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骚货老婆榨精查岗,出差路上推倒高冷闷骚警花

  (1)

  “我梦见你和你们单位那个大胸妹睡了。”

  老婆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我吓得一哆嗦。刚刚硬起来的小弟,一下就软了。

  “哪有的事情,你整天胡思乱想。”

  “我梦见你和你们单位那个大胸妹睡了,还是在我们这张挂着结婚照的大床上。”老婆就躺在大床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

  (一)

  我和我老婆结婚两年了。从我们大学在一起,已经有七年了。

  刚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班里不太起眼的那种学生。我们男生都在后排嘻嘻哈哈连坐开黑时,她在第一排刻苦地记笔记,划重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期末突击复习一周,最后分数还是比她高很多。 她很不服气,老是找我问问题。其实很多公式我也不认识,她拿课本来问我的时候我说等我看两眼。等我自己看了大半节课,推导一遍,心里有谱了,下课再去给她讲。

  一来二去,我们俩就熟起来了。

  女追男,隔层纱,而且我是那种不会拒绝别人的人格。我们很自然地成了男女朋友,好像都没有表白这么一个环节。具体我记不清了。

  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并不起眼的女生,就……还蛮有料的。 她个子一米五出头,平时穿衣很宽松,看起来就平平整整的一块。但一层一层剥开之后,发现胸有乾坤,虚怀若谷。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是C 杯,后来刺激多了,揉开了,慢慢涨到了D.而且她的皮肤很白,腰线也很完美,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我喜欢把她粗暴地按在床上,窗户上,洗手池台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回应热烈而高亢,是不属于这具小小身体的那种音量。

  她喜欢脏话,喜欢在我肏她的时候用最下流的话侮辱她,狠狠地揉捏她的身体。

  她喜欢被征服的快感。

  她喜欢被射进身体的滚烫。

  她不喜欢戴套。

  她说你别管,都给我,老公狠狠地肏我。

  所以每次我们出去开房,都是她吃药。我有次在网上看到长期吃避孕药对身体的副作用,感觉心里有点不忍,就转发给她,然后在网上买了两盒套子。 没想到那一次我刚戴上,她就扯了下去,然后俯下头,把我的小弟吞咽了进去。

  她迷恋地吞吐吮吸,直到我的老二邦邦硬。

  她像个女妖精一样爬上我的身体,坐了上去,发出舒服的呻吟。

  她说老公,我就是你的几把套子。

  我说你就是个骚货,窑姐婊子,欠肏欠干。

  她说对,我就是骚货,窑姐婊子,欠肏欠干。你来啊,把我搞死,不然你就是阳痿。

  我双手揉着玉乳,手不能掌握,下身在她已经湿透了的蜜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引发她的声声嘤咛。

  那一天我办了她四次,从早到晚,最后已经射不出精液,只有一点透明的液体。她还意犹未尽地用嘴舔舐干净了。

  后来我们再也没戴过套子。

  二

  大学毕业后,我们的性生活逐渐减少了。

  老丈人给她安排了个清闲的县志办公室工作,我进了事务繁忙天天加班的一线部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们结婚赶上了口罩,不太顺利,体制内对聚集行为管得很严,所以定好了的结婚日期一拖再拖,最后终于赶在一个口罩小波峰过去之后,办成了。 当天来的人很少,只坐了二十来桌,在我们这地方算是很少的了,卡在单位允许的上限办的。我只邀请了我们队里的同事,其实他们大部分要么是我的伴郎,要么是我的后勤保障人员,都没上大厅吃饭,给安排在了隔壁小厅,工作人员那几桌。

  所以就出了这么一个例外,就是谭SIR.谭SIR 是队里唯一一个女同志,平时

  和队里其他同事关系也不好,没人和她结伴。我安排桌子的时候忘了这么一位大仙,把她位置给算漏了。

  没有桌子,她坐哪儿?

  那天幸好我妈眼尖,瞧见她一个人东张西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妈主动上去问清楚情况,一拍大腿,把她拉到了主桌吃饭。

  主桌本来也是满的,但新郎新娘到处敬酒,所以这两个座位基本是全场空着。 婚礼当天新郎新娘都是很忙的,我都是仪式结束之后才知道漏了她座位这事。因为我妈给大家介绍谭SIR 的时候,说她是我妈干闺女。后来好几个单身男生来问我,我那个干妹妹有对象了没,无语。

  我妈社牛人格,遇事不慌,睁眼说瞎话,白捡了一个干闺女。谭SIR 被安到这么一个尴尬场景,只能点头不语。

  我事后搞清楚来龙去脉,钻进地缝里的心都有。

  我说妈,你咋那么心大呢?

  我妈眯着眼,眉飞色舞。“多俊的一姑娘啊,我可舍不得。我还得给她介绍对象呢。”

  那时谭SIR 已经散场走了,我在微信上和谭SIR 连连道歉,她也没有回我。

  更绝的是,她比队里其他同事包的红包还多了500.也不知道咋想的,难道是被我妈一声一声的“闺女”架高了下不来台?

  我这欠的人情可太大了。

  当然了,后来说起这事,我肯定是要谢谢我妈的。没有她搅和这摊事,我和谭SIR 也许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周一回到单位,我找没人的午休时间,找到了谭SIR.“为啥不回我微信啊?”

  她正在端着饭盒看电视剧,听到了我说话,把耳机摘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

  我推过去一个红包。“你都当我妈的干闺女了,我妈说那天仓促,身上没准备,这是给你的改口费。”

  我已经把音量尽可能压到最低了,但还是被旁边耳尖的傻逼同事听到了“改口费”。

  “不是,老大,怎么你结婚,要给谭SIR 发改口费啊?你一下娶俩应付得过来不?”傻逼发出了起哄的怪笑。

  我暴跳出去旋了他一个大脑壳子,和作怪的这帮人扭打了起来。

  “别瞎说,你们这帮傻屌毛都不懂。”

  等我收拾完他们,气喘吁吁地回来继续和谭SIR 道歉,她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打开手机,有两条她新发来的消息。

  “谢谢好意,钱你拿回去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红包我当然没拿回去,但我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只能尴尬地回去了。 谭SIR 这个人很怪,各种意义上的不好相处。

  她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省考来到我们这里,算是大材小用。单位里是讲团结的,她孤零零一个女生,既没有师兄弟,也没有同性搭子,所以常常独来独往。 大家叫她谭SIR ,既是调侃,也是敬而远之。

  领导照顾她,基本不派她出外勤,队里的很多行政工作,会让她分担。每次一到填报销的日子,总有几个同事和她闹起矛盾。因为财务那边忙不过来,她要负责汇总我们这些人的报销,预审一遍,再报到财务那里。谭SIR 审报销审的很严格,用傻逼的话来说,“吊娘们真拿自己当盘菜,比财神爷还财神爷,抠门半天省得又不是你家的钱。”

  这样的吵架时不时发生。自从干闺女事件之后,我就多留了个心眼,提前好几遍嘱咐他们留好发票凭证,不要给财务同志增加麻烦。偶尔碰到有兄弟实在没票报销的情况,我就自己凑几张发票给他们。

  这里顺便吹一波狗东,开票是真的方便。拼夕夕的商家催一万年催不出个屁来,投诉一万遍都不为过。

  就这么太平地过了几个月,办公室里竟然一直没因为报销再吵过架。 但是我没想到到过了新年,来了波大的。

  三

  新年之后碰上我们业务高峰期,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我把折叠床都搬到了单位,好几天没有回过家。老婆虽然有点怨言,但是知道我们工作性质就这样,也没多说什么。

  再说了,反正天高皇帝远,她就算想数落我,我也在单位听不见。

  男人结了婚是真的催人老。以前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真住在一起以后,牙膏怎么挤都得吵上一架。搬到单位,对我来说,甚至有点解脱。

  那天清早,我刚眯了四五个小时觉,单位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人了。我起来收床,洗漱,身体在机械运动,脑子还在睡懒觉。

  忽然听到有人吵架,拍桌子。

  是谭SIR 的声音。

  我的困意立刻消失了,往那边看过去。

  谭SIR 在和队里最年轻的小马吵架。小马不太懂社会上的人情世故,用我们的话来说,这孩子有点“楞”。他之前就因为报销的事情和谭SIR 吵得最凶,我开导过他几次,但他对谭SIR 一直抱有成见,觉得谭SIR 欺负他小屁孩年轻。

  “怎么了这是?”

