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好,我叫陆彦生”
“小意,我们出去了,你等会睡醒记得来开门!”
楼下传来舅妈的喊声,凌晨才睡的薛知意翻了个身,没有回应。
直到有人邦邦的敲一楼大门,薛知意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去开门。
她睡的正香,已经忘了舅妈出门之前嘱咐她今天有人要来拜访。
以为是表弟又没带钥匙,蹿到小门去打开门,探出个脑袋到处望。
迷迷糊糊的,看到大门口站了个人,薛知意蹙了蹙眉,“小弟?你站那干嘛。”
站在门口的男人手里掐着烟,眼底一片不耐烦,听到有声音喊,侧开头发现小门有个女孩站着揉眼睛朝自己走过来。
女孩还打着哈欠,伸出手来牵自己往门里走,边走边唠叨,“舅妈和舅舅出去了,你下次没带钥匙直接从小门进。”
男人就被这小小一个人儿领进了门,轻轻的在她身后咳了一声。
昏昏欲睡的薛知意猛然惊醒,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哪里是自己小弟,明明是个高大的男人,寸头红发,一身肌肉看着就渗人。穿着黑色的背心,左肩有个扎眼的纹身,红色的蛇蜿蜒着缠绕在黑色的十字架上,四周还飞了几只蝴蝶。小麦色的皮肤配上他夺目的红发,整个人看着十分的凶。
“你好,我叫陆彦生。我是来看房的,不是你弟弟。”男人把自己手抽回来,插在裤兜里。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尴尬的朝男人笑了又笑,半晌才讪讪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睡的有点迷糊……”
舅妈临走前交代她,五楼的房子不能空着,晚点会有人来看房子,让她帮忙招待一下。
“所以房子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您跟我来我带您上楼。” 薛知意身上还穿着睡衣,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人,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像只企鹅一样领着男人上了五楼。
五楼有两间房,一间留给了薛知意来小住,另一间则马上要让眼前这个高大健硕,一身都是裹在单薄衣服里鼓囊囊肌肉的男人租下来住。
男人看了房间很满意,薛知意则站在门口接着昏昏欲睡。
出来正要说话,看到半梦半醒的薛知意,她凌乱的睡衣只扣了三颗扣子,领口没扣的扣子大喇喇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白净的皮肤。
视线再往下移,能看到因为她没穿内衣而凸出来的两点……
陆彦生清了清嗓子,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眼底的不耐烦逐渐变成一阵燥热。
薛知意听到声响,站直身子,“看完啦?”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两团肉都跟着摇晃了一下,男人皱起眉,移开视线。
薛知意看到他皱眉,以为是看房间不满意,或许是对自己的态度不满意,只能挠了挠头,“怎么了吗,帅哥?”
“没什么。”男人深邃的眼眸神色黯淡,“挺好的,我晚上来签合同。”
薛知意欣喜的看着眼前的人,笑的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欸?这样吗,那我去跟舅妈说,欢迎帅哥入住。”
看着她蹦着跳回房间里,明白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陌生男人眼前走光了,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鼓囊的裤裆。
……要命,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娃勾的起反应。 ……
薛知意睡了一个下午,起来吃晚饭的时候舅妈已经和那个新租客签好了合同,他也已经把行李搬进去了,估计现在正在收拾房间。
难怪自己睡着的时候隔壁叮叮当当的…… 薛知意嚼着嘴里的饭,思绪却不在饭上面。 “小意,小意?饭菜不合胃口吗?”舅舅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一边喊她。
薛知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赶紧把碗里的菜塞进嘴里,“没。”
舅妈笑着打趣她,“小意晚上少打游戏嘛,看你眼睛下面都熬出黑眼圈了。”
“……好。”薛知意摸了摸自己的眼周,生硬的转移话题,“欸,楼上那个新来的帅哥是外地人吗?”
舅妈转转眼珠,细细的回忆着,“不吧,是本地人,口音跟我们一样。”
薛知意因为是被送来贵州磨炼的,虽然小时候在贵州待过,但是后来没怎么回来过,就一直都不太会说方言,所以都和家人用普通话沟通。也能听得懂家人说的方言和偶尔还会有几句夹着乡音的普通话。
可是今天那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没有跟自己说方言,而是很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薛知意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是外地人。
“这样啊,我没听到他说贵州话,我以为他也是外地人来着……嗯,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一身都是肌肉……”
“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很早之前好像是运动员,应该是退役了。”舅妈知道薛知意话很密,知道的都告诉她。
难怪他看着那么壮实,可比自己那个只会喝蛋白粉的弟弟强壮多了。
“小意,等会上去带两个水果给人家,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去帮帮忙哈。”舅妈看着薛知意已经吃完了碗里的饭,指了指做饭之前她剥好的柚子。
然后薛知意就端着柚子上楼去帮忙了。 门紧闭着,薛知意有钥匙,但还是礼貌的敲门,“帅哥?”
也许是隔音不好,里面的人早就听到薛知意蹦着上楼发出的声响了。
“怎么了?”
“舅妈让我给你送点水果。”
门里沉寂了一会,“不用了。”
“那你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我就在隔壁。” 薛知意向来不懂什么来回的客气,说不要就不会多打扰人家,开开心心的端着柚子回房间准备洗了澡然后接着打游戏。
两间房虽然在同一层,但是之前隔断是一扇玻璃门,拆了改建之后隔音不怎么好,薛知意发出的动静隔壁的男人都可以听到。
他收拾了一下晚饭吃的东西,然后准备把房间打扫了等会下楼扔垃圾。
行动力极强的人已经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本身就有家具,他只需要把自己的日用品收拾好就行。
等他打扫完,隔壁的薛知意已经洗完澡,听声音应该是泡了杯茶,拆了袋零食,打开了电脑在叫朋友来打游戏。
陆彦生在想,她还穿着那身睡衣?
想到早上她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勾人的样子,陆彦生用收拾家务压下去的邪火又不断的蹿上小腹。
他喝了一口桌上的矿泉水,干涩的喉咙也只是缓解了一点。
“啊!薛南风你打的什么叼毛!太菜了!”薛知意的哀嚎从隔壁传来,“放把米在键盘上鸡都打的比你好!下局换我打C,你太菜了,你还是回去抓你的贼去吧。”
也许是她戴了耳机,听不见游戏的声音,也听不见耳机对面的声音。
不需要工作的小孩儿,真的很悠闲。
陆彦生喝完了瓶子里的水,水瓶一起收拾了拎着垃圾袋出门倒垃圾。
薛知意的房间门没关严,陆彦生路过的时候瞄了一眼。
她没穿那套睡衣,而是随意的套了件浴袍裹在身上,此刻正在努力的打游戏,陆彦生也没有打扰她,拎着垃圾袋下楼。
楼下有个便利店,陆彦生买了些洗漱用品,又买了两包烟,临走的时候看着货架上摆着的零食,随手抄起两袋一起结账。
上楼的时候薛知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关门,陆彦生就敲了敲她的房门。
薛知意摘了耳机,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吗帅哥?”
为了表示自己的礼貌,陆彦生站在门后,把那袋装着零食的口袋递到门缝前确定她看得见,“楼下老板送了我两袋零食,我健身,不吃这些。”
“给我的吗?”薛知意穿上拖鞋跑过来。 “嗯。”
薛知意没有多想,接过口袋对他笑了笑,“谢谢帅哥!”
