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后一分钟拯救和赌约
是将体力用于求生挣扎,苟延残喘到最后一刻期待着奇迹的降临?还是彻底第放飞自我,让自己在一阵阵的无尽高潮中逐渐死去?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但两三分钟后,随着一阵超强脉冲电击的到来,对死亡的恐惧和来自肉体的痛苦以及全身长时间的紧缚感,化成了她前所未遇的欢愉,肉欲的电流在脊髓中肆意传递,本能战胜了理智、兽性战胜了人性,她再一次地失神闷绝。
当倪阑珊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纠结了——因为她右膝下的凳子也不见了。此时整个人正悬吊于空中,60公斤的体重全都挂在脖颈处的绳圈上,若不是绳圈足够宽厚,她已经颈骨折断死去了。
倪阑珊用尽吃奶的劲儿吸气,可是透过鼻头前方厚厚层层的臭袜子进入肺部的空气却稀薄的像是她曾爬过的珠穆拉玛峰,甚至比珠峰顶端还要稀薄。绳圈…或者说绞索正无情地压榨着她气管的每一分空余,只在她用尽全力时才放过一星半点的宝贵空气。
她用力地晃动双膝,想要蹭到她想象中的就在附近某个地方的凳子,或许它们没有倒,只是在高潮时被她不小心蹬开了一些…或许…
然而顶着全身绳子带来的痛苦,消耗着最后一份氧气以及体力,倪阑珊疯狂地探寻了一分多钟,整个人在空中不受控制的胡乱打转瞎几吧蹬,但依然没能找到那两只想象中的凳子。她就像一只飞蛾,狂乱地舞动着,压榨出最后一份生命力也要追寻那一线生机。要知道,飞蛾…总是要扑火的…
渐渐地,她的濒死舞动越来越无力,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没了进气,她失去了对四肢的感知和掌控。只有无休止的窒息痛苦和敏感部位的电流还在提醒着她——你,还活着。
"算了吧…",倪阑珊放弃了挣扎和呼吸,她累了。"就这样结束吧,反正56岁也不算年轻了。善泳者溺于水,喜欢玩sm的人越玩越重,最终死于一场重口sm游戏的意外,这不是很好么?",她想。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何罗罗?他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背个刑事案件就惨了。三代都不得考公呢…",但倪阑珊又转念一想:"将我紧缚吊绑遗弃在这里两个多小时都不回来看一眼,真要是被连累了也算你活该!"。想到这里,她牵动了一下嘴角,权当自己笑过。
就这样,她以为自己想开了,放下了,但这个时候,她突然想看星星了。小时候被师傅收养,夜里跟师傅一起躺在草坪上的时候她就最喜欢看星星。师傅会指着天上的星星告诉她——这是东方的箕宿,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那是北方的女宿,孟夏之月,旦,婺女中……
霎时间,时光倒流,眼前的黑暗像流水般褪去,她看到阳光灿烂的午后,慈祥的师傅还未病重,捧着她的小脸,额头对额头,亲切地对她说:“乖徒儿,你要下山去,你要幸福的过好一生,顺着自己的心活,不要让什么戒律或者他人的闲言碎语将你绑架了…”
可惜后来师傅死了,道观也拆了…
但自己确实按照师傅的嘱咐,快快活活地过了一辈子。师傅,徒儿不后悔,徒儿马上就要去找您了,您带上我一起走好不好?徒儿害怕去了那个世界会迷路。您还记得徒儿6岁的时候在山上迷了路,就是师傅您牵着我的手,慢慢走过长长的夜路,虽然周围很黑很黑就像这里一般黑,但您的手可真暖和呀,暖的徒儿一点也不怕黑了,今天也请您握住徒儿的手,带我走吧…
咦,我的手呢?为什么就是动不了?好像不存在了…师傅…师傅…您别走呀…我好害怕…我最怕黑了…我不想一个人…求求您留下来陪陪我吧…
好疼…好疼…脖子要断了…要断了…
全身也好疼呀,手指不能动,脚趾不能动,大腿不能合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断了一样疼…肚子里也好疼,想拉屎,却被堵的死死的,怎么也拉不出来,那就尿尿好了,反正怎样都无所谓了…
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不能呼吸?我的肺、我的气管都火辣辣的疼,可一口气也吸不进来…
谎话!说谎!网上明明说什么绞刑很快就结束了,根本不痛苦,说谎!说谎!说谎!好疼!好疼!好疼!
