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宋皇后:他是不是又想拿捏起来了?(宋皇后加料)
金陵,宫苑,缀霞宫
崇平十七年的二月,早春时节,春寒料峭,凉风吹动着窗口的风铃。
殿外,正在廊檐下执刀望风的陈潇,那张清冷、明丽的玉颜渐渐蒙起一层霜意,心底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而二月早春的枝头儿,已然吐出了一些嫩绿之芽儿。
贾珩这会儿抱着娇躯丰腴,绵软如蚕宝宝的丽人,心神不禁有些恍惚,剑眉扬了扬,低声道:“甜妞儿,我会好好待你的。”
这甜妞儿真是让人顶不住,也不知是不是他多日渴盼,一朝心愿得偿,太过激动,他刚才差点儿…得亏是提了一下。
只能说还是得历练,他本来已经经过晋阳长公主、晴雪凤纨这样的历练,差点儿在丽人这儿翻了船。
记得第一次见到丽人之时,他就觉得心神震颤莫名。
“你,你……你怎么能?”丽人弯弯柳眉蹙紧,心神不由震撼莫名,盯着那少年。
此时此刻的亲密无间无疑让丽人心神颤栗,芳心更是紧张万分,眸光潋滟的凤眸之中见着羞恼,低声说道:“出去,你…你赶紧给本宫出去,本宫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你。”
平日里矜持典雅、清丽脱俗的丽人,此刻芳心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像过自己会被这冷峭肃穆的少年强暴,她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甬道中那粗大的怒龙,给赶出自己那只属于陛下的“禁地”。
贾珩神情默然,紧密相拥之时,倒也能感受到丽人的慌乱,目光不由紧了紧,眉头倏扬几分,面色一时间又有些恍惚,说道:“嗯嗯。”
真是殿外一轮明月皎洁,霜华满天,转眼之间,已是进入了春江水暖的二月早春,你品,你细品。
然而,正如向星爷和达叔挑衅的方唐镜…你打我呀。
贾珩一面体会着挣扎引起的美妙磨擦,一面低头在丽人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那晶莹柔嫩的耳垂。
“甜妞儿,别费劲了……再怎么样,就算此时我放开你,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丽人芳心羞愤交加,失落地觉得,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她,但她已经被玷污了……
她那原本只属于丈夫的禁区,已被贾珩给占领、侵犯过了……
她好后悔,不该掉以轻心,不该……
她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夹杂着莫名快意的复杂情绪浮上心头。
贾珩显然不怎么讲信用,已是出尔反尔,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目光深深几许,恨不得与丽人融为一体,低声道:“甜妞儿,然儿帮着推行新政要好一些,不要怕得罪文臣,我以后会好好看顾他的。”
丽人:“……”
不是,你还喊然儿?不是,这个小狐狸,她上了他的当了。
她以为只是一点儿利息,结果他连本金都想要收走。
至于男人这时候的话,听听就好了。
可现在木已成舟,丽人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丽人秀眉紧蹙,那张靡颜腻理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愈发有着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弯弯柳叶眉下,那双绮韵流溢的美眸惊怒不已,而琼鼻中连连腻哼一声,檀口微张,烛火映照下,隐见晶莹靡靡。
这个小狐狸,就不能…真是胆大妄为,不知轻重。
又是难以言说的感觉,丽人轻轻“嗯哼”一声,已经听不清贾珩说什么,脸蛋酡红如霞,除却轻哼几声外,犹如装死一般。
这个小狐狸…
贾珩感受着下体的火热与紧窄,双手拉扯开一点丽人的领口,打量着美人露出的一对乳球。
稍微停歇了一会儿,似乎察觉到了丽人渐渐放弃了挣扎,贾珩开始在丽人娇柔的肉体内抽动起来。
他紧盯着丽人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轻轻抽动着被她穴肉紧紧箍住的肉棒……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
他要慢慢地挑起这皇后娘娘的情欲和感觉,他要同时征服这个至尊至贵的肉体和灵魂。
丽人此刻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花径中传来的一阵阵清晰的刺痛,脑海中则翻腾着被人奸淫的羞辱。
她的如藕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不再推搡挣扎……她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侵犯这一事实,她只希望贾珩能早点结束,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蓦地,她感到一只大手又落在了她领口间,那一片冰凉的肌肤上。
少年的手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么烫。
男人是欲火如焚,美人是绝望而全身冰凉,这一冷一热,自然感觉强烈。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丽人那锁骨上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她的雪肌玉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那种强烈的粗细之别的感觉,传到贾珩的脑海,也不可避免地传到美妇的芳心。
蓦然间,一丝不安、惊惧又浮上丽人芳心。
他继续轻抚着肌肤,仍然只是轻微地抽动着他的肉棒,并不急于展开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
但是,丽人却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惧,芳心深处不敢直面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难道本宫的身体会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难道果真如这小狐狸所言自己会……”
想到他那得意而羞人的言语,以及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这一切将带来的后果,她就羞涩不堪,不寒而栗。
“不,不会……不……会这样的……怎,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丽人在心内狂喊,矜持的她,不愿意承认正在发生的事情,想将脑内那可怕而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可是,她为什么会对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抚摸产生灼热而……的感觉,而更令她羞骇欲绝的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清晰的,因他肉棒在体内抽动而传来的刺痛,反而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粗大、它的坚硬、它的滚烫……
那一种紧实、涨满的羞人感觉,在芳心脑海中,反而越来越清晰。
这时,丽人感觉到他的手,逐渐移向那高耸的傲人挺拔……
蓦地,这位美妇在慌乱紧张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娇靥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反应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将皓首扭向一边。
她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六神无主的她,连眼睛也不敢闭,因为她怕贾珩误会自己在默默地享受,那无疑于是告诉他,自己对于少年的抚摸和侵犯,感到愉快和舒服。
贾珩用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丽人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丽人酥麻不已,浑身如被虫噬。
一想到这在近些时日于自渎中肆意揉捏挤压的娇小蓓蕾,此时正如往日臆想一般,被少年肆意揉搓轻侮,她就感到一阵羞涩,以及令人羞愧而莫名的刺激,这一刻那梦中大胆的情景化作了现实。
贾珩一面揉捏着丽人那娇小玫红的蓓蕾,一面在她体内的甬道深处,抽动着肉棒……他蓦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的美妇肌肤已变得灼热,她的呼息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
最让他高兴的是,丽人的花穴内开始不断分泌着粘滑的蜜汁,蜜汁越来越多,为抽插提供了足够润滑,使得肉棒进进出出,越来越顺畅。
他得意地俯身在丽人的耳边,轻声说道∶
“唔…甜妞儿,你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子却是出卖了你……你这下面的蜜液可是流得像一条小溪啊……”
丽人娇嫩耳垂也是一片绯红,羞愤地喊道:
“你…胡说……你、你无耻……”
可是在内心里,丽人又不得不承认这令人羞愧难堪的事实。
要不然,为什么那根有些骇人的粗大肉杆在她甬道内的抽动,不再令她感到胀痛酸软,反而觉得好酥麻、好充实?以及觉得他的那根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一个小了自己近一轮的少年的奸淫产生反应,自己体内一根巨大无比的肉蟒还在往更深处侵入、钻探……她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骇怕的刺激。
丽人花靥羞红,双眼迷乱地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知该怎样直面正视自己身体的反应,以及内心深处那羞人的感觉。
贾珩也不急于反驳她,他只是“唔”地淫笑着,松开紧按着她香肩的手,伸入他和丽人的交合部位,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丽人的小腹上,在那一蓬柔细卷曲的私毛中,探索、寻找着……
丽人就像是呼吸不畅一样,香唇轻分,娇息急促起来。
终于,贾珩的手指在柔软的私毛下,濡湿的玉溪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找到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玉蒂。
“嗯……”
丽人一声诱人的娇哼迸发出来。
原来,他手指已经轻按住她那娇嫩花蒂,一阵抚弄、揉搓……丽人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娇晕。
在贾珩用力而有技巧的揉弄、挺动下,丽人三处最敏感的禁地被他同时撩拨挑逗,浑身柔软如水,美妙难言。
娇软的蓓蕾,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幽深的甬道深处,一根巨大的肉棒在抽动……
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酥麻难捺的,就是穴口上方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的羞人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丽人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沉浸在那种令人酸楚欲醉,紧张刺激的快感中。
脑中除了这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什么强奸蹂躏、羞辱愤怒上去了。
“嗯……~”
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一阵阵轻颤,十根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锦被上,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血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
这位久旷的少妇,此刻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
贾珩摸了摸交合之处,手指上沾满了丽人下体流泄出来的淫液,他又得意又兴奋,提起手来,将手指凑到丽人那半张半合的星眸前,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道∶
“甜妞儿……你说我胡说,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嘿……嘿……”
丽人只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顿时眼睛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贾珩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国色天香的丽人,那一幅欲说还羞、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不由得全身血脉贲张,他终于忍不住开始为丽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
他知道,这时的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就算她还要反抗,也不能阻止他的,因为他已经成功地摧毁了她那高傲的矜持,撼动了她的坚贞,并已经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挑逗起了她的快感和需要。
他慢慢地、得意地解开丽人的腰带……不一会儿,他就将她贴身衣物全部丢在床下。
丽人羞赧而无助,玉体横陈,诱人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就像一具千依百顺、雪白柔软的赤裸羔羊。
少年抱住了美妇的美臀,深吸一口粗气,缓缓将腰部顶了上去,停留在蜜缝处的硕大龟头刨开泥泞的肉蛤,肉根慢慢地拧入了粉嫩多汁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好…好粗~好大……”
甜妞儿香唇微张,不堪少年的蹂躏玩弄、挑逗刺激,终于忍不住娇哼出声∶
“嗯……嗯……嗯……嗯……唔……唔……嗯……”
丽人这名器肉穴,本来就粘滑异常,插进去之后,就被满溢温暖的蜜汁包裹得密不透风。
此刻耳闻胯下这含春娇啼,贾珩顿时如听仙乐,心神一荡,差点一泄如注,赶忙收慑心神,不由得加重力道,抽动肉棒。
随着他越来越重地抽动、顶入,那甬道花径也变得淫滑湿濡,肉壁在粗壮的肉茎的反覆摩擦下开始用力夹紧,穴肉火热地紧紧缠绕。
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丽人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插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哦……嗯……嗯嗯……”
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中,丽人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如此妩媚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她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贾珩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丽人那玄奥幽深的甬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妇人,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的一顶,仿佛感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心底一般!
