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河边的排泄羞辱
下午两点,烈日炙烤着地面,张昊牵着林雪来到一条臭水沟般的人工河边。河水浑浊不堪,漂着破塑料袋和死鱼,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岸边杂草丛生,泥泞里混着垃圾。林雪爬到河边,狗链拖在泥地上,金属扣被污泥糊住。她满身工地的水泥和机油,膝盖血肉模糊,短裙破得只剩几块布条,紧身上衣撕裂得露出红肿的乳房,乳头被磨得紫红,硬邦邦地挺着。她的阴部红肿不堪,阴唇外翻,沾满干涸的白浊和血丝,散发着浓烈的骚味。
张昊把狗链拴在一根歪斜的电线杆上,杆子上爬满蚂蚁。他蹲下来,冷冷地说:“贱狗,身上臭得像死猪,去河里洗洗。”林雪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嗓子哑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张昊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鞋尖磕在她的大腿根,留下一个泥印:“快点,爬下去!”
林雪艰难地爬向河边,冰冷的河水漫过她的膝盖,浑浊的水流冲刷着她满身的污迹。水泥粉被冲散,机油在水面上漂出一层黑乎乎的油花。她低头用手搓洗着腿间,阴唇被冷水刺激得收缩了一下,肿胀的嫩肉露出一条细缝,里面还夹着沙粒和干涸的精液。她手指插进去抠洗,疼得咬紧牙关,血水混着淫液淌进河里,河面泛起一片红晕。
几个路过的拾荒者看到这一幕,停下脚步,指指点点:“这女的咋回事?在河里洗澡?”
“看那牌子,贱母狗,随便玩,肯定是个婊子!”一个老拾荒者啐了一口,拎着破麻袋凑过来,盯着她湿漉漉的阴部,咧嘴笑:“那逼都肿成馒头了,肯定被干烂了!”
张昊冲他们喊:“想玩就玩,这母狗随便用!”拾荒者们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起来。一个瘦得像竹竿的老头第一个上前,蹲在河边,抓起一把烂泥抹在林雪的胸口,泥浆糊在她紫红的乳头上,顺着乳沟流下去。他解开破裤子,拉出一根枯瘦的肉棒,龟头干瘪,满是褶皱,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他抓住林雪的头发,塞进她嘴里:“贱狗,舔干净,老子一个月没洗澡了!”
林雪被呛得咳嗽,河水混着泥浆灌进嘴里,老头的肉棒顶到她喉咙,腥臭刺鼻。她哭着用舌头舔着,龟头上的污垢被舔掉,露出暗红的皮肤。老头干了几下,龟头胀大了一圈,射出一股稀薄的黄浊,糊在她脸上,混着泥浆淌到狗链上。
另一个拾荒者挤过来,手里拿了个破塑料瓶,舀起河水浇在林雪头上:“贱货,给你洗洗!”浑浊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脸,她咳嗽着喘不过气。拾荒者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粗短的肉棒,包皮半翻,龟头湿乎乎地滴着水。他从后面插进去,肿胀的阴唇被撑开,河水被撞得四溅,阴道里夹杂的沙粒磨着他的柱体。他一边干一边笑:“这婊子真松,逼里全是水,老子插起来跟捅泥坑似的!”
张昊看了一会儿,走过来拽起狗链:“贱狗,洗得差不多了,上来。”林雪爬上岸,湿漉漉的身体滴着水,阴部被河水泡得发白,阴唇肿得像两片肥肉,中间夹着一条红肿的缝隙,淌着混浊的液体。张昊蹲下,伸出手指插进她阴道,抠了几下,带出一股腥臭的水:“贱货,里面还脏着。”他冷冷地说:“母狗该拉屎了,憋了两天了吧?”
林雪愣住,哭着摇头:“别……我不想……”
“不想?”张昊扬起手,狠狠抽在她脸上,留下一个红印,“在这儿拉出来,不然我把你扔河里淹死!”
林雪吓得瑟缩了一下,咬牙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阴部完全暴露,阴毛被水浸得贴在皮肤上,肛门红肿,周围还有干涸的血迹。她强忍着羞耻放松身体,几秒后,一股刺鼻的腥臭弥漫开来,暗黄的粪便从她肛门挤出,黏糊糊地堆在草地上,苍蝇嗡嗡围上来。她的阴唇随着用力微微张开,淌出一股尿液,混着粪便流进泥里。
张昊皱眉,用手机拍下这屈辱的一幕:“贱狗拉屎的样子真丑,逼都臭得熏人。”他解开狗链,拉着她站起来,“走,去凌晨的街头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