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周,院长每天教授阴道侍奉技巧,雪晴因为有月妍私下指导,等于提前学过一遍,进步格外神速,令院长十分欣慰。
月妍那天阴阜被藤鞭抽过后,私处肿了整整一周才消退,但消肿后的阴户光洁如初,看不出一丝伤痕。她们的性器毕竟是学院重要的资产,学院不会真的舍得将它们打废。
风花雪月四女所在的班级是野奴一班,偶尔也会跟伊奴星本地的新奴一起上课。
“你们来这里也有一段日子了吧?”一位本地新奴在课堂上问雪晴。
“嗯,89天了”雪晴答道,来的每一天,她都记得清楚。
“嗯,那看来快到你们的赐福日了”
“赐福日?”雪晴困惑地问“那是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本地的女奴笑眯眯地说道“赐福日后,你们就不是野奴了,而是跟我们完全一样了”
“现在我们跟你们还有什么不一样吗?”雪晴问道,经过这段时间的淫体化改造,她们已经完全蜕变了,有时看着自己婴儿一样的皮肤,软软的牙齿,还有失去排便功能的后庭,她都恍惚觉得自己完全是个伊奴星女人了。
“还有一样”本地奴说道“我们与生俱来的,但却是你们没有的”
本地奴含糊其词,雪晴想起之前月妍说的,还有比腥红藤蔓的藤鞭更可怕的体验等着她们。
“赐福日……会很痛吗?”
“是会比较难受……但是过了赐福日,你们就可以开始实习了,不用再对着腥红藤蔓或者假肉棒,而是可以接触到货真价实的男性圣根哦,受点苦不值得吗?”
“是吗……那可真好……”雪晴不情愿地苦笑起来,虽然在性上她很放得开,但是给完全陌生的男人当肉便器,她还是有些抗拒。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就结束了谈话。
第二天,众女像往常一样来到教室,进行晨间的清洗和用膳。院长走上讲台,她今天没穿平日的白纱衣,而是一身大红祭袍,袍上绘满红眼图案。
“各位野奴”院长喜悦地宣布,“今天就是你们的赐福日,赐福日过后,你们就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伊奴星女奴,可以开始侍奉高贵的男性。早饭过后,我会带你们去地牢接受赐福,赐福完成后,是你们盼望已久的实习,你们将会带着赐福,用身体充分感受侍奉男性的痛苦和快乐。”
“喂,赐什么福啊,你知道吗?”花骄用手肘顶顶身后的风蝶,悄声问道。
“不知道啊,可能还是淫体化改造吧?”风蝶说道。
“我们身体还有什么能改的吗?”花骄困惑道。
“你身体是够浪了,但是思想还不够骚吧?”风蝶笑道。
花骄脸一红,正想怼风蝶几句,看见院长目光扫来,连忙噤声。
早饭后,院长领着众人穿过操场,来到一座教堂式建筑的墙根下。她掀开地板上的一道暗门,露出一段向下延伸的螺旋楼梯。
雪晴她们从来没注意到有这个暗门,女奴学院四面高墙,不怕她们逃跑,她们每天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但她们逛遍校园都未曾发现这里。
院长领着众女走进暗门,暗门下是一道仅容一人前进的石质台阶,绕着一个中空的天井螺旋向下,里面不见天日,漆黑一片,火把蜡蜡作响,摇曳的火光下,可见天井中矗立着一株巨大的腥红藤蔓,弯曲的触手重重交叠,形成了它的树干,上面密布着数不清的红眼,大多紧闭着,偶尔有一两只微微张开,打量着她们这群沿阶而下的人。那血红的瞳孔看得雪晴不寒而栗。
底部是一座巨大的祭坛。院长走上坛顶,她身披着一身猩红色的祭袍,袍上绘满红眼,袍子下片缕不着,露出雪白的胸脯,妖艳至极。
“跪下”院长命令道。
众女顺从地跪地,摆出标准的奴姿。
院长向巨大的藤蔓张开双臂,开始祈祷:
“无上的位面之神啊,又有一群来自异乡的女奴,自愿回到您的庇护下,请你宽恕她们的罪孽,为她们种入‘精瘾’,让她们重新回到侍奉与赎罪的道路上”
精瘾?雪晴正疑惑间,驯奴师拉动她的项链。
她走上祭台,两根红色的藤蔓触手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吊到院长面前,另外几根细触手伸到她的腿间,将她的穴口扒成一个方正的小黑洞。洞口下方,有一根触手等候着,一动不动。