那早已敏感万分、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龟头迅速地一触即退。
“唔……”
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她只感觉到,仅仅是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丽人迷乱地用手抓住贾珩的屁股,再也不说什么住手不要,只是本能地渴求年轻男人那肉棒不要离开,渴求那根要命的肉棒,插入更深处……
美妇人那双手痉挛似地抓进贾珩的屁股肉里,那十根修长如笋的玉指,与贾珩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贾珩的双腿。
“嗯~啊……~啊啊……~”
少年又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丽人雪白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泄出一股乳白亮滑的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果然是名器春露蛞蝓,这潺潺不绝的蜜汁,就如同江河大海一般汪洋而泄……
贾珩明白,时机已到,丽人此刻已经是释放了自我的性欲,再也不在乎少妇的矜持,只想要巨棒的操弄。
他将肉棒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
接着就是狂抽狠插,肉棒在充沛的蜜汁之中翻江搅海……
“哎……唔……哎……唔……”
“啊啊……啊……慢点……唔”
“啪啪……啪……啪啪啪”
在贾珩这样狂攻猛袭下,丽人不由得哀婉娇啼、呻吟鸾鸾,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贾珩那长着浓黑私毛的胯部与坚实的大腿,将丽人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呃……呃,……嗯啊……好大……”
“呃,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用力点,再深一点,唔……”
“深,再深一点,啊——好舒服,啊,还要……”
只见平日雍容华贵的丰腴丽人,狂热地蠕动着,在男人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这时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水花四溅,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美妇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贾珩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
丽人浑身一震,搂抱着贾珩屁股的十指,死死抓入肉里。
“哎……”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肉棒深深地插进最深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粒娇羞花蕊,一阵地研磨。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丽人狂乱地娇啼狂喘,那高举的柔滑玉腿落下来,盘在贾珩腰后,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龟头对花蕊的揉动顶触,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贾珩看到往日那典雅雍容的丽人,此刻赤裸淫荡地用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玉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
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丽人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穴内肉壁,顶住她“花蕊”再一阵揉动……
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空出一只手,对着穴口内的嫣红花蒂一阵紧揉。
“哦……啊……呃~啊……啊……唔啊……”
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少年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久旱逢甘雨的少妇,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肉棒的冲刺,和对她花蕊的揉动,将丽人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肉欲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彷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极乐之顶上……贾珩依然没有停止肉棒和手上的动作,丽人也一直飘着云端、不断得攀升,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
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她又怕贾珩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欢愉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像。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抽送……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花蕊揉动。
“啊……啊啊……轻……轻……轻点……”
这时,贾珩俯身吻住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丽人一阵羞涩地银牙紧闭之后,最终却还是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贾珩惊喜不已,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欲拒还迎的美妇舌头,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丽人那柔软香甜的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
“唔滋唔滋……”
丽人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贾珩那粗大的肉棒已在丽人的蜜壶内抽插了七、八百下……
肉棒在春露浸满、黏滑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蠕动的蛞蝓嫩肉则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
贾珩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肉棒往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
丽人一声狂啼,银牙紧咬,珠泪夺眶而出。
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龟头深深顶入了丽人的宫房。
“噗噗噗噗噗……”
两个肉欲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入绝色少女丽人那幽暗、深奥的宫房内。
而极度狂乱中,丽人只觉宫房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宫房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宫房玉壁,由宫房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
“嗯啊啊…………”
一阵极度的痉挛,美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极度的愉悦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为何,丽人忽而百感交集,琼鼻中不禁又是一酸,晶莹美眸之中又隐见泪光闪烁。
丽人心底深处的恐惧渐渐被驱散,只觉心神迷迷糊糊,不知何往,三十多年的时光,似在眼前如走马灯闪过。
闺阁少女之时的文静,大婚之夜的羞涩,封为皇后的狂喜……最终在深宫之中宛如一潭死水,宛如行尸走肉般。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耳畔响起那干柴燃烧的哔啵哔啵的声音,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那白腻如玉的天鹅秀颈上已经密布起汗珠,而酡红玉颜灯火摇曳之中,娇媚明艳,犹似春花皎月。
正自思量之间,丽人忽而芳心一惊,遽然而起,连忙伸手搂着那少年的脖子,嗔怒说道:“你,你别放肆!别让人瞧见了…”
却是贾珩双臂穿过宋皇后双腿的膝盖窝,将一双丰腴长腿高高抬起,摆出淫靡的M字腿姿势,将宋皇后那被淫液浸得一片狼藉的饱满私处完全显现出来,被肉棒挤出的晶莹淫液在滋润了后庭嫩菊后,滴滴落向地面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水渍,映照着上方的淫靡。
事到如今,她…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贾珩轻轻凑近丽人耳畔,低声说道:“甜妞儿,你小点儿声。”
此刻,他也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触,软玉温香,媚肉寸寸,真想就此醉倒在这坛醇香老酒中。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什么王图霸业,荣华富贵,在这等绝色妖娆的红颜面前,一时间竟有些味同嚼蜡起来。
尤其是这是天下至尊至贵,母仪天下,端庄华艳的丽人。
一念至此,贾珩目光恍惚了下,剑眉又倏扬三分,心神渺渺,不知所归。
贾珩正面抱起丽人,因是膂力过人,倒也轻而易举,而垂下的素色裙裾,在灯影下斑驳陆离,而两瓣雪圆在灯火下白皙映照,炫耀人眸。
丽人在过往的岁月中,几时见过这般大阵仗,心神摇曳,连忙闭上嘴不敢声张,柳叶细眉之下,那双晶莹美眸中现出一丝慌乱和难以置信。
这个小狐狸就不怕伤着吗?
然而,不大一会儿,就已云霄飞车,魂飞天外。
那是许多年前的秋千架,荡悠的是丽人逝去的青春,也是丽人对自由的向往。
宋皇后也仿佛破罐子破摔般,不间断地在少年的追逐下进行着激情的舌吻,而贾珩则一手深深陷入臀肉里,另一手抓着丽人的纤纤柔腰,在对着宋皇后扭动着的嫩舌一下猛吸之后,
紧紧抓着女人性感的腰臀往前用力一顶,肉冠似弹丸般撞向淫穴深处,在破开了数重围剿上来的媚肉后,狠狠凿向肉道尽头粉嫩欲滴的宫颈花心,粗大肉茎完全淹没在美妇的小腹中,被抬起的两条修长小腿高高弹起,白腻嫩足上早已松动的绣花鞋也因为猛烈的撞击而掉落至地面。
两人的胯部紧紧结合,没有一丝缝隙,体内的龟头牢牢顶住宫颈,尚未被开发的宫颈口被顶得微微开启,马眼与花心好似久别重逢般激吻着,交换着彼此的淫液,娇嫩的宫口一边喷洒出白浆袜滋润着整根肉茎,一边贪婪的汲取着马眼中汩汩先走液。
强烈的交合快感淹没了两人的神经,宋皇后的情和欲在这一刻被更加激烈地被填满,再也无法釉唇就在贾珩的舔弄亲吻中宣泄出了放肆的淫啼。
“又顶到了…唔唔唔啊啊啊————”
眼前的丽人紧闭双眼,呼吸越发急促,脖颈和额头的汗水渐渐渗出,婴儿般水嫩的皮肤泛起了高潮前的红晕,使得肌肤呈现油亮的光泽。
贾珩深知丽人有多敏感,仅仅是被肉棒狠狠顶着,就已临近高潮的边缘,方才也不过是数次高潮后的贤者时刻。
此时为了使怀中的丽人完全沉浸于欢好中,贾珩按在腰臀上的双手突然发力,坚实的腰肢挺动了起来,肉棒拔出至入口处,仅保留硕大龟头留在阴唇内,
而花心好像不舍般追着龟头收缩着穴肉,却没想到下一秒肉棒便再度深深刺入,狠狠地填满整条花径,丰美肉臀被撞击得溢出啪啪啪的淫靡交媾声。
“嗯…啊…啊…喔…啊…好深…啊………”
宋皇后的呻吟随着胯间撞击的频率而逐渐加速,蜜穴在一次次的抽送中越来越紧,持续分泌出的媚肉淫液被肉冠在次次抽插中不断带出,在两人的胯部牵起了无数道丝线,肉壁惊人的压力与吮吸感刺激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
愈发迷离的丽人,任凭贾珩抬着自己的双腿胡乱撞击,双手死死搂着少年的后背,一对硕乳被坚硬的胸肌挤扁,彼此的乳头互相摩擦着。
宋皇后喘着淫荡的娇声摆动着脑袋,却被贾珩突然死死吻住,高亢的呻吟转变成清脆的呜咽声,丽人的口腔仿佛变成了性器,激烈的舌吻快感同下体的高速撞击一起,如海潮般席卷宋皇后的脊髓和大脑。
“唔!!!嗯唔!!!!!噗啊……唔!!!!!”
宋皇后知道高潮即将来临,本能地渴求空气,却被贾珩牢牢封住了嘴唇,连呻吟都难溢出。贾珩何尝不知怀中丽人的状态,女人娇嫩颤抖着的穴肉早已痉挛着将自身快到巅峰的信息传递给了肉棒。
贾珩胯部突然发力,在重重抽插十余下之后,双手紧紧捏住宋皇后的丰满臀肉,五指全都嵌进肉中,配合着腰部的全力前顶,狠狠地将宋皇后的整个骨盆三角区按进自己的胯部,
肉茎一瞬间大力砸向花心,甚至宫颈口都被微微撞开,配合着后方臀肉的挤压,娇嫩的子宫花房直接被重重压扁,子宫肉壁受到这般打击,带动着两侧的卵巢一起抽动着痉挛起来。
可贾珩的花样却还没有结束,只见他立刻捧着宋皇后的臀部开始打转,自己的腰部配合着扭动着,整根肉棒在肉穴内做着圆周运动,
将娇嫩的肉壁狠狠搅动,而龟头紧紧贴着微张的宫颈口使劲研磨,这样的细致研磨好似是磨在了宋皇后的心尖上,完全无法忍受,如同遭受电击般剧烈的酥麻感从宫颈口在瞬间传至全身,轰入大脑。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
贾珩饶过了宋皇后的香唇,却低头一口咬住一颗酥胸上的粉嫩蓓蕾,只为带给丽人最巅峰的快感。
高亢的啼叫代表着性感尤物的激烈高潮,优美的胴体剧烈地痉挛着,双腿死死夹住贾珩的双臂与腰部,足弓紧紧绷直抽搐,胯部高高挺起,釉唇脱离了贾珩的吮吸,颔首向后大幅仰去,上半身夸张的反弓着,压抑了许久的呻吟终于爆发出来。
无数温暖的琼浆玉液浇灌在巨硕肉茎上,为贾珩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满盈的爱液携带着熟媚清香的体味,从两人的裆部夸张地喷洒出来,打湿了少年整个下半身,宋皇后自己腹部和胯部的肌肤更是被全部浸透。
贾珩咬紧牙关,好在此时的少年已然略微适应了美妇带来的极致的快感,才没有在丽人震颤着的媚穴内喷射浓精,肉棍浸泡在淫穴之中享受着温暖的包覆,
少年怜爱地欣赏着美妇享受性爱高潮的淫乱模样,想温柔怜惜丽人的爱欲与渴望放肆亵玩蹂躏的性欲在心中矛盾交织着。
还未等怀中的丽人说完,粗大肉茎搏动着青筋,再度贯穿爱液泛滥的骚穴,两人就以面对面站立位的姿势开启了新一轮交媾,贾珩全身发力,比方才更激烈、更快速地大力奸干着宋皇后骚魅诱惑的胴体。
“好好享受吧…甜妞儿,才刚刚开始呢…”
“唔喔喔喔喔……不行不行不行…唔唔…啊嗯…太…太激烈…了”
胯部撞击的频率迅速达到巅峰,尚未完全平复的肉穴再度紧绷,却完全无力阻挡肉茎的刺入,带给宋皇后无与伦比的性交体验。
激烈的肏穴行为让宋皇后的双腿颤抖不止,一双玉足在地上胡乱地挪动着,双腿踩在蜜液水洼上发出的滴答声像是此番快乐交媾的柔美配乐。
“啊啊啊…子钰…本宫要…站不住了……唔唔…噫噫噫…”
贾珩粗壮的下肢将宋皇后丰满的长腿夹在中间,两条美腿紧闭着胡乱摩挲着,狭窄的腿缝完全阻止不了肉茎突入,反而给予了贾珩更刺激的包裹感,
双腿表面肌肤间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如此动听悦耳,让贾珩对眼前的丽人更是喜爱,在她的修长脖颈和性感锁骨上用力亲吻出一处处嫣红的草莓印。
“噫噫呀!!!”
宋皇后早已酥麻的双腿终于再也站不住了,在贾珩一下重重的胯部冲撞后,双腿酥软下来带动着身子出现下落,却没想到这突然的下沉动作让肉棒恰好得以凿向娇嫩的子宫口,
突如其来的宫颈冲击让丽人再度泄出了欢愉的娇声与清澈的淫水,使两人本就泥泞不堪的交合部位再度拉起了数道银丝,部分爱液因为肉棒激烈的来回搅打,甚至泛起了无数的泡沫。
“又被顶到了…噫呀!!啊啊啊!!!不行!”
贾珩死死地捏着宋皇后的丰臀,既是避免宋皇后摇摇欲坠的身子倒下,也是为了能每下都刺入紧窄花心的深处,柔嫩花心每被撞击一次,丽人的身子就像是要被顶飞至离开地面,
缠绕着肉茎的淫乱肉壁就会产生短促的痉挛,伴随着宋皇后动听的急促娇嗔,刺激着贾珩持续爆发更多的性欲。
“甜妞儿…抬起一条腿来……我要更深地干你!”
“欸……?”