  我走过去,咳嗽了一声。小马被旁边的同事拉开,双眼血丝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小马,你就这么对女同志说话?给我立正!”

  小马直挺挺地站着,咬着牙不说话,但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吵个架你还要哭鼻子了?”我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转过头看谭SIR ,她也气得脸色铁青,但还好,没有要哭的迹象。

  “小谭,怎么回事?”

  “年前财务那边就和大家说过很多次,快过财年了,老发票要及时提交,过期不候。我也转达了很多遍了,大家都报完了,现在小马怪我没提醒他,我还没地方说理呢。”

  谭SIR 气得脸颊鼓鼓,一边说话一边手里还在不停地在电脑上干活。能看得出来,她确实很忙,因为没休息好,眼角也有些乌黑。

  我心里有数了。

  能咋办?都是自家兄弟。嘴上我各打五十大板,小马这边考虑是男同志,还是多说了几句。但私底下,我掏自己腰包想办法帮他凑了这几张发票。

  我也很无语,和领导私下里吐槽了几句。总不能我一直出自己血吧?我又不是真领导,只是大他们几岁,平时老大老大那么叫着,架在台上下不来了。 要不说领导毕竟是领导,他想出了个办法。让小马和谭SIR 对调,小马管管行政,就知道这活有多不好干了。

  我眼前一亮。

  领导去征求了两人意见。小马气血方刚,一口答应下来了没问题。但让我意外的是,谭SIR 竟然也答应了去跑外勤。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也愿意风餐露宿的,我真没想到。

  谭SIR 和领导只提了一个要求。初次跑外勤没经验,让我和她同行,多带带她。

  领导当然也是答应了。本来我就是队里最有带人经验的,小马对调前也是我在带。

  四

  老婆知道我要和谭SIR 出外勤这事之后,竟然没说什么。

  她是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便宜干妹妹的。不过还好,她不知道报销这事。要是知道我在用自己的钱补贴队里的报销,她肯定要想东想西。

  但是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可怕。

  那天我在单位值班,和老婆说了一声不回家,她回我一个“嗯”。晚上七点多钟,我突然听见走廊里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

  这步履步伐,太熟悉了,我一个老侦查人的直觉上来了。

  高跟鞋声越来越响。

  果然,我老婆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她穿着米色的羊绒大衣,浅粉的衬衣,不过膝的西装短裙,一双透光的牛奶丝将饱满的大腿包裹,吹弹可破。

  她就站在那里,四处张望,身姿几分婀娜,就像玉兰树一样美好。

  那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仿佛来的不是她,而是她正在读大学的妹妹。 “老婆,你咋来了?”我收了收自己的色心,迎了上去。

  老婆环顾四周看向她的同事,笑吟吟地举起手里的食盒。“兄弟们都辛苦了,嫂子请大家吃宵夜。”

  老关笑了,“这才几点啊就宵夜。我看是想拿我们老大当宵夜吧?” 老婆取出一盒虾饺,推给老关,“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吃吧你就,有吃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众人欧吼怪叫了几声谢谢嫂子,分吃的去了。

  我揉了揉肚子,可怜巴巴地对老婆说,“老婆大人,我也饿了,怎么没我的啊。”

  “想吃好吃的啊?”老婆翻了个白眼。

  “是啊。”

  老婆凑近我耳朵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那就来吃我啊……我今天出门赶时间,下面啊,没穿……”

  我心神一荡。

  好你个骚婊子。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短裙。乌黑紧绷的套裙下,大腿间寸许春光若隐若现,门户紧闭,却似有一段风情,飘摇迎客。

  她又轻声在耳边细语:“老公啊,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呢,怎么办啊……来追我啊。”

  老婆款扭柳腰,一步一摇,咯噔咯噔走出了办公室。

  我追了出去,在走廊一把搂住了她的香肩,和她快步往外走。

  “老大好,出去啊?”迎面走来同事和我打招呼。

  “嗯,送你嫂子出去。”我点点头,擦肩而过。

  老婆的一只手爬上了我的腰,在我的皮带上轻轻摩挲。

  “小祖宗,这里人多,咱们出去行不行?”我咬着牙对她说。

  “我就想在这里。”她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我一咬牙,带她进了小会议室。

  这间小会议室以前是领导办公室,带卫生间,还能反锁,曾经上头严查规格超标的时候,从领导办公室紧急改成了会议室。平常大家开会一般用正规的大会议室,这间小会议室一般用来公用休息。这个时间点里面没人。

  我反锁上了门,然后回头一把扯下了老婆的裙子。她的下面果然湿淋淋的,浓密的黑森林之间闪耀着晶莹的透明液体。“你个骚货,一周没见老公,下面的小穴肿胀欠肏了是不是?”

  她娇嗔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的手指很轻易地戳进了她的蜜洞,那里洪水泛滥,滚烫炽热。

  老婆的双峰摩挲着我的胸膛,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安分地游走。她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柔软而躁动地在我身上摩擦。

  我的手指加快了节奏,她的嘤咛带有几丝哭腔,“老公,求求你……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

  “给我……给我啊……啊……轻点……快点……我在说什么”

  “小骚货说清楚,给你什么啊?”

  我解开皮带,梆硬的老二在一瞬间弹了出来。老婆的肉体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到绿洲,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我的老二在蜜穴外研磨,挑逗着这片已经泛滥成灾的土地。

  老婆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指甲在我后背抓挠。

  “给我肉棒……啊……要老公的……老公的大肉棒”

  饱满的龟头塞进穴口,舒服的扩张感让她长吸一口气。我又把肉棒拔了出来,只是加快了手上揉捏她挺拔美臀的节奏。

  下体得而复失的失落感,胸部臀部传来的大力揉捏,让这个荡妇火上浇油。她顾不得矜持,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老二,扶着老二送进了自己汁液四溢的屄里。 “老公别闹了……快……狠狠地干我”

  “求我啊”

  “我求求你了,肏死我吧,肏烂我的小屄,把你的子孙全部都射进我的屄里。”老婆的哭喊音量逐渐高了起来,似乎神志已经控制不住在办公场合做爱的羞耻感。 我们和外面走廊仅有一墙之隔,我也不清楚小会议室的隔音怎么样,但这个关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把老婆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下体保持有规律地交合,贪婪地舔舐着她白嫩泛红的耳垂、脖颈。

  老婆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对白兔跳脱出来。

  “老公……舔这里”

  她把一只奶子喂到了我的嘴里,我口含她硕大肿胀的乳头,舌头在乳晕边来回打圈。老婆的玉乳滑嫩,还带有异香,我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啊!……”她吃痛,叫出了声。

  “老公,你真是个变态。”她咯咯笑出了声。

  “你也是变态,咱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小小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两个人在一墙之隔十多人的眼皮底下,做着苟且之事。这个端庄俏丽的夫人,身穿着有些古板的职业衣裙,却有着淫娃荡妇的内心。她的衬衣半解,蕾丝内衣衬托着一对挺拔的D 罩杯乳房,现在满是红晕和口水。她的上身坐在办公桌上,双腿架在了男人的肩头,下体被肉蟒进进出出,浑身止不住因为交合而带来的颤抖。

  现在她不是谁的老婆,不是体制内按时上下班的公务员,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渴望被疼爱的女人。她把欲望写在脸上,用骨盆和括约肌有力的张弛,来回应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本能冲动。

  我被这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就像我的肉棒被她的肉壁死死地包夹,挣脱不了这欲望的深渊。

  “老公……顶到了……顶死我了”

  她的脸颊满是红晕,妖媚的笑容欲罢不能。她双眼紧闭,浑身上下的感官刺激让她止不住地战栗,下体传来的每一次交合,都让她喘气难受停顿。

  我加快了肉棒的抽插,九浅一深地冲击着她泥泞的蜜穴,每一次顶到子宫颈的深撞都让她飞上云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我的肉里。

  “老公……说爱我”

  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了,故意不语,只是变速抽插。

  “说爱我啊……求求你了”老婆的哭腔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她主动顶起下身,下体贪婪地骑乘,研磨我的肉棒。她喘着粗气,浑身冒出淋漓的汗水,像个漏气的蒸笼。

  她的蜜穴里突然一阵暖流,然后浑身剧烈颤抖,下体也没了动静。

  她软瘫在我身上,大口喘气。

  她的高潮到了。

  “老公,我爱你……”她呢喃道。

  我停下抽插节奏,轻轻地抚摸着她湿热黏腻的肌肤。“乖,老公也爱你。” 我拔出肉蟒,耸立在她的面前。

  “老婆宝贝高潮了,但是老公还没有满足,怎么办呢?”