扒着肉穴的触手钻进去,开始撩动肉壁和宫颈。
“啊……”雪晴被撩得酥麻不已,忍不住摇动起玉臀,在洞口等候的触手也像眼镜蛇一样,追着洞口左右摇摆。
一丝蛋清般的淫液从穴口缓缓流下,滴落在等候的触手上,触手像被淫液溶化,表皮像枯叶一样脱落,露出一颗肉瘤般的红色种子。
还没看清,触手闪电般插入她的阴道。
“啊!!”雪晴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滑溜溜的触手深入宫颈,顶到子宫最深处。
拔出来时,红色的种子已经消失不见,留在了子宫里。
触手怪将她放下,意外地,今天藤蔓怪并没给她太多痛苦,但是小腹感觉怪怪的,肉瘤般的种子溶化了,一点一点渗入她的子宫壁中。
她感觉子宫内正有什么东西在滋生。
但是异样的感觉并没持续多久。
院长控制着藤蔓,挨个在所有野奴的阴道里植入红色的种子。
完后后,众女面面相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好,我们出发去实习吧”院长手一挥,带着众奴回到地面。
巨型的齿轮转动,铁链拉开女奴院正门,众女欢呼雀跃,虽然女奴学院环境优美,但是外面新鲜的自由空气仍让人向往。
几部金色的笼车正停在女奴院的门前,这是接送她们往返实习地点的交通工具。实习地点自然是市内的各间妓奴院。
金色笼车摇晃着驶入市区。伊奴星的城市,许多新奴只是在到达时匆匆一瞥,这还是她们第一次真正置身其中。
地面铺着光洁的玉石,纤尘不染。街道两旁矗立着色彩斑斓的教堂、鸟语花香的空中花园、斗兽场式的跑马场,还有花店、服装店、水果店等普通店铺。
位面之神的红眼图腾随处可见,砖块上,门扉上,窗户上,衣物上,甚至水果的果皮上,到处都雕画着那圆睁的红眼,仿佛在窥视着伊奴星众生的一举一动。
同样的多的是各式女奴的雕像和画像。她们或掩乳,或低眉,或并腿,或侧臀,含蓄地展露着优美的身材,宛若女神。但她们身上布满锁链和镣铐,无时不在提醒她们观众,她们只是一群下贱的肉便器。
街道上并不拥挤,行人不多。大部分是女性,她们穿着布料稀少的薄衣,曼妙的胴体在优雅的步姿中若隐若现。
最多的是工奴,她们穿的衣服稍多,多是贴身的小西装,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偶有穿着礼服或长裙的,布料虽多,但衣服下不允许穿着内裤或者胸罩,因为会妨碍男性使用她们。并且她们至少要露出一边乳房,乳头上穿刺着识别牌,牌面的屏幕滚动显示着她们的信息——胸围、臀围,阴道形状,排卵状态。她们是归属于各公司的资产,负责维持城市运转,要是看上眼了,任何男主都可以在街上当众奸淫她们,事后公司会自动收取费用。
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花钱,伊奴男人性欲极强,每天都必须发泄六七次,排精对于他们来说就跟排尿一样。所以街头上设置了不少免费的“公厕”,当地人称肉洞墙。
肉洞墙一般是一面开着卡洞的墙壁,女奴卡在墙上,墙的一边露出长腿和屁股,另一边是奶子和嘴巴。任何人有了兴致,都可以提枪上去肏个痛快,完全免费。女奴一天至少轮换三次上下班,保证卡洞24小时有新鲜干净的屁股供应。路牌也有清晰的标记,用箭头指出最近的肉洞墙方向和距离,标识牌上是一个卡在墙上,张开双腿的小人。
今天雪晴她们第一天实习的地方,便是肉洞墙。
笼车摇晃着,停靠在一间妓院的门口,招牌上写着“白浊之梦”四字。
驯奴师打开笼门,催促她们下车,她们双手和脖子被锁链串成一列前进。她们穿着学院的奴装,乳头上只有一片创可贴大的布料遮挡,布料两边都露着一抹乳晕,胯下前后各有一块遮档布,布质薄如蝉翼,一吹就会飘起来,露出下面绮丽的春光。
路过的男性纷纷驻足,欣赏这群新奴前进的步态,甚至有些在一早专门在这等候的男人,用火辣辣的眼神打量着她们的胴体,丝毫不掩饰眼中溢出的淫欲。
“这次这批货的素质不错,就是不知道屄技怎么样”
“操野奴还要什么屄技,要的是她那不要不要最后又被干得嗷嗷叫的样子啊”
“你看她们还遮遮掩掩的,等会精瘾发作了,看她们怎么摇屁股求我们来操吧,哈哈”
“你们看看中间那个,脸蛋不错,奶子也刚刚好,腰那么细,我的鸡巴能给她顶粗一圈”
