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的眼睛被蒙着,手脚都被绑住,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车尾箱里,黑车在一条条未知的街道上快速行驶,不时的一个急转弯,让雪晴在尾厢翻滚起来,身体重重磕在铁板上,痛得她在塞口布后痛叫起来。
像以前去天奴会一样,那个男司机一见到她,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起来,像货物一样塞入后尾箱里,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便迅速开走了。
雪晴在黑暗中感受着车辆的颠簸,心里满是不安,她的呼吸变得沉重,雪白的胸脯紧张地起伏。
司机像在故意绕圈,开了很久,雪晴只能感受到黑暗和颠簸,完全无法辨认方位。
好一会后,车停了下来,车外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像在盘查车子,几句交谈过后,车子重新开动。再次停下时,车尾箱被打开了,穿黑衣的司机将她一把杠起,丢下车。
“您好,我是总督宅邸的18号女仆,请问有什么能为贵主服务?”一个清冷的女声向司机问道。
“这是总督要的货,我送来了”司机说道。
“好的,您辛苦了,接下来请交给我吧”女声非常恭敬。
蒙眼布和塞口布被解下,雪晴深呼吸了几口,定眼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金发女仆,穿着露乳装,露出的乳肉上纹着她的号码:“18”,女仆留着半刘海,遮着一边眼睛。
司机卸下货后便回到车里,女仆向着远去的车身深深鞠躬,转过头对着雪晴时,那恭敬的表情又变成了张恶狠狠的黑脸。
“起来!”女仆的高跟鞋踢在雪晴身上。
雪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女仆在她脖子上套上颈圈,用力一扯,逼她跟着走。
雪晴差点摔倒,踉跄地跟着 。
雪晴环视四周,这是个宫殿式的大宅,装潢奢华,拱门长廊的廊顶绘着一幅幅女性裸体画像,她们神情恬静,身体曲线优雅丰美,像天上的女神,随时会从画中走出来带观众进入天国。但是她们的身上的铁链,散落一旁的鞭子,旁边正用淫邪眼光打量她们的男性,都在昭示着她们作为女奴的身份。
地板的大理石每块都经过巧妙的切割,拼制成精美的马赛克图案,彩绘玻璃在夕阳下折射着斑斓的色彩。
“我们要去哪里?”雪晴忍不住问道。
“受刑室”18号女仆头也不回。
什么?
雪晴心里一惊,女仆已经打开长廊的一扇暗门,里面跳动着黄澄澄的火光,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而来,像地狱的入口。
女仆扯着她的颈圈带她进去,在里面,隔着铁黑色的铁栅,雪晴看到一幅幅女奴受虐的惨烈状况,她甚至见到一具被切掉四肢的女体正在血池中浮沉。
这下她才知道,在女奴院挨的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这些大人物非常暴虐……”雪晴想起院长的嘱咐,心里满是惶恐。
但是女仆并未把她留在那里,而是牵着她走过受刑室,穿过另一个长廊,来到一个奢华的书房门前。
打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挂在高墙上的巨型油画,腥红的油彩中央,一朵娇巧的白花静静绽放着。
孽海花,雪晴一眼就认了出来。
“总督大人,您要的女奴来了”18号女仆恭敬地跪下,向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汇报道。
“好,下去吧”油画下的沙发里,一个男人正在切割一块半熟的肉排,餐刀划过肉纹,银盘里血汁横流。
18号女仆欠身告退,轻轻带上门。
“过来”男人命令道。
雪晴顺从地跪在椅旁,抬头一看,果然,点她的人正是总督,想起他上次说过会让她体验各种痛苦,又想到刚才在受刑室看到的种种,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以前在天奴会潜伏时她也会紧张,但是她不会害怕,因为她背靠着一个手眼通天的组织,随时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但是现在是在伊奴星,唯一能保护她的只有程勇,而且还不知去向。
“想我吗?”总督问道。
“想……”雪晴喉咙发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那怎么满脸不高兴?”