  老婆机械地向我的肉棒伸出手,指腹刮着硕大而丑陋的龟头冠沟。她张开樱桃小口,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了进来。她依然眯闭着眼,享受高潮余波的震颤,只是嘴巴无意识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她努力张口,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却还未能吞下一半的肉棒。她忍着嗓子传来的恶心呕吐的本能,吞吃着美味的肉棒,舌头舔舐酣战留下的爱液。

  我爱抚着老婆的秀发,扶着她的头,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我有点感觉了。”我提醒老婆。

  “给我,就射我嘴里。”

  她还是那么贪吃,每次都要吞下我的精液。她说这玩意最养颜,美白嫩肤,内服外用都好用。

  我露出坏笑。

  马眼大开,龟头喷射出一股热流。

  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尿液。

  她感觉到粘稠度不对劲,口腔里传来一股异味,一把推开我。

  尿液还在喷射,溅在了她的脸上,胸前衬衣上,大腿的丝袜上。

  “给我喝下去。”我命令她。

  我把老二按在了她的嘴里,她再次包裹住了我的全部。她抵制住了本能的恶心,竟然完完整整地吞了下去。

  我抖了两下,问她:“老公的尿好喝吗?”

  “你敢让老娘喝尿,你今天别想站着走出去!”她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就要来打我,软绵绵举起的手腕被我一把攥住。

  “老公还没射呢,今天你可是先输了。这是对输了的人的惩罚。”

  我虎口发力,把她翻转了个身子,又蛮横地压在了桌上。

  高挺起的老二抵住了她的穴口,一下就戳了进去。这个骚婊子欲拒还迎。她饱满的大屁股不安地扭动,抵着我的大胯使劲,就像磨盘一样围绕着我的肉棒转动。

  “老婆,我最喜欢后入你了,因为你就是个肉便器,欠肏!”

  “诶!”

  “欠肏!”

  “诶”

  “肏!”

  “诶”

  每一次对她的侮辱,都让她的下体更加兴奋。和高潮之前的强力震颤不一样,高潮后的她神色慵懒,肌体绵软得像一条无骨的牡蛇,被动地享受着被进入被征服的快感。

  “老公,时间不多咯……我们……我……该走了”

  “老公还没爽完,小婊子就想跑?”

  “老公……呜呜呜……让老公爽,让老公爽”

  她芊芊细手向下挣扎地摸索,抓到了我的龙根和睾丸。她竟然一边被抽插,一边爱抚我的睾丸。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小婊子又不老实了?”

  “人家……人家想让你快点交货……房间外面还有人”

  我突然一阵刺痛!从会阴传来的异样感。

  她的一只手指探到了我的菊花,然后捅了进去!

  “嘻嘻……老公……爆你菊花”

  我艹,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我气得一咬牙,动了粗,把她整个严严实实按在桌上不能动弹,老二用十倍的速度加快抽插她的肉穴,噗嗤噗呲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她的慵懒嘤咛。

  她滚烫的肉体被压倒,肉山馒头都被挤成肉饼,汗气将红木桌面渍出水痕。 “还敢不敢动老公菊花?”

  “我……还敢”

  我太喜欢这个嘴硬的骚婊子了。肉棒更加兴奋,在她的身体里游龙四海,肉壁里每一根小肉手都扫荡爱抚。

  龟头将子宫颈高高顶开,喷射出我全部的精华。

  老婆被烫得龇牙呻吟,我的手掌狠狠捂住了她的嘴巴,大拇指卡进嘴里,像肉棒堵嘴一样让她无法发声。

  直到我在她的肉壶里挤干最后一滴精液,我才松手。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软瘫下来,只有不停地娇喘。

  她的小屄收缩又扩张,穴口缓缓吐出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我用拇指抹干净黑森林表面,将拇指送到她嘴边,被她一口包裹住。

  她的泪花,汗水,爱液,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蒸腾。

  淫靡的爱意,隐秘的交尾。

  “老公,棒棒糖……”

  我缓缓起身,把她也拉起,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我面前跪好。她听话地跪坐着,自觉地将我的肉棒送入口中,怜爱地吮吸。

  我默默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意。

  要是我还有尿液,我还会让这个肉便器吞吃干净。她的本性,在性爱面前暴露无疑。

  收拾完战场,我带着老婆匆匆地离开了小会议室。

  我们很幸运,今天单位没什么人,会议室外似乎也没什么人走动。

  我竟然有点小失望。虽然怕被人发现,但是真没人发现,又少了几分刺激感。 走过走廊拐角,老婆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只见她蹲了下来,仔细打量地毯上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这里是储藏室门口,距离我们刚刚酣战的小会议室只有一墙之隔。

  “这个房间能打开吗?”她问我。

  我点点头,掏出钥匙开了门。这里没有人,只有一些桶装水、A4纸和其他文具。但是推开门进来,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不就是爱液的味道吗?

  我和老婆对视了一眼,“这里刚刚也有一对在做爱?”

  老婆神色复杂,“我觉得,更像是一个人在手淫。也许听着我们的声音助兴呢。”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别想东想西了,怎么还造人家保洁阿姨的黄谣呢?”

  老婆也不再多说。

  我们退出储藏室,锁好门,继续往外走。我送她到停车场,目送她开上车回家,继续回来值班。

  再次经过储藏室的时候,我的心情更沉重了。

  有一个关键点我没和老婆交代。

  这间储藏室的钥匙,只有我和谭SIR有。

  (2)

  五

  回到办公室,我注意到谭SIR 一个人在座位上工作。

  老婆之前发给大家的夜宵,她没有去领。她一向是不喜欢和其他同事凑热闹的。

  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敲了敲她桌子。

  “怎么不吃东西啊?”

  她没摘耳机,只是眼睛向上瞟了我一眼。

  “减肥。”

  “你能听见我说话啊?”我摘下了她的耳机,她错愕之余,伸手来抢。我拿起耳机听了一下,什么也没有。

  竟然有点失落……我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你小子想听见什么?听见郭德纲相声还是AV女优叫床?

  我把耳机还给了她:“不是,姐们,你什么歌也不听,整天戴个耳机干嘛?” 谭SIR 涨红了脸,“你管我干嘛?长期听歌对耳朵有损伤你不知道啊?” 我觉得她好像说的有道理,但是又有哪里不对劲……我哦了一声,然后一头雾水地往回走了。

  “诶你等一下。”

  我被她叫住。

  “那个……领导和你说了吗?……”她突然吞吞吐吐,找不到什么词语接下文,只是双手翻来翻去地比动作。

  “出……”我意识到她问的是和她一起出外勤的事情,刚要说出口,就把下半句咽了回去。她不想说出来,应该是办公室人多口杂,她不想应付别人异样的目光。

  我比了个OK的手势。

  她也点了点头。

  我们部门的外勤,其实不算脏活累活。大部分都是调查取证工作,和账本电脑打交道。就算要抓人,也都是经济犯,至少没有暴力伤人的可能性。一般来说,我们带着手续,把前门后门一堵,电脑一封,高管会计一抓,人老老实实跟我们上车,事情就完成一半了。

  领导给我们安排的最近这次外勤就在省内,当天就能来回,但是走访人数多,工作繁杂,估计得三天左右。

  考虑到谭SIR 第一次出外勤,这并不能算是个轻松的活。

  回到座位上,我想了想,写了几条注意事项,给谭SIR 发了过去。不过是一些很常见但是容易忽略的细节,我每次带新人出外勤都会关照几句,有备无患。 她很快回复,“收到”。

  我:“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得开车呢。”

  她:“?”

