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舔她
一身红裙的女人被横抱在怀里,进了电梯。
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但周瑀只把她遮进怀里,避开摄像头,丝毫不在意自己衬衣凌乱,露出了半边胸口。
到底是不穿内衣都敢开叁颗扣子的女人,国外多年放纵,风流已然刻进了骨子。
直到姜芷的手又从衬衣领口摸了进去。
她变了颜色。
抱着人转了方向,将两人都遮住,才压低声音到,“急什么,”说着有些咬牙切齿,“会让你舒服的。”
回到房间后,用脚把门勾上,便迫不及待的把人带上床。
姜芷眼神朦胧的看她一眼。
她就像是一弯红月,在洁白的床单上,如上天送来的礼物。
这张床,白天还做过与她有关的梦,夜里居然就迎来了她本人。
周瑀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抚摸。
肌理细腻的像是暖玉。
她轻轻动了动,红裙就顺着腿根被人向上撩开了。
周瑀甚至等不及脱衣服,便凑到了她的裙下。
唇贴在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舌头像羽毛,蜿蜒出一条湿濡的水迹,一路直上。
最后唇鼻埋在了腿心有些潮湿的真丝布料上。
她像瘾君子般,深深嗅了一口。
那是一股带着浓烈荷尔蒙以及性欲混杂的味道。
这味道,像食人花的诱导剂,会把喜爱它的人犹如猎物一般深深捕捉。
周瑀伸舌舔上了那块布料。
姜芷若有所察地发出一声嘤吟,她的腿分开了些,显然是想要被品尝的更深一些。
风流的浪荡子,很久不曾如此这般甘愿舔过女人的逼了。
何况连内裤都品尝的这般认真。
舌尖隔着布料勾勒着丘峰中间的缝隙,刮到缝隙顶端的肉粒,又会加重力道,顶着那里打转。
直到唾液将布料润湿,已经能品到花液侵出来的淫香味。
姜芷难耐的动了动,嘴上唤着她的名字,“周瑀……”
这一声唤,让周瑀呼吸窒住,随后如她所愿的,将舌从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先触碰到的是两片饱满的阴唇,就夹在阴户中间。
这小小的两片保护着内里的娇花,还不曾润湿。
既如此,就用温热的口腔,将他们好好抚慰番吧。
将阴唇卷进嘴唇,用舌头舔湿后,再由唇将其含着一点一点的吐出。
小巧的肉瓣被拉扯着,不放过上面的每一处褶皱。
它们颤巍着终于也被滋润了个够。
“哈~”姜芷发出享受的喘息,手放在头顶,把她向自己更深处按去。
两条修长漂亮的美腿,不知羞耻的张开,最私密的幽谷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露给人看。
两片阴唇下,是最粉的肉色,泡着在淫水里,晶莹剔透的像是颗自己剥开的荔枝。
一条腿攀上了周瑀的肩,轻巧的脚趾一下又一下点着她的脊背。
这般勾引下,周瑀眼睛红了。
也没心思再玩什么情趣,猛地将她的内裤脱掉,双手箍着她的臀,掰开逼,就往自己的脸上按。
鼻尖顶在阴蒂上,舌头插进阴唇中间,犹如游鱼入水,没有技巧,只管囫囵舔吃一遍,先给自己解解馋。
“啊!”姜芷轻呼。
敏感的小穴被这样对待,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
但那颗头,顶在腿心,坚决不退让。
这一夹没达到效果,反而让阴蒂芽从包皮里冒了出来。
小肉芽碰上那沾着淫水的鼻尖,便是浑身一颤。
这洞府湿热的仿佛能与她融为一体,周瑀忍不住埋首在她腿心。
舔完外面的淫液,又朝着那粉色的小肉洞钻去,肉壁一缩一缩的,犹如另一张小嘴,软软的把她的舌尖给挤住。
周瑀的第一次舔穴,也是给了姜芷。
那时候她才十七岁,高二,还是无法无天的性子。
听到做爱这个词,都觉得脏自己耳朵,偏偏为了姜芷,会甘愿跪在她腿下,生涩的用舌替她纾解。
她退出了她的穴道,唤了声‘姜芷’,声音有些沙哑。
她小声,自言自语,生怕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听般,问道,“你这里,被那个男人操过了吗。”
程朝是她最恨的人。
“凭什么。”
他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日日夜夜辗转反侧的嫉妒,犹如毒蛇,吞噬着她的心脏,幸好……
她含住那块冒出头的阴蒂,深深一吮,似乎要将它彻底从包皮里吸出来。
幸好,现在她,又是她的了。
姜芷被她吸的,腰向上挺起,明显受不住她的力道,呜呜的轻喘着。
周瑀用中指插进了她的穴道,“乖,很快就会舒服的。”
她的手指很长,且熟悉她的穴道,一挤进去,就扣在了她的G点上。
“哈~”
等她的穴道适应了这根手指后,便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每一下刮在肉壁,最后顶到G点。
嘴上也放缓了吮吸阴蒂的动作,改为用牙齿叼着轻磨。
“呜~轻点…哈…”受不得委屈的人儿,在床上嘤嘤呜呜的喘着,磨人的让人只想对她更狠些。
但到底没舍得。
只开始用舌拨弄起阴蒂,像小猫饮水般,发出啧啧的声响。
一直想要夹紧的双腿在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快感下,忍不住又张开了。
“哈~嗯……好舒服……”姜芷脸上泛着红晕,阖着眸,娇声喃道,这与她往日冷淡的,带着审视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完全不同。
周瑀喜欢她这个模样。
唇忍不住又含着阴蒂吮了两口。
“嗯~啊…”
她喘着,缓缓收紧了脚趾。
最后在两根手指和唇舌并用下,声音变的高昂起来,“要到了…要到了…哈~嗯……啊!”
她的身体一颤,双腿紧紧夹住了周瑀的头,一股热流从小穴里流出,沾满了整个手掌。
情潮之后,她睡了过去。
周瑀看了看她被自己舔到红肿的阴蒂,意犹未尽的亲了亲。
这才抽出手,去卫生间拿湿巾来给她清理,清理完后,周瑀将姜芷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抱,像是空洞已久的胸腔终于被填满。
她忍不住想,或许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吧。
作者有话:虐文?不可能的,作者是甜文写手:)
8.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第二天,七点,窗外已经大亮。
一排豪车,绑着气球,鲜花,丝带,停在酒店门口蓄势待发,它们即将载着一对新人到草原上游行。
车鸣人喧,众多人在楼下欢送。
姜芷就在这声音中,醒了过来。
她会喝醉,但不会断片,脑中能回忆起昨晚的每一个细节。
环顾房间,空荡荡的只余她一人。
红裙被掉在地毯上,她也不去捡,赤着身体便从床上走到窗边。
一头柔顺的长发,没了束缚,便像瀑布,从肩上覆到腰间。
她的身体犹如雕刻,娉婷袅娜,迎着光,她淡然自若地站在那里,看着楼下热闹非凡的场景。
那里都是姚琳和季纳的亲友,周瑀或许就在其中。
周瑀……
想起这个昨晚与她一夜情的主人公。
姜芷难得皱起了眉。
拇指和食指相摩挲,想要抽烟,但奈何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手机没有,房卡没有,烟自然更没有。
她讨厌过于亲密的两性关系。
而周瑀跟她就是两个极端。
一段感情里,她只想及时行乐,而另一个却太当真,甚至开始着手两人的未来。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后来事实也证明,分开后,她们都变的更好了。
不过……
从早晨空荡的房间来看,周瑀或许没那么在意昨夜的事。
眉心的痕迹平复了些。
这时,房门响了。
姜芷转身,正对上刷卡进来穿着件清爽白t的周瑀。
周瑀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浑身赤裸的姜芷,楞了下后,暗骂一声,把门关上,扯过衣架上的浴袍,迈步过来,扔到姜芷身上。
“你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注意点隐私行不行?”
姜芷本人名气不显,但是她的书名气大,所以也算半个公众人物了。
姜芷默默看她一眼,穿上了浴袍。
双臂一合,洁白的浴袍像礼服般,笼罩住了她的身体,只余脖颈一片红色的吻痕还隐约可见。
周瑀撇开眼,假装没看到,只耳朵有些红。
她伸手递给姜芷一个黑色手袋,“看看里面的东西少了没。”
所以……她一早不在,是下去帮她找包了?
姜芷默了下,伸手接过包。
到此,话题结束,沉默开始在两人间蔓延。
周瑀揉了揉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看着楼下已经驶远的婚车队,最终还是先开口了,“姜芷。”
全名唤出口,氛围莫名变的有些严肃,这是有话要说的意思。
姜芷抬眸看她,那双桃花眼定定看着她,此时显出与五年前不同的沉静来。
但她的眉心又不经意地聚拢。
周瑀说,“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一道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打断了她。
两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姜芷的手中。
姜芷将手机屏幕转过来,上面的来电显示为,“程朝”。
这两个字像一条毒蛇,让周瑀的脸色倏然一变。
姜芷看了她一眼,转身,当着她的面,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道舒朗的男声,“没吵到你睡觉吧?”
姜芷漫步走到床边,捡起裙子,一心二用答他,“没有。”
“喝没喝红景天?高原反应不能小觑。”
“我知道,喝了。”
“稻城昼夜温差大,注意别感冒了。”
“嗯。”
“从那边回来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
“好。”
虽然姜芷一如既往的话少,但他们的对答是如此的默契,又细节的可怕。
周瑀抵了抵牙龈,笑了。
刚刚她还想说,既往不咎。
但没想到,轻狂的是她自己。
所以……姜芷还跟程朝在一起吗。
果然是真爱啊。
跟她在一起两个月就腻了,跟程朝那个男人却在一起了整整五年!
五年!!
五年是什么概念,是姜芷的五分之一人生,是她周瑀整整叁十倍的分量!
指甲无意识掐进手心,周瑀垂下眸,用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晦暗神色。
姜芷的电话还没挂断。
一双手从她身后穿过腰将她搂住,有细碎的发丝落在项间。
姜芷侧眸,看到了把下巴搁在自己肩上的周瑀。
两人视线一对,那双桃花眼轻轻弯起,不等她看清里面的情绪。
她的唇就细密落在了她的项上。
那里还有昨夜她留下来的痕迹,摩挲两下后,她一口咬住了那里。
姜芷轻哼了声。
电话那头察觉了,问,“怎么了?”
姜芷一句话结束了两人的交谈,“没什么,挂了。”
挂断电话后,周瑀便更加肆无忌惮。
从身后转到身前,开始亲吻她的喉结。
姜芷被舔舐的下颌微微上扬,直到她想继续向下。
姜芷抵住了她的额头,“你在干嘛?”
周瑀抬起头,与她额头相抵,像是两个亲密的爱人。
她桃花眼微微弯起,“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和她在一起时,与程朝偷情,和程朝在一起时,又和她偷情。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这模样,反倒比刚刚更让姜芷有兴趣。
姜芷伸手,从她的T恤下摆探进去,掐住她的乳尖,呼出一口气,“对啊。”
“很刺激。”
作者有话:正文开始?
9.不称职的颜狗
狭长的黑眸,像是水墨勾勒出的古代仕女图。
她高贵,优雅,美丽。
但此时的她,手探进了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嘴上还说偷情很快乐。
周瑀瞳孔微睁,看了她片刻后,推开了她。
“你觉得刺激,可我不愿意做你的小叁。”
她还没那么下贱。
姜芷回了房,先去阳台收了相机。
支架可以放在酒店,相机却是要带走的。
圆状的星轨,犹如流星划过,这画面确实很漂亮。
不过在某个时刻,收音有些杂音,大概就是她和周瑀聊天那会儿吧。
手机铃声响了,是约好一起去亚丁的朋友。
舒亭总是活力满满,“姜芷~下午我过来接你,你在稻城友荣酒店对吧~”
“嗯。”
“哇,开心!我终于可以看到你真人了,这次你一定要同意我给你写生!”
舒亭是学画画的,人生爱好,除了旅行外,就是给各种美人写生。
“见面再说吧。”姜芷是无所谓的。
两人聊完后,楼下传来了嘈杂的车声,是婚车游完草原回来了。
时间很快,婚礼开始了。
走过花路,舞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在讲誓词了,“……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你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姚琳和季纳互相执手,能看出来他们至少此时此刻是相爱的。
“我愿意。”
接着是一片庆祝的欢呼声。
草原吹来的风,穿过酒店的围栏,掀起挂在花路上的粉色丝带。
婚姻,在婚礼这一刻是神圣的。
姜芷站在人群外看着,手机响了一声,这是在提醒她,下一段旅程要开始了。
她的目光不由落到新娘身边的周瑀身上。
她是伴娘,不像早上那般穿着随意,这会儿是盛装打扮过了。
一件白色的女士西装,配着一条不规则白色半身裙,通体的白,脚上却是一双黑色马丁靴。
她从小物质上就富裕,对如何打扮自己,有种天生的心得。
及肩的短发扎成了狼尾,再配上那张精致张扬的面孔,她吸引的注意力怕是不比台上的新人少。
不过她的表情有些冷,往日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此时淡淡地凝着。
大概与她们早间在房间的对话有关。
姜芷眸色暗了暗,抽出一根烟夹在指尖闻了闻,最后转身离开了。
周瑀若有所感的向这边看来,却什么也没看到。
突然,一束花落到她手里,打断了她的视线。
她回头,台上的姚琳笑的得意。
主持人看着她道,“捧花作为幸福的传递,看来这位小姐也好事将近啦。”
周瑀挑眉,看了眼手中的满天星。
幸福?这东西离她太遥远了。
不过她一向会来事,轻易不扫别人的兴。
她举着花束晃了晃,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姚琳提着裙摆,对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她是知道姜芷昨晚在周瑀房里的。
周瑀为此连她的婚车游行都没参加。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姜芷和程朝还没分手。
估计谁都想不到,曾经那般不匹配的两人,五年了,居然还在一起。
姚琳和季讷都才恋爱叁年,就结了婚。
结婚……他们会结婚吗。
台上的人恍惚变成了姜芷和程朝,他们牵着手,笑着对视说‘我愿意’,然后接受着身边所有人的祝福。
周瑀的笑容消失了。
她看到了一个背影。
从大厅另一边的楼梯走下来,她换回了原本的休闲装,背着一个大容量的背包,黑色的长发利落地束的身后。
那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但转瞬,两人视线错开,她走了。
周围的欢呼声突然就变的嘈杂地难以接受起来。
手中的满天星被捏紧,星星点点的花瓣,犹如白雪落地。
姜芷与舒亭在酒店门口碰了头。
舒亭美艳开朗,见面便旧事重提,让姜芷一定要给她当模特,一路都嘀嘀咕咕,像只多话的喜鹊。
姜芷实在受不了,食指按在她唇上。
这下她便定了身,闭了嘴,只睁着大眼茫然地看着姜芷。
耳边终于清净了,姜芷收回手,“给你画。”
舒亭眼冒星星,捂着唇悔恨地哭唧唧,“呜呜,漂亮姐姐好美,可惜我学艺不精,只能画形不能画意,呜呜。”
又一阵魔音灌耳,姜芷无奈。
似乎天意,这行程从一开始就并不顺利。
两人在洛克公园门口与其他队友汇合后,得知了一个消息。
“许卫高原反应,他走不了了。”
许卫不来,就少了一辆车,而现场却有七人。
姜芷微微皱眉。
一个长相可爱的女生,瞟了姜芷和舒亭一眼,抱着手道,“我们多了两个人。”
舒亭在姜芷面前有些傻,在别人面前倒是挺泼辣的,“确实多了两个,你和张阳都是许卫带来的,这会儿许卫病了,你们也该留下来陪他了。”
“你!”女生瞪眼,转身找人帮忙,“张阳,你看她!”
舒亭‘哼’了一声。
那个叫做张阳的男生,脸上有些尴尬,“你们先别急,我们再去借一辆好了。”
另一个一直沉默的男生,插嘴道,“说的简单,这地方偏僻成这样,能借到才怪。”
临时借车确实有些麻烦,在场的人又几乎都是坐飞机过来的。
姜芷沉默一下,拿出手机,“我来借吧。”
舒亭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像只大老虎,这会儿对着姜芷又像只做错事的小猫咪,“呜呜,姜芷,麻烦你了。”
都怪她非要把姜芷拉来参加这个驴友团。
舒亭觉得姜芷就跟那饮露水的神仙差不多了,现在居然因为她的缘故,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气。
呜呜,是她这个颜狗不称职!
***
后面是姜芷和周瑀在旅途中的故事啦~
10.又见面了,姜小姐
长相可爱,估计平日里也是被捧着的女生,再次嘀咕道,“什么麻烦啊,本来就该她借。”
舒亭来了气,“张莹莹,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扇你?”
舒亭长相美艳,一看就像那种抽烟喝酒泡吧,完了还经常扯头发打架的女人。
所以她一说,张莹莹也确实怕了,但也只怕了一秒,随后就色厉内荏挺胸道,“你吓唬谁呢!再说了,这里这么多男生,难道会看着你打我?对吧,张阳?”
又被cue到的张阳,脸涨红了,他小心看了眼舒亭,随后对张莹莹道,“少说两句吧。”
张莹莹不可置信,“你怎么还帮别人?我们才是一伙的!”