贾珩不等丽人反应过来,便抱起宋皇后其中一条丰腴长腿抗至肩头,再让美妇微微侧身后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宋皇后本能地一手搂着少年脖子,一手抓住旁边床榻垂吊的帷帘。
此时的丽人好比一个优美舞者,摆出了一个极度色情的“站立式一字马”姿势,极度修长丰腻的两条白皙美腿平直竖立,一条腿颤巍着站立,一条腿高高举起,
如此曼妙的腿部曲线令人不禁想从上往下肆意舔舐,腿间完全露出的饱满蚌肉更是娇滴滴地流淌着晶莹的女性体液,挤出到极限的耻丘像是邀请着肉茎肆意疼爱。
贾珩目光一顿,方才已经知道美妇身体柔韧度之好的少年自然不是因为惊讶。
只是看着丽人那丰艳的面容,恍惚间想到了那个真正习练舞艺的正牌岳母,这一刻,仿佛姐妹二人都臣服于自己胯下,显然是诱惑到极致。
少年再度摆动起腰肢,深深刺入淫荡的肉缝。因为没有腿缝的阻碍,粗大肉茎顺畅地直捣黄龙,对宋皇后鲜嫩娇弱的宫颈发起了猛攻,
龟头如同钢铁炮弹般,时而连续轰击着颤抖着的宫口,时而将龟头牢牢顶住宫颈后来回旋转研磨嫩如豆腐的花心嫩肉,舒服得宋皇后赤晶莹的凤眸逐渐迷乱起来,嘴角不断溢出淫靡的口水与悦耳的呻吟。
一手搂着宋皇后大幅度起伏的柔嫩小腹,一手在高举着的白腻美腿上来回抚摸抓弄,贾珩情动地抱着丽人的美腿肆意磨蹭舔弄,将美妇的嫩滑腿肉含进嘴里细细品鉴,牙齿在肌肤表面轻轻刮弄,品尝着肌肤那如高级丝料般的细致触感和水灵腿肉的曼妙弹性。
下身那绷紧的美腿也不能放过,颤抖着勉强站立的长腿被少年双腿紧紧夹着来回摩擦,充分感受着有着雪美人之称的宋皇后如雪肌肤的美妙触感。
无与伦比的如玉佳人让贾珩性欲进一步爆发,更加用力的肏进丽人的肉穴,带着熟媚雌香的琼浆玉液不断从两人的腿间飞溅而出。
站立一字马的姿势让肉棒深深摩擦着淫穴内每一寸土地,强烈的性交快感让宋皇后好似升入云巅,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花道一点点被肏成贾珩肉棒的形状,每一下对宫颈口的撞击都让宋皇后舒服得失神,每一轮宫口研磨都让宋皇后浑身酥麻。
久旷饥渴的美妇此刻只顾着沉醉于几乎吞没自己的快感,用仅存的意识收紧下腹的穴肉,全然不知贾珩早已盯上了她穴肉深处隐秘的花房,此刻龟头一点点凿开花心,全然是为了后续得以侵入对这具诱人胴体最深处的地方。
随着贾珩重重的一记猛撞,胀大到极限的龟头紧紧贴住宫口,紧闭的花宫被马眼狠狠摩擦,宫颈口微微张开,紧接着整根肉茎便跳动起来,从马眼喷出巨量浓稠精液,重重地浇灌在水嫩子宫内壁上,滚烫的男精飞溅至柔嫩子宫的每一处角落,炙烤着敏感的花房内壁,刺激得魅魔再度高亢啼鸣。
“噫啊—————”
肉壁剧烈收紧,花心突然喷射出一股炽热的阴精,在与精液对撞之后洒向龟头,将肉棒整体浸满,宫口牵动着四周的穴肉紧紧缠上不断喷射浓精的硕大龟头,一边剧烈抽搐,一边吮吸着持续喷射着的白浊。
反复宫口性交迎来的强烈高潮让雪美人爽到失禁,双腿剧烈绷直,尿道口抽搐着喷洒出巨量清澈的液体,混合着从穴口不断溢出的白浊淫液,沿着性感的大腿根流下,将整条白腻美腿浸透,顺着小腿直至在脚下的地板上汇聚。
贾珩放下宋皇后高举的长腿,将心爱的尤物丽人抱至床上,两人彼此相拥翻滚着,持续了小半刻钟的深吻。
也不知多久,贾珩凑到丽人那张粉腻脸蛋儿近前,看向那秀气挺直的琼鼻,莹润微微的丹唇,低声说道:“甜妞儿肌肤胜雪,宛如雪娃,真是让人爱煞的骨子里呢。”
“哼,你又胡说八道~”丽人轻哼一声,随口说着,却不知有些小女孩儿的娇嗔薄怒,无疑引起少年更为爱惜的亲昵。
丽人芳心羞恼不胜,低声道:“你…你…”
“甜妞儿,我什么?”贾珩低声说道。
此刻,丽人已经不想理那少年在耳畔的胡言乱语,只是感受到那耳畔的温热气息,芳心震颤莫名,心底不由浮起一念。
这个小狐狸,就这么馋她的身子?瞧把他稀罕的跟什么似的。
也是,她在宫中,也隐隐听到一些雪美人之类的称呼。
而提及宫中,丽人心底又不由涌起一丝慌乱,而慌乱之后,丽人这会儿也暂且忘却了那些担忧和恐惧,既不去想明天,也不去想以后。
贾珩声音低沉而有力,说道:“记得当日初见甜妞儿之时,甜妞儿给我做了一盒桃花酥,那时候就觉得这般兰心蕙质,真是贤妻良母,只恨不能早生二十年,与甜妞儿喜结连理。”
虽然提及初见,但他断断不会提及那位,或者说这都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然,这情绪就有些冷了,而且他的确良心难安。
丽人只是装死,根本不理那少年的“胡话”,妩媚流波的美眸迷离之间,芳心却有些思绪飘远。
果然,这小狐狸早就是包藏色心,蓄谋已久了,那时候就打着她的主意。
亏陛…那人,那般信重他。
事实上,不同于甄晴“那人”是心态的转变,而丽人的“那人”则是羞愧,以及心底潜藏的恐惧和担忧。
就在这时,丽人忽觉心神一空,玉容微顿,睁开一线的美眸不由见着羞恼之色。
他是不是又想拿捏起来了?
在深宫中多年的丽人这几天显然也明白了贾某人“断崖式分手”的用意,就是为了拿捏。
但丽人却不知贾珩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哪里还会花时间拿捏?
或者说,真的拿捏也不是这个时候。
钓个鱼也得先打窝呢,赌场杀猪盘也是先让人赢,拿捏也要在以后。
忽而这时,丽人心神一惊,不等丽人稍稍恢复,贾珩便抱起丽人脱力的娇躯,背过身去,让她趴在了床榻上,却又高高撅起自己的丰臀,在贾珩面前展现起她那满溢淫水的红肿阴部。
肉棒再一次贴上了丽人淫乱的阴户,被两片丰满的鲍肉包裹在内,来回在泛滥的穴口外上下摩擦,就是不肯直接插入丽人空虚的穴内。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无疑将丽人的耐心耗尽,久旷难耐至今还未满足的蜜缝更加瘙痒,丽人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自己的丰臀,仿佛是在勾引起贾珩用肉棒再一次宠幸她欲求不满的淫乱花穴。
贾珩扶着肉棒来回拍打着宋皇后沾染着白沫的阴唇,轻轻在阴道口点了点,又将肉棒抽离,似乎在以这种方式戏弄着饥渴的丽人。
丽人玉颜明艳绮丽,但心头却已嗔怒不已,只是连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这般如禽兽的姿势而羞恼,还是因为少年不插入而嗔怪。
晶莹靡靡的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唇,回首看向那少年,羞嗔道:“你别太过分了,嗯~”
虽然没有接触过,但诸般图册,丽人也是见过不少的。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轻声说道:“等回京以后,宫阙深深,就不好去见甜妞儿了,得让甜妞儿好好度过江南的时光。”
今天他肯定要好好招待甜妞儿,让她留下此生难忘的美好回忆,甚至在宫中也能时常翻检这些记忆。
话音刚落,贾珩的肉棒又重新回到了丽人的花穴内而这一次的进攻则注定更为猛烈和狂暴。
丽人那丰盈玉颊玫红气晕团团,正要说话,却蹙了蹙眉,心神羞恼万分,暗道,简直不成体统。
但实在拗不过那少年,而后秀眉微蹙,继续装死。
只是仅仅被肉棒用力插入,丽人过度敏感的身体就再一次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娇媚呻吟声比先前大了数倍。
得益于这种近似动物交配的后入位,肉棒能比先前更深地抵达丽人的阴道深处。
贾珩一手扶着丽人的丰臀,试图将她的肥尻再次向上抬起,自己的肉棒则毫无怜惜的用力在丽人的骚浪小穴内进出着,来回以狂暴的力量轰击着丽人那团紧紧闭合的环状宫口。
贾珩的耻部从上而下撞击在丽人丰美饱满的蜜桃臀上,凝聚腰部力量的肉棒坚硬如铁,在重力的辅助下狠狠地砸向了丽人娇嫩的宫口,惹得宋皇后浑身娇颤。
她只感觉自己的花心处似乎被一杆巨大的攻城锤撞击着,原先紧紧闭合的宫口似乎也因为冲击而微微放松,自己的上半身死死贴在湿润的床榻被褥上,俏脸和胸前的两团巨乳也因为剧烈的快感和压力而变形,敏感的乳头来回摩擦着微凉的布绸,产生着异样的快感。
而自己小穴中不断溢出的淫水却在肉棒的快速搅打下混入了气泡,最终转化为了能拉出粘腻白色丝线的淫浆。
“啪啪啪……”
丽人浑圆丰臀被撞击而发出的淫靡声响如火上浇油般加剧了贾珩抽插的动作,不仅如此,贾珩面对在自己的身前不断晃动的丰满蜜桃美臀,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拍打的欲望,手起掌落间,“啪啪”的几声脆响,丽人的臀肉泛起了阵阵肉浪,
高亢娇媚的叫声从她的粉唇中传出,而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也令她扭动肥臀的动作加大了起来,
不多时,白皙的臀肉上便浮现出几个红艳的手掌印痕,搭配着油亮光滑的雪白肌肤,看上去更显淫靡色情。连带着阴道内也开始了不断地收缩。
随即便是比先前还要面红耳赤十倍百倍的声音在丽人耳畔响起,以及强烈羞耻感和臀肉酥麻酸疼带来的奇异快感涌上心头。
在肉棒的野蛮打桩运动和突如其来的抽打下,丽人毫无预兆地高潮而去,而贾珩并没有给她一丝休息的间隙,双手紧紧握住了丽人的丰美丰臀,开始了堪称狂暴的冲刺。
肉棒飞速进出丽人的湿腻花穴,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停地撞击在丽人泥泞的阴户上,发出了羞人的“啪啪”声,巴掌也不断击打在丽人的美臀和大腿上,在丰腴的白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手掌印,而身下丽人的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也是在肉棒的连续奸干和下半身不断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中逐渐放响。
此时的丽人早已在交媾中丧失了主动权,只能被柔软花心上不断传来的研磨快感所淹没,沉溺在欢愉的欲海之中。
原本端庄妩媚的俏脸也因为快感而扭曲,妩媚的凤眸早已向上吊去,甘美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与嘴中不受控制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涂满了自己的面庞。那条灵巧的香软小舌此刻正如同母狗的舌头般无力地耷拉在嘴外,任由香涎淌满了床榻。
“噢噢噢噢……嗯……哦哦哦……要……要……嗯……又要……去了…本宫要……要泄了……噫唔呜呜!啊啊!”
丽人的喉咙内发出的呻吟似乎还能勉强辨认,整具娇躯开始颤抖,贾珩俯下身抱住了丽人的身体,用自己的舌头在丽人的脸上肆意掠夺,随后又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加剧了这次的性爱高潮。
忽而这时,还未从先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的宋皇后芳心一惊,莹润如水的熠熠妙目当中,现出一抹羞恼,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这是被当成了小孩子了?
