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 ★秦可卿:原就是我的错……(可卿加料)
宁国府,书房之中
贾珩忙碌而毕,正要提笔继续书写炮铳火器兵的训练章程,忽而听着外间传来一把轻柔而动听的声音:“珩大哥在里厢吗?”
贾珩目光闪了闪,放下毛笔,出了书房,一眼看向俏生生立在廊檐灯笼之下的甄兰,问道:“兰儿妹妹怎么过来了?没有在厅堂中玩着?”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明眸熠熠生辉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原是和妹妹跟着下去歇息的,但一时困顿难眠,就想过来寻珩大哥说说话,没打扰到珩大哥吧?”
贾珩想了想,笑道:“兰儿妹妹先进来吧,我这会儿还在忙着,等忙过以后再叙话。”
“嗯。”甄兰闻言,心头涌起一股欣喜,连忙随着进得书房外厅。
她原是过来陪着珩大哥,想着如三姑娘一般能够时常陪着珩大哥身边儿,那样也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甄兰在外厅落座,贾珩吩咐着晴雯给少女倒了一杯茶,看向少女说道:“东边儿书架上有着书,你可以拿着看看。”
甄兰如果培养一下,可以成为一个好帮手,但是这像极了磨盘的性情,尚需慢慢调教。
甄兰应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坐着,偷偷打量着书房内的布置。
这就是珩大哥平常处置公务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贾珩放下毛笔,看向在小几上正在看着书的少女,少女一身粉红色衣裙,秀发梳编着螺髻,额头上梳着空气刘海儿,秀眉之下的明眸莹莹如水,说道:“兰妹妹寻我有事儿?”
看向那张幼小清丽的脸蛋儿,他总觉得这有一种武则天、甄嬛等大女主还在弱小的时候,目光所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跃跃欲试。
经过几次背叛的痛苦之后,开始独步天下?
但遗憾的是,这些所谓的大女主,仍然没有脱离依附强大的男人从而捞取资本的途径,这和骗婚分男人一半家产的独立女性,本质上并无区别,都是寄生虫,或者说是生异形。
而真正的大女主是那些手持星火不使饥民冻毙于野的女性革命者,如迅哥儿所言,她们才是中华民族的嵴梁。
甄兰目光熠熠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珩大哥,我想问问家里的事儿。”
贾珩道:“嗯,先前和你也说了,将来等到国有大喜,天子大赦天下之时,你家中的亲人可能都会放出来。”
甄兰声音转而悲戚和低沉:“得多久呢,三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说到最后,少女妍丽玉颜之上就有些迷茫和失神。
贾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兰妹妹,这个谁也说不了,急也没有用,还是一切往前看。”
甄兰听着少年的宽慰之言,凝眸看向少年,说道:“珩大哥,妹妹在这儿,你会好好照顾她的罢?”
贾珩点了点头道:“溪儿妹妹,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甄兰抿了抿粉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问道:“珩大哥,我以后能在这儿读书吗?”
虽然她读书也不能以科举为官,但她在珩大哥身边儿应该能学着不少东西,这一路已经是学了不少东西。
贾珩道:“你和三妹妹可以过来,不过我平常也不在府中,你多陪陪溪儿妹妹。”
甄兰现在的心事,他一清二楚,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甄家,只要他招招手,少女大概都能投怀送抱,但是这样只是成为甄兰利用的工具,是得不到少女的真心的,而且也没有什么意思。
他最喜欢的就是从石头里面榨出油,如果让这个磨盘的青春版,从身心到灵魂都归属他,就需要费一番心思。
甄兰点了点头,道:“珩大哥,京里最近还在争论议和一事吗?”
贾珩道:“嗯,这段时间应该都是这个事儿,天色不早了,妹妹先回去歇息吧,等回头再和你说,溪儿妹妹这会儿估计也该睡了。”
他今天晚上还要陪着可卿,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甄兰点了点头,嘴唇翕动了下,然后起得身来,盈盈福了一礼,向着外间而去。
目送甄兰起身离去,贾珩面色平静如玄水,目光现出一抹思索。
晴雯走到贾珩近前,眼眸闪了闪,低声提醒说道:“公子,我瞧着这甄家三小姐看着不是个省油的灯。”
贾珩道:“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
只是…太想进步了。
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丝古怪,目光闪了闪,心头思忖着甄兰这番心思的缘由。
在他看来,甄家的倒台让甄兰的权力意识觉醒,有着磨盘要强影子的甄兰,肯定会渴求强大的权势,而他是甄兰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这种心思是有些功利的,需要他去纠正。
贾珩看向少女,轻笑道:“晴雯现在都这么聪明了。”
晴雯羞恼道:“在公子眼里,我很笨吗?”
怎么她也得了公子口口相传,倾囊相授,再说那位兰姑娘,她一看就知道就想勾引公子。
贾珩点了点头,抚过晴雯的削肩,轻声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先回去屋里。”
此刻,及至戌正时分,后宅厅堂中的热闹陆陆续续散去,秦可卿送着钗黛几个姑娘向着荣国府而去,这才返回,来到厢房之中,却见里间灯火亮着,一道人影投映在窗台上。
“可卿,人都送回去了?”贾珩看向那珠容靓饰、端美艳丽的少女,起得身来,双手拉过那一双纤纤柔荑,道:“可卿。”
秦可卿笑了笑道:“送过去了,我倒是想留下薛妹妹和林妹妹来着。”
贾珩:“???”
这是已经知道了?
看来宝钗给可卿通报报信过关于黛玉的事儿,其实黛玉的事儿他也没打算瞒着可卿。
贾珩拉过秦可卿的素手,进入里厢,坐将下来,看向那国色天香的脸蛋儿,轻声说道:“薛妹妹和你说了?”
秦可卿点了点头,轻笑说道:“牌局散场的时候,我送薛妹妹回去时候,她给我提及的,林妹妹的确是个好姑娘,夫君向来是有好眼光的。”
她方才第一次听到都觉得难以置信,不是喜欢丰腴的吗?怎么还和林妹妹……
但听着宝钗所言,珩大哥和颦儿这次南下也……
贾珩道:“此事正打算晚上和你说呢。”
宝钗现在很明显是与可卿达成了一致。
秦可卿看向那少年,丰润玉容上见着羞恼,声音带着几许嗔怪道:“林妹妹她不是……西府老太太不是打算让她……你怎么就?”
她现在都怀疑自家夫君是不是与西府的宝玉有仇。
“这次南下和林妹妹经历了不少事儿。”贾珩低声说道。
秦可卿轻轻叹了一口气,美眸凝视着贾珩,问道:“林妹妹她家里的出身,她不像薛妹妹,夫君将来都有盘算了?”
贾珩道:“是有着一些盘算。”
说着,见秦可卿还要问,贾珩截住话头说道:“好了,别再说这个了,今个儿咱们夫妻好不容易团聚,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说着,抱着可卿,坐在自己腿上,开始闹着,打起雪仗。
可卿娇躯发软,一张愈见雍美、妍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目光柔润如水,似嗔似羞地说道:“夫君,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
又想着打马虎眼过去,她现在都快迷惑了,究竟是喜欢丰腴如薛妹妹那种,还是喜欢瘦弱如林妹妹那样的?
还有府里的尤二姐、尤三姐不见他碰着,非要去舍近求远去西府?
西府的姑娘是颜色好还是怎么着?
不过,薛林两位妹妹的确是西府里最为出挑儿的。
贾珩道:“这有什么可说的?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
说着,凑到那宛如玫瑰花瓣的樱唇之上,将丽人的好奇一下子堵了回去。
此刻,端过了一盆热水,准备伺候着秦可卿洗脚的宝珠、瑞珠两个丫鬟,见得里厢里径直抱着亲热的两口子,都是羞红了脸,连忙放下帘幔。
贾珩与可卿亲昵了一阵,抚着丽人的雪肩,秀郁青丝在掌间流溢,轻声说道:“可卿,比着离开前丰腴了一些。”
可卿原本就身材稍瘦一些,但许是在府中养尊处优久了,或者经常坐着玩麻将,身上渐渐有了一些肉感,胖倒是不胖,而是有些Q弹。
秦可卿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早已滚烫如火,饱满如玫瑰花瓣的樱唇之上莹润微微,低声道:“夫君。”
还不是夫君喜欢丰腴的?她……结果,林妹妹究竟怎么回事儿。
贾珩唤着宝珠和瑞珠准备着热水,夫妻两人一边儿洗着脚,一边儿拉着手叙话。
秦可卿自家的手被一旁的少年握着,转眸看向贾珩,柔声道:“夫君是怎么和林妹妹在一块儿的?”
显然仍没有忘记询问黛玉。
贾珩面色默然片刻,声音尽量平静而无波澜,说道:“许是在南面朝夕相处的久了,渐渐生了情愫。”
看向那少年,秦可卿轻声道:“林妹妹可不是薛妹妹那个性子的,我听说在西府可是个厉害的。”
西府那边儿的事儿,她也听说一些,原本以为是老太太将来要将黛玉许给宝玉,不想竟落在夫君身上。
黛玉的性情,以及在西府的种种事迹,可卿肯定也有所了解。
贾珩道:“好了可卿,夜深了,咱们歇息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时候他觉得不聊黛玉最为明智,不然不定哪一句话就让可卿醋意大发。
秦可卿妩媚流波的美眸,嗔了贾珩一眼,轻哼道:“那我明天就唤林妹妹过来。”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声道:“林妹妹年岁还小,也别太兴师动众的。”
“哎,这还没过门儿就护上了啊?”秦可卿笑了笑,美眸打量着那少年。
贾珩:“……”
这是故意的?
可卿安稳的靠在贾珩的怀中,找了个适合自己的舒服姿势后便放松下来,细细摩挲贾珩探入薄纱裙裳叠放在她小腹上的双手。
见平常在姐妹们面前端容大气的良知难得露出这般少女娇俏的神色,贾珩不禁打趣道,“也就是说,可卿你今晚的麻将桌上提前让出位置,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是为了晚上和夫君一起生孩子留下充足的精力吗?”
“什——”
再一次反攻。
可卿眨巴眨巴娇俏的眼睛,显然没想到夫君能从这个角度反击。可爱的羞红出现在妻子的脸上,在月光下荡漾出性感的妩媚。
“虽然很羞人,不过……可卿确实有一点这个想法,相公。”
可卿罕见的承认了自己的意图,并未过多的掩饰自己的情绪。
“毕竟没在你的身边的话,可卿…也会感到不安呢。”
可卿摸住贾珩叠放在她光洁小腹的手,细细感受这夫君的气息,在心底回忆自己渴望许久后分量猛然爆炸的安心与幸福。
然后起身,在贾珩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心绪复杂的吻。一如既往娇嫩的唇,一如既往火热的吻。妻子滚动的眸子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幸福的情绪。
“怎么了?今天突然这幅样子。”贾珩紧紧抱住怀中的娘子,回以一个同样热烈的吻,仿佛吻在彼此的心尖。
“没有什么事情,相公。”可卿亲昵的蹭蹭贾珩的脸,眼中像是装着璀璨的星辰,“只是忽然觉得……这样和夫君如此亲密的亲热在一起,稍微有一点不真实。”
“不真实?”
“是的…”可卿向后靠着,似乎想要把身体融化进贾珩的怀中,“妹妹们一直所渴求的位置就这样毫无代价的由您送到可卿的手中,可卿有些不能相信自己……”
妻子的眸子在影影绰绰下闪烁。恍惚间,那柔顺的青丝似乎都在闪烁。贾珩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可卿直起身子,幽叹了一口气,说道:“夫君要找林妹妹,我也没什么意见,想我过门这么久,膝下也没个一儿半女,夫君如今封了侯,当广纳妾室,绵延子嗣才是正理。”
她过门一年有余,肚子也不争气,如是再把持着,只怕要落个善妒之名了,无子已是触犯七出之条,何况是善妒。
贾珩拉过可卿的手,清声道:“不是和你说了,这些原是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原就是我的错。”秦可卿玉容怔怔,贝齿咬着下唇,声音凄然。
在秦可卿的视角中,贾珩从头到尾只和自己一个人有着夫妻之实,宝钗、晴雯都未曾有着,结果自己过门一年有余,肚子没有动静,那就是自己的问题。
看向情绪低落的丽人,贾珩扳过削肩,正对上那弯弯秀眉之下的忧郁目光,语气笃定道:“那等会儿咱们就生孩子,包你怀上。”
秦可卿闻言,芳心轻颤,那张明丽玉颜红霞密布,颤声道:“能怀上吗?”
“肯定能。”贾珩轻声说道:“但可卿这次可要主动些。”
秦可卿艳丽的芙蓉玉面红晕染霞,柳眉之下的美眸见着欣喜,期待问道:“真的?”
这次真的能有着孩子?
