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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相容的跨物种妻子 이만두 5000 2025-02-24 14:40

  有与任何人目光相接,只是直视前方,如此轻易的入团让我对面试官感到失望。

    

  我本以为会有体力测试或体检之类的。

    

    

  但那毫无热情的蜥蜴人随意地向我们解释道。

    

  “往后移动。大家都有坐的地方,在那里稍等。等一会儿会告诉你们佣兵团的规则和训练过程等。”

    

  “走吧。”

    

  我跟着亚当兄移动了。对蜥蜴人的无礼,我很快就不再在意。

    

  但亚当兄似乎也对我们的轻松入团有所感触,他说道。

    

  “反正谁入团都无所谓。”

    

  “...”

    

  “这里是以量取胜的地方。牺牲数十人去猎杀一只魔物。”

    

    

  听了入团说明后,果然如他所说。

    

  在我看来,这个佣兵团对团员的安危并不太关心。

    

    

  “一天吃两顿饭!训练日程每天都会不同!”

    

    

  这与他们承诺的精彩生活有些差距。

    

  作为佣兵的生活与贫民窟的生活并无太大差别。

    

  佣兵团的军官们过着所有人向往的辉煌生活,像我和亚当兄这样的底层只能勉强维持生命。

    

    

  寒冷的夜晚。只有量的食物。少得可怜的报酬。训练内容随军官心情而定。

    

    

  尽管如此,底层的佣兵们似乎都在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佣兵团的军官,坚持着。

    

  先入团的资深佣兵们以出征后的报酬为诱饵,那时可以尽情享受女人和酒,诱惑其他底层佣兵。

    

    

  或许对某些人来说,这样的机会也值得感激,但我却觉得这生命代价相当廉价。

    

  当然,我是因为想杀魔物,再加上复杂的缘由才入团的,所以并不在意这些。

    

  亚当兄总是这样对我说。

    

  “再坚持一下,伯格。正如我所说,我总有一天会组建自己的佣兵团。我的佣兵团会与这里大不相同。”

    

  “...”

    

  我并不太在意他说什么。

    

  那时的我无暇顾及。

    

    

  几周过去了。

    

  整个世界都在为不断增加的魔物而担忧。

    

  被毁灭的村庄,逝去的生命也随之增多。

    

  无数佣兵团应运而生,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不得不相信关于恶魔领主的传言。

    

    

  即使不想去想,西恩的担忧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无法跟随,也无法等待的她。

    

    

  每当思绪混乱时,我就会和亚当兄挥舞木剑进行个人训练。

    

  通过激烈的训练排汗,我能够暂时放下对西恩的思念。

    

  偶尔,训练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成为强效的疗愈剂。

    

  疼痛的胸口也变得麻木,肩膀也轻松了。

    

  比起心灵的痛苦,身体的疲惫更让我感到轻松。

    

    

  亚当兄曾劝我,如果要死,就作为佣兵壮烈地死去,但他比任何人都更不想让我死去。

    

  练习中我犯错时,他会大声呵斥,指出错误,愤怒不已。

    

  “喂,笨蛋!会死的,那样做的话!”

    

  “...”

    

  “再来!”

    

  他展现出的热情甚至超过了佣兵团的训练队长。

    

  亚当兄从未休息。

    

  他和我一起练习剑术,再练习。

    

  我知道他的责骂是出于关心,所以并不感到不快。

    

  我慢慢领悟到他的善良。

    

  我逐渐沉迷于训练。

    

    

  就这样日复一日,我和亚当兄不知不觉中建立了友谊。

    

  即使没有亲密的交流,感情也在积累。

    

  即使不说话,只要彼此在身边,就能感受到那份安心。

    

    

  在佣兵团中艰难的生活也起到了作用。

    

  由于身体能力远低于其他种族,我经常被找茬。

    

  个人训练的模样也可能在他们眼中显得碍眼。

    

  似乎认为我们是异族,可以随意欺凌。

    

    

  “你叫伯格吧?别太嚣张——”

    

  -啪!

    

  我们互相照应着。

    

  如果有人找我麻烦,亚当哥就会站出来开打。

    

  如果有人找亚当哥麻烦,我就会站出来开打。

    

    

  或许是因为我和亚当哥都是贫民窟出身,这种习惯早已深入骨髓。

    

  必须照顾好自己人。

    

  如果忽视同伴,最终只会孤身一人。

  有时也想发泄一下积压的怒火。

    

    

  如果佣兵团是个更好的地方,这种越轨行为是不会被容忍的。

    

  但我们所在的佣兵团比任何地方都更混乱,成员间的争斗被视为排序或一种娱乐。

    

  我和哥哥只接受找上门的战斗。

    

  也不想在无谓的地方浪费力气……在重视团结的佣兵团里,这样不合群是不好的,我们本能地知道这一点。

    

  尽管如此,不能被忽视,所以不得不战斗。

    

  在这个庞大的佣兵团里,异族并不多,因此我们彼此依赖。

    

    

  就这样生活下去,我和亚当哥即将迎来首次出征。

    

  接受了不知能否称为训练的训练,握住了剑和盾。

    

  头上戴着破旧的皮革头盔,身上披着撕裂且散发血腥味的皮革盔甲。

    

    

  这些盔甲大概是从某人的尸体上回收的。

    

  穿上它们,感觉死亡比任何时候都近。

    

  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却感到如此亲切。

    

  因为它多少能代替西恩离开的痛苦。

    

    

  如果西恩看到现在的我,会说什么呢?

