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这根鸡巴还没清理吧
翌日清晨,陆云被敲门声惊醒,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转头看见床上还在睡觉的女子,
只见床上的人儿仍在酣眠,一头青丝如墨瀑般肆意铺展在枕上,眉眼舒展,
可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脸庞,此刻却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让人心生怜惜。
陆云心头不由的生出几丝愧疚。
个把月没尝肉味,昨天晚上他干起来格外的凶猛,全然没有顾及对方是处之之身加受伤,
也就是冷月常年习武,若是一般女子昨晚恐怕会被他搞死。
伸手轻轻抚摸了对方小脸,陆云蹑手蹑脚的起身下床,穿戴好衣物后,打开了房门。
门口司马湘雨俏生生站在门口,一袭粉色纱裙,轻柔的纱料如云朵般蓬松,长发如瀑般垂落,发间点缀着娇嫩的花朵,更添几分柔美。
双腿笔直修长,亭亭玉立,在那轻盈飘逸的裙摆下若隐若现,裙摆微微晃动,勾勒出她身姿的曼妙曲线。
胸前,两团略显青涩的胸脯在抹胸的恰到好处的挤压下,羞涩地露出一条若有若无的细小沟壑。
“小是小了点,但好歹有!”
陆云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
“陆哥哥,好看不!”
司马湘雨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娇笑。
话落,更是用力的挺了挺胸膛,那原本就被抹胸勾勒出形状的胸脯,此刻显得更加醒目了。
“咳~”
陆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嘴里含糊道:“还行,还行~”
闻言,司马湘雨小脸一暗,眉角也跟着垂落,原本上扬的嘴角此刻也耷拉下来,眼里的光芒迅速黯淡,眸中浮出一层水雾:
“昨晚尝过小月月的大白馒头,就嫌弃人家!负心汉!”
陆云脸一黑。
“怎么人家冤枉你了,那日在马上你对人家的奶子又抓又揉的,还玩了人家奶头,还在人家的逼上面射了一泡,现在这些都打算不认账了!”
此刻司马湘雨全然没有往日在父母他人面前表现的淑女样,粗鄙的话从那张娇艳欲滴的口中泄出,听得陆云下面昨晚征战显得有些疲软的鸡巴又瞬间硬硬的翘了起来,把衣袍下摆撑出来一个帐篷。
近在咫尺的司马湘雨自然是发现了这一幕,若是平常女子绝对会落荒而逃,但司马湘雨只是俏脸微微发烫发红,直接蹲了下来,一双美眸顶着那顶帐篷,就跟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打量着。
轰的一声陆云脑海中一阵炸响,低头看着那张精致小脸认真的模样,他的鸡巴更加硬了,目光略过那张微微开阖吐露着粉嫩舌头的性感朱唇,强压住将鸡巴塞进去当成小穴操的冲动,陆云身形不由后退了一步。
“湘雨,大清早的过来,你是担心冷月的伤势嘛!”
司马湘雨没有回答陆云的话,反而嘟着小嘴,喃喃道:
“陆哥哥,你昨个操过小月月的逼后,这根鸡巴还没清理吧!”
“额!”
陆云微微一怔,全然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
司马湘雨仰起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可不可以给人家看看?”
“what?”
吃惊之下,陆云直接爆出了鸟语。
“对,陆哥哥,你没听错,人家想要看看你的鸡巴,想要看看你插过小月月逼还没有清理的鸡巴!”
司马湘雨兴奋的小脸泛起阵阵红晕。
这丫头是怎么了?
看着双眼放光的荣国公千金,陆云吞了口唾沫,头一次内心有些害怕,这丫头不会是妒忌想要把自己的鸡巴咬断了。
如此想着,陆云身形再次后退了一步。
“陆哥哥,你怎么了?”
司马湘雨眼中闪过疑惑,转瞬嘴角一弯,眼底泛起狡黠:“陆哥哥,你是不是害怕了?”
司马湘雨呲开嘴露出自己莹白的皓齿:
“是不是害怕你把鸡巴露出来,人家张嘴直接把你的鸡巴咬掉!”
望着小嘴里散发着寒气的利齿,陆云咽了口口水,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张口说道:
“湘雨,你去照看一下冷月,杂家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陆云就转身狼狈而逃。
司马湘雨看着落荒而逃的陆云,优雅起身,嘟了嘟嘴,小声嘀咕:“这下该吓到他了吧。”
没错,她刚才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让陆云打消对她的念头。
虽说她与冷月名义上是主仆,可实则情同姐妹。
如今冷月清白之身已失对方手中,往后的日子,她不想因自己与陆云的暧昧,让冷月徒增痛苦,便打算亲手掐灭这段可能萌芽的感情。
“还真是好奇射了那么多精液的鸡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早知道当时就应当瞧一瞧,免得日后没机会!”
司马湘雨轻嘟着嘴,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是藏着一肚子的小情绪。
随后,她脚尖轻点,身形优雅地一转,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房中,那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恰似风中翩跹的花瓣。
陆云匆匆来到大厅,剧烈跳动的心这才慢慢平稳下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才貌双绝的荣国公千金,行事竟如此狠辣,妒忌心还这般重。
回想起方才的惊险,他仍心有余悸,她居然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太监!
一想到这儿,陆云不禁打了个寒颤,暗自警醒:看样子日后得离她远远的,这等狠角色,实在招惹不起,稍有不慎,自己的命根子就没了。
“陆元帅~”
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时候,一道谄媚至极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紧接着只见一个大腹便便、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正快步朝他走来。
这人正是昨日见过的益州州牧宋濂。
宋濂一路小跑,到了陆云跟前,腰弯得更低了,几乎快成了九十度,脸上的笑容如同绽开的菊花,谄媚道:
“陆元帅昨晚休息的可好!”
陆云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心中暗自腹诽,
【这益州州牧宋濂,自自己踏入益州地界,便时常阿谀奉承,
今日更是一大早就巴巴地寻来,这般殷勤,莫不是有事求到自己头上?】
这般想着,陆云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昨日。
那红衣女子往车马上用暗器打出的贪字。
此刻,再瞧眼前卑躬屈膝的宋濂,一个大胆的猜测在陆云心中浮现——
莫非这搅得益州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位看似恭顺的州牧?
这般念头在心底翻涌,可陆云面上却如平静湖面,波澜不惊。
他微微点头,动作轻缓,语气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敷衍:
“尚可,有劳宋大人挂念。”