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章 ★贾珩:一人的捷音,陈汉的悲鸣!(陈潇加料)
神京,大明宫,含元殿
今日正是朝会,殿中众臣人头攒动,汇聚一堂。
崇平帝坐在御座之上,正在与诸军机大臣、内阁阁臣聚殿议事,目光投向军机处的施杰,问道:“西宁方面可有最新军报递送过来?”
事实证明,两条腿走路是对的,以京营军力,由南安等人率领,在西北那样的地方取得一场大胜并不难。
“回圣上,南安郡王来报,已经在西北陆续收回湟源、海晏等县城。”这时,兵部侍郎施杰出班奏事道。
原内阁次辅、兵部尚书李瓒已于不久前,再次奔赴北平,督军幽燕。
“那就再等等。”崇平帝颔首说着,吩咐道:“青海蒙古方面,南安势如破竹,收复失地,石柳两人也打出了开国武勋子弟的威风,内阁下诏嘉谕,待大军克竟全功,班师回京以后,叙功封赏。”
下方的内阁大学士韩癀欣然领命,眸光微垂之间,心头涌起一念。
除了卫国公之外,大汉仍然有可以倚靠的柱国之将,那种军中一家独大的局面,想来以后不用担心了。
这般一想,心头隐忧稍去,不由再次想起天子的用意。
天子用卫国公去江南推行新政,招致怨谤,则让南安郡王去西北打仗立功,这一来一回,无疑是一步制衡妙棋。
崇平帝这时,目光掠向殿中群臣,问道:“卫国公在江南推行一条鞭法、摊丁入亩等新政如火如荼,昨日南京方面向朕上疏,清丈田亩、摊丁入亩等国策先由卫国公提出,如今卫国公已先在江南清丈贾家以及薛史王家田亩,以身作则,实为难得。”
可以说,江南新政和西北边患,他都用对了人,如果让子钰前往西北,实在是大材小用。
否则派南安郡王去江南,决然理不清错综复杂的新政。
下方众臣闻听崇平帝之言,这时,刑部侍郎岑惟山笑着拱手道:“卫国公高风亮节,不耽迷于财货,微臣佩服。”
殿中官员纷纷应是,似是夸赞着贾珩的品行。
崇平帝道:“内阁拟旨,加卫国公为太保,以慰勉其在江南推行新政之苦,着其与两江总督衙门,加快试行新政步伐。”
下方的内阁首辅韩癀,闻言,迟疑了下,正要手持笏板出班。
却不想身旁走出一人,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许庐,拱手说道:“圣上,卫国公刚至江南,还未来得及立功,圣上如此无功而赏,岂不是为天下时议所讥?”
崇平帝闻言,眉头紧皱,问道:“许卿,如是何无功而赏?这次新政在江南推行,卫国公积极奔走,也是有功的。”
“圣上,其累受皇恩,如此奔走,当为臣子本分,如今新政还未大行于江南,圣上如何升授太保而酬功?待其新政大行之时,圣上以何爵赏之?”许庐拱手坚持道。
无功而赏三公荣衔,大坏国家典制,而且天子借西北大捷而赏,更有淫赏之嫌。
刑部侍郎岑惟山愣怔片刻,也反应过来,拱手道:“圣上,微臣以为不妥,还请圣上三思。”
现在大汉离了那小儿,依然有人领兵打仗,可见那小儿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韩癀拱手说道:“圣上,以卫国公之能,想来用不了多久,江南新政就能大行,焕然一新。”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那就依诸卿所言,待江苏新政大功告成之后,一并对卫国公以及高卿论功行赏。”
此事就这般定下。
然而,南安郡王领兵前往西北,大获全胜的消息却如一阵风刮遍了神京宁国府。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正眯着眼坐在罗汉床上,身后正是鸳鸯捏着肩,琥珀、翡翠等丫鬟拿着美人拳帮着贾母捶着腿。
“这凤丫头走了之后,屋里笑声也没了。”贾母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有些后悔。
自从一众金钗南下之后,尤其是凤姐南下之后,荣庆堂一下子冷清许多,虽有薛姨妈、王夫人陪着贾母解闷儿,但因为王夫人平常是不苟言笑的,而薛姨妈一个人捧哏,没有逗哏,对口相声也唱不起来。
薛姨妈笑了笑,说道:“老太太,凤丫头好多年也没回金陵归宁了,这次回去之后,就能回来了。”
王夫人白净面皮上,也陪着笑说道。
贾母道:“等会儿,咱们去东府瞧瞧珩哥儿媳妇儿去,她怀着孩子也有几个月了。”
就在这时,外间的一个嬷嬷,进来禀告说道:“老太太,南安太妃与理国公柳家的孙老太夫人带着儿媳妇,缮国公石家的郭太夫人携着儿媳妇儿,过来拜访老太太呢。”
贾母闻言,苍老面容上现出疑惑之色,诧异问道:“这个时候,她们过来做什么。”
这几天,贾母倒没有怎么关注着京城的消息,后宅之中原就消息闭塞一些。
“宝玉她娘,你代我去迎迎。”贾母道。
因为贾珩没有领兵去往北疆,贾母也就不用担心南安太妃等人过来说着吓唬人的不吉之言,再加上贾母确实有些无聊。
王夫人应了一声,然后在玉钏、彩霞等丫鬟的陪同下,出得厅堂,去迎着南安太妃等人。
不大一会儿,南安太妃以及柳芳之母孙氏,石光珠的母亲郭老太夫人,进入荣庆堂中,面上见着笑意。
“老姐姐,许久不见了,身子骨儿好些了没有。”南安太妃笑着看向贾母,招呼道。
贾母笑了笑道:“这段时间好多了。”
说着,伸手招呼林之孝家的,准备了绣墩让一众老太太落座,丫鬟准备茶点。
南安太妃笑道:“就是过来看看你,上次不是说,为着战事忧心,这不是我这几天也是吃睡不香的。”
柳芳之母孙氏道:“是啊,这事儿我也茶饭不思的。”
贾母问道:“南安贤侄不是去了西北打仗,现在怎么样了?”
南安太妃就等着贾母的这句话,笑了笑道:“也是烨儿争气,他领着几万兵马前去征讨青海,这不连打了两场胜仗,我这心也就放回肚子里喽。”
贾母:“……”
明白了,这次不是过来吓唬她的,而是过来炫耀来了。
贾母也不好不应,笑了笑道:“那可真是好事儿了,这可是一场大胜。”
柳芳之母孙氏道:“我们家芳儿这次还是先锋,听说斩了三百蒙古鞑子,身先士卒,唉,让我担心的不行。”
石光珠之母郭氏道:“他和光珠这次都是先锋,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贾母笑着几人叙说,目光闪了闪,心底多少有些古怪。
“你不知道,当初珩哥儿还想请缨去西北呢。”南安太妃笑了笑,说道:“珩哥儿原也是一番好意,毕竟烨儿也上了上纪,担心出了差池,但烨儿也是打惯了仗的,去了西北没有多久就打了几场胜仗。”
薛姨妈听着几人叙着,白净面皮跳了跳,目中见着一丝古怪。
暗道,这是过来炫耀的?
好吧,这几家以往可没少上门丢人现眼,这次算是扬眉吐气了?
贾母面带微笑听着,心头却有些苦涩,岔开话题说道:“珩哥儿他在南方不是也办着宫里的差事?”
一说贾珩,南安太妃好像接住了话头儿一般,叙说道:“我听说,珩哥儿现在在南方弄得这个新政,要先从金陵的贾家和史家查呢,说要将田亩清丈清丈,按着田亩给官府交钱,老身不是说珩哥儿,这也不能为了国事六亲不认啊。”
贾母道:“食君之禄,自是要国事为重的。”
南安太妃:“……”
王夫人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道:“老太妃,南方要清丈田亩是怎么说?”
南安太妃故作讶异,问道:“你不知道?就是按着田亩缴税,田亩多的多缴,我们家在南方就有不少田庄,一大家子全靠着这祖上留下的田宅花销,你说珩哥儿不去对付那些当官儿的,盯着我们这些勋贵的三瓜两子。”
说着,见王夫人面带思索,南安太妃唏嘘感慨道:“珩哥儿连薛家、王家都查着呢。”
此言一出,薛姨妈心头微惊,与王夫人面面相觑。
薛家在金陵的田宅不多,但也有一些是祖上传下来的田庄,这要清丈之后,难道还要补缴田赋?
珩哥儿怎么光对自己人这般苛刻?
王夫人白净面皮上满是忧色,问道:“老太太。”
贾母脸上的笑容敛去几分,说道:“这些朝廷外面的事儿,珩哥儿想来有着自己的主意,宝玉他娘,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去给你兄长去着一封书信,问问他的看法。”
王夫人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手中的佛珠攥紧了几分,眸光低垂,一时无言。
南安太妃见得这一幕,看向那苍老面容上重又笑眯眯的贾母,心头为之气沮。
……
……
金陵,宁国府
傍晚时分,朦胧烟雨紧锁金陵城,天色晦暗不明,庭院中灯火摇曳,将两道人影倒映在书柜上。
窗外涓涓流淌的雨水自屋檐滴落在水缸中,在静谧夜色中传至极遥。
而贾珩刚刚从江南大营接见过一应水师将校返回。
其实,这几天贾珩都没有再去见甄晴,主要是去江南大营,接见军将,视察防务。
当初,多铎领朝鲜水师南下寇掠江南,贾珩领江南大营数次迎战,取得大胜之后,对江南大营六卫兵马的人事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渗透。
除了六卫指挥使这样的高阶将校不好举荐,只能顺水推舟,如游击、参将提拔了不少。
而镇海卫为骨干成立的江南水师中,更是大量充斥着出身崇明沙水师学堂的水师将校,许多都是贾珩以水战首级军功提拔。
陈潇蹙了蹙眉,清声说道:“神京那边儿的飞鸽传书,南安郡王严烨在西北势如破竹,先后攻克湟源、海晏两县。”
说着,将笺纸递将过去。
贾珩阅览而毕,目光闪了闪,面色开始凝重起来。
陈潇问道:“你怎么看?”