谎话!谎话!!谎话!!!
电流…电流好刺激也好疼呀,从我的乳房内部还有阴蒂阴唇处一次次地刺激我,好痛苦…好快乐…好刺激…好奇怪…呜呜呜,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喷了…喷了…
师傅…你在哪儿…徒儿好疼呀…
……
……真的要…要…死了么……
……
骤然间,一股失重感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倪阑珊,她来不及反应便脸朝下狠狠地坠去,眼瞅着就要在没法卸力的情况下摔个半死,幸好扑面而来有一具小只的但既柔软又坚毅的温暖身子,紧紧抱住了她,将她顺势放在一堆织物上趴下。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来不及找上她,颈间突兀的松弛感就令她剧烈的喘息起来,就算是将鼻孔中的袜尖狠狠地吸入鼻腔深处也毫不在意。好在有人迅捷地在帮她去掉捆眼、捆嘴、蒙头、捂鼻、封口的东西。
待那人将她的头部解放,又去开了灯,好一阵她才缓过气来不再急促地喘息,而是干咳着、恶心着,努力地想要将鼻腔中的袜尖给擤出去。幸好她身为内家拳高手,在呼吸方面还有肌肉控制方面比普通人强很多。
她艰难地从鼻甲位置将袜尖卷一点一点的擤出,直到露出些许头部,自有一只小号的手将湿漉漉的袜尖夹住轻轻抽出。
倪阑珊发出一声惬意地长长喘息,随后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默默抬头看着刚刚救她一命的人——14岁的早熟少年吴晓明。
眼前这个少年,见过了自己赤身裸体被紧缚遗弃的狼狈,也亲手玩弄过自己蓬门大开的阴蒂和阴道,又害得自己差点儿被绞死,还见到了自己刚才濒死之际摆烂失禁以及放纵高潮的淫荡。那么…自己应该如何对待他呢?
从他的神情以及行为中,可以感觉出来,他恐怕是那种喜欢残酷捆绑虐玩大姐姐型熟女奴的男主人,并且恐怕还是从来没现实过的新手主人。从他高高顶起的裆部可以看出他对自己也很有欲望,毕竟像自己这样外表年轻的老女人可是很受没有性经验的小男孩欢迎的…嘻嘻。但…自己可是有主人的呀……
见倪阑珊沉默,小明率先开口道:"倪阿姨,你还要不要我帮你松绑呢?我看你的大脚趾已经肿的很厉害了,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一阵的呢。"
看到他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或者要求,倪阑珊强打起精神祈求道:"小…小明,阿姨求求你,帮阿姨松绑好么?阿姨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大脚趾快要坏死了…求求你了…"
小明犹豫了几秒说到:"帮阿姨你松绑没问题,但阿姨你前面说过,只要为你松绑,就能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见小明趁火打劫,倪阑珊轻轻咬了咬干渴的下嘴唇:看来今天不出些血,是没办法打发这个不要碧莲的小坏蛋了。于是她主动提出:"小明…那么阿姨用嘴给你脱袜子舔脚趾好不好?"
