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贾珩:不是,你来真的?【凤姐加料】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正在与薛姨妈、邢夫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王夫人在一旁拿着一串儿佛珠,轻轻拨弄着,白净面皮上就有些呆滞之色。
这已经不是吃多少苍蝇的问题,而是彻底的麻木和绝望。
嫉妒都无从谈起,差距太大,以至仰望。
郡王,开国以来,仅仅有着四位。
“老太太,大爷来了。”这会儿,一个衣衫明丽的嬷嬷进入厅堂中,面上满是笑意,轻声说道。
说话之间,只听一阵繁乱的脚步声响起,继而是贾珩与凤姐从外间快步而来,进入厅堂当中。
众人都是齐齐看向那蟒服少年。
而贾母身后的鸳鸯,那张白腻如玉,带着几颗雀斑的鸭蛋脸,已然满是欣喜莫名。
贾母笑了笑,苍老眼眸中满是看待后辈子孙的欣喜,说道:“珩哥儿来了。”
贾珩目光凝露一般看向贾母,轻声说道:“见过老太太。”
“珩哥儿坐。”贾母苍老眼眸笑意微微地看向贾珩,开门见山问道:“珩哥儿,听外间说,你被宫里封了郡王,这是怎么一说?”
薛姨妈这会儿,目光莹润如水,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那张白净面容上满是期冀。
贾珩点了点头,语气中不无轻快之意,道:“老太太,我刚刚送走了天使,的确是得蒙圣上皇恩浩荡,封了郡王之爵。”
得了贾珩确认,荣庆堂中的气氛一时间,推向了高潮,愈发热烈喧闹起来。
薛姨妈笑的已经合不拢嘴儿。
贾母笑了笑,说道:“好,好,珩哥儿封了爵位,当真是光宗耀祖啊。”
当年,具有开国定鼎之功的贾演和贾源兄弟,也不过仅仅是国公。
但后世子孙却出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郡王,世袭罔替,与国同戚,根本不用担心爵位一代一代传承下去之时,会被逐渐削弱爵位。
相当于老祖宗一下子把该吃的苦都给后世子孙吃完了。
薛姨妈此刻手中的一方帕子,无疑是攥紧了几许,白净面容上现出几许期待。
好悬没有将在心头翻来覆去的话,一下子脱口而出。
那四位侧妃是不是……也有宝丫头的一席之地?
毕竟是以往出了不少丑,这会儿的薛姨妈也不敢多问,唯恐再做了小丑。
贾珩落座下来,感慨道:“也是君臣相遇,风云际会。”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成就。不仅要靠个人的奋斗,也要伴随着历史的进程。
贾母轻笑了下,目中满是欣然,说道:“珩哥儿,这次郡王之爵封了以后,府上是不是庆贺一番?”
贾珩面色默然片刻,道:“如今圣上龙体欠安,于深宫养病,我虽因皇恩浩荡,封了郡王之爵,但也不可太过招摇。如今已是行高于众,人必非之的局面,需要藏拙才是。”
他现在也需要低调行事,忧谗畏讥。
贾母道:“就是祭一下祖,告慰一下先人。”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乃是孝道天理,倒是没有什么妨碍,但不可大宴宾客。”
贾母面容上现出慈祥笑意,说道:“是这个理儿。”
想了想,贾母又问道:“珩哥儿,这郡王之爵可是有四个侧妃,你想好了没有?”
王妃自不用说,自是秦可卿这位元配发妻无疑,这是毋庸置疑的。
贾珩道:“倒也有一些想法。”
贾母苍老目光中现出好奇之色,问道:“怎么一说?”
薛姨妈此刻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支棱起耳朵来听。
王夫人虽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但这会儿心头也有几许好奇。
或者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王夫人也有些好奇贾珩如何安排。
只是心头忽而想起一桩旧事,如果不是这人从中作梗,或许她家大姑娘已是楚王的侧妃。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咸宁,婵月,雅若她们都是自有名分,不会占据侧妃之名。故而侧妃是林妹妹和薛妹妹两位,再有就是宋妍,她是皇后娘娘的侄女,不能委屈了去。”
贾母笑了笑,说道:“是这个理儿,天家国戚的贵女,是要娇气一些,不能亏待了。”
而薛姨妈听到「林妹妹和薛妹妹」,心头倒也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有些失望。
终究是侧妃。
不是同一等国公夫人,就不能一门三正妃?
贾珩默然了下,道:“还有一位侧妃,我还在想给哪一个。”
除了甄家,其他的也不合适,否则,他倒是想给岫烟。
他算是比较喜欢岫烟闲云野鹤的性子。
但因为和邢岫烟定情的时间要晚一些。
如果后来居上,容易引起后院的怨气。
随着发展进入「存量时代」的平缓期,蛋糕不能再继续做大,大家都会盯着如何分蛋糕。
贾母笑了笑,温煦说道:“你慢慢想不急。”
贾珩又道:“至于其他的都是诰命夫人,倒也不会委屈了她们。”
当然丫鬟出身的诰命夫人品级,自然是比不过正儿八经出身的女孩子。
可以说,纵是一般的郡王也不会向朝廷请封太多的诰命,唯有他是个例外。
毕竟,他好色之名,名动京华,故而这些问题已经为神京百姓司空见惯。
邢夫人笑着看向那蟒服少年,盘算着自家侄女能够得的名分,大抵就是诰命夫人了。
只是那不是还有一个侧妃之位?如是岫烟得了,该有多好?
