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贾珩:李绮应该不是故意的……【邢岫烟加料】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三天时间过去。
随着时间流逝,神京城中关于议立东宫的议论愈发沸沸扬扬,渐渐山雨欲来,暗流涌动。
魏王膝下无子,楚王出身卑微,这些一下子就在神京城中朝堂群臣的视野当中,反复对比。
这几日,科道言官上疏,再到六部堂官儿,开始纷纷向着崇平帝上疏,请立东宫,以安天下人心。
而随着进入冬月时节,天子身体每况愈下,议立东宫一事,愈发变得迫在眉睫起来。
而这一切却与在府中安居的贾珩无关。
这一日,却是贾珩成亲迎娶邢岫烟与李纹、李绮的日子。
……
……
神京城,宁国府
宅院门第之前悬挂的匾额,已是张灯结彩,冬日日光照耀下来,匾额上金漆熠熠闪烁。
伴随着锣鼓喧天,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声,硝烟弥漫之时,红色纸屑纷纷扬扬,一派热闹无比的情形。
而原本在大观园居住的邢岫烟与李纹、李绮三人,则是在前一天搬到贾珩另外为邢家和李家购置的宅院里。
就在这时,三顶花轿在吹吹打打的热闹氛围中,落轿在宁国府门前,几个嬷嬷和丫鬟搀扶着三个身着火红嫁衣的少女,跨过宁国府的朱红门槛,进入府中。
虽然某种意义上算是纳妾,但毕竟是郡王的诰命夫人。
故而仪式倒也比寻常人家娶妻差不多少。
旋即,邢岫烟与李纹、李绮身穿一袭火红嫁衣,盖着刺绣着鸳鸯图案的红盖头,在几个嬷嬷的搀扶下,穿过仪门,进入宅院。
而四方的嬷嬷则是穿金戴玉,裙裳明丽,笑容满面。
邢岫烟此刻沿着一条自大门向厅堂铺就的红毯行着,只觉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砰砰直跳,朱红盖头之下恍若出云之岫的脸蛋儿,密布羞喜和甜蜜之色。
少女再是心性澹泊世情,但毕竟也是芳龄年华的少女,在人生大喜之日,心头仍然有着一股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和未来婚姻的期待。
而李纹和李绮同样在一方红色盖头下,那张天真烂漫、娇憨明媚的脸蛋儿粉腻嘟嘟,眉眼眼波微横,羞喜不胜。
贾珩身穿一袭新郎官服,那刚毅、俊朗的面容满是沉静,此刻已在厅堂中缓缓站起,看向那头上盖着一方刺绣鸳鸯图案红色盖头的丽人。
“请三位新娘进入厅堂。”伴随着廊檐下一个嬷嬷的欣喜唤声。
旋即,在几个丫鬟搀扶下,邢岫烟与李纹、李绮则是随着贾珩,向着厅堂而去。
而厅堂之中,人头攒动,满目珠翠。
贾母居中而坐,下方一侧则是邢、王二夫人,曹氏与邢父邢母坐在一张漆木条案两侧,面上笑意莹莹。
贾母最是喜欢凑这等热闹不过,见到这一幕,慈祥面容上笑意笼罩。
而邢夫人在下首坐着,目中现出一抹欣然之色。
至于王夫人,仍是那一副司马脸,手中捏着的佛珠已经要捏扁。
贾珩已经是郡王,换句话说,原本让王夫人孜孜以求的诰命夫人,贾珩随便纳一个妾,都能请封为诰命夫人。
“当初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家大丫头是要进宫成为皇妃的,宝玉也是皇亲国戚,都怪这个珩大爷。”王夫人念及此处,心头怨恨再起。
而左手边儿,一方漆木小几之畔,秦可卿与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依次落座,目光熠熠地看向贾珩以及三个新娘子。
尤三姐端起手中的青花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汤,看着那喜庆洋洋的一幕,目光一时间有些恍惚莫名。
当初,她和二姐儿也是这般嫁给王爷的。
而主座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则是邢岫烟的父母和李纹、李绮二人的母亲曹氏,这会儿,脸上的笑容合不拢嘴一般。
可以说,贾珩这位郡王纳妾,还举行如此隆重的仪式,着实让曹氏与邢父、邢母受宠若惊。
此刻面色欣喜地看向自家女儿,曹氏心头涌起一股心满意足。
什么叫金龟婿,这就叫了。
而尤氏则是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身着新郎官服的少年,温婉如水的眉眼,眸光之中满是绵绵不尽的情意。
恍惚之间,心湖中将自己身穿新娘子服的场景出现,而新郎却是那少年。
当然,今生无疑是再难有可能了。
“一拜天地。”就在众人心思各异之时,正在主持仪礼的嬷嬷,就在一旁高声说道。
贾珩近得前来,立身在正中,与邢岫烟和李纹、李绮,于是,外间的苍茫天地朝拜着。
“二拜高堂。”
贾珩与邢岫烟、李纹、李绮转过身来,三人,嗯,是四人,向着曹氏与邢父邢母拜堂。
邢父见此,就有些坐立不安,正想要起得身来,凤姐在一旁连忙伸手按住了下。
旋即,嬷嬷再次唤了一声,说道:“夫妻对拜。”
这会儿,在一架竹木云母屏风处观礼的黛玉,凝眸看向贾珩,对着一旁的宝钗说道:“姐姐猜猜,他一会儿会怎么拜堂?”