新奴们里风蝶和月妍显得非常从容,风蝶还主动向他们抛媚眼,月妍则是礼貌地微笑回应。其他新奴个个低着头,满脸羞红,这种羞羞答答的妍态只能从刚来伊奴星的新奴身上见到,对本地男人而言也是一种新鲜感,毕竟本地的女奴整天只会掰着屁股,求他们注入精液。
雪晴感到格外羞耻,她并紧双腿,还用手肘压着胸前的薄纱,虽然这段时间她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还多,但无论是在天奴会,还是女奴学院,但无论在天奴会还是学院,面对的都是熟悉的人。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陌生男人评头论足,还是头一遭,她红着脸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越是羞怯,那些男人就越兴奋。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上去,袍子一甩,露出丑陋的肉虫,顶在她的屁股上淫笑道
“小美人儿,想不想要这个东西啊,跪下来求我,我搞不好会赏你一注精液哦”。
雪晴像触电一样躲开了,本想礼貌回应,却掩饰不住厌恶的表情。
“呵!还给老子装,一会精瘾发作了,我看你怎么求我”
她们跟着驯奴师的铃铛声,走到“白浊之梦”旁的一堵墙边。 墙上开着一排圆洞,每三个为一组:中间一个大洞在腰际,两侧各有一个手腕大小的小洞。每组洞的上方还有一个打分按钮。
“好了!贱货们!各就各位!”驯奴师叫道,她将一半人赶到墙的另边,让每个奴隔开一洞站立。
机械声响起来,墙体水平裂开,上半部缓缓升起,所有的洞都分成上下两个半圆。
“都自己进洞里卡好!”鞭子甩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雪晴有点不知所措,驯奴师在她身后一推,她向前一倒,扑在墙洞上,翘着屁股。
“往前挪一点”驯奴师一边说,一边用力拍打她的屁股。
雪晴往前挪腰,直到肚脐紧压墙洞,驯奴师的巴掌才停下,驯奴师将她双手反剪到屁股边,手腕正好对准两边的小洞。
吊起的墙缓缓放下,轰的一声闷响,半圆合拢,洞口自动收紧,将她卡紧在墙洞中。
她的下半身拘束在墙后,翘着美臀,双腿V字分开,铐在地面。上半身在墙前,垂着一对丰乳,张着嘴巴,像一件任人淫玩的肉玩具。
她向两边看去,发现她们是隔位掉转的,她的上半身左右相邻的是屁股,她的屁股相邻的是另外两奴的上半身。这样,男人在用完屁股后,抬脚便能走到隔壁,用嘴巴擦干净肉棒。
“终于要开始被陌生的男人侵犯了……”雪晴羞愧地想道,“一会就闭着眼睛,当作是腥红藤蔓的触手吧……”
人来人往,来往的大部分是女奴,对她们视若无睹,偶有男人经过,也少有驻足。
雪晴暗暗期望能就这样平静到下班。
报钟的铃铛声一声声响起,阳光静静地照射在她们的肌肤上。但她们渐渐感到有些异样。
首先察觉到的是雪晴,她开始感到渴,但是渴感并不来源于喉咙,而是墙另一边的小腹,那种渴感扩散开来,皮肤开始发烫,明明只是和煦的阳光,却感觉如火灼烧。
她的呼吸渐渐沉重,同时,胸前两团垂着的白肉也有了异感,变得越来越沉,她低头一看,发现乳房正在缓缓胀大,乳头更是以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颜色从粉变红,像一朵盛开的昙花,等乳头完全勃起后,白色的乳汁溢出,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雪晴转头一看,每人胸前的地上,都已经淋下两滩白色的乳汁。
腿间的性器也在充血,娇嫩的唇肉迅速变得丰厚,像只吸足了养分的桃子,茁壮生长,顶开了臀肉。
她知道这些变化的来源了。
子宫。
今天凌晨腥红藤蔓植入她们子宫的种子,正在滋生着剧烈的性欲。
雪晴通体透红,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起来,乳汁连连滴下,紧闭的花瓣开始翕动,吐出一股蜜液,悬垂在腿间。
“啊……好渴……”她叫出来了,但她想要的不是水,她想要精液。
体内的欲火正熊熊中烧,需要精液,需要大量的精液才能浇灭!!