长夜漫漫,而此时的缀霞宫内,一间淫香弥漫的暖阁内,只见一副娇柔赤裸的身躯被另一副坚实挺拔的身躯抱在怀中,宛如一对亲密的父女,只是两人的年龄却是恰恰相反。
她一双玉臂惶恐地反手搂抱着男人脖子,浑圆丰腴的屁股此刻缀满红霞,被男人的双手强行分开两条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宛如被小孩把尿一般,这脂玉般的美体上半身,已经紧紧地贴在了男人胸膛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羞赧的脸蛋上春情密布,看不到些许恼怒恨意。
若是端容贵妃在场,必会惊讶地发现,原来雍容端庄的姐姐宋皇后,也有淫荡饥渴的一面。
此情此景,却是贾珩抓住丽人已然绯红如霞地丰臀后狠狠一顶,轻车熟路般直接将肉杆挺入子宫,确认宫颈口牢牢地把龟头锁住之后,缓缓站起身来。
宋皇后的花房紧紧卡在龟头上不得动弹,只得忍受着近乎于时刻都要高潮的快感,配合着站起身来。
贾珩将双臂从后穿过宋皇后的大腿,就这么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这位母仪天下的丽人后背位抱起,宋皇后又羞又怕,上身靠在贾珩胸上,双手胡乱地向后摸索着,想要找个支点不让自己摔倒。
丽人妍丽、明媚如芙蓉花的脸蛋儿两侧微微泛起红晕,弯弯柳叶细眉下的明眸中,不由现出一抹羞意,压低了声音,颤声道:“子钰,你别…别胡闹了。”
此刻,却被那少年抱着来到梳妆镜前,丽人缓缓睁开眼眸,赫然见到铜镜之中影影绰绰的旖旎情状。
宋皇后羞愧得红着眼别开了头,可望到地上到处都是两人疯狂交媾而喷溅的晶莹爱液和白浊,干脆闭上了眼睛。
可一闭上眼,花房内满满的龟头触感又令自己酥痒到快要抓狂。看着不知所措的宋皇后,贾珩不禁笑出了声。
贾珩也在镜中再次欣赏着怀中的绝美丽人,修长丰腴的双腿,饱满的酥胸和大臀,吹弹可破的肌肤,被飘散的青丝略微遮挡住羞涩的熟媚脸蛋,一身如玉肌肤此刻已经被汗水和飞溅的淫水浸透,此番景象无以形容,只可谓淫荡到了极点。
抱起的姿势让宋皇后的子宫缓缓下坠,裹覆其内的龟头顶得越发用力,酥痒的快感让魅魔心跳加速到极限,再也无法忍受喷涌的爱欲,只觉愈发难为情,尤其是那两人泥泞交合处的,娇躯几乎软成了一团泥,芳心深处可谓大羞不已。
贾珩双手进一步抬高,将油亮的白皙长腿固定在坚实的双臂上,两条修长的小腿平举着像千纸鹤的双翼一样向外翘着,贾珩的双手穿过膝盖窝后伸向女人的双肩,在丽人的后颈处双手合十,就这样牢牢卡住了宋皇后的整个身体,双手用力向上抬起女人的双腿,龟头便拔出了宫颈,退回到穴口处。
龟头突然强行拔出紧闭的宫口带来的刺激直接让宋皇后全身颤抖,但下一秒宋皇后就意识到即将被贾珩无情又强力地贯穿,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扶在自己后颈处合十的双手已经向下发力,将自己的身体整体用力按下,后面少年的胯部配合着大幅顶起。
宋皇后在感受到一阵短暂的失重感后,接踵而至的便是肉棒从下方开疆扩土般的猛烈轰击,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如同炮弹,飞速上冲。
在重力的推波助澜下,宋皇后的身体携带着所有性器一同下沉,坚硬的龟头瞬间突破阴唇的包裹,顶开阴道层层缠绕上来的肉壁淫肉,将所有淫乱湿滑的肉褶悉数碾平,
狠狠地撞击肉壁上所有凸起的敏感点,暴力地撞开已经被蹂躏扩张许久的宫颈环口,向着宋皇后娇嫩的秘密花房直冲而入,狠狠撞向子宫顶端的肉壁。
“噫噫啊啊啊!!!!!!”
“咕!!!要射!!”
随着宋皇后那似乎要传遍整个缀霞宫的高亢淫啼,原本浑圆的稚嫩子宫被顶到变形成椭圆,像是要将下坠的子宫顶回原位般狠狠用力,在宋皇后的纤细小腹上甚至浮现出了少年性器肉冠的形状。
原本充满在子宫内的男精因暴力插入而被挤出穴外,夸张地喷溅着,而这一下毫无防备的深入交媾,让两人都没能忍住性欲的爆发,贾珩的马眼即刻开启了再一轮的浓精喷发,紧紧亲吻着女人外阴的两颗精丸快速搏动着。
而宋皇后如同快要昏厥般再度翻起白眼,釉唇中的嫩舌也溢出口外,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两条悬空的小腿颤抖着翘起,一对玉足紧紧绷直着足弓,珍珠般的脚趾用力蜷曲着,花心朝着精液喷发的反方向尽情宣泄着粘稠的花浆。
刚刚插入便抵达高潮的两人沉醉地抚摸着彼此,享受着对方体液的温暖冲刷。
两人被性爱的高潮冲淡了所有的理性,未等这一轮的体液喷射完毕,贾珩便挥动起了双臂,让粗大肉茎肆意刺穿怀中爱人的整个性器,
宫颈口不再有任何的阻隔作用,每一下将丰腴双腿高高抬起,都几乎将肉龙整根拔出,再穴内的淫肉和宫口尚未完全收拢,便再度将怀中的尤物胴体狠狠砸下,
巨大的龟伞即刻一贯到底,将持续颤抖着宫缩的娇嫩花房反复扩张,一下下地将柔软的子宫内壁凿刻成龟冠形状的贾珩专用花房。
宋皇后时不时悄悄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能看到那与自己小臂一般粗细的肉茎不断消失在自己的下体,琼浆玉液如花洒般四处喷溅,淫乱的景象与自己皇后之尊的身份相去甚远。
“甜妞儿的淫水…都喷到镜子上了……”
“嗯嗯……啊啊,不要让本宫…看镜子,噫噫噫!又要喷了!!!”
“不要看镜子?那我们…去窗边吧…”
“啊啊……欸?你要做,什么……不要……啊啊啊…呃……不要!不要到这里来,会被其他人看到的,不要!哇啊……”
不知何时,窗外那轮皎洁明月掩去,似起了一阵秋风,竹叶飒飒之声不绝于耳。
宋皇后就这么一边喷射着子宫高潮带来的白浆与淫水,一边被贾珩抱着来到窗边,双臂交错着遮掩着自己此刻流露着淫乱表情的脸庞,
却也无法遮挡身前大开的双腿与耸动着的乳肉,以及那肆意进出自己下体的巨大肉棍,还有小腹上因不断被顶起浮现出的自身深处被彻底征服的羞耻肉冠形状。
窗户的外面隔着并不算多茂盛的绿植,不远处便是最近的院门,虽然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但平日里来往的宫女也算是络绎不绝。
如果是有心观察,想要看到这间不远处的偏殿窗前上下淫乱交合着的肉体也并非难事,比如此时正在廊下冷眼旁观的潇潇郡主。
贾珩加大了胯部撞击的力量,就好似要把宋皇后整个弹起一般,胡乱地冲撞着淫穴和子宫,同时也挤压着小腹的尿房。
感受到自己都有些许疲惫,贾珩放下了卡住丽人后颈的双手,维持着M字腿抱紧宋皇后的姿势,靠胯部不断顶着这具尤物而不至于倒下,
空出的双手一只狠狠挤向宋皇后其中一只泌着香汗的丰乳,将五根手指都嵌入乳肉中肆意揉捏;
另一只手伸向丽人的胯间,快速又用力地揉搓敏感的阴蒂,同时不忘按压着宋皇后的小腹、抠弄颤抖着的可爱尿道,将怀中的丽人送上今日激情的最高峰。
“要尿了!!!要尿了!!!啊啊……本宫…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贾珩用尽全身力气,大幅度甩动胯部爆力抽插十余下宋皇后激烈收缩着的子宫后,被突然急速收紧的宫颈口再度卡住冠沟,便顺势重重顶向花房尽头的肉壁,肉体与粘膜的直接亲吻。
在会阴和阴囊几波短促的震颤后,数倍于此前射精容量的浓厚白浊从马眼激射而出,满满的浓精抵抗着狭小宫房的持续收缩,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淫靡液体渗进子宫肉壁,充满花房两侧的成熟卵房,直至宋皇后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男人的浓精击溃了宋皇后最后的防线,瞬时引爆了此刻身上所有正被贾珩刺激着的敏感点,乳头、阴蒂、淫穴、花心、子宫,顷刻间悉数崩溃,
美妇媚穴急剧收紧无数淫褶,似乎要把肉棒生生吃净,将肉茎压迫得令贾珩感到疼痛,甚至连射精都无法顺畅进行;
饥渴性器内的所有分泌腺似乎在这一刻开足了马力,晶莹爱液与浓稠白浆失禁般倾泻而出,温暖地冲刷着肉茎和精囊,让少年再度挤出了精囊中剩余的男精。
宋皇后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震颤着绷直,玉足与小腿痉挛到几乎要抽筋,上半身做出了今日最激烈的反弓,后脑勺直接靠在贾珩的肩上,
挺起胸前一对诱人巨乳,乳香浓郁的汗水喷洒到小腹和大腿上,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如电流般麻痹了丽人身上每一个细胞,从头到脚的酥麻在宋皇后身上来回震荡,
晶莹的瞳孔急速放大,随后颤抖着消失在眼睑后侧,双手任然无意义地遮挡着淌满泪水与唾液的淫乱面目,完全不再压抑的放肆淫叫似乎是对无上性爱高潮的美妙讴歌。
“噫呀呀呀呀呀!———————”
嫩穴附近的尿道口终于被性爱巅峰的酥麻感夺去了力气,打开蜜口让微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美妙的抛物线,随着阴唇处淫浆的喷溅节奏同频律动,在阳光下映衬出点点七色光芒后,落向宫女时常清扫的轩窗琉璃上,留下一副由水渍绘成的层峦山脉风景图。
“咕呃……尿,了……呜啊…子钰,面前……尿了……呜……”
在几声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后,宋皇后直觉眼前一阵发白,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昏睡过去,就这么靠在贾珩身上,化作一副断线木偶。
贾珩也在这场与美妇的交媾中近乎力竭,射出了过去不曾有过的精量,有些疲惫地抱着怀中的美人艰难地走向床边。
怒龙总算是恢复平静的模样,滑出体液泛滥的淫洞,从中带出一滩滩气味浓郁的浑浊浆液,从床头一直蔓延到窗边……
缀霞宫,宫殿之外,陈潇英秀明丽的眉眼之间,涌起一抹冷峭。
这人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这都是她先前没有见过的样子,他这是使出压箱底的本事了,平时也没有见他,真是可恶……
也不知多久,也不知多久,房间内的淫叫声从微弱变得响亮,再有响亮变得微弱,似乎是在对应着宋皇后从抗拒到接受,再从投入到失神的几个状态。
面对着这位熟媚丽人的诱人胴体,贾珩似乎永远都想发泄更多的欲望,连续肏弄了许久后,他还是表现出了极度的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将浓腥的精液注入到丽人的体内,直到她的肚子有如怀胎妇人的孕肚一般剧烈隆起。
丽人的背上流满了汗液,优雅的臀沟内却积起了一汪白浊的淫浆,肥臀因为贾珩的连续拍打而变得通红,肩膀和脖子上遍布着少年的咬痕和吻痕,仿佛是在证明刚刚那连续的交媾是有多么激烈一般。
贾珩低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瘫软如泥丽人这会儿轻哼一声,已经有些不想理会贾珩。
贾珩拥着丽人的丰腴娇躯,嗅着那即使被自己灌注无数白浊后,依旧沁人心脾的暖香,看向那容颜娇媚的丽人。
丽人低声说道:“你……你别闹了。”
丽人已经对贾珩无可奈何,委实不知说什么才好,晶莹美眸凝睇而望,柳眉之下的妙目之中,涌起丝丝狐疑。
这个小狐狸方才一会儿在梳妆台,一会儿在轩窗前,他就不能安生一些吗?
