桃花源和情郎的大肉棒彻底暴露在外。

  “好纨儿,看子钰好好伺候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性器撞击声音从草棚中,贾珩卖力抽送着自己的巨根,雄壮的大肉棒带着细微的破风声一往无前的插进李纨那淫水四溅的极品美穴里,将那人母嫩鲍肏的啪啪作响,玉液飞溅。

  李纨胯下那两瓣肥臀都被贾珩挤压的快成了一整个大肉饼,可见这家伙用了多大力气,美妇被肏的咿咿呀呀,白肉乱颤。

  这位孀居多年的美妇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这凶狠的野狼肆意品鉴着一身香喷喷的熟妇美肉。

  “唔……嗯……唔……唔……”

  李纨此时被那粗鲁至极的肏干肏的全身打摆子一样颤抖个没完没了,一对肥腻可口的巨乳在门缝透进的阳光下荡起阵阵诱人非常的乳浪,本来精致清雅的脸蛋上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张被玩弄到高潮时才独有的痴女淫态,那丰满多汁的女体成了身后男人的私人物品,被他随意淫辱亵玩,却毫不知羞耻。

  贾珩此刻也是咬住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下体,让那根如意棒更加卖力的在这娇俏寡妇的蜜屄嫩穴里插个不停,肏的李纨白眼直翻,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清,只剩下喉头深处发出阵阵哽咽的呜呜声。

  随着抽插的放缓,贾珩一把将李纨的螓首对准自己的大嘴就吻了下去,李纨还在似梦非幻的没有恢复过来,小嘴就失了守,那贾珩一口吻住李纨的小嘴,大舌头马上就撬开牙关,开始奋力吮吸着李纨那香甜丝滑的小舌头。

  贾珩一边痛吻人母美妇,大手一边用力揉搓那香喷喷的熟女巨乳,感受着那滑腻乳肉上一层细薄的香汗和细腻柔软的乳肉融合在一起的至高手感,胯下的巨根也势如破竹般的肏干着李纨都有些被肏的红肿的仙穴,粗大的肉杆屡次三番的驰骋在那肥润的玉璧中,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股白腻如泡沫状的淫液。

  李纨那本就旺盛的耻毛此刻也因为大股淫水的浸泡而簇在一起,腔穴上方的相思豆格外凸起,每次贾珩猛烈的冲撞都把李纨的小豆豆撞的酸麻一片,而且那抽插的速度还越来越快。

  “嗯嗯……咕叽……咕叽……滋滋……”

  此刻二人如胶似漆的缠绵在一块互相换吐着口水,李纨一双凤眸已经缓缓从之前那失神的状态恢复,雪白纤细的藕臂竟然都开始缠绕在贾珩的脑后,娇躯紧紧的和贾珩的身体贴在一起,任由贾珩那一双贼手在自己高耸的玉峰上揉搓。

  贾珩一会用力捏着丰满的肉球,一会又提拉拽弄那乳峰顶点的殷红奶头,把那玫红色的乳尖向上拉到最高点,李纨那雪白如云的巨乳被拉拽成一个金字塔一般的形状,接着在李纨一声闷哼中再突然松开,乳尖弹回柔软且富有韧性的乳肉中,震出一道道奶花。

  贾珩双眼中闪烁着淫光,他双手上下翻飞,将美妇那一对美乳揉搓成各种奇葩的形状,那双修长大手看似瘦弱,但却力道十足,在李纨如歌如泣的娇吟中他缓缓挺直身子靠在一旁的墙上。

  然后将李纨那散发着熟女体香的娇躯抱在怀中,李纨毫不抗拒的跟随着挪动一身美肉,期间她上下两张嘴都没有离开贾珩的掌控,贾珩靠在梅花树下,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那爱不释手的肥奶,另一只手顺着李纨柔软的小腹下滑,在那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弹,李纨浑身一颤,下体又冒出大量淫水,贾珩此刻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将李纨翻了个身,肉棒一转彻底没入李纨的蜜穴里,一手摸奶一手抚屄。

  “滋滋……咕叽……渍渍渍……咕……叽……”

  两个人淫靡的接吻声在草棚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放浪又是那般的糜烂……

  玩弄了半天李纨的双乳还不过瘾,贾珩那双狼爪又下滑到李纨的阴部,伴随着肉棒的抽插,来回弹弄那凸起敏感的花蒂,他肏一下,就弹一下,拔出来一次,就啪的一巴掌扇在李纨的阴阜上,甚至还一手捋着李纨被淫水浸湿的阴毛,将那茂盛的耻毛梳理成一个羞耻的倒三角,然后在李纨阵阵娇吟中拽起一根猛的拔下,痛的美妇浑身筛糠一样乱颤个不停。

  李纨全身上下被自己的情郎随意亵玩,熟透的女体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终于睁开那双桃花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三分欲望,三分期待,还有三分哀求……

  贾珩脸上终于浮起一丝得胜的笑容,二人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道粘稠的淫丝顺着二人的嘴角拉丝一般流出,李纨此刻早已美目含春,桃花浮面,好一副未亡人欲求不满的娇艳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寡淡。