吵吵闹闹的,这队伍还没出发,就散的不成样子,幸好也只是去个亚丁,不是什么极地探险活动。
其实也可以跟旅行团,但肯定不如自驾游合心意。
姜芷翻通讯录找季纳的名字。
这会儿婚宴也结束了,应该不会打扰到他。
但她电话还没拨出去,刚刚还吵吵闹闹的人嘴里蹦出了她熟悉的名字。
“喂?……啊,你是周瑀学姐!……你也要去亚丁吗?……好啊好啊没问题……你来就是了……肯定欢迎啊……你开车?……太好了!我们正好少一辆车呢……”
张莹莹的兴奋都表现在了脸上。
姜芷默然放下手机,眸光落在了她身上。
等她挂了电话,舒亭在旁边怼道,“谁啊,你就欢迎?我告诉你,张莹莹,我们不欢迎你的朋友!”
张莹莹嘲笑中带着得意,“你不欢迎有用?我学姐有车!”
“谁要坐你学姐的车啊!”舒亭理直气壮,“姜芷也借的到。”
不过她的理直气壮,下一刻被姜芷亲手打断了。
“要坐。”
舒亭反应不过来,“啊?”了一声。
张莹莹瞟了姜芷一眼,哼笑道,“说的借,哪那么容易?舒亭,你这朋友可比你上道多了。”
“再说了,你知道我学姐是谁吗?”
“周瑀耶!从M国特招回来的大数据研究生!超酷的少女收割机!女神本神好不好!”
舒亭嗤了一声,有些不屑,但碍于过会儿要坐人家的车,所以只用姜芷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屁的少女收割机吧,电视剧看多了吧。”
漂亮的女人是有竞争心的,舒亭不认为有女人会被称为少女收割机,连姜芷这样的,喜欢她的也大部分是男性。
但等周瑀真到了的时候,舒亭不得不承认,有些女人是可以男女通吃的。
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公园门口,身材欣长的女人穿着双马丁靴,下了车,车钥匙在指尖转了两圈,她眉梢微扬的看过来。
她很漂亮,但莫名也有种中性的帅气。
张莹莹欢呼一声,跑过去拥抱她,“学姐~”
周瑀视线漫不经心扫过姜芷和舒亭,最后落在张莹莹的脸上。
她微笑着抱住她,不知道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张莹莹瞬间红了脸。
舒亭叹为观止,也凑到姜芷耳边小声嘀咕,“我姬达响了,这个周瑀肯定是个姬。”
姜芷有些奇妙,还有‘姬达’这么一说?而且还挺准。
她好奇道,“你看我呢?”
“看你什么?”舒亭先是疑惑,随后反应过来,笃定道,“你肯定直女啊。”
姜芷默然,看来这姬达也没那么准。
张莹莹自动带入导游的身份,开始给周瑀介绍起小队的人来。
介绍到姜芷时,周瑀笑的轻松,“又见面了,姜小姐。”
张莹莹和舒亭都惊讶道,“你们认识?”
姜芷看了她一眼,点头,没有否认。
周瑀也道,“很熟。”
张莹莹带着些微抵触地看了姜芷一眼,随后笑道,“那还挺巧。”
稻城属于高原,车开上国道,两边都是青青草原,真正应了敕勒歌里那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但相同的景色容易视觉疲劳,看一时,是新鲜,看久了,便开始睡意昏沉了,何况姜芷昨晚并没有休息好。
哪怕坐在副驾驶的张莹莹,声音犹如黄鹂鸟,一路说说笑笑,她还是闭上了眼。
周瑀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张莹莹的话,一往无前的道路上,除了他们两辆车,便找不到任何同行的车辆了,像是这片安宁之地上唯一的客人。
她走神地从后视镜上看了姜芷一眼。
姜芷闭着眼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她承认,这一刻她的心很静。
这是以前她想过很多次的场景,姜芷喜欢旅行,她想,成年后,她就可以开车带着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车外的风景犹如四季不停变幻,但车内却始终是她们两人。
“学姐,你把墨镜带上吧,草原上紫外线很强的,别把眼睛看累了。”
张莹莹从扶手箱取出墨镜,贴心地替周瑀带上。
周瑀回神,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自带风流,“谢谢学妹。”声音低低地像是含着情。
张莹莹腼腆一笑。
舒亭发誓,她就没见过张莹莹这么做作的时候。
心里暗叹,果然是少女收割机,功力不凡啊。
不过,她旁边姜芷还是少男收割机,谁怕谁啊!
暗暗比较一番,觉得自己这边也没输的舒亭,向旁边看去。
她见到了姜芷的睡颜。
长直的睫毛像羽毛倾覆,莹白的侧脸泛着温润的光,闭合的唇就像叁月的桃花。
她睡着的时候双手还端正的放在腿上。
越看,舒亭越两眼放光,呜呜,美人~
要是她能偏到在自己肩上,枕着她入眠,那该多美。
这样想着,舒亭色胆包天,悄悄把肩就朝着姜芷靠去,时刻准备着接住大美人。
周瑀不说话了。
张莹莹以为她是累了,“学姐,要不要听歌?”
她摇了摇头。
车子又开出去几百米,她突然出声提醒到,“你们后排把安全带也系一下。”
舒亭奇怪,“这里除了我们,就没第二辆车了,不用系安全带吧。”
“路标提示有牲畜出没,系上安全带。”说到后面,周瑀的语气有些强硬了。
张莹莹也帮腔,“让你系上安全带是为你好,又不是害你。”
说的也有道理。
姜芷睡着了,舒亭便先替她系上了。
等两人都系好安全带后,舒亭发现一个问题。
越野车后排很宽松,系完安全带,一左一右中间犹如隔了一个世界。
靠。
作者有话:
言情小说的味儿太重了,友友们,我先受不了自己了!!
另外,这两个人不好分攻受。
在别人面前,两个都是1,但两1相遇……
姜芷 0.5偏1
周瑀 0.5偏0
11.许愿草
姜芷是被一阵赞叹声吵醒的。
“哇!好漂亮!”
车子停在了路边。
这是一片很大的草地,草地上长满了各种颜色的小花,红蓝白绿紫,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像是镶嵌在绿毯上的绣纹,其上还有特意留给游客观览的栈道。
舒亭语气惊讶,“这里居然不算景区?”
姜芷下车,转了转脖颈,睡的身体发酸,但整个人重新精神起来了。
“这里人太少了,做成景区还需要维护,并不值得。”
“诶,有道理。”
所有人都从车上下来了,四个男生站在栈道口,等她们这边的四个女生。
张莹莹张开双臂,几乎是兴奋地要朝着花海跑去。
但周瑀抱臂斜靠在引擎盖上,并没有要动的意思。
“学姐,我们快过去吧。”张莹莹拉住她的衣袖,急道。
手中的车钥匙转了两圈,周瑀轻笑,“急什么,它还会跑了不成。”
张莹莹撒娇道,“我想快点去看看嘛~”
姜芷从窗户把相机拿出来,顺便把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但她有个优点,就是从不多思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打开相机便开始检查电量。
倒也是巧,她一拿出相机,车窗就被人控制着自动合上。
直到窗门紧闭,靠在引擎盖上的周瑀直起身,捏了捏张莹莹的脸,“走吧,不是想看风景么?”
张莹莹捂着脸,愣了一下,等周瑀走出了快十多步,才倏然惊醒,像只欢呼的小燕子,朝着周瑀追去。
姜芷挑眉,看着车窗上自己的投影,周瑀这是在等她拿相机?
栈道隐藏在半米高的花丛中,从外面看去,便是人与自然的结合,丝毫没有人工建筑的痕迹。
舒亭一边赞叹一边道,“这都是些什么花,感觉种类很杂。”
姜芷拿着相机走走拍拍,随口给她介绍道,“红色这个是杜鹃,淡紫色这是龙胆,这个,表面有绒毛的叫做绿绒蒿……”
舒亭震惊脸,“你都认识?”
姜芷抬头,狭长的黑眸对她眨了眨,半神秘半玩笑道,“你猜?”
“哇~”舒亭被她这个wink弄的半天说不出话,“姜芷你变坏了!”
说是这么说,她却笑的很开心,心里美滋滋的。
姜芷居然跟她开玩笑,这说明什么?说明姜芷把她当朋友~
姜芷点到为止,解了她的疑惑,“其实不认识的我都悄悄跳过了。”
她说的一本正经,却把舒亭可爱的心尖儿发颤。
“呜呜,我不管,在我心里你就是都认识~”
一行人的距离并不远,彼此间说些什么,都不是什么秘密,何况舒亭还那么大声。
张莹莹无语,怀疑舒亭故意装疯卖傻,想吸引别人注意力。
她看了眼身边表情淡淡的周瑀,也开始找话题。
想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指着一丛黄色的花骨朵,“诶,学姐,你看,只有这花没开,还是花骨朵,好特别,你认识吗?”
她的目光闪着求知欲,心想却想着,周瑀是B大准研究生,肯定比舒亭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朋友厉害。
周瑀瞟了一眼道,“不认识。”
话题结束。
张莹莹有些尴尬,连忙找补,“对哦,学姐才回国,而且是学理科的,不认识也不奇怪。”
身后的舒亭‘噗呲’笑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张莹莹就觉得她一定在笑自己!
果然,舒亭也指着那花问姜芷。
姜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这花……有些特别。”
舒亭好奇心上来了,“为什么?”
张莹莹也偷偷听着。
“它叫许愿草,你可以对着它许愿,如果你许的愿望未来会实现,它夜里就会开出花朵来。”
舒亭不可置信,“有这么神奇吗?”
张莹莹也不信,“许愿草明明是四片叶子的那种,哪有黄色的?”
姜芷笑而不语。
而一直没出声的周瑀,视线则落在远方,看样子她对她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张莹莹没信,但舒亭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姜芷这么说,她便真的很想试试看,可惜,就算试了,晚上她们也早离开了这里,看不到花开了。
但好像是一种特别的缘分。
在他们傍晚到达的民宿里,又一次见到了这种花。
两盆鹅黄的花骨朵并排摆在走廊的阳台上。
舒亭欢呼一声,抢先认领了一盆,“我要许愿!”说完就双手合十闭上眼,嘴中念念有词。
张莹莹泼她冷水,“就算它晚上开了,也肯定是这花本来就晚上开。”
舒亭许完愿,斜了她一眼,“切,反正这盆是我的,旁边这盆是姜芷的,灵不灵都与你无关。”
她们在这里争论,周瑀起身,“我先回房休息了。”
张莹莹注意力立马从花上转移,“好,学姐你先回房休息,过会儿吃饭我去叫你。”
“不用了。”周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张莹莹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出神,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学姐从花海后,似乎一直兴致不高,是开车太累了吗。
莫名,她回头朝着房间另一角的姜芷看去,却发现刚刚还低着头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的姜芷,居然也抬头看着周瑀离开的方向。
她目光很淡,但其中又似乎蕴藏着什么别人无法得知的东西。
12.姜小姐,这是寂寞了?
那盆许愿草真的开了,而且很神奇,只开了舒亭许过愿的那盆,另一盆依然是花骨朵形状。
舒亭立马对刚好出来晃荡的张莹莹炫耀道,“看看,这就是天意啊。”
张莹莹撇嘴,“我查过了,这花叫月见草,本来就是夜里开好不好。”
舒亭哼了一声,“那为什么旁边的这盆不开,偏偏我这盆开了?诶,你就是嫉妒~”
“切,嫉妒你?做梦去吧!”张莹莹绕开她去敲周瑀的门。
敲了两声,周瑀打开门,挑眉看她,“怎么了?”
张莹莹看着眼前这个人,一时有些口吃,“我、我就想问问学姐你、你饿了没?”
逆着灯光站在门口的周瑀,明显刚洗过澡出来。
她的头发上还带着水汽,发尾的露珠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滴落,划过平直锐利的锁骨,就顺着乳沟,滚进了那件性感的欧式背心里。
她穿的太清凉了,浑身又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荷尔蒙,漂亮到令人无法直视的脸上,有着一双醉人的桃花眼,她看着你时,目光像把钩子,心志不坚的人便轻易想将自己全部交付与她。
张莹莹耳朵红了,想起了周瑀的那些传闻,听说她很花心,女朋友周抛都是常态。
但像学姐这样的……就算是她……
“我不饿。”
周瑀的话打断了她的出神。
“啊?哦,那……那学姐你休息?”
“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送走张莹莹,周瑀仰倒在床上,没有打理的湿发沾湿了枕头,她也毫不在意。
卷翘的睫毛微微垂下,往日总带着神采的双眸此时显得有些落寞。
手机间或发出‘滴滴’的提示音,弹出几条不同人发给她的,问她睡了没或她什么时候回S市的信息。
这些平日生活里热闹的一部分,今天,在这个地方,依然不能让她的孤独减轻。
她有些烦躁地关上了手机。
‘哆哆哆’半小时后敲门声又响了。
周瑀皱眉,闭上眼有些不耐,张莹莹那样的小女生,有什么心思,她一眼便能看透。
往日她大概还会饶有兴致地逗弄逗弄,今天却没那个心情。
她没有动静,按理张莹莹会以为她睡了,然后识趣的停下。
但——
‘哆哆哆’又叁声,不疾不徐,似乎笃定她没睡,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会打扰到别人。
莫名,周瑀睁开了眼,她知道了门口是谁。
打开门,看着门口的女人。
姜芷还穿着白天那身休闲装,头发没散,整齐的束在脑后,虽然模样清冷,黑眸透亮,面上看不出疲惫,但明显是没有回房休息过的样子,也不知道她都在干些什么。
或许是在跟别人讲什么许愿草的故事吧。
周瑀扯了扯唇角,抱起双臂,“姜小姐,有事?”
抱起双臂是一个拒绝的微表情。
姜芷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伸手将只容一人经过的狭小门缝推开,然后在周瑀的注视下,坦然走进了房间。
“我要休息了。”周瑀皱眉,“请你出去。”
姜芷黑幽的眸子总透着股轻易将人看透的深邃,“你真的要我出去?”
她这样问着,却似乎也不需要答案,她关上了身后的门。
骤然密闭下来的空间,让周瑀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正准备开口,姜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我么?”
周瑀睫毛微颤,张开的嘴有片刻的失声,但很快,她笑了一声,“没看出来,姜小姐,你还挺自恋的。”
姜芷倾身靠近她,微凉的外套布料触碰到了周瑀手臂上的肌肤。
“不是吗?”她指示着周瑀的眼睛,似在好奇。
否定的话脱口而出,“不是。”
姜芷直起身,刚刚令人觉得危险的气息倏然一收,她淡淡‘哦’了一声,目光移向了房门,有结束话题之意。
下意识的,周瑀又开了口,“姜小姐的备胎不是很多吗,这一出,难道是夜里寂寞了?”
这话几乎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不是因为这话侮辱了姜芷,而是因为……姜芷必然会从中察觉到什么。
果然,姜芷视线重新落回她身上,她的黑眸幽幽地似乎在打量什么。
周瑀咬牙,面上不露分豪,心中暗恨自己沉不住气。
最后,姜芷再次倾身过来,面上依然冷淡,唇却咬在了周瑀的唇上,她说,“没有很多备胎。”
她手臂环上了周瑀的腰,薄薄的背心不抵什么用,轻易将她手掌的温度传到了肌肤上。
经常锻炼并不柔弱的腰部,被她轻轻碰一下,便像有生物电流过,肌肉不受控制颤抖着,周瑀强装平静,“姜小姐哄人的技巧,还跟五年前一样厉害呢。”
“是么?”姜芷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没有再进一步,但手掌一直似有若无的在她的腰上摩挲。
周瑀偏开头,掩饰住自己有些凌乱的呼吸,“就像什么许愿草,不就是姜小姐以前最喜欢哄无知少女的把戏?”
只不过以前她的道具是另外一个。
如果你的愿望会实现,那么睁开眼,你就会看到流星。
周瑀窝在她怀里睁开眼,果然看到了天边拖着明亮尾巴的流星群。
但事实是姜芷早知道那天会有流星出现,特意带她去天台看的。
作者有话:
下一章起要收费啦~剧情章50po,肉章70po
没什么人气,但就是为了自己喜欢,剧情章也收费是为了鼓励自己把它写完
接受不了的宝们,可以下本书见~
下本会写个更狗血的快穿
爽文流,主角每个世界的cp不是同一个人
13.我学的很多,你想都了解吗(微h)
“就像什么许愿草,不就是姜小姐以前最喜欢哄无知少女的把戏?”
*
姜芷视线从她泛着柔光的脸颊,一路向下。
修长的脖颈上筋络鼓动,透着股倔强,形状分明的锁骨,挂着两根细细的吊带,更显得性感立体。
宽松的欧式背心,露出了乳沟,她这几年时间,成长了许多,身体由最初的青涩,变成了如今这般蜜桃模样。
显然又没穿内衣的两对雪乳,微微下垂,但因为体量偏大,把背心前襟顶起一道空隙,姜芷甚至怀疑,只要灯光够亮,她便能透过这乳缝看到她平坦的小腹。
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了下,姜芷的手顺着她脊背向上,那里有一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蝴蝶骨。
不过……这身体的主人明明在她手中已敏感到战栗,她的姿势却依然还在抗拒。
姜芷嗓音有些暗哑,语调慢悠悠道,“我似乎确有这个爱好。”她承认了她刚刚的诘问。
周瑀眸中闪过一丝暗嘲,不是嘲讽姜芷,而是嘲讽自己。
她有什么资格诘问,别人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她。
姜芷的声音从耳边拉远,“你等我一下。”说完,她抽手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身测的温度突然冷了下来。
周瑀看着因为潮湿有些发霉的墙壁,她手指在空气中握了握,像是想抓住什么。
等一下……是要等多久呢?