宝钗翠丽秀眉之下,水润微微的杏眸当中,现出一抹好笑,故作思索,说道:“两个的还好办,这三个真是不好弄了。”
都成亲这么久了,颦儿还是改不了拈酸吃醋的毛病。
“嗯,姐姐,快看?”黛玉罥烟眉之下,星眸熠熠而闪,轻声说着,柔声说道:“真是有法子?哎呦,这围成一个圈儿相拜着?”
只见贾珩与邢岫烟、李纹、李绮几个人围圈相拜。
不仅是黛玉面色讶异,一旁的宝钗水润杏眸莹莹如水,道:“林妹妹,如是这样……再多人都能夫妻对拜呢。”
黛玉:“……”
这叫什么话?不过,还真是这么一说。
伴随着嬷嬷的一声「送入洞房」,在场的几人,纷纷搀扶着邢岫烟、李纹、李绮向着厢房快步而去。
贾珩这边厢则是前往前院,与一众宾客饮酒叙话。
其实,倒也没有多少宾客到来,这次举办婚礼要简素许多。
不过,魏王陈然以及楚王陈钦,也到了前厅落座,二人正在虚以委蛇地饮着酒。
贾珩说话之间,也来到前厅。
魏王起得身来,举起酒盅,面上笑意和煦,恍若春风扑面,道:“子钰,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我敬你一杯。”
魏王说着,举起青花瓷的酒盅,朝着蟒服少年敬了一杯。
另一边儿的楚王陈钦也举起手中的青花瓷的酒盅,朝着贾珩敬了一杯,说道:“子钰,小王也敬你一杯。”
这几日,随着京中争夺东宫立嫡的斗争愈发激烈,两兄弟如今已经有些貌合神离。
贾珩举起酒盅,也轻轻碰了一杯,饮酒而毕,面带微笑,朗声道:“两位王爷慢慢吃酒,我去那边儿看看。”
楚王陈钦剑眉之下,清眸目光闪烁了下,道:“子钰去忙。”
贾珩说着,来到另外一桌宾客,眼前这些都是四王八公的子弟。
贾珩荣封郡王,原本还有些别着苗头的四王八公纷纷向着贾家靠拢,或者说主动示好。
贾珩一一敬过酒,而后前往另外一桌的京营将校。
待贾珩与一众到来的宾客,推杯换盏,吃过几杯酒以后,面容两侧酡红如醺,可见红光满面。
不知不觉,就已是傍晚时分,可见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烛火彤彤,摇曳不定。
而说话之间,宾客也渐渐散去。
贾珩此刻全无醉意,沿着一条黛瓦漆木栏杆的抄手游廊,向着一座专门腾出来的庭院而去。
其实,他对岫烟的身子也颇为馋着。
说话之间,来到一座亮着红色烛火的厢房前,这会儿,门口的嬷嬷开口道:“王爷。”
贾珩点了点头,在「吱呀」声中推开门扉,可见里间烛火彤彤,将整个厢房映照的喜气洋洋。
同样是分成两个暖阁,东暖阁当中,邢岫烟气质文静地端坐。
而秀美螓首之上盖着一方刺绣着红色鸳鸯的盖头。
而西边儿的一方挂着朱红色帷幔的暖阁当中,则是李纹和李绮。
两人落座在厢房的一方软褥床榻当中,当听着外间的房门「吱呀」声之时,两个二八芳龄的少女,搅动着手中的一方罗帕,显然紧张和局促到了极致。
贾珩这会儿先向着单人所在的邢岫烟而去。
行至近前,拿起一旁竹篾筐当中,碧玉流光的玉如意,来到邢岫烟近前,轻轻挑起丽人的红色盖头,说道:“岫烟。”
说话之间,已经轻轻挑起邢岫烟头上的红布盖头。
顿时,在彤彤灯火的映照下,贾珩看向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心神就有几许欣然莫名。
随着眼前一亮,邢岫烟修丽双眉下,目光恍惚之间,抬起那张明媚、秀丽的脸蛋儿,凝眸看向贾珩,那双柔润微微的美眸,现出几许欣然莫名。
贾珩近前,轻轻握住邢岫烟的纤纤素手,笑着打趣道:“岫烟,今日可算是明媒正娶了?”