“这是敌寇的诱敌之计。”贾珩目光担忧地看向一旁的陈潇,说道:“南安郡王大军深入青海,那里是和硕特蒙古的大本营,彼等一旦完成对敌寇的合围,南安郡王无所应对,定然大败。”
陈潇道:“我也是这般感觉,朝廷大军兵马,虽然人多势众,但一场会战,青海蒙古相继后退,连城都不认真守一下,此事颇为蹊跷。”
贾珩道:“南安等人或许以为和硕特蒙古不擅守城,岳讬此刻就在和硕特蒙古,此人足智多谋,定然将戏做足了。”
陈潇玉容凛如清霜,低声道:“如是诱兵之计,那南安等人……凶多吉少了。”
贾珩走到舆图之前,指着湟源县城方向,沉声道:“如果大败,想要再回去,就不容易了,这次南安领的兵马,主要都是哪里的兵马?”
陈潇道:“笺纸没有说,等京城六百里加急军情急递吧。”
兵力构成一般不是只言片语能够叙清,而且锦衣府方面也不知道贾珩格外关注这个。
“多半是京营和从兰州调集的兵马,西宁边军或许有,但不多,京营骁锐与和硕特蒙古交手,估计斩获也不少。”贾珩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毕竟是他亲手训练出的兵马,京营兵马的战力,他是知道的,虽不到开国之时百战老卒的水平,但也渐渐恢复了太宗、隆治一朝的水准。
陈潇英秀剑眉笼起担忧,瞳孔剧缩,低声说道:“你是说会不会全军覆没?”
贾珩眉头紧皱,喟叹道:“就怕如此啊。”
能在原著中打到和亲,从此揭开白骨如山的乱世变局的一战,大抵就是青海一战,此战过后,探春和亲,贾家作为中原王朝的缩影,真是大厦将倾,元气大伤了。
好在,先前他已经在北边儿打赢了一场,这次纵然南安大败,陈汉顶多是伤筋动骨,但不至于动摇社稷。
但近七八万大军殁于西北,可谓崇平帝即位以来的惨败,而此败之后,陈汉京营兵马尽入他贾珩之手!
可以说,如今的一幕,恰恰就是曹真大败之后,证明了司马懿的无可替代性。
所以,这一次大败,比之他在平安州执虏酋而返,大获全胜的意义同等而重,甚至犹有过之!
平安州大捷是举国欢庆,君臣同贺,而南安大败在客观上来说,是他一人的捷音,陈汉的悲鸣!
代价却是西北局势的糜烂,之前他也曾致力出现这一幕,可天子心意已决,这等有主见的帝王,不是你能够扭转的。
偏偏这是一次决策失误。
这是比在河南听了假捷报还要明确的决策失误,因为那是牛继宗里通贼寇,哄骗朝廷,而且造成的损失并没有因为天子的延迟反应而出现更坏的结果。
换句话说,天子是因为搞错情况,面子挂不住。
但这一次不一样,是彻头彻尾的决策失误,是天子选人用人失当,这就很伤了。
到时候,南安以及开国武勋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背一口黑锅不假,但这口黑锅实在太重,近十万大军覆灭,南安都有些背不动。
再说一生要强的崇平帝,怎么过得了心底那一关?
刚刚打赢了一场仗,因为自己飘了,紧接着挨一闷棍……
贾珩目光幽幽,心头也有些无可奈何。
陈潇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六万京营大军经此战以后,京营的兵马大概也就十五六万,短期内想要再打一场也不容易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时候就只能先放一放,先维持住西北守势,将江南新政以及海寇扫荡一空,再做计较。”
不可能在大败之后,即刻发兵找回场子,不说军心士气低迷的问题,就是粮秣消耗都供应不上。
贾珩道:“先不管这些,处理江苏新政吧,说不得南安郡王大破青海,收复西域呢。”
总是指望南安大败,也不太好。
说着,拉了下陈潇的纤纤素手,使其坐在自己怀里,低声道:“常州府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陈潇试着挣开贾珩的手,实在挣不脱,也只能由着少年去。
清冷的少女在贾珩的怀中扭捏了一下,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一下,纤手轻轻抚着男人的胸膛,头也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人依偎着,陈潇抬起脑袋清声道:“此次是常州府同知万高阳,对武进县的乡绅暗中通风报信,此人牵扯到隆治一朝的太傅郝继儒,以及南京工部尚书严茂。”
贾珩目光微凝,低声说道:“隆治朝的内阁次辅郝继儒?”
陈潇点了点头,道:“上次淮安府哄抬粮价,就有这个郝家,其他几家倒没有牵涉常州案中,许是藏的更深,也未可知。”
贾珩思量片刻,沉吟说道:“让锦衣府卫去二人府上,寻太傅郝继儒,工部尚书严茂问话。”
陈潇秀眉微蹙,提醒说道:“严茂好说,郝继儒为隆治名臣,说不得需你亲自去一趟。”
“那我明天亲自去一趟。”贾珩说着,凑到丽人的唇瓣。
潇潇这几天随着他忙前忙后,没少奔波,犒劳一下吧。
羞红在她的脸上快速蔓延,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情动。
骤然遇袭的陈潇只觉得胸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不抒发出来便难受得要紧。
而贾珩已然充满侵略性地撬开了自己疏于防备的贝齿,一条舌头便迫不及待地闯入了进来,逼迫着少女的小舌四处躲藏,最终败下阵来,心有不甘地被紧紧吸住。
热烈的吻让两人都没法好好呼吸,在坚持一会儿后便短暂分开,但旋即又进入到了另一场争斗中,明明是爱欲的表达,两人却都高傲得不愿相让。
片刻之后,陈潇玉颜微红,抿了抿粉唇,眸光莹润如水,低声道:“你就不腻?”
“亲潇潇,永远不会腻。”贾珩低声道。
而此时,贾珩的手也不再满足于只是搂住陈潇的腰,而是开始四处探索着这具美妙的身体。
作为往日行走江湖的白莲圣女,陈潇虽然没有表妹咸宁公主那样高挑和体态玲珑,但却也有着看似纤细却不失肉感和力量的长腿。
沿着腰侧往下,握住少女白皙如玉的脚踝,将一双美腿抬起,悄悄脱掉丽人足部的靴子,感受着手上玉足肌肤的绵密手感,一寸寸向上摩挲,贾珩难免心猿意马起来,脑中不断闪过陈潇那抹裤子中的白嫩风光,手上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度。
从下半身传来的种种酥麻刺激让陈潇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本就有些急促的呼吸现在成了喘息,在与贾珩热吻的间隙中,“唔”“嗯”的短促闷哼声越发频繁。
被点燃的情欲让她的心里也有了些莫名的情绪。
陈潇:“……”
尝试了一下抽出被握着的纤足,只是那铁钳般握住自己小腿来回摩挲的大手,让少女发现到这混蛋甚至用上了那举重若轻的技巧,羞恼间挣脱开他的亲吻,稳住呼吸和心神,转换了个话题冷然说道:“江北大营那边儿,你还让水裕领着?”