“你看,我骗你做什么。”贾珩笑着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触感柔腻、光滑几如凝脂。
夫妻两人洗罢脚,拿过毛巾擦干脚上的水痕,放下帷幔,只是还不等少年回过神来。
帷幔之中,可卿转过身来,身体横跨在贾珩的身体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有些诧异的贾珩,激动不已的视线直勾勾盯住少年的眼睛。
贾珩能感受到可卿的手臂正因为兴奋而颤抖,也能感受到那双白腻的大腿正不安分的磨蹭自己的双腿,更能感受到自己妻子一浪又一浪涌上心头的情意与爱意。
啾。
贾珩想要回答可卿的告白,贾珩想要告诉这位辛苦劳累无数时光的女孩儿可以放下担子,贾珩想要将自己心中所有的爱意全部倾注给可卿同样炽热的身体。
但贾珩说不出话,或者说贾珩根本不用说话。
青丝上淡淡香味逐渐变得浓郁,瀑布般柔顺的发丝在贾珩的胸膛上一圈又一圈的绕着。
视线中的丽人的面庞逐渐放大,再放大,一呼一吸间那双永远都是那么动人的娇嫩的嘴唇吻在贾珩的唇上,彻底夺走了贾珩说话的权利。
贾珩无法反抗。
贾珩无力反抗。
贾珩无需反抗。
让她发泄一会儿吧。
“啾~”
或许是因为正妻身份而导致一直以来有所拘谨,性技历来不太娴熟的可卿从来不会主动进攻贾珩,现在是她第一次如此对丈夫发起无法阻挡的猛烈攻势。那如蛇一般灵活的娇嫩粉舌轻巧的拨开男人的牙齿探入自己丈夫火热的口腔中,开始扫荡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贾珩搂紧怀中可卿抛开矜持后由紧致变得绵软的娇躯,一行热泪在拥吻的第一刻自妻子的眼角流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即被贾珩的指腹轻柔抹去。
这一身不太符合可卿气质的色气薄纱裙裳无法阻挡可卿娇躯上的火热温度。那对不算傲人也不算小的恰到好处的弧度紧紧压在贾珩的胸膛上,被少年毫不客气的收进怀中。而可卿也任由娇躯上傲人的温润脂玉被丈夫的胸膛碰撞挤压,让少年肆意享受独属于她的温暖。
“唔~啾~”
粉嫩的舌尖抵住贾珩的舌尖轻柔的拨弄,而后钻入舌下扫荡贾珩本就不多的唾液。她的动作没有咸宁那样的俏皮与欢快,也没有晋阳那样的温柔与包容,但是本就内媚于心的少女,那种进攻中夹杂着防守、而防守中又能找到进攻痕迹的动作却也同样挑逗着贾珩的情欲。
贾珩闭上眼,贪婪的嗅着自己妻子的体香,双手伸入纱衣中试图解开她肚兜的绳结——当然扑了个空。
“可卿没穿亵衣呢,相公~”可卿带着羞意轻笑起来,似乎是在为平日里镇定自若的丈夫的吃瘪而感到滑稽。
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它的动作,依旧保持着自己进攻的节奏,身体在贾珩的身体上起起伏伏,动作轻柔又强硬。
“嗯…啾~”
端庄温润的少女缠绵于男人的身体,那醉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火热的爱意一股股的涌上心头,涌上可卿细腻的肌肤。
舌头交织在一起,两股截然不同但目的相同的情感于痴迷拥吻的夫妻嘴间荡漾,互相碰撞,互相缠绵,互相融合,最终互相染上彼此的情绪,互相成为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卿…可卿…”
同样粗重的喘息从贾珩不经意松开的唇中泄出,但是渴求子嗣的少女依旧没有给丈夫任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机会。贾珩的嘴唇被可卿粉嫩的樱唇爱抚,贾珩的舌头被抛开一切顾忌的少女的白皙的皓齿顶弄搜刮,随即那条粉舌更进一步,在更深处攻城略地。
脸颊内壁,口腔上壁,持续进攻的舌尖并没有给少年一丝喘息的余地。
贾珩的舌头被动的钻入可卿的舌下,在可卿喘息的间隔中挑逗妻子娇嫩的舌下软肉,随即趁着丽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机反客为主般顶上少女舌上的敏感味蕾,大力吮吸妻子甜腻的津液。
“相公…相公…”
妻子的津液与贾珩的唾液交合在一起,伴随着与贾珩的气息缠绵在一起的呼吸,两人的一切都染上了对方的痕迹,包括彼此逐渐模糊的意识,彼此逐渐放空的思绪。
再深入下去吧,再深入下去。
让可卿好好的发泄……
恍惚间,贾珩搂住可卿纤细腰肢的双手开始向下探去,朝着妻子诱人的雪臀前进。
依旧痴迷于拥吻的可卿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扭动数下身体,便是同意了贾珩接下来的动作。
“啾~啾——啾~~嗯……”
长时间的主动进攻终于让这位英勇的女战士耗尽了体力,贾珩能感觉到嘴中不断搜刮的舌头减缓少许力度,随后可卿窈窕的身体彻底瘫软在贾珩的怀中,无比粗重的喘息一下下自鼻中泄出,喷洒在少年的脸庞上。
“嗯!”
胜利的天平开始往贾珩这边倾斜,可卿嘴角微翘,似乎是在为自己接下来所受到的“蹂躏”感到开心。
环绕住脖颈的双臂更加用力的搂着,本就被身体的挤压搞得扁扁两团的乳球几乎要被压成一个平面,但少女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她只想让夫君更大力度的回应她的爱意,贪心的享受与丈夫独处,与夫君缠绵的时光。
她像是变回了最开始身处柳条胡同的,每日只想着与相公缠绵悱恻的小娇妻。
凶猛的舌尖被贾珩轻柔的拨弄,一次次的吮吸着,在口腔中左右辗转以撩拨每一处舌上软肉。顺滑的青丝披散在她的肩头,也垂落在贾珩的耳旁,随即没入贾珩的指缝中,被少年细细摩挲着,感受她发丝上的每一处丝滑。
动人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但是少年看不见。
贾珩只能感受到妻子在被自己渴求的动作中不经意间泄出的无忧无虑的笑声,似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让她感到无比的开心与幸福。
确实幸福。
能与丽人在静谧的夜幕下激烈的拥吻,着实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相公,你……可真是犯规呢……”
嘴角拉出银色的丝线,耗尽体力的少女终于松开缠绵许久的嘴唇,仍有余力的少女也静静欣赏着妻子回复所剩无几的力气的娇喘。
清冷却并不刺骨的月光辅以数不清的淡淡的星光透过帷幕缝隙,洒在贾珩与少女的身上,为两人披上一层银白色的衣裳。
“你也一样啊,可卿。”贾珩摸摸怀中可卿的脑袋,将滑落在一旁的锦被披在她的身上,盖住她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
可卿拉住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双腿微缩,软在贾珩的怀中细细温存,精致的俏脸上满是满足的微笑。
“接吻的技巧又娴熟了不少,相公。”
“还不是你的功劳。”
“只有可卿么?要是可卿把你这句话告诉晴雯和林妹妹,她们可不会轻饶你呢。”
“这点我倒是相信,”贾珩细细抚摸可卿的脸颊,感受自己妻子娇嫩的肌肤,“不过比起这些,我更相信好可卿不会出卖我这个可怜的相公。”
“把可卿和妹妹们的心都拿走了的你……可一点都不可怜呢。”
可卿脑袋低垂,再度吻上贾珩的嘴唇,将接下来贾珩准备说的话用自己的舌头搅的粉碎。
气氛重新归于平静,贾珩紧紧拥抱着可卿的身体,视线重新回到头顶上的帷幔。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现在怀中尚有佳人温存,贾珩的心思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相公……也兴奋起来了呢。”
下身压抑到极限而后迅速反弹的动静清清楚楚的作用在可卿光洁的小腹上。
怀中的妻子不由发出银铃般的清脆娇笑,纤柔白腻的素手娴熟的解开贾珩的裤子,将少年忍耐了无数时间早已坚硬到极限的肉棒从绷直的布料中解放。舒畅的感觉迫使贾珩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呢,相公。”可卿略显冰凉的手握住贾珩炽热的肉棒,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般用让贾珩舒服的手法压榨精液,反而直愣愣的盯着不停抽打自己手心的紫红色肉棒,脸上浮现出感慨的神情。
“现在和这样伟岸的您相爱在一起,可卿感觉一切就像梦一样。但是可卿又害怕着这个梦,害怕下一秒我就会从梦中醒来,又回到那个差点错失姻缘的一天。”
可卿的小手握住肉棒棍身用作固定,细腻的大拇指指腹细细摩挲敏感的龟头,舒适的快感清晰的作用于贾珩的大脑,让男人泄出不合时宜的喘息声。而贾珩神色一顿,只能尽力压下这稍显尴尬的声音,安抚怀中突然伤感起来的可卿。
“不过正是因为你,因为这个梦境,我才真正开始相信,相信我们会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所有,相公,给可卿一个孩子吧。”
可卿笑着,握住贾珩抚摸她长发的手,少女晶莹的肌肤反射着月光明亮的光线。贾珩从未意识到月光也能如此的耀眼,如此的动人心魄,如此的让人沉醉。
“可卿爱你,相公~”
可卿靠在贾珩的怀中,水灵的眸子此刻满是动人的情意。嘴唇不可避免、不受控制的再度吻在一起,那握住棍身的小手此刻也开始比往常更加卖力的上下套弄着,向贾珩宣泄自身已经无法压抑的火热情绪。
“可卿从相公身上得到了很多东西,甚至得到了相公你。”可卿幸福的主动献上自己甜腻的津液,空闲的手带动少年的手掌握住她饱满的酥胸,酥酥麻麻的娇喘自妻子与丈夫拥吻的唇中泄出——
倒扣的羊脂玉碗被贾珩的手完整的握住,手指甚至都陷入了可卿那如果冻般娇嫩的乳肉中。妻子火热的呻吟回荡在耳边,勾的贾珩心痒难耐,套弄棍身的小手不停的刺激贾珩敏感的龟头与冠状沟。
先走液自马眼中溢出,沾湿可卿套弄肉棒的白嫩手心。
与她平日在府中的气质完全不符的娇媚喘息带来的反差让贾珩越发情动,那两颗挺翘无比的粉嫩樱桃被贾珩用力揉搓着,蹂躏着,用指缝夹住朝各个地方拉扯,而后松开手掌看着被拉扯成圆锥乳的乳房在妻子酥麻的娇喘中猛然回弹,翻起一阵阵淫靡的乳浪。
“嗯~相公…相公……”
上方是白色的裙裳,下方是诱人的雪嫩乳肉。
单薄的轻纱布料在贾珩的蹂躏下根本无法掩盖可卿红润起来的肌肤,贾珩的手掌就这样同时享受两种截然不同但都堪称珍宝的触感。
耳旁回荡着可卿因为快感而越发娇媚的喘息,下身的肉棒又被可卿穿着黑丝的丰满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被阴唇顶出弧度的轻纱布料压在肉棒上方,左右是顺滑的肌肤,顶端则是可卿沾满先走液堪比蜜壶的上下套弄着的手穴。
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女人令人血脉喷张的妩媚喘息混合在一起,回荡在影影绰绰的桂芳上。数不清的细腻触感作用于贾珩的手、贾珩的肉棒,耳旁还有自己妻子幸福到极点的呻吟作为ASMR。贾珩只感觉下身的肉棒高涨到了极限,龟头在妻子的胯下涨大的发痛。
“相公…兴奋起来涨的真,真大啊~”
可卿压下高昂着的雪白脖颈,目光透过自己那对正在被丈夫的手指蹂躏乳头肆意拉扯的乳房望向身下被自己手心握住套弄不停的湿滑肉棒。
她从未意识到相公的龟头能涨大到这种程度,也惊叹于被自己的双腿完整夹住却依旧能露出数厘米棍身的火热男根。
——怪,怪不得以前每次自己都会失去意识,原来一直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撞自己的肚子里面……
回忆起之前无数次与相公倾泻情绪的情节,回忆起自己在相公的胯下、在贾珩的怀中极为舒畅的到达高潮的羞耻场景,饶是越发成熟端容的可卿脸上也不免泛起一浪浪的潮红——
但正是这根肉棒撞在自己子宫口上所带来的无数次高潮才能让自己意识到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会轻易碎裂的梦境,不是么?
“嗯啊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可卿娇躯微微反弓,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后泄出一声高昂的娇喘。相公捏住自己乳首拉扯到极限的力度几乎就在自己放松戒备之后的那一瞬间,可卿甚至还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身体便被这一尖锐快感送上无法忍耐的乳首高潮!
娇躯迅速绷直到极限,宛如珍珠的玉足足趾蜷缩着,试图抓住不存在的东西。
清澈无比的爱液从同样绷直到极限的阴道中激射而出,狠狠溅射在绸布亵裤的华贵布料上,浸润在自己最喜欢的肉棒棍身上,与粘腻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当贾珩准备与可卿进一步酣战时,妻子罕见的拒绝了少年的热情,羞红脸蛋扭扭捏捏的不想让贾珩靠近。
“怎么了?觉得不舒服吗?”
贾珩的疑问让她脸上的羞红更加的深邃。
她知道以往自己从来不会拒绝与贾珩沉淀爱情,更不会表现出与小女孩一样娇羞的可爱表情。
要说是害怕被伙伴们发现的话,在之前的地方她早就压在贾珩的身上不会让贾珩离开了。
那是怎么回事?
