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那老者,隐约记得汉军喝酒的那天,有一老者坐在皇甫嵩与朱隽身边,正是这位老者。见孙坤一脸疑惑,旁边管家模样说道:“此乃豫州刺史王允王大人。”他竟然是王允,貂蝉的义父。王允说道:“那日小友数万军中,轻取上将首级,天下皆知,老生正想相交,不想小友已然离去,今日在此小友又救老生性命,小友与老生还真是有缘啊。”正当这时,远处一队骑兵呼啸而来,见战斗已经平息,其中领头的道:“屯骑校尉鲍鸿特来护送王大人。”王允说道:“多谢鲍将军,只是山贼已被刁思小友所灭。”距离那天已一月有余,鲍鸿自然听说过孙坤的名字,抱拳行了一礼,孙坤也回了一礼。王允又对孙坤说道:“小友何不与我入车详谈。”孙坤也不矫情,留恋地看了下那漂亮的小丫鬟。“暂且先放过你。”便与王允上了车。
王允的车很大,坐五六个人没有问题,孙坤找了个靠门的地方坐下,应该说是跪下,虽然孙坤很不习惯,但也只好忍着。王允是东汉难得的文武奇才,小时候的偶想就是卫青霍去病,关键还有一点,他也是东汉极少数不看出生的人。“老生与小友一见如故,不如以叔侄相称,如何?”孙坤当然知道找一个高官当叔叔是多么重要,便说道:“叔父既然如此抬爱贤侄,贤侄岂敢不从。”王允听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孙坤想到王允黄巾起义那一年曾两次下狱。便问道:“叔父此去京城,可有什么重要的事。”王允的笑意转变为愤怒,也没隐瞒什么:“宦官张让竟然与黄巾私通,老生已握有确凿证据,正要回京告于皇上。”孙坤不想王允因此下狱,便说道:“当今陛下轻信宦官,叔父此去怕反遭诬陷,不如等待时机,遇那时局不稳之即,趁势除之。”王允却不置可否,说道:“证据确凿,张让岂能翻天不成,再说老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可惧怕报复而欺瞒圣上。”孙坤只好不再说话,自己人微言轻,又能做什么。王允又说道:“贤侄欲往何处。”孙坤说了实话:“不知。”王允又说道:“贤侄武艺非凡,且看事情又比老夫通透,举止且温文尔雅,相必也是那文武全才,可曾想为大汉出一份力。”孙坤当然知道公务员是最好混日子的,便说道:“贤侄自然想,但见那满地尸首,贤侄实在无法忍受。”王允沉思了一会:“老夫自有安排。”两人又寒暄了些家常琐事,便到达了京城。
洛阳古都并不想孙坤以前见过的故宫以红色为主,洛阳城主要是黄色与白色,黑色三色的混搭,更加显得古朴庄重。王允把孙坤安置在驿馆里,让孙坤一阵失望,本以为可以见到貂蝉了,话说现在貂蝉应该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发育得也差不多了吧。接下来的几天,没人来找孙坤,孙坤闲得无聊,白天就摆弄些小玩意,晚上就偷偷跑到哪家小姐家,过过被人伺候的瘾。直到一日,王允派人来请,孙坤便随其到了王府,王允在任豫州刺史之前,曾在洛阳担任侍御史,这处宅院便是他当时所置。孙坤来到府中,看见王允已摆好一桌酒菜,邀孙坤入座。两人边吃边聊着,王允叹了一口气说道:“圣上果然听信小人,此事不了了之。”
孙坤心中一骂,那皇帝哪是真的不相信张让有罪,只怕是故意不相信吧。张让为他圈了这么多钱,修筑宫殿,还把臭黑锅给背走了,那皇帝哪舍得杀他。但孙坤不敢真的这样说,只说到:“如今恐怕叔父得罪了张让,恐怖会遭到报复。”王允淡然一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倒是贤侄总是左顾右盼,是在寻找何物?”孙坤顿时一愣,总不能让王允知道他在找他家中女眷吧,便说道:“男山野村夫,今入如此宽敞之室,一时好奇。”王允笑道:“贤侄若是以汉室为念,行匡扶社稷之事,何愁一屋一室,圣上应允了老夫的举荐,命你为洛阳北部尉,张让初始还想阻拦,但听说你是那斩杀张角之人,也无话可说。洛阳北部尉官虽不大,但只要你做出一番成绩,不愁那飞黄腾达的一天。”洛阳北部尉,放在今天,就相当北京昌平区公安局长,兼城管局局长。孙坤心里头那激动,那可是个混日子的好地方,至于什么飞黄腾达就算了。但也不能把真话说出来:“叔父抬爱,男感激不尽,只怕男资质平庸,让叔父失望。”王允笑道:“放心,老夫不会看错的。”孙坤心里一阵发虚,论武艺,他还是有些信心,论文治吗,自己只不过知道一些历史,要真的当起官嘛,只能混日子了,再说城管之列的,要说有事做,那就是有事做,要说没事做,也真的没事做。吃完饭后,孙坤便被管家领着办手续去了。