江南大营三万兵马,江南大营六万兵马,也是不小的一股兵力。
贾珩道:“不好换着,其实他最近不怎么掌兵了。”
然而贾珩此时也不想继续说着这些事务,右手已经回到少女的腰间,摸索着探进了陈潇的裤中,向她更为隐私的地方前进。另一只抱着丽人的手则有些粗暴地从衣服下摆的缝隙中塞了进去,试图将陈潇另一片私密之处掌握在手中。
而陈潇的理智也的确在这一次次亲吻和爱抚中变得越发混沌,毕竟她的下身早就不知不觉地湿润一片了,渴望着贾珩的来访,此时倒是没有止住这人的侵犯动作,反倒是隐隐迎合着,悄然打开双腿,轻轻后仰着脑袋。
虽然陈潇的腿和腰略逊色于咸宁习练舞艺带来的完美曲线,但她胸前那对“大雪梨”却是完美补齐了一丝差距。虽然咸宁平时不提及这点,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日她与陈潇一起在床上承欢时,某些轻轻的不甘心眼神也足以说明什么。
迷迷糊糊的丽人此时微闭着的一双晶莹明眸,流露出动情的水色。
事已至此,贾珩也愈发不掩盖自己的欲望,将略微急促的呼吸尽情喷涂到她的肌肤处,胸部那柔软的触感更是让贾珩内心的欲望就这么被触动,开始动起手隔着那一层衣物上下缓缓揉动起来。
陈潇清冷的俏脸并没有露出一般女性那种难为情的样子,扉颜腻理的酡红俏脸反倒如醉酒一般乐在其中。
她身上此时仿佛掺杂着朦胧醉意的汗香味,扭捏着腰肢,以及带着清香的温热吐息,无不在刺激着贾珩的情欲感。那阵难以掩盖的兴奋,让贾珩便这么解开了她胸前的衣带,细细地敞露开那一一层层浸润着乳香的白色布料——显然陈潇日常行动中都将那对“大雪梨”紧紧裹住。很快,在贾珩巧手如蝶的动作下,那对饱满多汁的“大雪梨”就这么呈现在贾珩的眼前。
“猴急。”
面对着陈潇带着几分娇嗔的埋怨,贾珩笑着反驳道:“若是这个时候不猴急,潇潇才更该担心呢。”
眼前,是这个清冷素雅的少女那又丰满又漂亮的丰硕酥胸,有着半圆形的完美曲线与叫人血脉偾张的大小,白嫩的颜色透露着让人想要沉浸其中的欲念。
不等少女再多说什么,贾珩便直接开始用双手直接揉动起了那对柔软,那有些不满的话语也就化作了愉快的呻吟。
这位平日里孤傲高洁,清冷素雅的少女,此时却是在自己手指的动作间发出娇艳气息的美人,这种反差带来的兴奋感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
于是,贾珩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抚摸着丽人的胸部。
伴随着指尖的动作,即便只是稍稍用力,手指也会就这么陷入到弹嫩白腻的双乳之中,随即又被反弹开来,这份酥软与挺翘实在是叫人惊讶。
按照双乳的触感以及怀中丽人的反应,贾珩就这么缓慢而熟络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右手手指像是要按住那凸起的樱粉般用力,而左手则捏住那饱满绕着圈旋转,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她胸部的触感。
“唔嗯!”难以抑住的诱人呻吟声从陈潇的鼻息中挤出,乳尖上被搓揉的酸麻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反抗,但又开始不自觉得享受起来。
然而她并不知道贾珩已经开始下一步的进攻,因为他已经触及到了被裹于裤中的美妙三角地带。
没有着急着扯开神秘的面纱,贾珩的手指隔着亵裤,慢慢地摩擦起已经满是爱液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陈潇的叫声难以压抑地从樱唇中漏出几分,在静谧的书房中回荡。
“啊,啊,嗯……”短促的淫叫逐渐变得更加悠长,陈潇一时间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像是有一个“空洞”,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将其填满。
就在这时,咸宁公主进入书房,看向腻在一起,就差剑及履地的两人,轻笑说道:“先生,快别和潇潇姐腻着了,该吃晚饭了。”
贾珩从温香暖玉中抽出心神,看向神清骨秀的少女,近前,说道:“咸宁,还有几家?”
这几天,咸宁或者说晋阳都在暗中做着这些皇亲国戚的工作,咸宁去见了几家皇亲国戚,比如许家、郭家、张家,这些都是太宗、隆治两朝的皇亲国戚或者宗藩。
尤其是隆治一朝,隆治帝在位时间颇长,妃嫔生的儿子和女儿也有不少,有的就嫁在江南,等崇平帝登基以后,如永昌驸马,会稽驸马都相继远离了政治中心,还有一些驸马在金陵、江西、江苏寓居,置产营田。
咸宁公主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日子过得就不好,闻听清丈田亩,又以为朝廷又要借机掀起大狱,掠夺民财,满口答应,先生,此事恐怕不太行。”
因为少年抽离掌指的陈潇,俏脸上红晕渐退,心中既是放松下来,又有些许失落,用着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柔腻声音道:“此事不可急躁,尤其是皇亲国戚,你这样做,容易得罪人,如果再酿出流血事件,就会被人攻讦,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潇潇说的是,不能再酿出流血事件。”
他整体采取的威逼手段,也是拿软肋,比如孩子威胁,但还得有利诱手段。
贾珩将身躯酥软乏力的陈潇放在椅子上,来回踱步一会儿,沉声道:“我最近打算内务府的皇家银号试行股本制,拿出一部分比例的名额汲取资金,可以作为银号储蓄,给他们较高利息,此外将会筹建一家远洋公司,如果有心往外开拓的,可以招募船手向海外开拓,如果不愿担负风险的,也可以让这些皇亲国戚乃至勋贵入股。”
当然不是养着这些人,而是结成利益共同体,远洋公司其实就是东印度公司,如澳洲那些地方,都是可以开拓的。
一旦天下有变,起码陈汉皇亲国戚不会打出清君侧、诛奸邪的口号。
南安如果大败,他其实不确定会不会对天子的心性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陈潇道:“皇家银号?远洋公司?”
贾珩轻声道:“对,这两天林姑父会从神京南下,在金陵筹建海关总税务司,人已经到了徐州,这几天就到了。”
林如海因为要留在京城,盯着户部的铸银元一事,所以就留在京城,等事情一办好,就过来操持海关总税务司的事。
“此外你替我约见一下安南侯叶真,就说我有门好生意给他商量。”贾珩一边道,一边不由得想到那熟艳雍容的俏寡妇叶暖,倒是一时间有些怀念那一抹丰腴柔软。
“远洋公司是做什么的?”陈潇应了一声,又问道。
“出海自由贸易。”贾珩道:“如果此公司想要远航,离不开将校,他手下不是有一些人,正好也可以安置从江南水师大营。”
他要用这家远洋公司开拓海外疆域,首先以台湾为基地,向外开拓,也是为他将来准备后路。
不说其他,他也需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且这么多孩子出海封邦建国,到千百年之后,肉都烂锅里。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做大蛋糕。
整理好衣着的陈潇清眸闪了闪,低声道:“这样也行。”
贾珩道:“走吧,先吃饭去罢,等会儿去长公主府上。”
这几天忙着视察水师将校,没有怎么陪着晋阳。
说着,与咸宁公主以及陈潇来到厅堂之中,此刻厅堂中,灯火煌煌,珠辉玉丽,锦绣盈眸。
凤姐正与平儿招待着钗黛、云琴、三春、纹绮、岫妍,李纨、曹氏等人。
凤姐笑道:“珩兄弟,公主殿下过来了,就等着你们了。”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甄晴:兰妹妹,你帮我盯着他……(晋阳+婵月+元春加料IF)
金陵,宁国府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落座下来,灯火照耀之下,宛如璧人。
这时,宝钗与黛玉都不约而同地抬眸看向那宛如神仙眷侣的三人,目光恍惚了下,心神之中皆是复杂莫名。
相比之下,公主和郡主才是他的正妻,她们或许只是妾室罢?
念及此处,黛玉似舒还卷的罥烟眉下,那双晶莹、粲然星眸恍若金陵城的濛濛烟雨,芳心深处油然而生一股难以言说的怅然。
相比宝钗面对天潢贵胄、宗室帝女的认命态度,绛珠仙草则要敏感许多,这段时间,多少有些心头郁郁。
邢岫烟坐在不远处,与宋妍相伴而坐,下意识看向钗黛二人,一张素雅、秀丽的脸蛋儿上,则是现出思忖之色。
作为府中已经确定与贾珩定下终身的钗黛两人,邢岫烟有时候也在心底思量,偶尔与自己比较。
咸宁公主姝美玉颜明丽娇媚,招呼道:“林妹妹,过来这边儿坐着。”
分明是咸宁公主身旁左首的绣墩位置空着,许是顾忌咸宁公主的身份,一时间无人凑近落座。
黛玉闻言,微微垂下螓首,还未回过神,下意识回应道:“咸宁姐姐,我在这儿就好了。”
咸宁公主:“……”
她被婉拒了?
贾珩看向那容色纤丽的少女,倒也能感知到黛玉的一些落寞心绪,黛玉如果不多愁善感,黯然神伤,她也就不是黛玉了。
宝钗翠羽秀眉之下,那双水润杏眸闪了闪,手中的帕子攥紧了来回,暗暗叹了一口气。
颦儿的心气儿,比她还高着呢。
贾珩只得主动开口,微笑说道:“林妹妹,你过来和婵月妹妹坐一块儿罢,她这两天可没少念叨着你呢。”
这时候,一碗水端不平,就容易出问题。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带着期冀之色,唤道:“林妹妹,过来这边儿坐下罢,咱们也好说说话呀。”
黛玉见状,也反应过来,实在推不开,轻轻“嗯”了一声,在袭人和紫鹃的搀扶下来到李婵月身旁落座下来。
见得这一幕,咸宁公主轻笑了下,清眸中见着莫名之色,瞧向贾珩,打趣说道:“先生,林妹妹还是和婵月妹妹亲近一些呢。”
她喊林妹妹过来,她就不过来,却偏偏和婵月妹妹亲近一些,真是有性格呢。
她刚才都没有喊着妍儿表妹的。
如是在宫中,仅仅这一下,就与人结了怨的。
贾珩在桌下拉了拉少女的纤纤素手,转眸看向清眸流波的少女,温声道:“她们两个平常说的话多,难免熟悉一些。”
其实,贾家的一众姑娘与咸宁、婵月两个还是有些不好相融,或者说,咸宁毕竟是帝女的身份,再怎么没有架子,一众金钗难免心头敬着,觉得不好亲近。
而他也不好压着咸宁,让咸宁姿态放低,那样就辜负佳人了。
只能等随着时间过去,两边儿慢慢磨合。
湘云苹果圆脸上笑意烂漫,说道:“珩哥哥,我坐咸宁姐姐身边儿吧?”
咸宁笑了笑,柔声说道:“云妹妹,快过来这边儿坐着。”
旋即,拉过小胖妞肉乎乎的小手,说道:“许久不见,云妹妹又胖了?”