迷乱的浪叫声开始一波接一波。
“好热!……”
“好渴……!快来……快来插我!”
“谁都好……快来干我!”
“我要精液!……尿也好啊!快点给我……啊啊啊!!”
随着欲望之种的发芽,呻吟声始起彼伏,众女开始扭动身体,剧烈挣扎,但是身体被高墙卡住,除了扭动屁股,别无他法,远远看去,就像一群发情的母兽,摇着屁股在求欢。
渴感之后滋生的是痒感。
子宫里像捅破了蚂蚁窝,无数蚂蚁正奔涌而出,在子宫里乱爬乱咬。
“痒……好痒……谁来帮我挠挠……”雪晴绝望地伸直手指,想去搔挠肿成蜜桃的性器,但是手腕被死死卡住,她用力拉扯臀肉,想将性器拉近,肉唇被扯得变形,但穴口离指尖始终差一指的距离,怎么也够不到。
“好难受……救我……哥哥……救我……”雪晴的眼前一片模糊,开始语无论次地叫起来。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众女纷纷转头。
“各位尊贵的贵主,这就是今天来实习的新奴,昨晚刚刚受种,请您们品尝”白浊之梦的女管理员带着一群面目猥琐的男人走来,他们个个挺着鸡巴,散发着浓厚的臭味,但在众女闻来,却似从未遇过的香气,她们不由自主地摇动美臀,勾引他们到自己腿间,用大鸡巴帮她们止住可怕的痒痛。
“早上一个两个扭扭捏捏的,现在还不是跟那些贱货一样,摇着屁股求肉棒!”来的男子哈哈大笑,看着这群新奴的反应,对他们是件趣事。
“来吧,你想要的肉棒,给我接好了!”一个男子袍子一撩,抱着花骄的屁股,一捅到底。
“啊————!!肉棒————肉棒!!!!我要死了!!!”花骄哪还有平日的高傲,披头散发地放声浪叫,若不是牙齿已经变软,舌头早已咬断。
雪晴左右两边的屁股也迎来了肉棒,龟头刚一顶入,大长腿便绷直了抽搐起来,阴道不受控制地喷出淫液,随便一插便肉汁四溅。
一个身材肥硕的肉山走到雪晴面前,袍摆一甩,露出丑陋的大肉虫,淫笑着看着她
“小美人儿,刚刚你不是挺嫌弃这东西的吗?现在想不想要?”
雪晴咬着牙,满脸通红,可怜巴巴地看着肉山,眼前的这根东西如此可憎,但此刻她却如此渴望,不管是谁的都好!
但她还是别过了脸,长发遮住了泪眼。
“不想要啊?那算了,我找别人”肉山扶着肉虫,向旁边正在潮喷的屁股走去。
“不……别……”雪晴本能地脱口而出。
“不什么?不想要肉棒吗?”
“想……想要……”雪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肉山。
“想要什么,自己说”肉山不悦道。
“肉……肉棒”雪晴低下头,用细如蚊呐的声音乞求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
“肉棒!肉棒!肉棒!我想要肉棒!求求你了!行行好!给我吧!我要死了!好多蚂蚁!它们在咬我!好痒!好痛!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淫痒已经变成剧痛,雪晴再也没法忍受,崩溃大哭,玉泪簌簌落下。
肉山哼了一声,不急不忙地走到墙的另一侧。
一双油腻的肥手扼住了她的柳腰,纤腰被十指合抱起来。
“来吧,接好了,这就是你想要的……”
丑陋的肉棒变成了长枪,对着红嫩的蕊口,用力一刺!