当那,邢夫人也只是这般想想,因为也知道邢岫烟的出身是个弱势。
清寒之家,并非贵女。
而方才同样落座下来的凤姐,哪怕心知自己毫无机会,但是芳心却也是不争气地跳了一下,
一想到眼前这个英武不凡的少年王侯,是她的男人,不由再次想起先前的种种痴缠,那副冷峭刚毅的面容埋首在自己胸前嗷嗷待哺的胡闹模样,秀丽春山黛眉之下,莹润如水美眸羞恼之意密布。
那张艳冶无端的脸蛋儿更是越发红晕如桃,浑圆蜜润的白玉双峰跟随着她的吐息而微微起伏,却又苦于被狭窄的奢靡裙裳所拘束,
在弥漫着浓浓脂粉暖意的厅堂之中,那显露在外的细嫩玉颈上早已经泌出了一层细密香汗,
在丽人的呼吸起伏之间,划过锁骨之下堆砌而出的高耸雪峰,在与衣襟的反复摩擦中点点抹匀,仿佛将那凝脂乳肉涂上了一层莹亮水光,
而后随着重力的牵引,沿着那圆润饱满的完美弧线,尽数滑入那挤蹭膨胀的交叠沟壑之中。
顺着那被绣花缎带完美收拢的纤细腰肢,便可以看见那在椅面上被挤压到扁平,却依旧可以看出那淫熟饱满形状的安产蜜臀,向外瘫软成糜熟软糯的娇艳臀饼。
哪怕初冬的厚实衣裙较为宽大,但依旧被丰满桃臀强行撑起了一个颇为可观的雌熟弧度,丰腴饱满的臀肉将布料显而易见的勒出了陷没的肉痕,
而从背后看去,从那裙裾上部呈现中央凹陷的曲线之上,甚至可以窥见一部分柔软诱人的臀缝。
即便有那么一瞬间,凤姐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但体内那仿佛要灼烧娇躯的鲜明欲望,已经让她香躯几度摇晃,都快要脱力到瘫软在椅背上,此时也自然忽略了那股异常,秉着残存不多的理智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众人的谈话。
但丽人没注意到的是,从她的红唇里述说出的话语不再如先前那般清洌分明,而是仿佛沉沦情欲,兴奋忘我的雌性所发出的酥麻妩媚的色情娇嗔,语调上更像是在魅惑与勾引眼前的男性。
她也更没有察觉,自己现在所表现的模样究竟有多么失态与妖冶,原本精致与娇矜并存的俏脸此刻因情欲而增添出强烈的牝性媚态,
虚眯的丹凤眸子荡漾着朦胧的水雾,深处荡漾着无比清晰的淫欲,白皙双颊被一片淫靡的醉红覆染,一直延伸到那精致的耳根,水润饱满的玲珑红唇不自觉吐露出的香艳兰息更是散发出一股香润之意。
体格风骚的娇躯因情动而渗透出靡靡清甜的雌媚体香,连带穿在凤姐身上那件柔顺合身的奢丽裙裳也如同被淡淡薄汗浸湿般,贴合在她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隐约可见下方香躯平滑光洁的轮廓。
倘若不是此刻厅堂中的太太小姐们都将注意力放在那位英武少年身上,不是心中暗啐自家奶奶不知羞的平儿帮着遮掩,怕是凤姐这毫不掩饰的媚态早就被众人所察觉。
至于厅堂中随侍的丫鬟嬷嬷们,随着丽人莺般动听的话语响起时,便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恍若神妃仙子的丽人。
婀娜美妙的身体曲线与艳冶妖媚的姿态,令哪怕是身为女性的她们都不禁有些羞涩不已,但再瞥一眼——是府里管事的二奶奶!
再不敢有半分注视,她们立刻从平日泼辣厉害的凤辣子那副成熟曼妙的丰腴胴体以及摄人心魂的娇俏面容上移开了视线,只敢悄悄以余光偷看她艳冶的风姿。
明明二奶奶身上依旧是日常那身打扮,不知为何,丫鬟们总觉得这位管家太太的举手抬足之间,已然散发着以往琏二爷还在时不曾出现过的妩媚意韵,让她们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些浮想联翩,
第一反应居然是,那烟视媚行的凤姐就好似往日她口中啐骂的狐媚子,身着华美衣裙的人妻丽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向着某个男人自荐枕席,那比之平日明显更为欢快的说笑声也仿佛变成了女子婉转承欢的羞人娇吟。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回过神来的丫鬟们顿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荒谬,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二奶奶并非那样的性子,又怎么会如同狐媚婢子般就为了勾引男人呢?
未经人事的丫鬟还未有幸知晓凤姐所沉溺的欢愉和极乐,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惹得这样一个平日泼辣娇矜,让她们畏之如虎的丽人露出这样的仿佛即将侍奉君王的婢子女妾般芳心荡漾的神情……
众人说了一会儿话,贾母笑了笑,说道:“我也多留你了,去后院看看宝丫头和林丫头去吧。”
贾珩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其他,起得身来。
这会儿,凤姐笑了笑,美眸中似流溢着媚意,细嫩腰肢扭动间,丰熟软糯的雌媚蜜臀一边与微微濡湿的布料发出“沙沙”摩擦声,一边恋恋不舍般黏在木质的椅面上,
直到那丰圆、翘挺随着起身一点点地被拉长,最后发猛地回弹随着一声轻轻的“啪”声,震起阵阵臀浪,并在那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潮湿的花梨木椅上留下了一圈热气腾腾圆润的淫靡尻印;
伴着两条圆润饱满的修长莲腿本能地呈内八字并拢厮磨得水痕四溅,堪堪站立起来的丽人以软媚蚀骨的娇意,颤声道:“我送送珩兄弟。”
说着,与平儿一同前去相送。
两人沿着一条绵长的回廊行着,此刻,正值午后时分,初冬温煦的日光照耀在两人身上,庭院中的树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雪花,洁白晶莹。
凤姐吊梢眉之下的丹凤眼,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妩媚,道:“珩兄弟,我这也能不能也封个诰命夫人?”
贾珩闻听此言,忽的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身凝眸看了一眼凤姐,轻笑道:“只要凤嫂子不嫌丢人,我倒是没有什么。”
凤姐这会儿,随着时间过去,身形是愈发丰腴玲珑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熟透的水蜜桃气息。
凤姐闻言,芳心一喜,娇声道:“我怕丢什么人,别人娶寡妇的,海了去了。”
贾珩:“……”
不是,你来真的?