邢岫烟闻听此言,香肌玉肤的玉颜酡红如醺,芳心不由莫名一跳,正要说些什么。
旋即,却见那少年暗影欺近,一下子凑近而来,印将下来,带着几许炽热和恣睢的气息扑鼻而来,恣睢掠夺。
邢岫烟娇躯轻颤,伸手抚过贾珩的肩头,芳心涌起欣然莫名。
过了一会儿,邢岫烟那恍若出云之岫的柳眉之下,那双晶然熠熠的明眸似荡漾起清波,柔润微微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就在少女心思涌动之时,却猛然感到腰间一紧,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还坐在婚床上的柔嫩胴体此时已是被夫君那宽厚有力的手臂揽住软细柳腰,坐于其大腿之上的。
贾珩握住邢岫烟的纤纤素手,将少女拥入怀中,再无间隙的亲密依贴。
密布着温煦笑意的面容轻轻压在少女丝滑发梢,鼻翼翕动间,将少女发间幽淡清雅的体香尽皆榨取,美妙芳香令少年的神色更为柔和。
旋即探手入得衣襟,抓住了新婚美妾两团光滑柔嫩的雪腻乳脂,顿觉掌指之间丰腻团团,心神不由舒然几许。
雪躯微颤,芳心摇曳;邢岫烟下意识的伸出皙白素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被紧握住的饱满奶球上传递着让大脑晕眩空白的酥麻快感。
“呜嗯……”
小猫似的轻哼一声,邢岫烟纤眉微拧,娇幼清雅的粉颊烧红如染——柔嫩敏感的肌肤被郎君粗粝的掌心手指摩擦挤压,琼鼻嗅着身后男人雄浑梳洗的气息,清洌淡泊的少女只觉得胸部那里像是有一道道热流淌向全身。
随即早已纵览花丛、身经百战的家伙见着怀中少女渐入佳境,亦是得寸进尺;耳鬓厮磨间,大嘴轻轻咬住淡雅少女晶莹雪白的耳垂细细舔舐;
一只手毫不松懈的把玩着邢岫烟的软嫩乳脂,捉住两颗早已娇绽硬挺的蓓蕾厮磨捻动起来,一只手则是轻车熟路地下滑至少女的腿心,隔着一层被蜜露浸润得潮意微微的亵裤抚弄着少女丰盈娇嫩的粉白桃唇,摸了一手的水光腻润。
而下一刻,在邢岫烟被少年雄胯贴紧的两瓣软滑腴润弹嫩娇糯臀瓣之间,猛地插入一根火热异常的滚烫物事;
岫烟这才惊觉过来,意识到所正粗猛硬挺地抵着自己背臀之间的,自是情郎那根不算陌生的雄伟阳物。
蓦然,邢岫烟眉眼中氤氲而起丝丝缕缕的清丽之韵,感受到那少年的迫不及待,连忙说道:“珩大哥,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贾珩面色愣怔了下,自失一笑,说道:“嗯,差点儿忘了。”
说着,松开丽人柔润微微的娇躯,来到几案之畔,提起酒壶,拿起一个青花瓷酒盅,轻轻斟了一杯酒,递将过去。
邢岫烟伸手接过酒盅,弯弯柳叶细眉之下,那双晶然美眸已经盈盈如水。
而贾珩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目光微微一顿,温声道:“岫烟。”
此刻,两人四目相对,穿过胳膊,饮罢合卺酒。
即便宴上合卺酒并非什么精酿烈物,但初次饮用这般醇酒酒,少女显然不胜酒力。
一张雪皙清隽的完美娇靥,本来应是如细嫩琼脂一般幼软洁净,仿佛圣洁雪山峰顶亘古不变的剔透冰清;
此时却因酒意而玫红片片,如初盛樱花一般透着艳媚绯粉。
呼吸微微加速之间,少女樱桃小嘴呼呜呼呜地小口吐着气,仿佛这样就能舒缓意识里火辣灼烧的灸热感觉。
