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贾珩:不能再看爵位晋升……
宫苑,重华宫
这时,躺在帷幔四及的床榻上的隆治帝,正自目光惊讶地看向崇平帝。
崇平帝拱手一礼,沉声说道:“父皇,如今非常时期,歹人丧心病狂,行刺皇族宗室,父皇需得小心为上。”
可以说,这位帝王当年就擅使阴谋,而且曾经执掌刑部,以冷面王赢得断案如神的美名,此刻既被贾珩提醒,瞬间看什么都觉得狐疑。
过了一会儿,太医从殿外过来,先朝崇平帝行了一礼说道:“老臣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向太上皇以及冯太后行礼。
崇平帝面色淡漠,吩咐说道:“王院判,将这碗里的药粥看看,可有什么不寻常。”
那名唤王院判的太医,将手中的诊箱递送给随行的扈从,凑近上前,闻了一下。
冯太后轻声说道:“方才银针试过,其内并无毒药。”
崇平帝温声道:“母后,这世上有许多毒,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王院判却眉头皱了皱,又仔细闻了下,面色倏得一变,惊声说道:“陛下,其内为何会有何首乌这等大发之物,微臣记得不曾向上皇开这味药?”
如果因为药方出了纰漏,他与太医院都难辞其咎。
崇平帝眉头一皱,低声说道:“果然有着不寻常。”
王院判急声道:“微臣先前所开药方,都是温和中性之药,这等大发之物,灼烧脏腑,岂能为上皇服用?”
后世都知道,何首乌有肾毒性,可伤肝肾,此物吃的过多往往会头晕,乃至肝损伤,如果再加上其他之物,两相冲荡,以太上皇的脏腑情况绝对撑不住。
这会儿,戴权看向那老宦官,脸色难看,厉声道:“拿下他!”
这会儿,几个年轻力壮的内监一下子按住了那宦官。
“冤枉,冤枉。”那张姓老宦官面色倏变,“噗通”一下跪将下来,叩头不停。
戴权冷声说道:“熬制药粥,不经御膳房,一切都是你这位总管太监负责,如果有纰漏,也是你的罪过,还敢喊冤?”
崇平帝道:“将所有接触到药物的内监,宦者全部羁押起来,详加鞠问。”
太上皇与冯太后也有些震惊莫名。
“皇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冯太后问道。
崇平帝道:“母后,戾赵王之子陈渊,先在江南行刺梓潼,而后又派人勾结宫中,打算行刺父皇,这等丧心病狂之辈,实在可恶。”
说着,还抬眸看了一眼太上皇。
也让他看看,当年的赵王是何等乖戾、混账,他的子嗣更是要谋害祖父!
太上皇苍老面容上也现出异色,惊声道:“竟有此事?”
先前因为太上皇在宫中养病,并不知晓宋皇后遇刺的情况,事实上也无人过来惊扰太上皇。
冯太后那肖似晋阳长公主的眉眼间,略有几许凌厉,道:“他怎么敢行悖逆人伦的弑亲之举?”
崇平帝温声说道:“母后,重华宫内的人都得排查一遍,儿臣会派一批新的人手接管这里。”
毕竟是当初宫斗技能点满的雍王,清场、控制的对策手段已经沁润至骨髓。
或者说,赵王的计划还不够缜密,算漏了重要一环,那就是崇平帝的心机深沉。
但有警惕,严阵以待。
崇平帝虽然没有到“治国无方,权斗有术”的地步,但对宫廷中争斗的鬼蜮伎俩,的确远在内政、军略之上。
冯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换换吧,你父皇也没有多少好日子了,他还要刺杀,你说何必呢。”
太上皇:“???”
这叫什么话?他觉得自己过了这个冬天,还能再活二三年,怎么就没有多少日子了。
崇平帝拱了拱手,温声说道:“母后,那儿臣过去了。”
说着,与戴权出了重华宫,刚刚迈过门槛,立身在廊檐下,脸色阴沉的可怕,目光冰冷的如同重华殿廊檐上垂挂的冰坨子。
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
虽然上皇驾崩,也算寿终正寝,但如是中毒暴毙,一旦传扬出去,外间如何说他这位九五之尊?
陈渊一定会广造谣言,说他弑父。
崇平帝念及此处,阴沉着脸色,看向一旁的戴权,说道:“将前赵王之子行刺太上皇的骇人听闻之事,连同先前行刺皇后,尽数通报内阁,着人细数赵王一脉斑斑恶迹,另着京中五城兵马司、京营、锦衣府卫等诸衙司,严加戒备,查察歹人,缉捕奸凶,内侍省清查宫中婢女、宫人,凡有可疑,严加讯问!”
如果是他亲自查捕罪犯,然后等年节之时,再让上皇接见一众皇亲国戚,庆贺崇平十六年取得外战功绩,所谓谣言自再没有了土壤。
纵然以后上皇真的不幸罹难……宫中托以病逝,上下也好遮掩。
不得不说,崇平帝在此等宫廷政事的技能都是MAX+,一下子就彻底解决了上皇以后再行遇刺的隐患。
哪怕上皇再遇刺,那也是歹人刺杀,说天子得位不正,弑杀君父的任何谣言,都没有了土壤。
而且将赵王之子行刺太上皇这等悖逆人伦的事放出来,抢先一步打击前赵王的声誉,更印证了天子得位法统的正当性。
行刺宋皇后和楚王还好理解,这还能说是因为宗室家仇,可连年迈苍苍的祖父都要毒杀,这就是丧心病狂,人神共弃的畜生。
哪怕是陈渊以后再想要打起太上皇的牌子,天下也只要在心底大打一个问号。
是夜,在崇平十六年的除夕节之前,上皇遭刺的消息不胫而走,在整个神京城疯传。
而十几年隆治一朝的赵王裹挟、煽动废太子逼宫、谋逆一案,也被京中一些上了年龄的老人,讳莫如深地偷偷议论。
这可以说是崇平帝的一块儿心病,每一次出现,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
金陵,宁国府
黛玉所在的厢房——
贾珩坐在床榻上,拥住黛玉的娇躯,耳鬓厮磨着,垂眸看向那粉润唇瓣微微泛着光泽的少女,将指尖的丰腻藏在心底,低声道:“妹妹比年初胖了一些。”
经过持续不停的喂食,小羊现在也长大了。
黛玉:“……”
少女清丽如玉的瓜子脸蛋儿,顿时彤红如霞,鬼使神差问道:“比着宝姐姐呢?”
贾珩剑眉之下冷眸凝滞了一下,转而看向少女,暗道一声,这真是一死亡问题。
但对上一双粲然明亮的星眸,贾珩笑问道:“林妹妹觉得呢?”
将这个皮球又踢了过去。
黛玉轻哼一声,柳眉之下的粲然星眸中满是羞恼,柔声说道:“珩大哥不老实。”
她算是看出来了,珩大哥只怕早就想着让她和宝姐姐一同陪他胡闹。
贾珩抱着亭亭玉立的黛玉,凑到少女蜷曲着几缕秀发的耳畔,低声道:“我现在也分不清,等到时候与你宝姐姐在一块儿时,再探寻究竟……”
黛玉闻言,那张娇小、婉丽的脸蛋儿彤红如霞,轻啐一口,颤声说道:“珩大哥天天想着左拥右抱。”
贾珩凝眸看向娇嗔薄怒的少女,对上那莹润微微的粉唇,低声说道:“林妹妹。”
黛玉随着年岁越长,逐渐长开,其实倒不用怎么伺候了,省的绛珠仙草每次眼泪汪汪。
黛玉与那少年清眸四目相对,看向那清隽、削刻的容颜,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却见那少年阵阵温软气息阵阵扑打在脸上,少女弯弯而颤的眼睫切割下一丛冬日霞光,脸颊粉若胭脂,娇躯一下软在贾珩怀里。
而后也不知多久,贾珩抿了抿唇,将齿颊间的甘美藏在心底,轻轻赶羊入圈,温声道:“好了,林妹妹,别着凉了。”
毕竟是大白天,黛玉还是有些羞的,而且他今晚还要去见凤姐,如果放了凤姐鸽子,只怕凤姐又得骂他没良心。
黛玉弯弯秀眉之下,清澈明眸莹莹如水,似有溪流沁润,轻声说道:“珩大哥,咱们该吃晚饭了。”
那么多人等着珩大哥,在她这儿盘桓久了,少不得又被一阵打趣。
贾珩点了点头,道:“嗯,咱们过去吃饭。”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不觉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此刻回廊之上已经点起了一盏盏橘黄灯笼,映照着路途,而两旁山石的皑皑积雪映照炽目白光。
等到傍晚时分,凤姐派了平儿来唤,说在厅堂中准备了菜肴,请贾珩以及黛玉过去吃饭。
此刻,厅堂中诸金钗俱在,容颜娇媚,衣衫明艳,繁盛的葱郁秀发之间的首饰,金翅流光,珠辉玉丽。
贾珩进入厅堂中,看着一道道灵动、清澈的目光。
“珩哥哥。”湘云唤着,来到贾珩身旁的椅子上落座下来,那张红扑扑的苹果圆脸上笑意氤氲浮起。
贾珩落座下来,转眸看向小胖妞,打趣道:“云妹妹不为你宝姐姐打抱不平了。”
湘云丰润、白腻的脸颊如红苹果一般,娇憨、灵动的眉眼中羞意缓缓萦起,声音酥软、柔糯说道:“珩哥哥,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些事儿呀。”
其实,那位潇潇姐先有名分,倒也没有什么,潇潇姐跟着珩哥哥是要上战场的。
甄兰轻声说道:“珩大哥,皇后娘娘遇刺,金陵这边儿不少文官弹劾珩大哥,京中也有呼应,珩大哥那边儿不妨事儿吧。”
园子里这些金钗动辄名分,名分的,谁见她什么时候要过名分?
只是以色侍人,就想坐享其成,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真是闺阁中待久了,不知世事艰难。
那位潇潇郡主先一步赐婚,她是举双手赞成的。
凤姐岔开话题,脸上现出关切之色,低声问道:“珩兄弟,什么时候回京,前个儿老太太来了书信,还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呢。”
贾珩想了想,道:“等过了年吧,年前还是得在这儿待一段时间。”
抬眸看向一旁,问道:“宝琴妹妹和薛妹妹呢,怎么不见她们?”
“宝丫头说身子不大舒服,就在屋里躺着了。”李纨秀雅、明媚的玉容上笑意微微,眼神中蕴藏着思念。
他比着去金陵时候又瘦了一些,天天操持着外间的兵事,南征北战的。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等会儿我过去瞧瞧她。”
众人说话间,开始围着一张桌子用着饭菜,有说有笑。
探春面带笑意,文华英气汇聚的眉眼中蕴藏着别样的意味,问道:“珩哥哥,和我们讲讲打仗的事儿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看向那少年。
甄兰放下手中的筷子,也看向那少年。
贾珩笑了笑道:“那就说说。”
从当初从金陵南下,再到领水师收复台湾,详略得当地说了一番。
探春秀眉扬起,清声说道:“珩哥哥,这海上的战事比陆地倒是少了几分话本中智斗的焦灼。”
贾珩笑了笑,说道:“差不多吧,前明名将俞大猷曾言,海战就是大船胜小船,多炮胜小炮。”
事实上,在郑成功收复台湾的战例中,也没有什么计谋百出,你来我回的戏码,而是以堂堂正正之师驱逐了荷兰红夷。
或许有战争迷雾以及相关内间之计,但更多还是科技军工至上。
甄兰柔声说道:“这一战下去,那女真和朝鲜水师已经没有了南下骚扰我大汉沿海的能力了。”
贾珩目光欣赏地看向甄兰,轻笑说道:“兰妹妹说的不错,此战过后,大汉再也不会有虏寇犯边之事,整个崇平十六年虽然战事连绵,但可为大汉维持几年的太平。”
其实无人知道,应该是延续了数十年的国祚,不至于异族入寇,华夏大地沉沦铁蹄之下。
白骨如山忘姓氏,青枫林下鬼吟哦。
无人知他在崇平十六年,以一人之力,挽将倾之大汉,挽华夏之气运,挽红楼之诸钗。
看着眼前彤彤灯火映照的一张张妍丽笑靥,贾珩目光恍惚了下,心头也有些欣然。
到了如今,他身上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能不能保住胜利果实,能不能留住这些美好与鲜活,还要看能不能在以后的一次次朝堂风波中站稳脚跟,扩张政治版图。
有些时候,真的不能再看爵位晋升,而是要看政治声望。
有的人哪怕不在位置上,悠游林下,都能够喊出来谁不……谁下台。
他纵是爵封郡王,也未必有这样的废立之权。
甄兰眸光盈盈如水,脸蛋儿上挂着明媚笑意,说道:“珩大哥这一年真是功业赫赫,足以万世流芳。”
这就是她甄兰选定的男人。
甄溪灵气如溪的眸子也看向那少年,心头也欣喜莫名。
李婵月手中的一双筷子微微顿住,看向那少年,宛如星月的眸子定定而望。
贾珩以及诸金钗用过饭菜,一众莺莺燕燕的金钗各自散去,至于凤姐则也回了厢房等候。
贾珩则是转身去看了妙玉。
其实,他第一时间就应该去来陪陪妙玉,身怀六甲的妙玉,除了岫烟和惜春过去看她,也没什么可以说话解闷儿的好友,估计正在忧郁当中吧。
四四方方的庭院之内,一轮明月高挂苍穹,清冷月辉洒落在屋檐的积雪上,更添清冷、洁白。
厢房中的一盏橘黄灯火亮着,妙玉与一旁的邢岫烟叙话,这位艳尼换上了一身宽大的俗家衣裳,衣裙明艳,小腹高高隆起,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
邢岫烟恍若出云之岫的淡雅玉容上,欣喜之色难掩,柔声说道:“他回来了。”
“嗯,下午时候我听素素说了。”妙玉那张恍若小月的脸蛋儿白净如雪,神色怅然失神,轻声道。
她怀了他的孩子,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看她。
邢岫烟似是帮着解释了一句,说道:“好像是薛姑娘那边儿因为宫中赐婚的事儿,出了一些纰漏,他就过去说说话,这才绊住了手脚吧。”
妙玉目光出神,点了点头,烛火映照在丽人肤若凝脂的脸蛋儿上,冰肌玉骨,静态极妍。
就在这时,外间的丫鬟素素唤道:“大爷,你来了。”
恍若浑金璞玉的醇厚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过来看看妙玉师太。”
说话间,少年举步进入厢房,挑开用来封挡热气的棉布帘子,目光温和地看向曲眉丰颊、身形丰腴款款的妙玉,笑了笑唤道:“师太,最近一向可好?”