陆彦生看着她连浴袍都不好好穿,留下一句“穿好衣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天真的大小姐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开心的关上门接着打游戏。
陆彦生站在玄关,不断的捏着自己三叉神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薛知意有冲动。
是自己太久没有操过女人了吗。
薛知意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年,脸盘子圆圆的很可爱,眼睛也随时亮晶晶的,连嘴唇都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格外嫩。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粉……陆彦生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
对着个未成年少女都能发春,下半身还硬得起来,真是想给自己来一耳光。
他也才刚回贵州没几年,知道贵州虽然不怎么富裕,但是胜在风景不错,空气也很好,特别是像这样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陆彦生很喜欢。
他并不是什么很纵欲的人,但是男人都是这样的,哪里有不爱女人的道理。
不过他想,下手之前还是先查清楚别人底细,万一要是睡出事那可不太好收场。
租给他房子的这两夫妻是他的远房亲戚,底细他倒是都知道一些,普普通通的一家人,这栋楼是房东赵叔父亲的遗产,一楼开了餐馆,二楼是他们住的地方,三楼到七楼都是出租的,目前只有五楼住了他和七楼住了一对老夫妻。
那女孩叫赵叔舅舅,看样子也不会是远房的,琢磨了一下,打算找人帮忙看看。
也没要多久,朋友就把消息发给他了。 赵叔有个姐姐,嫁去了深圳,丈夫姓薛,生了三个孩子,小女儿还在重庆读大学,还有个儿子在北京做警察。
那么看来隔壁这个女娃,是那个大女儿。 她家家境富裕,她也刚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母亲就送她回老家来在舅舅家借住一两个月,说是送来感受一下乡土人情。
“富二代啊……”陆彦生沉吟,难怪这女孩子这么不拘小节,还看起来就娇生惯养的。
估计在家里从来不自己动手做事。
很快,薛知意就要主动送到他怀抱里了。 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牵过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
薛知意这几天都是和弟弟妹妹打游戏打到凌晨四点,又看小说磨蹭到六点才睡着。
陆彦生每天六点准时起床晨跑,七点钟回家吃早饭洗漱,八点钟去健身房上班。
下午四点,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会,在一楼帮着赵叔夫妇看着店。
赵叔夫妇格外喜欢这个外甥,吃完晚饭就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今天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亲在打视频电话。
“你还在打游戏?”
“没有呢妈,刚吃完饭,呃我刚运动回来。” “穿着睡衣你跟我说你运动?”
“那我不是运动完回来洗澡嘛……”
薛知意笑声很幼稚,跟她整个人一样稚气未脱,可爱的不得了。
“我听你舅妈说,新来了个租房子的?” “是呀。”
“你别怕人吓跑了。”
“妈……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跟人家小帅哥处的可好啦,人家还送我零食吃呢,你看。”
薛知意把陆彦生这几天送的零食拿到镜头前晃悠。
“男的?”
“对呀。”
老母亲眉毛拧成一团。
“你要不搬到三楼去,我之前就住三楼。” “啊?搬来搬去好麻烦,我不。”
李似然实在担心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薛知意又是个没长脑子的。
“那你自己注意点吧,别老穿这个睡衣出去晃,女孩子家家的要懂……”
“妈咪呀,你真啰嗦呀。人家小帅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运动员,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来硬邦邦的肌肉。”
“我说了让你注意点你就注意点。”
“好嘛妈咪,别太担心我嘛。”
无意偷听的陆彦生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肉。 小东西,硬的哪里是肌肉。
薛知意又和老母亲絮叨了几句家常,等老母亲挂了电话就开始打游戏。
真够没心没肺的。
陆彦生都听出来她母亲在担心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薛知意刚结束一局游戏,门被人敲响了。 她今天换了套睡裙,不过穿了贴身的内衣。 看到门口的是陆彦生,薛知意热情的打招呼,“彦生哥!”
这几天见过几次薛知意,陆彦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你能来帮我看看那个热水器吗,我不太会用。”陆彦生丝毫不慌的撒谎。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条大裤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硕的腿上,连带着胳膊上的纹身也有点受委屈。
也许是他皮肤太黑,薛知意看不出来他拙劣的演技。
“热水器不能用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薛知意很乐意靠近陆彦生,跟着他走到他房间里去检查热水器。
她站在椅子把陆彦生故意拔掉的插头插回去,然后笑着回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薛知意笑的很明艳,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红色的印着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来她的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陆彦生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滞了一瞬间。 足够漂亮,也足够娇小。
薛知意如愿的在陆彦生动过手脚的椅子上摔在他怀里。
小家伙很轻,摔在他坚实柔软的怀里,愣了一下。
“硬吗?”
陆彦生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抬头看着他倒过来的脸。
“嗯?什么?”薛知意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陆彦生搂紧了薛知意的腰,“肌肉硬吗?” “……啊,一,一点点。”薛知意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禁锢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肉。
还有……薛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 “彦生哥,谢谢你,你可以松,松手了。” 他腰间不知道什么东西,烫的吓人。
“你见过猎人抓到猎物就放的吗?”陆彦生反问她,伸手揉了揉她圆乎乎的脸蛋。
什么猎人,什么猎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阵冷冽的味道包裹着,头有点晕。
陆彦生一点不着急,拉开她的睡裙领子往里看了一眼,“今天穿内衣了?”
薛知意僵在原地,陆彦生看到她白净的脸和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做……做什么……”
“没做什么,想让你帮我个忙。”
薛知意暗暗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他腰间那滚烫的东西立刻又贴了上来,“难受的很,我想操你。”
“……唔?哈?”薛知意甚至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不懂吗?”
薛知意傻愣愣的摇摇头。
“就是……”陆彦生打算一本正经的跟她演下去,“用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骚穴里。”
怀里的人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嘴。
陆彦生低声笑了,“没做过?”
薛知意咬着殷红的下唇,如实的点了点头。 陆彦生不信,把她拎起来坐在不远处的洗手池上,直接撩起她的睡裙,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他拉开内裤,手指按在了阴唇上揉捏着。 薛知意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彦生,他手指上有层茧子,在阴唇上游走着,有些扎人,扎的下半身痒。
看她这幅清纯的长相,陆彦生扒开了两瓣阴唇,欣赏着肉缝之间的颜色。
又粉嫩又干净,瓮动着滴着水的样子看着比她的脸还要清纯。
薛知意被他看的浑身爬满鸡皮疙瘩,颤抖着想把腿合上,却被他用力往两边压着。
陆彦生嘴角上扬,还真是个雏儿。
手指落在阴蒂上捻着,比刚才还痒的触感席卷而来,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在他的动作下一下比一下明显。
“小逼里痒是吗?”陆彦生揉着她渐渐充血而肿起来的阴蒂,很满意她的反应。
阴核下藏着的小口正在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甚至不用摸都知道她下面湿成什么样。
薛知意摇了摇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这么能忍吗?”
听到他说话,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他,按在洗手池边上的手指用力的泛白,“彦生哥……”
男人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因为薛知意轻轻喊的这声哥更加的高涨,手指奖励似的滑下去按压着她的阴核。
“啊——”薛知意猝不及防的喊出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害怕,但是又很期待他下一步动作。
陆彦生很懂做这种事,两根手指在阴核上蹭了蹭,很快就往下按进了正在分泌液体的穴口,只进去了一点点。
惊恐涌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言的酸胀感。
薛知意像是一只被捕兽夹扑到的鹿,眼睛瞪的很大,瞳孔微微缩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彦生。
手指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初经人事的小穴却能剧烈的收缩着吸附着他的手指。
陆彦生尝试往里插,薛知意就怕的往后缩,拼命的想合上双腿。
“乖,放松点。插进去很舒服的。”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心里叫喊着不要,但是身体无比诚实的涌出淫水,全都从小口里流出来。
薛知意被吓哭了,睁的溜圆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呜呜……不要……”
陆彦生曲起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硬生生把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小穴口撑大,然后猛的往深处戳,再把穴道撑大。
第一次,小东西紧张是正常的,放松不了,小穴又紧,陆彦生怕自己插进去被夹射,只能慢慢帮她扩张好。
“呜…呜呜,好疼……好疼……不要这样……疼……”她已经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都是被突然变成这样的陆彦生吓出来的。
手指摸到一个光滑的凸点,她就轻轻颤了一下,扩张的酸痛感消失,刚刚被按着阴蒂的那种痒痒的感觉再一次充斥着整个下身。
陆彦生牙齿顶了顶后槽牙,“这么浅啊,那等会小骚货会高潮多少次呢?”