  这一个问号,让我有一点被冒犯,家里弟弟妹妹就经常这么和我说话。也不说全,意思让人猜。

  但我又有点意外。没想到表面冷若冰霜的大美女,说话第一次不那么端着。 她很快又问:“不是应该男士开车吗?”

  我:“谭XX同志,你的同事今天还需要值一整晚的夜班,明天连轴出差,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如果你还为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考虑的话,就做好明天开车的准备吧。”

  尽管隔着半个办公室,我依然清楚地听到了那一头谭SIR 传来的咯咯笑声。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个人抬头对视,我看到他们的脸上神色复杂。

  老关用口型冲我唇语:什么情况?谭SIR 竟然笑了?

  我摊摊手,耸耸肩。

  什么情况?好难猜啊。

  就在众人小声比比的时候,谭SIR 站起身,背上包走了。

  我注意到她的背影,身板挺拔笔直,和以前的印象总有些不一样,这才想起,她之前似乎总有些弯腰驼背。

  原来她的身材这么好啊,前凸后翘的……我暗自吐槽。怎么之前没太留神。 那天夜里,我总是心神不宁。眼前有时是和老婆在小会议室里激战的场景,有时那背影又变成了谭SIR.老婆的胸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但谭SIR 的数值明显

  还在老婆之上。

  六

  出发去S 州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本来说好我先眯两个小时,谭SIR 开车,

  到服务区再换我开。我的心里抓耳挠腮,总是睡不着。

  “这暖气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我终于忍无可忍。

  谭SIR 没说话,只是伸手去调低了一些。

  “再调低点。”

  她又调低了一些。

  我眯上眼睛,继续尝试入睡。过了五分钟,我叹了口气,睁开眼。

  我伸手去调暖气,却在按钮上和谭SIR 的手撞上了。我们触电般缩回手,气氛一下尴尬了。

  “还是我来开吧,等我开会开困了再换你。”

  谭SIR 点点头,下车和我交换了座位。

  见了鬼的是,我一摸方向盘,困意就止不住地往上涌。我暗骂自己: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好歹坚持一个小时再交棒!

  我只好使出之前开长途的妙招:“小谭啊,咱们聊聊天吧。”

  谭SIR 嗯了一声。

  我想了想话头:“婚礼那天实在是对不起你啊,我没安排好。”

  谭SIR :“没关系。”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这天就这么聊死了。

  我从来没和女同事一起出差过,之前和哪个老爷们聊天都是一路话匣子不断的,这下真是遇上了我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困意还在不断干扰我。我操作变得有些恍惚,没注意到前方车辆变道。 我一个急刹。

  还好刹住,距离前车就一个车屁股那么近了。

  不然就要让交警同志看笑话了。

  一个急刹后,我脑子清醒了不少。

  此时谭SIR 也看出我不在状态,主动提出她来开。我瞥了一眼表,才过去十五分钟,果断拒绝了她。

  谭SIR 说:“这位同志,你心里还有没有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我俩一起大笑。

  “波特,你竟敢用我的魔法攻击我?”

  谭SIR 乐得咯咯笑,但是摇了摇头:“什么梗,没听懂。”

  我:“不是吧?我和你有代沟了?哈利波特没看过吗?”

  没想到竟然无意打开了谭SIR 的话匣子。她说起自己的家庭。从小就被父母严格要求,不让看课外书,不让去同学家吃饭,一周末只能出去玩一天,过了八点父母就开始夺命连环call. 她是隔壁家的孩子,一路优秀小中大学读出来的学

  霸,就连毕业后工作安排,也是听爸妈的回到老家考了个稳定的公务员。 我摇了摇头:“我老婆也一样,读书读傻了都,人生需要多姿多彩一点,这样当你老了回忆往昔,才不会觉得自己比别人白活了几十年。”

  我这话一出,谭SIR 突然不作声了。

  我寻思是不是说得有点重了,扭头瞥了她一眼。

  没想到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表现有被冒犯到,反而是耐人寻味的笑意。这种笑容我们通常会在吃到顶级大瓜的吃瓜群众脸上看到。

  “怎么了?没破防吧?”

  “多——姿——多——彩——”她突然拉长了语调,重复了一遍我刚刚说的话。“我的干哥哥啊,我突然想起来,你昨天和嫂子可真是太多姿多彩了。” 她笑得很大声。

  她笑得比我们单位最傻屌的毛头小伙子还猖狂。

  这样的笑声绝不应该从她这样文静冷淡的姑娘嘴里蹦出来。

  可她偏偏笑了。

  我知道她在嘲讽我昨天和老婆会议室打炮的事。

  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在嘲讽我昨天和老婆会议室打炮的事。

  我尬笑了两声。

  “注意点,单位的车,有执法记录仪的。”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凑过来看了看,又放心地坐回去。“把我当三岁小孩呢?机器都没开。” 她继续大笑。

  我不知道笑声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我都要以为她要笑背过去了,她终于止住了笑,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说:“哥你知道……为什么好笑吗?……因为我突然想到……你今天那么困……都是因为昨天累坏了……我本来觉得你值班没睡好,心里有歉意……我一想通这事,我就……我就觉得你真特么活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无语。

  讲道理,和老婆打一炮还不至于让我第二天都没精神。老子要不是惦记着你那胸那屁股,睡不好觉,老子至于那么困吗?

  但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干瞪眼。

  谭SIR 还在继续骑脸输出:“这位同志……请问……你这样开车……你心里——你心里还有没有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她一口气说完最后这句话,脸被憋得通红,说完之后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梗。

  我现在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梗。

  无语。

  等她终于消停下来,我试探性问她:“咱们办公室其他人,不会也听到了吧?”

  谭SIR 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小会议室隔音性能是咱们单位最好的。我正好去储藏室拿纸,才听到你们动静的。其他人都在办公室忙手头的,没人注意你们。”

  我松了一口气。

  储藏室和小会议室以前本来是同一间,后来改建的时候打的隔断,用的墙板比较薄,隔音性能远不如之前的吸音墙。

  我又试探性地问:“那你……都听了多久啊?”

  她说:“二十分钟吧。”

  我:……

  那不就是……该听的都听到了,不该听的也听到了?

  谭SIR 打趣道:“嫂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先把你给榨干了,让你出差这几天没法在外面拈花惹草。”

  “那你也是想多了,咱也不是那么没素质的人,出门在外守身如玉这点基本要求,不用你嫂子强调,我也能做到。”

  “我不信。你这么能说,一看就霍霍了不少好人家的姑娘。嫂子特意来看你,就是给你裤裆加把锁。”

  “她就是下了班顺便来看一眼。”

  谭SIR 得意地打断我:“我可看出来了啊,嫂子那身打扮明显是回家精心准备过的。刚擦的新口红,上班不让穿的短裙,是不是还有成套的内衣啊?” 我咳嗽一声:“不是成套的。”

  我心说,当然不是成套的了。她可是下面挂空挡就来了。

  还是女人懂女人。谭SIR 这么一分析,我才发现,老婆这次过来好像的确是冲着没收我作案工具来的。

  我之前出差,她可从来没留这个心眼啊,难道是冲着谭SIR 来的? 我用余光打量谭SIR.她还在滔滔不绝地谈着她的第六感,脸颊上飞起兴奋的酡红。安全带从她的双峰中间穿过,压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更加衬托出伟岸的双峰。她翘着二郎腿,制式裤装下露出雪白到反光的脚踝。

  她的确是个美人。

  老婆的第六感很对。

  她太危险了。

  我吸了口气,继续凝神开车。

  七

  那天之后,我和谭SIR 的关系近了不少。和一个美女说说笑笑总是让人兴奋的,甚至觉得时间太短,后半截车程我不知不觉也开完了。

  抵达S 州,我松了一口气。

  “哥车技还是稳啊,都那么累了,还开得这么好。”她言语里还在揶揄我昨天和老婆的离别炮。

  “开玩笑,我可是老司机,和你嫂子一天五六发就当喝水吃饭。”终于不用分神开车了,我找准时机回敬了一句。

  放在单位其他场合,一句“调戏妇女”让我保准吃不了兜着走。但一路车程的相处下来,我有把握,这种尺度在和谭SIR 私下说两句没什么。

  果然,谭SIR 笑得很开心。

  我把车在停车场停好,先到酒店办入住。这家酒店是标准的差旅酒店,附近我能找到的预算内最好的了。

  我脚步较快,走到前台,递上身份证。

  “您两位是吗?”前台扫了我和我身后不远的谭SIR 一眼。

  “对。”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边客房预订满了,今天只有一间大床房了,您看可以吗?”