在贾珩疑惑与不解的目光中,可卿掀开帷幔,娇羞地拿过一旁的箱子,在衣物中翻找着,随后拿出几件东西——
粗长的玉质棍状物品布满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凸起,粗长的蘑菇状尖端的尺寸几乎能用骇人来形容。等待使用者将其放入贾珩最喜欢的,朝思暮想的稚嫩腔穴中,将可卿送上无数次的放荡高潮。
贾珩最熟悉的硬质珠串低垂至可卿腿间,反射着浅浅的月光。
数不清多少次的欢愉性爱自然将那些淫靡的知识灌注进贾珩的脑海,让少年能立刻分辨出面前可卿拿出的东西是什么。
是性玩具。
贾珩呆在原地,大脑此刻一片空白。
目前贾珩品味的丽人各有各的喜好。鸳鸯甄雪喜欢软在贾珩的怀中,抱住贾珩的腰被粗长的肉棒温柔突入,只在高潮时泄出一声绵软可爱的幸福惊呼。而晋阳甄晴这般熟女则更喜欢更为凶猛的玩法,被贾珩的肉棒连续叩击子宫口从而送上无数次高潮。
丽人们的爱人仅有贾珩一人,一个开挂的人类,虽然有着超强的精力,但终究有分身乏术的时候,因此当未得到宠幸的丽人焦躁难耐时,性玩具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她们排解寂寞的掌中玩具。
就算是在和妻子们肉体碰撞爱意交融时,那些专为性欲而生的淫靡玩具也会用来当作临时的情意增稠剂,用在贾珩暂时照顾不到的敏感部位。
但是……
拿出这些突兀玩具的并不是她人…而是可卿……
一艘和这些小玩意儿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温润丽人,一个醉心于贾珩的贤惠妻子。
贾珩微微惊诧的看着可卿,看着自己正儿八经的妻子拿出这些她往日想都不想的色情玩具,看着可卿脸蛋红到脖子根后无法忍受的别过头去,不敢注视贾珩的娇羞姿态。
有那么一瞬间,面前反差强烈的场景让贾珩以为贾珩在做梦,做一个荒诞的梦。
“可卿…你……”
贾珩的话说到一半,一双熟悉的白腻玉足直直抵在贾珩坚硬到极限的肉棒上,一左一右攀上贾珩的肉棒棍身。可卿打断贾珩的惊奇,但是自己的声音比蚊子都要轻:“是…是三姐儿她们…”
贾珩还未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望着可卿别扭的双脚下意识说道:“是什么?”
“是三姐儿和晴雯她们……让可卿这么做的……”
“啊?”
此刻的可卿再也没了以往的端容大气,羞红脸蛋扭扭捏捏说不出话的她就如同刚被心爱的人撞见自己用他的贴身衣物自读的少女那般可爱动人。
作为可卿的妹妹,自然不能夺去正妻的风头,而且姐妹几个也算是感情深厚,还没有这么多明争暗斗
那么自然而然的,对于被贾珩正式纳取有所期待,以及为了贾珩考虑的尤三姐与晴雯对可卿的子嗣问题颇为上心。对于自己有些太过正经的秦姐姐,必须得好生促进珩大爷与她的感情。
因此趁着贾珩久违回京的时机,两个熟知风月的人拉着可卿强行诱导了大量知识,其中就包括贾珩平日无意中透入的各种玩法、最令能引诱丈夫、诞下子嗣的体位之类的。
同时,两人不由分说的半强迫半引诱可卿带上这些彼此体验过的、使人心痒难耐高潮迭起的玩具。而什么都不懂的可卿也只能半推半就的接过这些玩具——她不好意思拒绝。
毕竟……
感觉自己我夫君有些疏离的她也想与贾珩到达夫妻爱意的极限。
“所以说,这些东西都是她们俩灌输给你的么?”
听完可卿细弱蚊蝇般的说明,贾珩不禁心疼起面前这个原著中风月缠身,如今在自己爱护下有些懵懂纯真的妻子:“夫君当然想和你更舒服的欢好,但是我一直想的是和可卿循序渐进…没想到竟然栽在了三姐儿和晴雯手上。”
“这些事情对你来说确实很害羞,要是你实在是不行的话,就收起来吧,之后在玩这些玩法也可以的。”
娇嫩的玉足足心侍奉肉棒的力度很大,但动作带着明显的青涩——短时间的练习效果并不明显。贾珩笑着拍拍她蹭来蹭去的双脚,在可卿的足趾上留下一个吻。
丽人的娇躯清洗后并没有留下什么难闻的气味,只有可卿淡淡的体香流淌在肌肤上。
“嗯!别,别那样亲那里……相公……”可卿下意识缩了缩脚,反应过来后又缠绕上贾珩的肉棒,青涩的足趾蹭住贾珩的龟头好奇又兴奋的玩弄着,“可卿,可卿今天会努力的……”
面前的妻子望着贾珩,真诚的神色第一次染上一丝不安。柔弱的表情配上可卿的脸蛋颇有反差,但细细望去,习惯后竟有种说不出的合适。
“这些性具…是三姐儿给你的么?”
“是…是的……”
“唉…这俩小蹄子,也不知道给你拿一些适合新手入门的玩意……以前有自己用过这些偷偷自读过么?”
“那…那肯定…没有…”
被贾珩用正经严肃的语气询问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可卿的脸颊肉眼可见的飙上羞怯的娇红。不安分的双足下意识的磨蹭起贾珩的肉棒,带着坚硬的棍身左摇优晃。
“那夫君现在给你带上?还是说可卿你自己给自己用?”
“唔——”
可卿瞬间羞红了脸,脑袋左看看右瞧瞧,最后长出一口气,做贼似的伸腿狠狠踢了贾珩一脚。
“可卿…可卿自己来就行……”
视线移回面前的各种性具,那缅铃和那串透明的拉珠还算好,至少外形并不狰狞。然而外形狰狞污秽到贾珩看了都不禁有些尴尬的粗长“玉势”就没有那么容易不去在意了。
可卿脑子里飞速回忆尤三姐告诉她的步骤,如头脑风暴般迅速过上数遍流程,但依旧扭捏的无从下手。
理论的将军,实战的逃兵。
妻子脸上的可爱表情与话本中初次享受性爱的少女一模一样,引得贾珩差点没憋住笑。
于是又挨了一脚——幸福的一脚。
“好啦好啦,夫君来帮你吧……虽然这些事情很羞于启齿,不过相公也希望你能够想到还有子钰这个相公……”贾珩摸摸她滑腻娇嫩的小腿,吻上可卿的膝盖,“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努力,听到了吗?”
可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继续用极品的玉足侍奉贾珩的肉棒,在足心磨蹭棍身的同时足趾蜷缩,抓住贾珩的冠状沟轻柔的拨弄。
“还是挺舒服的嘛……”
拿起两个珠环,将中间的孔对准妻子凑过来的身体,找准乳头的位置后轻轻压住,那两颗娇嫩的小樱桃就在吊坠的乳环中冒出了脑袋。
“嗯~~”
在装上吊坠的同时,因为军旅而粗糙的手指与细腻的纱衣不可避免的拂过丽人的乳首。敏感处被异物夹住的细腻快感与布料蹭过乳首的触感汇集在一起,可卿下意识发出一声娇吟。
“觉得舒服吗?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贾珩。乳尖上的装好了,现在该下面……”
晃晃乳尖上的吊坠,乳首被锁紧牵扯的新奇感觉令可卿又羞又奇。在贾珩的注视下,可卿娇羞的拨开自己的阴唇,双腿别扭的摆动着,似乎私处被贾珩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让她颇为不适。
以往除非夫君折身侍奉的时候,在欢好时少年并不会过分在意她的私处,因此现在这一极短的距离便让可卿的脑袋飞速运转——
那里脏吗?之前洗干净了么?会很丑陋吗?相公会喜欢吗?
抵住棍身的那双玉足不安的颤抖,可卿加大揉搓的力道,双足足趾将贾珩的龟头完全含住。细腻的指腹撩拨贾珩颇为敏感的龟头神经。
“唔!!”
虽说没有咸宁的足穴那般敲骨吸髓得高超技巧,但有着如此滑腻的玉足足穴这样卖力侍奉简直就是人生难得的幸事。贾珩肉棒几乎整根没入可卿的双足中,所有地方都在被可卿的脚舔舐吮吸。
尽管可卿的动作还带有一丝青涩,但如此端庄温润的妻子一反常态的色情动作能够完全弥补快感上的遗憾。
从某种层面来讲,贾珩今天也算是得到了可卿的另一类的“处子”?
——哈,相公的下身…抽插的幅度真的大啊……这样子足交…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乳尖上…酥酥麻麻的…缠的好紧…
可卿已经无法压抑住自己脑子里羞人到极点的想法,脑袋呼呼的冒出白气,娇羞的样子不用猜都能知道现在的她有些什么可爱的念头。
算了,看她那扭捏的模样,还是不要出声调戏了吧。贾珩心里这样想着。
滑润的玉器吸住可卿充血涨大的饱满阴蒂,用于固定的圆环向下套在那颗可爱的小豆子上。
贾珩扯了扯用于因为内含滚珠而摆荡不止的吊坠,那颗阴蒂便被拉扯着向内传出酥麻的快感。可卿立刻昂起脖颈,被这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刺激出一声娇弱的喘息。
“嗯啊~别,别捏那里……”
看来是装好了。
不得不说,这种弱受被玩弄的呻吟配上可卿娇媚的嗓音所带来的诱惑真的让人难以自拔。现在可卿娇羞的模样为贾珩找回当初新婚时的那股感觉。
“别,别那样扯…相公…”
小脚搭在一起按住肉棒,可卿有些不太适应的戳戳贾珩的龟头,下身微微颤抖。
光是贾珩这样扯动几下,酥酥麻麻的快感便让贾珩这可爱妻子的阴道收缩起来,分泌出少许粘腻的爱液。
“不扯不扯…夫君只是想看看固定好了没有……”
如果说这些吊坠只是开胃菜的话,可卿尚且还算游刃有余的话,那么当那根最为粗长的“玉势”抵住可卿的耻丘,拨开阴唇用爱液作为润滑时,娇羞的妻子再一次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熟悉的形状,熟悉的尺寸——与贾珩交欢无数次,将贾珩肉棒的形状深深刻印在脑中的可卿清楚的知道这是仿制贾珩下身的假阳具。
先前的滚珠吊坠,已经让古人的智慧给贾珩带来惊喜,只是由于局限于科技,所有的玩具都没有带上震动和加热功能。
如果是贾珩炽热的男根,可卿自然不会有什么抗拒。但当冰冰凉凉的玉器抵在她的私处上下滑弄时,可卿如贾珩所料害怕的收缩着私处,试图阻碍顶端的进入。
“唔…相公…这一根东西…会不会有些太粗了啊……”
眼神带上些许不安的色彩,可卿似乎并不是很希望除了贾珩肉棒之外的异物进入可卿最为娇嫩最为宝贵的私处——那里是专门为了贾珩的肉棒而生出来的地方。
没有生命的东西总是会带来些许危险,也并不懂得什么叫做温柔,什么叫做调情……
“放松,放松…没事的,没事的,你今天会感受到夫君的威力的,现在这些只是开胃菜,不要抗拒,不然会疼。”
深呼吸几口萦绕着雌媚气息的空气,可卿艰难的放松下身的肌肉,绷直绷紧的私处也随之变得松软,自穴口处溢出少许粘腻的爱液,随即被“玉势”旋转着涂抹在仿制龟头上。
“嗯啊~”
随着一声酥麻的媚吟,“玉势”硕大的龟头轻巧拨开可卿粉嫩的阴道口,正式突入进可卿的娇嫩花道。
“进来了……相公……”
几乎是瞬间,向内推入“玉势”的贾珩的手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即使有着可卿自身爱液的润滑,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咬住龟头的阴道软肉依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被攻破的东西。
尽管这并非是贾珩的肉棒,但熟悉到极点的轮廓依旧让可卿的稚嫩阴道瞬间进入性交的状态。
原本畅通无阻的穴道逐渐变得泥泞泛滥,数不清有多少的褶皱开始活跃起来,如往常那般侍奉自己喜爱无比的棍身青筋。
“嗯啊——相公…相公~~”
可卿压抑的喘息着,抵住肉棒的小脚将贾珩的男根紧压在小腹上,轻微的挣扎扭动。
与贾珩肉棒突入进阴道截然不同的快感一点点深入进妻子的花穴。
“哈啊——又进来了这么多…”
贾珩轻柔的呼唤可卿的名字,手掌一点点摩挲着妻子性感妩媚的下身。
在贾珩的呼唤声中,逐渐的,那过分的阻碍力度开始平缓放松,如少女般柔嫩的蜜穴也终于接纳了这根从未见面但颇为熟悉的客人。
棍身平稳的推进着。可放松下来的小穴并未给可卿带来任何休息的机会,如此缓慢的速度迫使妻子的注意力全部转移至自己的下身,就连敏感度都连带提升不少。
“别!相公!别那样……抖~!”
细腻的触感毫无保留的作用在可卿的阴道中。与一步到位蛮横闯入相比,和风细雨般的缓慢突进能够使可卿一直处在娇羞与纠结的状态中,时刻保持神经的极度兴奋。
在这样的状态下,任何一点极为微弱的动静都会被可卿一股脑的放大。甚至贾珩手稍微抖上几下,可卿立刻昂起脖颈泄出几声娇媚的喘息,止不住的求饶。
“嗯哈——相公…相公……”
当仿制龟头顶住可卿熟悉的G点,这跟“玉势”终于填满了自己的阴道。可卿从未意识到光是插入玩具这件事都能被贾珩玩出如此多的花样,能带来如此大的快感。
——难道尤三姐说的…就是指这些吗?
抹去额头上的香汗,可卿艰难的摆动双足,想要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事业——为贾珩足交。然而贾珩的手却并没有如可卿所想那般离开“玉势”的底座,反而趁可卿松神的时候再度发力——
“唔!!唔啊!!”