妙玉抬眸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卫国公。”
贾珩行至近前,落座下来,握住妙玉的纤纤素手,轻声道:“师太气色红润,比着我离开前,更见明丽动人了。”
真是,有了孩子以后,妙玉脸颊间的清冷、孤绝气质要散去许多。
而这时,邢岫烟已经起身离了厢房,脸颊红润如霞,实在有些受不了贾珩的甜言蜜语。
贾珩也没有在意,看向妙玉,抚了抚那肌肤细腻的脸蛋儿,轻声道:“妙玉。”
妙玉粉唇翕动了下,目中似也有千言万语想要叙说,莹莹泪光在眼眸中打转儿。
她好想他。
而后,贾珩双手将妙玉紧紧拥在怀里,嗅着丽人混合着秀发之间混合着雪香的清香。
妙玉也紧紧拥着贾珩,感受到那少年的强烈思念,心底就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贾珩抬眸看向眉眼见着母性气韵的艳尼,伸手轻轻抚着少女那张丰润的脸颊,说道:“师太真是愈发国色天香,娇艳动人了。”
妙玉脸颊红若烟霞,被说的不好意思,羞恼道:“哪有,贫尼……我都胖的没法见人了。”
她最近都不敢照镜子,胖的都不是自己了,这样下去,快像是那恍若瓷娃娃一般的宝琴。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之前是仙气太盛,现在才有了普度众生的慈悲圣光。”
妙玉这种文青女最容易产后抑郁,他平常就得多陪陪,各种甜言蜜语都要供应齐备。
妙玉芳心甜蜜不胜,但靡颜腻理的玉容上清霜之色微覆,低声说道:“成天胡说,我修行还不够,哪里能普度别人。”
她离这菩萨的修行远了去。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你可以普度我啊。”
说着,轻轻抚着妙玉隆起的腹部,温声说道:“孩子又长大了一些,我听听动静。”
妙玉妍丽无端的玉容上现出一丝欣然笑意,然后看着那在外间威震天下的少年国公,正在自家小腹上贴靠听着,柔声说道:“他现在还小,等再过几个月,动静也就多了。”
丽人心头其实也将自己腹中的孩儿当成男孩儿,倒不是重男轻女,而是担心如自己的命运一样,天生不祥,颠沛流离。
贾珩起得身来,笑道:“再有几个月就好了。”
妙玉柔声道:“听说皇后娘娘那边儿遇刺,究竟怎么回事儿?对了,还有你去打仗的事儿,和我说说吧。”
她想听听他讲讲那些世俗中的事儿。
贾珩抚过妙玉的肩,坐在床榻上,轻声道:“这事儿和上次楚王遇刺,凶手是一拨人,是隆治一朝的赵王余孽。”
说着,就将事情简单叙说了一番。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凤姐:看谁再说她是个擅妒的?(凤姐加料/凤姐+平儿加料)
金陵,宁国府
后院厢房之中,一灯如豆,二人相拥而坐。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妙玉的肩头,转眸看向眉眼明丽的少女,说道:“此事和上次楚王遇刺,凶手大概是一拨人,都是隆治一朝的赵王余孽。”
说着,就将宋皇后遇刺之事,简单叙说了一遍。
妙玉温婉、明丽的玉容微变,惊声说道:“隆治一朝的赵王余孽,其中可有废太子遗党?”
因为当初妙玉之父——苏州织造常进就是让忠顺王诬陷,牵连进废太子余党的案子,是故,妙玉对废太子、赵王等人并不陌生。
贾珩凝眸看向眉眼如画的丽人,温声说道:“这个目前尚没有查出来,每次废太子一党出来,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所以,这个锦衣府的职事,他还真不能丢,一旦让别人拿捏住调查的主动权,有可能陈潇白莲圣女的身份都掩藏不住了。
所谓,不能太阿倒持。
他最初还是被一些文官争斗的思维囿住了。
政治斗争不是请客吃饭,指着洛水发誓都不行,何况是“韬光养晦”,有些人只会得寸进尺,赶尽杀绝。
妙玉将螓首偎靠在贾珩怀里,嗅闻着那少年的温暖气息,那张清冷、幽绝的脸蛋儿上渐渐现出担忧之色,低声道:“此事有莫大凶险,你也得小心才是,我害怕别人拿我的身份说事儿,先前在苏州迁坟,多半就引起了有心人的主意。”
贾珩道:“此事,我尽量来取得调查之权,常家的确是忠顺王构陷的冤案,等回京以后,我会向忠顺王询问清楚,然后再奏明圣上,看能不能重审当初苏州织造一案。”
妙玉扬起螓首,熠熠妙目中现出担忧之色,轻声说道:“翻案就是打宫中的脸面,还是不要再折腾了。”
她如今怀了他的孩子,一点儿险都不能冒。
其实也是为当年崇平帝即位以后,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而心有余悸。
贾珩转眸看向艳尼,轻轻着那脸蛋儿,宽慰说道:“师太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天子这次的确会龙颜震怒,因为这是陈渊第二次挑战崇平帝的权威,从当初的楚王,再到先前的宋皇后。
可以预见,在明年开春以后,清除赵王一党将变成开年的头等大事。
妙玉凝眸看向那少年陷入思索之中的面容,轻轻蹭了蹭少年的胸膛,说道:“给我说说这几个月经历的事儿吧。”
贾珩紧紧搂着妙玉,笑了笑道:“其实,没有别的事儿,就是离了金陵以后,乘船前往闽粤沿海……”
两人说着话,相互依偎,诉说着往日的离思别绪。
妙玉玉容现出担忧之色,道:“这一年又是沙漠,又是海上的。”
贾珩道:“是啊,明年就好了,明年在家的时候就多一些了。”
沙漠,沙丘绵延,海上,海风……
妙玉这会儿感受到衣襟有异,清丽脸颊羞红成霞,嗔怪道:“你别闹。”
贾珩看向那眉眼间因为有孕以后,母性气息氤氲着小意可人的艳尼,轻声说道:“妙玉,我想你了。”
妙玉明眸闪烁,目光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却见那道道热烈气息扑打在脸上,顿时,粉润微微的唇瓣上就是一软。
魂牵梦萦的相思,传递来回。
须臾,贾珩伸手拥着妙玉,轻声道:“等明年我得回京了,你在江南养胎,我也不放心,随我一同回去,咱们在栊翠庵品茗手谈。”
妙玉清丽玉颜彤红如霞,低声说道:“我现在,如何还好回去?”
她一个出家人,大着肚子回去,让旁人瞧见,该是何等笑话?
贾珩拉过艳尼的纤纤素手,纤若葱管的素手肌肤柔腻,说道:“这有什么?那时候也没人笑话你,反正你留在这儿,我是怎么都不放心的。”
妙玉点了点头,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轻抚着隆起的腹部。
两人又依偎了一阵,贾珩拉过妙玉的手,看向少女那明洁无暇的容颜,低声说道:“我等会儿还有点儿事儿,明天再过来陪你。”
先前约了凤姐,也不好放凤姐鸽子。
妙玉柳叶细眉之下的明眸熠熠生辉,脸上满是依依不舍,轻声道:“你去吧。”
其实,还是想让他多陪陪自己和孩子,但他本来就事情多。
贾珩说话之间,起身离了妙玉所在的院落,乘着匹练月光,穿过覆着皑皑白雪的抄手游廊,快步而行,前往凤姐所居的庭院。
此刻,庭院厢房内,灯火橘黄迷离,凤姐让平儿摆了一桌酒菜,花信少妇身形丰腴,那张瓜子脸蛋明艳如霞,身上的锦绣华服,灯火映照下,绚丽难言。
“平儿,你去看看,人过来了没有,这桌子上的酒菜都凉了。”凤姐转眸看向一旁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平儿,柔声道。
平儿原本丰润白腻脸蛋儿彤彤如火,少女精致如画的眉眼之间,渐渐氤氲起一抹羞喜之意。
刚刚掀开帘子出了厢房,忽而就听到远处传来少年的一把声音,说道:“凤嫂子在屋里吗?”
凤姐艳丽的脸蛋儿上喜色难掩,道:“平儿。”
说话间,脚步声次第响起,平儿已经迎着贾珩进了厢房中。
贾珩看向那一袭水荷袄裙,朱唇玉面的平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里厢的凤姐,低声道:“凤嫂子等久了吧,账簿都带来了吧。”
凤姐闻听此言,玉容怔了一下,旋即明悟过来,笑道:“珩兄弟,都在这儿了,就等着你查了。”
贾珩:“……”
什么叫等他查?
贾珩面色恢复如常,在绣墩上落座下来,轻声道:“我倒不怎么饿,这怎么还做了这一桌的菜肴?”
凤姐瓜子脸蛋儿上笑意嫣然,说道:“今个儿,珩兄弟只顾着和云丫头、探丫头她们说话,一看就没有吃饱。”
贾珩道:“是啊,与她们两个这么久不见了,还是得说说话才是。”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腐竹,轻声说道:“凤嫂子,也一起吃点儿吧。”
凤姐也在一旁落座下来,目光关切地看向那面庞清减的少年,低声道:“这段时间,珩兄弟在外间倒是没少辛苦,脸上看着都瘦了。”
贾珩吃了几口菜,温声道:“海上行船,风比较大,吹得脸生疼。”
凤姐提起一盏清玉流光的酒壶,给贾珩的酒杯斟满,轻笑道:“珩兄弟,明年不打仗,天下也就太平了一些。”
贾珩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明年可能也不太平。”
贾珩吃了几口菜,看向丽人,说道:“凤嫂子,吃好了。”
凤姐芳心猛地悸动一下,玉颊微热,轻声道:“珩兄弟,我……”
贾珩唤道:“平儿,去倒一杯茶来。”
凤姐:“……”
平儿提起手旁的茶壶,给贾珩斟了一杯,然后垂手而退。
贾珩喝了一口茶,压了压酒中的浊气,拉过凤姐的素手,依偎在怀里,只觉道道扑鼻清香阵阵流溢向鼻翼,低声道:“凤嫂子,酒气浊重,难免唐突。”
凤姐眉眼妩媚明丽,轻哼一声,正要说话,却觉唇瓣一软,熟悉的恣睢袭来,带着几乎难以言说的掠夺。
而后,凤姐弯弯柳叶细眉下,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中妩媚流波,颤声说道:“珩兄弟。”
贾珩道:“凤嫂子,咱们里厢说话吧。”
凤姐芳心微跳,随着贾珩前往里厢,被那少年搂在怀里。
贾珩暖着手,轻轻抚着那浑圆、酥翘,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凤嫂子,离京这么久,老太太估计该惦念了。”
凤姐玉颊羞红成霞,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美眸莹莹如水,颤声说道:“老太太素来喜欢热闹,现在一众姊妹都来了江南,难免惦念的紧,也该回去了。”
贾珩道:“等过了元宵再回去了。”
说着,搂过那丽人正对着自己,目光落在那人比花娇的艳丽玉颊上,轻轻捏着那花信少妇的脸蛋儿。
不由想起原著之中的文字,一双吊梢眉,丹凤眼,身形苗条,体格风骚,尤其是人如其名……嗯,这个不是原著文字。
贾珩娴熟得将丽人的外衫轻解,随后一面亲啃着凤姐雪白的鹅颈,一面将双手放在她胸前的亵衣上面,揉弄着那一对丰满挺拔的硕大瓜乳。
说话之间,两人几乎衣裳尽解。
凤姐的上身娇躯也只余一件绣有一只花蝶的亵衣遮身。
那被乳峰高高撑起的亵衣已被美妇沁出的香汗湿濡了一片,粉红色的锦缎变成了半透明,隐约浮现出了两点嫣红的蓓蕾。
贾珩正压在她身上,此时丽人那张嫩白的娇颜,也由于欲火的燃烧,而露出了媚意盎然的酡红,桃红色的樱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惹人遐思的喘息之声。
硕大饱满的酥胸随之起伏,亵衣上绣着的那只花蝶也动了起来,似是在乳峰之间翩翩起舞。
少年径自将手伸进了美妇的亵衣之内,用力的攫住了那对硕大柔软的乳房。使得丽人不由浑身一颤,终于克制不住,从檀口中发出了一声勾人无比的娇吟。
搓揉片刻,凑至近前,洗了把脸。
窗外漆黑一团的天穹之上,冬月照雪,洁白无暇,薄纱雾气漫卷之间,似有天狗食月,寸寸蚕食。
屋内则是越发春意盎然,少年俯下身低着头,张嘴含住了一只美峰峰顶处那尖尖翘起的胀挺乳头,然后伸出舌头,在酥红的乳晕上打着转,舌尖时不时的舔舐着娇嫩的蓓蕾。
每当那嫣红娇俏的乳头被他舌尖触碰的时候,凤姐那窈窕妩媚的胴体便会跟着绷紧几分,她娇艳的娥眉也会蹙得更紧,急促的呻吟声中亦会多出些许分不清是享受还是难受的娇颤。
或许是对那对巨硕的美峰格外的偏爱,贾珩在用舌尖挑逗完那尖翘红嫩的乳头后,还低下头来将其紧紧吮住,旋又紧含住不放,用嘴不断往上拉扯着,直到将那座沉甸甸的雪乳彻底拉开,才终于“嘬”一声的松口,只见弹性十足的乳房倏地就弹了回去。
“嗯……”许是感觉到了疼痛,凤姐在雪乳弹回的时候,紧紧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哼,娇躯也跟着微微一颤。
凤姐垂眸看向那少年,轻轻抚着肩头,颤声说道:“珩兄弟。”
这人真是给小孩儿一样,怎么总是吃不够。
贾珩过了一会儿,看向那柳梢眉洋溢着气息,一双丹凤眼虚眯,粉唇微微的丽人,低声道:“凤嫂子,伺候我更衣吧。”
凤姐丰丽玉颊滚烫如火,鼻翼中轻轻应了一声,两人说话之间,进入里厢,落座在床榻上。
丽人蹲下身来,给那少年解着衣裳,去起鞋袜,眉梢眼角之间全是琏二未曾见过的温顺和风情。
这会儿,平儿端着一盆冒着腾腾热气的热水过来,放在竹踏之下,涟漪圈圈荡开的水盆,倒映着高几上的烛火,将少女那张眉眼羞涩的脸蛋儿影影绰绰。
贾珩垂眸看向衣裙艳丽的平儿,转而看向凤姐,轻声道:“平儿怎么好做这些?”