  我瞪大了眼睛。

  “你再说一遍。”

  前台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谭SIR ,露出职业式的歉意笑容:“不好意思先生,

  我们这边客房预订满了,今天只有一间大床房了,您看可以吗?”

  我叹了口气,掏出我的证件。

  “我们是来出差的,这是我的证件。小伙子你看清楚了再说话,我现在再问你,还有没有两间房?”

  前台双手接过了证件,检查了两遍,沉默了。他又在电脑上点点点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在点什么。

  终于,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先生您好,检查到我们这里还有一间豪华套间,您要升级房型吗?” 我摇了摇头:“小谭我们走吧,换一家。”

  谭SIR 一把拉住,“别啊,豪华套间我可以住。出门在外对住宿品质要求高一点也没错。”

  “你管报销的,你不知道这报不了?”

  “我自己出。”

  她非常土豪地掏出信用卡推给前台。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要求。拉起行李,我就去了自己的房间。谭SIR 则去了有行政酒廊的豪华套间。

  我哪里想得到,谭SIR 人畜无害的外表下,竟然有这么多套路。 (3)

  八

  房间里放下行李,我给老婆发了个消息报平安。没想到很快,她就打了个视频过来。

  “干嘛啊,你不是还在上班吗,怎么出来打视频?”

  “怎么?不欢迎查岗啊?那我挂了。”

  这娘们,说挂就挂。

  我只好给她打过去。“姑奶奶,你随便查,想看什么我给你看。”

  老婆呵呵笑了,“看你认错态度不错,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我发现老婆背后是空荡的广场,一看就是他们单位楼下的文化广场。我调戏她说:“小骚屄有没有想老公的大鸡巴?”

  她立马楚楚可怜,委屈巴巴:“想,太想了。下面想吃,上面也想吃。” 她撅起小嘴,轻咬贝齿,眼神迷离,红唇惹火。

  “洗干净在家等我,老公回去就操得你撅不起屁股合不拢腿,精液灌满你的小嘴封了你的喉。”

  “老公~你昨天操完人家,人家下面的小妹妹现在都还在流水。哎呀,现在又湿了一腿呢。”

  她举起两根手指头,指间是晶莹透亮的拉丝液体。

  还不等我下命令,她就心有灵犀地把手指头放进了嘴里,半含着,半吮吸。 真是个贱骚货……我心里暗爽。也许是感受到谭SIR的潜在竞争,她这一天身上散发出的雌性激素格外强烈。

  “我问你,你是不是吃人家女同事的飞醋,才在我出差前跑来我们单位缴子弹的?”

  “哪有啊,人家就是想要了嘛~人家还想要你现在给我呢。”

  “给你什么?”

  “给小妹妹大~鸡~巴~,给小妹妹都~捅~烂~”

  又和老婆电话调情了一会儿,她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我也有几分怅然,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骑在她身上狠狠输出。 也不知道她会怎么解决?这个骚货刚刚抠自己淫水那么自然,不会现在还挂空挡吧?我是喜欢一个淫荡的妻子,但我可不喜欢被别人意淫自己的妻子。汉字博大精深,淫妻和淫妻两个词语,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正好这时,谭SIR来电话了。

  “X哥,刚刚我和对接单位的负责人联系了,他们单位紧急情况派他下乡去了,今天是肯定回不来了,咱们的工作只能明天再开展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

  “那好吧,本来预计抵达S州之后还能工作半天,现在看来,正好休息一下。”

  电话那头的谭SIR有些惊讶:“哎呀,我以为咱们的铁人X哥不用休息呢。看来还是嫂子的功力更深啊。”

  “我不跟你这里贫了,我得眯一觉了。”

  “行吧,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我都懒得洗漱,向后一靠,几乎是沾枕头就着了。

  连天的疲倦,终于在梦乡里卸下了防备。

  在梦里,我飞回了家里。老婆穿着精心挑选的香槟金小包臀裙,用一个热烈的湿吻欢迎着我的归来。我在她的身上粗暴地索求,将包臀裙撕破,就像拆开圣诞礼物一样饥渴。我把她抱起,挂在我的腰上,鸡巴捅进了老婆泥泞的小穴,反复撞击她丰满的肉臀。她纤细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全身剧烈地起伏震颤,就像风中摇曳的细柳。

  我的鸡巴被真实地包裹着,下体传来阵阵的压迫感和挤压感,欲拒还迎。 “老婆,你的瑜伽练得越来越好了。”我由衷地夸奖她。

  她的穴道好像会说话,用有力的肉壁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妈的,她好会夹。

  我快被夹死了。

  我的鸡巴终于忍受不住,肆意地喷射出生命精华,一飞冲天。

  我拍拍她的屁股,老婆从我身上软瘫了下来,屄口流淌出腥膻的液体。 这时她抬起头,我才注意到,她不是我的老婆。

  她长着谭SIR的脸。

  我一下吓醒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都多大年纪了,还做春梦,怪难为情的。

  窗帘没拉上,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房间里黑洞洞的,我睡之前没开灯,现在自然也没有。

  一看时钟,已经十点多了。

  不知不觉竟然睡了八个小时。但刚刚的春梦,又好像真切地发生过。 我摸了摸下体……有些异样。

  竟然没有湿。

  生理学角度,无论春梦里发生了什么,既然我脑海里有射精的高潮信号,老二一定是射出来东西了的。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有一大滩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水渍。

  现在这里干干爽爽,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我的记忆,以及身体上说不出的空虚感,都真切地告诉我这一切不止是梦。

  我掏出手机,发现有一条谭SIR发来的消息。

  脑子嗡的一下变大了。

  “醒来之后来九楼902找我拿你电脑。刚刚领导找你有点事,我帮你处理了一下。”谭SIR发来的。

  倒不是错过了工作消息。

  倒不是因为我电脑被拿了。

  而是因为,她进过我的房间!

  她也许是找前台开了房门,拿走电脑。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进来做过什么?

  我望向我的老二。大胆的猜测涌上心头——这姑娘,不会趁我睡着了对我的老二做了什么吧?

  就凭她听着我和老婆做爱就敢自己在隔壁手淫,也许她真的敢趁我睡着偷吃我的肉棒。

  我微信回复了她一个“来了”。

  穿好一身休闲的便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了一下。

  我从房间里的付费商品盒里,拿走了一盒避孕套。

  老道的猎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九

  电梯坐到九楼,这一层都是行政套房以上的房型,走廊很开阔,走在厚厚的地毯,脚步都听不见声音。

  902的房门紧闭。

  我敲了敲房门。

  没有人回应。

  我正准备再敲的时候,一个制服笔挺十八九岁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请问是谭女士的朋友吗?”