原本还剩一截的“玉势”飞速前进,甚至就连阴道软肉都还未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便猛地撞上可卿往日只被贾珩侵入过的脆弱花心。
这结结实实的一撞几乎要将可卿的灵魂都撞出身体,从未体验过的酸麻酥胀在那圈软肉上绽放出极致的快感,随后一声毫无压抑的娇呼瞬间响彻整个厢房!
“嗯啊~!相公!”
光是消化这些快感便花了可卿小半刻钟的时间。绷紧的身体最终无力的瘫软下来,娇柔的手臂此刻只能艰难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低头看去,尺寸骇人的“玉势”几乎全部没入自己的阴道,只留下一丁点底座暴露在外。
“哈啊…全,全部进去了……”
紧致的阴道此刻被扩张到极限,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可卿艰难的喘息着,此时的她终于知道晴雯所说的“被整根突入后连续高潮”是何种滋味了——虽然晴雯的是口穴被整根突入。
——只是撞一下就让自己差一点绝顶,这要是相公发起狠来一下一下的撞……
可卿打了个寒颤。
溢满潮红的脸蛋,咬住“玉势”收缩个不停的腔穴软肉。即使可卿强装镇定,一直保持足交的黑丝嫩足照样暴露了可卿或惊或羞但就是没有生气的事实。
前穴含了东西,即使没有贾珩的提醒,可卿双足撸动肉棒的动作也自然轻柔些许,如同正在用脚把玩脆弱的瓷器。生怕过分的动作带动“玉势”再度戳弄在自己的花心上,如刚才那般泄出呻吟直达高潮,弄得放荡淫靡。
“但是…这很舒服,不是吗?”
可卿下意识握住“玉势”的底座,不好意思的扯过轻薄的裙裳遮住色气的下身。但浅浅一层细腻蕾丝不但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使得妻子的身体更加的娇媚动人,一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可无论可卿如何的轻柔,不经意间触碰到底座以及下身主动吮吸起“玉势”的情节依然少不了。短短半刻钟的足交时间内,摆出这副姿势的可卿免不了被花心入口处的快感刺激的娇喘不已。
“嗯啊~又…又碰到了……”
这些玩具还没开始抽动便能让自己如此狼狈。要是被相公全部活动起来……
可卿咽了口唾沫,迅速抛弃这个能让自己绝望的念头。然而自己诚实的身体却稳稳的接住这个念想。一呼一吸间自己的下身开始迅速分泌清澈粘腻的爱液,熟悉的兴奋感涌上自己的脑袋,顺便流淌至全身。
太,太羞人了……
可卿捂住嘴唇,一脸潮红。牵扯着衣服掩盖私处却又被“玉势”刺激的娇喘连连的娇羞模样让贾珩血脉喷张。通红的雪肌透过薄纱蕾丝睡衣若隐若现,朦胧色情的景象让贾珩恨不得立刻撕碎可卿的衣裳让她马上被自己操干到潮喷!
忍住…忍住……
普通的足交已经无法使贾珩感到满意,贾珩便主动拉住可卿的双足奋力抽插。巨量先走液早已润湿可卿足上的肌肤,随着贾珩进出足穴的动作拉起数根淫靡的银色丝线。
“哈啊——好痒…相公~~”
布满敏感穴位,应该被温柔对待的足心此刻却被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污秽巨根持续不断的打桩侵犯。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袭击配合“玉势”坏心眼般不规则研磨花心的酸胀快感,可卿酥麻得浑身颤抖,扯住衣裳的手臂甚至开始不同幅度的抽搐。小腹处的刺激在身体中四处乱串,狠狠撞击在不该去往的地方。
“身体…怎么这么烫……”
可卿的身体一点点酥软,再也没之前在众女面前端正雍容的正妻模样。贾珩就这样看着可卿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被贾珩抽插足穴的同时抓住“玉势”的底座向内一点点的敲击。
“嗯啊~肚子…肚子…为什么能这么舒服~~”
甚至没有抽插,仅仅只是指甲敲击在底座上产生的极其微弱的动静,传至子宫口处的软肉上后便迅速转化成燥热难耐的酸胀。
爱液股股溢出,流淌在雪白的毯子上。除了可卿淡淡的体香外,淫靡的爱液气味萦绕在帷幔中,开始持续刺激贾珩的鼻腔。
“嗯唔!!!”
妻子撒娇般的叮咛迫使贾珩的性欲蜂拥而起,数次最大幅度的极限抽插后,浓厚的精液在可卿最娇嫩的足心处砰然炸开。
“呜啊!??”
足心滚烫的刺激吓了可卿一跳,娇躯颤抖起来,那根“玉势”也被收缩的阴道连带着猛然撞击可卿的花心。这次的力度远比上次大上数倍,可卿只感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全身,而后便是止不住的潮吹——
“啊啊!要来了!又要来——嗯!!”
娇躯反弓,清澈的爱液不要命的飞溅着,激射在贾珩的衣物上。放荡的浪叫持续不到几秒便被自己死死的压抑住——她可不想被贴身丫鬟们发现自己以如此淫浪。
“哈啊——哈啊——哈啊……”
小腹在抽搐、眼神在涣散、被褥都几乎被扯烂,满是精液的双足奋力绷直、在贾珩的肉棒上小幅度扭曲挣扎,却因为害怕让贾珩疼痛而最终被可卿死死压抑住。
无处可去的快感无法得到释放,于是一股脑的涌向可卿的四肢百骸。
无声的高潮持续将数十秒。
可卿的下身肉眼可见的抽搐,蠕动。“玉势”在可卿胯下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最终被下降的子宫口轻柔的含住、吮吸,却并未等到熟悉的滚烫精液狠狠的射进可卿脆弱的子宫中涂满每一寸子宫内壁。
于是喘息间,欲求不满的可卿下意识握住“玉势”的底座,数次凶猛的抽插将之前的高潮再度续上小半刻钟的时间。待可卿从无穷无尽的快感与恍惚中回过神时,贾珩已经忍耐不住再度涨大发硬到疼痛的下身了。
贾珩火热的视线跟随可卿的娇吟在全身各处游荡,高潮之后的丽人总是有种无法言语的性感与妩媚。
光是这么一点动静就能让可卿高潮成这副模样,这要是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玩具……
一想起之后可卿会被玩具如何折腾,这个越发雍容温润的妻子会如何瘫软在地肆意娇喘,即使纵览百花的贾珩止不住的咽着唾沫,下身高高翘起的肉棒开始抽打可卿雪臀细腻的软肉,翻起滚滚肉浪。
“真色啊……”
即使早已在甄晴甄雪、乃至王夫人薛姨妈身上用过类似的玩具,但贾珩从未觉得这些玩具是如此的色情,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娇羞的不能自已的可卿被这突如其来的感慨与脚心的炽热刺激搞得脑袋直冒蒸气,就连握住“玉势”的手都开始颤抖。
“哈啊…不要,不要笑啊…相公…”
“玉势”光是插进去就让可卿认识到了新天地。如果说贾珩的肉棒长驱直入能够让她欲仙欲死瘫软入怀安稳睡去的话,那么“玉势”粗糙的棒身便是一种毫不规则的,无法忍耐的极致快感。
棒身数不清的软刺趁着阴道内壁被棍身撑开挤弄的快感精准的刺激可卿的敏感点, G点更是被龟头上的块状凸起持续顶弄。而当“玉势”完整填满整个阴道抵在子宫口处时,可卿更是被刺激的爱液直流双手发颤。
“还坚持的住么?我要正式开始了哦?”
“什….还,还没有正式开始!??”
可卿震惊的语气中夹杂着滑稽的诧异,脸上的表情颇为可爱。
能让可卿露出如此吃惊的表情的机会可不算多。见状,贾珩粗暴的勾过妻子的下巴,强硬的将她俯身压在地上,深深的吻上美人柔美的唇,享受可卿淡淡的幽香——
“你以为……能让女子跪着求饶的快感,只有这么一点!?”
肉棒猛地抽打可卿翘起的臀部,炽热的触感迫使身下的妻子泄身喘息。几次强硬的吻间,这位端庄得体的白发御姐神情恍惚,却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回应贾珩野兽般的渴求:“相公…开,开始吧——啾~”
又是一个漫长到极限的拥吻。
粉唇忘贾珩的纠缠贾珩的嘴唇,舌头再度俏皮的钻进贾珩的口中痴迷的吮吸着。
“嗯!!!!”
先是乳头被乳首吊坠宠幸着,被银白的乳圈锁紧的乳头开始传递触电般酥麻的快感。可卿娇躯猛地绷直,捂住嘴,但是依然泄出一声酥媚的爱吟。
雪白的脖颈高昂,摆出后入式的可卿前后晃动着迷人的娇躯,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时传出。贾珩俯下身子,凑近女人的耳尖。
“怎么样~觉得玩具用起来还舒服么?”
“哈啊……很舒服……但还能…坚持…”
“是么?”
大手握着那根嵌入花道的“玉势”,开始缓缓抽到。
全身玩具带来的酥麻快感猛然上升一个档次。阴蒂处传来的尖锐触感迫使阴道剧烈蠕动,又是一次酥麻到花心的尖锐叩击。
“呜嗯!为什么…突然…变强了!!??”
妻子昂起脖颈,艰难的捏住被褥维持身体的平衡。如果之前的可卿还算是在小雨中享受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是在大雨中开船了。
一声声震惊的娇喘敲打贾珩的耳膜。即使用手捂住嘴唇,依然有不大不小的声音从指缝中漏出。
——这,这是什么感觉???
——我的…我的身体!!???
“哈啊——这个“玉势”…还有这些吊坠……怎么…一直在顶最里面……唔!”
可卿娇吟着,努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形象,但每次稍微习惯抽动的频率后都会被少年突然加大的力度搞坏所有的准备。
“现在还觉得能忍耐的住么?可卿~~”
“嗯呜嗯!不要,不要扯!!”
揪起正在被吊坠蹂躏的乳首肆意拉扯,双重刺激下可卿轻而易举的达到了乳首高潮。
乳房射精般尖锐的快感如针刺在神经上那般让人欲罢不能。
每扯向一个方向,可卿的身体便会抖上一抖,而后便是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求饶。她只感觉以往被贾珩咬住乳头吮吸的快感、咬住阴蒂拉扯的快感与最大力度抽插自己下身的快感全部叠加在一起,翻涌成快感的浪潮刺激自己脆弱的大脑。
“嗯啊~哈啊——哈啊——”
“怎么样,后悔了吗?”
手指陷入乳肉中尽情揉搓,吊坠被掌心死死的压在顶端坚硬到极限的乳首中无法动弹。贾珩得意的拍拍可卿的脸颊,看着威风凛凛的妻子在快感的浪潮下溢出潮红却又无法反抗的模样。
“和您在一起…可卿…怎么都不会——嗯…后悔的,相公……”
可卿艰难的望着贾珩带着欣然的面容,想要说话,却不时被身下不规则的刺激弄得翻起白眼,娇躯紧绷。
如此激烈的快感几乎一直在可卿的忍耐极限处跳舞,似乎只要有一点未被预想到,她就会如雪崩那般被性玩具刺激的止不住的潮喷。
但意料之外的,也在情理之中的,尽管贾珩面前的妻子时不时因为玩具的快感到达高潮,但是她一直没有彻底的失去神智。
逐渐的,身下的可卿似乎是找到了玩具抽动的频率、或是有了应对快感的方法。尽管娇喘依旧,但她略显痴迷的病态表情逐渐转变成尽情享受无穷快感的幸福笑容。
这位愈发游刃有余的能干丽人终究没有让贾珩失望。
是时候进入正戏了。
硕大的龟头在连着震可卿的花心的同时,货真价实的男根龟头也抵在了可卿从未想到会被贾珩侵犯的地方——菊穴。
手指捏住丽人依然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乳头奋力拉扯,可卿后穴刹的收缩到极限,潮红涌上这位美丽妻子的俏脸。
她扯起身下的被褥试图盖住自己的脸,却被贾珩拉住头发强行昂起脖颈以细细欣赏妻子在贾珩胯下的娇羞表情。
“我要进来了,记得做好准备哟?”
“别,别看啊……别看…那里…那里很脏的…别…”
气若游丝的语气无法显露出主人的哀求。或者说即使可卿有残存的力气讲话,或张或缩或紧或松,隐藏于好似粉桃般柔嫩臀部中的,似乎正在邀请棍身侵犯自己的菊口也能将可卿一切的抗拒变成欲迎还拒的娇羞。
饱满弹柔的美臀微翘,贾珩的手指一点点撑开妻子许久未曾品味过的粉嫩菊口。
涌上心头的羞耻感刺激着可卿的神经,那雏菊亦如吮吸一样蠕动着轻吻贾珩的指尖,带出些许为肉棒入侵而提前分泌好的肠液。
随着手指探入的力道逐渐加重,贾珩能感觉到肠道末端那些可爱的粉嫩褶皱都被贾珩的手指一道道抚平。
私处被如此亵渎,饶是可卿都无法压抑住后穴的动静。几个呼吸间活动起来的菊口便不太满意插入物的尺寸了,螺旋状蠕动着,试图排出贾珩的手指。
那就满足她吧。
“唔,呜啊!”
