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居然是她!
小明是个早熟的孩子,他早早就从电视节目中女孩子被捆绑时给他带来的异常兴奋中明白了自己究竟喜欢什么。
通过网络,他发现自己特别希望能捆绑虐待一个强壮健美的女人,比如女武术家或者女运动员,最好是面如美玉、声音娇柔,但身体健壮能打翻好几个大男人的这种超级反差女强者。他总在幻想着能找到这种非常适合自己的目标,然后偷偷施展他想象中的种种雷霆霹雳的凶狠手段,将对方制服、捆绑、圈养、调教、虐玩,直到最后对方彻底地向自己表示服从,成为被自己终身圈养的母猪奴隶。
他还梦想着有这种强大的女强者乖乖地跪在自己面前,被他强踩在脚下各种狠捆惨虐,各种极限羞辱,各种气味调教,各种黄金圣水,各种痛苦刑罚……
他想要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高高在上,彻底地掌控着被严厉捆绑在自己脚下,被自己控制住生命、尊严、高潮、肉体等一切有形和无形资产的绝世美女强者,这是他的最终极美好追求。
“肯定又是一对sm主奴找了一个极其僻静的地方,玩超重口的变态游戏了!竟然还是在这种偏僻之地,又是深夜,玩凶残危险到可以捆死人的驷马勒颈跪姿放置,全身极限紧缚外加堵嘴遗弃。并且还是在这种隔音房间,没人的大楼楼门上锁的情况下遗弃。这还真是够恐怖的啊!她的主人真的就这么放得下心,把女奴捆绑成这……这么个姿势?自己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走了?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认真关心的,时刻在她身边看紧着点女奴的状况吗?不怕出大事闹出人命?嗯……或许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异常严格,甚至于近乎残酷的游戏规则和时间约定吧?”
想清楚后,小明这会儿已经不太震惊了,只想着应该为在自己眼前如此羞辱和痛苦的女人做些什么。
“哎……我……“,小明心说,"可惜我并不是在她心里,急切等待的那个在这里狠狠捆绑了她后离开,又按游戏规则的时间来解救她的主人啊。”一股遗憾之情袭上小明的心头。
想归想,但当他看到女人已经到了任何一个还有良知之人都不忍直视的凄惨模样,小明的良心还是促使着他做出决定,来帮帮这个可怜人。
于是他弯腰,轻松地关掉了地上对女人来说,永远也碰不到的有如恶魔般的电击器开关,这令女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随后小明搬来墙边的两把最坚固的凳子,小心地站上去,一根根费力地解开了她头上眼上的,紧紧系着死扣的许多小姐姐们的细鞋带。然后又解开了勒住她脖颈的十几条长筒袜,再将套头的丝袜一点点从吊颈的绳索中拉扯出来——好在对方的主人并不想真的绞死自己的女奴,绳圈打的是死结不会持续收紧,跟脖颈之间还有一定的空隙。
最后,小明轻轻去掉了套在她头脸上的好几条长筒丝袜,还有鼻子上捂着的一大堆女孩的臭袜子,露出一只被四方向强力鼻钩拉扯成扁平母猪鼻的女性琼鼻来,以及穿过鼻隔膜的一只银白色大鼻环。
这下子总算可以看清女人的脸了,由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待了很久,女人还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昂克昂克的轻轻哼唧着,似乎在跟谁撒娇一般。
此时小明也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认出了女人,口中竟不自觉地喊了出来:"倪阿姨!"
听到小孩子的叫声,女人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她勉强睁开一只眼睛,认清来人后脸蛋霎时间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原本鼻腔中撒娇似的母猪哼声也立刻停了下来。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愣模愣眼张口结舌,谁都发不出声音来。
原来此女全名倪阑珊,取自"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这首词。她是这所大学的武术选修课老师,听说实力颇为不俗,年轻时曾拿过好几个全国武术套路的名次,退役后来了大学任教。小时候,小明还和一帮小朋友跟着她屁股后面,排队学过点八卦掌、形意拳什么的呢。
倪阑珊一直没结婚,也不喜欢人们问起她的年纪,因此小朋友们只能胡乱地叫她倪阿姨、倪姐姐什么的,叫她倪大妈便会蹙起眉头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她的外貌看上去也就刚40出头,但小明记得7-8年前她似乎就是这幅样子。多年练武并没令她提前衰老,反而是皮肤白净嫩滑光可鉴人,满头的秀发乌黑发亮直达腰际,见不到一根白发,这可能跟她练的内家拳有关吧?