湘云如红苹果的脸蛋儿,羞道:“我哪有胖啊。”
宝钗见着这一幕,轻轻抿了莹润粉唇,藏在桌下的素手,忍不住攥了攥手帕。
身后的丫鬟莺儿目光闪了闪,云姑娘的位置应该是她们家姑娘来坐着的吧。
这样看着也合适一些,从先来后到而言,她们家姑娘比着林姑娘还要早一些与大爷结缘。
这时,似乎察觉到一些微妙的氛围,凤姐笑了笑,看向宝琴以及李纹和三春,柔声说道:“你们几个小姑娘,随便儿坐,不用拘束的,也好热热闹闹的。”
贾珩也笑道:“都是自家姊妹,都随意一些。”
有凤姐在一旁活跃着气氛,的确好上许多。
众人纷纷落座,但大抵仍是李纨与曹氏母女坐在一块儿,岫烟和宋妍则是坐在一块儿,三春坐在一块儿,宝琴与宝钗堂姐妹两人坐在一块儿。
湘云苹果圆脸上笑意浮起,甜甜说道:“珩哥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迎着众人关切的目光,贾珩说道:“这几天去了江南大营,那边儿的事儿料理了一些,在家歇两天,又得忙起来了,军政两厢都忙。”
探春英媚秀眉之下,目光盈盈如水,轻声说道:“珩哥哥,最近新政推行的还算顺利吧?”
贾珩道:“还好,现在主要是清丈金陵城中勋戚的土地,要不了多久,就可推延至江南之地的官绅。”
四条新政都是堂皇大势,一旦推行下来,这些人根本就阻拦不住。
探春看向咸宁公主,说道:“这几天,咸宁姐姐主要忙着这个,倒是挺辛苦的。”
自从珩哥哥与咸宁公主和清河郡主成亲以后,也不怎么寻她说话了,或者说从甄家三姑娘伺候珩哥哥笔墨,她搬进大观园,珩哥哥就不怎么寻她说话了。
可能也是太忙了。
咸宁公主笑道:“去拜访了一些金陵的亲戚,也是许久没见了,倒也没什么辛苦的。”
宝钗看向那宗室帝女,水润杏眸闪了闪,芳心忽而生出一念,这位帝女身上为何没有天潢贵胄的骄横之气,还知道帮着珩大哥分担着外间的事儿?
大抵是一种有背景的人,竟然还比你努力的感觉,总之是卷不过。
贾珩拿起筷子,抬眸看向一张张或娇憨、或明媚、或幽丽、或艳冶、或柔婉的笑靥,最终落在李婵月身旁那低垂的眉眼上,低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吃饭吧。”
再这样下去,说不得后院起火,等这两天还得好好安慰一下黛玉。
凤姐艳丽玉容笑意繁盛,说道:“都动筷,吃饭吧。”
李纨此刻垂眸之间,也偷偷瞧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目光在那清隽容颜上凝滞了下,不敢多看,抿了抿粉唇,拿起筷子,开始用着饭菜。
这人说着让她南下,如果说一路上不方便也就罢了,到了金陵府,也没有过来寻她…说说拜访父亲的事儿。
待用罢饭菜,众人落座品茗。
湘云坐在贾珩身侧,扬起丰腻、白皙的脸蛋儿,柔声道:“珩大哥,你那第四部三国,什么时候刊行啊?我这两天想要看看,说是让兰姐姐拿走到甄家去看了。”
贾珩笑道:“差不多了,这两天补全最后一回目,就在金陵雕版印刷,到时候就可以看到成书了。”
十五回目一部,现在也到了六十回目,三国演义也走到了赤壁大战的高潮序幕,从此拉开了天下三分的序幕。
探春英丽秀眉挑了挑,问道:“珩哥哥,这两天怎么听说朝廷在西北打了胜仗?”
那南安家与珩哥哥不对付,在朝堂上也是屡有争执,这次竟然在西北打赢了战事?
贾珩道:“这几天,朝廷大军相继收复湟源、海晏两县,一路奏凯,捷报频传。”
“珩哥哥,再过一些时日,朝廷是不是要大破青海蒙古,班师回朝了。”探春问道。
贾珩看向探春,温声道:“到时候再看吧,战场之上,千变万化,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探春闻言,目光闪了闪,面上若有所思。
待众人说了一会儿话,金钗三三两两回到各自所居的庭院,贾珩则是随着咸宁公主、小郡主坐上马车,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马车行驶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车轮辚辚转动之声在深夜中传至极遥,两侧挂起的灯笼在夜色中时明时暗。
贾珩道:“咸宁,刚才林妹妹……”
“我不是想着亲近一下林妹妹,谁知她和我不亲近,倒是和婵月好姐妹一样。”咸宁公主清眸流波,轻笑了下,说道:“园子里的姑娘,先生是不是最喜欢她?”
看着柔弱依依,我见犹怜的,比妍儿表妹都纤丽几分,她看着先生似乎是最喜欢她,吃饭的时候除了瞧那个薛家女,就属瞧她最多。
可以说,随着黛玉逐渐长开,那股动静举止之间的动人绮韵根本难以掩藏。
贾珩默然片刻,道:“我与林妹妹认识许久了,我亏欠她良多。”
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之美的黛玉怎么也是值得他一心一意对待的,但如今却与众多优秀的女子一样共享着他。
嗯,他快成共享单车了。
咸宁公主将螓首依偎在少年怀里,握着那少年的手,似是感受到一些喜爱心绪,语气故作酸溜溜道:“那相比她,我可是后来的了。”
先生看来是真的喜欢林妹妹,或许如果没有她和婵月,兼祧的人是钗黛?
此念一起,少女芳心一跳。
她刚才其实也是在试图摆平贾府的这些姑娘,但没想到碰到这么有性情的。
李婵月明眸闪了闪,声音酥软、娇俏说道:“林妹妹人挺好的,可能是平常和表姐玩的太少了。”
咸宁公主笑了笑道:“既然婵月觉得她挺好的,下次让她趴你上面?”
李婵月闻言,芳心大羞,嗔怪道:“表姐,胡说什么呢。”
贾珩:“……”
这个短时间恐怕做不到了,钗黛比翼成就都没有达成,还想让黛玉……估计黛玉泪眼汪汪。
你们就会作践我一个乡下丫头……
咸宁公主只是随意说说,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轻声道:“妍儿今天还说要来拜访姑姑呢?这如何去见,如是让她瞧见咱们,不定吓成什么样子呢。”
贾珩温声道:“我刚刚瞧见她在府上倒也挺好,与四妹妹和二妹妹玩的还好。”
咸宁公主问道:“是玩的挺好,但……先生平常怎么不寻她说说话?”
贾珩探入衣襟,雪岭折梅,正色说道:“咸宁,妍儿还小,将来你舅舅还要将她嫁个好人家的。”
咸宁可以不知轻重地说笑,但他不能真的敢想敢干,宋妍的清白不好祸祸,一旦沾染上了,就意味着要对宋妍负责。
人家一个国舅之女给他作妾,这里面牵涉的事太多了,除非宋皇后授意并且操持此事。
咸宁公主秀眉蹙了蹙,清眸柔波潋滟,柔声道:“其实,妍儿妹妹不妨再等一二年,大一些可能就更像了。”
贾珩:“……”
像什么?你能不能不要不停的加固思想刚印?
咸宁公主轻声说道:“先生担心不能做正妻,倒也没什么,妍儿如果与先生情投意合,到时候自有良法。”
贾珩一时无言,叹了一口气,道:“咸宁,咱们还是别太异想天开了。”
咸宁公主幽幽说道:“先生惦念着不该惦念的,那才是异想天开。”
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看向那妍美玉颊,低声道:“嗯,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他现在好像是有些像绿文的女主?不停答应苦主老公,以后好好过日子,但没有多久又旧态复萌,苦主不停原谅?
咸宁公主清丽玉颜之上见着一丝忧色,低声道:“先生,我和婵月还有潇潇姐什么都依先生的,先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听着两人叙话,李婵月一张韶丽、娇小的玉颜羞红如霞,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道:“小贾先生。”
贾珩轻轻抚过李婵月的肩头,低声道:“婵月,怎么了?”
李婵月贝齿咬着粉唇,柔声道:“小贾先生,别胡思乱想的,我和表姐什么都依你的。”
大不了,她做肉垫子就是了。
贾珩面色顿了顿,一时默然。
为何咸宁与婵月就这么笃定他心存不轨呢……夫妻之间的信任呢?
晋阳长公主府——
后宅之中,灯火通明,明煌如昼。
姿容艳媚的丽人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丰润、明丽的玉颜上现出关切之色,问道:“城中有多少家勋戚准备配合新政?”
元春柔声道:“邸报目前有十一二家了吧。”
“十一二家,还是有些太慢了。”晋阳长公主玉容现出一抹怅然之色,柔声说道:“有些勋戚仗着年龄大、资格老,可能不将咸宁这年轻姑娘放在心上,本宫如不是有孕在身,去一趟游说游说就好了。”
元春柔声道:“殿下不必忧心,这些事儿交给珩弟做就是了。”
晋阳长公主道:“明天派人催催他,回来了以后就到府上吧。”
说着南下陪着她们娘俩儿的,但现在却见不着什么人了。
元春“嗯”地一声,丰润玉颜上蒙起思念之色。
自从那天初至金陵,珩弟几天都没有过来了。
就在这时,怜雪从庭院中走进厅堂,来到丽人身侧,微笑说道:“殿下,卫国公来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娇媚玉颜之上喜色流溢,柔声说道:“元春,你去迎迎,真是不经念叨。”
不大一会儿,就见贾珩与咸宁公主、小郡主来到府中。
晋阳长公主雪肤玉颜之上笑意嫣然,温声说道:“你过来了。”
贾珩行至近前,落座在丽人的软榻上,拉过那绵软温暖的素手,温声道:“我过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还好,每天不都是很清闲?不像卫国公,是个大忙人,一晃三五天见不到人。”
贾珩轻笑道:“这两天去江南大营了,去见了见水师军将,布置了一下剿寇的任务。”
许是有了身孕之故,晋阳有时候会表现出一两分黏人之态。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说道:“那可是正事了,江浙沿海那边儿可是还不太平?”