问题你可不是寡妇,你守的是活寡,当然这种煞风景的话,就没有理由说了。
“呜?等等?!!嗯~~~”
而回应贾珩想法的却是一声丽人檀口中难以抑制的娇媚淫喘。
因为少年这一下停顿,一时没能将自己的意识拉回来的凤姐自然就不可避免地撞上了前人那突然停住的健壮胸膛。
随着凤姐胸前那对连走路都会微微弹跳的浑圆雪峦在贾珩那宽厚如山的坚硬胸膛上被压成溢散雪饼,
一阵难以言喻的莫名电流瞬间在那已经被情欲催化到只需轻轻触摸,便足以产生剧烈快感的肌肤上炸裂,并且直冲凤姐那一片澎湃激荡的心神之中,
瞬间那丰满腴熟的人妻酮体就在快感电流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娇颤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煽情下流的腻软肉浪。
但这还没完,伴随着贾珩下意识地揽住凤姐娇盈幼蜜的纤腰,丽人就只觉得一团坚实滚烫的肌腹将自己包裹。
少妇敏感的水蛇腰身只是被男人粗糙热烫的手掌一碰,不可言喻的快感触电般从完全性器化的娇躯四处涌起,
让凤姐连象征性的反抗都难以组织,窈窕惹火的香艳娇躯一软就绵绵的倒在了那给予自己无限安全感的怀抱里。
“凤嫂子?”
凤姐刚安心下来,却发现身前的男人因为靠得太近令呼吸显的太过沉重,与吐息一起涌出的还有浓郁到令她迷离恍惚的雄性气息,肉体挤压组成的狭小空间里浑浊沉闷的气息随着丽人的呼吸钻入鼻腔刺激摇摇欲坠的理智,
而那紧贴胯下的雄伟巨根深深的陷入她那软糯白腻又不失弹嫩之意的腿脂玉胯中,炽热的触感和那熟悉而久违的夸张尺寸,令她那本应该逐渐减弱的快感,反而呈现出愈演愈烈的迹象。
尚且还未从胸前传来滚烫温度中回过神来的凤姐,只顿觉自己那被撞得酥酥麻麻的娇颤双乳蓓蕾,居然隐隐有了乳汁迸射的舒爽刺激感觉——但她明明从未怀孕过啊!怎么可能有奶水呢?
说到没有怀孕,也并非凤姐不想,实际上府内的每一位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姐,怕是都无比想要怀上眼前英武少年的后代,
但奈何僧多粥少,哪怕贾珩那每每射出的那炙烫阳精都浓稠如粥,将大大小小的姑娘嫂子们嗷嗷待哺的娇闷子宫给灌得鼓鼓囊囊,倒溢如泉,但谁让丽人的体质本就难孕呢。
回到现在,很快凤姐这点惊讶便也消融在了胸前乳浆流淌的酥麻错觉之中,似乎连作为理性动物的意识都要随着这奶水喷出的虚幻感觉一同泄出,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绝伦雌悦,就根本不是她这种已然品尝过眼前少年带来的极致欢愉,却又久旷干涸的饥渴少妇所能抵抗的东西。
但即使处于如此糟糕的状态之下,凤姐的潜意识却依旧留存着几分有些可爱的倔强娇矜,驱使着她几乎是本能地咬紧牙关,这才没有让自己口中的妩媚娇吟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不至于让自己在亲如姐妹的贴身丫鬟平儿面前于光天化日的回廊中颜面尽失。
而她身下的滚圆美腿也随之疯狂夹紧厮磨,似乎缓解一些那涌上心神的酥麻,但这样反倒是火上浇油,湿濡黏滑的亵裤根本无力阻拦肉体的摩擦,
那肌体摩挲之间所带来的酥痒感觉反倒是引得那原本只在上半身作怪的欲火一并将那饥渴久旷的花径媚腔点燃,
那本就渴求着浇灌滋润的紧窄媚穴瞬间便在情欲的进攻下投降败北,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如往日地噗嗤噗嗤潮吹不止的杂鱼娇穴。
不……?!……这…这是要泄身了?!呜呜呜!?!
没有阳物,没有自渎,没有器物,甚至连贾珩此刻都只是异常守规矩地用双手扶着丽人微微晃颤的细润腰肢,并未去撩拨其他更为敏感的部位。
只是单单依靠压抑的情欲和少年那久违的坚实身躯和气息,平日娇矜自傲的凤姐居然就在原地潮吹泄身了起来,
一下分泌而出雌香淫液在将那裙裾中深深陷入臀股裂隙的细腻亵裤浸湿之后,更多的甚至甚至化为水线直接顺着大腿滑下,
在足底的绣花鞋处汇聚出一片不小的水洼。
在光天化日之下泄身的强烈羞耻与异样刺激瞬间便摄住了向来好强的凤姐全部的心神,叫她几乎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完全瘫软在贾珩的怀中,整个人都陷入了社会性死亡的境地。
“呜呜呜!?!”