可最近纳凉时,小明偶尔听老人们说起,说什幺小倪去年都退休了,日子可过得真快呀~巴拉巴拉~这又反聘回学校任教,也不知道找个人嫁了,难不成真要当一辈子的老姑娘~巴拉巴拉~。也就是说…倪阿姨的年龄应该超过55岁了…自己都可以叫她奶奶了呀!
两个人各自发呆了几秒钟,倪阑珊下意识地拼命挣扎扭曲蠕动了起来。似乎想要以这种可笑到毫无意义的无力地挣扎扭曲,来逃避什么不可告人的耻辱一样。
小明也被对方的蠕动惊醒,他想了想劝道:"倪阿姨,你先别乱动,我将你的塞嘴物去掉,然后再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形…"
接下来,小明一点点撕掉了死死勒在倪阑珊嘴巴上的透明胶带。又艰难地一点点从她近乎脱臼已经麻木僵硬,无法自行吐出堵嘴物的嘴巴里,掏出塞到鼓鼓囊囊硬硬实实的一大堆女孩子们的各色酸臭短袜。
可以看得出,这些女孩子的短袜绝对都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极品。练舞蹈的女孩子必然会进行各种拉筋劈叉,如上刑一般的拉筋练习,自然会让女孩子们的全身都痛到汗水淋漓,这其中也包括了女孩子们脚上穿的各种棉袜、丝袜、化纤袜。再加上长时间脚步飞旋的舞蹈苦练,所以这些短袜上,不但是个顶个的味道儿极其浓重,而且袜子上的汗水也非常充足,又黏糊又湿漉漉的。只要轻轻一捏,丝袜中的污浊肮脏汗液都能流出来。
另外看这些丝袜的新鲜程度,一定是今天或者昨天,那些人数众多的暑假舞蹈兴趣班的美丽小姐姐们,将刚刚淘汰下来的丝袜给扔在这里的。也不知道她们这些初高中女生,是如何知道要将袜子扔到这里的?真是学好十年功,学坏一分钟呀!
虽然小明很喜欢这种新鲜的臭袜子作为夜里寂寞时的"施法材料",但想到倪阿姨在这段被“驷马倒攒蹄”的时间里,她的鼻子里、嘴里、胃里,到底是吸进去、吞进去、咽下去了多少美丽女生们的污秽脚汗啊?也真是难为了面前之人,她到底是怎么忍受过来的啊?
一边在心里同情着对方,小明一边伸出双手,帮倪阑珊按摩起了酸麻的腮帮子和下巴,过了片刻听到对方羞涩地开口说到"好…好了…小明…我…我…"。却是实在说不下去了。
另一边,小明看着倪阿姨的脸蛋,被他主人打到红肿似发面馒头般的脸颊上,布满了红彤彤的指痕和巴掌印记。想来她跟她的主人,不仅仅是玩了驷马捆绑游戏。她的主人在将她捆绑妥当之后,竟然还扇了无法挣扎反抗的她很多很多记耳光。嗯,刚才看到的肥大白屁股还有大奶子上,也有很多的巴掌印记,看来他们不光是玩捆绑遗弃,还有刑罚的内容呀,玩的真是好重口呀。
想到这里,小明也不着急给倪阿姨松绑了,想听一听她的解释,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决定。大不了算是自己不小心误入一场sm游戏,多管了一些闲事,说不定倪阿姨的主人正在过来的路上呢。真有必要的话,自己几下子就能重新把她给捆绑堵塞收拾得利利索索的,然后关灯锁门走人即可。
见倪阑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小明不好意思地先开口道:"倪…倪阿姨,我在网上…听…听说过sm游戏,所…所以…我现在能帮你做些什么?若…若是嫌我多管闲事,我可以帮你再回复原样…"
然而倪阑珊在极度的吃惊和耻辱中,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等了半晌得不到回答的小明,咬着嘴唇想了想,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对方怕是见到了熟人,实在不好意恳求自己再将她重新捆回原样。虽然不忍,但小明还是强迫自己狠下心做出决定。于是他跳下凳子捡起地上那一大堆女生的湿漉漉酸臭短袜,向倪阑珊的嘴里重新塞堵回去。
“呜呜呜……”,就在小明将这些女生的短袜重新塞堵入回了倪阑珊嘴里一大部分的时候,她终于像是如梦初醒般,急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快速地用力摇着头,配合着刚刚恢复了点知觉的舌头,连顶带甩外加上下晃动,艰难地弄掉了嘴巴里小明刚刚塞入的酸臭短袜。
此时此刻,若不想回到刚刚那绝望无助满是无尽痛苦的惨状,除了相信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又能指望谁呢?