贾珩接过邢岫烟的酒盅,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夫君,岫烟服侍夫君更衣吧。”
酒意袭来,两团如樱如霞的艳丽媚红,将邢岫烟那张本来无瑕雪白的莹透粉靥熏染得煞是好看;皙嫩粉唇翕动之间已是隐约夹着酒气,少女本来清洌淡雅的声音,也因逐渐酒醉而渐渐软化柔糯。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伸手轻轻揽过邢岫烟的肩头,温声说道:“真是有劳岫烟了。”
说话之间,贾珩去掉身上的衣裳,此刻,彤彤烛火映照下,少年沉静面容似有几许恍惚。
待去罢衣裳,贾珩轻轻扶过丽人的削肩,温声道:“我也为岫烟更衣吧。”
贾珩说话之间,帮着丽人解着身上的裙裳,两人就近躺在床榻上。
邢岫烟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羞喜交加、醉意朦胧,浮起两朵酡红红晕,晶然熠熠的明眸当中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令这本来仿佛天工玉砌的精美容颜,多了一点鲜活妩媚的香艳娇态。
视线游移向下,在少女如脂如玉的修长脖颈之下,光洁的锁骨仿佛花园之中萦绕青藤的翠竹纤细精致,而被包裹在织绣鸳鸯的红喜胸衣中的娇蜜乳球,便是这令任何男子都流连忘返绝美花圃之中的两颗多汁柑橘。
虽然尚缺少了些时日沉淀,这两颗芳美滋润的蜜果尚未发育到丰熟爆涨,丰腴厚嫩;
但轮廓却是美到了极致,弹嫩紧实的香滑乳肌满蕴着青春气息,与少女清洌淡雅的娇靥相得益彰。
顺着岫烟娇挺可人的圆润乳球向下,纤细紧致的线条邃然收束,寥寥几笔便已描画出娇细柔媚的盈软腰肢。
贾珩凝望片刻,心头也生出一股由衷而生的喜爱,凑近丽人唇间,带着一股恣睢而掠夺的气息,覆在其上。
挑起因羞意略显躲闪,仿佛一尾娇小红鱼的少女香舌,少年毫无寸点客气的以自己粗舌卷起吸吮,贪婪掠夺着怀中少女甘美芬芳的馥郁津液。
咕滋…咕啾…
少女带着清新气息的柔淡香津不断被贾珩从少女的琼口之中汲取,而男人的雄浑体液也是一滴一点地从相连缠绵的粗厚红舌之上传来,注入少女娇嫩喉穴之中。
混合的粘腻汁液被品尝着少女香软妙舌的粗厚长舌搅动勾连,如同要将少女清雅檀口彻底侵染占据;
淫靡至极的色情水声更是随之逸散,令羞喜交加的清雅少女脑海之中尽皆是这个声音。
亲吻之间,贾珩拥住岫烟渐现酥软滚烫的窈窕娇躯,旋即,倒在床榻上。
邢岫烟微微覆上颤抖不停的弯弯眼睫,待感受到那少年的亲昵,过去平静无波的心湖当中就有涟漪圈圈生出。
直到心满意足的将岫烟两瓣粉嫩桃唇都含吮舔吮的有些糜亮娇涨,仿佛多汁油桃一般水嘟嘟的透着嫩丽艳红,贾珩才欣然地缓缓放开呼吸凌乱的少女。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温煦一如初升暖阳,似有几许莹润微光地看向邢岫烟,温声道:“岫烟,让你这些年在府中,真是委屈了你。”
尚未从郎君那绵长的恣睢吮吻之中回过气,邢岫烟本就雪白精致的娇嫩肌肤之下已是渐渐浮起丝缕淡青色的血管,如同翠玉雕琢而成的碧树一般美丽。
两道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美眸目光泛起莹莹水光,声音娇润、莫名,柔声道:“不委屈的。”
贾珩轻轻拉过邢岫烟的纤纤素手,掌中抚着团团丰软、柔腻。