洛阳北部尉在曹操的治理下,已经像模像样了,俗话说得好,有一个好的管理制度,就算领导是白痴,部门一样运转的好。孙坤交代完事情,便闲着无事地到街上转悠,物色些漂亮的美女,晚上好享受享受。突然见到两个贵公子驾着驴车在大街上比赛,这东西本是汉灵帝在皇宫内发起的,后面贵族们竞相模仿,于是大街上到处都是赛驴车的。由于玩这些的都是贵族,当地官员都不敢管,伤人世间经常发生。那两人玩得尽兴,不理会那些四处躲避的百姓,此时却有一女子在躲闪时摔了一跤,半坐在大街中央,眼睁睁地看着驴车撞来,幸好孙坤离她不远,一个飞身,把她扑到了路边,而车上的二人完全不理会这边的情况,头也不会地驾着驴车走了。“son of bitch。”孙坤暗骂了一句,发现自己还死死地抱着那位女子,而那女子则是满脸通红地看着孙坤。自离开天界以来,孙坤第一次看到如此惊艳的女子,虽然相比下了,这女子少了 几分仙韵,但着实让孙坤看得入神。看着孙坤呆呆地看着他,那女子更加羞愧难耐了,小手轻轻地推了推孙坤。孙坤马上反应过来,松开了抱着她的手,那女子看着大街上很多人看着她,顿时满脸通红,随口道了身谢,便飞快地跑远了。孙坤呆呆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良久,忽然醒悟过来,怎么忘了问她住哪了,看来今晚又得凑合着过了。
看来洛阳赛车可真是个难题,让孙坤不管吧,他又觉得不舒服,管吧,皇上都提倡的事情,自己怎么管。孙坤忽然有了一招,尉所里的兄弟正因为孙坤不许他们乱收摊贩和进城的人钱财,而少了很多油水而怨声载道。几日后,洛阳北门东边的荒地上出现了一个园子,园子门口挂着一块匾:洛阳北部尉附属赛驴场。这园子是孙坤仿照原来世界的运动场改建过来的,里面添加了各种地形,增加了难度,甚至还开设了投彩活动。这几天经过孙坤派整个尉所的人进行的舆论造势,在大街上赛驴变成寒酸的象征,在赛驴场赛马才是贵族应有的待遇,大街上赛驴的开始迅速减少。至于赛驴场的经费本是尉所府库所出,所赢利润除了收归府库外,就给了那些看场子的兄弟打打牙祭了。赛驴场就成了这样成贵族们经常来的地方,孙坤也乐此不彼亲自来维持秩序,并不是孙坤开始决定认真工作了,而是那些贵族经常带着自己的宠妾来看赛驴,看到合适的,孙坤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天两小时用了。孙坤忽然看见了那日在大街上赛驴的贵族,旁边还带着一个艳美的女子,真实相貌被那胭脂遮盖,孙坤不敢断定,但那身材是没得话说的。那女子见孙坤奇怪地看着他,立刻露出高傲的神情,然后对着那贵公子撒着娇。孙坤也不生气,待会有你受的。
那贵族公子带着小妾进入最上面的雅间,让护卫在门口守着。孙坤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化为混沌,便飞入了那间雅间。只见那小妾拿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用竹签插着喂进那贵公子的口中,而那贵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场。孙坤也没犹豫,便从背后进入了那小妾的体内,闻惯了天然体香的孙坤,忽然被这胭脂味呛到了,适应过来后,孙坤不禁地扭了扭腰,感觉还不错。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只是身上带满了首饰感觉沉沉的。孙坤看着手上正拿着竹签,上还插着一块瓜果,便把它放入自己的口中吃起来,同时手伸进衣服中,隔着肚兜揉着自己的胸部。那贵公子见没了水果送到嘴边,回头一看,见那小妾自己吃了起来,还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也来了兴致。“你这小荡妇,这么快又想要了?在这喧闹的场所行房,的确别有一番意境。”孙坤娇媚地笑道:“老爷想要贱婢当然遵命,但贱婢喜欢老爷的叫声,老爷可否先叫几声,让贱婢先过过隐。”说完孙坤就去解那贵公子的裤带。那贵公子淫笑道:“当然可以,你这荡妇还有这种爱好。”说完便叫起来。门外的护卫听到了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便掀开门帘,看见小妾正在解他们公子的裤带。那贵公子见护卫此时闯进来,心里大为不快,“谁叫你们进来的,敢打扰我袁谭的雅兴,不想活了,出去。”那位带头的护卫,不好意思地说道:“听到大公子的叫声,我以为”袁谭骂道:“出去,就算这塌了,也不许进来。”那些护卫只好尴尬的出去。孙坤解下袁谭的腰带,俯身脱掉了了他的鞋袜,说实话,孙坤身体也出现了反应,但他也不会便宜了袁谭,这时候状况突生,孙坤抓起袁谭的袜子,塞进了袁谭的嘴里,抓起腰带把袁谭捆了起来,拿起水果盘,压在了袁谭的脸上。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门外的护卫翻云覆雨,那领头得护卫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这大公子是个银抢蜡烛头,没想到如此厉害,不行有反应了,等会回去非得和我家那娘们大战三百回合不可。”孙坤虽是女身,但混沌诀可将两者的力量叠加,孙坤用了不到三分力,就将那袁谭打得鼻青脸肿,孙坤非常不文雅地打着,一边骂着:“叫你飙车,叫你超速行驶。”打了大概十多分钟,袁谭不知怎么的把臭袜子给吐出来了:“叫道,来人啊,救命啊。”门外的护卫这才知道不对,一窝蜂的冲进来。