  我点了点头。

  “我是行政酒廊的酒保,谭女士出去有事稍后回来,她特意吩咐,请您移步酒廊,小酌片刻。”

  “喝酒就不必了。我就站在这里等吧。”

  酒保没有走:“酒是谭女士为您特意点的,她说睡前小酌祝您顺利入眠,有助于身心健康。”

  我笑了。

  这小姑娘,说话一套一套的,还带点激将法,拿捏住哥哥我了。

  “带路。”

  “您随我来。”

  行政酒廊里没有其他客人,灯光昏黄,几点交错的霓虹如同繁星点点,在墙壁上自由流淌。

  这样的环境喝上一杯,确实会让人身心愉悦吧。

  我掏出手机,给老婆报了个平安。“刚回到酒店,准备休息了。”

  老婆很快回复:“老公辛苦了(*╹▽╹*)”

  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我预感到,今晚可能会有些故事发生。我正在对老婆撒谎。

  我舔了舔嘴唇,饮下一口酒保送来的饮品。

  果香,清爽的气泡,还有低度酒精的微微辛辣。

  娘们喝的小甜水。

  巧了,哥就爱喝这一口。

  我有酒精过敏,一直对酒品不是很感兴趣。我的白酒醉酒极限是二两,而且喝完第二天大腿会有明显的荨麻疹肿块。再多的酒量,就没再尝试过了。 即便是这一口酒精含量不高的调和饮料下肚,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 朦胧之中,我听到身后有清脆的环铃声,叮叮当当,向我慢慢靠近。 一双细嫩的手,将我的双眼蒙住。

  “小谭?”

  熟悉的咯咯笑声在我耳畔响起。

  “不对,再猜。”

  “那就很难猜了。”

  那双手突然松开了我的眼睛,双臂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我,一对豪乳几乎像乳胶枕一样把我的头埋在其中。

  “这样会好猜一点吗?”

  摄魂夺魄的体香钻入鼻腔,丝滑的衣裙摩擦声沙沙作响。

  我扭过头,作势要去咬嘴边的那一对大乳,可小谭却躲也不躲,任我咬了上去。她长吟一声,抱住我的双臂更用力了。我像个孩子一样在她的奶子上索求,口水润湿了那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奶子因兴奋而充血膨胀,一点一点挺立起来。豆大的乳头在沾湿后透明的春衫下一览无余,让人为之倾倒。

  “好啦——”小谭突然笑着推开我。

  “现在认出我是谁了吗?”

  她后退了两三步,将双手背在身后,又原地转了个圈。她的裙子像风雨中的荷叶一样翩跹转动,我才注意到她的一身打扮,和平常时候判若两人。

  一身酒红色长裙,收腰裁剪,自腰窝到肩胛的V字大露背,露出了后背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背线。她的脖颈和腰间,可见闪闪金光的细链,呈不对称的星环造型,之前听她走路过来时的清脆叮叮当当声音,正是来自这里。 小谭的身材颀长,我的目光随着她的身体曲线游走,颈线如天鹅般优美,有些单薄的肩背上,结出水滴形的饱满乳球,下半球透过裙身的镂空隐隐若显。右边的乳房被我的唾液浸湿,露出了乌黑的葡萄。只有亲自见证,才相信小谭的巨乳大得夸张,至少比老婆的D cup还要再大上两个罩杯。放到日本电影里也是乳牛级别的存在。

  人间尤物,大抵如此。

  “你不是小谭,你是贪官派来腐化堕落我的女明星。”我开玩笑说道。 “哼,男人。”小谭有些懊恼,这个答案显然并没有让她满意。

  她并没有坐下,而是扭头往自己的902房间走去。

  我就静静地看着她。

  没走出三步,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今天下午你叫人家老婆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她气呼呼地继续走了。

  这次真的没有回头,刷开房间之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从小谭说的话,我确认了一点:今天下午也许我们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我不确定的是,这段关系是应该就这样继续下去,还是到此为止。

  俗话说,当一个女人穿着成套内衣出来约会时,她已经做好了睡你的准备;当一个女人戴着一套顶级战袍跟你出差,她一定早就做好准备生吃了你。 我很喜欢我的老婆,我也没做好背叛她的充分心灵准备。

  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被当成猎物的感觉,这让我失去对局势的掌控。 我思考清楚了来龙去脉,敲响了902的房门,准备痛陈利害。

  房门拉开了。

  “小谭,我是来和你说……”

  我的下半句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小谭已经卸掉了刚刚的酒红色长裙,浑身上下,只挂着几条窸窣作响的细长金链,它们在绝美的胴体上组成钻石切割一样的复杂几何多边形。难怪它们挂在脖颈和腰间,原来这些链子既是内衣,也是内裤。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说完。”

  小谭看着我。

  “这得用一晚上好好说。”我迅速冲进房门,反手关上。无限风光在险峰,迟疑一秒都是对这样绝美的私家盛景的侮辱。

  十

  我把小谭按在墙上,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紧闭着唇,紧闭着双眼,和刚刚的自信大胆截然相反,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轻轻地咬她的下唇,亲吻包裹她的唇肉,舌头灵活地顶开紧守的牙关,向她的香舌发去求爱的信号。

  小谭的胴体还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寒冷。我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一触碰到腰窝和脐下,她就止不住地往后缩,让我更加大胆地向她的敏感地带发起进攻。

  “亲爱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亲吻着小谭的眼睛,耳垂,在她的耳边说着肉麻的情话。

  “你真的爱我吗?”她有些迟疑。“让我看着你的眼睛说话。”

  她轻轻推开了我的头。

  我们对视。

  “我从见到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

  “可我们这样……是不道德的。你有妻子,我们这样对不起嫂子……啊……你的手老实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细若蚊虫。我可不想和她在这里废话这么多有的没的。都是千年的狐狸,跟谁玩聊斋呢?

  “我更爱你,我想要疼爱你。答应我,今晚就忘掉所有,我们只享受当下。我就是你的老公,你就是我的老婆。”

  女人,就吃这一套。哪怕明知是谎话也会骗她奋不顾身。

  小谭的身体慢慢打开了。她的双腿不再合拢,而是轻轻缠住了我的大腿。我每一次抚摸她的耳垂和腰窝,都能感受到她的双腿在夹我。她毕竟是有体能训练基础的女孩子,夹人的双腿力道出奇地大,让我的好胜心更加强烈了。

  “亲我,亲我的胸,我喜欢。”小谭终于第一次说出了臊人的情话。 我蹲了下去,却偏偏没有亲她的胸,而是向她的脐下发起了进攻。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舌尖在脐下三寸裸露的皮肤上打圈,她连续战栗几乎站不稳,只能抓住我的肩膀,脚尖绷直了发力,勉强维持两点支撑。

  小谭是一个性欲多么旺盛的淫娃啊,她的黑森林毛发旺盛,几乎快长到脐下了。散发著腥膻气息的阴毛摩擦着我的下巴,诉说着这篇无人开垦的原始荒地的渴望。

  我可以肯定一般的比基尼完全无法包裹她的翘臀。可惜这么好的一副肉体,平时无人赏识,只能掩藏在宽松的衣裤下。

  “宝宝,你好美。”我由衷地赞叹道。

  “亲我的胸,老公……”小谭重复着请求。

  “老公听不懂,亲你的哪里?小骚屄还是哪里?”我明知故问,拿她取乐。 “亲我的……大奶子。”她从嘴里艰难地吐出鄙陋的淫语。

  “你也知道你的奶子大啊,骚货小宝贝。”我的手掌攀上她的左胸,先团成团,再画圈揉捏,保持着松紧松的节奏。她的巨乳尺寸单手难以掌握,温软的乳肉不住地从指缝间滑出。

  “用力啊老公,没吃饭吗?”小谭咬着牙,竟然向我发起了嘲讽反攻。 我专心在双乳间进攻,几乎要把头都埋在温柔乡里。左右手各司其职,舌头伺机吞舔乳晕。小谭娇喘连连,紧紧环抱着我,就像一个母亲在喂饥渴的婴儿吃奶。

  唯一不同的是姿势。

  她已经站不稳了,背靠着墙壁,双腿勾住我的腰间,被我悬空顶在墙上。明明是我在吃她的大奶子,她却半坐在我的怀里,口中只剩淫靡的喘息声,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老公,下面,下面痒……”

  “老公听不懂。”

  “王八蛋老公,快给小骚屄下面止痒啊。”她用力挤出来这句话,雪白的脖颈上发丝散乱,青筋跳动。

  “小骚屄想怎么止痒啊?”