倪阑珊低头红着脸嗫嚅着嘴唇,她的嘴唇上被细细涂抹着上等的防水口红,其红如鲜血,艳如玫瑰,配合其害羞以及被扇耳光红肿到如同深秋的枫叶的脸蛋儿,看上去别提多诱人了,惹得小明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最终,她吞吞吐吐解释道:"小…小明…阿姨…这是…自愿的…确实如…如你所想,阿姨这是在玩…玩…s…m…"。说到关键处,已是声若蚊呐,若非小明年轻耳朵好,几乎要听不见具体内容。
说出关键内容,承认了自己是一头淫荡下贱的女奴隶后,倪阑珊也就慢慢放得开了,娓娓讲述起自己的情况来……
原来,这是倪阑珊的特殊爱好,她就是喜欢被年轻的白瘦幼英俊小男孩,用最严厉的方式将她紧紧捆绑起来,再狠狠地扇耳光和用各种手段残酷虐待她,让她在严酷的捆绑中疯狂蠕动挣扎却又没有丝毫的挣脱可能性。这种双方战斗力、社会地位的倒转天罡玩法,令她几近忘乎自我地痴迷进去,先后找过好几个主人,可惜总感觉还不够尽兴。
一个偶然的机会,倪阑珊认识了现在的男友,来自农村家庭的凤凰男,本校26岁的研三学生何罗罗。并意外地发现了双方都是此中同好,由此他们开始了相识相知相爱,只是因为彼此年龄相差太大,走的是地下恋爱路线。至于结婚生子的问题,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日子又有谁能说得准呢?今天这也是倪阑珊和她的小男友所玩的一场游戏,他们两人最喜欢的“极限驷马吊绑放置”。
倪阑珊从小学习武术,14岁起个头就堪比普通男生,打架的话更是能让3-5个壮小伙不得近身。她发现自己越是强大,就越是渴望被柔弱美丽的男孩子,用极其严厉的“驷马捆绑方式"进行最严酷凶残的捆绑,然后赤身裸体趴在对方脚下被迫闻和舔对方的白袜与臭脚,并在这个过程中被对方狠狠地扇耳光、打屁股、抽奶子。
恰好何罗罗也非常喜欢把女友以极限凶狠残忍严酷的“驷马”方式捆绑后,强迫她闻舔自己的臭袜子和脚趾,并在这个过程中狠狠地抽女友的大嘴巴子。而同时,何罗罗又特喜欢将女友捆绑成“极限驷马”之后长时间的遗弃。倪阑珊也特喜欢被英俊的小男友“极限驷马”捆绑堵塞蒙眼之后,被遗弃在绝对不可能有人到来的偏僻地方。长时间的一边只能低声哼哼,一边只能无助的一个人在黑暗中绝望的蠕动挣扎,任凭蚊子、苍蝇、老鼠、昆虫在汗津津且由于情欲勃发而热辣滚烫的裸体上肆意爬行。在惶恐痛苦不安和无限刺激中,等待着她那唯一可以期盼的希望与救赎——也就是小奶狗男友那根本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才会到来的松绑与爱抚。
于是他(她)们相恋同居,到处寻找偏僻的合适地点,激情放纵的玩儿重口味sm游戏。恰好现在学校是暑假期间,位置偏僻的舞蹈大楼,尤其是深处地下的臭袜子垃圾房,在晚上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