那群护卫冲进来后,孙坤也停止了殴打,用手指挑着头发,对众护卫媚笑道:“你们也想试一试吗?”袁谭叫道:“把这个贱婢给我抓起来。”那些护卫哪是孙坤的对手,不一会,那些护卫就被孙坤用腰带绑了起来。孙坤依次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居然发现有一个大汉般的护卫居然硬了,孙坤用纤细的手指弹了一下,笑道:“这么小,倒还是很敏感的嘛。”那护卫一脸尴尬,一股白色的东西喷了出来,孙坤笑得更厉害了:“做男人做到你那样还真是悲催的。”孙坤给他们塞下袜子,抱着他们的衣服,但把他们的钱袋留下了,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跑到城外的一块无人的林子里,把衣服扔在了那里,自己也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这是孙坤第一次ZW,对于这种攀附权贵的女人,孙坤没有任何压力,一阵呻吟之后,孙坤在旁边的衣服上擦了擦,女人的快感和男的不同,就像在一狂风暴雨的大海上,男人的快感像天上轰鸣的闪电,女人就像下面翻腾的江水,看来以后也可以尝试一下。快感完了之后,孙坤烧了旁边的衣物,便脱离了这具身体,躲在雅间的隔壁看好戏。等那小妾醒来,上午场已经散去,小妾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便又到哪雅间寻那袁谭。此时那雅间内的袁谭正在那焦急,他父亲灭完黄巾,今日中午正要凯旋归来,要是自己不去迎接,那袁绍怎么看他。刚好那小妾走了进来,看着袁谭被绑,赶紧把袁谭松了绑,袁谭二话不说,扒了他的小妾,穿上了她的衣服。袁谭来的时候坐的是轿子,总不能要几个没穿衣服的人给他抬轿子吧,这样洛阳城北,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穿着女装带着一群用荷叶遮住下体的护卫,拉着一个穿着肚兜的女人,在大街上狂奔。
孙坤夜间回到尉所,像往日一样问了副将:“今日洛阳北城没有什么状况吧。”那副将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袁绍的大公子袁谭身着女装,带领一群下人与小妾在大街上裸奔,有伤风化,有百姓特来申述。”孙坤点点头,笑而不语,便进入后院。今天貌似只用了半个时辰,别浪费了,想罢便要飞身游荡,确无意中看到了天上的满月。“已经十五了啊。”孙坤想起了嫦娥,嫦娥现在在看什么,会在那看着桂花树发呆,还是在那桂花树下荡秋千。但孙坤确定的是,无论嫦娥在干什么,肯定在想着自己,而自己却在这风流快活。孙坤从房中拿来一条毛毯,躺在上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月亮:“今夜就让我来陪你。”看着天上的月亮。“夫君!”嫦娥忽然从月亮上飞了下来,孙坤忙趴起身,抱住了嫦娥:“你怎么下来了?”嫦娥依偎在孙坤怀里,说道:“天庭大赦天下,妾身获得自由,从此愿陪伴在夫君身边,相夫教子。”孙坤紧抱嫦娥,两人就在院子里狂吻起来。“你在那干什么?”孙坤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孙坤被这个声音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王允正盯着他,旁边还带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而自己却趟在后院的空地上,拿着毛毯在狂吻。
孙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做春梦被抓了个正着,爬起身行了一礼,也不敢说话。王允也理解,毕竟他也年轻过,说道:“贤侄上任没几天,就解决了洛阳的难题,真是难能可贵。”说着指着旁边那人说道:“这位是京兆尹杨彪。”京兆尹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长,孙坤的顶头上司,杨彪也笑道:“刁思正值壮年,一条毛毯就能尽一时之欢,真是羡煞我等。”孙坤尴尬地说不出话来。“贤侄今年有二十了吧。”孙坤无语,要论真岁数,比王允还老了几十岁,但这身体看似二十左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