少女软嫩敏感的乳肉哪里耐得住贾珩粗糙有力大手?随着男人娴熟灵巧的抚弄撩拨,邢岫烟已是心如鹿撞,顶插鸣鸾错金钗的云鬓发丝随着娇躯轻轻颤抖不停,
悄然间,酒乃色之媒,被淡淡酒意所推动的情欲渐渐从心底深处翻腾起来。
来自郎君的雄浑气息和心中涌动的柔情就是催发的诱因,即便岫烟平日再如何的澹泊自矜,被撩拨着的娇躯随即一点点酥软下来,幼美粉皙的天鹅玉颈微微扬起,渐渐覆上了诱人媚红,连带着剔透耳坠都绯赤一片。
那双腴嫩丰软的修长美腿,更是不知什么时候不由自主的悄悄搭上了贾珩的健硕大腿,已然渐入佳境,像是在迎接夫君的缠绵宠爱般。
贾珩扶着邢岫烟的款款腰肢,粗硬茎竿微微下压,将青筋盘绕的雄根贴合在少女两瓣软腻细滑的脂肉之中摩擦抽动,香甜蜜露旋即滋润粗硕狞恶的黢黑阳根,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媚声;
块垒分明的腰腹之下,摩擦着粉糜蜜穴的粗实肉茎,也在渐渐调整位置,以顶端那颗犹如鹅卵石般硬硕鼓胀的猩红龟首缓缓对准窄仄幼嫩的粉润入口,
邢岫烟也终究无法维持那一份置身事外般的澹泊清洌。几缕从云鬓垂落的发丝仿佛清泉一般在床铺上弥散飘动,抿动的粉唇间流淌出微弱柔软的娇吟,一双曼妙清澈的剪水秋眸微微阖上;
而被粗硕茎竿撑鼓而起的软嫩媚肉,却仿佛在期待欢迎着这根狞恶粗硕的阳物,如同香津微渗的小嘴一般咕啾咕啾地亲吮着肉根青筋。
贾珩在流连盘桓之间,凝眸看向邢岫烟,剑眉倏扬,温声道:“岫烟。”
噗嗤!!
粗实硬挺的棱状龟首仿佛攻城掠地的可怖长枪一般剖开了少女从未被任何他人玷染开垦的纯洁腔膣,缓缓挤开少女的两瓣粉唇穴瓣,掼入了腻润紧仄的桃源蜜径。
邢岫烟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两道修丽双眉之下,粲然明眸睁开一线,目中带着几许依恋,柔声道:“夫君……”
旋即,声音不由打了个颤儿,修丽弯弯的双眉蹙了蹙,令邢岫烟发鬓上名贵华丽的金凤簪饰一阵彼此碰撞的清脆玉鸣。
如同被娇躯被贯穿一般的痛苦涌现了少女稚嫩娇软的玲珑胴体全身,连那从贾珩腰腹两边扬起着的一对精致莲足亦是无法例外;
仿佛受惊含羞草似的可怜万分的蜷曲收缩,藕芽般娇嫩剔透的足趾紧紧叩在紧致足心之上。
然而少女的芳心却满是明媚和欢喜。
她以后就是珩大哥的人了。
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少女嫩膜,在娇软无力的略做抵抗之后,便顷刻破碎成一圈臣服于硬硕龟头的鲜红肉环;
沿着初次被捅开胀满的处子桃谷,艳红的初血仿佛小蛇般丝丝缕缕的艰难倒溢,蔓延上男人的雄伟茎根凸起沸腾的青紫筋络,直至在少女的雪白酥臀与白绸上溅出点点红梅。
属于男性的粗大手臂环过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与面前的少女十指紧握,贾珩凝神望着眼前的少女,柔声道:“岫烟~”
粗硬龟首前端那层软腴濡滑的嫩膜慢慢绽放开来,最后彻底破碎成艳丽肉环沿着鼓胀茎根紧箍滑下的无尽爽快从脊椎中流入了少年脑海,哪怕早已采摘过多位娇花金钗,但是每一次,都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一瞬间妙至毫巅的极乐;
而看见雪白绸布上点点樱红夺目的鲜艳落梅之时,更是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发梦,自己真的纳娶了邢岫烟,真的夺走了前世早已属意,澹泊世情的少女的处子之身。