“啊——啊啊!——”
手指按在那凸点上,有节奏的狠狠按下去,又轻轻抬起来再次按下去。
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流的陆彦生满手都是,薛知意受不了喊了两声,喊的又娇又软,然后浑身都跟着小穴痉挛着,湿润的小穴也更加兴奋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高潮爽吧?”
从来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女人,高潮点又浅又好按,按两下就爽的浪叫着高潮。
“呜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好……唔——” 没听到想听的话,陆彦生固执的再次按了两下,手指也跟着抽插起来。
他手指够粗,薛知意小穴又够紧,两根手指就干的淫水四处飞溅,被浸湿的小穴又死死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爽吗?嗯?哥哥玩得你爽吗小骚货?” “停……停下……呜啊啊啊啊!好胀啊——” “啧,两根手指头就操的你不行了吗?” 薛知意的双腿无意义的乱蹬着,任凭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把让自己无所适从的手指挤出去,反而把它们夹的更紧。
“快回答我,哥哥操的你爽吗?”
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道里抽插着,捻着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来不及任何的回答,再一次痉挛着喷出高潮液。
薛知意不知道他想听她说荤话,一个劲的求饶他也不怎么听,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两次,陆彦生实在满意的不得了。
一想到这样的骚穴从来没人操过,陆彦生下身就更加硬的发疼,就只想扒了她的裤子直接操进去,操的她在这里哭着求饶。
薛知意只觉得厕所里的灯格外的晃眼,哭声并没有让他动恻隐之心,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
身下无法忽视,也没有办法阻止的快感再一次不请自来,她四肢百骸都又麻又痒,甚至头皮都在微微发颤。
“快说,小骚货快说哥哥操的你爽,我就放过你不操进去。”
他声音很好听,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低哑的声音很刺激耳膜……
“呜……爽……彦生哥……爽……”
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不停下来就要死了…… 她会活生生的因为他的手指头在自己小穴里插着高潮着死掉……
陆彦生很是受用,抽插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把薛知意伺候到高潮边缘,让她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然后抽离手指。
薛知意颤抖着,呼吸都有点接不上气,他却脱了裤子,把腰间那根滚烫的像铁一样硬的东西抵在张着小口的逼上。
陆彦生抓着她泛白的手,在胸膛和手臂上都划了一圈,“摸到了吗,只有操你的时候肌肉才会硬邦邦的。”
……他偷听别人和妈妈打电话,变态…… “乖乖,哥哥再考你一个问题,”陆彦生知道她在想什么,“操你的时候还有哪里硬呢?答出来哥哥就不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薛知意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硬的那里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她哽咽着,对陆彦生摇了摇头。
“那你就是想哥哥用鸡巴操你的小骚逼了?” 薛知意闭上眼睛,他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这么粗鲁的话。
她说不出口……
陆彦生还是忍住了没在这把人操了。
太娇了,陆彦生舍不得在这个地方让她痛。 薛知意被他抱起来,有点害怕的贴紧他。还好他那根东西没进去……
“我们去哪。”被他抱起来走动,薛知意没什么安全感。
厕所和卧室离的很近,一转眼陆彦生就把她扔在卧室的床上。
“换个地方操你。”陆彦生压在薛知意身上。 他一碰她,薛知意就觉得他碰过的地方就特别痒,痒的她皱着眉,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睡裙松垮垮的贴在她身上,陆彦生觉得它碍手碍脚,大手一挥就撕扯开扔在地上。
她穿的内衣没什么特点,下一刻陆彦生就上手脱掉了。
陆彦生愣了一下。
好一个童颜巨乳。
她奶子又圆又白,高耸着在陆彦生身下晃荡着,陆彦生手掌够大,单手也握不住,只能握着一团捏在手里把玩。
他力气很大,动作也很粗暴,捏的薛知意很疼,委屈的看着陆彦生。
“真软。”陆彦生恶趣味的弹了弹她粉嫩的乳头,“想让我帮你舔一舔吗?”
薛知意摇摇头。
陆彦生笑的薛知意很不舒服,然后他就俯下身含住了她刚刚被弹的乳头。
舌头在乳头周围打圈,牙尖轻轻的咬着,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捏在手里拉扯揉捻着。
“嗯……嗯……好痒……唔唔嗯……” 好奇怪,明明他在弄乳头,她却觉得浑身都痒的要命。
身下也配合着流着大股大股的淫水。
他吸咬的声音很大,薛知意也抑制不住自己呜咽的呻吟声,手扶着他的头,他咬的用力了就用力压他一下。
陆彦生猛的咬了她奶子一口,痛的薛知意惊呼,他抬起头,那颗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刚刚咬的那一口留着一个牙印,痕迹久久消散不去。
他还算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胸,“以后给我怀个孩子,让老子尝尝你的奶,嗯?”
薛知意害怕的往后缩,依然摇了摇头。 两颗乳头都被他玩的挺立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绷着脚指头。
这男人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躲什么?”陆彦生把宽松的裤衩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薛知意看都没敢看一眼就立刻尖叫起来闭着眼往床下跑。
陆彦生抓着她的脚踝粗暴的把人拽回来摁在身下,拳头重重的砸在薛知意脸边上,“不乐意被我操?”
根本不留一点给薛知意反抗的机会,陆彦生连脱都不想跟她脱,直接撕掉了她早就湿透的内裤,抬起她的双腿折迭成一个M型,看着挂着淫水的小穴。
别说反抗了,薛知意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无助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吮了两下。
薛知意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用力的捶着陆彦生宽厚的背。
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陆彦生松开她的嘴,两根银色丝线明晃晃的挂在两人嘴边。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呜呜……这是我初吻!”
“初吻?妈的你初夜都马上是老子的了,还他妈惦记初吻?”陆彦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还是假傻。
陆彦生扶着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鸡蛋这么大的龟头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这么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进去。
薛知意不停的挥手捶他,这玩意儿要是进去了她会死在这里的……
“习惯就好了乖乖。”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的薛知意刚下去的汗毛立马又竖起来。
陆彦生握着她乱晃的双手高举着压在头顶,扶着头在穴口摩挲了两下就插进去一小截,薛知意痛的惊呼。
小口那里又酸又胀,穴肉被他强行分开就如同刀劈一样疼。
薛知意叫的太心疼,陆彦生也怕她撕裂,拍着她的臀瓣让她放松。
“呜……好疼……你出去……”
小穴在头进来的一瞬间就死绞着龟头不放,爽的陆彦生头皮发麻,活了他妈快三十年,从来没操到过这么紧致的小逼。
“你放松!”