她转身握紧门把手,但不等她下定决心关上门,姜芷又回来了。
她端着一个粗糙的花盆,花盆里是一簇还未盛开的黄色花骨朵。
周瑀冷眼看着她把花盆放到桌上,“怎么?在别人身上用过的招数想在我这里故技重施?”
姜芷给花盆调着角度,最后放定在不影响桌面使用的角落里,“它叫月见草,花如其名,它只会在月亮出来时才会开花。”
周瑀笑了一声,带着种果不其然的嗤意。
姜芷充耳不闻,继续道,“这盆没开花,不过不急,它很快就会开了。”
说完,她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开始擦拭自己的手指,指尖在刚刚端花盆时沾上了泥土。
她的五指修长,白皙如玉,指甲也修剪的粉嫩整洁。
她擦拭的很仔细,就像收藏家在擦拭玉瓶,医者在擦拭手术刀,战士在擦拭武器一般,带着股郑重和虔诚。
周瑀知道她一向鸡毛,很讲究这些细节,瞟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它开不开都与我无关。”
姜芷把湿巾扔进垃圾桶,声音很淡,但带着笃定,“与你有关。”
周瑀抿唇看她。
她也终于在这盆花出现后,再次与周瑀对视了。
周瑀在那双狭长的黑眸里看到了一种不合时宜的东西——兴奋。
姜芷在兴奋?
她对此毫不掩饰,她走近,揽住周瑀的腰,转了个弧度,便将她抵到了桌前。
明明周瑀的身体素质更好,但在她并不重的力道面前竟没有反抗的意思。
姜芷身上倾覆而来的她独有的气味,像是雨林里的负氧离子,让周瑀有一瞬间的晕眩。
以及她眼中的兴奋……她很熟悉。
那是以前她又发现了什么新玩法时,总要哄她试一试的前兆。
她应该推开她,然后嘲讽她的,可是她的身体却比她更念旧的先一步发软了。
姜芷亲了亲她抿着的唇,似是喜欢她的乖觉。
“书上说,震动可以促进月见草开花,或许……我们应该试试。”
震、震动?周瑀倏然想起她刚刚擦拭手指的模样。
桃花瓣般的眼尾穆然就因羞恼而晕红了,她偏开头道,“你看书就学了这些东西?”
姜芷贴近她,像个没礼貌的痴汉嗅着她身上沐浴香味,有些装模作样的苦恼,“我学的很多,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
说完,她食指弯曲,隔着背心刮了刮周瑀胸部的凸起。
本就因她靠近受到摩擦而有些紧张的乳头,突然这么一碰,它的主人就像受惊之鸟般猛然弓起腰,“哈~”
衣领因为她这个动作,不经意垂下。
姜芷那一刻,完整地看到那对奶白色绵乳,暗粉的乳晕和硬的发紫的乳头都在她眼前清清楚楚。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她用着低沉优雅的吟诵腔念出这句诗,实现了她刚刚的承诺。
她伸手握住了那对漂亮的小东西,挤压着软糯的乳肉,拇指在奶尖上捻了捻。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她赞叹地说着、看着,就像文人的狎玩,透着股克制的淫邪。
周瑀眼角浸出了泪,她抬眸有些无助,像是在不解自己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姜芷目光和她对上,带着猎人看猎物的虚假怜惜,“真敏感。”
14.无法拒绝(h)
周瑀感觉很奇怪,明明她的性经验并不少。
可是……
姜芷和别人是不同的……
她注视着她时,就像时空割裂。
猛然间,她们又回到了高中的教室,那时她还很青涩,面对姜芷的亲吻乃至更深的触摸,她内心是喜欢的,可面上总要表现出不乐意来。
然后被她哄着骗着才会开心。
有些东西脑子忘记了,但身体没有。
乳尖的酥麻窜上头皮,身体在姜芷平静却又藏满肉欲的眸光里,饥渴到了极点。
紧身的牛仔短裤,摩擦着充血的阴唇,有些疼痛。
周瑀弓起身,微微喘息着,不由推拒着姜芷的手。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一颗轻轻逗弄就能榨出汁来的蜜桃。
姜芷寻到她的唇,没有吻,只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她的声线很低,“还想听吗?我还学了很多这样的诗……可惜,一直没找到地方发挥。”
她一边说,一边握住了周瑀胸前两团软乳,用力捏搓着,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自己浅红的指印。
周瑀腰脊抵在桌沿上,也只有这样,才让她的身体有站立的力气。
她嗓音颤抖,“不、不要听……呜”
桌角的月见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动着。
她的眼睛本就漂亮,现在含着水光睁圆,卷翘的睫毛瞧着有些脆弱,像只迷失在森林的小鹿。
哪里还有白日从越野车上跳下来,挑衅又嚣张的模样。
姜芷眯起眼,克制不住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唇。
黑眸与她近在咫尺,视线犹如实质,暗火丛生,“不要停?”她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带着舌苔有些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敏感的齿间和上颚,酥麻已经从头皮蔓延到被桌沿抵着的后腰了。
周瑀一声轻咛,身体向下滑,幸而姜芷抱住了她。
“唔,这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吗?”
姜芷悠悠地又念了句淫诗,将她按在自己和桌沿中间,用拇指和中指掐住暗红的乳晕,不必等她回应,便用食指狠狠压在了那颗硬挺的乳尖上。
乳晕被捏着,乳头藏不到乳肉里,只能如软糖般被手指搓圆捏扁。
周瑀忍不住惊喘了一声,她双腿夹紧,下腹一阵剧烈收缩,小穴开始胀痛起来。
“姜芷……呜~……我……哈~”她舔吻着姜芷的唇,委屈又软绵地叫着,字不成词,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请求。
姜芷收回唇,看着两人唇间扯出的银线,漫不经心,“嗯?”
周瑀伸出舌尖贪婪的舔食着唇边姜芷残留的味道,一双往日里述说风流的眼睛里是迷离的欲念。
她挺了挺胸,手臂微微收拢,饱满的乳肉被挤压着向姜芷眼前送去,乳头从揉捏的手指间冒出了头,颤颤巍巍的,仿佛在哀求她的亲吻。
姜芷懂了她的身体语言,事实上也不需要引诱,她低头含住了那颗可怜的宝贝。
这是在发育期时就被她日日光顾的地方,肉粒已经硬到发紫了,绝对是个敏感淫荡的奶子。
就像是糕点上的车厘子,姜芷含着它,反复吮吸,手指抓着白软,像是能挤奶般使劲揉搓。
她爱死这里了,就像八零年代的乡村文学。将人性看的越透彻,便越迷恋与兽性的原始欲望。
高高在上的文人终是难逃过赤裸丰满的乳房。
周瑀被她吃奶吃的浑身战栗,阴道分泌的性液,已经不止打湿内裤,短裤裆部也浸湿了一片。
她拒绝不了姜芷!周瑀近乎绝望地想着。
最后她闭上眼,死死咬住唇角,性感的锁骨和轮廓漂亮的肩都微微向后仰,急躁又放任地去解自己牛仔裤上的拉链。
裤链拉开了。
她一边难耐地将姜芷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恨不得她把自己奶子咬烂才好。
一边将手悄悄伸进了内裤中,手指还没从肉缝中钻进去,便被黏腻的淫液沾湿,她喘息着直奔发肿发烫的阴蒂而去,但就在即将能抚慰时……被姜芷拦住了。
她睁开眼,看着姜芷,发出一声沉溺于欲望,快要丧失理智的哀求,“我要……”
姜芷舔了舔唇,伸手探进了她的裤子。
两人这会儿像张弦如满月的箭,到不得不射的地步了。
手指嵌进肉缝,还没进入穴道,就被一滩如沼泽地般粘稠湿润的软肉含住。
周瑀拧着臀,将花穴往她手中送。
被刺激到突出的阴蒂,一碰到那根刚刚犹如武器般拭过的手指,便是爽到全身的快感。
周瑀按着她的手指,夹在肉瓣中间,呜咽一声,穴道便滚出了一股热流。
15.要被操死了(h)
姜芷抽出手指,灯光下,指尖的透明黏液,多到会顺着指根回流的程度。
周瑀胸口起伏着,衣衫凌乱,眸光充满迷离,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那根手指。
但她和姜芷看的目标不同,她看的是那双手,修长,漂亮,白净,还很灵巧,而且……它属于姜芷。
她舔了舔唇,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压根没得到满足,心里很想把这双手塞进自己身体里,然后它会灵动的探索着里面的各个地方。
但好歹她恢复了些理智,想起两人现在的关系,她扶着桌沿,直起身,想脱离姜芷的裹挟。
她的动作,让正在欣赏蜜桃汁水儿的姜芷回神。
姜芷握住她腰上最细的地方,指尖的黏液蹭在她细腻的腰线上,“你要去哪儿。”
周瑀被她刮的腰脊发麻,抿唇没回她话,觉得她在明知故问。
姜芷看着她,片刻,偏了偏头,狭长的黑眸眨了眨,她冷然的脸上露出一种其妙的无辜感,像是在说她不是明知故问。
她这模样,以前周瑀爱的要死,总觉得她无论外表再怎么强硬,其实内心也是需要被好好疼爱的。
但事实证明,不要试图心疼姜芷,会不幸的!
“你还记得程朝是谁吗?”周瑀扯了扯唇角,提醒她别忘了她还有男朋友。
姜芷挑眉,架着她的腰,把她抱上桌,沿着她的膝盖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这么说……你记得?”
周瑀抓着桌沿的手收紧,眸中闪过些痛苦。
姜芷动作一顿。
但转瞬周瑀眸中的痛苦消失,她唇角微扬,勾出一个恶劣的笑,雪白的大腿并拢,夹住姜芷停下的手指。
“我当然记得,当初他绿了我,现在我又绿了他,哈哈,风水轮流转嘛~”
说完,她舔了舔唇,漂亮的脸上有种勾人的性感,“月见草还没开,”她扯下早就垮到大腿处的短裤,身体后仰,一双修长的美腿,勾住了姜芷的腰,“但我的欲望花开了,你不看看吗?”
姜芷深深看她一眼,握着她的大腿,像是拆开礼物般,亲自将它打开。
这朵花确实开了,还开的很熟。
艳红的两片媚肉湿漉漉的贴在阴户上,藏在肉瓣里的阴蒂鲜红肿胀,颤颤巍巍,粉色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翕动着,像是张饥渴的小嘴。
周瑀手臂撑在身后,有些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双腿打开的姿势,她能看到姜芷的发顶,能感受到姜芷喷到自己腿测的呼吸。
仅仅是想象着姜芷会按怎样的顺序视奸她的花穴,周瑀便觉得兴奋难耐,好似花穴已经被她的视线如有实质的舔舐上了般。
那朵粉色的花,便当着姜芷的面涌出了一股清浅的蜜液。
这是一具敏感的身体。
既如此,姜芷便毫不客气的将中指没有任何前戏的插进了那张粉色肉洞里。
“唔!”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小穴骤然缩紧,周瑀发出了痛苦又欢愉的轻呼。
片刻,小穴似乎才意识到,这是能让她快乐的东西,于是便像捉住什么宝物般,媚肉开始绞动,试图将这只手指吮吸着向更深处引去。
姜芷耐心的替她开拓着,手指够长也够灵巧的按在阴道壁上方的敏感点。
那里层层迭迭并不光滑,但指尖在那里不轻不重的扣弄了两下,便刺激的周瑀险些摔在桌面上。
等小穴适应了这根手指后,姜芷缓缓抽出。
“别~别拿出去~”
周瑀眼角含泪,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何况这般的尤物还带着哭腔和祈求挽留着。
姜芷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抵在自己肩上的小腿,“我不拿出去,我只是想看看,叁根……它能吃下吗。”
手指数量从一直接过度到叁,最初进入的有些困难,但很快,焦渴难耐的穴肉便含着淫泪,足够争气地全部接纳了。
“哈~”周瑀扬起了头,小腿到脚尖都绷的很直,像是小心翼翼踩在冰面上的芭蕾舞者。
姜芷侧头,舔了舔她光洁的小腿肉,固定住她的腰,便开始抽插。
每一下都要完全抽到指尖,然后又插到指根,既给予阴道壁足够的摩擦,又绝对要次次顶到敏感点上。
周瑀被插的身体剧烈耸动,她的身体无力后仰,像朵快被揉捏死的鲜花,漂亮的双乳像是奶色的水波,在水面上,欢快地上下跳动着。
“啊~啊……好舒服~…操我……嗯,姜芷~……再深一点,啊……哈~……”她放声呻吟着,没有任何包袱。
娇媚和放荡在她身体上共存,姜芷被她惊艳到了。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这样的淫诗来形容都太文雅了。
她思索着有什么词能描绘出这样直观又肉欲横飞的场面。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走神。
周瑀无力倒在桌上,捧起自己的双乳开始揉捏,丰盈的乳肉从她的指缝中溢出来,白乳上两颗殷红的葡萄可怜兮兮地挤到一起。
她喘息着,用粘稠又渴望的目光勾着姜芷。
什么诗词都从脑中远去,姜芷死死盯着她的动作,手指泄愤般在她的小穴里用力抽插,唇则贴在她的小腿肚上,解馋般上下舔弄。
“啊~好舒服……哈……”周瑀胡乱叫着。
小穴被插出白沫,一股一股的酥麻从插入穴道的手指过电般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腰身痉挛般高高挺起,脚趾爽到蜷缩,她知道高潮快来了,但就算这样,她还捧着双乳,眼泪盈盈,“姜芷,吃~……呜呜……”
姜芷被她勾的呼吸一窒,松开抱着她腿的手,近乎急切的附在她身上,用近乎撕咬的力道叼住那颗紫葡萄,“你这对奶子,迟早会被我给咬下来。”她说的有些恶狠狠。
“呜呜,咬它,周瑀的奶子就是给姜芷吃的……”
周瑀浑身发颤,双手抱住姜芷的脖子,哭叫,“我要尿了……呜呜…姜芷,我要死了……被你操死了……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潮吹的水像尿液,随着抽插的手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她的身体还缩在姜芷的怀里,带着哭腔,随着喷射的清液,一颤一颤的。
姜芷的裤子被喷上了淫液,冰凉的触感贴在她的大腿上,穆然让她清醒过来。
眼前是青青紫紫的乳房,乳头上还有牙印,乳肉上尽是吻痕。
从穴道抽出来的手指,被淫水泡的起皱。
而自己的内裤也早已黏湿一片,似乎是在吃奶子的时候流出来的。
姜芷直起身,常用的冷淡表情又回到了脸上,她看向桌边的月见草。
鹅黄的花朵,果然如书上所说。
开了。
她再转头看向桌上的另一个人。
她头发凌乱,浑身赤裸,全身都带着被揉捏后的孱弱,她胸口起伏喘息着,脸上还有高潮后的春意,但她唇角勾起,看着姜芷的眸中是——明目张胆的得意。
16.喂奶补偿(微h)
“姜芷,”周瑀把身体摆出妩媚的形状,恶意展示着上面情欲后的痕迹,装模作样感叹道,“这几年你一定憋的很辛苦吧。”
“你的性癖,”她抚了抚身前形状饱满像水滴般的乳房,眸光诱人,“程朝哪样能满足你?”
*
姜芷回到自己房间,脑中还忍不住回想周瑀刚刚的模样。
点燃一根烟,白色的烟气婆娑,像是女人热烈注视时似醉非醉的眼眸,有种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文思泉源,一直卡顿的感情线突然有了进展。
房间的灯直到凌晨四点才熄灭。
第二天被舒亭叫醒。
姜芷眼中有丝疲惫,但什么也没说起了身。
行程还要继续,今天会路过着名的‘九曲’观景点。
餐桌上,一众人都显得很兴奋。
除了姜芷,她抿着唇,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快。
“怎么了?”舒亭发现了她的低气压,“是没睡好吗?过会儿在车上补觉。”
“不是。”姜芷摇头,没细说原因。但如果观察仔细的话,就能看出她夹菜的右手很别扭,甚至还带着丝细微的颤抖。
坐在她对面张莹莹惊呼崇拜的声音不时传进耳里。
“学姐,你好厉害啊!然后呢,那个卡洛琳后来还敢找你麻烦吗?”
周瑀笑着摇头,眸光轻飘飘扫过桌对面某人,“稍微做点运动都费劲的书呆子,怎么找我麻烦?”
姜芷抬头。
周瑀却一丝痕迹不留,又和张莹莹聊起另一桩她在国外的趣事来,连一旁的舒亭也听得津津有味。
姜芷冷着脸,把筷子换成了勺子。
恰时,似乎又响起了周瑀的一声轻笑。
尽管越野车已经减震了许多,但还是很适合补眠。
甚至不光是姜芷,车上其他人,除了周瑀都昏昏欲睡了。
张莹莹不得不说还是很体贴的,她担心周瑀一个人开车会困,便强忍着睡意,陪她聊天。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会儿,她忍不住道,“学姐,要不我们放点音乐吧,摇滚重金属的那种。”
草原路段上车少、路直、无障碍,周瑀开的还算轻松,她摇头拒绝了张莹莹的提议,“摇滚太吵了,你困了就睡吧,不用管我。”
张莹莹打了个哈欠,感叹道,“学姐,你精力真好。”
周瑀看了后视镜一眼,唇角微勾,“还行。”
姜芷再睁开眼,车里只剩她和周瑀两人了。
窗外似乎是在一处高地边缘,没下车看不到下面的风景,但这里……大概就是‘九曲’了吧。
周瑀戏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观察,“听佛经?”她手里把玩着一只白色的蓝牙耳机。
姜芷摸了摸耳朵,发现她的耳机果然少了一只。
也不算是佛经,不过是当做催眠的白噪声,听的是臧宗起源罢了。
但这些都不必解释,姜芷伸手,示意她把耳机还回来。
不过周瑀明显不是听话的人,她眯着眼看向姜芷,“姜小姐听佛经是为了洗清罪孽吗?”