而这自然不可能逃过拥着丽人一直关注着她的状态的贾珩的眼睛,原本还有些思绪飘忽的平儿回过神来,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那叫一个口干舌燥。
虽然早已知晓自家奶奶的心急如火,但她也没有想到,丽人居然只是撞了一下珩大爷,就比起那些毫不知羞的狐媚子更要放浪的直接原地泄身了。
“凤嫂子,你这是……”
“呜…不、不要……至少别在这里……嗯啊……”
说话之间,贾珩搂住凤姐瘫软如泥的纤润娇躯,看向立身在宅邸不远处的一间雕梁画栋、飞檐钩角的厢房,两人向着厢房而去。
嗯,宁荣两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种空房子。
贾珩一边抱住凤姐快步进入厢房,另一边大手却毫不客气的在丽人的丰乳细腰、蜜臀玉腿间游弋。
其上又一次迸发的快感电流便再度将凤姐那想要说出的话语变为了娇喘一样的呜咽轻啼,然而丽人却只是用藕臂轻搂住男人的脖颈,听话的静静依在男人怀里,就好似对方的玩偶供其肆意地上下其手。
当然,这胆大妄为的行为自然不可能逃过了一旁亦步亦趋跟着的平儿的眼睛,那张白净恍若面团的脸蛋儿,已然羞红如霞,连忙近前,立身在厢房之外望着风。
贾珩拥着凤姐凹凸有致的娇躯,埋首在她的玉颈上厮磨着,轻轻嗅闻着那混合了一股脂粉香气的气味,只觉沁人心脾,让人心潮起伏。
凤姐芳心微颤,少年往她脖颈吹着热气带来的触感令她越发急促地喘息起来,已然被揉搓得凌乱起皱领口绽开的衣襟中,裸露出大片雪白嫩肉的饱满乳脂也随着主人颤动出一阵淫媚色情的弧度,白里透红的嫩滑肌肤上亦是分泌出一层湿润莹亮的薄汗;
看着眼前那冷峭坚毅的面容上泛起的情欲潮红,丽人更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感觉,一下子搂过那蟒服少年的脖子,
两道吊梢眉之下,晶然美眸好似能够滴出水来,那深藏着的情意在欲念的撩拨下迸发出来,然后狠狠印将上去。
丽人一下子印在那少年的唇上,似是贪婪的吮吸。
热情、温柔、甜蜜……
像是在沙漠中漫步许久、渴了许久的人终于看到了绿洲一般,丽人娇嫩舌尖的探入来得是如此热烈。
勾住、抓住、贴合、相互摩挲……
在那色气满满的亲吻动作之间,香舌便如同一条灵活而莽撞的小蛇,轻而易举地便溜入了贾珩那因吃惊而微微翕开的细削薄唇之中,
并将那口腟之中尚且还未反应过来的男人粗舌一把擒下,如双龙戏珠般交缠于一处。
可是把凤姐这段时间想坏了。
贾珩感受到丽人的贪婪和索取,目中也有几许好笑。
那平日里在被他恣意掠夺的粉嫩香舌,今天居然做到了单方面的压制了自己,其中还夹杂着一种依依不舍的强劲吸力,强硬地挽留着贾珩的舌头,让他难以自由缠绵。
唇舌相交的亲吻来得炙热且温润,从那探来的小舌之中,少年还能够轻易品尝到那丽人递过来的津液香涎所带来的甜腻味道,连带着丽人那带着馥郁芬芳的如兰气息充斥了他的鼻间。
不过,凤姐原本就是那种性格强势的主,不是屈居人下之辈。
强大的攻势让贾珩情不自禁地睁开了眼睛,想要确定面前的情况,而映入眼帘的是丽人那布满红霞的俏丽面颊,妩媚一双丹凤眸已经泛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而温热淫靡的雌性热气哪怕唇齿已经被堵住了,但好似依旧在贾珩的眼前不断翻涌着,不禁让他有些好笑,哪怕凤姐有所进步,依旧是那个在自己面前轻易败北的性子呢。
而向来霸道的卫郡王哪里如此被动过,他舌尖的缠绵也不由得再度投入了几分,想要将主动权夺回,
在更加投入了与眼前冶丽少妇的火热接吻之中的同时,好似还有些不过瘾一般,那还笼在那丰满乳果上的粗糙有力的五指也不忘向两边扯动,
勾勒得那本就称得上是饱满浑圆的腴润硕乳更为挺翘饱涨之余,也助起一下便脱离了那凌乱衣襟的束缚,直叫隐约还泛着淫亮奶光的饱满桃实一时间完全暴露在了冬日微寒的空气之中,
冰凉的干燥触感立马便叫那凸起的玫红妍丽的蓓蕾周遭泛起了一层小小疙瘩,亦展露出一个叫人口干舌燥的事实:
今日的凤姐似乎并没有穿亵衣。
当认识到这点后,贾珩更是欣然莫名,“怜香惜玉”的他自不可能让那娇嫩蓓蕾受冻太久。
虽然视线受阻,但他还是立马凭借自己先前的经验,一下便以并拢双指轻夹凤姐那饱满乳果顶端,对着已然有些充血硬胀的莹润乳豆,紧接着又是一阵调皮的轻拢慢捻,逗得本就情动盎然的丽人顿感浑身骨软筋酥,
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顿时充盈全身,叫她就好似葱白一般软了半截,直躺于英武少年的怀抱中。
虽舌尖还是顽强地与那反攻进自己檀口的粗舌搅缠在一起,发出阵阵滋啦滋啦的淫糜湿响之中,似乎试图夺回一点自己的主动权。
“呜…咕唔…嗯哼…”
滋溜~~滋溜~~滋溜~~
只是随着这对痴男怨女舌尖搅缠得越发激烈,凤姐的情况不但没有半点好转,反倒变得愈发不堪,
毕竟一切的挣扎,只可惜在强势的少年王侯上下开弓的动作下,终归只是徒劳罢了,只觉呼吸都被对方夺走了一般。
在对方的把玩之下,凤姐的一双滚圆莲足就先是仿若溺水的人儿一般几尽不受控制地扭捏踢动,而后又如同一双玉箸般相互厮磨挤蹭在了一起,