贾珩道:“这次彻底扫清海寇,顺便也是练兵,明天,还得去安南侯府上一趟。”
先前安南侯率先响应朝廷的新政,他去拜访一番安南侯,看那位老狐狸会提出什么条件。
晋阳长公主瞥了一眼那身形高挑、纤丽的少女,柔声道:“咸宁最近帮着你先生去游说那些勋戚了?”
咸宁公主笑了笑,柔声道:“帮着游说了几家,先生说要成立一家远洋公司,带着一些勋戚出海行商贸之事,还有通过皇家银号帮着那些勋戚储蓄付息呢。”
晋阳长公主说着,将密布疑色的美眸投向那少年,道:“远洋公司是做什么的。”
贾珩将皇家银号以及远洋公司的关要,简单叙说了一番。
晋阳长公主默然了一会儿,说道:“的确是门好营生,这进项一增一补,如此一来,也未必再因清丈田亩一事而记恨于你了。”
贾珩道:“我就说这个用意,到时候让咸宁牵这个头儿,她也能有个事情做,在家不至于太闷。”
“你倒是宠她。”晋阳长公主轻笑一声,低声道。
贾珩握住晋阳的纤纤素手,低声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明天我再去安南侯府上。”
咸宁公主笑道:“先生,我和婵月也过去吧,也好照顾着。”
晋阳长公主羞恼道:“你又想胡闹。”
反正她需要严防死守,不能让咸宁那些欺负她的小心思得逞。
贾珩看向已是彤彤红了脸蛋儿的李婵月,道:“咸宁,你去和婵月好好歇着吧。”
咸宁每次都能给他整出一些新花样,或者想用这种法子让他好好过日子?
但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提高他的阈值,犹如以地事秦,而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欲急。
晋阳长公主那清冽不失妩媚的凤眸乜了一眼两人,轻声说道:“咸宁回屋歇息,让婵月过来罢。”
贾珩:“???”
心头一跳,连忙抚平了心绪,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
李婵月羞红了脸蛋儿,嗫嚅了下,低声道:“我和表姐一块儿回去睡觉的。”
陈潇坐在梨花木制的椅子上,正自品着香茗,见此,忍不住瞥了一眼正在说话的几人。
这也太过荒唐了。
尤其是晋阳姑姑明明知道他,如何还能惯着他?
……
暖阁之中,灯火明亮,一架屏风立在庭院之中。
而镶嵌着明珠的红木家具,在烛火映照下明亮熠熠,光芒璀璨。
映入贾珩眼帘的,是华贵床榻上三位玉体横陈的丽人
晋阳长公主随意而慵懒地斜坐在中央,毫不害羞的展示着自己丰腴熟媚的肉体,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那因为怀孕而浑圆的小腹在烛光的照应下映衬出母性的圣洁光辉。
李婵月和元春则分别倚靠在她的两侧,或多或少地借着倚靠遮挡着自己。
李婵月满脸羞红,几乎难以保持与贾珩对视——显然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婵月在极度羞赧的情况下跟了过来。
元春看似表情平静,但脸颊上明显地泛着两轮红晕,隐约可见的溪谷。
“所以,今晚我该从哪位开始呢?”贾珩面色如常地随手解着衣物,然后爬上了床,居高临下地半跪在了三女的面前,欣赏着三位春兰秋菊、各有千秋的丽人,目光愈发幽深。
“不如就先关照一下两位年轻姑娘咯?”看着自家女儿和妹妹羞得几乎要晕厥的晋阳长公主悄然一笑,轻轻一拉,便将李婵月和元春送到了前面。
“虽然想给婵月做一番榜样……考虑到本宫的身体,只能让两位妹妹先享一享福咯”
“娘亲!”
虽然两人并非亲生母女的事情,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但是这十多年来以母女身份相处的二人早已是事实上母女关系,显然,虽然早有母女共侍一夫的心理准备,但此时小郡主还是因为如此快进入状态的母亲,自然而然说出的“妹妹”称呼,快要羞得昏了过去。
而看似神色自若说出这般话语的晋阳长公主,看那丰腴娇艳的面容上缀上的朵朵红霞,便知,她也并非毫无羞意。
而一侧虽早已习惯与晋阳长公主一同侍候的元春,此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显然是被眼前新加入的小郡主激起了羞耻感。
“唔,那就从婵月开始吧……”
贾珩说着,便猛地一下子向面前的三位丽人扑了上去。
这三位大中小的丽人们在微微的惊叫和娇笑声中被贾珩扑倒在了床上。
李婵月居中,正好面对着伏在上方的贾珩,迷迷糊糊地摇晃着脑袋和腰肢;
元春侧躺在贾珩的左手边,将那丰腴白腻的娇躯紧紧倚靠着李婵月,微微抿着的小嘴中已经在发出轻哼声;
晋阳长公主则以一个极富风情的诱人姿势斜躺在右侧,双手分别扶着自己女儿的肩膀和侧臀,用她那满含妩媚与挑逗的眼神盯着少年。
贾珩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李婵月与元春的一只乳峰,感受着一边弹嫩酥翘,一般柔软丰硕的触感,用力捏按了起来。
同时,他挺起早已一柱擎天的胯下巨龙,用尖端摩蹭起了李婵月那藏在丛丛芳草中的秘缝。
李婵月很快就开始发出了娇羞而甜美的叫声,下身溪谷更是如汛期一般汩汩之势不绝,润滑着那平日带给自己欲生欲死体验的肉枪。
元春也闭上眼睛,悄然挺起后背,让自己的乳峰更加贴合少年的大手,随着自家珩弟的揉捏把玩轻轻喘息呻吟着。
贾珩的左手像捏橡皮泥一样肆意揉捏着元春这团雪白丰盈的琼脂玉球,并不时用指尖夹起那颗粉嫩乳头轻轻摇晃一番越发丰硕白腻的片刻后,便顺着她紧致的腰腹下移,抚上了她光洁而紧绷的秘处。
在他的指尖轻轻拨开她那丰腻紧窄的粉瓣之时,元春的身躯明显地微微颤抖了起来,温宁大姐姐的娇喘呻吟也变得响亮了数分。
与此同时,贾珩的右手则继续揉玩着李婵月的右乳,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椒乳在丈夫的把玩揉捏中悄然成长,此时已如玉碗倒扣般娇挺酥翘。
“啊,啊,啊——哎呀!啊,啊——!”
李婵月忽然发出了一阵异样的尖声低吟,原来是晋阳长公主不知何时也开始爱抚起了她身上的敏感之处,并且凑到了她的耳边轻轻舔舐和吹气。
“啊!啊!别,啊,呵呵,别这样嘛,娘亲——”李婵月的娇羞呻吟之中夹杂着嗔怪,尽管嘴上下意识地说出了一句“不要”,但身体上并未有任何抗拒,任由贾珩和晋阳长公主这对名义上的“父母”抚慰刺激着自己娇躯上的各个妙处。
晋阳长公主一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按摩抚摸着自己的女儿,同时则用另一只手绕过自己的孕肚小腹,悄悄探向自己的胯间,微喘着抚慰起了自己的秘处,并似是有意地一个独特的角度展示给少年观赏。
“那么,今晚的好事,就从小婵月开始吧……”
贾珩收回了爱抚着元春的左手,两只手一同抓住了李婵月的那仅堪一握的纤腰,硕大紫红的尖端在少女的阴阜处轻轻戳弄,直把下身都被钳制住的少女宛如抽筋般反弓后背,发出轻如小猫般的呻吟。
然后他的腰胯缓缓前挺,那因为母女同床而早已硬挺得有些胀痛的昂长性器一点点地在少女娘亲的面前顶开了“自家女儿”李婵月的娇嫩玉瓣,慢慢插入了少女的粉壶中,知道抵住深处花宫入口,将大半根粗长肉龙没入了那片濡湿的黑色草丛。
“噢啊——啊!呜啊——不要…小贾先生,呜…娘亲,不要看婵月!”