    

  我总是很好奇这一点。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魔物的日子。

    

  熟悉的动物身上,逐渐添加了不熟悉的部位。

    

  三只眼的鹿,双头的狼,长着翅膀的怪异生物……

    

  ……以及中心那巨大的不明怪兽。

    

  我们加入的佣兵团规模相当大,因此与之对抗的魔物群也往往规模庞大。

    

  军官们为了提振我们的士气,如此说道。

    

  “从这里开始,你们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只有在这里生存下来并立下战功的人,才能享受富裕的生活!训练已经足够,不必担心!”

    

  在我们身后,他高举着剑说道。

    

  “别忘了我教给你们的!魔物群中总有首领!只要猎杀那个首领,剩下的就容易了!”

    

    

  我和亚当兄长并没有听那些军官的话。

    

  我们互相交谈,平复心情。

    

  “伯格。我们两个要一直在一起,别忘了。”

    

  “知道了。”

    

  “忘了佣兵团教的训练吧。只记得我们一起练习的。”

    

  “知道了。”

    

  “相信我。危险时我会救你。”

    

  亚当兄长虽然自信满满地说着,但手却在颤抖。

    

  “别抖。”

    

  “喂,小子,我只是兴奋,不是害怕。”

    

    

  然后佣兵团团长大声喊道。

    

  “战神黛安在注视着我们!冲锋!!”

    

  亚当兄长证明了自己的话。在首次出征中,他凭借那曾将我打得落花流水的实力,立下了巨大的战功。

    

  他的技艺甚至超过了佣兵团的突击队长。

    

    

  猎杀魔物群中心首领的,正是亚当兄长。

    

    

  不知从哪里冒出这样的奇才,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他在战斗中展现出了卓越的天赋。

    

    

  确实,出征后的奖赏相当丰厚。

    

  难以轻易触及的金钱涌入手中。

    

  但亚当兄长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正如他所说,他正在为组建佣兵团做准备,尽管立下如此大功,他依然节俭,远离酒肉和女人。

    

  他仿佛毫不在意死亡的压迫感,以及佣兵团同伴们的纷争带来的精神负担。

    

  虽然我对这些并不太关心,但有一天我问他。

    

  “不辛苦吗?”

    

  我的问题是,不享受任何娱乐,难道不辛苦吗?

    

  “现在忍耐,是为了将来能轻松地生活。”

    

  但他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向着梦想前进。

    

    

  而我,为了忘记每晚浮现的西恩,至少会买些酒来喝。

    

  当然,我没有花钱去买美食或女人,所以也能存下不少钱。

    

    

  尽管如此,有时我还是觉得哥哥很了不起。

    

  如果西恩在我身边,我一定会不惜用性命换来的钱,与她一起过着奢侈的生活。我不会吝啬金钱。

    

  我只是因为西恩不在身边,才没有去追求其他的享乐。

    

    

  ****

    

    

  又过去了六个月。

    

  我们逐渐习惯了与魔物的战斗。

    

  摆脱了初次出征时的紧张,现在甚至开始有些悠闲了。

    

  “伯格。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看谁立的功更多。”

    

  “别赌了,专心点。”

    

  “好,今天赌酒钱。”

    

  “...唉。”

    

  “为什么又叹气?”

    

  “...输了也不会付钱的。”

    

  “今天我会付的!”

    

  我们用轻松的玩笑来应对战场的压力。

    

  偶尔发生的同伴死亡,我们逐渐习惯了。

    

  不,与其说是习惯了...不如说是学会了应对的方法。

    

  收拾遗体,举行葬礼,买些便宜的酒一起喝,这样可以减轻冲击。

    

    

  作为佣兵,生命确实如同蜉蝣。

    

  几乎每天都有曾经交谈过的同伴离开我们。

    

  很多时候,生死完全取决于运气。

    

    

  当然,我和亚当哥活下来的概率应该比其他人高。

    

  远离女人,尽量不喝酒,专注于训练。

    

    

  即便如此,运气不好时仍可能丧命的压力始终伴随着我们。

    

  就连这个也一起赢下来了。

    

    

  和亚当哥在一起,我也渐渐找回了笑容。

    

  “...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怎么会死啊。话说回来,我杀了五只吗?”

    

  “...呵呵。头目是我干掉的。”

    

  “那当然,我可是拼了命把周围清理干净的。”

    

  看着他那乐观的,或者说英雄般的举动,我不禁露出了微笑。

    

  有时他看起来像个傻瓜,但那傻瓜般的举动背后总是带着笑容。

    

    

  亚当哥是个很体贴的人。

    

  有一次,他问我为什么在贫民窟里那样生活。

    

  但看到我无言的表情后,他自责说失言了,转移了话题。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问过我这件事。

    

  我知道他肯定很好奇。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我和他的关系放在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前。

    

    

  越看越觉得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我对他产生信任,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逐渐觉得跟在他身后心里很踏实。

    

  .

  .

  .

    

    

  就这样,在第一个佣兵团里度过了两年。

    

  我19岁了,成年了。

    

  对西恩的痛苦依然留在我的心里,折磨着我,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难以承受了。

    

  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喝酒了。

    

  她依然让我怀念。但同时,我现在也理解了离别。

    

  我们已经接受了无法在一起的命运。

    

  在佣兵团里送走了那么多人,我也试着把她的离去看作是无数离别中的一个。

    

    

  反而,那时不成熟的离别现在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回想起来,她是为了大家的安危而牺牲了自己。

    

  为什么我对那样的她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呢。

    

  如果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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