一下,两下。可卿哆嗦起来,那根无比粗长的坚硬到极限的,正渴求肆意发泄的棍身蛮横的挤开自己尚未被彻底开发、无比紧致的肠道。
螺旋状的褶皱飞速撑开,整根没入期待已久的菊穴中。
“咕哈…为什么那里……也…”
可卿发出一声疑惑的动人呻吟。
只是少年并未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开始了动作,狠狠插入——
“嗯啊!!!”
肉棒上满是肠液,紧致的菊穴无法阻碍贾珩进攻的步伐。可卿的处女肠道如有自贾珩意识般在贾珩突进时缠紧贾珩的龟头,拼尽全力试图榨出贾珩的精液,而在贾珩退出菊穴时又依依不舍的吮吸贾珩的肉棒,企图将其留在体内。
“不要…不要!!让可卿…啊~~”
菊蕾处的刺激左右嘲讽着可卿在风雨中飘摇的意念,试图忍耐住快感的动作很快被全身各处的快感刺激了个完全,反倒便宜了贾珩侵入可卿后窍的肉棒。
“…嘴上一直说不要…身体却一直在邀请夫君把你的后面吃干抹净呀……怎么,可卿也开始喜欢对夫君说谎了?”
可卿的后穴是毫不逊色于蜜缝花道,每次抽插菊穴都会死死夹住贾珩的冠状沟,几乎要将贾珩最敏感的地方全部缠住。
随即柔嫩脆弱的肠道开始发力,缠绕吮吸住贾珩侵犯妻子后穴的污秽男根。
“哈啊——不是——不是啊~~”
肉棒与“玉势”,两根外表、轮廓都完全相同的巨物将可卿的二穴塞得透彻。
纤薄一层阴道内壁无法反抗般被毫无感情的棒身夹住,被两面入侵,或被同时侵犯,或分先后主次,你方唱罢贾珩登场。
渐的,交合缠绵后的可卿终是无力下来,许久的扩张迫使柔美的妻子松了肛穴。
贾珩只察得下身夹住肉棒的力度突降些许,而后便是极为舒畅的柔肠淫交!
无比滑嫩娇弱的肠道比少女最为细腻的肌肤还要柔软几番。积攒的肠液流淌在妻子的肠道中,随男根突入浸润整根棍身。而后内壁却又不服输般咬上贾珩颇为敏感的冠状沟,用堪比足交榨精般的柔美力度磨蹭贾珩的沟道软肉。
“太…太舒服了……哈啊~~”
几颗来回甩荡的吊坠依然孜孜不倦的工作着,给予可卿除了下身二穴的所有敏感部位带来畅快的淫感。
可卿娇吟着,迤逦的嗓音辅以色情下流的词汇,勾动贾珩的心房。
身体被不可抵抗的力度撞的向前软去,却又被男人拉着向后退去。令人心痒难耐的温暖湿润侍奉起贾珩的肉棒,一浪浪潮水般的快感逼迫贾珩发出低沉的满足呻吟。
而后双手捻住妻子早已敏感到轻挑便会泄身的乳首,男根继续向肠道深处突入。可卿隐藏于纱衣之下的美妙身体也就不受控的跟着抽插的频率向前荡漾。
“不是,不是啊相公!!”
可卿握紧拳头呻吟着,但被快感搅乱的意识无法组织起完整的话来,含糊不清的求饶并不能让贾珩满意。于是贾珩压低声音,凑近女人的耳朵——
“你要是再说谎,夫君就不给你精液了哦?”
“嗯啊~别那样顶可卿的肚子啊!可卿,可儿没说谎——嗯啊~!”
熟悉的噗呲声伴随骇人的快感涌上可卿的子宫口。
发力的后穴带动“玉势”突入少许距离,刚缓和下来的粉穴再度被玩具肆意研磨。
无与伦比的酸胀与酥麻交织在一起,快感与屈辱缠绵在脑海,可卿软在贾珩的胯下,哭着向贾珩求饶——
“对不起…可卿…”
“你什么?”
“可卿的后面……也希望相公…能射进来……嗯啊~”
身体与身体压在一起,可怜的小腹死死压在贾珩专门放在“玉势”凸起处的拳头上,被“玉势”扩张少许的花心在被“玉势”的龟头研磨的同时却又被贾珩的手指关节顶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的钻,几乎要将可卿的子宫口撑开到极限然后狠狠的插进去直达花心。
胯下的丽人翻起白眼,下身汁液狂喷,双腿酥软的就要趴下,就连那秀气的长发上都染上了淫靡的液体。
“相公…不,不行了…放过——射进来…射进来啊~~~”
求饶的话语被突如其来在绝顶线上来回蹦跶的快感强行侵犯成渴求被中出的浪叫,身体不知是下意识还是为了满足贾珩而配合贾珩的节奏使贾珩插入的更加用力。于是贾珩迅速加大抽插可卿菊穴的力度,身体猛然发力!
“好,满足你!”
压住可卿的脖颈,下身猛然发力。长度骇人的肉棒整根没入女人的后穴,撑开所有缠绕上来的粉肉肠壁,数不清有多少的粘稠白浆冲开精关全部注射进可卿敏感的肠道!
“呜啊~~~!!!”
滚烫的温度在肠道深处轰然炸开,可卿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而当这位美人意识到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被身后的男人射进自己身体后不由瞪大双眼,泄出一声酥魅可人的哀鸣。
小腹抽搐的幅度到达极限,可卿只感觉自己最为脆弱,最为敏感的雌蕊蕊心被那根硕大的“玉势”迅速研磨起来。原本已经进入一般的仿制龟头在子宫口主动的拉扯下终于彻底突入,而后便是飞速突入可卿最为脆弱的子宫!
“嗯呜嗯!!!!相公!相公!”
明显的凸起终于跨过那一条几乎不可能跨越的门槛,撑开女人紧闭的子宫口与子宫颈狠狠的撞在最娇嫩的子宫顶端。胯下的美人肆意潮吹着,娇躯抽搐的力度就连贾珩都控制不住。
光是龟头研磨子宫口便能让女人高潮到几乎失去自我,现在整根突入进去……
菊穴在收缩,白腻的双腿在拼命挣扎,激烈的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昂。
数不清有多少次高潮在子宫中炸开,数不清有多少的凸起蛮横无理不留情面的冲开紧闭的子宫颈,最后猛然冲击在女人的花心顶端。
伪具每突入半分距离,女人便要高潮上一个更加高昂的台阶。数个吐息间不知多少次高潮堆叠在一起。
女人哭着一下下捶打着床榻,娇躯抽搐间蜜液狂喷而出,最后瘫软在地上嗯嗯啊啊的哭泣。
一片狼藉。
直叫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毫无保留,可卿瘫软在湿腻难耐满是自己爱液的被褥上,大口喘息着,呼吸中带着哭腔。全身各处的丝质衣裳全部浸泡在自己射出的爱液里,甜腻的气味萦绕整个帷幔。
双腿不时随快感的余韵而抽搐,随即被贾珩细细的摩挲,享受丝袜被浸湿之后的独特色气触感。诱人的小脚一直蜷缩着,揪起被褥不安分的磨蹭。
“舒服吗?可卿?”
这一晚上即使是正甄晴都没法轻松面对的欢好对,可卿这个半大雏鸟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以至于她几次起身都已失败告终。
最终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瘫软入贾珩怀,腰部弯曲,丰美的臀部依旧被贾珩的身体顶开,继续在,给予她不可磨灭的奇怪触感。此时她的脸上并非是事后的幸福,而是说不清的羞耻与娇羞。
数不清的精液在可卿的肠道中流淌,炽热的温度透过小腹传递至贾珩为她轻柔按摩的手心。贾珩拨开妻子被汗水粘连在一起的纯白长发,与体力丧失的她细细温存。
“相公……你今晚实在是……让可卿大开眼界……”
可卿扭头,眼中的复杂情绪到达顶点。许久,怀中的美人点点头,声若蚊蝇,三分幽怨三分惊奇三分满足——已经一分炽热到极限的爱意。
“怎么,不喜欢这样吗?”
贾珩亲昵的蹭蹭可卿的脖颈,双手缓缓用力。妻子小腹处那尖锐的酸胀感开始一点点消散。软在怀中的可卿舒服的嗯了一声,而后扭过头去不再搭理贾珩。
闹别扭了呢~
“可是这样子做是你要求我做的,现在你又翻脸不认账,那相公怎么办嘛……”贾珩抱住妻子的身体,“嘛,不过你闹起别扭来还挺可爱的……”
“相公!”
可卿狠狠的踢了贾珩一脚,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夹紧肉棒的菊穴突然发力,沾满精液的肠壁再度绞上贾珩的龟头,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贾珩不由泄出一声喘息!
“啊!别,别夹那么紧…”
“呀!!相公,别,别插!!”
肉棒下意识的插入可卿顺滑的菊穴,软在地上的二人动作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贾珩完全无法忍耐住抽插的动作。
于是在可卿羞愤欲绝的目光中,贾珩奋力在妻子的后穴中大力抽插,又是一股更浓郁粘稠的白浊精液狠狠的冲开缠绕上来的肠壁,狠狠的中出可卿极品的菊穴!
“呜啊~!又,又射了这么多……”
可卿捂住脸,精液一浪浪拍在肠壁上的奇怪触感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本就娇羞的她更是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明明肠道中并没有快感神经,但是心理快感所带来的体验配上高潮的余韵,刺激感完全不输刚才的肉体快感。可卿锁紧的后穴不断刺激贾珩正在射精的肉棒棍身,被冲开的肠壁义无反顾的朝贾珩的龟头前进。
“可卿!你别那样夹呀!!”
“不,不是可卿想这样做的!”
贾珩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刚射完第二股精液的肉棒在可卿下意识的前后套弄下再度变得坚硬挺立,心想这用来怀孕的精种都走错道了,今天晚上可能真的没法休息了。
可卿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屁股,捂住脸发出意义不明的哀鸣。
今天可卿的害羞次数可能比之前加起来的次数都要多。
“唉…果然还是应该找我想的那样循序渐进的,这些玩法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贾珩艰难的拔出肉棒,那菊穴便自动缩紧到极限,一滴精液都无法逃出。得到自由的可卿这才转过身来,通红的俏脸埋进贾珩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蝇——
“可卿,可卿不是讨厌这样子和相公做……我只是觉得太刺激了……”
虽然丽人在自己怀中潮吹不止的病态表情确实极为色情……但是真到这个时候…
贾珩反而会心疼呢。
一吻良久。
怀中的女人化作一滩温润的水,一点一点滋润贾珩紧绷的身体。那条霸道,蛮不讲理的粉舌缠绕住贾珩的手指,细细舔舐着,却失去了方才的威风,动作变得笨拙、青涩。
“啾~~”
贾珩能感受到怀中的她似乎是解开了一些东西,放开了数不清的心结。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变得和往常一般一样绵软娇嫩。舌头缠绵间,可卿主动扭动起自己的臀部,被浇灌了两次精液的后穴再度发力,用无比顺滑的精液肠道夹紧贾珩的肉棒,一下下的套弄。
“可卿,突然怎么了?”
她温柔的抚摸贾珩的脸颊,如小猫一般轻柔的呢喃着。
可卿的俏脸上挂着笑意,一如既往的让人心动。那双娇嫩的手使劲拔出深入自己子宫的“玉势”,将它扔在一旁。
“相公还有力气吗,可卿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哦~……别忘了,相公可是承诺了要给可卿一个孩子的哦”
粉嫩的阴道不停的蠕动,粘腻淫靡的爱液涂满整个粉穴,一滴滴的滴落在贾珩的小腹上。妻子丰美的阴唇抵住硕大的龟头,软肉细细拨弄贾珩的马眼,贾珩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可卿下身逸散出来的股股热气,仿佛能够用肉棒嗅到妻子爱液的气味。
太色情了……
贾珩有些愣神地看着完全裸露在自己面前,被玩具折磨的玫红的乳头,上面依稀残存着少许晶莹的汗珠。下身的阴蒂也被吊坠套弄着,上面还残留了不少色气的爱液。
“嗯啊~相公……还是这么喜欢…用作践人呢~”
随着丽人的动作,熟悉的铃铃声再次响起。不清楚可卿是为了让贾珩改变对她的看法还是根据自己主观意识做出的行动,游刃有余的可卿立刻昂起脖颈,泄出一声声酥麻娇媚的喘息。
“你——”
“怎么样……有没有被可卿的…转变…嗯~吓到呢?”
贾珩神色一顿,看着可卿伸出手指,笑吟吟的抚摸自己的脸颊,菊穴继续指撩拨贾珩坚硬到不行先走液狂流的肉棒。而后忍耐着乳首与阴蒂的快感,俯下身子热烈的压榨,动作轻柔但卖力的侍奉。
作为永宁侯明媒正娶的妻子,除了家中事务,为什么她就不能好生向妹妹们学习一下各种各样取悦夫君的姿势体位与语气呢?
尽管这一声酥魅到极致的娇喘尚有几分生涩,但配合可卿的嗓音显然抓住了精髓。养尊处优的丽人她翘起丰腴的屁股晃个不停,贾珩只感觉原本就不显颓势去的棍身再度充血涨大——
她的后菊实在是…太舒服了……往日只是怜惜着才没有过多……
“喜欢吗?相公~”
可卿笑起来,忽然停下后穴的动作。雪臀慢慢抬起,贾珩便看见精液肠液混合在一起涂满整根棍身的肉棒一点点离开可卿的后窍。而也正是此时,贾珩才发现可卿的私处已经彻彻底底的洪水泛滥了。
“比起冷冰冰没有灵魂的东西……可卿果然还是更喜欢着一根东西呢,相公~”
不知何时被她塞进自己后窍的粗长拉珠此刻只剩下了最后一颗,可可卿并未将其完整塞入,留下最后一颗悬挂在胯间,方便刺激贾珩的神经。
紧随其后的,可卿拉住贾珩的手,牵引着被突然宛如妖精般魅惑力全开的妻子惊住的少年抚上那颗拉珠,被沾满爱液的玉腿稍一卸力,贾珩只感觉熟悉的湿热瞬间缠绕上自己的肉棒,随即一阵极致的压榨连带数不清的娇媚喘息作用在贾珩的肉棒上!
