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冲出房间,庄园主楼的走廊阴暗而寂静,墙上的油画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那些裸女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他手里紧紧攥着日记和匕首,背上的鞭痕和蜡油烫伤火辣辣地疼,衣服被汗水和血迹浸透,粘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脑海里回荡着柳红梅的话——“深渊之主是个神……用火烧了它的心脏……”他知道,庄园的秘密已经彻底摊开,而他必须在被这邪恶的力量吞噬之前找到出路。
他跑向楼梯,木板在脚下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刚下到大厅,门口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接近。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大门缓缓打开,夜风吹进来,带着松林的寒意和一种奇怪的低鸣,像野兽的喘息。门外站着柳婉婷和柳雪儿,她们已经换上了新的装扮——血红色的长袍敞开,露出赤裸的身体,脸上涂着黑红相间的油彩,像是某种仪式用的标记。她们的眼神空洞而疯狂,手里各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棒子前端被削得光滑,沾着干涸的血迹和黏液。
婉婷舔了舔嘴唇,嘴角挂着淫荡的笑,声音沙哑:“表哥,你跑哪儿去啊?妈说你知道了秘密,那就得留下来陪我们。”她的胸部饱满,乳房上满是鞭痕和咬痕,乳晕深红,乳头硬得像两颗紫红的葡萄,下身的阴毛浓密,阴唇肿胀得像熟透的果肉,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滴在地板上,留下黏腻的湿痕。雪儿站在她身旁,娇小的身体在长袍下若隐若现,皮肤白得像瓷,乳房小巧却挺翘,乳头粉红,臀缝间那粉嫩的后庭依然红肿,渗出一丝黏液。她咯咯笑着,声音娇媚:“表哥,刚才操得我好爽,再来一次吧,不然我们可不让你走。”
林浩冷哼一声,握紧匕首,后退一步:“滚开,不然我杀了你们。”婉婷扬起眉,笑得更淫荡:“杀我们?你舍得吗?你的精还留在我们身上呢。”她说完,猛地挥动木棒,朝他砸过来。林浩侧身躲开,匕首划向她的手臂,割出一道血口,鲜血喷出来,溅在她的脸上。她尖叫一声,捂住伤口,血顺着手指缝流下,滴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雪儿趁机扑上来,木棒砸向他的腿,林浩躲闪不及,被砸中膝盖,疼得闷哼一声,踉跄着跪倒。他咬紧牙关,反手抓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她的头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尖叫着挣扎,长袍滑到腰间,露出那赤裸的下体,阴唇娇小,颜色浅红,淫水淌得满腿都是。林浩站起身,一脚踩在她的胸口,匕首抵住她的喉咙:“别动,不然我捅了你。”
婉婷捂着手臂,喘着气,眼神疯狂:“表哥,你真狠,可我喜欢。”她丢下木棒,扑过来,张开双臂想抱住他。林浩挥动匕首,划过她的肩膀,又一道血口裂开,她踉跄着倒下,血流了一地。雪儿挣扎着想爬起来,林浩一脚踢在她腹部,她蜷缩着倒下去,嘴里吐出一口血,喘息声断断续续。
林浩没时间纠缠,转身冲向后门,朝礼拜堂的方向跑去。夜色深沉,松林间的风声像鬼魅的低语,树影摇曳,像无数只手在抓向他。他知道,祭坛在地下室,那颗“深渊之心”就在那里。他必须找到它,用火烧毁它,才能结束这场噩梦。
礼拜堂的门半开着,里面一片死寂,火把已经熄灭,只剩几缕微弱的月光从破窗透进来,照在石棺上。石棺旁的地面满是淫水、尿液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气和性爱的余味。柳红梅不在,通道口敞开着,黑漆漆的,像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林浩深吸一口气,钻进通道,墙壁上的青苔黏腻而冰冷,指尖触碰时像在抚摸腐烂的肉。他摸索着往下走,空气越来越沉重,腥气越来越浓,耳边隐约传来低低的呻吟,像无数灵魂在深处哀嚎。