而且,从一开始就……这个小狐狸怎么能……
此刻,丽人感受到鼓胀小腹那阵阵异样,还有那依旧深深嵌在自己下身的棒儿,堵住的腹中已然被灌满的白浊粘液流出的路径,狭长清冽的凤眸现出一抹羞恼,心底涌起一股担忧。
如是有着孩子,真不是闹着玩的。
贾珩泡在丽人花道内的肉棒再一次坚挺起来,怒龙上传来的湿腻包裹感让他再次燃起了欲望,低声说道:“甜妞儿,真想抱着你抱一辈子,抱到天荒地老。”
丽人:“……”
这人就这么稀罕她的身子呀?她都人老珠黄了,竟然还这般痴迷。
明眸瞧见窗外,低声道:“天色不早了,你…你早些回去吧。”
贾珩道:“天色还早,甜妞儿,我要不五更天再回去。”
真想与甜妞儿互诉衷肠到三天三夜。
“赶紧走,这么久……别人该起疑了。”丽人此刻也有些反应过来,芳心就是一惊,连忙推开,颤声说道:“让人瞧见了,我们都得死。”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逆臣调戏不调戏了,一国之母不以死保全清白,最终难免要被病逝,而且就连魏王、梁王都会蒙羞。
贾珩看向丽人,心头仍有些恋恋不舍,低声道:“好吧。”
这会儿外面天色都快三更天了,这都快数个时辰了,或许女官也有些起疑?
不过丽人先前已经屏退了女官,这段时间他倒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整个缀霞宫都静悄悄的,唯有陈潇在下方巡夜,一定程度上潇潇的存在也能释一些疑。
丽人那张艳丽明媚的脸颊彤彤成霞,忽而秀眉微蹙,容色微微一愣,也不知感受到什么,轻轻暗啐了一声。
贾珩面色沉静如水,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甜妞儿,要不等晚一些,我到你寝殿寻你?”
丽人:“……”
不是,你晚上还来?都没有见她都起不来了吗?而且那儿都有些肿了……
丽人那张丰润、明媚的脸蛋儿玉颜酡红,樱颗贝齿咬着樱唇,颤声说道:“子钰,快走吧,别再胡闹了。”
找不找她的事儿两说,现在真是待的太久了,虽然已经屏退了女官和内监,但时间越长,越容易起疑。
贾珩也不多言,狠捏了丽人的软嫩乳房一把,开始慢慢拔出了小穴内的肉棒。
“啊!慢点…那儿…有些……有些疼~”
淫美的娇喘再一次从这张宋皇后尊贵小嘴中传出,娇躯随着肉棒的缓缓拔出而不断颤抖起来,只是小穴内的嫩肉完全不想让肉棒抽离般,死死粘住肉棒的表面,被肉茎带出了穴外,
内壁上的细缝也被剧烈凸起的肉冠剐蹭到不断舒展,黏膜上激发出的快感也让她有些飘飘欲仙。
随着肉棒整根拔出,大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瞬间从红肿的穴口处流出,就好像是拔出了瓶口塞的香槟一般,细密绵软的泡沫一点点流下,很快就将美妇的私处和丰臀淹没在了白花花的浓浆之中,
原先可称为蜜缝的阴阜此时留下了个能探入数指的幽深蜜洞,汹涌的汁液不受控制般流出。
待少年整理好衣襟,看向那张丰艳雍丽的脸蛋儿,轻轻捏了捏那丰润明艳的脸蛋儿,在丽人带着几许嗔怒的眸光中,凑近那朱唇,依依不舍地亲昵了下。
感受着那眉眼清峻的少年对自家“爱不释手”的喜爱,丽人心底既有些羞恼,心底又有些得意,还有些慌乱,只是任由着少年道别。
贾珩看着丽人胯下那汩汩之势,想了想,说道:“甜妞儿,我要不帮你收拾收拾。”
丽人顺着男人的视线低头望去,明眸闪烁,芳心一跳,轻声说道:“不用收拾,你离开就好。”
说不得这小狐狸又欺负人。
贾珩轻声道:“不收拾好像也不行,女官上来收拾,肯定会瞧出端倪的。”
此刻,浑身酥软的丽人就有些欲哭无泪,低声道:“本宫下过令,没有人上来的,你你快走,你在这儿待得越久,越容易让人起疑。”
这时间待得太久了,她现在就担心方才是不是已经有人发现了。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既然没有人上来,我等明天再走?别人也不知我什么时候走的。”
丽人:“……”
清斥道:“你…你欺负人没完了是吧?”
芳心中也有些欢喜,真是的,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贪得无厌的无赖。
丽人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惊人的酥糯,颤声道:“快走吧,实在太险着了,落在宫人眼中,不定怎么起疑。”
虽说宫中都是她的心腹,纵然真的起疑,应该不会乱说,但也难保万一。
贾珩看向那心神担忧不胜的丽人,对上那一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低声说道:“那甜妞儿你一切小心。”
丽人对上那温煦的目光,感觉到其中的爱恋之意,不敢多看,只觉心头愈发有些慌乱。
贾珩说着,再不多待,离了厢房,绕过一扇木质画轴的刺绣仕女屏风。
此刻,暖阁的软榻之上,丽人细气微微,眉眼眯起,那张粉腻如春花的玉容满是羞恼,转眸之间,忽而看见那菱花铜镜上花了的镜面,一时间羞愤欲死,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他方才就是故意相戏,否则断不会……最后,还敢取笑她!
转而之间,丽人又有些心乱如麻。
吃了这般大的亏,这可如何是好?
而且看那小狐狸,显然不是一次就能罢休的,以后断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了。
还有,然儿的事儿。
丽人只觉心头乱糟糟,而且这都是刻意没有去想某位九五至尊。
……
……
贾珩此刻,面容沉寂,大步离了缀霞宫,只觉神情气爽,步伐轻快,看向那下方迎至近前的陈潇,面色就有几许不自然,说道:“潇潇。”
“人都我已经打发下去歇息了,我在外面帮你盯着,不会有人起疑的,早些回去吧。”陈潇蹙了蹙秀眉,低声说道。
陈潇是乐安郡主,由这一位宗室之女亲自盯着,甚至内监和女官都不会怀疑。
毕竟谁也不会觉得一位儿子年龄与卫国公仿若的丽人,能够什么事儿。
当然,这只是不容易无端联想,但也不能太肆无忌惮。
贾珩默然了下,目光感激地看向陈潇。
陈潇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少年,凑到少年耳畔,低声道:“你良心安不安?”
贾珩:“……”
陈潇面色幽幽,冷声道:“好了,快回去吧。”
贾珩轻声道:“我要不在宫苑中巡巡夜,谨防歹人行刺。”
陈潇:“……”
还真是没有闹够?等会儿二次返场?真想把人闹的第二天起不了床?然后让女官怀疑。
“我看,真正想要行刺的是你吧。”陈潇玉容如霜,细长眉眼挑了挑,冷斥说道。
见少女神色不善,贾珩面色一肃,也有些怵头,轻声道:“好吧,潇潇,那我回去了。”
甜妞儿大抵是恍如在大海上喝海水,仅仅喝了一口,后面就越喝越渴,难以自拔。
这会儿竟又有些意犹未尽,心火燎原。
甜妞儿,简直有毒。
真是祸国殃民的绝世妖娆,怎么说呢,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内媚,甚至应该是前人不曾体验过的内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他天赋异禀。
贾珩定了定心神,也觉得良心隐隐有些作痛,不敢多想,也不好多待,就是大步离了宫苑。
陈潇目送少年快步离去,轻轻摇了摇头,凝眸了一眼阁楼,目中不由现出一抹杀机。
等以后大局抵定,这女人是真不能留了,祸国殃民,红颜祸水,而且也会影响他的名誉。
少女显然看出贾珩脸上的沉溺和贪恋,以贾珩心志,竟然沉溺至这步田地,乃至“色令智昏”,陈潇心头如何不起杀机?
在少女心头,贾珩可是将来要做一代圣皇的人。
却说贾珩离了宫中,已是亥正时分,万籁俱寂,冷风拂面。
少年骑上一匹枣红色骏马,手挽缰绳,乘着月光,就向着宁国府返回。
宫苑其实离宁国府不远,没有多少时间就返回家中,贾珩来到书房,心神仍有几许难以自持。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触,如饮佳酿,沉醉其间,回味无穷,让人不能自拔。
贾珩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想要寻本书册阅览,拿起又转而放下,却仍有些心不在焉。
这回去以后,可要如何是好?他肯定念叨的慌,真是《我为甜狂》?
贾珩定了定心神,不由将心头的纷乱思绪尽数斩断。
他能感受到丽人其实也比他强不了哪儿去。
想起方才丽人情动之时的婉转迎合,贾珩剑眉之下,眸中神色敛藏几许,心底就有些古怪。
这会儿,正在贾珩回味之时,隔着一架仕女屏风之外,隐隐传来少女的声音,说道:“公子,是你回来了吧。”
不大一会儿,晴雯手里捧着一个烛台,橘黄灯火渐渐及近,低声道:“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公子怎么没有开灯?”
只见在稀疏星光映照之中,少年那半张俊朗白皙的面孔,似乎隐藏在一团昏暗中,让人看不大清。
贾珩心神抚平,目如星辰璀璨,低声道:“晴雯,帮我准备点热水,洗个澡。”
“这般晚了。”晴雯低声说着,凑近而去,却嗅闻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靡靡气息,少女妍丽无端的玉容之上,不由现出几许羞恼,柔声道:“公子这又是从哪回来的?”
“就是刚刚去见了咸宁她们。”贾珩低声道。
晴雯撇了撇嘴,说道:“那公子怎么不在公主府过夜?”
贾珩轻轻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笑了笑道:“我这还不是念着晴雯?”
“花言巧语。”晴雯抽了抽鼻子,似是嗅闻到了什么,眉眼之中不由蒙起一丝羞意,娇躯都要软成一团,羞嗔道:“公子等着,我去给公子准备热水去了。”
这不是又是从哪个骚狐狸床上回来的。
贾珩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微动,轻笑说道:“嗯,去吧。”
这一天天的,他是真的累。
不过,甜妞儿的确是太香了。
……
……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宋皇后:这回京以后,可如何是好?(宋皇后加料/晴雯加料/甄兰加料)
缀霞宫,宫苑
深夜时分,如银月光如匹练般,静静照耀在殿前的玉阶上,澄莹如水,光可鉴人。
而直到过了半个多时辰,丽人似乎才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轻轻抚了抚已经流出许多,却依旧有些微涨的小腹,那张雍丽、丰润玉容上满是羞愤之色。
这还是已经孕育了两个子嗣的丽人,否则,估计就先前那一遭儿,她还要再折腾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丽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得身来,正要收拾着方才的战况,只是待行走之间,又觉阵阵异样,不由并拢了脚踝,只是腿心发麻鼓胀,怎么都合不拢双腿,那张丰润如雪的脸颊滚烫的厉害,不由暗暗啐骂了一声牲口。
不过,芳心深处又有些欣喜和自得。
怎么就那般痴迷她的身子?
就这样,丽人拖着绵软如蚕的娇躯,又是忙活了半个时辰过去。
丽人终于将身上的东西收拾停当,而后打开三足六耳的铜兽熏笼,朝里间塞进各式檀香与香料,然后点燃火折子,青烟袅袅几许,然后就打开了窗户,渐渐开窗通风,而那边际房间各处的浑浊粘液,干涸之后倒是不算明显,只能之后找心腹宫女清理了。
而后,丽人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阁楼,朝后殿寝宫而去。
行不多久,念云正在屏风一旁的暖阁中轻轻打着瞌睡,忽而听到脚步声音,猛地惊醒而起,连忙垂手侍立,低着头唤道:“娘娘。”
“准备热水,本宫等会儿要沐浴。”丽人芳心震颤,声音尽量平静,但还是有着几许惊人的酥软和柔腻,而那张娇媚如花的脸蛋儿因为逆着光,倒也看不大真切。
念云倒不疑有它,或者少女纵然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还是将装聋作哑做到极致,这是在吃人的宫中生存下去的规则。
待念云忙碌而毕,丽人进入偏殿里厢,一个人进入浴桶,撩起裹挟着花瓣的热水,在酥软雪白的大团肌肤上流淌而过,也洗刷过先前那少年的痴缠痕迹。
而丽人素手轻轻抚过盈月之时,那酥麻酸疼的触感涌上心头,那张雍丽、丰润的玉容上,不由现出几许羞恼。
那个小狐狸,真是胡闹……
想起那少年恨不得将自己揉进身体的贪婪与热情,丽人一颗芳心只觉砰砰直跳,难以自持。
丽人雪颜玉肤之上现出一丝羞恼之色,轻轻啐骂了一声道:“混蛋。”
怎么能那般将她摆弄着,她是天下至尊至贵的女人啊,在他手下,竟然简直如玩物一般。
丽人晶莹如雪的玉容怔怔失神,樱颗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待想起那少年对自己的痴恋,丽人心神就愈见异样。
丽人说着,伸出纤纤素手抚着粉腻的玉颜,眉眼之间涌起一抹羞喜。
她容颜尚在,她还没有老。
丽人洗罢澡,穿上衣裳,躺在床榻上,仍有些激动难眠,彤彤如火的脸蛋儿密布晚霞,方才的一幕幕在心神中闪过,眸光怔怔失神,竟有些痴了。
在丽人失神之间,丰满的肉腿交叠在一起反复摩挲,白嫩的柔荑探向了自己的大腿根处,轻轻摩擦着被自己夹紧的三角地带。水波动荡发出的“噗呲”轻响以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挑动着熟妇的神经,让她仰头发出了一声满悦的喘息声。
虽然心怀些许愧疚和负罪感,但是丽人还在继续着自慰的动作,动作熟练得就连最淫荡下流的痴女都自愧不如。
丰满的胴体即使平躺姿势依旧显得高耸诱人,洁白的香肩裸露水面在外,诱人的香腋软滑白嫩,成熟女性的浓郁汗香将腋下熏染得芬芳四溢,充满着情欲气息的雌性荷尔蒙在此汇聚,怕是光闻上一口就能进入难以自持的发情状态。
咣当!