“滋咕——啾~咕啾~”
湿穴侍奉间,贾珩能清楚的看见可卿因为泄身而满是幸福与潮红的脸,能清楚的摸到因为肠道蠕动而前后运动的拉珠,能摸到射进去的精液因为拉珠在肠道中穿插而过产生的痕迹,能听见二穴肉壁粘连又松开的淫靡水声。
影影绰绰的光线炒动氛围,魅惑全开的妻子正式在贾珩面前露出自己凶狠的獠牙,试图将贾珩一点点吃干抹净,让夫君成为她的掌中玩物。
轻若无物的纱衣透出可卿的雪肌,勾动贾珩本就移不开的视线。
那淫靡的水痕几乎就在暗示贾珩,让贾珩尽情的舔舐自己爱人的体液,于是贾珩跟随心中的本能意识照做起来,甜腻的味道迅速在贾珩嘴中发散,冲上贾珩的大脑。
“嗯~相公……”
随着可卿的子宫口猛地扫过冠状沟将其锁紧,随着可卿娇嫩的子宫迎来自己最喜欢的客人,随着可卿瘫软在贾珩的怀中射出一浪浪的粘腻汁液,贾珩的意识断在了射精高潮后的那一刻。
“嗯啊~相公!??”
被压在身下的贾珩一跃而起,将一脸茫然的可卿按在身下。炽热的男根迅速插入可卿早已爱液泛滥的蜜穴中,毫不留情的叩开被“玉势”折磨许久的子宫口。
而后,便是贾珩根本不记得持续了多久的打桩种付——
“咕哦!?相公,慢,慢一点!”
龟头将子宫顶成淫靡到极致的菱形,小腹上的凸起已经能用肉眼可见来形容。数不清有多少因为高潮而浇灌在马眼上的爱液被贾珩大力操干的动作带进子宫,也数不清有多少爱液被可卿一次又一次的潮喷射出身体。
“啊!啊!啊!别,不要啊!”
狠狠拉出大半截深入后菊的拉珠,可卿立刻俯下身子,娇躯一阵抽搐,后窍溢出的白浊浓精飞溅在帷幔各处形成星星点点的淫靡精斑。被揪起拉扯的乳首肆意挥洒着汗珠,乳首射精般舒畅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将主人送上乳首高潮。
“一起,不能一起高潮的,可卿错了,饶了可卿呀!!”
被同时刺激的乳尖与阴蒂在同一时刻高潮,深入子宫的龟头也顺势狠狠顶起子宫顶端。还未等可怜的子宫颈与子宫口反应过来,一根“玉势”在可卿惊恐的神色中抵住自己刚才才空闲下来的菊穴,被全根塞入,仅仅隔着一层薄膜抵在那被龟头占满的子宫上,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孕育子嗣的白浊在灌注,爱液在飞溅,软肉在抽搐,丽人在哀鸣,意识在消散。
可卿崩坏的无法压抑住的喘息隔着厢房的屏风依旧清晰可见。没人知道一共持续了多长时间,没人知道可卿遭受了多少次极限绝顶,只有那变得越发浑圆鼓胀的小腹记录了一切。
渴求榨干相公,希望他用着与那还不知是谁的府外姐妹们的欢好时的力度,肏弄自己的可卿终究付出了难以承受的惩罚。
幸福的惩罚。
爱意在星光璀璨的夜幕下荡漾、爱意在这片的大地上交织、爱意在各个舰船们的脑海中深深的刻印。
外间不知何时外间发起了大雾,乳白色的雾气如轻纱一般笼罩着庭院中,冬夜天空上悬挂的弦月消失不见,而凛冽的寒风呼啸而响,吹动着廊檐上的灯笼,飞扬起舞。
而刺绣着鸳鸯戏水的帷幔中响起阵阵如怨如慕的声音,那悬挂得金钩上下晃动,如同要跃龙门的金鲤,一下下,一次次尝试。
直到深夜时分,宝珠和瑞珠听着帷幔窸窸窣窣之间听不大清,只觉浑身发软,脸上滚烫如火,步子都挪动不得。
而高几之上的蜡烛晕出一圈圈橘黄的烛火光晕,灯花噼里啪啦响着,蜡泪正是流淌的欢快。
……
……
荣国府,梨香院
厢房之中的烛火明亮煌煌,薛姨妈此刻坐在靠着窗下的炕几上,手里正噼里啪啦地拨弄着算盘,一页页掀开账簿簿册,计算着账目。
“太太,姑娘回来了。”丫鬟丰儿惊喜唤道。
薛姨妈闻言,连忙将手中的账本放下,欣喜地迎上前去,只见一个身上披着红色大氅,内着蜜合色袄子的少女,在烛火柔和光芒的映照下,那张肌肤白腻的脸蛋儿明媚嫣然。
“乖囡儿,怎麽这么晚才回来?”薛姨妈欣喜地看向自家女儿,语气略有几分嗔怪道。
宝钗将解下的披风递给一旁的莺儿,柔声说道:“在秦姐姐那边儿玩闹的久了一些,今个儿是东府大喜的日子,姊妹们重逢。”
薛姨妈点了点头,笑着感慨说道:“乖囡。还真让你哥哥说中了,珩哥儿他年纪轻轻就封一等侯,将来是不是封公、封王?”
此刻的薛姨妈,心头可谓复杂到了极致,尤其是见着下午时候兴高采烈的贾府众人。
母女二人说话,来到炕上坐下,几个丫鬟去准备热水。
看向目中见着艳羡之色的自家母亲,宝钗轻声道:“将来或许有着可能。”
珩大哥肯定是有那一天的。
薛姨妈得了宝钗确认,面色复杂,喟叹道:“珩哥儿他才多大一点儿,你说怎么就成亲那么早,如是去年哪怕晚一点儿,咱们入京以后,丫头你……”
下午时候看着那个秦氏,也没有多大,现在都是侯爵夫人,也就是去年冬天时候,但凡她早来一步,让宝钗及早嫁给珩哥儿,那现在宝丫头就是侯夫人,她就是岳母。
“妈。”宝钗闻言,玉容微顿,心头一跳,嗔怪道:“人家是订好的婚约,您胡想着什么呢。”
实在没有想到薛姨妈竟会说出这等赤裸裸的话来,得亏是屋里只有娘俩儿,否则,不知要酿出多少风波。
薛姨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实在是可惜了。”
心头不由想起当初自家儿子的“混账”提议。
虽然不能成为正妻,但如果是平妻,也自有一份体面和尊荣。
薛姨妈犹豫了下,目光复杂地看向宝钗,问道:“你到了江南,和你珩大哥平时说话和相处多吗?”
宝钗闻言,丰腻脸颊微微一羞,轻声说道:“珩大哥这次封侯是相当不容易,我到江南时候,拢共也没有见着珩大哥几天,他就前往战场去打仗了。”
平常也不怎么黏着说话,只是一有空就抱着她开锁,然后睡在一张床上了。
薛姨妈点了点头道:“打仗不是闹着玩儿的,珩哥儿能有今天这般富贵权势,也是不容易的,寻常人也做不了他那些大事。”
转而问道:“丫头,你和那长公主还有那咸宁公主处的怎么样?”
宝钗抿了抿唇,目光闪了闪,说道:“人家是天潢贵胄的,眼高于顶,我们平常也不大亲近。”
薛姨妈叹了一口气,道:“这可如何是好?”
眼瞅着自家女儿年岁一天天地大起来,婚事还没有着落,这结识皇室贵女的路子也走不通。
薛姨妈心头发急,问道:“丫头,你往东府去时候,也常和珩哥儿那边儿说说话才是。”
她家女儿是最出挑的,只要有心一些,珩哥儿根本不可能看不上。
“妈……”宝钗粉腻如雪的脸颊红若胭脂,嗔怪一声道。
这不是让她去勾引珩大哥?
薛姨妈也反应过来,解释道:“唉,我这也是一时迷糊,乖囡,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珩大哥也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媳妇儿过日子,唉……”
说到最后,薛姨妈几乎涨红了脸,显然也不知该怎么说话。
薛姨妈最终长叹一声,拉着宝钗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丫头,你别怪妈胡思乱想,是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你爹去的走,我拉扯你哥哥和你一起长大,你哥哥又出了金陵那档子事儿,让你的婚事耽搁了,你要是没有好人家托付,我该怎么办?”
说到最后,只觉鼻头一酸,眼眸就有些湿润。
如果宝丫头如元春那丫头一样,拖成老姑娘,高不成低不就,她薛家该怎么办?
宝钗看向抹着眼泪的薛姨妈,一时无言。
默然片刻,终究是有些不忍,抿了抿粉唇,低声说道:“妈,其实珩大哥和我……”
薛姨妈:“???”
“你和珩哥儿怎么了?”薛姨妈追问道。
宝钗垂下螓首,声音微微发颤,低声说道:“珩大哥和我情投意合,已定了终身。”
这时候再瞒着也不大合适,先前珩大哥还说让她接管着京中的一些生意,这些迟早要被妈问起,再说回来时候,船上的那些丫鬟已经看出一些端倪。
其实,少女是忽而意识到一件问题,再藏着掖着,只怕黛玉之事未必不会重演。
薛姨妈闻言,心头大惊,愣在原地,嘴巴微微张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凝眸看向自家女儿,对上那张略有几分羞红的脸蛋儿,愕然片刻,旋即,恍若一道亮光在脑海中划过,道:“这……你,你和珩哥儿?”
宝钗肌肤莹润的脸蛋儿上蒙着羞意,忙说道:“妈,你别胡乱声张着。”
薛姨妈紧紧拉着自家女儿的手,心头震惊莫名,问道:“乖囡,你真和珩哥儿……在一块儿了?”
红楼梦原著之中,薛家来了没多久,就开始造金玉良缘的势,而每当宝玉过来,薛姨妈都会躲出去,给自家女儿以及宝玉创造独处机会。
可以说,这位看似毫无机心的薛姨太太,算盘比谁打的都响。
宝钗丰润、雪腻如梨蕊的玉颊含羞微红,低声道:“妈,珩大哥平常待我如……妻子一般。
薛姨妈闻言,只觉呼吸滞了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转而又闭上嘴。
一时间心头又喜又忧,手中的手帕来回捏着,而后看向自家女儿,问道:“这……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
如果贾珩在封侯以前,薛姨妈或许还有几分矫情的不情不愿,但现在贾珩年未及弱冠,就已功封一等侯,这要不知好歹,看不出水深水浅,那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除非祖坟冒青烟,薛家攀附上了宗室,否则,整个大汉朝绝对寻不到如贾珩这样的乘龙快婿,除了四大郡王,放眼大汉,能有这么年轻的公侯?
八公十二侯也没有正妻位置留给一个商贾之家出身的女子,而且爵位经过历次减等承袭,早就不复侯爵。
而且宝钗有着一个犯了人命官司的兄长,哪个公侯之家不打听一下?娶这样的女子为正妻?
换句话说,除非下嫁给读书人(凤凰男)做正妻,否则给大人物做贵妾,就是最好的结局。
除了贾珩,谁知宝钗是金陵十二钗之首?
宝钗手中捏着手帕,水润杏眸中见着几分回忆,轻声说道:“去年时候,很久的事儿了。”
薛姨妈闻言,面色变幻,看向自家女儿,语气复杂道:“宝丫头,你瞒我瞒的好苦!”
想她这段时间为着姑娘的事儿操心,不想这丫头不吭不响就,也不和她说一声。
嗯,不是,去年在一块儿?天爷,不会自家姑娘已经被珩哥儿破了身子吧?
念及此处,薛姨妈被吓了一跳,连忙打量着宝钗的眉眼神态,见着并无异常,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宝钗低声说道:“这事儿事关名节,也不好胡乱嚷嚷的。”
薛姨妈道:“理是这么个理儿,但……不行,我明个儿得问问珩哥儿,得给你个交代,不,我现在就去。”
她好好的一个闺女托身给珩哥儿,必须给个交代才是。
“妈。”宝钗拉住了薛姨妈的手,水润杏眸中见着急切,柔声说道:“你这个时候逼他做什么?珩大哥和我说过了,他会处理好的。”
薛姨妈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她只是一诈,果然诈出了一些事儿。
宝钗脸颊羞红,已有一些不好意思。
这时,莺儿接过话头,轻笑说道:“太太不必担心,珩大爷说等园子修好以后,让姑娘先在里儿与诸姊妹先玩闹着,大一点儿再过门,还说将来有了功劳,向圣上求着赐婚,娶姑娘为正妻呢。”
“赐婚?正妻?”薛姨妈惊讶说着,心头一时间涌起惊涛骇浪,道:“他……他别是哄你的吧,这岂是那般容易的。”
宝钗蹙了蹙眉,低声道:“妈,珩大哥他心里有数的,那时候他和我说这些时候,还是去年。”
去年的贾珩既未封侯,更未封伯,这是什么概念?