“罪孽?”姜芷整了整衣着,不以为意,“昨晚操你算罪孽吗?”
周瑀眸光微闪,她享受极了姜芷只对她说脏话的样子。
她轻咬唇瓣,眼周带着红晕,“当然不算,那是姜小姐在做大大的好事呢。”
姜芷看她,似乎从婚礼分开后两人再见,周瑀的态度就变了许多。
她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就要开门。
“哎呀~”周瑀一声轻呼,让她停下动作。
针织外套下的衬衣被扯开,露出雪白一片的肌肤,隐约还有半颗隆起的奶球。
周瑀求助地看向她,“怎么办,耳机掉进去了……”她眼睫轻眨,演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戏码,“姜小姐,你能帮帮我吗?”
姜芷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很明显她又没穿内衣。
她收回搭在门把上的手,好整以暇坐在那里,“好啊,你过来,我帮你。”
周瑀笑嘻嘻的,没一点不好意思,长腿一跨就从驾驶座到了后排。
她两腿分开,坐在姜芷的腿上,挺翘的臀肉暗示意味浓重地胡乱蹭着。
姜芷的手从她的衣领摸了进去。
她找到隆起软肉上的一颗肉粒,捏了捏,“拿出来我看看是不是耳机。”如果忽略掉暗哑的声线,她的语气是平静的。
“唔~”
周瑀拧了拧腰,轻轻喘了一声,媚眼如丝地又解开了一颗扣子。
白软的乳肉弹了出来,距离近的姜芷都似乎能闻到奶香。
被捏着的乳尖有些红肿,但她的主人显然并不心疼它,并且还不停利用它引诱着想要猎物。
“没找到耳机,但找到了奶子。”
周瑀双手搭在姜芷的肩上,手臂微合,将双乳挤到她唇边,颤巍巍的乳头在她的注视下缓缓硬起。
“姜小姐,周瑀害的你早餐没吃好,现在喂你吃奶补偿你好不好~”
姜芷呼吸顿了顿,有些感叹,“怎么这么骚?”
周瑀抿唇笑了,桃花眼里潋滟着微光,她知道什么让姜芷无法抗拒。
她挺身把乳房喂到了姜芷的唇里。
姜芷果然不再说话,只闭上眼,像只初生的婴儿般,陶醉的吮吸着。
只是不同于昨天的粗辱,今天温柔了许多,唇瓣就像是柔软的花朵,裹挟着乳尖,浅浅舔吸着。
这温柔,让周瑀莫名失了神。
17.九曲回肠
享受的时刻被敲窗声打断,舒亭上完厕所回来叫姜芷了。
车里的两人都显得很淡定。
周瑀是知道车窗有膜,而且车门还锁了的。
而姜芷……
周瑀哼了一声,不客气地拔出她含着的乳头,合上衣领,回了驾驶座。
她以前在学校都不怕被人发现,现在也只会更强更有经验吧。
车里半天没动静,舒亭正疑惑是不是姜芷睡的太沉时,门开了。
她的衣服有些乱,但面色平静,双眸熠熠生辉,显得精神很好。
看来睡的很舒服,这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舒亭便兴奋地拉着她向观景台上走去,“九曲太漂亮了!姜芷你快来看!”
没站到观景台上时什么也看不到,但一登上观景台,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宏伟壮阔的景观。
下面是一整个断层的草原!
观景台就像建立在悬崖边,一览无余,但没有边际的草原带来的视觉冲击只在第一层。
一条弯曲的河流,迎着日光,像一条即将化龙的银蛇。它静谧安详的流淌在这片绿海之上。
景如其名,这便是九曲。
这是一幕静景。
姜芷顺着九曲的流向望向远方,想象着这条河流从雪山而来,一开始是小溪,然后经流此地,冲出低矮的河床,汇集天地最洁净的降水,它成了河流。
但很快,随着海拔的降低,它离开了草原,它带着整个高原血脉的灵气,开始怒吼,欢腾,然后涌向人间,滋润着一亩亩干涸的平原,灌溉着一片片丰裕的稻田。
“在自然面前,我们好渺小。”舒亭捧着脸感叹道。
姜芷轻‘嗯’了一声。
一群人惊叹后,开始组队拍起照片。
这次姜芷没拿相机,只在栏杆边靠着,与她隔着四五个人距离的周瑀,看了她一眼后,目光也静静落在了九曲之上。
片刻后,一声鸟唳,静景动了。
翻滚的云层开始聚拢,本来漫天散射的日光,被遮挡后,因丁达尔效应,变成了一股股的光束,像是大型的探照灯。
一群黑色大鸟突然登场,它们在观景台附近,拍着翅膀盘旋,发出尖锐的叫声。
几人惊诧道,“这鹰从哪儿飞来的?”“不会伤人吧。”“要不我们还是回车上吧?”
这鸟叫声尖利,体型又大,确实容易伤人。
姜芷目光追随着它们,表情冷淡,与慌张的人群呈鲜明的对比。
“这不是鹰,是秃鹫。”
秃鹫?
秃鹫是不详的代名词,再加上一阵风从空谷吹来,带来雪山水的味道,和着青草潮湿的寒意。
众人打了个寒颤。
舒亭忍不住靠姜芷近了点,“卧槽,这里为什么突然聚集了这么多秃鹫啊。”
他们急着拍照,不如姜芷观察仔细。
姜芷点了点右前方百米外的一处高崖,云淡风轻道,“天葬台。”
秃鹫!天葬台!这两相联系,众人明白了。
张莹莹抱住手臂,欲哭无泪,“好好的观景台旁边弄个天葬台,上面肯定有尸体,呕,我都快吐了,感觉空气都有股尸臭味了,我们快走吧。”
张阳和那几个男生也点头,“看样子也快要下雨了,我们走吧。”
几个男生簇拥着张莹莹安慰道,“你也别害怕,晚上到藏寨吃耗牛火锅。”
“还有篝火晚会呢。”
他们说着话,很快忘了天葬台这一茬,并行着下了观景台往车上去。
但姜芷没动,她悠悠看着秃鹰停在天葬台上,发出咕咕的叫声,带着奇丑无比的毛发,不停走来走去,似乎在挑选合适入口的食物。
死亡和出生一样,是人最原始的信仰。
舒亭本来走了一半,转头见姜芷没来,就又走了回来。
她也没问姜芷为什么不走,只小心瞟了眼天葬台,幸好那里地势高,这角度她们只看的到秃鹫,看不到尸体。
但余光里,“诶,周瑀?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回车上?”
周瑀本该是光芒很盛的人,但不知为何,她在这次旅行中,存在感很低,大多时间都不说话,也不提议,只远远跟着大部队,看着听着沉默着。
姜芷因舒亭这声疑惑转过了头,她眉梢微挑,明显她也才发现周瑀还在。
周瑀没回答舒亭的问题。
适时,走远的张莹莹也去而复返,站在观景台下唤她,“走了,学姐!”
周瑀冲她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接着脚步一动,就要离开观景台了。
“周瑀。”姜芷的声音响起。
脚步顿住,周瑀看了过来,碎发在额间吹的有些凌乱,衣袖翻飞,她淡淡道,“干嘛?”
明明眉目如画漂亮到不行,舒亭却感叹道:真他妈帅,不愧是姬崽。
“过来。”姜芷招手。
舒亭诧异,这两人这一路可是一句话没说过,看样子就不熟,周瑀会过来吗?
周瑀过来了。
形状惊艳的桃花眼专注看着姜芷,眸中有些茫然,也有些疑惑。
姜芷伸手,替她扣上外套。
倒映着沉静面容的瞳孔微微收缩,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颤了颤。
舒亭目瞪口呆,刚刚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过??
“学姐!”张莹莹气喘吁吁跑上来,也顾不得怕什么天葬台了。
她警惕地看了眼姜芷,转头对周瑀道,“学姐要是冷的话,车上还有我的衣服。”
但周瑀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沉默地看着姜芷,那目光让人疑心她们之间有些什么。
姜芷从栏杆边直起身,牵住她的手,“走吧。”
18.姜芷此人
车上的气氛一时变得沉默。
但实际受影响的也就舒亭和张莹莹两人。
另外两个当事人一个开车,一个看纪录片,一个比一个淡定。
舒亭左看看右看看,决定继张莹莹之后,她来挑起气氛组的担子。咳了咳嗓子,她聊起刚刚那个天葬台。
“姜芷,你见过天葬台上的画面没?是不是血肉模糊,恐怖的很。”
虽然看纪录片,但不妨碍姜芷一心两用,“不恐怖,吃的是尸体不是活人。”
“尸体也很恐怖啦。”舒亭哀嚎。
坐在前排的张莹莹头也不回,嘲讽道,“你以为谁都是正常人?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看那些血腥暴力的东西。”
要不是姜芷非赖在那看天葬台,也没后面那些事!张莹莹甚至觉得姜芷是故意的,就想趁她不在跟周瑀相处。原本以为舒亭是最值得提防的,没想到咬人的狗不叫!
握着方向盘的周瑀眉稍稍拧起。
舒亭听不得张莹莹的阴阳怪气,开口就要怼她。
姜芷道,“能天葬的,都是当地德高望重、自然死亡的人,主持葬礼的人会提前把尸体切好再摆上去,所以并不血腥暴力。”
舒亭哽住,“切,切好?”提前切好,所以就不血腥暴力了?
一声轻笑,是一直沉默的周瑀。
张莹莹僵住,抓着安全带的手捏紧,她能看出来周瑀对姜芷很有兴趣。
明明一开始周瑀跟她关系最好,但现在她却看上了别人,就好像一个什么宝物本来只能欣赏也就罢了,但突然幸运到了她身边,欣喜若狂后,却又生生被人抢走,这种滋味很难受。
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后排,舒亭和姜芷聊到了葬礼的话题。
“还是火葬更文明,以后我死了就烧成灰,然后迎风撒进海里。”
姜芷捧场夸道,“很不错,低碳又环保。”
舒亭一愣,随后咯咯笑,“哪有这样夸的!明明是很唯美!”,转眼,她又问,“那你呢,姜芷,你死后想要什么样的方式?”
周瑀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有了兴趣。
姜芷合上平板,抬头想了想。
在舒亭这个美术生眼里,姜芷是美的,是一种很难得的美,她不像一副美人图,反而像描摹美人图的墨。
用挺拔的松枝提取烟尘,在辅以各种色素和原料,反复锤敲达“十万杵”,汇成能描绘美人的墨,她散发着墨香,却又留有余白。
“葬在公墓里吧。”
舒亭奇怪,“诶,公墓?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撒进树林或大海呢。”
“林子太老,我年轻,聊不来嘛……大海……大海太深了,我害怕。”
舒亭:……
舒亭快晕倒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她怎么做的一本正经的担心死后和林子聊不来,又一脸平静的说大海太深,她害怕。
“呜呜,宝贝,你别怕,谁敢把你撒海里,我跟谁急!!”舒亭母性光辉瞬间点亮了整辆车。
姜芷眨眼,认真问道,“那林子呢?”
“林子也不行!谁——”
周瑀冷哼一声,打断了她,“你急有什么用?那会儿你可能已经扬海里飘远了。”
舒亭一噎,转了转眼睛,想到了什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周瑀啊周瑀~”
周瑀抿唇,觉得她莫名其妙,但又下意识从后视镜朝姜芷看去,却正对上她看来的目光。
姜芷坐姿端正,没有看平板,也没听耳机,只双手放在膝上,黑眸安静,既乖巧又无辜。
周瑀舔了舔牙根,瞬间觉得到藏寨的路程怎么那么远!
这个女人惯会装模作样,只有让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才会顺眼。
所幸,藏寨远也只是周瑀的唯心观点,实际半小时后就到了。
这里迎接客人很有仪式感。
一行人刚下了车,就被热情的藏族同胞们围住,一人戴上了一条哈达,表示着对他们的祝福。
距离晚餐还有些时间,前往住宿地点规整时,路过一长排高达1米、青铜制的转经筒。
姜芷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上面刻的花纹。
一道身影站在了她旁边,是周瑀。
周瑀把她的哈达取下,戴到了姜芷的脖子上,如果祝福有用的话,那就把她的给姜芷吧。
“去去晦气。”
是觉得刚刚聊葬礼的事晦气么。
姜芷笑了,牵起她的手,把她的指尖点在转经筒的藏文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周瑀的视线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有些漫不经心,“转经筒。”
姜芷无奈,“当然是转经筒。这串花纹其实是串藏文,在佛宗里被称为‘六字大明咒’。”
“哦。”很敷衍,但目光又认真的看着姜芷。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五年前,姜芷多半会开始不耐了,但现在,她却觉得周瑀这反应很好玩。
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挣脱她。
明明只是握住了手指,却像被掐住了命运后颈项的猫咪般。
有些可爱。
姜芷也不跟她解释了,直接用她的手,顺时针拨动了转经筒。
转经筒带着它繁复的经文,悄然滚动起来,是静穆的,是庄严的。
一个接一个的拨动,直到一整排。
周瑀和姜芷并肩站在长廊的末尾回头。
“转经筒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念颂经文一次。”
“这些滚动的经筒就当祝福你,”姜芷松手,看向周瑀,黑眸宛如星辰,她笑道,“一切福德寿命等自在。”
作者的话:
周瑀:撩我?
姜芷:啊?
19.动了欲念
这藏寨处在去亚丁的必经之路上,一天之内留宿的不止姜芷她们这一拨。
“这样也好,人多热闹嘛。”舒亭就喜欢在旅行中结识新朋友。
这与姜芷完全相反,她是个清高又自傲的人,虽然因为作家职业特性,喜欢观察别人,但往往不会想要去结识谁。
她们车队另外四个男人的名字她到现在都还一个不知。
硕大的蒙古包内,一群互不认识的人环坐着,隔着两叁人桌上就有一盏带着烟囱的铜锅。
锅内冒着气泡,咕噜咕噜的煮着牦牛肉。
草原上的火锅与川渝不同,它的汤佐料清淡,如时蔬,香菜,薄荷,茴香。
但只一点,就让它在美食家的嘴里拥有了一席之地,那便是牦牛肉。
常食用贝母、虫草这类药草,又在无污染的草原上散养,牦牛肉质是难得的细嫩,在这清汤下,便更能突出一个‘鲜’字来。
姜芷垂眸专心吃着菜。
她的右边,舒亭发挥社交牛逼症,已经与另一名刚认识的漂亮姐姐打成了一片,两人有说有笑的。
她的左边,周瑀。
周瑀其实社交能力也不错,但她不如舒亭那般亲民。
她笑着时,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但冷着脸时,就会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再加上她那一身打扮,衣服,靴子,项链,手表……不用认得品牌,单从样式就知道这是个有钱人。
下意识的,为了以防被误会攀附,普通人便也不会主动来结交。
于是周瑀和姜芷是包内坐的最稳的两个了。
舒亭刚认识的小姐姐与她聊着聊着,突然问道,“你那两个朋友是一对吗?”
舒亭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姜芷和周瑀,两人确实很般配,不过……
“还没在一起呢,”她憋了很久,终于有地方吐露了,“但酷酷的那个正在追求我旁边这个大美人。”
“大美人?”女人咬着这个词似乎在品其中的味道,片刻后笑道,“这么说,大美人还是单身喏。”
嗯?舒亭古怪看她一眼,女人一头及腰的波浪长发,容颜漂亮,身材妩媚,但她的姬达没响啊。
但很快,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姬达很有问题。
“我想认识你的大美人朋友可以吗?”女人有些羞涩看着舒亭。
舒亭人傻了,“这……不好吧……”
“她单身不是吗?”女人眨了眨眼。
“话虽这么说,但……”人周瑀好歹任劳任怨开车载了她这么久,舒亭很讲义气道,“你想认识的话,你就自己去吧,我不能替你介绍。”
“是因为那个酷酷的女生吗?你看,她走了。”
舒亭转头正好看到周瑀离开的身影,心中替她默哀,大兄弟啊,你早不走晚不走,偏这会儿走。
姜芷开了罐啤酒,吸管含进嘴里,麦芽酿造的苦涩口感,让她略微皱了皱眉,所以她不爱喝酒,真的难喝。
“你好,我叫苏敏。”一个身影落在了她身边,占据了刚刚周瑀的位置。
姜芷侧眸,“你好。”她没有介绍自己,等着女人道明来意。
苏敏看着她冷淡自矜的模样,眼中光越发亮了。
她靠近,百合香水扑面。
这超过礼貌范围的姿势,让姜芷刚要皱眉,就听她道,“我认识你,你叫姜芷,是个作家,《强制占有》是你写的。”
姜芷淡淡,“所以?”