真他妈憋屈,就该直接插进去操死她! 薛知意头摇的像拨浪鼓,陆彦生匍到床头翻出来一支崭新的润滑液,挤了半管抹在肉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处。
这回他不惯着薛知意,任由她叫的再惨,借着润滑液就插进深处,喘着粗气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操。
“啊啊啊——好疼——疼——”
亲眼目睹庞然大物插进小穴里,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满满当当,即便是有淫水和润滑液还是觉得他破处的太粗暴,疼痛瞬间代替了前戏所有的快感。
随着他不顾一切抽插的动作,大量融化的润滑液混着小穴喷出来的淫水和血迹滴落在床单上。
混杂的液体溶在一起,在穴口被捣成白沫,羞耻的粘在薛知意身上。
他的耻毛很硬,撞在阴唇上扎的肉痛,两个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挤进穴里去。
陆彦生被紧致的穴肉裹的舒爽无比,酣畅淋漓的往深处操着,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逼口也被撑的发白。
“这不就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吗?” 知道薛知意疼,陆彦生很有技巧的顶着花心,碾着高潮点用力,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缠绵不已,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铆住了劲撞在花心上。
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性器上,温热的让陆彦生皱起眉头,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从缝隙往外流,一直顺着滴在床单上。
“妈的,老子这么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小骚逼就这么欠操?”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啊——”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基因,浑身白的要命,此刻被操的全身白里透着淫靡的红,跟黑的纯天然的陆彦生一比,她就更白了。
陆彦生恶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声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个痕迹。
耳边不断的是陆彦生好听的声音说荤话,薛知意断断续续的让他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我操到你说跟我听。” 陆彦生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发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几十下,薛知意高潮喷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淫水,陆彦生还不放过她。
“说,大肉棒操的你小骚逼爽上天了!” 薛知意发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挣扎着艰难的在他手臂上抓了两下泄愤,手指划过他左肩大片纹身的地方,和光滑的皮肤触感不一样,很粗糙。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认你越爽。”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 禁欲太久了,陆彦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来下,薛知意嗓子都哑了,陆彦生才肯拔出来射在外面。
紧紧贴合的性器突然抽开,留下“啵”的一声以后,大股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在逼穴外面。
薛知意想躲,陆彦生压着她的腰让她受着。 “现在还不能让你揣一个,不然全部射进你骚子宫里,敢漏一滴出来我就再操你一次。”
薛知意还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后时间还长,反正陆彦生是笃定了要纠缠她一段日子,等以后想了再射满她的小逼也不迟。
不过……
薛知意虚弱的闭着眼睛,她以为自己解放了,没想到陆彦生射过了之后还硬着,不由分说就把薛知意翻了个身。
“屁股翘高!”
“呜——不、我不——”
她不配合,陆彦生就强制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半跪在床上。
然后用后入的姿势又插进她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薛知意觉得这样的姿势羞耻极了,他又反扣着自己的手在背上,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今天一定要从你嘴里听到老子操你操的爽,否则就等着我操烂你的小骚穴吧。”
他真的太粗鲁了……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攒够了力气和薛知意对抗,薛知意几次被干的要晕过去了,陆彦生就抓着薛知意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的奶子揉捏。
实在受不了了,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
“你……操……呃操的、爽……”
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两夫妻都习惯她不起床就默认她只吃晚饭和夜宵。
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体实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陆彦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她才醒。 陆彦生的床铺的很整齐,灰色的床单被罩和枕头,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
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浑身都又酸又痛,特别是腿心,爽过之后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她才艰难的站起身,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
她先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红肿的小穴,然后在镜子前发呆。
这几天和陆彦生相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好相处,没有看上去那么凶。
现在薛知意明白了,这人是在床上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妈疼。
报警吗?还是拿刀杀了他?
要不还是告诉妈咪,让妈咪来杀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洗了脸刷了牙换好衣服下楼去看看舅舅和舅妈。
陆彦生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馆里发呆,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体力挺好的这小东西,居然能自己站起来。 薛知意看到他路过,穿着无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条运动短裤,戴着蓝牙耳机,黝黑的皮肤,扎眼的纹身和他赤红发色的寸头在阳光下都无比的耀眼。
接下来的几天,薛知意都刻意避开和陆彦生相处。
他白天上八个小时班,平时这个时候薛知意都在睡觉,现在她就趁陆彦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装乌龟。
陆彦生知道小东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恼。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戏的时候痛骂队友,和她日常生活琐碎的声音,陆彦生心里有点燥。
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曾经参加比赛的时候因为粉丝问题在比赛现场发脾气被禁赛,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耐心。
没过几天陆彦生就主动买零食跟薛知意服软,可是敲门她也不应,只能把装了零食的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动的回到他的门把手上。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把陆彦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门。 薛知意没应,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没等到薛知意来开门,陆彦生就拿钥匙开门直接进去。
她没在客厅,没在厕所,也没在厨房。 陆彦生推开她卧室的房门,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动不动。
“还装睡?”
薛知意没回应,陆彦生压着火气把人翻过来正对自己。
却看到她满脸通红,虚弱的闭着眼睛。 手碰到她额头,烫的吓人。
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脸。 薛知意没有任何反应,喃喃着说自己热。 陆彦生低声骂了句脏话,飞奔下楼买药。 买药回来喂了她吃了两颗退烧药,拧了块冰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发烧,陆彦生十分不爽的蹙着眉头。
陆彦生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脱掉她的睡裤,强按着她的双腿。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陆彦生咬着牙给她上药,把自己买的消炎消肿的药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层才作罢。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陆彦生心里的怒气始终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为什么这么倔。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睁眼看到陆彦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闭上眼睛不肯看他。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薛知意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有点温热的毛巾,坐起身看陆彦生,“谢谢。”
“谢他妈什么谢?”陆彦生凶她。
“……”薛知意无语。
“为什么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薛知意持续沉默。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欢他这种粗鲁的性格。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陆彦生就硬把人拽起来,让她坐着给她把睡衣脱了换衣服。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什么破玩意儿。”陆彦生嘴里叼着烟,不解的看着他扣不上的内衣。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过就过了,哪里管她这么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陆彦生看着她手绕到身后去飞快的把内衣带子扣好,然后他就给她套了件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陆彦生才不理她,给她把裤子穿好才下床。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烟头,有点无语。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看什么看,马上给你扫。赶紧起来,我带你出去跑步。”
“啊,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扫完地之前赶紧去洗脸刷牙。”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扫把回来,薛知意还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陆彦生把地上堆的烟头都扫在一起,“不去就在这,脱光了给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你,你……”
……
这附近有个学校,陆彦生就每天都去学校里跑步。
保安见他今天带了个女孩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接过陆彦生的递给他的烟。
这是薛知意第一次听陆彦生说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时候。
“发什么呆?”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陆彦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着身边的人。 陆彦生弯下腰系鞋带,“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你现在问我受不受得了有意义吗。”薛知意撇撇嘴。
“那你就跟紧我。”
陆彦生说完话就跑了,薛知意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跑上去,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怕她跟不上,陆彦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样子是能受得了的。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并不是很快的跑了两圈。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开始有点喘了。
为了面子,她还是努力保持正常的呼吸,回避着时不时看她一眼的陆彦生。
对于陆彦生来讲,跑五圈根本不算什么运动量,但是对于薛知意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难。
以前她爸也会揪着他们兄妹三个一起去锻炼,偶尔会把她妈捎上。
再后来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风还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点两个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锻炼。
“跑快点。”见她出神,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她身边叫她,“受不了你就停下来。”
“受得了。”薛知意咬牙。
陆彦生轻笑了一声,加速跑到前面去了。 薛知意放慢速度,闭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跑到第四圈,实在觉得哪哪都疼,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边笑她。
“咱们薛大小姐体力不太行哦。”
薛知意浑身一僵,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陆彦生很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会让他忍不住想往死里操她的表情,“想知道就能知道喽,干嘛这幅表情。”
薛知意从来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么会……
他要是惊动了老爸还好,要是惊动了老妈……老妈杀了他怎么办……
“跑不动了?”陆彦生也停下脚步退回来。 “你……”薛知意想提醒他让他不要玩的太过火,“你知道我妈是谁吗……”
陆彦生挑了挑眉。
“彦生哥,你别让我妈知道你……”不然她肯定会把你分尸拿去喂抹茶的。
陆彦生却毫不在意,以为她是担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别叫我哥,硬了。”
“……”薛知意好想冲上去捶他两拳。“都什么时候了还调戏我!”