好似想要缓解位于根部的逐渐濡湿的少女秘处瘙痒一般,空气之中仿佛都能隐约可以听见那若有若无的滋滋水声。
只是这乱动之余,也使得那本就纠缠陷入丰腻臀脂的湿濡裙裾也随之变得越发紧绷,胯下本就紧贴肌肤的布料更是被拉扯陷入了那浑圆大腿之间,
随着与肌肤距离的逐渐拉近,其上那散发着奇妙雌香的濡湿暗沉水渍正一点点慢慢扩大,隐约浮现出其下那已然泥泞不堪的饱满蜜阜初步轮廓的同时,也让点点温热蜜汁得以借此渗透而出,
滴落在地上晕染出一个个清晰异常的煽情水团,连带着空气中也弥漫开一丝愈发浓郁的媚人雌香。
许久,终是那肺部的氧气耗尽,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彼此的唇舌,只有尚未收回的舌尖之上尚且牵连一条微不可察的黏腻银丝,尚且还能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肩头,看怀中那眼底已是水雾氤氲的凤姐,再品嗅着空气中弥散开来的桃色雌香,在丽人的主动中渐渐燃起熊熊之火,声音已有几许急促和粗狂,说道:“凤嫂子,伺候我。”
凤姐闻听此言,娇躯微颤,那道秀直而挺立的琼鼻,鼻翼似是轻轻腻哼一声,那张艳丽无端的瓜子脸蛋儿,早已蒙上一层羞红红晕,缓缓蹲下身来,抬起螓首之时,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中,凤眸媚眼如丝,情欲之火炽热。
贾珩剑眉倏扬,只听「啪」的一声,在裤装褪下的一刹那,早已养精蓄锐许久的的狰狞巨物像弹簧一样,精神抖擞地从裤子里弹射出来,狠狠地拍打在丽人晕红的脸蛋上,
肉枪抽击时的力度之大,以至于凤姐那俏丽艳冶的瓜子脸蛋都被扇打出了一圈软腻微漾的颊肉涟漪,一个淫糜的淡红棒状印记清晰地浮现在了她的半边雪靥嫩颊上。
垂眸正好对上那双媚眼如丝的美眸,莹莹如水,俯视着雌伏于自己胯下挺立雄茎的凤姐儿,那堪比婴孩手臂硕长粗黑的肉茎投下的阴影甚至将丽人娇小白皙的隽丽玉靥遮去大半;
无消多说,如此娇媚绝色的娇矜人妻跪坐在胯下,毫不避讳的显露出被肉棒征服的下流媚态,那是比任何催情剂都更使雄性亢奋发狂的绝美图景。
已是无法忍耐,贾珩粗狂地挺动腰肢,将自己的粗硕阳物如同笔杆般甩动起来,大量的腥浊淫汁与黏腻汗液就这样直接被擦拭在了凤姐的精致绝伦面容之上,随后一点点地被慢慢抹匀,直到姣好的面容愈发显得淫光水亮。
随后又将滚烫硕大的紫红龟头顶在丽人鼻尖上,将凤姐小巧高挑的琼鼻给拱成了一个淫贱的豚鼻模样。
浓郁腥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直冲大脑,丽人身体里臣服于雄性主人的雌性原始本能一下子就全部唤醒了出来。
情欲激荡的整条炙热肉棍表面上布满 了虬曲暴涨的青筋凸起,紫红色的龟头马眼正向外徐徐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拉成一缕缕银丝缓缓垂落。
勾魂夺魄的眉眼痴迷地注视着眼前那根粗硬腥骚的硕大肉棒,凤姐就忍不住神思恍惚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娇美无暇的胴体微微发热。
过了好一会,堪堪回过神来的丽人才轻轻啐了一口,却只感觉口鼻之间都是腥臊气韵,眉眼更是萦绕起羞恼之意,啐骂道:“坏东西。”
这会儿,都打在脸上了,还在她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可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凤姐一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两颗堆叠褶皱的浑硕精囊,一手虚握住青筋盘绕棒身,缓缓地前后撸动,
伴随着这样简单的动作,她纤白莹润的葱指上顿时便沾染上了不少的腥浊汁液,甚至有些许残精污垢沾染在了上去,
很明显,在行伍之中,哪怕是身为主帅,也自是无法与自家乖巧丫鬟晴雯的尽心侍奉下的洗漱条件相提并论,而班师回朝的少年这会儿可还未来得及洗漱,就让眼前急切的丽人品尝了“头汤”了。
“姆哈?……”
凤姐微微向前探身,嘟起了自己嫩薄的红唇,娴熟而急切的,将自己的娇艳红唇印在了硕大的龟头顶端之上,为了迎接眼前男人而特地打扮的冶丽胭脂完整地将丽人唇瓣的形状刻画下来。
那比之过往更为浓重的腥骚味道在舌尖味蕾与鼻腔中绽放开来,只是这久违的气味,反倒是让凤姐露出了宜喜宜嗔的复杂神色,如同品尝着什么珍馐美馔一样。
一口吻住龟头之后,对于口舌侍奉越发熟稔的丽人并没有很快的与之分离,嘬吸了几下马眼,将里面的残垢舔吸干净,
然后将她藏陷于嘴腔中的娇巧香舌伸了出来,绕着龟头沟壑灵活地打转舔舐着,一圈一圈仔细清理,在一小股升腾的热气和黏缠拉伸的唾丝中,极为乖顺娴熟地含弄起了面前健硕男人的阳茎棒身。
只是终究不似某位毒辣王妃那般天赋异禀,仅仅是含入了尖端加一小段棒身,这位艳美人妻的面颊就已然鼓囊了起来。
贾珩也不多言,目光渐渐进入熟悉的温润,剑眉不由挑了挑,却在心底想着心事。
这次封为郡王,爵位之路倒是告一段落,但京中的暗流的确愈发涌动起来。
他现在只能暂且蛰伏,在府中修身养性,静待机缘。