  小谭伸进了我的裤裆。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了下面滚烫的肉棒。灵活的手指在裤裆里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套弄起来。

  “用它……插我……”

  我把小谭再次抱起,扔到了床上。她陷进羽绒里,身上的细金链子叮叮作响。我把老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18厘米长的大黑蟒,让她吓了一跳。

  “老公,你的大家伙……有点吓人。”

  我走到了她面前,“少废话,给老子吃下去。吃舒服了,老子今天再操你的水屄,伺候得不好你就是痒死我也不管。”

  小谭双手握住了我的老二,张大了嘴巴,缓缓往嘴里送。

  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口活太生硬了,她的牙齿刮得我生疼。

  我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浑身的软肉都在颤动。“重新口!这都不会。”

  大概是这一巴掌的力道太大,她那一瞬间眼泪汪汪,几乎要哭出来。她小声说:“对不起主人,我做得不好,你责罚得对。”

  她很自然地把称呼改成了主人。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小姑娘还有当狗做奴的潜力。她逆来顺受的性格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我继续命令道:

  “收起你的牙齿,用嘴唇包裹住牙。要用嘴唇去感受肉棒,用唇肉和口腔肉去爱抚它,吮吸它,就像吃最心爱的棒棒糖一样。听明白了吗?”

  小谭乖巧地点了点头,又爬到肉棒面前。

  这一次,她先伸出舌头,舔湿了我的老二。从龟头到茎体,再到鼓鼓的阴囊,都被她仔细舔了个遍。

  她的双手再次握住肉棒,轻轻套弄了几遍,然后把肉棒送入了口中。 她的确很聪明,竟然一次就精通上手了。我的老二被她润得湿滑,在樱桃小口中进出自如。老二找到了回家似的熟悉感,就像来过这里很多次,忍不住要交枪。

  “很好,再吞深一点。”我鼓励她。

  小谭努力张大嘴,龟头已经塞进了她的嗓子眼一半,再往下就是食道了。她的喉咙深处传来呃呃的声音,喉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的肉棒缩回一寸,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不等喘完,又向前塞进了嗓子眼。

  来去数次,小谭竟然适应了我的抽插频率。她不再有反胃的生理反应,反而把大口喘气时的身体扩张收缩,调动成了和我的肉棒和谐互动运动的一部分。一张小嘴,竟然有不下阴道肉壁的交媾趣味。

  对于我来说,这是从来没感受过的美妙的开苞体验。尽管小谭的嘴巴很小巧,但吞咽深度却远超老婆。也许是小谭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能将容纳异物的不适感转为快感。

  我的肉棒一个努力突刺,竟然将巨大的龟头,整个送进了小谭的嗓子眼。舒畅的感觉从龟头传遍全身,肉与肉的结合,蠕动,还有征服处女地带来的满足,让我的快乐达到了顶峰。

  肉棒再次向下一顶,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命中她的喉咙深处。

  酥麻的电流传遍小谭全身,她也整个人瘫倒在床。即便是适应能力超强的小谭,也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我的手掌按住小谭,控制住她挣扎的头颅。她的喉咙嗬嗬作响,吞咽着粘稠而腥膻的精液。

  一共九股,精液热流灌满了小谭的喉咙。

  “都吞下去吧。”

  我满意地抽出肉棒,拍了拍小谭的脸颊。小谭讨好地盯着我看,嘴上没有停歇,继续舔舐着肉棒上剩余的乳白色液体。

  直到用唇肉包裹挤干最后一滴珍馐,艰难地吞咽完,小谭才开口,沙哑地问道:“主人……你满意吗?”

  “我很满意。第一次口交就做得这么好。”

  “比起嫂子,我的口交做得怎么样?”

  我没想到她竟然问出这个问题。也许不止是老婆把小谭当成了竞争对手,小谭也把老婆当成了同台竞技的对家。

  “她是骚货,你是骚货中的极品。”

  小谭笑了。她跪在床上慢慢转动身体,将前身尽可能伏低在床,将高耸的肉臀撅起来冲向我。

  “现在轮到第二个洞了,老公……满足我吧。”

  “你这么贪心,今天想开几个洞啊?”

  “你说过你和嫂子一天能打五六发,我的目标是收你七发。”

  “七发?老子有这么多弹药,看你有没有命收。”

  小谭将头埋在被子里,咯咯地笑:“那你今天就把我射死试试。我看今天是你先操烂我的屄,还是你先死在我的肚皮上。”

  我抱住这台丰满的大肉屁股,刚刚射完有些疲软的老二来了精神,在股沟之间磨蹭,昂首挺头。小谭的两瓣臀肉大张开,能清楚地看见小巧精致的螺纹菊穴,还有密布大片黑毛的阴户。阴唇充血兴奋,高高鼓起,美鲍门户已经重重湿透,粘稠的淫水沾在毛发上,将我刚刚被舔舐干净的肉棒又润湿了。

  我想起外套里的避孕套,问小谭:“你今天什么日子?”

  小谭:“什么意思?”

  “安全不安全?”

  小谭把头从被窝里抬起,看向我,一脸疑惑:“什么意思啊老公……” “不会吧?这么大人没听说过安全期?”

  我有点难以置信,但考虑到小谭一直是家里看护得很好的乖乖女,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我起身去拿外套。

  小谭急了,她一下拦在我面前,“怎么就要走了呢?”

  我噗嗤一下乐了。

  “不乐意了是不是?”我从外套里取出避孕套。“我是拿安全措施。”至于安全期的问题,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还是以后再说吧。

  小谭看到套套,再缺乏常识,这下也懂了。她的脸上飞起兴奋的红晕,乖乖回去趴好。

  “老公~老公~快来吧”

  看到我最喜欢的后入狗交式,以及比起那一对大奶也不遑多让的饱满大肉臀,性感的腰线和腰窝,我拿着手里的套子突然犹豫了。

  算了,铤而走险吧。不能浪费这么好的姑娘。

  把套子一丢,我飞身提枪上马。双手向前抓稳她沉甸甸的奶子,腰胯贴合丰盈的臀部,肉棒抵到会阴上,再向前突刺,轻松就戳进了水汪汪的肉洞里。小谭和我同时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她主动向后抵胯,刚刚刺入的肉棒瞬间便被整根吞入。她的肉壶水润十足,肉粒褶皱规律地挤压着龟头,将肉棒吸向更深的花心处。

  我将全身力量压在小谭身上,大胯狠狠地下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把玉体横陈的美人按陷进了大床里。弹簧刚一触底,又猛烈地反弹,小谭在大床上下翻飞,彻底失去了对肉体的掌控,仿佛坐在云霄飞车上,快乐得大叫。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波浪一样扭动自己的腰肢,来迎合上方的撞击。 “啊——啊——老公好棒——你就是这么——这么操嫂子的吗——啊——” 小谭的床技还有些生涩,但是身体素质远高于常人,在剧烈的运动之余还能勉强保持气息的稳定。她一直对我和老婆耿耿于怀,总想证明自己比正宫性欲更强,床技更加能侍奉好人。对于这种雌竞心态,我只觉得好笑。

  “嫂子的屁股有我大吗?”

  “她是不是没我好看?”