“她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伺候你原也是应该的。”凤姐眉眼弯弯,艳丽脸蛋儿上浮起嫣然一笑。
贾珩闻言,转眸看向凤姐,道:“那好吧。”
平儿红了脸蛋儿,微微垂下螓首,拿起贾珩的脚,放在温水中,在水中撩起水花帮忙洗起来。
而凤姐则是坐在贾珩身侧,那张艳丽玉颜上满是笑意,柔声问道:“珩兄弟,薛妹妹那边儿究竟是怎么个章程?”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等过了年,我朝在大汉南北推行新政,我向宫中请求赐婚,薛妹妹和林妹妹两个就一同赐婚吧。”
这几天正好寻机会就上疏递送至京城,叙说原委。
凤姐闻言,那张秀媚玉容上不由现出一抹失神,芳心之中隐隐有些羡慕。
她这辈子都不用奢想名分一事了。
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轻声说道:“想什么呢,凤嫂子。”
说着,伸手拉过凤姐的肩头,看向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凑近而去。
平儿方才见着两人玩闹,因是离得远,倒也还好,但现在几乎是清晰不差地听到那吸溜声,这会儿,只觉脸颊滚烫,早已羞臊的不行。
过了一会儿,凤姐眸光水润雾气幽生,痴痴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没什么。”
待贾珩洗了脚,平儿低头帮忙擦着,贾珩上了床榻,轻声唤了一句,道:“凤嫂子,咱们早些歇着吧。”
今个儿是主要陪着凤姐了。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少年胯下竖立的肉棒在美妇的侍奉下挣脱衣物的舒服,在空气中扬威耀武,而平日里泼辣冷艳的凤姐此时则缓缓低下螓首,俏脸来到这一根肉枪面前,用这心绪复杂的眼神紧随着眼前雄伟巨物瞧,
只感觉小腹处一阵骚痒难耐,淫穴渐渐骚痒湿濡起来,被淡淡的雄性气息熏蒸得一片添乱的脑海,本能地驱使着修长熟闷的双腿不安分地互相研磨着,腿间不断钻出丝丝的氤氲水雾。
这凤辣子难得地显得有些怯生生,柔和而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涂了玫红色艳丽蔻丹的花葱管手指轻轻抚在男人烫手火热的肉枪上,宛如理所当然般用水润的蜜唇轻啄在马眼之上,像是唇上顿时被先走汁染得更为油润异常。
然后丽人又伸出丁香小舌轻轻拭擦龟头,边抽动着鼻翼,边沿着龟头的伞部缓缓滑落,将腥臊汁液通通换成散发着媚香的玉津,细嫩舌尖曳着一道水润银痕沿着闷涨的青筋一道往下滑去,甚至用力抵在满是皱褶的子孙袋上一阵舔舐,显然已非初次时的生涩。
素手也没有闲着,一时按在肉冠之上按拧,一时又上下撸动着肉茎,淫巧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之地,男人也因而舒服地闷哼一声以示赞许,惹得凤姐都不自觉得浑身微微震颤,
另外一只手也忍不住向自己下身探去,娴熟地撑开湿漉漉的花唇,钻进淫穴之中挖弄着里面舒服之处,本应泼辣刁钻的小嘴敲出一声又一声让一旁平儿面红耳赤的轻吟。
凤姐如此撸动了片刻,便在平儿略显惊讶的目光中,挣开自己的檀口将那硕大肉冠吞没,娟嫩的舌苔如蛇般缠绕住男人的紫红肉棍,紧紧绞缠舔舐过肉棒顶端的敏感棱角系带,并用力吸吮马眼上不时分泌的雄汁。
贾珩轻哼一声,不由得棒身隐隐颤动,看向那在灯火映照之下,眉眼妩媚,脸颊时凹的丽人,面上不由现出一丝异样,这大冬天的,气候干冷,难得这般暖和温润。
犹如洪荒世界的先天三族凤凰,朝拜不周山的天柱,盘旋飞舞,于虔诚中还带着鲸吞寰宇的气魄。
心想这凤辣子的口技又进步了些许,几个回合下来竟然让自己就有了想要射的感觉,
而凤姐眉眼低垂,随着时间过去,娇躯微软,几乎成了一团泥。
而平儿已经将外间的门扉掩好,立身在屏风旁,为两人望着风,偶尔偷偷看了一眼那少年,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上几是羞臊难当。
奶奶以往多么强势的人,现在这般柔顺依人,擅弄风月。
然而凤辣子不仅下身蜜缝人如其名,俏脸上的小嘴也有几分如此,虽为人妻美妇,却没法如甄晴刨根问底。
此时对于阈值愈来愈高的贾珩来说,有些隔靴搔痒的口交侍奉已然结束,早已知晓这冤家百般花样的娇俏丽人,
此刻正乖顺地挤按着那丰润如瓜的香脂双乳,夹着少年粗长无比的肉棒淫棍又又团又揉,半拳大的龟帽时不时剐蹭着敏感通红的乳尖,酥嫩挺拔晶莹白皙的乳肉上沾满了雄汁的淫泽。
看着这冤家在自己巨乳之中的雄壮肉棒,凤姐不自知地露出淡淡的痴女般的祟拜神色,轻启娇柔的樱唇滑出香舌,粉嫩舌尖上顿时流下蓄待已久的香津,在空中连成银丝般滴在那密实而湿热的软糯乳肉之间,缓慢成沿着雌香乳缝渗入。
伴随着少年推搡雪腻乳穴的动作,越发湿热闷蒸,紧紧包裹着肉茎的乳缝胜似榨精淫器,前后来回摩擦之间荡出令人目眩的香熟乳波,然后再次张嘴吞下龟头,口穴乳穴同时同上侍奉眼前的男人。
“嗯,不错……”
贾珩男人发出赞许之声,只觉自己肉棒被紧致湿密的美妇乳穴贪婪地吸附着,龟帽伞部又在一个极为湿热口穴上下套弄下,被满是香津的湿滑舌头刮蹭着上下敏感之处,
本来冷艳娇媚的一张脸甚至已经因为压力差而形成榨精马嘴淫状,唇和肉棍之间的缝间不时滋滋地挤出晶莹香津,又有淫靡的白色哈气从缝间挤出。
得到赞许的凤姐更加卖力地口交侍奉,螓首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同一双跪在地上的淫腿也被带得一阵抖颤,腿间温热湿闷的蜜穴淫水泛滥,奶脂美玉般的肌肤也是香汗淋漓,散发着有如催情剂的上好雌媚香雾。
虽然有些诧异于丽人今天的主动,但这也让少年被这有些犯规的口乳淫交逼到极限,只得微微闭上眼眸,想着心事。
崇平帝那边儿也不知能不能拦住陈渊的刺杀,如果太上皇遇刺,他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对他的无端弹劾。
此事,的确有些难办。
贾珩尚不知道,崇平地已经解决了陈渊刺杀之案。
“平儿,过来。”就在这时,凤姐吐出油亮水滑的肉茎,咽下口中满是腥臊的唾液,换了一口气,眼波盈盈地唤着立身在屏风旁的平儿。
平儿正自端详细观,一下子被唤着,芳心惊跳不已,连忙快步过来,来到凤姐跟前儿,唤道:“奶奶。”
“屋里火炉烤的人挺热的,将这件衣裳挂过去。”凤姐抬起脸蛋儿,将身上所披的紫葡萄颜色的狐裘大氅脱下,递给平儿,说道:“你在这儿给我更衣。”
这个小蹄子,刚才在暗中瞧着,当她不知道?
平儿“哎”了一声,就过来帮着凤姐更衣。
贾珩看向那低眉顺眼的平儿,问道:“凤嫂子,平儿今年多大了?”
“虚岁也有十九了,说来,她跟了我好几年了。”凤姐轻声道。
贾珩看向那身形合中,眉眼温宁如水的平儿,轻声道:“平儿她也该许人了。”
平儿闻言,脸蛋儿倏地苍白一片。
珩大爷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初那雪夜送灯笼之时,珩大爷还似乎提及过向奶奶讨了她去。
凤姐轻笑了一下,说道:“她可是要跟我一辈子的,我身边儿可离不了这等知心人。”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那也好。”
说着,起得身来,拉过那少女的纤纤素手,温声道:“这儿还缺个通房丫鬟。”
其实,他已隐隐猜到凤姐的意思。
不过也难为凤姐如此大方,要知道平儿能在贾琏手下安然无恙至今,凤姐的防备和警惕要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而平儿猝不及防地被拉过来,一下子倒在贾珩怀里,脸颊“腾”地通红,只觉醺然欲醉,难以自持。
毕竟是未经人事,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贾珩温声说道:“平儿是个温柔和平的。”
凤姐轻笑了下,打趣说道:“珩兄弟能喜欢她就好,这阖府上下都说她是个女菩萨,我倒显得是个活阎王了。”
说到最后,也观瞧着那少年的神色。
看谁再说她是个擅妒的?
她们主仆二人,难道还留不住他的人?
如今,真就是量凤平之人力,结贾珩之欢心。
贾珩一下子拉过平儿,看向那柔柔怯怯的模样,低声道:“平儿。”
平儿偏转过螓首,脸颊彤彤如霞,低声说道:“珩大爷。”
贾珩拉过平儿的素手,轻声道:“你如是不喜,我也不强求。”
平儿颤声说道:“我听奶奶的。”
贾珩若有所思地看向平儿,温声道:“上来吧,地上怪冷的。”
平儿闻言,红着一张丰润脸蛋儿,耳朵隐隐听着某种滋滋的异响,还有咕叽咕叽的声音。低头去了鞋袜,悄悄地上了榻,一下子过去来到里厢,一手伸到腰后,解着身上的衣裙。
凤姐虽然心头有些酸涩莫名,但也只得继续伺候着贾珩。
贾珩看向眉眼精致如画的平儿,此刻少女拉着被子盖在身上,只现出雪白、圆润的肩头,水荷色肚兜的细绳缠颈而系。
灯火远照,依稀可见丰盈轮廓。
只是有些羞涩的少女窝在被子中,一想到自家凤奶奶还在身前少年的胯下做着那般羞耻风月之事,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低头望去。
只见一美妇跪坐在地上,几乎是不着片缕的,滑嫩如脂的大腿内侧蜜肉被紧勒得更为白嫩软糯,深陷进去的色情肉痕让这一双丰腴玉腿像是一根被挤出来的鱼肉肠,香醇而又多汁,本来清爽干练的俏脸则被男人按在手中,宛如母狗的狗链。
平儿此时看不太清楚自家凤奶奶的脸容,只看见那根让自己面红耳赤的粗大阴茎正插在她的檀口之中,半个拳头大小的龟头撑得她的香腮隆起一个半球状。
随着女人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脑袋,好似在刷牙一般吞吐着这根雄伟肉茎,一张小嘴也被顶得一缩一鼓的,混杂着先走汁以及玉津的黏稠液体不时被巨根带出,曳出数条垂悬的晶莹银丝。
然后又落在美妇的高耸之上,沿着那上好透薄冰肌滑落,湿了那峰上的那颗玫红色的樱桃,在灯火映照下泛起一抹昏黄色的玉泽微光,她一对乳峰虽然比不得珠大嫂子那般波涛汹涌,但也足够圆润挺拔。
一双白腻大腿微微透着粉嫩肉色,浑圆丰硕的翘臀伴随主人前后摆动,那如同一轮满月的蜜桃粉臀不时压在玉足之上,挤出色情的肉涨感,臀瓣之间也不时露出丽人的神秘蜜穴,浅热色的花菊也随着动作一开一合,像一张淫渴着精液的小嘴。
俏脸愈发滚烫的平儿花了些时间,才将眼前的女人和平日泼辣爽利的自家奶奶连系在一起。
自家凤奶奶的性子平儿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自己与她朝夕相处,虽说先前已不止一次窥见过她与珩大爷的欢好,但在平日深刻的印像先入为主下,她怎么能够把眼前正在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肮脏之物,滋滋地吃着性器,宛如娼馆淫妓和自家凤奶奶联系在一起么?
伏在胯下卖力侍奉的丽人,因为往日的命令自然而然得仰着双眸,自然察觉到了自己贴身丫鬟的视线,感觉到强烈羞耻感的丽人没好气的瞟了这冤家一眼,却是没有吐出口中的硕大之物,以及按着节奏吞吐着,只是心情激荡间,贝齿却是不自觉得轻末不断进出的肉枪。
似是刺激到了什么一般,一边怀抱着平儿的贾珩面色一顿,抓住凤姐的发鬓往后扯去。
女人被迫松开口中的嘴巴,朱唇大张之间露出里面淫乱湿热的口穴嫩肉,气喘呼呼地吐着白色的欲火哈气,两瓣沾满先走汁而显得油润不已的唇间也挂悬着数条黏稠银丝,本来应该看轻世人的眼眸之中此刻只有水雾春意,毫无与平日凤辣子相配的表情。
凤姐此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俏脸状若痴女,美眸之中满是情意和媚淫,俏脸抵在男人的肉棒面前,鼻翼换气间本能地一阵抽取,从平儿羞涩难耐却不忍挪开的视线望去。此情此景,就像是凤奶奶的脸上长了一根阳具般淫荡。
随着一阵“嗯嗯呜呜”,重新将眼神满是嗔怪的凤姐按回胯下,贾珩收回大手,轻轻握住平儿的素手,感受到少女掌心温热,积聚着薄薄一层汗珠,分明有些紧张,低声说道:“平儿可还记得当初我所说的话?”