“不信?真的硬了。”陆彦生笑起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凶,薛知意却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看着薛知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都喘不匀,陆彦生心情好多了。
“行了,我不会告诉你妈我把你操了行吗?”陆彦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他胳膊两下,“谁跟你说这个了!”
“多大个人了还怕妈妈。起来,接着跑。” 然后薛知意就被陆彦生拽着跑完了五圈。 跑了之后薛知意浑身都是汗,早就没有发烧的感觉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薛知意挣开陆彦生的手去开自己家的门,陆彦生就直接把她打开的门推关上。
“……我要洗澡。”
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薛知意再憋两分钟就要奔溃了。
“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
陆彦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间。 被生拉硬拽到他房间浴室里,陆彦生抬手就要扯她衣服,薛知意奔溃的大喊,“不要撕我衣服!”
“那你就老实点!”陆彦生拎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很快就脱下她的T恤。
薛知意还在反抗,陆彦生就把她脱的精光,把她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去开花洒。
凉水猛的一下全都浇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无可忍的尖叫着打了他好几下。
“说了让你别动!”
陆彦生今天没有穿前几天穿的那种宽大不合身的裤衩,紧身的运动短裤贴在他腿上,腿间鼓囊囊的东西很明显。
薛知意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要穿那种又宽又大的裤子了。
凶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实了一点。 陆彦生把花洒头移开,调了他觉得适中的水温,然后淋在薛知意身上。
“……烫!”
“你怎么这么矫情,这他妈水温不是刚好!” 薛知意被烫的皮肤红了好几块,哭着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几下。
只要他不用力,他浑身看起来吓人的肌肉就是软的。
陆彦生看着她被烫的红起来的皮肤,皱着眉把花洒关掉。
平时自己洗凉水都可以,热水也很少去洗,他并不知道女孩子和他又厚又硬的皮肤不一样,热水一冲就红。
“疼吗?”
这种热水烫的痛感只是一下,就光看着红彤彤的吓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薛知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洗个澡都能弄的鸡飞狗跳,陆彦生不管她,扯了块毛巾把她身上的水全都擦干,然后把人扛在肩上回卧室。
他把人扔在床上,这张床很硬,就垫了一层床垫和一层床单,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浑身都疼。
陆彦生可不觉得自己床硬,按着薛知意掰开她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上过药的小穴,他把手指插进去四处按了按。
没有那么肿了,可以操了。
薛知意又惨叫了一声,陆彦生刚散开的眉头又皱在一起。
“还疼?”
这大小姐是真娇气,别的女人让他操三天三夜都没事,自己就操了她两回,就作天作地的又是发烧又是亲自给她上药,都这样了居然还没好。
“嗯……疼……”
陆彦生咬牙硬忍,嘴里低声蹦了两句脏话。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连澡都不让自己洗。
薛知意抚摸着自己通红的背。
陆彦生眯着眼睛盯着她。
这口气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现在她这样,是真很想硬吃了泄泄火。
手指插进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乱蹬床单,把整齐的床单踢的全是褶皱。
陆彦生忍了又忍,才把手撤出来下床走了。 看着他离开,薛知意如释重负的喘息着,艰难的爬起身准备逃跑。
可是自己装着钥匙的衣服在厕所,现在陆彦生在里面洗澡。
他锁门了吗?欸,不对啊,没锁也不能硬闯啊……
正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上淋凉水的陆彦生听到薛知意敲了敲门。
“干什么?”
“衣服还我。”
“没锁门,自己进来拿。”
“……你能递给我一下吗。”
“不能。”
现在进去他肯定光着身子,可是不进去等会他出来又要……
进吧,总比等会挨操强。
薛知意颤巍巍的打开厕所的玻璃门,探出头看了看里面。
陆彦生背对着门,刚刚被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挂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因为架子上挂满了,陆彦生自己的衣服则丢在地上。
“看什么?”
陆彦生特意转了个身让她没这么尴尬,免得自己看到她那个表情忍不住。
但是她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看,想忽略她都不行。
“衣服……为什么扔在地上?”
陆彦生抹掉脸上的水,回头看了她一眼,“难道把你的衣服扔地上挂我的上去?”
好无语,关心他一下都要被凶。
薛知意就气鼓鼓的把自己内衣内裤和衣服裤子抱走回卧室穿好。
陆彦生下半身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挡在卧室门前。
他冲了一下冷水,想的很清楚。
既然小穴是操不到了,换个别的地方也能将就操一操。
他现在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眼神一模一样,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陆彦生很喜欢她呼吸的时候扑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是难得的一丝温热。
“你想干什么……”
薛知意后退,往角落里退。
“废话,当然是干你。”
陆彦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眼看着她往角落里躲,陆彦生钳着她的手腕用力把人拉进怀里,“老实点,让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不……我不行……”
(二)“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薛知意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一身的腱子肉,温度高的烫人,她心跳也快的吓人。
“我说你行你就行。”陆彦生扒掉她刚穿好的裤子,扯内裤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没接着脱,拽着薛知意坐在床边,让她卡在自己腿中间。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自己这个姿势很奇怪。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控制自己,压着嗓子对她说,“跪在地上,帮我口出来。”
什么奇耻大辱,被强奸就算了,还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个东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陆彦生腿间挣扎,“你想得美!”
陆彦生又笑了,笑的声音很轻,但是薛知意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声刺穿了。
“那你自己脱了给老子操你小逼。”
“我不要!你这个大混蛋!”
连骂人都骂的这么可爱这么轻柔,陆彦生果然捡到了个宝。
“日龙包。”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愤怒,捏着拳头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龙包!”
薛知意这么上下在自己怀里蹭,蹭的他觉得鸡巴又硬又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静静的看着薛知意撒泼。
陆彦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着他倒下去,在他怀里听到他长舒了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这是你勾引我嘞哎,操烂了我不管。” 突然听到他换了口音和自己说话,和普通话比起来,他说方言的声音反而更有磁性,听起来都更加的有痞气……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恼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内裤扒下去了。
小穴还是有点肿,两片阴唇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张着小嘴的穴口。
陆彦生做这个事的时候真的很粗暴,插进去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大,摸索着在高潮点上用力按几下,薛知意瞬间就软趴趴的缩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陆彦生手指上。
早上涂的药还有点痕迹,手指一动就全部带了出来刮在其他地方,湿润的穴道就开始收缩着绞着他的手指。
这地方修复的很快,这么几天了,这里早就不是陆彦生性器的形状了。
那种灭顶的快感在陆彦生抽插的动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在发抖,抗拒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张嘴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娇吟声。
“喊这么骚,很想我操进去吧?”
薛知意抓紧手里捏的床单,摇头。
受不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自己就开始疯狂的流淫水……
陆彦生又开始扣弄高潮点,薛知意仰着脖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兴奋的地方实在是太浅了,只要他一按就无法控制的想高潮。
“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穴像有吸盘一样疯狂的绞着他,大量的淫水浇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乱。
她又很没出息的高潮了。
陆彦生撤出手指,满意的把手指上的淫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润滑液是省了,可以买点别的再塞回去。 沾满自己液体的性器抵在身下,小穴非但不抗拒,反而兴奋的吸住他进来的一点头,极度湿润的小穴插进去很容易。
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有点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看着他把又粗又长的性器插进自己穴里,那东西上还布满了紫色的经络,跟他胳膊上的筋络一样吓人……
他一口气插到底,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处软软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挤进那软软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进去的感觉很奇怪,痒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经进去了,还是觉得痒。
全部插进去之后,陆彦生餍足的叹了口气,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
“放松,夹的老子动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脑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陆彦生,陆彦生离她很远,她抓不到。
陆彦生低声骂了两句什么,抬着薛知意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身开始抽动着。
他顶着软的那一处,顶弄的很用力,没要几下薛知意就浪叫着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络也剐蹭着入口的高潮点,陆彦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着乳头。
两处一起用力,乳头上酥痒,小穴里又被他操的没由来的又酸又爽。
没插十几下,身下涌上一阵尿意,薛知意不懂,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来了,夹紧了双腿硬憋着。
“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彦生哥……你停、停一下……”
陆彦生被她握着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几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停下来……呜……我要尿出来了……”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薛知意因为憋的难受,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是冲他摇头。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骚,啊?”