"不够。"
"那么阿姨让你狠狠扇耳光好不好?打屁股也行。"
"还是不够"
"呜…那么阿姨…阿姨让你玩奶子好不好?揉或者舔都可以的…呜呜…"
"依然不够"
"…那么阿姨…阿姨为你口交,吃你的小鸡鸡好不好?阿姨愿意将精液都吞下去…喝圣…圣水也行…呜呜呜…"
"有点意思,但仍然不够。"
"小少爷…您就别折磨女奴隶了,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老母猪都听您的,呜呜呜…"
"那么我要阿姨…不,我要你做我的终生女奴隶!一辈子都听我的话,服侍我。无论让你做什么都要听,这样的话就给你松绑。"
听小明提出如此贪得无厌的要求,倪阑珊花容失色,赶忙拒绝。
"小明,这样是不行的。阿姨可是有主人的,同时也是阿姨的男朋友,我不能背叛他,这样做是非常不道德的。"
"哼,有什么道德不道德?你这老母猪比人家大了快30岁,女大三十,还能给人送江山不成?前面你不是说过,自己只是地下恋情么?另外,看你肥肚皮上写的字——死囚吃屎臭脚老母猪!我估计人家也就是将你当做一头白嫖来的母猪随便玩玩,毕竟是55岁的老母猪了,搁农村早就该宰了过年了。说不定人家早就想要摆脱掉你了呢。要不怎么都三小时了,也不回来看下情况?换做是我,像这种会吊死人的放置玩法,肯定是要全程监控的。"
虽然挖人墙角很不道德,但小明真的是非常鄙视何罗罗这种一走了之不管不顾的行为。若不是他之前假装熄灯关门离开,却又靠着脚上的运动鞋和手机屏幕微弱的照明偷偷杀了个回马枪,现在倪阑珊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觉得自己是有权利将自己救下来的倪阑珊收为女奴的。毕竟是大哥你先不珍惜嫂子的,那就别怪做兄弟的爱吃饺子了。
"呜呜呜…不…不会的…何罗罗只是…只是…嗯,他一定是突然有什么急事,又相信我的耐力和平衡力,所以才会离开的。再过…再过最多三小时,他一定…一定会回来的!"
见她冥顽不灵,小强干脆扑了上去,狠狠地用她乳孔中的大锥抽插起来,一边虐,一边质问:"答不答应!答不答应!快说!答不答应永远做我的女奴隶!"
倪阑珊只觉乳房痛彻心扉,特别是每一次锥子插到底端,前端的钝头在肋骨外层的骨膜上不断刮擦,令她又痛又麻,还有钻心的痒。但她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咬牙坚持宁死都不肯答应。
其实现在撒个慌,先假装答应小明,等身体恢复了再反悔,那时候自己一个打十个小毛孩也绰绰有余。但倪阑珊出身道观,虽未受戒,却也以师傅的道德标准时时要求自己,比如不会说非善意的谎言。
像现在小明想要以施虐的方式将倪阑珊逼迫成他的女奴,此时的盟约可谓是要盟(以暴力手段胁迫签订的盟约)了。而自古以来要盟不信,事后反悔是可以不受道德谴责的。
但倪阑珊总觉得全是自己今夜的状态不佳,一不小心潮吹失衡,差点儿将自己吊死并连累男友,还是小明来救了自己的命。况且现在他也只是现实中第一次见到合口的女奴,一时间少年心性发作非要将喜欢的东西弄到手而已。如果自己假意答应,事后又反悔,这孩子该多伤心呐,这可是自己的小小救命恩人呐。
"嗯~啊。不行~不行了~停手~啊~"
"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不行!啊~嗯~嗯~不行啦!快停手!~嗯~嗯~"
"那你答应我!答应我就停!"
"别插了~呜呜~嗯~嗯~啊~别…别插了…呜呜~别插…了…嗯~呀~"
两人僵持了好一阵,由于小明担心对倪阑珊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终是不敢下手太重,特别是对濒临崩溃的阴蒂更是不敢下手,硬是让她坚持了十几分钟也死活不肯松口。
就在小明气的想要下狠手出重拳之际,突地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于是他停下施虐的动作,待倪阑珊略微喘息过后,提出了一个赌约:"倪阿姨,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
听小明说完赌约,倪阑珊心中百转千回,片刻后猛一咬牙:"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