“所以——”苏敏贴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你是圈内人吧。”
姜芷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她知道苏敏什么意思了。
《强制占有》的主角因年少时被校园暴力过,成年后有很强的S倾向。
所谓的圈内人指的是字母圈吧。
她否定道,“不是。”
但苏敏不信,她很难想象非圈内人会将她们的心理描写的那般逼真。
她想一定是她的诱惑力还不够,越被轻视,就越让她痴迷,她看着姜芷玉雕般的侧颜低声道,“我叫苏敏,敏感的敏。”
她收拢手臂,傲人的胸隆起一道惊人的弧线,两团软绵的水球在姜芷的手臂上蹭了蹭,她含着下唇,脸颊布满红晕。
“敏敏、敏敏想做主人的小狗,跪在主人的脚边……”
她含羞带怯的描绘着姜芷如何如何调教她,用鞭子抽奶子,用脚趾踩淫穴……
姜芷垂眸,饮着酒,没有打断她,直到周瑀回来。
“让一让,这是我的位置。”
好好的氛围被破坏,苏敏皱眉看向周瑀。
周瑀抱臂,居高临下和她对视着,明显是寸步不让。而姜芷表情寡淡,显然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时机已去,她只好遗憾起身,让出了座位。
本来只当一场闹剧,毕竟过去喜欢姜芷的人很多,这样的场景不算少见。
直到姜芷不多时也离开……
周瑀看到了桌上她刚喝完的啤酒瓶,啤酒瓶上插着一根塑料吸管,吸管上有明显的咬痕。
咬痕?
周瑀呼吸一窒,霎时心中一片涩然。
不过是去拒绝张盈盈的功夫。
姜芷就……动欲了?
因为谁?因为刚刚那个女人?
作者有话:下章,周瑀要被操了,带点轻微的sm(主要重度sm我也写不出来,嘤嘤嘤)
20.跪到主人身边来(h)
饭后,藏寨还给大家准备了篝火晚会,但周瑀已经没心思再坐在这里了。
因为她发现除姜芷外,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一阵阵心悸,仿佛是姜芷和程朝的场景再现。
她已经被背叛过一次了。
周瑀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五年过去了,还以为她和高中的周瑀相同吗?如果姜芷胆敢如此的话,她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找到姜芷房间时,姜芷正倚在床头看书。
房间安静也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强烈,姜芷抬起头,“怎么了?”
周瑀视线扫过她的全身。
她松开了束着的马尾,黑发柔顺披在身后,唇角轻抿着,指尖无意识在书页上摩挲,似乎刚刚看书正入迷。
周瑀走近,凑到她项边,闻了闻她的味道,一股淡香,似与往常略有不同。
姜芷向来聪明,不过转瞬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她放下书,兴味地看着周瑀的一举一动。
甚至还主动引导,“要摸摸这里吗?”她咬住周瑀的耳朵,指了指自己的裤子。
周瑀侧头,弧线漂亮的桃花眼冷凝着,有些危险,但也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她没有客气,果真拉下姜芷裤子的拉链,顺着内裤摸了进去。
小穴外部柔嫩的花瓣是干燥的,手指并不死心,还要戳开那两片并拢的花瓣,直入穴心仔细瞧瞧。
姜芷轻哼了一声。
指尖摸到了湿意。
周瑀肯定道,“你动欲了。”
随后她报复性的将指尖碾在姜芷的阴蒂上,“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
姜芷拉住她的手臂,控制着她指尖的力道,狭长的黑眸意味深长的一笑,“想知道?”
周瑀敛眸,“嗯。”
姜芷把她的手拿了出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了吻她的唇,恶作剧般,“可我不想告诉你,怎么办呢?”
周瑀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扯开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偏开头,哑声道,“她可以的我都可以——”
“你、你不要找别人。”
姜芷得承认,这一刻周瑀这任她施为的模样太令人心动了。
她情不自禁顺着她的衣摆,开始抚摸她纤细的腰肢,细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她说,她想当我的狗,跪在我脚边,叫我主人。”
说完,她亲了亲周瑀的唇,看着她睫毛轻颤的样子,饶有兴致,“这样你也可以吗?”
周瑀实没料到,那个女人居然会说这种话,她一时哑然。
SM她不是没见过,但她个人并不喜欢,当M不可能,当S也没兴趣。
似乎看出她的犹豫,姜芷从她身上离开。
周瑀有刹那的慌乱,双眸紧追着姜芷而去。
下一刻,一只赤裸的脚就毫不客气的踩在了她的胸上。
她喘了一声,胸口的憋闷却仍然不能让她的目光从此时的姜芷身上移开。
姜芷眉目漂亮,表情倨傲,立在那里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她在笑,但笑中含着轻蔑。
她的脚掌粗辱地碾压着脆弱的乳房,语气有些惋惜,“你的喜欢就这点吗?”
“如果这种程度都做不到的话,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哦。”
几乎顷刻,周瑀的乳头便硬了,‘得到她’这个念头深深刻在脑海,再开口时,她的语气温驯。
“主人……”
姜芷奖励般,用脚趾隔着衣服勾了勾她的乳尖,“真乖。”
“不过……小狗怎么能穿衣服呢,你应该脱光像只漂亮的小礼物,跪在主人的脚边。”
周瑀眼周泛红,她看着姜芷,声音脆弱,“主人……”
姜芷用脚趾夹住她的乳头,笑容冷下来,“怎么?又不听话了吗?”
“……是,主人。”
碍眼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在外人面前盛气凌人的周瑀,此时赤裸裸的跪在了姜芷面前。
她的身材很好,几乎没有赘肉,全身唯一丰盈的两处,便是水滴状的嫩乳,和蜜桃般的臀部。
姜芷用腰带将她的手绑在身后,这姿势逼得她不得已挺起胸,白软的奶子便更突出了。
她目光迷离地看着姜芷,轻咬着唇瓣,有种让人想要欺凌的孱弱。
姜芷在她身边躺下,拿起书,没有看她,“你就跪在这里,默数一百声,时间到了会有奖励。”
室内开着空调,并不冷,但周瑀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乳头受到刺激,颜色变成紫红,在通身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明显。
她看着姜芷看着书的冷淡侧脸,默默数了一百声。
这一百声让刚刚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下来,再开口时她有些羞耻,“主人。”
姜芷抬眸,并不吝啬夸奖,“真乖。”
她唇角含着笑,“来,把你的狗奶子,喂进主人的嘴里。”
周瑀呼吸一紧。
她动作艰难地膝行到姜芷身边,挺胸,将硬硬的乳头喂给了姜芷。
姜芷舌尖轻动,像舔棒棒糖般细细品尝着。
不知道为什么,乳头今天似乎格外的敏感。
“哈~”她细细喘息着。
感受着姜芷舔弄乳头的快感。
但很快,姜芷又松开了。
湿湿的唾液还留在乳头上,脱离了温暖的空腔,便是一片凉意,周瑀渴望的看着她柔软的唇瓣,只希望她能像以往那般狠狠的吸她的乳。
但这次明显不同,姜芷看着她,揉了把乳肉,戏谑道,“奖励完毕,等下一个一百。”
如此反复,渐渐她忘了羞耻,开始专心计着时,满心期待的等着下一个一百。
“主人~”
姜芷甚至没将眼睛从书上移开,只微抬下颚,就含住了她喂过去的乳尖。
肖想已久的感觉再次来临,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被湿滑的唇舔着,主人漂亮的唇嘟起,像是初生的婴儿般啧啧吮吸。
“嗯~”
周瑀夹了夹腿,穴肉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悄悄地向下流,就像有蚂蚁在爬,她浑身发痒。
21.会让你舒服的(h)
好想划开小穴,揉揉自己,可是双手被皮带捆住,周瑀只能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靠双腿去夹,让穴肉彼此摩擦。
这举动被正在吃奶的姜芷发现了。
她的手探进了她的腿心。
微凉的手指像一股清泉,注入快要渴死的小穴里。
“啊~主人~”
周瑀夹住她的手指,声音迷醉。
两片花唇把手指紧紧含住,她的身体前倾,藏在贝肉里,生来就为了性欲的淫阴蒂,自发地蹭向姜芷的指腹。
好舒服~
她的浑身泛起了激情的红晕,像是被夕阳染红的白雪。
她双眸痴痴看着姜芷,唇微张,舌尖不知羞耻的露出,像是想要舔舐什么东西。
姜芷狠狠掐了她阴蒂两把。
不顾她的哀吟,抽回了手,冷冷道,“让母狗发情,是主人的过错。”
她合上手中的书,放到周瑀的腿间,下巴微扬,黑眸傲慢的睨着她,“夹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它掉下来。”
周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眨了眨,委屈又讨好,“主人~”
但姜芷对此置之不理。
她只好咬住下唇,乖乖闭拢发软的双腿,不让硬币厚的书从腿间掉下去。
只是……白嫩的大腿内侧,有从腿心蜿蜒而下的透明花液,就这么色情又缓慢的淋到了书壳上,玷污了崇高的孔孟哲学。
姜芷抽出浴衣带,在手中折迭成短鞭的形状,“说到底,是我把你的奶子吃的太舒服了。”
说完,不给周瑀反应的机会,便一鞭抽在了她挺翘的乳头上。
粗糙的布料狠狠刮过硬胀的乳尖。
周瑀浑身一颤,“唔~主人,不要,哈~”
姜芷力道控制的很好,又一鞭抽在发红发紫的乳尖上。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周瑀腰脊发麻,她忍不住软倒在了床上。
身体这一下沉,竟将腿间的书脊含进来小穴。
硬硬书脊,戳开穴肉,一下顶在了发浪的阴蒂上。
“嗯~”周瑀忍不住呻吟出声。
姜芷抽出书,用手指摸了摸书脊上的淫液,轻笑一声,“逼已经骚到什么都含的地步了是吧?”
她这态度莫名危险,周瑀乖觉的倾身,将自己的双乳往她身上蹭,讨好道,“主人~”
姜芷摸了摸她光洁的背,恍若安抚,她笑容温和道,“转过去,趴下。”
她这笑容带着致命的蛊惑,周瑀下意识照做了。
她转身,乖巧地趴跪在床上,软绵的双乳因重力在胸前吊成水滴的形状,又因为分量不小,乳尖隐隐快垂到床单上了。
盈盈可握的腰线在丰盈的臀部骤然炸开,雪白的两片臀瓣有些瑟缩的轻微摇晃着,臀肉中间是朵粉色红润的菊花,再往下便是一片湿淋淋的肥美穴肉。
但一鞭瞬间打破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骚逼不听话,就要被教训。”
浴衣带击打在肥美的阴唇上,鞭头甩到了阴蒂,最后在向上一抽收回鞭子,粗糙的布料依次从阴蒂、阴唇、菊花刮过。
轻微的痛意后是更深的麻痒。
“呜~”
周瑀骤然仰起头,发出一声似痛似欢愉的叫声。
整个私处像是被外物刺激到的蚌类,骤然收紧。
穴肉中猛然涌出了一股清流,顺着阴唇就滴到了床单上,她高潮了。
姜芷挑眉,对周瑀身体的敏感程度有些惊讶。
但实际她不知,这敏感程度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执鞭的人是她罢了。
粗糙的衣带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停止,再次无情地抽在了逼穴上。
“把腿翘起来,母狗发情连尿都不知道该怎么撒了吗。”姜芷冷冷道。
眼角的泪情不自禁流下,周瑀抬起了一条腿。
熟红色的穴肉尽数展露在了空气中,其中漫的到处都是的淫液诉说着小狗的饥渴。
姜芷蹲下身,用手指毫无顾忌的在花瓣里戳弄着。
周瑀带着哭腔,喊道,“主人~”
她好想那只手可以狠狠地揉弄她的阴蒂,或是毫不留情地戳进她的逼里。
唔,好像要……
但姜芷戳了戳阴唇和尿孔,便又从她腿间穿过,去够垂在前面的嫩乳了。
她揉了两把问,“奶子长这么大,是不是给主人吃的。”
周瑀一秒都没迟疑,“是,它生来就是给主人吃的。”
这回答姜芷满意了,又把手戳回小穴,指着那个能看到里面粉色嫩肉的阴道口,“那这里呢。”
“唔~”周瑀渴求地晃了晃富有弹性的屁股,无师自通地讨好着姜芷,“骚逼天生就是给主人操的。”
“真乖。”
手指终于戳进了穴道。
“哈~”周瑀舒服的扬起头,被胀满的感觉,令她通体舒畅。
穴道里的媚肉渴了太久,这会儿几乎是争先恐后的讨好着手指,含着吮着,紧紧绞弄在一起。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姜芷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
刚一解开,小狗便以下犯上的扑到了主人。
下巴被她额头撞的生痛,‘文弱书生’代言人姜芷的表情有些复杂。
但周瑀不管,这会儿只顾抱着她的脖子,赤裸着身体嘤嘤呜呜地在她身上乱蹭着。
姜芷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抱到腿上坐好,手再次从腿下插进她的媚穴。
另一只手则揉弄着奶子,用能把奶水揉出来的力道,掐着乳尖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穴被抽插着,奶子被吮着,明明浑身舒服的提不起劲来,但周瑀还是忍不住红着眼眶控诉道,“你欺负我。”
这一刻她倒像是变回来五年前的小周瑀。
姜芷轻声哄道,“再忍忍,马上就让乖乖舒服。”
她把自己叫乖乖,尽管只是在床上,周瑀还是忍不住心尖发颤。
有些痛的奶尖被舌头卷进了唇里细细安抚,小穴被插的起伏,红肿发烫的阴蒂也一下一下碾在姜芷的手掌上。
“……好舒服……呜呜~姜芷……主人~”
周瑀被插得嘴里乱喊着,最后忍不住自己挺腰摇动起来。
这感情好,之前手腕酸涩还留有阴影的姜芷悄悄偷着懒,但唇上却欲盖弥彰般更用力吮着乳头,甚至坏心眼的用虎牙去戳弄乳尖上那个泌奶的小小乳孔。
这动作被她得了逞,周瑀一个激灵,双手捧住姜芷的头,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疯狂吻她。
“嗯!啊~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姜芷姜芷……哈~啊~啊啊!”
最后一个挺身,包裹着手指的小穴再次缩紧,大股爱液猛然喷到了姜芷的手心上。
作者有话: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22.恶趣味
酣畅的情事后,是比以往更甚的精神空虚,似乎也只有肌肤紧贴的亲密能够缓解。
姜芷也由她压在自己身上,双手环过她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脊背上翻看着被弄湿的书。
生硬的书脊顶在背上,痒痒的,周瑀叼着她的颈肉咬了一口。
“你就没什么话想说?”
姜芷漫不经心,“什么话?”
手指在她胸上画着圈,周瑀道,“技术这么娴熟,经常玩这种?”
“这是我第一次,”姜芷捉住她的手,余光看到她手腕上被皮带留下红痕,拇指滑过,轻轻揉了揉,“能成功,也是因为你这身体太配合。”
周瑀享受着她的按摩,好整以暇问道,“那我这身体,在你睡过的女人中能不能排第一?”
姜芷沉吟,“唔,没法排。”
周瑀皱眉。
她道,“我只睡过你一个女人。”
出乎意料的回答,周瑀沉默,但片刻她又恍然,笑道,“也对,你经常睡的是男人。”
姜芷翻动着书页,不再说话。
周瑀闭目休息,但几分钟后,到底没忍住,她挣开姜芷的手,起身开始穿衣服,“我先回去了。”
也是可笑,她在跟小四争小叁的位置吗?
周瑀离开房间后,姜芷看了会儿书,却发现刚刚还津津有味的东西突然变的枯燥起来,她叹了一声,将书扔开。
从床头柜捞起烟盒,抽出一根女士香烟,抿在唇间,还没点燃,电话响了。
“你遇见周瑀了?”程朝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姜芷含着烟,懒洋洋道,“嗯,你怎么知道?”
“看到舒亭在微博发的照片了。”说完,他有些惊异,“你们该不会要旧情复燃吧?”
打火机一拨,低头点燃,姜芷垂下眸,“玩玩而已。”
“嘶~这么渣?”程朝倒吸一口气,但转瞬他又平静道,“我不信,这么多年可就周瑀一个入了你的眼。”
“别把时间浪费了,你那些心思多说一句都是矫情,我劝你安生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姜芷嗤道,“你懂什么。”
“我懒得管你,出版权益我给你谈好了,你自己回来签字就行了。”说完他就挂了。
再次安静下来的房间,只余烟雾缭绕。
*
第二天的行程是离藏寨不远的冲古寺。
冲古寺一听就知道是寺庙。
同行的八人里一半都对其不感兴趣,到最后也就姜芷、舒亭、一个叫刘铎的男生加上开车的周瑀,四人来了。
寺庙在车辆无法直达的山谷,到了马路尽头就得下车步行。
蜿蜒的小道上挂满了五彩的经幡,像是在给几人指路般。
刘铎扯了一片,经幡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藏文,“这经幡有什么含义?”
舒亭侧头,“好像是风吹经幡一次,就等同于诵经一次,增加功德的。”
“嘿,”刘铎笑道,“他们这边跟我们内地就是不同,我们那都是念经书或者手抄经书才算心诚,这边就又是转经筒又是经幡的,这我要是用上发动机,一年365天下来岂不是功德无量。”
舒亭也笑了,“发动机肯定不行啊。”
姜芷一身运动装,长发束在脑后,青春的跟个大学生没两样,“藏传佛教的信徒大多数都不识字,要传教就得用这种方法。”
周瑀双手插兜走在最后,对他们讨论不置一词。
年轻人对神神秘秘的东西很感兴趣,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藏传佛的一个派系——密宗。
刘铎看出姜芷懂些这个,便问道,“听说密宗的修行方式很邪门?”
