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著的外部生理特征,靠这个吸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派’,主动追求倒成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 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躺到床上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不象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滚。”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没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可还是轻声地说:“不。” 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 “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