“呜……”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肉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肉里去了。
“尿不出来?哥哥帮你尿。”
正在玩乳头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啊!!啊啊!不要!尿出来了!——啊啊——陆彦生!”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陆彦生操的更起劲了,高潮过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痒,薛知意觉得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流,从头皮麻到脚心。
从来都没有过……
“骚货,操的你爽了吧?喷这么多骚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
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
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鸡巴,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 ……
“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他为什么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游戏。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妈。”
“怎么没吃晚饭?”
“胃不太舒服。”
“吃药了吗?”
“刚吃,准备睡了。”
“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就早点回来。”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妈,幺儿是什么意思啊。”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么喊她。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
“喜欢?”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
“……那如果不是长辈这么叫我呢。” “什么?”
“没什么,就是……就是今天听到舅舅这么叫舅妈来着,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 “……”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就是听不懂,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 后来老母亲训了她几句,她都没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宝贝的意思吗……
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 她能确定的是父亲真的很爱母亲,所以才会每天都这么叫母亲。
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叫的吗? 隔壁坐着抽烟的陆彦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问她妈是什么意思,有点心虚的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
“邪门……怎么撞上了。”
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
片刻,陆彦生听到她开门出去了。
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
她尝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着胆子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里面也没有人。
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
“你找我?”
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没吃饭,买了,买了点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饭。”
“……那,那我,回去了。”
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
陆彦生粗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她后脖颈上。
“没被操够,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我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
“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
陆彦生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纸袋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然后绕过陆彦生跑了。
……
少女情怀总是春,薛知意那颗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开始苏醒了。
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么来骚扰过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没什么空来骚扰她。
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 “怎么几天没见姐姐你打这么菜了。”薛乐一在结束几局游戏之后问薛知意。
薛南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这么菜吗。”
“薛南风你闭嘴!你有资格笑我菜?” 两姐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吵起来,薛乐一劝不了就自己单排去了。
薛南风骂不过薛知意,无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药了你,凶死了!”
她见不着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薛南风下线了,估计是交班去了。
薛乐一还没结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没有薛南风在耳机里烦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凶残。
打出来的伤害比平时两倍都还要凶残,对方直接投降了。
游戏结束,有个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没看直接拒绝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薛乐一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我刚刚一直在观战,你怎么打这么猛。”
“没什么。”薛知意开了瓶可乐,仰着头往嘴里灌。
“快,带我上分,咱俩嘎嘎乱杀。”
“哼,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是吧。” 两姐妹愉快的打了几局,薛乐一的男朋友上线了。
薛知意有点无语。
现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妹妹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个人单着。
听着他俩在耳机里你侬我侬的调情,薛知意把耳机摘了专心打游戏。
一直到黄昏,薛乐一说要和男朋友去看电影,把薛知意也抛弃了。
薛知意退了游戏,关上电脑。
如果不打游戏她就闲下来了,干脆跑到一楼去帮舅舅干点什么。
打扫打扫店里的地板,帮舅妈给客人端端菜,告诉舅舅客人点了什么。
要不就是坐在收银台发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着吃完了晚饭两个多小时陆彦生才回来。
他今天没穿背心,规规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下身也穿了一条长裤。衬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纹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装淡定的看向别处。
“赵叔,要杯水喝。”陆彦生没有看薛知意,径直对舅舅说。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饮水机前拿了个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小陆今天下班这么晚吗?”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时间和陆彦生聊起天。
陆彦生接过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温热的塑料杯让他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端着就喝完了一整杯,“没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陆彦生一直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着他吞咽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主动又要给他倒,陆彦生拒绝了,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薛知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觉得空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过了晚饭点就没什么人来吃饭了,舅舅让薛知意早点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楼开门,看了一眼陆彦生紧闭的房门。
陆彦生晚饭就只吃了两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麦片,听到薛知意的脚步声又沉重又缓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陆彦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堵墙。
薛知意性格很开朗,倒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她弟弟来找她打游戏,她也没说答不答应,闷闷的说了声,“你太菜了。”
“我今天刚认识了个大神……一起打呗我的好姐姐。”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着杯子里的温水,想起刚才在楼下他皱着眉喝水的样子。
发会呆的功夫,游戏已经匹配进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选啊。”
薛知意看着电脑屏幕,熟悉的选了自己擅长的英雄。
麦克风里,薛南风在问那个新朋友玩什么。 对方没有说话,打字回复:选辅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这个眼熟的ID选了一个跟自己这个英雄是情侣的辅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欢:你问问姐有没有皮肤?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这个英雄她所有皮肤都有。
薛知意始终不说话。
生亦何欢:换套情侣皮?
意:不换。
生亦何欢:啧,真冷漠。
游戏开始了,这个生亦何欢一直跟着薛知意跑,其他两个队友都在骂娘,一个辅助跟着ADC跑什么鬼。
薛南风也奇怪,这人跟他打游戏都没选过辅助,为啥他姐一到就……
两个人在上路缠了一会,极限二换一,生亦何欢死了,薛知意因为他拖后腿很艰难的拿了这个人头。
意:有病。
薛南风在麦克风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生亦何欢:生气了?
意:?
另一个队友不乐意了:你俩要秀恩爱滚去别地秀行吗,要是输了给你三个都举报了
意:……
意:再扯我挂机了
薛南风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恶狠狠的打了薛南风的脸。
薛知意嘲笑他,“对你这种菜鸡,什么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
两人正在争吵,麦克风里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还是听见了,薛南风也听见了。
“你居然是个男的?打一下午我以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戏?”
“姐,给我留点面子吧。”
薛知意总觉得,这个生亦何欢笑起来很像隔壁那个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风叫她她也没反应。 直到他开了麦克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真生气了?”
“卧槽!”薛南风可能是耳机声音开的很大,那人突然说话把他吓的不轻。
然后他赶紧摘了耳机,心有余悸的按着耳朵,把坐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的罗斯年也吓着了。
“还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戏,“啪”一声把电脑合上。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门。
薛知意没应,陆彦生站在门口,“干什么呢,给你哥开门。”
“……我睡了。”
“刚还在打游戏,怎么睡的。”
“我真睡了!”
“给你三秒,不开门我就硬闯。”
陆彦生真的开始倒数了,薛知意郁闷的踩着拖鞋给他开门。
他胸肌撑在布料里,像随时都要把衬衫撑破了一样。
现在他只扣了一颗扣子,健硕的肌理暴露出来,薛知意一开门就能看见。
看见他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间就烫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大片。
他还叼着烟,单手把薛知意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间走,顺便一脚把她的房间门关上了。
“我没……没拿钥匙!你放我下来!” 陆彦生才不管她,扛着人走进房间,又是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响。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发上,收紧了双腿,整个缩在沙发角看着他。
陆彦生把碍手碍脚的衬衫全部脱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颗扣着的纽扣因为他大力一扯就蹦开了,滚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薛知意盯着他看,从诱人的喉结一直往下看,他因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结实的肌肉,看起来硬得硌手其实摸起来很软,纹身总是很抢视线。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标准的八块腹肌,线条极其的标准,一直蜿蜒到身下裤子遮住的三角区。
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裤裆鼓囊囊的那一块,还有几根遮不住的毛发贴在那……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什么,很干脆的把裤子连着内裤也脱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立刻就跳了出来。
薛知意呼吸一滞,连忙偏开眼睛,脸蛋已经和耳根一样红了。
“看够了?”陆彦生还是自信自己有这个被她用那种炽热的眼光看的资本的。
打比赛的时候练,退役了之后也还要练,他从来没找到练这么肿的意义。
不过今天,看到小东西那种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义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礼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丝无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陆彦生就这么光着,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刚刚不是看的很起劲?”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陆彦生发现她跟自己说话老是结巴,觉得好笑极了。
他抬起薛知意的脸颊,“你为哪样怎么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妈遭求不住你。”
“……我听不懂。”薛知意把脸偏开。 每个字都能听懂,凑在一起她就有点昏。 他身上烟味很重,透过那一阵清冽的体味,浓烈的烟味呛的薛知意咳嗽。
陆彦生把最后一口烟抽了,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会抽烟不?”