而凤姐这会儿腮帮时鼓时陷,那张艳丽无端的瓜子脸,已是蒙上一层绮丽红晕,见少年低头看向自己,还下意识地仰头露出尽可能勾人的谄媚笑容回应,只是在丽人此刻那稍稍变形拉长的撑股唇瓣映衬下,显得淫猥无比。
湿滑的吮吸声在二楼隔间内持续回荡,该说不说,虽然在深喉上差了一分火候,但是作为国公府中管家处理事务的凤辣子,在做淫荡狐媚子这一方面也是十分有天分的——只是没哪个男人让这泼辣自傲的丽人折身侍奉罢了。
机敏善变的直觉让凤姐能完全猜透到男人此刻的敏感点是在何处,或者说,该如何最高效地让这冤家享受舒适,好让待会儿他满足自己时多下几分力气。
享受着丽人口舌侍奉的贾珩只感觉她腴嫩湿软的口腔蜜肉无比弹滑,阳物在这位孀居人妻的谄媚服侍腐蚀下也不安分地搏动着,逐渐变得越发硬挺、涨大,却被她用灵活娇软的小舌安抚下去。
因为太过杂鱼的檀口不能一口含住整根尊贵的肉棒阳物,跪伏在地的艳美丽人还识相地奉上了她极为傲人的丰润乳球。
丽人丰盈挺拔的白皙硕乳凑上,凤姐的雪峰夹住贾珩堪称伟岸的肉棒下半,勉强用檀口和巨乳满足了眼前少年的丰艳丽人立刻摇动起了在那精致腰封的约束下犹如扶风弱柳般的娇柔细腰,
体格窈窕风骚的娇躯荡开极其性感的腰臀曲线,软糯似雪团的腴媚乳肉夹得男人的肉棒立刻爽快地躁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吞吐着整根肉茎的莹润唇瓣恋恋不舍地抽离了出来,晶莹剔透的唾液在红唇与肉茎之间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原本满覆着污浊残垢的狞恶肉棒在丽人的津液包裹中,享受着凤姐无微不至的侍奉被吮得油光水亮,那被娇嫩粉舌清理干净的猩红龟冠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凤姐起得身来,修眉之下,那双丹凤眼中妩媚流波,似是蕴藏着欣然明媚之态。
贾珩轻轻搂过凤姐的丰腴娇躯,轻轻掀开丽人的裙裳,嗯,根本不等他施法前摇,早就已经……
似乎这还不足够,如同要将自己最为淫猥诱人的媚态呈现给久别重逢的情郎,娇媚美人纤白素手深深陷入肥嫩臀脂,扯下紧勒入肉的湿濡亵衣,
把镶嵌在媚白臀肉正当中,丰美厚嫩的耻丘更是宛如盛开的花蕊般向外扩张着,与稚嫩香艳的菊蕾仿佛两只并蒂莲般的诱人采撷。
已经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专属于那粗硕肉棒的滚灼热力,腥浊雄味熏蒸得凤姐腻润蜜穴翕张不止,滴溜溜的垂下一根根银白晶莹的透明黏丝。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说道:“想我了吧。”
这会儿都已然泪眼汪汪了。
没有回应少年的话语,丽人那被开发得相当彻底的雌熟胴体便已招架不住触手可及硕大肉棒的诱惑。
光洁美背上细致脊骨妖娆的颤动,水蛇细腰销魂蚀骨的摇曳起来,凤姐堪比香肩的水涨桃臀轻车熟路的对准了贾珩亟待挺入的坚挺肉棒,迫不及待的向下坐去——
噗嗤!!
伴随着凤姐端美云髻之上别着的那一根金钗,尾部缀着的流苏,剧烈摇动,英武少年浑硕猩红的龟头深深杵入待孕人妻两瓣雪腻光滑的臀肉中央,重返阔别许久的紧致花径。
在雄性那粗如婴孩皓腕的粗硕肉柱侵占之下,凤姐高贲丰满的纤绒蜜丘顷刻间被撑扯成一圈触目惊心的嫩白肉环;
宛如刑具一般粗硬硕大的肉棒更是毫无间隙的剖开层层娇颤软糯的连绵肉褶,老马识途般的长驱直入,在闷绝淫猥的湿黏水声中,猛地顶上了艳美人妻狭窄火热的温润媚腔。
凤姐声音中带着几许酥软,道:“嗯哦~谁想你了。”
只是与丽人还因为心中娇矜而发出的下意识反驳不同,更为诚实的身体深处,敏感待孕的饥渴子宫被男人粗糙浑圆的肉棒捣干到的一瞬间,
早已烙印在丽人灵魂深处的求欢本能就相应开启,条件反射般的紧紧裹住眼前少年的狞恶茎根。
体态妖娆的丰熟少妇浸透蜜露的濡糯腔肉温柔又紧致的压迫着雄性阳物,像是要给毛巾拧干水分般的拼命绞住这阔别许久的肉棒卷缠吸吮;
可就算湿漉粉唇中鸣啼出如垂死挣扎幼兽般楚楚可怜的娇啼,凤姐丰满圆润的桃臀却还是紧紧压住贾珩坚实如钢的粗糙胯股,仿佛要将这根给予她无限快乐的阳具吞纳入蜜穴中牢牢锁死一般。
贾珩也没有多说其他,轻轻一下子拥住丽人的曼妙娇躯,道:“嘶~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更诚实。”
凤姐:“??”
柔软湿糯的腔膣媚肉早已被塑形成了少年的专属泄欲肉套,恰到好处的包裹着这根堪比猛兽的粗硬阳物的每一寸茎肉筋络;
阔别许久而分外紧仄狭媚的雌穴花径诠释着臣服顺从,从蕊心深处酥麻震颤起来,令久经花丛的男人分外受用。
饶是贾珩如何身经百战,甫一插入如锁匙相恰般乖巧迎奉的名器媚腔,也不由得发出阵阵难耐的粗重低吼;
略显粗野地喘了几口热气,贾珩才恢复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的享用姿态,伸手握着那两颗摇曳着诱人弧度的奶果,丰盈于掌心流溢,低声道:“我离开之后,凤嫂子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吗?”