走了约莫十五分钟,通道尽头的铁门映入眼帘,门上的咒文在月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像活物在蠕动。他推开门,地下室的景象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巨大的圆形祭坛中央,干尸依然躺在上面,黑袍破烂,脸部腐烂得只剩骨头,手里握着那根骨杖。四周的墙壁上,铁链吊着的骸骨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骨头泛黄,有的缺了头,有的少了腿,像是被野兽啃噬过。祭坛旁石桌上,那本《血欲之契》敞开着,羊皮纸上血红的墨迹像在流动。
林浩走近祭坛,目光落在干尸身上。他蹲下身,仔细观察,发现干尸的胸口有一个拳头大的洞,里面隐约能看见一团黑红色的东西,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却覆盖着一层干涸的血膜。他皱眉,用匕首割开血膜,一股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那东西暴露出来,果然是一颗心脏,黑红相间,表面布满细小的血管,微微颤动,像还活着。他拿起骨杖,戳了一下,心脏猛地收缩,喷出一股黑血,溅在他手上,烫得他闷哼一声。
他知道,这就是“深渊之心”。柳红梅说用火烧毁它,可这里没有火源。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一堆干枯的藤蔓上。他跑过去,用匕首割下一捆,堆在祭坛旁,又从石桌上撕下几页羊皮纸,揉成一团。他掏出打火机——那是他在庄园找到的唯一现代物件——点燃纸团,火苗窜起来,迅速引燃藤蔓。他把燃烧的藤蔓丢向祭坛,心脏被火焰触及,发出刺耳的尖啸,像无数人在同时惨叫。
黑烟从心脏上升起,带着一股焦臭味,火焰越烧越旺,心脏表面开始龟裂,血管爆开,喷出更多的黑血。林浩后退几步,捂住口鼻,盯着那团火。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看见柳红梅冲了进来。她赤裸着,身上满是血痕和干涸的精液,脸上涂着血红的油彩,头发散乱,像个疯子。她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刀刃闪着寒光,嘶吼着扑过来:“浩儿!你敢毁了它!”
林浩挥动匕首,挡住她的攻击,刀刃相撞,火花四溅。她力道惊人,弯刀划向他的胸口,他侧身躲开,衣服被割出一道口子,血渗出来。她尖叫着:“你毁了它,我们都得死!”林浩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扭,弯刀掉在地上,他一脚踢开,反手把她按在祭坛旁,匕首抵住她的喉咙:“说!还有什么秘密?”
柳红梅喘着气,眼神疯狂:“深渊之主会复活……你烧了心脏,只会让它更愤怒……”她话没说完,祭坛上的火焰猛地窜高,黑烟凝聚成一个人形,隐约能看见一双猩红的眼睛。林浩心头一紧,松开柳红梅,转身面对那团黑影。黑影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音像从地底传来:“渎神者……献出你的血……”
林浩咬紧牙关,捡起地上的弯刀,冲向祭坛,将燃烧的藤蔓塞进心脏的裂缝。火焰爆开,心脏发出更刺耳的尖啸,黑影扭曲着消散,化作一团黑烟散去。柳红梅瘫在地上,捂着脸,嘶吼着:“不……不……”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皮肤迅速干枯,像被抽干了水分,转眼间变成一具干尸,头发脱落,眼睛凹陷,只剩一张皮包着骨头。
林浩后退几步,喘息着看向祭坛。心脏已经被烧成一团焦黑的灰烬,火焰渐渐熄灭,地下室恢复了死寂。他知道,深渊之主的力量被暂时压制,但柳红梅的话让他不安——“它会复活”。他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通道口传来新的脚步声。
柳婉婷和柳雪儿出现在门口,她们的长袍破烂,脸上满是血迹,眼神空洞,像被什么控制。她们手里拿着木棒和铁链,缓缓走进来,嘴里低声呢喃:“表哥……献给它……献给它……”林浩皱眉,握紧弯刀,冷声道:“你们疯了。”
婉婷扑上来,木棒砸向他的头,林浩躲开,反手砍在她的肩膀,血喷出来,她踉跄着倒下。雪儿挥动铁链,缠住他的手臂,他用力一拉,把她拽过来,一刀刺进她的胸口。她尖叫一声,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林浩喘着气,看着两姐妹的尸体,胸口起伏不定。他知道,这不是她们的本意,而是深渊之主残留的意志。
他捡起日记和匕首,转身冲出地下室,跑向礼拜堂。外面天色微亮,松林间雾气弥漫,他头也不回地跑向庄园外。他知道,这场噩梦还没结束,深渊之主的阴影依然笼罩着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