平儿闻言,转过俏丽脸蛋儿去,面上现出担忧之色,轻声道:“珩大爷当初……”
贾珩神色一顿,笑着截断话头儿,说道:“当初说向凤嫂子讨了平儿过来,如今差不多有三年了。”
自崇平十四年,到如今的崇平十六年,再过两天就迈入崇平十七年,他来此界也有三四年。
一晃眼间,时光荏苒,而许多事还在昨日,历历在目。
平儿似也被贾珩勾起了往事的回忆,晶莹玉容上现出怅然之色,语气幽幽道:“珩大爷当初说的,后来也没有再提这个事儿了。”
贾珩转眸看向那正咳嗽不止,姿容艳丽的丽人,拉过少女的素手,在那脸颊上啄了一口,说道:“草蛇灰线,现在不是终于有了着落。”
平儿脸颊被那少年亲了一口,只觉芳心羞喜和甜蜜交织在一起,低声说道:“是啊。”
珩大爷是知道她的。
至于早已习惯这冤家的凤姐,此时就像是过去无数次那样,简单清理了满脸的白浊后,理所当然地将嘴凑了上来,轻巧地伸出的舌头,开始舔舐清理着贾珩那根东西的前端。
犹如毛刷般顺滑的质感让刚刚射过精更加敏感的少年脊背感到一阵快乐的颤抖,然而自家奶奶如此顺服得做着事后清理,却也给一旁本就羞红脸颊的平儿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凤,凤奶奶,怎么……”
“嘶哈……呼,平儿也试试?别看珩兄弟不说什么,他怕是早就想咱们主仆一同侍奉他了,这冤家专会作践人……”
说罢,无视了目瞪口呆的平儿,凤姐晃了晃脑袋,轻轻用嘴唇吻了吻肉棒的根部,随后细致地用灵巧的舌头开始自下而上地顺着血管向上开始舔弄起来,最后用舌头缠住了敏感的龟头。
“是……”还是感到很害羞的少女抬头望了一眼贾珩享受的神情,抿了抿嘴唇,随后轻轻伏下了身子,与自家凤奶奶并排而处,双眸忍不住紧盯着这近在咫尺的硕大肉龙,只感觉双颊越发滚烫,竟是一下子愣神了,小嘴不自觉得微微张开,吐着热气。
“平儿……”
看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同样艳丽娇俏的主仆二人,不由得让贾珩情欲越发高涨,特别是平儿这般少见得可爱的样子,更是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脑袋上那晃来晃去的云鬓;
平儿也像是对珩大爷这副样子感到惊讶,只是羞怯地抬头盯着贾珩,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脑袋。
但是一旁已经打定主意拉情同姊妹的贴身丫鬟下水的凤姐,却没有继续停下来的意思,转而伸出手,轻轻地一把擒住了贾珩胯下的那两颗肉球:“平儿,那么接下来看这里,这是男性的子孙袋。”
在这强势的自家奶奶的指引下,那可爱的小丫鬟也怯生生地向贾珩的股间伸出了素白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这,摸起来,好像是核桃……”
“确实是这样哦。在开始做之前会非常松弛地耷拉下来,在兴奋的时候就会像这样紧缩着。不过,如果要是稍加爱抚的话……”
“哦……”
凤姐轻轻地来回用手揉动着蛋袋,命根子被她掌握在手中的贾珩本能地升起了丝丝的紧张,表皮敏感的褶皱却在抚摸中感到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一阵与快感稍有不同的强烈热流从股间扩散开来,让贾珩都忍不住微微一颤,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与再一次昂首挺立的阴茎相对照的是,刚才紧缩的阴囊慢慢松弛地垂落了下来。惊异与这样的变化,平儿紧张地望着贾珩的股间,凤姐则将手搭在了她小手的手腕处,宛如诱人堕落的妖精,附在她的耳边道:
“如何?平儿,你也试着抚摸一下吧,记住千万不要太过粗暴,不然这冤家可会生气的。”
“嗯……珩,珩大爷,失礼了……”
就像是也涌起了兴趣一样,平儿轻轻地向着贾珩的那里伸出了手。
贾珩在任由这主仆二人摆布的失笑与微微不安中,她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的阴囊——所幸的是,这小丫鬟并没有弄错抚摸的手法,先是用手指自下而上轻轻地触碰着阴囊,然后抵上了之间慢慢地打着转。
这样的手法比她身边那凤辣子初次时都要温柔不少,也让贾珩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而感受着贾珩下身柔和的温度与血管的脉动,凝视着男性生殖器那有些骇人的外形,平儿那战战兢兢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起来,好像贾珩的那里给予了她胆量似的。
看着她那温柔却又掩盖不住疑惑与好奇的目光,凤姐轻声出言指点到:
“来吧,接下来是这里,可以在手上稍微用点力握紧,平儿。”
“嗯,嗯……那平儿继续了,大爷……”
羞涩的小丫鬟在自家奶奶的引导下,将手伸向了贾珩肉棒的杆部。
轻轻地握紧后,手指上传来的坚挺的硬度,让平儿吃了一惊,而贾珩脸上享受的表情,似乎也让这未经人事的少女和她身边的凤辣子一样乐在其中。在无尽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竖着耳朵的她慢慢地将脸凑了上来,感受着贾珩那根生殖器的硬度与温度。
已经渐渐开始沉浸其中的平儿按照凤姐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触碰到了贾珩的生殖器前端。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身旁凤姐轻声一笑,询问道:“平儿,味道怎么样?”
“啊,嗯……”肉棒那已经不算腥臊的体味,依旧让这第一次接触的小丫鬟微微皱了皱眉头,“很烫,虽然还有些味道,但是,不是那么难受呢。”
凤姐嗔怪着白了那面露欣然的少年一眼,轻声道:“毕竟刚才这冤家已经让我好好侍奉了一回了。”
然而,尽管嘴上说着还有些味道,但是似乎被那根硬物的温度所刺激,脸色变得越来越通红滚烫的平儿还是将温润的舌头压了上来,似乎是在用舌头试探着肉棒的温度。
生涩的动作并没有施加多少力度,因此贾珩的性器被小小的舌头那柔软的触感所包裹了起来,那股湿滑的感觉让贾珩享受地呼出了一口气。
看着这一切,对自己的教学成果感到满意的凤姐得意地笑了笑,将手绕到了平儿的屁股上,然后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开始抚摸起那小巧的臀部。
“呀啊……凤,凤奶奶……?!”
“不要停,继续舔吧。”贾珩身前的凤辣子眼中露出了仿佛遇到猎物时的神情,让想要在说些什么的平儿安静了下来,“一边侍奉着这冤家一边被抚摸下面,虽然一开始很奇怪,也会很舒服的。”
虽然平儿往日不止一次与自家奶奶互相伺候,但很明显在她还不习惯在珩大爷的视线下被自家奶奶这样爱抚,但是本能得扭动了一下后,由于对方是凤姐,所以她也没做出什么抵抗。
坐在床上的贾珩因为视角问题,看不清这只平儿下身的景色,但凭借纵览花丛的经验,贾珩能猜到这凤辣子的手正在她的裙子里揉动着,或许还在弹弄那未经人事的蜜缝,弄得可怜的小丫鬟身躯四处扭捏着。
不过,平儿却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倒不如说被刺激得产生了丝丝快感的她更加入迷地含住了贾珩的下身。
“哼哼……这里已经响起了水声呢。平儿,这冤家的肉棒就这么让你觉得很舒服吧?”
“啊,啊嗯……奶奶,这种事情……”
感到难为情的可爱小丫鬟,被那强势的女主人的这番追问弄得脸颊发热。
已经彻底被凤姐牵着走的平儿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着动作,她的舌头早已不只是舔着试试看的程度了,而是本能地用舌头与嘴唇交替着紧贴在贾珩的肉棒上,同时兴奋地发出了沉闷的喘息声与陶醉的鼻音,就像是将贾珩的性器作为美食一样在品尝。
而似乎是看到了这冤家的指示,翻了个娇俏白眼的凤姐挪动着自己的身躯,悄悄间俏脸贴近男人的胯部,呲溜一声地将自己的舌头也降落在了贾珩的棒身上。还在如小猫般努力地舔舐的小丫鬟眼睛顿时瞪得圆圆的:“啊嗯,凤奶奶……”
“嗯……”
不只是早就进入了状态的凤姐,一脸陶醉到浑身都慢慢软下来的平儿似乎也非常起劲。
一大一小两条香舌游走在阳具的表面,又湿又滑的触感让阈值越来越高的贾珩感到欲罢不能。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贾珩的弱点的熟媚丽人用异常熟练的手法,十分下流地顺着肉棒上下滑动着灵巧的舌头,发出异常下流的声音;
而身旁那青涩的可爱丫鬟则颤颤巍巍地集中于杆部的前端,反复用舌头与嘴唇交替着吮吸舔舐。
成熟而美艳的脸颊与青涩又纯情的面容紧贴在一起,和睦而乖顺地舔着少年的生殖器,截然不同的触感与眼前煽情的场景,让贾珩都有些神色微僵,
与本能闭上双眸的平儿不同,依旧仰着媚眼如丝的凤眸的凤姐,而时刻关注着这冤家神情,看到他露出难得的放松神情,昭示着自己争宠计划的成功,侍奉得越发起劲起来。
而在恍惚间,贾珩似乎看到,平儿那不断上下轻点着肉棒前端的舌头,与凤姐反复顺着血管舔舐肉杆的舌头,无意中碰在了一起。
两条舌头时而各自在不同的位置舔舐,时而又贴在一起,从左右两侧包裹着肉棒。虽然又湿又滑的触感有些相似,但是依旧能明显地感受到两人的不同:
凤姐的舌头经验越发娴熟,又是快速地转动,又是轻轻地刮弄,同时嘴唇也像是在挑逗一般地爱抚着肉棒,对这冤家性器的敏感点可谓了如指掌,用各式各样的技巧将贾珩推向快乐的高潮;
相比之下平儿的口技就显得笨拙青涩不少,并没有习惯服侍男性的舌头只会有些固执地攻击着一个点,力度还经常难以把控,刺激不是太轻就是太重——只是这种生涩的手法却也能为贾珩带来独特的快感。
“嗯唔……”
下一刻,凤姐用嘴唇轻柔地咬住了性器的根部,然后慢慢顺着侧面向上移动,就像是吹口琴一般的动作驱使着贾珩的快感伴随着她的动作一齐直线上升。
随后,那灵巧的舌头又顺着肉棒向下,直接舔到了柔软的蛋袋,然后继续往下,将舌头伸向了贾珩的屁眼,同时伸开了手轻抚着臀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刺激得贾珩轻声发出了呻吟,往下看去,迎上的是凤姐的狡黠一笑。
“好了,起来吧……”
过了片刻,檀口都有些微微发酸的主仆二人,听着少年的话语同时停下了动作。
对上少年的眼神,凤姐身后将这个身躯越发娇柔的小丫鬟抱了起来,一同靠到了床头,“让我看看,平儿的这里变成什么样了吧”
说罢,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平儿双腿就被凤姐的手擒住,强势地将双腿掰开,然后又将这副羞耻的样子牢牢固定住,将手探进了裙裳,一把将裙摆掀了起来,随后按了按这贴身丫鬟暴露在外的那条素白的亵裤。
守护着少女纯洁的那块素白布料在手指的按压下,直接发出了下流的水声,表明那里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
凝视着这一切的忍不住少年的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而这声音让终于回过神的平儿瞪大了眼睛,竖直了耳朵,发现贾珩正盯着她的股间凝视之后,脸颊上的红润就变得更加浓厚了:
“唔,唔……好,好羞人……”
“呵呵……平儿的这里都变得这么湿了,肯定已经瘙痒难耐了吧。”
看着少女羞耻地扭动着脑袋、晃动着腰肢的可爱样子,她身旁的丽人动了动身子,轻柔地从身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就像是母亲在摩挲自己的女儿。
“好了,我就把平儿交给你了,剩下的就交给珩兄弟了,你这冤家惯会作弄人的了。”
“唔……”
贾珩自然不会辜负佳人的心意,此刻亦是没有一开始便直入主题,而是避开了股间那湿润的关键部位,摸上了紧致细嫩的大腿。
与脂肪的弹性与柔嫩配合得恰到好处的凤姐比起来,平儿的大腿则更富有弹性,更有一种年幼的感觉。
于是,贾珩开始轻柔地挠着那犹如弹簧般紧绷的肌肤,而双手熟练的动作就像是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在瘙痒的抚摸中让眼前这小丫鬟的身体升起了丝丝的燥热。
“呀啊……!”平儿绷紧了后背,发出了一阵甚至连床榻都微微震动的惊吟,“呜,啊啊……这种,感觉……”
“应该是小小的高潮了一下呢,虽说是平儿第一次被男性触碰,但是这样太敏感了吧?”怀抱着她的凤姐轻轻地笑了笑。
“所以是需要让我好好教育一番呢。”
这么说着,贾珩顺势将平儿早已湿润的亵裤拉到了一边,让可爱的蜜缝展示在自己的眼前,蜜液在布料与股间牵起了浓稠的丝线。
最为羞于见人的部位如今一览无余,让这未经人事的少女本能得微蹙秀眉,但是她却只是羞红着脸怯生生地望着贾珩。
是因为刚才她也看到了贾珩的性器呢,还是因为刚才那小小的高潮的余韵还让她沉浸其中呢——这也不重要了。
眼前平儿的蜜裂有着浅浅的阴阜,似乎还有发育的空间,泛着纯洁的白色,皮肤可爱地将隐藏的爱蒂包裹了起来;
相比之下,凤姐的阴阜却十分巧妙地将内部粘乎乎的嫩肉包裹了起来,只向贾珩展示着一条诱人的缝隙,同时阴蒂也骄傲地挺立着,就好像期待贾珩的爱抚似的。
“唔,唔唔……被珩大爷盯着看了……”
贾珩灼热的视线,让眼前这平日温润大气的丫鬟羞怯地直接别过了脸。一旁凤辣子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耳朵与头发,轻声安慰着:
“说明这冤家喜欢你呀?平儿,而你也喜欢他,这不也足够了吗?”
