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深处的庄园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隐没在浓密的松林之中。夜风吹过,树影摇曳,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潮湿与腐叶味。庄园的主楼高耸而古老,墙壁爬满青苔,窗户透出昏黄的光,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这里是柳红梅的领地,一个外界传闻诡秘莫测的地方。有人说她是个富有的寡妇,有人说她是个疯子,还有人说她养着一群年轻男女,夜夜笙歌,荒淫无度。但没人敢靠近,因为庄园周围总有野兽出没,连猎人都避之不及。
这一天,庄园的铁门被敲响了。来者是个男人,二十五岁,身材挺拔,五官硬朗,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阴郁。他叫林浩,是柳红梅姐姐的儿子,也是她曾经的侄子。小时候,他在这庄园里住过几年,那时的记忆模糊而混乱——女人的笑声、深夜的低语,还有叔叔柳承德那张苍白而愤怒的脸。后来,他母亲带着他离开,再也没回来。如今,他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眼神冷得像冰。
门吱吱一声开了,开门的是柳婉婷,柳红梅的长女。她二十二岁,身高一米七,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眼睛大而勾魂,嘴唇涂着艳红的口红。她穿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衬衫,胸前的两团软肉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乳头硬得像两颗樱桃,衬衫下摆只遮到大腿根,下身一条黑色紧身短裤勾勒出臀部的弧度,腿长而笔直。她倚在门框上,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遮住了她半张脸。她上下打量着林浩,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哟,表哥回来了?这么多年不见,长得还挺带劲。”
她的声音甜腻,像涂了蜜的毒药,带着几分挑逗。林浩没理她,径直跨进门,鞋底踩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厅里光线昏暗,墙上挂满了油画,画中全是裸女被捆绑的场景,有的双手被铁链吊起,有的双腿被分开,眼神痛苦而迷醉,色彩浓烈得像血。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沙发,沙发上蜷着另一个女孩——柳雪儿,柳红梅的养女。她十九岁,身材娇小,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个瓷娃娃。她穿着一件蕾丝睡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的白肉,胸前两点粉红在蕾丝下若隐若现。她抱着膝盖,抬头看了林浩一眼,眼波流转,像是能勾魂:“表哥,你来得正好,我们正缺个男人玩游戏呢。”
林浩皱眉,把帆布包丢在地板上,冷冷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有事找姑姑。”他的语气硬邦邦,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两个女孩身上游走。柳红梅的两个女儿,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妖得让人心痒。柳婉婷吐出一口烟,咯咯笑起来:“找妈啊?那得看她愿不愿意见你。”柳雪儿也跟着笑,声音清脆,像铃铛:“表哥,你不知道吧,进来这儿,得先交点‘入场费’。”
林浩正要开口,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缓慢而沉稳。他抬头看去,柳红梅出现了。她四十岁,身材却依然火辣,穿着一件深红色的丝绸长袍,袍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她的头发盘成高髻,脸上化着浓妆,眼角画着细长的眼线,嘴唇红得像刚喝过血,眼神却带着一丝倦意。她缓缓走下楼,手扶着楼梯扶手,目光锁定在林浩身上:“浩儿,你回来做什么?当年你走得那么决绝,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她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像一把无形的手抚过林浩的脊背。他深吸一口气,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坚定:“我找到了一些东西,关于叔叔的死。我需要答案。”
大厅里顿时陷入死寂。柳婉婷的烟停在半空,柳雪儿的笑僵在脸上,两姐妹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又迅速被兴奋掩盖。柳红梅却笑了,笑得妩媚而危险,她走近林浩,停在他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的玫瑰香水味。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巴,声音轻柔却带着威胁:“答案?你想要答案,就得先证明你有资格留在这儿。庄园有庄园的规矩,浩儿,你敢不敢玩一把?”
林浩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里藏着太多东西——欲望、秘密、还有一丝疯狂。他知道,这一趟回来不会简单,但他没得选。他点点头,冷声道:“说吧,什么规矩。”
柳红梅拍了拍手,柳婉婷和柳雪儿立刻站起身,像两只听话的小猫。柳红梅转身,朝大厅深处走去,扔下一句话:“跟我来,地下室见。”
地下室藏在庄园主楼的后面,入口是一扇不起眼的木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楼梯,墙壁湿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腥气。林浩跟着三女走下去,脚步声在空荡的通道里回响。楼梯尽头是一扇铁门,柳红梅推开门,里面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映入眼帘。
墙壁是用黑石砌成的,冰冷而坚硬,上面挂着铁链、皮鞭和各种形状古怪的金属器具,有的尖锐,有的带着倒刺,看得人毛骨悚然。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床,床上铺着猩红的绸缎,床边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蜡烛、绳索和一瓶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气味。角落里还有一个铁笼,笼子里空荡荡的,锈迹斑斑。整个空间充满了压迫感和淫靡的气息,像一个专门为欲望而建的祭坛。
柳红梅走到房间中央,转身面对林浩。她解开长袍的系带,袍子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身体——皮肤依然紧致,胸前两团乳房饱满而下垂,乳晕深红,乳头硬得像两颗葡萄。她下身的黑森林修剪得整齐,中间的肉缝微微张开,隐约能看见湿润的光泽。她拿起桌上的细长皮鞭,甩了一下,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清脆的响声:“规矩很简单,你得满足我们三个,才能拿到你想要的答案。满足不了,就滚出去,永远别回来。”