  贾珩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肏弄怀中的香玉美肉,双手扶住李纨柔弱无骨的腰肢,再度分开那两条软玉般的欣长美腿,开始运足腰肢力度上下耸动,肉棒噗滋噗滋的在李纨肥润紧凑的蜜穴里尽呈淫威,李纨那肥如磨盘的大屁股被撞击出一道道白花花的肉光。

  贾珩腰眼发酸,龟头处一阵鼓胀,春袋里的浓精随时要倾泻而出,他用力的咬了一口舌头,让那马上就袭上眉梢的射精快感下降了几分,大嘴“吧唧”的亲了一口李纨香汗淋漓的玉背。

  李纨被这坏人肏的七魂八魄都要生窍而出了,一头青丝散乱的洒在脑后,随着贾珩的冲刺而不断晃来晃去,高耸香软的美乳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蹿下跳,一股股醉人的乳香伴随着清冽的轻风吹进贾珩的鼻孔里,贾珩享受着这醉人的香气,这是一个女人发情时独有的气息,而眼下这个被自己肏的花枝乱颤的女人正是为了自己而动情。

  “啪啪啪啪啪!!!”

  “坏子钰……嗯嗯……嗯嗯……快……再快一点……哦哦……”

  贾珩那根棍儿把李纨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只觉得下体一麻,卵袋啪的打在李纨的阴部下方,肉棒直挺挺的插在李纨紧闭的花宫处,浓稠的精液瞬间就要喷薄而出。

  而就在与此同时,李纨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液体顺着花心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与此同时还有那积攒已久的尿液也随之一同喷射出来

  贾珩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淫液滋滋的射出,将李纨敏感的玉璧里彻底灌满。

  贾珩这一泡浓精射了足足十数秒才彻底停歇,那肉棒下方那之前涨的圆滚滚的春袋都好像缩回去不少。

  再看李纨,美妇被贾珩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贾珩那根大东西现在依旧恋恋不舍的插在她那都被肏到红肿的蜜穴里,而顺着那腔穴四周正挤压出一股股腥臊白浊的浓精。

  过了小半刻钟,回过神来的李纨瞥向那茅房门扉上一根枯草上尚挂着淡黄色水珠,连忙躲开目光,只觉这辈子都没有脸见人了。

  贾珩面色古怪,感受着身下的紧致,还意犹未尽的用那根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肉棒在李纨被肏的不断收缩痉挛的嫩屄里研磨个不停,惹的怀中的熟妇又来了次小高潮,低声说道:“珠大嫂,手帕。”

  说着,放下李纨,然而美妇差点一下瘫倒在地上,使得少年不由得一把搂住这软糯如雪的美肉。

  看向那雪白娇躯之上红印晕散不开的样子,递过去一方手帕。

  吐气如兰的李纨此刻已螓首垂下,羞嗔交加。

  贾珩笑了笑,看向那花信少妇,凑到李纨耳畔低声说道:“那纨嫂子喜欢不喜欢被我作践?”

  李纨正要说些什么,忽而觉得自己再次被抱起,不过这次是被正面抱起,不由芳心一跳,双手紧紧抱起贾珩的脖子,将彤彤如火的脸颊贴靠在贾珩脖颈,道:“你要干什么?”

  “纨嫂子。”贾珩拍了拍李纨汗津津的大屁股,低声说道:“要不,你亲我一下。”

  一位被封建礼教压迫,近乎含羞带怯的人妻,反客为主,其实也是一桩有趣的事儿。

  李纨:“……”

  这人,就喜欢看她出丑是吧?

  李纨娇哼一声,竟然抬过头,微闭着双眸的看着贾珩那得意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写满了羞怯二字,她暗送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那贾珩见状,内心更是欢喜。

  “咕叽……滋滋……咕叽……咕叽……”

  两个彼此发泄后的男女尽情的拥吻在一起。

  直到两人都近乎感到窒息,贾珩才松开李纨那湿漉漉的唇瓣,看着李纨那绝顶后还未散去红霞的淡雅俏面,四目相对,贾珩轻轻撩了撩李纨垂下耳际的一缕秀发,汗津津贴在红彤彤的脸颊上,温宁眉眼中满是羞喜。

  贾珩道:“那你忙着。”

  说着,再不多言,出了茅厕,为找回丽人那掉落的绣花鞋,折返一趟后,这会儿身上也有些汗,都想回去重新洗个澡。

  而李纨感受着浑身酥麻的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出了草棚,抬眸看去,发现不知何时,已是傍晚时分,西方晚霞漫天,红霓滚动。

  李纨感受到小腹的鼓胀以及大腿内侧的汩汩细流,不由暗啐了一口,玉颜通红如霞,再不多说其他,强忍着浑身真空,只穿着外裙的阵阵凉风,打算先返回稻香村洗个澡。

  现在自然是不能去着宁国府后宅,她要好好沐浴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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