屋外物品碰撞的声音将丽人的思绪震醒,抬起柔荑,看着那即使被热水冲刷后依旧明显的淫靡汁液,许久之后,在心底忍不住幽幽一叹。
这回京以后,可如何是好?
所谓由俭入奢易,吃惯了大鱼大肉,粗茶淡饭自然难以适应。
……
……
金陵,宁国府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穿过雕花轩窗,照耀在高几上、屏风上,以及羊毛地毯上,也落在那沉睡中的少年脸上。
贾珩缓缓醒转过来,一身织锈金线的黑红蟒服,立在窗前,伸手缓缓推开窗户,抬眸看向东方天穹,金红朝霞,霞光万道,可谓绚丽难言。
贾珩只觉神清气爽,两道锐利剑眉之下,沉静目光中蕴藏着几许欣喜。
昨晚与甜妞儿相处的种种欣喜和亲昵,实在是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尤其是丽人虽然已是三十多岁,但言谈举止之间,那宛如小女孩儿的娇嗔薄怒,更是让人怦然心动。
真是想和甜妞儿就此长相厮守一辈子。
这会儿,晴雯玉容微顿,扭着水蛇腰,自外间过来,声音中满是酥软娇媚,问道:“公子,起床了。”
贾珩问道:“晴雯,什么时候了?”
晴雯嗔白了一眼那少年,低声说道:“这都巳正时分了,公子看来昨晚没少劳累,平常哪有起得这么晚?”
贾珩:“……”
不过话说回来,他真是为甜妞儿劳心劳力,就为了给丽人一个刻骨铭心的体验,真是当最后一次来办的。
晴雯弯弯细眉之下,清眸眸光灵动如水,柔声说道:“等会儿早饭就端过来了,我先伺候公子洗漱吧。”
贾珩起得身来,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低声说道:“晴雯,天天胡说什么呢。”
晴雯玉颊羞红成霞,两侧脸颊几乎彤彤如火,轻哼一声,说道:“公子,昨晚还不是不让我服侍的吗?”
昨天贾珩洗澡之时,担心晴雯起疑,并未如往常一般让晴雯侍奉,而少女显然为此事心情郁郁难解。
贾珩道:“都这么大了,也不好总是那般了。”
晴雯闻言,芳心一惊,旋即感受到衣襟中传来的熟悉之感,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的娇躯搂着抵在墙壁之上,男人的嘴唇马上一口嘬住了她刁钻幽怨的樱桃小嘴。
晴雯神色迷离地被贾珩的身体挤压在墙壁之上,湿润的红唇被他含入嘴中尽情吮吸着。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公子久违的滚烫和温情让晴雯的小嘴之中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一声,雪白的藕臂主动攀上了贾珩的颈项之上,
脚尖高高踮起,双臂用力将罗戒的头拉下,火热的香吻动情地送上,玲珑有致的娇躯靠在了他的身体之上不断地摩擦着,胸前越发饱满弹嫩的乳峰更是在两人之间挤压得扁扁得。
“嗯……啊……嗯……”
少年那明显异常纯熟的吻技让晴雯有些忍不住嗔怪,却又心神荡漾,浑身酸痒酥麻,仿佛身体中的力气被一下子抽产了一一般。贾珩身上那股温厚而炽烈的气息,深深地刺激着她本就倾慕的芳心,冲击着她的理智和矜持。
贾珩向前跨了一小步。将怀中的娇俏少女进一步抵在了廊下的墙壁之上,一手向上攀上了一座娇嫩饱满的乳峰之上,另一只手则是向下探入了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一层裙裳,依旧能感受到少女那吹弹可破的冰肌雪肤。
“喔…”
晴雯感受着在自己大腿上摩挲的滚烫大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浑身无力地瘫软靠在贾珩的怀中,沉溺于他的宠爱,本能地回应着他的索吻。直到呼吸有点因难了。贾珩这才放开怀中的这个娇俏动人的少女,
看着眼前面如红蕊,娇艳欲滴,已全无哀怨之气的少女,贾珩温声道:“等过几天再说吧。”
晴雯欣喜地“哎~”了一声,旋即再不多说其他。
贾珩安抚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与晴雯在一块儿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多待,待用罢早饭,就来到书房,挑帘进入厅堂。
一扇扇锦绣屏风围挡的书房之中,这会儿甄兰一身素色衣裙,已经在里厢中书案之后阅览书籍,或者说,甄兰知道贾珩从安徽返回之后,就知道贾珩一早起来,特意要在书房守株待兔。
甄兰听到外间动静,抬眸看去,那双柳眉之下,粲然明眸凝睇而闪,看向那少年,目中不由带着几许惊喜之意,轻声说道:“珩大哥,早呀。”
贾珩点了点头,轻笑道:“兰妹妹也早儿,这是看什么呢?”
甄兰道:“这不是看看近来的邸报,朝廷最近要全力推行新政呢。”
贾珩点了点头,笑着打趣说道:“那要不我举荐宫中?给兰妹妹一个地方官儿做,也帮着推广新政。”
甄兰眉眼娇羞不胜,柔声嗔了一句,说道:“珩大哥。”
贾珩也来到几案之后落座,拿起几案上的书册。
甄兰问道:“珩大哥,安徽那边儿的军屯结束了吧?”
贾珩翻阅着书册,温声道:“都料理妥当了,等明年就在几个省逐渐铺开。”
甄兰秀眉微蹙,那双肖似甄晴的狭长、冷艳的明眸中,渐渐涌出一抹担忧之色,柔声道:“珩大哥,这件事儿应该不大好办吧。”
贾珩道:“慢慢来吧,对了,这两天就回京了,你也好生准备准备。”
自崇平十六年西北之战结束以后,他南下收复台湾,清剿海寇,中间又与甜妞儿有了一些羁绊。
总之,不虚此行。
不过,如今也到了回京的时候了。
其实,有些不知如何面对那位九五至尊。
只能暂且不去想,整个崇平十六年,他奔波劳苦,先前那一遭儿算是…回报吧。
贾珩这会儿,拿起一本书开始翻阅起来,将心神之中纷乱思绪扔到一旁。
甄兰目光莹莹如水,凝眸看向那少年清隽的侧颜,俏丽小脸渐渐蒙起一丝玫红红晕,声若蚊蝇道:“珩大哥,我…我伺候你吧。”
这么久不见,人家常说小别胜新婚,珩大哥回来之后,也不亲亲她吗?
贾珩凝眸看向容颜清丽的少女,拉过纤纤柔荑,将眉眼清丽的少女一下子拥入怀里,低声说道:“兰儿妹妹。”
贾珩两手各自抓上甄兰的柔荑,两人的面庞此刻已近在咫尺,各自的呼吸默契的顺应着对方的节奏,让气氛在彼此的气体交换间渐上热潮。
对视间,他右手缓缓抚着少女的螓首,手指在少女的发丝间划过,掌心尽情享受着对方肌肤的润滑手感,最后将那白皙的下巴挑起。
甄兰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蛋儿,已然羞红成霞,弯弯秀眉下,那清澈明亮的眸光盈盈如水,颤声道:“珩大哥,唔~”
还未说完,少女就是觉得熟悉的温软气息再次抵近,唇瓣上渐渐一软,少女妍丽脸蛋儿渐渐浮起红晕,芳心中不由涌起阵阵甜蜜。
先是一连串的轻吻,两人的嘴唇在相接的下一刻便彼此分离,但马上又不甘寂寞的寻求接触,“啵啵”的亲吻声在书房中连成一片。不约而同的,两人的舌头挤入了属于唇瓣的战场,舌尖点在唇齿之间,品味着独属于对方的滋味,而后便又不能忍耐的纠缠到一起。
接着,热恋中的情人之间,两条舌头在由口腔连成的甬道中上下翻飞,互不相让却也不愿分离,仿佛海洋中正在交配的海蛞蝓,胜者将享受输家的一切。
可惜的是,想想比起高涨的欲火,甄兰的技术显然不成正比,红舌不多时便在贾珩的裹挟下被狼狈压回。
穿过樱唇,翻越贝齿,贾珩的舌头在甄兰的口中如入无人之境,肆意的探索着其中的隐秘,灵活的舌尖钻进对方的舌根,攫取津液,略显粗糙的舌面在上颚划动,催动酥麻的痒感直入大脑,最后,粗大的舌头缠裹起甄兰于角落中不知所措的红舌,连带着香津一同吸入口中。
嘴唇牢牢锁住香舌,牙齿用着精巧的力道挤压舌肉,最为敏感的舌尖上是贾珩的舌头在打着转,两颊收缩吸啜,贾珩的吻技让甄兰在从未想过的位置收获着渴求的欢愉,先前的一触即溃此刻又仿佛是有意的诱敌深入,迷离双眼水雾弥漫,瘫软的娇躯此刻彻底倒入贾珩怀中。
口中的动作不停,贾珩一只手按住了甄兰的发鬓,让两人本就是负的距离更为贴近积分,一只手顺着后背向下滑去,目标直至那窈窕身体的下半浑圆。特地前来争宠的少女显然有备而来,贾珩拂过那被浑圆酥翘撑起的裙裳,小指钩住裙摆上提,触摸间竟然没有更深一层的布料阻隔,属于娇嫩少女的下身自然的落入了他的手掌。
因为情欲的高涨,印象中的幽黑草丛此时因沾染黏腻的汁液而尽数贴于皮肤。无论对任何人而言,探抚私处都是毫无疑问的亲密行为,而贾珩对此显然轻车熟路,他耐心的处理着杂乱的毛发,将它们沥干捋顺,而后又小心揉搓着藏于其下的短绒,掌心的火热将汁液蒸发。当然,在此期间他也没忘记自己的把本来目的,指尖不时搔弄着其下敏感的红豆,并将甄兰漏出的甜美呻吟堵回喉头。
带着快感的舒适让甄兰彻底的放空了心神,再也不见平时的冷艳傲然,此刻的她只想将身体交付于情郎亵玩。
没有在小腹阴阜上继续停留,贾珩的手指悄然转弯,终于抵达了未被束缚却依旧挺翘的翘臀,带着弹性的软肉填满了他手掌的每个角落,而当贾珩的食指在那两座樱丘中心的溪谷轻点时,甄兰的身躯却是猛的一震,眼中少有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怯。
(那里…现在不行……)
读懂了对方的眼神的含义,贾珩双目微眯,倒也不再逗弄,手掌似是安抚的轻拍两下,在那白里透红的蜜桃上激起层层肉浪,连带着让甄兰再次发出小猫般的轻哼。
随后,唇分,一条银色的长链仍是连接着两人的嘴唇,甄兰此时面色潮红的喘着粗气,既是因为这长吻的窒息,也是出于久违的愉悦。
话语间,贾珩的手指已划入那被滑腻淫液浸满的樱丘,两指在着充血红润的肉唇间来回摩挲,突如其来的袭击带来的是直冲脊背的快感,措不及防下娇媚的淫叫出声。
贾珩轻轻笑了下,将银丝勾入嘴中,随口问道:“兰妹妹,这几天是想我了吧?”
甄兰眉眼弯弯成月牙儿,脸颊羞红如霞,轻声道:“珩大哥,一晃也有半个月没见了……呜——!!”