“唔…夫君~轻一些……”
邢岫烟转过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两道如月蛾眉之下,目光盈盈如水,似寸寸摹刻着贾珩的面容轮廓。
少女纯洁稚嫩的娇蜜花径浅窄非常,更是逼仄细致的容纳一根尾指都尚显费劲,更不用提面对如此粗长可怖,堪比虬结茎干、粗糙狰狞的阳物了。
紧致温软的蜜穴被撑涨得强行吞下少年的庞硕肉棒,令内里软糯湿润的层层肉褶都被抻开抹平,格外紧窄暖软的包裹住贾珩硬硕阳物的每一处肌肤;
少女初经人事的稚幼花径更是苦于破身之痛而无意识的不断收缩蠕动,仿佛千万只小手从茎根一直按摩至顶端猩红粗硬的龟冠,令身经百战的少年哪怕无需抽送,亦能纵情品尝着少女贞洁娇嫩的处女花径。
贾珩腰杆微微发力前挺,旋即便已感受到了粗硬棱柱龟冠正顶撞着一团软嫩滑腴的温暖玉脂,仿佛婴儿小嘴般吸吮着膨胀紫红的龟菇伞冠;
登时一阵酥麻畅快便从肉棒顶端迅速流淌下来,仿佛电流一般传至四肢百骸。
只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少女两瓣滑腻肥嫩的膏脂穴瓣,被高高贲起,撑鼓成了一圈可怜可悲的嫩艳媚肉,紧紧环箍在男人的粗实肉茎后半段棒身上。
不知道是想本能保护主人不受男人的侵犯蹂躏,还是不愿郎君这根格外雄壮的阳物离开蜜润娇美的粉穴。
但是毫无疑问的便是邢岫烟紧紧咬着珠白贝齿,隽丽妙容上流露出一点倔强神色,不愿扫夫君的兴致而拼命压抑着,
然而清楚感觉到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正贯穿在自己最为娇嫩敏感的私处内,过于雄伟的性器尺寸所给岫烟带来的是一时无法适应的难耐酸胀,使得少女还是吐出发出一声痛呼,
旋即,贾珩神色一顿,停下腰腹动作,轻轻抚过邢岫烟的肩头,凑近而下,在丰软、腻中打滚儿来回。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而此刻,窗外一轮皎洁如银的明月爬上天穹,雾曦遮蔽日月,冬夜的寒风吹拂在庭院中,发出似隐忍、似欢愉的清响,莺啼婉转,悠然来回。
而悬挂在廊檐上的一只只灯笼,随风摇曳不停,洒下一圈圈橘黄光影。
垂挂的两道淡黄色帷幔之内,贾珩轻轻抚过邢岫烟圆润、白腻的肩头,凝眸看向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儿,说道:
“岫烟,这些年,我在妙玉身边儿的时候,还要多亏了你陪着妙玉身边儿,说话解闷儿。”
邢岫烟弯弯柳叶细眉下,粲然如虹的清眸中,目光莹莹如水,低声道:
“珩大哥这些年忙着国家大事,我和妙玉姐姐都是知道的。如今辽东平定,珩大哥以后有时间还是多陪陪妙玉姐姐和茉茉,她们这些年,都很念着珩大哥。”
可以说,如今的贾珩年龄仍是风华正茂,也就是二十岁左右。
贾珩亲了一下怀中丽人丰腻白皙的脸蛋儿,伸手轻轻摩挲着那柔润腰肢,感受到少女的悸动,斜飞入鬓的剑眉下,那双清冷目光莹莹而闪,柔声道:“我会的。”
说话之间,凑到邢岫烟丰润细腻的脸蛋儿,不由亲昵了一口。
邢岫烟芳心欣喜,将螓首依偎在少年的怀里。
贾珩说话之间,轻轻抚过少女的肩头,覆上了那对如同圆润玉碗倒扣般甘美香糯的雪腻乳脂,搓揉抓捏起来。