说话间,娇媚美人的莹白乳肉被揉搓成了两只卑猥淫贱的葫芦形状,粉嫩滑腻的乳脂顺着深深嵌入熟媚奶球的粗硬十指边缘流淌倒溢;
英武少年的坚实大腿更是啪啪啪地拍打着凤姐光洁白皙的蜜桃臀肉上,仿佛打桩机般贯穿着人妻少妇水润狭窄的极品媚腔。
凤姐妩媚流波的眉眼,似是沁润着莹莹光波,丰腴玲珑的娇躯,在这一刻已有几许滚烫。
忽而,凤姐心头一惊,却是在这一刻,又被抱将起来,呼吸莫名散乱几许,芳心就是砰砰加速了几分。
姿势的变换令凤姐不得不主动用修长美腿缠上男人宽厚的腰脊固定身体,就连捂住嘴巴压抑娇媚呻吟的素手都分出去了一只,让这具发育的格外优渥的雌媚淫躯如树袋熊般趴在贾珩的身上。
即便只是保持着插入并未继续活塞运动,但变更姿势时坚硬肉茎剐蹭敏感娇嫩的子宫花蕊与肉棒对附着其上的淫肉的牵拽还是让凤姐不由得螓首高仰美眸上翻,完全是一副被快感折磨到近乎昏厥的下流雌态。
如此激烈的刺激也让她再次不可遏制的高潮绝顶,宛如熬煮过的糖水一般的甜腻雌液顺着所剩无几的缝隙艰难外溢,在贾珩向着窗户大步走去的同时,淅淅沥沥地在地上留下一连串无比醒目的晶莹水痕。
贾珩站在窗前,轻声说道:“纨嫂子那边儿孩子可还安全吧。”
凤姐道:“珩兄弟放心,她好好的呢。”
贾珩点了点头,拥住凤姐的娇躯,凑到丽人耳畔,噙住那丽人莹润微微的耳垂,温声说道:
“最近京中的风向不大明朗,府上最近也不可因我封了郡王,而生在外面多行不法之事。”
现在,仇良掌控了锦衣府,其情报能力势必增强许多,可能会派不少探事盯着他的黑材料。
凤姐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唇瓣,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这人总是在这种时候,扯东扯西。
贾珩默然了下,也不多言,聚精会神,狂飙突进。
那衣裙对襟显露而下,可见身前的大团雪白,已是上下翻涌,在午后日光照耀下,白皙惹目,炽耀人眸。
而地板上,可见水光莹莹,晶莹靡靡,能够倒映一道人影。
星眸潋合,螓首晃动,垂流丝绢似的如墨青丝披散下来轻摇飘曳,拍上那同样摇曳不已的饱满雪乳,溅起晶莹的汗珠。
堪堪一握的纤腰扭动如蛇,牵动酥嫩雪白的蜜臀迎合着男人堆叠褶皱的沉重精囊。
噗嗤噗嗤!!
相比起少年挺拔高大的身躯,凤姐发育良好的娇腴胴体也不过如同是一只可以任意使用的卑微肉套罢了。
已然欲火燎然的男人,此刻丝毫不顾忌丽人娇润身躯,捧住丰艳人妻弹翘丰硕的蜜臀上下抛摇,
每次等到凤姐的饱满臀脂撞上自己结实的腰胯,贾珩粗雄的肉茎也触目惊心的近乎全数没入她窄嫩的膣腔花径;
在倚着门框颤颤巍巍地望着风平儿远远看来,这自己那平日里爽利大气的凤奶奶,此刻就像是被珩大爷的那根骇人阳物贯穿挑起一样。
这般粗鲁激烈的蹂躏,仿佛把这位寡居的人妻美妇视作一具破城灭国后缴获的战利品一般。
凤姐丰满白皙的胴体在贾珩雄壮结实的躯体上起伏跌宕,两颗挺拔傲人的高耸奶球有如灌满水的纱袋般抛甩着,
恣意妖冶的饱满奶峰几乎要将凤姐那欲仙欲死的娇媚玉容遮挡住;连丽人那挺凸着一个显眼隆起的娇腹也淫靡的晃动起来;本就如酥酪般皙白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更是熠熠闪光。
而随着凤姐饱满娇涨的蜜桃美臀一次次下坠着迎上贾珩的阳物,一阵清亮淫靡的脆响在古雅幽静的厢房内回荡。
啵咕滋啾——
少年的每一个挺腰,他油光发亮的坚实肌肉也释放出雄浑的力道,如同和面似的,将凤姐白皙丰润的翘臀撞成淫靡软腻的肉垫。
同时带动粗壮硕巨的肉茎凶狠的顶入她紧仄湿滑的蜜屄。
而当他收胯之时,盘绕着青筋的狞恶肉柱也刮过层层叠叠的嫣红膣肉,将紧挨着膣口的黏膜嫩肉都带了出来,箍在棒身上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粉艳肉膜。
而丽人也主动将那被高高捧起的纤细匀称的大腿分得更开,让贾珩抽插得更加畅快之余,也做好了彻底受精怀孕的准备。
“凤嫂子…要射了!!”
在畅美的魅惑女体迎奉榨精之下,被凤姐紧热湿濡的名器花径包裹着雄根,时刻体会着堪称销魂蚀骨的刺激,天赋异禀性技强横的贾珩也有些忍耐不住,再度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在抽动上百次后猛然放松握住凤姐膝弯的大手,失去一切支撑的美艳胴体理所当然的坠落迎上男人滚烫粗壮的肉茎。
“嗯呜呜啊啊啊!等等…啊啊啊要死了!?”