“修行方式我不清楚,不过密宗有些法器还挺着名的,比如人皮唐卡,人骨笛,嘎巴拉碗这些,西藏博物馆里有收藏。”
“人皮唐卡我听说过,要通过水银灌体给活人,然后才能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舒亭咧嘴,打了个寒颤,“好恐怖啊,封建残余。”
冲古寺在雪山脚底,林间小道也越走越冷。
姜芷回头,对落在最后的周瑀伸出手。
周瑀抬眸看她。
她的身后是随风轻扬的经幡,她目光安静对她伸出手,就像一个好心人来度不得超脱的可怜人般。
周瑀敛眸,将手递给了她。
手掌微冷,姜芷握着揉了揉,无视另外两人惊异的目光,继续刚刚的话题,“事实上,水银灌体也只是传说,毕竟水银也需要成本。”
说话间,走到了小道尽头,视野一下开阔起来。
洁白的仙乃日雪峰下,枯黄的松柏布满了山脚,在山脚的最中间便藏着他们今天的目的地,一座金顶红砖白墙的寺庙。
对于不信仰佛教的几人来说,观光便真只是观光。
色彩斑斓的壁画,神态肃立的佛雕,披着红色袈裟的喇嘛,回荡在山谷中的诵经声和法鼓声。
在这雪山脚下,松柏林间,显得格外的庄严肃穆。
舒亭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敬畏道,“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吗?”
姜芷也压低了声音,“不……”她顿了顿,吊足了舒亭胃口,“年轻人……”
“站在国旗下朗读共产党宣言,才是信仰的力量……”她神秘的像个传教徒。
舒亭幽怨看了她一眼,在寺庙讲共产党,真的好吗?
周瑀手腕微动,把姜芷从舒亭身边拉了过来。
“怎么,你也想听?”姜芷看她。
“不想听,你闭嘴。”
姜芷轻笑,悄悄勾了勾她的手心。
周瑀看着佛像,心里想着,姜芷女神外皮下几年如一日的恶趣味倒是从来没变过。
作者的话:下一章,姜芷要翻车了……
23.我只有你
从寺里出来,天色变暗,噼里啪啦地下起了雨,温度骤降了四~五度。
舒亭站在屋檐下,一脸愁容,“怎么办,还有那么长的山路的要走。”
姜芷拢了拢衣服转身,“我去问问寺里有没有伞。”
话音刚落,寺内就走出了个僧人递给了他们两把伞,“道阻且滑,几位路上小心。”
姜芷双手合十,弯腰道谢,“多谢法师。”其余几人也跟着道谢。
等僧人走后,舒亭眉开眼笑,“看来有信仰,某些时候倒也不是件坏事。”
姜芷也笑,撑开伞遮在自己和周瑀的头上,“你这是‘有用则灵’。”
四人跨出房檐走上小道,没两步,周瑀拿过了姜芷手里的伞柄,换成自己来撑。
姜芷侧头看她。
察觉到她的视线,周瑀轻巧回眸对视过来。
黑亮的双眸在这雪山的雨雾中显得格外水润,她跟她除了在床上时,话都很少。
似乎是不知道正常时该怎么交流了。
不知怎么的,在这伞下,在姜芷眼中,她这会儿就只被雨水打湿又受到冷落的小狗,好像能透过那双眼睛看到皮囊下,一个无辜又可怜的灵魂。
姜芷问她,“冷吗。”
周瑀顿了顿道,“冷。”
姜芷眨了眨眼,伸手揽住她的脖子,亲了一下,蜻蜓点水,“还冷吗?”
周瑀看着她,没撑伞的那只手揽住她的腰,桃花眼恍若有光,“不冷。”
说完便倾身又咬住了姜芷的唇,和刚刚姜芷的浅尝即止不同,她是热吻。
想要跟姜芷聊天的舒亭一回头看到了这一幕,深受震惊,赶忙又转回了头。
她内心咬着手绢,嘤嘤嘤,女神居然真让周瑀那个收割机得手了吗?看她搂腰那模样,女神在床上一定会被欺负的很惨吧,可恶!
*
四人回了寨子先各自回房休整了,休整完距离午餐的时间也不早了。
用餐地点没在之前的蒙古包内,反而是个很汉式的大饭厅。
虽然人不多,但也不少,二十几个是有的,除了自己车队的人外都是生面孔。
“诶,没看到昨天那个小姐姐。”舒亭找了一圈有些遗憾,她还想分享一下姜芷和周瑀的最新进展呢。
姜芷无所谓点点头,在一张空位较多的桌上落座,舒亭自然坐她身边。
感觉许久不见的张莹莹坐在另一张桌上,视线和姜芷遇上时,她露出了个笑。
姜芷没什么反应,但舒亭惊奇道,“哇,张莹莹该不是受刺激疯了吧,居然对你笑。”
她舒亭走在吃瓜第一线,可是知道她们的叁角关系的,她不觉得张莹莹是个大度的人。
寨子是按人头算用餐费的,没什么点餐的服务,每一桌的菜都一样,所以坐的位子也是跟别的驴友一起拼桌混乱坐的的,正正好叁桌人。
姜芷身边留了个空位,给姗姗来迟的周瑀。
周瑀一踏进来饭厅,自然是受到了大批人的注目。
她应该是刚洗了澡,头发有些湿,步伐懒散看也不看别人,径直朝着姜芷走来。
这时张莹莹站起来了,“学姐,姜芷有男朋友了!”
“你别被她骗了!”
“你不能做小叁啊!”
一次比一次大声。
周瑀脚步顿住,霎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有好奇的,有看好戏的,也有可怜可惜的,多漂亮的女孩啊居然‘被小叁’了。
姜芷虽然也被人瞟着,但也只限于认识的几人,毕竟其他人不能从脸上就看出她叫‘姜芷’。
舒亭直接脑子短路,张莹莹在说什么东西?
位于视线中心的周瑀,脚步顿了顿后,又继续迈步向前。
她似乎没受影响,但她的脊背挺直了。
她的目光落在姜芷身上,如同迷失在海上的船只,只看的到灯塔。
张莹莹急道,“学姐,你坐过来啊,”她身边也给周瑀留了个空位,“姜芷真的在骗你!”
周瑀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旁观者的目光从怜悯变成了不耻。
姜芷有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过分了。
她站起身,周围的目光因此又瞬间投向了她。
周瑀顿住了脚步,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迷茫。
灯塔动了,是海市蜃楼吗。
姜芷朝她走来,眉微微皱起,表情有些烦躁,看上去她很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姜芷牵住周瑀,对张莹莹冷淡道,“我并没有男朋友,你的行为已经属于诽谤了,念在这是第一次,我只警告你,如果有第二次,会有律师来跟你谈。”
说完,不管张莹莹难看脸色,便转眸朝周瑀看去。
她双瞳睁圆,睫毛濡湿,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只可怜的小狗,但抿到发白的唇色,却又在可怜中显出几分倔强。
姜芷焦躁感更甚,像是面对一团麻的线团无从下手。
她只是拉紧她的手,“我没有男朋友,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周瑀扯了扯唇角,似乎是不敢相信般喃喃重复着,“只有我一个人?”
“没有程朝,我没跟他在一起过。”
“以前他是我同学,现在是我的律师。”
“我,”说到这姜芷莫名有些羞耻,她顿了顿,小声道,“我只有你。”
周瑀和她对视着,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沉默后她动了动唇。
“……所以……”
她甩开姜芷的手。
“你在耍我?”
五年前眼睁睁看着自己为她辗转反侧,对程朝嫉妒到发狂。
五年后又眼睁睁看着自己为她做小叁,没有底线,没有尊严。
“你是不是很得意?”
24.过的很好?
周瑀走了。
姜芷站在原地,像个被人抛弃的独角戏演员。
舒亭心疼道,“你快去解释,有什么说开就好了!”
她喜欢磕甜文,最恨虐文主角间有什么误会死活不解释的蛋疼行为了!
姜芷摩挲指腹,睨了眼已经坐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张莹莹,也转身离开了。
*
周瑀坐在驾驶室里,疲惫地闭上双眼,脑中不断回想着姜芷的话。
如果真的一开始就没有程朝,她那些痛苦,那些较劲,甚至出国!也不过是与空气斗争的结果?
她好像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车窗敲响。
周瑀睁开眼,透过天蓝色的防窥膜,看到了姜芷。
她只敲了一下,便站定在那里,好像能肯定车里有人。
周瑀沉默看了一会儿,才降下车窗,露出半边冷淡的侧脸,等着她主动说明来意。
“我不需要靠吸引一个女人为我做任何事,来满足我的虚荣心或好胜心……你应该知道,那对我不算困难。”
姜芷理论性很强,语气平静,从心理角度出发,对周瑀的指控做出了解释,“所以我不会为耍你而感到得意。”
她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歉意。
指尖不规律在方向盘上敲击着,片刻后周瑀道,“对,你姜芷多高高在上啊……”
“都是我贱,都怪我要缠着你,行了吧。”
她这带有讽刺情绪的话,让姜芷拧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
‘哐’一声,周瑀一掌砸在方向盘上,“明明你有很多次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都不说?你他妈是哑巴?还说不是那个意思?!”
姜芷被她突然强烈起来的情绪惊到,睫毛轻颤。
“以前……以前是想让你早点忘了我,就没解释……再见面,又觉得没必要解释。”
她说的很抽象,但周瑀莫名听懂了她的意思。
正因为听懂了,她眼眶微红,却侧头假装平静,“哦,以前是怕我死缠烂打,现在,是只当我是炮友。
所以以前不想解释,现在觉得没必要解,是这个意思对吧?”
她话说的难听,但姜芷莫名又无法反驳,她垂下眸,手指微动,烦躁地想抽烟,“我们都过的很好,没必要改变现状不是吗。”
“过的很好?”周瑀睁大眼看她,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姜芷,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她把手从车窗伸出来,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臂。
姜芷这才发现她手臂内侧,竟有几道伤疤,或许是做过医美,颜色淡粉,看上去并不明显。
“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出国吗?”她情绪起伏很大。
姜芷沉默,呼吸变缓,有些下意识排斥听到答案。
但她的声音依然不容拒绝的传来,“因为我得了抑郁症。”
“我在家里自残,就用刀子,在这里割,看着血流了一手臂,就觉得畅快,直到被我爸发现了,家里我送出国。”周瑀看她。
“就为了让我离你远点。”
姜芷唇紧紧抿起。
“我痊愈没两年,回国了,结果第一天又他妈遇见了你!”
说完,周瑀凝视着姜芷,漂亮到过分的双眸里,一滴泪从眼角安静地滑落。
“我这算过的好吗?”
姜芷无话可说。
她的心脏像是被针扎般,密密麻麻难受的厉害,指甲悄悄掐进手中。
直到周瑀收回手道,像是累了,“我要走了,我会给你们再找一辆车的。”
车窗缓缓升起,蓝色的玻璃像是要隔绝两人再见面的可能。
一向冷静的姜芷居然也做了件不冷静的事,“不要!”
她把手指放在车窗上,想阻止车窗的合拢。
这辆越野车不是防夹窗,并拢的力道足够将那双写出许多漂亮文章的手指夹断。
周瑀后背泌出冷汗。
车窗在距离手指一厘米处停下。
她看向姜芷,嘴唇开合,想骂人,但到底转开头一言不发。
姜芷一无所觉,“你别走。”她说的艰难,显然是很少说这种话,“我以为你过的很好……”
才分手当然会伤心,但也只是那段时间罢了,毕竟这世上没谁是离不开谁的,她是这么相信的。
后来周瑀不也证明了这一点。
她的朋友多,玩闹着笑的很开心,拿了第一名,最后也跟别人谈起了恋爱。
“你不是一向把别人观察地很清楚吗,怎么到我就变了呢?”肾上腺素一激,刚刚悲伤绝望的心情居然有些变了,周瑀笑道,“还是说……你其实潜意识就希望我没有你也很开心,这样你就没有心理负担了,对吧。”
姜芷沉默,她能分析别人,却分析不了自己,甚至她也怀疑,周瑀说的便是她真实的心理。
周瑀抓住她车窗上的手,在光洁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现在让我别走?怎么,五年前没爱上我,这两天你发现爱上我了?”
姜芷嘴唇翕动,给不了答案。
周瑀点了点头,“哦,没有爱上,只是想当炮友,排解旅行中的寂寞?”
她亲了亲姜芷的手指,桃花眼微勾,迷人风流,“说真的,这么些年我睡过很多女人中,你的味道不算最好——”说到这周瑀故意顿了顿,去看姜芷的表情。
她很平静,也对,她是谁,她是姜芷,从没有不自信的时候。
“但也不是不能将就。”她笑容冷了下来,“上车。”
作者有话:
咋都爱看火葬场,猫猫疑惑。
25.你他妈一点罪都不能受?(微h)
天气有些凉,车窗开着,蒙蒙微雨吹在脸上。
姜芷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她不喜欢会带来麻烦的人际关系。
甚至认为孤独是一种在人的自我认知中极为崇高的属性。
它和寂寞不同,它是值得去追寻和享受的。
周瑀算个例外。
她以前给自己未来的爱人订了一套严苛的标准,能和她在精神世界平等对话是最基本的。
程朝符合这一点,不过他们两看两相厌。
还有一些完美的追求者,但他们的欣赏和喜欢,总不如课后她朝走廊不经意一瞥,便能看到周瑀慌张转开视线的模样有趣,那时候她甚至还不知道周瑀的名字。
车停在一片连绵的草原上。
周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替姜芷解开安全带,一把将她抱下了车。
骤然失重让姜芷环住了她的脖颈,她看着周瑀紧绷的下颌线道,知道她下一步想干嘛。
“我不想做。”
“你很快就会想的。”周瑀把她扔到后座,敛着眸子不为所动道。
姜芷被她压在车座上开始脱衣服。
羽绒服、冲锋衣、真丝衬衫,她还在继续。
高海拔的雪域,风是冷的,雨也是冷的,何况车门还打开着,姜芷像是一团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软白面糕,尚未完全露面,就先打了个寒颤。
她看向周瑀,长睫眨了眨,小声道,“我冷。”
周瑀看她这模样,纵然知道她爱伪装,也忍不住顿了顿,但只顿了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小下。
她讽道,“你反正是冷血动物,怕什么。”
姜芷被脱的只剩一件内衣,玉般泛着温润光泽的身体,陷在一团黑色的羽绒服里,像是欧洲古典画家描绘圣母玛利亚时常用的衬托手法。
高洁、柔软、美。
但姜芷不是圣母玛利亚,她是有些才华,有些美,但她既清高,又恶劣,还特别自我。
她拉住周瑀的手,抿着唇道,“我不想要。”
从体力上来说,姜芷在认真起来的周瑀面前堪称柔弱。
周瑀理也不理,搂住她的后背,替她解内衣扣。
微微起伏的白软胸部,在这个墨勾勒出的美人身上,像是一团粉樱,娇软的要命。
周瑀手握在上面,慢慢揉弄,“冷就抱紧我。”
姜芷果然伸手穿过她的腰,把自己也埋进她的怀里,宽大的羽绒服笼罩着,两人好似成了一人。
她的奶子软的像水,最中间那颗朱果更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被她的手掌捻磨,在指缝间四处流连。
周瑀揉着揉着,还没把姜芷揉成水,反倒把自己弄的干渴起来。
她闻着姜芷身上的冷香,吻不断落在她的耳鬓,脸颊,侧颈。
身下人似乎并不怎么甘愿,只贪暖的躲在她的衣服里正脸也不露一个。
不露也罢,反正周瑀自己是想要了。
双指并拢将硬起来的小乳头狠狠一夹,听到了她轻呼声,周瑀埋首在她的耳边,对着耳根那块敏感的软肉,又吸又舔。
近在咫尺的舔舐声,顺着耳蜗就直往脑里钻,像深夜里的ASMR,在脊背上激起阵阵痒意。
姜芷动了动身子,双腿在她身上轻微的蹭了蹭,唤了句,“周瑀……”
“嗯?”周瑀以为她会说些她想听的话。
结果姜芷道,“把空调打开。”
“你他妈一点罪都不能受?”周瑀气笑了。
姜芷轻哼了一声,抱着周瑀的腰,轻轻摇晃。
显然她很清楚,怎么让周瑀同意。
关上了车门,打开了空调。
室外野蛮的草原和裹挟着雨水的冷风再与车内两个人无关。
姜芷从羽绒服里钻出来看她。
像是大雪后春天到了从树枝里试探着长出的嫩芽。
周瑀把她压在身下,掩住眸中的神色,不耐烦道,“现在可以做了?”
姜芷不说话。
她不说话便当默认了,周瑀自发品尝起她的身体来。
姜芷跟周瑀不同,她的穿着大多时候是正经的,不漏一点肤色,但那双黑眸睨过来,就让人感到一种难言的性感。
但此时,别人一点都不能窥见的风光,就在她的唇下,可以由她肆意品尝。
周瑀吻的有些急促。
从圆润的肩,到平直的锁骨,再到柔软的胸乳。
带着粗糙舌苔的舌头像只有自己意识的软体动物,所到之处都是一串晶莹的涎液。
这只软体动物,紧紧裹住了足够粉嫩的乳尖。
像是碰到异物的肉蚌,裹住后,便开始绞弄。
恨不得把乳尖当成一颗樱桃榨成汁,再生吞活剥下去。
红红的一圈乳晕也被舔的湿乎乎的。
姜芷发出了周瑀想听的嘤咛声。
手开始去解她下身的拉链。
这个逼矜贵的很,除了喝醉的那晚被舔过,后来她主人便跟个吝啬鬼似的,再没让它出现过。
26.主人,小狗的逼好吃吗?(h)
棉质内裤下,是一朵紧闭的柔软小花,嫩的像水豆腐,不用看都能想象那里有多漂亮。
微凉的手指顺着肉瓣,挤进发烫的嫩缝里,两片阴唇委委屈屈把这根外来物含住。
肉粒藏在薄薄一层包皮里,随着主人的心意若即若离的在指根上摩蹭。
车内的空气变得灼热,姜芷裸着上身躺在真皮座椅上,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狭长双眸微眯,她看向周瑀的发顶,舔了舔唇瓣,伸手从她的衣领里探了进去。
两人像在互相抚慰,光顾着彼此的第二性器官。
指尖的小穴里,开始有了黏糊糊的水迹,从穴口漫出,阴唇都要含不住了。
沾上了欲水的手指,像是回到池塘的小鱼,开始在那条热乎乎的肉缝里扣弄起来。
周瑀抬头,故意问道,“想不想做?”