“啊,那是因为……贱奴一直在思念总督”雪晴僵硬地笑起来。
“准备好用你的身体取悦我了吗?”
“贱奴……准备好了”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总督托起她的下巴“我最喜欢看女人受苦了”
总督的手从乳房滑到她的屁股上,微笑着说“想取悦我的话,最简单的就是自己走进受刑室,让我听一下你的尖叫声,怎么样?”
雪晴心里一阵恶寒,她从眼角瞥见总督桌前的银盘,眼下,她就跟银盘里那块肉排没什么区别,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腿软得几乎跪不住,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骗你的”总督摸摸她的头,大笑起来。
雪晴松了口气,眼泪却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么美的脸蛋和身体,我怎么舍得交给那些粗人?要也是等我玩腻再说”总督打了个响指,18号女仆呈上来一个红色的小盒,盒子六面都包着漂亮的红绒,看起来像个精美的珠宝盒。
“来,把奶子放在这里”总督指了指椅子的扶手。 雪晴不敢不从,她托起双乳,将雪白的乳肉放在扶手上,柔软得像两团要融化的奶油。
总督打开红盒,里面是一排长短不一的细针。短的跟指甲差不多,长的足有两指长,针身上刻着红色的罗纹,仔细一看,罗纹在针身上缓缓流动着,像是某种奇妙的药液,从针尖向针尾流淌,镂空的针尾上,系着一个戒指大小的银环。
总督托起她的乳肉,手指在乳晕上轻轻挑拔几下,乳头迅速充血勃起,像颗饱满的石榴子。
他从药盒里抽出一根银针,用滴着药液的针尖轻挑乳头。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如果你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我就赏赐给你一注精液,好不好?”
“好……的,贱奴明白了”雪晴颤声应道,惊恐地看着针尖,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种针叫做淫毒针,今天的任务,让这根针完全扎入乳房,如果你忍不了,你说停,我就停”总督说道,将针头刺入乳头的嫩肉。
一阵锐痛从乳头上传来,但是雪晴轻咬嘴唇,没有叫出来,比起鞭子,这种疼痛不算什么。
总督捻着针尾的银环,一边转动一边深入,雪晴察觉到了异状,随着针尖深入,锐痛在成倍地增加,刺入不到一半,那银针便像毒蛇的尖牙在乳肉里乱咬,痛入心尖。
“啊……”汗水打湿了雪晴的发鬓,药水从针身渗入乳肉中,灼烧着每一根神经。
“哦,对了,忘了说了,针身上泡过会刺激痛感的药水,每进一点痛感都会加剧”总督笑吟吟地说道,手指无情地捻着针身转动。
“怎么样?要停下吗?”总督问道。
“不……贱奴可以忍耐”雪晴托着乳房,咬唇忍耐道,她记得院长的话,要是她喊停,不知道会有什么更可怕的刑罚在等她。
银针寸寸深入,最终整根没入乳房,针尾的银环顶住了乳头。
总督轻轻一拔,银环发出叮咚清响,细小的针身在乳肉来回晃动,但雪晴却感觉像是根烧红的铁棍,在乳肉里粗暴乱捅。
总督再从包里抽出第二次银针时,她终于哭了出来。 “停……”雪晴的珠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但是话刚出口,她便后悔了。
“好,停吧”总督出奇地爽快,将针插回红盒子。“已经插进去的那根,自己拔出来”
“是……是的”雪晴捏住针尾的银环,想将针拔出,但一用力,乳房都被扯得变形了,针身只退出一小截。
“对了,忘了说了,针身上有很多倒刺,小是小,但是抓力很强,拔出来要费点力气哦”总督笑道,手指穿入银环,一把用力将针扯出。
“啊——”雪晴放声痛叫,倒在地上,倒刺像无数细小的鱼钩,扯得乳肉剧痛无比。一点红色的血珠从乳头冒出。