就是那时候的贾某人的承诺,可能宝钗也未必那般信着,事后思量也猜测可能是男人为了上垒说出的甜言蜜语。
但如今再看那蟒服玉带,威名赫赫的大汉一等侯。
真就是八个字,一言九鼎,事事有应。
“退一步说,纵无那些,我纵然做珩大哥的妾室也是甘之若饴的。”宝钗玉容上现出坚定,低声说道。
薛姨妈此刻脸色变幻,嘴唇翕动了下,心头想要劝着宝钗什么,终究化作一声长叹。
还能说什么?
这时候的薛姨妈就……偷着乐吧。
嗯,当然人心不足,欲壑难填,随着时间过去,薛姨妈自然要为自家女儿争取权利。
薛姨妈平复了心情,目光闪了闪,凝声问道:“乖囡,你和他……我倒是从来没反对着,只是珩哥儿他说的立功求封正妻是怎么回事儿?”
此刻的薛姨妈使出一记岁月史书,俨然忘记了以往想要攀附皇室,反对宝钗给贾珩做妾的心思。
宝钗柔声道:“这也不好办的,需要很大的功劳,珩大哥有那份儿心就是了,正妻不正妻的,我也不大在意。”
少女心智过人,一下子就知道自家母亲再想什么,终究是心疼自家男人,不想让薛姨妈逼迫过甚。
“不,必须是正妻,珩哥儿都答应过你的。”薛姨妈急声说着,语气甚至有一些斩钉截铁。
她今个儿下午还听着下面嬷嬷议论,这正妻的孩子将来就是小侯爷,嗯,就算还有那秦氏,可将来这正妻是能封着诰命夫人的。
见自家女儿脸色变了变,薛姨妈解释说道:“姑娘,你将来就知晓这名分的好处来,将来才能不受委屈,珩哥儿他既然答应了你,他就能想法子做得到,当初你姨父的官儿还有别的,珩哥儿哪次没有办到?他现在就是一等侯,以后立功的机会多的是,会有不少机会的。”
宝钗:“……”
见自家母亲兴高采烈,凝了凝秀眉,柔声说道:“这等事儿,谁也不好说的。”
其实也是贾珩的信誉好,当然现在还没有人给薛姨妈灌输着贾珩“少年得志,树敌甚多,不可长久”之类的言论,故而薛姨妈此刻根本没有资格瞧不上以军功立身,如日中天的贾珩。
事实上,所谓长长久久,天道无常,谁会信?
元妃省亲的时候,如果有人给薛姨妈说,后宫险恶,元妃终会失宠,贾家无人在官场为官,终究不得长久,不要将自家女儿嫁给宝玉,薛姨妈会信?
大多数人不会去信这种不祥之语。
一家如此,一国也是如此,满清之时,赵烈文提前五十年预测大清药丸,并且预言了药丸的方式,当时曾国藩不信,与之辩驳良久,才为其说服。
薛姨妈面色复杂的看向宝钗,忍不住再次感慨道:“你和珩哥儿瞒的我好苦。”
珩哥儿他自是极好的,如果不是有了正妻就更好了,唉……
第八百五十九章 ★★李纨:什么纨儿?真真是羞死人了(王熙凤加料*/李纨加料)
就在薛姨妈为自家女儿与贾珩定下终身患得患失之时,凤姐也与平儿回到略有几分幽暗、漆黑的庭院。
将近亥时时分,冬夜的凛冽寒风已有几许刺骨之意,幸在主仆一行都是穿着厚厚实实。
平儿在里间将放在小几之上的烛台点亮,顿时一簇彤红、橘黄的烛光驱散着黑暗,几个丫鬟去拨弄着炉火,在熏笼之中放着冰绡和沉香,随着点燃起来,青烟袅袅几许,香气逸散开来。
一下子从方才温暖如春、喧嚣热闹的宁国府后宅厅堂到自家所居庭院的凄凉冷清,凤姐那张艳丽的脸蛋儿上,明显蒙着一层落寞之色,解开身上的披风,来到里厢坐定。
“奶奶。”看向面容失神的凤姐,平儿低声唤着,然后吩咐着丫鬟去准备热水伺候凤姐洗脚睡觉。
凤姐来到床榻的软褥上坐将下来,目色黯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丫鬟端上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木盆,平儿蹲下身来,帮着凤姐去着鞋袜,扬起脸来,柔和烛火如水一般扑打在线条柔美的脸颊,似洗去了脸上的倦色,柔声道:“奶奶,先洗脚吧。”
凤姐忽而叹气道:“这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平儿闻言,正在忙碌的手一僵,心头一跳,也不敢应着,只是放下热水,将一双嫩菱的脚放进木盆。
温水划过少妇的玉足,凤姐不由打了一个寒颤,鼻翼腻哼一声,脸颊羞红了几分,说道:“平儿,这几天,让园子好好收拾收拾,往里面派着丫鬟,等过几天让一众姑娘住将进去。”
“是,奶奶。”平儿轻声应着。
凤姐道:“这珩兄弟去了江南一趟,带了甄家的两个姑娘过来,还有一个是他的妾室,这珩兄弟”
平儿道:“那甄家四姑娘不是受了甄家老太太的托付,这才跟着大爷回来?”
凤姐笑了笑说道:“你听她们说的漂亮,他要不愿意,谁还能把人塞他怀里?再说,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老太太跟前儿的鸳鸯这次去了南下,她今天下午见着明显就觉得眉眼和身段儿都见着一股经着人事的妩媚气韵,显然这次南下被珩兄弟……
更不要说,那天这个珩兄弟跟着晴雯在书房胡闹着,那等事儿都做出来。
少妇忽而想起那天一幕,只觉芳心微悸,哗啦一声,盆中的水顿时响了一下。
平儿道:“奶奶,想什么呢?”
凤姐轻笑了下,说道:“嗯,没事儿,好了,擦擦吧,原也不脏,躺床上也没有爷们嫌着。”
平儿脸颊羞红,说道:“奶奶真是的。”
感觉奶奶自从琏二爷被流放以后,嗯,说来也有一年多没有房事了。
凤姐心不在焉地洗罢脚,拿着布巾擦了擦,这会儿无疑觉得暖和了一会儿,看向平儿,抿了抿唇,犹豫了下,说道:“平儿,去将那件东西取将过来。”
平儿目中见着惊讶,劝了一句说道:“奶奶,这也不能三天两头啊,时间长了,身子都……怎么能行?”
凤姐手里攥着一方手帕,轻轻绞动着,柔声说道:“就这一次,去拿过来吧。”
今个儿那人倒是愈发威风了,估计这会儿正在和可卿久别重逢,颠鸾倒凤,她也……
这般想着,掌中的手帕不由攥紧了几分,而这手帕原是那少年遗留之物。
现在的凤姐其实有些像是拿了风月宝鉴的贾瑞,不知节制,沉迷其中。
不过随着阈值提高,手帕所带来的BUFF也渐渐失去了效果,简而言之,产生了抗药性。
平儿叹了一口气,也只得依言行事。
而已是子夜时分,夜凉如水,四四方方的庭院中阵阵冷风呼啸不停,整个宁荣两府各院、各房一片宁静,唯有更夫的梆子响一声声从远处次第传来。
在另外的李纨所居的院落,从寒风中摇曳不停地稀疏梅花树枝看去,几只灯笼从月亮门洞带着一团团晕黄灯光拾阶而上,沿着回廊而来,借着廊檐下的灯火映照可见一个穿着身形窈窕,妆容秀雅的丽人。
丽人披着白色干镶边象牙色底子碧色纹样披风,内着霜色交领袄子,下着澹蓝色细褶马面裙。
李纨在丫鬟素云、碧月的陪同下,步入庭院,在廊檐下立定身形,凝眸看向西厢房,心头微动,进入其间。
而此刻曹氏刚刚铺好床,正在对两个仍是抱着书册就着灯火观瞧的女儿李纹和李绮不要再看书,赶紧洗脚睡觉。
“纨丫头,你来了。”听到外间的脚步声以及唤声,曹氏抬眸看向李纨,惊讶说道。
李纨进入厢房,秀丽脸蛋儿上笑意浅浅,问道:“婶子,这儿冷不冷,可短了什么、缺了什么不曾?”
曹氏面上笑意盈盈,说道:“不少什么,先前放了几床被子,还点着煤炉,屋里也挺暖和的。”
在今天下午时候,凤姐已经将贾母交办的安顿诸事安排妥当,曹氏与李纹、李绮母女被安排在李纨所居院落。
李纨点了点头,看向放下书册,近前唤着自己的两个堂妹,柔声说道:“纹儿,绮儿,你们两个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和我说,在这儿只当是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
李纹为姐姐,年龄大一些,更为安静懂事,闻言,回道:“谢谢大姐关心,这边儿东西都很是齐备,不缺什么的。”
两姐妹来到宁荣两府也不算刘姥姥初进荣国府,见着什么都觉得稀奇,毕竟在金陵之时就在宁国府待了许久。
李绮也凝眸看向自家堂姐,道:“大姐。”
曹氏看向李纨,说道:“纨丫头,先坐下说话。”
李纨点了点头,落座下来,看向自家文静、秀丽的两个堂妹,想了想,叮嘱说道:“宝兄弟他平常少不更事,老太太也十分宠爱于他,你们平常在我院里就好,尽量不要与他多做争执,如实在闷的慌,随着我去东府那边儿玩着就好,东府那边儿倒是没有什么妨碍。”
经过当初宝玉调戏金钏,致使金钏投井,再加上其他林林总总之事,在李纨这等妇人眼里,对宝玉多多少少存了一些不好观感。
李纹和李绮点了点头,两姐妹对视一眼,却分明想起先前那痴痴看着自己姐妹的圆脸少年。
那等“灼灼似贼”的痴汉目光,不是任何女孩子都能忍受。
曹氏轻笑了下,说道:“来之前就听过府上有个唤宝玉的,十分得老太太和太太的宠,刚才也是见到了,听说在学堂读书?”
意思是既然在学堂,应该不会骚扰着自家闺女吧?
李纨柔声说道:“最近临近过年,学堂也会放假,他平常性情有些古怪,以往和林妹妹就没少生着气。”
由不得李纨不担心,因为宝玉的性子就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如是吓到了两个妹妹,她这个做嫂子也不好处置。
毕竟娘家人比一个小叔子要亲多了,只是花信少妇说的隐晦,点到为止。
李纨凝眸看向曹氏,说道:“婶子,东府那边儿倒是没什么,平常纹儿和绮儿可以时常去东府,这都没有什么妨碍,对了,婶子怎么跟着珩兄弟一起过来的?”
曹氏忙笑道:“在金陵时候去宁国府上串门儿,认识了尤大嫂,后来,时常去宁府做客,纹儿和绮儿她们两个是住在宁国府。”
李纨点了点头,说道:“珩兄弟那边儿没得说的。”
曹氏笑道:“这珩哥儿真是贾族的年轻俊彦啊,年纪轻轻就因功封了一等侯,他当初在南省立着大功之时,我和纹儿、绮儿也是见过的。”
李纨笑了笑说道:“也不知当时那场仗怎么打的?”
曹氏轻声说道:“那时候金陵局势挺紧急的,城里人心惶惶,一片兵荒马乱的样子,珩哥儿他离了金陵城去打仗,府上也没少担心。”
“我看邸报上说……嗯,是不大容易。”李纨柔声说道。
呀,差点儿说漏嘴了,她平常时候翻邸报做什么?
不,她也是一时好奇,这就和当初珩兄弟从兰哥儿手里借着国朝史书研读是一个道理。
少妇心头生出此念,压下心湖深处的一丝绮念。
曹氏也是心思敏锐的,捕捉到李纨神色间的一抹异样,目光闪了闪,没有细究,
李纹轻声道:“大姐,珩大哥还去府上拜访了大伯好几次。”
李纨闻言,心头微动,秀雅玉容凝滞了下,目中见着疑惑。
珩兄弟去拜见父亲做什么?