随着贾珩的正式插入,仿佛感受到晋阳长公主和元春姐姐那宛如实质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下身,在娘亲面前与丈夫行云雨之事的李婵月只感觉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发出了一阵销魂无比的高亢呻吟。
少女纤细修长的娇躯挣扎颤抖,双手紧紧攥住身侧的被褥,两条纤柔美腿带着屁股向上抬起,迎合着少年的动作。
“呵呵……婵月~我来帮你放松一下…?”贾珩正一点点调整肉棒的位置打算开始抽动时,晋阳长公主也附身过来,白皙的肌肤上因为屋中越发滚烫的气氛悄然分泌着汗水,几缕的青丝贴在红润的脸蛋上,显示出不一样的淫靡气氛,看起来已经是高潮过了一样。
“娘亲大人呃呃……!”而晋阳长公主所谓的放松,则是把她被情欲弄得愈发胀大的雪白爆乳顶到自家女儿的脸上,少女早已遗忘的记忆渐渐苏醒,慌乱之中她本能地张开小嘴,晋阳长公主硬挺的乳尖就被她含进嘴里,吸吮着一缕缕甜腻的乳汁。
“呜嗯……不要着急……娘亲不会跑的~…啊,婵月,不要咬……”
眼前上演着香艳的母女哺乳,贾珩的欲望也越发高涨,抓住李婵月的弹嫩美臀开始前后耸动,比起两侧丽人丰腴丰美的饱满肉穴,婵月那娇嫩身躯肏起来还是完美的少女感觉。
习练舞艺的身体有着充满活力的紧窄下体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前后套弄,带来不一样的甜美感觉,骤然插入的鼓胀相比快感不值一提,而洪水般的快意不断冲击着李婵月脆弱的神经,弄得她的意识像是风浪中的一叶扁舟一般上上下下。
口中想要通过呻吟将那不断涌上脑海的快感浪潮发泄出来,却被母亲的硕大乳球整个堵住,慌乱之中只好咬住晋阳长公主的乳头,也顾不得羞耻和矜持,无知无觉地用力咬住,挤出一股股白腻的乳汁。
而晋阳长公主却只是咬住下嘴唇深呼吸,完全不在乎那些许刺痛,强忍着那被榨乳带来的一阵阵酥麻快意,反而更加向着女儿的嘴里送出自己的乳球,一手从后面扶着婵月的脑袋,一手抓着女儿的椒乳轻轻抚弄。
而一边欣赏着慈母哺乳,一边品味着少女蜜缝贾珩,自然不会忽视一侧同样绝美的大姐姐。
在少女的蜜壶中抽插了几十下,感到婵月的花宫中涌出一股又一股代表着春潮的汁液之后,又再次把左手移开放到了元春身上。
他灵活的手指轻轻抚按了一番元春紧致浑圆的大腿和丰臀之后,便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元春同样淅淅沥沥的花壶之中,在娇小少女的紧窄腔道内有节奏地轻轻搅动了起来。
“呜!珩弟,呜……别!啊啊——!”
作为久经云雨的成熟丽人,元春此时自然同样有着饥渴的情欲,本来还羞红着俏脸旁观着长公主母女的淫戏,此时骤然遇袭,不由得微颤娇躯,轻吟起来。
她温宁水润的双眼圆睁,双手紧紧地扣着婵月的手腕和肩膀,高高抬起的右腿搭在了贾珩的肩膀上,随着贾珩左手手指的动作而或紧绷或舒展着,五颗晶莹的脚趾紧紧收缩起来。
大姐姐的小穴相较于其丰腴成熟的娇躯来说较浅,贾珩修长的手指很快地便抠到了其中的敏感节点,元春随即自然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长吟和颤抖。
他的右手仍在玩弄着李婵月娇挺的右乳,他用拇指按在李婵月的淡粉乳头上,手掌则握着整只乳房一边揉捏一边轻轻地转着圈,拇指也随着惯性压着少女挺立的娇嫩乳头微微旋转着。
而随着李婵月的腔内蜜液越来越多的泌出,贾珩下体的抽动速度也随之慢慢加快,每一下的用力抽插都会溅起些许细小的液珠。
少女的茂盛耻毛也已彻底被交合处涌出的白沫给浸湿,一丛丛地粘在穴口边缘附近的玉肌上,随着肉杆的进出而微微颤动。
贾珩就这样一边挺枪肏弄着李婵月,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元春的丰厚肉穴,同时还欣赏着晋阳长公主因为乳尖啮咬刺激的酥麻感而变得粉红的丰腴身躯。
他感受着李婵月那紧紧包裹吸附着自己粗壮性器的娇嫩蜜缝的阵阵轻缩,欣赏着三具美人娇躯在自己的身下娇吟啼转,一时间只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强烈满足感涌上心头。
“呜啊!呜,不要…娘亲,噢啊…爹爹…轻些,呜……婵月,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也许是同时来自多方面的刺激足够强烈,且几乎全都找准了自己身上的敏感弱点,再加之几人的身份加成带来的羞耻感下。
从未受过这般强烈刺激的小鲳鱼,在贾珩越发猛烈地抽插了不到小半刻钟左右之后,就尖叫着迎来了再一次绝顶——强烈刺激下见母亲晋阳长公主的玫红乳尖上都留下了一圈牙印,也得益于此,吃痛的美妇才放开了被自己乳球堵住粉唇的女儿,让其能尽情呻吟起来。
猛烈的潮吹从粉穴的上方喷出,阵阵收缩的阴道腔一边挤压着包裹其中的贾珩的肉棒,一边汩汩溢出着半清半白的体液。
而这时,在乳尖刺痛中回过神来的晋阳长公主轻抚着自己的乳峰,听到女儿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羞人的称呼,不禁嗔怪着对贾珩翻了个白眼,心中暗啐。
这两人平时到底……自家女儿可没这般淫浪,定是咸宁那个小蹄子带坏的婵月——倘若咸宁此时在场的话,定会伸冤,毕竟这还真不是她教的。不过其他的,就难以推托了。
“呜。珩弟…啊啊噢啊——!!!”
元春也在几秒之后紧绷着身体尖叫颤抖了起来,贾珩成功地靠娴熟的指交就让这温宁敏感的大姐姐同时攀上了一次高潮。
这时,贾珩从元春的小穴抽出了手指,然后握住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右腿;
紧接着,贾珩突然从李婵月那不断绞动着自己的软肉中拔出丝毫不显颓势的肉枪,然后调转枪头一发插进了元春还正在微微高潮的丰腻蜜穴里,随后直接就在这正水漫金山的粉壶内猛烈肏干了起来。
“啊呜!珩弟,厅一下…嗯啊——!!!”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元春的神智瞬间窜上了更高的云霄,更为强烈的绝顶高潮再度袭来,粉嫩丰腻的秘缝上方迅速射出了一阵阵更加汹涌阴精。
贾珩就这样狂干了元春不到数十秒左右,便突然又一次拔出,然后再度回身插进了同样刚刚度过高潮余韵,还在微颤着向外流出阵阵爱液的李婵月的秘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正在喘息着的李婵月再度呻吟了起来,她酥翘双乳随着贾珩的抽插,像是果冻般不断晃荡着,右侧的椒乳不时在晃动中和一旁晋阳长公主那更加丰硕饱满的乳峰摩蹭碰撞着。
母女俩硬挺娇嫩的敏感乳头也不时碰触在一起,让她们同时发出一阵阵格外娇媚的呻吟,更是让晋阳长公主再度涌出一抹乳汁,涂抹在两人的乳肉上。
贾珩就这样快速地轮流交换肏干着李婵月和元春,在每人体内每次高速抽插不到数十秒左右就立刻拔枪换人,两位少女亦随之轮流在低声喘息和高亢呻吟中不断切换着。
两位少女在这样被贾珩轮流肏弄了约一刻钟后,再一次逐渐攀上了快感的高潮。
贾珩先是扶着元春圆润如玉的大腿,在她那满富肌肉弹性感的丰腻小蜜洞中狠狠地全力抽送了上百余下,让温宁少女再一次全身颤抖着,仰着脖子发出了绝顶的长呼;
随后便立刻拔出再插进李婵月那爱液四溢的紧窄小穴内,揉捏着李婵月的椒乳用尽全力挺身输出了数十秒,让李婵月也第二次哀鸣着喷射出了一阵阵潮吹,近乎昏厥过去。
只是在少年那天赋异禀的身躯之下,这肏翻两个少女的一二十分钟的激战下来,贾珩竟还丝毫未觉得有要射出的感觉。
他将自己那沾满两人蜜液的粗长肉枪。在李婵月无意识的嗯嗯呜呜中抽了出来,然后终于面露欣然的着看向了另一旁的晋阳长公主。
也不多言,贾珩挺起长枪,插进了晋阳长公主那早已湿透的孕妇秘穴。
“呃——啊啊——!呃~啊,好啊,子钰,轻些…唔~噢,啊~”
晋阳长公主抚着孕肚,发出一阵满足的长吟后,便娇笑着呻吟了起来,水润的凤目满含春意地望着正和自己紧密相交的贾珩。
贾珩的双手先是分别把玩揉捏起了丽人的大腿与丰乳,又轻轻抚摸着丽人的孕肚,宛如一个感受孩子活动的好父亲——只是这个父亲正在用那杆肉枪,在孩子出生的通道中向其打着招呼
在充分爱抚了一番之后,他又分出了一只手回到李婵月的胸前,同时玩弄起了母女两人的酥胸。
一团点缀着粉色樱桃的白玉乳球以及一抹如玉碗倒扣的酥翘椒乳在贾珩的手中不断摇晃变形着,失神的李婵月亦在昏睡中随之发出阵阵娇吟,而因为怀孕后更加敏感的晋阳长公主的浪叫显然要高亢得多,因为她的玉穴同时也在被贾珩温柔的抽插着。
“呃啊!啊!噢!啊!子钰,慢些,好烫……噢啊啊——!!!”