“送她去休息吧”总督看着在地上捂乳哭泣的雪晴,向18号女仆吩咐道。
“发作了就过来告诉我”总督又补充交代了一句。 “是的,总督大人”女仆答应道,牵着雪晴退出书房。 雪晴捂着伤乳,跟在女仆身后蹒跚前行。
女仆带着她来到一个地下室的小间,地上只有一张皮革床垫。
“穿上”女仆给她丢来一条乳胶内裤。
等她穿上,发现内裤并不合身,腰部和腿根能勒紧,但是档部却松松垮垮的。
女仆一言不发地将门关上,小房里一片黑暗,只从门缝透入丝丝的光亮。
雪晴不知道总督想怎么戏弄她,现在她就是他手里的一团美肉,任他宰割。别说设法除掉他,就连将这里的坐标传出去给程勇都不可能。
想起程勇,她心里泛起一阵苦涩。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时候程勇经常笑话她是个眼泪包子,但是每次她一哭,他总会挥舞着拳头飞奔过来保护她。
而现在她身陷险境,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更需要他,但他这个白马骑士在哪里呢?会是在月妍的床上吗?
雪晴抹干眼泪,摸黑摸到床垫躺下,揉着仍然刺痛的乳房,准备入睡。
不一会,一阵熟悉的痛感将雪晴惊醒,疼痛并非来自乳房,而是下体。
精瘾!
怎么会?包括程勇那次在内,雪晴最近被浇灌了好几股新鲜的精液,按理这个月戒断反应都不会发作的。
是银针!雪晴想起银针罗纹里的红色药液。
可怕的淫痒开始从子宫蔓延起来,雪晴本能般地用手去抓,却发现乳胶内裤的边缘牢牢吸咐在皮肤上,如何用力都无法将指尖插入半分。
内裤里像钻入了万千只蚂蚁,开始噬咬她的阴道,让她痛不欲生。
“精液……我需要精液……”雪晴喃喃自语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黑牢里,去哪里找新鲜的精液?
雪晴用尽最后的理智,爬到门边,用力捶打冰冷的铁门。
“总督……我有事要见总督……开门……啊……” 铁门上的小铁窗刷一声拉开,露出18号女仆冷冷的眼睛。
“我发作了……请告诉总督……求求你”雪晴哭着恳求道。
女仆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冷漠的眼中泛起一丝嘲弄,似乎是乐见她受精瘾折磨。
“求求你……快点去”雪晴再次恳求,但女仆只是冷冷笑了笑,刷一声把小铁窗合上。
“不要啊……救命……”雪晴哀叫变成了哀嚎,可怕的淫痒越烧越旺,阴唇迅速充血红肿,肿胀的性器填满了原本松垮的档部,渗出的淫水也全部被锁在内裤里,将性器泡得像个肉桃子,让她甚至无法夹紧双腿。
一对美乳在强烈的性欲开始涨奶,白色的乳汁从奶头点滴漏出,像未关好的水龙头,刺鼻的信息素味在黑牢中蔓延开来。
那窝无形的蚂蚁像发了狂,疯狂啃咬她的下体,像在她的下身挖了一个大洞,鞭笞着她用肉棒填补那份空虚。
“捅我……谁都好……快来捅我……救命啊……” 她像头发情的雌兽,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痛苦地浪叫,一手还在乳胶内裤上徒劳地搔抓着,然而,在这小黑牢里,谁都不会来救她。而且在黑暗中,感觉被放大了,每一毫米的淫痒,雪晴都感受得真真切切。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天一样长久,她如同堕入了炼狱,在淫欲的烈火中煎烤。
痛苦的哀嚎声穿过铁门,穿过地板,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回荡。
哀嚎声渐渐变得微弱,细不可闻,最后,牢房里一片寂静。
女仆在牢门边用手指玩着头发,嘴上挂着一丝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