“我不会。”
父母虽然都会抽烟,但是在他们小的时候从来都避着他们,长大了才慢慢不再躲着他们三个小孩抽烟。
弟弟大学之后学习烧脑细胞,抽烟可以缓解他学习的压力,不过被他男朋友强制给戒掉了,听说现在被逼着喝酸奶。
薛知意跟那个假正经的弟弟和洒脱的妹妹性格不一样,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打MOBA游戏和追星,其他什么都不会。
陆彦生又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真勒不会安?昂你讨厌哥抽烟不勒?”
“你,能不能讲普通话,我真的听不太懂。”薛知意想把他手掰开,他捏的自己脸蛋疼。陆彦生低下头亲了亲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脱,我不想撕你衣服。”
他凑的更近了,身上的酒味和烟味也越来越明显,彻底盖过他身上吸引人的味道。
“我能,先,洗个,洗个澡吗。”
她刚一直在打游戏,身上还穿着她爸买给她的连衣裙,不想被他撕稀碎。
陆彦生眯着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闻了一圈,“有什么好洗的,操完老子抱你去洗。”
看她还是不动,陆彦生两手移到她领口上,用力的前一刻被薛知意死死的按着手腕。
“我自己脱!”
陆彦生满意的冲她笑了笑,看着她磨蹭着把连衣裙的带子解了,身后的拉链拉开,艰难的在他身下把整条裙子到腰上挂着。
下身被陆彦生挡住,裙子下不去,陆彦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个扒了照旧随手扔在地上。“穿个衣服还要绑带子……真他妈麻烦。”陆彦生毫无耐心的解开她内衣,一起摘下来扔在地上。
内裤他也嫌麻烦,两只手用力就给撕成两段,直接掉在沙发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一边喊一边捶他,“那是我妈买给我的,谁让你撕了,谁让你撕了!”
“再打就操死你!”陆彦生凶狠的威胁她。 薛知意蔫了,愤愤的咬着下唇。
她不反抗,陆彦生就笑,“真他妈乖,哥哥奖励你两个好玩的。”
说完,陆彦生抬起她的双腿,手指熟门熟路的分开阴唇,在阴蒂上十分恶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彻底不敢乱动了,因为小穴已经起了反应,开始分泌淫水。
“真他妈骚啊,摸你两下就流这么多水?” 陆彦生撑开两瓣阴唇,弹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阴蒂,手指滑下去插在穴口朝里面抠挖着,把她硬夹着的液体全都捣出来。
穴肉被挤压开,深处更多的淫水不要钱似的泄了一股又一股。
“操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陆彦生撑开她狭窄紧致的小穴,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两个鸡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满了薛知意流出来的水就往逼里塞。
“唔——唔——什么——啊啊啊啊!” 冰凉的球被整个囫囵塞进穴里,胀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点害怕,推搡着陆彦生在眼前的肩膀。
“跳蛋,塞进去给你扩张你的小骚逼,免得每次都扩张的老子费劲。”
那东西在体内滑腻腻的乱动,薛知意抗拒的踢着双腿。
“不准掉出来,不然我把五个全都塞进去,让你含着它们一个晚上。”陆彦生作势要塞第二个进去,薛知意忙哭着夹紧了在深处要坠下来的跳蛋。
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胀的难受。
陆彦生又摸出来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捏在手里,在他手心里亮了一下,被塞进深处的跳蛋就真的开始跳了起来,频率不大,但是震的薛知意本就敏感的小穴又痒又麻,还根本挠不着。
“嗯啊——怎么突然——啊!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小穴开始爽了,就疯狂的开始流出淫水,光滑的跳蛋就更加夹不住了,薛知意努力让它在自己穴里不往下滑,可是跳蛋震动的实在太厉害,碰到哪儿都觉得爽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夹住它。
那东西就这么滑着一点点掉出来,透明的球体被她粉色的嫩肉映的粉粉的。
太欠调教了,连个跳蛋都夹不住。
陆彦生又拣了一个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呜咽着跟他求饶,他也不为所动,怼着里面那个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进去。
“呜——好难受——”薛知意被硬挤出来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想躲又挣不开陆彦生强健有力的胳膊。
她只能拼命的夹住两颗跳蛋,任凭它们在小穴震动,强忍着震动带来的快感,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
跳蛋把狭窄的小穴撑的很大,陆彦生插的很顺利,只是不能完全插进去。
他性器插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眼睛就睁的更大,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
察觉到薛知意的异样,陆彦生让她夹紧自己的腰,然后细致的开始碾着薛知意的高潮点,比跳蛋烫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猛戳在那点上,陆彦生把她捂着嘴的手拿开,薛知意死死咬着下唇,手抵在陆彦生胸膛上。
“是不是又想尿了?”
薛知意摇着头,不肯也不敢承认身体这样悄然的变化。
“才插进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骚!” 性器混着两颗跳动的跳蛋插了两下,薛知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是没能掩盖住溢出来的呻吟声。
“呜啊——不、不行了——被撑,好大……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受不了就尿出来小骚货,尿出来才爽!”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别……别插那里……”
薛知意忍不住了,她真的要奔溃了。
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连头皮都颤着,明明下面这么痛苦,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爽成这样……
热流再也憋不住,哗哗的往外喷出去。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还是快感多,声音喃喃着喊他的名字。
……
陆彦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轮休三天。 这段时间加班加的辛苦,吃饭也吃的随意,就连总是惦记隔壁的那个小东西也只能在心里惦记。
昨天她看自己那个欲求不满的眼神,陆彦生实在憋不住了。
本来只是想调戏她两句,才登上自己几百年都不登的游戏账号,先加的她,她不同意,又去逗她弟弟,没想到她弟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愣给他掉上钩了。
陆彦生就这么想着,昨晚是憋着劲做的,她高潮之后就晕过去了,自己也没射出来。
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来,之后还能再休三天,迫不及待的就回来要看看薛知意。
薛知意没在他房间里,陆彦生四处看了看。 沙发上被收拾的很整齐,地板也拖过了,空气里还有一股她身上的那种香味和挥发不掉的淫水精液的味道。
他昨天扔掉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洗了挂在阳台上,还没怎么干。
甚至他脱下来的内裤都歪歪扭扭的挂在了阳台上。
陆彦生走到厕所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薛知意在这里给他洗内裤的画面。
不知道薛知意被他操肿的小逼会不会流着水给他洗衣服呢。
心情大好,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陆彦生把蓝牙摘了随手一扔,屁颠屁颠的往薛知意房间里跑。
薛知意睡不着,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吹风,听到反锁的门响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下一秒隔壁那个大流氓就推门进来了,还是笑的那么欠揍。
吹进来的风都没那么凉爽了,开始变的有点渗人,薛知意站起来想跑,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
“你,你……你别,别勒我……”
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 “你结巴什么?”陆彦生低下头,揉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
薛知意紧绷着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问你话呢。”
“……我紧张。”
陆彦生“呵”的笑了一声,“紧张什么?” “别,别用力了,要断了……”
陆彦生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谁让你把我内裤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不仅把你内裤洗了,还把你衬衣缝了。
陆彦生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结就散了,笑的也分外兴奋,“我明天轮休三天。”
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陆彦生补充。 “不,不是……”
陆彦生捏了捏她细小的胳膊,“不是什么鸡巴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
“……你好粗鲁。”
“还有更粗鲁的呢,你想看看吗?”