大约是由于晋阳长公主自己一直在抚慰着自己的秘处,又或是孕期带来的极致敏感,这一次在被贾珩温柔抽动了不过小半刻钟后,晋阳长公主就浪声连叫着登上了绝顶。
贾珩则又从她的体内拔出,插回到了一旁还处于迷迷糊糊的小婵月的蜜洞之内,之后便是类似同之前肏干婵月和元春一样,轮流品味起了晋阳长公主和婵月的母女秘穴。
在继续剧烈运动了好几分钟后,贾珩终于感到自己的阳物上传来了隐隐的射精感。
他将自己的下体从晋阳长公主高潮过一次的孕穴中拔出,然后插进了李婵月的蜜缝里开始了最后冲刺。
在李婵月被再度肏醒,又几乎被肏得失神高潮之前,贾珩终于抓着她香汗淋漓的娇挺双乳,低吼着将精华射进了她的穴腔深处,直把“女儿”的平坦小腹灌注得如一旁其娘亲孕期显怀时的浑圆弧度。
“唔嗯……”
贾珩伏下身子,搂住在失神和清醒中来回交替的李婵月,与她面对面地喘着气,然后便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只感觉少女的清香裹挟着浓郁的奶香传递过来。
在和李婵月一轮热吻之后,贾珩又转头含住了一旁晋阳长公主的小嘴,让其也品味到了自己的乳汁味道,接着便是和母女二人轮流纠缠着口舌,大量的津液在三人的唇齿交缠中滴落下来。
最后,他自是又转向了另一旁,将一旁微微冷落的元春也搂过来舌吻缠绵一番。
只是今夜的刺激即使是他,也感觉有些过于强烈,他同三女温存休息了一阵之后,只感觉下身肉龙再度怒挺起来。
便又直起身来,把三位丽人拉起,在让她们转身背朝自己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床栏。
很显然,这次他准备尝试用后入式来轮番品尝自己三位娇妻——在婵月迷迷糊糊的被随意摆弄;
晋阳长公主用迷离的凤眸乜了这冤家一眼,在元春的搀扶下趴伏身子;
元春则在帮玩殿下后,羞红着脸颊自己撅起。
看着眼前各具风情的饱满臀瓣,贾珩神色一顿,用力拍了拍她们的臀肉。
恍惚的李婵月发出一阵带着羞涩的低声惊叫;而晋阳长公主则随之吐出了一轮诱人的甘美浪吟,蜜洞喷涌出一道汁液;而元春显然已是羞怯至极,只是压抑着檀口,微微张着小嘴发出了“啊嗯”的轻哼,只是那宛如江河大潮般喷涌的蜜缝,却是暴露了她的心绪。
贾珩这次第一个插入的是晋阳长公主。他扶着晋阳长公主的腰臀开始缓缓的抽送着,俏丽孕妻也随之发出娇吟的奏曲。
因为怀孕待产而未得到活动的娇躯更加丰腴柔软,柔若无骨,两瓣变得几乎堪比“磨盘”的柔软臀肉在交合中被挤压外溢,仿佛两团柔腻的棉花。
他一边抽插,一边伏下身子把玩起了她丰硕的乳脂,用力揉捏的同时不断夹挤这她的玫红乳头,像是挤奶工一般,挤出点点白浆,给丽人同时带来上下各处的快意——只是晋阳长公主或是因为初次孕期,乳量显然没有甄晴那般充沛,更别说甄雪那般天赋异禀的汹涌了。
“唔……子钰,别捏,啊……空了,空了,好麻……”
揉捏榨取片刻之后,便只能淅淅沥沥的泌出几抹白点,只是那泌乳后更加敏感的乳尖却持续的给她带来酥麻快意,不着片刻便接近高潮。
而贾珩自然也感受到丽人的花穴愈发滚烫收紧,于是他在肏干了晋阳长公主两三分钟后,便坏心眼地在丽人花道的依依不舍中拔出了肉杆,调转枪头将插入的位置改换成了元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涌潮浪穴。
“啊……又被珩弟填满了……”
饥渴湿腻的蜜洞被骤然填满,让元春难得的吐出快意的呻吟,早已迫不及待的大姐姐主动向后迎合着情郎的肏弄,将那浑圆饱满的圆臀撞得“啪啪”作响。
和刚才一样,他一边肏弄着体态同样丰腴柔软的元春,一边爱抚按摩着她的身体各部,从宛如玉柱般圆润饱满的白腻大腿,到那被自己顶出一个幅度的柔软小腹,在到胸前不断来回甩荡的吊钟硕乳都被他的双手仔细感受把玩了一遍。
在和元春交合了两三分钟后,他强忍着越发紧凑的黏腻花道带来的快意,同之前一样再次拔出,调转枪头插入了李婵月。
“呜嗯……又进来了,啊……小贾……呜嗯,爹爹……”
清丽娇嫩的少女才刚刚缓过神来,心神依旧迷迷糊糊,便又一次发出了令旁人都感到羞涩的甘美呻吟,她十指紧紧扣着床栏,微张的小嘴中舌尖稍稍伸出唇外哈着气,同时努力偏过头来看着身后正在肏干着自己的“父亲”。
她感受着“父亲”的性器在自己的玉壶内猛烈地进出,那双有力的大手正不断按摩揉捏着自己娇嫩的玉乳,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随着快感和贾珩的运动一同不断摇摆着,仿佛被快感的浪潮送上云巅。
贾珩就这样轮流从背后抽插着三位丽人的小穴,他随心所欲地在三人之间来回轮换,有意地完全不按照任何规律来。
他有时伸手上下爱抚着三位伴侣的肉体,有时则拉起李婵月的双手,让其只能仰起上半身犹如小母马一般,被肏弄得只剩下不停的呼喊着爹爹;
有时又在晋阳长公主嗔怪的迷离目光中,一边拍打丽人那柔软丰腻的肉臀,一边深深抵在正孕育子嗣的花宫入口处,享受孕妻花宫带来的宛如吸吮般的快感;
还有时更是直接压住元春的身躯,让她的圆臀高高翘起,自己则是直起身子,让那硬挺的肉枪宛如攻城锤一般,一次次深深得撞在少女的花宫深处。
这次最先高潮的是娇嫩的李婵月,她在不知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被贾珩插入时,便在贾珩的一阵猛烈冲锋后颤抖着泄身绝顶;
之后第二个则是孕期的晋阳长公主,贾珩在李婵月绝顶后便插进了她的少妇骚穴,过于敏感的娇躯,即使是温柔肏弄,也很快便只能销魂地大叫着登上了高潮的顶峰。
翻过身来躺下休息的丽人,两只白腻饱满的爆乳垂落压着圆润的孕肚,还未淌干的乳汁缓缓沿着妊腹的轮廓滑动,在被褥上汇成一滩。
最后一个才是今夜战力最强的元春,丰腴温宁的少女在母女二人都相继败北后,独自承受着贾珩更加猛烈的宠爱后,迅速达到了高潮,黏腻湿滑的小穴一颤一颤地疯狂痉挛收缩,牢牢挤压着深入自己腔穴的肉棒。
而贾珩此时俯下身子,紧紧握着大姐姐两颗垂落如吊钟的丰硕乳球,一边把鼻尖埋在她脖颈后的青丝里吸闻着,一边挺起下身全力冲刺了起来。
啵咕——随着一声有如开啤酒盖的响音,元春粉腻宫颈中央的细小孔洞被龟菇撑开,男人硕大坚挺的龟头侵入丽人娇嫩的花宫。
“呜啊!…咕哩咕哩地来了……!肚子要被撑开了~,到,到里面来了~~!”
螓首高仰,华美金钗下散落的青丝啪嗒的甩上被汗水沁润的粉白美背;雪腻的身躯紧绷着浸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晕红。
“嗯噗啾~——啊噗呜~,哦哦呜,肚子里被珩弟填满了啊啊~~!嗯啾~——!”
明明孕育后代的圣洁宫腔被男人的性器激烈地侵犯着,可比起开宫带来的若有若无的疼痛,早已沦为性感带的软糯宫腔传递给元春的是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元春白皙肉感的娇腴粉足死死蜷缩着,丰满肉腿上的如玉肌肤渗出的香汗濡湿得近乎透明;
垂降的柔软子宫更是不止羞耻的吮吸着少年硕大的龟菇。
贾珩一边肆意肏弄着大姐姐未曾分娩的稚嫩宫腔,一边伸出修长有力的大手拧挤着元春雪白娇嫩的爆乳;纤白无暇的十根手指完全陷没在丽人莹洁润弹的酥柔乳肉中。
食指中指娴熟的夹住巍峨奶峰顶端的樱色娇蕾用力的向下拉扯——将葡萄粒状的圆润乳首拉得扁长的同时,元春沉甸丰满的傲人奶球也因这极为粗鲁的拽拉动作而下垂成两座奶白色的乳钟。
“嗯啊啊~!!呜咕!~高………高潮了啊啊啊啊~~!!!”
敏感娇嫩的乳头连同挺拔浑圆的爆乳一起被拉扯到变形,失去平衡的元春纤腰一软,硕大腴嫩的雪白奶球就此砸上床面。
随着腰身的下垂,滚圆肉感的肥臀却向后高翘起来。
本就深深肏入娇柔子宫深处的龟头更是再度向前突进一截,将元春又一次的肏上绝顶。
元春高潮时紧紧收缩的濡润穴腔夹得少年无比受用,索性趁势全身压上元春的胴体,形成有如犬类交媾的淫靡体位。
贾珩托在元春丰熟乳球上的手掌被滑腻柔软的乳肉完全吞没,矫健的腰身压着元春光洁细嫩的粉背,胯部与元春娇腻如脂的臀瓣紧密接触,坚实的大腿也死死的剐蹭着丽人蜷曲在一起的白腻肉腿。
即便元春的身材堪称丰腴高挑,可对比少年颀长挺拔的身躯,还是显得娇小玲珑,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蹂躏着。
元春温宁的脸蛋被深深压进床铺无法窥见,仅仅只有几缕被香汗浸湿的发丝侥幸逸逃了出来。
“呜呜呜呜~~!!!”