“凤嫂子何须说平儿,我若不喜你,如何会多次而来。”
说罢,贾珩便搂过凤姐的腰肢,再次掀开了丽人的裙摆,将那片自己早已熟悉的花园展现在了眼前,然后同时用双手的手指埋入了两人柔软的秘肉中。
不出所料,尽管触感都十分的柔软,但是她们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早已习惯了与贾珩欢爱的凤辣子此时虽然被少年的情话说的有些燥热,却也显得十分游刃有余,在轻轻的喘息声中还用妩媚的视线扫视着贾珩的身体;但
是对于毫无经验的平儿来说,尽管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抚动着出口的位置,但是充满未知的体验依旧让她扭动的娇躯,发出了声声的娇呼:
“啊,嗯……那里,被摸到了……好奇怪的,感觉……”
在这期间,贾珩已经弄明白了两人触感的差别,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爱抚,凤姐的蜜穴已经十分柔软,时刻都可以迎接少年的进入;不过平儿的就显得更加紧致且富有弹性,透露着年轻的色彩。
但是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股间都十分诱人,透露着让贾珩想要好好品尝一番的想法——联想到刚才平儿帮自己口交的场面,贾珩慢慢放开了手指,转而凑上脑袋,用舌头这更加灵活柔软的部位,准备将她的那里打开:
“呀,嗯……珩大爷,在,在用舌头舔……那里,明明是要用来尿尿的地方……”
“这是珩大爷喜欢你呢,平儿。”
凤姐看着折身侍奉的冷峭少年,虽然心中有些酸涩,莫名有些羡慕自己的贴身丫鬟,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在平儿身后抱住了她,双手就像是平日虚龙假凤那样灵巧地慢慢解开了衣襟上的纽扣,把纯洁的素白肚兜摘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揉动着那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弹嫩椒乳,捏着粉嫩的乳头。
而在同时,贾珩已开始巧舌如簧,娴熟地用舌头品味着平儿鲜嫩的粘膜,配合着凤姐揉搓着那对乳尖的节奏,给予平儿上下多处强烈的刺激,让这个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的平姑娘发出了平时绝对想象不到的放声呻吟。
上下两面的爱抚,让平儿的小腹颤颤巍巍地有了快乐的反应,就如体内有一股从让腹部融化的热量蔓延开来一样,那是身体预备着欢好的节奏。
“平儿。”
带着少女特意的淡淡雌香,看到已经湿透的股间,贾珩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挺起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看着这根硕大骇人的性器,眼前羞赧的少女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脸上满是纠结的神采,忍不住伸出了手,像是要依赖什么似地抱紧了身旁的凤奶奶。但贾珩却明白,她的动作里面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做好准备吧,平儿。”而在一旁,浅浅地笑着的凤姐也在鼓励着她。
“奶奶……大爷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就这么插进来的话,平儿的身体,平儿的身体……”
“虽然这么看那活儿是有些吓人,但是不会有事的哦。”面对着惴惴不安的平儿,凤姐的话音一顿,脸色羞红着道,“而且,你平日看到咱们,不也早就知道,这坏东西在欢好时,是多么舒服吗?”
“唔……”
被这么挑逗着,平儿脸上露出了有些左右为难的神情,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紧绷的娇躯悄悄放松下来,阴道深处的褶皱不断抽动起来,溢出了滴滴快乐的爱潮。
看着她那副紧张的样子,贾珩忍不住开口,笑着说到:“话虽如此,但是平儿肯定还在害怕吧,所以对她来说,最好有个示范可以参考——!”
“唔——!”
电光火石间,一直在贴身丫鬟面前显得从容不迫的凤姐绷紧了后背,发出了毫无防备的叫声,这是因为贾珩那两根轻柔地搅动着她蜜穴的手指突然将两片肉唇左右分开了。
而凤姐一直将平儿抱在身边,所以贾珩的阳物自然也非常接近她,于是没花什么力气就瞬间调转了枪口,将粗长的肉茎插入了她的体内。
尽管先前两人间早已经互相爱抚过,但是她的蜜缝依旧保持着人如其名的狭窄,紧紧地贴合着贾珩的下体。为了给身旁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云雨之欢的少女做好示范,贾珩不断地将自己的肉龙挺进,缓缓插入了因为骤然被塞满撑开下身,而不停轻吟着的凤姐的深处。
“唔,嗯啊……”
“唔,唔,凤奶奶被珩大爷……!”
第一次这般近处视角看着径直被贾珩强硬地插入到底的自家奶奶,身旁那个生涩的少女睁大了晶莹的双眼。
“这就是插入……如果是平儿,这个时候已经落红了吧。”
少年的粗长棒身带着势不可挡地气势进入到了那个被自己尊敬的凤奶奶的体内——虽然平儿早就知晓珩大爷和自家奶奶之间保持着的关系,
但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目睹这一场活春宫还是让她受到了不小的震动,眼中几乎生理性溢出了泪水,担心地望着那只抱着自己的凤奶奶:“奶奶,那,那个,痛吗……?”
“唔……当然没事。”度过起初骤然鼓胀的酸麻后,凤姐的俏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的痛苦。恰恰相反,早就习惯了与贾珩欢好的她,下身已然变成了他的形状,此时满脸都写着欣然和快意,
“这么做的话,就能深切地感受到,咱们的国公爷,就在这自己的身边,就在自己的体内,非常的幸福……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呢……”
只是,显然凤姐并非如她表面上那般镇定自若,腔穴内壁在贾珩的肉棒深入后突然紧缩起来,又湿又滑的褶皱如布满了许多吸盘一样的疣吸住不放,吸盘般紧密贴上来的快感让贾珩的神色微顿。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稍稍适应了这畅意的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开始了活塞运动。
凤姐的阴道早已变成了贾珩的形状,此时更是在阵阵压迫感中不断用肉壁对少年的下身施加着压力,而她也在被男人不断地索取中享受着被肉棒顶进去的那幸福到让人上瘾的快感,完全让平儿看不出疼痛的样子。
只是,虽然这个凤辣子努力控制着娇喘来不让自己破音,试图维持自己在身旁那个贴身丫鬟面前的形象,但是仅仅是用力地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紧紧地缠绕着贾珩的花道就像是在挣扎一般疯狂地蠕动着,告诉贾珩她已经飞快地接近了快感的极限。
在这种状态下,想要让她得到满足的贾珩用力地沉下了腰部,用力让阴茎顶开前方疯狂蠕动着的阴道内部,一口气猛烈地冲击着蜜穴的最深处。
只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就让作为荣宁二府内的丫鬟小厮无不又敬又畏的凤二奶奶的小嘴中发出了与发情的熟妇毫无区别的呻吟,娇躯兴奋地晃动着,体内的热量与紧实的感觉让贾珩也完全不想将腰部停下来,顺着黏黏糊糊的嫩肉,反反复复将肉棒用力地顶进去。
“啊,啊,啊哦,珩兄弟,呜,珩大爷……”
“啊,这……”
伴随着肉棒越来越用力的顶入,这只高傲的凤凰也被贾珩干得发出阵阵放荡的叫声。
早就看得目瞪口呆的平儿紧闭着双眸,却又忍不住睁开一道缝隙,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虽说往日也见过二人欢好的冰山一角,但此时全流程的活春宫,依旧让她也没有想过平时端庄傲然的凤奶奶会发出这样诱惑羞人的声音,摆出这样的媚态——但贾珩却不会因为她的惊诧而停下腰部的动作,继续有节奏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如此活动片刻之后,感觉身下少妇渐入佳境的贾珩,突然加强了插入的力度,让肉杆疯狂地冲击着花宫的入口。
而就在这时,身旁的平儿口中也突然发出了甘甜的喘息。现在这幅样子,虽然正在和贾珩做爱的是凤姐,但是仿佛那副被来回顶撞感觉也传递给了身旁的平儿似的,她也像被贾珩插入了一样,身子产生了交合的幻觉。
眼看这正是帮她熟悉一下性交的好机会,贾珩一边继续用力干着身下娇艳的美妇,一边伸出手指,伸向了那个青涩的少女胯下早已被贾珩的舌头舔的黏黏糊糊的花丛。
原本紧紧闭合的蜜缝,因为先前的淫戏与她躁动的内心,缓缓舒张了开来,十分顺利地让贾珩将手指插了进去。
“哈,哈哈……平儿,真是可爱……”
“呜呜……”
平儿那副全身紧绷,就连浑身都直直地绷紧,却双腿大开的样子,让处于风浪颠簸中凤姐都愉快地笑了起来。
在同一时刻,贾珩将自己的手指轻轻一弯,开始摩擦着少女的体内,被那比自家奶奶的素手要坚硬有力的手指撑开了花道的感觉,让她的反应也变得更加激烈;
与此同时,少年继续着腰部的活塞运动,用硕大硬挺的龟头使劲地摩擦着凤姐阴道的深处,用同样的力度疼爱着她们。
只见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有了感觉,反弓起腰部,并且将股间的秘肉向贾珩靠近,就像是在索取着什么一样。
在粗长肉包带来的强烈快感下,贾珩胯下的美妇早已意识恍惚,身旁的少女也因为贾珩娴熟的手指技巧,彻彻底底地一同陷入了同样的迷蒙之中——紧接着,贾珩暂时将沉浸于高潮的少女放下,开始专心驯服这饥渴的美妇。
他用力将凤姐那两条无可挑剔的丰腴美腿抬了起来,白嫩玉足被压在在螓首两侧,丰满挺翘的肥臀被迫高高抬起,还没等沉浸于温柔交合的凤姐反应过来,贾珩就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下去,用种付位的姿势开始疯狂的肏弄起来。
“咿呀?!怎么突然这么…噢…噢…噢噢噢……”
骤然变得猛烈的攻势让凤姐顿时双眼向上翻白,那张如同上天精雕细琢的精致俏脸微微扭曲,殷红艳丽的朱唇发出高亢的痛楚淫叫声,
就算再怎么熟悉这冤家的肏弄,子宫仍然是极为娇嫩敏感的器官,被男人这么撞击,子宫交的剧痛与快感杂糅在一起冲刷着美妇最后的理智。
仿佛是知道平儿还未回过神来的凤姐,肆意的浪叫着,婉转酥媚的娇喘声音噬魂销骨,淫穴子宫里的快感完全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
猛烈汹涌、一波连着一波,仿佛没有止境的肆无忌惮的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带给她从未体会过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她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如同飞上了天,丰嫩肉臀在快感的指引下下意识地随着肉棒的碰撞研磨疯狂的摇摆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大腿肌肉和美妇的丰满臀肉不断碰撞在一起,如多汁蜜桃般浑圆挺翘的肉臀,激荡起层层叠叠的雪白臀浪,美妇光滑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长条的柱状隆起,那是男人粗长肉茎撑开蜜穴膣腔的轮廓,
凸起好似有生命一般在美妇的柔软腹部不停的上下运动,伴随抽插而来的淫靡下流的肉体碰撞声愈发激烈。
那颗鹅蛋大的龟头就像在捣年糕一样,一次次地重重顶撞在美妇娇嫩子宫那团圆形软肉上,仿若要将子宫软肉也捣成自己龟头的形状,紧紧闭合的花宫肉环在如此近距离的猛烈撞击下慢慢被迫开阖蠕动。
凤姐迎合地动作逐渐变为肉体的淫乱记忆,天生淫媚的雌穴已经被肏得服服帖帖,完全变成眼前少年肉棒的轮廓,贾珩结实健壮的小腹继续发力耸动,如同打桩一般次次整根插入,
每当男人的肉棒下沉种付抽插时,那层层叠叠的膣腔媚肉都会裹着贾珩的棒身,像是生怕男人离开似的,拼命的吸附挽留。
浓稠粘腻的淫液在龟头和蜜穴子宫间被不断搅拌,床榻上回荡着男女胯臀的相碰声音、凤姐的呻吟浪叫声和肉棒在肉穴里的液体搅拌声。
在肉茎肏干下高潮失神的娇艳美妇嘴角露出一丝痴媚的笑容,嘶哑着嗓子发出一声高亢激昂的淫叫,两只手搂紧少年的脖颈,眼眸妩媚迷离,娇躯乱颤着又一次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丰嫩光洁的蜜穴肉壁一阵强烈的痉挛蠕动,不断吮吸男人粗长的肉龙,淫水如喷泉般从性器交合处激射而出,从床榻边缘一直延伸至桌边,无比的震撼淫靡。
炽热紧致的娇嫩肉穴层层叠叠地向内紧紧收缩挤榨着肉棒,一股股温热滑腻的处女阴精喷射在敏感的龟头上,贾珩也不再忍耐,注视着凤姐那张此刻显得崩坏的的淫浪面容,双手用力抓着美妇两只美足的脚踝,
低喝一声,放松精关,粗壮的肉茎似乎更大了一圈,两颗挂在胯下硕大饱满的卵蛋忽的宛若水泵一般鼓胀收缩了起来,马眼大张亲密无间地亲吻着美妇的子宫最深处,紧接着噗嗤噗嗤的喷涌出大量腥臭浓白的炙热精浆,在凤姐的子宫腔穴里肆意地灌注喷射。
“被填满了…肚子…唔……”
被贾珩暴肏内射到满脸痴态的凤姐无意识的喃喃着,涣散的瞳孔失去了神采,茫然而娇媚水润,仿佛还沉浸在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妙高潮满足中,秀发被汗水浸湿变得凌乱不堪,披散在被褥上。
美妇整个人失去了所有气力瘫软如泥的躺在床榻,四肢软弱无力,樱唇急促地喘着香气,两条白嫩美腿自然分开,一丝丝混杂着阴精、淫水以及精液的浑浊汁液从撑得满满涨涨的肉屄穴缝边漫延出来,处于痉挛抽搐中的美妇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而贾珩抱着高潮喷水的凤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是雌媚的香气,没有丝毫停歇的想法,把贯穿到了阴道深处的肉棒一点点拔出,沾满淫水精液的肉棒显得更加狰狞粗大,敏感紧致的腔肉都被肉茎拖拽牵扯出来。
贾珩放下瘫软如泥的美妇,起得身来,看向那方才已经回过神来,却被两人激烈交合吓到而在被窝中缩成一团的少女,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只感觉温润大气的平儿竟然还有与娇柔羞涩的婵月相似的时候
不禁失笑的少年,轻声说道:“平儿。”
过了一会,裹着少女的被子才颤抖了一下,缩在其中的平儿嗅着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的腥臊醉人气息,鼻翼中轻轻哼了一声,似在含羞应着。
而渐渐从浪潮巅峰缓过神来的凤姐躺在一旁,瓜子脸的脸蛋儿上,团团玫红气晕密布散开,微微张开一线的丹凤眼虚眯着,细气微微,颤声说道:“你等会儿别太欺负她。”
贾珩面色沉静,额头上也有汗水蓄积,低声道:“我有分寸。”
拉过少女的素手。
平儿此刻脸颊羞红如霞,感受那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就有些不自在,那根刚从自家凤奶奶花道中拔出的肉枪,显得异常狰狞骇人,不由得缓缓闭上眼眸,没话找话说道:“珩大爷什么时候纳鸳鸯过门儿?”
贾珩道:“鸳鸯?”