“……”
亲爱的上帝,并不是很想,阿门……
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
“细胳膊细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断你胳膊怎么办?”
“呜……你别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压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个床睡起来更疼,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就光给下面擦药,现在下面还肿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
“不拽你,你自己走。”陆彦生松开她。 薛知意整个缩在门框上,“我不要,疼……” 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头,怯怯的跟他说,“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种事……”
陆彦生双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们,我们……坐,坐下来聊聊。” “你觉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
“那我,我给你做晚饭……”
“我说过了,我不吃晚饭。”
陆彦生耐心耗尽,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
“别叫这么骚,我已经硬了。”
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硬?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楼道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两下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吹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
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出现过。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
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陆彦生的眼神透出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
“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 陆彦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商务活动怎么了吗?”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姐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抽的也不够过瘾。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么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哦……这个我知道,落叶归根嘛。” “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薛知意愣了一下,挠了挠脖子,“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嗯?”薛知意长这么大从来没发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
薛知意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个,被我妈骂跑了。”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提起来你都这么害怕。”
薛知意否认,“不害怕,只是老妈脾气不好,我怕惹她不开心她骂我。”
“你妈经常骂你?”
“她不爱说话。”
“嗯?”
“老妈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表达,虽然老是嫌弃我们,但是慕阿姨跟我们说这世上没有人比妈妈还爱我们。”薛知意顺着他的话一点点的讲。
陆彦生挑了挑眉,听着她的话瞎猜,“很少听你提你爸爸,你父母关系不好?”
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才不,老爸可爱我老妈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错要去弥补,老妈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风,连在一起就是……”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陆彦生替她补充道。
薛知意发现,这人只要不操她,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聊天,其实挺好的。
陆彦生看到她在笑,“笑什么?”
“跟你聊聊天挺好的。”
薛知意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的样子,就是一个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学生样。
陆彦生觉得自己心脏又漏拍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保证我忍得住。” 薛知意别扭的收起笑容,“我给你煮碗面当夜宵吧。”
陆彦生又掏只烟出来夹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吃晚饭吗。”
“老不吃饭也不行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消耗体力吗,我看很多跟你这么壮的人吃饭都吃的很多的,你老不吃饭受得了吗?”薛知意唠唠叨叨的站起来要去厨房给他做饭。
陆彦生也站起来,快步跑到薛知意身边,拉住她的手腕。
薛知意喊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哭出来了,“不吃就不吃嘛……我都跟你说了我身上疼你还要拽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怕你饿死了我才不要进厨房,坏蛋!你饿死算了,不管你了!”
好好的气氛被陆彦生打破了。
有点无语,看着薛知意把房间门关上,又反锁,陆彦生又有点想笑。
……
陆彦生第二天起早跑完步,走的时候路过保安亭,跟保安问了哪里可以买床垫。
“啥子东西?床垫子啊,你去那边,那边新街上有个卖床上用品的。”保安给陆彦生指了路,然后接着看自己手机,“不过这个点人家不开门呢。”
陆彦生吃完早饭之后随便逛逛,也没费什么劲,找到了保安大叔说的床上用品店。
“帅哥买点什么?”老板娘从店里走出来,热情的问。
陆彦生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买哪一种薛知意才会觉得睡起来不硬。
“有没有给女生睡的。”陆彦生四处看了看,并不觉得这些垫子比自己那个软到哪里去。
老板娘给他推荐了两床厚实的床垫,说女生都爱睡这种,软和的很。
“不喜欢可以拿回来换吗?”
虽然这么说,陆彦生已经掏钱了。
老板娘愉快的答应了售后,收了钱就乐呵呵的送走陆彦生。
拎着一床垫子,路过药房又买了些跌打酒,顺便买了点面包牛奶。
回去的时候,赵叔夫妇已经开始忙碌了,看到陆彦生提着东西走过来,赵叔热情的问他是不是要换床垫。
虽然客套,但还是几句废话。
当然要换,不然你外甥就要闹脾气。
才九点多一点,薛知意还没睡醒。
陆彦生把床垫换了,躺着确实软了不少,也就没太折腾,睡着看手机。
“你要的资料我都给你发邮箱了,记得看。” 微信弹出来消息,陆彦生认真读完,转到邮箱去下载他发来的文件。
文件蛮大的,焦急的等了一会才下载完。 文档第一页就是薛知意大学时期的入党申请书,那张笑的夺目的证件照,深深吸引着陆彦生的目光。
陆彦生扶了扶额头,想揉揉自己硬的发疼的兄弟。
接着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资料。
弟弟妹妹都还好,很正常,跟正常人家小孩没什么区别。
弟弟长得可以说是和姐姐一模一样,只是他刻意装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死板。
但是父母的资料很奇怪,都只有一半。 好像他们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陆彦生可对这个不敢好奇,连自己这个档案局工作的哥们都调不出来的东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点什么大事收不了场那可真就闯大祸了。
不过该说不说,薛知意还真是有矫情的资本,就是明媚无比的大小姐。
父亲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财万贯,母亲也是行业里有名的设计师,三个孩子都是名校毕业,虽然薛知意差一点,但是并不影响弟妹的优秀,也不影响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亲的家产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辈子。
一开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陆彦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资家庭,结果没想到深查下去,发现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个千金大小姐。
有一点点难搞。
他被雪藏了两年多,又退役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人记得国家队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
当然是可以选择和师兄前辈一样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对上司们低头,他也不屑低头。
与其过上那种没有比赛打空挂一个名字在国家队,还要给签约的俱乐部卖命一辈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众视野来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后半生,陆彦生意识到可能不是有一点点难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难搞……
此刻远在深圳,正在和顾客打高尔夫的薛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薛庭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接着和顾客打球。
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宝贝女儿未来的男朋友会像防贼一样先把自己查个底儿掉。
陆彦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继续睡呢,还是赶紧跑路。
反正就两条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后和她回家负荆请罪,八成死不了。
要么就只能现在跑路,过着后半生被人追杀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来怎么取舍已经很明朗了。
可是,他现在对薛知意只有肉欲,没有过下半辈子的冲动。
不然,跟家里服个软,让老爹出面把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陆彦生坐起来抽烟,否决了这个想法。 薛知意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还是自己又香又软的床睡着舒服。
伸完懒腰,踩着拖鞋打着哈欠去洗漱。 午饭点,舅妈的消息准时发来,薛知意就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吃饭。
陆彦生默默打开房门,盯着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总比被活活憋死强。
吃了午饭,舅舅去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出趟远门。
本来这个餐馆就是两个人开了养老用的,算副业,听语气好像是主业出了事要处理。
两夫妻嘱咐了两句,说周末薛知意表弟会回来,他们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楼的时候,不自觉的看向陆彦生的房门。
三天都没人……那他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知意开门的时候钥匙都掉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捂着心口缓神。
没事的,没事的,躲着他就好了……
打开门,刚刚安慰自己的话全都因为坐在自己沙发上抽烟的人打乱了。
“你怎么随便进人房间……”薛知意把钥匙放回兜里,胆战心惊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薛知意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对着衣帽架愤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她还没骂完,陆彦生已经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