如果算上她当初过门儿,好像自从那天以后,她归宁返家,他就很少碰她了。
话语间,贾珩的手指已划入那被滑腻淫液浸满的樱丘,两指在着充血红润的肉唇间来回摩挲,突如其来的袭击带来的是直冲脊背的快感,措不及防下娇媚的淫叫出声。
贾珩温声道:“那今个儿多多陪陪你。”
说着,拿起几案上的一本薄薄书册,开始翻阅起来,纸页“刷刷”之间,神情沉静。
只是甄兰此时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用手捂住嘴巴来压抑那难以克制的呻吟,贾珩一边看书,一边探究溪谷的行动丝毫没有停滞,灵活的手指正各司其职的玩弄着她的快感源泉。
拇指和无名指左右扒开饱满阴唇,其上粘性十足的淫液拉出透明的细丝,却又被紧随而来的食指送回溢满蜜汁的花心,其在肉穴淫府中稍一探索,便老马识途的找到了壁上最为敏感的那块嫩肉,纤长的中指跨越整个阴户,直取位于顶端的粉色肉芽,前后轻扫,就将其从不堪重负的肉皮中解放而出。
“准备好了吗?”
“等…等等,珩——”
手指的动作在瞬间加快了数倍,指甲在阴蒂上来回剐蹭,而后便直接用指腹摁压阴蒂大力揉搓,留于体内的食指亦全力配合,只是几下抽动就妄图夹紧阻挠的肉壁止不住的痉挛松动,按着自己的心意在花茎内调弄因刺激而膨大的雌蕊。
“呀啊啊——”
咬住肩膀也没法堵住的绵长淫叫预示着高潮的前奏,连抱住贾珩都艰难不比的甄兰亦不想忍耐,甚至埋头于贾珩怀中大口呼吸着对方的气味,全身的力气与意识此刻全都汇聚在了下身股间的那片方寸之地,在触电般剧烈的抽搐中去体会她期待已久的快乐浪潮。
“唔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一波波代表快乐的电信号沿着神经冲击着神智,早已不能自持的甄兰下意识的按着以前贾珩的“要求”做出了自己的高潮宣言,洞府中流淌的涓涓溪流此刻暴涨为汹涌洪水,伴随着手指的抽送尽数浇淋在贾珩的腿间,让“淅沥”的水声成为了本次高潮的结语。
怀抱着甄兰酥软无骨的娇躯,贾珩倒是没有乘胜追击,小猫顺毛般轻抚后背,给予着眼前这具久旱逢甘霖的身体充分的休息。而待得其呼吸渐稳,他扶起了对方,伸手指了指两人身体紧贴之处,开口道:“舒服了吗?那就先休息一下吧。”
说罢,贾珩神态自若地抽插被汁液浸润的手指,甚至用其正好湿润的用来翻阅书页,仿佛方才亵玩娇艳少女私处的不是他一般。
好在少女的蜜液没有什么腥臊气息,反倒是萦绕着淡淡的甜香,只是这般若无其事的无缝切换,却是让心高气傲的甄兰又羞涩又哀怨,甚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片刻之后,甄兰玉容微顿,齐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了咬樱唇,精致如画的眉眼间现出一抹羞涩,膨胀的炽热早已贴于她大腿多时,那根她曾目睹多次的男性器官此刻不止将贾珩的长裤高高顶起,也同样在她的裙摆上支起了帐篷。
然后低下身去,凑到贾珩近前,忙碌一段时间,缓缓低下身去。
桌底的空间意外的宽敞,不仅允许贾珩将两腿岔开,在甄兰进入后也并不显得拥挤,这让她不仅想起了在丫鬟间流传的晴雯那骚蹄子的传言。
伸出手解开贾珩已经被自己蜜液浸润得湿漉漉的裤腰,驾轻就熟的动作让她都不禁在心里暗啐了自己两句,何时变得这般淫浪不知耻。
但很快,当那熟悉的狰狞巨物解除封印后,笼罩于眼前的阴影已是让甄兰没有了多想的心思。
似是刁难,此刻在甄兰手中跳动的巨龙比以往更胀大了几分,攻城锤一样粗壮的棒身上青筋鼓动,散发的热量便几乎烤干了掌心沁出的汗水。
甄兰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下心中的燥热,但已盘踞桌下空间的淫靡气味却无异于火上浇油,浓郁的雄性气息夹杂着她的淫液味道化作“交配”的信息素,勾动着甄兰作为雌性的神经纤维。
“咕——”
喉头微动,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似是恐惧,亦是期待。按着以往的经验,她准备开始尝试攻略眼前的骇人怪兽。
贾珩垂眸看向那钻入书案底下的少女,心头有些无奈,拉了一下少女,说道:“兰儿妹妹,晚上多陪陪你。”
他这会儿还要看书,嗯,用着少女的溪谷春泉作为翻阅书页的润滑,名副其实的红袖添香。
“珩大哥到了晚上,又不知跑哪儿去了。”少女眉眼低垂,语气幽幽说道。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府上除了年龄小的,只怕他在哪里过夜都有可能,更不用说外面还有那些人。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咱们一块儿看书吧。”
说着,拥过香气扑鼻的少女,拿起锦衣府递送而来的大汉卫所分布图,以及相关兵丁的情况。
甄兰脸颊羞红,小手解开一些衣襟,方便那少年就近暖手,柔声道:“珩大哥,安徽的军屯事务整饬过,江苏这边儿的卫所还没有整饬过呢。”
贾珩温声道:“江苏这边儿原本不少兵丁都在江南、江北大营驻防,而地方卫所仅仅是城防体系的补充,先前就已稍加整饬,倒是浙江等东南沿海,兵丁久不演训,需得重视一番才是。”
甄兰红着秀美脸蛋儿,又道:“我伺候珩大哥吧。”
贾珩:“……”
不是,你就这么想伺候我?
“好吧。”贾珩轻轻捏了捏那粉腻的脸蛋儿,低声道。
甄兰眉眼低垂,眸中现出一抹羞意,说话间,钻进书案之下。
如此来回一阵的少女,倒是没有了方才的紧张,跪伏到往常的位置后,习以为常地吐出红舌,舌尖自根部起清理棒身,在充分品尝着贾珩体味的同时尽量的把自己的津液涂抹其上,以备后用。
顺着血管的走势向下,舌尖转为底面在输精管外留下一抹晶莹,而又在接触末端肉袋中饱满的金玉时转以唇瓣包裹。
樱粉柔唇上下啃食着她恳求之物的储罐,两颊微陷,将关键的内物吸入嘴中,灵活香舌仔细舔弄着其上褶皱,小心翼翼的让其在舌面上下弹跳。
甄兰的侍奉让贾珩面色有些古怪,发出来舒适的轻哼,只得拿起手中的书册,细细观瞧,转移注意力。
不得不说,这是比红袖添香夜读书还要高级一些的享受。
收到快感信号的睾丸此刻正催促着精液的加速生产,而在确认那浓稠的白浊已整装待发后,甄兰也结束了自己的前置准备,转头攻向了顶端膨大的肉冠。
先是以食指轻点,蘸取前端马眼溢出的先走汁抹于龟头,和残留的唾液充分混合作为后续的润滑,接着无名指和小指居上包裹,恰好环住冠沟固定住跳动的杆身,两拇指合力,用指腹夹住男性敏感的系带轻拉细扯,随后中指自上而下,与下方的二指彻底封锁住龟头的逃跑路线。
以着顶端通红为台,“咕啾”的淫靡水声伴奏,纤细的手指在贾珩龟头这方寸之地上尽情舞动,表演着名为“榨精”的精彩剧目。
接着,十指收场,转以柔嫩掌心裹住龟头来回揉搓,娇艳的少女此刻却如同玩弄逗猫棒的猫咪般用双手玩弄着贾珩的肉棒。
最后两手紧扣,将双掌合作贾珩专属的飞机杯,以手心嫩肉为杯内屄壁将不肯安分受降的巨龙牢牢锁住,上下套弄起炽热龙身,严刑逼供,只余下那还在喷吐毒液的龙口在空气中张合,但这并非优待,因为接下来等待着它的将是少女“无情”的拷问。
颔首低头,甄兰将对方收入了最终的拷问室,种种“酷刑”手段一齐招呼在那异常膨大的头颅上——以口中津液润之,温热绵软的的液体组成没有死角的水牢浸润龙头;
两侧肉壁夹弄,不断收拢的粘膜腔肉困住龙头使其无法动弹;
上下贝齿噬咬,白牙精准落于身首结合之凹陷左右厮磨;中心舌尖舔弄,身陷囹圄的龙首直面进攻,面对硬度原逊自身的软舌却只能屈身受辱。
此刻,棒上龙筋收缩律动,胯下龙蛋愈发沉甸,身受数刑的龙首也已再难坚持,开始断续吐言求饶。身为卫国公的贾珩折服在这“审判官”的专业之下,以着身体反应给予对方自己的赞许。咸腥滋味蔓延口中,激起双目迷离的少女心中欲火,手口动作更近一步,力求将那白浊精华尽数榨出。
过了一会儿,殿外传来少女的明媚声音:“珩哥哥在屋里吗?”
说话之间,探春自外间而来,手里拿着一个簿册,英媚、明丽的玉颜上笼着笑意,道:“珩哥哥果然在书房。”
贾珩脸上现出一丝不自然,定了定心神,笑问道:“三妹妹有什么事儿?”
探春落座下来,英媚玉容上现出笑意,低声道:“这段时间,我写了几篇关于巩固海疆的策论,珩哥哥帮我看看,指点一下我呀。”
也不能让那个甄兰专美于前,她这段时间也看了不少兵事方面的资料,心头也有了一些看法。
好在这书桌的桌面还算宽大,探春也没有过分的靠近过来,一切姑且还保持在控制范围以内,但仍未离去的少女确实让贾珩察觉到了明显的醉翁之意。
“哦?拿来我看看。”贾珩闻言,眉头皱了皱,轻声说着。
旋即,从那少女手里接过策论,忽而手中一顿。贾珩便明显感到下身的包裹感更紧了几分,原本停滞的动作也都重新开始了起来。
这个甄兰,可真是调皮。
探春倒不疑有她,英丽玉容之上现出一抹笑意,柔声道:“珩哥哥,我写的在怎么样?”
贾珩拿起笺纸阅览起来,脸上现出一抹赞赏之色,温声道:“这上面写的挺好的。”
探春英媚玉容之上现出一抹欣喜,温声说道:“珩哥哥,都是我这几天读书的一些思考。”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我可得好生看才是。”
探春轻轻“嗯”了一声,问道:“那珩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啊?”
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探春欢心应允,但桌下的某位少女却显然有所不满,并且她也将自己的态度用行动表达了出来——
白腻灵巧的指尖骤然收拢,知晓贾珩身体强度的甄兰没有留手,白玉般的线条嵌入肉中,将男人的肉棒分割成了数个区域,每一条都将下方那鼓胀的通道压迫紧束,特别关照的根部还被如锁精环一般紧紧缠绕起来,确保没有她的允许不会有任何液体偷溜而出。
贾珩微不可查的低头看向甄兰,对方却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专心致志的将心里的醋意发泄到手中之物上。
唾液从舌尖滴下,为有些干涸迹象的表皮再添润滑,仅是液体滴落涂抹的触感对因束缚充血而更为敏锐的肉棒而言也已是能让贾珩嘴角抽动的爱抚。
空余的一只手掌移至肉袋下方,留的恰到好处的蔻丹指甲依次搔挠,指尖甚至得寸进尺的伸入其后轻戳会阴,受遍刺激的肉卵更为加紧的催生精液,却在重力吸引下正落入对方手心,惨遭揉搓玩弄。
而另一边,由于用力抓握阻断了前列腺液的分泌,之余唾液残留的棒身似是让甄兰不甚适应,竟是伸手探入裙间,在一阵细密水响后带着满手淫液再度归来,狠抓、猛提、揉捏、撸动,意图将被五花大绑的肉棒沾染上自己的雌媚气息。
性器虽被纤指紧紧握住,划分为几个部分,但每个部位却又在忠实的向大脑输送着快感,层层累加之下贾珩已不复之前的从容不迫,少女使出浑身力气的纤手虽无法让他感到疼痛,但其所产生的压迫感却是不能忽视的,从脊髓一路攀延而上盘踞大脑的射精欲望更是让他顿感不妙。
无奈探春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这让贾珩只能忍耐着不断迫向射精极限的快感积累,一边还要面不改色的应付眼前巧笑嫣然的少女。
缓了好一阵,贾珩眉头紧皱,低声道:“就在这两天罢,三妹妹,嘶…你也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探春“哦”了一声,螓首点了点,见那少年神情古怪,明眸流波的妙目之中却不由现出一抹狐疑,道:“那珩哥哥,我先回去了。”
“去吧。”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目送探春离去。
男人的一心二用终是引起了探春的注意,但他却也没有办法给出解释——甄兰此时正用着檀口贝齿快速啮咬着肉冠顶端,对他进行着惨无人道的龟头责,给予他又酥麻又酸疼的微妙触感。
探春起得身来,忽而猛地转身,快步行到贾珩身边儿,柔声道:“珩哥哥,我还有点儿事儿~呀?”