格外响亮的咕哧声后,大片大片丰沛的蜜泉从膣腔内挤出,两人的身体结合得无比紧密,甚至连凤姐的平坦娇腹上都鼓出一道相当夸张的棒状隆起,
可爱肚脐被捣入子宫的龟头挤压得变形的同时,凤姐也媚眸上翻着露出了下流至极的母猪颜——
翕张的红唇有如上岸的鱼儿般不停的颤动,只是徒劳的吐着香息,完全撑开花径的雄根传递给凤姐阔别许久的极度饱胀充实。
子宫被塞满的酥麻滚烫,芳心恍惚中凤姐甚至以为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长枪贯穿了。
咕嘟咕嘟——
湿滑娇腻的宫腔肉壁紧夹着侵犯孕床的膨大龟头,高高贲起的雪嫩耻丘一片潮红,与男人粗硬的胯部紧密贴合。
而随着龟冠的剧烈抖动,一注注浓稠滚热的精浆海啸似的冲入凤姐早已饥渴待孕的子宫。
“呜呜呜!!不行,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啊啊!!!一边被灌满…一边玩弄着身体其他敏感的地方呜嗯呢…实在是太厉害了啊啊啊啊~~”
多日的养精蓄锐不仅让射精量比之前还要充沛,贾珩还犹有余力的一手搓揉着那被撞得泛起朵朵嫣红的臀脂蜜臀,捻动挑逗着那早已被淫液浸润得莹亮娇媚的粉润菊轮,一手掐着凤姐傲人丰盈的雪乳,用手指狠狠夹揉着那硬挺如樱桃的娇艳蓓蕾,
一边还继续抽插剐蹭她那高潮时死死痉挛绞紧起来的濡润膣腔。
原本就略显鼓胀的小腹变得更加鼓起,熟悉而久违的滚烫浓精在自己的娇糯花宫中翻涌着,原本无比狭窄的饥渴子宫被巨量浓精强行撑大拓宽,就好像怀孕一般的鼓胀满足感,
化作了仿佛要将脑袋都溶解的快感炸弹,一瞬间在凤姐已经有些心神恍惚的脑海中引爆。
顿时,敏感的子宫被持续注入滚烫的浓精,全身各处敏感点被同时撩动,引发成相当含有的连锁高潮;
让凤姐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快感的累积,吐着香软的舌头高高扬起玉颈,发出了最为悦耳动弹的勾人呻吟声,
瞬间一大股滚烫而散发着馥郁雌香的高潮爱液再也无法被粗大的雄根堵塞,直接从丰盈丽人的淫乱泥泞蜜穴中喷溅出来,迎来了自己的再一次泄身。
片刻之后,丽人依旧如同人形飞机杯似的瘫软在贾珩的粗硕肉棒之上,被撑鼓成了泛白肉环的两瓣桃唇与丝毫不显颓势的阳物雄茎牢牢锁住精浆,
可以预见,这位早已盼望着孕育子嗣的丰艳少妇,离彻底受孕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感受着丽人紧窄花径那本能地绞夹吮吸,贾珩就在丽人耳畔轻声呢喃,说道:“凤嫂子,差不多了吧。”
感觉凤姐真是饿坏了,这会儿都已快半下午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凤姐轻哼一声,那张粉腻脸蛋儿明艳彤彤,微启的丹唇,似在呵气如兰,目光莹莹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声线微微一颤,说道:“你先走吧,这边儿交给平儿收拾也就是了。”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将瘫软如泥的丽人抱到一旁的床榻上,整理好衣裳,唤了一声廊檐处正在望风的平儿,说道:“平儿。”
平儿红着一张娇媚、明艳的脸蛋儿,从廊檐外快步而来,进得厢房,然后来到已经灌成泡芙、绵软如蚕的凤姐身前。
贾珩这边厢,快步离了厢房,向着外间而去。
此刻,抬眸之间,可见已是冬月时节,墙头和树枝上已是雪花覆盖,洁白莹莹。
贾珩沿着回廊而行,前往书房,进入其间,抬眸看向陈潇。
陈潇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问道:“忙完了?”
可以说,每次见他回来,都觉得为他的身子骨儿担忧,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贾珩轻笑了下,行至近前,说道:“嗯,你做什么呢?”
陈潇羞恼地推开贾珩的手,说道:“这会儿正看书呢,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去洗洗澡去,身上都是骚狐狸的味儿。”
贾珩面上就有几许不自然,点了点头,柔声说道:“晴雯。”
不大一会儿,就见晴雯挑开棉褥垂挂的棉布帘子,举步进入厢房,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公子,您唤我。”
公子如今已经是王爷了,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唤着公子,现在阖府也就是他这么唤着。
贾珩容色微顿,轻声道:“去准备点儿热水,我等会儿要沐浴。”
晴雯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了厢房。
陈潇道:“曲朗和刘积贤,你想好怎么救了没有?”
贾珩面色肃然,端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盅,目中现出一抹凝重之色,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是不好直接求情,当然也能据理力争。”
严格论起来,曲朗和刘积贤的确是有些过失的。因为陈渊早先就搞了几回事儿,锦衣府仍一无所获。
陈潇道:“你不方便,我直接将人提出来。”
贾珩闻听此言,语气颇有几许无奈,说道:“那和我出手,又有什么两样?”
他和潇潇夫妻一体,潇潇下场救曲朗与刘积贤,和他出手真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其实真的要强行救,也不是不行。
在此之前,他明日先去一趟锦衣府。
或者说,他可以让出锦衣府的职权,比如向天子请罪,自承治下无方,将罪责揽于自身之上。
这个时候与天子理论,是非常不明智的。
陈潇面上若有所思,柔声道:“这是宫里给你的敲打,你如果完全放弃锦衣府的职权,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保住两人。”
贾珩沉声说道:“我心中已有法子了。”
只有向天子请罪,没有第二种法子,或者说天子就是想要他一个态度。
因为他在过去的一年当中,都在忙于外战,根本就无瑕顾及京中的事务。
但天子有可能会顺势将他的锦衣都督官衔拿掉……
这就是帝王心术,或者说这就是一式阳谋。
“锦衣府之后,就是京营的差遣,等到最后,你可就剩下一个郡王了。”陈潇叹道。
贾珩道:“还有一个军机大臣,嗯,太师。”
陈潇冷哂道:“也是,他还要借重你的智略,出谋划策,安邦定国。”
说白了,就是在崇平帝对贾珩的安排中,以郡王之爵而悬。但不让贾珩掌实权,军机大臣更多是一个顾问头衔。
至于太师则是文官的虚衔,不顶什么事儿。
“这样急流勇退,倒也未尝不可。”贾珩面色微顿,轻声道。
“是未尝不可,甚至可成一段佳话,前提是……”陈潇说着,嘴角浮起一抹讥诮,道:“前提是,你那些绿天的勾当,不大白于天下。”
贾珩:“??”
什么绿天?
好吧,他明白了,还挺含蓄。
陈潇秀眉挑了挑,清眸目光幽幽而闪,低声说道:“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张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知道包不住?”
真是小瞧了物理的力量,后世就有这种物理实验。
贾珩心头正是胡思乱想着。
而就在两口子拌着嘴之时,晴雯快步进来,凝眸看向贾珩,道:“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贾珩道:“潇潇,我去去就来。”
“去吧,赶紧去去味儿吧。”陈潇眉眼妩媚流波,似是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低声说道。
贾珩也没有将陈潇的讥讽放在心上,说话之间,随着晴雯向着厢房而去。
陈潇柳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那张宛如清霜薄覆的脸蛋儿上,渐渐现出忧思之色。
削锦衣府的职权只是第一步,等到那位帝王陨落之时,会不会发疯,谁也不知道。
她太了解她四伯了,刻薄寡恩,猜忌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