柳婉婷和柳雪儿已经换了衣服。婉婷穿着一套半透明的护士装,胸前的扣子只系了一颗,乳房几乎要跳出来,乳头在薄布下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下身的白丝袜裹着修长的腿,裙子短得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雪儿则是一身学生制服,蓝白相间的短裙下没穿内裤,走动时臀缝间那抹粉红若隐若现,衬衫敞开,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娇小的胸部。她们围着林浩,像三只伺机而动的母豹,眼神里满是挑衅和期待。
林浩冷笑一声,脱下外套,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肌肉线条分明,皮肤上带着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个经历过风浪的男人。他看着柳红梅,声音低沉:“那就来吧。”
第一场游戏开始了。柳红梅走到林浩面前,蹲下身,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足有二十厘米长,青筋盘绕,棒身粗得像婴儿手臂,龟头红得发紫,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黏液,散发着一股雄性的热气。她用舌尖轻轻舔过顶端,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舔弄着那条敏感的沟壑,林浩忍不住低哼一声,胯下微微一颤。她抬头看着他,眼神挑衅:“硬是硬了,就是不知道耐力怎么样。”
与此同时,柳婉婷爬上圆床,仰面躺下,双腿大张,露出那片湿漉漉的秘境。她的阴唇肥厚,颜色深红,像熟透的果肉,中间的缝隙已经淌出黏液,滴在红绸上,晕开一片湿痕。她用手指掰开自己,粉嫩的内壁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着,像在邀请什么。她喘着气,声音沙哑:“表哥,来操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
林浩没犹豫,走过去,抓住她的腿,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湿滑的肉缝近在眼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味。他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入口,猛地挺身进入。婉婷的肉壁紧得像要把他夹断,湿滑又滚烫,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白浊的水声。她尖叫着扭动身体,护士装下的乳房晃得像要炸开,嘴里喊着:“用力……操死我……再深点……”
柳雪儿也没闲着。她爬到林浩身后,跪在地上,小手握住他的臀部,掰开那结实的臀缝,露出里面那个紧窄的小洞。她伸出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舌尖钻进褶皱里,湿滑而温热,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林浩被前后夹击,额头冒出汗珠,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撞得婉婷的身体往床上滑。
柳红梅站起身,甩开鞭子,一下抽在林浩背上,留下一道红痕:“不够快,再猛点!”她一边指挥,一边脱下皮裙,露出下身那片精心修剪过的黑森林,中间的肉缝已经湿得反光,阴唇肿胀得像两片熟透的李子。她跨到婉婷脸上,蹲下身,让女儿舔弄自己的秘处。她的大腿夹住婉婷的脸,臀部微微摇晃,淫水顺着女儿的嘴角流下来,母女二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林浩的节奏越来越快,他抓住婉婷的腰,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后面进入,肉棒撞进深处,每一下都顶到最底,带出一声声黏腻的“咕叽”声。婉婷的臀肉被撞得泛起红痕,乳房垂下来,在护士装下荡来荡去,她的手指抠着床单,尖叫着:“啊啊……要死了……表哥你太猛了……”
柳雪儿见状,爬到婉婷身下,仰面躺着,张开嘴接住姐姐滴下来的淫水。她一边舔弄,一边伸手玩弄自己的下体,手指插进那粉嫩的小穴,发出轻微的水声。她的腿张得更开,露出那片湿漉漉的秘境,阴毛稀疏,阴唇娇小,像个未开苞的少女。
柳红梅看着这一幕,眼神越发疯狂。她拿起桌上的蜡烛,点燃后倾斜,让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在婉婷的背上。蜡油烫得婉婷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下体却喷出一股热流,淋在雪儿的脸上。雪儿咯咯笑着,舔干净脸上的液体,声音娇媚:“姐姐,你尿了啊,真下流。”
林浩被这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他拔出肉棒,转身将雪儿拉过来,让她趴在婉婷身上,两姐妹的私处紧紧贴在一起。他轮流插入她们的身体,一下干姐姐,一下操妹妹,两人的淫水混在一起,黏稠得拉出丝来。他伸手抓住雪儿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另一手捏住婉婷的乳房,指尖掐着那硬得发紫的乳头。三人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和床板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地下室里充满了浓烈的性爱气味。
柳红梅也没闲着。她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棒,棒子前端被削得光滑,上面还沾着干涸的痕迹。她走到林浩身后,将木棒对准他的后庭,缓缓推进。那紧窄的小洞被撑开,林浩闷哼一声,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他咬紧牙关,动作反而更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这场游戏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林浩在三女身上轮番征战,玩法从常规的抽插到用皮鞭抽打臀部,再到将蜡油滴在她们的敏感部位,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尖叫和颤抖。婉婷的高潮来了三次,尿液和淫水喷了一地,雪儿的身体软得像滩泥,柳红梅的胸口和小腹上全是红痕和蜡油。
最后,林浩低吼一声,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射在柳红梅的胸口。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乳沟流下,滴在婉婷和雪儿的脸上。两姐妹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眼神里满是餍足和疯狂。柳红梅喘着气,瘫在床上,手指抹过胸口的精液,送进嘴里,舔了舔嘴角:“第一关算你过,但这只是开始。明天还有更刺激的。”
林浩擦掉汗水,穿上裤子,眼神坚定:“那就等着瞧。”他转身离开地下室,背上的鞭痕隐隐作痛,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庄园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