至于峰峦山顶那两颗稚嫩艳丽的水涨蜜豆,更是全无可能逃脱少年的撩拨;
被粗糙指尖一下子捉紧在粗糙的指腹之中向上粗暴提起拉长,直将两团娇嫩圆润的可爱乳房,拉拽成了一对白皙绵软的下流尖笋。
随即趁热打铁般的在此时刻意搓捏充血娇涨的蜜豆,少年的指腹简直如同坚硬毛刷般刮磨极度敏感蓓蕾,难以忍耐的酸麻滋味顷刻间便从与心房极近的乳尖炸开,令少女的心跳仿佛拨动绷紧琴弦般急速颤动。
与此同时,久经花丛的贾珩更是清楚被撩拨乳尖的少女会脆弱敏感到哪里,冷峭面容上挂着和煦笑意的轻轻挺动腰胯;
敏感乳尖与娇稚花径同时被情郎玩弄撩拨,邢岫烟修丽双眉蹙了蹙,腻哼一声,双手轻轻揽过那少年的肩头,宛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颠簸来回。
“咕呜…好酸…夫君…嗯啊…轻些…咕噜唔……”
垂坠在贾珩腰腹两侧的一双白嫩小脚,仿佛在风雨飘摇中上下起伏,闭瓣含蕊的欲折羞花一般止不住地阵阵绷紧痉挛;
两瓣鲜软粉唇剧烈颤抖,珠白贝齿更是没法咬紧闭合,甜软酥媚的哭喘终于是从少女艳丽唇角流淌出来,仿佛蜜汁甘泉一般沁人心脾:
清洌无瑕的少女蜜腔深处更是随着一下下捣干渐渐渗出潺潺春水。
与已被摏打成模糊绯红的初血混合,变做粉腻颜色的淫靡浆汁;
天然的润滑液将娇软蜜穴滋润得滑腻非常,也令本来抽插的干涩逐渐褪去,在房间中奏响起搅拌粘湿花径的糜乱淫声。
但白皙柔媚的娇躯却是渐渐渗出甜腻香汗,令少女的纯洁胴体如同雕刻精美的无瑕玉壶般惹人爱不释手。
而在贾珩指掌之中微微颤抖的软腴山峦更是顺着粗硬指缝流转滑腻,仿佛一团暖融绵密的腻滑琼脂,又好似盛装了上等甘浆酥酪的薄纱奶袋;
虽然及笄少女尚未发育得硕乳丰涨,但在香滑玉肌之下蕴含的那抹挺翘娇弹却更是动人心魄,隐隐约约排斥着贾珩揸入的手指,仿佛两团甘甜馥郁的滑嫩奶糕。
此刻的岫烟,宛如山间出云之岫,薄雾溟溟随风舒卷,偶尔吹来一角,可见山峦秀丽,惊心动魄。
少顷,一方漆木高几上涂着金色「喜」字的红色蜡烛,烛火摇曳不定,而蜡泪沿着蜡烛涓涓而淌。
而房内情潮如洪水,涌动不已,春意绽放。
“唔嗯…~夫君…嗯嗯嗯~来吧……嗯呜呜啊啊啊啊…好烫…嗯…?!好多好多咿呀呀呀呀…?!!”
仿佛火热熔岩骤然在最为稚嫩娇幼的蕊心深处炸裂开来,哪怕邢岫烟试图用手掌盖住叛变的樱唇,遮掩住甜媚的娇喘,可依旧被男人毫不容情的深宫内射烫得玉壶春水荡漾,瑶鼻媚哼不绝。
似是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敏感花宫之中,令她极清晰的感觉到正死死抵住自己纯洁孕床入口的庞硕龟尖,是怎样一股股的将腥厚浓腻,饱含着眼前夫君传承之意的精种全部倾泻进来的。
只是一瞬间,幼软娇小的柔糯子宫,就已彻底被海量粘稠炙烫的浓精灌满倒溢,从被肉棒竿部堵得满满当当的紧绷穴口呲呲喷溅出混杂着两人体液的黏滑淫汁。
两颗巨硕沉甸的精睾不断抽动,粗涨龟头足足在岫烟幼嫩绵软的蜜穴之中畅快无比的射精了十数秒,直到将腥厚如酪的粘稠精种全部喷入少女娇稚敏感的花园之中,尚且记得还有两朵娇花等待采摘的少年才意犹未尽的缓缓停歇。
而邢岫烟平坦紧致的娇嫩小腹,已鼓胀起淫靡下流的圆润微痕,那是因为一层薄薄香肌之下的贞洁子宫,已经满满存储着自家夫君的粘稠精种;
贾珩这也才缓缓抬起尚有余力的挺拔身躯,将粗长肉茎慢慢从岫烟幼嫩粉濡的软糯娇穴之中抽拔而出。
噗叽叽叽叽!
