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生意兴隆,李昊的名声传到朝廷。几月间,他凭借文武双全的才华和系统带来的奇思妙想,被召入朝中,担任起居舍人一职,负责记录皇帝言行。这职位虽不算高,却让他得以接触权贵,为日后铺路。家中也从清贫小院搬进宽敞府邸,沈婉清随之过上了更舒心的日子。
这日,李昊受命完成一篇奏疏,忙到深夜才回府。府中灯火通明,沈婉清在厅内等他,手里拿着一本书,见他回来,起身迎上前:“夫君,今日怎回得这么晚?”她穿着宋式长裙,端庄温柔,眼里却带着关切。
“朝廷事多,忙了点。”李昊揉了揉眉心,拉她坐下,“娘子,今儿我升了职,咱们得庆祝一下。”
“庆祝?”沈婉清眼波流转,笑道,“夫君又要弄什么新花样?”
他心念一动,对系统道:“来一套宫廷风现代礼服,深紫色长裙款,配丝袜和高跟鞋。”包裹出现在他手中,他递给她:“换上这个,咱们好好乐一乐。”
沈婉清接过,进房换好。片刻后,她走了出来,李昊眼前一亮。深紫色礼服贴身剪裁,上半身紧裹胸口,露出锁骨和肩头,下半身长裙拖地,开叉到大腿根,走动时露出裹着透明丝袜的修长双腿。黑色高跟鞋敲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衬得她气质高贵又性感。她试着转了一圈,裙摆如波浪般荡开,嗔道:“夫君,这衣裳像不像戏台上唱曲儿的?”
“比唱曲儿的美。”李昊走近,扶住她的腰,低声道,“娘子这样,像宫里的贵妃。”他手指在她肩头轻抚,隔着薄纱感受她的体温。
沈婉清脸一红,推他:“夫君尽会哄人。”她转身想走,高跟鞋却不小心踩到裙摆,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
李昊顺势抱住她,将她拉进书房。书房宽敞,书架上摆满典籍,桌上笔墨未干。他关上门,将她压在书案旁,低笑:“娘子,今晚咱们在这儿庆祝。”他吻上她的唇,手掌顺着她的背滑到臀部,隔着礼服捏了捏。她轻哼,喘息道:“夫君,这儿是书房……”
“书房才雅致。”李昊坏笑,手指勾住裙摆,缓缓掀起。开叉处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他俯身吻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
沈婉清靠着书案,双手撑住桌面,喘息渐重。礼服被拉到腰间,丝袜在烛光下泛着微光,高跟鞋踩在地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李昊解开她的肩带,紫色布料滑落,露出白皙的胸口。他低头吻下去,手指探进裙底,抚过丝袜边缘,触到她温热的大腿内侧。
“夫君,慢些……”沈婉清呢喃,双手攀上他的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痕迹。书案上的墨砚被碰倒,墨汁淌了一桌,却无人顾及。李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案上,长裙散开,像一朵盛开的紫花。丝袜被他扯下一截,露出小腿的曲线,高跟鞋一只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她脚上,鞋跟敲在木板上,发出零星的脆响。
烛光摇曳,映出两人的影子。沈婉清喘息着他的名字,声音被书房的厚墙掩住。李昊在她耳边低语:“娘子,我这官儿升得值不值?”
她无暇回答,喘息淹没在唇齿间。夜深人静,府外风声轻响,书房内却春意正浓,墨香混着她的低吟,弥漫在空气中。
天边泛白时,两人终于回到卧房。沈婉清靠在他怀里,礼服皱成一团扔在床边,高跟鞋散落在地。她闭着眼,低声道:“夫君,这官儿大了,你可别忘了家里。”
李昊搂紧她,笑道:“忘不了,有你在,我哪儿舍得。”
她轻哼一声,沉入梦乡,只余呼吸渐匀,和鞋跟落地的余音,在寂静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