丫儿塔三巨头,或许也有胜利会师的一天,从此奠定了大观园中三足鼎立的新格局。
贾珩眉头扬了扬,心底似想起那个鸭蛋脸的少女,说道:“鸳鸯她说要报答老太太的养育恩情,一直没有答应,其实我也很纳闷。”
贾珩温声道:“她和你一块儿长大,等下次你问问她。”
于是,贾珩慢慢地俯下身来,稍稍调整了腰部的位置,将阳具对准了那早已湿漉漉的小穴,弹嫩挺翘的玉乳伴随着紧张的呼吸而上下晃动,粉嫩的乳头微微颤动着,景致十分怡人。
有力的双手把着少女细嫩的纤腰,下身向前送出将他那根粗长雄壮的肉茎放在了平儿光滑的小腹之上。
少女的肌肤实在是太过柔嫩,她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男人青筋缠绕的肉棒顶端那颗硕大龟头上的每一处坚硬棱角,那种炽热坚硬的触感让她的小腹都快为之融化。
感受着小腹上方传来的压力,娇嫩的肉唇像感知到即将有雄性贯穿自己一般,疯狂吞吐着黏稠的爱液、散发出骚媚淫荡体香引诱着侵入者。
平儿紧紧闭上眼眸,少女秀气琼鼻在一侧脸颊投映下阴影,贝齿轻咬着粉唇,在那踯躅盘桓中,一颗芳心砰砰直跳,颤声说道:“嗯,等进京……”
少女话音戛然而止,春山秀眉紧蹙,轻哼一声,眸光似睁微睁之间,看向那少年清隽的面庞,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却是贾珩握着坚挺的肉茎毫不犹豫地用力向少女蜜穴深处狠狠推了进去。
肉棒强而有力地挤开平儿娇嫩粉红的淫湿花瓣,在少女泛滥的淫水润滑下轻松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将她紧窄无比的美妙膣腔撑开成大大的圆形,
从未容纳过这般硕大异物的蜜缝被瞬间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触电似的感觉沿着脊背直窜而上,被硕肉茎破处的刺痛,巨大的充实满胀感和强烈的酥麻满足感瞬间涌上少女的心头。
而窗上高几上的灯火似骤然明亮了下,烛泪涓涓,就见灯影交错之间,那温热气息扑面而来,似带着几许宽慰。
属于处女的落红慢慢地伴随着爱液从结合处缓缓伸了出来,与手指和舌头截然不同的触感,让感受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开塞满的平儿浑身猛地绷紧,犹如中箭的天鹅一般。
贾珩于是一边慢慢地让肉棒前进,一边还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平儿娇柔的身体;抱缓过神来的凤姐挪着酥软的娇躯,从背后抱起身躯紧张的少女,也配合着贾珩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脑袋,努力安抚着这个初经人事的青涩少女。
在她的助攻下,尽管一开始对这几乎将身体贯穿的感觉有些害怕,但是当少女用尽全身的心力感受肚子被填满的这种感觉时,脸上紧蹙的秀眉也慢慢地舒缓了下来,看起来是最为不适的阶段已然过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平儿的身体渐渐地习惯了那根硕大肉杆的存在,蜜洞内的软肉不再对贾珩不断深入的阴茎表现出排斥的意味,那紧致的处子蜜缝也像是迅速接纳了贾珩一样,
紧接着又用柔软湿润的感觉紧紧地咬住了不断侵入的龟头,褶皱软绵绵地蜷曲在一起,如千万条蚯蚓一般缠绕着深入的异物,随后如触手一般蠕动着赋予着刺激,就好似方才用小口的侍奉一般,只是这一次却是从所有的角度同时赋予的快感。
这种感觉,与插入凤姐阴道时的触感十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很快,贾珩的龟头便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弹力,就像是撞上一股柔软至极的门户。在内壁的褶皱层层包裹的温柔乡中,贾珩当即明白了那是什么。
片刻停止之后,感受到她已经慢慢习惯了蜜缝被自己的性器插入的感觉,贾珩开始慢慢地活动起了腰部,疏通这一条湿滑的曲径。
残存的最后一丝羞涩,让少女用素手轻捂着粉唇,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娇声,但是却在贾珩不断地动作下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呻吟,在龟头不断地亲吻花宫的过程中,她甚至本能地将大腿缠上了贾珩的腰,就像是不希望贾珩离开似的。
“唔,啊啊,好热,身体好热……这种感觉,嗯……”
这个娇俏的少女脸上的红润,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浑身上下的肌肤蔓延着。
少女还是放不下内心的羞涩,虽然黏糊糊的小穴早就已经习惯了贾珩的形状,紧紧地缠住了贾珩的下体,但她还是难为情地捂住了自己难为情的面容。
当快感不断提升的时候,阴道带给贾珩的感受也渐渐与凤姐产生了差别。
平儿的蜜缝蜜水分泌的更多,更加黏滑,同时处女穴的狭窄肉壁也带来了更加强力的贴合感,柔紧实地包裹着自己,与凤姐体内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秘肉与带着颗粒的凸起所带来的强烈摩擦截然不同。
很难评价哪边更胜一筹,但无疑都能给贾珩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在内心欲望的冲动下,让贾珩一次次顶开平儿蜜洞的肉壁带来的层层挤压,用力抽动着阴茎,顶上弹性十足的子宫入口,再缓缓抽出,紧接着在用力插入,同时还不忘在插入的时候旋转着那根硬物,搅动着粘糊糊的泉路,让阴道被逐渐雕刻出男人那根东西的形状,一点一点地变成了只属于贾珩的东西。
只是,这种对于初夜的处女而言过于熟练的动作很快就显得用力过猛,眼前的这个青涩的少女在贾珩激烈的攻势下娇喘的声音很快就慢慢沙哑,螓首都有些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意识到床战老手惯用的种种技巧对于她来说刺激还是太强了,贾珩决定让几乎快要翻起了白眼的平儿稍稍喘口气,慢慢地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将肉棒拔了出来。
狭窄的阴道很快就紧紧地收缩了起来,不断地蠕动着,似乎已经习惯了贾珩的性器插入其中的感觉。
凤姐脸颊汗津津的,秀发成绺贴合在脸蛋儿上,暗啐了一口,只是轻轻抚着小腹,艳丽玉容怔怔失神,分明想着心事。
如是有个孩子就好了,这要是回京以后再有,上上下下盯着,她可真是不好遮掩了。
“呀啊……!”
当然,贾珩是没必要陪着初尝人事的少女一起休息的。趁着身旁这只凤辣子毫无防备的间隙,丝毫不显颓势的肉杆当机立断地重新插入了还流淌着她那大量汁液的蜜洞里。
“嗯,唔……啊啊,珩兄弟,突然插进来,真是讨厌……这种感觉,好热,好黏滑啊……”
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是这个口嫌体正直的美妇只是扭了扭腰肢,那娇嗔的脸上却满是享受的神色。
所以,贾珩再次让自己的性器在这布满绵密褶皱的黏滑阴道中长驱直入。
大概是因为贾珩的阴茎上沾满了平儿体内又热又粘的爱液,此时的活塞运动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顺畅,但是却充满了炙热的粘稠感,就如同被胶水黏在了凤姐的蜜穴中。
而凤姐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阴道的蜜缝因为贾珩正在用裹挟着少女爱液与落红的性器不断地将其填满而因为奇妙的背德感和羞耻感而越发情动,柔软地蠕动起来,仿佛是要吸引贾珩用肉棒将身旁少女的爱液涂满她体内似的。
正当贾珩继续肏弄着早已满脸迷离的凤姐时,休息了一阵的平儿似乎又被激发起了好奇心,媚眼如丝的双眸盯住了他们的结合处。
察觉到一旁少女缓过神来的贾珩,于是再次将肉棒从凤姐那人如其名的蜜缝中抽了出来,然后继续品味着旁边这个羞涩少女的蜜缝。
大概是凤姐那妩媚的样子也伴随着爱液传给了她,这在贾珩面前如小兔子般的平姑娘,也慢慢地也开始变得越发情动起来,用与身旁的凤奶奶一模一样的动作扭动着身体,那对可爱弹嫩的椒乳也上下晃动着,迎接着男人的插入。
“啊,嗯……”
贾珩在平儿的体内又轻轻地顶了几下肉杆,直把这逞强的少女弄得双目迷离,随后就转而用手指抚慰着身体变得空虚的她,再次回到了凤姐的体内,“可不会有时间让你休息啊,凤嫂子……!”
“啊,嗯,啊啊,好热,好舒服……珩兄弟,跳动的感觉……啊啊,都传到我的身体里……嗯……”
面对这个熟媚的美妇,贾珩就像要将她彻底驯服一样,仔细地用肉棒摩擦着她所有的敏感点位,用温暖的热量将她的小腹与蜜洞融化,让分泌出更多爱液的阴道变得愈发润滑。
用力地抽送了几下后,看着身旁那个只能被手指隔靴搔痒的可爱少女,有些食之味髓地眼巴巴望向这边的样子,
贾珩又把阴茎从紧紧箍着棒身的蜜缝中抽出,再一次插入她的体内,用带着凤姐爱液的又大又粗的肉棒给他带来快感,在出处子蜜缝柔软的怀抱中用这根粗长的肉枪小幅度又激烈地一次次顶开那片初尝禁果的软肉;
与平儿情同姐妹的凤姐倒并没有抱怨什么,被贾珩转而用两根手指插入作为替代的身体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断地扭捏着娇媚丰腴的身体,那副求欢的模样,甚至让少年有些可惜为什么自己只有一根生肉枪了。
于是,贾珩又将阴茎从的嫩穴中拔出,转而用继续用手指填满她的股间,随后再次开始插入凤姐的体内,用力撞击着她纤细柔软的跨间,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反反复复进攻着她的最深处。
而贾珩每次将肉棒拔出来插入另一人的时候,尽管有着手指作为替代,平儿和凤姐的身体却还是会非常渴望贾珩的再次插入,
所以每一次重新进入时她们阴道中的肉壁褶皱都会用前所未有的力度缠住贾珩的下身,毫不松口地紧紧将其咬住后凶猛地压榨着,仿佛希望将贾珩的精子留在自己的体内,浑身也像是迎来一次小高潮般地浑身颤抖起来。
在如此的循环往复中,已经全然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脑子已经变得迷迷糊糊,浑身温热,满脸都是愉悦的神情,一副接近极限的样子。
贾珩一会儿在凤姐的体内尽情地驰骋,一会儿又在平儿的处子蜜穴里磨蹭着,被尽情地疼爱着的两个人紧紧地抱住了彼此,
凤姐高潮得喷出一大滩蜜水的那一刻,体内的贞洁被搅动得混乱不堪的平儿也同时放声娇呼着,看起来是在这个宝贵的初夜达到了第一次的性交高潮。
而贾珩此时也不再紧锁精关,在被畅快的些许疲惫感席卷全身的同时,少年将阴茎抽了出来,接触到微凉空气带来的畅快感觉让体内的欲望随之爆发,滚烫白浊的精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直接射到了眼前喘着粗气的美妇和瑟瑟发抖的少女身上,将她们穿着的早就凌乱不堪,毫无遮挡作用的裙裳弄得黏黏糊糊的。
依旧沉浸在高潮中的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地接受了男人的甘霖。
“呼,呼呼……真是的,又射这么多……”
“啊,唔,这个,好暖和……”
凤姐有些嗔怨地瞪了贾珩一眼,而平儿也没有对珩大爷的精液有什么厌恶的情绪,只是有些呆呆地凝视着自己被玷污得乱七八糟的身体。
三人依偎着休息了片刻之后,早已习惯了与贾珩欢爱的凤姐恢复得很快,还没等贾珩回过神来便已经十分自然地将身上那套沾满了白浊的裙裳慢慢退了下来,“珩兄弟,接下来再好好疼爱一下平儿吧。”
“嗯?凤嫂子可别想着临阵脱逃啊”这有些突如其来的提议,让贾珩面色一顿,下意识认为是这敏感过头的美妇,此时已有些承受不住的推脱之词,更别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的平儿了。
“虽然三个人一起做也不错,但是既然是平儿的初夜,那还是给一些特殊的照顾好了。正好,你这冤家这么猛,嫂子也有些累了,就稍稍休息一下,先不做那么激烈的事情。”
“啊,啊,奶奶……”直到凤姐已经自顾自地为她解开身上襦裙的纽扣,她才如梦初醒般地颤了颤,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我和珩大爷……这样好吗……?”
“总要给你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呢,好平儿。”
望着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平儿轻轻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小小地点了点头,十分配合地让凤姐脱下了她那一身同样变得粘乎乎的裙裳。
“那么……平儿。”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的贾珩,自然不会推拒凤姐的好意,而且与少女们朝夕相处的男人,也是懂得少女情怀的小小渴求。
一边轻拍着平儿的酥翘,一边对这初经人事有些的懵懂的少女说道,“接下来转过身吧,让我从背后来疼爱你。”
毫无疑问,虽然在荣宁二府的大家的面前,她是温宁大气的平姑娘,但是在贾珩和凤姐面前,懵懂娇羞的平儿就是乖巧的小兔子。
在听到贾珩有些羞人的任性要求之后,她十分听话地转过了身,然后在凤姐的帮助下慢慢地趴在床榻上俯下了身子,将光滑的酥翘小屁股与对准了贾珩,等待着与情郎的第二次交合。
看着眼前这诱人的一幕,少年忍不住轻轻地伸出手,小小地拍了一下这只“小兔子”的臀部。
“一看到有女子的臀部对着你,你这冤家就忍不住去拍呢。”似乎已经习惯了贾珩的举止,呼吸慢慢平缓下来的美妇调笑般地说道,却是让撅着圆臀的平儿更加羞怯,不自觉得抖动了一下腰肢,显得更加诱人。
而贾珩却是神色如常,轻声道:
“这可是男人的本能啊。”
“呜……”
被贾珩拍了拍屁股的“小兔子”有些孩子气地晃动了一下身子。
细细看来,她纤细的双腿与杨柳般的小蛮腰已经堪堪出落成形,纤细的腰肢烘托出小巧却翘挺的臀部,在趴下的姿势下更是被修长的双腿高高地撑了起来,若是待身材开发醇熟,估计不逊色于甄晴那般磨盘丰圆了。
而顺着优美的臀部曲线再往下走,从可爱娇嫩的粉嫩菊穴,再到颜色泛着粉红的、缓缓鼓起的柔软秘肉,几乎全部都展示在男人的眼前。
“哦……”
平儿现在这副坦诚相待,将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在自己的眼前的样子,让贾珩都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顺势用手拨开了那还无法恢复如初的微张花瓣。
那已经被粗长的阴茎开拓过一次的秘部,此时再一次展示在了男人的眼前,而掰开又粉又白的嫩肉,黏滑的雌汁便从身体内缓缓流出,
再伸出手指轻轻一碰,便发出了噗呲的水声。从刚才的高潮中慢慢回过神的平儿再次羞红了脸,连耳珠都因为羞红而显得娇艳欲滴,将脑袋埋在了被褥之中。
“唔,唔唔……大爷,好害羞……”
“这一次可没有凤嫂子帮忙了,所以平儿要努力咯。”
言毕,贾珩便开始用手指挑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时而用手指轻轻地在蜜洞里抽动着,时而又腾出手来按压作为弱点的阴蒂。
虽然还是非常难为情,但是对珩大爷的顺服还是让这只可爱的“小兔子”默默地接受着少年的爱抚。就在同一时间,凤姐也慢慢起身,轻轻地从侧面一手抱住了贾珩的身体,一手轻轻地在她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怎么样,平儿,感觉怎么样?”