  我没有回答小谭,只是一味地挺腰撞臀,喂饱下面这张嘴。

  小谭的体力依然充沛惊人,但从花心内部传来骚痒酥麻,让她的精神不断失守。小谭手指抓紧了床单,意志力高度集中,用来对抗泄身的冲动。身上的金链胸衣叮当作响,齐耳短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潮红色的脸颊上。

  小谭不再说完整的句子,只是重复着老公,操我,这几个简单的词汇。 本能在驱使着她。从小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学霸娇女,现在像是一条母兽,饥渴地攫取着欲望带来的低级快乐。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啊……啊……”小谭的身体绷紧像一张弓,嘴里只剩下短跑冲刺的大口喘息。肉壶传来的挤压力道十倍更胜之前,她的两条肉腿被我坐着动弹不得,但足弓已经牢牢地反曲紧贴住我的后背。小谭的手无助地向两边摸索,被我一手一个抓住,十指相扣,牢牢攥住。

  小谭的浑身都锁在了我的身上,她唯一能动的肌肉只剩两瓣肉臀,一张粉唇。我们肉体的运动在此刻达到了完美的合拍,阴道中心有灵犀一点通,每一次撞击都在冲击她的G点。

  “老公……来了……”

  小谭终于控制不住花蕊的喷涌,阴精热流肆意喷涌。龟头被热流包裹,我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蓄势已久的精液如同离弦之箭,喷射进了小谭的花蕊深处。

  也许从未感受过这么强大的生物电流刺激,小谭再也控制不住羞耻心,放声大喊。我的小弟一连在她身体里放射了五六下,将精液塞满了她紧实的阴道。由于爱液过多,浑浊的白色液体带着泡沫,从我们的交合处渗出。

  我心满意足地拔出老二,“啵”地一声仿佛开启了软木塞,小谭阴道里泛滥的爱液夺门而出,在大床上蔓延开来,浸湿了大半张床。

  小谭的身体软瘫下来,紧绷的足弓无力地掉在床上。

  她的屄口一张一合,还在向外吐出淫靡的液体。

  她微眯着眼,陷在床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清脆有声,“傻孩子,床上湿了,别躺着着凉。” “没力气了,先躺会儿。”

  我叹了口气,一手托住她的大腿,一手托住她的胸,把她公主抱起来,抱到了旁边的床上。我摸了摸她的头,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女孩,一直被师长呵护得很好。她的童真烂漫,胆大率性,都是发自本性的。

  如果没有命运的撮合,我们也许不会走到一起。

  小谭歪过头,睁开一条眼缝,俏皮地看着我。

  “老公,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吗?”

  “那肯定是老公的大鸡巴了。”

  “呸~臭流氓。”她啐了一口。“我当然喜欢你的脏东西。但当时最让我认定你这个人的,还是你的细心。我发现你会把周围的人照顾得很好,和你做朋友很舒服。但是当我看到嫂子,亲耳听到你们亲热,我发现我不甘心,我会强烈地嫉妒嫂子,凭什么她能一个人独占你的好……”

  她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从小就没什么好胜心,无论是成绩,工作,还是城市,我好像都不会对什么目标有强烈的兴趣。但是在你身上,我不希望有人来分走你的爱。从我意识到我在嫉妒嫂子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已经陷进爱河无法自拔了。”

  我:“小谭……”

  “嘘,别说话。”

  小谭笑着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现在别说话,说什么都不管用。” 她伸出双手:“要抱抱。刚刚那样的公主抱。”

  我将她再次抱起,但这次她配合得多,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固定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省力了不少。

  “公主想去哪儿啊?”我抱着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这个套间很大,出了卧室,我们就来到了欧式风格装修的客厅。左手是阳台,右手是开放式厨房和餐厅,门口侧边是洗浴间。

  “再转转,本公主要到处看看。”

  我这个人天生反骨,就喜欢给女人出难题。我向左一步跨过玻璃门,来到了阳台上。当时好像是三四月份,S州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晚风一吹,小谭光滑的大腿上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九楼距离大街挺远,街上稀少的行人看不清脸色。酒店对面的几栋楼有零零星星的人家亮灯,距离我们很近,可以清晰地看见晾晒衣服上的图案。如果这些居民正好向酒店这边眺望过来,会惊喜地收获一片春情。

  小谭的身上依然不着寸缕。但她没有因为露出而害羞,反而大胆地舒展开了自己修长的大腿。她的乳头挺立,臂膀上大腿上止不住的鸡皮疙瘩,说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户外露出的兴奋。

  “宝贝,我没想到你那么淫荡,连露出也不怕。”

  我是真服了,扭头跨过玻璃门,带她回屋。

  小谭却反手扣住了门把手,娇嗔道:“老公,人家想在这里羞羞。” 我皱起眉头:“不行,这里太冷了,你会着凉的。”

  “我不冷,我年年都冬泳的。人家觉得这里很刺激,想来一发嘛。老公你是不是还需要休息一下呀~”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艹,低级的激将法。

  我把小谭放了下来,腰间长蟒已经跃跃欲试。小谭把我推倒在一张椅子上,又迅速地坐了上来。她的屁股前后轻轻推动,找到了我的小弟位置,用两条大腿夹住。肉乎乎的腿肉紧紧裹住我的小弟,形成了一个吞吐有力的穴道。在刺激下,小弟迅速抬头,从她两腿之间破土而出,恢复到了18厘米的战斗状态,丑陋血红的龟头还带着上次战斗残留的白色痕迹,散发出腥热的气息。

  “老公,你辛苦了,这次换我动。”

  小谭说完,轻抬莲台,对准高昂的龟头,缓缓坐了下去。刚刚经历过战斗的小屄还有些干涩,插入的过程有些发疼,但却多了几分真实的肉感。

  “疼不疼?”我关心道。

  小谭亲了我一口。“我就知道,我老公最照顾人了。”她头一侧,顺势索吻,舌头像小蛇一般伸进我的口中,被我轻轻含住,予以回应。我们坐在三面开放的阳台,忘情地接吻,下身自然交合,原本有些生涩的花道逐渐湿滑,肉蟒在莲台中如入无人之境,冲击她的子宫大门。

  小谭浑身花白软肉乱颤,在微醺的阳台灯下,仿佛赤裸的观音女子端坐莲台,身披晚霞,宝相庄严又淫荡无比。

  我比小谭更担心她被外人无意看到。我的肉蟒急迫地上下抽插,龟头故意在她的G点附近反复剐蹭,想要逼她快速高潮。

  小谭脸色红润,越战越酣,玉臀变换姿势,上下前后花式研磨,淫液飞溅,噗嗤有声。我的大腿被她的身体压住,不好发力,倒是她进攻的时候多于防守。每一次大腿夹紧,都几乎让我眼前一黑,精关失守。

  我不肯认输,小谭更是激发荡妇本色,紧紧抱住我,双手在我后背抓挠,高耸的乳峰将我埋在沟壑之中,温软的乳房散发出阵阵热浪,让我无暇自如呼吸。 我预感最多再支撑十来个回合,再也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还没拿过来看,小谭抢先一步,接通了电话,放在我的耳边。

  她一脸坏笑,用口型示意:你老婆。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喂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老婆急促的声音,娇喘连连:“喂老公~你,你快说我爱你~”

  这个暧昧的时间点,熟悉的要求,该死的仪式感,很明显是我老婆在家自渎,又要高潮了。

  我有些尴尬,看了看小谭,小谭没说话,却大腿发力,狠狠地夹了我的鸡巴一下。推力几乎快要把鸡巴推出穴口时,她又微张双腿,吞纳了进去。

  一推一吸,让我的精关彻底失守。

  龟头跳动,将仅存的子弹全部发射出去,在湿热的阴道里乱撞。

  “老婆,我爱你!”我热烈地高喊。

  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在爱哪一个。我爱她们每一个,她们都骚得彻底,骚得放荡,和我的灵魂和肉体都结合得天衣无缝。

  电话那头,老婆只剩下疲惫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她挂断了电话。 我和小谭起身回屋,默默地为对方擦拭身体。完毕后,我们躺在沙发上,拥她入怀,把玩着她的乳头。

  “你说,我和姐姐谁更骚?”小谭突然发问。

  “怎么改叫姐姐了?”

  “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当然以姐妹相称了。”

  我笑了:“你这点觉悟,就比你姐姐强。”我把她翻过身,坐在身上,咯吱她的痒痒肉,笑得她花枝乱颤。

  就在这时,我手机又响了。

  拿起手机,我脸色变了。

  还是老婆。

  但这次是视频电话。

  我在一间明显不属于我的豪华套间。

  我的身边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和一片狼藉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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