混合了初血与精液蜜露的粉腻浆汁,早已在抽插碰撞之时被搅拌成了糜乱淫秽的粉色泡沫,如同一层黏胶附着在油亮粗实的粗长阳茎之上;
而当肉棒抽出早已被排挤至几乎真空的紧小穴瓣之时,从与茎根青筋紧密缠绕的嫩肉褶皱间缝隙里艰难钻入的空气,便不断发出着噗滋滋的粘稠下流声响。
而当最后几有鹅蛋大小的涨硬龟冠也最终离开稚嫩蜜穴之时,少女原先娇嫩紧细的绵腴桃穴却是一时无法弥合,徒劳无力的翕动着两瓣被磨得娇涨红润的穴瓣,倒溢出一股浓厚粘腻的胶状浆汁,令房间里本就淫靡旖旎的气味更显春意浓浓;
贾珩端详着刚刚承接自己雨露之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床铺之中喘息起伏的清雅少女,亦是不由得露出了欣然之色。
邢岫烟一双水润秋眸几近恍惚,琥珀瞳孔都有些放大,如扇羽睫沾染着湿漉泪滴,柔顺曼妙的晶莹发丝被香汗浸湿而黏做丝缕,贴在朦胧着一层艳丽玫红的雪白肌肤之上;
本来冷淡清洌的精致玉靥,更是因为刚刚的床笫之欢而理所当然的染上了两团情欲艳粉,多了一抹被滋润的娇怜媚意。
从微隆小腹之中不断传来的丝丝滚烫灼热,令淡雅佳人修长绵软的雪匀称美腿依旧止不住的阵阵挛颤;
两颗弹翘娇嫩的软糯臀球贴在少年分跨的大腿间来回游移磨蹭,将柔腻爽滑不断传递给情郎。
贾珩轻轻抚着脸蛋儿酡红,娇躯滚烫的邢岫烟,声音极尽温柔,说道:“岫烟,你先歇着,我去看看纹儿和绮儿妹妹。”
邢岫烟原本淡然的眉眼绮韵流溢,娇躯已然绵软如蚕,而娇俏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娇俏,柔声道:“夫君去吧。”
显然仍未从方才的惊心动魄中回转过来。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取来衣裳简单穿起,转而向着另外一侧的西暖阁。
其实,因为怜及岫烟初承恩露,贾珩也没有太过折腾,转而,离了厢房,向着另外一侧的厢房而去。
而此刻,垂挂着两道淡黄色帷幔的床榻上,可见李纹和李绮两人已经等了一会儿,这会儿,都攥着手里的一方罗帕,掌心攥出的汗水早已干了下来。
待听到渐渐及近的脚步声,李纹和李绮原本放下的一颗心,又再次提将起来。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湛然有神,道:“纹儿妹妹,绮儿妹妹,久等了。”
此刻,刺绣着鸳鸯图案的红色盖头下,两个少女脸蛋儿彤彤如红霞,心神既是期待,又是忐忑。
“珩大哥,也没有等多少一会儿呢。”
李绮性情明显是要活泼一些,似乎觉得不接一下贾珩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大合适。
贾珩:“……”
这什么意思?暗讽他太快了?
嗯,李绮应该不是故意的,小姑娘没这么多心机,这当真是无心之失。
而文静内秀的李纹听到李绮说话,芳心不由大急,伸手轻轻握住那李绮的纤纤素手,连忙说道:“妹妹,盖着盖头,不好说话的呀。”
“姐姐不是也说话了。”李绮小声说道。
贾珩也不管姐妹两人的斗嘴,从一旁拿过碧波澄莹的玉如意,行至近前,轻轻挑开那盖在红色鸳鸯盖头,随着灯火如水而照,可见两张恍若绮霞云散的脸蛋儿。因为眉眼五官颇有几许相似,倒是颇有李纨贤妻良母的神韵。
或者说,李纨就是十年之后的纹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