“啊,啊……奶奶,我,我变得,比刚才还要奇怪了……”
通往快乐的大门已然悄悄打开,在贾珩和凤姐熟练的爱抚动作中,平儿满足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沾染着汗珠的青丝也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空中飞舞,口中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娇哼,似乎有些难耐了。
不经意间,贾珩注意到她晶莹温宁的双眸时不时就偷偷向后看向自己的方向,却又在四目相对的时候挪开了视线。
贾珩刚刚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旁目光如炬的凤姐便已经抱住了少年的身体,轻轻向前一推,那根挺立的硬物便戳到了正对着男人的圆润臀瓣。
仅仅被那根肉棒戳了一下,平儿就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娇喘,身体也十分诚实地扭捏着,向后压了上来,渴望着男人的性器。
仔细想想,在两位主子面前腼腆羞涩的平儿自然不太可能主动向贾珩发来请求,尽管再这么挑逗一会儿也有可能让她开口,不过今天还是不要这么欺负这只“小兔子”了——
于是,男人将肉棒顶在了那不断收缩痉挛的湿润蜜缝处,湿润的秘肉因为紧张而猛然收缩,连带着原本害羞地紧缩的菊花也微微绽放开来。
随后,贾珩慢慢地挺起了腰部,让抵在入口处的阴茎渐渐深入了这条又湿又滑的花道。
“唔,啊啊……”
“平儿。”在贾珩身旁的美妇慢慢地抚摸着她有些绷紧的身体,给初尝这个姿势的带去轻柔的抚慰,“疼吗?”
“还,还是……呜……”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就是还有些痛的意思。
于是贾珩并没有着急地开始抽插的动作,而是在进入到一般时又轻轻地拔出,再用力推进,用舒缓的节奏减少对平儿的压迫。
在这样的动作中,贾珩插入的动作慢慢地在蜜水的润滑下顺畅起来。
尽管为了防止她逃跑,贾珩抱住了那显得有些纤弱的腰肢,不过少女的身体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尝试挣脱,只是紧紧地用小穴包裹住了贾珩的下身,并没有对与贾珩的交合感到不舒服。
恰恰相反,在贾珩不断前进的腰腹一次次缓慢地贴上那温暖弹嫩的臀肉时,虽然依旧有着一种不断将什么东西挤开的异样感觉,但粘稠湿滑的蜜洞一斤能够十分热情地欢迎着贾珩的进入。
“呵呵……平儿现在怎么样?”凤姐一边询问着平儿,一边还不忘伸手抱住了贾珩坚实的身体,宛如痴女一般不安分地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感受着少年强壮而诱人的恰当肌肉
“呜……身体感觉都被大爷那又粗又壮的东西填满了……”
“唔。”就在少女说话的间隙,她体内柔软又棉实的褶皱一直在蠕动着,紧紧缠住了贾珩的阴茎,让贾珩忍不住闷哼了一下,“这里面还真是紧啊……”
“哦?这样嘛,那么平儿的和我的,谁更舒服?”
身边的美妇转了一下狭长的凤眸,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柔腻的素手环住了贾珩的脖颈,仿佛少年说出的回答不能让她称心如意,就要被谋杀亲夫一般。
贾珩感受着脖子上来回摩挲得纤指和指甲带来的奇妙触感,神色一顿,面色如常地回答道:“这又怎么能比较,类型就不一样。凤嫂子人如其名的蜜缝,可丝毫不逊色于平儿的处子花壶呢……”
“唔……呸,你这冤家还真是什么都说。”
凤姐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却明显感觉到她的开心,轻哼一声后,便吻了吻贾珩的侧脸。
而在这种后入的姿势下,高昂的阴茎正向上顶着平儿的内壁深处,即便没有怎么活动也让她敏感起来的身体舒服得呼吸凌乱。
因此,已是纵览百花的贾珩先是慢慢地抽出阴茎,腔内柔软起来的细密褶皱被向外退出的龟头拉扯着,挤在了蜜洞的入口处,在雪白的圆润臀部伸出堆叠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心形。
随后,便一口气再次顶入了她的体内,积聚力量的一击给与深处的花心猛烈的冲击感,让平儿的双眼迷离地陷入了恍惚,剧烈晃动起了身子,脊背也伸得直直的,发出一阵高昂而甜美的娇呼,甚至连床榻都响起了淡淡哀鸣——这积累的反应证实了贾珩早已实践过的猜想,那就是先前一起疼爱她与凤姐的时候,她在粗长的阴茎反复插入的瞬间反应最为激烈。
于是,贾珩并没有选择直捣黄龙般地快速抽送,而是反复将整根肉棒拔出,再用力重新插入,重重地顶入到那蜜洞的最深处。
但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可没有饥渴熟媚的自家奶奶为她分担卫国公猛烈的攻势,连续的攻击完全没有给平儿喘息的时间,只能不断摇动着圆臀,接受着男人的阳具在身体的深处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
“嗯,啊啊啊……啊啊……”
“没关系的,平儿,尽情地享受着幸福的滋味吧。”
看到少女已经开始享受起了欢好的感觉,凤姐也慢慢地将视线转移到了贾珩的身上,像是要宣告自己的占有一般地一手紧紧抱住了贾珩的身体,
强硬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然后把舌头伸进了贾珩的口中,陶醉地搅拌着——倒是好在方才的间隙中,凤姐已用过茶水漱口,此时的亲吻并未有什么腥臊气味,反而是充满了淡淡的雌媚甜香。
美妇同时另一手还不忘绕到了贾珩的身后,胆大包天地用修长的手指不断摆弄着少年的后庭。
后腰被一股微妙的插入感所刺激的贾珩就像是身后被装上了助推器一样,身体本能地开始不断用力地深深将自己的肉棒捅进平儿的蜜洞。
还是初夜的娇嫩少女那里受得了这种猛烈的刺激,一张一合的小嘴努力地呼吸着,娇小的身躯在慢慢疯狂起来的活塞运动下抽搐着,一副如醉云端的神色。
大概是因为刚才已经体会过一次高潮的缘故吧,这一回平儿很快就适应了浪涌而来的小高潮,原本的羞怯也慢慢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所吞没,她伸直了推,用力将晃动着的臀部抬了起来,任由贾珩用力地插入,全身都在享受性爱的感觉。
贾珩自然也将身心投入其中,把龟头猛烈地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随后小幅度地急速抽插起来,进攻着少女作为弱点的子宫口,
让她舒爽地发出了声音越来越高亢的娇吟,忍不住自己扭动起腰部,让弹嫩酥软的小屁股波浪般地晃动,菊穴也十分快乐地一舒一张着,为贾珩带来视觉上与身体上的双重快感。
看着被贾珩欺负得快要受不了的平儿,凤姐忍不住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毫不留情地热吻着贾珩的嘴唇,一边一手伸到贾珩的背后用手指爱抚着后庭,另一手用力抚慰着自己潮湿的淫穴。
此时此刻,欲望就犹如强效的催化剂,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的对快感的渴望。很快,贾珩胯下的少女便按耐不住地发出了高亢的欢叫: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
在激烈的抽插中,平儿大声呻吟着,将体内花道软肉紧紧地缠了上来,舒服的肉壁贴住了贾珩的肉棒,舔舐着龟头。
这份快感令少年也不禁加速了抽插,猛烈的强度将少女一次次推上了高潮。
由蜜液形状的水沫四溅,她的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俏脸高高地仰向空中,娇艳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似的;
紧紧抱着贾珩的凤姐也似乎在同一时刻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爱液从股间喷洒而出;
与此同时,几乎要将理智全数吞没的愉悦也让贾珩不再忍耐,将深入蜜洞的肉棒紧紧抵着娇嫩的花心,对着她娇小的身体深处喷射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直把少女烫的失神,平躺的小腹都微微鼓胀。
只是,这美妙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看着凤姐那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有怀抱中的平儿眼神中的期待,男人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陷阱。
一个甜美的,能让贾珩心甘情愿地跳下去的陷阱。
庭院中,皎洁如银的明月掩藏在淡淡云层之后,似有北风来,呜咽作响,雪粉扬起,窸窸窣窣落下。
正如凤姐所言,一夜北风紧。
……
……
(本章完)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晋阳:……这说的都是一个人?(凤姐+平儿加料/甄兰加料)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拂晓时分,天刚蒙蒙亮,年幼的贾师傅睁开了眼眸,将搭在身上一条宛如白藕的胳膊拿起。
崇平十六年终于也走到了最后一天,进入了除夕。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照射进卧室内,屋内一片狼藉的景象也失去了黑暗的掩护,就此显现着——衣物被杂乱地丢弃在了地面上,名贵的被褥上粘上了白浊的污液,地板上流淌着的淫水痕迹更是昨夜荒淫的证据,而那梳妆台上的浑浊污渍也见证着昨晚三人的放纵与激情。
身下的床榻更是被爱液蜜浆浸润着,房间内也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汗香和来自三人的荷尔蒙气息……
贾珩转眸看向身边儿躺着的凤姐和平儿,想要起得身来。
再等会儿,就让人瞧见了。
轻轻拨动着凤姐的玉体缠绕。
也不知是不是他头一次过夜,让凤姐太过依恋的缘由,凤姐晚上睡觉颇有些不老实,几乎是缠挂在他身上。
那软玉温香的肌肤触碰更像是丽人的心理依赖。
或者说,这是将他当成自己男人了。
正要起身,忽而听到耳畔“嘤咛”一声,凤姐分明是惊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眸,揉了揉惺忪睡眼,一条鸳鸯锦被自白腻如雪的肌肤上滑落,丽人清丽玉颜上现出依依不舍。
“这会儿天还没亮呢。”凤姐颤声说道。
“等天亮就没法走了。”贾珩温声说道。
凤姐:“……”
而这会儿,平儿也被两人说话的动静弄得醒转过来,这位性情柔顺的丫鬟,眉眼之间绮韵流溢,连忙穿上衣裳,轻声说道:“大爷,我伺候你起来吧。”
只是刚刚一动,似乎牵动了伤势,眉头蹙了蹙,轻轻“嘶”了一声,旋即眉眼满是羞喜,显然这个初夜时分便尽心迎合伺候的少女,此时不良于行,倘若没有凤姐这人妻少妇在一旁帮衬着,承受了主要火力,这个温宁乖顺,不会拒绝要求的平姑娘,怕是要午后才能醒过来。
贾珩道:“你别乱动,好好调养调养。”
凤姐笑了笑,说道:“要不我等会儿伺候平奶奶。”
“奶奶浑说什么呢。”平儿脸颊微红,有些受不了,羞嗔道。
贾珩缓步来到几案之前,拿着火折子,点亮高几上的蜡烛烛火,寻了一身蟒服,穿好衣裳。
这没有潇潇帮他望风,他真担心被旁人瞧见。
转头看向一旁的少女,低声说道:“今个儿是除夕,还要收拾收拾,你等会儿也早点儿起来了。”
凤姐闻言,笑了笑道:“珩兄弟不说,我差点儿都快忘了。”
贾珩也没有多说其他,凝眸看向凤姐与平儿,说道:“你们主仆两个今个儿好好歇着,我今个儿还有些事儿。”
今天还得去看看晋阳长公主母子。
不提贾珩离了凤姐所在的院落,沿着抄手游廊向着后宅而去。
凤姐看向平儿,说道:“平奶奶。”
平儿大羞道:“奶奶,还打趣我,我就是伺候奶奶的命。”
凤姐抚了抚平儿微微鼓胀的小腹,笑着说道:“将来他纳你过了门儿,给你求封了诰命,等再有了孩子,只怕我见了你还得给你行礼呢。”
凤姐本就是心高气傲惯了的,待贾珩一走,又开始担心一桩事儿,就是平儿怀了孕以后,对自己后来居上。
平儿闻言,脸色一变,说道:“奶奶,我哪敢轻狂了去,如是真有了那一天,管教我烂了肠子。”
凤姐道:“可别说这毒誓,这过年了。”
平儿轻声说道:“奶奶,我找避子汤,等奶奶先有了孩子再说。”
“可别说这话,国公爷的孩子,谁敢打掉?”凤姐凤眸转了转,轻声说着,拉过平儿的胳膊,说道:“可别说这话了,你要生了孩子,我脸上还有光呢。”
平儿闻言,脸颊羞红,轻声说道:“奶奶。”
凤姐道:“好了,起来吧。”
转眸看了一眼那洁白帕子上的红梅,心头暗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就没有早早跟了那冤家呢。
贾珩这边儿出了厢房,则是唤人打了热水,沐浴一番,洗去一身征尘。
这个时候天光大亮,各房的姑娘也都陆陆续续起来。
贾珩刚刚返回书房,落座下来,拿起一本书翻阅着。
转而又见到了甄兰搓着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呵着热气从外间过来,说道:“兰妹妹,这么早儿就起来了?”
“珩大哥也在这儿?”甄兰脸上欣喜之色流溢,声音娇俏而酥糯:“我刚刚起来,找些书看,珩大哥也在这儿?”
她有些好奇,昨个儿珩大哥是在哪个屋里过得夜?
其实,这就是贾珩昨晚不用担心去寻凤姐,被人所疑的缘故。
现在李婵月、宝钗、黛玉、兰溪姐妹四方都在府中,除非钗黛四方会谈,进行对质,否则根本无人知道贾珩留宿在何处。
贾珩看向容颜娇媚的少女,一时默然无语。
只怕你是赌我回来以后就在书房待着。
其实,已有些皇宫中制造偶遇的感觉,不过还好,倒还没有加速到皇宫中跳舞被冻僵而死。
贾珩近前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感受到小手有些冰凉,说道:“天这么冷,还穿这般少,手都有些凉,冻着了怎么办?”