少年激昂扬起的臀胯不断覆上元春通红肿胀的美艳肥臀,而连呻吟声都发不出去的丰熟丽人,只得一边感受着这份浑身都恍若被支配的战栗快感,一边收缩臀肉夹紧不断作乱的粗长阳根。
虽然以这种犬兽交媾的淫秽姿势在大姐姐的膣内中出是个很有魅力的提案,不过听不到元春在自己射精时那惹人怜爱的哭叫也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稍稍放缓挺腰动作的少年随即抽出自己被香汗层层浸润的手掌,抓过元春浑圆娇嫩的白皙偶臂向后一拉,就将丽人玲珑浮凸的丰熟躯体抱在了怀中。
在把元春又一次送上了绝顶之后,他再一次将怒龙撞入花宫,抵着微微变形的花宫内壁开始激情地中出喷射,让元春提前体验了怀孕后小腹浑圆的感觉。
“——啊啊啊!!!珩哥哥……啊,啊,哈……啊,哈……”
这回就连元春也近乎昏厥了,高潮过后的她伏在被褥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下身骤然离去的充实感,那无法收拢的蜜缝不受控制般的痉挛收缩着,混合着爱液的白浊浓精一点点地从自己的穴内流出。
看着雌伏于自己胯下的三位丽人,贾珩心中涌现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欣然,抱起陷入酣睡的李婵月——显然今晚的高端局不是婵月这个小菜鸟能打完的。
少年找了个未被浸湿的位置躺下,让少女躺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于此同时另外两个虽未失神,却依旧气喘吁吁的丽人则挪动着自己娇软如泥的身躯依偎过来,四人相互依偎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只是片刻之后,享受着激情之后温馨的晋阳长公主和元春缓过劲来时,轻轻撑起身子看着那搂着自己的少年微闭双眸,一脸欣然的少年模样,让两个本就充满母性气息的丽人一边一左一右轻抚着情郎那难度放松下来的面容,一边露出了怜爱的笑意。
只是目光流转,当看到贾珩身下那杆处于小婵月双腿间,已经渐渐苏醒过来的紫红肉龙时,羞涩而情动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已然知晓这个春意盎然的夜晚还未结束。
……
另外一边儿,甄宅,夜色低垂,华灯初上,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打落在芭蕉上。
西跨院厢房中,两道纤丽、娇小的身影投映在床榻里间的墙壁上。
甄兰将手中的三国书稿放下,对一旁的甄溪说道:“溪儿妹妹,我去见见大姐姐。”
甄溪柔柔应道:“兰姐姐去罢。”
甄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着甄晴所居的庭院行去。
此刻,厢房之中,灯火彤彤照人,甄晴手里拿着一份话本翻看,妖媚、明丽玉颜上蒙着一丝担忧。
甄雪道:“姐姐,天黑了,视线不清,别伤了眼睛才好。”
“天天坐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有些闷得慌,只能寻些话本来消遣了。”甄晴放下手中的簿册,揉了揉太阳穴,感慨说道。
甄雪柔声说道:“要不请一台戏班子,过来唱几天大戏罢,或者那唱昆曲的,姐姐也听听,也好解解闷儿。”
甄晴闻言,眼前一亮,说道:“那也挺好的。”
这时,女官举步进入厢房,轻笑说道:“王妃,三姑娘来了。”
甄晴放下手中的三国话本,轻声说道:“让三妹妹过来。”
三妹妹来了几天,忍着没有询问,看来现在是终于忍不住询问她和那个混蛋的事儿了。
伴随着环佩叮当之音响起,只见甄兰出现在甄晴的眼帘。
“三妹妹,过来了。”甄晴清丽玉颜上笑意繁盛,唤了一句。
甄兰柔声道:“大姐姐,这般晚了,还没歇着呢。”
“看看三国话本,妹妹手里是不是有着你珩大哥最新的手稿。”甄晴弯弯秀眉之下,美眸妩媚流波,轻声问道。
甄兰道:“珩大哥说最近这段时间要出版呢,还说让我仔细一些,别让我弄丢了呢,大姐姐要看的话,等会儿我拿给你。”
说着,来到甄晴身旁的绣墩上落座。
甄晴细长秀眉之下,凤眸似噙着笑意,问道:“兰妹妹过来是有话和我说罢?妹妹过来近前坐。”
她碍于身份,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那个混蛋,三妹妹在他身边儿就能充当她的耳目,至于溪儿妹妹,不太能指望。
甄兰眸光闪了闪,轻声说道:“大姐姐。”
而后,扫了一眼侍奉的女官,甄晴使了个眼色,几个女官和丫鬟盈盈福了一礼,徐徐而退。
甄晴拉过甄兰的手,说道:“兰妹妹,你珩大哥待你怎么样?”
甄兰道:“珩大哥对我挺好的,呵护备至。”
甄晴低声道:“那你们两个……”
甄兰玉颊羞红,颤声道:“姐姐说什么?”
“就是那个夫妻之实有没有?”甄晴凤眸闪了闪,压低了声音问道。
甄雪在一旁听着,都有些羞臊,低声说道:“姐姐,兰妹妹还没绾青丝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惯常喜欢少女发髻,平日还总还让我和你叫哥哥,有次甚至还得寸进尺得让我叫爹爹……”甄晴冷哼一声,低声道。
那人荒唐的事儿可办了不少,她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知顺从了他多少。
甄雪闻言,娇躯绵软半边儿身子,芳心大羞,嗔道:“姐姐。”
“害羞什么,说不得最终咱们四个一同伺候着他,别忘了他身边儿可是有咸宁和婵月。”甄晴玉容如霜,清声说道。
甄雪红着脸颊,颤声道:“子钰不是那样的人。”
“你这话,你自己相信?”甄晴嗤笑一声,柔声道:“忘了他当初怎么作践咱们姐妹的?恨不得要把咱们弄成那不知廉耻的……”
听着两人越发羞人的叙话,甄兰一阵无语,暗道,大姐姐这是在向她炫耀着,珩大哥最喜欢她和二姐姐吗?
甄晴这会儿也不再多说,拉过甄兰的纤纤素手,柔嫩的肌肤在掌心流溢,看向那肖似自家眉眼五官的少女,心头也有几许满意,这与她年轻时候几乎差不多,笑道:“兰妹妹还没回答我呢。”
甄兰瓜子脸蛋儿上浮起浅浅红晕,声若蚊蝇说道:“大姐姐,珩大哥没有,但是会有别的。”
“别的?”甄晴喃喃说着,凤眸闪过一抹疑惑,旋即明白过来,看向正在抿着粉唇的少女,清斥道:“他个下流胚子,是不是连溪儿也欺负了?”
甄兰轻轻“嗯”了一声,说道:“珩大哥挺喜欢我和溪儿妹妹的,我们…我们平常都睡一张床的。”
直到那咸宁公主还有清河郡主过来,珩大哥才不搂着她和妹妹睡觉。
甄晴柳眉挑了挑,轻声道:“妹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嫉妒这个眉眼气韵与她有着五六分相似的三妹妹,能够在这般青春靓丽之龄跟着那个混蛋,两人平常该是何等的恩爱缠绵?
呀,啊,不能再想了,已经有些生气了。
“珩大哥现在管的朝廷事务愈发多了,我想着帮着他做些事。”甄兰舔了一下涂着粉红胭脂的唇瓣,轻声说道。
甄雪螓首点了点,说道:“兰妹妹能这么想也好着,溪儿妹妹呢。”
“溪儿妹妹平常喜欢弹琴、下棋,和园子里的姑娘吟诗作对什么的。”甄兰柔声道。
甄晴想了想,白里透红的妖冶玉容上现出认真之色,叮嘱道:“他们家姑娘也多,你在府中与她们好好相处,不要生了龃龉。”
甄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的,平常姐妹们都很和睦,我也不大和她们时常在一起玩儿。”
园子里那么多姐妹之中,钗黛两人是珩大哥的…妾室,她与她们井水不犯河水,其他的要不是小姑娘,要不就是小门小户之女。
甄晴打量着甄兰,沉吟片刻,道:“兰儿妹妹,姐姐有几句体己话要嘱托给你。”
“哦,大姐姐说。”甄兰玉颜秀丽,轻轻应了一声。
甄晴斟酌着言辞,说道:“我和你二姐姐的事儿,你也知道了,阴差阳错和你珩大哥……现在就是这般情形,有些不可见人,你平常也帮着遮掩一些。”
当初算计雪儿妹妹的事儿,就没有必要给甄兰说了。
甄兰秀眉微蹙,忧心忡忡说道:“姐姐,此非长久之计,一旦被人发现,就是大祸临头了。”
珩大哥因为在兵事上的重要性,未必是大祸,姐姐必定难逃一死。
甄晴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自是知晓此事,所以有些事儿还是得靠兰妹妹了。”
甄兰心头微动,低声道:“姐姐想让我做什么。”
“兰妹妹,你帮我盯着他。”甄晴玉容幽幽,美眸闪烁着莫名之色,压低了声音说道。
甄兰:“这……”
甄雪听着姐妹二人密谋,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姐姐怎么这么对子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