“啊——!!!!”雪晴被顶得玉足离地,绷直的大腿悬在空中,淫痒终于得到了缓解,美臀肉触电般抽搐起来,淫水汹涌泄出,让肉棒像泡在蜜糖里一般。
美人珠泪断落,终究还是……被别的男人……侵犯了……
墙后的肉棒开始顶动,带得她整个上身随之晃动,小指般的乳尖前后摇摆,甩出一道道白色的乳汁。
“这贱货,里面弯弯曲曲的还到处是纹路,有点东西……”肉山兴奋起来,加快攻速。
肉棒的摩擦,一点不剩地转化为剧热的性快感,通过脊髓透入脑中,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停下来……”雪晴徒劳地挣扎着,明明是被强奸,下体却忠实地产生了快感,而且……比和他做的时候还要强烈!!但是她的屁股却本能地摇起起,配合他的抽插!似乎在恳求他透得更深!!
“这贱货,你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下来’?不要的话,干嘛屁股浪成那样子啊?”肉山的肉手一巴掌抽在她臀上,肆意玩弄着她的玉臀,雪白的臀肉柔若无骨,在他手中不断变形,每下抓捏都留下一道鲜红的指印。
墙下尽是女人和男人交欢的呻吟声,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青筋暴突的肉棒在肿胀的性器中前后搅动,顶出一股又一股蜜汁。有些男人拿出鞭子,用力抽打抖动的桃臀,新奴们一会浪叫,一会痛哭,屁股跟着鞭打的节律,一时夹紧,一时放松,娇嫩的双乳不停抖动,乳汁、汗水混在一起,淋漓四溅。
男人们一边挥鞭,一边要求她们说各种骚话。
“说!!你是什么?”
“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贱的母狗!!”花骄留着口水哭道。
“想要什么??!”啪一声,鞭子在风蝶白臀上留下一道鲜红。
“想要肉棒……啊……想要肉棒……想要肉棒干我的骚逼……干烂我的大骚逼……把我的子宫干穿……直接射到肚子里去……”风蝶翻着白眼喊道,私处的蝴蝶纹身猛烈地扇动着翅膀。
“哈哈,带劲”那男人快速挺了几下,把精华深深射入她的蝴蝶穴。
风蝶像条鱼一样摇着长腿,高潮起来。
男人拔出肉棒,擦了把汗,在打分牌上按了个9分,然后走到花骄面前,薅住头发抬起她的脸,脏兮兮的肉棒捅入她的小嘴,将香舌当作抹布,把淫浆擦干净。
“你也来!骚货!”肉山也掏出皮鞭,狠狠地抽打雪晴的桃臀。
“不要……我不要……”雪晴在疼痛中呻吟。
“那我走了”粗大的肉棒一下退到了穴口。
“别!”雪晴连忙后拱屁股,穴口猛地一缩,咬住了要跑的肉棒。
“那你说,你是啥?”肉山哼了一声。
“我是……我是……”雪晴羞耻得几乎想死。
“你是啥”
“骚……骚货……”雪晴声如蚊呐。
“算了”肉山说着,推开她的屁股,将肉棒拔出。
“别!别!我说!我说!”雪晴慌了,肉棒拔出的瞬间,她的灵魂像被抽掉了一块“我是骚逼!!大骚逼!!我想要主人捅我的骚肉洞!捅穿!捅烂!捅进子宫里面!我想要主人的精液!又热又辣的精液!把骚子宫射满!用骚洞把主人的孩子生下来!!”
雪晴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本是个清纯的女生,这些就是对情人也从来没说过的骚话,今天却一古脑儿地崩了出来!