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随着她的发尾拂过乳头,在乳肉上泛起一层轻微的鸡皮疙瘩。
姜芷垂眸看她,“想。”
她轻嗤一声,手指揉开小穴里保护肉粒的那层软肉,按着那肉粒便开始左叁圈右叁圈的揉弄起来。
“嗯~”
姜芷蜷起腿,舒服地叹了一声,两片沾上汁水的花唇热情的将那只灵动的手指裹紧。
小穴里被揉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样子是湿透了。
周瑀抽出手指,开始脱衣服,脱自己的,也脱姜芷的。
衣物被随意扔到脚垫上。
两人身体缠在了一起,赤裸裸的,像是两朵纤长又芬芳的百合。
两双漂亮的长腿交叉着分不出你我。
周瑀用腿根去磨那湿乎乎的小穴。
抱着姜芷的腰,让两人乳肉相交,乳头互相抵弄。
“嗯~”
姜芷被吻的扬起头,她扯了扯周瑀的奶尖,犯瘾道,“想吃。”
周瑀在她项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吻痕后,起身,骑在了她腰上。
吐着爱液下体不知羞耻的在姜芷的腹部上下研磨。
她向下睨着姜芷,桃花眼尾泛着叁月的红,媚的像聊斋志异里专以吸人精气为生的女妖。
她双手拢起自己的乳头故意诱惑姜芷般捻了捻。
“不能给你吃这个。”说完,她低头伸出粉红的舌,刮过自己的乳尖。
这放荡的模样,看的姜芷呼吸一窒。
“但是可以给你吃这个。”
她唇角勾出一抹笑,骑在姜芷的身上,分开双腿,露出身下那朵泡在晶莹液体中的淫花。
姜芷抚摸着她的腿根,视线落在她的腿心,没有说话。
周瑀挑眉,不愿意?
呵呵,越这样,她越想把逼骑到她的脸上。
腰身一挺,双膝叉开跪在了姜芷的耳边。
近在咫尺的女穴,尽管足够粉嫩漂亮,汁水饱满,让人很有食欲。
但姜芷还是有些不适地拧了拧眉。
周瑀坐了下来。
她近乎是强迫的,把她的穴放在了姜芷的唇上。
最开始没对准,甚至不小心把姜芷那冷淡的鼻尖含进了阴唇里。
“呼~”
感受到身下那张唇和穴肉碰到,周瑀爽的挺直了腰。
要每一刻都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抖,真难啊。
“主人~”周瑀故意讽她,“小狗的逼,好吃吗?”
作者有话
友好交流
27.不要咬了(h)
姜芷没说话,伸手握住了她的双腿,向外一掰,猝不及防周瑀便跪的更开了。
唇吻上了送到面前的浪穴,含着肉花轻轻一抿,吸到了满唇的花液。
周瑀瞬间没了刚刚的得意。
“哈~”她双手撑在车窗上,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蚌肉上的淫液刚被舔过就补充出了更多,像一颗饱满的荔枝,剥开皮便全是汁水。
舌头插进花瓣,柔软却拥有力道,从尿孔向上一路舔到阴蒂,再从阴蒂勾勒回穴口,这样来来回回。
似乎只是想看看这肉缝里到底有多少水。
最后舌尖碾住那颗花粒,双唇轻合,向里一吸。
“嗯~”周瑀蹙紧眉,忍不住要挺身。
但双腿被紧紧按住,小肉粒就这样被那双冷淡的唇含住拉扯出一道弧度。
舌尖又舔又吸,时不时还会用上牙齿研磨。
把肉粒折磨的红肿滚烫,打着颤的企图到处躲藏,尽管小穴吐出了舒爽的涎液,周瑀还是忍不住求道。
“……不要……不要咬了……哈~”
姜芷没有停,游鱼般的舌尖戏珠似的拨弄着阴果,双唇也时不时闭合吮吸增加她的乐趣。
小肉粒就这样被舔着吸着咬着,很快到了高潮。
“唔!”
手掌在布满雾气的车窗上划出一道激情的指印。
周瑀夹紧双腿,小穴涌出一股清流,争先恐后的流向姜芷的下巴,甚至淌到了她的玉颈上。
弄脏了清高的姜芷带来的快感和着身体的高潮,让周瑀爽到浑身痉挛。
直到姜芷的手指自然而然插进了她的穴道。
她才回过神。
她起身,不让她碰自己的穴道,“是我睡你,不是你睡我。”
姜芷无所谓地舔了舔唇边的津液,双眸静静看着她。
周瑀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沉身坐向她的小穴。
没让姜芷碰奶,小穴明显有些干了,但没关系,她的逼有很多水。
磨蹭着,将她的阴户打湿,再挺胸让乳尖滑过她的小腿肉。
姜芷看着她。
周瑀舔了舔她的脚踝,故意浪叫道,“哈~”
干涸的土地重新布满了甘霖,也分不清是谁的露水,但总之两人贴合的地方是一片湿滑。
周瑀用自己阴唇去吻她的阴唇。
四片贝肉东倒西歪搅弄到一起,紧紧贴合。
但坐到她阴蒂时,周瑀顿住了身体。
她刚刚被又啃又咬过的肉珠敏感异常,受不住这样去蹭。
心里正打着退堂鼓,姜芷扶住了她的腰。
她唇角弯了弯,“别食言。”
周瑀睨她一眼,继续拧动腰肢。
大不了,大不了就是……
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小肉花研磨出白沫,两对贝肉好似融为一体般,但其中的珍珠却不时宜的到处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了一起。
滚到一起时,周瑀就得忍住自己想要弹开的欲望。
但……
桃花眼忍出了雾气,要去了,呜……
姜芷看着她的媚态,甚至觉得比私处带来的快感更让人上瘾。
她放慢了呼吸,看着周瑀充满春潮的脸,听着她隐忍的小声呜咽,那对漂亮的奶子蹭在自己小腿上,阴蒂时有时无被刺激着。
直到身上人动作一顿,她看向姜芷,眸中带着自己不自知的委屈,身下的小穴吐出了大股的淫液,喷在了姜芷穴上。
几乎是同时,姜芷双眸一阖,头皮泛起的麻意沿着脖颈和后背向下蔓延,像一股电流串过身体的敏感部位。
颅内高潮了。
周瑀还在介意自己没把姜芷磨到高潮,结果自己先到了的事。
她低头想要口姜芷。
姜芷把她拉到身上抱紧。
周瑀不满,“你还没到。”
姜芷摸了摸她光滑的背,闭眸平复着呼吸,“到了。”
作者有话:
滴滴,下一章,到达本次旅程最后一站,亚丁。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28.亚丁(上)
周瑀留了下来。
交通不便只是其一。
最后一个景点——亚丁,她其实也想见见。
亚丁风景区被环抱在叁座雪山之间——仙乃日、夏诺多吉、央迈勇。
这叁山的积雪融化后在山脚又形成了叁海子——珍珠海、五色海、牛奶海。
这叁山叁海便是亚丁里最主要的景点了。
听着只有叁座山,实际这叁座山环抱起来的区域有近14万公顷。
从一个山脚到另一个山脚,徒步的话需要好几个小时。
不过幸好还有观光车,可以方便姜芷这类游客。
即便如此,才到了第一座山‘仙乃日’脚下、珍珠海边,姜芷拿相机的手都冻的有些发僵了。
越往里走,海拔会越高,珍珠海的4100米,还算海拔低的了。
“……也因此造成了珍珠海独特的风景,滋养了一大片层林渐染的植被,犹如一颗镶嵌在莲花宝座上的绿宝石……”
舒亭抑扬顿挫读完宣传册,再看看眼前这被枯木环绕的小湖泊,打着哈哈笑道,“这……艺术高于生活,呵呵……”
姜芷把相机别到身后,双手藏进兜里,“我们应该是赶上旱期了。”
“这么倒霉?”舒亭苦了脸。
“四季都是风景嘛。”
“行吧。”舒亭勉强被说服了,站在湖边摆了个姿势,“帮我拍一张。”
等她拍完后,拿过相机,假装不经意道,“我也帮你们拍一张吧。”
她说的‘你们’,偷偷把离她们不远处看风景的周瑀也给含了进去。
据她观察,这两人好像和好了,但又好像没和好。
不过从姜芷项边的吻痕来看,昨天战况很激烈。
舒亭低着头假装选角度,其实暗暗瞅着她们。
不过两位当事人并不领情,周瑀理也不理她,姜芷则直接道,“不用——”
“这里太丑了。”
舒亭一脸幽怨:??刚刚说四季都是风景的人是谁??
坐着观光车到了第二个海子——五色海,它位于仙乃日和央迈勇两座雪山之间,海拔比珍珠海高了近五百米。
白皑雪山之下,海子静静躺在那里,颜色浅蓝的犹如天空倒置。
她的岸边杂草不生,只有深沉的石岩和雪白的矿物,简单又充满冲突的色彩,让她看上去非常洁净美丽。
姜芷活动了下冰冷的手指,“这个海子比较有意思。”
舒亭捧场道,“为什么?”
“它是藏区着名的圣湖,据说能‘返演历史,预测未来’。”
说完两人都低头向湖面看去,因为太过洁净甚至连倒影都看不到,不过能透过湖面看到湖底的水生植物,它们摇曳着在水波的折射下,渐变迷离,如梦似幻。
被百年前的藏人看到认为圣湖,也确实名不虚传。
看完后景后,姜芷直起身,或许是起的太急,脑中一寒,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
她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知道自己大概是缺氧了。
但她从小早慧,目标明确,想做的事,排除万难也要做,何况这点程度的缺氧,从身体机能的角度来说,没到有危险的程度。
转眼她就神色如常,回头却对上了周瑀的目光。
姜芷微笑着拿起相机,问她,“拍照吗?”
周瑀没有动弹,不远不近站在湖边,漂亮的眉眼仿佛能与身后那圣洁高耸的雪峰融为一体了。
舒亭悄悄吐槽,“之前还是个风流美人儿,现在成大冰山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芷笑容淡了下来,或许周瑀……真不该再遇到她吧。
在这个能‘返演历史,预测未来’的海子边,她们是彼此的历史,但未来……
未来未来,无从定论。
观光车只经过前两处景点,而最远的那处——央迈勇山脚下的牛奶海,只能步行前往。
这是条崎岖的山道,放眼望去都是植被稀缺的灰黑色山体。
4800米的海拔是什么概念,日光城之称的拉萨海拔都只在3600米左右。
从地理角度出发,每高出地平面1000米,空气中的氧含量都会降低百分之十。
姜芷拧眉走的有些困难,她身前的舒亭跟一个下山的小哥搭话,“帅哥,你们见到牛奶海了没?”
小哥摇头,遗憾道,“不去了。”说着就从她们身边走了。
舒亭疑惑转身,下意识问道,“为什么不去了?”
姜芷有些想笑,还能为什么,山高路远,缺氧体寒呗。
但不等她调侃出声,眼前一暗,自己还没反应时,手臂就被周瑀握住了。
作者有话:我必须写一点就更一点,我这人就是存不了稿!
29.亚丁(下)【旅程结束】
“姜芷你怎么了?!”舒亭看着她发紫的唇瓣吓到了。
姜芷捂住胸口,忍下胃里的恶心,靠着周瑀的手站稳,“没事,一点点高反而已。”
“高反?”舒亭慌了,这雪山狭道上,车辆无法通行,要是突然出事,只能靠人力背下山,肯定会耽误救援的。
见姜芷站稳,周瑀率先松开手,“下山吧。”
舒亭点头同意,“对,我们快下山吧。”风景哪有人重要。
她们达成了一致,姜芷却不同意,“我这是慢性高反,休息一下就行了,没事的。”
她不是逞强,也并非任性,是根据症状来判断的。
不过人一生病,在别人眼里,她的话就没了威信。
“不行!”舒亭是这么说的,“我们不能冒险。”
周瑀此时没参与讨论。
姜芷抿唇坚持,“我不下山。”
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只差一步了,她如何甘心。
舒亭拿她没辙,只能朝周瑀看去,指望着她能劝劝。
周瑀看了姜芷一眼,没劝,在路边找了块石头,用纸巾讲究地擦了擦后,自己坐下了。
见其余两人还着看她,她挑眉,“不是要休息一下吗?”
看来这是同意让姜芷继续爬山了。
舒亭无奈,“你怎么这么没立场。”
周瑀抿了口矿泉水,“她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舒亭不认同,“尽管如此,也不代表她的决定都是对的,作为朋友,某些时候还是该规劝就得规劝。”
周瑀漠然。
有了这一出插曲,倒给接下来的行程平添了几分惊险。
舒亭时不时会问姜芷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吸氧,还能不能坚持。
几次后,倒是让姜芷想起了一件事。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周瑀,“如果我晕倒了,你会背我下山吗?”尽管她知道她不会晕倒。
周瑀拎着矿泉水瓶,显得有些悠闲,闻言淡淡看她一眼,“不然呢?”
所以其实她同意的那一刻,便是想着如果出事就背她下山吗。
尽管周瑀现在看上去很轻松,但若是背上一个人,那最后很可能的结果是两人都倒在高反上。
姜芷回头,望向视野的尽头里那一片片连绵的雪山,有些沉默。
牛奶海最终还是到了。
这是一种没有丝毫人工雕刻的痕迹,纯由自然创造的风景。
坚硬的山峦连绵,围住这一个古老的冰川湖。
湖水的面积不大犹如水滴,湖畔是一圈乳白色的沉淀,牛奶湖名字就是由此而来。近岸的湖水因植物沉淀略显黑色,而越到湖心,便越是蓝的透亮。
高原氧气稀缺,但风速极快。
姜芷站在湖边安静远眺,侧颜如玉,长发翻飞,舒亭偷偷拍了一张,发了个朋友圈,配文为‘寒江孤影,江湖过人’。
照片发出去,点赞数激增,正在她偷笑之际,抬头发现姜芷居然在拍周瑀。
舒亭:……这是什么天道轮回?
周瑀正仰头看着山棱上悬挂的经幡。
这个构图依然很棒,成团的云在头顶卷过,天蓝色静谧的海子边,眉目如画的女人仰头看着飞扬的经幡。
舒亭凑过去喃喃自语,“这照片要是配文,该配什么好呢?”
姜芷调整方向又给周瑀拍了几张,直到周瑀若有所觉地看过来。
对上那双倒影着天蓝色——分不清是海子还是天空的双眸,姜芷道,“或许该配——‘风吹帆动’。”
“诶,什么意思?”
姜芷笑了笑,没有解释,但舒亭莫名觉得她眼中似乎有了什么不同。
亚丁之旅就此结束。
*
《坛经》有云,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时,惠能曰:“非风动,非幡动,是仁者心动。”
风吹帆动——仁者心动。
30.回家
回了稻城,姜芷是当晚的飞机。
不过比她更早离开的,还有个一个人——周瑀。
程朝在机场看到她一个人出来时,眉梢微挑,有些诧异,“就你一个人?”
把行李放到后备箱,拉上车门,姜芷表情不变,“不然还有谁?”
“亏我以为是破镜重圆的剧本。”
车子汇入街道,姜芷看着窗外没有搭话。
半晌后,程朝突然问道,“她在生你的气?”
他倒是直接排除了周瑀不喜欢姜芷的可能。
姜芷撑着下颚,街边的霓虹灯快速后退,在她眼中拉成五彩的线条,“嗯。”
“那也该好好跟她道个歉了。”
好歹是相处这么多年的朋友,他难得在姜芷的私事上给了回建议。
不过姜芷没有领情,“我做错了吗?”
这是程朝没预料到的情况,即便在开车,也忍不住瞟了她一眼,“你觉得自己没错?”
指尖有些烦躁的敲了敲车窗,姜芷不说话,如果不是知道周瑀因为她得过抑郁症,“我没错”叁个字肯定脱口而出。
但现在……
见她不吭声,程朝不以为然,“你就作吧,看你能有几个五年。”
姜芷对他置身事外评价的样子不快,反问道,“你就没错?”