少女说着,就别瞥见那甄兰支支吾吾,口不能言的一幕。
跪伏于胯间的少女,小嘴张开到圆形,那根足足有儿臂粗长的肉龙贯穿着甄兰的口腔,只可惜甄兰虽算是又天赋,但却终究没有姐姐甄晴那般积累,贾珩的性器只能勉强塞进去小半,还剩下大半个暗红的棒身停留在外。
甄兰正按照往常贾珩调教的那般,一点点用喉头的软肉去吞咽这根赤霄长剑,因为探春离去而稍微放松下来的贾珩,也同时感到了龟头被甄兰喉咙深处那团软肉逐渐吸附住,这种快感和肏女人的花宫相似,喉管里的吸力会一缩一合的将他的龟帽缓缓吸住,然后再随着甄兰口中空气的挤压而不断咽下。
而此时,正是贾珩与甄兰都进退两难的时候。
第一次接触这般的探春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甄兰的一双狭长凤眸一开始还紧紧的盯着珩大哥看,后来干脆就已经开始逐渐翻白,宛如昏厥过去一般。
她那平日刁钻毒辣的小嘴已经张开到了极点,此刻微微变形,紧紧箍住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嘴唇同时也不留半点空隙的吸附着那根一点点被自己吞进喉咙里的肉棍,
第一次见识男人性器的探春,此时只感觉珩大哥那东西不但长度惊人,粗细也有些骇人,布满青筋和血管的暗红巨根在甄兰红艳的香唇下,真的像吃东西一样慢慢消失在她的檀口中,那秽物和小嘴的结合处甚至连唾液都无法流出,而是天造地设的完美契合在一起。
惊呆的探春心里突然有一种极其羞人的想法,这甄兰的嘴是不是天生就为了珩大哥的那活儿长的,探春赶紧摇了摇混浆浆的脑袋,甩掉了这种令少女自己都羞涩欲昏的念头,暗啐自己的不知羞——却是少女未见过甄兰那姐姐楚王妃伺候自己珩大哥的时候了,不然断不会这般想法。
而兀自摇了摇头的探春此时才恍惚间回过神来,一张英媚、明丽的脸颊羞红成霞,连那一双耳珠都绯红得娇艳欲滴,几乎是娇躯酥软半边儿,似嗔似羞说道:“珩哥哥,你怎么这样啊?”
贾珩抬眸看向那玉容明媚,目光几乎挪不开分毫的少女,故作从容地抚了抚甄兰的脸蛋儿,稍稍遮盖了一下,说道:“你兰姐姐她胡闹,好了,你别看了,仔细长针眼。”
探春:“……”
只感觉耳边那愈发清晰羞人的“噗呲噗呲”声响,以及细嗅之下越发明显的腥臊旖旎气韵,使得少女脸颊滚烫如火,连忙躲开目光,羞恼道:“珩哥哥,就会胡闹,我…我走了。”
说着,就要离开,只是双腿仿佛泥塑一般提不起劲来,腿心更是微微发烫,转身间,余光更是不由偷瞥了一眼。
只见那珩大哥的羞人肉棍一伸一缩的开始抽插甄兰的嘴巴,把少女的鼻涕泡都冒了出来,暗红的棒儿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粘稠的唾液,甄兰的眼眶里那两个本该晶莹如星的瞳孔随着男人的性器的一抽一送和眼白交替出现,小嘴更是被棒儿拉扯到像极了一张变形扭曲的马脸。
说着要离开的少女,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酥软无力,离开的步伐怎么都迈不动,这个本就平日时长梦到与贾珩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少女,在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切、狂野、让人羞怯却又忍不住沉溺的活春宫中,恍惚间,甚至感觉此时跪伏在少年胯下,尽心做着羞人侍奉的身影变成了自己,不由得让少女的娇躯愈发滚烫。
“噗……”
被探春在一旁注视的贾珩也在尴尬中,感觉别用的刺激,徘徊已久的浓厚精液几乎是瞬间喷涌而出,争先恐后的想要逃离尿道内,而迎它们的则是甄兰早已做好对接准备的湿热口穴。
因为异样声音回过神来的探春,只看见眉眼明丽的少女,脸颊鼓起,团团粉腻晕红散开,一圈微妙的白沫围绕在微微红肿的檀口旁,而一双柳叶修眉之下,恢复过来的粲然明眸莹润如水,还对探春抛了一个眼神。
妩媚流波,道不尽的绮丽风情。
探春芳心猛地一跳,只感觉有些腿心的湿润越发明显,强行定下心神,轻哼一声,心底暗啐了一口骚蹄子。
贾珩温声道:“三妹妹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倒也知道害羞了。”
“是珩哥哥你不知羞。”探春快步转身离去,脸蛋儿羞红如霞,羞恼道。
书房里都是…还有甄兰,真不愧是生的一张狐媚子脸蛋儿。
但那视觉冲击强烈的一场活春宫却如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少女心头来回闪烁。
贾珩这会儿,目送着探春离去,看向那少女,声音也听不出喜怒:“你是故意的吧?”
甄兰这会儿换了一口气,扬起那张娇媚如花的脸蛋儿,轻轻抿了抿莹润微微的唇瓣,低声道:“我…我哪有?”
再度含住那不显颓势的肉龙,脸颊一鼓一缩,喉头一上一下,这只欲求不满又醋意大发的少女将贾珩的子孙汁尽数吞下,解放的舒畅也让贾珩忍不住躺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在一声声“咕噜咕噜”的吞咽响动后,精液的劲头逐渐停滞。
随后明明是因为自己的命令而一如往常地将舌上淫靡白液展示出来,但贾珩此时却总感觉此时乖顺的少女带着炫耀或是吃醋的。
贾珩捏了捏少女因为口舌侍奉而微微红肿的粉腻脸蛋儿,就有些无奈,低声道:“你这个当嫂子的,还吃小姑子的醋呢。”
甄兰:“……”
少女眉眼涌起娇羞之态,分明隐藏的心思一下子被拆穿。
“她这般大了,也该嫁人了才是,天天黏着你,也不像。”甄兰目光莹莹,幽幽说道。
她才是与他有着肌肤之亲的夫人,那小姑子只能说是族人,总归是要嫁人的。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我已经许了她的婚事,将来她自己做主,她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甄兰轻哼一声,柳叶细眉之下,那双肖似甄晴的明眸妩媚流波,嗔白了一眼少年,轻声说道:“如果她喜欢的是…她的珩哥哥了呢?”
贾珩:“……”
而后,那少女不再多言,身体微微前倾,胸前的两团乳肉压在了贾珩的双腿之间,俏脸凑近了肉棒,嗅闻了一番肉棒上散发出的雄性费洛蒙气味后便微微张开双唇,粉唇张开,含住了龟头,轻轻吮吸着残留的白浊阳精,舌头来回清理着龟头表面和冠沟,将自己温热的唾液涂抹了上去,弯弯柳眉之下的晶莹美眸,抬起,似是时不时打量少年的神色。
贾珩轻轻撩起少女清丽脸颊垂落的一缕葱郁秀发,低声道:“你啊。”
甄兰脸颊粉腻,支支吾吾,却没有说话,听着那少年带着几许宠溺的无奈语气,芳心却有几许欣喜。
她毕竟是他的女人,远非寻常人可比的。
肉棒在甄兰嘴巴的包裹吮吸下,不一会就再度达到的‘临战状态’时的那般硬度。
舌尖在冠状沟和龟头系带间来回游走,清理着方才的残垢,幽深的口腔接纳硬如钢铁的棒体,一边真空吮吸着肉棒表面,一边将湿腻的唾液涂满了整条肉棒,甚至连两颗睾丸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涎汁,被甄兰的手指揉捏按摩着,产生着令人紧张的快感。
一番简单细致的舔弄后,贾珩的阴茎脱离了甄兰的嘴穴,被少女的唾液镀上一层水膜的肉棒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腻滑发亮,狰狞的巨炮昂扬指向着甄兰的俏脸,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在两人耳鬓厮磨叙话时。
探春容色微顿,脚步略有几许慌乱和酥软地离了书房,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仍有几许滚烫如火,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已是有些羞恼不胜。
珩哥哥真是的,他怎么能那样呀?
那方才惊鸿一瞥之间,那实在有些灼目的一幕。
少女芳心涌起一股娇羞,真是胡闹,那个兰妹妹既然能这样,她…也不能让人专美于前。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呢。
但正如“不要想什么”,偏偏就会想什么,脑海中那张沉浸其中,目光痴迷的面孔怎么就成了自己。
及至半晌午时分,晴雯站在屏风之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向两人,柔声道:“公子,咸宁公主还有小郡主来了。”
贾珩道:“兰妹妹,好了,别闹了。”
甄兰那张娇媚的脸颊羞红如霞,缓缓起得身来,拿过一方粉红帕子擦了擦嘴唇,柔声道:“珩大哥,这全国各地的卫所情况,都了解清楚了吧。”
她正说与他…不想,那两位竟然来了。
只是一个早上下来,甄兰也察觉出贾珩的意图,显然没有在书房中掀起盘肠大战的念头——绝不是因为昨夜为了征服宋皇后消耗过多了。
如此便也苦了甄兰,整个早晨都跪伏在少年的胯下,即使一时疲累了,也只是稍微停下动作,依旧让那粗长肉棒包裹在黏滑温热的口穴中,宛如一个“毫无感情”的口便器,肉套子般侍奉着情郎。
可谓是为了争宠,抛掉了一切矜持。
不过看少年的反应,倒也达成了一定目的。
以两人的感情进展来说,的确有些先结婚,后谈恋爱的样子了。
贾珩道:“大概的情况,已经清楚了。”
在甄兰的“含菁咀华”中,贾珩也是一心二用,对全国卫所的情况大致有一个了解。
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出了书房,来到外间,恰逢碰到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自回廊中快步而来。
咸宁公主清丽明净的眉眼中现出一抹欣喜,清声道:“先生从安徽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昨个儿回来的,这两天正在打点行囊呢。”
“姑姑刚刚还说呢,这会儿天气暖和了许多,其实可以上京了。”咸宁公主柳眉之下,眸光明亮闪烁,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这两天就准备走吧。”
李婵月柔声道:“舅母那边儿也要启程返京,先生一同沿路护送吧,省的歹人再来刺杀。”
贾珩道:“我正有此意。”
先前担心甜妞儿看到晋阳的丰腴之态,根据经验察觉出一些端倪,但如今甜妞儿自己掩藏都尚且不及,也无所谓察觉出端倪。
贾珩说着,凝眸看向在李婵月身旁娴静而立的宋妍,笑问道:“妍儿表妹也在?”
宋妍抬眸之间,不由瞪了一眼贾珩,那张粉腻如雪的玉容浮起两朵浅浅红晕,柔软道:“珩大哥,我都来了有一会儿了,珩大哥才瞧见我。”
咸宁公主、李婵月:“……”
贾珩抬眸看向那眉眼弯弯如月牙儿,明眸晶莹剔透的少女,低声说道:“妍儿妹妹,身上原来也有古灵精怪的一面。”
毕竟是高门贵女,虽然性情淑婉温宁,但未必没有古灵精怪,先前被他占了便宜以后,就动不动瞪他。
宋妍却有些害羞,那有些肖似宋皇后的玉容嫣然明媚,嗔怒道:“珩大哥只是平常不留意罢了。”
他平常一多半的心神,都放在咸宁和婵月姐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