李绮娇俏如牵牛花瓣的脸蛋儿上现出回忆之色,说道:“珩大哥中间去了好几次。”
李纨低声说道:“那可能是亲戚走动,原也是平常中事。”
曹氏看向李纨,说道:“纨丫头,你父亲给你了一封信。”
说着,起得身来,从身后的书案一摞书籍里取出一封书信,给李纨递将过去。
“那我回去看看。”李纨玉容微顿,接过书信,然后离了曹氏的房间,前去拆信去了。
李纨回返至厢房,阅罢信笺,抬头看向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看向那镜中的容颜,幽幽叹了一口气。
李守中的信自然是让李纨在荣国府中安心侍奉公婆,好好教育贾兰,别的再也没有说着。
其实,李纨也不知道期待着什么,宛如一团死水的生活总希望着一颗巨石落进去。
“奶奶,喝茶,该歇了。”丫鬟素云端过一杯茶,递将过去,轻声道。
李纨接过茶盅,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微微失神。
那封侯的风光,众人欢庆的模样,似挥之不去一般,在心头萦绕来回。
李纨洗罢脚,上得床榻,盖着被子,想了想,终究没有自我奖励,而是沉沉睡去。
夜色如水流淌,雾气在窗外渐渐浓郁而起,冬日的凉寒之气充斥着天地。
随着时间过去,丽人意识模湖、昏昏沉沉之间,忽而眼前场景变幻,天色灰蒙蒙,似乎还有些冷。
从高空鸟瞰而去,宛如棋盘纵横的大汉神京,一滴黄豆大小的秋雨倏而落下,穿过缭绕的云雾,落在宁荣街柳条胡同前的青石板路上。
一条绵长、笔直的巷子尽头,隐约有马车辚辚之声响起,几个正在巷口的小孩子拍着手嬉笑,听到马车动静连忙散开,好奇地打量着在胡同内停下的马车。
“奶奶,珩大爷就在这儿了。”丫鬟素云挑帘蓝色棉布帘子,轻声道。
说话之间,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头上簪着珠钗首饰,身穿兰色碎花素雅衣裙的妇人,她的身形丰腴娉婷,白腻秀颈之下的身前鼓鼓囊囊,而脸上五官就看不大清。
随着时间过去,那少妇的丫鬟扣动门环,“吱呀”一声,紧掩的门扉打开。
不大一会儿,一个穿着布衣蓝衫,脚下穿着布鞋的少年,身形昂藏,脸上见着腼腆、恭谨之色。
“原来是珠大嫂。”少年拱手说道。
而后就是一段对话,光影变换之间,妇人自觉随着少年进了屋中,四下打量着,见着其上的对联,有些看不大清,但李纨却偏偏清晰地知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珩兄弟,你也不该给兰哥儿吃那么多甜的,酸的才是。”李纨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
只见那少年拱手作揖,说着一段道歉的话,然后转身从摆放整齐的书案上取得一本书过来。
李纨正要伸手接着那本书。
忽而这时,就见着说话间,光影变换,自家被一下子拉入少年的怀中,心头微惊,继而是温软和恣睢的气息扑打在脸上。
“珩兄弟,你……你做什么?”李纨忽而觉得站在原地怎么都动不得,好似鬼压床一般,这让丽人心头生出一股恐惧。
正如弗洛尹德所言,梦境本身是潜意识的真实反映,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压抑的欲望,在梦境之中得以满足。
而这种恐惧恰恰是来自另一层潜意识的礼教自我束缚。
这就像小时候尿床,梦镜里四处找厕所,可找到个没有人的地方一阵淋漓痛快,结果……尿了炕。
就在这时,耳畔却依稀响起那少年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说道:“纨儿,我要你。”
李纨芳心一惊,连忙道:“珩兄弟,你……怎么能唤着我的闺名。”
少妇剧烈挣扎着,但怎么都挣不脱。
“好嫂子,就给了我罢。”耳畔之声响起少年低沉带着几分温和的声音,让李纨心头又惊又慌,但偏偏恍若脚下生根一般,怎么都跑不掉。
事实上,贾珩断不会说出这等油腻之语,而梦中的一切很多时候都是梦境之主的自我编织和想象。
李纨急声说道:“珩…珩兄弟,我们不可以的。”李纨无力地推着贾珩,只是不她已经无法反抗,她也没想到贾珩会突然轻薄自己,一时间舌头麻木地任由贾珩吸食着。
然而那少年说着各种挑逗之语,继而“哗啦”一声,李纨就觉被压在桌上,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神,凝集在悬挂在墙上的两幅对联之上。
两人就这样在桌子边湿吻起来,李纨的玉手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摆动,却没想到碰倒了酒壶,酒水顺着桌子流到李纨的裙子上,沾湿了大腿,让她一阵凉快,打了个冷颤,快感如被释放一般,集中到下体,阴阜处也同时流出了些液体。
贾珩摩挲着李纨的大腿,松开李纨的两片樱桃,语带双关地道:“纨儿,都湿了……脱了吧……”说着,也不等李纨有反应,便粗野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圆润雪白的大腿,撕裂的裙根处,隐约看见一条亵裤,却遮不住李纨浓密黝黑的阴毛。
“珩大爷……别这样……”李纨迷糊地说着。身体虽然已经无法抗拒,语言上还是一时无法顺从贾珩。李纨羞涩地别过头去,不敢看贾珩的目光。贾珩也知道李纨害羞,却不管李纨的话,俯身就舔起李纨大腿上的酒来。
“哦……别舔……好痒……”李纨夹紧了大腿,贾珩的舌头在自己腿上游走,腿根处的敏感让她的淫水更是一波一波地流出来。
“真是琼浆玉露……”贾珩舔了舔嘴唇道。他把李纨光滑的大腿都亲遍后,就向李纨的私处袭去。贾珩先叼住亵裤边缘露出的几根毛,然后张开大嘴就把李纨的阴阜覆盖了,舌头寻找着阴蒂。
“唔……那里不行……”李纨的手无力地搭在贾珩的后脑,下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不能自已地把丰臀向贾珩的嘴巴抵去。
贾珩找到李纨小花生般的阴蒂,隔着亵裤就用舌头逗弄起来。唾液沾满了李纨的亵裤,阴阜像透明一样清晰可见。贾珩离开了李纨的下体,起身抱着李纨的纤腰,另一只手却伸向她坚挺的酥胸。
“喔……”李纨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有些微醺的意识却更加迷醉。贾珩用力地搓揉着李纨的丰乳,慢慢地伸进李纨的衣内,拨开亵衣,便夹住了乳峰上的那颗小葡萄。
“珩大爷……我也……”李纨骨子里的强势和久旷孀居的饥渴不愿意只让贾珩欺负,她大胆地抬起玉手往贾珩的肉棒摸去,隔着裤子便感觉到肉棒此时惊人的尺寸。
“好大……”李纨惊讶道。她小手几乎包不拢贾珩的肉棒,手掌展平,顺着贾珩的肉棒滑动起来。偶尔触碰到睾丸,却感觉像摸到了两只鸡蛋一般肥大。
“纨儿……你的手好温柔……”贾珩轻声道。
两人此时已经衣衫凌乱,李纨酥胸半裸,下身的裙子被撕开,像歌伎一样赤裸着修长的双腿,上身香肩瘦削,性感的锁骨下硕大的娇乳被贾珩的大手推拿着。
贾珩与李纨相互抚摸了一阵后,已经忍受不住身体的欲望。他把李纨拦腰抱起,让她上身趴在桌子上,背对着贾珩高高翘起香臀。浑圆的臀瓣如打磨后的白玉,滑嫩无瑕。贾珩快速地脱掉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马眼处溢出几滴液体。
李纨回身看了看贾珩,却终于看见了贾珩的肉棒。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棒身发出腾腾热气,石头般粗硬的龟头随着肉棒一跳一跳。
李纨下身又流出了一阵蜜汁,心中又惶恐又欣喜。惊的是如此粗长的肉棒,不知自己的小穴能否容下,喜的是自己的夫君贾珠死后,李纨便一直都强忍空虚,今日却遇到了这样的奇物。
贾珩把肉棒抵在李纨的肉穴,摩擦了几下后,便对准洞口,直插到底。
“啊……太粗了……”李纨久旷滋润,第一次受到如此巨大的阳物侵入,狭窄的肉壁被撑大,蜜穴深处的褶皱都被展平了。
“好紧……”贾珩却是觉得自己的肉棒在李纨的小穴中寸步难行,心中感叹李纨不愧是坚贞的女子,想来自贾珠离世之后就再也没经过人事,没想到今日自己机缘巧合下竟能与她颠鸾倒凤,想到这里,贾珩的肉棒更是坚硬了。
“可以了……你动一动吧……”李纨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塞得满满的,从没有过的胀痛感让小腹如火烧一般,似乎肉棒顶在了肚子里。她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好沉沦在今夜的快感中,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贾珩回过神来,两手抱着李纨纤瘦的柳腰,臀部慢慢地摆动起来。第一次的抽插可谓举步艰难,李纨的肉洞不仅紧窄,而且狭长,如今贾珩的肉棒直达李纨的子宫处,阴毛贴在她的股沟中,没有一点缝隙。
“哦……好粗……”李纨感觉到贾珩的肉棒慢慢地撤离自己的小穴,空虚感刚刚回来,贾珩又狠狠地把阴茎捅进来。
“纨儿……里面好紧……好像在吸着我……”贾珩觉得李纨的肉壁在蠕动着,要把他的肉棒吞噬了,龟菇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不忍抽出肉棒。
“珩大爷……别说了……我都这样了……哦……”李纨扭动着玉臀,示意自己已经与他结合在一起,就不要再说那些羞人的话。
贾珩也不愿多说那些话来刺激李纨,他轻轻掰开李纨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唇处冒出一圈圈的泡沫,沾在贾珩的阴毛上,显得无比淫乱。
“呜……怎么会……哦……这么大……里面好满……啊……”李纨淡泊的性子却是说不出太淫荡的话,只是晦涩地表达着自己的快感,这种含而不色的轻轻哀啼却更加刺激了贾珩的听觉。
贾珩抡起自己的粗大男根,胯部狠狠地撞击着李纨的翘臀。
“轻点……啊……不……顶到了……”李纨暗暗地蜂腰扭送,摇臀配合着贾珩的抽插。早为人妇的她知道如何才能让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最大快感。当贾珩的肉棒抽离时,李纨的正好往前收缩,当贾珩顶进来时,李纨便把香臀用力地向后抵去。
两人一插一顶,配合得天衣无缝。贾珩此时已无需抱住李纨的纤腰,他伸出大手抱起李纨的上身,手指玩弄着李纨的乳头。
“别……哦……这样太……”李纨含羞说不出浪话,只好把手放在自己酥胸上,跟随着贾珩摸捏的节奏,用力揉着自己的玉兔。
李纨本就身材高挑,玉腿修长,此时站在地上,贾珩的肉棒正好可以向上挺动。李纨迎合着贾珩,斜斜地把肉棒往下坐,溅出的浪水滴落在地上,交杂在倾洒的酒水中。
“纨儿……你好棒……”贾珩只觉此时巨大的快感包含着他,他猛烈地抽动着肉棒,臀部极有技巧地旋转着,让肉棒挺送到李纨肉洞的每一个角落。
李纨回头抱着贾珩的脖子,用小嘴堵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两人在热吻中做着最后冲刺。
“呜呜……”两人的舌头不愿意分开,即将达到高潮的贾珩龟头变得更加硕大,来回摩擦着李纨肉洞中的嫩肉。
“唔……”两人疯狂地挺动着下体,李纨像狂野的女骑士一般颠簸着,丰满浑圆的酥胸不断地晃动。
“哦……”唇分之时,两人同时高呼一声,积聚了多年的滚烫液体在李纨子宫处交融,同时达到了巅峰。
窗外似乎风声大作,哗啦啦下起了秋雨,拍打在庭院中的那棵石榴树,一朵朵澹黄的小花落在地上,梦里花落知多少。
也不知多久,李纨浑身绵软,心头砰砰直跳,耳畔似响起那少年的话语,道:“赶明儿给纨儿请封……诰命。”
后面的声音轻微就听不清,但却让李纨脸颊羞红,一颗芳心跳到了嗓子眼,兴奋以及慌张在梦境中反复交织。
光影如碎片一般,重重变幻,迷蒙交错,不知为何,突然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洞房,自己身穿火红嫁衣,心情忐忑而恐惧,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一个面容模湖,穿着新郎官服饰的少年。
“娘子,该安歇了。”情知是自家丈夫,李纨心头松了一口气,道:“夫君,怎么喝这么多酒。”
按说今日是大婚之期,正在盖着红色盖头的李纨不可能一下子就如此亲近自然,但梦境原就是多种意识片段的拼接。
只听那声音说道:“国子监的梁讲郎说,我课业已足,今年下场,举业当有所获。”
“好了,娘子,天色不早了,歇着吧。”
李纨正自思忖着自己丈夫的话,旋即,那股惊涛骇浪之感再次袭来,然而借着烛火依稀看去,赫然是一张清冷峻刻的面容。
“珩兄弟,你……怎么?”
然后忽而那张面孔又是变成贾珠,继而又是变成贾珩,光影流波,梦境场景变换飞快
李纨忽地勐然惊醒,道:“啊……”
床上的丽人勐地惊醒,但口中却并无意识,彼时,已是丑时三刻,寒气侵入,不知何时炉火已经熄灭,屋内凉寒一片,衾被中的凉意自肌肤侵入。
李纨却觉得周身发热,娇躯绵软一片,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鬓角和脸颊之上此刻也满是汗珠,妇人定了定神,低声喃喃道:“我……我这是魔着了。”
只是刚才梦境中的一幕幕,却恍若在心湖中翻涌起复,尤其是最终难以分清的面容更是让少妇既是羞愧又是悸动。
花信少妇那张明丽妩媚的脸颊彤彤如霞,胸腔中的芳心砰砰直跳,正要起得身来,忽而觉得身下湿滑一片,心头微惊,继而脸颊愈发秀红,弯弯秀眉紧蹙几分,鼻翼中响起一声腻哼,贝齿咬着下唇。
什么纨儿?真真是羞死人了。
珩兄弟他断断不……不可能这般唤着她,她这都是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还有夫君,她为何都快记不得他的面容?
不,她先前其实想的是夫君,一定是的。
少妇连忙在心头念了一声佛号,自己在心底反复说着,收拾了一番,只是如何也睡不着,开始心头思绪纷飞,胡思乱想起来。
一等侯的侯夫人应该是超品?现在可卿是一等诰命,俸禄好像是多少来着?将来可卿有了孩子,如是男孩儿,就是小侯爷了吧?
总之是诸般琐碎的念头在心头翻来覆去,一直到远处依稀传来几声鸡鸣,少妇才觉眼皮沉重,沉沉睡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