“我错了啊。”程朝竟直接承认了,“当年因为可笑的自尊心故意不澄清,不过……你当事人都不澄清,我顶多算从犯。”
姜芷无话可说。
送到小区门口,下了车,还没走出两步。
程朝在车里道,“放下无用的傲慢吧,如果你还想得到她的话。”
姜芷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挥挥手就只留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程朝叹了口气,该道歉的也不光是姜芷。
编辑的催稿消息已经从一周变为叁天再变为每天了。
姜芷回家,先洗了个澡,东西都还没收。
将窗帘一拉,盘膝坐在沙发边,开始写大纲来。
灵感如风,而她就是那个抓住风再编织成梦的人。
这一闭关至少得一周,所幸有生活阿姨按时按点上门收拾做饭。
B大,大数据实验室。
周瑀的提前到来,让几个师兄师姐着实惊喜了番。
“你不知道,我们为了等这轮数据昼夜颠倒好几波了。”几人挂着黑眼圈,一点都不见外的跟新学妹抱怨道。
“而且这几波数据都没有规律,算是做白工了。”说的人有些沮丧。
一进门周瑀就在看他们的资料,看了会儿指着屏幕上的公式道,“数据建模出问题了。”
其实几人从数据始终不对就猜到研究肯定哪里出问题了,但是人的思维有定性,很难跳出原本的思维,反而需要新人来看才好。
感谢周瑀学妹的提前到来!
提了新思路,周瑀就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了,毕竟这是他们的课题。
她的课题还没开,但计划是大数据分析方面。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有用,即便研究不出来新东西,以后家里产业朝电子信息方向发展也不至于两眼抹黑。
还没在学校外找到满意的房子,干脆就住在寝室里。
周瑀看了会儿最新的行业动态,却总静不下心来。
手机没有陌生来电,很安静。
她打开微博,看到了最近关注的舒亭更新了动态。
——跟朋友学了个暗搓搓的告白方式‘风吹幡动’。
周瑀扫了眼就划开了,浏览了下热门,最后还是点开了姜芷的主页。
姜芷的最近动态是一个月前了,宣传她新书的广告。
周瑀垂眸,指甲无意识在鼠标上刮过,缓了缓还是一条一条看起她以前发的微博来。
这些在国外时,她都控制着自己从没接触过。
很快她在姜芷的微博里发现了一个ID:程朝。
就两字,简单明了,即便知道他当初没跟姜芷在一起过,也依然让周瑀瞳孔反射性一缩。
她喘了口气,关掉微博,觉得自己该融入到新的生活里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就像戒断反应,只要时间够久,新欢够好,她总是会再次忘记的。
微信群里,有朋友@她:周瑀,回S市了,还不约个时间跟老朋友们聚聚?
一些潜水的也难得冒出头:
“快约个时间,好久没见了。”
“……给你接风洗尘。”
“对啊……”
热闹的场景总是容易让人忘记不快,周瑀跟他们玩笑了几句,最后敲了个时间,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周六,在盛和酒店一起聚聚。
就在心绪平和下来之时,一个陌生来电弹了出来。
几乎瞬间,周瑀的心跳就加快了。
“喂。”她接起电话,淡淡道。
“你好。”是个男声。
期待落了空,心跳变缓,周瑀沉默了,直到对面的下一句话响起。
“我是程朝。”
——————
作者有话:
后面还有一点都市剧情,然后是肉章番外
31.程朝
咖啡馆里,西装革履姿容妥帖,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自信的男人道,“我年少时,家境贫寒只能靠读书出人头地,说实在的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靠着绯闻成为校园的风云人物……”
学校贴吧最热的那条帖子,是一张他和姜芷的接吻照,在图书馆。
很明显的错位,他和姜芷虽然经常坐在同一张书桌上,在那之前两人却从没有交流过。
当时他心想这谁恶搞,肯定没人信吧,毕竟他跟姜芷就算要出轨也不可能在人那么多的图书馆。
但没想到同学们确实不信,但这个不信不是出于理智,而是出于对他的贬低。
“程朝长的丑,家里还穷,姜芷怎么可能喜欢他啊,该不是被强吻了吧?”
“好恶心啊,男人真就下半身动物,听说有些猥琐男特别喜欢意淫女同。”
“那程朝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听到这些言论,程朝心里并非没有起伏,不过想到世人多随波逐流,他们就像浪潮里的水滴,被裹挟着控制着,可悲又可怜,就懒得跟他们计较。
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太快了。
他的解释只是徒劳,一群周瑀的朋友以给周瑀出气的名义将他堵在厕所里打了一顿。
从医务室出来,是周瑀付的医药费,她站在走廊上看着脸上带彩的他,目光犹如见到垃圾一样。
他那时想,凭什么呢,他们有什么资格这样羞辱他。
讲到这里,程朝看了周瑀一眼。
周瑀搅了搅咖啡,“不是我叫他们去的。”
程朝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否则今天就不会来了。”
“出于青春期自傲又自卑的心理,我做了个沉默者,不愿意再去解释。人就是奇怪,我说是,他们就会鄙夷‘你也配,不撒泡尿照照’,我说不是,他们就又会说‘当了小叁还嘴硬不肯承认’,总之他们势必要找到我道德上的弱点,再加以踩践。”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抱歉,因为我把被别人伤害后的怒气转加给了你。”
周瑀沉默,并没有对他的道歉做出任何表示。
程朝也不指望她因为叁言两语就原谅他,喝了口奶咖,继续道,“其实在你出国前几天,我就发现了你的状态不对,我犹豫着想要告诉你真相,但阴差阳错下那天又发现一件有意思的,跟你当时的新女朋友沉钰有关。”
周瑀抬眸。
“那个绯闻贴楼主的IP居然与沉钰的常用IP是同一个,我意识到了,原来,这都不是巧合,我的怒气有了新的落脚点,不过……不等我查完,你就出国了。”
“你出国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姜芷。”话题过半,程朝终于提到了姜芷,“但姜芷对此并不意外,因为那个女人在你们还没分手前就挑衅过她了。”
周瑀手握紧。
姜芷在周瑀朋友里风评不好,难道仅仅因为她不爱参加周瑀的聚会吗,或许有,但并不仅有。
沉钰经常以心疼周瑀的理由,骂姜芷作践人,瞧不起他们。
“她发过你们喝醉后靠在一起的照片。”程朝指尖在杯沿划了划,“不过,姜芷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说着笑了一声,“她认为,只有愚蠢的人才会中这种低级的计谋,你知道,她那时就眼高于顶,自负的过分。”
“不过因此她更不爱去你的那些聚会了,我想大概是她总拒绝,你们因此吵架了?然后传出她跟我在图书馆接吻的照片,你去质问她了,所以——你在她心中就成了那个愚蠢的人。”
程朝话音落下,周瑀沉默了会儿,笑了,“没错,我就是那个愚蠢的人,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是来嘲讽我,大可不必。”
“不,我不想嘲讽你,我想说,姜芷错了,她活在象牙塔里,有瑕疵的感情就赌气不要,嘴硬说自己没错,实际又惦记了你这么多年。”
见周瑀眉眼平静,似乎是不信,他打开微信,指了指姜芷最新那条朋友圈,“否则她怎么可能短短一周就再次爱上你。”
那是一张周瑀的背影,在牛奶海,配文‘风吹幡动’。
突然想起舒亭的那条动态,‘跟朋友学了个暗搓搓的告白方式’。
胸腔突然有些酸涩不适,周瑀垂眸,抬起咖啡,掩饰般抿了口。
“周瑀,姜芷就是一只已经属于你的猫,你不能把她捧的太高,捧的太高她就看不到你,或许——”
“一支逗猫棒会有奇效。”
程朝说完,松了口气,他可不喜欢再欠着谁。
32.前尘旧怨
盛和酒店。
一群衣着时髦的年轻男女聚在包厢里叙旧。
“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们人好久没这么齐过了。”
“还不是因为周瑀回来了,看看沉钰,昨晚四点的飞机,都飞回来了。”
她是什么心理,在座的人都清楚,几个亲近的朋友调侃起来。
“周瑀现在回国了,机会又来了,你可得好好把握住。”
沉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什么啊。”
嘴上虽然假装不在意,手上却细心地理了理自己半身裙上的褶皱。
二十分钟过去了。
“周瑀怎么还没来,我发个信息问问。”
微信群里。
【@周瑀,你怎么还没到?压轴也压的太久了吧。】
隔了几分钟,周瑀回了消息。
【马上到,刚刚去见程朝了。】
程朝?
群里一静,看到消息的几个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诶,周瑀说她刚刚去见程朝了。”闺蜜凑到还在照镜子的沉钰跟前小声道。
正在补口红的沉钰,闻言动作一顿。
闺蜜道,“该不会跟姜芷——”
她话还没说完,沉钰先打断了,“只是碰巧遇到了吧。”
她实在不想听到那个名字,噩梦一般。
只是她怎么假装平静,都难掩动作上的慌乱,口红甚至没转到低,就生生将其扣上了盖子。
就在众人好奇心强到极致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周瑀穿着件灰白色高定风衣,敞领收腰,自带飒气。
哑黑色限量小包,金属的链条从左肩到右腰,将打底T恤压出半个漂亮的胸型。
腰细腿长,眉目张扬。
像是从舞台下来的明星,又像是T台上的模特。
总之,五年后的周瑀,仍然风采依旧。
沉钰心跳加速,看着周瑀的眸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到了她身上。
越来越近,她屏住呼吸,她确定周瑀是朝着她来了。
她想,周瑀要对她说些什么?‘好久不见’或是——
‘啪!’
一整杯红酒泼到她脸上,力道太重甚至打的肌肤生痛,她闭上眼,幻想终止。
一时间包厢里落针可闻。
须臾,有人反应过来,惊道,“周瑀!你这是做什么!”
几个女生也将沉钰围住,担心道,“没事吧?”
沉钰仲怔着缓不过来,她睁开眼,呆呆看着周瑀。
周瑀哼笑一声,放下酒杯,没有丝毫歉意。
沉钰闺蜜怒道,“周瑀!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个男生也道,“对啊,都是朋友,有什么是不能说开的,做什么一回来就搞这一出?”
“沉钰为了你,昨夜凌晨——”
“停。”周瑀做了个手势打断他们。
她一个人站在所有人对立面,也丝毫不见慌张,“今天让大家扫兴了,是我不对,这局我做东,好吃好喝,就当赔礼了。”
闺蜜还要说话。
周瑀又道,“至于沉钰,我泼她自然是有理由的,原因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以后,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她揉了揉手腕,睨向沉钰,“今天只是泼杯酒,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就没今天这么客气了。”
她这么一说,倒显得事出有因,其余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反倒是一直沉默的沉钰开了口,她声音有些颤,“我只是不想看你作践自己……”她知道当年的事暴露了。
她从小喜欢的人,像天空最亮的星,对谁都不服气,对谁都老子天下第一,偏偏在姜芷面前……
她变的不像自己,可恨姜芷还不懂得珍惜。
“呵,我怎样,那是我的事,”周瑀的目光仿佛看透一切,她表情厌恶,“何况你分明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说完周瑀就转身走了,好似她来参加这个局就是为了泼杯红酒似的。
一群人本有些不满,毕竟好心来给她接风洗尘,结果搞这么一出。
直到他们在群里,看到周瑀发出来的文件……
众人都沉默了。
谁都知道当年周瑀有多爱姜芷。
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沉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第一个人站起来,“这确实是你做的不对了。”说完他叹了一声走了。
接二连叁人都走了。
最后只留有沉钰和闺蜜两人,她开始落泪,狼狈的和一开始判若两人,“我哪里比不过姜芷?”
“这……”闺蜜无法回答,这怎么比。
沉钰放声痛哭,涕泗横流,丝毫不在意形象,“从过去到现在,整整11年,她永远都看不到我。”
“她看不到我,她只看得到那个姜芷……”
“就算短暂看过我一眼,也只是为了跟姜芷赌气!”
“我就像一个笑话……”
**
当年,程朝收集了证据,本来想公之于众的。
结果不知道沉钰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开个价吧。”她家境不错,确实能说出这样的话。
程朝收到消息,冷笑一声,以为他是什么人,是金钱就能收买的吗。
当时他还一脸可笑的把这事告诉了姜芷。
姜芷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愁大学学费吗。”
程朝:“……我不是那种人!”虽然他真的很穷。
姜芷:“哦。”
半晌后。
程朝试探道,“你不在意流言?”如果姜芷不在意,这主意倒是不错,把柄捏在这随时可以用,钱却是真金白银。
姜芷天天坐图书馆,也不学习课本,就喜欢看些稀奇古怪的课外书,“不在意啊。”会被流言裹挟的人很无趣。
也确实,学校这群人真的是看人下菜碟,程朝就是可恶的第叁者,姜芷就是被凤凰男骗了的无辜女神。
“啧。”唯一在意真相的也就是出了国的周瑀了,不过她说不定都不会回来了。
程朝想通后,就狮子开口,要了沉钰十万。
回来后,给姜芷买了一堆精装书,“我查了资料,用的名誉补偿、她自愿给予的名头,反正她反悔了,想告我勒索是没门的。”
就因为这个他对法律也有了兴趣。
姜芷拆着精装书,享受着开箱的乐趣,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不过,孤狼主义者程朝就因为这十万,成了刑事大律师后给姜芷当了民事顾问很多年……
作者的话:考虑了下,还是给前尘旧怨来个交代,下一章姜芷出关(谈恋爱?)
33.大结局 (ωoо1⒏ υip)
姜芷写完大纲,是一周后的事了。
刚洗完澡出来,踩在书房的地毯上走来走去。
长发如瀑披在腰间,细长的眉轻拧着,一向淡然的脸上,难的有些烦躁。
如果说一个人的强大,七层取决与灵魂的坚韧,那姜芷自信,她是个强大的人。
她想做到的事,排除万难也会做到,因此她很自傲,也因为她的自傲所以她从不畏难。
这就是她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笔一划雕刻出来的性格,融入了她的骨血。
但有一天她要做的事,与她的性格完全相反时……
说真的,很难,人都有惯性,谁都不愿意走出舒适区。
S大。
周瑀和王教授刚聊完,走出实验楼,就遇到特意在门口堵她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漂亮可爱,抱着一捧黄色郁金香,看到她便眼前一亮。
“学姐!”
女孩的喜爱炙热不加掩饰,跟当初的周瑀一样。
周瑀脚步微顿,停在了她面前。
女孩低下头,有些羞涩,“学姐,晚上可以一起去看电影吗?”
“不好意思,”周瑀带着丝面对过去自己的温和,“我不太喜欢看电影。”
女孩听出拒绝的意思,脸色一白,轻咬着唇瓣,用上所有勇气,“不喜欢看电影没关系,学校外新开了家餐厅,我们……”
距离她们不远处的树下,姜芷站在那里静静看着。
到底还是来了。
她把玩着打火机,按压舌的金属盖子一下一下的发出不耐的声响。
心有灵犀般,周瑀视线往那边轻瞟,几乎瞬间就窒住了。
心跳缓慢的开始加速。
她手收紧,控制着自己几乎下意识想要迎上去的脚步。
她收回目光。
姜芷真的来了……
从程朝那番话后,她的灵魂一直是分裂的。
一半在想姜芷怎么可能喜欢她呢,但另一半……又想,万一呢,万一是真的……
仅这样一个万一,都能让她午夜梦回吮出甜味来。
但现在……她真的来了……
好像正午的阳光一下照进了最阴暗潮湿的角落,空气都开始透着芬香。
但她不能过去……她不能重蹈覆辙……
除非……
除非她主动走到她身边,而不仅仅是高傲的旁观,她才能确定,这真的是一只属于自己的猫。
周瑀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孩面前,实际并不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你算你不喜欢……这花还是送你……”
女孩说着说着,一脸悲伤的将花递到她眼前。
余光扫了眼树下的女人,周瑀接过了那捧郁金香。
她的猫终于不再旁观,走了过来。
她神色冷峭,肌骨漂亮。
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向她为她设的陷阱。
周瑀放轻了呼吸,垂下眸,存在感一瞬间降的很低,像只埋伏在丛林里生怕惊动猎物的野兽。
姜芷确实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她走过来,拿过周瑀手中的花。
“黄色郁金香象征无望的爱,并不适合表白。”她淡淡说完,把花又还给了女孩,“或许你可以改天再来。”
女孩呆呆接过,对告白场景突然出现第叁人有些反应不及。
姜芷看着她也没有多解释的意思。
就在场面一时沉默之际。
周瑀笑了,风流浪漫的桃花眼,此时弯弯的如天边的月牙。
姜芷拧眉看她,她实际很想在周瑀接过那束花时就转身离开。
可是……
不喜欢就该倾述,有意见就要表达。
这是她最后能做到的地步。
如果还是不行……
周瑀偏头看她,唇角带着笑,眸中是她不明其意的轻快愉悦。
对视两秒后,周瑀移开了视线,她对女孩道,“不好意思,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学姐……”女孩含泪看着她们,似乎猜出了什么。
周瑀牵住了姜芷的手,耸了耸肩,有些无奈也有些幸福,“女朋友吃醋了,没办法。”
*
等只剩她们两人时。
姜芷看了看她们牵着的手,“女朋友?”
周瑀松开,挑眉看过来,语气多了丝重逢后从没有过的明媚,“我只牵女朋友,你是吗?”
姜芷看了她一瞬,牵住了她松开的手,五指相扣,声音清冷,“嗯。”
周瑀轻笑。
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总之就是抑制不住的想笑。
姜芷安静的看着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她没有笑,但唇轻轻抿了抿,多了些柔和。
周瑀看她这样心痒的厉害,靠近,搂着她的腰,在耳边厮磨,“我们去开房吧。”
姜芷顿了顿,“手疼。”
打字久了,会有这个症状。
她柔和的气场消失,明显又开始为这个不快起来。
周瑀笑的不能自抑,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满的快要装不下了。
她磨着姜芷的耳垂,悠悠道,“没关系,没有手,还有口,我不挑的。”
姜芷沉默了,片刻后,她笑了笑,意味深长,“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