听着那带着爹系的声音,甄兰眉眼低垂下来,线条削刻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任由那少年握住自己的手呵着热气,心底不由涌起一股暖流,似被幸福和甜蜜包裹。
果然,珩大哥最喜欢她的。
贾珩将甄兰拥入怀中,来到书案后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下,道:“兰妹妹,等初二时候,我陪兰妹妹和溪儿妹妹到甄府归宁。”
他与甄兰是有过夫妻之实的,甚至还去见过甄晴、甄雪两位家中长辈,似乎也不能太冷落甄兰了。
甄兰芳心欣喜莫名,点了点头,关切道:“珩大哥,刺杀皇后娘娘的凶手找到了吗?”
贾珩温声说道:“现在锦衣府已经调查了,等过了年,朝中肯定还要追查彼等下落。”
甄兰低声道:“珩大哥,不妨事儿吧。”
贾珩拉过少女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道:“也没有什么,三妹妹真是愈发长进了,听说在家里料中了战场上的不少事儿。”
这种成长速度实在惊人,贾珩掌中的团团丰软压在心底。
“我也是…是耳濡目染的。”甄兰娇躯发软,脸颊微红,娇俏说道。
贾珩看向甄兰,问道:“最近你和溪儿还好吧?”
甄兰贝齿咬了咬粉润唇瓣,轻声道:“平常在家里,人也多,挺热闹的,溪儿妹妹和云妹妹她们玩的都挺好的。”
贾珩拥着少女的娇躯耳鬓厮磨着,只觉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浮动,道:“兰妹妹呢?没和姊妹们在一块儿玩?”
“我就看看邸报什么的,平常倒不无聊。”甄兰轻声说着,扬起红若胭脂的脸蛋儿,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
却见那温热气息凑近而来,带着说不出的亲昵之意。
少女缓缓闭上眼眸,那张肖似甄晴的脸蛋儿上,白腻肌肤隐隐泛起桃红红晕,明艳不可方物。
哪怕早已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但他每次被亲昵之时,仍有几许面红耳赤。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既俊美无俦,又允文允武的人。
情动的甄兰主动用舌头撬开了贾珩的牙齿,伸进情郎的嘴里,甄兰柔软的小舌和贾珩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贾珩自然不会推拒少女的情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甄兰的香舌,品味着越发娇艳的少女香甜津液。
而早已品味过少女的贾珩自然不会止步于此,一边深吻,一边自然而然地按住甄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椒乳上,已经初具规模的乳峰被贾珩握住反复揉捏。
就在两人热吻间,少年已经开始把甄兰衣襟上的扣子从上往下解开,刚到第三个,丰满弹嫩的乳峰便从衣物里弹了出来。
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感受滑嫩肌肤的男人,撩起甄兰的红艳肚兜,直接握住她饱满浑圆的乳肉,双手慢慢揉搓着手中的美乳,感受着饱满的乳房那柔软的弹性,同时用手指轻轻揉搓着甄兰悄悄挺立的樱红乳尖。
片刻之后,已把少女吻得喘不过气的贾珩温声道:“兰妹妹,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甄兰柳眉弯弯,那双粲然明眸雾气润生,桃红粉唇泛着莹润水光,轻轻整理着衣襟,道:“日日思君不见君,共依长江水”
毕竟是饱读诗书,出身金陵名门的大家闺秀,言谈举止之间都是出口成章,华辞清音。
贾珩握着少女的素手,说道:“我在打仗时候也时常惦念兰妹妹。”
甄兰闻言,芳心欣喜莫名,声音中难免萦起几许雀跃,说道:“真的吗?”
贾珩轻轻拉过甄兰的素手,依稀想起当初少女曾与方家一刀两断的果决英姿,道:“兰妹妹为何觉得不是真的?”
甄兰闻听此言,脸颊羞红彤彤,声音娇俏中带着几许不敢流露的幽怨,说道:“珩大哥最喜欢的是宝姐姐和林妹妹,想来对我和妹妹不怎么在意一些,也是有的。”
这从回来以后,每次都是先去探望钗黛两人也能看出来。
她和妹妹终究是后来的,感情比不上相识于微末的钗黛两人。
贾珩讶异说道:“谁说的?”
甄兰俏丽玉颜蒙起一层怅然,抿了抿莹润粉唇,柔声道:“没有人给我说,我就是这么觉得。”
贾珩道:“倒也不是,都是一视同仁的,这不是刚刚出了赐婚的事儿。”
甄兰轻轻“嗯”了一声,抬起脸蛋儿看向那少年。
他能这么说,她已经不敢再奢求其他。
那张瓜子脸蛋儿几近明媚如霞,明澈如玉的清眸恍若金陵城外的玄武湖,水波盈盈而溢,荡漾起片片柳叶。
贾珩拥着甄兰,凑近而去,亲昵着。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那少女,低声说道:“兰妹妹,溪儿妹妹这几天还好吧?”
“她还好。”甄兰柔声说了一句,似乎不愿多提及自家那个“憨憨”妹妹。
两人说着话,廊檐下似是传来晴雯的清脆声音,道:“公子,郡主有事儿请你过去。”
贾珩放下甄兰的素手,起得身来,道:“兰妹妹,今个儿还要去一趟长公主府上。”
“那珩大哥晚上还回来吗?”甄兰清丽玉颜之上,不由蒙起淡淡怅然之色,柔声问道。
她也有些想他了,这也算小别胜新婚了吧。
贾珩道:“明天晚上可能回来,咱们初二去甄家走亲戚。”
除夕夜,他需得陪陪晋阳母子,这一年聚少离多,当然也是事出有因,南征北战,幸在明年的事儿也就少了。
离了厢房,看向廊檐之下,一身葱绫棉裙,上身着枣红色比甲,嘴唇噘的能挂起醋瓶子的少女,贾珩不由心头一阵好笑,问道:“晴雯,这是怎么了?”
自回来以后,因为太忙,就不怎么寻晴雯说话了,或者说,当身边儿的人渐渐多了以后,对晴雯的确是顾及不上了。
晴雯那肖似黛玉一二分的眉眼现出几许嗔怪,说道:“没什么,就是这天越来越冷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贾珩:“……”
好吧,还是那个味儿。
贾珩近前,轻轻拉过少女的素手,笑问道:“吃早饭了没?”
“还没。”晴雯有些赌气撅了噘嘴,转过身去道。
贾珩挽着少女的纤纤柔荑,说道:“等会儿,咱们一块儿吃点,走吧,随我一同过去厅堂。”
此刻,后宅厅堂之中,棉布帘子垂挂,隔绝着腊月寒冬的刺骨寒风。
清河郡主李婵月已经早早起来,与也已起床的黛玉正在说话,黛玉正在问着杭州府的事儿。
听到外间丫鬟来报,李婵月起得身来,看向那器宇轩昂,举步而来的少年,欢喜地唤了一声:“小贾先生。”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那容颜娇媚的少女,低声道:“婵月,等吃罢饭,咱们再过去。”
黛玉罥烟眉弯弯如柳叶,粲然星眸闪了闪,轻声说道:“珩大哥过年不在这边儿吗?”
贾珩轻声道:“婵月她刚刚回来,我先送她回去,等明天再过来。”
黛玉这个问题问的好,有些难以回答。
幸在黛玉没有一再追问,不然他就别问了,别问了。
黛玉玉颜失神,星眸略有几许黯然。
这大过年了,人家与明媒正娶的夫人团聚,的确不需要陪着她和宝姐姐的。
随着贾珩坐将下来,而后除湘云比较贪睡,还在赖床,一众金钗也纷纷起来,围着一张桌子落座。
凤姐也在,只是不见平儿,凤姐容光焕发,笑道:“珩兄弟,都起这么早儿啊。”
贾珩看向那姿容妖娆、华艳生光的丽人,点了点头道:“昨晚睡的好。”
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幸在丽人身形丰腴有致,娇躯绵软如蚕宝宝,只当一个大号暖手宝了。
凤姐芳心一跳,那张瓜子脸蛋儿的两颊微微发热,轻声说道:“珩兄弟鞍马劳顿,这几天也当好好歇歇才是。”
暗道,这个冤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睡得好,还不是她和平儿招待的周到?
幸在诸金钗也不觉有异。
只有在李纨身边儿的曹氏,目光狐疑地看向两人,心神有些猜测。
……
……
晋阳长公主府
此刻,天光进入上午,长公主府上油漆一新的匾额上张灯结彩,而庭院中的仆人和丫鬟忙碌不停,都在准备着过年事宜。
马车缓缓停靠在门前的青石板路上,贾珩搀扶着李婵月下了马车,在几个嬷嬷的相迎下,上了台阶。
这会儿,后宅之中——
晋阳长公主坐在阁楼之前,丽人着淡黄色衣裙,如瀑秀发梳成飞仙髻,身形因为刚刚有孕以后,丰腴玲珑,肌肤胜雪,那张雍丽如牡丹花盘的脸蛋儿上现出怔望之色。
庭院之中,一座座飞檐勾角,椽梁叠架的亭台楼阁,与嶙峋怪石堆起的假山,皆为白雪皑皑覆盖,寂然一白,明烛莹然。
“今个儿都是除夕了,还没有回来呢。”晋阳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她和孩子与他过得头一个年,又不在一块儿,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殿下,明个儿请的戏班子是在后花园唱还是别的地方?”元春玉容微顿,缓步走到近前,对着那端华雍容的丽人说道。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柔声说道:“就在后花园吧,后花园的殿阁齐备一些。”
然后,看向一旁奶嬷嬷正在抱着的襁褓中的婴儿,亲了一下那粉腻莹润的脸蛋儿,轻笑说道:“宝儿。”
可以说,丽人对自家这个儿子喜欢的不得了,一会儿见不着都觉得心慌。
元春明眸盈盈地看向那正在逗弄着孩子的丽人,红晕泛起的丰润脸蛋儿怔怔失神,心头不由一阵羡慕。
她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孩子?
这肚子也不争气。
元春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怜雪进入厢房,面带欣喜说道:“殿下,卫国公和小郡主来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雍丽玉颜上不由现出喜色,轻笑道:“可算是回来了。”
以往的丽人或许还不这般黏人,但自从有了孩子以后,这么久见不到贾珩人,也有些烦躁起来。
不大一会儿,贾珩与李婵月进入后院厅堂之中,看向那艳压四方,恍若一株芙蓉花的丽人,轻声道:“晋阳。”
晋阳长公主美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声音中见着几许颤抖,轻声说道:“子钰,回来了。”
贾珩近前,一下子拥住了多日不见的丽人,丰腴柔软的触感,混合着哺乳期时期的阵阵甜香,似充盈于鼻端。
暗道,晋阳真是愈发雍容、大气了,嗯,还是比着甜妞儿差了一丢丢。
而一旁的清河郡主,静静地看向那丽人,明眸中也有几许思念,只是默默走到那奶嬷嬷近前,看向那朝自己伸着小手,张开小嘴“咿咿呀呀”的婴儿。
“郡主,小公子唤你姐姐呢。”年岁二十出头的奶嬷嬷,姿容丰丽,轻笑说道。
清河郡主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奶嬷嬷:“……”
不过纵然知道眼前贵人的一些缘由,也不敢妄言。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那千娇百媚的丽人,说道:“紧赶慢赶,总算回来了,你和孩子还好吧?”
“我还好,就是孩子他有些想爹。”晋阳长公主笑着打趣说道。
贾珩道:“我看看他。”
说着,行至近前,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又经过一个月,婴儿脸颊红润,眉眼灵动,似是见到贾珩,笑了起来。
贾珩笑道:“来,让爹爹抱抱。”
说着,从奶嬷嬷手里接过襁褓。
看向那少年与小孩儿逗弄在一起,丽人美眸莹莹如水,脸上笑意天真、烂漫。
而元春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上,愈发现出艳羡。
贾珩逗弄了一会儿,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嬷嬷,看向晋阳长公主,两人来到里厢落座。
晋阳长公主目光中沁润着关切,问道:“杭州府那边儿怎么样?听说宋老太公过世了,先前派人过去吊唁。”
“丧礼基本是办完了,后面就是朝廷的封赠谥号,也就是这段时间就会降下诏旨。”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晋阳长公主蹙眉说道:“先前太湖上的刺杀案子?”
贾珩道:“就是前赵王一党的余孽做的,他们前不久还想对宫中的上皇下手。”
“父皇?”晋阳长公主玉容微变,美眸中现出担忧,问道:“这,那父皇现在不是有危险?”
贾珩道:“我已经向京中六百里加急还有飞鸽传书示警,但现在还不知什么情形,想来没有什么事儿。”
如果太上皇遇刺,那么最快这几天就会有国丧之音传遍大汉南北。
晋阳长公主面容的忧色稍稍敛去,说道:“以皇兄之能,先前皇后遇刺一案以后,就在宫中有了防备,如能及时接到警示,想来不会容宵小作祟。”
毕竟是亲兄妹,晋阳长公主知道崇平帝的能为和手段。
贾珩叹道:“但愿吧。”
他现在除非肋生双翅,根本赶不上京中的变局。
晋阳长公主秀眉微蹙,凤眸之中厉色涌动,说道:“赵王之子竟如此悖逆人伦,和他那个爹真是上梁不上下梁歪。”
当年之所以闹得兄长和太子骨肉相残,赵王和忠顺王在其中的咄咄逼人和挑唆,要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贾珩沉声道:“中伤皇兄,离间翁婿,进而酝酿更大的阴谋。”
晋阳长公主:“……”
不是,你让我捋捋,这说的都是一个人?
贾珩沉声道:“先前行刺皇后娘娘,一来是以此举泄愤,二来也是想要以此攻讦于我。”
晋阳长公主晶莹玉容上蒙起忧色,柔声说道:“近来的邸报,本宫也看了,其中不少登载了江南士人鼓噪声势的奏疏,分明是借机发难,如果父皇遇刺,你更是千夫所指,哪怕你先前都在出去打仗,此事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贾珩道:“那时候,锦衣府职事就保不住了。”
晋阳长公主冷声道:“这些人还真处心积虑,只怕等锦衣府丢掉以后,后面还有更多阴谋。”
贾珩拉过丽人的素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今个儿是除夕节,咱们晚上吃饺子。”
吃饺子,玩……其实恬妞儿也算是晋阳的嫂子?
晋阳长公主脸颊微微泛起二月桃花芳菲的红晕,细长眉眼间浮起诧异,柔声说道:“怎么不见潇儿?”
贾珩轻声说道:“她留下保护皇后和咸宁了。”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说道:“她这一年陪着你南征北战的,皇兄为她做主赐婚,也是应该的。”
丽人显然在这段时间关注了邸报,知道贾珩这次南下战功,崇平帝不再封爵,而是顺势解决了陈潇的名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