“好,那就赏给你”肉山挺身入洞,一杠直达子宫口,停了下来。
“自己动!”肉山命令道。
雪晴咬着牙,流着屈辱的泪水,向后拱动屁股,她的精瘾第一次发作,性欲极旺,每顶几下就高潮一次, 一高潮,便全身紧绷,骚洞乱颤,这些天月妍教她的什么暗度玉门,暗荡秋波,暗堵泉眼,根本使不出来,只知道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乱摇屁股。
“靠!一团没用的骚肉”肉山胡乱抽了几鞭,开始自己顶动。
肉棒一下一下撞在子宫颈上,把雪晴撞得花枝乱颤,淫水横流,高潮一波接一波。
肉山鼻翼一动,嗯哼一声,龟头终于暴射出来,赤热的浓精一股一股浇在花心上,终于将子宫的淫痒止住,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从小腹传来,美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射过精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肉山的眉头紧皱着,堆满肥油的肚子一鼓一鼓,突然,他的眉头舒展,马眼张开,一股热流冲入雪晴的阴道。
“啊!!!不要!!不要!!”雪晴被热流一激,猛地惊醒。
他在她的体内里尿出来了!
黄色腥臭的尿液灌入子宫,将刚刚射入的新鲜精液冲刷出来。肉山的尿又长又臭,浓茶色的尿液从交合处溢出,带着白色的精华,沿着玉腿流到地上。
腥臭的尿液射了半分钟,直到将子宫的白浊冲得一干二净,肉山打了个冷颤,拔出鸡巴,在臀沟里抖了几下,用臀肉擦干净。
“笨奴,连夹都不会,还想要老子的精液,练好了再来吧”肉山系好袍带,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连分都不评,扬长而去。
“啊……别走…我求你…别走……”雪晴恸哭起来,精液被冲出,子宫的淫痒又回来了,那窝无形的蚂蚁更加疯狂地噬咬子宫的每条神经。她无助地惨叫着,抽搐着,甚至连摇几下屁股勾引男人都做不到。
而且一个灌满臭尿的骚子宫,根本不可能吸引到任何男人。后面又来了一个男人,但是看到她一片狼藉的下体,像看到一个被用过的马桶,摇摇头,嫌弃地走了。另一个男人见她的脸长得好看,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捅进她喉咙,在她满心欢喜,以为终于等到口交的机会,又一股腥臭的尿液冲入了她的喉咙,将她呛得几乎窒息。
她咳着,抽搐着,语无论次地呼喊着他的名字。祈求着下班的铃铛声,但是每一分钟都像一年一样漫长。
月妍没有骗她,这种地狱般的煎熬,比藤鞭鞭阴可怕得多。
风蝶和花骄都得到了新鲜精液,恢复了神志,看着雪晴在淫欲里煎熬的样子,既同情,又爱莫能助。
夕阳西下,换班的铃铛声终于响起。
齿轮声中,高墙被缓缓吊起,雪晴从洞里掉出来,在地上抽搐,双手立刻伸到下体,指甲深深嵌入肿胀的桃肉中,像要准备将阴道剜出来。
“坚持住!”
月妍刚脱离卡洞,便朝雪晴飞奔过来,一个跪铲滑到她的身边,一把扼住手腕。
“不要抠,越抠只会越痛!”
雪晴已经完全失去神志,一边抽搐一边干呕,红肿的下体已被抠破皮,手还在不折不挠地要去挖弄。
月妍先扒开她红肿的桃缝,让尿液流尽,然后将手指伸入自己阴中,抠出一股宝贵的精液,凑到肿胀的小洞边。
红肿的洞口像个活物一样,把精液一口唆了进去,月妍又抠出一股送过去。
小穴每吸入一股精液,雪晴的抽搐便缓解一分,但月妍自己的痛苦也明显增加一分,等月妍将大部分精液送进去雪晴阴道,雪晴从痛苦中醒来,却发现月妍正捂着小腹,在地上蜷成一团。
“月妍……你怎么了?”雪晴抱着她问道。
“我没事……我习惯了……一会就好”月妍捂着下体,强忍着抓搔的冲动。
这时院长走过来,手中拿着一瓶她们每天早上食用的精液,扶起月妍,喂她喝了下去。
精液中混合了特殊的成分,缓解了月妍的精瘾,看到是院长,她连忙跪下。
“是月妍一个人的错,和雪晴没有关系,请院长处罚”
院长平时招牌式的微笑不见了,黑着脸。
“两人都要受罚”。
通勤的笼车缓缓开来,众女在鞭声中登车准备返程。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白浊之梦”二楼包间,在一具具粉红娇体和莺声浪语间,一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刚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